綠蔭都是雙人住宿,冷若磊住的是502室。而此刻,502室里卻有三個人,冷若磊半倚在床頭,冷冷的看著范子傑。

范子傑雙手被高高束起,吊在天花板上,雙腿被大大分開,股間的隱私完全暴露在兩個男人面前,十根足趾上都繫著一根長長的銀絲。

「小非兒。」冷若磊溫柔的喚道:「過來一下。」

莫非離溫馴的來到若磊的身邊,若磊示意他蹲下,一手輕輕的撫弄著他長長的黑髮,眼神溫潤如水。

好痛,頭皮傳來的力道令莫非離不舒服的皺緊了眉:「痛嗎?」還是那麼溫柔的聲音。

「痛。」

「去,在他的身上留下九宮格的記號吧。」冷若磊溫柔的聲音正如情人的耳語。

啪,啪,啪,

鞭子落在肉上的聲音不斷響起,一鞭一鞭不停的落在同一個地方,九鞭下來,范子傑的身上竟只有一道鞭痕,范子傑沒有喊出聲,不是他不痛,而是他的嘴,他的上唇和下唇還有那靈巧的丁香小舌竟被人用針密密的縫了起來,血痕仍新,他大睜著雙眼憤怒的看著悠閒的靠在床頭上的冷若磊,他不能出聲咒罵他,被禁錮的四肢也動彈不得,唯一能表達他的心思的就只有這一雙漆黑如墨的雙眼。

「好美的眼啊。」冷若磊不禁感嘆著:「可是,為什麼這麼美的眼裡出現的竟是憤怒,委屈,不甘呢?真是玷污了這麼雙美麗的眼睛啊。」

這是誰害的呀,范子傑憤懣的想著。

皮鞭的聲音迴蕩的寂靜的室內,范子傑早已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痛苦,多想能夠昏迷過去,眼不見,痛不知,可是他偏偏不能昏迷過去,那雙清澈的眸子裡,早已充滿無助和乞憐的眼神。

「做好了嗎?」冷若磊走到范子傑的身邊問道。

「回磊少爺的話,已經完成了,請磊少爺檢查。」莫非離恭敬的說道。

若磊隨意的擺擺手:「你做的事,我信得過,我還沒見過九宮格呢,讓我看看啊。」

冷若磊沿著整整齊齊的鞭痕撫摸著:「好美的痕跡呀。」冷若磊讚嘆著:「我都有些忍不住了呢。」他的手往下一沉,深深的插入他的傷口中。

痛,好痛,范子傑只覺得劇痛無比,幾欲暈厥過去。可他沒有暈過去,他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從沒有一刻他是如此渴望能夠開口,哪怕是要向這個毀了自己的人求饒,哪怕是要將自己的尊嚴徹底的拋棄他也甘願。

「你屈服了嗎?」冷若磊忽然問道:「僅僅只是這九宮格你就屈服了,九宮格啊,九九八十一鞭,每九鞭都烙在同一個地方,九九八十一鞭,正好形成一個九宮格,這是多美的圖案啊。你怎麼能這樣玷污這美麗的花紋呢?」他輕柔的撫摸著范子傑背上的傷痕。

他伸手托起范子傑的下頜,手指輕輕的滑過他的唇,那被縫合的唇依舊是那麼的嫣紅:「這麼美的唇,縫起來真是太可惜了,該讓更多的人來享受才對啊。子傑,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

「不,不要這樣。」那雙明亮的眼裡盛滿了恐懼,他好害怕,怕就這樣被送去賞人。

「非兒,把他放下來。」

片刻之後,范子傑被房了下來,剛剛接觸到地面,他腿一軟,根本站不穩,只能軟軟的趴在地面上。

「沒了唇,可真不好呢。」冷若磊皺皺眉:「非兒,你說,我們要怎樣對他才好呢。」

「磊少爺。」莫非離怯怯的喚著:「我也不知道,不過他這樣真的很醜,少爺是不是把他的嘴還原呢?」

「這個不好啊。」冷若磊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長髮:「對了,交代你的事做了嗎?怎樣辦的。」

「已經辦好了,他們只知道範子傑請了一個月的假預備考試,其餘的什麼也不知道。他的父母也以為他另外租了房子準備考試了。」

「非兒真乖。」冷若磊滿意的拍拍他的頭:「不如我們放開他縫住的唇,然後再試試我新制的藥劑好了。非兒,你說呢?」

「我全聽磊少爺的。」莫非離的雙眼裡滿是對冷若磊的依順和迷戀。「那好。」冷若磊放開他:「到醫務室里去吧。」

莫非離點點頭,抱起范子傑來到502室的另外一個房間裡。把他放在手術台上。

這是一間以白色為主的房間,正中央有一張白色的大床,床把房間分為兩半,一邊儘是密密麻麻的架子,上面放著各種瓶瓶罐罐,另外一邊則是一個大大的寫字檯,上面放滿了各種器具。

范子傑對這個房間並不陌生,就在這張床上,他被縫住了唇,今天又有什麼樣的悽慘命運等待著自己呢,一念至此,他不由得渾身發抖。

看著象待宰的羔羊般瑟瑟發抖著的范子傑,冷若磊惡作劇的笑了起來:「乖,不怕啊,我不會弄疼你的哦。」

好熟悉的話,就在他縫合自己的嘴之前,他也是這樣說的。熟練的拿起手術刀,冷若磊吩咐道:「非兒,給他注射TND。」「是。」沒有多餘的話,莫非離立刻拿起針筒給范子傑注射。一刀一刀又一刀,冰冷的刀鋒划過皮膚的感覺是那麼的清晰,就象烙在自己背上的傷痕一樣鮮明的提醒著自己。

好想睡哦。范子傑暈沉沉的想著,完全不解自己身上正在發生的變化。

「磊少爺,你要怎樣對他。」莫非離的聲音好遙遠,好模煳哦。「別問,完了,再告訴你。」

沉浸的似夢似幻的境遇里,范子傑終於極不甘願的醒了過來。一睜開眼,就看到冷若磊的笑臉,范子傑心裡竟起了奇異的騷動,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啊。難道他又對自己做了什麼嗎?

「你猜對了。」冷若磊笑了。

范子傑這才發現自己把剛剛的想法說了出來,這又是怎麼回事?他迷惑的看向冷若磊。

「很簡單啊。」冷若磊笑笑,往後倒去,靠入莫非離溫暖的懷抱。「我只是解開你的嘴,而對你的頭做了一些手腳而已。」

「你對我做了什麼手腳?」范子傑滿是恐懼的問道。

冷若磊的笑容愈發燦爛:「也沒什麼啦,只是一些神經改造而已,也就是說,你以後每看見我一次呢,就對我多了一分愛,如果你見了我七次之後呢,你就會全身心的愛上我,可以為我去做任何事,甚至可以為我殺死你的父母。」冷若磊聳聳肩:「如果你見我超過九次呢,你就不再有自己的意志,而成為我的附屬品,恩,簡單的說吧,那時候你就只是我的一個分身罷了。」

「你?」范子傑顫抖著,無法想像天下竟會有這種控制人心的方法:「我不相信,我絕對不會相信的。」他失控的大喊了起來。

冷若磊並不多說,只是走出門去,然後又進來,在他第四次出現在范子傑面前時,范子傑已經唿吸急促,臉色潮紅起來。

冷若磊伸手攬住他的肩膀:「這下,你相信了嗎?」

范子傑困難的點了點頭,心裡亂紛紛的,不知如何是好。

「跪下。」冷若磊突然命令道。

范子傑猶豫了一下,慢慢的站起身來,跪在了冷若磊的面前,迷惑的看著他,不知他要自己做什麼。

驀地,冷若磊大笑了起來:「你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有沒有什麼改變吧。」

承受不了冷若磊的挑逗,莫非離發出輕淺的呻吟聲,像貓眯一樣可人:「小非兒,你怎麼可以怎麼乖呢?」冷若磊的手輕柔的在他身上游離著,溫柔的俯視著他,那雙眼,似乎直要滲透到他的靈魂深處.

「我不知道.」莫非離抬起頭,美麗的瞳眸里滿是痴迷:「我只想呆在你的身邊.」

「是嗎?」冷若磊慵懶的說道,手指捲起莫非離的長髮:「真美的長髮,和他的一樣.」他喃喃的說道.

和誰的一樣,莫非離敏感的聽到了這句話,疑惑的看向冷若磊.冷若磊卻並不理會他的疑惑,只把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怎麼了,磊少爺?」莫非離不由得緊張起來,忙追問著.「沒事,只是我累了,想躺一會.」

莫非離便不說話,只把自己的身體放鬆「磊少爺,你先歇歇吧。」這肩膀的寬度真和大哥一樣呢,冷若磊淺淺的笑著,自己多年的心血真的沒有白花啊。

「磊少爺,你要怎麼處置范子傑啊?」莫非離好奇的問道。撫摸著他光滑細緻的臉龐:「小非兒想知道啊?」

「恩。」莫非離點點頭,不敢說自己是害怕有一天得罪了少爺,而落到范子傑那樣的境地里。

「怕得罪了我嗎?」冷若磊的眼緊緊的鎖住他的眼。

「是的。」不敢掩飾自己的心思,莫非離只能老老實實的承認。「那我就讓你看看他的下場吧。」冷若磊眯起眼,陰冷的說道。走進密室,范子傑正在大床上昏睡著。

「叫醒他。」冷若磊的聲音此刻聽來分外冰冷,隱隱有著怒火跳躍著。

莫非離顫抖了一下,磊少爺生氣了,他立刻拿過一個瓶子,打開瓶塞,讓范子傑嗅著瓶中的氣味。

不多時,范子傑便悠悠醒來,一見冷若磊和莫非離兩人站在面前,他不由得臉色大變,瑟瑟發抖。

可冷若磊卻只是笑道:「明天就要進行新任學生會長的選舉了,你要到一下。」

「是,不知主人有何吩咐?」范子傑誠惶誠恐的問道。

冷若磊不屑的踢了他一腳:「你能做什麼啊?明天只要你露面就行了。」

「我知道了。」范子傑必恭必敬的說道。

冷若磊冷哼一聲,忽然綻開了笑容:「子傑啊,這可是你第五次見我了哦。」

范子傑一窒,目眩的看著冷若磊的笑容。想起了他鏡子裡陌生的容顏。

眉目清秀,小麥色的肌膚仍是那樣光滑潤澤,只是他的神情變了,不再是那樣意氣風發,而滿是恐懼,怯弱,他的眼也變了,盛滿了痴迷,對這個毀滅了自己的人送上最高的忠誠和愛戀,沒有哪怕絲毫的反抗,只想就此苟活在他的淫威之下,自己的驕傲,自己的抱負,全都在這個少年的微笑里灰飛煙滅了,而自己,自己卻只能跪在他身下伺候他。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自己可也曾是天之驕子啊。仇恨,怒火,瞬時爆發出來,他盯著冷若磊,暗暗立誓,我一定會打掉你的傲氣,也同樣毀掉你的。

很好,就是這樣了,一個人怎麼可以同時愛著一個人又對他恨之入骨呢?子傑,你不過是個傀儡而已,你以為你真的能強過我嗎?只不過,這個遊戲我還沒玩過,一定很好玩吧。大哥要是知道,一定又會臭罵我一頓吧,只是大哥現在已經有了賀書穎,只怕再也不會關注我了吧,想到此,冷若磊握緊了手心。瞪著眼前的范子傑,心裡滿是怒氣。

他一把扯住范子傑的頭髮,強迫他昂頭看向自己:「跪下。」冷若磊喝道。

范子傑依言跪下,長長的睫毛不斷扇動著,泄露出他心底的恐懼。「非兒,拿我的神魂顛倒來。」

莫非離應聲走向一旁的架子,拿著一個小小的玻璃瓶走了過來。「喂他吃下去吧。」冷若磊的聲音平平的,沒有高低起伏,卻奇異的令人覺得銷魂。

伸手捏住范子傑的下頜,撥開瓶塞,硬給他灌了下去。

「非兒,升架。」

升架,什麼是升架?范自傑滿是疑惑,可當他一看到莫非離推來的鐵架上滿是三寸長的鐵釘,十字架的形狀正好可以將一個人成大字形的綁在架子上,而釘子就會釘入肌膚深入骨髓,兩眼一黑,幾乎沒暈了過去,如果能暈過去該多好啊。

仿佛讀透了他的心,冷若磊冷笑道:「想暈,沒那麼容易,你不知道嗎?你早就吃過了我特製的藥劑,不聞到特製的香氣,你想昏,也昏不了啊。」

什麼?范子傑幾乎要喊出聲來,原來他早就曲劃周詳,自己不過是網中游魚,哪逃得出他的手心呢?

莫非離動作麻利的將范子傑綁上鐵架,然後看向冷若磊:「磊少爺,可要收攏。」

「當然。」

莫非離不再遲疑,手上一用勁,三寸長釘便釘入范子傑的背後。「啊~~~~~~~~~~~~~~。」長長的慘叫聲迴蕩在幽寂的空間裡。令人不忍卒聞。

冷若磊只是牽起一個微笑:「痛嗎?那就叫出來吧。這間屋裡有著世界上最先進的隔音系統,就算你叫破喉嚨,外面也沒有人會聽到的。你想報麻省理工大學不是嗎?那你應該聽說過東方之珠吧,那就是我。」

由於藥劑的作用,雖然在劇痛中神智依然清楚的范子傑清晰的聽到了這句話,不敢置信的問道:「什麼,你就是東方之珠?」是啊,自己怎麼會不知道東方之珠呢?那個以13歲稚齡便取得麻省理工大學博士學位的機械天才一直是自己的偶像啊!可他,這個邪惡的少年,這個變態色魔。竟然是自己最崇拜的人。「你不是已經拿到博士學位了嗎?為什麼還來綠蔭上學?」不知不覺,他竟把自己心低的話問出了口。

「因為我想要點消遣啊!」冷若磊輕笑著,是那麼純凈無暇,完若天使的笑靨,卻說著最殘酷的話

是嗎?就為了一點消遣,你把整個綠蔭學院弄得天翻地覆,只為了你一時的開心,而我就是你的第一個犧牲品嗎?淚,緩緩滑落。

「怎樣就受不了嗎?」冷若磊微笑著:「還有好玩的呢。」他使了一個眼色,莫非離立刻上前:「磊少爺。」

「讓你這個天之驕子見識一下什麼是東方之珠吧。」冷若磊笑著,那明麗的雙眸溫雅若水。

悅耳的鋼琴聲突然在室內響起,冷若磊一驚,隨即便拿起了手機:「大哥。」

電話那邊的人不知說了什麼,只見冷若磊臉上燦爛的笑容一下子就收斂了:「好,我知道,賀大哥,我馬上來。」

平日看慣了冷若磊的笑容,儘管那其中帶給自己無數的痛苦,可當他收斂了那笑容時,范子傑不知怎地,反而希望能夠看到他的笑容。

「莫非離,我要出去一下,不許跟來,范子傑就賞給你了,要怎麼對他都隨便你了。」冷若磊匆匆說道,在一個架子上取下一個精緻的瓶子離去。

莫非離怔怔的看著冷若磊離去的背影,片刻之後輕嘆一聲,把范子傑放了下來,開始為他上藥。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不是對他忠心耿耿得象條狗嗎?」范子傑忍不住嘲諷道。

莫非離沉靜的說道:「我不是他的寵物狗,你才是,而我是他的影子,在他寂寞的夜裡才被允許存在,你什麼時候看到正午的陽光下有影子的存在呢?不過我和你不同的是,我是心甘情願的,而你是被強迫的。不過,那也要不了多久了。」他的唇邊浮起一個奇異的微笑,飄渺而悠遠:「你也會象我一樣,甘心匍匐在他腳下,成為他的奴隸,只求他肯看你一眼,只要是磊少爺想得到的,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你最好還是認清情況吧。不然,你只會有更多的苦頭吃。」

「是嗎?我只是他無聊時的玩具,而你也只是他的影子而已,原來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他瘋狂的笑了起來,撕裂了他背上的傷口,鮮血涌了出來。

莫非離停下手,平靜的容顏不因眼前的血腥而改變:「你別想太多了,也別想要我放了你,就算我放了你,那也只是因為他默許了,他想看看離開他,你能成長到什麼樣子。他想要換一個玩法而已。」

「那你就甘心,甘心做他一輩子的影子,拋棄自我,拋棄自己的靈魂嗎?」范子傑殘存著一線希望問道,如果莫非離也想離開的話,那事情就好辦得多了。

莫非離冷冷的看著,那永遠是波瀾不驚的眼裡仍是一片深深的黑暗,看不見主人的想法。在包紮結束後,莫非離離開了密室,范子傑徹底的絕望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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