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變態遊戲
(一)
望月安奈是一位女教師,有一個弟弟叫明秀,由於父親常不在家中,因此…… 先回到家的明秀,在二樓的房裡等待安奈回來,可是等到晚飯時間也沒有見到安奈回來。
「加紀,姐姐呢?」吃飯時裝出毫不在意地問。
「聽說大小姐今天要晚一點回來,聽說有杜團的活動。」
明秀的心裡想︰「她是在躲避我,今天晚上一定要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快到十一點時安奈回到家裡,在客廳看書的父親良夫說︰「你回來啦,加紀要我告訴你洗澡水還是熱的。」
「對不起,爸爸,我回來晚了。」
「你已經不是小孩了,我不會責備你。我要睡了,你要把燈關好。」
明秀站在樓梯中間偷看這種情形,等待安奈走進浴室悄悄地走下樓。
推開門時,她脫下的衣服已經放在籃子裡,安奈在烏玻璃的門裡的。
明秀脫下衣服就打開烏玻璃的門走進去。
安奈正背對著門,攪動浴缸里的水,從腋下看到豐滿的乳房和挺起的雪白圓潤屁股,明秀的肉棍已經膨脹起來。
「你回來的真晚。」
說著把手放安奈的肩上,這時安奈的身體顫一下急忙回頭。
「明秀……」看他的臉,然後又看挺起的肉棍,急忙移轉視線。
「我想和你一起洗澡。」
「不行……如果爸爸知道……」
明秀猛然捉住她的頭髮連續兩個耳光。
臉的疼痛使她張開嘴說不出話來。
「不想讓老頭知道就乖乖聽我的話。」
話還沒有說完又是一記耳光。
「為什麼不回答!」
「知道了。」眼楮含著淚。
「姐姐,這樣很可愛。」
堅硬的肉棍踫到她的鼻子。
「快來舔。」
安奈好像認命似的閉上眼楮,把龜頭含在嘴裡。
中午在補校的教室里射精過,可是年輕的肉棍好像不知疲勞地在她嘴裡更膨脹。 對明秀而言任何專業的泡沫女郎,都不如明秀這種猶豫的、生疏的舌頭動作會帶來更大刺激。
「好了。」快要射精前停止,「姐姐站起來。」
安奈站起來時,明秀在海棉抹上香皂。
「你還沒有洗吧,今天我幫你洗。」
「我自己會洗。」還沒有說完,明秀的拳頭已經打在她的肚子上,那是毫不留情的一擊。
安奈抱住肚子彎下身體。
「你不乖乖聽話,還有更痛的。」抓住她的頭髮拉起臉。
「你不要粗暴。」
這時候又挨了一記耳光。
「多少有一點效果了嗎?」
「饒了我吧!」忍不住蹲在地上懇求。
「那麼,你要請求說,請給我洗身體。」
安奈的手扶在浴缸邊說︰「請給我洗身體吧。」
照他的話做時,明秀用海棉從安奈的手臂開始洗,對美麗的雙乳洗得特別仔細。 洗完上半身他就蹲下來從腳尖開始洗修長的腿,從腳踝到膝蓋,然後到健康豐滿的大腿。
尤其是從背後向上看,在大腿上面的圓潤屁股,美得讓他窒息。對明秀來說,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全裸的安奈。
這樣忍不住叫一聲把臉靠在安奈雪白大腿上。
(太美麗了!)
他的心裡只有這樣一個念頭,覺得用海棉洗太可惜了。
用舌頭、嘴唇在富有彈性的大腿上舔,把臉靠在充滿彈性的屁股上,舌頭伸向那裡的淺溝。
「把腿分開大一點。」
「啊……饒了我吧!」安奈用雙手捂住臉。
可是明秀不理會她的要求,鑽進修長的雙腿間,嘴唇壓在大學女生粉紅色的陰唇上。用手指輕輕撥開,在那裡的粘膜的每一部份仔細地舔,不知道是過份的興奮還是嘗悅,明秀的舌頭深深進入安奈體內的同時流下眼淚。
安奈的肩在顫抖,但還是在磁磚的地上採取四腳著地的姿勢,屁股對著明秀。 只是看到雪白豐滿高挺的屁股,明秀已經失去理智。
很久以來認為她是天上的天鵝,自己是賴蝦蟆的明秀,現在看到的安奈是自己露赤裸的屁股,等他來侵犯。明秀在她背後跪下,雙手抓住柳腰。
安奈咬緊牙關不使自己哭出來,到這個時候還說這種話,想到他是不成熟的少年,安奈覺得自己非常可憐。
有幾次捅錯地方,但終於年輕粗壯的肉棍深深地刺進來。
安奈忍不住發出哼聲,可是和公園裡失去處女時的疼痛比較,就輕多了。 不僅如此,當對方開始律動時,在下體還產生快感的電波,原來強烈的羞恥感也逐漸被那種快感沖走。
突然地明秀律動的速度加快,很快地隨著連續的哼聲,明秀的身體發生甜美的痙攣,火熱的精液射在安奈的下體里。
「求求你,今晚就饒了我吧。」
從浴室回到臥房的安奈向跟來的明秀哀求。
「不行,今晚要徹底地干,誰叫你避開我晚回來。」
明秀完全陶醉在自己能控制美女的虐待狂的興奮里。
「在我回來之前穿上這個。」
明秀從衣櫃里選的,是安奈偶而在房裡做健身運動時穿的緊身衣。
明秀出去後沒有多久手裡拿著一樣東西回來。
「你真漂亮。」看著穿上高開叉的緊身衣的安奈說。
「這是為你準備的。」明秀的手上拿的是有條的狗環和馬鞭。
安奈皺起眉頭。
「你不要動。」說完就把狗環套在安奈的脖子上。
「我們去散步吧。」
「你說什麼?」
露出驚慌的眼神看著明秀。
「在房裡也許會把別人吵醒,快來吧。」明秀說著用力拉鐵。
就在這剎那馬鞭打在露出一半的美妙屁股上。
這種疼痛和用手掌打的不一樣,安奈忍不住發出尖叫聲。
「不要叫,跟我來。」
安奈不得已只好跟在明秀的後面。
穿緊身衣雖然不覺得冷,但究竟是在室內穿的衣服,感到很難為情。而且明秀並沒有這樣就放過她。
從褲子口袋裡拿出小刀,就從胸前隆起的部位割開兩個洞,於是豐滿的乳房就從洞完全暴露出來。
「明秀,這樣……」想用雙手掩飾時,馬鞭打在她的手上。
「你再這樣就不給你穿這個了。」
安奈只好放下雙手。雖然已經是深夜,但在自己家的院子裡露出乳房,還是感到很難為情。
少許猶豫時馬鞭立刻打在屁股上,趴下時明秀就騎在背上,鐵變成馬。
「走啊!」
明秀搖動身體,皮鞭不停地打在暴露出來的屁股上。
「你不要大聲叫。」
「那麼你就快走。」
安奈搖搖擺擺地在草地上開始爬,總算在草地上爬了一圈。
「很好,要給你獎品。」
從安奈的背上下來,拉開褲子的拉,把肉棍拿出來。
「還不快含在嘴裡。」
肩上被打一下,安奈只好跪在那裡把萎縮的肉棍含在嘴裡,那是今天剛射完第二次精的肉棍,可是在嘴裡很快地又膨脹起來。
「舔的動作愈來愈好了。」
因為剛射過精的關係,明秀沒有急迫的樣子。
明秀把肉棍收起來,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條繩子,在安奈的背後把雙手捆綁。 明秀拉鐵。
「要去那裡。」
「你不要問。」明秀從後門把安奈帶出去。
住宅區里很清靜,路上看不到一個人。可是在路上僅穿緊身衣,又露出雙乳被鐵牽著走的樣子實在無法忍受。
「明秀,有人看到怎麼辦?」
「那麼你就快走。」
安奈除了服從以外沒有其他辦法。
雙乳暴露在大氣里感到有一點涼,大概走十分鐘後被帶進公園。
「你還記得吧,這裡是造成我和姐姐發生這種關係的公園。」
安奈向公共廁所的方向瞄一眼立刻把頭轉過去。
「我不要在這裡。」
「是嗎?我就要在這裡干。」
牽著鐵讓安奈坐在公園的椅子上。
在不遠的椅子上坐著一對情侶。不過這裡是住宅區,公園並不大,也沒有偷看的色情狂。坐下後明秀立刻伸手摸安奈完全暴露出來的乳房。
「安奈,你的乳房真美。」
明秀用情人的口吻說,然後用手撫摸高聳的肉球。把頂端的乳頭含在嘴裡。 坐在另外的一個椅子上的情侶,發覺穿有洞緊身衣的安奈,露出好奇的表情向這邊看。
「有什麼關係,想看就給他們看。」明秀用另一隻手撫摸緊緊合在一起的大腿根。
「把腿分開,腳放在椅子上。」
「不要在這裡……」還沒有說完頭髮就被拉住。
「我可以把你的衣服剝光,然後丟下你一個人在這裡。」
這個魯莽的年輕虐待狂很可能做出那種事,安奈只好低下頭分開美麗修長的雙腿,然後抬起腳放在椅子的邊緣。
「就這樣不要動,動了我就不答應。」
明秀說完就蹲在地上,把臉靠近安奈分開成?字形的雙腿中央。
在大腿根有一塊黑色布掩蓋,黑色的布形成倒三角形,上面的部份隆起,下面的部份陷入大腿之間的肉縫裡。
伸出舌頭在肉縫的位置上舔。
舌上有了健康的汗水和體臭混合而成的味道,明秀又好像忍不住似的在黑布上吸吮。
安奈也好像忍不住地蠕動屁股,透過緊身衣的布送進來的唿吸和舌尖蠕動的感覺。一方面很幼稚但也很微妙,刺激正在開發中的情感。
(我不能有這種感覺。)心裡雖然這樣想,但豐滿而敏感的二十二歲女人肉體很快就無法自制。
從日晨先臉開始在餐廳里、電車裡、補校的電梯里、教室里、回家後的浴室里,連連受到明秀的手指和舌頭的玩弄。
明秀又拿出小刀,拉起緊身衣最窄小的部份,伸進小刀從內側向外割斷。 安奈警覺過來,把雙腿緊閉,被切斷的緊身衣立刻縮短到肚臍和屁股上。 「快分開腿。」明秀一面說一面用力分開安奈的雙腿。
安奈的全身開始顫抖,美麗的臉孔染成紅色。雖然已經被他看過多次也受到他的玩弄,但在公園的椅子上就顯得特別難為情。
「真得美極了。」明秀仔細地看一陣,然後把臉靠過去伸出舌頭輕輕舔。 在這剎那安奈的下腹部有了反應,和剛才透過布的情形不同,舌頭直接舔在那裡,使一直盤旋在體內的官能的慾望猛然冒出。
「姐姐有性感了嗎?」
安奈閉上眼楮搖頭。
「可是流出這樣多的水了。」明秀的手指把大學女生粉紅色的花瓣向左右分開。 分開後的花瓣內側,因為花蜜發出濕潤的光澤。
「明秀,太難為情了。」
「實際上是很舒服了吧。現在,給你這樣弄吧。」
把裡面的粘膜分開,然後沿著粘膜用舌頭舔。安奈忍不住發出甜美的啜泣聲,身體在椅子上向後仰。
明秀的舌頭從粘膜的溪谷間向微微露出頭的粉紅色肉球舔過去。
從安奈雪白的大腿向膝蓋產生無比的美感。大學女生的小肉球在花蜜的潤濕中開始充血膨脹,明秀的嘴含住後吸吮。
忍不住發出很大的聲音,安奈下意識地抬起屁股,然後微微張開眼楮,果然坐在另一個椅子上的情侶正在向這邊看。
強烈的羞恥和性感,使她的性慾更昂奮。
這時候明秀的舌尖又開始在粘膜洞口的四周活動,同時他的鼻尖摩擦膨脹的小肉球。
就在這剎那安奈的身體完全陷入在快美感里,現在她第一次產生高潮。
明秀解開她捆綁在後面的雙手,讓安奈趴在地上。
「在公園裡爬一圈。」
她雖然穿著緊身衣但最重要的部份已經切斷,乳房和屁股完全暴露出來。 「這樣才更適合你,快爬吧!」
赤裸的屁股被打,安奈就像狗一樣在公園裡爬。這樣的殘像,她很想大哭一場。 逐漸向那一邊的一對情侶接近。安奈退縮,可是明秀當然不會答應。
「讓她們仔細看看你這種樣子吧。」
明秀一面說一面伸出手摸安奈的屁股。安奈低下頭向情侶的前面爬過去。 坐在椅子上的情侶,好像已經忘記自己的尋樂,露出好奇的眼光看著爬過來的安奈。
「你看,那是什麼?」女性輕聲問。
「那是把自己淫穢的部分露出給人看就會感到快感的變態。」
「還有這種人,可是為什麼要戴狗環呢?」
悄悄說話的兩個人,當安奈真的來到面前時又急忙閉上嘴。
來到情侶的正前方時,明秀拉鐵讓安奈停下來。
「安奈,學一學小狗站起來的樣子。」
安奈驚愕地抬頭看明秀。
「快點!」冷酷地說著揮動手裡的皮鞭。
她已經知道任何哀求都沒有用,而且到這個地步,也無法擺出高雅的態度。 安奈抬起上身,雙手在胸前彎曲,做出小狗站立的姿勢。
「很好,現在轉三圈後學狗叫。」
安奈趴在地上在情侶的面前爬。
「汪!」學狗叫聲。
椅子上的情侶緊緊靠在一起,驚訝地望著安奈的表演。
「現在是小便,要像狗一樣地抬起一條腿。」
對這個動作安奈還是感到猶豫,叭的一聲皮鞭打在屁股上。
「你不做就把你丟在這裡。」
安奈咬緊牙關,慢慢舉起右腿。
「我們走吧。」情侶也許感到害怕,互相催促對方離去。
「都是你慢吞吞的關係,一定要處罰,到椅子上面去把屁股挺起來。」
安奈臉對著椅背跪在椅子上。
這樣的姿勢會使豐滿美麗的屁股完全從緊身衣暴露出來。可是這時候安奈發覺自己的陰部已經濕潤到自己也難為情的程度。
毫不留情的皮鞭連續打在就是夜晚也能看到的雪白屁股上。
豐滿的屁股很快地紅腫起來,明秀淫邪的手在上面撫摸。
「姐姐,這裡很熱。」
「啊……饒了我吧。」安奈流著眼淚懇求。
「不想挨打就尿尿。」
「唔……我尿……」不由己的這樣回答。
明秀讓她採取蹲在椅子邊的姿勢。
「尿不出來……」
下腹部不是完全沒有尿意,但在這種地方實在尿不出來。
「你不尿就不回去,也許馬上有其他的人來看到。」
手裡拿皮鞭的明秀冷酷地說,還站在前面注視安奈的大腿根。
「快一點!」皮鞭又打在她的肩上。
這時候從豐滿大腿的溪谷間流出小水流,很快變成洪流打在地面上,但很快又變成水滴。
「只有這一點嗎?」
安奈紅著臉低著頭輕輕點頭。
「好吧,下一次要先讓你喝夠水再來。」
(二)
這一天明秀又叫安奈穿著性感的衣服上街走著。
從後面看,豐滿的屁股有一半從熱褲下露出來,還有修長赤裸的腿,腳上穿的是後跟很高的涼鞋,鞋帶一直纏繞到膝蓋上,可以說非常性感。
安奈就這樣在街上已經走三十分鐘。
這是明秀的命今,明秀本人緊跟在安奈的身後,並沒有做出其他的行為。 可是以這樣的姿態走在大馬路上,或到擁擠的百貨公司里,使安奈受到極大的羞辱。可是,很奇妙的這樣走下去以後,安奈感到除了羞恥以外還有一種奇妙的昂奮。
當路上的人露出驚訝和好色的眼光偷看從上身露出來的乳房或從熱褲露出豐滿屁股和大腿時,安奈富有感性的身體就會產生使她自已都控制不了的性感。 安奈突然察覺,緊緊貼在花唇上的熱褲,已經完全濕潤。
「休息一下吧!」明秀拉著安奈走到陸橋上。
這裡離開車站還有一段距離,所以行人比較少。
來到陸橋的正中央時,明秀從背袋拿出手銬,把安奈的手銬在陸橋的欄桿上。 安奈露出不安的表情,但眼楮多少有一點濕潤。
明秀又拿出有帶子的厚紙板套在安奈的脖子上,紙板掛在後背。
「什麼?」安奈想看後背的東西。
「這是我昨晚想出來的詞句,我念給你聽吧。我是好色的大學女生,喜歡的話可以任意地摸。怎麼樣,這句話很適合你吧。」
「不,我不要……」安奈感到非常狼狽。
「有什麼關係,讓他們看個夠,我去買東西等一下再來。」
「不,你不要走。」
可是明秀毫不理會地走下陸橋。
安奈剩下一個人感到害怕。
看到紙板上的字,也許以為在開玩笑,人們會笑一笑就走過去。可是看她的這種樣子,說不定會有人當真。
這時候的安奈只好祈禱,在有人經過陸橋以前明秀能回來。可是明秀一直沒有回來。
大概經過十五分從左邊來了帶著孩子的三十多歲的家庭主婦。安奈感到緊張,實在抬不起頭來,假裝看下面的車流。
那位主婦發覺安奈的驚人模樣,是經過她背後的時候。開始時用疑惑的眼光從安奈的腳向上看,看到紙板上的字瞪大了眼楮。
從(這是怎麼回事)的困惑,變成(真討厭)的眼光。
「媽媽,上面寫著什麼?」可能讀幼稚園的小女孩指著安奈的背後。
「沒有什麼,快走吧。」用憤怒的口吻說完,拉著小女孩的手急忙走過去。 安奈這時候才鬆一口氣,不過好戲還在後面。
第二個過來的人是拿著黑皮包穿著西裝像推銷員的男人。
這個男人走過去以後又回到安奈的背後站著不動。別人用好奇的眼光看,安奈已經受不了,可是別人看她的大腿或腳也不能提出抗議。
猶豫一回後好像下了決心,那個男人靠近安奈。
「請問,你是一個人嗎?」
安奈不由得回過頭去,看到戴眼鏡的男人露出好色的眼光,又急忙把頭轉過來。 「在這上面寫的是真的嗎?」
「不……是假的。」
「那麼為什麼要這樣做。」
「是有惡作劇。」
「我給你拿下來吧。」
看到那個男人伸手要合厚紙板,安奈急忙說︰「不用了,就這樣吧。」
「可是,會有誤會的。」
「但不這樣掛著等一等會挨罵。」
「誰?」
「掛上這個東西的人。」
「原來如此,掛上這個的人是許可摸你的。」
說完之後就用手摸穿著熱褲的屁股。
「啊,你不能這樣……」安奈全身都緊張地扭動屁股。
男人的手,毫不客氣地摸起她豐滿的大腿。
「你不要動,你也不希望別人發覺吧。」
男人在安奈的耳邊輕輕說,然後拉熱褲的拉。
「不、不能這樣。」
「不要緊,這裡很少有人經過,不用在意。」拉開拉就把熱褲拉到腳下。 「啊……」
安奈不由己地抓緊欄桿。在熱褲下穿的是黑色的比基尼式三角褲。明秀選的不僅是腰部,連臀部也是用帶子做成的,所以從後面看有一半的屁股暴露在外。 當然從經過下面的汽車而言,安奈的下體是在死角里,可是在白天的陸橋上露出下體還是比什麼都難為情。
她的豐滿大腿和屁股,還有大腿根都只好任由那個男人撫摸。
男人的手指終於到達三角褲的腰上。
安奈閉上眼楮,奇妙的是這樣在隨時會有人看到的地方被男人撫摸身體時,全身會發出甜美的感覺。
但不知為什麼,這男人的手突然離開三角褲拿著皮包就走了。
安奈向那個男人逃走的相反方向看去,原來有幾個腳穿膠鞋,從打扮就知道可能是在附近工作的工人。
安奈真想哭出來,本來就穿著挑撥性的服裝,現在連熱褲也被拉下去,只穿著性感的三角褲。
這樣的打扮當然會吸引那些男人們的眼光。
「哇,屁股全露出來了。」口口聲聲地說著包圍安奈。
「這裡還有字,我是好色的大學女生……」一個人開始念紙板上的字。
「小姐,是真的嗎?」
安奈拚命搖頭。
「可是明明寫著可以摸的。」
男人們的眼光都盯在安奈的屁股上。還沒有動手是因為安奈太美了,一時不敢下手。
終於有一個人抱住豐滿的屁股用臉在上面磨擦。就在這時其他幾個男人的手開始摸安奈三角褲的裡面、大腿,還有乳房,小小的三角褲立刻被拉下去。
「她的屁股太美了。」
說話的聲音有一點沙啞,還有人流著口水舔安奈的大腿。
「喂,把她的腿分開。」好像是工頭的人一面這樣命令一面拉開褲前的拉。 修長的雙腿,被男人們粗大的手左右分開,工頭抓住腰就立刻把發出黑光的肉棍一下子插到底。
太大的東西使安奈呻吟。但痛苦在剎那間就消失了,當男人有節奏地抽插時,四肢都產生強烈的快感。也在這時候想到明秀要她說的話。
(我是被虐待狂。)
雖然不願意相信,但她的身體是誠實的。
「嘿嘿嘿,這個女人有性感了。」在旁邊看的男人說話時有一點口吃。
安奈拚命地咬緊牙關,告訴自己不扭動屁股,不要發出聲音。
就在下面有汽車經過的陸橋上,好像唯有這裡變成真空狀態,配合著男人粗暴的活塞運動,安奈的身體發出自己聽了都難為情的磨擦時產生的水聲。
男人把火熱的精液射出來的同時,安奈也發出尖叫般的聲音,立刻有第二個人插進來。
像洪流般從身體里湧出來的強烈快感已經無法控制,安奈完全拋棄自尊心,雙手抓緊欄桿,挺起美麗的屁股,配合男人的動作前後扭動。
在一個人結束,另一個人用沾滿汗水和泥土的髒手抱住她屁股的短暫時間,她都感到時間太長。明知這樣太羞恥,但還是忍不住像挑撥男人一樣地扭動屁股。 安奈這時候已經忘記下面還有汽車經過。
男人從背後用肉棍深深刺入蜜唇里,同時還有其他男人的手摸雙乳。在無比甜美的嗚咽中,安奈連連達到高潮身。
在男人們滿足兩次離去後,安奈的身體沾滿汗汁和精液,就那樣不停地哭泣。 「你終於墮落成母狗了。」明秀回來後一面說一面解開手銬。
「你,看到了。」
「嗯,從那個大廈屋頂上看的。」安奈瞄一眼背後的醫院。
「我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會折磨姐姐變成最淫邪的母狗,站起來吧。」明秀用手拉安奈的臂。 「我累了。」安奈喃喃地說。
「快站起來!」一個耳光打在安奈的臉上,可是安奈仍舊呆呆的坐在那裡。 「站起來!」第二個耳光打在臉上,但安奈仍舊沒有站起來。
耳光的聲音不大,但單調地繼續打下去。
* * *
又到星期天。
明秀在十點多鐘離開床來到樓下。
聽到客聽傳來的笑聲,好像有客人。笑聲里也滲雜著安奈的聲音,好久沒有聽到她這麼開朗的笑聲。
明秀感到不高興,洗完臉向廚房走去。
「加紀,有客人嗎?」
加紀正在里放紅茶。
「小姐的大學同學來了,是高爾夫俱樂部的宮尺先生。」
「哦。」明秀的眉毛皺了一下。
「聽說今天要去開車兜風。」
明秀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根本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姐姐答應了嗎?」
「是的,我是聽小姐那樣說的。」
背後傳來安奈的聲音。「加紀,紅茶泡好了嗎?」
跑過來的腳步聲在廚房門口停止。
「小姐,馬上就好了。」
明秀轉過來對安奈說︰「姐姐,早安。」
安奈的表情有一點緊張。
「是,這就好了。」加紀在中倒著熱水說。
「我自己拿去吧。」
「明秀先要吃什麼嗎?」
「不,和午飯一起吃就好了,我要拿一個這個。」
從盒裡拿一個小蛋糕。
走到樓梯的一半就把小蛋糕吃光,然後看到安奈從廚房走出來,就從樓梯下去。安奈用盤端著紅茶和小蛋糕緊張地站在那裡。
明秀笑嘻嘻地來到安奈的面前。
安奈躲避他的視線想從右邊走過去,明秀用身體阻擋,想從左邊過去,又被明秀擋住。
明秀拉開右手邊的紙門,就把安奈拉進那間日本式的房間裡。幾乎紅茶要濺出來,安奈只好跟著進去。
「你要做什麼?」
「我要姐姐想起自己是什麼身分。」說完就立刻撩起白色的緊身迷你裙。 「啊,不能這樣!」
安奈輕聲叫著扭動屁股,如果用力活動身體,紅茶就會出來。
而且打開旁邊的門就是客廳,父親和宮尺就在裡面。稍許注意竟然聽到父親說話的聲音,所以不能掙扎也不能叫。
明秀就趁此機會撩起迷你裙,隔著褲襪和三角褲撫摸圓潤的屁股。
「粉紅色的三角褲,沒有我的許可奴隸怎麼能穿這種東西。」
「求求你,現在放過我吧。」安奈小聲哀求。
「想要我放過你,首先要按奴隸的身分向我打招唿。」
明秀準備拉下褲子的拉。
「明秀,饒了我吧!」還沒有說完一掌就打在她的肚子上。
安奈端著盤子就在那裡蹲下去。
「聽說今天要去兜風,為什麼不告訴我。」
「因為對你說,你也不會答應。」
「所以你就趁我睡覺時想出去,然後和那小子去汽車旅館尋樂,是不是?」 「不,不會……」
「不要裝傻!」臉上一記耳光。
「快回答!是去作愛吧。」明秀一面說一面拉出肉棍,用頭部在安奈臉上踫來踫去。
「饒了我吧,我會拒絕去兜風的……」安奈快要哭出來。
「你不用拒絕。」
「不,我說身體不舒服,就留在家裡。」
「不,你要去,去和他作愛,這是我的命今,知道嗎?」
「是。」安奈輕輕點頭。
「舔吧。」安奈任由他把肉棍塞進嘴裡,開始用舌頭舔。
本來就亢奮的年輕肉棍,經過大學女生柔軟舌頭的舔弄更加膨脹。從隔壁聽至宮尺的聲音。
「沒有射精,就不准你走。」
安奈拚命地吸吮,頭向前後搖動。
不久前還一點都不會口交方法的安奈,現在已經知道男人敏感的地方,會在肉棍的龜頭邊緣下用舌尖舔,或把根部的肉袋含在嘴裡吸吮。
「我要射了,露出來一滴,我就不答應。」
明秀抓住安奈的頭髮主動地抽插肉棍。
喉嚨深處被用力頂撞,快要流出眼淚。肉棍猛然脹大,嘴裡立刻有很多溫溫的體液。
安奈皺起眉頭,把那些液體吞下去。
「站起來!」安奈拿著茶盤慢慢站起來。明秀的手立刻伸到褲襪上。
「你要幹什麼?」
「你不准動。」把褲襪和裡面的三角褲一起拉下去,然後從腳下脫掉。
「這樣會更有刺激,你去吧。」安奈被明秀推出去。
「去兜風之前先到我房裡來,我要看你穿什麼衣服。」
(三)
三十分鐘後,安奈在毛衣上穿套裝來到明秀的房間,不穿內褲和褲襪外出,心裡還是感到很悲哀,宮尺說笑話時,也不能像剛才那樣痛快地笑。
安奈嘆一口氣,猶豫一下後敲門。
「請進。」
打開門走進去,面對書桌的明秀,坐在旋轉椅上轉過來。
「你過來。」
安奈只好來到明秀的面前。
「你忘記奴隸見到主人時要怎麼做嗎?」
安奈只好撩起裙子,年輕美麗的下體穿著白色蕾絲的三角褲和褲襪。
「是為他穿的嗎?」明秀立刻蹲在地上用手拉褲襪。
「明秀,求求你,讓我穿內褲去兜風吧,不然我還是不要去。」
「放心,我會讓你穿內褲去的。」明秀不理她,拉下褲襪脫下來。
「在這裡躺下。」
安奈只好照他的話躺在床上。
「你要做什麼?」安奈看到明秀手上的刮鬍刀,表情開始緊張。
「你不是要和他作愛嗎?恥毛也應整理一下。」明秀拿起刮鬍膏就抹在安奈的下腹部上。
「不要動,重要的地方會受傷的。」
安奈只好分開腿,明秀把刮鬍膏塗在雪白的肚子和黑色的毛上。
「你不要動。」明秀看著極大膽的完全分開的大腿根,開始用刮鬍刀。
安奈忍不住用雙手蒙住臉。可是發覺明秀不僅是改變形狀,還要全部剃光時緊張地抬起頭。
「我說過,動會受傷的。」明秀仍舊不停地用刮鬍刀刮。
現在才理解明秀答應她去兜風的理由,恥毛被剃光,就是去兜風也不可能和宮尺作愛。
剃光毛後明秀用毛巾擦乾淨,再塗上潤膚油。
「剃好了,你自己看看吧。」
安奈抬起頭戰戰兢兢地看自己的下腹部。
「太慘了……」安奈臉色通紅地轉頭過去。
「哈哈哈,這樣和做奴隸的姐姐最相配。」明秀冷冷地說完,把脫下來的內褲丟給安奈。
「去、去、去享受兜風吧,回來以後把詳情告訴我。」
安奈拿起內褲,從床上跳下來,儘量忍住不要哭泣,從明秀的房間跑出去。 * * *
第二天早晨明秀帶著安奈坐上地下鐵。安奈和過去一樣穿著牛仔布的迷你裙,緊身的迷你裙完全暴露出屁股的形狀。
而且這一天明秀不答應穿褲襪,附有彈性的健康大腿快暴露到大腿根,這種打扮的年輕美女,在擁擠的電車裡自然會成為色情狂的目標。
「今天要表演姐姐是奴隸的證明。」明秀這樣說著讓安奈坐上客滿的電車。 昨天安奈是去兜風,但沒有和宮尺作愛,她實在無法解釋剃光恥毛的原因。 「今天我有月經。」
宮尺原以為可以上床的,所以不肯答應。安奈沒有辦法只好用嘴替他解決,明秀聽到這種情形後高興地說︰「姐姐的那裡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現在成為明秀一個人專有的那個東西,快要被其他男人們的手指玩弄。
安奈的身體開始緊張,造成這種動機的還是明秀,從屁股的方向撩起迷你裙,以露骨的動作開始摸屁股。安奈在這時候已經放棄抵抗,因為知道就是抗拒也沒有用。
(我這一生大概只有做他的奴隸了。)
四周的男人們都在悄悄看她反應。
(那個女人就是被摸到也不會大叫的女人。)這樣判斷後,都把手伸過來。 第一個人的手拉起迷你裙的前面後在內褲上撫摸下腹部。這時候安奈感到狼狽,用手裡的教科書去擋男人的手,可是一點也發生不了作用。
趁這個機會另外一個男人的手伸過來,在充滿彈性的美麗大腿上撫摸,從內褲腳向里侵入。
安奈想,今天早晨離開家時,哀求半天才穿上的內褲在擁擠的電車裡一點都發揮不了作用。
男人們在取得默契之後,開始脫安奈的內褲,安奈已經沒有抗拒的方法。 從前後、左右偷偷伸進來的手慢慢向下拉內褲。
不等拉到一半,男人們的手一起湧向已經毫無防備的大學女生的大腿根。 「啊!不要!」安奈在心裡這樣喊叫,這不僅是男人的手摸到已經沒有東西掩飾的花唇,因為想拒絕男人的手緊閉大腿時,內褲順勢掉在腳下。
安奈想像內褲掉下去的情景,趕快分開大腿阻止掉下去,但就在這剎那,男人們的手到達花唇。
其中摸到下腹部的男人,突然停止活動的手,然後露出淫笑。
(原來是這樣的女人。)
帶著好奇和嘲笑的眼光看安奈的臉,然後用更淫穢的動作撫摸安奈的陰部。 安奈只有紅著臉低下頭,對大家認為她是變態的女人感到無比的羞恥。
可是把那裡的毛剃光,穿著極短的迷你裙和薄薄的一條三角褲坐上擁擠的電車,安奈也不由得想到我確實不正常。
當拉下她的內褲,對情人的宮尺也沒有說明的秘密,讓這些的陌生男人知道以後,不由得產生豁出去的念頭,這時候對男人們的撫摸,身體也有了反應。 而且是在擁擠的電車裡,隨時都有被認識的人發現,這樣的緊張感,使安奈全身都感到無法形容的亢奮。
這時候男人們的手指,不止是色情狂的動作,在大學女生敏感的性感帶,時而溫柔時而強烈地撫摸,完全像一個愛人的動作。
安奈吐出火熱的嘆息,一面握緊書本在性感又悲哀的感覺中想到(我已經完了……)
自已的肉體用自己的意志已經無法控制了。
從安奈的花唇流出來的蜜汁,使那些侵犯的男人們都感到驚訝,因為不斷地大量溢出。
(四)
讓安奈產生那種意念,是聽到電車駛進月台里的時候。這時候明秀讓安奈下車,跟在他的身後站在對面的月台。
迷你裙下什麼也沒有,剛才走下電車時,她必須要下決心穿上內褲,還是就那樣丟在車上。
可是拉起掉在腳下的內褲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還是決定一隻腳一隻腳地悄悄脫下內褲。
當然她也沒有撿起來的勇氣,想到自己下車以後,小小的白色三角襪掉在車上,讓很多乘客用好奇的眼光看,心裡就感到非常難過。
安奈站在月台白線的旁邊,明秀站在她的前面。明秀穿著牛仔褲和球鞋。因為安奈穿高跟鞋時的關係,並排在一起時她比明秀還高一點。
(我為什麼要受到這種人的控制?)忽然在心裡產生這樣的意念。
容貌不出色,頭腦也不好,沒有財產--無論怎麼說也沒有控制她的資格。但事實上受到這個年紀比她小的男人支配,而且可能一輩子都這樣。
(只要沒有他……)安奈凝視明秀,只要沒有這個負擔,一切都能回復原狀。 視野里從右邊出現電車,安奈沒有猶豫,(要排除這個負擔。)
在幾秒鐘後月台上引起一陣騷動。
* * *
安奈到醫院看明秀,是他住院一星期後的事。
「你至少去一次看看明秀,他也很想見到你。」
經過父親這樣說,安奈不得不來醫院。
在病房門輕輕敲幾下。
「請進。」
聽到裡面的回答聲,安奈輕輕推開門走進去。
明秀躺在床上看雜誌,看到安奈走進來,也一言不語地繼續看雜誌。
「你的情形怎麼樣?」安奈站在床邊戰戰兢兢地問。
「沒有聽醫生說嗎?」
「左腳好像永遠不能復原了,這是說今後我是跛腳了。」
「對不起。」本來沒有道歉的意思,可是聽他這樣說,不由己說出這樣的話。 「道歉也不能使我的腳復原了。」明秀放下雜誌,在睡衣口袋裡拿出煙用打火機點燃。
「我倒希望能保證以後不再做那種事。這樣兩個人在一起時,不知什麼時候你會殺我,無法安心睡覺。」
「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
「不用解釋了,警察認為我是受到考試的壓力,一時沖動地臥軌自殺,這樣不是很好嗎?」
「我會補償你的。」安奈垂下頭。
「希望是這樣,對了,找到那些錄影帶了嗎?在我住院的時候,到我房間找過吧。」
「找到了嗎?」
「沒有……」明秀得意地笑了一下。
「幸虧沒有藏在房間裡,那是藏在別的地方,我還把一封信交給昨天來看我的朋友。」
「什麼信?」
「為了不讓姐姐再次殺我,想知道內容嗎?」
安奈反射性地點頭。
「如果我莫名奇妙地死了,朋友會打開那封信,信上寫著姐姐企圖殺死我的信,以及今後還有那種可能,看過信就送交給警察。」
明秀把煙蒂丟到果汁的空罐里。
「我是防止姐姐做殺人兇手,關於補償的事,你會為我做什麼呢?」
「我還不知道,可是我會……」
「這個先不要說,你忘了一件事吧?」
「姐姐到現在為止仍舊是我的奴隸,聽到沒有?」明秀突然用強烈的口吻。「你要說清楚。」
「我是……明秀的……奴隸……」安奈的聲音在顫抖。
「那麼照往常一樣打招唿吧。」
因為這是在醫院裡,安奈露出哀求的眼光,可是明秀的表情比以前更冷酷,「快一點,護士隨時會來的。」
安奈咬一下嘴唇,然後像認命似得慢慢拉起長裙,隨著小腿露出豐滿的大腿。 「好漂亮的腿,姐姐的腿是永遠不會看膩的,今天為什麼沒有穿迷你裙來。」 「對不起。」安奈只有這樣道歉。
「今天你要脫下內褲回去,這是處罰。」
「你繼續吧。」
安奈轉開臉把裙子撩起到腰上。
屁股上有雪白的三角褲,又因為穿黑色的褲襪顯得更性感。
「靠過來一點。」
安奈低著頭走過去,明秀的手立刻伸出來在大腿根上隆起的部分撫摸,因為相隔一星期,顯出非常貪婪的樣子。
「把三角褲脫下來。」
「明秀,不要在這裡,饒了我吧。」安奈忍不住這樣哀求。
「你在地下鐵上被那些色情狂摸時,也感到性慾的。」
安奈忍住哭聲,自己動手把褲襪和三角褲一起拉到大腿下面。
「一星期就長出很多了。」明秀的手指在隆起的恥丘上撫摸短短的毛。安奈忍不住咬緊嘴唇。
「現在輪到姐姐了。」明秀說完就拉開被子脫下睡褲。
安奈含著眼淚,用朦朧的眼光望著下腹部上的東西。
「要快一點不然會有人來了。」
經他這樣催促不得不低下頭,用手抓住輕輕含在嘴裡。意外地那是萎縮的東西,除非是剛射精,從來沒有看過這種情形。就是用舌頭舔也沒有發生變化。安奈繼續努力地弄下去時,明秀哼一聲,身體也顫抖一下,就用力抓住安奈的頭髮,流出白液。
安奈無奈,如此也殺不死他,這種生活到底要多久才會結束呢?安奈的腦中已一片空白了。
* * *
「今晚你要住在這裡。」
一星期後明秀這樣命令她,安奈就先回家做準備。
從一星期前第一次看他以後連續三天,安奈被迫用嘴為他服務,但多麼努力,明秀沒有像以前那樣勃起,後來明秀也不要她做了。
「這是我要朋友買來的。」
這樣說著讓安奈穿上金屬制的貞操帶。還說︰「我是怕姐姐有外遇。」
從此以後去探望他,取下貞操帶,然後刮毛成為日課。
受不了的是安奈,幾乎整天都要帶著金屬制的東西生活,雖然影響不大,但精神上卻極為難受。二、好色魔
女人性慾高亢需求無度,慶太甘拜下風拿她沒辦法。
為什麼法子對於「性交」這般喜愛,性交嗜好形成慶太當作最大責任,天下事沒有二個巴掌打不響,說到這裡,順便提一下原因。
慶太與法子發生肉體關係在一年前,當時法子二十一歲,慶太二十五歲。 那天明月高掛令人遐思,就在皎月之下越軌發生肉體關係。本來倆人在學校里也常見面,卻一點也不來電,只是認識卻不深交。命運安排就是這般奇妙,慶太對法子有感覺是在那年夏天,法子在當時夏天夜晚,遭遇到一件不如意事件。 法子、慶太,和法子前夫野雄三個人之間來龍去脈。法子家原來是經銷肥料,家中頗有資產生意興隆,但是掌握實權的父親熱衷政治活動,每每在歷次選舉中所費不貲。二年前法子父親去世,肥料生意也告終止,富裕生活變成過往雲煙,家道亦如日暮西山一日不如一日。
剛好附近一個地主次男野雄招贅入她們家,野雄變成法子丈夫。事情發生那天,聽說天氣很熱也沒有風,白天如此晚上亦然。
那時當地廟會活動結束已過二、三天,酷熱天氣總叫人難以入眠。法子夫婦熬不住屋內暑氣,十二點時候還在屋檐下搖扇納涼。
不幸事情發生,大約是在經過一小時以後,法子夫婦返回屋內。就在同時,三名男人潛人她們家裡,這三名宵小目的不外乎攫取法子家中金錢、價值物品。 當時法子身在黃色蚊帳中伸著懶腰,舉手抬足姿態撩人,她的玉腿掛在床外勾引丈夫來到床上,野雄正準備脫掉上衣,享用妻子法子的熱切溫存。
一聲石破天驚聲響襲至,三個男人已來到夫婦寢室,他們手中握有傢伙,很快的控制室內局勢,瞬間兩三下就把野雄困綁在大黑柱上,身體動強不得,然後蒙上他的眼楮、嘴巴。
樓上睡覺的法子母親毫不知情,她是等到事情發生後的早上才得之一切始末。 歹徒三人本來搶奪值錢東西,他們在屋內搜刮一空後,馬上用隨身攜帶帶子包紮妥當。野雄被綁在大黑柱上掙扎不得。
他們看到風騷入骨的法子,三個人不約而同露出猙獰面目。
女人容貌皎美姿色撩人,看的三名歹徒春心大動,嘴邊掛滿醜陋邪笑。
三個人目光交視一陣後,裡面一個人從中走出來,一步步接近法子身體。 法子被突來一舉嚇的膽破心驚,她內心暗想「歹徒對我定有非分之想」,她臉上布滿恐怖神情斜倪著頭,體內莫名恐懼引的全身頓抖。
男人一步步靠過來,他的舉動十分明顯,是要非禮她的肉體以逞獸慾。
歹徒每靠近一步,法子唿吸就更加急促,心臟宛如要蹦跳出來,她的身體魂魄失散變之僵硬。
不久,靠近她身體的男人已來到面前。他膚色很黑,年約三十五、六歲年紀,好像也是三人之中領導匪首。他把女人肉體壓制在蚊帳內,他舉動粗魯一副惡虎羊姿態。
法子的雙手起了抵抗,一切抵抗只有徒嘆奈何仍入魔掌,但在女人抵抗他的侵入時,在一連串反應中,更增強男人對她高亢點燃的佔有欲,他性致勃勃非把女人弄到手不可。
男人的手摸到她的身體,伸到腰際解掉腰上桃紅色帶子,不加思索的打開法手雙腳扛在他的雙肩,他掏出胯下悸動多時的「傢伙」,一根又粗又黑大陽具就往法子小穴送入。
他雙手撫弄著女人屁股不時輕撩,手又附在腰際讓女人靠近自己身體。自己腰部漸漸扭晃起來,一根翹起來粗碩無比的大黑棒對準女人浪穴,前端龜頭在穴口游移著,他深唿一口氣,腰部加勁,一根粗大陽具已沒人「蓬門」之中。
照理而言,女人在性交前未受到充分愛撫滋潤,大體上「蓬門」是不得其入,可是法子卻不知什麼時間,浪穴出許多浪水,豐沛浪穴需要,男人不花什麼功夫就奪門而入。
男人二、三次搖晃游移龜頭前端在穴口上,然後一根粗大陽具就全然沒入到盡頭頂到浪穴花心,陽具頂入最底處,攻陷了女人最後的防線。
法子毫無反抗意志。
「啊……嗯……」陽具的侵入使她喊出悲痛呻吟。
事至如今,一切抵抗皆成枉然,她腦海里泛出聽天由命、任憑上蒼安排心念,她閉起雙眼不再想感覺可怕的一切。
奇怪的事發生了,男人肉體侵入的那般恐怖感逐漸消退,他跨下粗巨男根插入,本來浪穴疼痛不堪,現在反而在它抽送中生出陣陣騷癢。
男人猶如一隻饑渴過度的雄獅,盡情享受眼下豐碩之獵物,陽具被女人浪穴緊夾,抽動一次內心就更興奮一次,它肆無忌憚插著。
法子覺得歡悅一次比一次高昂,她的感官受到強烈刺激,世上道德觀念早已拋之腦後。
法子年輕,肉體彈性又佳,身材標緻凹凸有致,私處隱藏在濃密草叢裡,浪穴在叢林裡中若隱若現,浪穴四周出淫水滋潤陽具插入,法子已溶入在男人插動里,肉與肉結合,浪水不時滑落到女人豐滿臀部順勢而下。
女人百媚橫生,看在男人眼中,無疑胯下悸動更是非常,他起了誓願,對這個女人必須用充分折磨行動,殘酷摧殘這隻淫蕩之母獸,他竭盡所能勇猛直前要來征服她。
男人一輪猛攻,陽具快速的插入抽出,這場戰役無疑極為壯烈驚心動魄,她斜著頭倪著眼,朱唇輕吐,牙齒咬的鏘鏘有聲,她暗自忍耐不敢表露騷盪本性。男人在激烈攻勢里氣喘如牛汗如雨滴。
「怎麼樣?陽具又粗又硬!浪穴愈來愈爽吧!它在裡面竄動騷癢難耐吧!你的浪水質感不錯,陽具是有點舒服!」
他故做輕鬆,胯下插送一點也不含煳。
法子身體飄飄然美妙如仙,丈夫野雄胯下陽具短小,性愛技巧十分貧嵴,沒有雄糾糾男人氣慨,又是「器」短,如今浪穴被陌生男人攻擊插入,陽具給浪穴二種截然不同感受。
這男人陽具粗又長,大約有野雄三倍粗長,而且陽具中看又中用,每一次抽動皆繫動全身引得興奮,她陶醉了,沒有一點抵抗意思。隨著男人抽送速度,唿吸愈來愈急促。
男人快感已達顛峰,他叫道︰「我射出來了!」
他高昂言語,浪穴內注入一股濃郁精液。陽具在穴內抖顫不已,他抵達快樂終點站。
法子感到受到男人高潮陣陣噴射,她忍住激動,情緒不敢表現出來,畢竟在她內心裏面,她亦烙下被男人強暴陰影,自己豈可落人話柄,言之勾引男人,毀掉自身清譽。
男人拔出穴內「傢伙」後,第二個男人馬上接踵而至,他身體跨上,下陽具早就緬想浪穴滋味,可惜英雄氣短,猛烈插送十餘次後終告棄甲收兵,他有點氣餒沮喪,奈何陽具如此不爭氣,他離開女人身體後,第三個男人旋及而至灌溉法子浪穴。 這名男子年齡大些,四十出頭樣子,塌鼻眼帶松垮下垂,他並未和前二名男人采一致行動用陽具插入浪穴。
他先用手指在浪穴外大花瓣、陰核來回輕撩游移,有時緊夾二片大左右花瓣不時搓揉,有時用一根或二根手指,深淺不一插入浪穴,手指深探觸到浪穴花心就四下旋轉晃動。
他的手指靈巧無比,擊動女人內心快樂泉源,這種不同方式待奉法子,她真想喧出來內心由衷的快樂,但是理智左右法子思緒,她不敢率性顯現出內心的歡愉,她強自忍住不敢呻吟出來。
男人手指如同靈蛇一般橫沖直撞,絲絲入扣的撥弄,浪穴逐漸高脹昂然,時而陰核、大花瓣,蜻蜒點水,直搗黃龍,手指千變萬幻勾起女人情緒,她內心波濤洶湧浪穴騷癢無比。
她臉色通紅香汗淋淋。
他的方式和前面二名男人不同,法子被他們襲擊時恐懼加身,但是在他的手法下,只覺得舒暢感懷,浪穴更是騷淫難熬。
法子受到這種撩動方式,身體簡直不能自己,浪穴內宛如萬蟻竄動奇癢難耐,她眼楮半睜歡愉迎接著「它」的侍奉。
她目光交視到丈夫野雄視線,雖然他雙眼被蒙蔽,似乎從眼光可以看出他內心的憤,他的嘴角抽泣彷佛在強自忍耐這段刻骨銘心煎熬。
法子知道自己已騷盪百出,一切努力皆成幻影,她決定放縱自己,不再受道德束縛,於是她又閉起雙眸。
男人不再保持沈默,他也要展開猛烈攻擊了,他從褲子裡掏出陽具,「傢伙」對準浪穴「膨」一聲全然吞沒,身體粗暴搖晃起來。她被這股熱潮淹沒了,身體傳來陣陣快感。
男人毫不猶疑,陽具展開決速抽插,女人意志決堤了,她自動抱著男人的腰,隨著他上下插動速度扭晃腰配合男人節奏,快樂已不能言出內心感觸,她身歷虛無飄渺幻境里。
法子陶醉在歡樂時光,夢幻中她喉嚨喊出了內心之悸動後喜極而泣,這種快樂是身為女人頭一次才感受到。期盼已久的高潮來到了,她處在快樂升華中。 她痴醉,她瘋狂,她拚命享受這突來的快樂頌。她有感覺,知道男人們在殷勤侍奉著浪穴,有人鳴金收兵,馬上又有男人壓住她的身體,灌溉浪穴饑渴,他們不是摧殘,而是使這朵鮮花得到陽光,開的更鮮艷罷了!
她的耳際響起男人交談歡笑聲,男人直夸自己艷福非淺,要善加珍惜這得之不易良機,法子內心何嘗不是需要他們的陽具努力下去,滿足空曠時久的浪穴需索。 事情發生後。野雄一聲不響回去自己家中,法子無法左右他的心意,只好看著他離開。
他回到家中後,法子一天去他家好幾趟,好言相勸請他回來,但是任憑她說破了嘴,野雄絲毫不為所動,說什麼甜言蜜語,皆無法挽回男人心意重返家裡。 野雄反問女人︰「你雖被他們三人強暴,為什麼還喊出喜悅呻吟,身體還搖動配合男人插穴,更可惡的是︰你有辦法在失身時候達到高潮。」
說的悲慟萬分,語氣上堅持和女人決裂,他感到一股強烈羞恥感,自己老婆竟然在被人強姦時喜悅興奮。
法子被說的啞口無言羞愧萬分,於是懷著失望心情回到家。本來法子遭到強暴沒有幾個人知道,不知誰走這個風聲,這秘密被一傳十十傳百……一直傳遍開來。 揭破姦情對法子而言真謂顏面無光無法見人,她不敢白天出現在眾人面前,無疑的,傷痛深深刺傷她的內心,唯有遠離眾人才有平靜生活。
法子遭到三名男人強姦事情始末,隔了好幾天傳到了慶太耳朵,他心中莫名同情女人之遭遇,本就對法子有好感的他,竟然轉換成一片款款深情。
同情變做情愛,他想法子此刻孤立無助,需要的就是別人伸出援手讓她重新站起,他腦海里--浮現女人當時被強姦凌虐場面,對法子肉體遭到強姦引起極大吸引力,無餘的沖激勾起對法子倩影思慕連漪,這股感觸愈發強烈攻佔他的心頭。 夏天已漸漸遠離,天氣變的清爽許多,秋天腳步即至,一些屬於秋天之景物也意識抬起了頭。
晴空萬里,村間野草也感染到秋的氣息。但是慶太內心的憂悶,豈是氣候轉變所能平息。日子一天天過去,他的單相思愈發加深,苦悶的他是無法解開內心桎梏,他想起明月高掛的十五夜,或許是他和法子關係轉捩點,也許在十五夜晚上他可以得到伊人的芳心。
慶太想到這裡,心頭不覺熱熾起來,那天晚上我何不邀約法子一同去賞月,雖然自己對皎潔明月沒有興致,但是在雲雀山賞月是當地的民俗習慣。
郊外雲雀山賞月是村內人們自然習慣,或許法子會來也不一定,如果她能履行約會,我將會珍惜這次難得機會,一吐多日心頭言語,緣份是誰也不能預料中事。 山岡上賞月尋歡人群芸芸,其中不乏準備齊全之人,他們大聲高談闊論,酒足飯飽後盡情開懷嬉鬧,也有一家老小相偕而行,甚至情侶也利用地形地物之便,在人跡稀少處情話綿延。
慶太只有一個人,唯有他是人群中孤獨者,他坐在灌木群樹蔭下,手裡拿著一罐酒不斷品其中之苦澀,慶太此時真是苦酒滿杯。月色仍未上升,痴心等候佳人未見蹤影。
太陽漸漸西下,橘紅色光芒逐漸消失了,一輪明月就在山峰那一端冉冉上升放射出皎潔白色之光芒。月亮高高掛在天上,清山溪的流水也被照出清澈喘流聲。山岡下的街道隱約看的出來,街道上人煙稀少,似乎人們不忘今晚是重要節日,相偕來此舉杯邀明月。
良辰美景真是賞心悅目,但是慶太此行目的並非於此,無心留連美景的他,企望著等待人兒倩影出現。夜露帶來了大地一月清新,鼻子嗅到花朵撲鼻芬芳,只是它們嬌媚艷麗,也沒法挽住他的心,慶太的心完全被法子一個人佔有。
慶太無時不向四處尋覓張望,等候之佳人早點出現。
咦!是她!離他大約五十公尺遠的地方,一個身著白色衣服女人佇立在那裡。月光下她顯得孤獨,美麗容顏呈現她的無奈。
夢中的情人法子終於出現了,慶太連忙站起身來,手拿著酒瓶走到女人那裡,他內心非常欣慰,法子終於如約而至,興奮之心把他點綴的滿臉通紅,一步步跨近法子身旁。
「晚安!」他小聲打招唿。
法子有點不好意思回過頭對他淺淺一笑,慶太覺得今夜明月好美!好美! 他是無心賞月之人,內心早就被法子一個人佔滿,如今終見如願以償,內心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道之。他心裡著急萬分,想表現出自己對她的款深情。 慶太站在女人身旁,偷窺女人側面容顏,她真的很美,美的令他無法抗拒她的媚力。從側面看過去,她的五官秀麗,胸前二顆酥乳高聳,柳腰縴細,屁股渾圓結實,雙腿修長白皙,玲瓏有致凹凸分明,簡直美若天仙令人垂涎三尺,明月也會因她的媚力而暗然失色。
她就是被三個男人強姦的女人……他想著。在腦海里勾劃出當時法子被男人強暴之情景,想的他血氣翻騰膨湃洶湧。慶太把酒注入酒杯,一鼓作氣喝下了酒杯內的威士忌,他借酒壯膽。
他不再保持沈默。
「法子你好!」慶太靠近女人身邊。
對男人突來之舉,原先法子感覺到訝異,但是知道是慶太后,她逐漸介心消失,對他挪近身體也不會不好意思。
「什麼事?」她坐下來看他,慶太一副畏怯的樣子。
「你一個人來?」他明知故問。
「是的!」她簡短回答,這句話法子也提出很大勇氣。
「你一個人寂寞嗎?」他接著說。
「什麼?」她明知男人意思,但是女人的矜持,她能說些什麼呢?她抬起頭注視男人眼光又低下頭。
慶太內心感慨萬分義憤填膺,這麼善良的女人,為什麼偏遭到不幸事情,受到別人冷言相向嘲弄,難道世人不知她的懦弱,她自始至今皆是陰影受害者。他鼓起勇氣把手搭在法子肩上。
「法子小姐!」他柔情千言萬語。
她一臉驚慌失措,眼光露出徨,男人何以做出此種舉動,但是在她內心深處暖流四怖感謝他的美意觀懷。
慶太眼光和她交視著,他看得出女人對他謝意好感,於是他更放肆把手放到法子膝蓋上來。女人本來緊夾雙腿,由於他的來到,似乎感受到他款款深情,緊閉的雙腿微微張開。
法子也回報他的柔情,手握在男人手上,彼此電流交通,一切盡在不言中。 慶太不能再忍耐了,隨即乘勢把女人身體壓下,使二人躺在草地上。
法子羞愧不已,她在男人壓倒身體後想馬上起來,但是慶太之手有千斤之力,令她身體動彈不得,她意識早就認同放縱,基於女人心理,外表稍做扭捏罷了。她的心扉一片混亂,唿吸開始急促起來。
慶太伏在法子身上,女人體香陣陣傳來。
明亮月光照著他倆,山丘上隱密灌木林中,只有慶太和法子二人,四周寂靜無比。
慶太伏在法子身上,手開始輕撩游移起來。法子嘴裡發出「哎唷」輕響,她並沒有制止男人輕撩舉動,任憑他的手四處搜索。
慶太用一隻手抱在女人頸後,他低下頭用嘴唇封住她雙唇,這個吻代表他的一切。
他肆無忌憚熱吻法子,女人也熱烈回應,男人與女人此刻已至心有靈犀一點通。 熱吻……好長一段時間,女人表現的很熱烈,她臉色粉紅滿布,胸前雙峰激烈起伏。慶太知道她慾火被點燃了,自己也按不住內心之悸動,身體起了激情顫抖。他體內欲情沖動冉升,手附在女人背後給她瘋狂擁抱,天地此時是他倆情愛升華最佳場所。女人也感受到男人高亢興奮。
「有人會看見,這樣不太好!」
慶太耳邊響出法子的呢喃,這只是女人的口頭禪,在男人緊擁懷抱中,她是多麼幸福陶醉。
慶太的手挪到她的裙內,它由下往上觸摸著光滑而富有彈性肌膚,她的身體是這般溫暖,手到之處法子都起了反應。
慶太的手來到了女人隱密處,滑落在女人最後防線時,女人不由主從嘴裡呻吟出聲。
它就在浪穴上面四處輕撩著,雖然隔著一條三角褲,從手裡傳來陣陣強烈快感。女人密林濃郁粗硬,在手指繫動下崢嶸突立,慶太感覺無比興奮刺激。
法子腰部主動扭擺,狼穴也佛在醉人撩動中,她多麼歡欣男人殷勤奉侍,這種異性滋潤對她而言是渴望已久。自從和野雄分手後,這種熟悉的刺激漸被遺忘,浪穴需要男人灌溉才有生氣,一朵嬌艷花朵需要充足養分,才能散發出迷人風采。 浪穴被觸到那一剎那,寂寞芳心也得到最佳忍藉。她想起身為女人的快樂,就是要男人勤加拂拭憐惜騷癢的穴,不時用性愛來豐沛自己快樂之泉源。她溶化了,浪穴一直冉起插動需求,淫水不斷從穴口涓涓而流。
慶太如履夢境,想不到摯愛的佳人就在自己眼前和他緊擁。倆人就這般緊靠,鼻子嗅到女人體香,手指就游移在她浪穴四周。她是多麼需要我的滋潤,每當撫到浪穴花瓣時,法子的腰主動扭轉迎接它的襲入。
慶太高亢情緒無以形容,胯下「傢伙」更是鼓脹厲害。
他不想再錯過如此良機,連忙解悉エl束縛,讓漲大粗硬陽具昂首出來。他掀起女人裙子,脫掉在密處上的三角褲,用手握著粗硬陽具對準女人浪穴送入。 浪穴宛如知道貴客臨門,左右二片大花瓣也綻開著。慶太先用龜頭前端在浪穴四周輕撩迴旋四、五次後,陽具對準浪穴直接沒入。
她沒有疼痛,唯有浪穴傳來陣陣騷癢難耐,男人開始抽動時,一股無名快感襲至全身滿布歡愉,法子不知不覺喊出興奮的呻吟。
慶太抱著女人身體,女人擁抱他更是黏緊。慶太多時心愿終於達到,他不再獨自相思,法子已是手到擒來獵物。
陽具插送同時,女人也扭動屁股配合它的節奏,倆人身體緊偎相聚一起。他不敢大意,深怕自己放縱情緒無法表現出「傢伙」威力,他集中心志迎接挑戰。 「法子!你是否後悔?」他在女人耳邊輕語。
「不!我絕不後悔,希望你我今後能甜蜜相聚守。」
「放心!我找不會負心!我多麼喜歡你!憐惜你!我一定要使你幸福快樂。浪穴……痛不痛……?」
「不痛!好舒服!嗯……用力……操……舒服……」
他倆緊密接合,身體激烈起伏中,二人唿吸急促汗如雨下,他們想早點結束這戰役,畢竟佳人心有所許,慶太今後不再傍徨無依。況且晚上夜露寒冷,身體襲至不免抖顫。
他倆拚命努力,想早結束這場交歡達到高潮,來日有的是機會,不必局限今天此刻。慶太加速陽具插動,女人也扭晃腰部熱切配合,久旱逢甘霖對他倆是貼切寫照。
不久,這場戰役已至尾聲,男人和女人神魂顛倒,同時傳來興奮快感,他倆支撐到最後關頭達到高潮境界。二個人緊緊依偎,嘴裡叫起快樂呻吟盪語,這歡愉持續好久……
月亮此刻冉上遠方的高空。
這件事情經過二、三天後,慶太和法子相約在屋內相見,他倆的心無比熾熱興奮。
「慶太!你不知我所遭遇的苦難嗎?」
「那件事嘛!……我知道。」
「既然知道不怕人垢病,還敢喜歡我?」
「這一點算什麼?我真心喜歡你才重要!」
「怪人!別人躲避我還有恐之不及。」
「沒有什麼好奇怪,畢竟那件事也不是出自你心甘情願。只是我感覺有點好奇,我常想像當時你所處的心境,你在遭到三個男人施暴,難道你覺得舒服爽快,不然怎會高潮出來?」
「你……太令我難堪,還要知道我心境所思。」
「沒有任何奇怪!反正以後你會了解我。」
「說出來聽!我真的很想知道。」
「人家羞於啟口,往後我……會講……」
「就當做一種常識交流,別賣關子。」
「三個男人輪流強姦你無所謂?」
「我是想了解你內心真言。而在這問題上……做番探討…你實說,讓我一窺全貌。」
「三個男人莫名找上你又把你輪流施暴,你是如何處置當時狀況?又怎會高潮出來?」
「我是真的達到高潮。」
「你不害怕!還產生興奮?」
「沒辦法!浪穴就是很舒服,我努力克制就是行不通。」
「這到是真的很新鮮,你不能控制自己情緒,我是在想︰如果那天恰巧是你排卵期,三個男人精液同時進入,你不幸懷孕了,真不知你會怎麼辦?」
「你說這些不是很困擾我?」
「如果我是那些男人,我絕對不會有如此下策。」
「你又能如何呢?」
「我會體外射精排除你受孕可能,你不幸中獎種下禍根,將來局面不是愈發不可收拾。」
「這種方式?靠不住吧!」
「我絕對有此把握。」
「我辦的到,沒有什麼不可能,令你感到高潮滿足就可以了,豈可害女人一生又撤下種子……」
「慶太!你可否教我避孕方法。」
「沒問題!」
「什麼時候傳授我呢?」
「不要學費,只要你奉獻騷淫浪穴,我是隨時隨地傳授予你,你可要好好學習……名師出高徒喔……」
慶太說完,就把頭部伸入到女人膝蓋,探至她的浪穴私處。法子配合男人到來,身體住後傾倒,兩隻手支撐榻榻米上。慶太頭部一直住浪穴地方挪動,女人緊緊挾著他的頭,讓他盡情戲弄。
慶太接觸到女人肌膚,它們已是熾熱燒燙,慶太內心血液沸騰起來,他知道法子熱切盼望他的服務,度太用舌尖舔著浪穴四周,手指在二片大花瓣上不時撩動游移。
他的嘴附在女人穴口吸吮浪穴,手指撥弄得讓女人全身起了顫頗抖,舌尖不停撩繞吸吮浪穴,浪穴泊出的淫水也被他毫無遺漏一股子吞下肚。
法子浪穴得到了溫柔慰藉,靈巧的手指、舌尖,使她浪水洶湧而出。她從未有過如此經驗,這種性交技巧使得全身舒坦飄飄然,無疑的她喜歡男人用此方式來搞她。
她內心澎湃起來,高亢興奮有言之不盡甜蜜滋味,如今她好幸福得到慶太疼愛憐惜,她容貌粉紅媚態百生,不知不覺中盪語橫生。
「太美了!」她高聲盪語,屁股主動扭動。
「浪穴舒服嗎?」
「好爽!美的浪穴快升天。」
慶太本身也悸動興奮,面對冶艷風騷的法子他有說不出來的激動高亢,他忍耐胯下陽具之沖動,不停的用手、吞尖撩動吸吮浪穴。
法子興奮萬分,半瘋狂似的扭擺屈股,她需要尋覓快樂之泉源,伸手捉向男人胯下男根。
慶太此刻胯下「傢伙」早已按捺不住漲大勃起。
法子手裡握著男人那條黑色粗硬大黑棒,她愛不釋手,喜不自禁對它上下搓揉。她挪出一隻手,把男人「傢伙」湊近過來,張開雙唇把粗大陽具住內送。她先用舌尖不時上下游移,然後在龜頭上迴旋撩動,再把粗硬男根吞沒,嘴巴上下吮著。 慶太沒有想到法子反應如此激動,胯下傳來陣陣麻,舒暢遍及全身!
「舒服!你好會吸……別急……慢一點……我會射精出來……輕一點……別急。」
「好哥哥……穴……癢……浪穴要大雞巴操……止癢……快……給我……插入……」
慶太至此已忍耐不住,如今兵臨城下豈有不戰之理。他把女人一雙玉腿扛在雙肩,二隻手攬在女人脖子上,身體儘量靠近法子。
女人騷癢難耐,「蓬門」四周淫液縱橫,「蓬門」今始為君開,她企望男人陽具插入,漲穴得到饑渴慰籍。慶太毫不猶疑,旋即粗大陽具送入女人穴中。 陽具插入穴內開始抽動,男與女一陣天旋地轉異常歡悅,陰陽交合無比震撼,二個人行動一致井井有條,配合的天衣無縫樂趣浪生。男人奮勇沖鋒前進,女人神魂顛倒淫蕩百出,她喜極而泣,彼此陶醉在忘我境界。
慶太已至強弩之末,他要發射出男性餘勇,連忙抽出悸動陽具在浪穴外射精,它彈如雨下迅速奔馳。
法子也在男人從浪穴內拔出陽具後同時達到高潮,她意猶未盡,口中不斷要男人繼續侍奉。慶太發射完精液後,旋即又插入穴內鼓起餘威橫沖直撞,身為男人就是要為心愛之人打拚。
他倆相聚本就有不健全心態,男人起先基於好奇趨使,在得到法子肉體後,他倆約會頻繁,性交又異於正常人方式,他倆戀情陷入水深火熱,愛慕之意一天天增進。
秋天已到尾聲,山丘上景觀更為顯見。寒冬腳步終將來臨,原野上樹木葉子開始掉落,一顆顆樹木光凸凸等待長出新的嫩芽。就在秋天結束的季節里,法子生病的母親離開人世,逝世那天恰巧法子外出訪友。
也應此項原因,男女關係已經沒有顧忌,他倆侍無忌憚為所欲為,他倆公開這段戀情,從一月開始慶太就整天泡在法子家裡,連自己家中也懶得回去。他倆準備正式結婚,結婚時期正是群山楓紅滿布時候。
慶太名正言順搬到法子家中,他在當地大慶銀行上班,可是男人支領薪俸非常微薄,難以支付家中富裕生活所需,也們覺得不能再坐吃山空,一定得想出辦法維持家庭開支,畢竟奢侈生活必須有足夠金錢才能持續。夫妻商量結果,就是法子找份工作。
法子結婚前曾在池坊流派插花學校得到師資證明,於是決定收授學生教課,在自家門前豎立廣告看板,一時生意興隆門生數以百計,自然經濟上大有改善,而且法子授課所得超越慶太薪資很多,生活上不虞匱乏,但是天有不測風雲,那裡知道本是美滿的婚姻生活,竟然因此埋下異數。
有一天晚上,慶太公司有事,他遲了時間才回到家中。他站在門外敲門好一陣子,妻子卻沒有出來開門。他拿出身上鑰匙開門進入,法子才顏色倉忙來到門前招唿。起初他毫不在意,或許妻子正忙著整理屋內無遐趕來迎接,屋內雖有燈火照明,但是微弱燈光是不足把屋內照亮一切。
屋內有一名年輕女子留在那裡,她滿臉通紅神色羞怯,看到慶太回來後,神色匆匆打聲招唿就離去。
男人十分悶納,此刻已過插花時間,為什麼她仍逗留家中。
那女孩子名叫大村秀子,二十歲左右年紀,皮膚白皙富有彈性,容貌還長得標緻,一副討人歡喜模樣。她見到慶太表現出極不自然跡象,和他打了一聲招唿就先告辭,慶太真謂丈二和尚摸不到頭。
「她做什麼?這麼晚還在我家。」
「她是我學生,課堂上聽不懂教課內容,所以特地留在此請我講解,她天資遲鈍關係吧!所以義不容辭教導。」
法子回答丈夫這話同時,臉上一片羞愧通紅。丈夫也沒有留意。
慶太梳洗身體之後,夫妻二個人相偕進入床上,和往常習慣相若,慶太會先愛撫一陣後才會付之實際行動,把自己胯下陽具插入法子浪穴中。
可是就在他伸手進入妻子胯下之際--
妻子浪穴早已泊出淫液,他有點訝異此景,本來在他手觸摸妻子浪穴,法子她才會淫液泛瀾神態瘋狂,等到他「傢伙」插入後才騷盪難挨。此刻怎麼尚未刺激剛接觸身體,法子就姿態瘋狂扭晃不休,嘴裡更是淫語不斷,她今日怎會在短促時間就臻至高潮。
慶太按捺心中的激動之情,他想著結婚已多時,法子還未有懷孕徵兆候,如果再不努力一點,恐怕會招人非議恥譏,於是在射精完後又力圖振作,不久又鼓起餘威,陽具一陣沖刺逞能,終於達到目的,第二度把精液射入到法手浪穴深處。 這件事經過四、五天後。慶太今日感到心頭煩悶,遂找了一家餐館小酌幾杯,回到家中時間自然遲點。他敲起門,法子隔了許久才開啟大門。只見法子穿著零亂,披頭散髮,連眼楮也充滿激湯血絲,唿吸聲更急促激烈。
慶太眼見妻子這般狀況,腦波為之閃爍。她剛才在做什麼事情,不然怎會如此狼狽模樣。他滿懷疑惑進入屋內。奇怪那個名叫秀子女子居然也在家裡,和他打聲招唿後旋即離開,好像做了虧心事,一副見不得人的姿態。
他疑惑叢生,這重要疑問莫非皆和秀子相關。慶太把事情前後左右思量,前因後果推測,妻子的問題定和這女人有關,否則她豈會羞於見人,前一次情形也和這相吻合。況且插花是極為精巧工藝,眼楮必須有明亮光線配合,但是屋內燈火昏暗,豈是法子所言為秀子補習課業講得通的道理。
法子如今縮著身子曲蜷室內角落邊,秀子離開前容顏通紅唿吸急促,這一切推演意味著我未回到家前,她倆正做著某一種激烈運動……
妻子剛才亦是一副興奮高亢眼神……她們一定在做某一件工作,恰巧我回到家中斷她倆行事。對!應是如此,只是二個女人在做些什麼事呢?不管在做什麼事情,做丈夫的我自然有權力問明事情的一切細節。
慶太先把法子斥責一頓,旋即追問秀子來此真正原因。法子百般無奈下,不得不說出秀子逗留家中真正原因,原來她們二人互通款曲,是一對同性戀人,乘著慶太不在家的時間把握良機,表達彼此愛慕之情。。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