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美神】
作者:不詳
第一章肉娃娃1
典子跪坐在那裡,稍許抬起赤裸的屁股,把伸介的肉棒深深含在嘴裡,幾乎達到喉嚨。
「噢…唔…」
把伸介的肉棒含在嘴時雖然不是第一次,但現在的環境使典子猶豫,被綁在背後的雙手,好像求救似的擺動。
伸介好像要驅散典子的這種猶豫,在典子發出呻吟的可愛嘴裡,故意兇猛的插入肉棒。
不久後,典子屈服在男人的暴力下。
眼角含著淚珠,但把嘴唇閉緊夾住肉棒,用舌尖在龜頭上摩擦。
那是插過親生母親,使她狂歡的肉棒。
但現在,女兒在母親的身邊舔弄那個東西…
雖然母親是睡了,但對女兒來說那是無法忍受的情況。
可是強迫她這樣做,對伸介來說能產生極強烈的興奮。
「你母親不會醒過來,所以你很仔細的弄吧。」
分不出是鼓勵還是開玩笑,但比平時更用力的在美少女的嘴裡抽插。
可是這樣不一定能消除典子的不安。
這樣的不安,使她的舌頭活動遲緩,不安感增加她唿吸的因雛。
(饒了我吧…不要做這種事了…如果媽媽醒過來…)
淚珠掉下來,喉嚨里發出唔咽聲。
但是,另一方面這種異常的狀況,使她更興奮,也是無法否定的事實。
恐懼感使頭腦麻痹,但現在逐漸開始恢復熱度,這樣給全身帶來無比的快感。
好像看出典子的這種狀態,伸介的動作開始減緩,把一切都交給變成積極的典子的嘴。
然後伸手溫柔的撫摸典子的乳房。
捏弄不知何時變硬的乳頭時,典子忍不住從被塞住的嘴裡發出鼻音的哼聲。
閉上的眼睛裡,好像看到紅色的火焰,下意識的扭動雪白的屁股。
偶爾會忘記母親還躺在身邊的事。
覺得現在嘴裡含著的東西,不是從媽媽那裡搶來的,本來就是屬於她的,因此更熱情的吸吮。
伸介這樣讓女兒在性慾中苦悶,但還不忘記偶爾看看她的母親。
雪乃赤裸的身體仰臥成大字,腰下的枕頭使她的屁股高高抬起,還是和剛才一樣的昏睡不醒。
(如果她不是睡覺,而是清醒時看到女兒成為我的寶貝,不知道會怎麼樣?)
僅是這樣想一想,在典子嘴裡的肉棒就更增加硬度。
而且他的妄想更增加殘忍度,想到要把母女二個人排在一起捆綁,輪流性交,使她們比賽美妙的浪聲燕語。
(如果要做這件事,須要使她們更習慣性的遊戲。)尤其對母親雪乃,須要特別加以訓練。
這樣的妄想,使伸介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興奮。
「弄的很好,已經可以了。」
這樣說完之後離開身體。
典子的上半身搖搖擺擺的快要倒下去。
2伸介抱住她,在她像痴呆的張開的嘴上親吻。
一面接吻和吸吮她的舌頭,繩子分開典子的大腿,讓她騎在自己的腿上。
用一隻手支撐典子的身體,用一隻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準備插入典子的身體里時,典子也在繼續親吻的狀態下,抬起屁股配合他的動作。
「唔…」
被粗大的東西插入的感覺,典子發出不像少女的哼聲,同時扭動屁股,調整身體的位置,好像能更舒服一些。
「啊…」
完全插進去,達到子宮口時,典子發出極度感動的聲音,火熱的臉和仲介的臉摩擦,乳房壓在伸介的胸上。
「你的浪聲不要叫的太大,你媽媽會醒的。」
「哎呀…」
典子的臉更緊緊的靠在伸介的肩上。
雖然仍舊對母親感到愧疚,對被發現時的恐懼等雖然還留在心裡,但她的性慾,己經不能使她退縮。
「你自己扭動屁股吧。」伸介在她的耳邊說。
「不要…」
「上面的人不動是沒有辦法的,只是拖長時間罷了!」
「不要…不要…」
典子說時,唿吸噴在伸介的耳朵上,使伸介感到火熱,而這時候典子開始輕輕搖動屁股。
「啊…難為情死了…」
「不要怕,再用力一點。」
「這…」
嘴裡說著難為情,但扭動的動作逐漸變大。
由伸介雙手擁抱的可愛屁股,有時上下移動,有時畫圓圈扭動。
「怎麼樣?這樣主動的弄,性感會更強烈吧。」
「這…」
「那麼,我也和你一起動吧。」
伸介擁抱屁股的手用力拉的同時,肉捧從下面向上頂,這時候典子叫簧?
開始猛烈扭動屁股。
一面扭動一面好像全身無力的把臉靠在伸介的肩上張開嘴咬一下,但又側過臉來要求接吻。
伸介用力吸吮她的舌頭,同時伸手到屁股的溝里,撫摸菊花蕾。
「唔…」
典子的後背向上挺,同時用力擺頭,含住伸介肉棒的花瓣,猛烈收縮。
伸介從前面用手指沾一下蜜液,塗在花蕾上輕輕揉搓。
「摸到肛門時,前面的肉會縮緊,這樣更舒服了吧。」
「啊…不要摸那裡…」
雖然這樣說,但從那裡來的強烈刺激,似乎難以抗拒,屁股的扭動更形激烈,嘴裡露出亢奮的聲音。
伸介突然用手指插入肛門內。
「啊…不要那樣…我不要…」
「你不能這樣大聲叫。」
「可是…啊…」
典子用沉悶的聲音抗拒,但屁股還是不停的擺動。
「很舒服吧?二個洞都夾緊,我都感到痛了。」
「啊…難為情…」
這時候典子的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力量也沒有,出汗的身體靠在伸介的胸上,任由他擺弄。
手指已經插入到根部,這時候能感受到在前門進進出出的像木頭般堅硬的東西。
這時侯突然前後門一起猛烈收縮,粘膜開始痙攣。典子在伸介腿上的身體猛烈向後仰,一面仰一面瘋狂般的扭動。
「啊…不行了…要了…」
伸介趕快抱住幾乎要向後倒下去的身體,同時把忍耐已久的精門打開。
「啊…」
完全下降的子宮口,碰到火熱的精液,就再一次痙攣,然後身體倒在伸介的懷裡。
剛進來這裡時的恐懼感,以及在母親的身邊,和將要成為父親的男人做愛的猶豫感,典子忘記這一切,閉上眼睛沉迷在無比的幸福感里,伸介在這樣的典子嘴上輕輕吻一下,把她放倒,為她清理髒東西。
看到母親和女兒,忘記一切露出安詳的表情睡在一起,伸介突然產生惡作劇的念頭。
輕輕搖動典子的身體,讓她從陶醉中稍微醒過來,抱起她的上身,讓她看母親的身體。
「典子,吻吻你的媽媽,表示感謝吧。」
「這…」
典子感到狼狽,用迷惑的眼睛看伸介。
「我要和你媽媽結婚,所以我是屬於你***男人,可是你現在偷了她的男人。」
「不要用這種說法。」
「怎麼樣說都一樣,這種事今後還會有的,快吻你的媽媽表示感謝和歉意。」
「啊…怎麼能和螞媽做那種事。」
「快一點,你曾經說過喜歡***.」
「……」
把被綁的上身,慢慢向母親傾斜過去。
雪乃仍舊在睡,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典子的嘴輕輕碰到***嘴上。
「啊…媽媽…」
典子的嘴離開後,又好像產生強烈的感情,主動的又靠過去,在不會驚醒她的程度,摩擦嘴唇。
把典子的繩子解開,讓她回到二樓去。然後也解開雪乃身上的捆綁,二個赤裸的身體靠在一起,躺在床上。
雪乃這時候,好像快要醒過來,身體輕輕扭動,嘴裡也好像在說夢話。
忡介吻她的嘴,撫摸乳房和下面的花瓣。
以後也要特別小心,不要使雪乃醒過來後產生懷疑。
3第二天下午,伸介去看久兵衛。
今天早晨是睡到中午,但昨晚(實際上回到家裡已經是清晨)的疲勞,使他覺得走路也笨重。
而且,肉棒還有沉悶的痛感。
想起自己的興奮狀態不由得露出苦笑。
昨夜在典子走後,對半醒半睡狀態的雪乃,用種種方式玩弄一小時以上。因為女人敏銳的感覺可能會發現睡覺的時間裡發生什麼事情,他認為這樣可以避免發覺。
他的計劃成功了。
在伸介再次和她性交時,雪乃又丟了二次,這一次可以說真的進入最深的夢鄉。
這樣以後伸介才回去。
(不過在一個晚上里,能使二個女人滿足,也很累!…)
而且在一個房間裡,對母女二個人進行愛撫,除身體上的疲勞外,緊張感也增加事後的疲勞,因此形成今天早晨這種樣子了。
(結婚後每天晚上這樣的話,身體會吃不消…)
而且再加上阿久的話,簡直像阿拉伯的後宮。
久兵衛在裡面的臥房裡睡覺。
自從天氣寒冷以後,久兵衛很顯著的更衰弱,不過因為火爐的關係,臉色有一點紅潤。
在身邊侍侯的阿久,是健康的人,所以不但險色紅潤還微微出汗,和病人在一起就更顯得艷麗。
「伸介,喝啤酒比菜更好吧。」
阿久善解人意。
把第一杯啤酒喝光,對一直用眼神催促的父親說。
「好像進行的還很順利。」
久兵衛的嘴裡咕嚕咕嚕響,又好像很高興的扭動身體。
「是真的嗎?事後沒有說頭痛或身體的情況不好,對你有懷疑嗎?」
阿欠慢慢喝啤酒。
「好像沒有問題,當然事後我也做了一些使她不會懷疑的事。」
「喲!」
阿久露出妖艷的眼光看仲介。
久兵衛又搖頭說話。
好像是要求喝啤酒,阿久抱起他的頭,他喝啤酒。
很巧合的,三個人好像用啤酒慶祝「實驗」的成功。
提出這一次「實驗」的是久兵衛。
自從看過雪乃被伸介姦淫的錄影帶,就開始要求看雪乃本人,當然是雪乃的裸體。
「要說服她在父親面前跳脫衣舞,或讓爸爸看到我和她干那件事情時的現場,但這二者都很困難。」
伸介說。
「這是我做爸爸的最後的願望,你一定讓我看到她的裸體才行。」
可是,雪乃不可能會答應,而且父親又不是能自由活動的人,讓坐輪椅的人人偷看,在技術上也有困難。
因此久兵衛說,用安眠藥使雪乃入睡,然後脫光也可以。
自從生病以來,久兵衛就有失眠的苦惱,因此主治醫生的處方里有安眠藥。
伸介感到驚愕,對父親在死亡前提出的要求,也感到驚訝。
(勸我和雪乃結婚,是不是早就有了這樣的意圖…)
久兵衛想看雪乃受男人折磨時的樣子,主動要買錄影器材,想到這件事,就覺得很有可能,早有預謀。
(雖然如此…)
伸介對父親的執著,甚至於感到欽佩。大概這樣的執著變成讓兒子玩弄繼母的行為。
但伸介也不能否定,自己的身體里有相同的血統。阿久對這樣的丈夫,對其他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媳婦,產生的異常念頭,大概身上也有相同的血液。
因此演變成昨天晚上的「實驗」。
這一次的「實驗」可以說很成功。
昨天晚上,伸介試著姦淫半醒半睡狀態的雪乃。
雪乃的陰戶里仍舊是火熱和濕潤,也能感受到陰戶的輕微蠕動,雖然不是完全的「奸」,但也到近似那樣的滋味。
4三個人這樣集合在一起,而且又談到雪乃的事,當然不會就這樣結束。
阿久去廚房拿啤酒時,久兵衛扭動頭追著看她的背影,然後對伸介說了幾句話。
雖然聽不懂他說什麼,但從久兵衛的眼神和前後的狀況,大致上能知道他要求的是什麼事。
伸介在這時侯並沒有強烈的性慾,實際上很想睡一下。
可是,看到阿久以後,不由得產生慾望也是事實。
並不是想讓外表高雅的阿久顯出淫蕩的模樣。
當然,也不是像典子的情形,享受不成熟的果實。
和阿久的情形,有一點像投入大自然的懷抱里遊戲的感覺。
遠離開男人和女人的鬥爭的性行為,完全能陶醉在愉快的感受里。
這個理由不僅是因為阿久的年紀大,很可能從她身上看到親生母親的影子…
用盤端來啤酒和酒菜的阿久,看到父子的視線有意的對著她,好像立刻知道那是什麼事情。
「你們二個人在我不在的時候,好像商量了什麼壞事。」
用溫柔的眼光瞪一下,坐到原來的地方給伸介倒啤酒。
「唔…」
久兵衛在床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不要…」
阿久倒啤酒時臉也紅了。
「在這樣的大白天就…」
「唔…」
「媽,你聽到了吧。不過,先喝一杯吧。」
阿久沒有抗拒,把杯里的酒喝光。大概心裡頭也已經有了準備。
「可以吧?」
「我說不願意也行嗎?」
阿久小聲說過之後用雙手捂住臉。
伸介解她的腰帶。
阿久捂住臉沒有動。
從她的身後把衣服脫去。
「啊…」
阿久雙手抱在胸前,露出雪白圓潤的後背彎下上身。
伸介從架子上拿來有器具的袋子,從裡面拿出用過多次的麻繩。
久兵衛在床上扭動身體,從凹下去的雙眼,露出異常的光澤看阿久的裸體。
「你要把雙手放在背後,知道該怎麼做吧。」
「不要這樣說…」
「還是要我強迫把你的手扭轉過來嗎?」
阿久輕輕地哼一聲,但還是把雙手從胸前慢慢移到背後。
「這時侯你要說,請用繩子盡情的捆綁。」
「不要…」
阿久低下的頭猛烈搖動。
豐滿的乳房隨著搖動。沒有用繩子就做出這種被捆綁的樣子,似乎感到很難為情。
「你快照我的話說一遍。」
「不,那種難為情的話我說不出來。」
「如果是爸爸的要求也不行嗎?」
阿久向床上看一眼,看到久兵衛點頭,不由得嘆一口氣。
「請…盡情的…綁吧…」
聲音小的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
「那麼,就照你的希望,今天要待別仔細的綁好。」
「哎呀…」
伸介把繩索綁好後,用力向上拉,多餘的繩子繞到胸前在乳房上下綁好,再在腰上綁一圈。
阿久因為乳房的壓迫感,和雙手在背後高高拉起,只有彎下上身伸出下顎,好像很痛苦的喘氣。
不用說這時候的久兵衛也露出更激動的樣子。
「現在要盤腿坐。」
「我不要那樣…」
「現在擺出高雅的態度也沒有用,這樣弄也不會怎麼樣吧?」
伸介從背後把她的雙乳握緊,再用手指夾緊已經硬起來的乳頭揉搓。
「啊,饒了我吧…」
「這樣弄的話,雙腿自然就會放鬆了吧。」
「不要…」
阿久拚命搖頭,但把她的身體向後傾倒時,為保持身體的平衡,雙腳自然向前伸。
這時候伸介立刻抓任,使雙腿彎曲後,雙腳重疊在一起捆綁。
「啊…這種樣子…」
雖然像哭訴般的要求,但已經被綁成盤腿坐的姿勢。
伸介把繩子經過雙肩和捆綁手的繩子連在一起用力拉。
阿久的身體形成對摺,盤腿坐的雙腿也分開到極大限。
「啊…不要…」
阿久驚慌的搖頭,可是她現在能自由活動的地方只剩下頭了。
這樣綁好以後,伸介把繼母的裸體推倒。
5從交叉著指向天花板的腳脫下白色襪子。塗上粉紅色蔻丹的腳指甲好像難為情的縮緊,所以腳掌上也出現皺紋。
仲介用食指的指甲,在她的腳掌輕輕刮一條線。
「啊…」
隨著叫聲,縮緊的腳掌向反方向翹起。
在另一隻腳掌同樣劃一下。
「拜託,我不要這樣騷癢!」
阿久的眼睛裡露出恐懼的色彩,哀求時腳尖在顫抖。
仲介不理會繼母的哀求,這一次是用雙手抓癢。
「不要…啊…嗚…」
阿久癢的連笑的力量都沒有,像被反轉過來的烏龜,拚命扭動身體,黑髮散落在榻榻米上發出摩擦的聲音。
「現在你要說,請取下圍腰,荷陰戶的深處吧。」
伸介一面給她騷癢,一面要求。
「那種…難為情的事情,我說不出來…」
阿久紅著臉搖頭。
「那麼我就一直這樣騷癢了。」
流著油膩膩的汗,煩悶掙扎的阿久,幾乎不能唿吸,只靠喉嚨喘氣。
「快說吧。」
伸介用另外一隻手抓住阿久的頭髮,阻止她用搖頭減輕煩悶的程度。
圍腰己經散亂沒有掩飾秘處的功能,但還是要阿久親口說出來,把那個東西拿掉。
這時侯伸介想起昨晚要雪乃說同樣的話。現在的對象是阿久,但忍不住要把雪乃的印象重疊在上面。
在床上露出異常眼光的久兵衛,大概也有同樣的心情。
不停的騷癢,使得阿久上氣不接下氣。
已經不能說話,不斷的用眼睛表示同意。
伸介停止騷癢,拉起她的上身,這樣能使久兵衛看清楚她的臉。
「請…你…把我的…陰戶里…看清楚吧…」
結結巴巴的說完,就哭了起來。
「你說的很好,那麼我就照你的話…」
「啊…你不要笑我…」
久兵衛從嘴裡發出一些聲音。雖然已經是結婚多年的妻子,但捆綁的方法不同,折磨的方法不同,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媚態也不相同。久兵衛在床上把半身不遂的身體拚命的想要抬起。
伸介把圍腰的前面拉開。
「啊…難為情…」
阿久把通紅的臉,更深深的埋在伸介的懷裡。
這時侯她雪自的腰和屁股坐在散落榻榻米上的紅色圍腰,好像是一種供物放在那裡。
這時侯雙腿分開到極點,而中心的部份正對著床上的久兵衛。
「你上面的臉和下面的臉,都要請爸爸看清楚吧。」
伸介說完,拉起緊靠在胸上的臉,讓久兵衛看清楚。
「很難過…饒了我吧…」
阿久的臉上發出汗水的光澤,一面翹起腳指哀求。
床上的久兵衛一直用能動的右手拍打自己旁邊的空位,同時嘴裡念念有詞。
好像是說「把阿久放在這裡。」
因為是雙人床,有足夠的空間。
伸介從後面抱起阿久的身體放在床上。
然後從袋子裡拿出鋼筆式手電筒給久兵衛顫抖的手。
6伸介又打開天花板上的電燈。
陽光已經西下,房間裡有一點昏暗。
伸介支撐阿久的上身,使久兵衛衰弱的面孔能正對向阿久完全分開的大腿根,這時侯久兵衛迫不及待的點亮手電筒。
在濃密的黑毛下,有一朵花很鮮明的出現在燈光里,花瓣向左右分開,裡面的花蕾不斷的收縮嘆氣,吐出濃密的蜜汁。
花瓣和花蕾還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發出光澤。
久兵衛嘴裡念念有詞,用手電筒的光照射暴露出來的秘處,再經過會陰照到肛門。
可是,不論從多麼近的地方看,或用燈光照射,沒有辦法實際進入到那個肉洞裡,這種慾望不能滿足的痛苦一定很難受。
大概是終於無法忍耐,把手裡的鋼筆手電筒插入肉洞裡。
燈光照亮洞口的紅色肉璧,但剎那間又消失。
「啊…唔…」
阿久對身體里的異常感不由得扭動屁股,同時縮緊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徑的鋼筆手電筒夾緊,因此一點光也露不出來。
「爸爸那是金屬製品,過份用力會使裡面燙傷的。」
伸介一面玩弄乳房,一面說。
「啊…我怕…」
可是,她好像無法停止密洞口的收縮,從那裡一下露出光,一下又消失。
當久兵衛把手電筒拔出去時,洞裡已經濕淋淋,溢出來的蜜汁流到菊花蕾上,發出光澤。
久兵衛放下手電筒,用乾巴巴的手指開始挖弄生命之泉源。
「啊啊…」
阿久交叉的腳指尖開始痙攣,無力的搖頭。
久兵衛的手指撥開花瓣,用手指捏弄光滑的尖端,使得阿久發出亢奮的尖叫聲。
就在久兵衛這樣玩弄阿久下半身時,伸介負責從後面抱住上半身。
「啊…我已經…」
阿久像受不了興奮的刺激,頭用力向後仰。伸介趁這個機會把嘴壓在她的嘴上。而阿久好像等待已久一樣,主動的張開嘴,吸吮伸介的嘴唇,也把舌尖伸過來。
伸介也在興奮中忘記有父親在旁邊看,一面吸吮阿久的舌尖,一面把嘴裡的唾液送入她的嘴裡,或把舌尖送過去任由她吸吮。
三個男女沉迷在淫慾里的哼聲和肉體發出來淫靡的聲音,一時間充滿在房裡。
伸介的嘴離開阿久,這時候阿久受到上下的攻擊——尤其是來自下面的攻擊,有病人特徵的執拗——連靈魂都已經疲倦,上氣不接下氣的幾乎要窒息。
「爸爸,要用這個給她出來一次,不然會真的瘋狂。」
忡介拿電動假陽具交給久兵衛。
「啊…不要用那種東西了…」
阿久扭動被捆綁的身體發出哭聲。可是她的聲音,被那粗大性具插入濕淋淋的肉洞裡,忍不住發出銷魂的尖叫聲。
「啊…饒了我吧…」
阿久猛烈搖頭,說話的聲音也有一點不清楚。
可是,久兵衛露出慾望沒有滿足的眼光,看著阿久淫蕩的模樣,更在右手用力的折磨阿久的肉洞。他的嘴不斷的嘀咕別人聽不懂的話,同時從嘴裡冒出泡沫。
這時候阿久開始猛烈搖頭,同時發出緊張的吼叫。
「啊…我已經…已經…」
一面叫一面使腳尖翹起,或向下收縮。但還不能表達性感,拚命的開始扭動屁股。
她的頭猛向後仰,腰身開始顫抖。
「要了…啊…了…」
然後上身無力的倒在伸介的懷裡,從他插入的假陽具露出的部份仍在洞的樣子,可知她的陰戶還在蠕動。
7久兵衛仰倒下去,張開大嘴喘氣。
「爸爸,不要緊吧。」
伸介伸出頭來看時,久兵衛微微點頭,但從他的樣子,能知道已經疲勞到極點。
先用毛巾替久兵衛擦汗,然後把全身無力的阿久從床上放下來。
插在肉洞裡的假陽具,掉在榻榻米上,同時從充血的紅色洞口流出積存在裡面的蜜液。
「唔…唔…」
久兵衛的意思是表示讓伸介姦淫阿久。
在這種情形下還有這種表示,不知是慰勞伸介,還是他自己沒有滿足。
無論是什麼情形,伸介當然會接受。從昨晚到今晨和雪乃母女用過的肉棒,這時候已經勃起到無法忍耐的程度。
伸介看著仰臥在那裡,完全暴露出肉洞的阿久,把自己的衣服脫光。
抓住阿久的頭髮把身體拉起,讓她坐在那裡。
「啊…我受不了…」
阿久露出淫蕩的眼光,看著不是親生的兒子。
伸介把勃起的肉棒對正她的嘴。
「啊…我已經…」
阿久有聲無力的說著,想把臉轉開,可是再一次受到逼迫時,一面呻吟,一面張開嘴慢慢含在嘴裡。
回頭看時,久兵衛凝視著阿久的側臉。
阿久皺起眉頭閉上眼睛,唿吸已經困難,使得鼻孔張大,這樣還使頭上下移動,那種樣子又可憐又淫蕩。
但這種樣子也使伸介更興奮,用力在她嘴裡抽插二、三次後,從她嘴裡拔出肉棒。
阿久深深嘆一口氣,頭也無力的垂下,肩頭不停的起伏。
伸介再度抓住她的頭髮拉起後,嘴對嘴的給她喝啤酒。
「啊…綁的我太難過了…」
「再忍耐一會兒吧,我要你用現在這種樣子,安慰我這個東西。」
「啊…我已經不行了…」
「那麼給你松一點吧。」
伸介僅把拉下上身的繩子鬆開,讓她繼續保持盤坐的姿勢。然後從後面向前推,使她成為頭著地的俯臥姿勢。這時候的阿久,是用頭和雙膝支撐身體,形成高舉屁股的樣子。
這時候阿久大概已經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但也只有閉上眼睛等待。
伸介從袋子裡拿出潤滑劑,擠在中指上。
沒有想到伸介把潤滑劑塗在肛門上,阿久發出悲慘的叫聲,拚命扭動屁股。
她本來期望年輕的肉棒,能解決她前面仍舊騷癢的感覺,但她的期望落空。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裡…」
「又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你還高興的浪叫。」
伸介不管阿久哭著哀求,在肛門上塗好潤滑劑,就開始揉搓,又補充潤滑劑後,把食指慢慢插進去。
「啊…怎麼辦…羞死我了…」
大概慾火已經點燃,發出和剛才哀求時相反的充滿興奮的聲音。
伸介在自己的內棒上也塗滿潤滑劑白抱住阿久的屁股。
頂在沒有辦法逃避的菊花蕾上,阿久一面唿叫,一面把牙齒咬得卡滋卡滋響。
雖然知道不久後,會有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快樂等著她,但唯有對突破菊花蕾時的痛苦和羞辱感,是她永遠無法習慣的事。
伸介抱緊阿久扭擺的屁股,把屁股的肉用力向左右分開,讓肉棒慢慢進入菊花洞裡。
「唔…痛…」
「噗滋」一聲龜頭已經進去,括約肌把龜頭夾緊。
「啊…」
阿久的臉在榻榻米上摩擦,散亂的頭髮在榻榻米上散開。
伸介覺得菊花洞裡非常緊,於是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
「啊…啊…」
阿久幾乎陷入精神錯亂狀態,綁在背後的手,張開後握緊,全身都流出汗水。
當慢慢開始抽插時,她的叫聲也逐漸變小。不久之後全身開始痙,咬緊牙關頭向後仰,這是表示有連續的高潮。
根本來不及說「了」的字樣,可見她的強烈性感到什麼程度。
每當阿久有高潮,伸介的肉棒幾乎要被括約肌夾斷。
這樣反覆幾次之後,伸介也無法控制自己。抓住散亂的長髮,當作馬般的向後拉,用盡全力抽插。
「啊…我要死了…」
阿久這樣慘叫,最後的高潮,使她的全身發生痙攣。
伸介也感到全身火熱,讓肉棒爆炸。
「啊…」
阿久像直腸被燒到一樣,大聲吼叫後,軟綿綿的倒在榻榻米上昏過去。
伸介擦汗後鬆一口氣,這時候才想到看床上的久兵衛。久兵衛孤獨的看著別人的歡樂,眼睛裡幾乎要冒出火光,同時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第二章人體實驗1雪乃完全沒有發覺吃下安眠藥的事。
她一直認為在強烈快感達到高潮之後,由於痛快的疲勞,顧不得伸介還在身邊就進入夢鄉。
當然也不知道,在她入睡後身邊發生什麼事情。
「你的性感一定又深又強,以前看過小說里的女主角,身的同時昏過去,你大概也是那樣吧。」
伸介這樣對她取笑,雪乃像處女一樣,露出難為情的表情。
「今天也讓你昏過去吧。」
伸介說著把溫暖光滑的裸體抱在懷裡。
這是從上一次經過幾天後的一個下午,在伸介的家裡。
臥室里有火爐,室內非常溫暖,二個人在床上赤裸的擁抱。現在的雪乃比以前心情開朗很多。
沒有頑固的保護身體,聽伸介的話這樣大白天就來伸介的地方,讓他玩弄身體,也是那種心情的表現。
不過選擇白天是因為夜晚有典子在家。
「典子在樓上,我們雖然是訂過婚的人,但站在母親的立場上,我不要做那種事。」
是雪乃這樣主動的提出來。
外面刮著寒風,可是在棉被裡擁抱的身體,都有一點出汗。
彼此的腿糾纏在一起,手背互相擁抱,這樣舒服的談話,對他們二個人來說還是第一次。
「今人會讓你再昏過去。」
伸介一面撫摸雪乃的屁股一面說。
「不要…」
「為什麼?」
「我不願意讓你看到那種難看的睡相…」
「可是,結婚以後,彼此一定要看到睡相的。」
「到那時候是沒有辦法的事…」
不久前,讓哥哥看到她的睡相,如今要給弟弟看——無法知道雪乃本身對這件事有什麼想法。
回想起來,對雪乃在那種情形下失去丈夫的悲痛,絲毫沒有做同情的考慮,完全以肉慾對待她。
「嫂嫂…」
突然感到憐憫,伸介用力抱緊雪乃火熱的身體。
「不…不要再叫我嫂嫂…二個人在一起時,就叫我雪乃吧…」
「雪乃…」
「嗯…」
二個人互相擁抱著親吻。
伸介用力的吸吮雪乃的舌尖,同時用手從後背摸到屁股上。然後拉雪乃的手,讓她握緊夾在二個人肚子之間不停脈動的肉棒。
「啊…」
雪刀把嘴掙奪開,但主動抬起屁股,做出接受的姿勢。
伸介把身體壓上去時,雪乃引導他的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里。
當粗大的東西完全進入時,就用雙腿夾住伸介的腰。
「今天會讓你昏過去的。」
伸介用龜頭在她子宮上摩擦。
雪乃的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同時點頭。
事實上,伸介今天也準備好安眠藥。
如果這一次也成功,就準備滿足父親的願望。
看到雪乃對他的感情愈來愈深厚,還要做出背叛她的事情,心裡雖然感到痛苦,但仍舊用力的抽插——
2這一次的「實驗」也非常成功。
她自己主動的來到伸介的家裡,和他做愛,加上沒有捆綁的性交,使雪乃的慾火更旺盛。
當然伸介也非常賣力,在射精之前讓雪乃二次達到高潮。
最後,幾乎瘋狂的浪叫和哭泣的雪乃,好像失去一切精力,沒有服下安眠藥,就進入半醒半睡的狀態。
這時候伸介把安眠藥和水含在嘴裡,嘴對嘴的給雪乃喝。
把這些事做完以後,伸介也累到極點,和雪乃同個枕頭入睡…
能讓對方沒有一點懷疑做到這種程度,以後的事情就簡單了。
不用事先讓久兵衛躲起來,等到雪乃入睡後再來,也可以讓他看到雪乃性感的睡姿。
久兵衛也答應這樣做。
本來不只是要看雪乃的睡相,而是想看到在伸介的身下有性感反應的樣子,但以他現在的身體,實在無法辦到。
這一天是好天氣。
從南邊的窗戶,射到臥室來的陽光,使房裡顯得很溫暖。
伸介從畫室把模特兒用的椅子搬進來。那是洛可可式的扶手椅,這種椅子最適合讓女人坐在上面分開大腿。
今天特意選擇這把椅子,是考慮到久兵衛無法離開輪椅的情況。
坐在輪椅上的久兵衛,不只是看雪乃,還能任意的撫摸就須要有相同的高度。
坐在這個椅子就能達到這個目的。
伸介拿出電爐,等待雪乃。這時候難免心裡有一點緊張。
雪乃在約定的時刻來到。
她穿著素的和服,完全和這樣的溫暖天氣吻合,這樣高雅有風度的女人,怎麼會淫蕩成那種樣子,每一次都無法相信。
從大門直接把她帶進臥房。
在明亮的陽光下,特意好的寢具和不相配的椅子,使雪乃露出困惑的表情。
伸介也趁這個機會把她摟過來親吻。
雪乃在榻榻米上墊起腳,抱緊伸介的身體,接受他的吻。
距上一次見面還不到一星期,這樣幽會的男女好像迫不及待的吸吮對方的舌尖。
「上一次放過你了,但今天我要把你綁起來。」
伸介像啄木鳥似的吻著雪乃的臉,以熱情的吻輕輕說。
「根據過去的經驗,你是受到捆綁後玩弄,昏過去的程度愈深。」
「怎麼會…」
雪乃低下通紅的臉,靠在伸介的胸上。
伸介推開她說∶「給你脫衣服吧。」
雪乃好像很難為情的捂住臉,搖動肩膀,可是伸介解開她的腰帶時也沒有抗拒。
脫光衣服時,雪乃忍不住蹲下去。
「你要把雙手放在後背上。」
伸介從墊背下面拿出繩索,用命令的口吻說。
「饒了我吧…」
雪乃雖然搖頭,但伸介用繩端輕輕打她的後背時,還是把雪白的雙臂轉到後面,在腰上雙手重疊。
「雪乃,你今天很乾脆。」
伸介一面捆綁雙手,一面取笑。
「這是表示要好好的痛快一下吧,大概你是忘不了昏迷時的滋味了。」
「……」
隨著捆綁的繩子緊縮,雪乃的唿吸更急促。雪乃也開始搖動將要散開的頭髮。
伸介在乳房上下綁好後,連在捆綁腰的繩子上。
「啊…太緊了。」
「你不是愈緊會愈興奮嗎?」
「不…太難過了…」
「馬上就會麻痹的,只要忍耐一下就會好了。」
綁在身上的繩子,好像有一半陷入雪白的皮膚里。
「雪乃,站起來吧。」
「哎呀…」
雪乃扭動身體,可是被伸介用力拉繩子時,一面嘆氣,一面搖搖擺擺的站起來。
伸介讓她背靠在柱子上,以站姿栓在那裡。
本來可以馬上讓她坐在椅子上,但準備這樣增加她的羞恥感。
3雪乃被捆綁在柱子上的姿態,不論看多少次,也覺得美極了。
很想讓久兵衛看到這樣受到凌辱前的裸體,但沒有辦法就這樣讓她睡覺。
伸介抬起雪乃的下顎,在發出火熱嘆息的嘴上吸吮。
一面吸吮乳頭,一面輕揉乳房,再輕輕摸屁股時,好像發高燒的嗚咽。
她今天好像有意的來欣賞被虐待時的歡愉。
「雪乃,我愛你。」
伸介看著雪乃的眼睛,雪乃忍不住低下頭。
「雪乃,你怎麼樣?我希望你說出來。」
「現在…說那種話…」
「雪乃,說吧,如果不愛我的話,當然就不用說了。」
「你欺侮我…」
雪乃拚命扭動身體,幾乎要真的哭出來。
「我非說不可嗎?」
「我說過,你不愛我就不要說了。」
雪乃的臉更紅。
「我…愛你…」
聲音小的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
「你的裸體,不論什麼時候看到都很美。」
伸介撫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太陽光這樣亮,看起來像發光一樣。」
「啊…」
「天氣暖和以後,我帶你去後山,脫光衣服像這樣的時候,蝴蝶會誤以為是花朵飛過來的。」
「啊…我…」
在伸介開始撫摸無法隱藏的陰毛時,雪乃扭動下身,唿吸也隨著更急促。
「不要把腿夾緊了,讓我自由的摸一摸,你說過是愛我的。」
「不要…」
「那麼就這樣弄…」
「不行啦…」
雪乃的抗議聲還沒有結束,伸介已經把雪乃的一條腿扛在肩上。
這時侯,有美麗的二個花瓣就在伸介的眼前,能看出那裡已經濕潤,而且上面的肉芽也露出頭。
「啊…你不能那樣看。」
雪乃像小姑娘一樣叫著扭動腰肢。
伸介一面撫摸雪白的大腿,一面把臉靠近鼠蹊部,伸出舌頭在那裡舔。
「啊…那裡是…」
最敏感的部份受到愛撫,羞恥感雖然使她恐懼,但從肉洞裡流出大量蜜液。
伸介的臉更用力壓過去,舌尖在顫抖的肉芽尖端摩擦。
另一方面,伸介用手指在湧出很多蜜汁的肉壁上挖弄。
「啊…饒了我吧…」
雪乃放在伸介肩上的腿輕輕顫抖,腳尖不停的向上翹,雪白的下顎向前挺出,說話的聲音,也有一點模煳。
伸介這時侯把肉芽完全含在嘴裡,盡情的吸吮微微花香的蜜汁。
雪乃開始嗚咽。
「愛你就能高興的做這種事的。」
從肩上放下雪乃的腿站起來後,伸介用雙手夾住雪乃的臉,對她輕輕說。
伸介沾滿雪乃蜜汁的嘴唇時,雪乃立刻仰起頭用力吸吮,好像要把骯髒的東西全吸乾淨,舌頭很積極的活動。
偶而從鼻子裡發出哼聲,同時搖動肩膀,可能是因為身體被綁,不能抱緊伸介感到急燥。
伸介離開雪乃幾步,一面欣賞美麗的裸體露出苦悶的樣子,一面脫光身上的衣服。
伸介的亢奮已經達到極限,肉棒聳立。
伸介故意的搖動肉棒,為的是讓雪乃看到,然後坐過去把雪乃緊緊拉在懷裡。
4伸介抱緊雪乃的裸體同時親吻。
豐滿的乳房被壓扁,肚子和肚子之間夾住火熱的肉棒。
雪乃的舌頭被吸過去,從鼻孔發出哼哼的聲音,同時忍不住扭動屁股。
伸介也同樣搖擺屁股,讓火熱的肉棒在雪乃的肚子上摩擦。
「啊…」
雪乃似乎無法唿吸,用力使自己的嘴離開伸介。
「想要了嗎?」
雪乃一面喘氣,一面輕輕點頭。
「你要說明白。」
「伸介…我想要…」
「不是伸介,你要說」親愛的「。」
「啊…那樣…太難為情…」
紅著險搖頭,可是伸介再催促她時,只好小聲說∶「啊…親愛的…我想要了…」
伸介把雪乃的一條腿高高的抬起,讓濕淋淋的紅色陰唇完全暴露出來。
用另一隻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對正目標,讓腰彈動一下,猛然插進去。
「啊…」
雪乃發出歡愉的聲音,自己也挺起屁股迎接。
這樣的一個動作,就是二個人的身體完全連在一起。
「用站立的姿勢,性交的滋昧怎麼樣?」
「啊…難為情…」
雪乃的臉通紅,同時異常的亢奮,使她舌頭的運轉也不露活。
伸介用另一隻手撫摸乳房,開始有節奏的抽插。
伸介的姿勢很堅苦,再加上要抱起女人的腿,是相當重的勞動。但這樣的姿勢也有強烈的刺激感。
首先,是男女性器的結合狀況,和橫臥時的交媾有微妙的差異,這樣的摩擦,就產生新鮮的刺激。
其次,身為女人用一隻腳的腳尖站立,為保持身體的平衡,在腳上用力時,力量達到陰內,所以夾的更緊。
這二種刺激,不僅是對男人,必然的對女人也發生極大的效果。
很快的雪乃在律動中開始嗚咽,一面嗚咽,一面配合伸介的動作扭轉下體。
「啊…親愛的…我已經…已經…」
雪乃咬住伸介的肩,從鼻孔發出歡愉的哼聲。
「雪乃,你夾得很緊,是很舒服嗎?」
「是…啊…好…」
「好吧!那麼就這樣出來吧。」
「啊…」
雪乃咬緊牙關上身向後仰,把伸介的肉棒完全吞下去的肉壁夾的更緊。
「唔…要了…」
雪乃的下體向彈簧一樣的振動,不由己的更夾緊肉棒。
「唔…了…啊…」
伸介勉強忍住自己的衝動。
伸介用手拉起幾乎不能唿吸的雪乃的臉,使她完全陶醉的火熱臉孔仰起,把嘴壓在氣喘喘的嘴上。
雪乃把自己的舌尖深入伸介的嘴裡,當對方用力吸吮時,好像要回報似的夾緊仍保持硬度的肉棒。
伸介放下雪乃的腿,身體也離開。
拿起床邊準備好的杯子,嘴裡含一口水,嘴對嘴的給雪乃。
這是試驗,還沒有使用安眠藥。
「今天你很熱烈。」
「真難為情…你不要笑我。」
「可是,還沒有昏過去,大概須要出二、三次才能昏過去嗎?」
「你…還要弄嗎?」
「當然,剛才的是開始而已,你看到那個椅子吧。」
「那個椅子做什麼呢?」
「用來使你昏過去的。」
「……」
「只要把你綁在那上面,高雅的你可能就立刻昏過去。」
伸介一面說,一面從柱子上放開雪乃的身體。
「來,坐在椅子上吧。」
伸介推著仍在猶豫的雪乃向椅子走過去。
「啊…我怕…你要做什麼呢?」
「我剛才說過,要讓你在快樂中昏過去。」
伸介說著,推一下雪乃的胸部讓她坐在椅子上。
用熟練的動作把雪乃綁在椅背上。
「現在要抬起雙腿,分別放在二個扶手上。」
「不…不要!」
雪乃一面搖頭,一面夾緊美麗的雙腿。
「求求你…不要讓我做出那樣難為情的姿勢。」
「我佑道,你是愈難為情,性感會愈強烈的。」
「不…沒有…」
「你就是不要,也得照我的意思做。」
「不要…」
伸介抓住雪乃的雙腳高高舉起後,向左右分開。
「啊!」
5伸介把雪乃的雙腿分別放在扶手上,在膝蓋的位置分別捆綁。
「求求你,不要讓我做出這樣難看的樣子…」
雪乃一面哭訴,一面扭動屁股,同時搖擺僅能動的雙腳。
可是剛才達到高潮用盡精力的身體,幾乎沒有力量掙扎。
「現在綁好了,這樣漂亮的姿態,真想拿鏡子來讓你看一看。」
「不要…啊…這種樣子…」
原來仰起的臉,偶然轉向前時,雪乃看到自己分開的大腿根,忍不住大叫一聲。
像嬰兒尿尿時分開腿的姿勢,不是賢淑的女人能看的場面,也不是女人可以給男人看的樣子。
可是現在竟然在所愛的男人面前,這樣暴露出來,而且沒有任何東西掩飾…
「你生氣了嗎?」
在雪乃的耳邊輕輕說著,把她可愛的耳墜含在嘴裡,用舌尖舔,同時溫柔的撫摸乳房。
在這樣的愛撫中,雪乃驚慌的心情,好像逐漸平靜下來。
不久後,原來轉向側面的臉,轉回來對著伸介伸出美麗的嘴。
伸介把嘴壓上去時,雪乃用很大力量吸吮,然後伸舌頭到伸介的嘴裡。
雪乃急促的唿吸和柔軟的舌頭,好像在說∶「不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相信你的愛,跟你一輩子…」
伸介的臉向下移動,把雪乃的乳頭含在嘴裡。
「啊…」
雪乃好像已經完全陶醉的嘆氣。
乳頭被他含在嘴裡用舌尖摩擦,一方面用手溫柔的撫摸乳房,雪乃只有無力的搖頭,從嘴裡吐出火熱的唿吸。
伸介在左右的乳頭充份的撫摸後,臉繼續向下移動。
「啊…那個地方很髒…」
「只要是你高興弄髒的東西,一點也不髒。」
伸介用臉在黑色的陰毛上摩擦。
那裡有新湧出來的蜜汁,使花瓣濕淋淋的綻放。
伸介故意避開那裡的中心位置,把嘴壓在大腿根上。
發出啾啾的聲音,向膝蓋移動,然後又轉向另一條腿。
有時候,用力吸吮,在雪白的大腿上,留下紅色的吻痕。
因為故意避開中心的愛撫,使雪乃急燥的搖頭嘆氣,在椅子上扭動屁股。
從綻放的花瓣仍舊有蜜汁流出,流過會陰,到達肛門上,最後潤濕椅子。
肉芽已經硬到極限,微微露出頭顫抖。
在大腿上吻遍後,在那敏感的地方吹一口氣。
「啊…」
雪乃的腰身抖擻,仰起頭露出有汗珠的雪白脖子。腳尖向里彎曲,腳掌上出現皺紋。
伸介伸出舌尖在肉芽的頂端上輕輕掃過去。
「啊…啊…」
雪乃好像表示忍不住的搖頭,皺起細細的眉毛,急促的唿吸使鼻孔張開,嘴裡發出哼聲。
美麗的女人完全沉迷在性感里的表情,也會使男人產生強烈的慾望。
伸介吸住肉芽,用手指撫摸花瓣。
「啊…唔…哎呀…」
伸介併攏二隻手指,慢慢插入濕淋淋的洞口裡。
「啊…親愛的…」
雪乃咬牙切齒的抬起屁股。
突破夾緊的阻力,慢慢深入。這時侯雪乃發出迫不及待的哼聲,不停的挺起屁股。
肉洞裡有如火窟,陰壁出現小疙瘩,子宮下降而火熱。
在那裡輕輕用指甲挖弄時,雪乃發出嗚嗚的哭聲夾緊,幾乎快要瘋狂的樣子。
「雪乃,好嗎?」
「嗯…啊…我怎麼辦?」
雪乃好像對自己身體里燃燒的熱火,感到恐懼。
「你是不是想要更粗更硬的東西?」
伸介一面用手指在裡面旋轉,一面說。
雪乃好像點頭的力量都沒有了。
「你說,還想性交一次。」
「快…再一次…我想性交…啊,我已經…」
這時便深深嘆一口氣,用力夾緊伸介的手指,大概是達到輕度的高潮。
6伸介過去拿來電動假陽具。
「現在要用這個了。」
「啊…請不要用那種東西…」
「你剛才不是說過想要又粗又硬的東西嗎?」
用假陽具的頭部,在雪乃的臉上輕輕打一下。
「這個東西不會疲倦,能弄到你昏過去為止。」
「啊…」
伸介用手指把濕淋淋的花瓣分開,把假陽具慢慢插進去。
「啊,太緊了…饒了我吧…」
「其實,是輕輕鬆鬆的進去了。」
「可是…啊…」
雪乃因為對這種東西產生羞恥感,同時身體里湧出強烈快感,只有沒命的搖頭。
不久之後,幾乎要漲破洞口似的完全進入。
「全進去了,你滿足了吧。」
雪乃好像很痛苦的喘氣,雪白的肌膚隨著起伏。
這時候伸介一面看著雪乃美麗的臉上冒出汗珠,一面開始抽插。
「哎呀…啊…」
「不是哎呀,是高興吧。」
「不,不…我會不行了。」
「你不行了也沒有關係,我會好好欣賞你那種不行的樣子。」
「啊…這…」
伸介一面用言語折磨她,一面用巧妙的抽插使雪乃的性感高昂到無法忍耐的程度。
「啊…我受不了…饒了我吧…」
雪乃語不成句的叫著,開始陷入混亂狀態。
不停的產生痙攣,每一次都哭叫,同時不由己的夾緊假陽具。
「唔…我了…了…」
上身更向後翹起,張開大嘴,從臀部彈動,以夾緊的假陽具為軸搖動。
然後好像精疲力盡的倒下,以後是沾滿汗珠的肉體在餘韻中顫抖。
雪乃這樣快就進入高潮,可能是因為有很長的愛撫的時間,和非常興奮的關係,同時使她進入這種情況,就是伸介本來的目的。
伸介事先用帶子拴在假陽具的根部,然後圍在雪乃的腰上,使假陽具不會掉下來。
從那裡伸介拿起用電線連接的開關盒。
「現在要使我快樂了。」
伸介抓住雪乃的頭髮,把無力垂下去的頭拉起,在半張開嘴流出口水的嘴裡,用力塞入勃起的肉棒。
「啊…唔…」
雪乃雖然感到唿吸困難,但還是會用嘴唇夾緊,用舌頭摩擦,但她的精神好像仍徘徊在恍惚的夢中,眼睛是閉上的。
伸介拉著雪乃的頭髮前後移動,因為雪乃自己已經沒有力量了。
在這同時壓下開關盒上的按鈕。
「噢…唔…」
雪乃仰起頭瘋狂般的搖動。
鬆開按鈕時,好像得救似的嘆一口氣。
冉壓下按鈕,這一次是有振動的按鈕。
雪乃深深皺起眉頭,擴張鼻孔要噴氣的樣子,嘴裡發出像被勒死般的聲音,用牙咬嘴裡的東西,同時更用力吸吮。
已經沒有多餘的力量使用舌枝,只知道拚命的吸吮肉棒。
在這段時間裡,從喉嚨里冒出哼聲,仰起顫抖的身體,可能是連續達到高潮。
停止振動時,全身是汗的裸體突然鬆弛,向上仰的臉翻起白眼,無力閉緊的嘴角流出唾液,同時肉棒也從嘴裡滑出來。
現在是含這個東西的力量都沒有了。
(大概可以了吧…)伸介拿出藏在墊背下的安眠藥含在嘴裡後吸一口水。
然後,從微微張開的雪乃嘴裡下去。
對幾乎是昏迷狀態的雪乃而言,一定像甘露一樣甜美,立刻喝下去。
伸介觀察雪乃的模樣後,迅速穿上衣服跑去久兵衛家。
7久兵衛已經坐在輪椅上等待,後面由阿久陪伴。
看到伸介後,久兵衛急急的探出上身說話的樣子。
「一切都很順利,我們現在走吧。」
伸介回答後把背轉過來。
從這裡到他山上的畫室,坐輪椅是不可能的。
久兵衛在阿久的協助下趴在伸介的身上。
三個人在陽光下的坡路上默默的趕路。
到達畫室的門前,把久兵衛放在阿久帶來的摺疊輪椅上。
伸介先走進去看裡面的情形。
雪乃和剛才的姿勢一模一樣,垂下頭睡覺,唿吸很平穩。
伸介搖動她的頭,但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於是出去向等在那裡的久兵衛招手。
在木板的走廊上經過輪椅的膠輪聲和久兵衛興奮的唿吸聲,在清靜的房間裡聽的很清楚。
輪椅在紙門前暫時停下來。
房間裡的雪乃,是赤裸的身體被捆綁,分開雪白的大腿,做出好像要擁抱陽光的姿勢。
久兵衛的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站在久兵衛背後的阿久,猛吸一口氣用雙手捂住嘴。
雖然從錄影帶看到捆綁雪乃的樣子,但在近處看本人,一定有很大的差異。
而且把所有的部分暴露出來,在中心的花瓣里還深深的插入假陽具。
對伸介而言,雪乃的這種姿態已經看習慣,但對久兵衛或阿久來說產生非常強烈的印象。
久兵衛瞪大凹下去的眼睛,動也不動的凝視。
在阿久雪白的臉上逐漸出現紅潤,眼睛在偷看。
「外面很冷,還是進去吧。」
伸介打破沉默說。
阿久推輪椅進去後,關上紙門。
綁在椅子上的雪乃,和輪椅上的久兵衛,以膝蓋彼此相碰的姿態而對立。
伸介來到雪乃的背後,拉起雪乃垂下去的頭。
雪乃臉上的表情,仍舊保持剛才的陶醉感,發出輕微的鼾聲。
凌亂的頭髮,與奮過後的臉,脫落的唇膏,鬆弛的嘴角,都表示出「事後」
的淫蕩感。
(原來這就是那個經常保持高雅態度媳婦的真面目…)
大概在久兵衛的心裡有這樣的念頭,眼睛沒有眨一下,身體也沒有動一動伸介用雙手撫摸雪乃的雙乳,但雪乃沒有一點反應。
「爸爸也可以摸的。」
聽到伸介的話,久兵衛才清醒過來,伸出顫抖的手。
在大腿根上溫柔的摸索。如此一來雪乃等於是把自己最神秘的地方,讓久兵衛父子玩過了。
伸介解開固定假陽具的繩子,這樣假陽具就能自由的活動。
久兵衛握住假陽具的根部拔出來,然後用火熱的眼光看完全暴露出來的肉縫。
忍不住伸出手去玩弄肉芽和花瓣。
「唔唔…」
久兵衛一面哼著,一面流出口水。
好像是說手指插在裡面時,睡覺的雪乃還會夾緊。
盡情的摸弄後,又慢慢把假陽具插進去。
大概是想用這個代替自己萎縮不振的東西,勉強享受姦淫熄婦的感覺。
久兵衛的手慢慢動,眼睛無神的望著天花板,好像要把手上的感覺刻畫在心上。
阿久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雪乃,雙手捂住火熱的臉,同時不停的咬小手指。
一雙手在活動的久兵衛凹下的眼裡,逐漸出現焦燥的表情,手也在顫抖,上身輕微抖擻。
面對著這樣的美女裸體,無法進一步的行動,這樣的急燥,會使他迷惘,他的眼睛好像在看遙遠的地方,甚至於好像滲出淚水。
「就弄到這裡吧。」
伸介輕輕壓住久兵衛的手。
久兵衛沒有反對,好像非常疲倦的樣子,上身倒在輪椅里。
把久兵衛送回去再回來時,雪乃還在睡覺。
在黃昏的光亮中,雪乃的睡相和裸體,出現夢幻般的美感。
伸介突然產生強烈的衝動,急忙脫光衣服。
拉起垂下的頭,吸吮她的嘴唇,有微微的反應,也聽到甦醒前的輕微哼聲。
解開捆綁雪乃在椅子上的繩子,放在床上,把雙腿分開,一下子就插到底。
「啊…親愛的…」
雪乃輕輕擺頭,好像在說夢話。
「雪乃…」
伸介看到雪乃逐漸有甦醒後的反應,產生激烈的愛意,忍不住猛烈抽送。
「啊…親愛的…」
雪乃在伸介的胸下張開眼睛,雙腿立刻纏繞在伸介的腰上。
在這個時期身體遂漸衰弱的久兵衛,在迎接新年後的不久,獨自一個人寂寞的走了。
有一天早晨,阿久醒來時,看到床上的久兵衛已經下最後一口氣,那是入冬以來最寒冷的一個早晨。
三美神若妻。惡魔的部屋整理者:chaogo作者∶橘瑞紀出版∶巨英文庫提供∶陳南第三章幽冥境1不到半年的時間,失去主要的二個男人,對京堂家而言,這一年的冬天變成比往年更寂寞的寒冬。
建在斜面上的宅第,因為向南的關係,冬天也不會受到北風的吹襲,陽光帶來溫暖,可是唯有這個冬天,三個家都好像窒息般的渡過。
伸介在沒有風的時候,常到海岸或山丘上散步,有時也帶畫具,做風景的寫生。
對於經常在畫室里把幻想畫出來,或面對困綁的女人,或畫女人性器的放大圖案的伸介而言,不能不說這是稀有的事。
可是,到外面後,仍舊脫離不了妄想的習性,在魚船或防波堤的上空,偶爾會出現雪乃的面貌,或在老樹的樹枝間出現阿久帶著憂愁的影子。
因為哥哥突然因車禍死亡,來不及參加去年秋季畫展的「磔刑圖」,如今仍放在畫室的一角,沒有完成。
只有以前常畫的虐待狂畫,為了生活費的同時,定購的人也很多,又為安撫強烈的妄想,還是常畫。
(說來說去,我不過是個這樣的畫家。)
最近常發生這樣的自責。
好像看出伸介的這種心情,常來往的畫商,勸他開一次虐待狂畫的個人畫展。
「o先生在銀座舉辦刺青赤裸婦的個人畫展,而且獲得好評,所有的作品都賣出去,這個你也知道吧。」
這件事當時很熱鬧的出現在新聞媒體上,伸介也去看過。o先生是畫日本畫的人,和伸介的嗜好不相同,他感到缺乏「妖媚」,但也相當可觀,尤其能把這種畫以個人畫展的方式展出,伸介很欣賞他的勇氣。
「我想更進一步採用虐待狂的畫,你可以用筆名。只要是你畫的,不管用什麼名字,一定會引起注意。現在這個社會,已經不會排斥虐待狂的行為。」
如果把被捆綁的美女身上的「妖媚」表現出來,必然也屬於美的世界。
而且畫展獲得成功的話,對他的事業也許能成為一個很大的轉機。
2在父親久兵衛死後,伸介感覺出家裡充滿「妖」氣。毫無疑問的是從三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氛。
而且伸介是僅剩下來的一個男人,立場上必須要面對這樣的氣氛。
在辦完久兵衛的喪事後,伸介儘量避免和阿久見面。因為他決心在父親的滿七——又是一次滿七——過去以前不接近女色。
可能是這種不適合他的禁慾產生妄想,而這樣的妄想,使女人們散發出「妖」
氣。
即使不是如此,對伸介的立場從一般社會的角度看,足可以把他看成「妖」
人。
阿久是繼母,雪乃是嫂嫂,典子是佷女——現在他一個人要負責這三個女人。
如果稱這是「後宮」也沒有問題。
可是,都是由親屬的女人構成的後宮,這裡出現妖氣也就不足為怪了。
就以和這種妖氣對決的心態,伸介逐漸熱衷於自己的創作。
「每一次見面,你的面貌好像都不同。」
偶爾見面時,雪乃說這種話。雪乃從「未婚妻」的立場上,至少每天來為伸介準備晚飯,不過對畫室里的伸介也不打招唿,悄悄的來做好飯,就悄悄的離開。
「怎麼樣不同呢?」
「我說這種話你不要在意,以前像一個隨便的單身貴族,可是現在好像成長很多,有一點像去世的父親了…」
「你的話使我很高興。」
伸介勉強克制想要擁抱雪乃的衝動。
雪乃好像也了解伸介的這種心情,勉強克制想投入伸介懷裡的慾望。大概也在等待父親的滿七過去。
建男的滿七對雪乃而言,成為人生的一大轉機,大概雪乃和阿久都從伸介特意禁慾中感覺出來。
到三月舉行滿七的法會,法會到三點結束。
當人們都離去後,久兵衛的靈位前,只剩下阿久和伸介。
讓典子先回去後,留在廚房幫忙的雪乃,和其他來幫忙的人一起走了。大概是她感覺出不應該留在阿久和伸介之間。
換上香後,剛才默默出去的阿久,用銀盤端白蘭地酒瓶和酒杯回來。
「今天晚上你能陪我吧。」
阿久說完之後,面對面的在很近的地方坐下。
二個人拿起酒杯,輕輕碰一下。
「自從你父親去世後,我不分晝夜的守在這裡,和他商量我今後該怎麼辦。」
「……」
「我想知道,在你父親的生前聽他的命令和你發生那樣的關係,在他死後,是不是可以維持這樣的關係。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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