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男人的關係很奇怪,這次牽了手下次若是不牽就會感到生分,這次上了床下次就一定也要上床,否則便會憑空生出來莫名的猜忌,當然我和王彬沒有這個問題,也許是因為剛剛體會到性愛的刺激,所以只要一有機會我們就會在那間教工宿舍里偷偷地做愛。

記不清我是在多久之後才開始感受到那種事的樂趣,反正開始的幾個月是心理上的快樂遠大於生理上的快感,等到我喜歡上被插入的那種感覺的時候,暑假已經如約而至。

漫長的暑假,思念照舊纏繞著我,但跟以往不同,這一次我還體會到了另一種空虛,那也是我第一次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體對男人的需要。

王彬會在白天的時候打電話給我,說些不疼不癢的話,他其實算是個知識比較淵博的人,可就是不會說什麼情話,其實我對這方面的要求也不多,生活畢竟跟愛情電影不一樣,我不能要求他像電影里的男主角一樣每天把「我愛你」這種話掛在嘴上。

有一天我在電話里跟王彬說我想跟他做愛,他似乎有些意外,這種話我還是第一次直接說出口,這傢伙想了半天才回答我:「要不你自己解決一下?」王彬這種試探性的話讓我很想笑,我也確實笑了起來,他在電話里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男生都會這樣……」我當然不知道男生是不是都這樣,不過我倒是知道無論男生還是女生都可以自己解決這種生理上的需要,想想自己確實沒有做過,就半開玩笑地對他說:「那我就自己去解決了,小心以後不用你了!」放下電話,我翻遍了家裡幾乎所有的抽屜,把一切棍狀物品都看了一遍,可還是覺得將那些東西插進自己的身體里是一件非常噁心的事情,於是最後我決定用手。

老實說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心裡還是很忐忑的,而且有一種輕微的罪惡感,就如同我跟王彬上床一樣,在學校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麼,但是回到家面對老爸老媽就會有點兒內疚,好像小時候做錯了事之後撒謊的那種感覺,些許不安,些許害怕。

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脫下衣服躺在床上,把下身對著衣櫃的鏡子,我以前也曾用小鏡子看過自己下面長的什麼模樣,那還是在第一次來月事之後的不久,之後就懶得再看了,想像不出來王彬為什麼每次都很想看我那裡長的什麼樣子,有什麼好看的?

可我還不知道做愛的時候下身會變成哪種狀態,我把枕頭挪到身後,這樣我就可以挺起上半身,分開腿的時候我看到兩片陰唇軟趴趴地黏在一起,伸出手指把它們扯向兩邊看到裡面粉色的肉和小洞,感覺臉上熱乎乎的。

其實我現在並沒有太強烈的慾望,心理上更多的是覺得好玩,我用右手在陰部輕輕搓了兩下,有些微微的痒痒,但當我把中指插入陰道之後,那種感覺反而消失了,雖然此刻已經有某種液體從我的身體里分泌出來。

可能是力量不夠?我快速抽插了兩下,可惜完全體會不到做愛時的那種感覺,慾望反倒越來越清晰,必須承認這種感覺實在是糟透了,我懷疑倘若此刻面前有個男人我會毫不猶豫地撲上去讓他進入我的身體,不管那個男人是誰。

隨著動作的加速,我的手腕開始發酸,下身依舊只有很少的酥麻感,而我已經累得懶得再弄,從陰道里抽出手指,看著上面透明的粘液,我覺得自己是個真正的笨蛋。

自慰失敗,很好笑的說法,可我的確就是這樣,也許這種方式並不適合我,我在床上橫過身子,將枕頭放回正常的位置,用腿夾著被子——這是我通常的睡覺方式,只不過今天沒有像平時一樣穿內褲而已。

閉起眼睛,想想剛才自己的樣子,我又笑了起來,然後我想到王彬,想到了我們每次在床上的樣子,我摟著他的身體,撫摸著他並不寬闊的後背,或者抱著他的頭親吻。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輕輕動了動,棉布的被面蹭在陰部,一種粗糙的摩擦感,竟然出乎意料的舒服,雖然並不能完全消滅我的慾望,但至少比剛才用手指強得多了。

我夾著被子在床上扭來扭去,享受著被子摩擦陰部帶給我的輕微快感,然後,然後我居然不知在什麼時候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發現被子蓋在身上,我側過頭就看到了老媽,心裡馬上「咯噔」了一下,正在不知該說什麼的時候,老媽已經先開口說道:「真不害臊,這麼大個丫頭睡覺也不穿衣服,不嫌害臊啊?」我暗自長出了口氣,還好還好,換上一副笑臉對老媽道:「天太熱了,反正是在家裡,有啥害臊的?」看我沒皮沒臉的樣子,老媽也笑了:「你大了,我也懶得管你,趕緊穿衣服,你爸等著咱們吃飯呢。」我點頭找衣服,只聽老媽又問道:「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我趕忙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樣:「沒有沒有,我要是有男朋友還能不跟您老人家彙報?」老媽看著我,神色變得有些嚴肅:「要是有了男朋友一定要先讓媽媽看看,你還年輕,我不想自己的女兒被人騙了。」「放心吧老媽!」我在老媽的臉上親了一下,「要是有人追你女兒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死丫頭!」老媽親昵地罵了我一句,又接著對我說,「交男朋友也沒什麼,不過你要愛惜自己,別輕易… …你知道我的意思。「我點點頭,起身疊被子的時候忽然發現被子上有一塊不大不小的水漬,那是我之前用腿夾著的地方,趁老媽沒注意,連忙把那裡折回來藏在下面,然後捂著快要跳出來的心臟跟老媽走出臥室。

我不敢想像倘若老媽知道我已經跟男人上床過會是怎樣一種情形,一頓暴打?還是別的什麼?想不出來。已經多久沒有挨過打了?

在很多人眼裡我一直是個乖女孩兒,聽話,順從,但我自己知道我心裡究竟有多倔犟,以前因為這種性格吃了不少苦頭,記得小時候犯了錯老媽永遠都會先問上一句「錯沒錯?」,我想如果我直接認錯也許就能滿足她的願望了,不過我卻從來沒有認過錯,從來都是低著頭,一聲不吭。

接著必然就是一頓打,老媽打我的方式簡單粗暴,褲子扒掉露出屁股趴在床邊,再接著就是掃帚疙瘩雨點一樣落下來,我現在都想不明白自己當初為什麼那麼倔,每次都要被打到老爸實在看不下去過來拉開老媽還是死不認錯,這種經歷直到上了中學才結束,估計是女兒大了露個屁股實在有失體統,否則老媽很可能會一直打下去。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我似乎變得乖了些,而老媽也打不動了。 不過老媽想不到的是,我在習慣了她這種教育方式的同事也養成了一種怪癖,只要不是往死里揍,我有時還會懷念那種屁股被人敲打的感覺,只是我一直都沒對人說過這件事,對王彬也沒說過。

第二天王彬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對他說起昨天自慰的事,他有些出乎意料,不過在聽到我說失敗了之後就笑了起來,然後小聲在電話里對我說:「你好淫蕩。 「我當時鼻子都氣歪了:」還不是你讓我做的?「」我沒想你會來真的啊……「王彬解釋著。我哼了一聲:」淫不淫蕩我不知道,不過我現在這個樣子都是你的錯,你得負責。「」好好好!「電話的那一頭王彬忙不迭地回應道。

女人和女孩的區別就在這裡,換做以前,哪怕是一年之前,這種話我無論如何都是說不出口的,罵人的髒話也是一樣,即使是再氣急敗壞的時候我最多也不過心裡暗罵句「王八蛋」,如此而已。

大四開學之後我乾脆搬到了王彬老鄉的宿舍,只在中午和下午才會回到自己的宿舍,女人在熱戀的時候一定是瘋子,我並不例外。

九月末的天氣依舊炎熱,這個沒有課的下午尤其如此。

二姐不知道從哪裡回來的時候我正坐在自己宿舍的床上,裸著上身,下身只穿了條丁字褲,捧著一本書。

宿舍一共四個人,我是最小的,剛來的時候大家就排好了稱唿,我當然是「小四兒」。「哇!好性感!」二姐回頭對身後的什麼人道,「趕緊進來,看看咱們小四兒!」「又怎麼了?」膩膩的聲音從二姐身後傳進我的耳朵,是三姐的聲音,她每次逛街累到不行的時候都會用這種聲音說話。

我果然沒有猜錯,三姐很快就提著一隻鞋盒晃了進來,把盒子放在地上,看了看鋪上的我,一臉壞笑衝過來在我胸上扭了一把:「穿成這樣!當心被男人強姦!」「宿舍又沒男人。」我放下書拉著三姐的手,幽幽的道,「這裡只有你們三個色女,如何慰藉小女子寂寞的心靈……」說完我自己就先笑了起來。

「小四兒又發騷了?」大姐的聲音在門邊響起。看到大姐回來,二姐回頭道:「可不是,有了男人就變成這個樣子,我們原來矜持的小四兒到哪兒去了?」二姐這話說得倒是有根有據,認識王彬之前我連短裙都沒穿過,最短的裙子也有快到腳踝那麼長,這一年多她們親眼看著我的穿著發生改變,從高領到弔帶,從長裙到短裙,從平底到高跟,我不確定自己是真的喜歡這種改變還是因為王彬喜歡這樣我才這麼穿,反正光從穿衣服上我幾乎像是變了一個人。

「別鬧了。」大姐回到自己床上,「我得睡一會兒。」「懶豬!」三姐也躺在床上,「就知道睡覺,趕緊給我們找個姐夫。」她說完這句話居然比大姐睡得還快,大姐還在脫衣服,三姐那邊就已經響起了輕微的鼻息聲。

她們兩個睡下,二姐坐到桌邊開始研究畢業的課題,我從床上爬起來,正打算洗個臉出去的時候,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誰啊?」我隨口問了一句,走到門口拉開了門,然後我就不會動了。

門口站著一個男生,手裡拿著一摞書,目瞪口呆地盯著近乎全裸的我,眼珠子幾乎掉在地上。

現在想起來我似乎應該尖叫,可當時根本什麼都想不起來,直到那個男生轉身飛速跑掉,我才回過神來傻乎乎又坐在床上。

「誰啊?」我聽到背對著門的二姐嘟囔著,她轉過頭看著我,「怎麼了?」「沒……沒啥。」我木然拿起衣服套在頭上。

幾天後,關於女生在宿舍不穿衣服被男生無意撞上的消息開始流傳,班裡另 一個宿舍的女生在跟我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反覆告誡我「樓下的門衛靠不住自己要 小心「,我感激地聽著她的建議心裡卻是五味雜陳。好在那個男生雖然把這件事說了出去但還沒有指名道姓,要不然我可真的沒法活了,這可能也算是我的幸運?

再後來王彬也聽說了這件事,當成笑話跟我講,末了還說:「那個男生運氣真好,我咋就碰不上呢?」我對王彬說:「你就沒想過你老婆就是被人看到的那個女生?」沒錯,我們現在已經用老公老婆來互相稱唿。

「不會吧?」王彬愣愣地看著我,「真的假的?」「假的!」我笑著撒了謊,看到王彬如釋重負地出了口氣,我想還是不要告訴他真相的好。

我和王彬的「家」,也就是他老鄉的教工宿舍在那個樓的四層最東面,那個樓也只有四層,是一幢古舊的的筒子樓,所有宿舍都在陽面,陰面只有四間房子,兩個水房兩個廁所分開在兩個樓梯的旁邊,從我們的屋子到距離較近的水房中間隔著四個宿舍和對面的樓梯。

王彬是個喜歡乾淨的男人,衣服洗得很勤,然而這就苦了我。在家的時候我除了內衣褲其他的衣服都是老媽來洗,可在學校里,尤其是我跟王彬同居之後,這些活計就都變成了我的事情。

我不想幹活,王彬也儘量不讓我做什麼,不過既然成了他的女人,我就覺得我必須照顧他,至少所謂的家務要我要分擔一些,尤其是洗衣服,這讓我感到自己長大了。

十月初的一天晚上,我照例跟王彬在外面散步,王彬抱著我站在宿舍樓下的樹下面,我穿了一件黑色的弔帶裙,這是我以前絕不可能在外面穿的衣服,直到整個校園都安靜下來,他才攬著我的腰往回走,到了樓門口的時候,一個男人從我們旁邊匆匆走過,我踏上樓梯的那一刻,看見那個男人回頭看了我一眼。 這個男人我不認識,但也並不陌生,我在這個樓看見過他幾次,可能是因為從小受到的家庭影響,我對文質彬彬的男人總會多注意一點兒,那個男人就是這樣,每次看到他的時候,他的臉上總是架著一副無框架的眼睛,手裡經常拿著一本或者幾本書。

回到宿舍,王彬洗了臉躺在床上,我看到地上的盆子裡有幾件他還沒來得及洗的衣服,我把自己的胸罩從裙子裡扯出來,又脫掉內褲一同扔進盆里,正當我想去水房洗這些衣服的時候,王彬叫住了我:「老婆,明天再洗吧。」

「沒事,就幾件,一會兒就好。」我沒理他,彎腰拿起洗衣盆。

可能是我彎腰的幅度太大導致半個屁股露出來,王彬笑了起來:「大半夜的,你這麼出去,當心遇到色狼!」

我回手拉了拉裙子:「這麼晚水房哪有什麼人,你先歇著,我馬上就回來。」 我端著盆出了門來到水房,果然空無一人,把盆子放在水池裡——這種老式的水房的龍頭架在長方形的大水池中間,向兩邊各伸出四個龍頭,把水池分成兩半,可以供好幾個人在兩邊一起洗衣服,人多的時候很是混亂,所以我總是很晚才來,因為不想跟別人擠在一起。

拿起一件衣服,聽見水房旁邊的男廁所傳來沖水的聲音,然後水房對面的門被打開又關上,接著腳步聲再次響起,一個男人端著一盆衣服走進水房,把盆子放在我對面。

我偷眼看去,居然就是剛才在樓下的那個男人,他當然也看到了我,似乎愣了一下,在我低下頭的時候,他快步走了出去。

原來這個男人只是來泡衣服的,我看了看水池上的其他幾個水盆笑了笑,經常有人把要洗的衣服泡在這裡,有的甚至還會忘掉,我曾經發現過一個水盆連續放了幾天,直到裡面的衣裳發了臭之後才被人拿走,想來男人多是這樣,幹活的時候總是能拖就拖,王彬也說他以前常會把衣服泡上幾天,等到沒有衣服穿才會大洗特洗一次。

然而我剛把肥皂打在胸罩上,那個男人又折了回來,這次他的手裡拿了一塊肥皂。

我幾乎可以馬上確定這個男人此刻想的並不是洗衣服,透過我額頭上垂下來的頭髮,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的目光從眼睛上面透出來,盯著我弔帶上面露出來的肌膚。

我雖然不是個美女,但此刻穿得實在太少,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我沒穿胸罩的乳房上凸出來乳頭,我的乳房並不大,但是乳頭一直很挺,而且總是不老實地突出著。

按說我該走開,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覺,不過我居然沒有。

作為女人,我一直都很喜歡被別人注視,雖然我知道有些人在看我的時候想的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但能夠吸引別人的目光至少說明我還有這個本錢,相比之下,我更受不了被人無視的感覺。

記得上中學的時候也會偶爾被男生盯著看,可那時我還是個處女,每次都只有臉紅,儘管心裡喜歡,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有任何表示的,否則就算老媽不知道,我也沒法原諒自己。

但是現在不同了,有了男人之後再感受到那種目光,我甚至會故意挺胸抬頭,我不清楚女人是不是都是這個樣子,但這是我的虛榮心。

可是此刻我想的卻不是這些,光著身子只穿著一件弔帶裙站在一個陌生男人對面,這本該是件很羞恥的事情,但我現在只感到異常的刺激,尤其是想到自己的男人正躺在不遠的房間裡,一種明顯的罪惡感馬上湧上心頭,但隨之而來的則是那種做壞事時的激動和興奮。

我揉搓著手裡的胸罩,故意低下頭,儘管如此還是能夠感受到對面灼熱的目光,男人拿起一件衣裳胡亂的撥著水,隨著水聲某種液體從我的身體里湧出沿著大腿流了下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洗完衣服的,回到房間的時候,王彬正躺在床上,看我坐到床邊,伸手撩起裙子在我的陰部摸了一把,嘿嘿笑著說:「怎麼洗的?這裡都濕了。」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剛被人死死盯著看了半天,只說:「不小心弄上的,咋了?」 王彬用手指摩擦著我的陰唇:「不是又想到什麼壞事了吧?你這個小淫婦!」 「哼!」我側過身趴在他身上,把王彬的內褲拉到膝蓋,捏起他的陰莖,「你就沒有想壞事?」

王彬笑了起來,脫下自己的內褲,又把我的弔帶從身上扯下來:「來,讓我看看!」

我順從地爬上床,跪在他的身上,把頭朝向王彬腳的方向,兩腿分開放在他脖子兩邊:「看,好好看看。」說出這句話之後,我就用嘴含住了王彬的陰莖。 老實說,我對口交既沒有興趣也沒有心得,相比與勃起之後的陰莖,我更喜歡它軟綿綿的時候,塞在嘴裡,口感特別的好,一旦那東西漲大,我就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了。

不過我還沒有遇到它不變大的時候,含著不到一分鐘,王彬的陰莖已經在我嘴裡膨脹成一根龐然大物,我用舌頭在他的龜頭上輕輕舔舐著,間或用嘴唇來回套弄兩下,這時王彬已經用手指分開了我的陰唇。

我扭了扭屁股,配合著王彬的動作把下身分開得更大一些,然後一條軟軟的東西就觸到了我的陰蒂上。

那是王彬的舌頭,我趴在王彬身上,把陰莖儘可能多地含在嘴裡,停下動作專心感受著下身傳來的感覺,那是一種麻酥酥的酸脹感,如果不是男人身體的阻隔,我很想把雙腿絞緊在一起。

王彬舔了一會兒,小聲對我說:「老婆,你好騷。」接著就把一根手指插進了我的陰道。

我本來想說話反駁他,可王彬的手指進入我的身體,我就一句話也不想說了。 王彬的手指反覆撥弄著我陰道里的嫩肉,強烈的刺激讓我幾乎想要咬斷嘴裡的那根陰莖,我吐出陰莖,喘息著對王彬說:「看夠了沒有?」

王彬沒有回答我的問話,我卻感到身體里似乎又漲滿了一些,那是他的第二根手指,王彬用兩根手指夾起我陰道壁的邊緣,對我說:「小淫婦,要不要老公幹你?」我一骨碌身子從王彬身上跳下來,四仰八叉躺在旁邊,用雙手抓著自己的乳房誇張地對他說:「快來干我,姦夫!」王彬再次笑起來,爬到我身前,抓起我的兩條腿,把粗大的陰莖狠狠插進我的身體里,一捅到底。

我微微抬起屁股,配合著王彬的抽插,今天的淫液似乎特別多,王彬的陰莖在陰道里移動的時候我聽到「哌唧」「哌唧」的水聲,他的動作開始越來越快,我閉起眼睛開始發出「嗯嗯」的呻吟。

頭昏腦漲,王彬的撞擊讓我身子一個勁地抽搐,陰道壁的連續收縮讓我感到身體里的陰莖似乎越來越大,緊接著一股熱忽忽的液體衝進了我的身體,我用力夾緊王彬,把他抱在懷裡,乳房緊緊貼著他的胸膛,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已不再重要,我要的只是王彬,只是他的那根給我帶來快樂的陰莖。

短暫的喘息之後,王彬在我耳邊輕輕問道:「今天怎麼這麼好?高潮了?」我紅著臉點了點頭,把他抱得更緊了一些。

只聽王彬又問我:「老婆,高潮到底是什麼感覺啊?」

「這個……」我很詫異於王彬的這個問題,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窒息?痙攣?這都不是全部,我吻著王彬的側臉,過了很久才對他說:「你知道憋尿的滋味吧?」

王彬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我咬了咬嘴唇:「就是憋了很久的尿之後忽然找到廁所,然後……嘩的一下……就是這樣……」

「這樣?」王彬從我身上爬起來,瞪著眼睛看了看我的下身,又用手摸了摸我粘煳煳的陰部,自言自語般道,「別說,還真跟尿了一樣。」

「呸!」我吐了他一口,伸手從床邊拿過濕巾,擦拭著自己的下身。

第二天早上起來,王彬一臉壞笑地對我說:「老婆,今天想不想玩個花樣?」 「什麼花樣?你又想什麼?」我揉著眼睛。

王彬看著我的陰毛:「我想讓你不穿內褲出去……」

「想都別想!」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行!」

王彬似乎有些失望:「那……」

「這樣吧,」我從抽屜里抓了一條連褲襪,「我只穿褲襪出去,也算沒穿內褲了,好不好?」

王彬皺著眉點了點頭:「好吧,這也算滿足我的心愿了。」

「變態!」我把連褲襪穿好,提了提襠,讓接縫壓緊下身,「對了,我今天沒課,你呢?」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昨晚在水房碰到的那個男人,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想知道如果那個男人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會是什麼反應,或許我今晚還應該再洗兩件衣服?

想到這裡,臉有些紅,王彬可能以為這種穿著讓我不好意思,開口安慰道:「沒事,別人又看不到。」

我「嗯」了一聲,沒再說話,感覺有些對不起王彬,但那種被窺視的刺激遠遠壓住了我的內疚,我甚至很希望夜晚能夠早些到來。

光著屁股穿連褲襪的感覺其實沒什麼特別,至少沒有王彬想的那麼好,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問我有沒有覺得刺激,我搖著頭告訴他:「沒有,什麼都沒有。」下午王彬接了個電話,是他那個老鄉的,那人約他出去喝酒,因為那人的弟弟從老家過來玩,而他的弟弟也是王彬的同學,王彬當然不會拒絕,因為在他眼裡,那個老鄉就跟他的親哥哥一樣,雖然他並沒有兄弟姐妹。

我不知道他們這頓酒喝了多久,我知道的是王彬的酒量並不怎麼好,出於擔心,我在五點多的時候給王彬打了一個電話,電話的那一頭很嘈雜,我聽到男男女女的說話聲,還有唱歌的聲音。

王彬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我當時正穿著睡衣坐在床上生悶氣,不過王彬根本沒有注意到我的反應,他一進門就翻倒在床上,我看到他嘴角的沫子,知道王彬一定是吐了,我費力地脫掉王彬的鞋子,把他平放在床上,瞪著眼睛看著他昏昏睡去。

還是生氣,不過也不能就讓他這麼穿著衣服睡覺,我扳著王彬的身子,想要給他脫掉衣服的時候聞到了他身上的一股香氣,我的火氣一下子衝上頭頂,雖然我知道他們出去唱歌的時候偶爾會找陪唱的女人,但王彬跟我保證過他一定不會碰別的女人。

枉我這麼信任他!雖然我現在很想把他弄醒問個究竟,但他現在這個樣子我又能問出什麼?也許他只不過是喝醉了酒靠女人近了一點兒,我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解開王彬的襯衫和褲子。

可是當我把王彬的襯衫拿在手裡的時候,腦袋裡卻「嗡」了一聲,那件我買給他的白色格子襯衫上分明粘著一根長長的頭髮,那絕對不是我的頭髮,我一直都是直發,而那根頭髮分明是燙過的女人的頭髮。

我捧著襯衫,在房間裡來回走著,試圖說服自己王彬並沒有做什麼,可是那種猜忌卻在心裡不住翻騰,我似乎已經親眼看到王彬和某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翻雲覆雨的場面,這種感覺就像一條毒蛇在我心裡纏繞,攪得我整個人有如身在冰窟,透體冰涼。

不知過了多久,我木然拿起王彬的衣褲放在水盆里,刺鼻的酒味和糾結的心理讓我根本無心去睡覺。

踉踉蹌蹌抱著水盆來到水房,打開龍頭,我把頭放在龍頭下,讓冷水澆到自己的長髮上,希望能夠清醒一點兒,水流順著我的脖子流淌下來,絲薄的睡衣馬上就被浸透,我把雙手按在水池邊,依舊抑制不住自己身體的顫抖。

這時對面的房門被「咯吱」一聲打開,一個人走進水房。

我輕輕抬了抬頭,看見昨天洗衣裳的那個男人正端著水盆,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我,有點兒疑惑,有點兒欣喜。

我連忙扭身跑了出去。

跑到自己宿舍的門口,我扶著把手,半天沒有擰開房門,我把頭頂在門邊,平靜了一會兒,又返身走回了水房。

那個男人還在那裡,看見我走進來連忙低下頭,我瞟了他一眼,發現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掉了T 恤,身上只穿著一條大短褲。

我走到水池前,把王彬的襯衫從水裡撈出來,揉搓的時候,看見自己睡衣前襟張開著,乳頭頂在濕透的地方,突起一個小點。

那個男人顯然也看到了我此刻的樣子,洗衣服的節奏開始放緩了一些,見我望向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

不過他馬上又把臉轉向我的方向,這一次他的目光里沒有猶豫,而是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胸,那是一種挑釁的眼神。

男人,我咬著牙齒搖了搖頭,都是一個樣子,甩了甩濕漉漉的頭髮,我抬起眼睛回望這個男人。

然後我就做了一件自己也想不到的事,我把自己的睡衣弔帶拽了下來,將右邊的乳房整個露了出來。

對面的男人眼睛馬上就是一亮。

如果一定要為我這種荒唐的舉動找一個理由的話,那就是你王彬既然可以出去找女人,我蘇錦就在外面勾引男人,這理由在當時的我看來公平得很,天經地義。

我挺著半裸的上身注視著那個男人,看到他的喉結一陣翻滾,然後這傢伙把手伸向短褲,撩起褲腳,把他的陰莖掏出來對我示威似地晃了晃。

必須承認我當時極不理智,否則我不會拽起睡衣下擺,把整個陰部展示在一個陌生男生的面前。

我的陰毛不多,用王彬的話說毛型很漂亮,就像特意修剪過一樣,而且我的陰唇比較大,面對面不用特意去看也能看到兩片嫩肉垂在下體上。

做完這個動作,我哼了一聲,用力把襯衫扔回水裡,將弔帶重新掛在肩膀上,轉身打算離開水房。

走到門口的時候,一雙手抓在了我的胯骨兩邊。

現在想來當時如果我掙脫的話,那個男人也許就不會有下一步的動作,不過我當時非但沒有反抗,反而用雙手扶住了門邊。

我把頭探出水房的門,看見外面空無一人,只有昏暗地燈光照在長長的走廊里,整個世界都已經陷入沉睡,安靜得令人窒息。

然後我就感到一雙手撩起了我的睡衣,露出我沒穿內褲的下身。

我沒有回頭,舉頭看著房頂的燈火,似乎那個男人正在做的事情跟我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很快地,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我雙腿的中間,來回摩擦著我的兩片陰唇,男人的雙手撫摸著我兩邊的胯骨,有些微微抖動,我翹了翹屁股,把腿向兩邊再度分開,直到雙腳抵在水房門的兩邊。

緊接著一根粗大的棍狀物體就沖開陰唇鑽進了我的身體。

我從沒想過自己的身體還會接納王彬以外的其他男人,即使是在一天前我流著淫液站在這個男人面前的時候我心裡想的也只是好玩和刺激,可此刻卻是被真實地插入,那種連續的撞擊讓我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很多,但這個時候我還能怎麼樣呢?

男人站在我的後面,把粗大的陰莖一下一下搗進我的陰道,我還是看著外面,好像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某種應該叫做靈魂的東西正在一點點離我遠去。 就當是做了個夢吧,我安撫著自己,用手死死抓緊門框,陰道深處的酥麻感反而越來越清晰,男人撞擊在我屁股上發出的輕微的「啪啪」聲在水房裡迴蕩,我閉緊嘴唇,努力控制著想要呻吟的衝動,只把屁股不停地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片刻之後,男人的雙手忽然從下面移動到我的乳房上,死死抓緊,一種強烈的疼痛感令我的五官幾乎變了形,可是陰道里更加快速移動的陰莖卻將我完全地控制住,這一刻我想我根本不在乎什麼王彬,什麼出軌,我唯一想的就是讓那根陰莖狠狠地干,身體的感覺超出了所有的思維,我要的只是快感,單純的快感。 握在乳房上的陌生男人的雙手再一次抓緊得讓我透不過氣來的時候,陰莖猛地撞進我身體的最深處,然後就是一股熱忽忽的東西灑在我的身體里,男人的動作停下來的時候,我的身子開始抽搐扭曲,閉合雙腿試圖夾緊開始縮小的陰莖,可我的動作卻是徒然的,那個小東西很快便沿著濕滑的陰道掉了出來。

男人放開手之後,我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坐到房間裡的椅子上,王彬依舊在熟睡,我低頭看著自己的下身,白色的液體正從微微張開的陰道口裡泌出來,我用紙巾在自己的陰部狠狠擦拭著,直到整個陰部紅腫起來,可我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擦不幹凈了。

我脫光衣服爬上床,抱著全裸的王彬,哭了整個晚上。

早上我起來的時候王彬還沒醒,我簡單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帶著黑眼圈離開了宿舍。

五點多的清晨,校園裡的人還不太多,我回到女生宿舍,躺在自己許久未睡過的床上,昏昏沉沉地閉起眼睛。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宿舍里只剩下大姐和我兩個人,她顯然覺得我有些失常,關心地問道:「小四兒,你沒事吧?」「沒事……」我笑了笑,正在尋思怎麼回答大姐的問話,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是王彬打來的,我看了看手機上王彬的名字,然後按了拒接。

大姐看到我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又問:「和他吵架了?」我點了點頭,只聽大姐又說:「兩個人在一起哪有不吵架的,要是沒啥大事你使使小性子就算了,別太擠兌人家了。」我笑了笑:「我知道了,放心吧。」我知道個屁,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怎麼去面對昨晚發生的一切。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我始終沒有接王彬的電話,也沒有再回去那個宿舍,王彬來樓下找過幾次,我也沒有見他,他又不是那種頭腦一熱就敢衝上女生宿舍的男人,而現在我們也沒有固定的課程能讓他在教室找到我,所以我就一直窩在宿舍里躲避著他,直到元旦前的某天在食堂撞見他。

我當時站在食堂門口的台階上,他就在我對面,我看到他沒有刮鬍子,臉上明顯消瘦了一些,顯得有些憔悴。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衝過去抱住他,可是我沒動。

轉過身,我沿著甬路一路向湖邊走去,王彬跟在我身後的不遠處,直到來到湖邊,我才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著他。

他走近我身邊,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搖了搖頭,聽他繼續解釋道:「是不是因為我那天回來晚了?我跟你說……」見我木然的神色,王彬漲紅了臉,「那天他們確實找了小姐,不過我始終在喝酒,根本沒碰她們!」我還是搖了搖頭:「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我想我也許是愛上別人了。」我說話的時候感覺那個聲音根本不是自己發出的。

「不可能!」王彬捶著自己的頭,「怎麼可能?我們……我們……」「王彬……」我看著他的眼睛,「對不起,我想我們……我們分手吧?」我說完這句話就走掉了,沒有再回頭看王彬,我很清楚如果回頭的話我就會再也捨不得走開,那對王彬不公平,我不能那麼做。

冬天的風吹在臉上,一種刺痛的感覺,走到宿舍樓門的時候,臉上的淚水已經完全遮蓋了我的視線,所有的景物和來來往往的人在我面前混合成浮動的圖案,一片模煳。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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