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小惠正滿面通紅的坐在一邊看著我的一舉一動,女孩的矚目令我更加興奮起來,我猛然起身跪在炕上,將聳立的肉棒送到琴姐的眼前。琴姐當然是心領神會,只是一旁觀戰的女兒令她有些顧慮。

她猶豫片刻後咬了一下嘴唇,便轉紅著臉對女兒說:「小惠呀…你既然已經不再是…小女孩…也該學一些男女之間的事情了…作為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想方設法取悅自己的男人,留住他的心…你要學會了解自己男人的需求…然後再去迎合他…滿足他的慾望…只有這樣他才不會對你厭倦…」 說著琴姐用手攥住我的男根,上下套弄著磨擦了幾下:「你要記住…別在自己男人面前過份矜持…那樣只能令他反感…你要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感受和渴求表現出來…讓他明白你需要他…」說完她示範試地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舌頭輕柔地舔弄著龜頭,並不時用手揉搓著我的陰囊,一種由衷的快感迅速傳遍我的全身。

過了一會兒琴姐吐出肉棒,轉臉對女兒說:「你過來試試…別害臊…這是女人的必修課…」此時小惠早已被母親的行為羞得面紅耳赤,她靦腆的湊到跟前,張開小嘴試探性的含住了我的男根。

由於是第一次口交,女孩的牙齒幾次刮到了我的皮肉。琴姐看出我得難受的表情,便馬上湊過來制止女兒道:「小心點…別用牙…要用嘴唇裹住牙,再把舌頭墊在上面…像這樣…」在母親的言傳身教下,小惠很快領會了口交的技巧,小嘴飛快地在我陰莖上套弄,還不時地用滑嫩的舌頭舔弄著我的龜頭,無盡的快意不斷地衝擊著我的大腦。 見女兒已經心領神會,琴姐撤身退到炕里,並叉開雙腿用手開始揉搓自己肥滿的肉縫,在我面前表演起了自慰,這令我更加興奮不已,胯下的肉棒也越發的暴脹起來,粗壯的陰莖塞滿了女孩的小嘴。

琴姐的手淫很是投入,不到一會兒肥穴便已淫水四溢,而她揉搓陰蒂的手也越發用力,動作近乎瘋狂,兩片肥厚的肉唇被帶動得上下飛舞,嘴裡也忘情地「哼~哼!」不絕。猛然間她渾身劇烈抖動起來,跟著就僵挺起肥腰,腿上的肌肉緊繃著瑟瑟發抖,連腳趾都蜷縮在一起,隨著一聲撼人肺腑的長叫,一股股淡黃色的尿水混扎著乳白色的淫液噴射而出,噴在我和小惠的身上,並濺得炕上地下滿是水漬。 面對著母親強悍的爆發,小惠驚得目瞪口呆,仿佛不敢相信這淫蕩不堪的舉動竟是出自自己的親生母親。亢奮過後的琴姐仍舊情慾高漲,她猛然起身撅起肥大的屁股,像條發情的母狗似的把滿是淫水的屁股送到我眼前,嘴裡含煳不清的喊著:「快…快給我吧…我受不了了…求你…嗷…快呀…」 我當然不會拒絕這樣的要求,飛身上馬將暴怒的肉棒狠狠塞入她的肥穴,並飛快地抽插起來,頃刻間琴姐的淫叫聲一浪高過一浪,洶湧的淫水席捲著我的龜頭,並沿著陰莖不斷的湧出肉洞浸透了炕上的被單。隨後我搬起她的一條大腿將她翻躺過來,這樣每一次挺進我的小腹都會重重地撞擊著她那碩大飽滿的陰蒂,強大的衝擊令她很快又進入高潮,淫汁尿液再一次狂瀉而出,噴濺在早已濕透的炕上。 這一次我沒有乘勝追擊,而是稍稍放緩了節奏,畢竟我還要保存實力來告慰身邊的女孩兒。過了一會兒,琴姐從狂躁的亢奮中平復過來,含羞帶笑地睜開眼睛看著我說:「真是的…怎麼又是這樣…真是丟人現眼…呵呵~」然後又看了看一邊的小惠「…來吧…我的乖乖…輪到你了…過來呀…別不好意思…」 聽到母親的唿喚,小惠顯得有些拘束,她羞怯怯地挪動著身體湊了過來。琴姐拉著女兒的手臂,讓她平躺在自己的身上,嬌嫩的小屄和母親的肥穴疊在一起,那情景甚是動人。我從琴姐的肉穴中拔出陰莖,正要對準小惠的嫩穴插進去,卻被琴姐阻止「先等一下嘛,我要先看看我的寶貝準備好了沒…」說著她雙臂摟過女兒的纖腰,並將手伸入少女的下體「哇!~小丫頭早就流口水了…還留了很多耶…」 「媽!~」女孩扭過頭嬌柔地叫了一聲,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琴姐輕輕分開女兒的雙腿,然後在女兒的臉上吻了一下對我說:「你可要溫柔一些呀…不要弄傷我的寶貝呦~…還有就是不許射在她裡面…要是她懷了孕我可饒不了你…呵呵~看著母女倆令人銷魂的造型,我的肉棒更加腫脹起來。我攥著陰莖將龜頭抵在女孩的肉洞上,然後輕輕將陰莖送了進去。和母親的相比女孩的肉穴狹小緊密,柔嫩的肉壁緊緊裹住我的肉棒,那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我小心翼翼地來回抽動著下體,生怕再次傷害女孩並惹惱母親,女孩開始還是有些緊張,身體不住的瑟瑟發抖。為了讓女兒放鬆,琴姐用一隻手輕柔的撫摸著女兒的乳房,並將另一隻手伸向女兒的下體,手掌按壓在女兒較小的陰蒂上,食指和中指卻夾在我的陰莖根部,在我的下體和女兒的小穴間比出一段距離,可能是怕我插得過深會傷及女兒的子宮。 由於琴姐的干預我的快意大打折扣,而小惠卻在母親的撫弄下逐漸進入佳境,女孩的唿吸開始急促起來,襠下的小穴也已春潮湧動。為了擺脫琴姐的束縛,我猛然從小惠的嫩穴中拔出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插入身下琴姐的肉洞。這一舉動頓時令琴姐慌了手腳,再也無法顧及女兒的下體,扭動著肥腰迎合著我的陰莖。就這樣我的肉棒在母女倆的蜜穴間上下翻飛了一陣,隨後仍舊徘徊在小惠的嫩穴之中。此時琴姐終於做出妥協,不再干預我插入她女兒肉穴的陰莖。我順勢將女孩抱起,然後自己躺下讓女孩坐到我的肉棒上,胯下用力顛起她的屁股一通猛頂,女孩此刻已進入亢奮狀態,周身狂躁地扭動著近乎忘情。忽然間小惠全身抽搐起來,肉縫死死壓住我的小腹前後猛蹭,隨著女孩撼動天地的一聲叫喊,一股股灼熱的淫水決堤般衝擊著我的陰莖。 亢奮過後的小惠有些精疲力竭,渾身癱軟著趴在我身上微微的顫動。我的肉棒仍停留在女孩的蜜穴里,隨著女孩喘息的節奏,我能感到蜜穴在緩緩蠕動。一旁觀戰的琴姐顯得異常興奮,湊過來用舌頭在我們膠合一起的下體上不住的舔弄,這一舉動令我更加興奮起來,抱住小惠的纖腰扭身將女孩壓在身下,舞動肉棒開始第二輪進攻。 經過近一個半小時激情澎湃的交鋒,我周身的快意開始向跨下凝聚,抽插的速度也逐漸迅猛起來,此起彼伏的高潮讓女孩近乎虛脫,渾身顫抖著雙手無力的在空中擺動,琴姐看出我已瀕臨爆發,連忙爬過來撅起屁股對我說:「不要!~不要射在她那裡…給我吧…都給我吧…求你…快!!」 我知道琴姐怕女兒懷孕,便迅速抽出男根插向母親的肉洞,由於過於激動沒有對準目標,暴怒的陰莖一下子插進琴姐那緊緊閉合的菊花門中,突如其來的侵入令琴姐一聲慘叫,緊閉起雙眼咬住下唇強忍著疼痛。無盡的快意令我失去理智,索性將錯就錯地繼續著狂烈的活塞運動。第一次和琴姐肛交讓我倍加興奮,柔嫩的環狀肌將肉棒緊緊的包容,我再也無法抑制自己歡愉的衝動,一股股灼熱的精液在琴姐的直腸里噴涌。 一通發泄後我渾身癱軟地倒在炕上,疲憊的陰莖仍在不住的跳動。琴姐忍著疼痛回過身為我擦拭著肉棒上的粘液,小惠也湊過來乖巧地趴在我的懷中。

「你呀~真是不要命了…弄了這麼久才出來…總這樣下去身體受得了嗎…又不是就這一回…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幹嗎這麼玩兒命…弄得人家屁眼兒火辣辣的疼…討厭!」琴姐充滿柔情地埋怨著,小惠卻紅著小臉默不作聲。

我輕輕扳過小惠的臉,深情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問:「怎麼樣?好妹妹~感覺如何?…」她羞怯地笑著把頭扎進我的懷中。

「呵呵~剛才叫得那麼起勁,現在又不說話了…裝啞巴呀…哈哈~你看這炕上弄的…流得比我還多…」琴姐一邊奚落著女兒一邊擦拭著床單上的粘液。

「媽~!…」小惠被母親說得更加臉紅,不好意思地把頭埋進我的懷裡。

「好啦好啦~我去給你們熱熱包子…你們倆歇會兒就快起來吃吧…」說著琴姐一瘸一拐地下了地,光著屁股走進廚房。

我摟著小惠在炕上又親熱了一會兒,直到琴姐把包子端上來「行了…別膩乎啦~真是的…從昨天到現在還沒膩乎夠…快起來吃吧,一會兒就涼了…」說著她打著哈氣爬到炕上「你們先吃吧…我得先睡會兒…實在抗不住了…五點再叫醒我…」說完蓋上被子睡了。

整個下午琴姐睡得都很香,我和小惠都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生怕把她吵醒。晚飯的時候我讓小惠從街邊的小飯館裡叫了幾個菜,等到琴姐醒來後才一起吃。

吃過晚飯後琴姐非要回醫院去,我們極力阻攔了半天,她說怕醫院的護士晚上不經心,執意不肯留下,臨走時她不忘囑咐我:「志強呀~如果可以的話今天晚上就還在這睡吧,也好陪陪小惠…不過…就…別再和她那個了…弄得太多你們倆誰也吃不消…以後有的是時間…留著以後用…」

然後她又對小惠說:「你也該寫作業了…晚上睡覺穿上衣服…別總在你志強哥面前光著身子…要不他又該來神兒了…你讓他好好歇歇,明天還要上班呢…」 說完她扭身要走,我戀戀不捨地將她拽住說:「琴姐…你一個人在醫院我不放心…要不我陪你去吧…」 「說什麼吶~呵呵…醫院裡那麼多人…有啥不放心的…你呀~還是幫我看好這個閨女吧…從今兒個起我可把她交給你了…有什麼閃失我可找你算帳,哈~」 她的話令我心裡一陣熱乎,我猛地將她抱住深情地吻了起來。她激情地回應了一會兒,便掙脫著說:「哎呀~你怎麼又來勁兒了…快放開吧…又不是見不著面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琴姐…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明天拿了支票就過來…你放心…不管花多少錢…我一定把小惠她爸的病治好…」我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嗨~!不用那麼急…你也不用太破費了…這一切都是命里註定的…能不能治好也是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也不抱太大希望…行了…一會兒醫院就要關門了,我得趕緊走…你們也早點歇著吧…」說完琴姐走出了房門。

又是一夜的纏綿,直到早晨我和小惠一同離開這片低矮破舊的平房。我先將女孩送到學校,然後便開車回到公司。由於今天比平時來得稍晚一些,員工們都已經到齊。一進門我便感到有些異樣,所有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光注視著我。 沒等我鬧清是怎麼回事,從我的辦公室里走出來幾個戴大殼帽的傢伙。

「你是吳志強嗎?」

「啊~…是我…怎麼?」我預感到事情有些不妙,慌忙答應道。

「你涉嫌參與一宗騙稅案件…我們是來請你回去協助調查…請跟我們走一趟…」說著上來兩個傢伙架起我就往外走。 經過一系列的審訊我終於明白了,原來是我和老邢的一筆退稅業務出了紕漏,我深知後果的嚴重性,也預見到自己將難逃法網,但是心裡卻無時不刻地牽掛著琴姐和小惠,在這個時候她們最需要我的幫助,如果沒有我真不知她們母女該怎麼活下去。

整個收審期間我被斷絕了和外面的一切聯繫,也不允許任何人接見我,我只有痛苦的等待。精神和肉體上無盡的折磨,一時間令我開始萬念俱灰,唯一的期望就是能再次見到琴姐母女,心裡總是默默地為她們祈禱,但願她們能過得好一些。

歷經幾個月的聽審我終於等到了宣判前的接見,然而等來的卻是妻子的律師送來的離婚協議書,懷著愧疚的心情我在協議書上籤了字,我知道這已是無法挽回的事情。 兩天以後我被看守再次帶到接見室,出乎意料的是坐在裡面的竟是柳紅,我當時像是見到親人一樣激動萬分,真想跨過桌子將她摟在懷中。「怎…怎麼會是…你…」我激動得不知說什麼好,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流了出來。

看到我的樣子她也激動得掉下眼淚,剛想開口卻欲言又止,我看著她對看守嫵媚的一笑,然後說:「我們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估計柳紅已上下打點了一番,看守很痛快地答應了「好吧~給你們十分鐘…」 看守剛一出去,柳紅馬上越過桌子一把將我擁在懷裡泣不成聲,我真想緊緊地將她抱住,可惜手銬卻阻止了我的行動。柳紅深深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然後強迫自己忍住哭聲。 「好了…我們的時間不多…我有好多話要說…」她擦了擦眼淚又回到座位上繼續說:「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這一切都是你老婆乾的,她派人在公司里一直收集你的罪證,並把公司帳戶里的錢全部轉走後才告發的你…」

我當時猶如五雷轟頂一般愕在那裡,聽著柳紅繼續說:「…她以前也曾想收買我…但是被我拒絕了…這次的事情他們想判你為主犯…不過你放心,我正在託人想辦法…我已經幫你請好了律師…只要你一口咬定是老邢騙你這麼乾的,估計不會判得太重…到時候我在想辦法幫你辦個保外就醫,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出來…」

「你…你知道琴姐現在怎麼樣了?…」我迫不及待地問了一句。

柳紅馬上白了我一眼哼了一聲:「哼!~直到現在你還想著她…真想不到你竟對她一片痴情…」

我知道自己的沉不住氣惹惱了柳紅,便慌忙解釋道:「…不是…那個…我只是隨便問問…你別誤會…我…」 「好啦!~你也不用解釋…我很明白…其實這次你出事也是她告訴我的…看來她也很挂念你…你出事沒幾天她就跑去找我…還跪下來求我幫你…」

「那她現在怎麼樣?」

「不知道…開始兩個月她還總去我那打聽你的事,但後來就再也沒露過面…」

「柳紅…我知道以前我對不住你…我希望你不要記在心上…這次的事你能出頭我很感激…至於結果如何我倒並不在乎…我現在只求你幫我一個忙,我想讓你去找她…我進來之前他老公正得腦梗塞住進醫院…你知道她們的生活很困難…所以我希望你能替我幫幫她們…」說著我從柳紅那要了筆和紙,將琴姐家的地址寫給了她。

「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還管別人…」柳紅說著把地址塞進了挎包「行啦~這件事我會盡力去辦的…你現在的事情是要想好怎麼和法官說…過兩天我會讓律師來見你…到時候他會叫你怎麼應付的…」

「你現在過得怎麼樣?」直到此時我才想起關心她。

「呵呵~我能怎麼樣…湊合混唄…」隨後柳紅向我訴說了她離開我後的一番經歷,原來她現在被一個台灣的富商包成了二奶,過著相當富足的生活,只是那個傢伙經常在外地,所以一年也回不來兩三次,即使回來也住不了幾天,害得她每天獨守空房、寂寞度日。

直到看守走進來宣稱時間已到,我們才依依不捨的分開,我被看守帶出了接見室,身後傳來柳紅的喊聲:「你好好保重!~我會想辦法…你要挺住…!」

宣判的日子終於到了,我被認定為從犯,被判處兩年徒刑。服刑期間柳紅來看過我幾次,卻始終沒有帶來琴姐的消息。她告訴我琴姐住的那片平房已經被拆除,說是為了迎接奧運修建快速路,琴姐一家如今也不知搬到了哪裡。 我也曾讓她到學校去找小惠,然而帶回的消息更加讓我心痛,據她說小惠由於在校期間懷了孕並且還墮了胎,已被學校開除了。回到牢房我心如刀割,痛恨自己毀了小惠的前程,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也曾想過就此結束自己的一生,但一想到她們母女還在苦難中掙扎,贖罪的念頭讓我變得堅定。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