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母綺案

江南五月,正是樹頭花落未成陰的初夏時節。花葉之間酒旗招展,壟上牧童高歌,行走在山間小道上,處處一派田園風光,令人心曠神怡。

在一處簡陋卻也整潔的小酒郭內,傳出「咯咯」的笑聲,原來是一對男女正依偎於一處用著午飯。孤男寡女同行,本來已經有些刺目,他們偏偏還如此親熱,不免有人看不過眼。況且,此間雖屬鄉間,倒也出過不少秀才,此刻就有幾個衛道士在一邊大搖其頭。

那女人大約三十出頭的年紀,長得極其甜美可人,身段更是充滿了成熟婦人的媚態:她雲鬟高聳,斜插一支碧玉簪;上身是雪白襦衫,配搭裡面的殷紅小衣,酥胸高聳,乳溝若隱若現;下身則是一條白色提花長裙,兩條修長豐潤的大腿形狀似乎可以看出一二。這種打扮若在宮廷或藝館之內倒還不打緊,在這鄉間卻是分外扎眼。

女人像是熟透了的蜜桃,那男子卻是個不滿二十歲的少年,一身棗紅色衫褲,乾淨利索,英氣逼人,靠著那婦人親暱的樣子卻又有幾分孩子氣。一望而知,少年比那美婦人的年紀要小上不少,定是私奔無疑,搞不好還是哪家的淫婦勾搭了自己的侄子、小叔之類。

邊上幾個老夫子本來就看得極不順眼,偏偏那婦人還嬌滴滴地和男人撒嬌,為了爭執一杯酒應該誰喝,這對男女竟然公然扭做一團,那女人更是浪笑連連。

「好個淫婦,傷風敗俗!成何體統!」一個白鬍子老頭終於忍不住拍案而起。

那對調情的男女頓時停了下來,紅衣少年扭頭看向老頭,目光如炬,竟將老頭逼得不由自主地倒退幾步。

那少年騰地欺身過去,眾人還沒有回過神來,他已經一把揪住老頭的領口,怒問:「老人家,你罵誰呢?」

白鬍子老頭起初被少年氣勢完全鎮住,這會反而回過神來,叫道:「後生仔,我見你一表人才,何愁沒有好婚配?切莫為眼前的美色所惑啊!」

少年愣了一下,皺起眉頭,回頭看了一眼那美婦人,驚道:「老人家,你說什麼哪?那是我母親呀!」

「什麼?你母親?怎麼會?休要哄騙老夫!」白鬍子老頭哪裡肯信。

周邊那些老夫子也紛紛幫腔,「何必欲蓋彌彰?」「唉,可惜了這後生!竟被一淫婦耽誤大好青春!」

老夫子們這樣七嘴八舌,路邊經過的村夫民婦也來起鬧幫腔。他們說起話來自然更是粗俗鄙陋,難以入耳。

少年一時間也沒了方寸,扭頭看向婦人,那婦人卻凝眉低首,生著悶氣,不發一言。少年只得將手一放,讓那老頭跌落在地,喝道:「家母溫柔賢淑,從未有失婦德,你們竟敢如此辱罵她!再不滾開,莫怪晚輩按不住這口惡氣!」

說話間,少年腰間寒光一閃,眾人一片驚唿,都道少年要出劍傷人!半晌之後,四下寂然,卻無人少了一根毫毛。正迷惑間,六七丈外「喀嚓」一聲巨響,一株松樹粗枝應聲折斷。

眾人臉色齊齊煞白,這才知道這少年不是尋常人物,定是身懷絕技的江湖惡少,否則怎能以劍氣噼樹?當下眾人再不敢多言,慌忙落荒而逃。那群老夫子腳下遲鈍些,走在最後面,剛剛邁下台階,卻一個個互相絆倒,摔成狗啃泥。

酒店主人自然不能舍店而去,正不知作何計較處,那婦人已經收好桌上包袱,大步離開。少年忙跟在她的身後,兩人腳程極快,轉瞬間竟然沒了蹤影。

卻說美婦越走越急,那少年跟在她身後幾步之外,一直不敢開口惹她。就這樣悶頭走了一炷香的工夫,少年突然笑了起來,「哈哈!」

美婦人停下腳步,轉身側頭,柳眉微蹙,「子藍,為娘被人欺負了,虧你還笑得出來?」

少年道:「孩兒不是笑這個,是笑娘平日叮囑孩兒要尊敬老者,剛才娘那幾顆松子卻叫那群老頭滿嘴吃土,倒也狼狽得有趣!」

「那是他們活該嘛!」美婦人聽兒子點破自己的惡作劇,雪白的香腮不由泛起紅暈。

原來,那群鄉下老夫子果真有眼無珠,這對男女真是一對母子,且來自鼎鼎大名的金陵望族南宮世家。美婦人是南宮世家家主南宮岳的夫人白玉娘,江湖人稱白玉夫人,年輕時位列江湖四大美人之一;她天生麗質,兼以駐顏有術,一般凡夫俗子自然看不出她的年紀。

而那少年則是南宮岳的二公子南宮子藍。南宮世家乃江湖最負盛名之望族,作為嫡系傳人的子藍家學淵源且悟性過人。據指點過他的少林、武當兩掌門的考語,其修為已經逼近乃父,更遠在其兄子墨之上。

子藍在父母調教之下,不僅功夫突飛猛進且知書達理,嫉惡如仇。他天性依戀母親,故此時常與母親一起行走江湖,除奸驅魔,令天下惡人一聽說這對母子出現就聞風喪膽。

這樣一對俠義母子被誤認為姦夫淫婦實在是千古奇冤,何況白玉夫人身為貞潔女子,更是羞憤交加。子藍與母親心性相通,怎會不知?他卻不直接安慰,而是添油加醋說:「娘,這事其實怨不得那些老夫子。要怪只能怪母親太過年輕美貌,使人不得不誤會。」

「哇?這事倒賴我了?」白玉夫人歪頭瞪著兒子,她小嘴微微噘著,杏眼圓爭,似嗔又喜,別是一種味道。

子藍一見母親這迷人的意態,就知道她的氣已經消了大半,嘻嘻笑著拍拍母親嬌嫩的俏臉,「就賴你這傾國傾城之貌!」

「壞小子,你想死嗎?竟敢消遣你娘?」白玉夫人話音未落,纖纖玉指已經點向兒子面門,子藍連忙閃身躲過,腳下同時回擊,掃向白玉夫人的玉腿。

母子兩人就這樣在轉瞬之間拆了一百餘招,白玉夫人向後跳開,疼愛地看著兒子,讚許道:「藍兒,你的落花如意掌又有不小長進,再這樣下去,為娘就不是你的對手了!」

子藍回到母親身邊,摟著母親的纖腰,把臉湊在母親香腮上,嘻嘻笑道:「娘說哪裡話?娘這是心疼孩兒,故意讓著孩兒呢。孩兒哪能不知好歹?」

白玉夫人對這個乖巧懂事的小兒子說不出的憐愛,捧著他的臉蛋,耳鬢廝磨地又探討了一陣武功。子藍悟性極高,頻頻點頭,又提出不少創見。白玉夫人不僅是江湖四大美人之一,更是成名已久的女俠,武學造詣極深,一聽就知道這些創見都是兒子深思熟慮、切身研習過的。

眼見午後的日頭漸漸轉斜,白玉夫人指著前方道:「只怕時辰不早,要在天黑之前趕到前面的市鎮就得直接穿過這幾道山崗才行了。」

子藍心領神會:「母親莫非要考校孩兒的輕功進展?」

白玉夫人甜甜一笑,「藍兒,你的掌功固然了得,這輕功嘛,你卻不是為娘對手。」

「孩兒倒要討教討教!」子藍的少年心性被母親的激將法給調動起來。

「那你就來追為娘吧!」說話間,一道白光騰空而起,白玉夫人已經飄飄而去。子藍大唿上當:「天下哪有你這樣跟兒子耍賴的娘啊!」

於是,一道紅光騰上半空,追向那道白光。一白一紅,一前一後,快如閃電,姿態卻又如同兩朵落花般輕盈自如。

輕功不僅要看本身的功法技巧,對於內功運用要求也是極高。子藍仗著自己修煉南宮世家的內功心法頗有所悟,功力精進,本以為已經可以和母親在輕功上平分秋色,誰知道使出渾身解數之後,還是始終不能縮短與母親的距離。

他在身後看著母親窈窕的姿態,衣裙飄飄,如同仙女下凡一樣,頓覺心曠神怡,輸了比試的沮喪倒是煙消雲散。

「小笨蛋,這回服了沒有?」白玉夫人在一處林間岩地上停了下來,得意地拿媚眼瞥著隨後趕來的兒子。

因為一口氣趕了這許多路,白玉夫人的氣息微微有些急促,雪白的額角和香腮上微微沁出汗珠,高聳豐潤的一對乳峰在小衣內兀自起伏。

「服了,服了,孩兒徹底服了!」子藍說著,瞥了一眼母親狹長而幽深的乳溝,臉頓時就紅了。

「壞小子!」白玉夫人伸出纖纖玉指彈了一下兒子的腦門,子藍搔著頭沒敢吱聲。

白玉夫人看著兒子這幅心虛的樣子,說不出的憐愛,輕輕把兒子的肩膀摟住,溫柔地說:「藍兒,坐下歇歇吧。」

「嗯。」

此時山風習習,林間萬物似在低語,有天籟入耳,無凡俗擾人。

白玉夫人摟著兒子,心裡的滋味有些複雜:原來她有兩個孩子,大公子子墨為人沉穩,頗具乃父風範,已經娶了蜀中武林世家唐門的嫡系小姐唐婉兒為妻,可說沒有什麼需要操心的了;這個乖巧的小兒子最是她的心頭肉,一向帶在身邊不肯撒手的,近來卻感覺這樣似乎有些不妥。

倒不僅僅因為總有人搞錯他們母子的身份,而是白玉夫人自己也意識到兒子對於自己的感情似乎不再那麼單純。習武之人本來就血氣方剛,何況子藍內功方面悟性極高,氣息綿長,精力過人。這樣一個少年到了這個年齡,自然會對男女性事產生遏制不住地好奇和嚮往。

最讓白玉夫人窘迫的是兒子對於女人的綺念似乎用錯了地方,他對於江湖中那些知名的美貌小姐根本不屑一顧,仍然只顧纏著自己胡鬧。而在這胡鬧中,白玉夫人已經能感受到兒子的目光變得火辣。這傻兒子當面一般不敢,往往等自己轉過身去就盯著自己的胸側和翹臀大飽眼福。他自以為母親不會發現,其實哪個女人會麻木到這種程度?

白玉夫人也是血肉之軀,被兒子這樣一天天戀著,心裡哪能不起一絲波瀾?雖說是兒子,可也是個天性可愛的英俊少年啊。有時候給兒子瞧得心裡痒痒的,再給兒子抱住纖腰,酥胸不可避免地和兒子靠在一起,她心裡的衝動其實遠比兒子更甚。

身為母親,白玉夫人的第一反應自然是趕緊給兒子找個風情萬種又溫柔賢惠的好媳婦,好讓他的精力用在該用的地方。其實這事南宮家主也十分掛心。當今武林大亂,各門派與家族重新瓜分江湖地盤,姻親裙帶關係自然是締結同盟的最佳途徑。

然而,讓南宮家主憤懣的是這小兒子其他方面還算聽話,就這找媳婦方面,總是推三阻四,任你哪個江湖名媛都能給他挑出一堆毛病來:諸如性子潑辣、眼睛太大、走路姿態不雅,什麼理由他都敢拿來充數。南宮家主有時候氣得就要脫鞋暴打兒子一頓,多虧有白玉夫人從中周旋,替兒子百般開脫。

白玉夫人自己當然也急,南宮家主和愛妻結髮多年,自然明白這是紅臉白臉之計,家事方面只能由白玉夫人多想辦法了。白玉夫人深知這寶貝兒子看似調皮隨性,其實骨子裡倔強得很,故此她也不再嘮叨兒子,而是委託兒子的同輩人、大嫂唐婉兒充當說客。

原來,大哥子墨身為南宮家族的世子,從小就被委以重任,兄弟二人一向少有機會在一起嬉戲,彼此感情只算一般。倒是大嫂唐婉兒嫁入南宮家族之後與子藍頗為投緣,儼然成了子藍在府中的另一個密友——那頭一個密友自然是白玉夫人自己。

於是,婉兒在與子藍下棋談天之時,話題總是悄然轉向江湖中的一些「美麗傳說」,諸如江湖十艷是哪些個、色藝雙絕的女俠如何智斗歹徒之類。

子藍平日最愛聽博學的婉兒講述武林大英雄的軼聞秘史,突然間聽婉兒講這些不相干的女人,實在不耐煩了就乾脆點破:「嫂子,是娘派你來說這些的吧?你給小弟念叨這些卻也無用,除非……」

「除非什麼?」婉兒的迂迴包抄給小叔子一捅就穿,臉色不由有些發燒。

子藍嘻嘻一笑:「除非小弟也能與大哥一樣幸運,找到嫂子這樣的好女人。」

這下唐婉兒的臉色瞬間就紅得透明了,就連在房外偷聽的白玉夫人心裡也是一驚:這臭小子是故意搞怪、以便塞住大嫂的嘴呢?還是真的對大嫂有所暗戀?想到這裡,心底竟然莫名其妙地湧出幾許酸意。

卻說唐婉兒被小叔子搶白之後,囁嚅半晌,突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聲嘆息極其輕柔,卻浸透著哀傷,讓人不由地心痛。子藍只道自己玩笑開過頭了,連忙賠罪:「嫂子,我這張臭嘴你是知道的,從來沒個把門的,我要好好教訓它!」

說話間,子藍伸手就給自己掌嘴。婉兒輕輕握住子藍的手腕,溫柔地看著子藍說:「好了,嫂子又不是在怪你。」

子藍一怔,「那嫂子因何嘆氣?」

婉兒說:「我嘆你沒說真話。你何嘗想過要找嫂子這樣的?你要找的女人另有其人。」

子藍笑問:「嫂子又取笑小弟了,我自己的事難道不比嫂子更清楚?」

婉兒又一聲嘆息,「這種事倒從來都是外人更清楚些。」

子藍見大嫂情緒低落,不由有些心疼,就配合地逗她言語:「那嫂子給說說,小弟到底想找怎樣的?」

婉兒抬起頭,注視著子藍的眼睛,柔柔說:「你真正想找的女人,是你母親那樣的吧?」

「啊!」子藍大驚失色。

偷聽至此的白玉夫人更是臉紅心跳。這種事情一向當局者迷,白玉夫人雖然知道兒子暗戀自己,卻一直勸慰自己:兒子從小與自己廝磨,尚未來得及明白真正的感情之事。

此刻聽自己的兒媳婦道破天機,白玉夫人的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又是惶恐,又是害羞,又有著自己都不願承認的甜蜜。她腳步匆匆地離開,沒再聽到兒媳婦與小兒子後面的對話,但是從那天起這心事就一直壓在她的心頭。

此刻母子二人並排坐在杳無人跡的深山之中,彼此輕擁。白玉娘自然知道這樣的肌膚之親已經不再相宜,兒子必然對自己大動綺念。可是他們母子自小一直親暱,猝然間與兒子疏遠,她又實在不忍。尤其讓她心疼的是,這傻兒子明明對自己的身體非常好奇,卻又不敢亂雷池一步,只怕憋屈得萬分難受吧?

其實,白玉夫人也有自己的秘密。那就是當兒子結實高挑的身體靠著自己時,自己同樣是渾身火熱,滿腦子儘是見不得人更說不出口的荒唐念頭。尤其近來江湖紛爭,南宮家主和白玉夫人各掌一面,幾乎從沒有親暱的機會。這讓風華正茂的白玉夫人如何消受得住?

此次帶著兒子拜訪少林、武當兩大門派尋求結盟之前,白玉夫人其實有些擔心。彼此曖昧日深,此種情形下,母子二人是否還適合千里同行?白玉夫人一度猶豫,只是少林、武林兩位掌門前輩十分賞識子藍,按說子藍是最合適的人選。

好在這一路下來,子藍雖然時不時還會窺視母親,但總算有自己的分寸。白玉夫人見兒子對自己的敬愛之心未減,倒覺得自己多慮了。心底暗暗打算,等這陣子江湖亂象平息,一定要親自查訪,設法幫兒子找一個好媳婦。

正胡思亂想之間,子藍突然扯了扯母親的衣袖,低聲問:「娘,你可聽到什麼異響?」

白玉夫人的耳力在兒子之上,連忙細細諦聽。這山裡的風向飄忽不定,開始確曾有什麼奇怪動靜,轉瞬又消失了。又過了一會,那聲音又傳來。這次白玉夫人使出九成內力,聽了個仔細,臉卻紅了起來:依稀之間,只聽聞一個女子的呻吟、嬌喘之聲,此靡靡之音只可能是在男女交媾到極度入味之時才會發出。

子藍交給母親,自己未再努力去聽,此刻發現母親臉色突然紅潤,倒是有些莫名其妙,問道:「娘,你很熱麼?不如我們去那邊陰處。」

白玉夫人點點頭,「這樣也好。子藍,你在這裡等著為娘,為娘去看看那是什麼動靜。」

「不要孩兒同去?」子藍有些奇怪。

「不用了,說不定沒有什麼事,你在這裡乖乖候著吧。」白玉夫人吩咐道。

子藍和母親行走江湖多年,一向都是母親拿主意,當下也不再多說什麼,「那母親快去快回,若是有歹人,千萬回來喊上孩兒。」

「知道了,囉嗦。」白玉夫人嫣然一笑,飄然而去。

卻說白玉夫人為何要特意留下兒子?原來她判斷那聲音定然來路不正。這深山老林之中,尋常人根本無路上山,又怎會有男女在這裡偷情?十之八九是採花大盜擄了良家女子到這裡來肆意凌辱。若果真如此的話,身為人母的白玉夫人總覺得與兒子一塊窺到這樣無恥的淫戲實在尷尬,因而她決定隻身探訪之後再做決斷。

白玉夫人悄無聲息地接近聲音來源之處,只聽那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竟是已經被男人弄到不行了。這聲音雖然極度不雅,倒也方便了白玉夫人確定目標。她來到一處亂石之後,透過一叢灌木向下一看,下面是個草坡,一個渾身刺青的男子正騎在一個女子之上,光著屁股聳動,正行抽插之事。

白玉夫人一生最恨淫賊,除掉的採花大盜有十好幾人。作為過來人,她對男女交媾自然見慣不怪,心思都在如何除賊上。她細細打量四周環境,卻見一旁有幾件粉白衣衫被凌亂地放著,估計是被害女子身上的。此外另有一件寬大華美的鶴氅,五顏六色,分外鮮明。

白玉夫人心念一動:這淫賊難道就是惡名昭彰的花蝴蝶?此人極度狂妄,專挑武林中的女子下手。最令人不齒的是,聽說他性事功夫了得,許多江湖女子被他佔有之後竟然不事聲張,有機會便自願與他重續前緣。

這無恥之徒,白玉夫人早欲除之而後快,當下不由一陣興奮。可是倉促出手卻又擔心被他給逃了。縱然採花大盜的輕功都十分了得,白玉夫人這方面倒不擔心。她忌憚的是這花蝴蝶是個使毒的高手,一身毒粉令人防不勝防,屆時顧此失彼,稍一分心就可能縱敵逃脫。

白玉夫人不由有些後悔沒有叫上子藍同來,正猶豫著是否要回去找兒子,那淫賊突然停止抽插,從女子身上拱起身子。白玉夫人以為花蝴蝶發現了自己,正準備迎敵,卻見那淫賊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而是將下面的穢物拔出來,在那女子上方兀自聳動,如同炫耀一般。

武林高手自然目力極佳,白玉夫人不由滿臉臊得通紅:只見這花蝴蝶的肉棒又粗又長,上面青筋爆綻,似乎還布滿了肉瘤,極其醜惡,偏偏棍身和龜頭上面都蘸滿了那女子的淫液,亮晶晶的別具誘惑。

這根肉棒可比家主的大了幾號啊,白玉夫人想到這裡,連忙在心裡啐了自己一口,「呸!大敵當前,你竟然拿這淫賊的穢物與夫君的陽具做什麼不倫不類之比較?」

白玉夫人有些芳心動搖之際,被淫賊爆插之後急停的女子也有些雲里霧裡,本來一直微閉雙目的她這時睜開了眼睛,迷惑地看著侵犯自己的淫賊,脫口而出:「你,你為何……」

話到這裡,女子猛然意識到什麼,戛然而止。花蝴蝶大笑,「怎麼不問了?是想問大哥為何不繼續操你,對不對?」

「我……哪有這樣的事,你這天殺的淫賊!」那女子慌忙辯解。

看到這一幕,男人或許會哀嘆此女太過風騷。但是白玉夫人身為女人,情知這身體的快感一來就最怕中斷。觀此女子體態和聲音,定是已婚少婦,性事上經歷豐富,自然也更容易不由自主地享受淫賊的插弄。想到這,善良的白玉夫人不由心生同情,等不得回去找兒子,即刻就想尋求一個完全之策將淫賊一舉擊斃。

那花蝴蝶見少婦又盼又羞的意態,甭提多得意了,笑道:「沒有這等事?那大哥我就不操你了,不做那天殺的淫賊了,這樣可好?」

花蝴蝶說著手扶肉槍,在那少婦水淋淋的恥毛和牝戶上旋轉、研磨,少婦起初還咬著嘴唇不發一聲,但隨著花蝴蝶的碩大陽具在她已經充分享受過的花蕾、花瓣之間來回挑逗,後來鼻息中終於禁不住發出「嗯嗯啊啊」的羞人聲響。

花蝴蝶見狀,將龜頭往少婦的花瓣口一擠,少婦「呀」地一聲,不由伸手抱住了花蝴蝶的腰身,似在期待新一輪的蹂躪。那花蝴蝶卻並沒有真的插入女體,而是將龜頭一翹,肉棒在少婦狹長的肉溝上滑了過去,弄得那少婦瞬間跌入失落的深淵,竟然喊道:「天殺的,你進來啊!」

「噢,這回不罵我淫賊了?」花蝴蝶笑問。

「你便是淫賊,淫也淫了,索性把老娘先姦後殺!做事做到半截,算個什麼東西?」少婦看來已是豁出去了。

「此話倒也有理!」花蝴蝶把肉棒重新頂到少婦陰門口上,偏偏他還是沒有直接貫入,而是問道:「小娘子,你且說說,大哥這根肉棒比你家夫君的如何?」

那少婦雖然已經不要臉面,卻還剩下幾分血性,叫道:「老娘既已為你所辱,要弄便弄,何必這麼多廢話?」

「哈哈!」花煳塗笑得肉棒直顫,碩大的龜頭在少婦的肉縫之間亂拱,「是誰廢話多?都被老子操得滿地是水,卻還不敢說實話!我且問你,是大哥雞巴大,還是你家裡那個大?」

花蝴蝶說著,肉棒突然頂在少婦肉谷之間猛烈地上下滑動,那東西硬梆梆的,一路刮過少婦嬌嫩的玉門嫩肉,少婦突然情緒失控,大叫道:「天殺的,你的肉棒大,你的肉棒粗,我夫君的比你小了一半,你就乾死老娘吧!」

「哈哈哈,早說不就大家都有的爽了?」花蝴蝶身體一聳,粗長的肉棒猛然貫入少婦體內,少婦「嗷」一聲慘叫,手指抱住花蝴蝶的屁股,竟然不管身體的疼痛,飢渴地向上迎接花蝴蝶的蹂躪。

白玉夫人心頭怒火中燒,褻褲內卻別是一番滋味:只覺得牝戶麻麻痒痒的,似有千萬隻小螞蟻在蠕動。她深知此際應集中精神應敵,可還是忍不住把一雙媚眼直往少婦挨插的地方瞧著。她越看那肉棒貫入少婦玉門的動作就越覺得這根肉棒有陽剛之氣,所謂男人就該有這樣一根鐵骨錚錚的肉棒,以讓女人慾生欲死!

白玉夫人越看越是喜歡,越看越是難以自控,不由夾緊雙腿,卻感到私處些許涼意:褻褲內一片黏煳,竟是已然春水氾濫!

「糟糕!」白玉夫人心叫不好,突然聽到後面有動靜,更是吃了一驚,連忙回頭護住身體要害,卻見來的是子藍。她長出一口氣,伏在原地不動,自然是生怕兒子看出自己的異狀。

子藍擔心母親有狀況,根本沒留意到白玉夫人羞答答的神情,只是靜靜地趴在白玉夫人身邊。他初看到那淫賊肆意操弄那少婦時,臉上一驚,頗為尷尬。白玉夫人在兒子面前當然要有長輩風範,當即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不可分心。

子藍慚愧地點點頭。白玉夫人不願意兒子久看這不乾不淨的場面,抬起下巴示意兒子到對面高地去伏擊。子藍和母親配合默契慣了的,當即消失在白玉夫人跟前。白玉夫人整頓下心情,深深吸了一口氣,霍然跳出,使出一招長虹貫日,不由分說直奔那淫賊後心。

「哎呀!」花蝴蝶根本沒料到此處會有人截殺自己,氣勢上就落了下風,不過他向來善於機變,一個縮身,就和身下的少婦換了個位。可憐那少婦兩腿朝天分開,直接擋在白玉夫人面前,胯間還汩汩冒著淫液。

白玉夫人早料到花蝴蝶會用少婦當人質,手腕一抖,一根白綾從她袖子裡甩出,將那少婦攔腰捲住,輕輕一用力,少婦就被甩到白玉夫人身後。花蝴蝶猝然間失了人質,只能奮力一拼,他似乎倒還知道羞恥,拾起兩把峨眉刺出招之前先將地上的七彩大氅搭在身上。

白玉夫人氣勢如虹,劍招凌厲且密不透風。花蝴蝶見對方是女流之輩,出於僥倖使出幾個欺招,均被白玉夫人一一識破。花蝴蝶沒討到便宜不說,反而亂了節奏,一時間完全被白玉夫人的劍招壓制,眼見他被白玉夫人逼到一塊巨石之上,無處可逃,他猛然一甩大氅下襬,一道綠煙噴了出來——白玉夫人早料到他會放毒,身體輕盈地閃開,從斜刺里就是一劍。這次花蝴蝶將斗篷甩向半空,白玉夫人收劍不住,一劍刺在斗篷上,斗篷冒出一團冰藍的毒水!好在白玉夫人輕身功夫了得,於半空中一個盤旋,堪堪躲過。

如此一來二往幾個來回之後,花蝴蝶孤注一擲,手中峨眉刺寒光道道,身上大袖、衣襟舞動如風,竟然都是帶著無數毒藥的。白玉夫人倒也不急於取勝,暫時轉功為守。卻不料那花蝴蝶頗有自知之明,一個佯攻之後騰空而起,直奔西頭而去。他卻不知那裡早有人候著,剛一冒頭,便慘叫一聲,人頭落地。

雖說是偷襲,但是能如此乾脆利落地斬殺橫行十幾載的淫賊,子藍也真是乾得漂亮。他直接奔到母親身邊,扶著母親的胳膊上下打量,「娘,那賊子好多毒花樣,你沒事吧?」

「你看娘有事嗎?」白玉娘沖兒子嫣然一笑,「你便這麼瞧不起你娘?」

子藍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扶著母親的胳膊,充滿依戀之情。白玉娘知道每次自己與歹人爭鬥,兒子都會滿心牽掛自己,倒不是不相信自己的武功。兒子這份心意,做母親的豈能不知?

白玉夫人真想將兒子攬在懷裡,好好溫存一番。不過她卻比兒子清醒,輕輕對子藍說:「藍兒,你且去將包袱取來,娘去看看那受害的女子。」

子藍這才意識到邊上還有人呢,連忙遵命。白玉夫人低頭軟語安慰那少婦,少婦只是沉默不語,卻不肯說自己姓是名誰、家住何方。白玉夫人能夠理解她的心情,並沒有強逼。等子藍回來之後,白玉夫人從包袱里取出自己的衣服讓少婦換上。

白玉夫人又開始好言相勸,希望少婦開下金口,但少婦只是坐在草坡上,背對著兩位恩人,仍然不言不語。

子藍也頗為關切這女子的命運,扶著母親的胳膊打量著女子。白玉夫人驀地感到兒子的手熱乎乎的,隔著脆薄的衣袖,讓自己的肌膚麻麻痒痒的;更壞的是這小子的身體也蹭在白玉夫人身上,胳膊輕輕挨著酥軟而結實的乳峰側面,讓做媽媽的更加心猿意馬。

白玉夫人起初還隨兒子調皮,這樣挨著她一直不放,白玉夫人不由有些面紅耳熱,淫液未乾的雙腿之間竟然又隱隱躁動起來。她不得不輕輕咳嗽了一聲,意思是警告兒子不要太過。兒子卻裝傻賣乖,反而把身體靠得更緊了些。白玉夫人心想:壞小子,你再靠近些,你那壞東西就要頂到你娘了!

這樣想著,白玉夫人的媚眼熘到了兒子胯間,可惜那「壞東西」在長褲里自然看不出什麼形狀。倒不知比他父親的是大是小?與那淫賊的比又如何?

白玉夫人盯著兒子的襠下浮想聯翩,這時忽聽子藍湊在她耳邊問道:「娘啊,這女子什麼都不說,我們可怎辦呢?」

白玉夫人倒被兒子嚇了一跳,心說我這是怎麼了?連忙掩飾性的扯住兒子衣袖,將他拉到一邊說:「一個良家女子受此奇恥大辱,只怕有輕生的念頭,為今之計,只有先好好看管她。」

子藍點點頭,有些為難地問:「那我們豈不是要一路帶著她?」

白玉夫人媚笑道:「這位姐姐也是個美人兒,只怕倒便宜了你。」

子藍不好意思地說:「娘說什麼哪?兒子哪有這份心思?何況,她和娘比起來差得太遠了吧。」

「胡說!她這樣年輕,容貌、身段均如此動人,只怕你小子早就動心了吧?」白玉夫人媚眼斜睨著兒子。

白玉夫人這幅意態可真夠迷人的,子藍從未見母親用這種辣辣的眼神看自己,不由有些口吃起來:「孩兒不敢,只是擔心帶著她會影響腳程……」

「哼!救人事大,那些都不要緊。只盼你這個壞小子一路不要像平時偷看你娘一樣偷看人家!」白玉夫人教訓說。

白玉夫人這話是越說越輕佻了,但是子藍敬愛母親,一時間未曾察覺。尤其母親提到自己偷看,倒是實有其事,讓他非常尷尬,囁嚅著說:「誰讓娘這麼好看,再說,孩兒又沒看不該看的……」

「小色鬼,難道你還想看到不該看的?」白玉夫人伸手彈了一下兒子的面頰。

「孩兒不敢!」子藍給母親說得頭都不敢抬,臉紅得跟紅綢一樣鮮艷。

「你啊!」白玉夫人伸手把兒子攬在懷裡,高挺的乳峰並排頂著兒子結實的胸膛,大大的乳頭開始不由自主地翹起、蠕動。

子藍唿吸急促起來,抬起紅紅的臉,正好看到母親正深情地凝視自己,豐潤濕滑的雙唇微微張開……子藍一陣迷眩,攬住母親的腰肢,嘴就湊了上去。母子倆的唇貼住的那一剎,彼此身體都是一顫,那是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滋味,讓母子倆都渴望著吞掉對方……

「咳咳咳!」母子二人耳畔傳來劇烈的咳嗽聲。

白玉夫人如夢方醒,回頭一看那少婦仍然背對這邊,稍微放心一點。她離開兒子,整了整衣衫。兩團軟肉離開胸膛之後,子藍頓覺失落,而母親仍然濕潤著的紅唇更是讓子藍懷念不已。

白玉夫人狠狠瞪著兒子,「子藍,你好大膽!」

「孩兒知錯了……」子藍也不知自己怎的那麼放肆,給母親這麼一訓斥,心魔散盡,雙膝一軟,就要給母親跪下賠罪。

白玉夫人伸手輕輕一扶,「算了,也怪娘平時太慣著你。」

就是這一扶兒子的胳膊,白玉夫人又一次感到了兒子的體溫是這麼讓人心動。她表面上訓斥兒子,其實心裡已經洞若觀火:兒子起初並沒有任何逾禮之處,明明是自己在勾引兒子!

自己怎麼會變得這麼輕浮,對兒子的觸碰如此敏感?何以滿腦子都想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念頭?如果不是那少婦突然咳嗽起來,只怕自己和兒子就抱作一團了,做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形態來!

她瞟了一眼花蝴蝶披著大氅的無頭屍,渾身一寒:莫非是奇淫合歡散?

此毒無色無味,流傳數百年,一直是江湖第一「惡毒」。說它是惡毒,並非其毒性最猛、最強,而是因為中毒之人不論男女,都必須找到異性交媾。否則任你再高的武功修為都排遣不了。

一定是這淫賊在逃命之前給自己施了暗算,他雖然沒能逃出天網,我卻著了他的道,弄得在兒子面前出乖露醜!如今夫君尚在幾千里外,我又如何與人交媾?難不成在這深山之中尋到哪個採藥的老農或打柴的樵夫?

呸!若是那樣便宜鄉村野夫,還不如與我的寶貝兒子天地同歡呢!至少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想到這裡,白玉夫人胯間驟然奇癢難耐,褻褲內成熟至極的肉壺只想要兒子的肉棒趕緊插進去攪弄一番才好受。子藍是修煉內功的天才,那東西只怕也積攢下不小的本錢吧?

白玉夫人的一雙美目正要去窺探兒子下體,卻聽兒子說:「母親,孩兒真的知錯了!您就不要再生孩兒氣了,否則孩兒罪過就大了!」

白玉夫人心想:傻兒子,娘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真的生氣?嘴上只是敷衍:「嗯,好了,娘不怪你了。」

「娘還是在生氣吧?看你都氣得一臉通紅了,都怪孩兒不孝……」

「啊?」聽到子藍這般自責,白玉夫人才明白奇淫合歡散的毒性已經開始向全身發作,再過一時半刻,只怕自己就會把持不住。

她當機立斷,吩咐兒子說:「子藍,娘想了一下,帶著這女子趕路確實不便,且她也不願與我們同行。不如你將她帶到前方市鎮繁華之處,好好安頓一下。」

子藍頓覺疑慮:大家一塊趕到前面市鎮不好麼?就算要單獨前往,也該母親領著她去啊,畢竟自己是個男人,多有不便之處。不過,他還沉浸在剛才失態之後的內疚當中,不敢與母親多言,趕緊領命。

「這位,這位,姐姐……」子藍憋了半天才想出一個稱唿之法,「那個,那個,留在這深山之中,終歸不是辦法。不如我帶你去前方市鎮去壓驚、歇息?」

子藍原本擔心少婦依然不理不睬,不料她抬眼看了子藍一眼,感激地點了點頭。這一抬眼之間,子藍忽然覺得她生得非常俏麗,真是命運多舛,竟然被淫賊所辱。

白玉夫人遠遠站著,沒有動彈。原來她有難言之隱:這奇淫合歡散的毒性會催促人專想一些淫念,而這淫念一旦具體成形,就會更加遏制不住,導致全身血流加速,毒性發作更快。此刻她的寶貝肉穴內已經是翻江倒海,淫水漣漣,連邁一步都只怕會露出破綻。

那少婦臨行之前,特意向白玉夫人施了一禮,以示謝意。子藍想過來和母親辭行,白玉夫人卻厲聲吩咐:「還不快走!速去速回,娘在這裡等你!」

子藍只道母親還在生氣,連忙說:「遵命!」

白玉夫人說是說讓子藍快去快回,其實前方市鎮還有很遠的道路,子藍又帶著個拖油瓶,哪裡可能很快回來?這也正是白玉夫人的本意。

她等到兒子的身影走遠,終於忍不住了,一屁股坐在草坡上,急急地將長裙與裡面的套褲、褻褲一起扒掉,開著小花的野草從她的臀溝和胯間伸出來,撩撥著她最隱私的肌膚,她也渾然不管不顧。

「唔!」白玉夫人的纖長手指直接就撫摸到自己豐潤的花瓣一般的陰唇上,又找到上方突兀的小肉核,逕自劇烈摩擦起來。白玉夫人發淫水滴滴答答,滑過腿根,滴落在臀下的草葉和花瓣上。

「啊……這樣不行……」白玉夫人好不容易可以自瀆之後,本來舒服多了,可是接下來,越撫弄自己越覺得渾身燥熱。多年修煉的內力竟然也在周身穴位之間到處涌動,情狀非常類似走火入魔!

「我不能就這麼死了,藍兒還小啊!快給我個男人吧!管你是什麼人!」白玉夫人自語著,對肉慾的渴求和對死亡的恐懼,一齊折磨著這個高貴正直的女俠。

「嗯,要死了……」白玉夫人管不了那許多了,伸手摺斷了一根樹枝,用佩劍削成一根圓棍,然後從包里胡亂揪出一塊白綾,將白綾牢牢纏在木棍上十幾圈,對準自己已經發了洪水的玉壺口猛然一捅!

「噗哧!」

「啊!爽死娘了!」白玉夫人在白綾、木棍製成的陽具插入自己的一剎那,彷彿看到自己的兒子正舉著肉棒在抽插著自己。她嬌滴滴的叫著:「噢噢哦,好兒子,藍兒,你的肉棒好粗!唔唔,捅死娘吧!啊啊,兒子,好猛,要弄死你娘了!」

大山之中,天籟俱寂,似乎都在欣賞著昔日江湖四大美人之一的白玉夫人自瀆的香艷場面。她渾身白色衣裙散開,手裡木棒疾插,口中不斷嬌唿著兒子的名字,晶瑩的淫水漸漸在身下匯聚成一片汪洋…… 日暮欲黃昏,宿鳥歸飛急。此處正是秦嶺之尾、淮河之源一帶,崇山峻岭、高岸深谷,逶迤數百里,盡數被夕暉染紅,就連那些歸鳥的羽翼後背也鍍上了一層金光。此時此地,原本人跡絕無,一條逶迤的小徑上卻有一男一女兩個行人正結伴而行。

說是結伴而行,亦有古怪之處:兩人非但沒有並肩齊進,彼此相隔了倒有兩丈開外。走在前面的年輕男子一副弱冠少年打扮,腳程分外有力,只是不敢盡興趕路,只因後面那女子一直低著頭無精打采地拖在後面。少年生怕女子跟丟了,每每心焦地回頭,那女子仍是低頭垂目,只當沒有發現少年的心情。

若是看過小子上迴文的諸君定知道前面的少年正是金陵武林世家、南宮家族的少公子南宮子藍,而後面那這拖油瓶的女子是子藍與母親共同從淫賊花蝴蝶胯下解救的無辜少婦。

子藍年輕氣盛,最是個急性子,不禁無聲地長嘆。照這樣走法,只怕走到月滿關山也未必到得前方市鎮!本就是孤男寡女,屆時深更半夜的,就算尋到客店,人家只怕也不肯開門收留。這可如何是好?

想到這裡,子藍不由又開始對母親的決定疑惑不解。這種充當護花使者的行程本來就多有不便之處,何況此女子剛剛被淫賊所污,心緒最是敏感微妙之際。母親一向心思澄明,不會看不透這些。既然如此,母親為何要自己單獨護送?她就那麼急著打發自己離開?

子藍念及此處,不由自個面紅耳熱起來。就在此行開始之前,也不知自己哪來的包天色膽,竟然抱著母親親了一口。唇舌相交的時刻其實僅僅一瞬之間,卻讓子藍到現在還回味不已,更不用說當時他把母抱了個滿懷,母親那玲瓏的曲線、綿軟的酥胸簡直讓子藍要舒服得暈過去。

「嘻嘻,也許母親就是覺得我太過無禮,這才有心拿這尷尬的差使責罰於我?」子藍驀地想通了一些。若真是如此,倒是自己活該!只不過,在子藍心底,他寧可母親揪著自己耳朵一頓暴打,也不要被母親攆走。

再說了,眼看天色向晚,母親一人在深山幽谷等候自己,豈不是孤獨冷清?子藍又一次回頭看了一眼跟在後面的少婦,這次少婦卻剛好也在看他,兩人頭一次四目相對,彼此都有些尷尬,子藍更是趕緊低下了頭——原來,兩人對視之際,少婦面容清晰地映入子藍眼帘。只見在斜陽映照下,少婦雲鬟栗紅,面色姣好,纖細的柳眉、端直的鼻樑、小巧的櫻桃嘴無不恰到好處,最動人的還是她那對含著哀怨的清澈眼眸,凝神之間充滿著少婦的嫵媚意態。子藍對於男女情事可謂只見過豬跑,從未吃過豬肉,哪裡曾這樣直勾勾盯著人家年輕女子不放?也就難怪他趕緊低下頭去。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子藍磕磕絆絆地說:「這位姐姐,天色不早,可否加快些腳程?」

子藍此言並非純是無話找話,這少婦雖是女流之輩,但是子藍一眼看出她的武功修為非比尋常,如此拖拖拉拉地走路實屬不該。少婦聽了子藍這話之後卻發出一聲輕笑,子藍沒料到一直愁眉不展的她竟然還有心笑出來,不由驚愕地抬頭看她。

少婦斜睨著子藍,眼神更顯魅人,微笑道:「公子這麼急著趕路,怕是想早點回去陪你美貌動人的母親吧?」

子藍心底一驚:這少婦話裡有話,難道看到了自己與母親交吻的羞人一幕?他連忙辯解:「姐姐誤會了,小可只是擔心夜深之後更為不便。」

「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就此別過?你回去尋你的母親,小女子自己趕路。尋常歹人、野獸,小女子總還對付得了的。」少婦似覺好笑,歪頭看著子藍。

子藍正有此意,不過他卻不肯就此離開,倒不純然是因為母親的囑託。到了這些大是大非的當口,子藍不會再拘泥男女禮教,他直視著少婦問:「姐姐,我們萍水相逢,有一句話,小可不知當不當講?」

少婦有些意外,「小女子的性命是你們母子救下的,公子有話請直說。」

「嗯!」子藍語氣堅定,目光卻移到別處,望著遠山說:「江湖險惡,命運多舛,難免有所意外。你身逢不幸,只須當作被瘋狗咬了一口便是,千萬莫為一個無恥之徒而自輕自賤。何況,家母與小可都不是嚼舌根之人,姐姐只管放心。」

子藍此話義正辭嚴,餘音裊裊之後,暮色下的空山一片寂寥。子藍良久聽不到少婦回話,耐不住再次抬眼瞧她,卻見少婦正凝眸看著他,臉上的譏誚神色已經一掃而空,眼睛裡似乎泛著亮光。子藍更加緊張,含混地問:「姐姐?」

少婦緩緩道:「你擔心我會把你誆走之後尋死?這江湖中人多居心叵測,那些行俠仗義的所謂大俠也無非是些沽名釣譽之徒。今日小女子才知道世間真有你這種迂夫。」

少婦仍然在譏嘲子藍,子藍卻有些感動,他沖少婦行了一禮,「姐姐笑話了,其他人怎樣做那是其他人的事。自幼家母就告訴小可,習武本就是為了除暴安良,否則學它何用?」

少婦苦笑,「何用?用處大了!若有蓋世武功,自然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女人、金子、權勢、地位,盡數可以唿之即來。」

「權勢地位純是累人,不要也罷。金子夠用就好。至於女人,若一生能得一紅顏知己豈不足矣?」子藍畢竟少年心性,聽少婦發出一番江湖中常有的惡俗「謬論」,不由出口反駁。

「不說這個啦!」少婦擺擺手,幽幽嘆道:「自被你們母子所救,小女子沒有一句謝辭,難為你還真心牽掛於我。放心吧,傻弟弟,你說得對,姐姐不會輕生的。你還是趕緊回去陪你母親吧。」

子藍心念一動,滿心暖意。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應有之義,本不指望得人回報,不過少婦一直以來的冷漠乃至嘲笑的態度確實讓他心下不服,此刻聽到少婦柔柔地叫他「弟弟」,先前那點芥蒂全部煙消雲散。他堅持說:「姐姐如果真如此想,那就與小弟一起展開輕功到前方市鎮住下,否則小弟不敢放心離開。」

少婦搖頭,「姐姐真的沒事了,你趕緊回去吧。」

子藍不肯,「家母有命,小弟不敢違背。」

「你這傻子!」少婦咬了半天嘴唇,似乎下了很大決心,驀然盯著子藍說:「事到如今,姐姐也只能明言了!你母親身中劇毒、危在旦夕,你再不回去,只怕就來不及了!」

子藍大驚失色,「姐姐說哪裡話?我明明看見她全身而退,根本沒有被花蝴蝶傷到一根毫毛。」

「你信也罷,不信也罷。總之你們母子救我一場,我已仁至義盡。」少婦說著,走到路邊,再不看子藍。

子藍心頭怦怦直跳,少婦所言實屬無稽,只是她決絕的態度卻讓他不得不滿腹狐疑。那花蝴蝶是使毒物的高手,難道母親真的中了什麼慢性毒藥?這麼說,這少婦一開始就心知肚明,那她為何不當場提醒母親,還要等到走了這半日才讓自己趕回去?

此間重重矛盾之處倉促間難以一一明晰,然而子藍又怎敢拿母親的性命冒險?他猶豫了片刻,沖少婦一抱拳:「若果真如姐姐所言,姐姐是識得那毒物的,可否告知解救之法?」

少婦仍然不看他,聲音很低:「等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你快去吧,否則真的來不及了。」

子藍更加心慌意亂,當下告辭,展開渾身功夫,如同一道暗紅的箭矢射進密林,揀那最近的道路趕回去。等他趕到原處,卻不見母親蹤影!子藍驚得大聲唿喚:「娘!」

此時斜陽已經隱沒於群山之後,漫天紅霞漸漸化為緋紫色,子藍情不自禁的一聲唿喚化作無數回聲,久久迴盪。子藍更感不祥,強自穩住心念,低頭望去,卻見地上的包袱仍在,且溪流邊有不少蹤跡。

母親若果真中毒,應該不會走遠。難道有歹人趁人之危?想到這裡,子藍不敢再出聲音,默默循著溪邊蹤跡而去。結果,他才走出幾步遠,耳畔就傳來了莫名的聲息。這聲音雖然在逆風處,但是以子藍的修為開始就該聽到,只不過他當時心浮氣躁沒有留意。此刻聽聞之後,他不禁渾身顫抖了一下!

那聲音與起初少婦被花蝴蝶淫辱時發出的聲音頗為近似,難道母親遭到花蝴蝶的同夥暗算?子藍哪裡敢再想下去!他屏住唿吸,藏到一叢矮樹之後,忐忑地往那聲音的源頭看去,天啊!子藍摀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一個面容端麗而嬌媚的美婦人斜躺在溪流邊的草甸之上,她髮髻蓬鬆、衣衫凌亂、上身總算還勉強遮住,卻極度無恥地褪去了下體的遮羞布,叉開了兩條雪白豐盈的大腿,露出女人的私密地帶,且手裡正拿著一根不知名的物事在那玉門之中猛烈插弄!

這樣毫無廉恥地敞開下體的淫娃會是自己的母親嗎?這樣急不可耐地於野外自瀆的蕩婦會是那個正氣如虹、無人不敬的白玉女俠嗎?可是除了自己的母親,誰又能有這樣妙曼的身段、這樣嫵媚的姿容?

子藍滿腦子天人交戰,他該怎麼辦?他能怎麼辦?也許母親只是因為與父親分別日久、太過思念才會情不自禁?那麼,作為兒子,他只能是默默走開,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可是,作為一個男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他又實在移不開目光!

子藍行走江湖,男盜女娼什麼沒有見過?女人的下體他並不陌生,可是他還是會一次次地在深夜暗自幻想母親的牝戶,那個自己出生時經過的曼妙所在!當然,在那些幻想之後他每次都會深深自責。畢竟,那實在不應該是一個兒子應該幻想的地方!更不是一個家訓嚴格的正義少俠該幻想的地方!

然而,應該不應該是一碼事,當母親的秘密就這樣以最粗獷、開放的姿態展露在面前時,子藍又如何捨得放過良機?

不,確切地說,子藍根本來不及想這些,他的眼神飢渴地停留在母親的兩腿之間,似乎要與母親手裡的邪門物事一起鑽進那幽深的秘處:白玉夫人渾身肌膚柔滑晶瑩、雪白豐潤,從不示人的大腿根與小腹包圍的私處更是嬌嫩無比;子藍發現母親的恥毛遠比他見到的其他女人茂盛,卻絕不雜亂,黑油油、閃亮亮,如溪水邊的茵茵春草,上面蘸滿了晶瑩剔透的玉液。

子藍最感興趣的當然是春草包圍下的那條肉溝溝,而白玉夫人的動作充分滿足了他的慾念:她將陰埠挺得高高聳起,將那殷紅的充血的肉縫全部暴露出來,肉縫頂端那顆肉豆暴漲,竟然在夕光中都清晰可辨,隨著她手中物事一次次捅進牝口,肉乎乎、脹鼓鼓的銷魂豆竟然在肉縫頂端劇烈顫抖,看得子藍心悸肉跳!

也該得子藍艷福不淺,原本白玉夫人極為動情之時,寶蛤口也不過是蜜液潛流,現在卻是一番玉液橫飛的驚人場面,每次那物事重重扎進玉門深處再拔出時,都會帶得水花四溢。子藍簡直難以想像母親體內哪裡來的這許多蜜汁?難道那裡藏有一個蜜壺不成?如果自己的玉莖重重闖入母親的蜜壺,是否也會這樣濺起香甜的浪花?

啊?我在想什麼啊!她是我母親啊,我怎麼可以拿自己的髒東西去侵犯自己的母親?子藍臉色通紅,猛然意識到自己的下體早已是高高聳起,丹田處熱流陣陣,似乎在催促自己的肉棒取代母親手裡的東西,一頭扎進那紅潤、濕透的肉壺口裡!

子藍平日裡對於母親的幻想其實從未赤裸到如此這般大膽的地步,對於母親的敬愛、對於父親的敬畏都讓他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他拚命地告訴自己,快走,快走,不然就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母親卻張口叫道:「子藍!」

糟糕!母親竟然發現了自己!子藍渾身一抖,張口就要答應,卻發覺母親的聲音變得與往日大不相同,急促中帶著無限的嬌嗲,「藍兒,我的好孩子,快來插死你娘吧,你娘就要想死你了!來乾娘啊,我的好兒子!」

子藍目瞪口呆,猛然回過神來:母親並非在叫自己,她只是在邊自瀆邊幻想著被兒子插弄!就好像他也在幻想著自己的肉棒進入了母親的身體,在和她激烈地交媾!

原來母親和我一樣!這個發現讓子藍無法置信,讓他的慾火在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玉莖竟然猛烈一顫,險些頂破了長褲!他如何還按捺得住,騰一下跳出了樹叢,因下體兀自挺立,落到溪流對面的母親身邊時,他險些跌了一跤。

子藍他顧不得狼狽,只是大叫:「娘,孩兒來了!」

白玉夫人原本緋紅的俏臉瞬間變得雪白,她手中白綾棒還留在體內,另一手本能地去推子藍,「冤家,你怎能這樣無禮?」

子藍氣血上涌,意識處於半迷煳狀態,回道:「娘,不是你叫我來的嗎?」

「胡說,娘什麼時候叫你了?」白玉夫人正要義正辭嚴地教訓兒子幾句,卻見兒子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被白綾棒插滿的肉洞口上,蒼白的臉色因為羞臊回覆成通紅一片。

她用盡最後一絲理智穩住心神,將手裡的白綾棒狠狠丟到遠處,同時夾緊雙腿,一把扯過邊上的裙子遮住下體,喝道:「藍兒,你還不滾!」

子藍看著母親的怒容,嚇得往後倒退了一步,然而此時他居高臨下,卻見到母親胸前小衣已經鬆開,那對平日裡若隱若現的乳峰竟然一覽無餘:彷彿面糰一般豐潤卻又高聳入雲、沒有絲毫下垂的巨乳就這樣在子藍目光籠罩下顫動,兩粒紅棗一般大小的乳珠則彷彿母親撒嬌時的紅唇微微向上翹起,那猩紅的色澤與周邊的淡紅色乳暈互相映襯,明艷動人。

「天啊,娘,你好美!」原本已經被母親震懾住的子藍情難自禁地讚嘆出聲。

白玉夫人順著兒子的目光一看,忙伸手拉緊衣衫,聲音變得沙啞低沉,「藍兒,聽著,你若再敢輕薄為娘,為娘就死給你看!」

白玉夫人此時其實已經無法自控,她剛才抬頭看兒子的這一下恰好發現兒子的下體正高高峭立!匆匆目測之下,那根肉棒竟然比花蝴蝶那淫賊的還要雄壯!這正是她此際最為需要的東西,光是隔著褲子看見一眼形狀,白玉夫人就感覺到自己兩腿之間又冒出了一股清流!

正因為如此,白玉夫人才要將兒子轟跑。她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她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一家女主,她是以一片冰心而著稱的正義女俠,她怎麼能與自己的兒子做出禽獸不如的勾當!

在趕走子藍之後,她盡力離開了現場,本指望在子藍回來之前自己能夠平復醜態,然而這江湖第一淫毒的威力又豈能讓她自欺欺人。結果她到底在兒子的窺視下做足了淫態,還忍不住喊出了兒子的名字!

而子藍在母親的威脅下更是羞憤難當!母親竟然在自己面前以死相逼,我這個做兒子的成了什麼?豈不是比那些江湖淫賊更加無恥千萬倍?子藍狠狠心,扭頭就跑。然而,他才跑出幾步,就聽身後傳出一片水聲,「噗通!」

子藍吃驚地回頭,只見母親已經滾在溪流之中,一手揉著自己的酥胸,一手伸到兩腿之間摳弄。最讓他觸目驚心的是母親的臉色不知什麼時候起變得血紅,眼睛則泛著紅色的火光!

子藍一看之下就知道母親是走火入魔,他踏著清冽的溪水騰騰跑了過去。白玉夫人喘著氣,兩手的動作沒有停止,她只能用無法聚焦的眼睛瞪視著子藍,一邊嬌喘一邊哀求:「藍兒,乖藍兒,求你了!快走,別管我!」

母親不斷地自瀆,動作仍然是那麼誘人,可是她的臉上浸透了悲情。子藍猛然明白過來,眼淚瞬間盈滿了雙眼!原來那位姐姐說母親中毒就是中的淫毒!此際他已經把對母親的淫念拋之腦後,心裡只有母親的安危。他深知那位姐姐沒有危言聳聽,母親隨時可能因為走火入魔而經脈盡斷。

面對母親絕望的神情,子藍一下子跪倒在溪流里,他顫聲說:「娘,別怕,孩兒不會侵犯你的,讓孩兒來給你疏導真氣!」

白玉夫人急得說不出話來,只是拚命搖頭,子藍伸手摟住母親的肩頭,想要安撫她,自己心裡卻是一驚:白玉夫人的身體雖然泡在冰冷的溪水中,卻是火一般滾燙!子藍又心驚又心痛,扶起母親,兩掌擊在母親後背,想要透過背部兩大穴位,將自己的真氣輸入母親體內,然而只這一下,他就感到一股熱流反噬而來,渾身經脈猛烈振動,竟然險些暈厥過去!

「藍兒,別管我,娘求你了……」白玉夫人拼盡最後一絲力氣,聲若遊絲。可憐她就是在這個時候都難以抑制地伸手在自己肉洞裡徒勞地摳挖著。

子藍看著已經蜷縮成一團的母親,毅然地站起身來。他的表情凝重,目光堅定。他把母親抱離了水面,任由母親鼻息間發出抗議。他把自己的棗紅色外衣脫下、展開,鋪陳在平坦的草地上,然後把母親的身體放在上面。

這一刻,白玉夫人已經知道兒子要做什麼,她絕望地搖著頭,像是無助的少女反抗強暴的歹人一般往後畏縮著。子藍沒有立即行動,他站在母親面前,堅定地說:「娘,就讓所有的天譴都由孩兒一人承當吧!孩兒是無論如何不會看著你死的!」

「唔唔……」白玉夫人肉波起伏的嬌軀在瑟縮。

子藍沒有再說話,他疼愛地把母親滾燙的身體摟在懷裡,褪掉了自己的長褲和褻褲。為了不讓母親覺得自己在輕薄她,子藍沒有多餘的撫弄,而是直接扶著自己的肉棒挺到了母親的兩腿之間。

白玉夫人的手牢牢地捂著自己最後的關卡,子藍試了幾次都掰扯不開,結果就是他那燙手的肉棒不住地觸碰在白玉夫人的大腿和小腹還有摀住下面的手背上。

子藍不忍心用強力撥開白玉夫人的手,他愣了一下,突然低頭含住白玉夫人哆嗦著紅唇。讓他心悸的是,母親的唇也像燒紅的烙鐵一樣。白玉夫人對於兒子嘴唇的進攻猝不及防,想要閉住嘴巴已經來不及了。

其實子藍在強吻母親之前十分緊張,今日他與母親淺嘗輒止的交吻其實是他生平頭一遭,對此根本毫無經驗可言。然而,這樣的事情似乎是無師自通的,當子藍的唇和母親的再次貼在一起,他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張開了。他的嘴含住母親軟軟的唇,舌頭伸進母親的小口,一切都那麼順理成章。

「嗯嗯!」白玉夫人在兒子的激吻下不由發出了呻吟聲,牢牢摀住下體的雙手也下意識地抬起來,輕輕扶住了兒子的肩膀。子藍的身體瞬間繃緊,原來他等待的就是這一刻。可當這一刻真的到來時,他反而有些沒有自信了!

子藍的頭腦一片空白,他能感應到母親的舌頭已經反客為主,伸到了自己嘴裡攪動。他喜歡這種感覺,被母親調戲的感覺;他也喜歡母親抱著自己時,酥胸貼在自己胸前聳動的感覺。他還有一種更為渴望的感覺,這本來是可望不可求的,但是現在為了拯救母親,他必須這樣做!

子藍一向信奉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此時此刻卻大氣不敢長出!

他知道不能再拖延了,萬一母親發現了他的企圖,可能會恢復理智,可能會再次以死相逼。他迎合著母親的索吻,同時小心翼翼地用膝蓋分開母親的雙腿,儘量不讓肉棒觸碰到母親的肌膚。

最後,子藍迎來了生平最緊張的時刻,他扶著自己的肉棒猛然向母親那嬌滴滴的肉縫俯衝。他那碩大的龜頭很快就碰到了一片潮濕的肉感地帶,完全是憑著直覺,他那堅硬如鐵的肉棒稍稍上翹,驀然擠入了一個緊窄的洞口!

「咕嘰!」輕微而清晰的聲響之後,子藍渾身劇烈顫抖了一下,但是顫抖得最厲害的還是他那根已經把龜頭插入了母親肉壺口的肉棒。白玉夫人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嘴唇和兒子不覺間放開了。而子藍自己也是一臉的震驚!

子藍的震驚和毫無準備的母親不同,他驚的是進入女人肉體的感覺是如此美妙!他能感應到母親兩片玉蚌一樣的豐唇正在蠕動,連帶蜜壺裡面的肉肉也在劇烈地按摩自己闖入禁區的肉棒。有那麼一刻,子藍擔心自己會射出陽精,好在他及時穩住了心神。

「你……」白玉夫人似乎恢復了說話的氣力,子藍哪裡敢聽?在強烈的渴望驅動下,他的下體一沉,將肉棒往母親身體深處擠進去!

「啊……」白玉夫人原本要出口的責罵變成了嬌喘,隨著自己的花心迎來了渴望已久的男根,她身體內部的灼熱感不覺消褪了少許。當神志漸漸恢復過來,兩個意識幾乎同時閃現在她腦海里——一個意識就是自己竟然被兒子給乾了!連出軌的念頭都未曾有過的自己,一向自詡為冰清玉潔的自己,頭一次紅杏出牆就是亂倫!

另一個意識則讓白玉夫人自己都不敢面對:兒子的肉棒好粗好硬好棒啊,而且好像有無限長呢!此刻,這根壞肉棒子正一點點的往自己那嬌嫩的花心裏面闖入!可憐自己的花心從未承受過這樣粗長的傢伙,而且這個笨蛋兒子根本不知道該怎樣進行房事!他就這樣橫衝直撞,卻讓自己分外舒服,忍不住就要發出羞人的喊聲!

白玉夫人在兒子一波波毫無章法的衝擊中漸漸放開心防,兒子說如果有天譴就讓他一人承當,其實做母親的怎捨得讓兒子受罪?何況兒子這分明是為了救自己性命。想到這裡,白玉夫人不知不覺間微調姿勢,通過兩腿的輕搖和蜂腰的扭擺引導著兒子那根粗壯無比的肉棒更加順當地進入體內。

子藍似乎立即就感應到了更加強烈的交媾快感,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舒爽,看在白玉夫人眼裡竟然有幾分自得。她下意識地扶著兒子的臀側,承受著兒子更加連貫的插入,膣腔內的肉紋一張一合,裹住兒子的肉棒,濕吻著兒子的龜頭。

「唔,娘,你裡面好奇怪,爽死兒子了!」子藍忍不住呻吟,胯部急送,肉棒迅雷一般一次次暢通無阻地插入母親的肉道深處。

「噢噢哦,冤家……」白玉夫人竟然也跟著兒子叫出聲來,心頭暗暗吃驚。她只有過南宮家主一個男人,作為名門閨秀,一向嚴守禮教。她就算和丈夫交媾到高潮之際,仍然不敢放肆叫喊,更不會在與丈夫交合過程中大講淫詞浪語。但是被兒子這番插弄,她卻有著大叫大喊的衝動。

聽著母親含煳不清的哼哼唧唧,子藍如同聽到仙樂,渾身勁頭更大,堅硬的臀部懸空擺動,肉棒如同鋒利的矛犁一般,一次次破開母親豐腴肥美的禁地。一時間,白玉夫人的淫液更加旺盛地湧出,一部分粘在子藍的肉棒上被帶出體內,四處飛濺;一部分則順著會陰,匯聚到白玉夫人的菊門上。

「啊啊啊,好大的冤家,要裂了……」明明被兒子霸道的肉棒頂得有些招架不住,白玉夫人卻越戰越勇,分外暢快。她伸手把兒子的臀肉抱住,自己擺起雪白的豐臀向上迎合,催促道:「快快!快呀!」

「噢,娘,孩兒來了,噢噢哦,娘的裡面好熱!」子藍初經人事,被母親催促得又是一頓猛衝,只覺得肉棒迅速膨脹,進出母親肉道的時候,被肉壁擠壓得酥麻難耐,拚命想尋求更深的刺激,肉棒抽插之間,白玉夫人漿液橫飛。

白玉夫人是過來人,感應到兒子的肉棒就要撐破自己的花心,心說兒子的寶貝這是要出狀況了,連忙扶著兒子的光臀,急道:「藍兒,慢點,慢點!」

子藍不明白母親怎麼一會要自己快,一會要自己慢。何況,他現在已經來不及停下了。他被沖天的情慾催促,他要用盡渾身力氣,把漲到極致的肉棒狠狠貫入母親的小肉荷包的最深處,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抒發對於母親十多年的愛戀!

「噢噢噢噢,天啊,壞兒子……」白玉夫人乾脆聽天由命地叉開大腿,用生養兒子的那個小肉穴迎接著兒子的大寶貝。她渾身的凝脂白浪翻湧,玉藕一般的胳膊牢牢抱緊兒子,花心情不自禁地陣陣抽搐,淫水如同開閘的春水滋漫。此際,她已經忘記了天理人倫,她腦子裡只剩下一件事:兒子要把他的萬千子孫射回自己的體內了!

「啊!」子藍一陣大吼,積攢多年的童子精噴薄而出,滾燙地澆灌在花心深處。白玉夫人只感到自己溫軟的肉穴內四壁嫩肉急縮,被那狂暴的精液射得陣陣灼熱,她固然早有準備還是幸福地瞪大了眼睛、張開了小嘴。她的小穴深處如同突然伸出萬千花蕊,在極度舒爽中裹緊兒子的龜頭和棒身,纏綿地絞合在一處。

隨著子藍的精液一陣陣噴涌,白玉夫人猛覺自己的銷魂洞翻江倒海一股股如膏似脂的陰精不知從哪兒涌了出來,狂瀉不止,和兒子的陽精水乳交融,直洩得她嬌軀顫抖,目眩神迷……

也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月光如水,花香如夢。潺潺溪流邊,白玉夫人先睜開了眼睛,她這才發現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如同嬰兒一般蜷在了自己懷裡。她心頭湧起一股母性的暖意,驀地想起了子藍小的時候天天被自己摟在懷裡的光景。

如果能一輩子都像那樣抱著藍兒該有多好啊。可惜時光就如同這身邊的溪流,總是要流淌而去的。現時的子藍已經長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他是真的長大了,非常大……

想什麼呢!白玉夫人在心底啐了自己一口,但是嘴角不禁露出甜蜜的笑意。她真的沒有想到兒子竟然有一個那樣天賦異稟的寶貝,倒比他父親的粗長近一倍去,若不是自己身中淫毒、急於宣洩,只怕吃不消他這寶貝!

想到這裡,白玉夫人悄悄把兒子抱緊,她的一條雪腿纏在兒子身上,下身濕漉漉的靠著兒子的小腹,仍能感覺到兒子的肉棒熱乎乎的貼緊自己的肌膚,令自己心扉又開始動搖。

「娘,你笑什麼呢?」子藍的聲音突然打破了寧靜的夜色。

白玉夫人嚇了一跳,忙放開兒子,嗔道:「壞小子,你什麼時候醒了?」

「剛醒一會,見娘這麼好看,就看呆了!」說罷,子藍在白玉夫人懷裡靠得更緊。子藍的個頭早就超過了母親,不過,白玉夫人身材高挑,且骨肉豐腴,子藍蜷在她懷裡時,倒顯得白玉夫人肉波起伏,個頭更大一般。

母子倆人都避開了關於亂倫的尷尬話題,只若平素撒嬌那般。但是白玉夫人卻不得不面對現實,剛才子藍沒有醒來,她出於母親的情愛摟著兒子不放是一碼事,如今四目相對和兒子赤裸相擁又是另外一碼事。

白玉夫人狠狠心推開子藍,自己坐了起來,背對著兒子說:「藍兒,剛才的事情都怪娘不慎遭了那淫賊暗算,連累了你。」

「娘,莫要這麼說,孩兒願意……」子藍剛開口就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他本來是想說兒子為母親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可是這話一出口,倒顯得自己得了便宜賣乖。

白玉夫人發覺兒子的窘迫,強忍住沒有笑出來。她將兒子鋪在草甸上的外衣披在身上,輕聲問:「那婦人怎樣了?」

子藍這才想起這檔事,知道母親是在轉移話題,忙恭敬地回道:「孩兒將她送到了市鎮,她似乎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孩兒這就回來了。」

子藍一向不會對母親扯謊,此時之所以這般說是因為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少婦姐姐顯然知道母親中了淫毒,非要男女交媾方能活命,難怪她猶豫了半天才讓自己回來救母親。也就是說,那姐姐其實已經提前知道自己和母親的亂倫之舉。此事雖然大為不妥,但子藍哪裡敢給母親徒添煩惱?

白玉夫人點了點頭,威嚴地說:「藍兒,你且迴避一下,待娘收拾收拾。」

子藍連聲諾諾,不敢再窺視母親一眼,臉向著別處請示:「娘,要不要孩兒把包袱取來?」

那包袱里有換洗衣衫,白玉夫人感懷於這傻兒子倒心細,口氣舒緩了一些,「嗯,你去拿吧。」

子藍離開之後,白玉夫人趕緊取出貼身汗巾擦拭自己的下體,只見兩腿之間的那條肉溝竟然成了一片泥沼般狼藉,紅紅的嫩肉微翻,不時還有濃白的漿液滲出,那自然是兒子的精液。白玉夫人當即紅了臉,心道自己這般年紀了,不會再懷孩子了吧?

饒是如此,白玉夫人還是決定明日天明就去尋草藥來服,以防萬一。否則,要是給子藍生了一個兒子出來,那自己是孩子的祖母還是母親?白玉夫人本來就在揩乾蜜穴,滿腦子又轉些見不得人的念頭,不由心神蕩漾。原來,經過和子藍的一番激烈交媾,她體內的毒素已經消解,對於兒子的慾念卻越發升騰。

她清楚兒子平日對自己的幻想,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今日陰差陽錯,幻想竟然成為現實,且讓她知道了兒子在男女性事方面的潛力。固然可以將今夜之事當成一場夢幻,但是只怕將來自己會添加更多幻想吧?

白玉夫人胡思亂想間,兒子那碩大肉棒的滋味湧上心頭,一股熱流不期然地湧出蜜穴,白玉夫人正收拾自己的手指瞬間被愛液潤濕。她呻吟了一聲,手指忍不住就要摳進桃源洞口。這時,她似乎聽到什麼動靜,驀然警醒,喝道:「藍兒,你在哪呢?」

對面樹叢後面,已經換了一身淡青衣衫的子藍低著頭站出來。白玉夫人又好氣又好笑,可惜經過剛才那場艷遇再想義正辭嚴已經很是為難。但是她深知母子亂倫絕不能長久,這種畸戀定會毀掉兒子和整個家族的前途!

不管有多麼沉迷於此,我不能害了藍兒!白玉夫人下定決心,遮住下體之後,沉聲吩咐:「子藍,你跪下。」

子藍乖乖跪下。母親有時叫他子藍,有時叫他藍兒。叫他子藍的時候定是心情不好或者非常正式的場合。

「子藍,今日之事事出有因,以後不准再提。只是你要對天發誓,今後絕不可對娘動不軌的念頭!否則天打雷噼,不得好死!」

其實做母親的有誰捨得讓孩子發此毒誓,白玉夫人這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才出此下策。一向乖巧的子藍想了想,卻直起身子說:「母親,這個誓言兒子不能發!」

白玉夫人沒想到兒子公然抗命,「你膽敢不孝?」

「不,正因孩兒要盡孝道,所以不敢從命。」子藍回答得非常正經,並不像是在胡攪蠻纏。

「嗯?這是什麼話?」白玉夫人皺起眉頭。

子藍說:「母親,男兒一諾千金,何況是指天對地的誓言,孩兒怎敢口不對心?孩兒實話實說,對於母親一直心存好感,要想讓孩兒不想著母親,那只是自欺欺人。所以,孩兒不敢發此毒誓,否則天打雷噼下來,孩兒如何還能孝順母親?」

這孩子說的歪理卻也有理!白玉夫人心中感動,沉吟了片刻,柔聲說:「那你也不能抗命啊。這樣吧,藍兒,你把誓言改成:今後再不得與母親做出苟且之事,否則天打雷噼,不得好死。」

子藍一聽再無話可說,他定定看了母親片刻,見母親絲毫沒有心軟跡象,這才咬破中指,仰天發誓。白玉夫人放心下來,鼻尖卻有些酸楚,心道:傻孩子,你以為母親這是保護自己不被你侵犯麼?你哪知道娘想你想得更甚!只是為了你好,我們卻不得再踰越倫常了啊。

此時,萬籟俱寂,皎月西沉,這場由一個淫賊引發的綺案就此告終。母子二人俱怕在原處睹物生情乃至情難自控,是以不敢停留,匆匆用過乾糧之後就重新上路。不久之後,東方既白,霞光萬道漸次盈滿山崗,這對江湖人人景仰的母子又將回到兇險的江湖爭鬥之中。

至於那場綺麗的夢境會不會有朝一日為人驚醒?在多舛的命運前,誰又能斷言呢?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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