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又開始了,我收拾好行李,十點五十分以前乘「的士」趕到了機場,而兩小時後,我已經逍遙自在地漫步在東京繁華寬闊的瀝青路上了。

這一天,我被東京一切繁囂的景致所吸引,直到將近黃昏,才被一位野村的先生到一家小型的酒店休息。

第二天,我起床梳洗後,野村先生義務做導遊,帶我大逛東京的名勝古蹟。

時值櫻花盛開的季節,東京市內及郊外,遍處一片火紅。壯烈而短壽的日本國花,給人一種狂野的挑逗,尤其是那些日本姑娘,穿著單薄而且透明的春衫,那半隱半現的美好胴體,更給人一種致命的刺激。

野村看出我的心事,便以生硬的廣東話對我半開玩笑的說:

「你是想找個日本姑娘開開心吧嘿嘿……」

「有嗎」我也生硬地回他一句。

「走,我帶你去找」

說著,便招手叫來一輛車,同司機說了幾句,便拖我鑽進車廂去。

片刻功夫,我們便駛到靠近舊皇國府的大街上,在河畔的兩扇朱紅大門前停下來。下了車,便走上前去按電鈴,出來應門的是一個姑娘,她帶我們進去。

一間寬敞的西式大廳,面全是中國北方書香門第的擺設,走來走去的是些身穿日本和服,而梳著新款巴黎鳥巢髮式的姑娘,不倫不類,叫人發咄。

她們環繞著我每人都向我行九十度的大禮,一股肉香悠然的從胸散發出來,頓時,胸膛間那種狂亂的野性便油然而生。

身旁有個翻譯,他為我找了個叫秋子的姑娘,人即大方又溫和,個性文靜,使人一見便異常的喜愛。

秋子的漢語說得很流利,她以中國話向我問長問短,一面從酒櫃中取出一瓶烈酒及糖食水果。

她滴酒不沾,在我喝酒時,她便在一旁笑臉作陪。

小飲過後,秋子替我寬衣解帶,然後,她也緩緩地脫掉一切。

我們倆躺下來,她兩眼瞪著帳頂,很纏綿地向我傾訴她的心事。

她略帶傷感的說:「在戰亂的年代,父親戰死在中國……」

她微嘆一聲,然後接著說下去。

那時,就祗剩下她與母親兩人,在陌生的國土裹,生活雖然不是很好,但她母親卻拒絕遺族的各種優待,連接她們回國的召示也回絕了。

那時她才十二歲,在女中小學部讀書,自然不知大人們心中的一切憂樂。

有一天,她放學回家,碰巧母親正與一個高大的中國人,擁抱在一起,這時才了解到母親不願回國的秘密。

當時她見到的那個中國人,猛然吃驚地脫身要跑,可是,母親卻死纏著他不放,他便滾了下去,就在這時,反而使她大吃一驚。

秋子說:「當時使我吃驚的,不是母親咬牙切齒的面孔,而是那個中國人一根近尺長的陽具!」

秋子把未說完的話咽到肚子裡去,便拉我的手,放在她漲滿情潮的陰戶上,讓我給她先來一番挖弄。

我初嘗日本女子滋味,怎能輕易放過呢?

於是,我用雙手在她光滑的肉體上撫摸起來。

最後,還是她把我游移不決的手拖向那凸繃繃、水滑滑地小陰戶上,這才停憩了下來。

我再度將手指插進那嫩肥小肉縫去,一直捏弄得那彈性陰核膨脹為止。

另外,又怕野村先生在外面等得久了而不耐煩,便逕自豎起陽具,對準她狹隘而油滑的小肉縫衝去。

那肉莖一挨到門口,便遇到陰門大開,於是,不費吹灰之力,一聲「唧」響,兩個肉物便密切的交起朋友來了。

我們相互交替著抽動,祗覺她的陰戶狹小而可愛,配合著我的陽物,深淺適中,大小也適度,於是,每次抽插都沒有浪費半點感情。

秋子像一支小綿羊般地,馴服體貼著我,一會兒翻上、一會兒又翻下,大約在半小時之後,我們便完成了「任務」。

她在泄身之前,也是先一陣抖顫。

等她四肢展開來後,我也把雙腿用力一挺,一股熱辣辣的精子,便爭先恐後地向她花心奔去。

事情辦完,野村仍在外面等我,我們便遊覽市區去。

最後,在華燈初上時分,我們才回到酒店。

第二天到午飯時,野村來邀我去「觀光」賽春會。

這家賽春會在東京是最為別致的,經常吸引著不少的外來遊客,替國家賺來不少的外匯,於是,格外受到「保護」,雖是違法組織,卻並不在「取締」之例。

它的會址設在著名的淺草區,並以「玉姬女子舞蹈校」為掩護的招牌,會員入會資格限制極為嚴格。

妖姬年齡都是十五至十八歲,入會之前得先發誓。

當妖姬,第一要具備「健美」的體型、高貴的丁表、秀麗端莊的面孔。

前來觀光的人,都得經由觀光響導介紹,進門時還得購買一付特製的面具,以求掩蔽自己的面貌,而避免泄露身份當眾出醜。

當然,這是為了便利遊客而精心設計的,戴上一種特殊的面具,不但能改變你的面型,說話時聲音要由傳音器中傳出,而令你的聲音也可獲得改變。

據野村介紹:到這「觀光」的人,不祗是由外國來的,就是他們本國內的高級官員也經常前來光顧,這當然得歸功於他們的特製面具了。

我們化裝之後,野村便著我穿堂越室,經過一段千迴百轉的長廊,直抵「秘室」的門口。

於是,野村向前掀按一顆秘鈕,一張巨大的中門便呀然開啟,隨後,我們便乘電梯直達那地下天堂。

我們圍坐在一圈活動轉桌四周,剛一入座,便聽到音樂,接著,祗見一張圓形碟由空直垂下來,圓碟四周站立八個身段玲瓏剔透,而神情自若的裸體夏娃,等她們一降落到適當位置後,突然,全室燈光頓時改換。

燈光變為一種強烈的桃紅色調,繼而,面具上的透視鏡也受到一種光學感應,令人視覺頓時明快百倍,不但所看到的物體改變了顏色,而且也被放大了數倍。

音樂由快板減緩為慢板時,圓桌也開始緩緩地轉動起來。

每個裸女平均要跟著轉動的旋律,在你面前出現三十多次,在她們的腳下全標著號碼,好待你任意去挑選你的意中佳物。

一至八號在我眼前連連輪流出現,由鏡中平視出去,但見她們一張奇妙的陰戶,就像貼在眼鏡片上一樣。

並且,被放大的陰戶,全在不安份地嗡動著,十分忙碌地一張一合,每一合攏來的時候,就見那縫裹被擠壓出一絲晶瑩的液體來。

而當每片陰唇張開來時,可清晰的看到面的肉核,以及肉核下方的水滴潺潺的小洞。

這真是奇妙極了,我被那些小巧而誘人的小肉洞迷惑得眼花撩亂起

野村暗地向我示意,要以四號最為超群,而我的意下卻認為六號更出類拔萃。

於是,我便暗自記住六號,回頭散場時再作定奪。

史特勞斯的慢華爾滋響起,全場的觀光者全部已疲憊萬分,東倒西歪,散亂的仰臥在四周的大沙發上。

我也混身軟綿綿,癢酥酥的通體無力。

野村給我交涉六號去了,我便獨自靜坐下來,啟開面具上的口罩,取出香煙來悠然的吸著。

不久,野村回來了,他交涉成功,叫我立刻去。

片刻,我就隨同六號的紅娘前往更深一層的秘室而去。

這是一間西洋化的房間,門口有一吊燈,燈光下掛著書有「桂子」的漢文及英文的牌。

一進房門,就嗅到一股強烈的紫羅蘭的香氣。

桂子小姐赤裸裸地半仰在有活動床架設置的緞褥上,兩臂分墊在發後,看見我帶著歡迎的微笑。

她的下體被掩蔽在半透明的花床單的底下,豐滿的大腿清晰可見,就連那微微凸起的陰唇也隱約透出,她的乳房輪廓勻和明顯。

兩顆高突的乳頭四周,呈現著誘人玫瑰色的圓形乳暈,大眼睛、長睫毛、微翹的上唇,更顯得魅力萬千。

這時,我便坐到床沿上,因被她這付誘人的媚態所惑,而沒有一分羞燥的感覺,順手在她多毛的臂腋間撩弄起來。

如此一來,逗得她不停地咯咯的嬌笑著,我便把圍裹下體的被單猛然一掀,她一個騰身便把我死命的擁抱住,狂吻個不停。

我一面與她接吻,一面抓住她肥而渾圓的大乳房,一陣揉捏。

祗見她被我捏弄的兩眼微閉著,同時,那本來小巧精緻的乳頭跟著脹大起來。

正當我脫光衣服,爬上床時,她就將身子一翻,把我壓在下面。

接著,我的嘴被兩片火辣辣的唇覆蓋,桂子接吻的技術,是我永遠不能忘懷的,她真不愧為受過良好的訓練。

她的舌尖很靈活,插進我嘴不停轉播、翻弄,逗弄得我滿口都癢酥酥的,尤其舌根底部,則更覺得焦灼而乾燥。

這時,慾火早就油然而生,由心的深處,一直沿血管伸展著,頓時燒遍全身。

於是,我就移動著下部,讓陽具去尋他的快活源洞。

可是,她卻故意扭動著臂胯,藉以逃避我的陽具,看來不等我把她吮吻、撫摸、挖弄夠時,她是不讓直搗黃龍的。

我就試行以性藝前奏曲,先來個體無完膚的撫摸,然後是揉捏挖弄。

她伏在我的上面,用她那緊閉不開地熱烘烘的陰戶,把我的陽物壓倒下去,直貼在小腹上,造成一種尷尬的狀態。

雖然,我的傢伙一再窘迫的發著脾氣,一翹一翹的要找她的陰戶算帳。但是,怎奈受了居高臨下的壓制,便再有力量,也是一籌莫展了。

於是,我把摟在她纖腰上的雙手,逐漸下移到光滑柔嫩的肥臀,大肆的撫摸起來。兩手從她的臂中間反插進去,越過屁眼,一會便覓到了那條水淋淋的小肉縫了。

接著,我一手分開她的陰唇,另一手便在小肉粒不停地捏著。

不一會兒,肉核被捏得腫脹起來,同時,肉核下面小洞內也跟著有股滑滑地液體涓涓流出。這樣一來,我放棄了脹大變硬的肉核,而用手指沿肉核下游,一直探進那個濕滑柔膩的小洞裡去。

剎那間,手指已插入小洞,逐漸的張大鬆弛開來,並大量向外排泄著粘性的水份。小陰唇受刺激,不停地開合起來,連大陰唇也產生同樣的運動。

於是,我把手指往裹面伸插進去,一刻不停地一進一出,不時在熱而濕的陰道四壁上搔弄著。

瞬間,奇蹟發生了……

祗見她兩頰泛起了桃花,額頭滲出了香汗,喘息加速著,並且,她的吻也變得緊湊而狂熱起來。

她的身體輕微的抖動,下部也起著痙攣,陰戶內水份越來越如潮湧了。於是,我把手指同時深入,更深情地在裹面抽插,並忽緊忽慢地絞弄著。

猛烈的抽插過後,桂子便進入顛峰了。

祗覺她滑膩的陰戶內,開始有趣的嗡動抽搐,繼而,臂部便上下掀動起來。

她這掀動,本可給我造成一個橫身直入的機會,但是,這回卻該讓她受點折磨了。雖然她把恥部高高翹著,而以濕淋淋的陰戶來尋找粗大的陽具。但是,我偏要在這緊要關頭,吊她的胃口。

我虛情假意地把她摟在懷,以右手握住自己的陽具,用龜頭在她的大陰唇來回的磨擦著,我磨了一陣後,她便混身顫抖起來。

這時,她便緊緊地被我吸住,難分難離了。

我的龜頭當然不能長久在外受苦,當她的陰戶再度大開時,我便把小腹用力一撓,祗聽「嗤」一聲,一根粗長的大肉莖便被吞噬了。

「要細,要細!」我祗聽清這兩個字,當時雖然不懂「要細」的意思,據猜想,大概是妙極了的意思。

隨後,她嬌聲細氣的接連不斷地「要細」,此中還夾雜著「哼哼哎哎」的浪叫。

經她坐伏在上面一陣狂扭,被夾在陰戶內的陽莖,也跟著變大了起來。於是,我便把身子坐起來,把臀部向後移動,與她對面抱坐著。

這樣,彼此就感到較快活了一些,並且還可親眼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兩個對手。我一邊搖著,一邊就把身子往上掀挺。

她也隨著我每次的掀挺,迅速把她的陰戶向下方套落下來,當她一套落,我一掀挺時,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發出「唧唧唔唔」的音響。

同時,她也跟著滿嘴「要細,要細」的淫蕩狂叫著。

大慨是每次掀挺,都能碰觸到她的花心之故,現在,滿床滿褥全都被她的淫水浸遍而找不到一塊乾地了。

淫水越流越多,心火則愈發狂起來。

桂子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著,乳房也上下的抖動,而她濕滑滑的陰戶中,水份更多的向外流溢著,子宮口開始的吸吮,陰道內壁的嫩肉,也忽而收縮,忽而放鬆著。

倏然,她一陣急驟的抽搐,兩臂拚命把我的頸項抱住,接著,兩片火熱紅唇便一擁而上,吻住了我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著。

於是,她逐漸軟弱下來,陰戶內突被一陣高熱侵襲著,滑膩可愛極了。

突然間,一陣天旋地轉,我也同時到了高潮。

觀光完了賽春大會,已是下午五點了。於是,我便跟野村到一家漢食料理店去吃晚飯,兩人飲了兩瓶紹興酒,叫些小菜吃,然後便匆匆趕返旅社睡個好覺。

第二天到橫濱去,時間在玩樂時,像箭矢一般地飛快過去了,一整日的奔跑,累得全身滿頭大汗。

聽說日本的洗浴很特殊,便找人帶我前去,藉以欣賞一番全球聞名的男女混浴的奇景。

他們洗浴的地方招牌只是畫了一個彎曲的字母,聽人說,那個字的讀音是「油」。這就難怪我跑過半個橫濱,都找不到個洗浴的地方了

於是,我便單獨進入這個「油」面去洗。

一進門,服務台坐著一位少女,面孔圓圓的,屬於荷蘭女子型。

她們的服務態度很溫和,並且還能說幾句中國話,她們一看我是中國大學生,臉上顯出欽佩羨慕的模樣。

會說幾句中文的女子,她叫茉麗,另一個女子叫春,茉麗告訴我,春的讀音是「哈羅」,和英語見面打招唿是一樣的意思。

茉麗問我洗大池,還是小池。

當然,我來的意思是洗大池,以便觀賞一下日本女人的裸體,誰知茉麗卻要我洗小池,她說:「洗大池祗能看不能摸,就像隔著玻璃看肉,吃不到,祗管眼睛看飽了,內心干著急,那又有甚麼意思」

小池並不是一涸人洗,她可給我找個小姐來伴我取樂,於是我順從茉麗的意見,到後堂的小池去,脫去外衣,靜待佳人的來臨。

她為我叫來伴浴的小姐,有個很動人的中國髮式,奶房是澳大利亞型的,出奇的圓大尖凸,尤其有修長勻稱的大腿,更是豐滿而渾圓。

一進門便迅速把方服剝脫一光,把惹人發狂的大胸脯挺著,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她的小腹平白嫩,微凸的陰戶上一片金黃色的毛,柔軟艷麗可愛。

「怎麼樣,還可以嗎」她又轉了一下身,然後便湊前來說。

「可以,當然可以啦」

「我還以為要退票呢」她把胸乳一聳,嘴吐出一股紫羅蘭的香氣。

「你們貴國很會挑剔,看夠了便再換一個來,然後一個一個換,到最後往往再把第一個召回來。」

「這是理所當然的嘛你知道出錢都是要選擇合心稱意的,避免上當啊!」

「可是我們人數有限,挑來選去,我們真難以應付。」

「你為何不選擇說外語,而接待別個人呢」我用話語反激她。

「哈!」她聳一下肩膀。

又說:「要應付歐美人,也得自己有那付本錢啊!我雖是美日混血兒,但是,自己的十分小巧緊湊,這個……沒有法子!」

她說著,便把大腿一翹,展露出那個小巧玲瓏的細嫩股縫來。

「哈哈……原來如此……哈哈」

「哈哈……」她笑著就一翻身,跌入浴池去,濺得水花橫飛。

這時夜闌人靜,我也迅然脫光衣服,跟著她躺了進去。

此時,隔室傳來那略帶著憂傷的日本音樂,她兩腿搭在浴池邊沿上,我則坐在池底邊,面對著她微微裂開的小陰戶,細意觀賞著。

她不時向我飄送媚眼,並且用手把水撩起,向那亮晶潔麗的縫囊撥去。頓時,把我看得神□飄蕩,六神無主了。

她細緻嫩紅的陰戶,經她用水撩潑後,便漸漸大開,一顆若隱若現的陰蒂,也被刺激得紅亮而腫脹,一刻不停地,由裹面向外凸出。

這樣的刺激,使得她早已忍不住了,祗見她停止了潑水,索性用手在那細窄並微開的股縫裹,又插又挖的,叫人見了生憐。

我不願再做柳下惠,更何況這樣斯文,越叫她受不了呢於是,我雙腳一翻,屁股便滑落水中來。我的陽具早己硬梆梆地,當一滑下去的當兒,正巧圓滑滑的龜頭正好碰到她張裂開來的小陰唇。

我的天!祗聽得「唧」的一聲,不偏不斜,寶貝便自然的接合在一起了。

「噢……」她又驚又喜地叫了一聲,便也把雙腿一滑,一屁股跌落下來。這樣一來,兩個「話兒」更形緊密無縫地交接得如同二位一體了。

她含情脈脈地,用兩臂摟住我的頸項,把她那片火辣辣灼人的紅唇,死命的與我親吻起來。

我們兩人的下體,全都泡在溫暖濕滑的水中,每一掀動,便有一種奇妙的音樂發出來。就這樣,她邊猛烈的扭擺肥臀,邊用嘴在我臉上每一部位吮吻著。

當閒下來時,嘴裡便哼唱著一些熱情肉麻的中國小曲。她一邊扭著一邊唱著,不到片刻,那陰戶內便出現了一種熟悉的溫熱,一種液體隨著她不停的扭,而泉涌了出來。

一會兒,她的子宮內開始有種極微妙的抽搐現象,使人感到一陣陣快感,又癢又麻的,令人神飛魄盪。

「唷唷……」她微翹小嘴,緊閉雙目在顛浪的啼叫著。

「噢噢……中國哥哥……」

這時,她有種搖搖欲墮的趨勢,我兩手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不讓她精神的突然松馳而倒臥下去。

我的龜頭被吮吸得異常舒服,並且由於她的陰戶內壁所產生規律的抽搐,而省略了我的抽插動作,如此,我們的性交便更形熱切激烈了。

「啊啊」她如泣如訴地浪語著,並混身上下的每寸嫩肉,都那樣自然的抖顫著。

倏然間,一股來自神秘的電流,瞬間貫穿我周身脈絡,我的小腹開始快速的收縮,而後繃緊。

於是,一群熱情洋溢的精子,突然發狂似地,一直往她的子宮衝去!

「突突……突突……」

每滴精液射中花心時,她便產生一個近似瘋狂的表情,彼起彼落,足足有三十次之多。

當最後一的滴精液射出時,我也頓感到一種異樣的懶散,快感的情緒鬆弛下,內心就像又做完了一門重要的課題那樣的輕鬆而滿足。

由於這次茉麗小姐的巧為湊合,在我的人生旅程上,又增豎一塊與混血姑娘性交的紀念碑。

翌晨,我回香港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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