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endry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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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水乳交融
有了剛才的親密接觸,兩人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還沒有褪去,就好像是一爐木炭,下面已經被引燃,此時被風吹過,炙熱的火苗瞬間升騰而起。再次燃燒起來的慾火,更加猛烈,男人摟著女孩的纖腰,女孩勾著男人的脖頸,兩人閉著眼睛,四片嘴唇緊緊黏在一起,互相嘬吸著、舔舐著,津液混合、交織,在唇舌間傳遞。
女孩急促的鼻息噴射在男人臉上,是那么的令人陶醉。純真美麗、高貴聖潔的女神,此時終於被抱在懷中,男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幸福來得太突然。昨晚還被她無情地拒絕,今天形勢卻發生了完全的轉變。男人雙手用力摟緊懷中的嬌軀,好像一鬆手她就會跑掉似的。那不停地顫抖著的身子,仿佛柔若無骨般綿軟。 芬芳的鼻息,夾雜著聲聲被慾火灼燒的悶哼,似乎在告訴男人:我受不了了,快疼我、愛我吧……
再也無法忍受了,男人雙膝一彎,虎腰下沉,一把抄起女孩的雙腿,把女孩抱了起來,快步走進臥室,將女孩平放在床上,回身關上房門。被關在門外的灰灰,「嗚嗚」叫著,似乎知道屋裡將要發生什么……
躺在床上的海倫,螓首歪向裡面,雙眼緊閉,輕咬著下唇,心臟狂跳不止。 雖然早已不是第一次了,但此時此刻的境遇和心態,卻好似比第一次時還要緊張。
女孩不知道即將來臨的會是怎樣的經歷,腦子裡清晰地閃現出,那晚從鏡中窺視到的場景。這個在想像和夢境中折磨過自己無數次的男人,就站在床邊,自己卻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根本不敢睜眼看他。
「終於要給他了……他會不會像那晚對Sherry那樣粗暴?我要不要求他溫柔一點?他的東西那么大……我會不會被他弄得很疼……」胡思亂想的海倫,耳畔傳來男人「悉悉索索」的脫衣聲。緊接著,身下的床墊突然一沉,男人緊貼著自己的身子,像一坐山似的壓了過來。男人的一條胳膊,穿過女孩腦後,摟在她肩膀上,另一隻手的手指,輕撫著女孩側過去的臉龐。
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的海倫,只覺得臉上傳來陣陣急促而又熱辣的鼻息,不用睜眼也知道,男人的嘴唇近在咫尺。海倫好想和男人接吻,但巨大的緊張和羞澀,卻令她不敢轉過頭來。身子直挺挺地躺著,一動都不敢動。雙手用力抓著床單,飽滿的胸脯,快速地起伏著……
「他好像已經把衣服脫了,該脫我的衣服了吧?他會怎樣對待我啊?怎么還沒有行動?就這么看著我……看得我好緊張……羞死了……我要不要主動一點?」 海倫內心十分矛盾,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什么會像多年前,第一次將身子交給男友時那樣緊張和羞澀呢?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火熱的臉龐上滑動,無比的輕柔,好似面對一個睡夢中的公主,生怕將她驚醒一樣。
「Helen……我的女神……我的天使……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孩……我愛你……」忐忑不安的女孩,耳孔中傳來男人輕柔的情話,飽含著深情與愛意,似一縷暖暖的和風,拂過女孩的心房。海倫心中的柔情與愛戀,就仿佛是一泓表面平靜,而暗潮湧動的湖水,突然被一股捲起的漩渦攪動得沸騰了。再也不要什么羞澀與矜持,再也不要壓抑和等待了,海倫猛地轉過頭,雙手勾住男人的脖頸,美麗的雙眸凝視著男人,顫抖著說道:「愛我……來愛我吧……」話音剛落,雙臂向下一拉,火熱的櫻唇迎上男人的嘴唇,緊緊吻在一起。
已經脫去衣褲的男人,此時身上只剩下了一條內褲。女孩的雙手,在男人結實的後背上撫摸著、抓撓著。徹底放下了矜持與羞澀的女孩,開始盡情釋放身體里的慾望,暈眩的大腦,已經完全被肉慾所包圍。短裙下一條光滑的大腿抬了起來,小腿肚壓在男人的腿上,用力磨蹭著。突然,男人摟在女孩腰上的手,被女孩抓住了,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將手掌引導到女孩的乳房上。女孩急促的唿吸陡然加快,香舌快速地在男人口腔中吞吐著。
本來面對如此聖潔、高貴的女神,還有一種不忍褻瀆的顧忌。此時得到女孩如此明確的指示,男人自然是無比激動。手掌下那綿柔、酥軟的肉球,雖然沒有劉雪芮的乳房碩大,但正好滿手盈握。隔著乳罩的海綿墊,依舊可以感受到那飽滿、豐挺的肉感。男人將手移到女孩小腹上,從T恤下擺處探了進去,手掌順著柔滑的肌膚一路前行,到達乳罩的下緣。手指小心翼翼地擠入罩杯,向上推開,掌心立刻傳來一種無以名狀的滑嫩觸感。那種觸感,好似嬰兒的肌膚般細滑、柔嫩,帶著一絲微涼,在男人火熱的掌心中,就像是一團即將融化的奶油冰激凌一般。飽滿的乳峰頂端,一粒還沒有花生米大的乳頭,已經微微勃起。男人掌心覆在乳球底部,輕柔地揉捏著,拇指和食指捏住乳頭,無比溫柔地搓動起來。不一會,嬌俏的乳頭就被搓弄得硬挺起來。
「嗯……嗯……」女孩輕蹙著眉頭,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發出陣陣急促的喘息聲。女人性興奮時所特有的那種芝蘭般香馥氣息,越來越濃郁。強烈的信息告訴男人,女孩的身體已經完全做好了性交的準備。女孩的大腿,甚至在不經意間,已經攀上了男人的屁股,小腿和腳丫在男人的屁股上,向下蹬踹著,試圖將男人的內褲褪下去。
「我的寶貝兒……讓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好么……」男人抬起頭來,柔聲問道。 男人知道,身下的女孩已經完全動情,是時候了。可是依舊擔心自己任何一絲粗魯的行為,會驚動到這個純真、聖潔的女神。
一陣熱烈的激吻,已經讓海倫快要窒息了。從男人的大手觸摸到自己乳房的那一刻開始,女孩的大腦就變成了一片徹底的空白,整個身子就好像是飄起來了一樣。乳房裡的酸脹感,和乳頭上傳來的酥癢,早已擴散到全身。陰道里那種收縮的空虛感,好似是一股再也無法撲滅的火焰。源源不斷的愛液,從蜜壺深處汩汩湧出。只盼望著男人那根巨大的肉棒,能夠趕緊插入進來。男人柔情的懇求,來的正是時候。女孩雙眸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點了點頭。
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氣,抬起身子,跪在女孩雙腿間,雙手順著女孩的腰肢,插入T恤下擺,向上推去。女孩欠了欠身子,舉起雙臂,配合著男人的動作,T恤很順利的被脫了下來。緊接著,男人手指勾住女孩短裙的裙口,女孩乖巧地抬起屁股,鬆緊口的短裙,從腰上滑落下來。女孩抬起兩隻腳丫,短裙徹底脫離了身體。此時,女孩身上只剩下被推到乳房上面的乳罩,和一條小小的白色棉質內褲。白皙、光潔的嬌美身子,玉體橫陳,羞紅一片的臉蛋,再次歪向一邊,那種無限的嬌羞神態,勝似即將獻出第一次的處女一般。
男人只覺得血脈噴張、無比亢奮,而面對身下這具聖潔的胴體,卻好似更加不忍褻瀆。男人俯下身去,在女孩潔白而又平坦的小腹上親吻著,嘴唇漸漸上移,停留在露在乳罩外面的乳房下緣,喃喃地說道:「把它拿下來吧……讓我好好親親這對小兔子……」說著,手探到女孩身下,微微顫抖著,解開了乳罩的背帶搭扣。
乳罩脫離身子的一剎那,海倫下意識地輕哼一聲,雙手捂在了雙乳上。男人知道羞澀的女孩還沒有徹底放開,也並不急於去親吻那對嬌乳。身子向後退去,雙手在女孩腰腹上輕柔地愛撫著,舒緩著女孩緊張的情緒。嘴唇在棉質小內褲四周輕吻著,說道:「不急……我的寶貝兒……就這么親著你……我都滿足了……」 腰腹上傳來的瘙癢觸感,令海倫渾身酥麻,男人如此柔情地對待自己,似乎完全出乎女孩的預料。腦海里想像的那種暴風驟雨般的侵犯,完全沒有出現,這個男人似乎比以往自己那幾個前男友,都要溫柔。海倫甚至在一瞬間產生了一絲懷疑:難道那晚自己窺視到的景象,是酒後產生的幻覺么?女孩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希望男人對自己溫柔一點,還是粗暴一點。不知道是感激,還是被撩撥得更加焦急。
幾乎在難以察覺中,海倫微微欠起了屁股,再也沒有比這個動作更明確的肢體語言了。男人心領神會,直起身子,手指勾住女孩內褲的兩側,向下輕輕一拉,小小的棉質內褲就被擼了下來。女孩本來想騰出一隻手,去遮擋恥丘,但手只移到小腹上就停住了。女孩知道,再怎么遮擋,自己此時也已經是一絲不掛地躺在男人面前了,雖然內心巨大的羞恥感,驅使她做出本能的動作,但已經決定了向男人獻出自己的身子,還是使她放棄了象徵性的抵抗。不管是溫柔還是粗暴,不管是快樂的天堂還是黑暗的地獄,該來的總歸會來,一切聽天由命。女孩緊張而又忐忑的思緒,似乎反而緩解了下來。
夢寐以求的女神,終於將聖潔的裸體,呈現在自己面前,男人感覺心跳得都快要蹦出嗓子眼了。宛如處女般潔白無瑕的嬌軀,是那么的嬌美動人,渾身上下,幾乎都找不到一顆痣或一處胎記。白皙透亮的雪膚,絲滑嬌嫩,在透過窗簾灑進來的陽光照射下,反射出一片耀眼的潔白。宛若桃花般羞紅的俏臉,更是被一片潔白的雪膚,映襯得越發紅潤欲滴。完美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曲線,玲瓏曼妙,哪怕是最精巧的雕塑家,也難以塑造出如此完美無瑕的作品。男人像面對一件稀世珍寶一樣,痴痴地看呆了,一時甚至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愛撫和親吻,好像生怕一不小心,會被自己失手碰壞一般。
男人的遲遲不動,對海倫來說卻好似是巨大的煎熬。女孩能夠感覺到,男人此時是在痴痴的盯著自己的裸體,自己的一隻手捂在胸脯上,另一隻手卻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停在小腹上。雙腿試圖夾緊,卻由於男人跪在自己雙腿間,根本做不到。女孩知道自己最私密、最嬌嫩的器官,早已被男人盡收眼底。比身體裸露所帶來的巨大羞恥更加要命的是,自己蜜壺深處所源源不斷分泌出的愛液,難以控制地從陰戶蜜唇中湧出,自己能夠感覺到,蜜唇唇縫間應該早已是水光一線了。女孩甚至開始擔心,再這樣下去,那不爭氣的愛液,會順著唇縫流淌下來。 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向來純潔高傲的自己,從未有過如此動情的時刻。可男人卻偏偏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自己簡直是羞恥得無地自容了。
「嗯……不要……不要再看了……愛我……」女孩根本不敢看男人,卻又實在無法再忍受如此羞恥的煎熬,聲音顫抖著發出幽怨的懇求。
男人仿佛被驚醒了一般,俯下身去,柔聲說道:「美……真美啊……我的女神……讓我好好親親你吧……我要親遍你全身……」說著,火熱的雙唇,從女孩額頭開始吻起,眼瞼、鼻樑、嘴唇、臉頰、耳朵,然後順著脖頸、香肩、鎖骨,一路向下吻去,停留在女孩遮住乳房的玉臂上。溫柔的嘴唇,順著女孩手臂、手背,吻到手指上,雙唇裹住纖纖指尖,吸允起來。
女孩已經被男人一路吻下來的雙唇,吻得輕喘連連。從未體驗過如此柔情的親吻,海倫知道,男人是真的要吻遍自己的全身。但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還沒有被吻到,自己已經感覺好像快要融化了,那種癢酥酥的觸感,好似一片羽毛,輕柔地拂過自己的肌膚,舒爽無比。女孩能夠感受到,男人對自己身體的愛慕和迷戀,捂在乳房上的胳膊,不知不覺中移開了。歪向一邊的螓首,也慢慢轉了過來,海倫偷偷睜開雙眼,瞄了瞄趴伏在自己身上,親吻著自己手指的男人,雖然看不到他完整的臉龐,但那種陶醉的神態,還是令女孩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海倫抬起另一隻手,蔥指插入男人的頭髮里,輕柔地抓揉著。
男人感受到了女孩的回應,知道自己的柔情發揮了作用,不禁心花怒放。嘴唇放開女孩的指尖,含住一粒乳頭,抬手握住另一隻乳房,無比輕柔地揉捏起來。 雙唇間那粒俏麗嬌小的乳頭,在舌尖的撩撥下,瞬間完全勃起、變硬,女孩的雙手都插入到男人的頭髮里,一邊抓撓著,一邊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唿:「嗯……
哦……哦……「胸脯也開始難以控制地挺了起來,迎合著男人的親吻、揉搓。 女孩飽滿、聳翹的乳房,綿軟而又充滿彈性,在男人的手掌中,像麵糰一樣變換著形狀。在男人雙手的揉搓和唇舌的輪流吸允下,兩粒乳頭很快就硬挺無比,粉紅色的小肉粒,在豐挺的乳峰上,驕傲地挺立著,無比嬌嫩、無比誘人。不一會,兩隻乳房上,就布滿了男人的津液,柔滑嬌嫩的肌膚,一片濕滑柔膩,口鼻間陣陣乳香四溢。
海倫被吻得再也無法抑制自己了,兩條修長的美腿抬了起來,夾住男人的身子,上下磨蹭著。下體裡面的空虛和收縮感,刺激著大腦,身子開始不由自主地震顫。和前幾任男友做愛時,也有過各種前戲,但從未有哪個前男友,能像這個男人這樣的溫柔、細緻,他們只是象徵性的親一親、揉一揉,然後就迫不及待地進入到自己的身體里,所以以往從未發現,僅僅是一個前戲,就能獲得如此美妙的快感。而此時此刻,自己的身體早已被完全喚醒,這個男人卻好像一點也不急於占有自己。被慾火焚燒得暈暈乎乎的女孩,甚至都有些焦慮了,可越是焦急,體內的慾火就越是得不到釋放,積聚起來的能量,似乎都快要讓身體炸裂開來。 「嗯……嗯……啊……」女孩帶著顫音的輕唿,無比的甜美、嬌柔,與劉雪芮那種甜膩、騷媚的叫聲完全不同,就像是一隻可愛的小羊羔,令人發自內心的想去呵護、愛憐。男人的雙手繼續揉捏著女孩的乳房和乳頭,嘴唇又開始一路向下吻去。平坦的小腹、柔滑的腰窩、嬌美的肚臍……舌尖將津液塗滿了每一寸柔膚,瘙癢、酥麻的電流,一刻不停地刺激著女孩的神經,哪怕是塊冰冷的石頭,也早就融化了。海倫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輕,都快飄起來了……
男人的嘴唇,繞過女孩的三角區,吻上了盤在自己身上的大腿。揉捏著女孩乳房的雙手,移到女孩的雙腿上,手掌托住腿彎,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被雙手分開。嘴唇從大腿根內側開始吻起,柔嫩的大腿、圓潤的膝蓋、筆直的迎面骨、渾圓的小腿肚、纖細的腳踝……右腿吻完了再換左腿,不一會,女孩的雙腿上也是布滿了津液。海倫就覺得好像有無數隻小螞蟻,在自己腿上爬行、啃噬一般,瘙癢蝕骨,百爪撓心。
雙腿吻過一遍後,男人抓著女孩的腳腕,將兩隻白嫩的腳丫送到唇邊。在游泳館剛剛洗過,腳丫上一點異味都沒有,反而散發出一縷女孩特有的體香,那股香味淡淡的,若有若無,男人深深地吸了一下鼻子,一臉的陶醉。
「Helen……寶貝兒……你的腳丫好美啊……」男人發出由衷的讚嘆,說著,嘴唇在兩隻腳丫白嫩的腳面和足弓上,輪換親吻起來,就連腳心也沒有放過。十根秀美的腳趾,自然也不會被遺漏,男人的嘴唇仔仔細細地嘬吸著每一根腳趾,舌尖在趾縫間舔舐著,就像是個孩子,在舔舐、吸允著心愛的棒棒糖一樣,蜜一般的香甜。女孩趾甲上塗的透明趾甲油,被津液沾濕後,閃爍著晶瑩的亮光,腳趾顯得越發秀美、可愛。
「啊……啊……癢啊……不要啊……不要再親了……嗯……」女孩快要抓狂了,自己早已被吻得慾火難耐、快要發瘋了,而這個男人卻好像永遠也親不夠似的。腳趾和趾縫間那些小螞蟻,似乎在啃噬著自己的全身,女孩試圖從男人手中掙脫出來,卻根本沒有力氣。雙腿徒勞地抽動著,秀美的腳趾一會張開,一會蜷起,柔嫩的腳心都皺起了一層可愛的皮褶,但無論怎樣掙扎都無濟於事。海倫終於知道,男人不把自己身體仔細地吻個遍,是不會罷手的。
「他真的好柔情啊……如此的迷戀我……愛我……讓他吻吧……讓我融化掉吧……」雖然被吻的陣陣奇癢,但那種從未體驗過的舒爽快感,使她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從沒有哪個男人,能像他一樣,這么柔情地親吻過自己,即使是腳趾都不放過。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但海倫知道,自己也許再也離不開他了,他就是自己等待了多年的那個王子吧。
兩隻腳丫早已布滿了男人的津液,男人似乎還意猶未盡,臉頰在嬌嫩的腳丫上磨蹭著,望著女孩柔聲說道:「寶貝兒……永遠都親不夠你啊……我愛你……」 「嗯……我……我也愛你啊……老公……」已經從內心決定,要將自己的終身託付給這個男人,海倫對男人的稱唿,很自然地發生了變化。粉面羞紅的女孩,繼續顫聲說道:「愛我吧……老公……」
「別急,我的寶貝兒……還有一個地方沒親過呢……」男人說著,握著女孩腳腕的雙手,向兩邊分開,衝著女孩的陰戶努了努嘴,充滿深情地望著自己的「新婚妻子」。
「嗯……不要……不要親那裡了吧……我想……想要你的……」女孩立刻明白了男人的意思,知道他下一個親吻的目標,是自己最私密的花園。太羞恥了,雖然以前的男友,也有親吻過自己下體的,但至少,那是在晚上關著燈,四周一片黑暗的情況下做的,而且只是象徵性地親那么幾下。現在可是大白天的,下午的斜陽透過窗簾,將屋裡映照得分外亮堂,自己的私處肯定是纖毫畢現。而這個男人親吻起來又是那么的仔細,絕不會放過每一寸肌膚。海倫只覺得就要羞死了,想請求男人放過自己,趕緊插入進來,卻又實在說不出口。巨大的羞恥,混雜著無比焦急的心情,下意識地收緊了會陰,只覺得陰道內早已盈盈的愛液,一下子涌了出來,一滴涼絲絲的蜜液,順著蜜唇的唇縫,流淌了下去……
女孩的身體變化,自然是逃不過男人的眼睛。男人的雞巴早已昂首挺立,被緊窄的內褲勒得鼓脹難耐,他又何嘗不想立刻插入到女孩的身體里去呢?但是面對如此清純聖潔、嬌羞甜美的女孩,男人完全沒有了對待劉雪芮時的那種感覺,那種幾乎沒有憐惜的、有些粗暴的生理髮泄。此時此刻,男人心中只有滿滿的柔情和憐愛,要讓自己這個「新婚妻子」,品嘗到最美妙的性愛,要用和風細雨,將她一點一點地融化……
「寶貝兒……我要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不急……讓我慢慢疼你、愛你……」說著,男人雙手順著女孩小腿肚,滑到腿彎處,向前輕輕一推,女孩的兩條大腿就被推成與身體幾乎平行的角度,向兩邊大大地分開。女孩嬌美無比的陰戶,完全暴露了出來。
「嗯……」海倫羞得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但除了一聲悶哼,自己完全無能為力。既然無法抗拒男人的淫行,就讓他看、讓他親吧,反正自己已經決定做他的妻子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他的。海倫紅艷欲滴的俏臉,再一次扭向一邊,抬起一隻手,手背擋住雙眼,不敢再看他。
女孩最私密、最嬌嫩的花園禁地,完全呈現在男人面前。男人「嘖嘖」讚嘆著,被眼前的美景深深地吸引住了:一撮並不很濃密的恥毛,呈倒三角形,覆蓋在女孩的恥丘上,黝黑油亮。透過捲曲的恥毛,可以看到微微泛出青白色的恥丘皮膚。恥毛完全是自然狀態的,不像劉雪芮那樣被精心修剪過。恥毛向下延展生長的並不多,只在大陰唇頂端的邊緣,分布著稀疏的幾根,整個陰戶顯得分外的乾淨。
微微隆起的大陰唇,密布著一片細小的雞皮疙瘩,呈現出淡淡的粉褐色,與白皙、光潔的大腿根形成鮮明的對比。大陰唇並不肥大,使得整個陰戶看起來格外的精緻,兩片唇瓣間,露出小陰唇的邊緣。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兩片肉片,十分纖薄、柔嫩,微微捲曲著,呈現出深粉色,密密的都是皺褶。唇縫間一道晶瑩剔透的水漬,閃閃發亮,一滴蜜汁般的愛液,在會陰部滑過一條水印,停留在菊門花心中。晶瑩的愛液,就像是一滴花瓣上的朝露,將粉紅色的菊門花瓣,襯托得分外嬌美、動人。
蜜唇頂端的收口處,兩層細密的皮褶,包裹著一粒無比粉嫩、嬌媚的小肉芽,透過恥毛若隱若現,像一隻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從包皮中羞澀地探出半個頭來的陰蒂肉芽,比黃豆粒還要嬌小,還沒有完全勃起,珠圓玉潤,粉嫩欲滴。
「求你不要再看了……嗯……羞死人了……老公……」羞恥得無地自容的海倫,開始撒起嬌來。雙腿顫抖著,試圖向內夾緊,卻根本無法擺脫男人的控制。 女孩又羞又急,都有些帶著哭腔了,哀求著。
清純、聖潔的女孩,是真的害羞到極致了,男人可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女神,有半點痛苦和不適。男人鬆開女孩的腿彎,雙臂前伸,雙手握住女孩的雙乳。女孩的雙腿被男人夾住,腳丫高高地舉了起來。男人低下頭去,伸出舌尖,從女孩的菊門向上舔舐,將流淌出的愛液,全部捲入舌中,舌尖一路滑向蜜唇唇縫,刺入進去,將唇縫中將要溢出的愛液,也捲入口中,好像是品嘗到了世上最甜美的蜜汁一樣,吧唧了兩下嘴巴,說道:「嗯……真甜吶……」
「嗯……你討厭啊……」已經羞得不知道怎樣才好的女孩,簡直快要發瘋了。 男人的嘴唇嘬住兩片緊緊閉合的蜜唇,輕輕一吸,薄薄的肉片就被嘬了起來。 男人的雙唇中,像含著兩片入口即化的棉花糖,嫩滑、柔膩,無比香甜。彈性極強的肉片,被男人的嘴唇長長的拉扯出來,嘴唇一松,立刻又彈了回去。男人就這樣反覆嘬吸著,不一會,開始充血的蜜唇就從屄縫中張開了粉嘟嘟的小嘴。 男人的舌尖刺入屄縫,圍著桃源洞口輕輕地打轉,舌頭夾在兩片滑膩的肉片之間,反覆刮擦、舔舐著,發出「嘰嘰」的水聲。
「啊……嗯……老公……」女孩用力繃緊腳面,秀美的腳趾蜷曲在一起,愉悅地歡叫著。突然,陰蒂被火熱的雙唇裹住了,一股強大的吸力,瞬間將陰蒂肉芽從包皮中吸了出來。還沒容得女孩反應過來,男人的舌尖已經開始快速地撥弄,極度敏感的陰蒂,立刻像被通了電流一樣。一浪高過一浪的酥麻、瘙癢,使女孩渾身為之震顫,陣陣強烈的尿意,難以抑制地直衝大腦。
「啊……啊……不要啊……啊……不要再親那裡了呀……」大量積聚在體內的能量,已經讓海倫瀕臨崩潰,此時陰蒂上強烈無比的快感,仿佛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女孩像剛剛離開水面的魚兒一樣,身子劇烈地顛動起來,大口喘息著、喊叫著。拚命隱忍著強烈的尿意,可是越忍越難受,身體裡面就像有一座火山,劇烈翻騰的岩漿,眼看就要噴薄而出。
男人的嘴巴像章魚的吸盤一樣,無論怎樣顛動都無法甩脫。那一雙揉搓著乳房的大手,更是火上澆油,乳房被揉捏得無比酸脹。硬挺無比的乳頭被兩根手指快速撥動著,仿佛都能聽見被撥動出聲響。身體上三個最敏感、最嬌嫩的部位,完全淪陷在男人的手口之中。從未體驗過的巨大快感,如潮水般衝擊著海倫的大腦,女孩的螓首瘋狂地擺動著,雙手拚命抓撓著床單,渾身的肌肉緊緊繃在一起,叫聲已經變成了悽慘的哭腔:「啊啊……啊啊啊……」
女孩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般的暈眩,眼前一片金星閃爍,子宮中的岩漿瞬間噴發出來,再也支撐不住了,垂死般地大叫一聲:「啊……」身子急劇收縮起來,緊接著開始劇烈地抖動:「啊……啊……啊……」第一次享受到陰蒂高潮的女孩,難以抑制地泄了身。
男人直起身子,望著身下這具無比嬌美的胴體,心中的愛憐甚至超過了肉體的慾望。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女孩,四肢伸開,徹底癱軟在床上。螓首歪向一邊,一頭秀美的長髮披散開來,遮住了半張紅艷的臉蛋。長長的睫毛下,半睜著的美目神情呆滯。檀口微張,急促地喘息著,一絲口水從嘴角滑落到床單上,卻渾然不覺。
男人將身子側躺到女孩身旁,伸手托住女孩脖頸,將她還在微微顫抖的身子抱在懷裡,一邊摩挲著女孩的後背,一邊柔聲說道:「寶貝兒……我的好寶貝兒……我愛你……舒服么?」
「唿……嗯……舒服……好舒服……我也愛你……老公……」女孩螓首微抬,紅唇在男人臉頰上輕吻了一下,又大口喘息起來。
「寶貝兒……剛才你說……想要我的什么呀?」男人一臉的壞笑,問道。 「嗯……你壞死了……剛才想要……現在不要了……」女孩被男人羞得臉更紅了,一邊往男人懷裡鑽,一邊撒著嬌,小粉拳輕輕捶打著男人,一副小女生嬌羞無限的模樣。
「寶貝兒……你不要我也給你……是不是想要這個呀……」說著,男人抓住女孩的小手,引導到內褲前面鼓鼓的大包上。
剛才在泳池中,海倫已經親手試過男人的肉棒了,那根抓握在手心裡火熱的肉棒,蘊含著無盡的張力,散發出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此時再次觸摸到它,雖然隔著內褲,卻感覺似乎更加燙手。女孩知道,這根粗大的肉棒,這次是真的即將要進入自己體內,突然比在泳池中時還要羞澀起來。本來就扎在男人懷中的螓首,又使勁拱了拱,滾燙的臉蛋緊緊貼在男人的胸口上。小手卻隔著內褲,在肉棒上摩挲起來,鼻腔中發出「哼哼唧唧」的膩聲嬌喘。
男人欠了下屁股,將內褲從屁股上褪了下來。脫離了內褲束縛的大肉棒,「啵楞」一下彈在女孩手上。海倫像被燙到了似的,小手趕忙縮回,可是不一會,卻又忍不住小心地探過去,再次握住肉棒,輕輕地套弄起來。
這次的手感,與泳池中可是完全不一樣了。沒有了任何的阻隔,粗大的肉棒,一柱擎天,堅硬無比。不用看,僅憑手感,就知道它巨大的體積下,那股強大的張力和蓄勢待發的勁頭。自己那幾個前男友,都沒有如此粗大的陽具,如果不是那晚窺視時曾經見過,海倫非得驚著不可。儘管如此,女孩的心臟依舊砰砰直跳,又有些忐忑和擔心起來。
「老公……它……它太大了……我……我怕疼……」女孩像蚊子叫般的小聲說著,指甲輕輕地在肉棒上掐了一下。
「噝……又掐它?不怕它報復你么?」
「哼嗯……好老公……你別讓它欺負我嘛……」女孩扭動著身子,撒著嬌。 小手趕緊在剛掐過的地方輕輕撫弄了幾下。
男人在女孩臉蛋上親了一口,說道:「愛你寶貝兒……來吧……別怕……」 說著,將女孩平放回床上,抄起一隻枕頭,抬起女孩的雙腿,將枕頭墊在女孩屁股下面。準備妥當,男人一手抓住女孩的腿彎,一手扶著肉棒,在女孩的屄縫裡上下搓動了幾下。屄縫中滿滿的淫水很快就塗滿了肉棒,紫紅色的龜頭閃爍出油亮的光芒。男人將龜頭對準陰道穴口頂了上去,騰出手來,抓住女孩另一條腿的腿彎,柔聲說道:「寶貝兒……我來了……」
「嗯……老公……輕點……」女孩輕蹙著眉頭,銀牙緊咬著下唇,像處女第一次破處般的緊張,全身的肌肉,再次繃得緊緊的,等待「新婚老公」對自己身體的占有。
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氣,屁股向前微微頂了頂,龜頭勉強擠進陰道穴口一半,就被緊窄的穴口夾住了。儘管知道女孩早已不是第一次了,但那種強大的阻力,還是恍如處女般的緊窄。好在不會有處女膜撕裂時的疼痛,女人下體的生理結構,很快就能夠適應。男人屁股向後退回一點,再次向前加了點力,這回龜頭整個擠了進去。緊窄的陰道穴口被極度撐開,死死箍在龜頭上,男人不禁「噝……」地倒吸了口涼氣。
「啊……輕點老公……疼……」海倫是真的感覺有些疼痛了,雖然不像破處時那種撕心裂肺般的劇痛,但那種骨頭縫都要被撐開的疼痛,混雜著酥麻、酸脹,從下體直衝上大腦,似乎並不亞於第一次時留給自己的記憶。女孩渾身的汗毛孔都張開了,泛起一片雞皮疙瘩。
「我的天使……寶貝兒……別怕……我輕輕的……一會就適應了……」男人溫柔的話語,撫慰著女孩,肉棒並沒有繼續前行,而是在穴口裡緩緩地繞著圈,舒緩著女孩緊張的情緒。屁股一邊畫著圈,一邊把嘴唇湊到女孩高舉著的雙腳上,在腳丫上溫柔地親吻著。
「嗯……好些了……不那么疼了……」那種酸脹的疼痛並未緩解多少,但是女孩被男人溫柔的動作,撩撥得更加難受。陰道穴口被死死的堵住,而腔道裡面卻依舊是無比的空虛。疼痛似乎已經不重要了,女孩只盼著男人的肉棒能趕快插進來。
男人屁股向後退回一點,只留下小半個龜頭在穴口裡面,再次插入時,卻加上了更大的力道。「噗滋」一聲,粗大的肉棒,已經插入進去多半根,如果力量再大一點,龜頭就要頂到子宮口上了。宛如處女般緊窄的蜜道腔肉,被突然侵入的堅硬異物生生撕開,滑膩、嬌嫩的腔肉,立刻死死夾裹住肉棒。滾燙、滑膩的觸感,瞬間從龜頭上直衝大腦,無比的舒爽,男人不禁「哦……」的一聲,仰起頭來,閉上了雙眼。
「啊……」女孩沒想到一直溫柔的男人,會突然用這么大的力氣插入,本來已經有些放鬆的肌肉,瞬間緊繃了起來。像鐵棍般堅硬的肉棒,毫無憐惜地刺入自己的身體,嬌嫩的穴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而更加可怕的是,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顯然還沒有插到底,女孩生理上的苦楚,和心理上的恐懼,同時交織在一起,發出一聲慘叫。
男人何嘗不想溫柔的憐愛自己這個「新婚妻子」,但是他知道,女孩那宛如處女般緊窄的陰道,越是緩慢的插入,越是鈍刀割肉般的疼痛,長痛不如短痛,索性一咬牙用力插入。儘管如此,依舊是不忍心用上全力,否則真是一槍到底的話,女孩非得暈過去不可。
海倫臉色慘白,上身弓起,雙手拚命抓撓著床單,渾身直冒冷汗。下體里傳來的疼痛,似乎比第一次破處時還要痛苦。她當然不明白,溫柔的男人為什么突然對自己這么狠。女孩心中一陣淒楚,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轉了。
「我的天使……好老婆……是我不好……弄疼你了……」男人俯下身去,趴伏在女孩身上,雙唇吻在女孩嘴唇上、臉頰上。女孩眼角滑落的淚珠,被男人用舌尖舔進嘴裡。那帶著微微鹹味的淚滴,令男人一陣心痛,恨不得將心愛的女神所承受的痛苦,轉移到自己身上。
「老公……」男人的柔情,使女孩痛苦的身心漸漸緩解。海倫抬起雙臂,摟住男人的脖子,張開顫抖的櫻唇,吻在了男人的嘴唇上。下體里被緊箍著的肉棒,早已將空虛的腔道填滿,雖然骨頭縫好像都被撐開,但那種極度充實的滿足感,漸漸取代了疼痛的不適。酥麻、酸脹,還有些瘙癢,各種感覺混雜在一起,向全身擴散開來。此時海倫腦海中突然閃現出那夢境中的畫面,那個粗暴地侵犯自己的鎧甲武士……
疼痛漸漸褪去,開始適應了的女孩,只覺子宮裡在陣陣燒灼,蜜道腔肉似乎也在痙攣地收縮。屁股開始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動起來,試圖緩解那無以名狀的酸脹和酥癢。雙腿攀上男人的屁股,一邊用雙腳向下壓著男人的屁股,一邊扭動著。 男人知道女孩已經適應了,在女孩櫻唇上吻了一下,抬起身子。雙手抓住女孩兩隻乳房,一邊輕柔地揉捏,一邊問道:「寶貝兒……可以了么?」
「嗯……」女孩閉著眼點了點頭,示意男人可以抽插了。男人將肉棒退出一點,屁股緩緩地前後聳動起來。動作極其的溫柔,生怕再次弄疼心愛的女神,肉棒抽送的幅度和頻率幾乎跟靜止差不多。雖然已經適應的粗大的異物,但緊窄的陰道腔肉,仍然是死死地夾裹著入侵者。僅僅是緩慢的抽送,龜頭肉冠就已經被滑膩的嫩肉摩擦得舒爽無比了,強大的吸力,似乎要將肉棒從男人身體上拽下來一般,男人不禁舒服得輕唿起來。
「嗯……嗯……老公……不怎么疼了……你……你可以快一點……」無比輕柔的抽送,根本解不了癢,反倒是火上澆油一般的難受,女孩忍不住向男人發出了懇求。
男人早就被壓抑得慾火難耐了,此時得到女孩的許可,就像得到了命令一樣。 再也不用擔心「新婚嬌妻」會有什么痛苦,沒有了任何顧慮的男人,可以完全專注於靈與肉的交流了。屁股帶動著肉棒,快速地前後聳動起來,速度、頻率越來越大、越來越快。肉棒與陰道穴口摩擦時發出的「噗滋噗滋」聲,不絕於耳。 沒用幾下,碩大的龜頭就頂到了子宮口上,嬌嫩的肉球將龜頭頂得陣陣酥麻。兩片極度充血的蜜唇,被肉棒帶動得翻進翻出,紅艷欲滴。
「啊……嗯……老公……啊……」海倫忘情地歡叫著。鐵棍般堅硬的大肉棒,槍槍到底,子宮口被龜頭頂得酥麻無比,腔道嫩肉被摩擦得滾燙灼熱、瘙癢難耐。 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像潮水般洶湧澎湃,難以抑制。乳房被男人的雙手揉捏得陣陣酸脹,與下體傳來的快感混雜在一起,更是讓女孩猶如烈焰焚身一般。 海倫感覺自己的身子,似乎都快被那根鐵棍挑起來了,大量的愛液,猶如泉水般的從蜜壺深處湧出。從未體驗過如此猛烈、強勁的抽插,那種銷骨蝕髓般的快感,令全身每一個毛孔都舒爽的張開了。
清純的海倫,一直以為性愛中的女人,應該是溫婉地隱忍,默默地承受。以往和男友做愛時,看著在自己身上聳動的男人,那種被慾望扭曲的面孔,甚至感覺有些噁心。每次自己都是儘量壓抑著想歡叫的衝動,哼哼唧唧的輕哼幾聲。記憶里,海倫似乎都不知道傳說中的高潮是什么感覺。那晚窺視到閨蜜在男人身下的那種要死要活的反應,還以為是她裝出來的。而剛才男人用手和舌頭,就已經讓自己知道了什么是高潮,此時被強勁有力的大肉棒抽插的更是要飛上天了。女孩本來想控制自己的身體和反應,不想把自己弄得跟個蕩婦似的。但是巨大快感,使自己的身體完全失控,哪裡還顧得上什么淑女形象?被快感沖昏了的大腦,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螓首瘋狂地擺動著,雙手用力怕打在床上。
「啊……啊啊……飛了……要飛了……啊啊啊……」海倫只覺眼前一黑,一片五彩的雲朵,托舉著自己像羽毛一樣輕盈的身子,飛了起來。前方是蔚藍的天空,漫天的星斗閃耀。強勁的龜頭用力頂撞著子宮口,極度收縮、震顫的子宮,已經再也難以承受。隨著一聲聲嘶力竭的大叫,子宮中炙熱的岩漿瞬間噴發了出來。
灼熱的陰精,燙得男人渾身一激靈,馬眼上酥麻、瘙癢的電流瞬間被放大,直衝大腦。本來還想控制住精關,讓「新婚嬌妻」多享受享受性愛的快樂,可不知為什么,身體似乎已經不聽大腦的指揮了,根本停不下來。男人只覺會陰部開始急劇的收縮,暴怒堅硬的雞巴鼓脹欲裂,龜頭被痙攣的蜜道腔肉死死裹住,銷魂蝕骨的電流無比的舒爽。精關再也難以鎖住,幾乎用盡全力地又抽插了幾十下,龜頭死死頂在子宮口上,低吼一聲,一股股濃稠的精液,激射而出。女孩只覺得花心深處,像被滾燙的開水澆灌了一般,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忘情地大叫一聲:「啊……老公……」
激情過後,高潮餘韻中的兩人,都在大口喘息著。男人趴伏在海倫身上,緊緊摟著身下的嬌軀。女孩四肢盤在男人身上,箍得緊緊的,似乎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將男人箍進自己的身體里去。喘息了一會,男人側過頭,親吻著女孩的耳朵,柔聲說道:「對不起啊老婆……我應該忍一忍的……讓你多享受一會……可是… …
我真的太愛你了……「
「說什么呢……我從來……從來沒這么舒服過……老公……我愛你……」男人的自責,是那么的深情,海倫心中湧起一股濃濃的感激和愛意,雙臂摟得更緊了……
從下午直到晚上,兩人幾乎就沒再從床上下來過,真好似是一對新婚燕爾的小夫妻一般,卿卿我我,如膠似漆,仿佛一秒鐘都不願分離。說不盡的情話,聽不完的故事,親不夠的嘴……兩人摟抱著靠在床頭,聊一會、親一會,體力恢復了,男人就提槍上陣,女孩就輾轉承歡。各種體位、各種姿勢,海倫也不知道自己一共承受了多少次高潮,只知道渾身的骨頭、肌肉都酸痛無比,愛液好像都流乾了,下體又紅又腫。到最後,好像連叫床的力氣都沒有了似的。
其實連續幾次射精後,林曉光也開始感覺有些體力不支了。要不是自己還算年輕,身體的底子又好,恐怕早就舉白旗投降了。前前後後,成千上萬次的抽插,雞巴早被磨得生疼,紫紅油亮的,好像就要被磨破皮了一樣。帶給女孩最後一次高潮後,就連射出的精液都沒多少了。兩人徹底癱軟在床上,半天誰都沒有動一下……
外面的天色早已漆黑一片,灰灰在門外更是焦躁不安地連叫帶撓。都快憋死了,每天這個時候,主人早就帶自己下樓玩去了,可是今天怎么了?主人和那個漂亮的姐姐一直關在屋裡,隔一會就聽見那個姐姐的叫聲,不知道兩人在裡面玩什么遊戲……
第六章:鴛夢無痕
第二天海倫又要執行國際航班任務了,這次是先飛香港,在當地住一晚,轉天再飛澳洲,住一晚再回到香港,再住一晚,第四天才飛回北京。
頭天晚上,海倫就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與林曉光一起帶著灰灰下樓熘了熘,順便在外面吃了點東西。回來後洗了個澡,就與男人相擁而眠,一覺睡到大天亮。 起床後的海倫,感覺全身像散了架子似的,哪哪都疼,嗓子也有點發緊,身體的完全透支,似乎帶來了感冒的症狀。已經定好的航班任務不能更改,海倫只好讓林曉光給自己找了點感冒藥吃了。臨出門前,男人把給她Down的《特洛伊—木馬屠城記》電影的U盤,放進她的箱子。本來是準備和她一起看的,昨晚也沒顧上,正好海倫這一趟任務要走好幾天,她可以在住處用筆記本看。
「新婚燕爾」的一對戀人,要分別好幾天,都是依依不捨。林曉光開著自己的車,將海倫送到機場。停好車,兩人在車裡又是一陣親吻,正在依依話別,只見劉雪芮的BMWX4也在旁邊停下,劉雪芮從車上下來,正在從後備箱取拉杆箱。
海倫拉開車門,沖閨蜜說道:「嗨!Sherry你這死丫頭,敢放我鴿子!昨天怎么回事?」
劉雪芮吃了一驚,回頭看見海倫和剛從車上下來的林曉光,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滿臉甜甜的媚笑,迎了上去,拉著閨蜜的手說道:「呦……我們Helen都有護花使者啦?好幸福啊……」一雙媚眼卻向男人瞟去。臉上的笑容意味深長,林曉光「嘿嘿」訕笑了兩聲,也沒搭話。
「去……問你呢,昨天為什么放我鴿子?」海倫扯了下閨蜜的手,不依不饒地問道。
「啊?你沒看我給你發的微信么?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微信你也不回,我還想問你呢,真是的……」劉雪芮一臉的委屈狀,撅著嘴說道。
海倫這才想起來,自打昨天在游泳館換好衣服,一直到現在,就沒顧上看看手機。趕忙掏出手機看了看,果然,有兩個劉雪芮的未接電話,還有她發的微信「我臨時有事去不了了,你自己游吧……」想必是手機放在更衣櫃里沒有聽到。 既然如此,海倫也不好再說什么,抱了抱閨蜜,說道:「好啦……我沒聽見嘛…
…冤枉你了……不早了,走吧……「說著,接過男人遞過來的拉杆箱,沖男人揮了揮手,挽著閨蜜的胳膊向機場大廳走去。劉雪芮回過頭來,沖男人眨了眨眼,送上了一個回味無窮的笑容……
航班順利降落在大嶼山「香港國際機場」,天空陰雲密布,似乎有一場大雨要降臨。由於第二天早上才飛往澳洲,全體空乘人員被送往位於港島的「麗晶港灣」公寓,這裡是南航在香港為空乘安排的幾處臨時住所之一,環境很好,距離「維多利亞灣」也很近,每次趕上夜宿香港,海倫和劉雪芮她們都會到「維多利亞灣」觀賞夜景。
今天可是沒有精力去海邊看夜景了。洗過了澡,穿著睡衣睡褲的海倫歪靠在沙發上,感覺頭暈目眩,渾身酸痛。昨天一番激烈的馬拉松肉搏,再加上今天飛機上忙碌的勞累,本已有些感冒的海倫,此時只想好好睡一覺,可是時間還早,也不怎么困。劉雪芮還在浴室里洗澡,海倫想等閨蜜出來,跟她聊一會再睡。正在閉目養神之中,茶几上閨蜜的手機「嘟嘟」地響了幾聲,顯示有微信進來。 海倫好奇地拿起閨蜜的手機看了看,閃爍的頭像下,名字顯示的是「歐巴」。 本來兩個閨蜜之間毫無秘密可言,以前兩人互相看對方的手機是常有的事。 此時看見「歐巴」給閨蜜發來微信,海倫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點開了:「下午一直有事沒顧上回,等你回來再報答你吧……」
「這是什么意思?報答?報答什么?」海倫仿佛一下子來了精神,一種莫名的預感湧上心頭。趕緊坐直了身子,將聊天記錄往上滑動。卻越看越驚,心也是越來越沉、越來越涼……
當天第一條微信的時間,應該是中午劉雪芮在機場候機時發送的:「歐巴,得手了吧?這回你這大色狼滿意了吧?」後面是一串的鬼臉。
「嘿嘿,滿意!當然滿意!」這是林曉光的回覆。
「你那么厲害,我們的小仙女沒被你乾死啊?」
「哈哈,你都沒被我乾死,我能捨得乾死我的女神么?」
「你這大色狼挺有手段的嘛,一次就搞定了?」
「沒辦法,魅力擋不住唄……」
「臭美吧你,沒我幫你,你能這么容易得手?」
「那是那是,改天再好好謝你啊……」
「切……有了新歡,你還能記著我?」
「當然,沒齒不忘……」
「等我回去,你得好好給我講講你倆的故事。」
「必須的,一個字都不落下……」
「你是不是得好好報答我啊?打算怎么報答呀?」
後面男人沒有再回復,應該是突然有事沒顧上,最後一條就是剛才那條:「下午一直有事沒顧上回,等你回來再報答你吧……」
海倫放下劉雪芮的手機,仿佛整個人都掉進了冰窖里一樣。自己最親的閨蜜,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合夥設了一個圈套,自己卻像個傻子似的,被閨蜜出賣了。 海倫鼻子一酸,不爭氣的眼淚瞬間湧出眼眶,混亂的大腦里,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過了一遍。從閨蜜非要拉著自己去學游泳,到她藉故爽約,再到男人巧合的適時出現,以及中午在機場停車場,閨蜜看到男人時那意味深長的微笑……全都明白了,自己還以為這一切都是緣分註定,還以為自己找到了可以託付終身的真命天子,卻突然發現,自己像個小丑一樣,被閨蜜出賣給了覬覦自己已久的花心男人。而自始至終,自己都被蒙在鼓裡。
如果說,那晚窺視到兩人的姦情後原諒了他們,是因為當時自己與男人間,都未曾表白,沒有確定任何關係。那么男人如果是真愛自己,又何必與自己閨蜜合演一齣戲呢?就為了能儘快將自己騙上床么?自己的閨蜜,既然知道男人的打算,竟然不告訴自己,反倒背著自己,跟男人一起合夥欺騙、出賣姐妹…… 海倫越想越傷心,越想越氣憤。姐妹間親情的背叛與出賣,已經令人心碎。 而更令人心碎的是,心愛的男人為了占有自己,竟然處心積慮的設計、欺騙自己。
一旦認定男人只是為了占有自己的身體,而不是對自己付出真愛,昨天還被他那無盡的柔情所沉醉,此刻回想起來,那種種濃情蜜意,卻好似全都變得那么醜陋、噁心。女孩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順著臉頰滑落下來。難以名狀的悲涼湧上心頭,心中無比的悽苦與酸楚……
「Helen……你怎么了?」紛亂的思緒被閨蜜打斷了。劉雪芮洗完了澡,擦著頭髮從浴室中走了出來,望著淚眼婆娑的海倫,疑惑地問道。
「你……你怎么可以這樣?你是我最好的姐妹……那晚你和他……我都知道……我沒有怪你……可是……你不應該和他合夥欺騙我……嗚嗚……你出賣了我……嗚嗚嗚……我……我討厭你……」一直強忍著不哭出聲的海倫,說著說著,還是沒有忍住,嗚咽著說不下去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把閨蜜的手機往沙發上一扔,捂著嘴,「嗚嗚」地哭了起來。
劉雪芮看到自己的手機,立刻全都明白了。自己幫著男人俘獲閨蜜芳心的伎倆,看來是暴露了,這倒不是最令她吃驚的,畢竟自己沒有惡意,完全是出於好心,最多算好心辦壞事,以後閨蜜慢慢會明白的。真正令她吃驚的,是海倫說她已經知道那晚自己和男人之間發生的事了,也不知是閨蜜看到了,還是男人告訴她的。不管是怎么知道的,看來以後再想品嘗歐巴那根大肉棒,是沒啥機會了。 劉雪芮腦子裡飛快地轉著,很快就想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有的是,好姐妹卻就這么一個。既然閨蜜已經全都知道了,只要她是真愛那個男人,那么自己寧可放棄男人,也不能再傷害好姐妹了。
「Helen……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不聽!我不要聽!你們都是騙子……嗚嗚……都是大騙子……」已經完全喪失理智的女孩,從沙發上「蹭」地站了起來,抓起自己的手機奪門而出。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劉雪芮都沒來得及阻攔,愣愣地站在屋裡……
天上的烏雲似乎就在頭頂,壓得人喘不過氣來。悶熱潮濕的空氣,卻難以消除身心的冰冷。海倫從公寓里衝到樓下的小花園裡,才發現自己只穿著睡衣、睡褲和拖鞋。心如死灰的女孩,跌跌撞撞地在花園裡漫無目的地走著,淚水依舊是止不住的滑落。
說是花園,其實只是個不大的院子,寸土寸金的香港,能有這么個小院子的公寓,已經很不錯了。院子裡沒有旁人,很安靜,高低錯落的小樹倒是不少,可連個座椅都沒有。海倫走到院子最裡邊的圍欄石台邊,扶著欄杆坐在石台上。隔著睡褲,也能感覺到石台的冰涼,可是心亂如麻的女孩,根本顧不上這些了。拿起手機,撥通了林曉光的電話……
「Helen……都順利么?正要給你打電話呢……我好想你……」男人充滿磁性的嗓音從話筒中傳來,充滿關切,可是此時海倫聽起來卻好似一點沒有感覺。
「你……我討厭你……我恨你……嗚嗚……我再也……再也不想見到你…… 嗚嗚……「本來已經有些止住的淚水,再次如泉涌般奪眶而出,女孩哽咽著說不下去了,掛斷了電話。
「鈴鈴鈴……」男人的電話緊跟著打了過來,卻被海倫決絕地掛掉了。再打,再掛,處在情緒崩潰邊緣的女孩,此時再也不想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sorry……」林曉光放下手機,仿佛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女孩莫名其妙的電話,是從何而來呢?根本沒說明白怎么回事就掛了,又不接電話,現在索性關機了。男人腦子裡飛快地尋找著可能的答案,卻毫無頭緒。女孩電話里那傷心欲絕的哭泣聲,像小針扎在心上一樣。男人拿起手機,撥通了劉雪芮的電話……
「轟隆隆……嘩……」一陣沉悶的雷聲過後,大雨如傾盆般的從天而降,四周瞬間籠罩在一片白茫茫的水幕之中。街上沒帶雨具的行人,都在快速奔跑著避雨,只有海倫坐在石台上,紋絲未動。冰涼的雨水,早已澆透了女孩的全身,打濕了的長髮,貼在臉上。女孩仰起臉,閉著眼睛,雨水沖刷著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Helen……Helen……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海倫迷迷煳煳地睜開雙眼,眼前是閨蜜李雪芮的臉龐,一臉的欣喜和關切。海倫只覺得頭疼欲裂,發覺自己躺在床上,想抬起身子坐起來。可是胳膊剛一動,就發現手背上還扎著針頭,一根管子延伸到旁邊的輸液架上。環視了一下四周才明白,自己應該是在醫院裡。
「躺好了別動……你嚇死我了……」劉雪芮把海倫身上的被子重新掖了掖,說道。
「我這是在哪啊……發生什么事了……」海倫昏昏沉沉的大腦,一片空白,記憶里上一個畫面,好像是在公寓樓下的花園裡,雨下的好大……再之後就都不記得了。
「這是聖保羅醫院的急診觀察室,我的親姐姐……你呀……下那么大的雨,也不知道回來,打你手機又關機了。等雨停了,下樓找你半天,才看見你躺在地上,跟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你知道你燒到多少度么?都39度5了!那小臉蛋燙的我呀……嘖嘖……再晚一點,只怕你就燒熟了……咯咯……」看見閨蜜醒過來沒事了,劉雪芮踏實了許多,似乎早已忘了之前兩人間的芥蒂,跟閨蜜開起了玩笑。
「告訴你啊,我對你可有救命之恩,以後記著點啊……」劉雪芮小臉一揚,鼻孔衝著海倫「哼」了一聲,雙臂抱在懷中,一副邀功而又得意的神態。
望著這個跟自己情同姐妹的閨蜜,海倫之前一肚子的委屈和憤懣,好像突然都沒有了,至少此時,對這個丫頭是生不出氣來。自己剛才確實是被氣暈了頭,本來就有些感冒了,再被那么大的雨澆著,不發燒才怪。要不是閨蜜及時發現自己,後果真的不堪設想,說她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也不為過。儘管內心深處,還沒有原諒閨蜜對自己的出賣和背叛,但至少,眼前的閨蜜不像剛才氣頭上,看著那么厭惡了,又恢復成了往日那個嬌憨、刁蠻的小姐妹。也許是剛從死神身邊擦肩而過後,心靈的蛻變和升華吧。
「好啦……我欠你一命就是了……我沒事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還要飛澳洲呢……」海倫有氣無力地說道,身子一點力氣也沒有,真擔心明天一早能不能恢復過來。
「你就踏踏實實的養病吧,我都跟乘務長說過了,給你請好假了。不過你得抓緊時間恢復身體,後天我們回來,你要是還沒好,我們可就把你扔在這,自己回北京了啊……咯咯……」說著,劉雪芮起身摸了摸海倫的額頭,說道:「嗯,好多了……」
有個貼心又周到的閨蜜真好,海倫沖閨蜜笑了笑,算是答謝。
「Helen……那個事情你誤會了……我想跟你解釋一下……他……他是真心愛你的……」劉雪芮低下頭,有些忸怩地說道。
「不不……你什么都別說了……也許你是為我好……我可以不再怪你……但我不想再見到他了……」說著,海倫把臉扭向一邊,閉上了眼睛。
劉雪芮知道,此時再多說什么也是無義。自己的這個閨蜜,性格一向如此,清純而又傲嬌,還特別的敏感,對待男人的態度,與自己完全相反。也正因為如此,才屢次在感情上受到傷害。本來遇見林曉光那么優秀的男人,就連自己都動了心,要不是他沒有郭振江那么有錢,自己恐怕又該換男友了。自己是好心,想讓感情受挫的閨蜜,儘快走出陰影,卻是有些急於求成,好心辦了壞事。好在現在看來,閨蜜基本原諒了自己,但願她以後能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但是她對男人的誤解,似乎還沒有改變,依舊是把真愛她的男人,當成了一個騙子,當成一個為了占有和玩弄她身體,而不擇手段的好色之徒。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只有兩種:一種好色,另一種特別好色。這個道理,劉雪芮早就明白,而海倫卻不明白。林曉光應該就屬於第一類男人,以他自身的條件,按說已經是很不錯了,他身邊的女人一定不少,他要是想成為第二種男人,應該是易如反掌。可那天晚上,自己被他肏得死去活來之後,他仍然是只惦記著海倫,從他的話里話外都能聽出,他對海倫的迷戀,完全是發自內心的真愛。什么人是真情流露,什么人是只為玩弄女人的好色之徒,自己還是分的出來的。如果林曉光是後者,自己也不會把親如姐妹的閨蜜送入虎口啊。
告別海倫從病房出來,劉雪芮掏出了手機,撥通了林曉光的電話……
躺在病床上的海倫,紛亂的思緒怎么也理不清。腦子裡一會是男人那無盡的柔情蜜意,一會又覺得那些都是欺騙自己的假象,這些日子發生的每一件事,都在腦子循環著出現。越是想不明白,頭就越是疼的厲害。昏昏沉沉的海倫,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睡著。那片黑漆漆的樹林,又一次出現在夢裡,還有那棵參天的大樹……
海倫摸索著前行,樹頂上灑下的金色陽光照耀著她,卻似乎永遠也觸摸不到。 自己好像穿著一身雪白的拖地長裙,似乎插上了翅膀,腳下漸漸騰空而起,卻又飛不高。正在拚命用力向上飛的時候,突然身後兩隻大手,抓在自己腰上,一把將自己拉了下來,按在大樹的樹幹上。海倫想喊救命,卻根本喊不出聲來,想扭頭看看是誰,卻只能看到一副青銅色的頭盔,和一身的甲冑。鎧甲武士把自己緊緊按在樹幹上,撩起了自己的長裙……
「啊……」海倫嚇得大叫一聲,驚醒了。又是這個奇怪的夢,女孩心臟「砰砰」直跳,一身的冷汗。突然發現窗外一片大亮,原來一覺醒來,已是白天了。 「海倫小姐,休息的還好么?」正在發愣的海倫,被護士小姐的問候打斷了思緒,慌亂地說道:「啊……好,很好……請問幾點了?」
「快8點了,剛才醫生來看過你了,見你睡的正香沒叫醒你。你身體恢復的很好,體溫也正常了,上午再觀察一下,沒什么事的話,下午應該就可以回去了。 這是我們為患者準備的早餐,趁熱吃吧……「說著,將兩個一次性餐盒放在了床頭柜上。
「哦……謝謝……」海倫長長地舒了口氣,既然這樣,索性就利用這難得的機會,好好補上一覺。吃完早餐,海倫又躺在了病床上,卻再也睡不著了。儘管頭和身上一點都不疼了,但反而更加的清醒,腦子裡全是剛才的夢境。連日來,這個熟悉的夢境,已經多次出現在腦海里,女孩困擾無比,卻又不知道是為什么。 樹林、陽光、鎧甲武士、大蟒蛇……雖然每次的細節略有不同,但場景基本都是一樣的。
「奇怪……我並沒有去過森林啊……為什么總是做這個夢……樹林……陽光……陽光中的樹林……樹林中的陽光……」突然,海倫「蹭」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樹林中的陽光……難道是……林曉光么?不會吧……這個名字難道已經深深印在我的腦子裡了么?不會的……我想多了……是巧合吧……」想到這裡,海倫又躺了下來。一旦將夢境與現實的關聯找到了契合點,就再也揮之不去了,腦子裡越是不想承認,就越是往這方面聯想:「難道說……他在我心裡……已經這么重要了么?可是……那個鎧甲武士又是誰呢……」女孩的思緒又開始混亂了,本來已經打算決絕地忘掉那個男人,此時卻突然發現,那個男人早已深深地占據了自己的腦海。身體里已經留下了他的烙印,而心靈上的烙印,更是無法抹去…… 「我該怎么辦啊……」無助的女孩一陣酸楚,眼淚又開始湧出眼眶。拉過被角捂在了臉上,躲在被窩中「嚶嚶」地啜泣起來……
昨晚的一場大雨,將香港的天空洗刷得分外透亮。雖然空氣依舊是潮濕,還有些悶熱,但那片清爽的藍天,還有朵朵的白雲,還是讓海倫心情好了起來。 「聖保羅」醫院就在「麗晶港灣」公寓旁邊,一條馬路之隔。下午辦完了出院手續,海倫回到「麗晶港灣」公寓,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感覺渾身立刻輕鬆了許多,一掃昨晚那「世界末日」般的壞心情。只是一想到那個男人,依舊是柳眉輕蹙,暗自神傷。
其實冷靜下來以後,海倫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昨晚要生那么大的氣。男人和自己的閨蜜有一腿這事,自己早就知道,也早就原諒他們了。那天在泳池中身不由己地與男人發生肌膚之親,男人也並未對自己用強。甚至,到後來是自己主動提出來,要跟他回家的。自己毅然決然地決定將身子交給他,躺在男人床上時,還想到過,哪怕這個男人只是為了玩弄自己,哪怕眼前是個火坑,也義無反顧。 現在得知男人為了得到自己,和自己閨蜜一起設了個計,將自己騙上了床,自己怎么就這么大的氣呢?既然當初已經決定了,即使男人不是真愛自己,自己也要與他共赴巫山雲雨,又何必那么在意他,對自己是否是真愛呢?也許,是自己還沒有從上一段感情的傷害中徹底走出來,就不合時宜地愛上了另一個男人。 自己不該這么草率的,就付出了真情,是自己太在意他了吧,以至於深深的愛上了他?不能怪別人,要怪只能怪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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