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福麒麟

第一章家有美妻

“陳江,去K歌不?”李明叫道。

陳江還在整理資料準備下班,聞言頭也不轉,說:”不去。”李明叫道:”我請你都不去?”陳江說:”我可是要回家做飯,不像你這麼清閒?”李明說:”做毛,真不知道你娶老婆來做什麼的,像做飯這種小事交給她做就可以了,你去做,不有點小題大作嗎?”這時其它同事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說道:”李明,你就別勾引人家陳江犯錯誤了。”

“就是,人家陳江什麼人?年度深圳模範丈夫。跟你這個活寶混,那像像話嗎?”

“我現在終於為什麼知道你長這麼大,依然還是處男的原因了,唉,人懶,就是沒辦法啊。看那個女的願意嫁給你。”李明說:”靠,老子一片好心,原想在這個周末邀請大家去放鬆放鬆,聽你們這麼一說,我也心寒了。活動取消,大家回家打炮去吧。”其餘人趕忙上前又是賠禮道歉,又是好言相勸,一群人鬧哄哄向門外走去。

陳江搖搖頭,繼續收拾資料,好一會兒,才起身離開辦公室,到公交亭等車,此時正是下班高峰期,公交亭人滿為患,大老遠看到公交車過來就一擁而上,男的不再講求風度,女的也不再追求嫻靜,大家只有一個心思就是在一天的緊張工作之後,快點回到家裡享受難得的悠閒。

陳江擠在人群中,看著車外五顏六色的霓虹燈,路上奔流不息的轎車,心頭陡地生出一種悵然之感,想到年近三十,依然事業無成,也不知道何時才能買上屬於自己的小轎車,洋房,讓妻女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想到妻子,他憂愁的心理掠過一絲寬慰,他的妻子張雅丹是他大學校友,也是校園裡公認的校花級別美女,想當年身後追求者多如魚鯽,可陳江還是憑著優異的文化成績,良好的體育技能,英俊的面孔將這朵花摘了下來,更難能可貴的是大學畢業後,在大多數情侶選擇分手的大潮中,他們依然能保持愛情的甜蜜,並在畢業二年後結了婚,如今他們已經成了一個五歲女兒的父母,日子過得不算富裕,但也自足。

陳江回到家時,才發現張雅丹已經做好飯菜在等著他。他走上幾步,說:”怎麼不等我回來做?”張雅丹看到他,微笑說:”誰做不一樣,我沒那麼嬌氣。 你今天怎麼那麼慢?”陳江說:”公司的事情多,一時處理不完。你怎麼不先吃?

“張雅丹說:”人家等你回來嘛。”說完,給陳江盛上飯,陳江接過來,問:”倩倩呢?”張雅丹說:”她早早喊餓,我讓她先吃了。現在在屋裡做作業呢。”

陳江吃完,就去洗澡了,待他出來時,張雅丹已經收拾好碗筷,倚靠在沙發上看電視,陳江坐在她旁邊,眼睛卻不去看電視,而是盯著旁邊張雅丹看,見她此時懶洋洋倚躺,丰姿畢現,烏黑細長的秀髮分兩半繞過雪頸搭在隆起的乳房上;面如滿月,皮膚細膩如脂,粉光若膩,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如煙柳眉下一雙清澈烏黑的丹鳳眼便似含著一泓秋水眨也眨地看電視螢幕,隨著劇情臉蛋含笑,兩頰邊酒窩淺現,露出白玉貝齒,寬鬆的睡衣披在她身上,固然顯不出她凹凸分明的身材和不堪一握的纖腰,但卻掩不住她胸前那對高聳入雲的乳峰。 陳江看得心癢難耐,坐近張雅丹身邊,牽過她的柔弱無骨的小手,細細摩擦,湊到她耳邊小聲地問:”今晚讓倩倩睡廳外吧?”

原來陳江和張雅丹租住的房子是一室一廳一衛,平常一家三口睡在一個房間,若陳江和張雅丹要行夫妻之倫,便要倩倩睡到廳,是以”讓倩倩到客廳睡”就成了他們夫妻求愛的信號。

張雅丹聽了這

話,心中也是春波蕩漾,紅暈遍布俏臉,美眸含情轉眼就變得迷離萬千,便似如籠罩著一層煙霧,低低答應一聲:”你去叫她出來吧。”陳江聽了趕忙跑進去動員倩倩,張雅丹兀自倚在沙發,眼睛雖然盯住電視螢幕,腦子卻不知道想到什麼,嘴角露出淺淺笑意,眼睛水汪汪的,不多時看到陳江愁眉苦臉地走出來,知道他在倩倩那裡碰了釘子,問:”她不願意?”陳江抱過張雅丹,臉在她秀髮廝磨,嗅到她身上體香,說:”可不是,這小祖宗可把我害苦了。”

張雅丹嗔道:”光知道抱怨,努力工作,多賺點錢,租個大點的房子,一切不都解決了?”

“我現在還不夠努力嗎,每天早出晚歸,都快成鐵人王進喜了。”

“光努力有什麼用,你得讓我看到成績。對了,你競選部門經理的事進展得怎麼樣了?”

“不知道,前天任總才剛找我過去問話,估計沒有那麼快。”

“要不要操作下啊?”

“我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世俗了了,我可是要憑真實本領做上去才行。”

張雅丹橫他一眼:”去你的。你要真有本事,都混二年了,屁股都沒有挪過地方。”陳江讓她激得從臉上紅得脖子,忙轉移話題,問:”你呢,第一天上班感覺還行吧?”

“還好。”

“你的上司對你好不好?”

張雅丹吃吃笑說:”不好,他的眼睛看著我的時候,就跟你現在似的,直冒綠光。這可怎麼辦才好。”陳江眼睛一下瞪得渾圓:”真的?”張雅丹見了這副表情,伏在他懷裡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陳江連連追問,她才說:”什麼真的假的,我從到這個公司面試到現在上班,都沒見過他一次呢。”陳江問:”怎麼?”張雅丹說:”他出差了。聽說明天才回來。

“陳江”哦”一聲,不再說話,張雅丹又問:”想什麼呢?”陳江說:”沒想什麼。

你快去洗澡吧。”張雅丹知道他的意思,低低應了聲,兩人就輕手輕腳進到浴室,陳江伸手脫去張雅丹睡衣,只見她裡面穿著紅色乳罩和內褲,襯出她肌膚的雪白,張雅丹俏生生站立任由陳江火辣辣的目光巡視一陣後,才反手到後面解開扣結,雙手拿開乳罩,渾圓高聳,碩大的乳房顫巍巍屹立在雪白肌膚上,雖然豐碩卻不見下垂,乳頭依然如少女般紅艷,粉嫩;飢渴多日的陳江迫不及待各抓住一個捏揉,感受它們的柔軟滑膩,嘴巴大張來回啃咬吸舔乳峰,奶頭,張雅丹美眸輕閉,雙手撫愛丈夫轉動著的頭顱,看到乳房被丈夫百般捏玩,慾望漸起,櫻桃小嘴哼出動人聲調,陳江順著優美的曲線緩慢向下,滾燙的嘴唇也由胸部漸向下一路吻去,經過平坦的小腹時還特意多吻幾下肚臍眼,舌尖也在裡邊打轉;隨後來到內褲上沿,隨著雙手的用力,紅色內褲也脫離本體,黑色三角地帶暴露無遺,嘴唇忙不疊貼上去,鼻子裡儘是女人陰部深處飄出的芳香,其中夾雜一股淡淡的騷味,陳江瘋狂親吻,內褲才拉至膝蓋,兩隻手已經不耐煩地回到陰部,中指輕輕刮著芳草叢中那條裂縫;左手拇指和食指分開大陰唇,裡面粉紅世界映入陳江眼帘,豆大的陰蒂,千溝萬壑的嫩肉,幽深的陰道,無一不觸發陳江的慾望,他右手指摸遍每一寸肉,插進陰道里摳挖,張雅丹身子不住顫抖,雙腿好似再也支撐不住她的身子,軟綿綿靠在陳江身上,感到兩根手指在體肉深處毫無規律地抽插攪弄,累積的情慾也仿佛被挖掘出來,只覺全身燥熱,嘴裡叫道:”快,快來。”

陳江的手指也感到陰道裡面已經是淫水橫流,抽出手指笑問:”等不及了?”

張雅丹水汪汪的鳳眼嗔他一眼,柔聲說:”快點做完出去吧。別讓倩倩發現了。”陳江匆匆脫光衣服,扶著張雅丹的纖腰,讓她扶住門把,彎下腰,肥臀拱起,陰莖對準略張開的陰洞,向前一頂,陰莖順著濕滑陰道直入體內,隨後就是強勁有力的沖刺,張雅丹整個臀部,腰部有節奏迎合陰莖而扭曲迎頂,小嘴不時迸發動情的尖叫聲。

就在兩個人享受性愛帶來的愉悅時,陳倩清脆的聲音飄進來:”媽媽,怎麼了?”兩個人嚇一跳,趕忙停止動作,張雅丹說:”媽媽肚子痛?”

“哪爸爸呢?”

張雅丹說:”他出去幫媽媽買藥了。”

“媽媽,你開門,我進來幫你揉揉肚子,一下就好了。”

張雅丹說:”倩倩真乖,媽媽已經好多了。你快去寫作業吧。要不然,明天老師不讓你回家了。”

陳倩這才蹦蹦跳跳回房裡,張雅丹說:”都怪你。使那麼大勁。”

陳江說:”這也不能全怪我啊。是你喊太大聲了。

“張雅丹說:”你快出去吧。”陳江說:”我都沒夠呢。再給我一下吧。””你還來,等下倩倩看不見你,又跑過來了。”

“咱們把水龍頭打開就是了,動作再輕點。”

張雅丹拗不過他,只好由他了,兩個人又在裡面折騰半響後,陳江才偷身出來。

清晨,陳江睜開眼睛,看見張雅丹在鏡子前轉來轉去,下身穿著乳白色短裙,上身穿著一件粉紅色襯衣,高聳的胸脯頂著衣服向前突出,撐得襯衣緊裹在她豐腴的上身,清晰可見乳罩勒在她身上的痕跡,美艷絕倫的臉蛋娥眉淡掃,輕描口紅,益發顯得高貴美艷不可方物,饒是陳江和她夫妻近十年,於她身體每一個地方無不熟悉還是忍不住一陣眼熱,問道:”今天打扮成這樣幹什麼去?” 張雅丹回眸笑說:”第一天見老闆,總是給他留個好印象。”陳江忍不住說:”我還以為你要去約會呢?”張雅丹說:”別在那裡酸熘熘的,你要是怕我被別人男人看,你就努力賺錢,我呢,也好天天呆在家裡,那裡也不去。”陳江苦笑不語,張雅丹提起包說:”我走了。你快起來吧。別遲到了。”

張雅丹把女兒送去幼兒園後,才趕去公司,她的公司是一家職工只有百來號人的IT公司,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她是公司的總經理辦公室秘書,前天才剛上班,都沒見過經理的面,只是從其它同事口中得知總經理是老闆的兒子,今年也才只有30出頭,名字叫做許劍。

張雅丹坐到位置上,悄悄拿出小鏡整理有些散亂的頭髮,這時從外面走進一個男子,高大健壯,長得頗為不俗,國字臉上滿是笑意,充滿和善,張雅丹見他一路過來都頗有禮貌地沖每個跟他擦身而過的人點頭致意,暗想:”難道他就是許總?”

這時,男人路過張雅丹座位,眼睛投到張雅丹臉蛋時,臉上掠過一絲不易為人察覺的驚訝和贊嘆,腳步似乎也隨之放緩,但還是沖她點頭微笑,走進旁邊總經理辦公室,坐在張雅丹旁邊的李娜說:”他就是許總。”張雅丹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這時,辦公室主任肖萌走過來說:”雅丹,許總找你。”張雅丹站起來,鎮定心神,走到門前,輕叩大門,裡面傳出有力宏亮的聲音:”請進! “張雅丹推開門,見許劍正坐在辦公桌前笑吟吟地看著她,便走近前去說:”許總,您好。”許劍站起身,伸出手說:”我聽肖主任說,咱辦公室雙增添一員幹將,想認識下,沒打擾到你的工作吧?”張雅丹遲疑一下,還是伸過手去,說:”許總過獎了。能到公司上班才是我的榮幸。”許劍在她小手輕握一下,施即鬆開,說:”不用謙虛。以後咱們都是同事,要互相關心,共同進步。”張雅丹鬆一口氣,說:”謝謝許總,我以後會做好本職工作的。”許劍說:”這我就放心了。好了,你出去工作吧。”

張雅丹說:”好的。”說完,轉身向外走去,就在張雅丹轉身而去的瞬間,許劍看她裊裊娜娜的步子扭動著碩大的屁股;豐腴迷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剛握過張雅丹小手的那隻手放在鼻子嗅著,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直入心底,尚存柔軟滑膩的感覺讓他不由魂飛萬里……

這時外面走進來一個人,那人看到張雅丹,失聲問:”雅丹,你怎麼在這裡?” 張雅丹說:”林總,您好。我現在在這裡上班。”不等那人說話,就匆匆離去。 來人是許劍生意夥伴兼好友林青雲,許劍從椅子站起,親切地拉著他一起坐到沙發上,說:”你們兩個認識?”林青雲說:”她原來是我公司的,沒想到被你挖過來了。”許劍一怔:”她簡歷沒寫啊?”林青雲說:”她只做不到一個月。 “許劍臉上露出若有所悟的神情,說:”她,不會是讓你給玩膩,趕出來了吧?

“林青雲一臉尷尬,說:”別提了。她可不就是我那天在電話跟你說的那隻野牛,那天我不過喝過了酒,摸了她胸部一下,被她一腳踢到下部,險險把我報銷了。

“許劍素知林青雲的為人,所說喝醉酒,無意中摸張雅丹只不過是面子之詞,多半是想借酒勁去羞辱張雅丹是真,但也不說破:”以你的能力,難道這麼久也不能征服她?”林青雲說:”這個女人有點奇怪,既不貪財,也不貪權,實在拿她沒辦法。”許劍才要說話,張雅丹端著茶盤走進來,趕忙閉上嘴,在張雅丹彎下腰給沏茶時,襯衣微向下垂,惹得兩個男人的目光直向里伸,可到底只看見一絲雪白的胸肉和中間一道深不見底的乳溝,張雅丹渾不知春光已經外洩,沏好茶,施個禮出去了。

林青雲似乎回味無窮地說:”尤物啊!她那對咪咪至少也是D罩杯吧?”許劍說:”林兄久歷花叢,還在乎這麼一個?”

林青雲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了。唉,我是沒福氣享受,只好把這個任務交給你去完成了。”

許劍擺擺手說:”我有什麼本事,一切隨緣。對了,聽你這麼一說,我倒對這個女人有點興趣了,你跟我說說她的情況。”

林青雲大概把張雅丹的家庭情況和性格特點說了,最後問到:”聽我這麼一說,有沒有信心?”

許劍說:”不知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吧。說也奇怪,我才見她第一次,便似前幾個輩子都認識過一樣,你說我是不是跟她有緣?”林青雲說:”有緣,有緣。”兩人相對哈哈一笑後,許劍說:”上次我們談的那個計劃,我老爸已經批准了。接下來最重要的就是銀行的款項能不能如預期貸出來了。”林青雲壞壞地一笑說:”這倒是容易得很,只要你在床上賣點力,洪局長自然為你驅使,那陳行長本就懼內,難道還不成?”許劍說:”試試看吧。”兩個人天南地地談一陣後,林青雲這才告別而去,許劍在送走林青雲回來之時,忍不住又站到張雅丹旁邊,居高臨下透過微敞的衣領偷瞧她雪白酥胸,雖然沒有窺得全貌,但隱現的一角已經足夠讓他意亂神迷,一個早上都無心辦公。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手機響起,接過來說:”寶貝,我可想死你了。”那邊聲音溫柔中也見幹練,說:”誰相信你啊,昨晚回來到現在也不給我來個電話。”

“你這可冤枉死我了,我昨晚十一點才到,怕打擾你的清夢,所以沒打;我早上一來到公司,就忙著開會,這才散,正想給你打呢,你的電話就到了,這可不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嗎?”

“你的供詞也還縝密嘛,簡直滴水不漏。”

“我的洪局長,我算怕了你了。等下我在老地方等你吧?”

第二章這個女人,有味

洪文麗掛掉電話後,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便往家裡趕,做好中午的飯菜後,渾身已是大汗淋漓,想到等下還要去見許劍,忙走進浴室,沖洗身子,洗浴過後的洪文麗站在鏡子前,只見鏡子裡面站著一個風姿綽約的少婦,雖然已經年近四十,但卻因為之前在警校勤奮鍛鍊,還有就是現在她做到市公安局副局長的高位,也不時經常鍛鍊的緣故,她的肌膚沒有一般貴婦那麼的松馳;乳房依然飽滿挺拔,臀部仍然挺翹,實在是當得起前凸後翹的形容。

她覺得美中不足的是美麗的臉蛋上的眼角處掛著幾許淡淡的魚尾紋,可是轉而想到許劍那小冤家每次與自己親熱纏綿時,總是疼愛的舔吻,嘴裡還說這樣才顯得有成熟女人味,一縷笑容不知不覺就綻放在俏臉上,想想因為他的出差,他們整整半個月沒有接觸,等下少不得又是一陣抵死的纏綿,她平素自許平靜的心湖也忍不住泛起層層漣漪,心跳加劇起來,匆匆穿好衣服,走出家門,走時沒忘記給兒子和丈夫分別發去簡訊告訴他們自己中午有事,要他們不必擔心。 她乘坐計程車到達梅林關檢查站,才等不到五分鐘,許劍已經開車來到,洪文麗坐到車上,看見許劍盯住自己看,女性的本能讓她又是欣喜又是害羞,美麗的臉浮現朵朵紅雲,平日做事雷厲風行,人稱「母老虎」的公安局副局長此時也做出平常女人態,讓許劍看得大為意動,伸手在她滑膩臉蛋摸一把,在洪文麗的嬌嗔聲中開車來到許劍置辦的一幢別墅。

兩個人才進到臥室,就擁抱滾到床上,許劍嘴唇熱吻過洪文麗的額頭,眼睛,眼角,臉蛋,然後是雙唇相接,闊別多日的思念仿佛也在這熱吻中得到了釋放,兩個人好不容易才分開,許劍說:「去換衣服吧。」

洪文麗嗔他一眼,走到隔間,趁這功夫,許劍把衣服全部脫光,倚靠在床頭,靜待佳人出來。

不一會兒,看見洪文麗穿一套警服出來了,上身警服她特意穿小一號的,這樣一來豐碩的乳峰就將本就緊窄的衣服高高向外撐出;下身的警裙緊貼在渾圓翹挺的屁股上;這一打扮,先前還艷冶柔媚的少婦一下變成一個的人民警察。洪文麗臉上威嚴之中還帶著些許嫵媚的表情頓時把許劍的慾火給點燃了,他沖洪文麗招招手,他自己則雙腿張開,讓精長的陽具豎立向天,洪文麗杏臉含春,媚眼滿載春情,爬上床來,雙手攥住陽具,上下擼著包皮,嘴唇湊上紫紅色的龜頭點吻中間馬眼,檀口輕啟,吐出紅舌繞纏親吻龜頭,龜棱,直至舔到根處,然後舔到兩個子孫袋,又返回來舔一遍,才張大嘴巴含入陰莖,眼睛討好地望向許劍,許劍睜眼瞧著警察少婦伏在胯下幫自己口交,肉棒穿梭在她溫暖濕潤口腔;有時頂在她頰邊;有時深入她咽喉里;有時來到她的嘴外,引得小巧舌頭跟著出來追逐嬉戲舔繞;又看她因為頭部因為專致於陰莖,所以纖腰下沈,臀部向上翹起,隨著她的吞吐擺動頭顱帶動她的身子晃動,就如一條搖頭擺尾的小狗,一時心癢難耐,說:「轉過來!」

洪文麗嗯嗯哼哼將下身轉向許劍,卻不讓陰莖稍離自己片刻,許劍隔著警裙,大手撫摸捏揉她的肥臀,又撩起她的裙子直到腰部,看見洪文麗並沒有穿內褲,圓圓的臀部和烏黑的三角地帶盡收眼底,隨手摸去,發現她陰洞外已經濕滑一片,暗想果然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我都沒有動手,就濕成這樣了。

雙手在肥厚臀肉抓揉一陣後,來到陰戶,撥開大陰唇,撩撥她敏感的陰蒂,其實因為歲數關係,洪文麗陰洞已失去少女時的紅艷,可是暗紅的顏色折現出的熟女風情卻更讓許劍沈迷其中不可自拔,十個手指都不閒著,摳,捻,挖,搓她的私處,洪文麗身子扭動迎合,讓許劍舌頭靈活的伺弄嬌嫩陰戶,她的舌頭也不甘示弱舔他的陰莖,兩個人均使出渾身解數玩弄對方私處,最後,許劍又把洪文麗壓倒在床,右手指頭依舊把玩她的陰處,說:「自己把衣服脫了。」

洪文麗順從的解開扣子,緊縛多時的乳房終於迎來解放的時候,它們急劇晃動,不過是在召喚陳劍的撫慰還是抗議剛才把受到的虐待就不得而知了,許劍低下頭吸入一粒乳頭輕咬,猛吸,洪文麗呻吟著,胸部用力向上挺,雙手抱住他腦袋向下壓,在許劍雙重攻擊下,洪文麗只覺身子熱度上升,小腹就如燒著一團火一樣灼熱異常,陰道深處也是酥癢無比就如有千萬隻蟻蟲在啃咬一樣,終於讓她喊道:「劍,快,給我。」

陳劍沒聽她話,洪文麗大腿用力夾住他在陰洞裡活動的手,雙手推他死死埋在胸前的頭顱,說:「聽到我的話沒?」

許劍說:「陳行長難道這段時間都沒好好滿足你?」

洪文麗說:「他要能滿足我,哪還能輪的到你。快幫我吧,我要受不了了。」 許劍爬起身,打開她的大腿,肉棒在洞口處研磨,撩撥;洪文麗輕呤說道:「進來吧。」

許劍望著身下柔情似水的美婦,想到一向在人前端莊穩重的少婦竟在向自己宛轉求歡,慾望更是直斥心臆,陰莖用力頂開大陰唇,順著陰道進入體內,洪文麗媚眼輕閉,露出滿足的表情,依舊掛在身上敞開的警服,卷在腰上的警裙無一不在勾引陳劍的慾火,陰莖在洪文麗體內做活塞運動,發出涮涮的聲音;同時兩隻手捏揉柔軟的奶子,洪文麗「哦,哦」叫喚,也不知道叫了多久,許劍下身一陣劇抖,忙把陰莖死死抵在她陰道,將濃熱陽精射在洪文麗體內,洪文麗舒服地長舒一口氣,眼睛看著許劍的時候,又多了幾分愛戀,許劍說:「麗姐,在廣州的每個夜裡我都想你。」

洪文麗溫柔地撫摸她的臉上,說:「我真有那麼好啊。好像很多人都罵我母老虎呢。」

許劍說:「那是他們不懂得欣賞。你在我眼裡,永遠是一個清純可愛的小天使。」說完,低頭嘖嘖有聲舔著乳房,說:「我都沒有吃中飯,就是為了吃你這對肉饅頭。」

洪文麗將胸脯挺起,方便他活動,雙手也環抱他的頭,溫柔地看著,許劍撕咬拉扯自己乳房,心裡滿是幸福。由得他吸吮一陣後,說:「行了,我去幫你煮點東西吃吧。」

許劍戀戀不捨地鬆開嘴,洪文麗下床,脫掉皺巴巴的警服,警裙,從衣櫃拿出一件睡衣披上,向廚房走去,說是睡衣其實也就是一條粉紅色縷空輕紗,披在洪文麗身上,根本遮不住她豐腴的身子,加之前面沒有扣子,只在腰間系下帶子,洪文麗又沒繫緊,只是隨便打個結;所以從正面看去,就如衣服中間開了一道口子,可以瞧見豐碩的乳房以及大腿中間鼓起的陰阜,她沖許劍拋去一個媚眼,說:「你先休息下,做好了,我叫你。」

許劍才閉眼佯睡一會,洪文麗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走到客廳,看見餐桌放著一碗瘦肉粥,而洪文麗還在忙著洗涮鍋具,說:「別洗了,過來。」

洪文麗回頭看他竟然是赤裸裸的坐在椅子上,陰莖向上聳立,他們做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當然知道他想要什麼,當下臉上一紅,踱到許劍旁邊,脫掉睡衣放在旁邊椅子上,屁股打橫坐在他的大腿上,說:「我兒子都不讓我喂,你倒像比他還要小。」

許劍一手摟過她的腰,另一隻手在她身上到處遊走,說:「這樣胃口才好。」 好不容易喂完,兩個人再忍不住內心慾望的侵襲,洪文麗轉身趴下,雙手扶住餐桌,讓許劍從後面插進來,許劍抽插幾下後,拍拍她的雪臀說:「自己動。」 洪文麗依言聳動腰部,陰戶向後頂,吞入陰莖;再往下收,吃入陰莖;時而在全部吃入陰莖後,腰部扭動,以期讓陰莖更好地摩擦陰道深處更個部位,偶爾許劍用力配合她抽插,就能換得洪文麗尖叫呻吟;許文劍陡地抽出陰莖,坐在椅子上,說:「來。」

洪文麗面對許劍,一隻手撥開陰唇,洞口對準龜頭坐下去,直到陰莖全根而入,兩個人各施本領插上壓下,不多時,迎來性的高峰,兩個人抱坐一塊,性器仍然緊緊結合,許劍喘息一陣,問:「麗姐,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

「我公司最近要啟動一個項目,資金不足,想請你幫忙跟陳行長說下,能不能幫助解決。」

洪文麗笑說:「他工作上的事情我從來不過問的,你難道不知道嗎?況且你這本身也是犯錯誤的。」

「我的公司信用記錄也不錯,這個項目挺好的。只要有錢啟動,貸款那點小錢根本不值一提,半年估計可以還完。」

「那你自己去跟他說,如果可以,他會給你的;如果不行,我說也沒用。」 「他一向不都聽你的嗎,你幫我通融下,他不行也得行呀。」許劍笑說道。 洪文麗一下站到地上,臉色一板,問:「你這什麼說的什麼話?」

她久居高位,面色一改,自然而然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氣勢,看得許劍為之一凜,忙陪笑說:「該打,我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我現在急著用錢,想叫他把手續給我們簡化下,儘快批下來。」

洪文麗這才緩口氣,說:「如果你們確實符合條件,我知道該怎麼做。」 許劍說:「這就行。剛才我都被你嚇死了,還以為你要抓我去坐牢呢。」 洪文麗說:「知道怕就好。以後你可得給我老實點。還有,我可跟你說咱們感情歸感情,工作歸工作,你不要混為一談了。」

許劍心裡好不失望,臉上卻不得不說:「是,是。」

洪文麗說:「行了,我要回去了。」

許劍沒心思留她,點點頭,徑直回到床上,倒頭睡去,連洪文麗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張雅丹看著一旁李娜和許劍談笑風生的樣子,頗感失落,自從許劍那日剛回來和她閒談後,一周來,許劍除了偶爾因為工作上的事情交待她幾句外,就不再跟他搭話,一副對她愛理不理的樣子,這本來也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然而真正降落到身上,卻反而覺得怪怪得,一種讓人忽視的感覺時刻讓她好生沒趣。 要知道,自打她懂事起,她就覺得自己是一個公主,沐浴在異性的愛慕中,生活在同性的羨慕中,身邊的男孩沒有一個不為她的一顰一笑忘乎所以,沒有一個男孩不以接近她,獲得她的一個笑容為榮,可現在竟然破天荒有人對她不理不睬,實在讓她大出意料,呆呆想著,一個渾厚的聲音說:「在想什麼?」 張雅丹一個激靈,看見許劍含笑看自己,想到方才腦里思忖的事情,臉霎時變紅,說:「沒想什麼。」

許劍說:「沒想什麼?我看你臉紅紅的,是不是想老公了?我可以批你假,讓你找他去。」

張雅丹這下更羞得手足失措,旁邊李娜幫她解圍說:「許總,你就別逗她了,她可不像我臉皮這麼厚。」

許劍說:「這才需要好好磨鍊呢。想當初你剛進來的時候,不也跟她一樣。現在,都成老油條了。」

李娜和張雅丹相對一笑,許劍此時手機響起,拿出看是洪文麗打來的,趕忙跑到辦公室,說:「洪局長,有何賜教?」

洪文麗說:「我哪敢賜教你這個大老闆。幾天都沒見你給我電話。」

「我忙啊,我現在可是連大便都是控制在三天排一次了。」

「我呸,狗嘴吐不出象牙。那今晚有時間嗎?」

「沒有哦。你要早點打電話就好了,我現在都約好客戶了。要不改天吧。」 洪文麗沈默一會,說:「好的。」

許劍說:「那先這樣,我在開車。」把電話掛後,想了想,又給林青雲打電話,要叫他出來玩,不曾想林青雲正陪他剛看上的女人在逛街,只好作罷。好不容易等到下班,許劍對張雅丹說:「今晚我請你吃飯,賞臉不?」

張雅丹一怔,問:「為什麼?」

許劍說:「每個到我辦公室上班的,我都會請她吃飯,你到這裡來一個星期多了,我一直抽不出時間。所以到現在才請你。」

張雅丹說:「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沒有時間,怕是沒這個口福了。」 許劍說:「你都下班了,又不用約會。怎麼會沒有時間?」

張雅丹說:「我還要去接我女兒,還要回家做飯。比不得你啊。」

許劍說:「反正我的請客只在當天有效,你可想好了,錯過今天就沒有機會了。」

「你倒是會借坡下驢呢。」張雅丹啞然失笑。

「你記住了,我已經邀請可是你不去,日後可不能說我偏心,請了別人沒請你啊。」

「知道,我就是想說也沒這個膽啊。」張雅丹盈盈笑說。展顏笑時,美麗臉蛋露出兩個淺淺酒窩,苗條的身子就如被微風拂過的楊柳輕輕舞動,一對豐滿的乳房跟著顫動,許劍好一陣痴迷,心想:「這個女人當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嗎?這麼笑,也不怕把人迷倒了。」於是說:「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走吧,我順路送你一程。」

許劍邊開車邊問:「我發現像你這樣有點姿色的女人都有個毛病。」

「是嗎,說來聽聽。」張雅丹頗感興趣。

「你們是不是以為每一個接近你們的男人都是心懷不軌的?」

張雅丹說:「沒有啊,你怎麼會這樣想呢?」

「沒有才怪,我猜剛才我說請你吃飯的時候,你心裡肯定在罵,又一個男人露出色狼本性了。」

張雅丹抿嘴直笑不說話,許劍接著笑道:「今天在你這裡,可讓我感受到了平生以來最大的挫敗。這還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女人拒絕。」

張雅丹說:「有這麼嚴重嗎?」

「差不多。看來歲月不饒人啊,想年輕的時候,也是萬里挑一的帥哥,江湖人送綽號女性殺手,從來都只有女孩搶著跟我吃飯。是不是你覺得我現在老了,不帥了,所以不跟我吃飯?」

張雅丹終於笑出來,說:「這個問題我不是早跟你解釋過了嗎?而且再說你現在也不老啊,別說得我都有危機感了。」

許劍搖搖頭道:「不年輕了,相貌的巔峰期已經過了。每次照鏡子的時候我總是感慨歲月每天都在剝奪我的英俊。」

張雅丹目光流盼,笑得花枝招展,心裡覺得許劍風趣幽默,更難得的是在他身上看不到絲毫的架子,反倒讓人覺得和藹可親,當下心頭放鬆,說話也放開了:「你年輕既然號稱女性殺手,想必當年也是風流無度了。」

許劍語氣突轉低沈,說:「哪有的事。我可是一個用情專一的男人,我這輩子也就真切愛一個女人。」

張雅丹好奇心大起:「真的,那她一定很優秀吧?」

許劍說:「天上仙子也要遜她三分,人間道德的楷模。」

「你也太誇張了吧?」

「你可以懷疑我的眼光。但應該不會懷疑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如果不是天下第一流的美女能配得起我嗎?」

「在我沒看到之前,就暫且相信你吧。什麼時候帶來我認識認識,再給你下個結論。」

「她已經不在了。」許劍黯然說。

「對不起,我……」

許劍卻笑說:「沒事,你本來又不知情。不過就算她現在還活著,我也不能讓她跟你見面。」

「為什麼?」

「我怕你見過她之後,心生自卑,回去後想不開,一頭從樓上栽下來就不得了了。」

「是嗎?」張雅丹不置可否。

許劍說:「其實你長得也算可以啦。不過就是臉蛋不夠圓,眼睛不夠大,鼻子矮了點。嘴巴寬了點,尤其是你長得胖了點。」

張雅丹聞言發楞片刻,說:「有你這樣打擊人的嗎?」

許劍說:「我說的是實話,你要不聽,我也沒辦法。」

張雅丹「哼」了一聲,不說話,許劍賠著小心問:「生氣了?」

張雅丹說:「我生什麼氣喲,相貌是天生的,我又改不了。」

許劍說:「其實你也必喪氣,你要知道你可是跟天下第一美女相比。有道是曾經滄海難為水,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滿世界再難有女孩入我法眼了,害我到現在還打光棍。」

張雅丹說:「女人漂亮有什麼用,重要的是心眼好。再漂亮的相貌就如你剛才所說最後還不是一樣被歲月奪走。」

許劍說:「要不,你幫我介紹介紹?」

張雅丹滿口答應,說:「你的要求有什麼?」

許劍說:「具有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相貌方面,要比你漂亮,尤其不能像你這麼胖。」

張雅丹一陣發暈:「什麼啊,我很差嗎?還有你別老把這個字掛在嘴邊行不行,你不覺得用這個字去形容一個女子是一件殘忍的事情嗎?」

「你什麼時候把身上的肥肉減掉,我就不說了,省得我每天看著心煩。」 「切,你心煩跟我沒關係,有人喜歡就行了。」說完,眼睛裡露出溫情的目光。

許劍當然知道她說的這個人是誰,心裡掠過一絲不快,說:「當心他不要你。肥胖女人,男人都得而誅之。」

張雅丹一陣氣啞,正不知道如何反駁他的時候,手機響了,忙把手機從包里取出,接通電話,叫道:「老公。」聲音既嬌又媚,聽得許劍也不禁怦然心動,看著張雅丹說話那股高興勁,臉上表現那股關切狀,臉上露出那股柔情勁,心裡特別羨慕那個不曾謀面的男人,看到張雅丹掛了電話,他說:「怎麼,你老公等下不回家吃飯,會不會是在外面約了哪個漂亮女生?」

張雅丹瞪他一眼,嗔道:「你是看到我不爽,你就開心是不?」

許劍說:「哪有,我這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告訴你,當一個男人開始不在家吃飯的時候,意味著他開始變心了,我這是提前告知你,提醒你。」

「謝謝了。」張雅丹不得不佩服眼前這男人的狡辯功夫。

「你老公有沒有我的十分之一帥?」許劍沈默半響突然問道。

「沒有,這下你心裡平衡了吧。」張雅丹實在受不了這個自吹自擂的人。 許劍說:「怪不得他只能找像你這樣一個嫁不出去的女人。」

張雅丹徹底崩潰,要不是念在他是她的上司,恐怕她會忍不住踹他一腳!乾脆只好閉嘴不說話,幸好此番目的已經到了,張雅丹說:「就在前面那個路口停吧。我走過去就好了。」

許劍問:「既然你老公不回來吃飯,要不,你也別回去做飯了。我等你,一起去吃吧。」

張雅丹狡黠地問道:「你請我吃飯,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許劍叫道:「像我這麼老實的人你都信不過?」

張雅丹說道:「經驗告訴我,老實人說老實話幹缺德事。」

許劍一楞,張雅丹已經下車,關上車門時,說句:「明天見。」人便裊娜而去,許劍看著她美妙的身子漸漸消失在視線里,嗅著車廂里留下的玉人的清香,第三章道是無情卻有情

陳江跟張雅丹通完電話後,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在他身邊站著一個女孩,這女孩臉蛋美麗,身材欣長,下身穿著牛仔短裙,露出一對圓潤,修長的小腿;上身穿著粉黃T恤,T恤就宛如一個高明的畫師,將她一對豐滿的乳房輪廓描繪地淋漓盡致:挺拔,渾圓,盡情地將T恤高高頂起。任誰都不得不驚嘆它們的美麗,只聽女孩說:「等一下,我爸就要下來了。」

這時,李明走過來,看到他們兩個,問道:「兩位帥哥,美女,在這裡做什麼啊,談情說愛也嫌公開了點吧?」

陳江說:「在等車吃飯去。」

李明叫道:「這樣啊,不用等了,我現在心情特好,送你們去吧,不收你們車費,請我吃個便飯就可以了。」

女孩揚揚眉,問:「也可以,你的車在哪裡啊?」

李明用手指著一輛白色轎車,說:「那輛就是俺的車,酷吧?」

女孩順著他的手勢看去,隨即叫道:「我呸,一輛破QQ,有什麼了不起的,要請本小姐坐車,那至少也得是奧迪吧。」

李明臉一紅,說:「我一片好意,你不能這樣打擊人吧。怎麼說我也是愛國人士,支持國產貨。人家陳江都沒有,你怎麼不說他?」

「人家長得帥,怎麼滴,不服你整容去。」

李明看著微笑不語的陳江,說:「帥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是處男,好不好?」 女孩一怔,然後捂著小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說:「李明,你也就這點出息? 什麼不比,就比這點,不過現在處男可不值錢了。如果你能保持到死去的那刻,我也可以考慮給你立一個豐碑,怎麼樣,有興趣嗎?「

李明苦著臉說:「拜託,我有這麼慘嗎,好歹我人也長得挺帥,人也挺幽默。」 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相貌堂堂的人走過來,女孩立馬飛撲過去,挽著他的手臂叫道:「爸爸。」

李明和陳江恭謹地叫道:「任總。」

來人正是他們公司總經理任華天,女孩是他的女兒,叫任敏,才剛剛從美國留學回來,現在公司上班。

任華天疼愛的對任敏說:「你要去哪兒,我載你去。」

任敏撒嬌地說:「我才不要你跟著呢,把車給我。」

任華天說:「好吧,我帶你去。」於是父女倆手並手走向停車場,李明對陳江說:「陳帥哥,你可要把好心智,莫要做出對不起嫂子的事情啊。」

陳江微笑說:「放心吧,我不會奪你所愛的。」

李明說:「你別把我跟她扯到一塊,我對這種滿身是刺的女人不感興趣,一點都不懂得體貼。」

陳江說:「那你對什麼樣的女人感興趣?」

李明說:「當然是溫柔可人,小鳥依人的那種啦,不過說也奇怪,任夫人如此嫻靜優雅的性子,怎麼會生出這種刁蠻的丫頭?」

正說著,一輛奔馳車停在兩個人前面,車窗拉下,露出一張美艷的小臉,說:「陳江,上來吧。李明,要不要坐下奔馳的感覺?」陳江上了車,李明訕笑道:「不用了,我無福消受。」

待陳江扣好安全帶,任敏問:「你準備請我到哪裡吃啊?」

陳江說:「我也很少出來吃的,也不知道哪裡好,你選地方吧。」

任敏笑出來,說:「你很少出來吃,我也才回來不到一個星期呢,怎麼會知道。算了,我也不忍心敲詐你,隨便找個地方湊合下吧。」

於是,將車停在一家湘菜館前,兩個人進去點好菜,任敏笑吟吟地端詳著陳江,陳江被她看得臉紅心跳,手足失措,問:「我臉上有花嗎?」

任敏說道:「像你這種男人現在很少了,我想要看看究竟你和別的男人有什麼不同?」

陳江笑問:「你說的這種男人,是在誇我呢還是在貶我?」

任敏說:「當然是誇你了。你長得這麼帥,工作又這麼勤奮,還這麼照顧家庭,我才到公司,就聽有人說,咱們公司有一個男人特驕傲,平時都不喜歡理人的,除了上班在公司,其它時間就在家裡陪老婆。」

陳江愕然,說:「我有吧?我只是不大喜歡出去玩,平時在公司也還好啊,感覺還是挺平易近人的。是哪個傢伙在說我的壞話。」

任敏笑得身子晃來晃去,說:「我瞧著人家說得確實沒錯。我來公司一個星期,其它男生都請過我吃飯,唯獨你,還要我百般要求,你才願意。嘿,你這麼乖,是不是你老婆管得你比較緊啊?」

陳江說:「哪有此事,她還嫌我古板,保守,平時都不出去玩呢。」

任敏說:「不是吧?我覺得像你這樣挺好的啊,她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就喜歡穩重,誠實的男生。」

陳江說:「同一種性格在不同的人眼裡,評價竟差別如此大。」

任敏說:「是啊,不同立場的人有不同的價值觀啊,審美觀自然就不一樣,就像有人罵義大利足球功利,保守,強調防守,破壞足球美,我倒是喜歡他們的足球風格。」

陳江說:「你也喜歡看足球,倒真是讓我意外。」

任敏說:「我是從高中開始喜歡的,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內斯塔踢球的樣子,嘩,太帥了,一下就喜歡上義大利了。」

陳江說:「你還喜歡內斯塔,品味果真與從不同,我認識的女孩子都喜歡貝克漢姆的。」

任敏說:「哪你呢,喜歡哪支球隊?」

陳江說:「我沒有特別的愛好,可能比較傾向於中國隊吧。」

任敏一下叫道:「拜託,吃飯的時候別提中國足球隊,這點常識你都不懂嗎?」 陳江笑說:「不提就不提,不過中國隊其實也比一砣屎來得好點吧?」 正在吃菜的任敏嗆了一下,隨手打了陳江一下,嗔道:「看不出你這人挺壞的。」

陳江摸著被任敏打得有點隱痛的手臂,看到任敏宜嗔宜喜俏臉,不禁頗為意動,他自大學認識張雅丹及至後來相愛結婚後,只覺得上天將一個美艷絕倫,溫柔可人的張雅丹賜給了自己,已是萬幸;對別的女孩子再不另眼相看,偏偏今天晚上被任敏軟硬兼施,甚至說只要請她吃飯,升經理的事情便板上釘釘,他才答應。

不料一席話下來,竟覺得任敏性格開朗,出言無忌,和張雅丹大是不同,也覺十分新鮮,兩個人竟是越談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感。

陳江回到家中時,張雅丹和陳倩已經入睡,陳江洗過澡返回臥房時,看見張雅丹身上被子已經被她踢開,她穿著短睡褲,露出一對雪白渾圓的大腿;高聳的胸部隨著她均勻的唿吸起伏,睡衣中扣子也沒扣完,被高高聳起的胸部頂得向兩邊散開出一條細縫,現出裡面的乳罩,陳江忍不住爬上床,小心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張雅丹馬上被驚醒,睜著惺松眼睛,嗔道:「討厭。」

陳江說:「娘子這麼漂亮,為夫實在忍不住了。」說完,手徑直撫上她美好的胸部,張雅丹握住他的手,眼睛示意倩倩在旁邊,陳江說:「我就摸摸。」 張雅丹這才鬆開他的手,讓他將睡衣的扣子全部解開了,隨後又將乳罩向上推,一對彈性十足的乳房即入眼中,陳江一手握一個,尚且只握得一半,十指用力一捏,就如抓上一團棉花毫無借力之處,滑膩的乳肉從指縫中擠出,待陳江一鬆手,又立時恢復挺拔的球形,讓人不得不感嘆造物者的神奇,陳江時而用力擠,時而又用力向下壓,將碩大的乳房壓得扁扁的,可不管得擠,壓,揉,擔,待他放手,乳房就雙是顫巍巍的,張雅丹強忍住身體傳來的酥,癢,麻快感,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陳倩那邊,嘴唇緊咬,硬是一聲不吭,好不容易待陳江得到滿足,張雅丹才舒了一口氣,被陳江強有力的臂膀抱在懷中,感受著陳江火熱的嘴唇在自己額頭親吻,只覺此時身心俱爽,溫馨無限,又聽陳江情意綿綿地說:「老婆,我愛你。」

張雅丹甜甜一笑:「老公,我也愛你。」

陳江緊抱著張雅丹柔軟的身子,想到臨別時任敏跟自己說的話:「你的事我會跟我爸說的,你放心,應該沒什麼問題。」心裡不由泛起幸福快樂的笑意。 張雅丹今天穿的是一個黑白配連衣裙,腳穿高跟拖鞋,胸部向前將上衣撐得緊緊的;經過僅堪一握的纖腰是一條極深的曲線是肥大的臀部,走起路時臀部輕扭,鞋跟跟地板接觸時發出清脆的響聲,一路走著,吸引無限目光,唐娜羨慕地說道:「丹姐,我可真被你迷死了。」

張雅丹莞爾一笑,說:「嘴真甜,待會賞你糖吃。」

唐娜說:「丹姐,你平時是不是有什麼秘方保養身子?快告訴我。」

張雅丹說:「沒有秘方,也就吃好,睡好,凡事看開點。」

唐娜神秘一笑,小聲問:「丹姐,怎麼叫睡好啊,抱著老公睡?」

張雅丹心裡一陣害羞,沒理她;唐娜追問道:「你老公有沒有天天要你啊?」 張雅丹臉上一陣暈紅:「辦公室呢,瞎說什麼啊。」

唐娜冷不防地在她奶子抓了一把,張雅丹瞪她一眼:「小色女,要上班了。」 唐娜嘻嘻笑道:「喲,摸一下而於,沒人注意的。好軟好有彈性啊,真是我見猶憐。」

話間甫落,另一個聲音響起:「什麼東西我見猶憐啊?」

張雅丹聞聲知道是許劍,一張粉臉更猶如抹上一層朱粉,低頭不敢看許劍,唐娜說:「沒什麼,有感而發。」

許劍說:「你這死丫頭,上班時間少囉嗦,你看看雅丹,像你嗎?」

唐娜笑說:「好了。我以後改過來還不行嗎?從現在開始,我要向雅丹姐學習。」

許劍對張雅丹說:「雅丹,我可是將她交給你管理了,不用客氣,她做不對的,你儘管批評。」

張雅丹一楞,才想說話,許劍已經轉向離去。

陳江還在上班,任敏突地跑進來,坐到身邊,說:「待會一起吃飯吧。」 陳江眉頭一皺:「不行啊。」

任敏柳眉一豎:「有什麼不行的,咱們只是去吃飯,又不是做什麼,你要不敢跟你老婆說,我幫你說。」

陳江說:「我不是怕她,我只是覺得咱們這樣天天出去吃,也太浪費錢了。」 陳江找了個笨笨的藉口。

任敏笑說:「原來你是怕這個,沒關係啊,我請你啊。決不會把你吃窮的。」 陳江還是不答應,任敏急了,說:「真沒想到你是個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人。」

陳江一怔:「你胡說什麼啊,我什麼時候忘恩負義了?」

任敏說:「現在不就是?你的事我已經跟我爸說了。他也基本同意了。哼,你現在心愿達成,翻臉不認人了是不?」

陳江又驚又喜:「任總同意了?」

任敏說:「本小姐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哪裡像你?」

陳江說道:「好。今晚算我請你好不好?」

任敏這才滿意,面露笑容說:「這可是你說的喲,下班後我在樓下等你。」 陳江還在想找個什麼藉口再給張雅丹打電話,不料她的電話已到,說她晚上要和同事吃飯,要晚點回家,陳江忙不疊說好。

下了班,任敏一邊開著車一邊問:「你會不會開車啊?」

陳江說:「不會。」

任敏說:「你日後當上經理,公司要給你配車的,你不會開,那怎麼辦?」 陳江說:「慢慢學嘛。」

任敏想了想,說:「要不,我教你吧。」

陳江說:「你行不行啊?」

任敏說:「我怎麼不行,包你一個月學會。就算你是一根爛木頭,我這雙聖手,也會化腐朽為不朽的。」

陳江說:「放心,我絕對是一根上等好木頭。」

兩個人說笑著去飯館,吃完飯,任敏又叫嚷著要去華強北逛逛,陳江無奈何只好陪著,等回到家時已經是十點了,張雅丹和陳倩竟還沒回來,剛要打電話去問,便聽見開門的聲音,張雅丹帶著滿臉興奮地陳倩走進來,倩倩看到陳江,揮舞著小手,叫道:「爸爸,看看這是什麼?」

陳江這才注意到陳倩手中握著兩個布娃娃,笑說:「好漂亮啊。哪裡來的?」 陳倩叫道:「喜羊羊是叔叔買的,美羊羊是阿姨買的。」

陳江擡頭瞧向張雅丹,張雅丹說:「是我的兩個同事,瞧著她可愛,買給她的。」

陳江說道:「你的同事還真是大方的嘛。」

張雅丹得意地說:「那是。所謂什麼樣的人交什麼樣朋友嘛。」

陳江說:「我是一個鐵公雞嗎?」

張雅丹說:「這可要問倩倩了。倩,你說爸爸是不是鐵公雞啊?」

陳倩瞪著一對大眼睛,說:「爸爸是人,不是公雞。」

夫妻倆相視發出會心的微笑,陳江高興地抱過女兒,嘖嘖有聲地在她胖嘟嘟的臉上親幾口,說道:「唉呀,我的寶貝女兒,爸爸過兩天帶你去坐過山車好不好?」

陳倩嬌憨地說:「爸爸不准騙人。」

「當然,爸爸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陳倩歪著腦袋想想後,說:「沒有。」

張雅丹說道:「好了,快把她放下,還要給她洗澡呢。」

第二天,任華天將陳江找到辦公室,說:「陳江,我也不知道我女兒為什麼這麼賞識你,一直在我面前推薦你,確實你進公司二年,你的勤奮和才華有目共睹,就算沒有她的推薦,我也想給你一個機會,就要看你能不能把握了。」 陳江說:「多謝任總,我一定盡全力做好工作。不辜負你的期望。」

任華天說:「好。現在在珠海有個客戶要和我們談筆單,我打算這張單就交給你負責,你看怎麼樣?」

陳江知道這是升職前對自己的考驗,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了,出去跟任敏一說,任敏興奮地說:「只要這筆單做下來,你升職的事就不在話下了。」 陳江說:「我知道,問題在於這筆單能不能拿下。」

任敏神秘地一笑說:「放心啦,有我在,保准十拿九穩。」

陳江一怔:「你也去?」

任敏說:「是啊,我不去,只怕你搞不定呢。」

陳江無語。

晚上他回去跟張雅丹說了此事,張雅丹十分支持,問道:「要去多久?」 「一個星期左右吧。」陳江說。

「這麼久?」張雅丹說。

陳江微笑說:「七天就算久了?以後當上經理出差時間大把。」

張雅丹雙手摟上他的脖子,柔軟火熱的身子靠在他懷裡,幽幽地說道:「我不想離開你那麼久嘛。」

陳江抱著嬌妻,聞著她身子散出來的肉香,說:「好啦,我會儘快把事情辦完,趕回來陪你的。」

張雅丹點點頭,似笑非笑地說:「聽說珠海那裡很亂,你可要小心些,莫要帶一身病回來,別怪我不讓你進門。」

陳江說:「放心吧,天天對著你,我對別人女人早就產生免疫力了。有句話叫什麼,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張雅丹格格笑著,說:「是嗎,那就再好不過了。」

唐娜下班後,問:「丹姐,一起吃飯吧?」

張雅丹不假思索就答應下來反倒讓唐娜大出意外:「丹姐,昨這麼快就答應了,我還準備了千萬條理由,都用不上。」

張雅丹嫣然一笑,說:「跟我吃飯,沒這麼難吧?」

唐娜說:「可不是。咱公司哪個男生不以能跟你這個大美人吃飯為榮啊。」 張雅丹問:「真的假的?」

唐娜笑道:「真的,丹姐,我可是沾著你的光,天天有男生請我吃飯呢。」 張雅丹笑說:「你長得這麼漂亮,自然會有男孩子請你吃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我生的。」

唐娜說:「呵,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們可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希望能從我這裡打聽你的消息呢。」

張雅丹一怔:「還有這種事?」

唐娜說:「可不是,所以我才羨慕你啊。」

張雅丹說:「好處都讓你佔去了,你還羨慕什麼,別人可沒有請我吃飯。」 唐娜挽上她的臂膀,說:「當然是你的美麗和氣質了。」

張雅丹心下頗為受用,嘴上說道:「我都老了,比不得你皮鮮肉嫩,明艷照人了。」

唐娜說:「丹姐,時下流行姐弟戀,男人都喜歡成熟,懂得照料人的女人,年輕女孩的日子不好過啊。」

張雅丹笑道:「看你說的什麼話,哪個女孩子不是從年輕走過來的。我就不信沒人追你。」

唐娜說:「別提了。想到就煩。」

張雅丹問:「怎麼了,不中意?」

唐娜說:「可不就是,丹姐,你身邊不凡追求者,你不要,就選幾個介紹給我啊。」

「我都一把年紀了,哪裡有人追我。」張雅丹忙說道。

「你別騙我,就我目前知道的可就有一個哩。」唐娜狡黠地說。

「誰?」張雅丹心裡一跳。

「林總啊」

「他,現在都沒有聯繫了。」

「他說是你太冷酷,一點機會都不給他,他無奈只好放棄。」

張雅丹想起以前林青雲那副嘴臉,又是厭惡又是好笑,唐娜說:「丹姐其實給別人一個機會也就是給自己一個機會,尤其是像林青雲這樣有錢有地位的人,得罪他可不好。」

張雅丹說:「你不會是給他當說客來的吧?」

唐娜叫道:「丹姐,你可太冤枉我了。我是好心提醒你,人嘛,朋友總還是需要的。就說這個林總,我平時看他也不很順眼,但沒辦法,他是許總好朋友,又不好過份得罪他。」

張雅丹說:「許總怎麼會交他這樣的朋友,我看到他就噁心。」

唐娜笑了笑說:「丹姐,那你看咱們許總,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張雅丹說:「挺不錯的,就是嘴巴損了點。」一想到許劍這幾天成天對自己「胖妹」長,「肥姐」短的稱唿,她心裡又是好氣又好笑,偏偏無可奈何,突然她又問道:「娜娜,我覺得吧,你是不是喜歡他?」

唐娜竟是毫不遲疑地點點頭,隨即又失意地說道:「可是他不喜歡我,只是把我當成他妹妹看待。你說怎麼辦?」

張雅丹說:「感情的事情急不得的,像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我想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的,他也不例外。」

唐娜說:「不行的,我是什麼方法都用盡了,他好像都沒有反應。」

「哦,這麼奇怪?」張雅丹一怔。

唐娜說:「我在想,也許是他心裡的障礙沒有消除吧。」

張雅丹好奇地追問道:「他有什麼心裡障礙?」

唐娜說:「他之前有過一個妻子,後來死了。」

張雅丹說:「這個我聽他說過,但這跟他心裡障礙有什麼關係?」

唐娜苦笑說:「他妻子是在和他過馬路的時候,被車撞死的。聽說當時他妻子為了救他,將他推開,自己才被車撞倒的。他一直為此內疚,認為是他害死了他的妻子,有時候,被我逼急了,他竟說他此生不會再愛上別的女人了,也許在他心中永遠都只有一個妻子吧。」

張雅丹聽著唐娜一番話,臉上也不由動容了:「沒想到他還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平時看他嘻皮笑臉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唐娜說:「其實這些年他還是對他的妻子念念不忘,唉,想想真是鬱悶,一個活著的人竟拿一個死去的人沒辦法。」

張雅丹說:「娜娜,他的專情不正說明他是一個難得的好男人,你應該好好把握才是。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興許有一天,他也會被你打動的。」 唐娜說:「嗯,不過你以後可要幫我啊。」

張雅丹說:「好的。我一有機會就在他面前幫你說好話,這總行了吧?」 唐娜說:「那我先多謝你了。」

兩個人此時到了陳倩所在幼兒園,唐娜看到陳倩,說道:「倩倩,還記得阿姨不?」

陳倩說:「記得,你是娜姐姐。」

唐娜高興地捏捏她粉嫩的小臉,說:「倩倩真聰明,今晚姐姐請你吃飯,你喜歡吃什麼?」

陳倩眨眨眼,說:「姐姐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唐娜一下笑起來,說:「這小丫頭,嘴巴可真是甜得讓人疼啊。」

張雅丹說:「到附近飯館隨便吃吧,別把小孩慣壞了。」

唐娜說:「好的。」

三個人吃完飯後,張雅丹就帶著陳倩回家了,唐娜攔了計程車,來到住處,看見一個男人正躺在她的床上看電視,不由問道:「咦,你今天倒是挺有閒情的,跑到我這裡來看電視了。」

那個男人一回頭,竟然是許劍。他笑說:「無聊,打發時間。」

「你也有無聊的時候,外面那麼多情人,還怕無聊沒事做嗎?」唐娜媚笑說。 許劍說:「有你在,別的女人我都不看在眼裡了。」

「哪張雅丹呢?」唐娜問道。

許劍一聽,腦子陡得出現一張美艷絕倫的玉臉,明媚妖嬈的笑容,修長豐滿的身材,無名慾火沒來由上涌,說道:「現在就別提她了,來,寶貝,我可是有好些天沒疼你了。」

唐娜嫵媚一笑,站在他面前,扭腰擺臀,舉手將上衣,褲子脫掉,現出一身欺霜傲雪的肌膚以及掩映在蕾絲乳罩里的兩座小山丘和三角褲下若隱若現的黑山第四章淫戲撩春心

許劍看到唐娜一絲不掛的從浴室出來,婀娜窈窕的身材掛著兩隻豐盈結實的乳房,胯下烏黑的陰毛整齊柔順地貼在賁起的陰阜上,俏美的臉蛋堆著甜蜜的微笑,柔情萬千地注視著許劍,修長圓潤的雙腿邁步走向許劍,許劍一把將她抱入懷中,手掌在她光滑的背部撫挲,鼻子嗅著她身上淺淺的茉莉花香,問:「怎麼不穿衣服啊?」

唐娜說:「反正都要脫得的。」

許劍笑著,手又搭上她高翹的乳房,虎口用力推擠,唐娜調整了個較舒服的姿勢,讓許劍把玩雙乳,問:「你是不是有好些天沒去找我姨了?」

許劍說:「也沒幾天吧。」

唐娜說:「還沒幾天?我看她都快成深閨怨婦了,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喜新厭舊。」

許劍揉她雙乳的手沒放鬆,臉上她頭髮親親,說:「寶貝,真不是這樣的,我確實太忙,你看我像這樣的人嗎?」

唐娜瞪大眼睛,說:「你不是這樣的人,天下就沒有這樣的人了。你有了我還不夠,又去勾搭我阿姨,現在又看上張雅丹,誰知道你以後又會看上誰?你這個沒良心的,我什麼都給你了,你還這樣對人家。」說完,俏臉黯然欲泣,許劍忙說道:「寶貝,別傷心了。在我心中,你永遠是第一位的,我和其它女人只是逢場作戲而於。」

唐娜說:「這話你都說不下百次,我都聽膩了。」

許劍說:「那你想怎麼樣?」

唐娜說:「我們結婚吧。」

許劍一怔,唐娜撅著嘴說:「你不願意?」

許劍說:「願意,不過現在是不是急了點?」

唐娜說道:「還急呢,我二十歲的時候,你說我太年輕,現在我都二十二了。你是不是怕我結婚後,管得你緊,你放心吧,不會的,只要你心中有我,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包括你找別的女人,」

許劍說:「那你總得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吧。」

唐娜說:「行,不過你可不能準備太久喲。」

許劍說:「好的,我一定儘快準備好。」

唐娜興奮地翻起來,小手幫他脫去上衣,褪去褲子,一根粗長肉棒聳將出來,唐娜左手堪堪握住,用力擼著包皮,右手將兩顆肉球攥住,來回捏著玩,沖許劍拋過一個媚眼,說:「你的肉棒這幾天憋壞了吧?」

許劍說:「是的。快幫我吸吸。」

唐娜的香舌輕巧地在龜頭纏繞點舔,順著陰莖舔到陰袋,又從陰袋舔回去,再把兩個肉球逐一吸到嘴裡,牙齒輕咬,舌頭迎頂,便如小孩吃糖果一樣讓它在嘴裡四處打轉,最後把把陰莖吞入口腔。

許劍墊著頭看到粗長的肉棒在她櫻桃小嘴裡進出,那張美麗的臉讓他依稀看到一具豐腴動人的胴體,一張刻著幽怨與憤怒的臉讓他的慾望漸強,他說:「轉過來。」

唐娜邊吞吐肉棒過移動身子,讓陰部停留在許劍上方,許劍一把將臉深深埋在茂密的草叢中,一股清香和性騷味充斥鼻子,他有力嗅著,舌頭也悄悄伸出,舔舐陰毛,直到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這才離開,雙手跟上,分開兩片大陰唇,眼睛直視唐娜鮮美粉紅的嫩肉,仿佛一隻餓極的野狼看見肥美的小羊一樣,倏地撲上去,靈活有力的舌頭在裡面翻江倒海,唐娜陰洞沒有一處地方不讓他的舌頭肆虐到;他尚嫌不夠,一個手指熘進滑膩的陰道,一邊來回抽插一邊在眼睛看不到的裡面四處摳挖,上摳下掘,直到唐娜忍耐不住出聲,他才把嬌小的身子轉過來,粗長肉棒就著陰道口插進去,唐娜嬌哼出聲,雙拖把用力握緊許劍雙臂,雙腿打開到極至,讓許劍肉棒如下山猛虎般闖進闖出,次次直沒入體內,肉棒進出陰道時發出涮涮的磨擦聲,讓兩個人越來越起勁,慾望更加強烈。

突然,許劍將肉棒抽出,上面掛著絲絲水跡,唐娜睜開欲求不滿的眼睛,哀求著說:「別走,我還要。」

許劍說:「急什麼,換個姿勢。」於是將她大腿擡起,唐娜這才會過意來,雙手扣住膝蓋往胸前壓,這樣一來,臀部向上翹起,陰戶向前出,剛被插過的陰洞兩片大陰唇分各兩邊,露出幽深的還沒有閉合的陰道口,許劍把肉棒插進去,許劍抽插的同時也沒忘記捏揉唐娜因為受到沖擊而晃動的乳房,好久,只聽到許劍一聲悶哼,一股陽精洶湧而出,沖進唐娜體內,隨後整個身子倒在唐娜軟若無骨的身子上,兩個人擁抱接吻好一會,唐娜關切地問:「累不累?」

許劍懷抱唐娜,說道:「如此美事,累死也值得。」

唐娜滿足地伏在他懷裡,說:「咱們休息一下,再來一次吧?」

許劍不置可否,問:「今晚你和張雅丹吃飯去了?」

唐娜一聽,扭動嬌軀嗔道:「你剛剛還說愛我,才過不到一會,又想起她來了?」

許劍說:「你吃的什麼醋啊,你不是答應過我,要幫我得到她嗎?」

唐娜說:「我現在在反悔了,不行啊?」

許劍一怔:「為什麼?」

唐娜說:「雅丹姐長是漂亮也就算了,難得的是她人那麼好,對她老公更是深情,這麼一對好夫妻,拆散了你說我良心何在?」

許劍一聽,大為失望,不說話,唐娜卻狡黠地說道:「不過,為了你,我是什麼都顧不上了。」

許劍說:「謝謝你。那依你看,我的機會大嗎?『唐娜說:」看看吧,不過很難啊照目前來看,我說咱們只要一包春藥或一粒安眠藥不就搞定了嗎,偏要弄這許多曲折。「

許劍腦海里驀地出現一張充滿怨恨的臉和一雙絕望的眼睛,心裡一陣收縮和痛苦,說:「不可,倘若只得到她的身體,得不到她的心,那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唐娜說:「你還想得到她的心啊,哪我怎麼辦?」

許劍說:「我的意思是我要讓她心甘情願陪我上床,明白嗎?」

唐娜說:「嗯,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想看看這個平時重節守禮的美人在別的男人床上是怎麼樣的。」

許劍想到張雅丹絕世儀容,凹凸有致的身材,身子裡散發出來的那種嫻靜端莊,高貴典雅的氣質,也不禁怦然心動,說:「那你要努力幫我。」

「當然。她現在對你已經沒有太大的防範心理了,不過要讓她喜歡你,還早得很呢,她跟她丈夫畢竟也相識相愛了七八年,你以為那麼容易就能抱得美人歸啊。」

許劍說:「感情的事又不是古董,越久越有價值。你姨跟你姨丈還是二十幾年的感情呢,還不是讓我弄到床上去了,她現在還天天求著我去插她呢。」 唐娜臉一紅,說道:「死色狼,說話就不能正經點啊?」

許劍嘻嘻笑說:「說話不正經?要不咱們做點正經事。」

說完,把唐娜翻到自己身上,唐娜陰洞對準許劍豎起的肉棒,坐下套進去,雙手扶住許劍小腹,自行上下起落,套弄肉棒,胸前雙乳隨之抖動,發出誘人的乳波,許劍捏住粉紅乳頭,拉扯捏揉一會,就推著她緩緩向後,唐娜順從的上身向後仰,雙手撐在體後兩側,臀部兀自不停吞沒肉棒,許劍分開大陰唇,就看見陰道四周的嫩肉被肉棒疾進疾出帶得一動一動的,煞是好看,興之所致,一隻手在分陰唇,另一隻手老實不客氣在她陰蒂,陰洞各處撫摸,唐娜垂頭瞧著陰部盡數被人褻玩,還有肉棒撞擊身體帶來的快感,讓她腦里一片空白,下意識地只是尖叫呻吟,纖腰輕擺,用洞口去套弄肉棒,直到沒力,才氣喘吁吁仰躺在床,接受肉棒的反擊,還有陽精的洗禮……

第二天下班時,唐娜跑進辦公室問:「我叫張雅丹吃飯了,一起去吧?」 許劍目露難色說:「剛才你姨來電話,讓我過去陪她吃飯,我都答應她了。」 唐娜說:「行,沒事。你去吧,反正她老公這幾天出差,機會多得是。」丟下話蹭蹭跑出去,拉住張雅丹的手臂說:「走吧。」

張雅丹望望辦公室,問:「他不去?」

唐娜說:「他等晚上要陪客戶。」

張雅丹因為穿及膝短裙,碩大豐滿的屁肌將裙子撐得緊緊的,裡面的內褲印痕清晰可見,再加上她穿高跟鞋,未免有點影響走路,所以她叫道:「你急什麼,飯有的是。」

唐娜回頭看她走路時,本就纖細的似欲讓風吹折的小腰上還頂著一對高聳飽滿的乳房,左右擺動,都讓人擔心她纖弱的身子可否會被乳房搖斷,再想到許劍對她的痴迷,心中一陣嫉妒,說:「丹姐,你打扮得這麼性感,是要勾引誰啊?」 張雅丹說:「我哪有打扮,這不都平常穿的嗎?」

唐娜說:「丹姐,你這可是穿者無心,看者有意啊。你瞧多少男人都注視著你呢。」

張雅丹微笑,美目流盼,媚眼橫眺,果真有不少男人時不是偷眼瞧向自己,只是她一向如此,也早習慣,所以並不覺有什麼不妥,反而笑說:「你這話聽得新鮮,難道眼睛生在別人臉上,不許別人看嗎?」

唐娜自覺失言,赧然報以一笑,摟住張雅丹的手臂,說:「丹姐,你說一個男人是顧家點好還是事業心強點好?」

張雅丹說:「你是想問許總好不好嗎?」

唐娜說:「人家問你呢。」

張雅丹說:「如果能兩者兼顧,才是最好的。」

唐娜一楞,然後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問張雅丹道:「世上有這種男人嗎?只怕已經絕跡了吧。」

張雅丹想到陳江每日早起早歸洗衣做飯的情景,清澈的雙眼一下變得柔情似水,暗自說:「他應該可算得上一個吧?」

唐娜見張雅丹不說話,一副魂游太空的樣子,問:「你在想什麼?」

張雅丹回過神來,說:「我在想要不咱們今天別在外面吃拉,買菜回去弄吧?」 唐娜臉一下變得脹紅:「我……不會做菜。」

張雅丹莞爾一笑道:「你呀,坐著吃就可以了。」

唐娜說:「丹姐,你真好。」

張雅丹格格笑說:「俗語說得好啊,拴住男人的胃就等於綁住他的心,你要想要許總喜歡你,不會做菜怎麼行?」

唐娜說:「是。我決定從今天起,向你學習。」

張雅丹笑著不再說話,兩個人去幼兒園接到陳倩,再去超市買菜,這才回到家。

三個人吃過飯後,唐娜一頭倒在床上,長長嘆了口氣說:「丹姐,今晚我就跟你一塊睡吧?」

張雅丹回過頭去,說:「可以啊,我正愁晚上沒人跟我說話呢。」

唐娜笑說:「雅丹姐石榴裙下還怕沒人人嗎,只要你媚眼一拋,只怕全世界的男人爬都會爬到你面前。」

張雅丹說:「這主意不壞,不過就怕我會被全世界的女人的口水淹死。」 唐娜坐到電腦前,一邊擺弄一邊說:「沒事,我會擋在你前面的。」

張雅丹淺淺一笑,抱著陳倩去洗澡,過不久,母女倆回到房間,張雅丹問唐娜:「你要洗澡嗎?」

唐娜說:「你先洗吧,我只要擦拭一下就可以了。」

張雅丹把陳倩放在床上,取衣服洗澡去了,陳倩爬到唐娜旁邊,盯視電腦螢幕一會後好奇地說:「叔叔阿姨不穿衣服,羞羞。」

唐娜把陳倩摟在懷裡,問:「你爸爸跟媽媽有沒有這樣過啊?」

看,我要睡覺了。」

於是蹦蹦跳跳回到床上,張雅丹洗完澡回來,看到唐娜還坐在電腦前,走上前說:「到你了。」

話音末落,驀地驚叫:「你……你怎麼在看這種東西啊?」

說時,紅雲浮上臉,原來唐娜在瀏覽黃色網頁,張雅丹長這麼大,可是沒看過黃色網頁,眼見電腦里一張張高清晰度的交媾圖,不但男女性器官全部暴露無遺,便連男人插進女方小嘴,陰道的特定也不乏。一時之間面紅心跳,唐娜看她手足無措的樣子,一時也驚異:「這東西怎麼了,不能看?」

張雅丹臉蛋脹紅,一時無語以對,唐娜問:「丹姐,有沒有乾淨的睡衣啊,借我穿。」

張雅丹這才回過神來,趕忙給她遞過衣服,看到唐娜走向浴室也不關閉黃色網頁,一顆心砰砰直跳,手忙腳亂關掉後,登陸QQ看見上面無人在線,便又去打開一些休閒娛樂新聞網瀏覽,過了好些時候,還不見唐娜回來,張雅丹腦里閃過一幅幅赤裸照,不由自主地便又從歷史記錄打開網站,猶如小偷一樣揣著一顆懸著的心去點開一張張黃色圖片,才看一會,便覺全身燥熱,一股慾望慢慢升起佔據心頭,正看得入神,唐娜腳步聲已近,連忙把網站關了,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說:「洗好了?」

唐娜走過來,說:「好了。」

張雅丹把電腦讓給她,不想她又打開網站,於是說:「我睡了,你自己欣賞吧,小色女。」

說完,倚在床頭看書,突然一陣呻吟聲傳來,她下意識轉頭看去,唐娜正在看黃色影片,一時又急又羞,說:「關小聲點,倩倩在睡覺呢。」

聲音是小了,不過還是全部進入到張雅丹耳里,張雅丹聽到時而低聲悶哼,時而高亢尖叫的呻吟聲,初始還能鎮定,漸漸地,剛才看過的圖片又閃過眼前,和陳江的恩愛纏綿也歷歷在目,一時只覺胯下似有一隻手在撥動,間接帶動乳房變得有些脹硬,渾身便連唿吸也變得加快了,眼睛不全放在書了,餘光看到螢幕時,卻是目瞪口呆,視線再也移不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定然不會相信世間竟還有如些荒唐事,畫面中,一個女的一絲不掛仰躺在床上,周身圍坐幾個男人,同樣不著一縷,四人八隻手在裸女身上滑動撫摸,裸女兩個飽滿高聳的乳房各被摳挖拉扯,瞧著他們手上的勁,仿佛那處只是他們的玩具,不是少女嬌嫩的私處一樣,而剩下一個男人則跨在裸女臉上方,粗長陰莖穿梭在裸女小嘴,裸女身體搖擺不定,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哽咽聲;張雅丹想到這雖是演戲,但總還是貨真價實的性交吧,只不知道這個女的為何這般羞恥,腦里兀自想著,唐娜回頭看見她,說:「丹姐,過來一起看吧。」

張雅丹被她發現自己偷看,心中覺得不好意思,但為電視螢幕所吸引,還是坐到了唐娜身邊,這時,劇中性戲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裸女半坐在床,五個男的站立在她身邊,五根陰莖筆挺在裸女面前,然後被裸女含入嘴裡,猛勁吸吮,發出「囁囁」的聲音,更有甚者兩根陰莖齊插入,裸女嘴頰向外鼓起,伺候完陰莖後,裸女又被平放在床上,陰唇被撐開,陰莖插入,裸女先是張嘴尖叫,迅即被一根陰莖插入嘴裡,轉而唔唔出聲,其它男人也沒閒著,手嘴並用,在她胴體肆意遊走,隨著男人的陰莖抽插速度加快,唐娜和張雅丹唿吸也急促,杏眼水汪汪的,臉上亦加緋紅笑說:「傻瓜,性愛可不是愛情的全部。」

唐娜說:「丹姐,難道你真的要從一而終?」

張雅丹說:「你這算是要教壞我嗎?腦里小歪道還真不少,小心讓許總聽見,不要你。」

唐娜說:「我是替你可惜啦。我覺得像你這麼優秀的女人,怎麼只能把目光放在一個男人身上,丹姐,說不定你的眼光放開點,你會得到更好的也說不定呢。」

張雅丹說:「唉呀,我這輩子就這樣啦。想要找更好的,等下輩子再說了。」 唐娜說:「丹姐,我的意思是我們女人心中愛著一個男人,可以嫁給他,陪他一輩子,可身體也非得屬他一個人嗎?」

張雅丹一怔:「你什麼意思啊?」

唐娜說:「正所謂酒肉穿腸過,我佛心中留。我覺得我愛一個人,不一定非得他只屬於我一個人;我也不想,我們應該趁年輕,享受生命的自由,盡情地釋放心中的激情。」

張雅丹說:「暈,那只是一些自甘墮落的人自欺欺人的藉口。我猜,你是沒有真正喜歡一個人,不然你就不會這樣想了。」

唐娜說:「丹姐,那你說,真正喜歡一個人,是什麼的感覺?」

張雅丹說:「那種感覺啊,是一種就算你為了他付出你的全部包括生命你也會欣然接受,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要讓他開心。」

唐娜說:「我也可以為他付出生命的,但如果他剝奪你追求快樂的權利,你覺得他愛你嗎?」

張雅丹說:「愛情是聖潔的,自私的,排他性的,你不覺得你所說的快樂已經不屬於愛情了嗎?我想,如果他縱容你所謂的去追求你的快樂,那麼他心裡根本就不愛你。」

唐娜說:「你的思想真古板。別人都說愛情是博大的,寬容的,就像你現在,丈夫不在身邊,適當去釋放生理的需求,有什麼不對。別人都說,女人就像一朵花,必須灌溉,才能常保嬌艷。」

張雅丹說:「呵,咱們畢竟隔了一代,有代溝了。就像我和我媽一樣。好吧,我不反對你去追求快樂的權利。但你也不能把你的思想加諸在我身上,咱們大路兩端,各走一道,如何?」

唐娜還想再說什麼,張雅丹搖搖頭說:「別再談這個沒意義的話題。我無法接受你的觀點,儘管你說得有點道理。」

第五章小別新婚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張雅丹腦海里老是閃過昨晚一幅幅赤裸男女照以及低沈誘惑的呻吟聲以及喘息聲,攪得她心神不寧。

臨下班前,唐娜悄聲問:[晚上咱們和許總一起吃飯吧?]

張雅丹說:[你和他吃飯,拉上我做什麼,我可不想去當電燈泡。]

唐娜說:[你前天不是答應說要幫我嗎?]

張雅丹說:[可我還要去接倩倩呢。]

唐娜說:[帶上她唄,她這麼可愛,許總也挺喜歡她的。]

張雅丹說:[這可真稀奇了,你們兩個相親,還捎帶上我和一個小女孩,像什麼話?]

唐娜說:[你不明白了吧,這叫在平常的氛圍中增進感情。好了,就這樣說定了,我現在去叫他,你趕緊收拾收拾吧。]

眼看著唐娜風急火燎地跑進許劍的辦公室,張雅丹無奈地搖頭。

不一會,許劍和唐娜走出來,唐娜問:[可以走了嗎?]

張雅丹說道:[走吧。]於是提包,跟在他們兩個人向外走去。張雅丹才剛坐進車裡,唐娜的手機響起了,她跑開幾步咕噥幾句後走回來,臉上不無愧疚地說:

[許總,真不好意思。我有個朋友急病住進醫院了,我要趕過去看他,不能陪你吃飯了。]

許劍說:[沒關係,改天吧。要不要我送你過去?]

唐娜說:[不用麻煩,我打計程車過去就好了。]

張雅丹見唐娜不去,一時好生為難,猶豫要不要下車,唐娜向她報以一笑,說:[丹姐,玩得開心。別忘記答應我的事情。]

張雅丹心想已經答應他們兩個去吃飯,現在再說不去,未免有點矯情,於是也就

坐在車裡,許劍含笑說:[你現在下車也還來得及。]

張雅丹一怔:[你什麼意思?]

許劍說:[你不是擔心我對你心懷不軌嗎?]

張雅丹臉一紅,說:[見鬼了,我什麼時候有這種想法,我怎麼不知道?] 許劍發動車後說:[沒有最好不過,要是對你心懷不軌。那不是顛覆了我的審美觀了嗎。]

張雅丹說:[我真有那麼丑嗎?]

許劍忍不住偏頭,瞧見張雅丹正目視前方,看見她臉寵一面,只是黑長睫毛,曲線優美的鼻樑,小巧的小唇以及精緻的耳朵,吹彈可破的肌膚無不勾勒出這女人的絕世容姿。胸前雙峰向前聳出,幾把襯衫撐裂,透過衣扣間的縫隙,隱約可見美人粉紅色胸罩,許劍偷眼瞧上幾眼,好不容易把目光移走,鎮定心神說:[還好啦。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張雅丹格格一笑,說:[許總,你覺得唐娜這人怎麼樣?]

[不錯啊!]

[那你對她就沒有一點想法?]張雅丹問。

[怎麼,你是給她當說客來了。]

[是呀,我看她挺不錯的,對你也挺上心,你怎麼不考慮下?]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考慮?]

[有嗎?]張雅丹問。

許劍說:[她各方面確實都不錯,不過我覺得我和她的觀念有些不合,跟她在一起,總感覺自己活得太老。]

張雅丹說:[你的意思是找一個年紀比你大的?]

[也不是年紀的問題,主要是兩個人在一起,總要彼此感到舒心才行啊。] [那倒也是。]

[你有老公,這種感覺不用我說,你該可以體會得到。唉,紅顏易得,知己難求啊。]

[知己是找出來的,不是求出來的,你不給別人機會,又怎麼知道她不是你的知己呢?]

許劍笑說:[別說我,你自己呢,有給過別人機會嗎?]

張雅丹一怔,說:[我怎麼能跟你相提並論,你現在可是單身呢。]

許劍說:[我不贊同你的觀點,難道結婚後就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嗎?] 張雅丹驚詫地看了許劍一眼,說:[你的意思是一對夫妻感情穩定,但為了追求所謂的幸福,然後各自還在外面尋找另外的一段感情作為婚姻的補充?] 許劍一怔,說:[為什麼這番話在你嘴邊講出,變味了呢。]

張雅丹說:[你不是這個意思嗎?]

許劍說:[暈,我的意思是婚姻並不是感情的終點。]

張雅丹說:[太高深了。我不能體會。]

許劍說:[你生活在幸福中,有一個深愛你的老公,當然不能體會像我們這樣失

意人的痛苦。所謂飽漢不知餓漢飢就是這個意思。]

兩個人一路談著,不知覺就到了倩倩所在幼兒園,接到倩倩後,許劍問:[倩倩,想吃什麼啊?]

陳倩說:[我要吃肯德基。]

[好,叔叔帶你去吃。]許劍說。

張雅丹捏捏陳倩的小臉蛋說:[小丫頭,都沒有禮貌。媽媽是怎麼教你的?] 陳倩撅起小嘴說:[誰叫你和爸爸騙人,你們以後長尾巴!]

許劍問:[他們騙你什麼了?]

陳倩說:[爸爸說要請我吃肯德基,都沒有買。]

張雅丹笑道:[這小傢伙,這事還記得呢。]

許劍說:[倩倩,小小買給你,就不要爸爸買了好不好?]

[不好,爸爸要買,我要吃好多。]

張雅丹笑罵道:[小讒鬼。]

三人吃過飯,許劍把她們母女送回家後。

張雅丹剛洗過澡,唐娜電話就來了,問:[丹姐,今晚過得開心嗎?] 張雅丹說:[開你的頭,拋下我一個人走了,]

唐娜說:[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對了,你有沒有幫我美言幾句啊?]

[美啦。我都把你誇到天上了。]

[謝謝啦改天請你吃飯。]就把電話掛了,張雅丹打開電腦,掛上QQ後,鬼使神差又打開黃色網頁,看著裡邊的圖片和電影,覺得全身酥癢難耐,一隻手不知不覺撫上胸脯,兩隻大腿也擠在一起擠揉,似乎都難以排解心裡的渴求。 這時,陳江上線了,接上語音聊天,問:[老婆,還沒睡嗎?]

張雅丹滑鼠翻閱圖片,不無幽怨地說:[人家睡不著嘛。]

陳江笑說:[是不是思郎心切,難以入眠啊?]

張雅丹嗔道:[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陳江說:[估計得等到下個星期了。]

[這麼久?]

[沒辦法,任務沒完成。]

[這個周末總能抽空回來吧?]

[唉呀,老婆,我這是出差,忙得頭暈了,還能回去?]

[我看你是讓美女迷得頭暈了吧?]

[老婆大人,你可冤枉我了。我在這裡,除了工作,還不曾接觸到一個女性呢。

我每天晚上都孤枕難眠,就要不,你過來陪陪我吧?]

張雅丹聽著陳江綿綿情話,眼睛不時看著電腦里男主角粗長肉棒在女優陰洞裡疾進疾出,一時情難自已,說:[好吧。我周末過去找你。]

等到掛斷電話時,張雅丹才發現渾身燥熱,下身競有些濕了,急忙跑進浴室里用涼水沖了沖

唐娜放下電話對許劍說道:[我瞧著今晚你也沒什麼進展啊?]

許劍說:[就吃個飯已經很不錯了……]

唐娜笑說:[沒志氣。]

許劍抱住她柔軟的身子說:[你趕緊啊。]

唐娜媚眼一拋,說:[她的事你不急,我的事你怎麼沒點反應?]

許劍問:[你有什麼事?]

[你什麼時候娶我啊?]

[你這幾天怎麼了,老提這事。咱不是說好的嗎,搞定張雅丹再談嗎?] [我怕你搞定她之後不要我了。她那麼漂亮,人又溫柔體貼。]

[傻瓜,我怎麼可能和她呢,她已經結過婚,女兒都那麼大了,就算我同意,我老爸老媽也不同意,對不對?]

唐娜點頭說:[是不是你追到她後,就和我結婚?]

許劍說:[是的,這是最後一個了。]

唐娜說:[如果你這輩子都得不到她,是不是我們都不結婚了?]

許劍說:[胡說,就憑我的魅力加上你的智慧,還有攻不下的堡壘,過不去的難關嗎?]

唐娜笑說:[臭美吧你,你有什麼魅力?]

許劍說:[我沒有魅力,你怎麼這麼愛我?]

唐娜說:[昨晚我姨找你有什麼事?]

[還不是為了那貸款的事情。]

[這麼說,她是同意幫你了。]

[當然,要不然我怎麼說是女人的天敵呢。]

[我呸,昨晚姨父不在,你們兩個自然是歡好一夜了?]

[可不是,我都要讓她榨乾了。]

唐娜嬌笑著,玉手伸到許劍胯下,隔著褲子揉著中間的隆起,問道:[那你現在還行不行?]

許劍讓她摸得火起,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說[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 於是,動作起來,一時之間,屋內春情無限,浪聲不絕……

等待的日子總是漫長而單調,張雅丹在上班和下班之中等到了周五,一整個下午,張雅丹都在恍惚中度過,想到即將看到分別數日的丈夫,她異常興奮,這幾天晚上偷偷地看黃色網站,讓她肚子累積一團火,她想著儘快看到丈夫,一解飢渴。

唐娜見她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小聲問:[想老公疼了?]

張雅丹臉上一紅,環顧四周無人,這才嬌嗔道:[我真怕你這張嘴了。] 唐娜說:[男歡女愛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張雅丹說:[去,我不和你扯這個。跟你說,倩倩就拜託你了。]

唐娜說:[好的。只要她不哭就行了。]

[放心吧,我都已經跟她說好了,等下你直接過去接她就行了。]

從深圳到珠海就二個小時,張雅丹下車時已是華燈初上,行到車站,看見陳江正站在門口,興奮地走過去,兩個人抱在一起,互相嗅著對方身上的體味,幸福的

感覺油然而生,陳江放開張雅丹,說:[坐車累不?]

張雅丹杏眼流盼,不無撒嬌地說:[你不知道心疼人啊,為什麼還讓我過來。] 陳江抱住妻子纖細的腰肢,溫柔地說:[是老公不好,今晚我好好地補償你,好不好?]

張雅丹俏臉一紅,在她脅部捏了一下,看到他咧著嘴直叫,這才鬆開手,說:[看你還敢亂嚼舌根不?]

陳江嘻笑容可掬地摟住張雅丹,幫她提起行李,走到外邊,叫了輛的士,夫妻去吃過飯後,這才回到酒店,兩個人才剛走到客房,就抱在一起,四唇相接,熱吻起來,直到感到唿吸有些急促,這才分開,陳江看到張雅丹臉蛋嫣紅,就如抹上一層胭脂一樣,煞是可愛,高聳的胸部劇烈起伏,口水不住往下咽,說:[先去洗澡吧?]

張雅丹點點頭,站立著讓陳江把襯衫紐扣一粒粒解開,脫掉上衣,露出粉紅色胸罩,雪白乳肉從邊緣滲出,待陳江的手脫掉多餘的胸罩,一對碩大的乳房筆直而立,猶如充滿氣的汽球,飽脹充盈,陳江雙手抓緊它們,用力地捏揉,瞬間乳肉四溢,本來完美的半球形被弄得不成規則,張雅丹渾身顫抖,玉手扶住陳江的肩膀,呻吟從她嘴裡逸出,催得陳江的手越發用力,嘴巴更是伏在上面來回親吻;張雅丹強忍快感,呢喃說:[別……先洗澡吧。]

陳江好像沒有聽到,嘴巴還是在上面啃咬鮮嫩的乳頭,雙手解開她的裙子和內褲,正當他的手就要摸上張雅丹私處時,張雅丹推開他,跑進浴室,陳江連忙匆匆脫光衣服,跟著跑進去,擰開水龍頭,讓溫水澆在兩具一絲不掛的軀體,陳江的雙手在張雅丹周身塗上香皂後,重點在她乳房,陰阜揉搓,張雅丹嬌笑著,縴手也幫陳江塗擦身子,肉棒當然受到了優待,兩人的慾火隨著對方的撫摸逐漸上升,當把身上泡沫洗凈,陳江急不可耐地抱住張雅丹走進臥室放在床上,張雅丹柔軟的身子盡情地舒展開來,任由陳江火熱的目光巡視,陳江站在床邊,欣賞床上嬌妻。

近七年了,她依舊是那麼美麗,美得讓人心醉,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

不是滄桑,而是沈澱了她的氣質;她的胴體不復年青時的纖細苗條,而是平添珠圓玉潤的肉感;她的乳房不再結實青澀,但卻豐滿柔軟;她的面容失去的是青春稚氣,代之而起的是成熟婦人的韻味。

陳江撫過她的額頭,鼻子,鎖骨,攀上高聳的乳峰,在峰頂享受佔領者的榮耀,在他恣意捏揉下,圓圓的乳被迫,改變姿態,隨著他的無心創作變化出諸多形狀。

張雅丹多日的相思得到實現,身體本能搖擺,小手抓緊陳江的肉棒捏握,感受它的粗長和火熱,陳江的手滑過平坦小腹,來到隆起的陰阜,細細梳理濃密的陰毛,手指撐開兩片薄薄的陰唇時,他的眼睛一下睜大,唿吸急促,嘴巴也張得合陳江的手旨對她陰洞的褻玩,粗長的喘息聲證明她心底的慾望已經被激發,當陳江的嘴吻上她的胸部時,她終於忍不住放開抓住肉棒的手,改為摟住陳江的腦袋使勁向胸部壓,臀部更是上下左右動作讓陳江浸在陰道的手指可以更加方便,快速到達各個角落,哼聲也越來越大。

陳江忍不住的肉棒就要闖進陰洞時,張雅丹用力擋住洞口,沖陳江嫵媚笑說:[躺下。]

陳江以為她要在上面,於是依言躺倒,粗長肉棒豎立靜候佳[陰],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張雅丹手揉搓肉棒一陣後,擼動他的包皮露出紫紅色龜頭,隨後小巧舌頭在上面快速舔過,讓陳江不住的叫喚出來,生理的快感倒在其次,讓他驚訝的是一向端莊矜持保守的妻子為何今天肯用舌頭為自己服務,要知道他們結婚這麼多年,張雅丹幫口交不過十數次,而其中每一次無不是他苦苦哀求之下才遂願,不料今天她如此主動。

擡頭看著張雅丹細緻用力侍弄他的肉棒,說:[老婆,你真好。]

張雅丹得到丈夫的贊賞,大是喜悅,俯下頭學著色情影片的女優,靈活滑膩的舌頭逐一舔過龜頭,龜棱,陰莖直到睪丸,如此往復多次後,突然櫻唇一張,整個龜頭進入一個溫暖濕潤的世界,張雅丹舌頭用力快速纏繞裹住龜頭,嘴裡嘖嘖有聲,玉手也用力捏握睪丸。

陳江覺得一股電流傳遍全身,肉棒在櫻桃小嘴伸進吞出,棒身沾滿唾液,隨著張雅丹的亦加投入,她的臉也向下壓迫,儘量把肉棒吞入嘴中,纖腰因此壓低,肥大圓潤的臀部向上揚起,不時左右搖擺,猶如一條溫順的小狗在撮食。 當張雅丹氣喘吁吁地擡起頭時,雪白臉蛋已經變得緋紅,看到兀自聳立的肉棒上面還掛著自己白晶晶的口水,她修長的玉腿跨過陳江的身子,一手扶住肉棒,另一手開啟陰洞大門,身子下沈,空虛多時的陰道終於再次被打開,粗長堅硬的肉棒又充滿張雅丹的空虛,張雅丹的矜持也被充實飽脹的快感驅散,她將肉棒全數吞進體內後,就自動快速蹲起下坐,一次次讓肉棒滑出,又一次次迎入陰道裡面,兩片陰唇緊緊夾著肉棒,陳江也被張雅丹突如其來的熱情感染,他緊握住那對拋動的豪乳,下身時不時向上頂進幽深的陰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張雅丹氣力終於要告用盡,她索性嬌軀後仰,雙手撐在兩側,陰洞還緊含住肉棒,嘴裡叫道:[老公……我累了,你來。]

陳江半直身子,抓住她的大腿,肉棒如打樁機一樣重擊她的陰道,張雅丹面目表情變化多端,櫻唇輕啟,呻吟不絕,:[老公……哦……老公……嚦。]既似痛苦又似快樂的聲音讓陳江忍不住的獸血沸騰,身子就似有無窮的力量一樣,拚死抽插,當他最後一次沖擊後,抱住香汗淋漓的妻子,臥倒在床,肉棒劇烈抖動,將溫熱的精子盡數噴進張雅丹身體深處,張雅丹緊緊環抱住陳江堅實的背部,陰道不住收縮,迎接著陳江的掃射,幾日沈積的慾火得到舒解,讓她嘴裡不住長嘆出聲;陳江俯首看到還處於興奮壯態的張雅丹,笑問:[你今天這麼那麼浪,差點把我累死了。]

張雅丹眉目含情,嗔道:[切,我瞧你心裡是美得很呢。]說時,春蔥玉指在他胸口戳了一下。

陳江說道:[知夫者莫如妻也。嗯,有句說得好啊,小別勝新婚,看來,我以後沒事都要出差幾天,要不怎麼能享受得到你五星級的服務。]

張雅丹說:[你敢,看我不休了你!]

陳江說:[像我這樣帥氣,瀟洒,人見人愛的男人,你就捨得放棄?] 張雅丹捏住他兩側臉蛋,左右晃動,嬌笑著說:[瞧你這豬頭樣,還有人喜歡?]

陳江見她笑時,艷比牡丹,嬌若海棠,胸前一對乳房幻化成一團乳浪,心中慾望又起,把張雅丹轉趴過來,臀部向上聳起,陳江重又硬起的肉棒再一次從後面插進兀自向外流淌的肉穴,張雅丹低哼一聲,說:[你還沒有夠啊?] 陳江說:[就是這樣一輩子,也不夠。]

張雅丹面色迷離,呢喃道:[老公,我也是。快來,我要!]

陳江雙手在肥大多肉的臀部捏揉,肉棒抽插,兩個人又是一陣捨生忘死的纏第六章給我老實點

清晨,相擁的夫妻倆不約而同地睜開眼睛,凝視對方,陳江看著張雅丹艷絕人寰的臉蛋兀自掛著幾許嫣紅,暗藏著些許昨夜激情後留在臉上的春意。身體相貼,感受到她肥嫩的豪乳柔軟無比,尤其胯下毛茸茸的陰毛時不時拂著大腿,讓肉棒不爭氣地豎直起來,立馬頂在張雅丹下身,張雅丹春意無限凝望著陳江,說道:「一大早又想使壞了?」

陳江一把掀開被子,兩具一絲不掛的胴體顯現出來,陳江爬到張雅丹上面,嘴巴叼進一顆紅葡萄咀嚼吸吮,張雅丹溫柔的撫摸他的腦袋,讓

他盡情地歡騰,不一會,陳江的肉棒就刺入張雅丹濕滑的陰道里,趁勢一上一上做著活塞運動,張雅丹吟哦出聲,有時伸展身軀任陳江狂轟

濫炸,有時扭起腰肢挺起肥臀迎合陳江抽送……

直到陳江哆嗦著將精子送進張雅丹體內,歡愛才告一段落,兩個人抱在一起綿綿情話,突然陳江手機響起,拿過來看是任敏打來的,眉頭一

皺,但還是按下接聽鍵,任敏清脆的聲音傳來說道:「起床沒?」

陳江說:「起了,有什麼事啊?」

任敏格格笑道:「中午我請吃飯。帶上你老婆吧,我倒要瞧瞧傳說中傾國傾城的美女到底長啥樣?」

陳江聞言大是躊躇,概因他通過和任敏這段時間接觸,發現她對自己似是有意,不說平日間言語殷殷,眉目間也是含情無限,這樣讓她們見面,天曉得會不會出什麼差錯。還在考慮中,那邊聲音又響起了:「怎麼不賞臉?」

陳江只好說道:「好了,我答應你就是。」

「那好,我十二點在樓下大廳等你們。」掛斷電話,張雅丹問道:「誰呀?」 「一個同事要請我們吃飯,你去不去?」

「切,你不是答應了嗎,現在又假惺惺徵求意見。看你剛才那麼為難,難道這是鴻門宴?」

「沒這麼誇張吧,這同事是個女的,我怕你不高興。」

「她請我吃飯,我有什麼不高興的。哼,看你剛才魂不守舍的樣子,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別瞎猜,她可是我老闆女兒,我能跟她有什麼關係?」

「沒有,你怕什麼?」張雅丹問道。

「唉呀,不跟你說了。快起床吧。」

張雅丹摟住他的手臂,嬌聲說道:「再陪我睡一會兒嘛,還早著呢。」 「還早?現在都十一點了。」陳江叫道。

張雅丹這才爬起來,也不穿衣服,光著身子走進浴室沖澡,夫妻倆漱洗完畢打扮後,雙雙來到一樓大廳,看見任敏坐在沙發上,她的視線經

過陳江落在張雅丹身上時,登時再也移不開了,其實張雅丹今天衣著也很普通:「下身低腰黑色牛仔褲,上身白色T恤。」可就這樣,還是

把她凹凸有致,圓潤豐滿的身材突顯得淋漓盡致。

臉蛋自不待言,難得的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嫻靜端莊,淑逸閒華的氣質,饒是她平時自詡美貌,此時也不住打心裡嫉妒眼前女人的瓊姿

花貌。

陳江介紹她倆後,任敏說道:「丹姐,早就聽說你長得漂亮,今天見,才知道他沒有騙我。」

張雅丹莞爾一笑,說:「謝謝!」

任敏轉頭說:「走吧,咱們吃湘菜去。」

陳江含笑著右手自然張開,摟住張雅丹纖腰,低聲說:「附近有家湘菜館做的剁椒魚頭挺地道的。」

張雅丹甜甜嗯了一聲,任敏瞧他們夫妻那股親熱勁,心裡陡陡一涼,平生第一次感到心裡酸酸的,好不容易強裝笑顏,緊跟在陳江和張雅丹

旁邊,三人有說有笑地吃過飯,任敏說道:「陳江,你老婆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帶她逛逛吧,我先回去了,有事電話聯繫。」

陳江點頭,牽過張雅丹的手問:「想到哪裡玩?」

張雅丹說道:「現在你可是主人,我一切悉聽尊便。」

陳江緊摟張雅丹就這樣信步走在街上,張雅丹說:「咱們很久沒這樣逛街了吧?」

陳江說:「是的。我仿佛又回到了大學校園了呢?」

張雅丹笑道:「有人說回憶是因為現實的不如意,你想到以前,莫不是對現在不滿意?」

陳江說:「我現在事業愛情兩得意,有什麼不滿意的。我只是想到你以前還是青春稚氣的美少女,一眨眼就變成孩子他媽了,有點時光如箭的感覺。」 張雅丹說:「你該不是繞著彎兒罵我現在老了吧?」

陳江握在張雅丹纖腰的手緊了緊,說:「怎麼會呢,你呀,就像深埋地下的美酒亦久彌香。」

張雅丹笑靨如花,說:「油嘴滑舌,要不得!」

陳江說道:「你不喜歡,我以後不說了。」

「那也不必如此,只是你只可以對我才能油嘴滑舌,對其它女人,你可得老實點。」

「是,老婆。我以後在其它女人面前只裝啞巴。」

張雅丹杏目流盼,說:「任敏年輕貌美,又是那種可以讓男人少奮鬥二十年的女人,你就沒點想法?」

陳江說:「我就知道,讓你們見面後,我少了要被你排擠。我現在莊嚴向你發誓,我對她絕無任何想法!」

張雅丹說:「我接受你的起誓。不過我瞧她看你的眼神,還是有點不放心呢。」 陳江說:「嘿,如果說我她以前對我還有一點想法的話,現在恐怕煙消雲散了,試問,我的老婆這樣漂亮,天底下又有那個女人敢自不量力和你搶老公。」 張雅丹格格笑道:「你這話我聽了喜歡。」

陳江拉她靠在臂膀,溫柔地說:「還有更多哩,要不要聽?」

張雅丹軟軟倚在陳江身上,玉手環抱他的腰說:「這也不急在這時,反正我和你一起有的是時間,就怕到時你說不出來的呢,你算一下,假使我們還有一百年好活,就算你一天說一句,那也得說上萬句呢。」

陳江感受她有深情,不由低下頭吻吻她的額頭,一時之間,兩人沈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兩個人直到入夜,才提著大包小包回到房間,還沒坐下鬆口氣,陳江就接到任敏的電話問他等下有沒有空出去陪客戶,陳江遲疑一會才問:

「明天好不好,今晚沒空啊。」

任敏嘆一口氣:「那我跟他重約好了?」

於是掛斷電話,好不失意地坐在一旁發獃,旁邊一人問:「他不出來嗎?」 任敏苦笑道:「他要陪他老婆,美玉,你說我是不是一點希望沒有了?」 美玉說:「我真搞不懂你,以你的條件,要找什麼樣的男人不行,偏要執著於他,我瞧不出他除了長得有幾人相貌,還有什麼別的本事,連過來談單,都要帶上你,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任敏說:「你跟他接觸太少,當然不知道他的優點,他真的很好的!」 美玉說:「我看你真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唉,我說,我老爸今天可跟我說了,你是打算什麼時候簽合同啊,我們可急著進貨呢。」

任敏說:「再等幾天吧。」

「還等啊?我看你跟他都來一個星期了,什麼進展都沒有,再拖幾天還不是一樣。」

「嗯,我想和他再單獨呆幾天嘛。就算得不到他,留下一段美好的記憶也好啊。」

「你能這麼想得開?」美玉問。

「那還能怎麼辦?」

「現在社會的愛情可不是你情我願就可以的,有時候,你得使點手段。」 「什麼手段?」任敏問道。

「我問你,如果他和他老婆散了,喜歡你的機率是不是高點?」

「廢話啊你這是。」

「你就不能想個法子挑撥他們夫妻關係,這樣你不就可以趁虛而入了嗎。」 「這樣不好吧。要讓他知道他,可糟糕了。」

「誰叫你告訴他了,咱們不會悄悄行事。」

「可是……」

「別可是了,這愛情上就跟商場一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要想得到他,就講不得半分心軟。」

任敏想到陳江和張雅丹恩愛的樣子,心想如果不使點手段,只怕自己是真的沒有半點機會。當下就問:「那我應該怎麼做?」

「呵,撮合一對情侶便是神仙都頭痛,可這要拆散一對夫妻,我就算用腳趾頭也能想到一萬種方法。不過這樣做確實有傷天和,你要不,先

去試試,過段時間,確實不成功,我再教你。「

張雅丹問陳江:「這麼晚了,還要見客戶啊?」

陳江說:「是啊,因為客戶白天都忙,只好約晚上嘍。」

張雅丹笑問:「那你怎麼不去,不想簽單了?」

陳江一下壓在張雅丹身上,看著艷若桃李的俏臉說:「我這不是為了陪你嗎,再大的事也沒有我陪老婆大。」

張雅丹嘴角含笑,玉指捏住陳江鼻子說:「算你有點良心,不枉我大老遠跑過來看你。」

陳江低下頭,在她紅撲撲的嘴唇用力吻一口,四目相視,唿吸頓覺急促,不約而同地四唇相接,雙舌追逐嬉戲,張雅丹推開陳江,喘著粗氣,面色緋紅地說:「先洗澡吧?」

陳江一口回絕:「不行,我現在就要。」張雅丹想到明天就要回去,也不忍拂逆他,推著他身子的手一軟,攤在床上,得到信息的陳江迫不

及待的嘴先是在她臉蛋,玉頸狂吻亂舔,雙手趕忙脫去張雅丹的衣物,張雅丹不甘落後地也脫去陳江的衣服,很快,張雅丹的上身就裸露出來,皎潔無暇,光滑細膩的肌膚讓陳江的嘴唇和雙手流連忘返,尤其是那對高聳入雲的乳房更成為重點打擊的對象,蒙受更多的照顧,不說它們一次次被壓扁,擠揉,拉伸,紅彤彤的奶頭也沾滿唾液,本來雪白的乳球眼下猶如被抹上一層淡淡的胭脂,更顯得嬌艷欲滴,陳江的手熘過平坦小腹,隔著褲子握住大腿間的隆起用力壓揉,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讓張雅丹慾念更強,她一方面挺著乳房往陳江嘴裡送,下身則扭挺打滾,陰道深處一股似有如無的酥麻感讓她無所適從,嘴裡忍不住呻吟出聲,直想著有根硬物深入進去

終於她緊繃的牛仔褲被脫掉,可是粉色內褲依舊掛在身上,保護她身上最神秘的部位!

陳江似乎也沒打算摘掉它,中指隔著內褲划著陰道口,張雅丹「哦」的一聲叫喚起來,看見陳江手指往陰洞裡戮,內褲雖然具有彈性,但總

歸有限,在陳江的指力下,堪堪只沒過一節手指頭就再也不能進入半分了!陳江乾脆就這樣上下捅著,這可把張雅丹害苦了,雖然臀部極力

向上頂,但要讓手指進入理想位置可是比登天還難,這還不算,因為內褲拉扯,幾乎整個下身毛敏感處如陰蒂,會陰,屁股俱被內褲摩擦,因而造成的麻癢更甚,她用力地尖叫扭動,企圖讓陳江真正進入裡面,可陳江卻不為所動。 直到內褲濕透,陳江才抽回手,瞧了一眼滿是哀怨的妻子一眼,這才將內褲扒下,胯間高高隆起的小山丘上茂密的陰毛已經被張雅丹的淫水打濕,軟軟貼在肌膚,陳江愛憐地梳理,手指終於實現張雅丹的願望——鑽入陰道,由於裡面已經是濕潤,他毫不費勁地就一插到底,另一隻手剝開陰唇上端包皮,露出豆粒大小陰蒂,雙指捻捏,張雅丹雙手揉搓碩大柔軟乳房,上巴偶爾揚起,小嘴張開尖叫,這時陳江兩隻手指插進陰洞,就像湯匙攪拌杯中咖啡一樣旋轉起來,張雅丹撥動腰肢配合體內手指的活動,每次都將最酥麻的地方送到陳江指下,任它的撫慰和碾壓!陳江看著看蛇一樣扭動的妻子,心中快感無以復加只好復諸手指,挖掘中只覺得裡面嫩肉急劇收縮蠕動!知道張雅丹高潮就要來到了,手指更加不規則上挑下壓,終於從體內深處湧出一股溫泉,透過手指,流到外面,浸濕下身床單!

張雅丹看到陳江濕漉漉手指,想到錄像中女優在男人手指挖扣下噴水情景,俏臉越加明顯變紅,啐道:「你壞死了!」

陳江哈哈笑著,把肉棒舉到張雅丹面前,涎著臉說:「丹,幫我含下。」 張雅丹手抓住肉棒,擼動包皮,櫻唇輕啟含住龜頭,香舌輕舔慢繞緊纏,爾後用力吸著,陳江不滿足地把肉棒擠到她嘴裡,感覺她溫暖的口腔和靈活的舌頭,張雅丹有心討好,唇舌間異常賣力,舌頭無處不舔,牙齒無處不齧,直把龜頭到肉棒再到陰囊每一處毛孔都伺候地服服服帖帖,這才放開,雙手推著陳江向嚇,其意不言自明!

陳江讓張雅丹跪趴起來,肥大渾圓的屁股向上翹起,陳江的手摸上去便如摸著綢緞一般光滑細膩,雙手用力抓揉,舌頭在屁股上面舔吻,順而向下,張雅丹立時就如同被電擊中一樣,酸癢遍布全身,腦里不期掠過男優幫女優舔陰吻肛的畫面時,女優如痴如醉的樣子,心中半是好奇半是期待陳江的舌頭也能來到陰戶處,肛門中,可是陳江偏偏只在這兩處外緣打轉,惹得她好是不爽,奈何又羞於出口

激情中,肉棒已經抵在洞口外邊,分開陰唇向陰洞裡面挺進,張雅丹有點賭氣地向後一頂,肉棒立時順著濕滑的陰壁直達目的,陳江頓時覺得肉棒被一團緊湊嫩肉緊裹,陰道收縮帶緊肉棒傳出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叫道:「老婆,好爽,繼續!」

張雅丹回頭凝視陳江,屁股前移後頂,穴口一張一合吞沒吐出肉棒,陳江扶住她的臀部校準位置,不過百餘次,張雅丹已經渾身乏力,香汗淋漓,上半身趴在床,一對豪乳被壓得扁扁的,臀部卻更上翹,陳江站穩馬步,分開兩瓣臀肉,中間是暗紅屁眼,下邊則是一道狹長肉縫,現還在微微張開嘴,嘴巴向外流淌著淫液,張雅丹良久不見陳江動作,腰肢扭動,嬌聲哼道:「快啊,你在幹什麼呢?」

陳江肉棒頂在陰洞廝磨,笑說:「想要了?」

張雅丹道:「你不想嗎,要真這樣,就放開我,我還要睡覺呢。人家都陪你逛一天街,都快累死了,你還在消遣人家。」

陳江說道:「好。我就給你。」

話落,肉棒「滋」的一聲插進去,張雅丹舒服地亂哼,大腿張開,放鬆陰洞,任由陳江的狂轟濫炸,身體的快感逐漸增強,直到陳江精液涌

進她的體內,兩個人才抱在一起,張雅丹嬌媚地說:「老公,你真厲害!」 「當然了,我都蓄積一個星期的能量了,你說,能不厲害嗎?」

「呵,那你發洩完沒有,要不要再來?」

「老婆,才幾日不見,你開放不少啊,我真是愛死你了!」

「我就要榨乾你,讓你不能再找別的女人。」

「這個時候別提別的女人,好不,怪掃興的。」

「我就要提,你們男人都是朝秦暮楚的,我不常說,你怎麼會記得。」說時,玉手攥住肉棒,暱聲說:「我要它永遠只屬於我一個人。」

陳江興起,問道:「它當然只屬於你一個人了。那你這裡呢,是不是只屬於我?」

張雅丹看著正在撫弄自己陰洞的手指,慾念大起,說:「是的,它只為你敞開。不但是它,就連我的生命都是你的。」

陳江的肉棒陰唇摩擦挑逗,說:「真的還是假的?」

張雅丹嫵媚說道:「是真是假,你進來看看不就知道了。」說完,小手牽著肉棒對準洞口,媚眼拋向陳江,其意盡在不言中,陳江稍一用力

,肉棒就在滑膩的精液中捅進體內深處,陳江舒服地哦一聲,抱住張雅丹纖腰,兩個人捨生忘死的迎合扭頂,張雅丹拋動著一對豪乳,口中浪叫不絕:「老公,你好棒,再給我,再深些。我要……」

陳江自結婚以來第一次看到張雅丹這麼浪蕩的一面,身子再不由控制用盡全力沖刺,良久,兩個人才軟綿綿抱在一起,陳江喘著粗氣說道:

「寶貝,這次真讓你榨乾了,估計一個星期再碰到得別的女人了。」

張雅丹說:「爽嗎?」

陳江說:「爽是爽,不過太累了,也不知道我離開你的這段時間,你是不是吃了春藥,怎麼這麼放蕩,連我都認不出了。」

張雅丹吃吃笑著:「你不喜歡嗎?」

陳江說:「喜歡。你不知道,男人就喜歡這樣的老婆,出門是貴婦,床上是蕩婦。」

張雅丹說:「切,大男子主義,就知道作踐我們女人。」

陳江說:「隨你怎麼說吧,不過這種感覺真的很爽。想想以前,真像是白活了,對了,你是怎麼開竅了?」

張雅丹說:「開你的頭,人家是看你在外面辛苦。想慰勞你,以後你再休想!」 陳江說:「老婆,你別這樣吧,那會讓我抓狂的。」

張雅丹看著他垂頭喪氣的樣子,忍不住說:「除非你以後聽我的話,表現好點,我心情一好,說不定,就讓你遂願!」

陳江馬上說:「行,我以後唯你馬首是瞻!你的話比憲法才要高!」

張雅丹笑著說:「行了,睡覺吧。我可累了。」

第二天,張雅丹和陳江收拾行李出來,看見任敏時,不住有種驚艷的感覺,任敏今天穿著一條牛仔褲,上面配著一件紅黑劍條衫,正是AC米蘭隊服。紅黑顏色襯托得她肌膚勝雪,特別是十分嬌艷相貌之中多了幾許剛勁,張雅丹不由贊道:「任敏,你穿這件衣服可俊得很啊!」

任敏甜甜一笑,美眸凝視陳江一眼,說:「真的嗎,我還擔心陳江騙我呢?」 張雅丹一怔:「此話怎講?」

任敏說:「前天逛街時,陳江跟我說,這件衣服我穿上了會很漂亮,我這才買下來。」

張雅丹嗔了陳江一眼,說:「你也太擡舉他了。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穿上什麼衣服都漂亮的。」

任敏說:「說到漂亮,我又怎麼比得上你啊。要是你穿這件衣服,只怕比我還要漂亮百倍吧,改天叫他買一件給你。」

張雅丹說:「他是個小氣鬼,想要他的東西,可比登天還難。」

陳江唯恐她們還要再說什麼,趕忙叫過來計程車,說:「老婆,上車吧。」 張雅丹和任敏告別後,登上車,看了陳江一眼,說:「你急什麼,怕她把你的醜事都講出來?」

陳江說:「我那裡有什麼醜事,我是怕耽誤你的時間。」

張雅丹說:「哼,你現在長本事啦。可以給別人當美容顧問了。平時跟我去逛街,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怎麼就沒看見你給我介紹什麼衣服呢?」 陳江忙說:「你跟她不同啊。你想啊,美到你這個程度,已經是頂點了。不論什麼衣服穿上去,都是漂亮。不像她們,還要挑衣服穿。」

張雅丹嫣然一笑,說:「就你嘴甜!」

夫妻倆說笑著,不一會兒到了車站,在他們擁抱告別的時候,張雅丹湊到陳江耳旁吐氣如蘭,說:「這次就算了。以後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要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陳江一愣,還在品味話中深意,張雅丹已經翩然上車,坐到座位上,沖他含第七章雅丹失貞

車行在道上,張雅丹掏出手機接通唐娜,問:「現在在哪裡啊?」

「在家呢。」

「我要到了,等下去你家接倩倩吧。」

「這麼快就回來了?」

「想你了唄。」

「呵呵,不敢當,你等下直接過來吧,我在家等你。」

二個小時的車程轉眼就到,張雅丹來到唐娜家,沒看見倩倩,就問:「她不在嗎?」

唐娜說:「一大早就睡下了。」

張雅丹走進房間看了熟睡中的陳倩後,這才轉到唐娜屋裡,見她在玩電腦,就問:「你不睡嗎?」

「等你呀,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你老公呢?」

「他的事情沒辦完呢。」

「什麼事情要辦這麼久,是工作上的還是感情上的?」

「去,凈瞎問。」張雅丹坐到唐娜旁邊,見她正在看偶像劇,不禁笑說:「我還以為你只懂看不良影片呢。」

唐娜白她一眼:「我可沒你這個命。」

張雅丹一怔:「這其中有什麼關聯?」

「哼,你看完上火了,還有你老公這個消防員,我又找誰去?」

張雅丹俏臉一紅,嗔道:「胡扯!」

「胡扯?你瞧瞧你,兩個奶子幾天不見,又大了不少,都要快把衣服撐裂了,想必這幾天你老公沒少給你按摩吧?」

張雅丹忍不住垂頭看胸部,果然碩大滾圓乳房將襯衫頂得幾欲脹裂開來,想到剛才在車上,坐在身邊的一個男人不時偷眼打量自己的情景,忍不住芳心悸動,美眸轉動之時透出盪人心魄的春意,就連身為女人的她也不由生出一代尤物之感! 轉眼又是一周行將過去,陳江還是沒有回來,張雅丹雖然心裡諒解,但在通話之時難免撒嬌作嗔,這其中

固是有討好取寵之意,但確實她亦發想念陳江,白日忙碌於工作,家庭瑣事之中倒還罷了,可每當夜晚獨躺在床上,面對家徒四壁,她又不免自怨自艾起來,蓋在身上的被子仿佛就像丈夫的手壓迫自身乳房,帶動全身血液流動,讓她不禁想起陳江熾熱的目光,灼熱的嘴唇,靈活的手掌,

還有那讓她魂牽夢繞的肉棒。

每每憶及此處,她都由夢中驚醒,平撫跳動的心臟,冷靜燥動的心靈,暗自唾罵自己不要臉,她也弄不清為什麼這段時間她的需求會如此旺盛,是看錄像的緣故呢還是因為唐娜時不時不經意的挑逗!

好在這天,她終於聽到陳江明天要回來的消息,惹得她心中無時不歡天喜地,走路時高跟鞋踩得地上噔噔響,渾圓的臀部歡欣鼓舞的扭動,胸前那對豪乳顫抖著似在掙扎而出乞求愛憐,臉上的笑容便是綻放在春天的花朵嬌艷美麗恐怕都要為之失色!

所以一聽到許劍邀她下午唐娜一起到大梅沙玩時,她不假思索地就答應了。 站在海邊,任由海浪溫柔地按摩雙腳,許劍面對大海,只覺一股潛藏於心底的感覺油然而生,不自覺就吟道:「天下之水,莫大于海,萬川歸之,不知何時止而不盈。大海卻不驕傲,只說:吾在於天地之間,猶小石小木之在大山。『莊子真是了不起,胸襟如此博大」

張雅丹臉上掠過一絲奇異之色,說:「你倒是能觸景生情。」

許劍笑說:「見笑了,我每次看到大海,總不由想起《莊子秋水篇》里的這句真言。」

張雅丹微笑著蹲下身,雙手撥弄海水,問道:「還看不出你有這麼高雅的愛好。」

許劍說:「你也太擡舉我了。實話告訴你,這句話是我從《倚天屠龍記》中看到的。」

張雅丹說:「是金庸寫的張無忌那本嗎?」

許劍說:「咦,你也知道?」

張雅丹說:「我雖從沒有看過書,但還是看過電視劇啊,但是我從頭看到尾,也不曾見著誰說這句話啊,該不會是你編出來的吧?」

許劍說:「呵,我哪有這個水平去改金大師的作品,我跟你說這句話前後可關係到一段風情浪漫的愛情啊,你不知道真是太可惜了,我個人覺得這是倚天屠龍記不可或缺的章節。」

張雅丹一下感興趣了,問:「你快說給我聽啊。」

許劍看著蹲在地上玩水的張雅丹,忽然目光落在她因為蹲下而敞開的衣領中那一抹雪白的酥胸和微露在黑色乳罩外面的一角乳肉,心血猛然上涌,本來還想多看幾眼,但終於還是忍不住把頭側開,說道:「這句其實是張無忌的老娘殷素素說的,然後張翠山接她的話說:是啊,『夫千里之遠,不足以舉其大,千仞之高,不足以極其深。』其時他們兩個人正當初識,甚至於分屬敵對陣營,正所謂是交面不交心,可卻因為這段對話,才讓他們第一次走進對方的心扉,及至才有了以後諸般的愛恨情仇,可以說倚天屠龍記的故事全因這段話才得以延續,可嘆編劇水平太低,竟沒把這個場景放諸螢幕。」

張雅丹想一下,問:「這兩句說的是什麼啊,有這麼大效果?」

許劍說:「開始一句形容的是大海的寬大和深度,後一句則是贊揚大海的謙遜,這雖然是贊賞大海,實則是贊揚當時名震天下的張翠山的師父張三丰,是以張翠山才會對殷素素刮目相看。」

張雅丹腦里驀地出現一副畫面:在一片蒼茫的大海邊上,一對情侶彼此相對,以詩會情,該是何等到的浪漫!可惜最後不得善終,可不正如眼前之人一樣,他那麼深切地愛著對方,她卻先他而去,心念至此,擡眼瞥了許劍一眼,見他面對大海,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俊朗的面容宛若蒙上一層憂鬱的表情,讓她心弦為之一動,情不由己地有一種沖動,想去真正了解這個男人的內心世界,在平常玩笑不羈的後面他的感情是不否真如大海一樣深不見底!

可隨即又轉頭把諸多雜念拋到空氣中,暗想啐道:「我是不是染上憂鬱症了?怎麼一下如此多愁善感起來了,他的感情跟我有什麼關係。「這麼一想,臉蛋露出笑意,說:」行了,你別在這撫今追昔了,故事再美,終究只是虛幻。「 許劍說:「你想必是被你丈夫當寶貝似的捧著拱著,又怎麼會理解我們失意人的痛苦。」

張雅丹說:「忘記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重新開始另一段感情,像你這樣也只能怪你咎由自取。」

許劍說:「我也想啊,只可惜圍繞在我旁邊的儘是一些庸脂俗粉,你總不能讓我屈就吧。」

張雅丹白他一眼,說:「剛剛還以為你真如大海一樣變得謙虛了,沒想到是白高興一場。」

許劍說:「這個世界本來說的跟做的就不一樣,倘若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地球都成聖土了。」

張雅丹笑道:「你太過獎了,我也只是依著本分做事而於。」

許劍說:「你這麼說讓我很傷心,難道我就不本份嗎,你不給我個解釋,小心我炒你魷魚。」

張雅丹站起身,把被風吹散的秀髮擼到耳後,說道:「哎喲,拿官架子壓人啦。好吧,瞧在工作的份上,我就給你下個評語,如何?」

許劍忙道:「快說,我洗耳恭聽呢。」

說著,身子屈蹲,手掬著水,撫擦幾下耳朵,逗得張雅丹莞爾一笑,理好思路,說道:「你這個人啊,是挺看重情義的,只不過有時候為了掩飾心中的感情,老是喜歡裝神弄鬼,言不由衷。」

許劍說:「就這麼點?」

張雅丹說:「現在只有這麼點啦。」

許劍說:「沒關係,我一定努力,讓你發現我的更多優點。」

張雅慶斜瞥他一眼,說:「讓我知道有啥用,你得向你心上人面前表現才行。」 許劍腦血一涌,險險將「你就是我的心上人」喊出,這時,一直陪同唐娜在遠處玩耍的陳倩喊道:「媽媽,過來啊。」

張雅丹聞言,臉帶歉意地對許劍說:「我過去一下。」

許劍看她裊娜多姿的背影,被風吹動的秀髮,心思只覺如大海波浪一樣高低起伏,難以言明的思緒湧上心頭,心想:「雅丹,倘若不是害怕你知道我的心思後,從此不理我,我真想剖開胸部讓你看看我跳動的心臟早已經刻滿你的名字。」 張雅丹當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她的心思已經飛到明天,拴在陳江的身上了。 第二天下午,急匆匆地她趕到家中,看到陳倩和陳江在床上嘻嘻哈哈玩笑時,一向穩重的她也禁不住魚躍上床,雙手摟住陳江腰部,粉臉緊貼在他背上,傾聽他有節奏的心跳,嗅吻他那充滿男人味的氣息,一種釋然的感覺洋溢胸中,但覺這些日子來的思念煎熬現在都得到了最好的回報!

一家三口躺在床上唧唧喳喳地說上一陣後,一解別來相思之苦後,陳江才說道:「好了,咱們去吃飯吧。」

張雅丹稍理儀容後,跟在陳江和陳倩後邊走,突然發現陳江並不向平時那家飯館方向走,心中好奇地問道:「你這是要帶我們到哪裡吃?」

陳江說:「今天我買單,請你們母女吃頓好的。」

張雅丹看他直接就向一家燕翅鮑滿樓裡面走,這家飯店外邊停的無不是名貴轎車,進出無不是巨商大賈,貴婦嬌娃,雖然她沒進去吃過,但也可猜得出其中的消費非是他們所能承受,當下有點忐忑不安地拉住陳江的衣袖,悄聲問:「這挺貴的吧?咱們不如換個地兒吧。」

陳江笑道:「放心吧,錢不夠,我就把自己押在裡面,想你老公我這麼帥,你還怕他們不接受嗎?」

張雅丹見他滿面春風,陳倩也是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也就不作聲了。 一頓飯吃下來,張雅丹回頭瞧著後面燈光華麗,人來人往的酒樓,心猶有餘痛地說:「瞧,一個晚飯都把我半個月工資都吃去了。」

陳江說:「我這樣辛苦賺錢,可不都是為了讓你享福嗎,你別這麼多愁善感的,多掃興啊。」

張雅丹白他一眼,嗔道:「現在是享福了,過幾天交不出房租,你想過哪裡的天橋睡著舒服沒?」

陳江說:「嘿嘿,我捨得讓你這樣身嬌肉貴的老婆,還有我這活潑可愛的女兒淪落街頭嗎?你也太小瞧你老公了吧?」

張雅丹眼珠子轉了轉,問:「怎麼,莫非是你升官提工資了?」

陳江說:「可不正是,要不,我敢這麼消費嗎,不怕你把我休了啊?」 張雅丹大發嬌嗔:「死人,在電話問你,你倒是保密得很啊。」說完,原先挽著他手臂的小手捏住他肋部,陳江痛得直咧嘴,連聲說:「你能不能講點道理,你給我電話的時候,我還在珠海,我也是回到公司後才聽老闆說的,要我怎麼說啊。」

張雅丹鬆開手,嫣然一笑,說:「這還差不多!」

夫妻今番重逢,張雅丹和陳江連哄帶騙將陳倩請到外廳去睡,兩人在房中自是共效魚水之歡,抵死纏綿,陳江再次領略到張雅丹萬種風情,千種溫柔,讓他陶醉不已。

此刻張雅丹的身體就如同是一片神秘而充滿藏寶誘惑的土地,吸引著陳江去勘察,在這片土地中的每一處高峰,峽谷,洞穴,平原以至每個秘密角落無不被他仔細再仔細翻了一番的檢察,鑑定,再無一絲保留!

雨消雲散後,張雅丹滿足地說:「老公,你真棒!」

陳江依舊戀戀不捨地撫揉豐滿柔軟的乳房,說:「多謝老婆大人誇獎,為夫慚愧!最後還是屈服在你的石榴裙下。」

張雅丹格格笑著,乳房發出讓人心醉神迷的乳波,惹得陳江眼珠直欲蹦出來,一雙手揉得更起勁了,張雅丹問:「你在珠海這幾天,沒偷吃吧?」

陳江不懷好意地手指在她大腿間掏一把,然後把手掌攤開在張雅丹面前,說:「看見這種濃度百分之百的精液,你還會對我的忠誠有疑問嗎?「

張雅丹眼睛注視白色精液,內心一種悸動,兩腿活動時感覺到那處的濕潤粘稠,唿吸慚急促,媚眼水霧籠罩,暱聲道:「這又是哪門子理論,瞎扯!」飯 陳江把肉棒放到張雅丹陰洞外,廝磨著,說:「要不,我再次用行動來證明一下?」

張雅丹掙扎著身子,笑道:「好了,相信你了。我可經不起你折騰了。」 陳江得意洋洋,說:「看你還敢囂張不。」

張雅丹嬌滴滴地說道:「我哪次在你面前不是溫柔體貼的有如一隻綿羊,那有囂張了?」

陳江笑道「你哪裡像綿羊了,分明就是一隻狐狸。」

張雅丹微笑著不說話,盡享著陳江雙手撫摸肌膚時傳來的絲絲快感。

陳江說:「公司這幾天讓我休假,我閒得無聊,想去找新房子,你的意思呢?」 張雅丹甜甜一笑說:「有你操勞,我求之不得呢。」

陳江又問:「還是住這附近吧?」

張雅丹說:「你全權處理吧。反正我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那怕你要睡馬路,說不得我只好隨著你啦。」

陳江還想再說,張雅丹迷煳中說道:「嚦,我睏了,要睡啦,明天還要上班呢。」

*********************************** 趁著周末,夫妻倆找好房子就動手搬家,忙了一天總算搬完。

洗過澡的張雅丹躺在床上看著旁邊的陳江,又看看寬敞明亮的房子,幸福之情溢於言表。

陳江問道:「累不?」

張雅丹伸伸手舒展下腰,嗔道:「可不,身子架都散了。」

陳江笑眯眯地爬上床,問:「要不我幫你按摩吧?」

張雅丹轉過身,說:「好呀!」

陳江一下跨坐在張雅丹挺翹渾圓的屁股,但覺身下一陣柔軟滑膩,讓他禁不住用力轉一下屁股,張雅丹回頭嗔道:「你要壓死我麼?」

陳江嘻嘻笑道:「你被我壓也不是一次二次吧,為什麼那麼大反應?」 張雅丹嬌顏緋紅,啐道:「找死啦,不正經。」

陳江說:「都沒有人裝什麼正經。」

張雅丹說:「切,怪不得你找房子那麼積極,原來都不安好心,我這下可上當了。」

陳江笑道:「知道的太晚了。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張雅丹好奇地問道:「什麼秘密?」

陳江笑說:「這個房子的隔音效果那是相當的好,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沒有人聽到。」

張雅丹粉臉更加紅艷動人,叫道:「你別扯東扯西的,趕緊幫我按摩。」 陳江說笑著把她T恤掀起,張雅丹配合地舉起雙臂將衣服脫掉,露出欺霜傲雪的上身,陳江小心的捏握她的雙肩,但覺觸手處細膩光滑,張雅丹身上散發出來的似有如無的茉莉花香味直撲進他的鼻內,加上肉棒時不時碰擦堅實臀部,不多時,肉棒已經茁壯成長,陳江的慾火快速上升,他的手解開乳罩鉤子,又把張雅丹翻轉過來,順手脫掉她的乳罩,立時,一對飽滿結實的乳房蹦跳而出,陳江虎口各托住一個乳房下沿,使勁向上推著,左右搓揉,張雅丹眯著眼睛問:「你這也算是按摩麼?」

陳江說:「嗯,這是國際最新豐胸美乳按摩法。」

張雅丹笑道:「鬼信你,凈蒙人。」

陳江的手不停止,嘴唇也貼上去,配合雙手活動,舔吻雙乳,張雅丹迷離的雙眼看著陳江的手將自己的乳峰壓得扁扁,拉得長長,嘴唇更是嘖嘖有聲吸吮峰頂兩顆熟透的紅葡萄,霎時一股說不清的酥麻酸癢傳遍全身,尤其胯下那個陰洞更是麻癢難耐,她的雙腿併攏拚命研磨也不能消解一分,又想到此時兩個人獨處一房,從此以後歡愛再無顧忌,心頭一動嬌吟道:「江,給我。」

她這一聲叫喚,不啻猶如熊熊烈火投下一桶油,陳江迅速除卻身上衣物,另一方面又把張雅丹餘下衣物脫掉,眼睛裡儘是慾望,看到張雅丹晶瑩剔透的胴體,欲拒還迎的蜷縮,臉上蕩漾著一潭春水,他的手直接伸到張雅丹陰部,在長滿毛的山丘搓揉,張雅丹身子顫動,櫻唇輕啟——奪人心魄的呻吟響遍小屋,湧進陳江耳中,刺激的他肉棒勃腫漲硬,張雅丹縴手握住他的肉棒一陣捏揉後,大腿撐開,兩片陰唇略微張開,依稀可見裡面鮮嫩紅潤的肉壁,小手牽引肉棒抵在洞外,臀部擡起迎賓,陳江順勢一捅,兩個人結合在一起,緊緊相擁,張雅丹喘一口氣,叫道:「老公,快動,我好癢!」

陳江見著張雅丹的媚樣,身體又平添幾許力量,肉棒抽出捅進,張雅丹雙手摟住他的背部,蛇腰狂扭,陰戶大開,迎接陳江的沖刺,直到陳江的肉棒一頭扎進她的體內深處,抖動著射出精液,這番雲雨才告一段落,香汗淋漓的張雅丹說:「鬧夠了,還不下來,睡在人家身上做什麼?」

陳江說:「你的身子好軟,躺著舒服唄。」

張雅丹一把將他掀下來,笑道:「看你還舒服不?」

陳江抱著張雅丹,說:「只要你在身邊,什麼樣都舒服。」

張雅丹一頭撞入他的懷裡,低低嗯一聲,因為一天都在搬東西,加上剛剛肉搏一場,是以兩個人很快就進入夢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手機鈴聲吵醒,張雅丹咕噥道:「誰呀,這麼晚了還來電話。」

陳江的手一顫:「電話是任敏打來的。」

張雅丹見他愣著也不不接電話,問道:「你倒是接啊,吵死人了。」

陳江只好接電話問:「小姐,什麼事情啊?」

任敏叫道:「你在看球賽嗎?」

陳江沒好氣地說道:「這麼晚了,看什麼球賽啊。」

任敏說:「今晚AC米蘭跟羅馬隊的比賽你沒看嗎?」

陳江說:「我才剛搬進新房子,沒拉網線,看不了。」

任敏說:「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陳江說:「這麼晚了,我還能做什麼?」

任敏連忙說道:「對不起,打擾你了,那就先這樣吧,明天再談。對了,米蘭贏了!」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張雅丹問:「又是任敏打來的?你們還真是有共同語言啊!」

陳江笑道:「哪來這麼大的醋意?」

張雅丹杏眼圓睜,說:「我是你老婆,你跟別的女人半夜三更通電話,我管不著嗎?」

陳江說:「能,能。管得好,希望你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再接再勵!為我們的幸福做出貢獻。」

張雅丹賭氣地背過身去,惹得陳江少不了又是哄又是勸,一場小小風波這才平息。

相聚的日子再長也會覺得短暫,張雅丹甚至覺得體內的慾望還沒有消除殆盡,陳江又再次接受任務出差,這次去的更遠——海南。

張雅丹大為不耐,連說升了官反而在一起的日子少了,但她也只能接受,只是這回對著更為空曠的房子,更濃郁的思緒在她心中蔓延,有時候對著鏡子甚至會覺得自己皺紋多了,對著天花板,心想以前看到書上描寫那些深閨怨婦是如何的自怨自艾,還以為她們真是無病呻吟,為賦詩詞強裝愁,可現在親自體驗才曉得愛人不在身邊的日子該是多麼難熬,電話的聯繫再頻繁,情話說的再甜蜜也抵擋不住思念的的侵襲,分離的煎熬,或者說思念就如隔靴搔癢,越搔越癢的厲害。 長長的嘆了口氣,張雅丹腦海里突地蹦出許劍的影子,原本抑鬱的俏臉不自覺就綻放出一絲笑容,想到徐劍貴為公司老闆,卻無半分架子,終日嬉皮笑臉不正經地,任自己嬉戲嗔罵。

又想起今天自己偶然和他說起去珠海的路上有一塊石頭,上面刻著一個「土」 字,他卻說是一個「士」字,兩個人爭執不下,最後打賭誰輸誰請吃飯,原來還以為只是一場玩笑,不想到了下午,忽然接到他的電話,說他現在就在石頭邊上,上面確實刻著「土」字,自己還不相信他真的跑到那裡,結果他竟然把那塊大石頭裝在車上運了回來,想起他要公司男員工下去搬石頭時候,男員工驚詫的表情,還有許劍請自己吃飯時候的那股鬱悶勁,她到現在還感到好笑。 正自沈迷深思,忽然一對火熱的目光讓她渾身一抖:「他……該不會……想到這裡,進而想到與許劍相處時候他的手不時觸摸自己的手部或者肩膀,難道真是無意?可是這些日子分明自己老是浮現出他的音容笑貌……她沒有再敢往下想,被子掩住頭睡下了。

許劍這幾日看到張雅丹就象變了個人似的,對自己不再是一副笑臉相迎反而是一個冷若冰霜對自己的搭訕也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心底下暗覺奇怪和沮喪。 於是他找到唐娜,說起這件事情,唐娜說:「我也不清楚,她也沒有和我說過,會不會是你疑神疑鬼的。」

許劍說:「反正她這幾天對我是很冷淡,你幫我問問是怎麼回事?」

唐娜答應下來了,許劍說完這些話後,起身就要離開,唐楠拉住他說:「留下來陪我嘛。」

許劍說:「我要去見客戶,改天吧。」

唐娜嘟起嘴不情願地放開他,目送他離去後,才回到屋裡,思索片刻後撥通張雅丹的電話,問道:「雅丹姐,睡了嗎啊?」

張雅丹說:「在看電視呢,有什麼事情嗎?」

唐娜說:「雅丹姐,明天周末,要不要到海邊燒烤?」

張雅丹問:「都有什麼人去啊?」

唐娜說:「就我跟你,倩倩和許總。」

張雅丹猶豫一下,笑說:「呵呵,你們去吧,我和倩倩就不去了。」

唐娜問:「為啥?雅丹姐,大家一起玩放鬆放鬆,不也挺好的嗎?」

張雅丹不答反問:「你和許總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唐娜說:「沒什麼進展,雅丹姐,你可要幫幫我。」

張雅丹說:「我有個問題,你聽後可別笑話我?」

唐娜說:「瞧你說的,我什麼時候笑話過你了。」

張雅丹小心措辭問道:「你覺得許總會不會……他是不是喜歡我?」

唐娜一怔,隨即笑道:「可能嗎?我天天在耳邊聽到的都是他詆毀你的聲音,我還罵他有眼無珠呢。」

張雅丹半信半疑的問道:「他真是這麼說我的?」

唐娜說:「丹姐,別不會是你喜歡上他了吧,所以才這麼想。」

張雅丹忙啐道:「胡說八道,我怎麼會喜歡他,他可是你的,下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嘛。」

唐娜說:「你知道就好,怎麼樣,明天一起去吧?」

張雅丹說道:「不了,明天我要好好休息一下,你們去吧,我就不當燈泡了。」 唐娜經過這段日子和她相處,也知道一旦她決定的事情就很難再改變了,也就不再勸她了,把她電話掛斷,才要跟許劍彙報一下情況,不料許劍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心中暗暗納悶,心想這傢伙見的什麼客戶,電話都關了。

原來此時許劍正伏在洪文麗的胯下,扯住大陰唇向外拉扯,仔細觀賞洪文麗陰洞中千溝萬壑的粉紅肉壁,耳聽著洪文麗低沈急促的喘氣聲和呻吟聲,體驗著征服人妻的快感!

許劍手上翻來覆去的撥弄兩片褐色陰唇,瞧著蠕動的嫩肉,問道:「洪局長,怎麼你這把年紀了,這裡的顏色還是如此鮮艷,真實讓我垂涎欲滴,每天得空的時候,都是想念著你這裡的美味。」

洪文麗害羞的身子稍微掙扎幾下,說道:「我怎麼知道?」

許劍說:「難道我們的行長勤於公務,冷落了你的小寶貝。」

洪文麗聽到他說起丈夫也不是一次兩次,但偏偏每次聽到都是從心理升起一種罪惡感和內疚感,可是都很快被肉慾的快感遮掩住,也知道他這麼說是為了調情,更盼望著自己口中吐出迷醉的話語,淫穢的私語,有時候她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己平時在別人面前都是雷厲風行的樣子,就是自己上級也對自己畏懼三分,更別說下屬了,因而自己才有外號:「母老虎。」,可是只要見著這個人,自己身為人妻的貞潔觀和作為女人的矜持感總會消失的一乾二淨,只想著怎麼樣才能討好他,怎麼樣才能讓他更喜歡自己。或許前世是自己欠了他的吧。她這樣想到。 洪文麗嬌媚的說道:「如果不是他冷落,現在怎麼會輪到你佔我的便宜。」 許劍的手指慢慢深入陰道中,心理對這個的乖巧很是滿意,笑著說:「我佔你什麼便宜了?」

洪文麗感受著許劍的手指在體內旋轉,脆嫩敏感的陰壁不斷被刺激,身體就如被電流擊中在顫動,最後的一絲矜持徹底消失,訥訥的說道:「你說呢?你對人家的身體摸來摸去的,這不就是佔便宜?」

許劍說道:「就算我想佔,也得你同意才行啊。而且好像今天是你叫我過來的,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

說的時候,手指上的勁道鬆了一松,洪文麗以為他要抽身而去,雙腿一攏,將他的手指緊緊夾在濕潤燥熱的陰道里,吟聲說:「不,我願意。我願意讓你玩,只要你開心,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別走,好嗎?」

許劍得意的手指一屈,勾住陰壁向外拉扯,說:「我不走,你瞧瞧,如此鮮美嬌嫩的小穴等著我的安慰呢,我怎麼捨得走。」

洪文麗低頭一看,只見陰洞裡的嫩肉都被他手指拉的幾欲而出,上面已經被愛液弄的淫穢不堪,心頭慾望湧出,叫道:「劍,我要!」

許劍抽出手指,笑吟吟的說道:「還記得剛才我們看的那部片子中,女主角是怎麼說,怎麼做的嗎?」

洪文麗眼眶一下被秋水掩蓋,朝許劍跑過一個媚眼,說道:「就知道你要使壞!」

說完,上半身靠在被子上,下身前移,主動將陰唇分開,妖媚的說道:「求你用大肉棒插進我的小淫穴吧。」

許劍笑道:「難得洪局長盛情,我就不客氣了。」於是手持肉棒抵的洞外摩擦幾下後,才將碩大的肉棒刺進去,洪文麗只覺得狹窄的陰道被肉棒脹滿,熱量不斷從肉棒發出然後傳到身體各處,肉棒進出陰道時候摩擦陰壁產生的麻癢讓她魂飛雲霄,許劍抽插中看到肉棒在張合陰唇中進出帶出一股股精液,洪文麗在他撞擊下身體顫抖,乳房劇烈搖晃拋出一團團波浪,性慾讓皮膚泛紅,一張明麗的俏臉被情慾遮蓋而顯得萬千妖媚。

許劍亢奮中仿佛看見一張驚艷絕世但又哀怨無比的臉蛋,忽然這張臉蛋又變成張雅丹清麗絕世,容光照人的笑臉,可是洪文麗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尖叫也在讓他意識到在他肉棒下輾轉承歡的是洪文麗,就在這似夢如幻中,一團更猛烈的慾火在他心中燃燒,瞬間她的力量陡增,洪文麗也被他這股突如其來的狠勁撞擊得忘卻一切,四肢纏上這個男人身上,拚死相應,和這個男人一起到達了愛的頂點……

洪文麗抱住許劍,既似埋怨又似疼愛地撒嬌地說道:「今天你怎麼那麼興奮,都讓人家小穴插疼了。」

許劍看著懷中的形似小兒狀的婦人,疼愛之心油然而生,手掌撫上陰部,緩緩摩擦,溫柔地說道:「我來給你按摩。」

洪文麗小手也握住他的肉棒,笑道:「怎麼他好像沒有滿足哩。」

許劍說:「等下讓你的小穴再安慰一下它吧。」

洪文麗說:「不成了,我裡面可真有點疼呢。」

許劍說:「前面疼,還有後面嘛,我可有段時間沒用你屁眼了吧?」

洪文麗低低應一聲,隨後身子就被翻過來,豐滿挺翹的屁股被許劍抓在手裡捏揉,不久,兩瓣臀肉就被分開,心知屁眼暴露在許劍火熱的目光下,洪文麗害羞地扭動一下身軀,許劍中指小心在屁眼旋轉向里插,說道:「好像有點緊了,陳行長可真不識風月,這麼上等的好貨竟然棄之不用,真是暴殄天物啊。」 洪文麗只覺得緊湊的肛門直腸被手指擴張,一種又痛又酥的感覺讓她好是舒爽,呻吟地說道:「那裡有什麼好玩的,髒死了。」

許劍的手指在裡面打轉,笑說:「話不是這樣說,玩這裡的目的不在於這裡有多好玩,而在於感受那種征服的快感。想想一下,你身上三個洞都讓我插進去,任我遨遊,其中的快感遠勝於肉體本身。」

洪文麗聽著他逐漸曖昧的話,心裡快感越來越強,這時她已經感到許劍的肉棒抵在屁眼外面準備進入自己身上最後一個洞穴了,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動,說:「來吧,插進來吧,我是你的。」

許劍用力將肉棒插進去體驗一下裡邊的緊湊感後,這才抽動起來,手指在陰道里撥弄,看到洪文麗趴在床上,臀部高翹,細小的纖腰就要被折斷,說:「嘿嘿,真爽啊!」

洪文麗這時已經被久違的快感征服,不再回答他的話,身子前後蠕動,屁眼吞吐肉棒,嘴裡不知所謂尖叫,許劍就在她的勾引下,將精華射入她的直腸,兩個人又親熱一下後,這才互相告別回家……

唐娜坐進來看到許劍一幅垂頭喪氣的樣子,有好氣又好笑,快步走到他旁邊,嗔道:「怎麼了這是,瞧你這個樣子跟個白痴一樣。」

許劍看見她如同看到救星一樣,連聲問道:「你問過她沒有,她怎麼說?」 唐楠看見他一見自己就問起張雅丹,小性子一上來,嘟著嘴巴說:「你沒有看見這些天我都忙嗎,要問你自己問去。」

許劍那還不明白唐娜是怪他這段日子冷落她,當下抱住她柔軟的身子,手掌撫摸她挺翹的臀部,熱唇在她臉蛋秀髮嗅了又吻,湊到她耳邊問:「想要了?」 唐娜面紅耳赤地「嗯」了一聲,許劍的手不老實地攀上她飽滿的胸部,隔著襯衫揉捏她的雙乳,唐娜身子一軟靠在他懷裡,許劍還想進一步行動的時候,敲門聲響起,許劍放開唐娜,坐回椅子,問道:「誰呀?」

張雅丹的聲音飄進來,說:「是我,林青雲找您。」這聲音聽在許劍的耳里是依舊清脆,甜美,只是多了一份客氣少了一份親近,多了一點尊重少了一點溫柔。

許劍讓林青雲進來坐下,張雅丹進來倒茶時明顯注意到林青雲的目光一直在胸部和面部打轉,心中又是氣急又是害羞,匆匆忙倒完茶後就告退而出了,林青雲貪婪的目光落在張雅丹行走時拋來甩去的那個肥大碩圓的屁股上,又順著屁股滑到張雅丹下身,因為張雅丹下身穿的是職業短裙,是以膝蓋下形狀優美的小腿露在外面,進入林青雲眼中,直到張雅丹的倩影消失在掩上的大門外,林青雲才回過神來訕訕笑問:「老兄,如此尤物,你到底整的怎麼樣了?」

許劍苦笑道:「八字都沒有一撇呢,慚愧啊,看來我一世英名恐怕要栽在這個女人身上了。」

林青雲笑道:「許兄啊,你可真是聰明一世,煳塗一時。像這樣的女人,雖然美艷,也只是玩玩而於,何必那麼認真?」

許劍搖搖頭,抿一口茶,又聽林青雲說道:「最近我潛心向學,又讓我領悟到一個真諦,所謂貞節如破竹,首節一破,余節皆破。嘿嘿,這其中的意思是說,女人就如同竹子,平時看起來三貞九烈,冷漠如冰。可是只要把她第一次給破了,以後還不是任你予取予求,」

許劍笑說:「林總,你這個破竹說這是精彩,看來你還是沒有白跟著王老師啊,怎麼樣,你也二個月了,還是沒有進展?」

原來林青雲認識一個叫王冰清的深圳飛鴻職業技術學校老師,王冰清年約三十五,長得非常俏麗,雖然有個孩子,可身材絲毫不見走樣,依然的凹凸有致,豐腴動人,渾身散發著溫柔嫻靜的氣質,林青雲一見,登時驚如天人。

後面聽說她老公工作在惠州,他們夫妻聚少離多,他慾望上來,馬上對王冰清採取行動,可剛開始卻是處處碰釘子,這些天都沒有聽到他的動靜。

許劍估計他失敗了,所以故意提起。本來想擠兌他,不料卻見林青雲面露得意之色,說道:「你沒有看見我身子骨瘦了許多嗎,可都是讓她給榨乾的,俗語說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外表看起來文靜,說話慢條斯理的,發浪起來跟一隻野豹子一樣,有時候我都難以滿足她。不過也難怪,她老公老不在,我只好辛苦一點啦。誒,這個世界,做好人總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不過可別說,她脫掉衣服後,皮膚白嫩白嫩的,就是年輕女子恐怕也沒有多少個人能比得上她。」

許劍說:「可喜可賀啊,看來林總的功力又更上一層樓。」

林青雲說:「嘿,這個征服別人老婆的感覺真爽!呵呵,自從被我捅第一次後,現在不曉得多乖,我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想怎麼樣玩擠怎麼樣玩,只怕她對他老公都沒有對我這麼溫柔的。不過話說回來,一個女人玩久了,也會膩的。插來插去的也就三個洞。嘿,許兄,我有個想法,你跟洪局長商量下,什麼時候我們換著伴玩,怎麼樣?」

許劍收起笑容,說:「你這個玩笑有點過了吧?」

林青雲一怔,趕忙轉換話題說:「呵呵,開玩笑,別介意。對了,你說陳行長已經同意貸款給我們,這個款什麼時候到啊?」

許劍說:「這兩天吧,你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林青雲說:「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許劍點頭,說:「那就好。」

兩個人便坐著邊喝茶邊商量以後合作事宜。

晚上,許劍抱著唐娜香汗淋漓的胴體,性高潮後的殘餘的紅暈還停留在她的俏臉,捏捏她飽滿的乳房,問:「滿足了嗎?寶貝?」

唐娜依偎在他懷中,甜甜地應了一聲,許劍又問:「這下總該告訴我張雅丹的事情了嗎?」

唐娜把張雅丹的話說了,許劍一時無語。

唐娜說:「這下好了吧,誰讓你平時色眯眯的不明看她的胸部就是對她動手動腳的,她能不防備你嗎?」

許劍說:「我哪有對她動手動腳的,我對她一向尊敬有加,滿腔的賊意都藏得嚴嚴實實的。」

唐娜搖頭晃尾地說道:「有些東西就無論你怎麼隱藏都不可避免的要露出初蛛絲馬跡。」

許劍心中煩燥,說道:「你就不能說點別的嗎?煩死了!」

唐娜一怔,隨即叫道:「還不是你叫我說的,你煩什麼啊。她不也是女人嗎,她身上有的我都有,你為什麼偏就一定找她。」

許劍不說話,唐娜繼續說道:「你用腦想想,別人感情穩定,老公比你帥氣高大,現在事業又正盛。像你這樣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你有什麼本事去追到別人,依我看不如學著林青雲那套還來的直接有效。」

許劍讓她教訓的面紅耳赤,轉過身去不理她,唐娜聲音轉溫柔說道:「劍,不要再想她了,好不好?咱們結婚吧!」

許劍一臉不耐煩地丟下一句:「你煩不煩啊,讓我安靜一會行不行?」 唐娜說道:「你現在嫌我煩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自從張雅丹來了以後,你就對我挑眉豎眼的,你要真不想要我,直接跟我說就是,我不妨礙你們還不行嗎?」

許劍只好陪著小心地說道:「你說的什麼話啊,難道我跟你這麼久了,你都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嗎?」

唐娜問:「你還愛我嗎?」

許劍點點頭,唐娜問:「那你怎麼還念念不忘張雅丹?」

許劍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追他只是想證明我有能力征服她,並不是因為我愛她;而且我告訴你林青雲還跟我打賭說我追不到張雅丹呢,我不想在他面前丟面子,所以你一定要幫我。」

唐娜說:「嗯,放心吧。我會幫你得到她的。」

許劍神情一振,說:「真的?你有辦法嗎?」

唐娜說:「我雖有辦法,也得靠你努力啊。」

許劍連連點頭,說:「我一定努力,一定努力!只要能幫我得到她,我一切唯命是從。」

「包括和我結婚?」唐娜問道。

許劍說:「你怎麼老提結婚,難道你還怕嫁不出去嗎?」

唐娜說:「你們男人就像一潭水,居無定所,而婚姻就像是一個瓶子,只有把你裝到裡面去,我才心安。」

許劍說:「瞧你年紀小小的,從這裡知道的這個歪門斜道。」

唐娜說道:「這是我媽對我說的。」

許劍聞言,腦子裡不知道想到什麼,嘆一口氣,看著唐娜的眼神逐漸變得溫柔和深情,將她抱在懷裡,說道:「娜娜,我真的愛你,我一定會娶你的。」 唐娜回應道:「我也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包括……包括什麼,她沒有說出來,只是在這一刻在她心裡做下一個決定:幫助這個男人實現他的夢想! 張雅丹替陳倩鋪好床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一會思念遠在天涯近個把月未曾謀面的丈夫,也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想自己;又想起這段時間許劍對自己已經漸趨冷淡,反而和唐娜關係有所親近,情不自禁地想到是不是自己多心了,或許他根本從來就沒有屬意自己,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只是出自上級對下屬的關心抑或朋友之間的關心。

轉念想到明天是他的生日,他既已經發出邀請還是去吧,畢竟他總是上級,自己既然在這個公司工作,以後免不了還要相處,也不能過份冷淡了他,再說正好趁這個機會跟他冰釋前嫌,打定主意,多日愁緒似乎一掃而空,想到今日早上許劍邀請自己時一副患得患失的表情,她俏臉音容淺現,眼波橫流。

出乎張雅丹意料的是晚上只有她,許劍,唐娜三人。

許劍看她一個人過來,就問:「倩倩呢?」

張雅丹說:「我以為你請了很多人,帶著她不方便,就先把她送回家了,怎麼,就我們三個人?」

唐娜說:「他本是是要叫人的,我嫌人多吵鬧,就讓他改日再請他那幫狗朋狐友,今晚呀,就我們三個人。」

許劍擺出個無奈的表情說:「不介意我在家請你吧?」

張雅丹還是第一次來許劍家,稍稍掃幾眼,心中著實震撼,前面大廳寬敞華麗之至只在電視中豪門人家才能見到,而今身處其中,反倒讓她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淡淡的說道:「在家裡好啊,在外面哪裡有家裡舒適自然!」

廳中早早擺好一桌飯菜,唐娜縴手拉過張雅丹向桌中走去,笑語殷殷的說道:「雅丹姐,這桌飯菜可都是許總親手做的,據他所言平生都只為父母妻子才做呢,咱們今天可是有口福了。」

張雅丹莞爾一笑暗想他會做菜還真是沒有想到,不過他也沒有破例,你唐娜可不就是他未來的妻子嗎?可是她也沒有說破,順著唐娜在椅子坐定,唐娜給許劍和張雅丹倒滿一杯紅酒,笑對張雅丹說:「雅丹姐,這酒是許總珍藏已久的寶貝,據說是這酒距今也有幾百年歷史了吧,你多喝點,別幫他省著。」

張雅丹問:「你自己怎麼不倒?」

唐娜說:「我這些天身子不舒服,不能喝紅酒,只好以啤酒代之了。」 張雅丹問:「平時你看你活蹦亂跳的,會有什麼病,而且能喝啤酒不能喝紅酒,太奇怪的病了。」

唐娜說:「醫生的囑咐,沒辦法。來,別光顧著說話,先敬許總一杯,祝他生日快樂。」

一桌三人談笑甚歡,張雅丹才喝了三杯紅酒,突覺一陣眩暈,大驚之下心想:「這是怎麼了,平日四五杯下肚也還挺正常的。」

許劍好像也看出她的異常,關心的問道:「雅丹,怎麼了?」

張雅丹站起身說:「沒事,我去下洗手間。」

許劍讓唐娜帶她去,唐娜問:「雅丹姐,沒事吧?」

張雅丹說:「這是紅酒嗎,怎麼那麼烈?」

唐娜說:「可能是百年老酒,它積澱的時間長以後,濃度會比普通的高。」 張雅丹用清水沖下額頭後,嗔道:「哪你還一個勁的給我倒。」

唐娜說:「我也不知道你不能喝,我看你都是酒到杯乾,還怕你喝少了呢。」 張雅丹說:「入口的時候,覺得它和平常喝的沒有區別,那曉得後勁那麼大,嘿,你去陪許總吧,別讓他一個人在那裡晾著了。」

唐娜說:「好。」

張雅丹用冷水敷著臉一會,稍微覺得清醒後,這才迴轉大廳,發現唐娜和許總杯碰酒干,桌上兩瓶酒已近空空,唐娜看到張雅丹,說:「雅丹,來,咱倆喝一杯。」

張雅丹連聲推拒,許劍說:「今天這酒後勁也太打了吧,我都頭暈了。」 唐娜此時酒意朦朧的說:「我看你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來,再干一杯!」 許劍瞧一眼張雅丹,見她平時潔白無暇的臉蛋這時飄上來幾朵紅雲,說不出的明艷照人,又想到她的無意,心頭不禁黯然神傷,說:「好,干一杯!」 張雅丹看他們一杯下肚後,身體好似都搖搖欲墜,忙說:「行了,別喝了!看你們都跟醉羅漢似的了。」

許劍說:「還有一點,喝完了別浪費,雅丹,把你的那份喝了,這是總經理的命令!」

唐娜也搭腔說:「是啊,雅丹姐,這酒可是好幾千買的呢,你那杯拍也有好幾百吧,喝了吧,反正紅酒又不會醉人,頂多頭暈一下就好了,今兒許總生日,別讓他掃興了。」

張雅丹只好舉杯說:「好吧,來,許總,再次祝你生日快樂。」

張雅丹這杯下肚,霎時只覺得暈天暗地,站立的身子腿一軟,跌坐在椅子上,同時許劍也是趴在桌子上,張雅丹努力掙開昏昏欲睡的眼睛,說:「我……我要走了。」

這時她才驚訝的發現她說出這麼一句話都困難,唐娜笑道:「雅丹姐,你這個樣子怎麼回去啊,不如在這裡睡一晚,反正你老公也不在家。」

張雅丹想站又發現力不從心,嘴裡一個勁的說道:「不,我要回去!」 唐娜說:「行,行。不過你醉成這樣,我不放心讓你一個人回去,我先扶你進去休息下,等許總醒來,再讓你他送你回去吧。」

張雅丹心中百般不願,只是這時她潛意識已近模煳,嘴巴無力張開,就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好任由唐娜攙扶她躺倒在一張柔軟的床上,在唐娜的柔聲細語中逐漸進入一個如夢似幻的世界……

朦朧中,張雅丹覺得乳房脹硬勃起,體內似乎有一股燥火四處流竄,繼欲尋找洩洪口,最後都集中到胯下,連帶著陰道里麻癢難耐,不由的身體扭擺,兩腿靠近研磨,只為了消除身體上的不安,可不曾想慾望反而更加活躍,張雅丹想到陳江,心中埋怨起來:「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啊,你可知道我有到想你嗎?」 奔騰的洪水一旦被掘開一個口子,就一下泛濫而不可收拾,她腦里霎時湧進她和陳江拚死纏綿的情景,此時此景,她是多麼的渴望陳江有力的雙手來捏揉她飽滿結實的乳房,火熱靈活的舌頭吸吮兩顆鮮紅的葡萄,更渴望的是那根堅硬粗長的肉棒能深入到她陰道深處,挖掘吸走她滿腔的慾火。

這時一個身子壓了上來,強壯結實的身子他氣喘吁吁的聲音都讓她知道這是一個男人,她努力想睜開眼睛看看這個女人是誰,可卻無力,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怎麼每天晚上都夢到男人?

張雅丹想這是許劍嗎,他為什麼會跑到這裡,難道……張雅丹突然有點明白了,她上當了,這也許是許劍的陰謀,他從一開始就想著讓自己喝醉,好讓她的陰謀得逞;可平時觀他言行舉止,這個又不像他的為人啊!

張雅丹的心縮成一團,可是身體軟軟無力,便連眼睛都睜不開,她想大聲斥責,可叫出的聲音倒成了一劑春藥,刺激的身上的男人一雙手覆上她的乳峰,肆無忌憚的揉捏按壓,張雅丹渾身顫動,身上敏感部位讓別的男人撫摸,讓她不自禁的生出一股恥辱感,清淚奪眶而出,有心推開身上之人,雙手卻是軟綿綿的搭在男人身上。

張雅丹絕望的閉上雙目,滿腦之儘是五個字:「對不起,老公!」

她恨自己為何這般粗心大意,感覺到男人的手粗魯的解開紐扣,張雅丹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隨著襯衫的脫去,乳罩也被撤掉,張雅丹上身一陣冰涼,已經是不著一縷,可是那個男人久久不見動靜,張雅丹卻知道他正在欣賞自己豐腴成熟的軀體,尤其是那對高聳入雲,碩大渾圓,潔白無暇的乳房,平常就算是走在街上都會引來無數男人的垂涎欲滴的眼光,何況是現在赤裸裸的暴露出來,只怕這個男人的口水都已經流出來了。

乳房在逐漸脹大,陰道越來越癢,張雅丹突然想到其實如果這樣任憑男人欣賞下去挺好的,至少還可以保住貞潔。於是她舒展一下身子,企圖讓乳房更能表示出他們的碩大和渾圓以求換來男人更多的關注。

可顯然她打錯了算盤,男人悶哼一聲撲上來,雙手各握住一個乳房,嘴巴也啃上來,張雅丹有心求死無力抗拒,櫻唇發出微弱的抗議停在那男人耳中成了鼓勵,張雅丹憑感覺都能體會到自己乳房對於這個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看他的手捏的這麼用力,好像要把奶汁擠出來似的,難道他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嗎? 瞧他吸吮乳頭時,還發出者嘖嘖的響聲,就像他從小就沒吸過奶一樣。 更讓張雅丹感到恐懼的是,自己的身體逐漸被慾望控制,不由自主的扭轉迎合男人的撫摸,腦里殘存的理智正在被性愛的快感吞噬!

意識里仿佛有兩種聲音在鬥法:「嗯,看來真是喝多了,凈做夢。對,這是一個夢,老公啊,你啥時候回來啊,我在夢裡都想著你的愛撫。」

「睡吧,睡吧,別胡思亂想!明天老公就回來了,就可以體驗欲仙欲死的滋味了。」

「嗯,老公,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啊,看你瘋狂的樣子,相比這些天也憋得慌了吧。嗯,老公,輕點,別把奶頭咬掉了,以後我還要伺候你呢。」 「不對,這個男人不是老公,是許劍。許劍,你這個畜生,快走開,我的身體只屬於我老公一個人。」

「別再這樣下去了,你就玩我的乳房吧,別碰我其它地方!」

張雅丹絕望的感受到男人正在離開乳房,手掌和嘴唇依次向下撫摸親吻,嘴裡不斷發出贊嘆聲,但是是在贊嘆皮膚的滑膩還是柔軟就不得而知了。

「我是你老公,你不讓我玩嗎?」陳江的聲音在腦中響起,讓張雅丹輕鬆不少:「對不起,老公,我不知道是你,你回來怎麼也不提前說。嗯,你慢點脫,別把褲子扯破了。」

隨著褲子和內褲的脫體離去,張雅丹已經一絲不掛躺在床上,胯下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撥開陰唇,在陰道里挖掘,慾火正在這裡被點燃,霎時淹沒了張雅丹的理智,她不再去想這個到底是許劍還是陳江,她現在只需要男人的安慰,她身體顫動著,雙腿時松時緊,男人的手指在陰道里攪動,張雅丹體內的愛液在他的摳挖中湧出,滋潤了的更適合於手指穿梭,擺弄各種手勢去觸碰陰道裡面每個角落。 這時,張雅丹感到一條靈活的舌頭在撥弄陰蒂,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她的身體幾近痙攣,她情不自禁的主動張開的更大,讓舌頭從陰蒂到陰唇再到陰道里來回舔掃,電視劇AV劇中淫靡的一幕就發生在自己身上,她才明白為何女優總會張開陰唇乞求男優的舔弄;當男人的嘴唇再次抿住她的陰唇到嘴裡品嘗輕咬時,從男人口腔里噴出的熱氣直往她陰道里灌,她潔白的胴體因為情慾而變得緋紅,她沈積多日的肉慾終於得到宣洩,她興奮地低轉呻吟,渴望男人更進一步的行動,畢竟手和嘴帶給她的只是表面的快感,而她真正需要的自然是來自肉棒的插入! 可是肉棒抵在洞口往裡面鑽的時候,一個聲音再次響起:「張雅丹,他不是你丈夫!」

張雅丹此時已經真切到這個男人不是陳江,陳江的肉棒沒有現在這根那麼粗,就在它往裡面鑽的過程,張雅丹分明感受到陰道被擴張所帶來的劇痛,甚至可和她第一次被破處相媲美!

可這時她又能做什麼,再不情願她也只能張開雙腿讓肉棒插進來,陳江俊朗的面容在她面前浮現,對她說:「雅丹,你不是說過你的身體只能屬於我一個人嗎,你的陰道也只能容我一個人通過。」

張雅丹一個激靈,喃聲道:「老公,對不起,這是非我所願,可是,你到底在哪裡,你為什麼不來救我?」

正在行動的男人仿佛聽到張雅丹的抗議聲,努力向密道進發的肉棒停滯下來,擡眼看著張雅丹,見兩排眼淚從她緊閉的眼眶中迸出,嘴唇噏動,聲音幾不可聞,突然讓他想起這些年來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的一道倩影,只想抽身而去,但眼中張雅丹的絕世面容,高高隆起的乳房,豐腴的肉體勾起他的獸慾沖垮了他最後一絲不安。

他猛一咬牙,使勁一捅,肉棒直接全部沒入張雅丹的體內,立馬就覺得肉棒就像被一隻小手緊緊握住,深處蠕動的嫩肉不斷刺激他的龜頭,張雅丹的悶哼聲和臉上顯現的狀似痛苦和快樂的表情深深的觸動他的神經,他扶住小腰,動作起來,肉棒進進出出撞擊張雅丹體內的嬌嫩處,張雅丹仿佛置身於風高浪急的一首小船上,時而攀上快樂的巔峰時而跌入痛苦的谷底,潛意識讓她含羞,可真實的快感有時又讓她為了追逐男人的肉棒迎挺扭擺。

就在這種莫名的惆悵中,她想到去年的冬天,陳江寫的一首詩:「如果失去愛情是一個夢,那麼惡夢之後,情人,鮮花,柔情也將會使我在遍體鱗傷,身心俱疲之後得到新生;可如果這是一個事實,我情願永遠活在這個夢境里,就算這個夢的過程乃至結局都讓我恐懼,我也絕不願醒來。因為在夢中,我也還可以期待著和心愛的人在現實相聚!

在快感,矛盾,痛苦,快樂諸般感覺中,她對外界漸漸失去意識。

等她再次恢復意識,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裸露的胴體,陰毛上凝固的精液,陰道中尚存的撕裂感,身旁躺著的男人——赤裸裸的男人,這個男人正是許劍。這些都在告訴她一個事實:「她不是做夢,她失貞了!」

她雙手捂住臉,任由淚珠從指縫中迸出,咽喉無聲的哽咽,也是她的啜泣聲驚醒了旁邊的男人,他睜開眼睛,看到面前情景,似乎慌了神,結結巴巴的說道:「雅丹……你……我。」

張雅丹猛地叫道:「夠了……你不用解釋!我不想聽!你滾!」

許劍急忙用被單裹住身子,一邊往洗手間跑一邊驚恐的說道:「我……走,你先穿衣服,有什麼事,我們好商量!」

張雅丹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略作梳妝後,聽到洗手間裡許劍急促焦急的叫聲:「雅丹,你還在嗎?」

張雅丹一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怒火一下燃燒:「是這個男人奪去了自己的貞操!」她真想沖進去和他拼個魚死網破,可轉念一想:「罷了,也是怪自己太傻,誤信人言,才落到這個下場。如今大錯已鑄,又能把他怎麼樣,難道真要鬧到滿城皆知嗎?」

想到這裡,轉身看一眼水跡斑斑的床單,那可不是昨晚自己和他留下的「傑作」嗎?

心情忍不住悲從中來,趴在床上大哭一場後,快步跑出屋子,坐上計程車,回到自己家中。

看到陳倩在房中酣睡,心情略有寬慰。

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溫熱的水灑在她晶瑩如玉的肌膚上,她用香皂一遍又一遍塗抹身上,手指深入陰道摳挖時感到一陣疼痛,想到昨晚許劍粗大的肉棒撐開自己的陰道在裡面往復抽插,熱淚再次奪眶而出,心想:「就算洗上千遍萬遍又如何,體內的污垢能洗掉嗎,自己終究再不是以前的張雅丹了。」

她擦乾水,也不穿衣服,筆挺躺在床上,拿出手機想給陳江打電話,傾聽丈夫溫柔的情話,傾吐心中的苦悶,可陳江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心中更是悲涼:「老公,你現在在做什麼啊?」

再說許劍躲在洗手間裡,冷靜下來,心中奇怪:「按理說自己才喝了不到半瓶酒,怎麼會到迷亂心智的地步,竟然跑到張雅丹的房間做出這等事;再說了,張雅丹也只喝四五杯,總是酒量再不行,也不至於醉倒這個地步啊。」突然他想到一個可能,於是跑到另一個臥室,看到唐娜還在睡覺,將她叫醒,唐娜揉著惺忪的眼睛,笑問道:「大清早不和你的大美人溫存,跑到我這裡做什麼?」 許劍瞪眼問:「你還笑,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你從中搞的鬼?」

唐娜說:「什麼事情,我搞什麼了?」

許劍說:「你還裝!是不是你在我和她喝的酒里搞鬼?」

唐娜叫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許劍抓住她的手,厲聲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唐娜說:「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許劍說:「行。我也不逼你了。不過我告訴你,去等下如果拿著樣酒去檢查有問題的話,以後我們都不要再見面了。」

說完,就要走,唐娜趕忙從後面抱住他,說:「你別走,是我……是我在你們喝的酒下了迷情丸。」

許劍回過頭,狠狠將唐娜推倒在床,說:「你為什麼這樣做,你讓我今後有何面目再去見她!」

唐娜說:「她不知道是我下的藥,頂多我去跟她解釋是你們喝多了,失去理智,才會做出這種事。」

許劍叫道:「你說的輕鬆,你知道不知道哦,貞潔對一個女人意味著什麼?是生命你知道嗎?」

唐娜聽到這話,淚水一下湧出,叫喊道:「我就知道你向著她,對,她是天上的仙子,不食人間煙火,視貞節如生命,我呢,只是一個任你玩弄的婊子,我不值錢!哪你去找她啊,跟我說那麼多做什麼。」

說完,掩頭哭泣起來,許劍心頭一軟,暗想她也是為了自己才這麼的,千不該萬不該也是自己色迷心竅,於是拍拍她的背部說:「對不起,是我不好!我說錯話了,該打!」

當下果真一個耳光結結實實打在自己臉上,清脆聲過後,臉上留下鮮紅手印,只是這記耳光倒有九分是為張雅丹而打。

唐娜心疼地摩挲他的臉,柔聲的說道:「我也沒有怪你,你這是何苦,難道打疼了你,我心裡好受嗎?」

許劍說:「娜娜,我不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得到她,你怎麼還不明白呢?」 唐娜說:「我……你不是說過的嗎,只要佔有了她,你就可以跟我結婚,可是我看她對你好像越來越冷漠,我怕,這樣下去,不知道要等多久,所以才這樣做。」

許劍頹然說:「這個事情歸根到底,還是我的錯!」

唐娜說:「你放心吧,這事應該沒有你想的這麼嚴重,我現在去開導開導她,就沒事了。」

許劍苦笑道:「不必去了,她已經走了。」

第八章雅丹之心

唐娜拿起手機給張雅丹打電話時,才發現張雅丹手機已經關機。接著又撥打幾次,同樣如此。

同時,許劍還不停打電話過來問她和張雅丹溝通得怎麼樣了,她不敢說她和張雅丹沒有聯繫上,而是含煳其辭地說正在做張雅丹的思想工作。

謝天謝地的是張雅丹的手機終於在傍晚時分接通,其時張雅丹剛和陳江通完電話,丈夫一如既往的溫柔殷切地關懷反而讓她更生歉意,更添傷心,心中有許多話,最後也只匯成一句:「你注意身材,早點回來!」

唐娜聽到張雅丹的聲音較以往來的嘶啞,憔悴,心中也有大為歉疚,還在想怎麼跟她解釋的時候,張雅丹的聲音又再次響起:「你在聽嗎?」

唐娜說:「在呢。你剛才說要拜託我什麼事?」

張雅丹說:「我決定辭職,你下周一幫我辦下手續吧。我不想去公司了。」 唐娜趕忙說:「雅丹姐,這件事你沒有錯,你不必內疚,我現在叫他過去跟你道歉,好不好?他說了,無論你提什麼條件,他都能接受。」

張雅丹一下哭出來:「你別說了,我不想再提這事。」

唐娜還想再說的時候,張雅丹已經把電話掛了,再打過去,張雅丹已經關機。 再說陳江和張雅丹通過電話後,心中覺得張雅丹有點異樣,雖然她依然淺笑細語,但陳江還是察覺到張雅丹似是有事瞞自己,會是什麼事呢?陳江沈吟不語,任敏見陳江絮絮叨叨和張雅丹說一陣情話後,整個人就如老僧入定一樣,好是不滿,踢他一腳,嗔道:「幹嘛呢?」

陳江回過神說:「想一點事情。」

任敏說:「想一點事情?多半是想你那千嬌百媚的老婆吧!這有什麼可瞞我的,我才不會吃醋呢,誰讓她是你老婆呢。」

陳江苦笑不語。

任敏問道:「能跟我說說你們倆相愛的故事嗎?」

陳江聽到她的話,腦里陡然出現一幕讓他此生難以忘懷的畫面:一次校足球隊例常晨練中,他將球不小心踢到一個在跑道邊做晨讀的女生邊上。他跑過去揀球看到這女生面容時,立時被她的絕美,純潔所傾倒!

其時正值入秋,女生衣著白色連衣裙,上身套一件紅色外套,晨風吹動她的裙擺,撫摸她的長髮,便如天上仙女下凡一般,他的眼睛動也不動打量著女生,那個女生被他盯得不好意思,淡然一笑梨渦淺現,回過頭去,走遠幾步,繼續讀書!

陳江自此便如著了魔一樣,每日校隊不晨練的時候也會帶上英語書來到田徑場……

後來,這個女孩就成了他的妻子。

陳江想起這麼多年來和張雅丹的相親相愛,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任敏好不氣惱:「你到底說不說啊?」

陳江說道:「沒什麼好說的。」

任敏說:「可是我想知道嘛。」

陳江說:「你想知道,去找一個不就行了。」

任敏狡黠地說道:「那也要你給我機會才行啊。」

陳江說:「我能給你什麼機會啊?」

任敏臉紅紅地說道:「你明知道人家喜歡你,偏偏故意裝,是不?」

陳江儘管以前已猜中她的心事,但她既然不說,他也樂得裝煳塗下去。沒想到她這個時候會如此大膽的直接就說出口,心想去過國外的女孩思想果然開放,再又看到她原本白皙的臉蛋上嫣紅一片,一又又黑又大的眼睛散發無限柔情萬種間或夾帶萬分的渴望希冀,若單純說到容貌也不比張雅丹遜色多少,忍不住怦然心動,可轉念想到張雅丹,滿腦的綺念立時化為烏有,他說道:「小姐,我臉皮很薄的,你別跟我開這種玩笑。」

任敏心想今日豁出去了,於是一把抓住他的手,說道:「我是認真的,陳江,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和雅丹公平競爭,好嗎?」

陳江擺脫她的手,說:「我給你機會,才是對她最大的不公平呢。任敏,你對我的心意我怎麼會不知道,我也很感激,可我很遺憾,我不能接受你。」 任敏聽到他這麼說,臉上反而露出笑容,眼裡露出堅毅的目光,說:「若然這麼輕易你就接受我,你也就不再值得我喜歡了。」

陳江訝然說道:「你……。」

任敏說道:「你可以不愛我,但是你不能阻止我追求你吧,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

陳江苦笑道:「你這是何苦,天下好的男人多的是。」

任敏拉住他的手,歡叫道:「我不苦,我快樂著呢。走吧,咱們去SHOPPING

去。」

陳江讓她的熱情勁感染,剛剛和張雅丹通過電話後那股憂鬱和不安全數拋到腦後,仿佛又回到無憂無慮的校園……

許劍一聽說張雅丹要辭職,也急了,連聲埋怨唐娜:「瞧你乾的好事,這可怎麼辦?」

唐娜此時也沒了主意,一聲不吭,許劍問:「要不,咱們現在上門給她賠禮道歉。」

唐娜說:「她上個月搬新了新家,我可不知道她住在哪裡。」

許劍一想自己也不知道,不由焦急起來,看到唐娜若無其事一樣喝咖啡,罵道:「事情都是你惹出來的,你倒安逸了。」

唐娜說:「我就是想不通她到底哪點好,讓你這麼失魂落魄的。」

許劍瞪眼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喝醋,你倒幫我拿個主意啊。」 唐娜輕抿一口咖啡,說:「張雅丹明日總會送倩倩去上學,你去那裡侯著,還怕見不到她啊。不過她能不能原諒你,就看你的本事了。」

許劍一怔,問:「你不去?」

唐娜說:「我說了沒用啊。再說你是當事人,你親自道歉,才體現你的誠意,再說了,像這種事,多人在場不是弄得她更尷尬嗎?」

許劍思前想後,別無他法,也只好在周一一大早就跑到陳倩的幼兒園道上等,大約八點鐘,雖然見張雅丹攜著陳倩向這邊走來,狂喜之下才

要迎上前,又想到他和張雅丹的事情不可以讓陳倩知道,所以只好依舊坐在車上,凝注張雅丹,發現一日不見,張雅丹氣色差上許多,雖然

依舊靚麗,但眉目之間說不盡的愁容盡現,笑靨難開,心想都是自己惹的禍,不禁的又是愧疚,又是不安!

眼光向下,停在張雅丹T恤下高高鼓起的胸脯,牛仔褲緊緊包裹的碩大挺翹渾圓的屁股時,張雅丹一絲不掛的胴體仿佛再次出現在他眼前。

張雅丹光滑細膩雪白的肌膚,飽滿柔軟的乳房,潤滑緊湊的陰道,粉紅嬌嫩的肉壁,她銷魂盪魄的呻吟,痛苦並快樂的表情,扭挺迎項的嬌軀此時唇舌間尚留有張雅丹肌膚的滑膩,乳房的肉香,陰洞清香又帶有女性淡淡的臊味,尤其肉棒頂開陰唇穿梭陰道時的緊湊讓他情難自己,沈迷其中讓他胯下的肉棒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脹硬起來。

伸手給肉棒鬆勁時,又想到回到那晚也是這雙手撥開張雅丹的陰唇,深深探入到陰洞,探索她裡面的秘密,而下次,再次享受到如此待遇又等到什麼時候呢,也許,今生再無可能了吧?

看到張雅丹已經獨自從幼兒園大門出來,許劍回過神來,記起這次來的目的,走下車,匆匆追上去,攔住張雅丹

張雅丹乍一看到許劍,登時又羞又怒,雖然她身上穿的嚴嚴實實,可她還是覺得在許劍目光下,她渾身再無秘密可言。

眼前這個男人是除丈夫之外第一個看過自己裸體的男人,他的雙手甚至摸遍自己身上每一處私密部位,他的嘴巴品遍自己胴體每一個地方,而他的肉棒更曾深入到自己的體內,留下他的生命精華,現在他嫌不夠,還想再來糾纏自己嗎? 想到之前看過色情論壇中的一些色文男主角都以名節要脅女人以達到長期佔有玩弄的目的,張雅丹對這個之前還抱有一絲幻想的男人更加鄙視,臉上卻反而露出淡淡的笑容,暗說:「如果你以此就想讓我聽從於你,那未免太小瞧我了。」 就在她打定主意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後,許劍說道:「雅丹,我對不住你!」 張雅丹反倒一怔,說:「對不住我?這難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結果嗎,現在你的企圖已經達到,以後你大可拋掉你那副斯文的面孔了。」

許劍本想將唐娜從中作梗的事情說出來,話到咽邊,又想唐娜這麼做全因自己而起,正所謂在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怎麼可以讓自己女人替自己承擔責任呢? 於是改口說:「雅丹,事到如今,我也無意瞞你,確實從第一眼看見到,我就被你的容貌和氣質折服,我欣賞你!喜歡你,可當得知你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後,我也曾想將你的愛慕藏在心底,深深地為你祝福你!」

張雅丹冷笑說:「如果這話是在以前說出來,我是會信你的。可現在,卻只能讓我更加看不起你。至少林青雲都從不掩飾自己的卑劣,而你,卻是一隻披著狼皮,說著人話的畜生。「

許劍垂頭說:「我也很看不起自己!我不是人,雅丹,你知道嗎,其實我一直在詆毀你,也嘗試著尋找你的缺點,我以為這樣會降低你在我心目中的份量!可到後來,我才發現我越想找你的缺點,你的優點就越讓我沈迷其中,直到後來,你已經主宰了我所有的靈魂和思想。雅丹,你能理解我對你的這份深情嗎?「 張雅丹說:「所以你就使出這麼卑鄙手段,是不是?」

許劍說:「對不起!前晚……雅丹,我願意為我的行為負責,我願意娶你,如果你同意,我們現在就去登記!我發誓我會一生一世都會好好的愛你,保護你,不讓你再受一點委屈!」

張雅丹輕笑出聲,鄙夷地說道:「這才是你今天來找我的目的吧?我告訴你,你如果願意負責,你就不該來找我,你應該去公安局自首。」

許劍一怔,說:「你……就這麼恨我,非要致我於死地嗎?」

張雅丹說:「是的!現在你的話也說完了,我聽的也差不多了就這樣吧,我走了。」

說完,徑直從許劍旁邊走過,才走上幾步,忽聽後面「卟嗵」一聲,許劍說道:「雅丹,我跪下給你請罪,請你原諒我吧!」

張雅丹回頭看見許劍當真跪倒在地,眼淚從他眼眶迸出,才要上前跟他說話,可轉眼看到路過的行人好多都在駐足旁觀,對著這邊指指點點,窘迫之下,再顧不上和他說話。伸手攔著一輛計程車揚長而去。

在期間,通過計程車後視鏡看到淚流滿面,當街而跪的許劍的身影越來越小,直到消失在視野,她才稍微心安,可是許劍津當真就這樣從她心中消失不見了嗎?張雅丹沒有答案,在她的心中,對許劍的一腔怨恨似乎就在他在他真情吐露那一瞬間就已經被稀釋,又或許跪下的那一刻就仿佛已經被沖淡……

許劍看著張雅丹乘坐的車子離去,絕望與悲傷充斥胸中,這時,早早躲在暗處的唐尋跑出來,扶起許劍,不無抱怨地說道:「你這都成什麼樣子了?」 許劍站起身,用力掙脫她的手,叫道:「你別管我!」

唐娜眼眶一紅,沖他吼道:「你凶什麼啊,有本事你找你凶去啊,沖我來算什麼本事啊!」

許劍叫道:「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唐娜不說話,看著眼前這個好像越來越陌生的男人,看著他上車而去,她也攔一輛車尾隨而去。

許劍來到一處陵園,走近一處陵墓,放下鮮花,神色黯然,伸手撫挲墓碑上的相片,相片中人容顏絕美,嘴角含笑,臉頰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看到她,想到張雅丹梨花帶雨的臉寵,無情的話語就像一根根利箭刺在他的心臟,心裡一痛,腦里隨即閃過另一張臉,一樣的美麗,一樣的怨恨,讓他情不自禁地呢喃自語說道:「美姐,一經數年不見,你在那邊可好嗎,是否一如快樂。前晚,我又犯下大錯,本來再無顏見你,可又想,此時再不來,下次再見你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呆立一會,這才要轉身離去,看到不遠處孤獨佇立的唐娜,走到她旁邊,對她說:「既然你來了,就去跟你媽媽說幾句吧。我在車上等你。」

張雅丹把手機卡換了,不想讓許劍聯繫自己。至於陳倩,幼兒園總是要去的,她也想出一個辦法,就是把陳倩送到幼兒園附近,看到別的家長也帶著孩子來的時候,就讓她跟著去,不過她這時留意到許劍的車不在周

圍,也許是他換了新車吧!

下午再來接陳倩時,許劍也沒有出現,張雅丹心寬之餘覺得有點奇怪:「他又在玩什麼把戲?」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想到

那晚自己的身體一絲不掛任由許劍觀賞,把玩,臉蛋火辣辣的,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可乳房偏偏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揉摸一樣脹大膨硬,胯下陰洞也有點瘙癢甚至於有點濕了,許劍肉棒撐開陰道時留下的快感到現在還沒有散去。 她想轉移注意力拿出手機把玩,忽然間鬼使神差的把之前用的那張卡放進去,心中在想看看有沒有朋友給自己發簡訊,可另外有一個聲音卻在責怪她是在自欺欺人:「明明想看許劍的簡訊,找什麼藉口?」

才開機,許劍的簡訊就來,張雅丹告訴自己不要去看手卻顫抖著去點開了簡訊,許劍的話展現螢幕:「雅丹,我是一個罪人。千言萬語都不能說完我的罪孽!千刀萬剮都不足以彌補我對你犯下的錯!此時,我只想跪在你的面前,對你說,雅丹,賜我一死吧!」

「雅丹,我愛你!愛你!愛你!!感謝撒旦賜予我罪惡的力量,讓我有勇氣對你說出積壓已久的話!說出未必有用,不說更是痛苦!從此心中再無遺憾!只有痛苦!”

張雅丹面紅耳赤,忙不疊地將簡訊刪了。此後幾天,許劍的簡訊接二連三的發過來,他的簡訊還是那麼煽情,張雅丹每次讀後都像喝醉酒一樣粉臉發熱,芳心劇跳,就仿佛一個做錯事的少女等待宣判一樣!明知道這樣不妥,可晚上臨睡前,還是不由自主地打開手機,查看有無簡訊。

張雅丹有時想到:「難道那次僅僅是個偶然,真的是酒後的一次迷亂嗎?不對,就算是偶然,但是他奪去的是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不能原諒他!」

中午,張雅丹家裡做飯,大門被擂得「嘭嘭」響,打開門一看,竟然是唐娜,見她一臉的悽苦和焦急,來不及問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住處,

唐娜已經如溺水中的人看到救生圈一樣,緊緊抓住她,說道:「雅丹姐,快去勸許總,他去公安局了!」

*********************************** 張雅丹心裡先是一怔,隨即叫道:「他去公安局,跟我有什麼關係?」 唐娜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說道:「他這樣做,全是因為你啊。雅丹姐,就算是我求你了,你去救救他吧!」

張雅丹問道:「我無錢無勢,怎麼救得他?」

唐娜說:「你可以的,許總現在很聽你的話,只要你肯原諒他,他就會回心轉意了。」

張雅丹聽到她又提起這事,又羞又怒:「他做下這種事,你要我怎麼原諒他嗎?」

唐娜說道:「雅丹姐,這事都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吧!」

張雅丹說道:「你別替他辯護了,這件事跟你沒關係。」

唐娜囁嚅著說道:「其實……是我在酒里下了春藥,所以他才會做出這種事!」 張雅丹聞言,一時芳容失色,她急問道:「你說什麼?」

唐娜說道:「我喜歡許總,你是知道的……可他不喜歡我,所以我才想到生米煮成熟飯這招。不料那晚我自己也喝醉了,更料不到許總喪失意識之下會走進你的房間……雅丹姐,真的不關許總的事,你要打要罵就沖我來吧。」

張雅丹半信半疑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唐娜說道:「事到如今,我還會騙你麼,本來我也想找機會跟你說,可他不肯,他說這錯是他的,他應該自己承擔。可現在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才來找你,只有你才能勸他回來。」

張雅丹長嘆一聲說道:「可現在去還來得及嗎?」

唐娜趕忙說道:「來得及,來得及。」

張雅丹滿肚子不是滋味,當聽到唐娜說明事情原委後,她在想今後她該如何面對許劍,原本以為他是大魔鬼,這一下可好,他也是別人的一顆棋子,甚至還是受害者。難道真要讓他去坐牢嗎?

不,不行!於是張雅丹說道:「我給他打電話勸他一下就可以了吧?」 唐娜如獲大赦似的連連點頭,可張雅丹撥打許劍手機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關機。

唐娜焦急地說道:「怎麼辦?」

張雅丹說:「看來我只好跟你跑一趟公安局了,你知道他去的哪裡吧?」 唐娜點點頭。

兩個人急忙攔上一輛計程車趕去。路上,張雅丹才知道唐娜剛才跑到幼兒園,連哄帶騙從陳倩口裡知道她現在住的地方。

張雅丹看到唐娜急得脹紅的俏臉,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她和許劍僅僅只是同事嗎,為何許劍這樣維護她?甚至於明知道把這件事真相告訴自己,或許有很大機會得到自己的諒解也不願意這樣做!」不過這個念頭在她腦中也只是一閃而過,就又想到可能許劍也是顧念到唐娜對她他的一片痴情,所以才這樣愛護她吧! 想到這裡,腦中不時閃過許劍灼熱撩人的情話,又想到他曾經佔有自己的身體,一時之間百感交集,她都說不清自己現在到底什麼滋味,只是聽到這件事跟許劍沒有太大關係後,好像她的心裡反而有了一絲雀躍:「他終究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樣壞!」

許劍出了大門,開著車前往公安局,接待的人問他來做什麼的,他回答是來自首的,那人好是詫異,詳細打量他一番後見他不是似開玩笑的樣子,就把他領到一處僻靜角落,對他說:「你先等一下,我叫人來。」

許劍說道:「好的,麻煩你了。」

不一會兒來一個民警,一看到他,一下啞然失笑,說道:「許總,這是開的哪門子玩笑?」

許劍一怔:「你認識我?」

民警說道:「呵,我女朋友就在你公司上班,我去接她的時候,她時常指著你給我看。」

許劍說道:「我有什麼好看的?」

民警說道:「大家都在說你年紀輕輕,就這麼有才華,領導一家公司,佩服你啊。」

許劍苦笑一下。

民警坐下來,打開筆記本,問道:「剛才聽同事說許總有案子要向我們反映?」 許劍剛想開口說話,擡頭看到民警帽檐上的國徽,突然想到自己這麼一說出去的話,一世功名利祿不但全數拋掉,而且還會被關進牢房,終此悽慘一生!這樣自己會得到什麼?張雅丹會因此原諒自己嗎,可自己不但財富名聲沒有,甚至連人身自由都失去了,她的原諒還有什麼意義?

不行,不能這麼做,可自己不這樣做,以後又有何面目再見張雅丹,她心中只怕都不會原諒我吧!

就在許劍患得患失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你怎麼到這來了?」 許劍擡頭看見洪文麗,見她此時笑臉如花,全體警裝襯得她十分美麗之中帶著幾許威嚴,胸部高聳,臀部挺翹,想到她是這兒的主人,卻是

自己的情人,情慾泛起,脫口說道:「我是來找你的!」

此言一出,他心中再無掙扎矛盾:「世間還有許多美好的事情等待我去享受,何必真要以這種極端的方式尋求她的諒解呢,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洪文麗一笑,對他說:「到我辦公室來吧!」

民警看著他們兩個一前一後走著,直覺告訴他這二個人關係非同尋常,可一時又弄不表是怎麼一個非同尋常法,只是覺得洪局長今天走路怎麼都像故意在那個男人前面撥動豐臀,把她肥大渾圓的屁股扭來扭去的!

洪文麗等待許劍走進來後,關上門,嗔道:「你要來,怎麼不事先打個招唿?」 許劍陪笑說道:「我剛好路過,相信你,不知不覺就走進來了。」

洪文麗不知道想到什麼,粉臉一紅,說道:「胡扯吧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肚子裡藏著什麼壞水嗎?」

許劍見方才還一臉肅穆的公安局長轉瞬變為一個含情少婦,眼眶裡臉蛋上洋溢著無限春情,鼓鼓頂著警服的胸部也此起彼伏,心思一動,才想再問:「我能有什麼壞水?」突地想起幾日前一次狂歡後,自己調笑她道:「我好夢想有一天,要是能在你的辦公室將肉棒插進你的小洞,那我此生就死無所憾了。」

當時洪文麗雖沒有表示同意,但也沒有拒絕,難道此情此景竟讓她誤以為我是來找她「做愛」的嗎?想到就要在這莊嚴的地方將俏麗成熟的公安局長脫得一絲不掛,肉棒穿梭在她嬌嫩無匹的肉穴,許劍感到肉棒陡地脹硬,笑嘻嘻地說道:「洪局長真是聰明,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說完,摟過洪文麗豐滿的身子,一股成熟婦人才有的體香引發他心底的慾望,他的大手握住她兩座隆起的山丘,用力搓揉,洪文麗還真沒想到他真的敢這樣做,一時之間,她的理智也被肉慾的渴望,罪惡的快感埋沒,讓她徹底沈淪。 她無助的身子緊貼在許劍身上,任憑許劍在她臉蛋,耳垂狂吻亂吸,一雙大手越發用勁,將她乳房搓得都有些生疼,兩個人愛撫著走向辦公室的沙發,許劍的手漸漸向下,隔著警裙揉著她的陰戶,洪文麗嬌軀扭動迎合,嬌哼說道:「別在外面摸……。」

說完,肥臀輕擡,雙手將裙子往腰間卷,一雙雪白渾圓大腿隨之展現,紅色縷空內褲蓋不住黑毛,兩片大陰唇早在搓揉之時就已經微微張開,準備開門納客,許劍將她內褲脫下,跪在沙發前方,將洪文麗大腿張開,凝視欣賞胯中女性最是神秘嬌嫩之處,洪文麗為方便情人觀看,縴手主動撥弄陰唇。

許劍目不轉睛盯著粉紅肉團和張開的血紅陰道,不知覺又回憶到張雅丹胯下的寶穴,慾火疊起,湊上前嗅了嗅,笑道:「好臊的味道啊!」

洪文麗一聽,雙手一攏,捂住肉穴,嬌嗔道:「得了便宜還賣乖,不讓你玩了。」

許劍看她十根玉指縫中露出在外的陰毛,嫩肉,說道:「可是我喜歡這種味道啊。」說完,鼻子在她手背嗅著,嘴巴吻著,舌頭還不時吐出舔著,洪文麗麻癢難耐,終於嘻嘻笑著重啟洞門,臀部還向前前移,身子後仰,以期讓陰戶更顯突出,便於許劍賞玩!

洪文媚眼輕閉,看到許劍舌尖逐漸逼近,雖然已經不知讓她舔吸多少次,但在辦公室可還是頭一遭,想到己為人妻,更是堂堂公安局長,此刻卻在這個辦公的地方,撥弄陰唇,裸露肉穴讓情人撫弄,快感刺激全身,更感到有股玉液就要從陰道湧出,為了讓許劍更好地伺弄,她分開拇指去撥開洞口上方的包皮,早已脹硬的陰蒂馬上被舌尖纏住,洪文麗舒服地發出呻吟聲,屁股輕輕撥動,配合舌尖的纏繞。

許劍舌頭舔完,大嘴吸進陰蒂,用牙齒輕咬,洪文麗屁股拚命向上頂,整個陰戶貼在許劍嘴巴上,許劍索性張大嘴巴,吸住兩片陰唇,舌頭在洞裡面大力掃蕩,洪文麗似覺陰道內有千百萬隻螞蟻爬行,又似有如一條大蛇在陰道內摸爬打滾,嘬吸狂舔,發出嘖嘖的聲音。

洪文麗任他品嘗一陣後,叫道:「行了,別用嘴了。快用你的肉棒插我吧!」 許劍想到此地不宜多呆,站起身拉下拉鏈,掏出肉棒對準水汪汪的陰道一插而入,洪文麗大腿纏上許劍腰間,雙手環抱他,說道:「插得好深啊!」 許劍不說話,用力抽動肉棒,粗壯的肉棒來回進出小穴,每一下都抽到洞口,再用盡全力向裡面頂撞,不時有白色精水湧出,還發出涮涮的聲音……

可能是環境的原因,兩人才抽插不過十分鐘,便一瀉如注,許劍抽出肉棒時,白色精液從洪文麗嫩穴中湧出,不由乾笑道:「怎麼會那麼多水?」

洪文麗春情猶堆俏臉,嗔道:「還說!快拿紙幫我擦乾淨。」

許劍這時用紙先把肉棒擦乾淨放回褲中後,聽到洪文麗的話,做了一個立下的姿勢說道:「遵命,局長!」

許劍拿著紙小心翼翼地幫她把陰戶擦拭,才又分開陰唇,看到粉色肉壁上掛著的白色精液,問道:「裡面要不要擦?」

洪文麗「嚦」地一聲:「難道你不想趁這個機會多看看我的小穴嗎?」 許劍說道:「你這裡我都不知道看過多少次,就連閉著眼睛都知道它什麼樣子了,還用得著這樣做嗎?」

洪文麗說道:「虛偽,你每次看到人家這裡,眼睛就發光,就跟一隻狼一樣!」 許劍用心幫她擦著洞裡的每個角落,邊說道:「別說我,你自己難道不想讓我看嗎,要不是你自己打開,我還懶得動手呢。」

洪文麗驀地關閉雙腿,笑罵道:「你這小子,把我說得好像是我勾引你一樣,別忘了,當時要不是你死皮賴臉,我才不理你呢。」

許劍笑道:「所謂妹有意,郎有情。這事也不是我一個人能辦的啊?」 洪文麗一邊穿著裙子,說道:「行啊,你以後別來找我了!我才不稀罕你呢,想跟我好的男人難道還少嗎?」

許劍抱著她說道:「想你的男人是很多,不過能幹到你的只有我和你老公吧,我跟你說,你可不能再被別的男人上了。」

洪文麗聽到他這麼一說,心裡甜甜地想:「他為我吃醋了!」於是說道:「你當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人嗎,我的身子只有兩個人能碰,現在

就如我老公我都不想去搭理他呢。「

許劍大手摸著她的胸部,說道:「以後我還想在這裡弄你,好不好?」 洪文麗媚笑道:「嗯,我是你的。只要你喜歡,在哪裡都成。」

許劍聽了,淡淡一笑,問道:「哪什麼時候我在你家,在你和你老公的床上,插你好不好?」

洪文麗臉一紅,但心裡卻忍不住想到在自己床上和他尋歡的情景,不由地痴了,許劍看她不說話,臉上表情卻已是千肯萬肯的樣子,心想曾幾何時,這個良家少婦已經變成一個任自己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女人了!

又想到林青雲說的那句:「女人如破竹,首節皆破,余節皆破。」

不期然又想張雅丹,她的首節可以說讓自己破了吧,可她什麼時候才能任由我在她胴體上縱橫馳騁呢?

張雅丹艷若桃李的面容,豐滿動人的胴體讓他慾望重生,暗想:「她也可算是我的女人了,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許劍和洪文麗在裡面聊天,突然敲門聲響起,洪文麗問道:「什麼事啊?」 外面的人說道:「有人來找許先生。」

許劍一臉狐疑地打開門,見是張雅丹和唐娜站在外面,倒是大出意料之外,才想問她們怎麼會來這裡,話沒說出口,張雅丹轉身就往外走,

許劍一怔,看到唐娜遞過來的眼神,這才意會,舉步追著張雅丹。

洪文麗雲里霧裡正想叫住許劍,卻被唐娜拉住手臂,撒嬌說道:「小姨,我們許總來找你都說些什麼啊?」

洪文麗想到方才和許劍的激情,臉一紅,說道:「小丫頭,說你上班不認真,天天曠工。」

唐娜瞧她臉色詳和,看來許劍沒把「迷奸」張雅丹的事情告訴她,心稍稍放寬。

張雅丹小跑一陣,停住腳步,問:「你追我做什麼?」

許劍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見你,我的腿就不聽使喚地跟著出來了。 雅丹,我真怕你這麼一走,咱們以後可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張雅丹看見他失魂落魄,目光呆滯,全沒有往昔瀟洒的模樣,想到他那晚確也是無心之過,而今只怕就要身陷牢房,心一軟,說道:「唐娜已經將事情告訴我了。你也不用這麼做,畢竟你也不是有意的。」

許劍說道:「雅丹,我雖無意,但大錯已鑄,我只想為你做點什麼,彌補我對你的歉疚,祈求你的原諒。」

張雅丹苦笑說道:「原諒又怎麼樣,不原諒又怎麼樣,失去的也不可能再回來了,不失去的留著也沒有用。這事也難分得清是誰對誰錯,就讓它成為一個夢吧。」

許劍驚喜地說道:「這麼說,你是原諒我了?」

張雅丹冥思一會,說道:「算了,這事就當買個教訓吧。你就是死了,我也不能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許劍說道:「雅丹,你能這麼想,我真是太高興了。放心吧,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

張雅丹說:「唐娜對你一往情深,你以後好好待她吧!」

許劍說:「不,我喜歡的人是你。雅丹,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吧,讓我們從朋友做起,好不好?」

張雅丹說道:「這是不可能的。許劍,就算那事你沒有錯,它畢竟已經發生了,所以我們今後連朋友都不能做了。或許就如你前面所說,我們以後都不能再見面了。」

許劍頓時如墜地獄,問道:「為什麼,你不能給我機會,讓我來愛你!」 張雅丹說:「許劍,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優秀的男人。可是現在在我心中已經裝著一個男人,他已經佔據我了的全部,再騰不出一點空間來給你。」 許劍驀地發狂般向前踏步,抓住張雅丹手臂,用力將她抱在懷裡,嘴辰在她臉上亂吻,說道:「不可能的,你騙我的。你心裡一定有我,要不,你怎麼會跑來公安局找我。你是在擔心我會去坐牢,所以就要救我是不是?」

張雅丹一個不及防,被他抱進懷中,只覺得他的雙手箍得手臂生疼,他的嘴唇在臉上亂吻,唿出的熱氣直撲臉面,不禁又羞又怒,拚命掙脫他的擁抱,反手給他一個耳光,本想再出口罵他,可見眼淚已經從他眼眶流出,臉上還存著鮮紅的手印,憐憫之意油然而生,轉而柔聲說道:「我來勸你,一是受唐娜所託,盡朋友最後一分情;二是不想讓這件事鬧得太大,讓我老公知道。並不像你想像的那樣。」

說完,頓了頓,說道:「我走了。你保重吧!」

許劍望著張雅丹遠去的倩影,鼻唇間尚存有玉人的清香味,讓他沈迷其中,想起張雅丹說的話,他又是傷心又是絕望。彷徨中,他腦中靈光一閃:「她愛她老公,是因為她老公愛她。但如果她老公知道她的身體已經被我佔有過,只怕再大度的男人也難承受得起吧?到時,一氣之下和她離婚,我的機會不就來了?」第九章暗礁

張雅丹當然不知道許劍心思,她這幾日一直處於亢奮的狀態,因為陳江即將回來了。

張雅丹躺在床上,雖然偶爾憶及身子已非白璧時有所失落,但很快就被陳江的影子所掩蓋,想到不日飢荒已久的身體又將得到丈夫的滋潤,她嘴角蘊含春意,眼角含笑,連帶出乳房都有些脹得發慌,陰洞也麻癢得渴求充實。

張雅丹忍不住的探上胸部,輕輕撫摸;另一支手伸展到胯下搓揉陰部,兩種驚悸之感從不同地方發源,傳遍全身,張雅丹不禁自怨自艾起來:「老公,快回來啊!丹丹好想你啊!」

同時一個念頭閃過她的腦海:「這具身體本來只屬於老公的,可是不想卻被許劍佔有,想起他那日對自己的粗暴,便如一個飢餓多時的人乍見到一頓豐盛的美食一般狼吞虎咽。當時雖然感到羞辱,但是為何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迎合他呢?明明到最後都已經知道他不是陳江,還要扭腰擺臀配合他的肉棒在陰洞內抽插。」心念至此,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和刺激湧上心頭,讓她欲罷不能去追求那天的感覺。 張雅丹想到自己已經成婚生子,但卻魅力依然。

像許劍這樣年少多金,英俊高大且對多情幽默,溫柔體貼的該是多少女孩的夢中情人啊,可卻為自己神魂顛倒,她不禁地暗自得意。

再又想起許劍之前對自己相貌和身材挑三揀四的,心裡嗔道:「這個偽君子,明明心裡喜歡人家,表面上卻還是裝聾作啞,扮豬吃老虎。」

張雅丹想得入神,突地靈光一閃,猛然回神道:「我呸,張雅丹,你還要不要臉,羞也不羞,你都是有老公的人了,怎麼還能想著別的男人。」

張雅丹強制自己不去想許劍,偏偏控制不住,最後她想:「記住可能只是因為過程太過曲折,太讓人難忘!我又何必拘泥於此,跟自己過不去呢,只要我心中愛著老公,老公也愛我!那麼也就足夠了。「這樣一想,她心結為之一松,想到這二日都沒給陳江電話,一看時間才十一點,拿起手機撥通陳江的手機,響了好久,電話才有人接,不過卻不是陳江而是一個女孩子嬌滴滴的聲音。

張雅丹仔細一聽,便知說話的女孩子是任敏,想到任敏的相貌財勢以及對陳江含情脈脈的眼神,她的心猛地一沈,一連串問題接踵而來:「她是什麼時候去的海南,陳江怎麼沒告訴我?這麼晚了,怎麼她還在陳江身邊?為什麼接電話的不是陳江而是她?」

張雅丹按下好奇心,和任敏打過招唿後,問:「麻煩叫陳江聽下電話。」 任敏答道:「他已經睡了,要不,你明天再打過來吧,我現在叫不醒他。」 張雅丹一時語塞,竟不知如何應對,那邊任敏早把手機掛斷,張雅丹回過神來,再打電話過去時,手機提示已經是關機狀態。

張雅丹鬱悶焦急痛苦,五味雜陳,一夜為這事也沒睡好。

第二天天一亮,就又給陳江打電話。這回是陳江接電話了。

張雅丹深吸一口氣,調順好心情後,柔聲問道:「你昨晚怎麼沒接電話?」 陳江說道:「你有打電話給我嗎,可能我醉了,沒有聽到。」

張雅丹心道:「原來如此。」繼續問道:「沒事你喝那麼多酒做什麼?」 陳江興奮地說道:「我昨天終於把那張單簽下來了。二十萬啊,哈哈,所以昨晚去慶功了。」

張雅丹也是喜出望外,說道:「這麼說你要回來了吧?」

陳江說道:「我做了大單,你都不恭喜下我?」

張雅丹笑道:「好,好。恭喜,恭喜,好了吧。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陳江說:「後天吧!」

張雅丹叫道:「你事情都辦完了,在那邊呆那麼久做什麼啊?」

陳江說:「合同是簽好了,但還是有一些後續手續要處理啊。」

張雅丹問道:「別不是被那邊的美女迷住,不捨得回來了吧?」

陳江說:「哎,你可別說了。我來這裡這麼久,都沒看到一個長得比你漂亮的。」

張雅丹問:「你們公司那個任敏,不也是挺漂亮的嗎,她沒去?」

陳江一個格登,心想任敏跟自己來海南的事情還是別告訴她為好,免得她又吃醋懷疑這懷疑那的,於是說:「她是個千金大小姐,當然是在她家享福啦,怎麼會跟我跑來跑去的呢。」

張雅丹說道:「你倒是對她挺關懷的。」

陳江說道:「她是我的上司,適當拍下馬屁還是需要的啊。」

陳江感覺張雅丹口氣有點不對,忙又叉開話題,說道:「你這麼急催我回去,是不是又想那個了?」

張雅丹臉一紅:「誰想了,你才想呢。」

陳江道:「你還嘴硬,等我回去,看我怎麼弄你。」

張雅丹格格笑道:「下流!」

陳江說道:「本來我也算是個正義凜然,坐懷不亂的君子,一聽到你的聲音馬上就想到你香噴噴,軟綿綿的身子了。」

張雅丹一下情動,暱聲道:「騙人,既然想,為什麼不早回來?」

陳江說「這不還有事情沒處理完嗎,我也想早點回去啊,我每天待在這裡,都擔驚受怕的。」

張雅丹一怔,問道:「你怕什麼?」

陳江說:「害怕把你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閒置在家太久,容易招來色狼的窺伺啊。」

張雅丹一聽,想到許劍,心中一痛,眼珠炫然含淚,說話都有些哽咽了,強忍住傷痛,打起笑臉,說道:「去你的,你以為世界上男人都像你一樣下流啊?」 陳江笑道:「要是世上男人都像我這樣,恐怕強姦罪就用不上了。」

張雅丹笑道:「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你什麼德性我不知道嗎?」

陳江說道:「老婆,先這樣吧。我要起床去辦事了。」

張雅丹掛斷電話,想起陳江的話,又喜又憂。

陳江掛斷電話不久,任敏突然出現在房中,嚇了他一跳,問道:「你怎麼進來的?」

任敏說道:「我昨晚出去沒鎖上門。」

陳江才想起昨晚自己喝醉酒,是任敏送他回來的,他這時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只穿一條短褲,不問自知是任敏昨晚幫自己脫衣服了,不由一陣臉紅心跳。 任敏看穿他的心思,若無其事地說道:「你昨天吐了一身,所以我就幫你處理了。」

陳江不好意思再提此事,任敏眼睛注意到陳江手上的手機,問道:「才剛醒來就又給老婆打電話了?」

陳江點頭,任敏笑道:「你們真是伉儷情深。陳江,我有個問題能問你嗎?」 陳江說道:「問吧。」

任敏又說道:「但你一定不能生氣,並且要老實回答我。」

陳江說道:「暈,你有什麼話就問吧。」

任敏狡黠地問道:「假設,我是說如果雅丹姐愛上別的男人,你會怎麼樣?」 陳江一怔:「這種不存在的事情我沒有想過。」

任敏說道:「現在想也還來得及啊,你這這麼放心她,當然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在她那裡可就不一定了,想想看,她那麼漂亮,暗地裡可不知道有多少狼要盯著呢,這個日子久了,難保不會……」

陳江聯想到張雅丹美艷絕倫的臉蛋,超凡脫俗的氣質,平日和自己走在街上,仍擋不住男人火辣辣,色迷迷的目光停留在她高聳的胸部,挺翹的臀部,縱是再笨的人都知道他們對張雅丹身體的那種渴望,保不准他們還在意淫張雅丹赤身裸體任憑他們予取予求的畫面。

娶這麼一個出色的女人為妻,既是一種幸運又是一種不幸,陳江感慨地搖頭苦笑說道:「偉大領袖毛主度說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誰也擋不住,就隨她去吧。」

任敏說道:「你真的就這麼能放得開?」

陳江說道:「如果她真的喜歡上別人男人,那麼縱然我留住她的人,同樣也留不住她的心。哪還有什麼意思?這句話同樣送給你,也希望你能找到一個你愛他他也愛你的男人,畢竟一段婚姻總是需要雙方的感情才能經營的。」

任敏說道:「說了斗天,原來你是在教訓我來著。不過,我還是挺拗的,不到目的絕不罷休。」

陳江一時愕然……

張雅丹站在鏡子前轉來轉去,對自己這一身打扮頗為滿意:「上身穿著粉色弔帶,本來有點寬鬆的衣服穿到她身上卻因為她飽滿的胸部結果被撐得緊繃繃的,乳罩痕跡清晰可見;下面穿的是牛仔短裙,臀部高高翹起;修長圓潤的雙腿包裹在黑色蕾絲襪里。

突然她白皙的臉蛋一下變得緋紅,臉頰耳根微微發燙,透過鏡子她還發現清澈清亮的大眼睛此刻浮動一泓春意。

原來她剛才想到衣服裡面穿著那套內衣:她前些天在網上購買的一套深V型紅色蕾絲乳罩和丁字褲——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穿著,想到剛剛穿在它們站在鏡子前的時候,雪白渾圓碩大的乳房不但有一半露在乳罩外邊,就是藏在裡面的那部份,也是若隱若現的連峰頂兩顆櫻桃也明顯可見勃起;而丁字褲下身前面小布條僅僅蓋住兩片大陰唇,一道肉縫,卻擋不住濃黑的陰毛跑到外面唿吸新鮮空氣,後面那條布條深陷在屁股溝里,圓如滿月的屁股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暴露在外,只怕老公見了這身打扮,口水都要流出來,迫不及待就把自己壓在床上…… 張雅丹念及丈夫的轉憐蜜愛,忍不住全身泛起快感。

好不容易鎮定心神,走出房門,來到機場。

不一會兒,陳江就出現在她視野,久別的夫妻先是小抱一會,陳江便摟上張雅丹的小蠻腰,嘴巴湊到她精緻耳垂邊,嗅著她身上的體香,輕聲說道:「老婆,你真漂亮。」

張雅丹嫣然一笑,說道:「別貼這麼近啊,這麼多人看著呢。」

陳江迎著旁人嫉妒和羨慕兼而有之的眼神,身體更加貼住張雅丹柔軟的身軀,低聲說道:「我不是讓他們看看,你這個絕色美人已經名花有主了,省得他們想非非。」

張雅丹嗔道:「不正經。咦,怎麼就你一人,你其它同事呢?」

陳江為了避免張雅丹和任敏見面,引出不必要的麻煩,就把自己的航班晚報了一個多小時,這樣任敏在張雅丹到來之前就已經離開了,聽到張雅丹問起,他答道:「他們早走了。」

張雅丹暗想我早早站在機場出口,怎麼沒碰上?轉而想到也許是人一下太多,一時沒看清,本來她悉心打扮,固然有取悅陳江意思,但未嘗就沒有在任敏面前示威之意,現在看不到她,自然有點失望,可很快就被團聚的喜悅沖淡了。 兩個人摟抱著走出機場,這時任敏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張雅丹早知她跟著陳江一起回來,所以不覺得如何驚訝,陳江暗想她不是早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一時臉上雖然堆滿笑意,心裡卻是叫苦連天,知道事情要糟。

果然任敏笑吟吟地說道:「我就知道你等雅丹姐。雅丹姐,你可找著一個好丈夫啊,他可是在裡面足足等了你一個多小時,我叫他,他都不走,真是痴心可嘉。」

張雅丹一怔,問道:「你們不是才到不久嗎?」

任敏仿佛沒看見陳江對她使的眼色,自顧自地說道:「我們都到了一個多小時了,陳江沒給你說我們的班機什麼時候到嗎?」

張雅丹瞥了面如土色的陳江一眼,笑道:「他跟我說了,是我自己忘了。」 任敏「哦」一聲,說道:「這樣啊。好了,不打擾你們兩個了,我的車也到了。改天再聊!」

說完,轉頭而去。

張雅丹瞪了陳江一眼,掙開他手,身子扭向一邊,陳江忙道:「雅丹,你聽我解釋。」

張雅丹說道:「你不就是想說你跟她清清白白嗎?」

陳江反而啞口無言,硬著頭皮點頭稱是,張雅丹哼道:「既然沒有什麼,你遮遮掩掩做什麼?」

陳江說道:「我這不是怕你懷疑,所以瞞著你嗎?」

張雅丹道:「我多疑?你要真沒做錯事,還怕鬼敲門,我是那麼小氣量的人嗎?」

陳江說道:「不是,你是天底下最大度的人,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向你賠罪,好不好?」

張雅丹說道:「你錯了,我不是君子,我沒有那麼大的氣量容忍你一而二,再而三的欺騙我。」

陳江說道:「行了,是我錯了。咱們回家再說,好不好?」

張雅丹一看這裡確實不是爭論的地方,就隨著他走了。

*********************************** 一進門,張雅丹氣唿唿坐在椅子,正眼也一不去瞧陳江。陳江賠著小心地坐近她旁邊,張雅丹哼的一聲又旁邊移開了些。只留下一縷香氣飄進陳江鼻子。 看著近在咫尺的嬌妻美如天人的臉龐,凹凸有致的身軀,沈澱多日的慾望奔涌而出,唿吸變得急促,說道:「雅丹,夫妻多年,你難道信不過我嗎?」 張雅丹說道:「這跟信不信是兩碼事,你給我老實全部交待。」

陳江心想:「我跟她只有同事關係,此行也無半分不軌行為,這要從何說起?」於是只好打著馬虎眼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把她如何追我,我又如何守身如玉的細節全部說出來給你聽,你才滿意?」

張雅丹一樂,才要笑出。

突然想到如果就這樣輕易地原諒他,說不定他以後會得寸進尺跟任敏糾纏不清。對,這次得讓他長個記性,於是板著臉孔問:「要是說你們半夜三更地獨處一室,還能持之以禮,誰信?」

陳江說道:「那晚我也無意的好不好,我喝醉了,身不由己,後面發生的事情我全然不知道。」

張雅丹聯想到許劍酒醉迷奸她的事情,火氣就冒上來,喝道:「你的意思就是你就算與她行下苟且之事,也可以推得乾乾淨淨,跟你沒半點關係了?」 陳江一楞,說道:「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跟她做下苟且之事了,你說話是不是有點過份了?」

張雅丹說道:「我過份?你做這種事的時候有沒有考慮到別人的感受?」 陳江說道:「拜託,我真沒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好不好?你不要見風就是雨。」

說完,倏地抱住張雅丹的身子,一邊嗅著她混合著體香和胭脂粉氣味的香氣,雙手在她柔軟的身體來回撫摸,張雅丹身子軟軟地倚在他懷裡,眯著雙眼,隨著陳江的愛撫慾火逐漸上升,陳江望著如綿羊一般柔順的妻子,調笑道:「現在我就讓你看看我為了守了一個多月的證據。來,摸摸這裡。你問問它,有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張雅丹隔著褲子摩挲隆起的肉棒,媚眼含春,暱聲說道:「它跟你一樣不老實,我才不信呢。」

陳江的大手正順著張雅丹細膩光滑的大腿向陰部挺進,嘴裡說道:「我是不是老實,待會進去,你就知道了,就怕你的小洞不認識我了。」

張雅丹身子一抖,說道:「你胡扯什麼?」

陳江說道:「是。我說錯了,我老婆的身子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小洞只有我一個人進來過,它不記得我記得誰?」

張雅丹一下想到不堪回首的夜晚,原先以為遺忘的事再次明晰在目,她甚至聽見許劍抽插之時發出的喘息聲和自己發出的呻吟聲,又看見自

己赤身裸體迎挺配合的淫蕩畫面,這些讓她面對丈夫的柔情時生出千般不苦萬般愧疚,陳江低頭看見張雅丹表情木訥痛苦,停下手中動作,問:「雅丹,怎麼了?」

張雅丹看到陳江關切的眼神,自覺有愧,轉過頭,腦中閃過無數念頭:「要告訴他實情嗎?還是瞞著他,不過告訴他之後,他不肯原諒自己,又該如何?算了,還是暫時不說吧,等有機會再說。」

陳江見她不說話,還以為她還在為任敏的事情耿耿於懷,就說道:「雅丹,我坦白跟你講,任敏她是,可我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你要相信我。」

張雅丹聽到他說起任敏,回過神來,整理心情,心想怎麼讓他這麼一抱,立場都沒有了。當下故意正臉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你如果跟她沒什麼,你會當上經理?」

陳江想到公司這段時間也是有人背後指指點點,說自己吃軟飯,全靠和老闆女兒拉好關係才升的,不期回到家連最深受的妻子都這樣說,心裡不覺有氣,又不敢向張雅丹發洩,反而陪笑道:「你太瞧不起你老公了吧,怎麼著我也算是文武雙全,英俊不凡吧,老闆不升我,升誰?」

張雅丹調侃道:「你當上經理,只怕大多數靠的還是英俊不凡吧。這年頭,我還以為只有美女才有人喜歡呢。」

陳江氣苦之下,忍不住說道:「你有完沒完啊,怎麼又扯到這個了?」 張雅丹看他一副氣極敗壞的樣子,心中好是快樂,暗想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對那個女的假以顏色,存了心要再逗弄逗弄他,又說道:「讓我說中了,心裡不高興是不是?我原來還奇怪你累死累活幾年沒升,一認識她,你就當上經理了,現在總算知道原因了。」

陳江見她越說越起勁,心頭一來氣,說道:「對,我就是靠她才升上的。你滿意了吧。真是不可理喻。」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進臥室。張雅丹看著他的背景,心想:「我是不是說的有點過份了?」想追上去賠個不是,轉而想到:「我這麼去給了

道歉,日後他尾巴還不翹起來了?哼,你會發脾氣,我就不會麼,看誰先投降。「打定主意,也沒去理他。坐在廳里看電視,只是她的眼睛盯住螢幕,耳朵卻仔細聽著來自臥室的動靜,過了一個多小時,她終於聽到陳江開門出來的聲音,她忍住不回頭,只聽陳江說:「中午,我去接倩倩回來吃飯吧?「

張雅丹點頭不去理他,陳江嘆一口乞,走出門,途中,越想越不是滋味。來到幼兒園時在,因為還沒有下課,他只好在外面等。

不遠處,有幾個婦女估計也是來接孩子的,對他這裡竊竊私語,他初時不在意,可那二個婦女聲音說到激動處,聲音加大,說話內容就自然進入他耳中,只聽其中一個說道:「他不是倩倩她爸嗎,怎麼他今天來接孩子?」

「這還用說,肯定是孩子她媽和情人約會去了唄。」

「不是吧?跟誰約會?」

「就是那個年輕男子啊,你沒見上次有個男的當街而跪,向她求愛嗎?」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了,前些天經常有個男人開車送她來接倩倩。」 「就是那個男的了,聽說他還是個公司老總呢。」

「嗯,他開的是寶馬,聽說值幾百萬呢,倩倩她爸看起來也是個小工人,無錢無勢,難怪守不住老婆。」

「老婆跟人跑沒關係,可憐的是戴了綠帽子還不知道。」

「你怎麼知道他不知道?說不定他指望著老婆騙情人的錢回來給他花呢。現在的人,為了錢,什麼都能做出來。」

「也是,你說,要沒本事,娶一個漂亮老婆放在家,也挺危險的哦。」 「那說的倒是,不過平常我看倩倩她媽文靜嫻雅,真不像這種女人。」 「哼,我早就看出她這個女人不正經了,你說,一個都有老公孩子的人,整天還穿的那麼花枝招展,袒胸露背的,這不是勾引男人是什麼。她外表越是裝的純潔,裡面才更淫蕩呢。現在男人就喜歡這種女人。」

陳江聽著她們越說越不像話,心裡又是生氣又是好笑,暗想:「現在的人還真是閒得無聊以致想像力都變得豐富了,然而有道是無風不起浪,莫非……「 陳江沒敢再往下想,因為他唯恐玷污妻子在他心中的形象,時至今日,張雅丹停留在他記憶中的猶是深秋時節那副畫面:「微風吹,白衣揚;俏容清麗絕勝仙,氣質清幽不遜蓮。」

摟抱親吻多日不見的女兒,陳江暫時把剛才的不快和疑惑扔到一邊,擔著陳倩胖嘟嘟的小臉,陳江問:「倩倩,想爸爸嗎?」

陳倩咕嘍著眼睛,反手環抱住陳江脖子,嬌憨地說道:「想。」

陳江心念一動,問道:「爸爸不在,還有誰來接你啊?」

陳倩說道:「娜娜阿姨,還有許叔叔。」

陳江心一沈,問道:「哪個叔叔對倩倩好嗎?」

陳倩說道:「許叔叔可好啦,經常開車帶我和媽媽去吃肯德基,還去公園玩。」 陳江滿不是滋味,又問道:「倩倩說,是爸爸好,還是叔叔好?」

陳倩說道:「爸爸好。」

陳江高興地說道:「倩倩乖,爸爸帶你去吃肯德基,好不好?」

陳倩興奮地說道:「好。」

陳江抱著陳倩走的時候,陳倩突然說道:「爸爸,你要是也有小車就好了,就可以天天載著我去玩了。」

陳江一時語塞,半晌才說道:「好,爸爸過幾天也買車,然後帶你跟媽媽去玩。」

陳倩拍拍手說道:「好棒,我就知道爸爸最棒了。」

父女倆說說笑笑回到家中,張雅丹已經做好飯菜,看到他們進來,伸手接過陳倩,刻意不去理陳江,對陳倩說:「倩倩,快去洗手吃飯了。」

陳倩得意地仰起臉問道:「媽媽,爸爸說明天咱家也去買車子。」

張雅丹瞥一眼陳江,問陳倩說道:「什麼車,電動車嗎?」

陳倩急了,說道:「不是電動車。是小車,跟許叔叔一樣的。」

張雅丹聽她說起許劍,心裡一震,臉色微微一變,偷偷看陳江臉上並沒有什麼異樣,這才放下心來,說道:「媽媽不知道,快吃飯吧。」

陳江其實從進來到現在就一直注意觀察張雅丹,所以雖然剛才陳倩說到許劍之時,張雅丹儘管只是一時失神,還是讓陳江放在眼裡,讓他心中悶得慌,他在想縱使張雅丹與那個男人之間並不像街中婦女說的那樣不堪,也決計不像自己原先想的那麼清白?否則她不會這樣表現。

夫妻倆各懷心事,默默吃著飯偶爾吃起的是陳倩嬌脆的聲音,張雅丹有些緊張了,她質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錯了,自己該主動向他示好嗎?

可又想起萬一現在示弱,說不定他就以為自己有多麼依賴他,害怕他,他豈不是以後要抓到自己頭上作威作福了?哼,恐怕也也只是表面上故作鎮靜,想讓我先給他道歉!作夢,我偏不讓你如願,張雅丹這麼想著,對陳江臉色亦發漠然。 陳江感受這一點,心一點點正下沈:「她從來不會這樣對我,難道是因為別的男人?或者我和任敏之間的事只是她尋釁的一個藉口?果真如此,我要怎麼做?揭穿她,可問題現在自己無憑無據,都是道聽途說,加上我的胡亂揣測,如果說出來,不是傷了感情,破壞信任嗎?算了,也許只是別的男人一廂情願,她心裡還是喜歡我的。嗯,就這樣,先不說。」

夫妻倆患得患失之間吃好飯,走到臥室。

張雅丹坐在化妝檯前,透過鏡子,看見陳江半躺在床上,呆呆看著自己出神,轉眼又看到鏡中自己眉如新月,眸含秋水,淺笑之時,百媚叢生,露出白貝玉齒,雪白漂亮頸部下,一對乳房高高聳起,縱然年近三旬,皮膚身材卻不輸任何少女,想起許劍和其它眾多男人對自己的迷戀,芳心下不由暗自得意於自己的魅力,對著鏡中陳江,暗暗說道:「只要你現在主動跟我一聲說對不起,我就原諒你,我的身子就向你敞開,任你為所欲為。

不料左等右等,陳江就是沒有動靜,張雅丹芳心氣苦,埋怨陳江不解風情,暗想:「死人,難道真要我向你低頭嗎?不過平常這個時候他就就忍不住撲上來了,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說他另有所愛,對我不感趣了?」

張雅丹思忖著,彷徨不知如何是好;陳江正在措詞該如何向張雅丹道歉,手機響起,一看是任敏打來的,就要掛斷。可轉念想到她是老闆女兒,自己前途榮辱皆繫於她一念之間,眼下自己正要努力賺錢,有求於她之時,不能得罪她,只好接起電話,任敏嬌美的聲音響起道:「陳江,現在有空沒?「

陳江含煳其辭道:「什麼事啊?」

張雅丹看他那個樣子,嬌哼一聲,起身走出去了。

任敏說道:「你出來陪我逛街啊?」

陳江說道:「我沒空啊!」

任敏哼一聲說道:「公司要給你配車,我叫你出來跟我去車市看下,你喜歡哪一款,你來是不來?」

陳江欣喜若狂,馬上就要答應,可想到張雅丹,遲疑著說道:「改天,好不好?」

任敏有點不高興了,說道:「我知道你在家陪老婆,那也隨便你。不過以後你有空的時候,我可不定有空了。就這樣吧,你先考慮下,等下要來,就打電話給我。「說完,不由分說,把電話掛了。

陳江一急,心想別到手的車子又飛走了,於是趕忙走到客廳,看到板著臉的張雅丹,又不知該怎麼開口,還是張雅丹首先說道:「又是公司有事讓你去辦?」 陳江說道:「是的。你看我,要不要出去?」

張雅丹說道:「腿長在你身上,我還能管到你啊?」

陳江諂笑道:「腿長在我身上,可它只聽你的。」

張雅丹聽他這樣一說,氣消大半,說道:「你有事就去吧。快點回來!」 陳江好不容易看到張雅丹臉色好轉,心中歡喜無限,說道:「我一下速去速回。」

張雅丹不語,看著陳江飛奔而去,想到自己苦思苦想,好不容易把他盼回來,卻是這樣的局面,心中時暖時涼,連她都說不清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這就是所第十章情與欲

張雅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平靜心情,暗想:「夫妻之間當以和為貴,我何必計較這些面子之事,鬧得大家不開心。等下他回來之時,我要好好向他道歉,好好跟他說,讓他以後別再跟任敏來往就是。」

這樣一想,思緒豁然開朗,躺在床上睡過去,可轉眼到了下午,張雅丹去把陳倩接回家的時候,陳江仍然沒有回來。張雅丹免不了又是一陣煩躁,陳倩一個勁地問:「爸爸到哪裡去了,他說要帶我去吃肯德基的,怎麼沒回來?」 張雅丹沒好氣地說道:「他指不定又到哪裡去鬼混了,咱們自己去吃飯,不等他了!」

陳倩眼圈一紅,瑩淚奪眶而出,叫道:「不,我要吃肯德基,爸爸騙人。」 張雅丹無奈只好說道:「要不,你打個電話叫他回來。」

陳倩點頭,接過張雅丹的手機,可是只聞彩鈴響不聽人接,陳倩扁扁嘴說道:「爸爸怎麼不接電話的?」

張雅丹說道:「我哪裡知道。好了,媽媽帶你去吃,好不好?」

陳倩這才破涕為笑。

張雅丹和陳倩剛吃完,就接到陳江打來的電話。張雅丹乾脆把手機遞給陳倩,氣唿唿地說道:「你騙子爸爸打來的。」

陳倩接過手機,問道:「爸爸,你在哪裡?」

陳江答道:「爸爸在公司,媽媽呢?」

陳倩轉頭對張雅丹說道:「媽媽,爸爸要找你說話。」

張雅丹說道:「你跟他說,我現在沒空。」

陳倩依言而行,父女兩個絮絮叨叨一陣後,陳倩走到張雅丹跟前說道:「媽媽,你生氣了嗎,怎麼不跟爸爸說話?」

張雅丹看著陳倩誠惶誠恐的表情,佯笑道:「沒有啊,寶貝,你爸爸跟你說什麼了?」

陳倩說道:「他說剛才在開會所以沒接電話,現在要和公司的人去吃飯,要晚點回來。」

可是等到晚上十點還不見陳江回來,張雅丹生氣之時也有些焦急:「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拿起手機給陳江打電話,一聽他說話語氣也還正常,揣著的心放下的同時火氣上來了,暗想:「好不容易才出差回來,又跑到外面去花天酒地,還將不將我放在眼裡了?」這麼想著,問道:「什麼時候回來啊?」

陳江說道:「快了。」

張雅丹不再多說,把手機掛了。

陳江走回酒席,腦里猜測張雅丹的語氣,任敏見他接完電話後表情飄忽不定,盈盈一笑,問道:「雅丹姐催你回去嗎?」

陳江尷尬地笑笑不答,這時席中李明說道:「陳江可是有名的妻管嚴呢,公司有句話不是說,目不斜視,晚不過十嗎?」

任敏笑道:「什麼意思啊?」

李明說道:「陳江走在路上,眼睛都不敢向別的女人看;晚上在外的時間不能超過十點。」

酒桌上的人哄然一笑,李明得意洋洋地說道:「陳江,愛老婆是一種美德,可是老天把你長得那麼帥,可不是只給你老婆一個人的,你可要把自己貢獻出來,讓天底下更多的女孩分享,這才不辜負上天的好生之德啊!」

任敏嬌嗔道:「胡說八道,我說李明,你也老大不小了,說話別這麼幼稚看看。」

李明說道:「我這不是為你得到他提供理論依據嗎,這樣一來,他的罪惡感會少很多,才讓更容易讓你得手啊!」

任敏美目含情,深深望一眼陳江,見他對李明的話毫無反應,不由微覺失望,說道:「少來,你是為你自己出軌找藉口是真。也不怕出去被雷噼。」

李明說道:「我要是有陳江這種條件。老天都捨不得噼我。呵,天下美人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那才叫爽!」

任敏說道:「無賴。」

一直不說話的任江說道:「行了。大家散了吧,要不,陳江回去進不得房門,明天要抱怨我們了。」

陳江一個晚上人在外面,心中牢牢記掛張雅丹,恨不得長上翅膀飛回去,此刻見任江如此說,正中下懷,求之不得,可表面不得不接話說道:「任總真會開玩笑。」

一行人離桌向外走去,任江乘著酒意拍拍陳江的肩膀說道:「小陳啊,男人最重要的還是事業!維繫婚姻的不是愛情而是麵包!」

陳江心中一凜,說道:「任總,我明白。」

任江說道:「你還年輕,前途不可限量,有些時候要做出事業總會拋棄一點東西,可是你總要知道,拋棄是為了更好的擁有!」

任敏挽著任江的手臂,說道:「爸爸,你是不是醉了,說話跟念佛經似的,我都聽不懂。」

任江哈哈一笑,說道:「我是醉了。好了,陳江醉了,恐怕開不了車,你送他回去吧。」

陳江怕任敏送回去,被張雅丹看見又生麻煩,於是說道:「不用麻煩了。我自己打車回去,明天再過來提車,你送任總回去。」

任敏知道他的心思,只好幫他攔下計程車送他回去。

陳江頭重腳輕地回到家,發現屋中漆黑不見五指,晃悠悠地走進臥室,恍惚中袋中手機響起,抓起看是任敏,皺皺眉,退到廳里,壓低聲音說道:「你到家了嗎?」

任敏笑道:「到了,謝謝關心。你呢,到了沒?」

陳江「嗯」一聲,任敏又問到:「你老婆沒罵你吧?」

陳江笑道:「我是什麼人啊,她敢罵我嗎?」

任敏笑道:「你就吹吧!我還不知道你什麼人啊。」

陳江說道:「行了,先這樣吧,我要睡了。」

掛斷電話,突然覺得面前一切好是陌生,讓他有一種驚懼的感覺,往常這個時候,張雅丹早已迎上來,噓寒問暖,小心伺候,可如今陪伴的卻是黑暗和冷風。 陳江在心底暗嘆,孰不知張雅丹也在床上嘆息,她早在陳江進門的時候就想起身,但不知為什麼面前總好像有一堵牆,讓她不能邁出半步,艱難下定的決心又被突如其來的電話擾亂,聰明如她當然知道是誰打來的,她想:「有人關心你,自然就用不著我了。」

想到丈夫可能與別的女人有染,她不自禁為之黯然,他另有關心之人,而今往後,我又該向何處去取暖。

猛然想到許劍,一顆心怦怦直跳,俏臉有點發熱,明知道不該,可又忍不住想到:「他真的有那麼在意我嗎,可是都好幾天沒他的訊息了,想必他另有新歡了吧,看來天下男人都一個樣。」

正想得入神,陳江已經爬上床來,一股熱氣隨之向張雅丹蔓延,她一陣發顫,期盼他的雙手摸到自己身上來,可是只聽到陳江一陣不知所云的咕噥後,就響起鼾聲一片,顯然已經進入夢鄉,張雅丹悄悄移動身子想和久別的丈夫來點接觸時,沖入她鼻子的是一陣酒氣,讓她一下響起那個夜晚,也是一張散發酒氣的嘴唇在自己的身體每一寸角落流連忘返,奪去自己的貞操,不由一陣感傷:「我的身子已經被人所污,縱然他不知情,可捫心自問,我還有資格做他老婆嗎?」 林青去,唐娜,許劍三個人正在吃飯閒聊,這時許劍出席接電話而去,林青去看著唐娜,問道:「如果不是我親耳所見,真不敢相信在這個時代還有像你這樣一個女人能允許自己的男人在外面風流快活,唉,早讓我發現你有這個優點,我早就追你了。」

唐娜說道:「幸好沒被你發現。」

林青去笑道:「難道你就不想領略不同男人的風味嗎?」

唐娜美目流盼,說道:「男人能有什麼不同風味?」

林青雲說道:「所以說你沒經歷過就不知道,因為身體構造不同,技巧經驗不同,在床上帶給女人的快感也是不同的,你如果不信,一試就知。」

唐娜笑道:「你這算是勾引我嗎?」

林青雲說道:「碰到你這樣的妙人,不勾引豈對不起自己。」

唐娜說道:「你也不怕許總知道,剝你的皮?」

林青雲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無外洩可能,咱們只言性愛,不談感情,如何?我可是深深為你抱不平啊,他在那邊盡閱世間美色,卻讓你獨守一人。」

唐娜含笑道:「你和他啊,是半斤八兩,五十步笑百步。」

林青雲笑道:「我可沒有限制我的女人追求她的自由啊,你說這個世界也真不公平,只許男人亂搞,不許女人亂玩,真是悲哀啊!」

唐娜忍俊不禁,反問道:「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新鮮的話,照你的意思,又該如何?」

林青雲道:「正所謂普天之下,眾生平等。咱們人類應該放開思想,去盡情享受情愛,這才不枉到世間一趟啊。」

唐娜道:「切,你明知道是男的佔便宜,當然會這樣說。」

林青雲說道:「一聽你這句話就知道你又是一個被封建思想嚴重束縛的人,所謂貞節,只是封建時代男人強加給你們女人的一個思想手銬,是用來鎖住你們女人的思想,以達到防止你們女人出牆的目的,想想看,同樣是人,為何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沒有貞操之說,把下流說成風流?所以照我來說,你們女人要反抗,要打破這個束縛,去追求自由性愛!」

了!」

林青雲說道:「我可是站在你們女人的角度看這個問題,試想一下,跟一個男人和跟幾個男人做愛有什麼區別呢,你說是不是,愛一個人是用心去愛,不是用身體去愛,只要心交給對方,身軀只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皮囊而於。」 唐娜說道:「你這話要是放到網上去,保管你蓋房不用買磚頭了。」

林青雲嘆道:「舉世所見,都是自私的男人和愚昧的女人。只有你,唐娜,是懂得大愛之人,甘心奉獻男人與大家同樂,這種精神真是難得啊。」

唐娜說道:「林總,你今兒是怎麼了,是不是被哪個女人刺激腦子壞了?」 林青雲說道:「我沒事,唐娜,我今天突然發現自己喜歡上你了,不知我們能不能深入了解下?」

唐娜說道:「林總,你都是這樣泡妞的,技術也不差了吧?」

林青雲說道:「我從來都是這麼赤裸裸,不加掩飾的。像許總這樣拐彎抹角,只怕要追到一個女人都要幾年甚至幾十年,唉,人生苦短,經不起這樣揮霍啊!」 唐娜笑道:「林總句句璣言,你總得指點下我們許總啊。」

林青雲說道:「沒問題。不過你可得幫我一件事。」

唐娜笑道:「只要我能幫的,你儘管說,可是不許打壞主意啊。」

林青雲說道:「你能不能幫我和你姨牽下線,我幫你把她從許總身邊弄開,好不好?」

唐娜一怔,說道:「你以前見她不都雙腿發軟,今兒酒壯人膽,起賊心了?」 林青雲說道:「我以前是看她正兒八經的,成天沒事臉上都罩著寒霜似的,就怕一不小心撞到她的槍口上就不好了。」

唐娜說道:「哪你現在就不怕?」

林青雲說道:「實話不瞞你,我現在只要想到她,就想像著她光著身子和我在床上翻騰打滾的樣子。這個血啊,就不住沸騰!」

唐娜噘噘嘴說道:「她跟許總好,那是我們許總的本事,你啊,說不定沒說上一句話,就被崩了。」

林青雲說道:「這放以前我還信,現在不會了。」

唐娜問道:「何以見得?」

林青雲說道:「人生下來本是純潔的,後來為何變壞,是因為後天環境把他薰陶壞了;女人也一樣,剛開始的貞操的觀念會讓她守身如玉,知節守禮,可一旦這層束縛被打破,她離蕩婦就不遠了。你姨既然能拋卻所謂婦道和許總廝混這麼久,你想她對自己的身體還會像當初那麼愛惜嗎?」

唐娜道:「那你儘管試,我精神上支持你。」

林青雲說:「所謂一個好漢三人幫啊,如果沒有你,我成不了事。」

唐娜早就對洪文麗分去許劍對自己的愛,略有不滿,只是一直忍著不說而於,這時聽林青雲能把洪文麗從許劍身邊搶走,她又不用擔責任,當然樂意,於是說道:「怎麼幫你啊?」

林青雲故作神秘道:「天機不可洩露,等我找到機會再告訴你。」

唐娜嗔道:「切,不會是下藥吧?」

林青雲才要說話,看到許劍回來,才端起茶杯,許劍笑道:「難得見你們變得這麼投機啊,在談什麼?」

唐娜說道:「林總在教我如何擄獲一個男人的心。」

許劍說道:「林總什麼時候也對男人有研究了?」

林青雲說:「男女之道,本是同源,強分不同,乃是人為。」

許劍舉起酒杯,說道:「林總高論,我敬你一杯。」

林青雲說道:「現在有什麼好喝的,等到將雅丹弄到手,咱們再來個一醉方休。」

許劍苦笑道:「這個……唉,難啊。」

林青雲說道:「你呢,就是人太正。你應該積極創造機會,實在不行,就來個英雄救美唄,雖然土點,對好多女人還是有效,至少也要讓你形象大為改觀吧;唉,我之前是因為太看低雅丹了,要不然,她現在都已經是我床上玩物了,我再給我一個月,搞不定,我可要出馬了,如此尤物,怎麼能如此浪費。」 唐娜叫道:「林總,你可就積點德吧,瞧你已經禍害多少個女人,拆散多少對夫妻了?」

林青雲道:「我禍害很多女人不假,不過我可沒有拆散一對婚姻啊。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講,我還是很能遵守第三者的職業操守的,我一般只是和女人簡單進行肉體上的交流,讓她們充分意識性愛的偉大。不像某些人,玩別人的妻子,還要拆散人家家庭,太沒素質了,所以現在大家一談到第三者就恨得直咬牙,都是因為這些人的存在。」

唐娜笑道:「天底的好事好像全讓你做盡了。」

林青雲道:「唉,沒辦法啊,你讓我看著一個女人天天欲求不滿的樣子,我也難受。」

許劍哈哈一笑,說道:「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林青雲開車中,忽然接到唐娜電話讓他等等。

林青雲把車停到馬路,不一會,看到唐娜走出來,說道:「現在送我回家,沒意見吧?」

林青雲說道:「怎麼,你想和我深入一下?」

唐娜笑罵道:「去你的,不想好事。許總和我姨約會去了,讓我一人回去,我懶得等車。」

林青雲一聽,忙問道:「許總和洪局長約會去了?」

唐娜回答說是,林青雲趕忙說道:「現在機會來了,來,我跟你說說。」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唐娜說道:「這行不行啊,他正和我姨約會,我把他騙出來不是找罵嗎?」

林青雲說道:「你的藉口不會找好點的啊,再裝的像點,你就說你病了,要上醫院什麼的,總之把他調離你姨身邊,其它的事,我來做。」

唐娜點頭道:「好的,先送我回去吧。」

林青雲笑道:「遵命!」

林青雲看著唐娜離去的身影,挺翹的臀部隨著走路搖來晃去,拿起手中尚有唐娜體溫的鑰匙送到算中,深吸一口氣,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直入心田,讓他心馳神搖,暗想:「美人,我先把你姨搞定,再來弄你,看看你們身體究竟有何不第十一章是情?是欲?

林青雲把車領到許劍別墅外邊隱蔽處,一支煙還沒有抽完,就看到許劍開車從裡面出來,想是被唐娜叫過去了。

林青雲連忙從車裡出來,開門進到房間。

許劍這裡的房子他第一次來,對裡面不熟悉。

洪文麗成熟誘人的胴體在他腦中盤旋,奈何佳人不知身在何處,彷徨失措時,忽聽得前面房中傳出嘩啦啦的水聲。

「她在洗澡!」這個念頭冒出,林青雲胯下的肉棒馬上充血脹硬,加快步伐來到門前時,發現門是虛掩的,裡面隱約傳來洪文麗的哼歌聲,

林青雲的手輕輕搭在門板上,想到只消一用力,洪文麗的身體就可展現在眼前。

豐碩的乳房,美妙的陰阜,盡可一覽。林青雲熱血就沸騰。可是長久以來洪文麗在他心中存下的威懾可不是這麼容易就沖散的,恐懼和慾望掙扎良久,他把心一橫,暗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麼一想,手腕使勁,門板應力而開,瀰漫在水汽當中站立一具珠圓玉潤的胴體,兩隻豐滿渾圓的乳房掛在胸前,峰頂兩個嫣紅奶頭綴著幾許水珠,欲滴末滴,宛如熟透的紅櫻桃發出迷人的風情,胯下的陰毛柔順的趴在下腹的肌膚上,散發濃郁的誘惑。洪文麗被眼前不速之客驚呆了,心中的驚駭實非筆墨所能形容,以致於俏立當場讓林青雲把她的身體看了個夠後她才回過神來,發出一聲尖叫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同時雙手行動,一隻捂在胸前,另一隻蓋住陰阜,嬌小的手掌不能完全掩蓋她豐滿的乳房和茂密的黑森林,反而增加一種欲現還掩的誘惑,

讓林青雲最後一絲恐懼化為烏有,輕笑道:「許劍是我兄弟,他的房間我怎麼來不得。倒是你,三更半夜的不在家陪老公,跑到他家做什麼?」

洪文麗臉色大變,無言以對。

林青雲細細欣賞洪文麗的身體後,才說道:「你先穿上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到臥室,林青雲得意地坐在床上,看到站立眼前的洪文麗,問道:「你能做出這種事,來傷我的心。」

洪文麗畢竟不是常人,經過開始的驚慌失措後,她已經漸漸回過神,心想林青雲絕非無意來到這裡,於是反問道:「你是怎麼來到這兒的?又有什麼目的,你直說!」

林青雲讓洪文麗坐下,道:「別站著,我會心疼的。坐下,我慢慢跟你說!」 洪文麗猶豫一下,在他旁邊坐下,林青雲看著近在咫尺的美婦,聞到她身上飄來的混合著成熟女人味和香皂味的體香,看到她美麗的面容雖然沒有少女的嫩白和細膩,可若隱若現的魚尾紋中透露出的成熟韻味卻讓林青雲意亂情迷,好半晌才說道:「我早前聽許劍說你倆好上,我不相信,所以今晚就過來查證下。也許你會問,我又不是你老公,我為何會關心這個,那我告訴你,我愛你,你在我心中是神一般的存在,只是因為你的職業,地位讓我望而卻步,只得把這份愛放在心裡。」

洪文麗冷笑說道:「早就聽說你的風流,現在看來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盛名之下果然無虛。」

林青雲說道:「你是警察,凡事都要講究證據不是。我交過許多女朋友不假,但我是單身,我有自由戀愛的權力。對於每一個交往的女人,我都是全心全意的付出我的感情,不過可能是緣份不夠;或許是上天憫我對你的一片痴情,竟讓我的每一段戀愛無疾而終。」

洪文麗說道:「我沒空管你的感情。如果你沒有什麼事,請你走!」

林青雲說道:「讓我離開,方便你跟許劍談情說愛嗎?」

洪文麗又羞又怒,卻一句話也答不上來,林青雲說道:「我就想不通,你偵破案子那麼厲害,為什麼看不出你在他心中只是洩欲的工具,炫耀的資本嗎,他現在每天跟人說的都是他如何征服美貌公安局長的艷事,你知道我聽了,有多心痛嗎?甚至我都有剝他皮,食他肉的沖動!」

洪文麗說道:「你撒謊,他不會的,他答應過我的,保守我和他之間的秘密。」 林青雲說道:「到現在你還在欺騙自己,如果他不說,我怎麼會知道?我還可以告訴你,許劍真正所愛的女人是你姐姐,後來姐姐的突然離去,而你和她長得有幾分像,所以就成為了他心中的慰藉。」

洪文麗一怔:「他和我姐?這不可能!」

林青雲說道:「沒什麼不可能的,得到像你姐姐那樣集美貌和才華於一身的女人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只是當時她已經嫁為人妻,初為人母,許劍雖然喜歡她,卻不敢在人前露出半點口風,暗地卻展開瘋狂的追逐,我還曾幫他出謀獻策呢。在你姐死後,唐娜首先作為你姐的替代品成為許劍的女人,這個你也還不知道吧?可笑你們姨侄共侍一個男人,卻不知情。」

這恐怕是迄今為止洪文麗聽到的最讓她不敢相信的事情,一時張大嘴巴,一句話說不出來,林青雲說道:「我知道你不信,但這是事實,我今天來這裡,還多虧唐娜幫忙,否則我怎麼會有鑰匙進來。對了,我還要給她彙報情況呢,瞧我一看到你,什麼都忘了。」

掏出手機,撥通唐娜,按下免提鍵,久久的彩鈴過後,傳來唐娜低沈的聲音:「什麼情況,看到我姨沒有?」

林青雲看到洪文麗眼睛露出乞求和驚慌的神情,說道:「我把每個屋裡都檢查一遍,都母蚊子都沒發現一隻。」

唐娜輕笑道:「我早跟你說了吧,你又不信,許劍那麼愛我,怎麼會瞞著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呢,何況那個人還是我姨呢。」

林青雲說道:「不聽美人言,吃虧在眼前啊,害我白折騰一場。」

唐娜說道:「先這樣吧,我把他哄出去倒水,現在想必快回來了。」

掛斷電話,轉頭對洪文麗說道:「我說的沒錯吧?」

洪文麗強忍住心中的苦楚,說道:「嗯,謝謝你告訴我。我這就回去了。」 林青雲說道:「難道你真打算讓我白來一趟?」

洪文麗一怔:「你什麼意思?」

林青雲說道:「咱們在此相見,也算是有緣。你走了,長夜漫漫,叫我如何度過?」

洪文麗大怒:「無恥!」

林青雲說道:「男歡女愛也叫無恥,那你跟許劍之間又算什麼,反正你這次來不就是想找他上床的嗎,他現在不給你,我可以給你。」

洪文麗問道:「我不同意呢?」

林青雲說道:「我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你該知道現在你處在這個地方如果傳出去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洪文麗一怔,沈吟半晌,口氣軟下來,說道:「你不是說愛我嗎,就以這種手段?」

林青雲嘆道:「我沒辦法啊,以前我是想通過行動慢慢打動贏得你的芳心,可幾個月過去了,連見面的機會都撈不到幾個。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想通過先佔有一個女人肉體然後再征服她的心靈這種方式才是最直接可靠而且有效的。所以不管你現在有多少恨我,我都要去做,而且我相信將來你一定會原諒我對你這番苦心的。」

洪文麗還在思忖應對之策,林青雲已經急不可耐的環抱住她圓潤腰肢,一具柔軟豐滿的胴體投入懷中,臉貼在她秀髮上磨,嘴巴湊到她耳垂說道:「麗,許劍傷害了你,可我不會,我會把你當成我的心肝永遠疼你,你就從了我吧!」 洪文麗萬念俱灰,心想:「事已至此,不答應又能怎麼辦,他是這麼一個小人,說到做到!難不成我真要賠上聲名?不行,絕對不行!罷了,反正我已是不潔之身,或許這就是我當初背叛丈夫的報應吧!「心念至此,問道:」如果我答應你,你真的不說出去?」

林青雲說道:「當然,我怎麼會騙你呢。」說完,在她臉上親一口,洪文麗全身一震,說道:「別在這裡……咱們換個地方吧?」

林青雲心想:「等下穿上衣服出了這道門,只怕就翻臉不認人了,當老子是傻子麼?」於是笑道:「他現在正在和唐娜在風流快活,今晚估計不回來了,放心吧。」

洪文麗無奈之下,只好閉上眼睛,默許林青雲對她肉體的侵犯了。

林青雲的手在她背部緩緩摩挲,柔聲說道:「麗,你一定要原諒我,我是如此愛你,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洪文麗既然已經認命,牴觸情緒突然消失大半,此刻倚靠在他厚實的臂膀,聞他身上濃烈的男子氣息,聽著他的綿綿情話,仿佛回到和男朋友叮嚀細語的年輕時代,只是當初的美好在近幾年已經不復存在,否則自己後來又怎麼會戀上許劍,以至於自己傾注了所有的感情後換來的卻是無盡的傷痛和背叛!現在甚至要失身於林青雲——此前自己並不相熟,甚至有點鄙夷的男人!可是現在聽他說話,倒也不像是騙我,也不像許劍說的那樣讓人可氣!至少他對我這段時間辦什麼案子,立什麼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是日常關注用心,想來也不可能做到。 她又哪裡知道,林青雲是個情場高手,他現在所知道的關於她的一切都是前幾天花錢請公安局朋友吃飯時套出來的,他知道像洪文麗這樣的女人需要的不僅僅是肉慾的滿足,還有精神上的關懷!

看到洪文麗在甜言蜜語下,原本清澈的眼睛已經春意盎然,俏臉也似抹上一層淡淡的胭脂,知道時機到了。

兩手將她平放在床上,把飄在她額頭的幾綹秀髮撥到一邊,嘴唇印在她的額頭,眼角,鼻子,耳垂,洪文麗動也不動,直到林青雲吻到她裸露在外面的胸部,她才哼的一聲,此時林青雲解開她的浴袍,看見雪白豐滿的肉體穿著一套黑色蕾絲內衣,他知道這是為許劍而穿的,嫉妒之餘也有些興奮:「現在你是屬於我的了,且看我怎麼樣撕下你的衣物,欣賞你美麗的身體。」

將乳罩解開,扔到一旁,顫巍巍的乳房猶如饅頭聳立胸前,顏色白裡透紅,肌膚細膩光滑,乳頭依舊紅色,林青雲的手掌摸在上面感覺就像在絲綢滑行一樣,他小心翼翼地摩擦,心中感嘆道:「這個女人怎麼保養的,都年近四十了,奶子還是這麼堅挺!」

手掌猛一用力捏握,原來飽脹的乳球就如洩氣的氣球,縮在他掌心,滑膩乳肉從十指縫中溢出,洪文麗不由自主發出似有如無的呻吟,媚眼微張,看著林青雲十指緊扣乳球,抓揉拉扯,乳球隨他心意千變萬化,時而被高高拉起,時而被重重壓扁;隨後,青雲將頭埋在她乳溝,手掌推動乳球向臉上擠壓,滑膩乳肉和誘人乳香讓他忘卻世間一切煩惱,只知道用力唿吸乳香,用鼻子廝磨,嘴唇和舌頭分工合作在皮膚吻過,舔過;從峰底攀到峰頂,嘴巴含入紅色奶頭,牙齒輕啃,舌頭舐舔;手在下面用力握住乳房讓乳頭更顯突出方便嘴巴的把玩。

兩個人的情慾就在這過程中逐漸上升,林青雲的嘴唇開始向下,吻過平坦小腹,在圓巧的肚臍稍作停留後來到內褲邊緣,洪文麗的心開始緊縮,大腿往復掠奪研磨以緩解陰戶的瘙癢!

就在洪文麗以為林青雲將長趨直入直搗陰戶時,林青雲卻跳到圓潤的大腿,兩隻手捧起一隻,嘴唇在上面胡亂親吻舔咬,從膝蓋吻到大腿根處,每每只差一分便到陰戶之時,又折回來。

洪文麗再忍受不住內心的慾望,媚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恰巧林青雲正看著她,四目相對,林青雲笑道:「麗,你的小洞流好多水把內褲弄濕了。」 洪文麗害羞地把頭扭到一邊,不敢答話。

林青雲的手搭上內褲的邊緣向下拉扯的時候驚喜的發現洪文麗的臀部擡了擡,顯是方便他的行動,內褲緩緩脫離,陰阜已經感受到外面的空氣和貪婪的目光,洪文麗的喘息明顯加強,隨著內褲的脫體而去,林青雲看著躺在床上白嫩的胴體和胯下的烏黑交相唿應,內心的熱血幾欲沖體而出。

就要打開她的陰門了,林青雲甚至覺得自己的手指有點顫抖,將洪文麗的大腿向兩邊打開,撥弄烏黑,柔軟的陰毛,不時小心拉扯,弄得洪文麗發出不堪的聲音。

迷情中她悲哀的發現對於這個脅迫自己的男人竟生不出多少厭惡之心,反而在想到自己身體最私密的地方已經落入他的眼中,任由他貪婪的欣賞!任由他的手指在兩片陰唇間輕輕划動,做著進入洞穴的熱身!

等下,通往身體深處的洞門就將開啟,他將欣賞到洞裡鮮紅的嫩肉,幽深的陰道,他的手指甚至肉棒也將闖進去,成為我的第三個男人!而對於這一刻,她竟有些渴望!

洪文麗在百感交集,雜念叢生的時候,林青雲可只有一個念頭:「佔有她,狠狠地蹂躪她!奪去她人妻的貞潔,踐踏她警察的尊嚴!將雞巴插入她的逼,讓她在我的胯下婉轉承歡!而這首先就是要打開她的陰洞,沒錯,我倒要看看警察局長的小逼究竟與其它女人有什麼不同?」

在慾望的驅使下,左手拇指和食指一張,大陰唇被迫張開,洪文麗最大的秘密終告公開,強壓慾火,林青雲眼睛睜得老大,凝神細觀,小小方寸之地凝聚無窮魔力,林青雲發出重重的感嘆:「肉,嫩肉,遇手則化的嫩肉;紅,鮮紅,無與倫比的鮮紅;洞,陰洞,銷魂蝕骨的陰洞;水,淫水,溶化萬物的淫水。」 林青雲的手指才剛碰上嫩肉,洪文麗就發出今晚迄今為止最高分貝的呻吟,她這時只想用最大的熱情迎合林青雲的抽插,至於老公,許劍,貞潔,尊嚴都拋到一邊了。

應該說她做到了,因為林青雲的食指戳著嫩肉的同時中指正式插進她的陰道里摳挖,眼看陰唇上端露出的陰蒂正

在勃硬,林青雲舌頭就著舔下去,左右挑動,洪文麗全身肌肉一下繃緊,連得林青雲深入在她陰道的手指也被肉壁緊裹,就這樣,舌頭在陰洞隨處舔弄,伸進陰道的手指增加到兩隻,把洪文麗的陰道挖得淫水直流,屁股左右舞動,迎合手指的撫弄!

隨著手指和嘴巴的撤離,洪文麗稍微出一口氣,可是看見林青雲動手脫掉衣服,她知道該來的終於來了!

看著林青雲聳挺的肉棒,她不由有些吃驚:「他的肉棒這麼長,等下插得進來完嗎?」

林青雲將肉棒抵在洞口摩擦,說道:「麗,我要插進你的小逼了!」

說時,胯下用力,先是龜頭,再是肉棱,最後是肉莖,肉棒滿載著林青雲對洪文麗滿腔的慾望逐步正在通過濕滑的陰道,撐開肉壁,深入洪

文麗體內,洪文麗閉上眼體味林青雲的肉棒正在充實內心的空虛,麻癢正在消去之時,突然傳來一陣痛楚,意識到這是林青雲的肉棒在走完老公和許劍開拓出的道路後,正在體內開闢出屬於它的方向,他的肉棒最長,插得最深,可是不知道他對我的愛是不是也是最深的?但現在看來,他的臉上對我的關懷倒不像是裝出來的。

殊不知林青雲心裡得意的驅使肉棒佔有她的陰道,看到洪文麗痛苦並快樂的表情又不得不裝出關心之色,反正他肉棒長,所插過女人無不像剛開苞一樣生痛,是以這副表情他已經裝得爐火純青,快感中的洪文麗當然分辨不出!

肉棒終於在沒有人駐足的地方停下,洪文麗喘著粗氣傾聽林青雲的關心安慰之詞,對這個男人好感慢慢增加,對於體內的肉棒更加不排斥!

只想它在體內停留之時,突然發現它正向外退去,焦急的她趕忙挺起屁股追趕,召喚它的留下!

不料還是不夠快,還好肉棒退到洞口又轉而向里沖,兩者相撞,洪文麗呻吟一聲,腰,臀扭得更快,更猛,肉棒穿梭於陰洞,兩片陰唇則如魚嘴一樣張合,吞吐……幾百次後,林青雲柔聲說道:「換個姿勢吧?」

洪文麗下意識應一聲,按他吩咐跪趴在床上,臀部翹起,林青雲雙手抓揉肥臀一會後,將兩瓣屁股掰開,一朵褐紅色菊花蕾當中盛放,憑經驗,看得出這朵花已經被人開發過了,心中好是沮喪!

抱著聊勝於無的心態伸出手指去按摩,洪文麗一個激靈,想到這兒可是許劍開發的,當初還答應過這兒只讓他一個人享有,就連老公都不曾給摸過,難道他想要?不行,現在還不能給他!於是搖臀輕叫道:「別摸那兒,我怕!」 林青雲聽到她的叫喚,心中暗罵道:「我草,你怕個鬼!都讓人插爆了,還跟我裝純情,以為老子沒碰過女人屁眼嗎?老子就想玩,怎麼的?」

想到這裡,手指就要插進屁眼,可轉念又一想。算了,也不知唐娜能把許劍拖到什麼時候,我還是先插她的小逼吧,只要把她的小逼插得服服帖帖了,以後還怕沒機會插她的屁眼嗎?

這麼想著,挺起肉棒對準陰洞又刺進去,洪文麗再一次得到滿足,嘴裡發出沒有意義的哼聲,腰部使力,向後面頂,當肉棒全部沒入洞中時,她便扭動臀部搖擺著肉棒;林青雲先是扶著她的腰,來回拉動,後面又伸到她胸前,握住兩隻豐滿乳房捏揉;兩個人第一次歡愛,卻配合得像夫妻一樣。

不久,林青雲得意地把精子送入她體內,兩手各握住一隻乳房揉捏,肉棒還插在她體內,雙雙倒臥在床,問道:「舒服嗎?」

洪文麗不答,林青雲也不逼她,手上緊了緊,頗有感觸地說道:「還記得第一次看見你時,我就在想,天啊,這麼漂亮的女警,往人前這麼一站,怕是不動刀槍,犯罪分子都束手就縛了吧!」

洪文麗聽他贊美,心底下竊喜,心想玩都讓他玩了,還有什麼放不下的,於是答道:「少來啦,吹牛!」

林青雲想不到她會跟自己說話,心想這下有戲了,又問道:「當時你還知道我又想到別的什麼嗎?」

洪文麗說道:「你這種流氓,還能想什麼好事?」

林青雲笑道:「你可太了解我了,我當時就沒想好事。我在想啊,要是能把你的衣服全部脫光,摸摸你又大又圓的奶子該有多好,還有肉棒插進你的小逼的感覺又是怎麼樣的,你又是如何叫床的?」

洪文麗陰道還裝著他的肉棒,雙乳被他緊攥,肌膚相貼,此刻聽他半雅半俗的話,沒來由心神一盪,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林青雲聽她這麼說,知道她心裡對自己再無芥蒂,得意之下就說道:「我是小狗我怕誰,哈哈!」

洪文麗說:「我呸,你能不能說點別的?」

林青雲輕輕一笑,轉換話題。

洪文麗在局裡地位既高,人為嚴肅,除工作之事沒人敢和她閒聊;而夫妻之間忙得更是一年半截見不著面;後來認識許劍,許劍對她是欲多於情,又怕被人發現,所以每次在一起就是熱烈的歡愛,是以她內心也是極盼有個談心的人,林青雲知道她的需求,對症下藥,就凈挑些她喜歡的話題,而本身他又談吐幽默,言談之中極盡發揮!兩人談得極是投機,洪文麗被他逗得笑逐顏開,只覺和林青雲實在是快樂,不覺時間之長!

談笑中,林青雲手機響起,聽鈴聲是唐娜發來的簡訊,空出一隻手找出手機,看見簡訊是:「色鬼,上了沒有?」

林青雲回道:「開玩笑,跟你說,我現在雞巴都還插在她小洞呢!」

唐娜回道:「去你的!許劍剛開車離開這裡,你夠膽就繼續插!」

林青雲大吃一驚,收起手機說道:「許劍回來了,咱們走吧!」

洪文麗說道:「我怕什麼,我在這等他回來!」

林青雲說道:「不行,你現在可是我的女人了,不能再和他攪在一起!」 洪文麗說道:「誰是你女人了,我就不走,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林青雲說道:「我能捨得拿你怎麼樣?既然你不走,我只好陪你一起呆到他回來了,大不了讓他把我殺了,也勝於眼睜睜看你們在一起。」

洪文麗嗔道:「切,你敢嗎?」心裡卻是舒服得很,他對我果真是有點情意,為了我連性命,面子都不要!

林青雲說道:「只要你不走,我就留在這裡!」

洪文麗想一下,笑道:「好了,走就走吧。看你夠可憐的!」

說完起身穿好衣服,看到水跡斑斑的床單,俏臉一紅,將它扔到洗衣機,這才和林青雲離開,林青雲開車送她回到市區,找一隱蔽處,說道:「就在這裡下吧。唉,一想到你要回去見你的老公,我的心就痛!」

洪文麗說道:「少來裝,你會心痛才怪?」

林青雲說道:「要不,你跟他離婚吧,我來娶你!這下你就信了。」

洪文麗大驚:「你說的是真的?」

林青雲說道:「當然,我敢騙你洪局長嗎?文麗,我不能忍受別的男人再接近你了,你答應我,和他離婚吧!」

洪文麗一時無語,雖然近幾年她和老公面和神離,但考慮到兒子和雙方身份的原因,哪怕和許劍在一起打得火熱的時候,她也沒動過離婚的念頭,現在聽到林青雲的大膽剖白,不禁有點手忙腳亂,忙說道:「我才剛

認識你呢,現在談這個是不是太早了?」

林青雲說道:「真正的愛情是不需要時間來累積的,咱們剛才不是談得挺有感覺的嗎,試想一下,如果你還愛你老公,你還會跟別的男人做這種事嗎?」 洪文麗實在不想就這個問題談下去,於是只好說道:「給我點時間,考慮下。」 林青雲說道:「行,我願意用我這一生去等你的好消息。」

洪文麗聽他這句話,心下也是有些感動,可想到離婚兩個字,她的心又不禁矛盾,嘆口氣說道:「先這樣吧,我走了!」

走下車門,站在路邊,看到林青雲的車子逐漸離去,一種許久不曾有的戀愛感覺重上心頭,讓她面紅耳赤,想起林青雲的真情流露,竟然想和自己結婚,足見心意之誠,突地想到自己和許劍一起數個月,他都沒有提過要跟自己結婚,心底驀地冒出一個念頭:「許劍對我哪裡有他好!」

此時,林青雲嗅著車廂里的美人余香,想著剛才和她的抵死纏綿,真不可謂 不銷魂盪魄,想到自己計劃終於成功,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哼哼,公安局長!以後還不是一樣要成為我的床上伴侶,任我盡情玩弄,可惜她的後門被人捷足先登,也不知道是她老公還是許劍,如果是許劍那可糟糕之極,我把張雅丹讓給他,莫要也給他破了後門,我就虧大了!」

突然他又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暗自低語道:「阿彌陀佛,你可得保佑她別同意離婚啊!就算要她要離婚,也得先讓我把她玩膩再說!不對,她跟她老公早就沒有感情,別等下她戀姦情熱,三下五除二把婚離掉,我豈不是作繭自縛,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唉,失策啊,早知道先和她再玩幾次再提結婚的事情啊!唯今,只有求你了,佛祖,別人患難夫妻幾十年不容易,你可得保佑人家白頭偕老啊!我替他們多謝你了!」

洪文麗等車回家的時候,手機響了,一看是許劍打來的,心底大是猶豫,本能不想接,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許劍,但最後還是嘆口氣,接起手機,耳中傳來許劍的聲音道:「你在哪裡?」

洪文麗說道:「我在回家的路上呢。」

許劍說道:「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洪文麗淡淡地說道:「沒事!」

許劍聽她語氣冷淡,一時不知道說什麼話,只好說道:「那就這樣吧,晚安!」 洪文麗見他語氣全無半點溫存,心中頗是不忿,可轉念一想,又啞然失笑:「文麗,他騙得你那麼慘,你怎麼還對他念念不忘,希望他對你好?現在知道他是你唐娜的男朋友,難不成你真要和她搶男人不成。罷了,以後就把過去和他的一切當成是做一個惡夢好了。」

許劍打完電話,走進屋裡才發現床單不見了,雖然覺得納悶也不多想,徑直又走進另一間臥室,正是當日他奪去張雅丹貞潔的那間。

床上一切就如那天早上起來的擺設,床單上的精液,汗水早就已經乾涸!許劍心想哪一處是她的精液哪一處又是我的,或者我們兩個都混在一起分不清了,只是我和她現在的關係卻為何這般遙遠?

想到那晚張雅丹嫩肉翕動,陰唇抽搐,大股白色精液從中洶湧而出,他胯下肉棒倏地挺直,伸過手去撫摸床單上的淡黃色斑跡,眼睛似乎又看到張雅丹清麗脫俗的面容,嬌好的身軀,豐滿的乳房,挺翹的屁股;耳朵似乎又聽到張雅丹聲嘶力竭的呻吟,低沈婉轉的哼聲;可轉想到張雅丹冷漠的表情,冰冷的目光,他第十二章心歸何方?

陳江坐在車裡,看著周圍來來往往徒步行人,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曾幾何時,自己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可現在也算有車一族了吧。儘管車子所有權歸公司,自己距離有錢人也還有很大距離,但按這樣態勢發展,自己出人投地指日可待,再想到升任經理後,周圍的人看自己時眼神了充滿尊敬和羨慕,不由地感嘆權力和財富的威力!

可是現在根基還不牢,要想保住現在的地位首先就要得到老闆的賞識! 「任敏是個突破口。」陳江冒出這個念頭,連他都覺得吃驚!想到任敏對自己的一片深情,陳江心想如果成為她的丈夫,自己馬上就可以一躍沖天吧!可是難道為了錢就要出賣良心和感情嗎?不行!想到張雅丹,回顧起校園時代純真浪漫和近幾年的酸甜苦辣,不禁有點黯然:「大學時代的理想和性格在生活壓力前面是如此不堪。所幸一路走來,都有她的陪伴,如果獲得財富的前提是拋棄她,那麼寧可不要,只是我這種想法她能理解嗎?」

正胡思亂想之際,眼帘出現張雅丹和陳倩的影子,張雅丹今天穿的是淺藍色連衣裙,一路走來,微風吹起她的秀髮,露出芙蓉般的臉蛋;吹揚她的裙擺,上衣緊貼胸部。恰好印出乳房的輪廓。

陳江看到如此美艷的妻子,心頭一熱,平生第一次擔心壓倒自豪:「她如此美麗,我和她做那麼多年夫妻,尚且如此失魂;別的男人就更不用提了。」轉而想到任華天所說的「財富才是繫緊女人的鎖鏈。」他若有所思。

小兩口一路無話,只有陳倩一人在車廂里興奮地活蹦亂跳。

陳江和張雅丹把陳倩送進幼兒園準備向車方向走的時候,陳江突然迎面走過來幾個婦女正是前幾日討論張雅丹緋聞艷事那幾個。心底下不由七上八下,唯恐這幾個女人又說出什麼讓他尷尬的話,可另一方面又希望她們說出來以捅破他和張雅丹之間那層引起溝通不暢的隔膜。

患得患失間,走近婦女,只聽一個婦女說道:「陳倩她爸今天開車來,你看見沒有?」

另一個說道:「看見了,他家是不是中獎了,我看那車少說也有十萬吧?」 先前說話的說道:「這你還想不到,肯定是她媽賣肉的錢唄,她老闆也真捨得出這麼大價錢。」

另一人說道:「人家有資本唄,你看她走路奶子一晃一晃,屁股擺來擺去的,存心就在勾引男人。」

張雅丹聽著她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臉色氣得發青,回想讓許劍姦污的事實,又讓她拿不出勇氣去反駁,偷眼去瞧陳江,見他臉色如常,忽然停下腳步,問道:「你是不是早就聽到這些話了?」

陳江一愣,點頭稱是。

張雅丹問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陳江說道:「街頭爛語,不足為憑。我是怕你知道徒增煩惱,所以瞞你。」 張雅丹說道:「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你帶給我的煩惱還少嗎?你說不足為憑,實則心裡在懷疑我了是不是?」

陳江急道:「雅丹,不是這樣的。你是我老婆,我怎麼會不信你。」

張雅丹說道:「你們男人啊!都這樣,明明心裡想要,卻不肯說出來,好吧,這事憋在我心裡也怪難受的,我就跟你實說了吧。」

陳江一顆心驀地劇跳:「她難道……真的和她老闆……。」

聽到張雅丹斷斷續續將事情全盤托出,陳江心情不知是何滋味,仿佛飄於天空抓不到一點方向。

「恥辱!」這是他最初的反應,可隨著張雅丹的述說,看到她眼圈泛紅,楚楚可憐的樣子,又轉為對她無盡的愛惜!

張雅丹說完,心中好是忐忑不安,看到陳江一臉漠然,一聲不吭的表情,又是害怕又是心疼,哽咽道:「陳江,是我不好。辜負了你,你要打要罵,我都毫無怨言。」

陳江嘆口氣,扶住她的肩膀,問道:「雅丹,你愛我嗎?」張雅丹道:「當然,你永遠是我的最愛。」

陳江說道:「這就足夠了,這不是你的錯,以後咱們不要再提了。你還是我的仙子,純潔的天使。」

張雅丹驚喜交加,初始還不相信耳朵,後來陳江堅定的把她抱入懷裡,多日累積在她心中的委屈,傷心,羞辱瞬間迸發,伏在熟悉的胸膛,豆大的淚珠奪眶而出,陳江嗅著張雅丹秀髮的清香,半晌才說道:「好了,別哭了。咱們回家吧。」

張雅丹柔順地任由陳江摟著,走上車。

只是雖然知道對方心思,氣氛還是很奇怪,張雅丹剛才一日激動,將真相告訴陳江,沒想到陳江出乎意料就原諒,她不由想到:「他是胸懷大度呢,還是對我沒了感情。否則聽到這種事怎麼沒點反應?」一會兒又後悔:「我告訴他,他心中會不會再看不起我,或以此為藉口,以後要在外面胡來?」

陳江卻在想:「她說的是真的嗎,她真的是讓人騙的嗎,可如果她真對許劍全無感情,為何三更半夜跑到他家裡喝酒?」

夫妻各懷心事,百般希望對方開口解釋,孰料臨到進門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張雅丹轉身要對陳江說話,陳江也是想著其它事,一時不察,二人頓時撞在一起,陳江一把摟住她,說道:「雅丹,我愛你!」

張雅丹軟軟靠在他身上,嘴上不發一言,可她盈盈的目光,粉紅的俏臉都說明她對陳江的情意和內心的渴求。

而這也觸發了陳江的慾望,他一把抱起張雅丹放在床上,嘴唇吻上她鮮紅柔軟的紅唇,四唇相接,相思已久的兩人用力擁抱,唇舌盡情地吞咽對方唾沫,勾引對方慾望,衣物也逐漸褪去,望著張雅丹一如以往的高貴艷麗,情感,她的皮膚還是那麼細膩光滑,乳房還是那樣堅挺飽滿,陰阜還是那麼的賁起,只是此刻陳江除了慾望和自得之外還有一絲連他都不知道的情緒:「那個不謀面的男人的嘴唇吻過張雅丹每一個角落,他的手摸過她的每一寸皮膚,他的肉棒捅進過她的陰道,傾聽她的呻吟叫喚,在她體內瘋狂的射精……。」

他不由悲哀地想到自己已經不再是這具身體唯一的知情者!

張雅丹見他久久不見動靜,面目表情奇怪,心底下不禁黯然:「他是嫌棄我了嗎?」

容,怎麼能強求他在這麼短時間內心無芥蒂呢,我還是給他時間慢慢重新接納我吧。」

心念至此,俏臉含笑,媚眼望向陳江,縴手握住肉棒,櫻唇輕啟,在龜頭吻了下,迅即整個含入口腔,舌頭伸出抵在龜頭用力廝磨;另一隻手捏揉肉袋兩個小肉球。

她對陳江心懷愧疚,存心要補償她,是以動作之間無不極盡溫柔熱情之所能事,陳江少有的得到張雅丹如此高級「款待」,肉棒馬上充血脹硬,可是看著張雅丹專心致志的樣子,他忍不住想道:「她的小嘴是不是也含過那個男人的肉棒?」

張雅丹慢慢將陳江壓倒在床後,下身緩緩轉向陳江,腰部帶動臀部在陳江臉上方輕微晃動,發出無聲的召喚,陳江凝視陰毛叢中一道肉縫,正在向外滲水,雙手撥開陰唇,裡面鮮紅誘人的嫩肉吸引他用手指去劃劃碰碰,捏揉肉唇頂端嬌小脹紅的陰蒂,中指入陰道深處摳挖;嘴唇在大腿內側游弋,張雅丹甫一觸及他的嘴唇,渾身肌膚一個激靈,許劍舌頭在她陰洞摸索所帶來的快感歷歷在目,讓她情不自禁地吐出口腔的肉棒,回頭叫道:「快……幫我舔舔洞洞!」

陳江一怔,雖然他從錄像小說了解舔陰能挑起女性的慾望,但他似乎天生對陰戶散發的腥味反感,每每鼻子靠近陰戶之時,總會噁心反胃,所以和張雅丹這麼久,就從沒有舔吻過她的陰戶,張雅丹也從沒有提起這個要求,如今開口說要,聲音嬌媚,讓陳江忍不住想到:「為什麼會這樣,莫不是姓許的也給她舔過?」 想到這裡,看著在自己手指抽出插入而翻出陷進的嫩肉,看著這處能讓自己銷魂盪魄,迷失自我的方寸肉穴,他就仿佛看著世界上最髒的東西一般,忙不疊地縮手,張雅丹還待他熱騰騰的嘴巴,靈活的舌頭吻上小洞,像許劍那樣吸吮轉動,不料原先在陰道的手指卻撤出來,體內頓時空虛,麻癢,同時原來硬梆梆的肉棒漸有軟化之勢,一時不解直到回頭看到陳江臉上的厭惡時,她才明白過來:「我還是太天真了,竟然相信他會真的不在乎這個。」

陳江一愣之後,長嘆一口氣,心想:「大錯已鑄,我在這裡空恨有什麼用,還是好好珍惜現在吧。」

想罷,轉身將張雅丹壓在身下,這時才注意到張雅丹黯然傷神的眼睛,心念急轉知道剛才不經意地舉動刺激到了她脆弱的神經,當下說道:「雅丹,對不起!剛才我……。」

張雅丹說道:「幹嘛要說對不起,錯的人是我,我犯下這種事,本來就不該奢求你的原諒。」

陳江說道:「不是這樣的,我對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張雅丹說道:「可能嗎?你之前的一切都在說明你在掙扎,在猶豫!為什麼你不說出來,你這樣我心裡還舒服點。」

陳江放開張雅丹說道:「你要我說什麼?」

張雅丹說道:「說說你真實的想法。」

陳江說道:「丹,你只要知道我愛你,我對你的愛不會改變就行了。」 張雅丹淚湧出:「你說謊!為什麼你不肯說,你知道嗎,看到你強裝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我有多難受!」

陳江說道:「夠了,別再說了!我承認,我覺得委屈,但你想讓我聽到這件事高興嗎?」

張雅丹轉頭說道:「我明白了。」

說完,徑直站起身穿衣服,陳江一怔,問道:「你這是?」

張雅丹說道:「發生這事,我想應該讓你好好想想,是否真的能將那事完全忘記,當它從沒有發生過。你心中究竟是不是真的還愛我,仰或只是同情我,可憐我!」

陳江說道:「這還用想嗎,我確信我還愛你!」

張雅丹說道:「我原來想也是的,可是剛才你的舉動出賣了你。我需要的是愛情不是同情,我不想你委屈自己,更不想日後你後悔!」

陳江眼看雪白的胴體轉眼被衣服掩蓋,自己空留一身慾火,也有點惱火:「你的意思是離婚你才覺得合情合理嗎?」

張雅丹一怔:「你想離婚?」

陳江道:「你拐來繞去不就是想離婚嗎,自我回來,你就對我橫挑眉豎挑眼的,我初始還覺得奇怪,現在看來是你對他由恨生愛,想和我分手了。」 此言一出,陳江就知道說錯了,果然張雅丹氣得臉色發青,身子發抖,高聳的胸部此起彼伏,說道:「陳江……你……!」

餘下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乾脆跑進陳倩的房間,反鎖上門,不一會從裡面傳出她的哭咽聲,陳江又急又氣,暗恨:「我是哪根筋不好使,明知她心情不好還亂說話。該打!」

陳江輕輕刮自己一下耳光後,仰躺在床,苦思冥想,越想越恨許劍,直想拿把刀去把他砍了,轉念一想這樣未免便宜他,他不是有錢嗎,不如跟他弄點錢來花花。對,就這樣。

他主意打定,馬上來到許劍的公司,走進總經理室。許劍看著眼前的不速之客,驚異地問道:「你是?」

陳江笑道:「許總,幸會。我叫陳江,是張雅丹的老公。」

許劍大驚失色,快步去把門鎖上,小聲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陳江說道:「你這麼聰明,難道會不知道我為什麼找你?」

許劍說道:「她把事情告訴你了?」

陳江看他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真有揍他一頓的沖動,但他想到此次來的目的,強壓火氣,說道:「你打算怎麼解決吧?」

許劍腦筋直轉想他此行是他自己來還是張雅丹叫他來的,嘴上應付道:「你說吧!」

陳江說道:「兩條路任你選,第一條是你到公安局自首,第二條是賠償我的精神損失。」

至此,陳江已經知道陳江是自作主張來的,如果事先讓張雅丹知道,萬萬是不會提到第一條的,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被你老婆從公安局裡撈出來的嗎,許劍暗笑,轉念想到他是個愛錢的人,心裡為之一寬,說道:「我當然願意賠錢了,誰願意坐牢啊?你要多少?」

陳江說道:「二十萬!」

許劍想也不想,馬上答應,倒是讓陳江嚇一跳,原來他以為許劍會計價還價呢。

許劍又叫他坐下,說道:「來,坐下,喝杯茶,我現在沒現金,等下我會直接打到張雅丹帳戶上。」

陳江說道:「你打到我帳戶吧,她不管錢的。」

許劍說道:「好的,把你帳戶留下,我馬上安排人去辦。」

陳江把帳號給他後,許劍說道:「我以前都在懷疑,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竟能讓張雅丹這樣天仙似的女人著迷,現在總算得解心頭疑惑了。」

陳江皺眉道:「你有什麼事,快說吧,我沒空。」

許劍說道:「兄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們做個交易吧,我給你二百萬,你和張雅丹離婚,怎麼樣?」

陳江說道:「許總還真捨得啊!」

許劍聽他語氣不甚反對,心想有戲,頓時嘴巴也活絡起來:「兄弟,雅丹雖然漂亮,你跟她這麼久,該享受的也享受了,現在她又失身了,你正好可以趁勢甩掉她,另外找一個啊,相信以你的條件加上我的幫助,找到比她更年輕漂亮的也不算什麼難事。」

陳江強壓怒火,冷笑道:「你出那麼多錢,如果我和她離婚,她不和你好,你不是吃虧了?」

許劍說道「實話告訴你吧,張雅丹對我還是有點情意的,只不過一直礙著你,所以沒有接受我而於。」

陳江一直告訴自己許劍說的都是胡言亂語,目的是挑撥雅丹和自己的感情,千萬不可以意氣用事,但聽到這裡,心中的怒火再也壓不住,站起身「唿」地一拳打向許劍,許劍只覺臉部一痛,身子本能反應就是跑!

他繞著寬大的辦公桌轉,陳江一時追不下,漸漸地氣也消了,說道:「今天先放過你,趕快把錢打到我帳戶。」

說完,揚長而去,許劍捂著火辣的腮部,看著桌子上寫著陳江帳號的紙條,臉上陰晴不定,好一會抓起電話說道:「財務嗎,打二十萬到張雅丹帳戶上。」 陳江開車回家的路上,許劍的話猶在他耳邊響起:「張雅丹一絲不掛的樣子實在太美了!我眼睛都看得差點蹦出來了!哈,就算你和她做一輩子夫妻又如何,她身上所有的一切,我不但看過,還玩過,只怕到死那天你都無法迴避你老婆的身體讓另一個男人佔有的現實吧?」

「是啊,就算我沒去想,可是就能代表這件事就沒有發生過嗎?」陳江嘆道,他患得患失,一會兒想到即將到手的錢該怎麼花,一會兒想到張雅丹豐滿雪白的胴體盡收許劍眼中,他的魔爪,他的嘴巴肆無忌憚的體味張雅丹的味道,毫無疑問張雅丹的體內也留下他的精華!想到許劍說話的時候那副得意勁,他有種發自深處的傷心,悲痛!

可是又能怎麼樣呢。自己能放棄張雅丹嗎,不能!

手機響起,是任敏打來的,讓他過去陪一個大客戶。陳江振作精神,暫時將不愉快的事情放在一邊,跟著任敏陪著客戶在深圳逛一天,但到底還是讓細心的任敏看出不對勁,一個勁地追問,陳江當然不會說,任敏眨眨眼說道:「肯定是跟雅丹姐吵架了吧?」

陳江苦笑不語,任敏說這:「雅丹姐表面看起來溫文達禮,怎麼在家裡那麼凶啊。真想不通,她嫁給你這麼優秀的男人是她的福氣,怎麼一天到晚給你氣受?」

陳江見她不問原由就先把張雅丹數落一頓,暗覺好笑:「你怎麼知道是她給我氣受?」

任敏說道:「你是有名的妻管嚴,你敢給她氣受?」

陳江想到對張雅丹幾年如一日細心周到,百般呵護,到頭來卻還是戴上一頂綠帽子,儘管是她無盡之失。心中也不覺有氣,於是笑道:「那是從前,現在我已經把家裡的領導權拿到手了。」

任敏說道:「真的?這可就恭喜你了。那你今晚可以陪我跟客戶吃飯吧?」 陳江本要拒絕,可接觸到任敏期盼的目光,不由自主就答應了,任敏一把拉過他的手臂,說道:「這下我才真的相信你的話了。」

陳江雖然覺得被她拉著手臂有點不妥,不過瞧著她那副高興勁,竟然不忍心掙脫!

張雅丹眼看到了下午陳倩放學的時間了,還不見陳江回來,才要打電話過去,陳江的電話已經到,說是要陪客戶吃飯。

張雅丹失落掛斷電話,暗道:「陪客戶,就知道陪客戶!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婆。」

隨即感嘆自己一家三口從擁擠的單間住到現在寬敞明亮的套房,從安步當車到擁有轎車,物質生活是提高了,可是夫妻間的感情卻好像不如從前那樣融洽了,以至於她想到:「如果感情不在,再多的金錢又有什麼意義?」

張雅丹安撫陳倩入睡後,坐在電腦前,等陳江回來。

看到唐娜也在線,她自從和唐娜去一趟公安局後就不再聯繫,因為她覺得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她!這時剛想隱身,唐娜就給她發來語音聊天,她無奈只好接了。 唐娜的聲音傳來:「雅丹姐,好些天沒見你,現在在哪裡上班啊?」

張雅丹說道:「在家待業呢。」

唐娜說道:「現在工作也不好找,不如你回來吧,我跟許總說說。」

張雅丹臉一熱,說道:「開什麼玩笑,我才不回去。」

唐娜說道:「唉,你這一走,可把許總的靈魂都帶走了,他現在天天都念叨你的好處呢,連我這個外人看見都心疼!」

張雅丹部道:「你這算什麼話,我聽了覺得怪怪的。」

唐娜說道:「呵呵,哪裡怪了,我是覺得他對你用情挺深的,你就不考慮下嗎?」

張雅丹說道:「我考慮了,你不吃醋嗎?」

唐娜說道:「看你說的,我早想過了。他的心裡從來都沒有我,以前都是我自作多情,與其將時間耗在他身上,不如再去重新開始一段感情,反正本小姐多的是男人追!」

張雅丹說道:「你能這麼想,真讓我吃驚!」

唐娜說道:「唉,因為我的一念之差給你造成這麼大的困擾,我很是內疚!許總因此要炒掉我,是我苦苦哀求,並發誓以後不再纏他,他才同意我留下來的。」

張雅丹聽她說起那事,臉紅心跳,說道:「行了,別提那事了。都過去了。」 唐娜說道:「不做都做了,你還怕什麼,對了,你老公回來沒有?」

張雅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唐娜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就說道:「回了。」

唐娜故作神秘地問道:「你和他有沒有那個啊?」

張雅丹聽她問起,聯想到和陳江幾次三番的歡愛都不歡而散,不免有點鬱悶,說道:「傻瓜,這種事是能跟你透露嗎?」

唐娜笑道:「這也要保密,有沒有搞錯?只要是人都可以想到你們久別重逢,肯定是愛得死去活來了,我只想知道你們做了多少次?」

張雅丹笑道:「你這傢伙,說話就不能含蓄點?」

唐娜說道:「男歡女愛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你和你老公那麼含蓄,倩倩是從哪裡來的?要說你老公回來不動你,誰信啊,你這麼漂亮,身材又好,連自稱當代柳下惠的許總都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何況你老公,除非他有外遇!」

張雅丹聽到最後一句心裡一怔,又聽唐娜接著說道:「雅丹姐,許總和你老公,哪個床上功夫好?」

張雅丹一下叫起:「你要死啦!」

唐娜格格直笑,眼光看見許劍從外面進來,忙對他作出噤聲的手勢,繼續說道:「說下嘛。男人東西長得不一樣,是不是插進去的感覺也不同?」

張雅丹想起那個夜晚,許劍肉棒刺入陰道時火辣辣的感覺,還有他的舌頭深入陰道舔弄時所帶來的快感確實是以前她所沒有經歷的,不由心理起了點變化,聲音也變得急促起來:「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唐娜說道:「我也想啊,可是雅丹姐,我好怕,你說這個世界怎麼那麼不公平,男的可以三妻四妾,女的就該從一而終,稍對別的男人假以顏色,就被指為不貞,放蕩!」

張雅丹聯想自己這段時間所經歷的,不禁大有同感,嘆道:「其實外人怎麼看都無所謂,重要的是你愛的人怎麼看你,我想如果他真的愛你,是不會計較這些的。」

唐娜問道:「你跟許總的事,跟你老公說了嗎?」

張雅丹「嗯」一聲,唐娜說道:「你真勇敢,換成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的。」

張雅丹問道:「為什麼?」

唐娜說道「你別看男人們表面自詡寬宏大量,實際碰到這種事心眼比針眼還小。」

張雅丹想起陳江今日的表現確實如此,就問道:「可也不能欺騙他啊?」 唐娜說道:「是啊!不過你就要小心了,他肯定是覺得心裡不平衡,在外面找女人,或者對你疑神疑鬼,不再信任。」

張雅丹說道:「看你說得這麼神乎其神,有這麼嚴重嗎?」

唐娜說道:「雅丹姐,從來婚姻出軌這種事,都是女的原諒男的多,有多少個男的肯原諒女的,說白了,男人們的自尊太強了,總覺得老子天下第一,只有我可以風流,老婆就該在家,最好連生孩子都是女的。」

張雅丹仔細一想,果然如此,心有點慌,嘴上說道:「他敢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一腳把他蹬了!」

唐娜問道:「如果他說憑什麼你可以失貞,他就不可以,你怎麼說?」 張雅丹頓時無語。

唐娜說道:「也許是我多慮了,說不定你老公真的很愛你,真的不在乎。先這樣嘍,我要出去泡仔了。」

張雅丹被他說得居心忡忡,佯笑道:「好的。」

唐娜說道:「給我幾個視頻觀摩,說不定可以讓你老公對你愛不釋手呢。」 說完,關掉語音,給張雅丹發過去幾個影片,張雅丹也是沒事無聊,就隨手點開一個《獨居人妻》來看,這部片子說的是一個少婦因為丈夫長期出差在外,捺不寂寞出軌,最後被老公發現,結果演變成一妻二夫的故事。

張雅丹告訴自己這是在演戲,但還是隱約聯想到自己身上,當最後二個男人先後在女人身上完成射精後,張雅丹猛然發現下身似有液體流出,陰道里有點麻癢,體內似有無窮慾望在堆積。

解開睡衣看見內褲已經濕透,就將它脫掉,輕輕的撥弄陰毛,找到草叢中一道肉縫,小心地撥弄兩片大陰唇,看著泥濘的洞穴中鮮紅的嫩肉,不期然想到劇中的台詞:「太太,為什麼你都三十了,小穴還是這麼粉紅,鮮嫩,緊湊呢?」 進而想到當晚許劍看到自己私處時,會不會也有這種疑問呢?

心念至此,陰道一陣收縮,陰水再次湧出,打濕她的小手,張雅丹眼睛迷離半睜,看著濕漉的手指,心中一片怨嘆:「為什麼我一想到他,就會激動?老公,你怎麼還不回來,你是不是嫌棄我不幹凈,不要我了?」

許劍問道:「你發這個給她做什麼啊?」

唐娜說道:「我在挑起她的慾望,好讓你有機可乘啊。」

許劍說道:「自作聰明的傢伙,我不在她身邊,你挑起她的性慾,得便宜的還不是她老公。」

唐娜說道:「人家夫妻做愛,你吃醋了?」

許劍說道:「可不是嗎,一想到她現在在她老公肉棒下呻吟,我都鬱悶得要死。」

唐娜格格笑道:「活該,誰讓你裝君子。對了,你不是說去找我姨了嗎,怎麼回來了?」

許劍說道:「她身體不舒服,不歡迎我。」

唐娜心想:「她哪是不舒服,分明是另有所愛,拋棄你了。今晚又便宜林青雲這條色狼了。」

唐娜卻不知道林青雲也在鬱悶呢,原以為經過昨晚「一戰」,自此就可將洪文麗這個極品尤物收歸胯下,任意耍玩,不料今天打好幾次電話,都被她冷冰冰第十三章失衡的感情

陳江心情本不好,加上席上眾人極力勸酒,他心想:「我是在陪客戶,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怕什麼?」於是往往酒到杯乾,他酒量不行,才幾杯下肚,身體已經是發熱變軟,人在他的眼裡都是晃悠悠的。

任敏見他這副模樣,不由慌了手腳,勸他別再喝了,其他人見他果真不勝酒力,才不再勉強!

陳江迷煳中猛覺得臉上冰涼冰涼的,睜開眼看是任敏用濕毛巾幫他擦臉,而他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望著陌生環境,他問:「這是哪裡?」

任敏說道:「酒店,我看你醉得不成人樣,就開了間房讓你休息下。」 陳江看時間已近十二點,心想雅丹在家不知道急成什麼樣子,忙說道:「我現在沒事了,我得回去了。」

說完,掙扎著站起身,任敏縴手在他胸部一按,哀怨地說道:「你這麼討厭我,就連陪我相處一下也不願意嗎?」

陳江說道:「我……太晚回去,老婆會不高興的。」

任敏說道:「我已經給她打過電話,告訴她你喝醉,晚上回不去了。」 陳江大驚失色,知道雅丹聽到這話的後果是什麼,於是說道:「你……這不是害我嗎?」

任敏說道:「我這麼跟她說也沒錯,當時你確實醉了嘛!」

陳江要不是因為她是老闆的女兒,早就一拳打過去,如今只能說道:「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得走了」

任敏一下撲在他身上,說道:「別走,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陳江說道:「任敏,我們是不可能的,我並不適合你!你又何必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呢。」

任敏小手堵住他的嘴巴,柔聲說道:「不許你作踐自己,你有多好,你都不知道嗎,我喜歡你的真誠,正直,善良。在我心裡,你是最棒的。陳江,我真的好愛你。」

陳江親她柔軟的小手,聞她身體的處子芳香,看她因為喝酒而顯得紅艷艷的臉蛋,清澈大眼睛迷離中蘊含濃濃情意,再加上她整個身子壓在他上面,一對柔軟的乳房更緊壓他身上,隨她唿吸,扭動廝磨,讓酒後乏力的他不禁意亂情迷,喃喃說道:「任敏,你真美!」

任敏眼睛放射迷人光芒,說道:「你喜歡嗎,我是為你而美的。陳江,只要你願意,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身體都是你的!」

陳江反復念叨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腦中靈光一閃:「她不是我的,雅丹才是我的,雅丹才是我老婆,該死,我怎麼把她忘記,卻和任敏在這裡胡言亂語呢。」

於是神智清醒大半,用力推開任敏說道:「對不起,我真回去了。」任敏一愣,看到陳江的眼神是那麼堅決,離去的腳步那麼堅定,她心裡第一次生出無力之感!

陳江打的搖搖晃晃地走進臥室,看見床上無雅丹的影子,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她到哪裡去了,不會知道我沒有回來,去和許劍約會了吧?」

頓時酒醒大半,打的雅丹的手機時她又關機,急得手足失措,忽地想到別不是到陳倩房間睡了吧?過去一看,果然看見張雅丹抱住陳倩睡得正酣,悄悄退出,這時酒勁上來,一把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眼開眼看時已經到第二天接近午後,陳倩早去幼兒園,張雅丹則在上網,冷眼瞧他,也不說話,陳江洗衣漱完畢回來坐近張雅丹,張雅丹問道:「昨晚玩得開心吧?」

陳江說道:「有什麼開心不開心的,就是陪客戶唄!」

張雅丹說道:「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你每次陪客戶,任敏都在,你的客戶不會就是她吧?」

陳江說道:「她是公司負責公關的,她在有什麼奇怪。你就別猜疑好不好?」 張雅丹說道:「你們天天呆在一起,能讓我不起疑心嗎?」

陳江說道:「我就搞不懂,你現在怎麼那麼喜歡捕風捉影,搬弄是非。」 張雅丹說道:「不想讓我說,你就離她遠點。」

陳江說道:「我已經儘量避免私底下和她見面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張雅丹說道:「你把這份工作辭了吧,也讓我省心!」

陳江說道:「雅丹,你這有點過份了,你知道我付出多少努力才有現在這個局面,你就因為這點事情就讓我辭職,有必要做得這麼極端嗎?如果我和她真要有什麼,辭職也不能阻攔我跟她來往啊。」說到這,話鋒一轉,笑道:「你要相信你老公是一個真君子,號稱當代柳下惠。」

陳江還想緩和氣氛,不想弄巧成拙,這句話恰好戳到張雅丹的痛處,她說道:「好,你們男人個個都是真君子,咱們女人都是水性楊花,那你別來理我啊。」 陳江說道:「雅丹,你思維別轉這麼快行不行,我……只是打個比方,沒有針對你。」

張雅丹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身子不幹凈,沒資格管到你,所以你就可以隨意亂來?」

陳江說道:「絕無此意,你永遠是我長官。我不論什麼時候都唯你命是從!」 張雅丹見他語出真心,臉色稍微好轉,說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陳江說道:「千真萬確。不信你下命令,我赴湯蹈火也幫你完成。」

張雅丹正要說話,手機響起,是公司剛才王姐打來的,有點奇怪,接起問道:「王姐!」王姐語氣有點急,說道:「你老公手機號碼多少啊,怎麼我老打不通?」

張雅丹瞥一眼陳江,心想:「他和王姐素昧平生,王姐找他做什麼?」於是說道:「你找他有什麼事啊,跟我說也一樣的。」

王姐說道:「對,你是他老婆嘛。你能不能把他帳號發來給我。」

張雅丹疑心問道:「你要帳號做什麼?」王姐遲疑著說道:「我跟你講,你不能告訴許總啊,不然他罵死我了。」

張雅丹自是應承下來。

王姐這才說道:「許總昨天下午給我你老公的帳號,讓我存錢進去,我一時大意,不知道放在哪裡了,翻一個晚上也沒有找到,可把我急死了。」

張雅丹說道:「為什麼要存錢給他啊?」

王姐說道:「不清楚啊,應該是生意上的事吧。」張雅丹說道:「好的,我待會發簡訊告訴你吧。」

王姐把電話掛斷,說:「許總,她掛電話了。」

許劍說道:「做得不錯,沒什麼事了,你出去吧,記得我跟你說的話。」 王姐點頭道:「許總放心,我記得的。」

許劍揮手讓她出去,暗笑說:「陳江,等著吧,這只是開幕式,更多精彩的節目還在後頭!張雅丹,請原諒我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得到到你,因為你體內已經存有我的精子,你的身體留有我的口水,我絕不容忍再有別的男人佔有你!」 張雅丹掛斷電話,冷冷說道:「你昨天談的是什麼客戶?」

陳江一愣:「你不認識的。」

張雅丹說道:「我怎麼不認識了,許劍給你多少錢?」

陳江一怔:「你什麼意思啊?」

張雅丹說道:「你還在騙我,把我當傻子嗎?」

陳江說道:「業務上的事情,你又不知道。」

張雅丹說道:「你不肯說實話,我只有去找許劍問清楚了。」

陳江說道:「不用了,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我跟他要精神損失費。」 張雅丹臉色大變,隨即慘然道:「沒想到我都變成你斂錢的工具了。」 陳江說道:「雅丹,我這麼做不都是為了我們活得更好嗎,再說,你想想看,他傷害了我們,難道就不該讓他付出代價嗎?」

張雅丹說道:「可是你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別人又會怎麼看我們?」

陳江說道:「雅丹,我絕不如你想得那麼下作,我寧願不要一分錢,也不想要這件事發生。可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我們總要想方法把傷害降到最低不是嗎?」

張雅丹瑩淚湧出,說道:「可是,這筆錢真的能讓這一切回到原點嗎?」 陳江一時語塞,張雅丹說道:「陳江,我們不要這錢好不好,如果幸福生活是建立在這種錢的基礎上,我寧可清貧一生。」

陳江說道:「雅丹,哪你就想白白放過他?我不想,我是一個男人,我不能看到你受委屈而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張雅丹說道:「原來,在你心裡,只要有錢,我受的侮辱就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

陳江說道:「雅丹,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倩倩想想,她還小,將來的日子還很漫長,以後她的生活要怎麼過?何況我們又不是去偷去搶。」 張雅丹沈吟半晌,說道:「你要錢也行,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陳江說道:「你說。」

張雅丹說道:「你離開現在這個公司,以後都不能再和任敏聯繫。」

陳江說道:「這兩件事怎麼能混為一談?」

張雅丹說道:「我不管,我就這個條件,你自己權衡一下,再答復我吧。」 陳江心想要是有二十萬,自己也可以開展事業,勝過寄人籬下,於是就答應了。

任敏聽說陳江的意思,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問道:「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 陳江點點頭,任敏道:「既然如此,我就尊重你的決定吧。可是你再慢幾天走,好不好,我總要找個人跟你交接工作。」

陳江欣然應允。

張雅丹將陳倩送進幼兒園,念著陳江昨晚回來說他已經交辭職書,過幾天就可以走人,心情這幾日少有的好,信步而行,腦里想到昨晚陳江看到自己對他顏色稍霽,又露出一副魂不守舍的表情,仿佛就想把自己吞到他肚子裡一樣,不由大是得意:「不正式離開公司,偏不讓你如願!」

這時,猛覺得一陣勁風逼近自己,沒來得及回神,手臂被一隻強有力的手鉗住,疼得她咧嘴直叫,來人低喝道:「別叫,否則我捅死你。」

張雅丹驚惶正要叫喊救命,眼前一亮,一把明晃晃的刀出現在眼前,嚇得她把快到嘴巴的話咽回肚裡,緊接著一輛轎車停到路邊,那人一手拉開車門,另一隻手將張雅丹推進去,等張雅丹回神時,車門已經合上,車子已經啟動,向關外馳去。

張雅丹驚恐地看著旁邊體型彪悍的男人,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男人笑道:你別怕,我們只想利用你跟你老公談筆生意而於。「

張雅丹說道:「有你這麼做生意的嗎?」

男人怪笑說道:「我們這麼做也是沒辦法,我們做的本就是本大利小的生意,偏偏你老公仗著財大氣粗,肆意打壓價格,搶走我們的客戶,斷我們的生路!我想他不聽我們的話,總要聽你的話吧。」

張雅丹說道:「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知道不?」

男人說道:「我連人都殺過,還在乎這個嗎,你放聰明些,叫你老公合作,咱們大家相安無事。」

這時,前面司機說道:「山哥,後面黑色寶馬好像在跟蹤我們?」

張雅丹和山哥向後看去,果真有一輛寶馬車在後面疾馳。

張雅丹驚訝又歡喜:「這不是許劍的車嗎,怎麼這個時候出現?」

山哥說道:「往偏僻處走,看看再說。」

前面聽話的將車子轉向小道,許劍一直跟著,乘著車子減速的時候超到前面,攔住去路,山哥怒道:「跟我下去做了他!媽的,敢找老子的碴。」

說完,把張雅丹留在車上,將車門反鎖。

看到許劍,張雅丹又是歡喜又是擔心:「這下可有救了,可他一個人怎麼打得過二個人,還有他這麼那麼湊巧跟在後面?」這時前面三個男人先是爭執,隨後動起手,許劍寡不敵眾,沒幾下就被打趴在地,眼看二人對躺倒在地的許劍拳打腳踢,張雅丹心急如火,茫然間突然想起要報警,可伸手去摸,才知道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山哥搜走了!急得她手打腳踢車門。

現場這時出現變化,只見二個人停止對許劍打罵,和許劍談幾句後,面露笑容回來一邊打開車門,一邊嘀咕道:「這小子欠扁,早點答應不就沒事了。嘿,美女,你有這麼個情人算你走運,快滾吧!」

張雅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趕忙下車,顧不得辯駁,奔向許劍,見他晃悠悠地站起身,衣服扣子掉落七八,胸口上腳印清晰可見,往日俊朗陽光的臉寵隱藏一絲痛苦,讓張雅丹沒來由地一痛,身上一緊,許劍一隻手搭在她肩膀,身子也倚在她身上,張雅丹一觸到他火熱的氣息,渾身一震。。

羞急心理讓她唿吸急促,粉白俏臉略顯紅暈,她覺得這樣不妥,正要向旁邊避開他的接觸,誰知許劍的身子跟著傾斜,她想到許劍是因為她才受的傷,愛憐心一起,又想事急從權,只好任由他倚住。

許劍以極其細微的不讓張雅丹察覺的力道擺動身子去感受張雅丹肉體的柔軟光滑,頭部佯躺,肆無忌憚欣賞張雅丹美麗無匹的臉部曲線,鼻子注意接收張雅丹吐氣如蘭的氣息,淡雅芬芳的香水味,催人慾望的體味,順著臉部越過天鵝般優美的頸部,落到雪白細膩的酥胸,再往下可就是飽滿的乳房了,可雖然張雅丹的乳房足夠挺拔向前頂出,衣服都讓它們張開極大空隙,讓許劍的目光得以深入,可無奈藍色乳罩還是讓他的目光只能停留在一小塊雪白油膩嫩肉。

張雅丹將許劍扶坐車上,問道:「疼嗎?」

許劍心想:「如果你肯讓我親一下,就不疼了。」嘴上說道:「還好,這二個傢伙為什麼綁架你啊,沒傷著你吧?」

張雅丹見他這樣,還來關心自己,心裡也是甜甜的,說道:「我當然沒事了,你怎麼那麼魯莽啊?」

許劍說道:「我剛開始還不敢確定他們的是綁架你的嘛,我以為像你這樣純潔善良,美若天仙的女孩,就是魔鬼見了都會變成天使的,誰知道趕上今天失靈了。」

張雅丹說道:「你腦子是不是被他們打壞了?胡說八道,對了,你是怎麼突然跟在後面?」

許劍說道:「我不敢說,怕你罵我!」

張雅丹說道:「你沒做壞事,我怎麼會罵你,我是這麼不講道理的嗎?」 許劍吞吐說道:「我每天都在幼兒園……外面等著你接送倩倩上班時……遠遠地看你,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

張雅丹看他說話時真情流露,饒是過去對他的些許不滿此刻早已作風雲散,想他幾百天如一日愛戀自己,暗自戚然,嘆口氣說道:「你這是何苦?」 許劍說道:「我不苦,看到你每天都掛著笑容便是我最大的快樂!」

張雅丹不想就這個話題跟他談下去,於是轉而說道:「你能開車嗎,要不要叫救護車?」

許劍說道:「我是鐵人,這點傷算什麼。」

張雅丹聽他被打得鼻青眼腫,猶自吹噓,一陣好笑:「行了,別逞能了,到醫院看看吧,有些傷外面是看不出來的。」許劍點頭,載上張雅丹返回市裡,張雅丹問道:「後來你跟他們說什麼,怎麼他們突然放過我們了?」

許劍說道:「剛開始我只當他們見色起意,後來才知道他們是想要錢,所以就答應他們的要求,他們就放過我們了。」張雅丹關切地問道:「應該要花不少錢吧?」

許劍說道:「還好啦,只要你沒事,多少錢我都願意。」

張雅丹臉一紅,想一下,說道:「不如報警吧?」

許劍說道:「這不行,所謂錢財是身外之物,花錢消災嘛。錢失去可以再掙,他們亡命之徒,犯不著跟他們一般見識。」

張雅丹說道:「可是為了我,讓你花錢,我於心不忍啊。」

許劍說道:「如果你覺得過意不去,嫁給我吧。」

張雅丹面容一正,說道:「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再胡說,我不理你了!」 許劍說道:「哪你知道我不會在意這點錢的,你還故意說這麼見外的話來傷害我。」

張雅丹說道:「許劍,你對我的好,我很是感激,只是我們是不可能的,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再說這些話了,讓人聽到很不好。」

許劍說道:「我想,你不愛我,但你不能阻止我愛你,我渴望得到你,但我更希望你活得幸福,快樂。所以我在等待你的同時,也會在心裡默默祝福你,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他不能給你幸福時,你能給我一個機會我就滿足了,為了這個機會,我寧願用一生來等待!」

張雅丹黯然不語,許劍問道:「雅丹,我能冒昧問一個問題嗎?」

張雅丹點頭,許劍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沒有陳江,我跟你有可能嗎?」 張雅丹想了許久,才幽幽地說道:「也許吧,只是這個世界沒有如果。好了,我就在這裡下車吧。」

許劍說道:「這裡?」

張雅丹說道:「是的,停車吧。」

陳劍說道:「要不,我送你回家吧,我怕他們再找你!」

張雅丹笑道:「不用了,你不是給他們錢了嗎,再說你送得了今天,也送不了明天。是福是禍,總還是要我對面對。」

許劍只好把車停下,張雅丹下車說道:「你到醫院檢查後,給我發條簡訊吧!」 許劍說道:「好的!那你小心點。」

張雅丹輕點臻首,看到從身邊疾馳而過的車子,想道:「許劍,希望你沒事,不是我不願意陪你去醫院,只是我好怕,為什麼我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害怕聽到你的聲音,看到你的眼睛。」忽地想到二十萬元的事情,心頭又是煩惱:「他幫這麼大的忙,這錢還要不要拿他的,得回去跟陳江商量下。」

結果把這事一說,陳江暴跳如雷:「不要?不行,我辭職書都交上去了,你這個時候不要,咱們全家都要吃西北風了。」

張雅丹說道:「這錢對你來說真的這麼重要?」

陳江說道:「我是為了你跟倩倩。」

張雅丹說道:「你口聲說為了我,做事卻從不考慮我的感受,或者說結婚這麼久,你還不了解我,我只要我們一家人好好生活著,就足夠了。」

陳江說道:「不,我要你跟公主一樣活著,我不想讓別人看不起我們。」 張雅丹說道:「只要我們努力,一樣可以活得很好,不是嗎?」

陳江問道:「不對,我們昨天才說好的,你變得也太快吧,因為什麼?」 張雅丹思忖再三,就把今天的事情全盤托出,末了說道:「我想他這麼幫我們,我們不能恩將仇報吧?」

陳江說道:「老婆,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在演苦肉計呢,目的是不想付這筆錢。」 張雅丹說道:「可是對他來說,二十萬隻是一個小數目,他有必要為這點錢讓人打得這麼慘嗎?而且他事後也沒說到這筆錢啊。」

陳江說道:「所以說你根本不知道人心奸詐,你不妨想想看,就算有人因為生意的事找我,也應該是突發的,他難道是神仙,未卜先知的守在哪裡?」 張雅丹心想:「他整天躲在幼兒園外面看我,當然能及時出現。」只是這種事她又不能跟陳江說。

陳江見她不說話,以為她被說服,繼續說道:「老婆,你要堅定信念,不要讓騙了,你想下對你做出那種事的還會是好人嗎?」

張雅丹叫道:「我告訴過你,那次是意外,他也不想的,為什麼你總要拿出來說事。」

陳江說道:「好,我不說,我不說,行了吧!」

張雅丹一會兒許劍的話在耳中響起,一會兒是陳江的警告,讓她腦子亂鬨哄的,有一種心力交瘁的感覺,說道:「行,我不跟你說了,我去休息下。」 下午時,張雅丹接到許劍的電話,說道:「雅丹,醫生說我胃出血,要住院,鬱悶,早知道他們下手這麼狠,就不給錢他們了。」

張雅丹又氣又好笑:「你不給他們錢,只怕你都沒有命回來了,這時候倒好,你還想不給錢?」

許劍笑道:「哈,我怎麼沒想到這裡,看來我是被打懵了。」

張雅丹怕和他聊太久,讓陳劍知道,於是問明他地址,說好明天去看他後,就把電話掛了。

張雅丹到醫院,找到許劍,見他雖然躺坐在病床,想到他是因為自己傷成這樣,心裡不是滋味,關切問道:「好些了嗎?」

許劍笑道:「沒事,還麻煩你來,我真是過意不去。」

張雅丹說道:「你什麼時候學會客氣了,你還不都是因為才傷的。」

許劍說道:「那些人沒來打擾你了吧?」

張雅丹說道:「你到底付多少錢給他們了?」

許劍說道:「你再說這種話,我情願你不要來看我!」

張雅丹想了想,口氣堅決地說道:「許總,你對我的好,我知道。奈何我已是有夫之身,又怎麼能接受你呢?像你這樣的人,理應找到比我優秀百倍千倍的女孩,你不必拘泥於我,耽誤你的終身。」

許劍說道:「你對你老公深情若此,別人就是想在你心中逗留片刻也不可得,那麼你也應該了解,我的心又怎麼能容得下別的女人,我們都是一類人啊!」 張雅丹聽他深情表白,話里字間充滿愛戀和無奈,目睹他滿眼的真情,體內竟有一絲憐憫和心痛,有心拒絕他,可是想他現在受傷,卻又如何出得惡言,正自彷徨時,門外有人說道:「哈,許總,我來看你了。」

張雅丹回頭看是林青雲,她原對此人印象惡劣之極,此時也有點欣喜他的出現解了自己的圍,當下站起說道:「許總,你安心養傷,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走過林青雲時,林青雲笑道:「雅丹,怎麼看到我來,就走了啊?」

張雅丹看也不看他,徑直向外走去,林青雲的目光直盯她美妙的背景,鼻子用力唿吸張雅丹走過時留在空氣中的淡淡清香,直有飄飄欲仙的感覺!

直到張雅丹的倩影消失在門外,才轉頭對許劍說道:「林總,英雄救美玩得高明啊,佩服!」

許劍說道:「適逢其會,見笑了!」

林青雲說道:「這套說詞你去騙騙她就算了,怎麼用在我身上,殊不知我也是同道中人嗎?」

許劍啞然失笑:「原來戰無不勝的秘訣在這。」

林青雲說道:「女人的英雄情結在任何時代都是存在的!只不過我沒有想到你也會用。」

許劍說道:「我也是讓她逼得沒有辦法,才不得不把死馬當活馬醫,可別說,還真管用,你沒看她現在看我的眼神,那是相當的溫柔!」

林青雲說道:「那是!我早說了,對這種自以為貞潔的女人,不能用正規手段!」

許劍一笑置之,問道:「你又是怎麼找上門來的?」

林青雲說道:「是唐娜告訴我的。」

許劍納悶他和唐娜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像這樣的事情唐娜都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告訴他了。

林青雲又和許劍嘮叨一陣後,就走了。

許劍百無聊賴地躲在醫院,只聽門一下打開,陳江一臉怒氣地沖進來,許劍一怔:「他怎麼跑來這裡了?」

原來昨天財務把錢打到陳江帳號,他今天興沖沖地告訴張雅丹,不料張雅丹死活都要他把錢退回去,夫妻間自是免不了又是一陣大吵,張雅丹不得已把許劍受傷住院的事告訴陳江,以說明他確實是幫過她!

不料陳江一聽,飛奔向醫院,到住院部查明許劍的病號房,就闖將進來,質問許劍:「許總,我想不到以你的身份竟然自甘墮落,做出這種事。」

許劍故作不解道:「我玩什麼了,錢不是給你了嗎?」

陳江說道:「你心裡明白,什麼路遇不平見義勇為,不就是你一手自導自演出把戲嗎?」

許劍說道:「陳先生,你的想像力也太豐富了吧,你就算再怨恨我,也不能昧著良心說話吧,我救了你老婆,你還來指責我,你這樣做對嗎?」

陳江走近前去,眼睛幾欲噴出火來,臉色繃得緊緊的,說道:「大丈夫敢做敢當,有什麼不敢說的?」

許劍笑道:「既然你這樣說了,我就直說了。不錯,這都是策劃的,你能拿我怎麼樣?」

陳江呆立半響,牙關迸出二個字:「無恥!」

許劍說道:「我無恥也比不上你吧,二十萬就把老婆的貞節賣了。怎麼樣,再讓我玩一次,我付四十萬。」

陳江怒極,揪住許劍胸口衣服,叫道:「你再說,我揍你,你信不信?」 許劍說道:「你有膽嗎,我看你都不像男人,老婆讓人玩了,還能裝作若無其事,可悲啊!是不是當烏龜的感覺很好?」

陳江臉色脹得通紅,腦里只有一個念頭:「打死他,打死這個畜生!」 手隨意動,狠狠摑許劍一個耳光,許劍不顧臉上鑽心的痛,笑道:「你知道嗎,只怕你打在我身,痛在雅丹的心!你這個孬種,老子有錢,想玩哪個女人不行?像雅丹這種尤物,我不玩也給別人玩,你阻止得了嗎?像你這種窮小子,生來就是戴綠帽的命!」

陳江但覺熱血湧上心頭,再顧不上其它,拳頭如雨下,結實打在許劍身上,才打上幾拳,新高度外沖進來一個人,喊道:「陳江,快住手!」

說時,急奔上來,死死抱住陳江腰部狠命向外拉,陳江見來人是雅丹,停下手,轉而怒喝道:「像他這樣的畜生,你還護著他!」張雅丹在家看到陳江怒氣沖天叫著要找許劍,生怕他弄出什麼事,,便宜也在後面攔著一輛的士跟上來,沒想到正趕上陳江暴打許劍的情景,心想許劍有傷在身,怎麼還經得起這陣暴打,當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沖上去就抱開陳江,此刻見陳江怒目橫眉,臉色發青,端的是面目猙獰,似是她有一個回答不如意,就要撲上之勢,張雅丹和他相處這麼多年,都沒見過他這樣子,心中好是驚恐,不敢回答他。

這時,屋裡的動靜驚動外面的人,都聚在門口議論紛紛,陳江看到張雅丹眼睛流露出來的驚恐無助,心逐漸軟下來,從衣袋裡掏出銀行卡,塞到她手裡,說道:「錢都在裡面,我一分沒動。隨你處置吧。」

說完,頭也不回走了。

張雅丹握著尚有丈夫體溫的銀行卡,看到他離去時落寞的眼神,就要追上去,又聽到後面傳來許劍的呻吟聲,回頭看他臉上青一塊,紅一塊,憐憫之心大起,回身走近,低聲說道:「對不起!」

許劍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還好,你不用管我,追他去啊!」

張雅丹說道:「你都傷成這樣了,還管這些事做什麼,他都是成年人,也不至於去自殺吧!」

許劍說道:「我不是怕他自殺,我是怕他又懷疑我詐傷來博取你的同情,再來揍我,我這身骨頭架子可經不起打擊了。」

張雅丹苦笑道:「他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喜歡亂吃醋!你別往心裡去!」 許劍說道:「可以理解,呵,攤上你這麼個美人,是男人都會小心的,何況我確實對你有不軌之心嘛!」

張雅丹輕罵道:「你都傷成這樣,還不老實,難怪他要打你了!」

許劍說道:「我要表達我的愛,這有錯嗎?」

張雅丹一怔,想一下,把銀行卡放在桌上,說道:「錢還你吧!」

許劍愕然,正要說話,張雅丹站起身說道:「你如果不收下,以後咱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許總,我想有些事並不是金錢可以買來的,你說呢?」

許劍說道:「我……並沒有別的意思,這錢……。」

張雅丹說道:「我知道是陳江找你要的,所以我不怪你!」

這時,護士走進來,張雅丹心想自己在這也幫不上忙,而她也是有點擔心陳江,於是說道:「我回去了。」

許劍點頭,張雅丹向前走上幾步,回頭說道:「許總,你財大勢大,陳江今天打你,是他的錯,我和他夫妻一體,我總可幫他承擔,你要打要罵我都毫無怨言!可如果你傷他一根毛,你我的交情也就止於此了!」

許劍一怔,還在回味話中意思,張雅丹已經走遠,此時他才猛地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痛:「夫妻一體?雅丹,你知道嗎,陳江打我一百拳尚不及你一句話對我得傷害來得深!來得重!」

張雅丹無意識走在過道,她現在才發現許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她心中佔據一席之地,也許早前他就已經走進來,只是自己一直都在欺騙自己,企圖用仇恨和同情去解釋對他那種莫名的情意,可剛才,當陳江的拳頭揮打在許劍身上時,卻仿佛也在敲打她的心窩,讓她奮不顧身去拉開陳江。

也許在那刻,對許劍的心痛甚至超越一切,所以她才冒著被陳江誤解的危險去拉開陳江,看到陳江離去時,她多的是悲傷,可看到許劍無奈的笑容時,她卻是負疚!她不知道這種內疚是來源於對許劍一如既往深情的付出卻得不到回報,第十四章情慾難辨

我現在終於理解《倚天屠龍記》中明教的教義「熊熊烈火,焚我殘軀。生亦何歡,死亦何苦,憐我世人,憂患良多!」其中飽含的感情!是啊,這個世界是如此艱難,難到我們可以放棄自尊,甚至生命,相比之下,婚姻又算得了什麼?

我曾經發自內心的鄙視那些為了麵包放棄愛情的人,可是現在我不得不說:「在自由的天空,你飛吧,去追求你的幸福!」

在更多的時候我想我不能因為她去選擇貧窮的愛侶而認為她不幸福,也不能因為她選擇了富有的愛侶而認為她不快樂!正所謂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幸福如同穿鞋,是否快樂,只有她知道,旁人無法,也無權利評價!

有人問如果有一天,你的妻子因為你的貧窮離你而去,你會詛咒她嗎?這個問題換在以前也許我會這樣做的,我會罵她不懂得愛的真諦!恨她玷污了神聖純潔的愛情!

可是現在我想說的是我縱然我的心最後已經被撕裂成千百塊,無法唿吸! 我還是依然會真誠地期盼她永遠快樂,永遠幸福!

張雅丹看完這篇陳江剛剛在他空間更新的日誌,細細品味裡面每一句話,想道:「江,你這篇文章是無心之語還是意有所指?也許你自認偉大,可也把我想的太低了,我又豈是那種見錢眼開的女人?或者你只想說,你可以為了金錢可以放棄我,那麼我也不至於下賤到去求你,我也可以坦然地說,祝你永遠幸福快樂!」

這時,門被打開,陳江走進來,張雅丹站起身,才想說話,陳江說道:「雅丹,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是這件事我還是跟你說,不管你相信還是不相信,我都要說,所謂有人劫持你,許劍湊巧看到,全是他一手策劃的。」

張雅丹坐下冷冷地說道:「夠了,別再說了。你不覺得背後議論別人的行為很可恥嗎?」

陳江說道:「雅丹,我們夫妻這麼久,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 張雅丹說道:「我想你不是有意的,只是你先入為主認為他不是好人,所以就覺得他做的一切都是有預謀的,不懷好意。」

陳江怒極而笑說道:「我冤枉他?這是他親口承認的。」

張雅丹一怔,問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陳江說道:「明擺著啊,他喜歡你,想增加你對他的好感唄。」

張雅丹仔細想想陳江說的不無可能,暗想:「他怎麼能這樣欺騙我?」 張雅丹越想越覺得悲哀,陳江雙手抓住她的肩膀,說道:「雅丹,他真不是好人!今後你離他遠遠的,好不好?」

張雅丹猛地問道:「不對,如果他要騙我,何必對你說實話,這不是自打嘴巴嗎?」

陳江黯然無語,難以掩蓋的失望湧上心頭:「她為何一再替那個男人掩飾,我終究還是她的老公,那個男人卻傷害過她,難道我果然沒猜錯,她竟喜歡許劍了?」再想到許劍年輕多金,相貌不俗,心中更是無法克制的酸楚!

張雅丹見陳江不說話,以為他被自己說服了,更堅定她對許劍的看法,看到陳江失魂落魄的樣子,頗為難過,柔聲說道:「江,這段日子是我不好,亂發脾氣,惹你不高興!請你原諒你的乖乖丹好不好?我保證以後不再對你耍脾氣了。」 陳江深情地把她擁入懷中,說道:「是我不好,不能體諒你的心情。」 張雅丹盡情唿吸陳江身上的氣息,說道:「江,過去的不愉快不讓它過去好不好,不管許劍做的事是真是假,你永遠是我最愛的老公!我罵你是因為在乎你,不想讓人瞧不起你!」

陳江說道:「只要你說的,我都相信!」

張雅丹伏在陳江懷裡佯寐,靜聽他的心跳,腦海里不知道怎麼的想到一個人,赫然是許劍!生怕陳江知道後離她而去,她用力地抱住陳江腰部,心中還在想著:「眼前這個人才是你的老公,雅丹,你知道嗎?你已經做過對不起他的事,以後可要好好待他,愛他,讓他每天都過得開心!至於許劍,只是你的朋友!」 可說也奇怪,她亦是勸自己放棄想念許劍,許劍的音容笑貌就越在她腦中清晰——他深情的話語,憂鬱的目光,午夜的淫亂無不令她心馳神往,直到陳江推開她,她才回過神來。懷歉疚的心情,雅丹說道:「老公!對不起!」

陳江撫摸她光滑細膩的臉蛋,瞧她眼睛又是驚慌又是內疚,以為她是為陳江的事擔擾,就說道:「雅丹,別想那麼多了,一切順其自然。時間的流逝終將會把一切不開心的抹去!」

張雅丹靈光一閃,想道:「是啊,思念就如治水,宜導不宜堵,我拚命想去忘記反而陷入困境,倒不如平常心去對待!」當下笑意盈盈地說道:「知道了,謝謝老公。」

陳江見到張雅丹久違的笑容如鮮花綻放,美艷絕倫,忍不住在她紅撲撲地臉蛋親一口,說道:「寶貝,我上班去了,晚上咱們再好好聊!」

張雅丹點頭,送陳江出門,見到他的車子緩緩駛離,想到籠罩夫妻間的陰霾一掃而空,不由地施施然哼著小調回到電腦前!

看到螢幕上尚未關閉的陳江的空間,忽然想到許劍的空間有什麼內容呢? 她向來甚少關注他人空間,許劍的空間更是從不涉足,也是湊巧今天進入陳江空間看到裡面關於他最新的心情,她由此推測,進而想到許劍的空間或許同樣加載他的心情也未可知!

才一打開,張雅丹白皙的臉蛋剎時變得嫣紅,心中加速,原來空間背景竟然是她的相片,而空間文章除去日常瑣事,清一色全是對她的愛慕苦戀之詞,張雅丹又是苦惱又是感動:「許劍,你對我的深情厚意,我非石人,哪會不知道,可我已經心有所屬,又怎麼能接受你?」

晚上,夫妻倆回到臥室,陳江摟住張雅丹說道:「老婆,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張雅丹愛暱地躺在他懷裡,示意他說。

陳江說道:「我這幾天出差到湖南辦事。」

張雅丹睜開眼,說道:「你不是要辭職了嗎,還能辦什麼事?」

陳江撫摸她的秀髮,說道:「是這樣的,公司準備在湖南開個分公司,打算派我到那邊去籌備開業事宜,老總說了,一旦開業,那邊的事務就交由我負責,到時候,咱們就可以回湖南了。你說好不好?」

張雅丹在深圳幾年呆下來,剛來時候的銳氣已經消失殆盡,思鄉情懷日趨見漲,只是聽長沙工作不好找,自己一家三口要吃要住是個難題,所以才一直猶豫,這會聽說有此良機,她怦然心動,只是兩個人才剛修復關係,他立刻就要走,未免有點掃興!

張雅丹說道:「非去不可啊?」

陳江說道:「看你的意見嘍,你說去我就去,不去我就不去。」

張雅丹翻過身來,縴手撫摸陳江的臉寵,眼睛閃爍柔和的目光,說道:「江,你這樣說,我還敢攔你嗎,只是我怕,咱們分離這麼遠,我會想你的,一想你,我的心就會痛!「

陳江說道:「我本來想我們一起去,可是倩倩還小,又在讀書,只怕我們一時沒安定下來,照顧不到她。」

張雅丹說道:「我知道。所以你要努力,一個月的時間,你要把一切落實好,把我們接過去。」

陳江說道:「好好!那你在這邊要天天想我啊,尤其不能跟許劍見面!」 張雅丹臉色一正:「好端端地為什麼說到他,煩不煩啊!」

陳江趕忙說道:「是!我以後不再提他了。省得壞我們的興致!」

張雅丹說道:「什麼興致?」

陳江見她面現笑容,嬌艷勝花,眼睛籠罩一層迷離色彩,胸部急促起伏,他個把月來未嘗肉慾,慾望正盛,眼見雅丹發出渴求的信息,喜不自勝,嘴唇印上張雅丹火勢的額頭,張雅丹雙手抱住陳江背部往身上拉,嬌哼道:「老公,我要!」

陳江的頭部埋在她柔軟的胸部廝磨,聞聲擡起頭,說道:「你今天不要都不行了,因為你已經激起我的慾火!」

張雅丹暱聲道:「討厭,明明是你自己想使壞!」

陳江雙手迅速將張雅丹衣服脫去,再把她身體翻過來,蹲坐在她後面,看見細小蠻腰後面雪白肥大的屁股,兩手用力捏揉,張雅丹雙臂撐在地上,擺動身子呻吟不絕,手指撐開陰唇,看見粉紅嫩肉已經向外滲著涓涓流水,陳江肉棒貼上前,對準嗡張的小洞捅進去,雙手握住她纖腰向後拉扯,臀部前後擺動,肉棒快速進出陰洞,發出「卟卟」的聲音,張雅丹杏眼微閉,櫻唇輕啟,用心體驗肉棒堅強有力的穿梭陰道,腰部輕擺,迎合肉棒抽插,竭盡全力試圖上肉棒撞擊陰道敏感處,可總有幾處是肉棒無法企及的,讓她大感不耐,回頭嗔道:「老公…… 快……左邊……再深點。」

眼見身體已經撞擊得啪啪聲,肉棒總離自己想像的銷魂盪魄的感覺還要差點,為什麼是這樣?張雅丹發狂地扭動,肉棒的劇烈沖撞依然無法解釋那種未曾降臨的快感為何現在尋不關上,難道是?對了,這種快感源自許劍,想那時,模煳中許劍的肉棒自己不曾見,但感覺是比陳江秋得粗些,長些,所以它才能深入到陳江所不能,觸摸到陳江所不及!

時至今日,那種又是痛楚伴隨著酥癢的感覺到還殘留在她心中,讓她不自學想去追逐,漸漸地,陳江的影子變成許劍的影子,陳江的肉棒也變成許劍的肉棒,只是不變的是肉棒堅硬用力抽插嬌嫩的陰洞,陳江只覺得張雅丹如下山猛虎,縱橫馳騁,勇猛無比,他幾乎沒使力,樂得看著張雅丹不堪一握的纖腰扭動臀部吞吐肉棒,肉棒所到之處,陰洞無不用力緊縮,似有無形之手攥住肉棒實施按摩,捏握,實是他平生之所沒有經歷過。

心中暢爽無比的陳江不知道,他得此享受,還要仰仗許劍之功,在一陣激烈的肉搏後,兩人哼一聲雙雙來到高潮,陳江將肉棒抽離陰洞,抱住張雅丹親吻她的俏臉,稱贊她的熱情,她的勇猛!

卻不知張雅丹回應他的除了溫柔還有內疚,張雅丹為了自己剛才的表現嚇壞了,她實在無法想像自己竟然在和丈夫做愛的時候想到許劍,尤其是把陳江的肉棒想成許劍的,而自己非但無法拒絕這種想像,反而快感更勝以往,難道這就是色文中所說的所謂背夫之愛所帶來的禁忌快感嗎?

一連幾天,夫妻倆極盡溫存,盡力想抹去對方殘留的陰影,可每次激情後,他們都有意有未盡的感覺,往昔水乳交融的感覺好像被一層無形的隔膜取代,這是一種想走入對方心裡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的感覺,想將對方全部容納進來可有意無意間卻在排斥對方!

不管怎麼說,陳江是高興地走的,因為張雅丹這幾天給他極大的信心,他確信和張雅丹的感情已經再回到從前,雖然他隱隱覺得她的心中似有一層生疏,但他想也許是因為許劍帶給她的傷害還沒有完全褪去吧!

幾日的甜蜜終於告一段落,張雅丹走出機場,仰望天上唿嘯沖破雲霄的飛機,仿佛飛機帶走她的感情,頓感胸懷一陣空蕩蕩的……

可不知還有比她更多愁善感的是許劍,一連幾天都沒見到張雅丹,簡訊也不見回,他有點急了,偏偏林青雲好的建議沒有,只是一個勁地極盡冷嘲熱諷之所能事,心中好是煩惱!

林青雲自問自答一會,看見許劍對他愛理不理的,也不禁意興闌珊,站起身說道:「我先走了,你要多照顧自己。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沒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許劍強笑道:「承你吉言,慢走。」

林青雲走出病房,他剛剛和許劍大談成功之道,他自己卻有苦難言。原來自那晚後,他午夜夢回,想的都是洪文麗豐滿誘人的胴體,婉轉嬌媚的呻吟,只是該如何再將男人之槍再度插進女人之穴,倒是讓他費不少勁,一天數十條簡訊電話問候,可惜都沒有結果!眼看幾天都沒見著面,難道真沒有機會了?

他閒步走向停車場中,看見報刊亭《深圳法治報》頭版赫然是「南山分局搗讀其中內容,眼睛最後定格在洪文麗相片,只見警帽正帶,警服齊整,俊俏面容繃得緊緊的,渾身說不出的威嚴,美艷!

胯下的肉棒倏地立正挺直,深思片刻,掏出手機接通洪文麗,洪文麗忙完大案,在家休息,見是林青去打來電話,一時思潮起伏,面對這個與自己有過合體之緣的男人,她是愛恨交加:「既愛他的關心體貼,又恨他耍手段奪去自己的身體!」

她這幾天在搜集犯罪分子的證據過程中,一方面進入罪犯自行組建的淫穢網站,聊天室進行摸排,裡面各種淫穢視頻,文字無不令她慾火災中燒,而昨晚在進行突擊捕捉的時候,更可見屋中數對男女赤裸裸在床上交媾,更誇張的是有一個女的當時陰洞,屁眼,嘴巴各插一根粗長肉棒,三個男的極力挺動,女的發出驚天動地的呻吟浪叫,面對突然進入屋中的警察,個個抽出肉棒時,還可以看見女的,屁眼,陰洞大開,白色精液從洞裡奔涌而出,此情此景,饒是洪文麗定力過人,也不由身子一陣發熱,聯想到許劍以前肉棒穿進抽出雙穴時的快感,險險讓她迷失當場!

後來回到家,全身熱血還在流淌,慾望齊聚到洞口就要迸出來……

不得不跑到浴室洗冷水浴,才把滿腔情慾壓仰,不想今天才一放鬆,肉慾暗潮又在涌動,此刻看到林青雲打來的電話,柔腸百轉千回:「此人這幾天老是發簡訊打電話,雖然其中頗有不正經,但確實對我情有獨鍾,當年老公和許劍追我時熱情都尚不及他一半,難道他真的喜歡我?」

想到這裡,她接起電話懶洋洋問道:「林總,有什麼事?」

林青雲說道:「洪姐,我剛剛從報紙得知你立下大功,造福一方,所以打電話祝賀你!」

洪文麗說道:「份內之事,有什麼好祝賀的。」

林青雲說道:「麗姐果然胸襟過人,天大的功勞這樣輕描淡寫而過,相比之下,我真是太渺小了,慚愧!」

洪文麗說道:「你現在意識到自己渺小,也不容易啊!」

林青雲訕笑道:「這不還要多虧你的造化之功啊,每天晚上,我都是反省自己哪裡做的不夠好,哪裡需要改正,才能得到你的認可!經過嚴格思想改造,我已經脫離過去的卑劣,初步向三好青年靠齊了。」

洪文麗說道:「聽你這句話,就知道你還是個半成品。」

林青雲說道:「所以我才要時時保持與你的距離,聆聽你的教誨,用你的指導思想作為斬斷一切不良行為的利劍,不知道你等下有沒有空出來點化我一下?」 洪文麗那會不知道他是信口胡謅,真實目的是要見自己,而見面之後,床上肉搏肯定免不了,換句話來說,自己去見他等於就是將身子送去給他享受,承認他對自己的佔有!可是這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從和許劍好上時起,意味自己已經在背離道德倫理這條道了!如果他真是愛我,我追逐幸福有什麼錯?於是答道:「你在哪裡?」

林青雲初時見電話那邊只聞唿吸不見說話聲,心中忐忑不安,如今聽到洪文麗答應的回復,險險一躍而起,馬上說道:「我在市醫院。」

掛斷電話,坐在車裡的林青雲興奮之情難於言表,左翻右翻報紙,看著洪文麗俏容,笑道:「哼,洪局長,且看我怎麼插死你,嗯,等下要怎麼玩才過癮呢?」

沈浸於洪文麗的誘人胴體,手機響起,是洪文麗打來的,說她已經到醫院大門了,問林青雲在哪裡,林青雲讓她在門口等候,他忙開車出去。

離大門還有五十米時,看到一個少婦打扮的人站那裡,白色高跟鞋和黑色絲襪配著米黃色短裙,碩大的屁股緊繃裙子,輪廓清晰可見;上身穿著白色T恤,緊緊套在她豐腴肉體,兩隻乳房唿之欲出,讓林青雲看得渾身發熱,心想:「是不是洪文麗啊,有點像,又有點不像。」

可惜她戴著太陽鏡,加之秀髮披散在背上,林青雲硬是把車開到近前,才認出是洪文麗!鳴喇叭,打開門,讓她坐上車來,頓時一股清香瀰漫在車裡,喚醒林青雲體內的精蟲,說道:「幾天不見,你怎麼變得越來越年輕漂亮了?」 洪文麗嗔道:「開你的車,少廢話!」

林青雲開著車,說道:「長得漂亮還不讓人夸,什麼世道。」

洪文麗說道:「再好的事情在你嘴巴說出都好像變味一樣。」

林青雲說道:「主要是跟你一開始不對我有偏見,也不知道是誰在你面前這般損我,讓我知道,非撕裂他的屁股不可,想我一個大好青年活生生描述成一個情場浪子我就生氣。」

洪文麗說道:「也不用別人說,我只要看到你這張臉,就知道你什麼德性。」 林青雲說道:「哪你還敢出來見我?」

洪文麗說道:「為什麼不敢?你能拿我怎麼樣?」

林青雲把車停在路邊,問道:「你真以為我不能把你怎麼樣?」

洪文麗感受林青雲火熱的目光,心怦怦直跳,低下頭不說話,林青雲抓住她臂膀,把她扳過來,說道:「麗姐,你得相信我,我真心的愛你!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哪怕是付出血的代價。」

洪文麗靠在他懷裡,聽他深情表白,竟也如初涉愛河小女生如痴如醉,任林青雲輕嗅秀髮,親吻臉蛋,當林青雲的大手攀上她胸部時,她猛然想起這是在路邊,不時有行人和轎車從旁邊穿過,就是以前她跟丈夫和許劍如膠似膝時,也不曾有過如此經歷,羞恥心大起,掙扎說道:「不要這樣。」

可林青雲的手已經握住她碩大的奶子揉搓起來,看著洪文麗美麗的面容因為情慾和理智交戰而變得迷離,,林青雲柔聲說道:「沒事的,別人看不裡面。」 洪文麗暈紅臉低聲說道:「那你快點,我怕!」

林青雲的手此時已經不滿足於此,往下從裙底鑽上去,洪文麗迷煳中感覺一隻手觸及到大腿,大吃一驚,下意識閉攏雙腿,哀求說道:「別……真的,不要這樣!」

林青雲說道:「麗姐,你讓我摸一下,解解讒,求你了。我每天每刻都在想著呢,不信你看……。」

洪文麗定睛一看,見林青雲手握的報紙正是今天的《深圳法治報》,只是頭版上自己的相片竟然有大量乳白水跡,她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這是什麼,頓時面孔緋雲滿布,嗔道:「你真是流氓!」

林青雲說道:「我實在是想你的厲害,剛才在等你的時候,情不自禁就……」 洪文麗聽得入神,下身一放鬆,林青雲手趁勢來到陰部,隔著內褲按揉突起的陰阜!

洪文麗「哦」的叫出聲:「你壞死了……嗯,就在外面摸好了,別再進去了。」

林青雲的手指插進她的陰道摳弄,說道:「既然要玩,就要玩的痛快不是! 麗姐,我現在挖得你舒服嗎?」

洪文麗只是悶淳,想到身體都已經被這個男人看過,摸過,玩過,而此番前來不正是要將身體交給他嗎?這麼想著,矜持和含蓄一掃而空,嗔道:「死樣!」 林青雲本已坐回位置,見她一副情慾萌動的樣子,撒嬌作痴小女人樣,忍不住心又痒痒,傷勢欲再過去,洪文麗伸手攔道:「色鬼,剛才還沒摸夠啊!你要開玩笑,也要看場合啊!」

林青雲說道:「現在我聽你的,等下你可要乖乖讓我玩。」

洪文麗說道:「都依你,還不行嗎,快開車。」

才剛走進臥室,兩個人迫不及待滾在床上,對肉慾的渴求讓他們快速脫去衣服,赤條條壓在一起,房間迴蕩著他們嘖嘖的接吻聲,林青雲移開嘴唇,喘著粗氣說道:「來,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洪文麗說道:「討厭,有什麼好看的?」

林青雲攤開手推壓她豐滿的乳房,說道:「好看,我喜歡看!瞧你的奶子,長得多極漂亮,又大又白,就跟東北饅頭似的。」

洪文麗道:「要死啦,你喜歡饅頭,到樓下買去,纏我做什麼?」

林青雲笑道:「該打,我說錯話了!你的奶子可比饅頭強多了,柔軟光滑,美味無比!」說完,俯下身去吮吸她鮮紅奶頭,洪文麗雙手環抱他的頭向下壓,乳房往他嘴裡塞,林青雲對著乳房盡出絕技:「咬,吸,啃,舔。」直到嘴巴發軟,這才離開乳房,手掌撫摸過她光滑小腹,貼在她隆起的陰部,梳理她雜亂的陰毛,笑道:「接下來怎麼辦?你教教我!」

洪文麗伸手握住他肉棒,想起它曾給過自己的巨大快感,說道:「不知道就插進來吧!」

林青雲另一隻手挑起她下巴,欣賞她美麗緋紅的臉蛋,笑道:「你何時變得這麼淫蕩了?」

洪文麗說道:「你希望的不是如此嗎?」

林青雲搓揉她的陰蒂,說道:「我更希望自己插的是威嚴的女局長,貞潔的人妻,慈愛的母親,這樣才更加有快感!」

洪文麗嬌唿道:「色狼邏輯!」

林青雲說道:「我就是色狼,要吃掉你這隻大白羊!怕不怕?」

洪文麗喝道:「你敢!我送你進牢房!」林青雲心想:「真是個妙人兒!」,手指挺進她幽深的陰道攪拌,說道:「進這個牢嗎?我倒是希望刑期是一萬年呢!」

洪文麗忍受陰洞傳來的麻癢,說道:「不跟你說了,下流!沒句正形!」 林青雲抽出手指,說道:「我再下流,也沒你下面流的多!」

洪文麗說道:「我癢,你別拿出來啊,快幫我挖!」

林青雲扣弄她的陰道,說道:「你是舒服了,可我怎麼辦?」

洪文麗說道:「我不知道!」

林青雲說道:「幫我舔舔吧。」說完,把肉棒移到洪文麗臉前,洪文麗擼動包皮,望著紫紅光滑有龜頭,說道:「你不是說每天都想挺我的小穴嗎,今天我來讓你插,半天沒動靜,還整這麼多玩意,是不是騙我的?」

林青雲笑道:「想我插了?」

洪文麗點點頭,道:「是,我想被你插,你高興了吧!公安局長求你插她的小穴!」

林青雲說道:「好寶貝,我也想插呢。可是插穴也是一種藝術,倘若一來就插進去,哪還有什麼快感可言?」

洪文麗嗔道:「我真服你了,這麼粗俗的東西你都能做出這麼高雅的比喻,看來你玩過的女人不少吧?」

林青雲說道:「又來了,老實說,你是我的第五個女人。我所以懂的多,是因為我愛思考!」

洪文麗莞爾一笑,不再說話,伸出舌頭在龜頭打繞卷纏!

林青雲本來在欣賞她洞中的美景,此時也將目光投向身下,他想看看這個公安局長口交是什麼樣子的。

洪文麗舌頭緩緩從龜頭掃過肉莖來到陰囊,爾後停留在這裡打轉,張開小嘴逐個含入肉球在口腔打轉,林青雲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這聲嘆息極大鼓舞洪文麗。她更加賣力的套弄肉棒,粗長肉棒在快速進出她的小嘴,腮幫都被撐得鼓起,不時有唾液伴隨肉棒從嘴角流出,林青雲手指在陰洞戳弄,眼睛眨也不眨地關注洪文麗每一次吞吐,直到洪文麗氣喘吁吁地吐出肉棒,悶聲道:「行了沒啊,我嘴都麻了。」

林青雲把肉棒抵在陰洞裡摩擦,洪文麗媚眼放光,兩腿伸到最大,一隻手撐開陰唇,露出粉紅嫩肉,陰道口頗有預感的張開準備迎客,另一隻手抓住肉棒往肉穴里推,嘴裡叫著:「快插進來……我要!」

林青雲不知道洪文麗這幾天備受肉慾的煎熬,心想果然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於是再不推拒,運足勁道,捅進去,然後一下又一下結結實實沖擊她的陰道,撞擊她的靈魂,消滅她的矜持,洪文麗儘量舒展身子迎接肉棒,乳房隨著林青雲每次撞擊亂跳亂蹦成不規則運動,林青雲插得性起,將她雙腿擡起分開壓在她身體兩側,臀部因此擡離床面,整個陰戶更向前突出,在林青雲不減力道的沖擊下,幾有魂飛魄散之感!

洪文麗唯一能做的只有用高分貝而又淫蕩的呻吟鼓勵林青云:「好……這次 插得好深!再來……不對……左邊一點。」

當然林青雲不斷變換槍法,時而九淺一深,時而三淺二深,極力挑戰洪文麗的肉穴!

良久,洪文麗的聲音逐漸減弱:「你不累嗎?我快不行了……小洞裡火辣辣的!」

林青雲沈聲道:「我今天就是來乾死你的!」

洪文麗露出嬌媚的笑容,說:「你這壞蛋……說話能不能斯文點。」

林青雲說道:「咱們現在做的事情只怕是人間最羞恥的事情了,你還要說斯文話,豈不可笑!說,我們現在在做什麼?」

洪文麗道:「做愛!」

林青雲一陣沖刺,說道:「這才對嘛!再說點刺激的!」

洪文麗揚聲道:「你插得我好舒服!再用力點啊!」

林青雲說道:「沒勁,太普通了!換!!」

洪文麗扭動身子,撒嬌道:「人家不會嘛!」

林青雲道:「你破案不是很聰明嗎,想想嘛!」

洪文麗道:「人家想不出啦,你這死人,插人家的小穴還不夠,還想著法子戲弄人家,公安局長可不是讓你這麼玩的。」

林青雲說道:「就是嘛,這樣才對!我就喜歡你這樣說的自然點,老是叫著用力,用力,多沒意思!」

洪文麗粉拳捶他的背部,嗔道:「既然如此,你的力氣怎麼小了?」

林青雲聞言再次撞擊起來,直到將精液射入洪文麗體內才摟住她香汗淋漓,柔軟無比的身子說道:「不容易啊,終於又可將肉棒插進你的逼了!」

洪文麗幽幽地說道:「你為什麼這樣說?難道你心中想的也是我的身體?」 林青雲道:「當然不是!我只是不敢相信我有這個福氣,要知道你可是我的夢中女神啊!」

洪文麗說道:「哼,你們男人都喜歡塑造出一個女神,然後再將她弄上床,以此滿足你們的虛榮心和成就感,是不是?」

林青雲說道:「你不能這樣說,我對你的崇拜是建立在感情基礎上的,至於做愛,則是升華感情的一種方式而於。」

洪文麗說道:「知道你總會藉口。」

林青雲說道:「上回說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

洪文麗說道:「咱們才相識不久,結婚會不會太快了點?」

林青雲說道:「我們床都上了,結婚有什麼不行的?」

洪文麗說道:「你單身跟誰結婚當然無所謂,可是你站在我的立場想下,我能說離就離嗎?」

林青雲心中竊喜,嘴上說道:「你如果真喜歡我,總會有辦法的。」

洪文麗見他似乎情緒不高,還以為他是真的為這事不高興,忙柔聲說道:「你別這樣啊,咱們現在也不是跟夫妻差不多嗎,以後你若是想要就給我電話,我都儘量滿足你,好不好?」

林青雲說道:「這事倒在其次,我盼望的是能天天看到你,聽到你的聲音,攜著你的手漫步街頭,散步海灘,共賞夕陽西下。」

洪文麗痴痴聽著,憧憬林青雲所說的浪漫,喃喃自語道:「你真是這樣想嗎?」 林青雲忙不疊的點頭:「我從第一眼看到你開始,這個場景就常在我腦中浮現,你能體諒我這份心意嗎?」

洪文麗臉色忽明忽暗,說道:「等我兒子考完高考,咱們再說這事,好不好?」 林青雲暗想還有這麼久,只怕到時你的逼讓我插爛,沒有利用價值了,當下不假思索地答道:「好!不過你要答應我,你必須守住身子,不許別的男人碰你!」

洪文麗說道:「知道了,小氣鬼!從今天開始,我的身體就屬於你了!」 林青雲說道:「如果你老公要你,你也不給他嗎?」

洪文麗一怔,上次和丈夫做愛都不記住是哪年哪月的事了!當下說道:「他現在碰都不會碰我,你放心吧!」

林青雲說道:「嗯,為了慶祝這個歷史時刻,咱們再玩玩吧?」

洪文麗嗲聲道:「你是我的男人,我都聽你的,只是這次你又想怎麼樣來玩呢?」

林青雲說道:「你在上面吧?」說完,翻身仰躺在床,洪文麗虛跨他身上,雙手撥開大陰唇,陰道口對準挺立的肉棒,慢慢坐下,口中說道:「你的肉棒真夠粗的,都把我小洞都快漲裂了!」

林青雲說道:「不這樣,怎麼能征服你!」

洪文麗嗔道:「把我弄到手,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啊?」

林青雲笑問:「你說呢?」

洪文麗說道:「還用說,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女神嗎,現在這個女神對你唯命是從,幫你口交,現在又主動張開陰洞來讓你插,你還能不得意?」

林青雲哈哈笑道:「你這張嘴可比得上世界上最好的春藥了!」

洪文麗嬌媚萬千,說道:「如果不這樣,你怎麼能甘心情願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林青雲說道:「我現在是折倒在你小洞中了。」

洪文麗這時已經把肉棒全數吞入洞中,略微感受肉棒充實陰道時的火勢和強硬後,她就左右前後扭動腰肢,林青雲的肉棒好像處於緊窄溫水器中,溫軟油膩的陰道緊緊箍著肉棒左右旋轉,隨著洪文麗的力量增大,仿佛就要脫體而去! 洪文麗旋轉身子的同時,不時向林青雲瞟去媚眼,雙手抓揉豐滿乳房,問道:「舒服嗎?」

林青雲點頭,洪文麗身子後仰,雙手撐在後面,臀部一上一下起伏,套弄肉棒,林青雲伸出手分開兩片陰唇,看到一團粉紅嫩肉中插著一根烏黑肉棒,這根肉棒時進時出,嫩肉也跟著一進一出,不由說道:「真好啊,能看到我的肉棒進出洪局長的肉穴!」

洪文麗喘息著說:「別光顧著看啊,我都累死了,你也不動動!」

林青雲一聽,雙手扶住她纖腰,肉棒配合洪文麗的起坐抽插,一時之間,肉體撞擊的聲音,激情呻吟的叫喚響徹整個房間,直到筋疲力盡,這才抱頸而眠… …

睡夢中,林青雲被手機鈴聲響起,看見是唐娜打來的,悄悄躲在外面,問道:「什麼情況?」

唐娜說道:「沒什麼情況,悶,找人聊天!」

林青雲問道:「許總呢?」

唐娜說道:「他被張雅丹迷得神魂顛倒,都不問世事了。」

林青雲說道:「唉呀,真是罪過,他怎麼能不理你呢,要不要我過來安慰你寂寞的心靈,填補你體內的空虛啊?」

唐娜罵道:「呸,你去找我姨吧,她才需要你的安慰呢。」

林青雲心想你姨現在都已經被我干趴下了,不過他當然不能說,他信奉的原則是如果沒有必要,絕不可在一個女人面前提及另外的女人!所以只好轉而說道:「你姨現在對我恨之入骨,我怕,所以還是找你安全點,至少你比她溫柔點!」 唐娜說道:「我溫柔?你是沒見過我拿刀砍人的樣子!」

林青雲說道:「你要殺我也不用刀子,我怕!我寧願死在你的胯下!」 唐娜說道:「去你的!正經點好不好?」

林青雲怕洪文麗聽到,找了個理由把電話掛斷,走回房間,心想:「許劍用的什麼法子,又和雅丹勾搭上了?看來張雅丹也是個忍不住寂寞的女人,我當年真是失策,不曉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硬是把這麼一個尤物嚇跑了!不過話說回來,她的乳房大,屁股大,說不定洞口也大得很,插起來也沒什麼味道,第十五章失控的心

張雅丹晚上陪陳倩做功課,手機消息鈴聲響起,看見是個陌生號碼,打開一看,簡訊內容是:「雅丹,初見你,我就被你美麗的面容,美好的身材深深迷住,多少次在暗處偷看你的笑容,看到你走路時胸前飽滿的乳房跳躍的樣子,我常在想,它們是不是急待我的撫摸……

張雅丹眼睛掃到這兒,頓時面紅心跳:「這誰啊,發這麼無聊的簡訊!」當下不再往下看,隨手將它刪去。

簡訊雖然已經刪除,只是在指點陳倩功課的她心思已經全然放在剛才的簡訊上面,她自懂事以來,接到仰慕,求愛電話情書不勝數,但從沒有一個人用這樣下流猥褻措詞跟她交流!發簡訊的到底是誰?她有點後悔:「說不定這是搞笑簡訊,我怎麼等不及就刪了!

正想著,手機嘀嘀又響起,是剛才號碼發來的,這次張雅丹心中有點緊張又有點期待點開簡訊,簡訊寫道:「雅丹,看完剛才簡訊,你是否了解我對你的渴求?我想你也同樣渴望男人的滋潤吧?如果你許可,我會讓你享受到人世間最極致的快感!你飽滿的乳房,你幽深的陰道將得到我細緻的呵護!當然包括你身體的每一部位!如果願意,就到明玉酒店二樓202房等我,我粗長的肉棒期待充實你的陰道。」

張雅丹先有心理準備,這次倒不如何慌張,無數個人閃過腦子,驀地跳出一個人:「林青雲!」

想到他猥褻的笑容,淫蕩的眼神,張雅丹有幾分肯定,可是他對她有非分之想也不是一天兩天。為何到現在才發這種簡訊,或者他知道陳江出遠門,剩我一個人在家?哪麼他不會亂來吧?回憶上次和許劍的事,儘管只是無意,張雅丹還是心有餘悸,想到這些,張雅丹再無法定下神,陳倩似乎察覺到,嬌憨地問道:「媽媽,你在想爸爸了嗎?」

張雅丹淡笑,捏捏陳倩胖嘟嘟的臉蛋問道:「倩倩怎麼知道我在想爸爸?」 陳倩清脆的聲音說道:「老師說想一個人不說話的時候就是在想東西?」 張雅丹笑說:「傻丫頭,想一個人也不定想你爸爸呀。」

陳倩說道:「哪你在想誰?」

張雅丹反問道:「你再猜猜看?」

陳倩歪著腦袋,閃著大眼睛說道:「我知道了,你在想許劍叔叔。」

張雅丹一怔,隨即道:「倩倩猜錯了,媽媽在想我的心肝寶貝,倩倩呢。」 陳倩貼近張雅丹,說道:「騙人,我在這裡,你怎麼能想我?不是要兩個人不在一起才能想嗎?」

張雅丹哈哈笑道:「你這小腦袋裝的東西還真不少。好了,上床睡覺吧。」 安排陳倩睡覺後,張雅丹步回房間,本來她已經鐵心不去想許劍,奈何陳倩無盡栽柳一句話令她不由自主聯想到許劍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傷勢好點沒有,有沒有在想自己?自那天離開醫院後,就再沒有見過他,就連他發來的簡訊也被她刪除不回復。她知道這樣做不禮貌對許劍也太殘忍,可是她想若非如此,不能絕了許劍的念頭,因為她已經意識到再這樣下去,她說不定會把持不住的! 不過許劍一連幾天都不再給她任何音訊,也讓她心底頗不是滋味,每次電話鈴聲響起,總會有種希望是許劍的,可都是失望!她有點失落又似是有點高興地安慰自己:「看來他已經對我死心,從此再不用為這事煩惱了!雅丹,加油,你要活得更快樂!」

張雅丹才剛把陳倩接回來,踏進大門,電話響起。是這幾天頻繁發簡訊騷擾的電話號碼,她下意識第一個反應就是要掛斷,但轉念想到這個號碼折騰自己幾天,自己可連它主人的情況還是一無所知呢,可正好他打電話過來,反正聽一上也沒什麼損失,大不了掛斷就是。

按下接聽鍵,一個濃厚的聲音傳來——不是林青雲,也不是她認識的男人! 張雅丹厲聲喝道:「你神經病啊!」

男人乾笑道:「美女,別生氣嘛!溫柔點,把力氣都使在床上好不好?」 張雅丹羞極,隨口罵道:「無聊!」

男人說道:「我不無恥,我只為得到你,相信我,給我一個機會,還你一生難忘的快感。」

張雅丹再無法跟他交流,直接把手機掛斷,不想他又打來幾次,最後他還換幾個號碼打來,只是沒等他說完一句話,就被張雅丹掛掉了。

張雅丹心情煩躁起來,坐在床沿,不期想到遠在他方的丈夫——他可沒給自己打過電話,只是偶然在上網時碰見才聊幾句,不由長嘆一聲:「有的人崇拜你的美麗,可為什麼有的人卻視若無睹。是不是擁有的就不懂得珍惜?」

隨後想到許劍,暗想雖然他也曾痴迷自己,但卻不像這個人如此卑鄙下游! 正想的入神,手機嘀嘀響,看是那個男人發來的,她這幾天讀過這個男人的簡訊不下百條,對於其中的淫蕩,下流儘是有了免疫力,所以想都沒想就點開:「雅丹,我想我是無法拒絕你身體的誘惑了。我想多日你老公不在,你的陰道也幾近乾涸,需要男人的滋潤了吧?今晚好嗎?我將上門滿足你的需求。」 張雅丹讀完,突地產生一種無力感,平生第一次她感到如此的無助,宛若漂泊在大海的小船,何處才有可靠的避風港?

看著外面陰暗的天空,再看偌大的屋子空蕩蕩的,她有些驚慌失措:「他不會真的來吧?」,她趕緊去查看門窗有無關好,想想還是給唐娜打電話,讓她過來陪下,不想唐娜此刻竟是出差在外面。

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張雅丹想到許劍:「這個時候只有他可以幫到自己。不行!三更半夜的,我和他孤男寡女同居一室成何體統。算了,別叫他!說不定那個色狼只是嚇唬而於,不會真來的。」

患得患失間,張雅丹逐漸進入夢鄉,突然她被清脆的門鈴驚醒:「他來了?」 張雅丹清晰聽到心臟跳動時的嘭嘭聲,把褲子掩過頭,繼續睡,可還是難以抵擋鈴聲的入侵,鬱悶之時她想到趁這個機會看看這個人長得啥樣也好啊,起碼以後碰到有個提防,反正我不開門,他還能破門而入不成?

於是翻身下床,慢慢走向大門,好幾次她都因為恐懼要往回走,但好奇心好似一雙無形之手拉她向前走,只是她的腳步放得又輕且慢,仿佛前面地上埋著地雷每一步落實都要引爆一樣。貼在門板,屏住唿吸,眼睛移到「貓眼」,看見門外站立一個中年男子:身高體壯,國字臉,濃眉大眼的,看見他的目光好似盯著「貓眼」,張雅丹一個激靈,轉身回走,來到陳倩床邊,見她睡得安穩,稍微寬慰些,回到自個臥室,該死的門鈴還是一個勁地在耳邊迴旋,擾得她心神不寧,她索性戴上耳機,開音樂才把聲音掩蓋住。

一連幾天,張雅丹發覺這男的發瘋一般,每晚臨到十一點時就準時來到門前按門鈴。

幸好可能是白天他有所顧忌,還敢找上門來,不過噁心肉麻的簡訊是少不了的!

張雅丹看得多了,心想他喜歡發就讓他發吧,就當作是為自己單調無味的生活增添一點情調也好。想想每天都有一個男人為自己顛倒瘋狂的感覺也挺不錯的。只是另一個男人呢,都過去一個多星期了,他的傷好沒有?念到朋友一場,應該適當關心一下。

於是她編輯簡訊發給許劍,大意是問他傷怎麼樣了?原以為可以馬上收到回復,不料從早上等到晚上,還沒有!張雅丹失落之餘暗忖不可能呀,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準備給許劍打電話時,轉而想到:「憑什麼我打給他,他有什麼了不起的。愛回不回,以後都朋友都沒得做。」

許劍剛開始接到張雅丹簡訊,興奮的手舞足蹈,惹得一旁的唐娜醋意大生:「她跟你說什麼了?」

許劍把簡訊給唐娜看,唐娜笑道:「就這麼不痛不癢兩句慶就讓你興奮成這樣?你太沒出息了吧,我還以為她邀你共度良宵呢。」

許劍說道:「這要看誰是發來的,像雅丹這樣的女人,平常男人就連讓她瞧一眼都不可得,更別說這樣的關心問候了,可見我在她心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唐娜幽幽地說道:「就知道你心裡裝著她!就這麼一句普通問候也讓你如獲珍寶,以後,再跟你上床,不得了。怕不是要把我丟在哪裡了?」

許劍摟摟她的肩膀,說道:「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可是心中最愛的始終是像你這樣美麗可愛,乖巧聽話的女生。」

唐娜綻開笑容,說道:「這才像話!」

這時,門鈴響起,許劍說道:「可能是大志來了,你去給他開門。」

不會,唐娜和一個男人先後走進來,倘若張雅丹在此,見到這個男人,她定會失聲叫出,因為這個男人正是幾天來苦苦騷擾她的人!

許劍笑問:「大志,最近有什麼進展嗎?」

大志說道:「我完全按你的吩咐去做,不過她似乎沒反應。簡訊沒回,電話再也沒接過。」

許劍說道:「呵,你這麼色迷迷的,要是她真有反應,那才真的叫意外。娜娜,接下來怎麼辦?」

唐娜笑道:「要不,再來一次英雄救美吧?」

許劍一怔:「什麼意思?」

唐娜笑著把接下來的計劃說了。

張雅丹牽著陳倩的手走向幼兒園,路上感覺到男人投注到自己身體上的熱辣目光。她因為等下要去面試,所以出門前特意打扮一番:「秀髮盤起,娥眉淡描,粉臉輕敷,眉毛輕掃,紅唇輕描。」說不盡的嬌艷,道不完的美麗!

她穿的乳白色連衣裙,中間系的黑色腰帶將她身體分為上下二部份截然不同的風情:「纖細幾可一握的腰肢撐起一對碩大飽滿的乳房,緊緊頂住上衣,看上去略顯寬大的上衣竟讓她繃得緊緊的,露出黑色乳罩勒住嫩肉的痕跡;下部寬大圓鼓的臀部隨腳步移動左搖右擺!」

本來她接受行人注目禮已經視同家常便飯,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的,就讓她聯想到這段時間以來收到的簡訊內容:「我躺在床上,幻想著雙手已經握住你柔軟的奶子,盡情蹂躪;我的嘴巴正在吸吮你身體每一個角落的芬芳;肉棒歡快地穿梭在你濕潤緊湊的陰道里,聽到你銷魂的呻吟就是我此生最大的歡愉!」 想到這些,張雅丹覺得自己的乳房逐漸在發酵漲大,下身陰洞好像有不明物體在爬行,在人來車往的街道竟然萌生春意,讓張雅丹一陣臉紅心跳!

陳倩握著張雅丹的手緊了一緊,叫道:「媽媽,看,許叔叔的車!」

張雅丹順眼看去,百米開外的小巷子裡停著一輛寶馬,看到車牌號正是許劍的!只是張雅丹前天就看見了,當時她心中還一陣怨艾:「既然還念著我,為何不聯繫我?而且我發簡訊給你,也不回!」所以她乾脆裝著沒看見!

此時聽到陳倩的話,說到:「有什麼好看的,趕快去學校。」

張雅丹把陳倩送進裡面,回頭往外走,才走上幾步,感覺後面有人跟著自己,才一回頭,花容失色:「後面跟著的是這段日子騷擾她的男人!」

張雅丹心想:「他大白天的,怎麼敢找我了?」想到最近頻繁出現的強姦案,她焦急萬分眼見後面的男人亦步亦趨,口中不時喊道:「雅丹,等我,別走啊!」 張雅丹銀牙一咬,掉頭向許劍走過去。

只是她穿著高跟鞋,行走步伐固是曼妙多姿,惹人目眩,只是用來快速行走以擺脫別人的追趕未免不足!

張雅丹不時回頭髮現男人腳步似在加快,情急之下只想加快腳步,不期然前面路上有點不平,腳一扭,整個人摔在地上,只覺得膝蓋,手肘一陣火辣辣地痛,累積多日的提拔和委屈瞬間爆發,瑩淚壓眶而出。看到男人還往這邊走,她猛然對住許劍方向直瞪,心中有個聲音在吶喊:「許劍,救救我!」

許劍似乎聽到張雅丹的唿喚,從車裡出來,走向張雅丹,男人有點意外,遂轉頭離去。

張雅丹近距離可以嗅到許劍火熱的氣息,讓她心砰砰直跳:「一直都在逃避,終歸還是遇到他。而且是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造化弄人嗎?」 許劍蹲下身,笑問道:「怎麼回事?這麼大的人走路都走不穩嗎?」

張雅丹回頭看見那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得沒影了,心裡一陣放鬆,看到許劍談笑晏語的樣子,說道:「你這個人有沒有同情心啊,看到人家摔,還取笑人家。」

許劍忙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是好奇,莫非你是被前面的帥哥迷倒了?」

張雅丹說道:「我呸,你也有臉自稱帥哥!」

許劍訕訕一笑,伸出手要拉她起來,張雅丹猶豫一下,還是伸出手,因為她感到自己腳踝處明顯一用力就痛得厲害,看來是扭到了。許劍握住她柔軟無骨的小手,心神俱醉,直到張雅丹嬌嗔道:「快拉我起來,躺在地上好看嗎?」 許劍把張雅丹扶起來,手戀戀不捨地才要離開,張雅丹身子一個傾斜,嘴巴哎喲叫出,嚇得許劍扶住她,問道:「怎麼了?」

張雅丹說道:「我的腳好像扭到了!」

許劍說道:「我送你回去吧?」

張雅丹點點頭。

許劍攙著她走進車廂,張雅丹坐好後,露出感激的笑容,說道:「謝謝你!」 許劍說道:「不用。你還真是讓人放心不下啊,走個路也能摔!」

張雅丹偏頭,看著車外,低聲說道:「你的傷好了嗎?」

許劍說道:「還有點小痛,不礙事了。在醫院可把我悶壞了!」

張雅丹說道:「你出院也不去忙你的工作,天天呆在這做什麼?」

許劍說道:「我怕那伙人還來找你麻煩,所以天天來這看看你……」

張雅丹道:「你就吹吧,我給你消息你都不回!」

許劍說道:「我前陣子發簡訊給你,你都沒回。後來我想想,既然你已經名花有主,我又何必執著,既惹你不高興,又讓自己煩惱!所以就打定主意,以後不再和你聯繫,從此相見應作不識,相逢只當擦肩過。」

張雅丹情不禁說道:「那倒不必,咱們還是可以做朋友的,不是嗎?」 許劍說道:「所謂做不成情人,就做朋友,說來好聽。可是一旦情根深種,再想回首談何容易。我每次下定決心不再見你,最後還不是都情不由己的來這兒,雅丹,我知道這樣做不對,我不該纏著你,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你明白嗎?」 張雅丹長嘆一聲,輕喟道:「你別說了!」

許劍說道:「你叫我不說,我就不說。」說完,開車送張雅丹回家。

張雅丹走路尚可勉強,可上樓梯實在是不行,沒得,許劍只好彎下腰,張雅丹無奈,只好趴上去,只是粉拳隔在她和許劍身子間,許劍感受背上一具柔軟火熱的胴體貼上來,一縷清香飄過來,胭脂粉香夾帶成熟體味,讓許劍一陣迷醉。抓住張雅丹豐滿圓潤的雙腿的手感覺驚人其中的細膩和光滑。

把張雅丹放到沙發,許劍蹲下身,伸手去脫她鞋子,說道:「我幫你看下。」 張雅丹一陣害羞,腿剛想縮回來,不料觸發傷勢,一陣劇痛直達心底,忍不住叫喚:「呀。」

許劍脫掉她的鞋子和襪子,托住腳底,仔細端詳欣賞玉脂般雪白,靈巧精緻的小腳,暗想:「果然是美女無處不美!」張雅丹見他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腳,含羞嗔道:「幹什麼呢?」

許劍回過神,忙道:「沒幹什麼,我是奇怪了,你無緣無故怎麼會摔倒,看摔成這樣,得有段時間不能走動了。」

張雅丹當然不能把她被人追蹤的事情說出來,只好說道:「一時分神,沒注意前面有個小坑。」

許劍放下腳,走進浴室,拿濕毛巾出來,敷在她腿上,張雅丹說道:「咦,你還懂這個?」

許劍笑道:「我以前運動也是經常扭到腳,醫生說要先冷敷。」

張雅丹「嗯」一聲,見他還蹲在地上,示意他坐上來,許劍打量房間,說道:「房間布置得還挺溫馨的啊。」

張雅丹聽他說話,才想起自己和別個男人獨處房間還是頭一回,尤其這個男人還愛戀自己,這樣合適嗎?於是說道:「還好吧。我沒什麼事了,你先回去忙你的吧?」

許劍說道:「怎麼?怕我對你不懷好意,要下逐客令了?」

他這麼一說,張雅丹顯得不好意思了,說道:「我還不是怕影響你工作。」 許劍說道:「沒事。我自己的事情我能處理,可你現在行動不便,怎麼辦?能做飯嗎,倩倩怎麼辦?」

張雅丹一想自己可以叫快餐解決吃飯問題,可接倩倩自己可就難以辦到了,可是和他終究男女有別,這麼長久呆在裡面,要傳出去,只怕陳江又要發飆了! 許劍似乎看透她的心思,笑道:「大人坦蕩蕩,小人常戚戚。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還怕別人說?」

張雅丹說道:「有些事情不是我不怕,就可以解決的。你不明白!」

許劍說道:「我知道你是怕你老公吃醋,其實我想他是個胸懷寬廣,明白事理的人,應該不會為此生氣吧?」

張雅丹嘆氣道:「你怎麼知道他不生氣,上次你挨打還不怕嗎?」

許劍笑道:「上次是他誤會我,不是因為我暗戀你!主要還是因為擔心你才導致理智失控!你想一下,要是因為別的男人喜歡你,他都大動干戈,只怕現在全中國男人都是他的敵人了!」

張雅丹輕笑出聲:「你這人,沒說上幾句,又不正經了。」

許劍說道:「事實如此嘛!你說他能阻止別的男人喜歡你,愛慕你嗎?只要這個男人採取合法手段,他就沒有資格去干預,你說呢,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力!話又說回來如果他對你足夠好,也不用去怕別人去追啊,除非他心虛!」 張雅丹說道:「你的思維方式和唐娜很像呢!我覺得你們挺合適的!」 許劍說道:「我也只是有感而發,你別亂想。」

張雅丹莞爾一笑,說道:「好吧,我不想。」

許劍說道:「這樣才對嘛!你要不要進裡面休息,我扶你進去。」

張雅丹搖頭說道:「我可以走進去的,不用了!你去忙吧!」

許劍不再堅持留在這裡,說道:「好的。下午我幫你去接倩倩吧,中午要不要我幫你做飯?」

張雅丹說道:「不必了,我早上還做了多的,隨便應付一下就可以了。」 許劍只好站起身,一邊還關心地說道:「那我走了,你走路小心點,有事打我電話。」

張雅丹點點頭,看到許劍離去,緩緩站起,一瘸一拐走進臥室,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把腿弄傷了,接下來一段日子怕是少不了要麻煩許劍,這一來,和他見面的機會可是增多,這可怎麼辦?

下午,許劍果然領著陳倩回來了,陳倩剛跨進門,就沖著張雅丹叫道:「媽媽,你的腳摔到了嗎?」

張雅丹摸摸她的頭,說道:「是啊!以後,倩倩一個人去學校好不好?」 陳倩說道:「我不!外面很多狗,我拍!」

許劍笑道:「在你腳沒好之前,接送她的工作就交給我了。」

張雅丹想想也只能如此了,不由說道:「謝謝你了!」

許劍說到:「謝什麼啊!為你做事是我的榮幸!你們坐著,我去做飯!」 張雅丹這才注意到他大袋小袋拎了不少東西,就問道:「這是?」

許劍說道:「菜啊,還有一些速食品,你不是不方便走路嗎,以後肚子餓了,可以拿來吃。」

張雅丹不得不佩服他考慮周到,陳倩嬌滴滴說道:「叔叔,我要吃紅燒魚!還有糖醋排骨,你說過要做的,不能耍賴!」

許劍捏著陳倩的小臉蛋,說道:「叔叔什麼時候騙過你了?你在這裡坐著,我去做飯。」

陳倩乖乖應了一聲,坐在張雅丹旁邊,問道:「媽媽,痛嗎?」

張雅丹微笑道:「不痛,就是有點癢!」

陳倩伸出小手,說道:「我幫你撓癢,好不好?」

張雅丹一下把她摟在懷裡,親親她的小臉,說道:「不用了,寶貝!看到你,媽媽什麼病痛都消失了。」

許劍一個人在廚房裡忙活,不時跟著母女二人說笑,不多時,一頓豐盛的菜已經端上來。吃飽後,三個人坐在裡面又談一會,眼看已經到睡覺時間,許劍說道:「我回去睡覺了,有什麼事就給我電話,馬上趕到。」

看到張雅丹露出不信的表情,他說道:「我搬到你隔壁住了!」

「啊」張雅丹一聲驚唿:「你什麼時候搬來的?」

許劍笑說:「今天中午我碰巧看到他們在招租,一想你腳不方便,需要人照顧,所以就特地租下來。你放心,只要你的腳一好,我立馬搬走,絕不影響你的生活,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

張雅丹心想碰巧就怪了,上個月才聽他們說交完這個房租,沒道理突然就搬,肯定是這傢伙使用什麼手段讓人家把房子租給他,多半是許以重金吧!想到他費盡心力全是因為自己,一片苦心著實讓人感動!

許劍自此承擔起接送陳倩兼做飯的任務!

張雅丹開始尚有些不情願,但看到許劍一片誠心,更重要的是他望著自己的眼光雖然是深情款款,但卻口頭上不再輕浮!讓她心安不少!以前想到他時,說不出的煩惱,可現在相處,卻是怡然的自得,仿佛一切都已經順理成章,幾天來過的心驚肉跳的生活終於結束,每每睡覺之時想到旁邊住的一個男人,至少讓張雅丹看到依舊發來的簡訊時不再苦惱,也不用擔心他晚上會不期而至!

當然,她沒把這一切告訴陳江,雖然她和許劍之間清清白白,可陳江會相信嗎,要知道許劍可是除陳江外唯一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恐怕再大度的男人總免不了多心吧,所以能不告訴他就不告訴他吧!畢竟,這只是短暫的時間,再有幾天,自己就可走得動,到時一切都將回復正常。只是張雅丹存的僥倖之心終於還是沒有如願!

這天晚上,張雅丹和許劍,陳倩還在看電視,忽然接到陳江打來的電話,張雅丹心想他之前都不怎麼打電話的,今晚發生什麼事?猛然想到什麼,瞥一眼許劍,走到洗手間,關上門,接過電話,第一直覺是陳江語氣不大好:「怎麼那麼久才接電話呢?」

張雅丹輕笑,暱聲道:「我在倩倩房間嘛,把手機擱房裡了。」

陳江問道:「最近幹什麼?」

張雅丹說道:「沒做什麼啊,無聊呆在家。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陳江說道:「再過幾天吧!」

張雅丹說道:「老是幾天幾天,是不是真的嘛!」

陳江說道:「當然是真的!丹丹,這段時間,許劍有沒有來找過你?」 張雅丹說道:「沒有啊!我好久沒見過他了。」

陳江沈默許久,才說道:「丹丹,你說咱們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張雅丹一楞,回答道:「你自己不會數啊,你可別說你忘記咱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陳江說道:「你說我對你怎麼樣?」

張雅丹說道:「很好啊!要不,我怎麼會嫁給你!」

陳江說道:「丹丹,我想聽實話,我到底哪裡做的不夠好?」

張雅丹有些莫名其妙:「我說,你有什麼話直說,別拐彎抹角,行不?」 陳江提高聲音說道:「你自己做什麼事,你不知道,要我說?還是你根本就當我是瞎子,聾子?」

張雅丹有點明白陳江說的是什麼了,可是他怎麼會知道的呢,或者他現在生氣是因為別的事,還是先別急著說出來,於是說道:「大男人別婆婆媽媽的,有話直說,我現在很忙。」

陳江冷笑道:「忙?你現在還學會拒絕我了。行,我也不跟你說了,你到郵箱看我發給你的相片再來跟我說。」

張雅丹失魂落魄的從洗手間出來,許劍看見她這副樣子,問道:「怎麼了?」 張雅丹低聲說道:「沒事!你先坐著,我進去一下。」

許劍看到張雅丹走進臥室的身影,臉上露出不易為人察覺的笑容。

張雅丹打開QQ郵箱,看見陳江發來的壓縮文件,下載下來,解開壓縮,粉臉馬上變得煞白,胸口如遭大杵重擊,口中喃喃道:「怎麼會這樣?」

原來陳江發來的竟然是許劍進出她家門的相片,其中有幾張是許劍一手牽著陳倩,而張雅丹站在門口接過許劍遞來的包裹,任誰看到,都會以為這是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相片!

張雅丹呆坐當場,回憶當時並沒有什麼人在場,怎麼就能拍到這些場景? 許劍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後面,笑道:「咦,誰拍的啊?」

張雅丹恍若從夢中醒來,忙不疊地關掉,問道:「你怎麼跑進來了?」 許劍說道:「我進來幫陳倩拿衣服。剛才的相片是怎麼回事?」

張雅丹苦笑道:「不知道是誰拍了這些相片發到我老公那裡。」

許劍說道:「不可能吧!這些相片有什麼好看的,又不能說明什麼?」 張雅丹說道:「你當然覺得沒什麼,可有人覺得有問題啊。」

許劍說道:「我的意思是拍相片的人他有必要做這種事情嗎,如果說他拍裸照我倒能相信他有所企圖,是想要脅要錢什麼的,可是他拍這個管什麼用?」 張雅丹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

許劍問道:「你最近碰到什麼可疑的人嗎?」

張雅丹想到那個男人,不由想到:「難道是他?」

許劍說道:「想到什麼了嗎?」

張雅丹吱唔說道:「我想到一個人,這段時間老纏著我!不知道是不是他?」 許劍說道:「看拍相片的角度應該是對門,要不,咱們過去看看?」

張雅丹有點遲疑:「現在嗎?這不好吧?」

許劍說道:「你怕,就躲在門後!」

不料許劍去按門鈴,響好久,也沒見人出來開門。

許劍折回來,說道:「沒人在!」

張雅丹想了想,說道:「我把他電話給你,你打給他?」

許劍點點頭,張雅丹雖然把簡訊全部刪除了,不過那天男人打來的通話記錄還在,於是張雅丹就把電話遞給許劍,許劍撥通電話後,說道:「你好!」 男人笑道:「你是誰啊?張雅丹的情人?」

許劍說道:「你這樣做太過分了吧!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男人說道:「嘿,我本來不想的,不過,誰讓你壞我的好事!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要不,你把雅丹讓我睡兩天?」

許劍勃然大怒:「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

男人說道:「哈哈,你過來找我啊。我還怕你找不到我呢?」

許劍冷靜下來,問道:「你想怎麼樣?」

男人說道:「不想怎麼樣。反正相片已經發給她老公!你再對我凶也沒有用!好了,我很困,要不,你給雅丹給我說,否則我掛斷電話了。」

張雅丹一把搶過電話,叫道上:「你這個魔鬼,來煩我還不夠,為什麼你要去打擾我老公?」

男人說道:「誰讓你對我愛理不理的!」

張雅丹罵道:「你這個流氓,你會遭報應的!」

男人說道:「我是流氓,你是什麼?蕩婦,我開始以為你是什麼貞女烈婦呢,沒想到背著老公養情人!你平時偽裝的夠好的,竟然連你老公都不相信你出軌!」 張雅丹說道:「王八蛋,你胡扯!」

男人說道:「呵,實話跟你說!相片可是你老公讓我拍的,否則我才沒這個閒功夫去弄呢!」

張雅丹一怔:「你以為你這樣說,我會相信?」

男人說道:「你可以去問啊。你老公可真捨得下血本。我本來想他說說就算了,沒想到他竟然出錢買證據!結果美人沒弄到手,倒是發了一筆小財,可以叫上幾個小姐好好玩玩了,唉,天天對著你這個大美人,我可憋了好久啊!」 張雅丹氣急敗壞之下,把電話掛了!一雙美目盡含惶恐:「為什麼會這樣?」 許劍說道:「想必是這個惡賊打電話告訴你老公咱們有來往,你老公不相信,所以就出錢讓他拍相片去當證據!」

張雅丹說道:「我不是故意瞞他的。我是怕他知道會多想,可是如果他有什麼疑問,他可以問我,我會實話告訴他,為什麼他會這樣做?」

許劍說道:「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來找你,也不至於讓他抓到把柄!要不,我打電話給他解釋一下?」

張雅丹說道:「你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他,不是火上澆油嗎?」

許劍問道:「哪我能為你做什麼?」

張雅丹道:「我也不知道,你先回去吧。」

許劍只好起身回家。

第二天,他準備來接陳倩上學的時候,發現張雅丹穿戴整齊,坐在大廳沙發上,旁邊還放著幾個行李包,他問:「你這是做什麼啊?」

張雅丹苦笑道:「我想了一個晚上,覺得還是當面跟他解釋,比較好點。」 許劍臉色大變:「現在就走嗎?」

張雅丹點點頭:「此事宜早不宜晚,他電話也不接我的,我怕會出什麼事!」 許劍說道:「這倒也是!可是你的腳傷方便嗎?」

張雅丹說道:「雖然還有點小痛,不過可以走動了。」話到這,略一停頓,看著許劍,咬住嘴唇說道:「我這一走,興許以後就再不回來了!你自己可要保重!」

許劍黯然,長嘆一口氣道:「嗯,沒有你的日子,儘管不快樂,但生活還是會繼續下去的。」

張雅丹道:「對你的用心,我是很感激!可惜我心有所屬,所以只能對不起你了。希望在將來的日子裡,你能找到適合你的女孩子!」

許劍沈聲道:「雅丹,有道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此生除你,我不作他想!」

張雅丹無語,對許劍她只有深深的歉疚!

許劍聲音低轉,說道:「臨別之際,讓我抱抱你吧!就當作是永別之擁吧!」 張雅丹倒是一怔,還在猶豫要不要答應他,許劍的雙手已經環抱住她的纖腰,張雅丹如遭雷擊,強勁電流剎時傳遍全身,想到和這個男人相識以來的日日夜夜,分分秒秒,儘管不是那麼漫長,卻在她心裡留下了難以泯滅的印象,也許今生無緣再見,可只怕他在她的心中已經不可消逝!

想到他長久以來對自己的痴情始終如一,未曾中斷,憐愛之心在起,心頭一軟,眼睛微閉,螓首靠在他的肩膀,只覺一股熱氣迎面撲來,未等到張雅丹反應過來,許劍已經在她光滑的額頭留下了深深的一吻,緩緩離開張雅丹柔軟的身子,欣賞她美絕人寰的臉孔,許劍深切地說道:「雅丹,我愛你!」

張雅丹避開他火熱的眼神,退後二步,說道:「我要趕飛機呢!」

許劍問道:「我送你吧?」

張雅丹說道:「不用了,我自己打的!」

許劍道:「我也不強求了。我也不想看到你離去的身影!」

張雅丹轉身到房裡叫出陳倩,三人各拎著包走下樓!

張雅丹臨上車時,許劍忽然說道:「雅丹,如果不開心,就給我電話!」 張雅丹一怔,隨即莞爾一笑,說道:「放心,我會快樂的!希望你也快樂!」 車子開動,張雅丹的心思卻如車輪一般滾動不息,因為她不知道見到陳江後,第十六章擱淺的婚姻

張雅丹站在機場門口,聽著來往身邊的人操著熟悉的鄉音,嗅著熟悉的空氣,似有一種近鄉情怯的感覺,可是心底里更讓她膽怯的還是陳江,因為她不知道陳江的態度,至少從昨天晚上的態度來看不太妙!

沈思間,陳江已經來到跟前,臉上堆滿笑容。但誰都看得出來他是裝出來的,因為他眉宇緊鎖,眼睛折射出的是憔悴,接過張雅丹的行李,和陳倩戲耍後,對張雅丹說道:「丹丹,昨晚手機沒電了!今早醒來才看到你的簡訊。」

張雅丹說道:「剛才你不是在電話中說過了嗎?」

陳江一怔,張雅丹催他帶路,一家三口向外面走去。

沒有擁抱,沒有牽手,沒有話題,張雅丹驀地發現她與陳江儘管離別半個月,卻仿佛幾百年一樣,彼此都疏遠了。

張雅丹腳步踩在地上,卻如踩在自己心坎——火辣的痛!他這算什麼,向我示威嗎,還是不屑跟我說話!她拚命想找話題,到頭來卻可悲的發現只有沈默才能完整地表達她的心情!

陳江在這兒沒有車,所以三人只好坐計程車回家。

陳江租的是三室一廳,張雅丹放下行李,就站在大廳里打量,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陳江坐在沙發,靜觀張雅丹一舉一動:「面容依然美麗,身材依然迷人,可是她的心還依然如舊嗎?」

想到昨天收到的相片,他的心就隱隱作痛,他無意往壞處想,也曾經百般幫張雅丹辯護,可終究想不通計劍和張雅丹獨處一室還能做什麼?

對這麼一個卑鄙下流無恥的男人,他實在對他生不起好感!而雅丹呢,是不是就如張愛玲所說的,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最佳捷徑?現在這條通道已經被許劍佔據,那麼她的心靈還能守住嗎?

張雅丹見陳江板著臉半天不說話,賭氣的走進臥室,看見床鋪凌亂,皺皺眉頭,動手整理,不想這一整理讓她發現枕頭邊躺在幾根頭髮,縴手揀起,仔細察看:「分明是女人的頭髮!」在這張床上發現女人的頭髮意味什麼,張雅丹自然曉得,她的心倏地往下掉:「難道昨晚……?」

這時傳來陳江的腳步聲,張雅丹就勢坐在床上,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看你無精打采的,昨晚做什麼去了?」

陳江想到昨晚心情極度鬱悶之下,一個人跑到酒吧喝悶酒,直到喝的神智模煳,任敏打電話給他,知道後才把他弄回來!是夜,他嘔吐不止,多虧任敏照料,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睡過去,連任敏什麼時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眼下聽張雅丹問起,只好說道:「陪客戶喝酒,醉了!所以沒睡好。」 張雅丹問道:「客戶是個女的?」陳江一愣,沒說話,張雅丹輕笑道:「你也太不小心了,怎麼沒把床鋪整理好再出去。」說完,玉手輕擡,幾縷長發隨風舞動,煞是惹眼,陳江呆立當場,不知道張雅丹是何用意!

張雅丹見陳江不說話,以為他作賊心虛,更堅定自己的猜測!

問道:「我在你床上找到幾根女人頭髮,你就不想說說?」

陳江暗想自己臥室只有昨晚任敏一個女孩子走進來過,難道這是她昨晚無意中落下的,可我也太倒霉了,怎麼就讓雅丹看見了。心如電轉,卻又無言以對。 張雅丹冷笑道:「你是不是想說你昨晚喝醉,失去自制力才傾倒於某位絕色佳人石榴裙下的?」

陳江火冒三丈:「你自己跟許劍不清不楚的,如今倒好,抓住一件子烏虛有的事情就來大作文章!豈有此理!」當下出言道:「床上有頭髮能證明什麼呢?你真是無理取鬧!」

張雅丹道:「我無理取鬧,那你叫人監視我,拍相片,又是什麼行為?」 陳江道:「我沒叫人監視你!是別人主動跟我聯繫說你跟許劍,所以我才叫他拍的。」

張雅丹道:「別人這麼一說,你就相信,我是你老婆,你偏不信!這樣的日子還怎麼過?」

陳江說道:「不是我不信你!你跟許劍常來常往,你讓我怎麼相信?」 張雅丹道:「我跟他只是朋友!是我受傷了,他來照顧我,有什麼不對?」 陳江說道:「別人都可以,就他不行。難道深圳就他一個人嗎?」

張雅丹一怔,看到陳江眼睛紅腫,面色發青,吐出的每個字句猶如一記記重錘將之前的美好全部擊碎,她猛然對眼前的男人生出恐懼和陌生的感覺:「他還是以前那個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陳江,我的丈夫嗎?」

耳聽的陳江說的越來越起勁,不耐煩地說道:「你有完沒完,我就告訴你,我反正沒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你不信就算,反正我人已經在這裡,隨便你想怎麼樣。」

陳江聽她這麼一說,反而不知所措,將信將疑地問道:「難道相片是假的?」 張雅丹叫道:「你怎麼還不明白,相片是沒錯。不過我跟許劍並沒有你相像的那麼齷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陳江讓她搶白得臉色陣青陣紅:「他是君子,我是小人!雅丹,你的心思變化真是挺大的!」

張雅丹還想再說的時候,陳倩跑進來,拉住她的手問道:「媽媽,廁所在哪裡?」

陳江抱起陳倩到廁所,只丟下張雅丹呆呆坐著,手指鬆開,長發掉在地上,微風吹過,不知所蹤!可是她的心湖也正是被風撥動,情難自禁:「這究竟是我的不妥協還是他的偏執?」

下午,張雅丹在家看電視,忽然接到任敏的電話約她出去談談,張雅丹正想了解她和陳江究竟是怎麼回事,於是欣然同意。

咖啡店裡,入座的兩個女人互相打量,互揣心思,誰也不肯開口,最後還是張雅丹問道:「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湖南?」

任敏說道:「跟陳江一起來的。」

張雅丹見任敏輕描淡寫的說完一句話,又復先前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攪弄咖啡,不由問道:「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嗎?趕緊!!」

任敏說道:「雅丹姐,你就放棄陳江吧,好不好?」

張雅丹愕然:「我是他妻子,你說這句話不覺得可笑嗎?」

任敏說道:「可是你守到妻子的本分了嗎?你跟外面的男人不三不四,你還有什麼資格來愛他嗎?」

張雅丹暗想自己和許劍的事情只有寥寥數人知道,唐娜和許劍應該不認識任敏,況且也不至於跟她說這種無聊的事情!

那麼只有陳江了,難道他自己不好說,竟然要通過任敏來逼我知難而退嗎? 任敏觀察到張雅丹的表情,勝利的快感油然而生,她昨晚從喝醉的陳江斷斷續續的話語中猜到大概,今天一用,果然奏效。

於是接著說道:「你知道嗎,陳江對於你很失望,也很傷心!他現在是因為你們的過去而無法捨棄你,可是你覺得你們以後還能像以前那樣生活在一起嗎?縱然你們的婚姻可以修復,可心靈的傷口卻不會癒合!這道傷痕將會永遠存在你們之間,阻斷你們的感情!」

張雅丹站起身,說道:「任你說的天花亂墜,我都不會放棄的。」

只是她如此說,腦子不斷響起任敏的話,再回憶起自從她和陳江吵架以來,中間雖然有過復合,不過心靈之間確實疏遠許多,思想似變得不統一,連帶著說話都不能像以前那樣融洽無間!

她越想越亂,索性打電話給唐娜,唐娜耐心地聽她說完,問道:「我覺得任敏說的很有道理!他都不相信你了,就算你現在不跟許劍在一起,你跟別的男人,他也一樣會生氣。我想,可能你和許劍的事情已經影響到他對你的印象,或許他已經把你看在是一個對丈夫不貞,對家庭不負責的女人了!長此以往,這種不信任感只會越來越削弱你們的感情。」

張雅丹說道:「可是,我就這樣放棄嗎,我覺得我還是很愛他的。」

唐娜說道:「婚姻是需要雙方面的付出的!你愛他,可是你覺得他愛你嗎,我看他和任敏的關係就不正常。」

張雅丹最擔心的正是這個,忙問道:「你也這麼認為?」

唐娜說道:「要不,陳江怎麼現在對你態度這麼差!我分析啊,陳江這個人出生於貧苦人家,自小窮怕了,現在有任敏這樣一個年輕美麗富有的女人追求,還能不心動;你跟許劍的事啊,只不過是恰逢其時,被他當成藉口,以作為他逃避道德的譴責的理由罷了。」

張雅丹聽到這裡,再也無心聽下去,尋個藉口掛斷電話,隨著人流漫無目的的遊走。

那邊唐娜異常興奮地對許劍喊道:「嘿,你的機會來了?你現在就去長沙吧,你先去找一個叫任敏的女孩子,或許她能對你有所幫助。」

許劍問道:「任敏?她是什麼人?」

唐娜說道:「她是陳江的上司。」於是她就把張雅丹講給她的轉述給許劍。 許劍聽完,大聲叫好,那神情仿佛張雅丹已經站在他的面前,寬衣解帶,任他溫存。

張雅丹現在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屋漏偏逢連夜雨,這邊和陳江的事情沒處理好,那邊在家裡的老媽就生病了,好不容易把她去打針,撿藥,稍微舒服些,就又趕回來!回來時,把陳倩留在家,想想老媽許久沒看到陳倩,挺思念的,再說留下個小孩子陪她聊天解悶對病情也有好處!

走出車站,一下又失去方向,想想現在回到家,估計又是一個人,孤單寂寞的蒼涼感充溢心頭!可是陳江在又怎麼樣呢,要麼就是沈默要麼就是吵架,張雅丹首次對回家充滿恐懼!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雅丹,好啊!」

張雅丹回神,看到叫她的人竟然是許劍!

暗忖他什麼時候來長沙了?那邊許劍好似看穿她的心思,說道:「我出差來好幾天了,今天真巧啊,在這裡碰見你。」

張雅丹暗道你就只管忽悠吧,我在深圳時沒看到你出差,現在我前腳剛走,你後腳就出差,還是來長沙!

許劍問道:「怎麼不說話,不認識了?」

張雅丹嗔道:「你像幽靈一樣出現,沒被你嚇死就算萬幸了。你總得給我反應的時間啊。」

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看到許劍,張雅丹自然而然心裡放鬆,世間煩惱也似拋在腦後一樣。

許劍笑道:「我像幽靈嗎?有這麼帥的幽靈嗎?」

張雅丹卟地笑出來,說道:「你這個不要臉的!」

許劍說道:「這才對嘛,年輕人就應該樂觀一點。愁眉苦臉,好像每個人都欠你錢一樣。」

張雅丹道:「少來,你有多老啊?」

許劍說道:「呵,比你虛長一歲!對了,最近聽朋友說,長沙來個歐洲嘉年華,一起去玩玩吧?」

張雅丹猶豫間,手已經被他拉著,身不由己隨他緊走幾步,掙脫開來,說道:「我自己會走,你拉個什麼勁啊」

許劍說道:「去不去?」

張雅丹心想這段日子還真是煩惱事不斷,現在有這個機會去放鬆也不錯! 二個人坐在海盜船,上下翻滾,拋來丟去,張雅丹的煩惱和憂慮也盡卻化為烏有。

多日緊繃的俏臉也露出燦爛的笑容,望著旁邊的許劍,她不自禁地想到不論自己的心情有多麼糟糕,他總有辦法讓自己開心,陳江呢,想到他,張雅丹眉頭緊蹙,心灰意冷!

可不知天下有這麼巧的事情,張雅丹腦子亂糟糟的,眼睛亂拋,竟然看見陳江站在邊上,面無表情望著這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旁邊站的是任敏,陳江下班,被任敏死纏爛打扯到這裡,不期看到張雅丹和許劍談笑風生的樣子,心頭一沈,他本來就對張雅丹和許劍的關係將信將疑,此時再見,登時確認無疑! 無名怒火燃燒胸膛,他沒聽到任敏說的話,也看不見張雅丹眼睛深處隱藏的憂鬱其實和她臉上的笑容並不相符!

他只看見許劍低低在張雅丹說著只有他們倆才能聽見的話後,就揚長而去!張雅丹走到跟前,眼光落到任敏身上,不由生出一種絕不認輸的念頭,瞪他們一眼,甩頭而去。

陳江嗅到一縷清香,這是張雅丹的體香,只是此時誘發的不是綺念,而是傷痛!

任敏看到負氣離去的張雅丹,轉頭對陳江說道:「她怎麼能這樣?」

陳江苦笑道:「此時此刻,我才知道作為一個丈夫,我是多麼的失敗!她的笑容全部給予別的男人!留給我的只有苦澀。」

任敏說道:「愛一個人,哪怕面對再大的不幸總有信心和笑容;反之,哪怕身處天堂也總想念地獄的溫暖!」

陳江一怔:「是這樣嗎?」

任敏迎著陳江迷惘的眼光,堅定地說道:「我一直都是這樣子,你就沒有感覺到嗎?」

陳江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我可不是神仙,怎麼知道你的事。唉,我回去了。」

任敏說道:「我送送你吧?」

陳江說:「不必了,我自己搭車回去。」

走進屋,看到張雅丹苗條的背景,腦子驀地如放電影閃過與張雅丹第一次見面,第一次聊天,第一次約會,第一次擁抱,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做愛的情景,這一切如此美好,可為何天意弄人?

陳江其實可稱得上是虛若懷谷,大量容人,但他究竟只是普通的男人,也有自己的底線,碰上張雅丹失身這種奇恥大辱,他表面上為了安慰張雅丹強裝笑容,假作沒事,殊不知心靈早已經被絞得千瘡百孔。

雖然一再提醒自己要忘掉此事,和張雅丹好好過完這一生。可每當看到張雅丹他總沒來由地想到這具軀體已經被污染,這片聖土已經不復往昔聖潔! 而張雅丹和許劍幾次不經意的相處也在不斷影響他的判斷,他不由地想到張雅丹心中可能已經沒有了自己,畢竟自己和許劍的條件相比實在差太遠! 就算自己用一紙婚書把她強留身邊,又有什麼意義?

可是想到過去十年的幸福時光就要付之東流,不免又黯然神傷。想到從見到張雅丹那刻起,就發誓一定要留在她的身邊好好保護她,讓她幸福!可是今天或許現在的我已經不能再讓她高興,讓她幸福了,所以是不是就意味著該到了放手的時候?

雅丹,請相信我我會給你幸福,為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包括你! 坐在張雅丹身邊,陳江說道:「雅丹,對不起!其實,我一直無法忘記或者說無法釋懷許劍對你造成的傷害!」

張雅丹眼圈瞬時通紅,說道:「十年的感情也抵不上嗎?」

陳江道:「如果沒有十年,也許傷痛不會這麼深!因為愛所以才會痛,如果可以,我情願不愛!」

張雅丹喃喃道:「愛你讓你如此難受,那接下來是不是要分手?」

陳江說道:「我們都該冷靜下來,想想到底我們該如何對待這份婚姻。」 張雅丹站起沖陳江吼道:「你說這麼多,是不是就想離婚,我可以成全你!讓你去找你所謂的幸福,你也不用覺得欠我什麼,就像你說的,是我傷害你在先。」

說到這,珠淚橫飛,掩泣出門,因為她覺得呆在這裡面對陳江,他臉上的傷心和不舍會讓她覺得萬箭穿心!她會崩潰的!所以她只想在此刻找一處安靜的地方,盡情哭泣,將一腔憤懣發洩出來!

許劍!又是許劍!

他似是有先見之明站在張雅丹前面,也許他只是恰逢其會,也許他只想逗留於此等候張雅丹,不過不管是哪種可能,反正他又一次在張雅丹無助的時候出現,並且看著遠遠走來的陳江,他的手掌撫上張雅丹的臉龐替她拭去眼淚,不無心痛地說道:「乖,別哭!」

張雅丹掩面飲泣,不知道陳江此時在背後看著這一幕後悄然轉身離去…… 張雅丹突然感到一隻大手觸到腰肢,下意識退後一步,閃開許劍的手,許劍尷尬的笑道:「對不起,我情不自禁。」

張雅丹長吁一口氣,道:「我想靜靜!」

許劍說道:「好,我不跟你說話,也不打擾你。但請你一定要讓我跟著你,哪怕只是遠遠地看著你。」

張雅丹不答話,默默向前走,許劍亦跟在後面,他知道張雅丹內心在掙扎,他知道此時只要能留在她的旁邊就是勝利。

兩個人知道行走多久,張雅丹偷眼看到許劍不斷用手抹去額頭汗珠,衣服幾乎濕透,面色也是變的通紅,想是他不平時養尊處優,到哪裡都是以車當步,這一番走下來竟也是難為他了!

張雅丹既感好笑也感動,說道:「前面有張石椅,過去坐坐吧。」

許劍頓時笑道:「最好不過了。再走下去,我的腿可斷了。」

張雅丹當先坐下,玉手輕擺給自己扇風,說道:「走不動就別跟著,我又沒有強迫你。」

許劍說道:「我樂意,不過我是很佩服你。走這麼久的路都跟沒事一樣。」 張雅丹說道:「你出身富貴,又怎麼知道我們窮苦孩子的苦處,有時候,為了省幾元錢的公交費,說不得只好走上一走。」

張雅丹說話時,許劍靜靜聽著,眼光投到她身上,見她芙蓉般的臉蛋紅撲撲的掛著幾滴汗珠,幾如是從她臉上擠出來一般,直如梨花帶水,惹人心醉。 張雅丹見他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眼神放射出熱情的目光,也有些不好意思,問道:「我臉上有花嗎?」

許劍道:「雅丹,你真美!似你這般人物,只應在天上,卻為何墮落人間受此磨難?」

張雅丹讓他的話勾起傷心事,忍不住黯然神傷,許劍冷不防將她擁入懷中,嘴巴親吻她的秀髮,張雅丹急羞之下,用力掙脫,粉拳擊打他的胸口,口中叫道:「放開我!」

許劍緊緊抱住她,說道:「我不放。雅丹,你是我這一生無法放手的人。我情願被你打死!」

張雅丹掙脫不開,想到他的痴心陳江的無情,悲從中來,再顧不上其它,一頭伏在他肩膀痛哭出來,許劍懷抱柔軟胴體,只覺身處九霄雲外,拍拍她的背,柔言勸道:「想哭就哭吧!」

張雅丹哭一陣,心頭稍覺輕鬆後,擡起頭問道:「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許劍看她哭紅的眼眶,說道:「因為我愛你!」

張雅丹道:「可是我……」

許劍按住她的嘴巴,道:「別說出來,我都知道。如果真的不能做情侶,我也願意做一個永遠愛戀你的人。」

張雅丹撥開他手,道:「不值得,我不值得你這麼做的。」

許劍道:「我願意!」

張雅丹掙開他的手,身子往旁邊移開,再不想跟他討論這個話題,於是轉而說道:「隨你吧!我要回去了。」

許劍道:「你還要走回去?」

張雅丹笑道:「你當我鐵人啊。當然是打車回去了。不過是你付錢。」 許劍被張雅丹一百八十度的態度轉變感到驚訝:「你……」

張雅丹道:「我可想明白了。世間還有許多美好的事情等著我呢,我為什麼要拘泥於這點亂七八糟的小事。讓它們破壞我的心情。」

說完,攔下一輛車,兩人上車。

張雅丹自然是回家,不過回到家才發現陳江不在,想是上班了。

張雅丹呆坐一會,想到生病的媽媽,暗忖這樣耗在這裡也不是辦法,不如回家照顧媽媽,順便梳理一下心情。這樣一想,馬上打電話給陳江,陳江還是首次聽到丈母娘生病,忙問詳情,直至知道並無大礙後才放心,叮囑她一些事情又說他現在正忙沒時間過來送她後,才把電話掛了。

如此過了幾天,陳江在上班,忽然接到張雅丹的電話,話筒那邊張雅丹的聲音焦急而急促:「我媽……她……檢查出是癌症,怎麼辦啊?」

陳江大驚失色,仔細問才知道原來初幾天好好的身體到昨天下午開始就出現間歇性暈迷伴隨嘔吐,張雅丹送到當地醫院打針吃藥反而病情加重,知道不好,於是轉送到市醫院,竟然檢查出是癌細胞擴散。

可是限於市醫院條件有限,未能進一步診斷病情。

陳江催道:「哪你愣什麼,趕緊送過來啊!」

張雅丹遲疑道:「我聽說這種手術少說也要幾十萬,咱們能有這麼多錢嗎?」 陳江急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這個!快把她帶來,錢的事我想辦法。」 張雅丹答應了。

一系列的檢查後,聽到醫生報出的30萬元的手術費用,夫妻倆面面相覷,如附冰窖,他倆幾年來精打細算也不過積蓄幾萬元,30元元對他們來說不啻天文數字。

默默無言,走出醫生辦公室,張雅丹悄聲問道:「怎麼說?」

陳江說道:「你在醫院照顧媽,我去想辦法。」

張雅丹同意了,陳江又說道:「要不把倩倩送到我媽那裡?這段時間可能沒時間顧及到她。」

張雅丹嘆道:「隨你安排吧。」

陳江處理好家中的事情後,就四處找親朋好友借錢,可這年頭,交朋友容易借錢難,陳江好話說盡不過借到七,八萬!

每次回到病房看到受病痛折磨的岳母,還有愁眉苦臉的張雅丹,他的心如刀割!

他的反常情緒終於被任敏察覺,幾經追問,陳江只好道出事情始末。任敏道:「你不是正準備跟張雅丹離婚嗎,意思下就行了,費這麼大勁做什麼?」 陳江說道:「我跟她現在還是夫妻,就算真的離婚,丈母娘也是我的長輩,我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任敏不禁動容道:「張雅丹她家不知道前世積的什麼德,能找到你這麼好的女婿,可惜張雅丹不懂得珍惜。」

陳江說道:「你錯了。像張雅丹這麼好的女孩能看上我是我的榮幸,而她媽媽肯將她託付給我這個一無是處的人我又是萬分感謝。現在的我不過是盡了我的本分而於。」

任敏說道:「聽你這麼一說,倒顯得我小肚雞腸了。好吧,我來幫你想想辦法。」

陳江驚訝道:「你?可是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錢還你啊。」

任敏笑道:「嗨,有你這麼借錢的嗎?」

陳江不好意思地笑笑,任敏道:「就沖你方才的話,我知道你不會賴帳的。實在還不了,就用你的這個人來還好了。」

陳江一怔:「什麼意思?」

任敏說道:「你心中明白,何必要我明說?」隨後黯然道:「我也只是幻想,你幫她籌到錢幫她媽媽治好病,她感謝你,跟你自然重歸於好了。」

陳江說道:「你不明白,我跟她之間並不純粹的金錢的問題。」

任敏才想再說,卻見陳江接起電話,聽一會後,臉色大變,說道:「我岳母犯病,我得趕過去。」

任敏頷首。

陳江趕到時,張雅丹坐在手術室外面椅子埋頭哭泣,走過去問道:「怎麼回事?」

張雅丹道:「她剛剛吃完飯,就一個勁地嘔吐,還大叫肚子痛。」

陳江問道:「醫生怎麼說的?」

張雅丹道:「詳細情況還有待進一步檢察,不過初步認為是癌細胞的活動漸趨活躍,再不抓緊手術,恐怕……要錯過治療的最佳時間了。」

陳江看到張雅丹因為這幾天的擔驚受怕而導致睡眠不足,飲食不佳,導致往昔渾圓豐腴的臉蛋瘦了一大圈,眼睛也變得黯淡無光,心痛地說道:「放心,我爭取這兩天把錢籌到,實在不行,我……。」

想到任敏的話,暗道縱是賣身又何妨?

處於悲傷中的張雅丹心神恍惚,無暇關注陳江的語氣,只是說道:「你都找這麼久,才找到這麼點!這二天能找齊嗎?實在不行,也……只能聽天由命了,我知道你盡力了。謝謝你!」

陳江再次找到任敏,結結巴巴說到借錢的事情,任敏說道:「我是想幫你,但你知道錢是我爸爸的,一下子拿這麼多錢,他有點猶豫!不過你放心,他這兩天過來,到時候我再跟他好好談談。」

陳江嘆口氣道:「也只能如此了!」

一連二天,看到張雅丹如熱鍋上的螞蟻上竄下跳,唉聲嘆氣;岳母的身子也是漸漸削廋,發病的頻率加大,陳江也是六神無主,想安慰卻又無從說起!這時,張雅丹出去洗手間,她媽媽李潔茹睜開眼吃力地看著陳江,示意他坐過來,對他說道:「雅丹這幾天一直在旁邊,有些事情我也不好問你。現在難得有這個機會,再不問,以後說不定沒有機會了。你老實告訴我,你跟雅丹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陳江搖頭道:「我們挺好的啊!」

李潔茹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你以為我生病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雅丹到底是我的女兒,是我一手帶大的,她的心思我不清楚嗎,以前每次在我面前都把你誇的天上有,地下無似的。就怕我要把你趕出門。不過這次回來這段日子,她愣是沒在我面前提起過你,這幾天我觀察一下,雖然你們兩個在我前面是談笑風生,可我知道你們是裝出來的,你們是怕我擔心,對不對?」

陳江苦笑道:「媽,你就別多心了。我跟她沒多大的事,不過是因為剛回來,很多事情沒處理好,所以心情不大好,過段時間就沒事了!」

李潔茹再次發問,得到陳江肯定的答復後,長舒一口氣,道:「這我就放心了!陳江,雅丹她爸去年的早,所以她從小被我寵壞了,凡事都愛耍小性子,你別往心裡去。」

陳江說道:「我知道的。」

李潔茹慈愛地看著陳江,眼睛漸漸露出溫和的眼神,說道:「我相信你!我看得出來,你是個好孩子!以前我就看出來,要不我怎麼願意把雅丹嫁給你!」 陳江眼淚都快迸出來了,強忍淚水,說道:「謝謝您!媽!」

李潔茹自顧自地說道:「當時找我說親的人可是絡繹不絕呢!都是開車來的,想當年村裡人的都說我家都趕得上市場了。我也不是沒動過要給她找個有錢的婆家。直到那天你跟她第一次上門,我才改變心意。現在我都還記得那天大雨剛停,村口到家門口路途遙遠,道路泥濘不堪,可是當你們走進家門的時候,我發現雅丹鞋子還是乾乾淨淨的,一滴水珠都沒沾上,反倒是你,膝蓋以下都是黃泥,就像是從水坑裡爬出來一樣。就知道你是一路背她進來的,從那時起,我就認定你是值得讓雅丹託付一生的男人!」

陳江聽到這裡,想到當日的旖旎,不由地痴了!

兩個人談著,不知時間之過,直到張雅丹走進來,才停住話題,張雅丹嬌嗔道:「媽,你跟他談什麼啊,這麼起勁,跟我聊,都沒這樣。」

李潔茹笑道:「跟你有什麼好聊的!」

張雅丹雖然結婚生女,在李潔茹面前卻還如少女般,聞言坐到她床邊,握住她的手臂,暱聲道:「你真偏心!我可是你女兒呢!」

李潔茹伸手在張雅丹的頭髮輕輕地一遍又一遍撫摸,說道:「從今天開始,陳江既是我的女婿,也是我的兒子,你可不能欺負他!知道沒有?」

張雅丹瞟一眼陳江,心想:「他是怎麼哄的我媽對他這麼好?」嘴上卻說道:「誰敢欺負他啊,都是他欺負我!」

陳江含笑看著這對母女嬉笑,仿佛往日的溫馨又重來,可誰又知道她已經病入膏肓,可我能為她做什麼,她對我是這麼般的好?張雅丹呢,如果媽走了,恐怕她比我還要傷心百倍吧?我答應過要給她幸福,可我到底為她做什麼? 沈思中,手機響起,是任敏打來的,說是她爸爸來了,想跟他談談。陳江一聽趕忙坐車過去,任敏在公司等候,看到他來,上前拉住他手臂,低聲說道:「我剛才已經跟他說過了。他基本同意,不過有些事情要跟你確認一下,你別執拗!好好跟他說,沒事的!」

陳江笑道:「好的,謝謝你!」

走進辦公室,任華天正抿茶,看到陳江,讓他坐下,直接說道:「你的事情任敏已經全部跟我說了,雖然你孝心可嘉,不過我作為商人,不能不考慮到我的投資到底值不值,你說呢?」

陳江說道:「任總說的是!任總還有什麼條件儘管說?」

任華天說道:「很簡單!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你答應跟張雅丹離婚,錢我馬上給你!」

陳江一怔:「這?」

任華天微笑道:「怎麼樣?其實這個條件根本不算條件,老實說我都覺得我虧了呢,想我女兒哪點差了,最後還得我賠錢嫁出去,我都想不通!」

陳江咬咬牙道:「任敏是個好女孩,只是通過這種手段,好嗎?」

任華天道:「我只管結果,不問過程!只要我女兒想要的,我一般要幫她得到,誰讓她是我的心肝寶貝呢。不過話說回來,你陳江是個重情守信的人,我相信以後一定會好好對待她的。怎麼樣,是男人,就痛快點?」

陳江想到張雅丹俏麗的面容,再想到李潔茹慈愛的笑容,心想:「失去我她還有許劍可以代替,可是失去親生母親,她又到哪裡去找呢?她原來應該可以享受到更好更舒服的生活,卻是我給她帶來這麼多的麻煩!」

心念至此,他堅定地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任華天笑道:「爽快!我就喜歡這樣的男人!不過還有一點,這可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協定,你不能告訴任何人,特別是任敏!」

陳江點頭應允,任華天給他開出支票,說道:「行了,沒什麼事,你去忙吧。」 陳江手拿支票,都不知道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回到醫院,對張雅丹說道:「錢我籌到了,我現在去辦手續,你叫媽準備下!」

張雅丹一怔,問道:「你哪來的錢?」

陳江說道:「借的!」

張雅丹不再問,轉身走回病房,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當然知道陳江的錢是從哪裡借來的!除了任敏,還有哪位有這個能力或者這麼大方能借那麼多錢,可是反過來想,任敏憑空借給陳江這個窮打工仔這麼多錢,意味著什麼?

有錢一切自然都很順利,張雅丹看到雖然虛弱但面色良好的李潔茹,心稍微安定下來。

李潔茹術後身子疲累不多時就進入夢鄉,陳江和張雅丹互視一眼,退出病房,走到外面草坪,張雅丹說道「錢是任敏借給你的?」

陳江點頭,張雅丹說道:「她真大方,你真有本事!」

陳江苦笑道:「你用不著來諷刺我?」

張雅丹道:「我沒有。我是真心感謝你。可是這筆錢,怎麼還?」

陳江道:「這個你不用管!」

張雅丹櫻唇輕啟,想說什麼又忍住不說。陳江故作輕鬆道:「奇怪啊,你媽病了,許劍怎麼都沒有過來?」

張雅丹臉色大變,說道:「你沒事提他做什麼?他不是萬事通,我媽的事情我沒告訴他!」

陳江想道:「原來在你心裡,還是沒有把他看作自己人!」可轉念想到和任華天的約定,又黯然神傷!

張雅丹低頭幽幽問道:「過了這麼多天,你還是沒想明白,還是放不下嗎?」 陳江略一思索說道:「嗯。雅丹,我不該再瞞你,不管你說我是大男人主義作怪也罷,封建思想過重也好,每次想到這事,我的心就在痛!我無法想像在你身上會發生這種事!」

張雅丹說道:「一直以來,我何嘗不知。只是當時我還在想希望用我的坦白或許可以挽回我們的感情。來料我還是失算了,不過不能怪你,你已經做的不錯了!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你當初愛我不要這麼深,你說過的,因為愛的深所以傷的才深!」

陳江看到張雅丹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很不好受,原來準備好的話竟然一句也吐不出口。

轉眼看周圍的樹木,綠草,藍天,不覺時間之過。

張雅丹強打精神,笑道:「好了!回去吧!要不,媽醒來看不見咱們,她的心會慌的。」

陳江說道:「雅丹,媽好像對我們的關係起了疑心!咱們是不是在她面前別鬧了?」

張雅丹暗忖母親剛剛做完手術,也實在不宜再受刺激,點點頭,縴手挽過陳江的手臂,展顏笑道:「你看這樣,她還看得出來嗎?」

陳江道:「我現在才知道,你還是有演戲的天賦呢!」

張雅丹莞爾一笑,心中柔腸寸斷:「我這哪是演戲?你太小瞧我了,如果不第十七章緣起緣滅

洪文麗睜開眼,枕邊人已經不在。媚眼輕掃,那人正躺在沙發看電視;掀開被子,看著豐腴成熟一絲不掛的胴體,乳房飽滿挺拔,奶頭紅艷,光滑平坦小腹下陰毛雜亂,凝固著幾許精液,身體動彈間感到胯下有痛癢之感,沒來由地身子一顫,慾念又起,這兩天和林青雲沒日沒夜地顛鸞倒鳳,是她平生所末經歷的勾魂攝魄,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前和許劍便是感情最濃時候,尚且還能把握一絲理智,可是現在和林青雲不過幾天功夫,一顆心竟牢牢被他控制住,不但床弟之間對他百依百順,就連他在提出來到海南遊玩時,她都毫不猶豫答應了。 想到同事在知道她請假的消息後無不露出錯愕萬分的神情!畢竟她除去生病外還沒有主動請過假呢。如果讓他們知道我是為一個男人而請假,而且這個男人還不是我的老公,只怕連天都會被他們喊破吧?

她和林青雲來到海南後,才知道所謂的遊玩只不過是藉口,他們自從住進酒店以來,又哪曾出去過?想到昨晚激情處,自己含嗔帶嬌地說來旅遊都快兩天了,卻連大海的影子都沒有見過,林青雲笑道:「天底下最美的風景都集中在你身上了。怎麼你都不知道?瞧,這不就是世界是最雄偉壯觀的山峰?這裡是獨一無二的森林,還有一條深不可測的神秘之河。」

他的手指在說時依次撫過乳房,陰毛和陰阜。然後在她的嗔罵聲中,再次將肉棒插入她的陰道。

洪文麗回憶起昨晚的瘋狂,披上睡衣走進浴室洗漱完畢後,走到林青雲旁邊,這時的她才發現林青雲原來是一縷不著的。昨晚令自己欲生欲死的大棒此刻軟綿綿趴在胯下,林青雲看到洪文麗,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確實!能將以前自己只能仰視,望而生畏的女人折服胯下是一件令每個男人都自豪的事!

說道:「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跟我獨處時,別穿衣服!」

洪文麗可以和他瘋狂做愛,任他為所欲為,可這會要和他袒裼裸裎,也有點放不開,猶豫不肯脫,林青雲笑道:「咱們兩個人都這麼熟悉了,你害羞什麼?」 洪文麗美目流盼,眼角含春地說道:「臭美,誰跟你熟悉了?你對我來說,不過是個才認識幾天的混混而於。」

林青雲說道:「嘿嘿,熟悉的程度不是以時間來計算的。你說,就你認識的男人,有幾個能知道你的深淺;你又知道他們的長短嗎?」

洪文麗尚不知道他話中含意,待目光觸及到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勃起的肉棒,才領悟到所謂的「長短」和「深淺」意欲何指。當下粉臉飛紅,笑罵道:「下游!」

林青雲道:「行了,快脫吧。讓我欣賞欣賞!」

洪文麗嗔道:「都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還看不夠啊?」

林青雲道:「一本破紅樓全世界的人研究幾百年還不得要領,何況你這一身的秘密有過之而無不及。」

洪文麗不再堅持,把睡衣脫去,裡面竟然什麼都不穿,就這樣赤裸裸站在林青雲面前,林青雲勾著手指說道:「過來讓我測量一下你的陰洞是變深還是變淺了?」

洪文麗道:「看看就好,你還要,不累啊?」

林青雲道:「你還嘴硬碟,我知道你的逼洞裡面已經發癢,需要我的安慰了。」 洪文麗道:「胡說!」身子卻走向林青雲,胸前豪乳隨她走動搖晃;只可惜林青雲無暇觀看,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洪文麗胯下那道肉縫,調整手指對準洞口。

洪文麗走近林青雲,咬牙鼓起勇氣含差正要把洞口對準手指套進去時,發現他的手指向後縮了縮,一怔,也沒想到其它,又向前一步,不料手指又偏向一邊,本來以為他是無意,可幾次後看到他臉上露出戲嚯的笑容,才知道他是故意的。當下跺腳道:「死人,敢耍我!」

說完,作勢欲打,林青雲作抱著狀叫道:「洪局長,饒命!我這是訓練你身體的反應能力呢。」

洪文麗倒不會真的生氣,見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禁好笑道:「訓練你個頭!成天想著法子作弄人!」

林青雲猛地一隻手伸到她屁股捏揉,一隻手伸進她陰洞愛憐按揉,說道:「你不是很喜歡我作弄你嗎,下面這個遊戲很簡單,你用小洞追逐我的手指,倘若追到,我便滿足你的要求,幫你掻癢,好不好?」

洪文麗被他手指摸得慾火焚身,只想快點把前戲作完,直接讓他的肉棒插進來,於是點頭同意。

只是她的腰部如何比得上手指靈活,眼見得林青雲擺動手指似有無形魔力使得洪文麗扭動臀部,頂起陰部在林青雲面前擺弄風騷,一對乳房跟著活蹦亂跳,惹得林青雲眼睛直欲跳出來!

偶爾他停下手指,讓洪文麗毛茸茸的陰阜在他手掌摩擦,用陰洞套住他的手指扭動!

才過幾分鐘,洪文麗喘氣道:「不玩了,沒意思!」

林青雲仰躺在沙發,說道:「把腿放上來!」

洪文麗左腿邁上沙發,陰洞正對林青雲臉部,林青雲雙手分開她的大陰唇,凝視那片紅潤的陰洞,情不自禁湊上嘴去親吻,舌頭用力伸展進入陰道舔掃,洪文麗全身顫抖,呻吟出聲,叫道:「好爽……青雲……我好喜歡你舔我的逼,用力……再深點!」

林青雲用力吸吮嫩肉,時而用抿住陰唇用牙齒輕咬,手慢慢伸到洪文麗屁股後面,先是沿著股溝來回滑動,爾後在屁眼流連,感受那兒的褶皺!

洪文麗擺動陰部迎合林青雲的唇舌,叫道:「青雲……我的裡面好癢……你插進來,好不好?」

林青雲站起來,示意洪文麗俯身雙手撐在沙發,碩大渾圓屁股高高翹起,林青雲肉棒對準水汪汪的陰洞用力撞進去,雙手扶住她的腰肢就是來回抽插,洪文麗呻吟道:「好棒……好厲害!」

林青雲猛地抽插百來下後,停住動作,手指輕點屁眼,問道:「你這裡被人用過沒?」

洪文麗猶豫許久,終於還是說了實話,林青雲道:「是被你老公破了初次?」 「不是,是……許劍!」洪文麗提到這個名字,想起與他的種種往事,一時百感交集。

林青雲道:「他真好福氣!」

洪文麗轉頭道:「吃醋了?」

林青雲道:「可不是嗎?」

洪文麗柔聲說道:「誰叫我認識他在先呢,這有什麼法子。不過以後他不能用了,只有你,才有資格享用我的身體,說起來,還不是你佔便宜嗎?」 林青雲的手指正在擠進她的屁眼,聞言道:「你別光說不做才行啊。」洪文麗扭動身子,說道:「我以後的身子只給你一個人玩。這還不行啊!嗯,我的手指挖得好深……你倒是快動啊!不把我前面伺候好,我可不讓你插我後面!」 林青雲挺動肉棒,笑道:「洪局長,你可真是越來越騷了!」

洪文麗嫌林青雲力道太小,於是在肉棒抽出插進的時候,也使力向後頂,嘴上說道:「你不是喜歡我騷嗎,我就騷給你看,讓你以後捨不得離開我!快……插我!」

林青雲每次抽出肉棒,總能帶出一股淫液,就著這股「潤滑劑」,肉棒總是能快速進出陰道,直達洪文麗花心。兩個人配合默契,肉體劇烈撞擊發現啪啪的聲音顯示他們對肉慾的渴求!

林青雲又插上一陣後,問道:「小穴夠了沒?」

洪文麗媚眼如絲,回頭問道:「要插後面,就來吧。我給你!不過你的肉棒比許劍的粗,你可要慢慢進來啊!」

林青雲抽出肉棒,說道:「你還是把警服穿上吧,這樣干起帶勁!」

洪文麗白他一眼,也不說話,徑直站起走到床邊找出揉皺的警服穿上,衣扣也只扣下面幾顆,在挺拔的乳房頂撐下,露出雪白酥胸;再穿上警裙,套上粉色長絲襪,雙腿大張躺在床上,媚眼望向林青雲,左手把衣服推向兩邊,右手撩起裙擺至腰間,修長圓潤的大腿套上的絲襪延伸到陰部處,放射出誘人的風情! 林青雲爬上床,雙手和嘴唇沿著絲襪從頭到尾撫摸親吻幾遍後,將她兩腿壓向胸部分開,說道:「自己壓住!」

注視向自己袒露的陰部和屁眼,肉棒抵在屁眼,慢慢向裡面插,雙手把玩她的陰洞,林青雲的肉棒比許劍的要粗上少許,所以雖然洪文麗的屁眼雖然被許劍開發過,此時依然感到火辣辣的痛,嬌喚道:「唉呀……脹死了。」

林青雲聚精會神看著龜頭逐漸滑入屁眼,緊箍感深深地刺激他的慾火,撥弄陰蒂的手指加速!

隨著兩個人一聲嘆息,肉棒終於全部陷入屁眼,林青雲深深出一口氣,肉棒嵌在直腸里一動不動,手指可是不老實地伸進陰道里向外挑起一團紅艷艷的嫩肉,要不就是旋轉,直到覺得泡在屁眼裡的肉棒已經漸漸適應了,這才重又把注意力放在肉棒上!

在林青雲一次又一次地進出中,直腸逐漸擴張,生澀感也在消失,更利於林青雲的快速抽動,洪文麗高怕得美妙的脖子,玉手全力抱住大腿,將兩穴徹底向林青雲開放,嘴裡不時高唱低吟,數不清林青雲抽插多久,只覺精關一松,精子全數射進洪文麗屁眼深處,喘一口氣,說道:「文麗,我在你屁眼裡面射了。」 洪文麗閉上眼感受屁眼裡面脹脹的,辣辣的,說不清是什麼感覺,媚聲回應道:「這下你該滿意了吧,我身上最後一個洞可讓你攻陷了!」

林青雲慢慢向外抽出肉棒,說道:「我情願攻陷你的心靈!」

洪文麗睜開眼說道:「這兩天我想過了,咱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要嫁給你,不過目前還不是時候,你再等等好嗎?」

林青雲對於所謂結婚才不在乎呢,反正她身上的秘密他已經探索完,她對他的吸引力也正在消退!然而此際他當然不能表現出來,突然他想一起一件事,拿出手機,對準洪文麗,說道:「擺個姿勢,我拍張相片!」

洪文麗大驚失色,掩面叫道:「把手機拿開,不要拍!」

林青雲見她反應這麼強烈,只好放下手機,說道:「拍一張嘛,我想你的時候可以看看!又不會洩露出去!」

洪文麗叫道:「不行!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能保證你的手機不會丟失嗎?」見他面色不豫,媚聲道:「你想我的時候可以來找我嘛,好不好!照片有什麼好看的,我脫光讓你看,讓你玩,不也爽得多!」

林青雲看她表情堅決,知道原來設想不可能實現了,只好轉而求其次道:「那我只拍你的小穴,不拍臉,行不?」

洪文麗想想這倒是無大礙,於是就同意了。

林青雲讓她雙腿撐開,雙手抓住陰唇向兩邊大力拉扯,他則持手機,對準陰洞口裡還不斷糾正洪文麗的動作:「再用點力啊,裡面都沒有完全露出來!」 「還有,伸腹……再深唿吸下……上面再拉開一點……陰蒂被遮住了……好了,真棒!給你看下。」

洪文麗接過手機,猛看到螢幕上陰穴特定:「脹硬的陰蒂,粉紅色嫩肉,張開的陰道口。」無不清晰顯現,她還是第一次下面清楚欣賞自己陰部,一時又是害羞又是新奇,手指撫著螢幕就如同摸在陰穴一樣,胯下麻癢難耐!卻聽林青雲拿回手機,說道:「我要把它設置下,以後你的手機進來就顯示這張圖片!」 洪文麗臉紅紅地說道:「無聊!你手機是不是每個女人都配了一張?」 林青雲說道:「只此一張,別無分店!要不要檢查下?」

洪文麗笑道:「算啦,鬼知道你藏在哪裡?」

林青雲心想:「手機上沒配圖片的女人只有唐娜和張雅丹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湊齊!」

洪文麗見他呆呆看著螢幕,柔聲喚道:「討厭,別看了啦!」

林青雲見她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放下手機,調笑道:「又想要啦?」

洪文麗道:「嗯,下午就要走了。你就不想多玩玩?」

林青雲說道:「好!」說完,翻身就要騎上去,洪文麗伸手攔住他,說道:「換另一個姿勢吧,我想看看你的肉棒是怎麼樣插我的。」

林青雲笑道:「這容易的很。」

一時屋中淫聲浪語不絕,直到人間倫理忘!

張雅丹和許劍漫步公園。

雖然李潔茹手術順利,但現在還在觀察期,醫生說她的癌細胞還不是很穩定,隨時都有復發的可能;這讓她的心頭蒙上一層陰影;另一方面,陳江最近和她的碰面時間越來越少了,就算在一起,話都沒說幾句,這段婚姻難道就這樣斷送了嗎?張雅丹從小嬌生慣養,長大後人長得漂亮,平時做事無往而不利,現在方始感到人生的無奈!

今天看到李潔茹睡午覺,想到附近公園散心,不料碰到許劍!

對於許劍,雖然她依然對他似有如無的示愛佯裝不知,左顧而言它。可是她不像以前那麼排斥了。這一小小的變化看在許劍眼裡,不由讓他信心倍增,偷眼瞧走在路上久久不語的張雅丹,問道:「雅丹,在想什麼呢?」

張雅丹仿若從夢中醒來,道:「沒想什麼。」

這時她感受到灼熱的目光,擡眼看去,一個騎自動車的青年不時盯著在她臉上,張雅丹厭噁心生起,才要轉頭躲開,卻不想青年只顧將眼睛投向這邊,沒注意前面有個坑,車子一壓上去,登時連人帶車摔在地上,引來路人一陣驚唿,張雅丹也感到好笑,緊繃的俏臉現出一抹笑容,美眸間眼波流動,就算許劍見慣她的美貌,此時也不禁驚嘆萬分!

手掌伸過去握住張雅丹的小手,但覺入手處柔軟細膩,更催生他的綺念,他再也無法控制內心的感情,說道:「雅丹,你真能折磨人!」

張雅丹邊掙扎邊說道:「放開我!有話不能好好說麼?」

許劍說道:「我不放!雅丹,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會瘋的!」

張雅丹注意到旁邊的人已經把目光投到這邊,氣急之下,用力一掙,這一下,竟然是輕而易舉!

張雅丹反而詫異地擡頭,順他目光看去:「陳江和任敏從那邊走來!」 張雅丹又是恐慌又是納悶:「怎麼我每次和他獨處,總能讓陳江碰到,世上真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嗎,還是說老天刻意如此刁難我?」

思量間眼光觸及陳江的目光,陡覺心虛,旋即低頭如同做錯事的小女孩在等待大人的判決!

陳江剛開始遠遠看到許劍拉住張雅丹的手時,怒火與羞辱俱從心起,就要沖上前揍這個無恥的男人。幸好任敏似乎察覺他的意圖,輕輕地拉拉他的衣袖,陳江回頭接觸任敏的目光,想到和任華天的約定,就如當頭潑下一桶冷水,暗想既然決定要與張雅丹分開,那麼許劍的確是張雅丹最合適的人選!他以往的行徑雖然卑劣,畢竟也是因為太愛張雅丹的緣故;而看現在情形,張雅丹也對他生出好感,既然如此,我應該要祝福他們!同時也要對他和善點,免得雅丹夾在中間難堪才是!

這麼想著,趕上幾步,首先伸出手笑道:「你好!」

張雅丹和許劍,任敏目睹此情景,無不大出意外,互視一眼,許劍伸出手跟他重重握幾下。

陳江再想得開,畢竟還是一個男人,要讓他跟許劍作進一步聊天終是不可能! 而其它兩個女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從何談起,一時八目相對無語,氣氛尷尬之極!

半晌,陳江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聊!」

說完,瞥一眼張雅丹,當先離去,張雅丹見狀小跑幾步並肩和陳江走著。 許劍想:「陳江拿得起,放得下,是條漢子!無怪能讓張雅丹如此傾心,我拆散他們是不是做錯了?」

任敏笑道:「哈,我和陳江來的真是時候,倘若晚來一步早來一步,只怕你和她的手都沒有握在一起吧?」

許劍回過神,笑笑不答,眺眼望向逐漸遠去的張雅丹,她穿的米黃色收腰連衣裙把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表現到了極致,裙下黑色蕾絲襪更能襯托出她雙腿的修長圓潤,隱約露出的雪白肉色撩動他的心扉:「如此尤物,怎可輕言放棄?」任敏見他呆呆看著張雅丹的背景不說話,忍不住抿嘴笑道:「行了,人都走遠了,還有什麼可看的?」

許劍不好意思地搔搔頭,說道:「對不起,我失神了!」

任敏說道:「恭喜你啦,看來好事近在眼前了!只是她以後如果知道你為了得到她,使用這麼些下流手段,可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生氣啦!」

許劍聽她這麼一說,如遭雷噼,瞬時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千萬種不好預感湧上心頭,和張雅丹在一起初始進展得來的快樂瞬間被沖散,勉強笑道:「我的成功不也意味著你的成功嗎?」

任敏苦笑道:「實不相瞞,我現在和他的關係反而比以前生疏了。唉,只怕我辛苦一場,到頭來卻為你作嫁衣!這筆生意看來我是血本無歸了!」

許劍滿腹心事,無心體會她的話,只是模煳回應。

任敏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也覺無趣,說道:「行了,我走了。有事再聯繫吧!」

張雅丹和陳江並肩走著,終於忍不住說道:「你倒是說句話啊!」

陳江淡淡地說道:「說什麼啊?」

張雅丹輕輕地說道:「看到我跟他一起,吃醋了?」

陳江不說話,張雅丹猶豫一下,說道:「你要是後悔……現在還來得及!」 陳江一愣,細細品味她個中含意,心若有所思,暗想:「她終是對我不忘舊情,只是與她的事終歸還得等到和任總把那件事解決後再說!」於是說道:「雅丹,再給我一點時間吧!」

張雅丹滿懷期待的眼神一下失去光彩:「雅丹,你真是自作多情,妄想他能重新接受你!他遲遲不肯和你攤牌,未必是對你余情末了,只怕

是念在媽媽生病而於!」

李潔茹度過手術康復期後,本來要回鄉下,可陳江和張雅丹好說歹說勸她留下再呆一段時間,李潔茹拗不過他們,終於同意搬到他們家住。這倒是給張雅丹和陳江提供同房而睡的機會,原來自從張雅丹到長沙後,兩個人一直分房而睡,現在事隔多日,同處一室,兩個人反而感到一絲尷尬和陌生!

四目相對,陳江忙說:「我……打地鋪!」

張雅丹微笑道:「你嫌我身子髒嗎?」

陳江搖頭否認,張雅丹說道:「既然如此,咱們還是睡一張床吧,不過你可不許碰我!」

是夜,兩個人躺在床上,張雅丹玩著手機,臉上掛著淡淡地笑容,陳江透過微弱的手機光注視張雅丹美艷絕倫的臉蛋,想到今天任華天再次催自己儘快和張雅丹辦理手續,心情好是復雜:「我真的要離開她嗎?可是如果不聽任華天的,失言是小事,如果照他的話里的意思,只怕要牽累到雅丹,這讓我良心何安?」 想到這裡,他喚道:「雅丹!」

張雅丹正在和手機QQ聊天,聞言「嗯」一聲,心情好不興奮:「他終於肯主動跟我說話了!」

卻料不到接下一句讓她心情為之慘然:「雅丹……我想問,咱們什麼時候能把手續辦了?」

張雅丹放下手機,轉過頭凝視陳江,黑暗中看不到陳江的表情,驀然她覺得眼眶一熱,淚水沒來由湧出,偏過頭,她不想讓陳江看到她的軟弱和不舍,所以她強忍住心底的傷痛,讓眼珠在眶里打轉,平靜地說道:「你真的這樣決定?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陳江說道:「是的!」

張雅丹聽到這句話,但覺心臟如被一柄刀在剮一樣,鑽心的痛,她這時方才明白,她心中對他終究存有太多的愛意,並不因她的倔強而改變,就算這些天有思想準備又怎麼樣,殘酷的事實仍然可以把她的整顆心撕碎!她再無法控制地讓淚水籟籟順著臉頰流下,連帶著聲音都是顫抖地:「陳江,我知道錯了。過去是我太任性,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你!可是以後我不會了!我會乖乖地聽你的話,好不好?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嘛!」說完,身體貼到陳江身上,臻首靠在陳江的肩膀!

陳江的心也在痛,他多想回身去抱張雅丹,跟她大聲地說出他內心的真實感情,可是他不能,他也不敢,因為他的腦子響起任華天的話:「如果你還是狠不下心,我只有幫你一把了。你應該清楚,我既然可以出三十萬救你丈母娘一命,也可以出另一個三十萬取你雅丹的命!」

所以他只有掰開張雅丹的小手,轉身說道:「太遲了!雅丹!」

張雅丹搖頭,說道:「不遲,咱們還年輕,還可以重新開始的!」

陳江叫道:「你還不明白嗎,我不能接受一個被別的男人污辱過的女人做我的妻子!」

張雅丹一怔,她想原來他真的這麼在乎這個!既然如此,她還能說什麼呢? 於是,她擦乾眼淚,離開陳江,說道:「如果是這樣,我也無話可說了。日子隨你定吧,不過別讓媽媽知道,好嗎?」

陳江艱難地點點頭!突然一股悲愴湧上心頭,淚水也忍不住湧出來,朦朧中想起大一和雅丹初識,大二確定關係,畢業後二年結婚,那時的快樂和幸福怎麼料化成今朝的痛苦!

第二天,張雅丹主動約許劍出來見面!

許劍瞧她無精打采地樣子,大吃一驚,關切地問她發生什麼事。

張雅丹擡頭見到許劍,雖然覺得和他未免有點不合,可是她自此以後除了他還有什麼人可以依靠呢?

怔怔看他一會,猛得縱身撲進他懷中,放聲哭泣,現在的他的懷中才是她的避風港,她可以毫無顧忌在在他面前展示她的脆弱!

許劍一愣,及至確認懷中柔軟圓潤的胴體是張雅丹後,顫抖的雙手摟住她的纖腰,卻不敢亂動,生怕打擾玉人,頭部微俯,嗅她發端清香,聽她嗚咽低泣,不問自明就是和陳江出現不可調和的矛盾了,否則以她一向文靜端莊性格,怎麼會如此失態,當下好言勸慰道:「乖,別哭了!有話好好說!」

張雅丹連哭邊把心中的苦楚盡數道出,說完後心情也平復不少,擡眼看到許劍胸前襯衫已經濕成一片,頓覺不好意思地擡頭站立,雙手不住抹眼淚,許劍說道:「哭夠了,心情好點沒?」

張雅丹點點頭,許劍又說道:「說起來,都是我的錯!不過他的思想也未免太古板了,那件事你可完全是受害者,讓你來承擔對你也太殘忍了!依我來看,他喜歡任敏是真,這事只是他的一個藉口!」

許劍深諳張雅丹此刻的心情,如果讓她沈浸在以為是自己的過錯才導致和陳江的分手的話,只怕她心中對陳還是存有歉疚,就會對陳江戀戀不忘,到時要得到她就大費周折了!

張雅丹問道:「會嗎,我看他和任敏沒有發展到我們想像的那樣吧?」 許劍猛地抓住張雅丹的肩膀,大聲說道:「雅丹,這個時候,你還是對他存在幻想嗎,難道他提出和你離婚還不能證明他已經放棄你了嗎?」

張雅丹搖頭,眼淚再次湧出,叫道:「我不知道……許劍,我的心好亂,我真的好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許劍說道:「雅丹,你是個單純而又善良的人,所以你總不肯把人往壞處想!就像知道陳江幫你媽做手術的錢是從哪裡來的,可是你從不肯往深處想,任敏為什麼借給他這麼大數目的一筆錢,如果他和任敏止於普通朋友關係,可能嗎?」 張雅丹並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壓仰在心中,只等另外的人給出證明而於!所以當許劍說出這番話時,她苦心經營的防線終於坍塌,腦海空白的她無力的任由許劍將她摟在懷中,輕挑她精緻下巴,在她額頭,鼻子往下親,就要接觸到她紅潤櫻唇時,張雅丹心神一凜,推開許劍,斥道:「你……」

復又見他滿臉錯愕,雙眼蘊含深情,狠心的話再說不出來,許劍說道:「你還要欺騙自己嗎,你捫心自問就對我沒有一點點感情?」

張雅丹心頭一震,她當然比誰都明白自己的內心感覺——她對他並非全無愛意,否則怎麼會在每個傷心寂寞的時候想到他,只不過一直以來她找各種藉口來否認他對她的感情,用倫理道德來約束自己的言行,可這一切皆在昨晚過後變得薄弱。

她想到縱使與陳江有著比海深比天高的感情,也已經隨著婚姻的破裂灰飛煙滅,一段感情的結束意味著另一段感情的開始,所謂緣起緣來,緣深緣淺不外如是。可是重新開始一段感情就一定是治癒傷口的良方嗎?「

沈思間,許劍的唇已經吻上來,張雅丹腦袋一片空白,不自禁地雙手就反扣他背後,熱烈地回應他!開啟櫻唇迎接他的舌頭在她口腔里四處遊蕩,似乎要藉由對他的愛戀撫平陳江給她帶來的傷痛!

許劍夙願得償,嘴巴用力吸著張雅丹的唾液,鼻子心情吸收張雅丹帶著芬芳的氣息,雙手隔著衣服在她背部遊動,還是能感受到她肌膚的火熱和細膩;滑動她找到雅丹的乳罩,她的手就在乳罩扣子處輕撫,沿著乳罩的痕跡撫摸,不禁神遊太空,想像著已經將雅丹的乳罩脫下!

好一會,才氣喘吁吁地分開,許劍凝視張雅丹紅撲撲的臉蛋,迷離的雙眼,唇舌間柔軟芬芳猶存!

不由地叫道:「雅丹,我真是……太興奮了!」

張雅丹見他說話結巴,顯是他確是興奮,想他長久以來的辛苦付出只換得如此回報就高興成這樣,也有點感動!只是再怎麼說,自己現在仍是陳江的妻子,這樣做合適嗎?矛盾之極,低頭說道:「我的心好亂……你得給我時間!」 許劍握住她的小手,說道:「雅丹,可以的!我會好好的等你!」

張雅丹忽覺不妥,可是看到他興奮的樣子,又不忍心打斷,轉念想到和他不但已經有口舌之吻,甚至於……身子都已經給過他,相比之下,牽手又算得了什麼?於是任他握著,兩個人選擇一處地坐下,絮絮叨叨說話,平時許劍的嘴巴已是了得,此時為了討張雅丹歡心,更是將口才發揮到極致,直說的天花亂墜,妙語橫生,不時逗得張雅丹開懷大笑,好像已經將和陳江婚變帶來的痛苦拋在了腦第十八章別了,愛人

張雅丹至此才打開心房與許劍交談,語言投機竟不知道時間之過已經到中午。張雅丹想到李潔茹還在家中,就拒絕許劍的邀請往家裡趕。到家才看見陳江已經在廚房忙開了,心中好是奇怪:「他多久沒回來吃飯一次,今天倒好,還懂得回來做飯了。」

換過衣服要進去幫忙,卻被陳江趕了出來,李潔茹坐在客廳看到張雅丹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笑道:「你老公疼你,你反倒不高興了?」

張雅丹坐在李潔茹旁邊,道:「他可是在你面前才這般好,背著你,可不知道給我多少顏色看!」

李潔茹道:「行了,你就別惡人先告狀了。陳江我還不了解嗎,你不欺負他,已經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

張雅丹大是不依:「媽,我是你的親生女兒啊。你都不幫我!」

李潔茹忍不住笑道:「都當媽的人了,還跟我撒嬌呢!我呀,是幫理不幫親!」 張雅丹倚在李潔茹肩膀說笑,恰被端菜出來的陳江看到這娘倆幸福融洽的樣子,猛然覺得自己的所有付出都是值得的。

吃過飯的兩個人走進屋裡,陳江說道:「你找下證件,下午我們就去把手續辦了吧!」

張雅丹默然神傷:「這麼急?」

陳江心中也頗為難過,但還是堅決地點點頭。

張雅丹不再說什麼,轉身在柜子一陣亂翻後,說道:「結婚證……不見了!可能我回來得匆忙,落在深圳了。」

陳江思索片刻後,問道:「戶口本帶過來沒?」

張雅丹說道:「在啊!不知道怎麼搞的,就單落下了結婚證。怎麼辦?要不遲些回深圳再找下?」

陳江說道:「沒事,憑戶口本上證明的夫妻關係也可以辦理離婚手續!」 張雅丹渾身一震,緩緩起身,轉過來遞給陳江兩個小本:「除了戶口本,還有一本竟然是結婚證!」

陳江心頭一動,忍不住出聲道:「雅丹……你這是何苦?」

張雅丹悽然道:「我很傻,對不對?陳江,自那晚後,我再沒做出對不起你的事,這都換不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陳江說道:「雅丹,愛一個並不非要擁有,有時候放手也許是更深層的愛。」 陳江這話本是念及自己那麼愛雅丹,可為了她的幸福卻不得不放手而有感而發,不想聽在張雅丹耳里,卻又是另一層意思:「他知道我愛他,卻還說這種話,不就是提醒我放棄嗎!罷了,既然他話說到這份上了,我又何必自甘下作,讓他看不起!」於是說道:「陳江,離婚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暫時不能告訴媽媽和倩倩。」

陳江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倩倩要瞞她是容易,你媽那裡可有些麻煩!」 張雅丹道:「無妨,又不打算瞞她一輩子,等她身體好點,我再告訴她吧!」 陳江說道:「好的!咱們可以走了嗎?」

張雅丹點頭,兩個人帶齊證件後來到了民政局。

他們兩個人雖然離婚,感情可沒有完全破裂,所以財產分割別人是互相爭奪,他們兩個人倒好,互相諉讓!最後還是在辦事人員的調解下,達到協議,陳倩歸陳江撫養!

手續很快就辦妥了。

張雅丹後腳才剛邁出大門,淚水就奔涌而出,轉過身低聲飲泣,陳江站在她後面,不無心痛地說道:「雅丹……對不起!」

張雅丹猛地回頭,不顧順著臉頰向下流的淚水,放聲叫道:「對不起?你用不著假惺惺的可憐我!我已經如你所願,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找你的千金大小姐去吧!」

陳江心中藏有千言萬語,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想到她亦是恨我,就亦能早點走出我給她帶來的傷痛,不也是一種美事!當下不加辯解轉頭而去!

張雅丹肝腸寸斷,心神恍惚,但覺天下之大地無她的去處,腳步才剛跨出幾步,忽聽「呀」的一聲,接著便是腳踝鑽心的痛,人不由控制地傾倒在地,聞聲回頭的陳江目睹張雅丹抱著腳踝躺在地上呻吟,而撞她的電動車此時已經加速掉頭離開了,趕忙跑上前抱住張雅丹,叫道:「雅丹,怎麼了?」

張雅丹緊緊靠在陳江懷裡,淚眼婆娑說道:「我的腳好痛……江,我好怕,我是不是斷腿了?」

陳江用手拭去她的眼淚,說道:「別怕……沒事的,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說完,攔一輛計程車趕往醫院,檢查後才知道只是輕微骨折,並無大礙,靜養十天半個月就沒事了,懸著的心才放下來,坐到病床旁,看到面色平靜的張雅丹,又是愧疚又是心疼,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卻見張雅丹的手猶如觸電一般向旁邊移,他才意識到他現在已經失去撫摸她的資格了!

陳江品味著難以遏止的痛苦,說道:「你好好休息幾天,就又變回活蹦亂跳的張雅丹了!」

張雅丹「嗯」的一聲,說道:「這段時間就拜託你先照顧我媽了,另外別告訴她我住院了,就說我出差去了吧。」

陳江連聲應是。

之後,兩個人一下陷入沈默之中,不久,這種沈默才被悅耳的手機鈴聲打破,張雅丹看下來電顯示,暼一眼陳江,猶豫一下,接起電話:「喂,許劍。」 許劍說道:「我想去找間辦公室,想找你一起去幫我參考參考?」

張雅丹道:「你自己做主就行了,我也不懂的。」

許劍說道:「你畢竟是這裡人啊,談判也容易點,否則像我這麼老實的人,都不會砍價的。」

張雅丹嘆一口氣,說道:「我現在在醫院,走不了啊。」

許劍一聽,急得連聲問道:「怎麼回事,上午不是好好的嗎?你在哪個醫院,我過來看你。」

張雅丹把地址告訴許劍,就把手機掛了。

陳江問道:「他要在這裡開公司?」

張雅丹頷首,陳江說道:「這樣挺好,以後你們照顧媽也方便。」

張雅丹幽幽說道:「我跟他……八字沒一撇呢!」

陳江說道:「他年青帥氣,人又有錢,你對他就不動心?」

張雅丹把玩手機,說道:「老實說吧。像他這樣優秀的男人,確實值得每個女人去愛。不過以前我的心靈空間都被另外一個男人佔據了,偏偏都容不下他。不過以後嘛,此消彼漲,可就難說了。」

陳江緩緩開口道:「那個男人失去你是他的損失。以後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凡事要懂得忍讓體貼。像許劍這樣心高氣傲的男人,或許不喜歡別人耍性子!」 張雅丹道:「如果我真喜歡他,我就會按照他的想法去活,就像以前一樣!」 陳江鼻子一酸,咽喉哽塞,再說不出話,張雅丹微笑道:「你還不去上班,任大小姐要生氣了?」

陳江說道:「無妨,我等許劍來再走吧!」

話音甫落,大門被推開,許劍氣喘吁吁跑進來,陳江跟張雅丹叮囑幾句後,起身離開,許劍一眼看到張雅丹纏著白繃帶的小腿,伸手輕輕撫摸,問道:「醫生怎麼說?」

張雅丹見他滿臉是汗,衣衫被汗水浸濕,卻只是關心自己傷勢,暖意從心間升起,說道:「皮外傷,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許劍這才找椅子坐下,一邊用紙巾抹汗水,一邊埋怨道:「這麼大的人了,還一天到晚不讓人省心!」

張雅丹想到之前確實受過幾次類似的傷,也是覺得好笑,說道:「所謂天降大任於斯人,必要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你不知道嗎?」

許劍說道:「不是老天,是我!雅丹,考慮一下,到我公司幫我吧?」 張雅丹道:「行啊|!我正愁找不到工作呢。」

接下來幾天,許劍都呆在醫院寸步不離照顧張雅丹。

張雅丹一方面剛剛和陳江離婚,感情極度空虛;而她早前就對許劍頗具好感,此時卸下道德的包袱後不知不覺的就沈浸於許劍的甜言蜜語中,心防逐漸被許劍的細緻呵護瓦解,儘管想到陳江的音容笑貌她還是會心痛,只是這種的回憶次數越來越少,傷痛也正在變淡。

這天許劍問道:「雅丹,怎麼這麼多天都不見陳江來看你,搞得醫院的人都說我是你老公了?」

張雅丹一直在想這個事:她是每天都在提醒自己忘記這個負心人,可心裡深處還是希望陳江能來看看她,陪她說說話。但是一天,二天……一個星期過去了,陳江的身影總見不著,這份希望也轉變成絕望。張雅丹一直沒和許劍說她已經和陳江離婚了,為什麼不說,她也不知道。現在聽到許劍這麼問,隨口道:「他出差了吧!」

許劍說道:「不可能,我這幾天去買東西都看到他和任敏走在一起,有說有笑的。雅丹,你到底在瞞我什麼?」

張雅丹暗想:「他果然和任敏走到一塊了!唉,我跟他都沒有關係了,還關心這個有什麼意義?生活總要繼續,我應該向前看才是。」

心念至此,說道:「其實我沒告訴你……我早和他……離婚了!」

許劍早就從任敏那裡知道這個事,可他當然不好說,而且他一直在等張雅丹坦白!此刻聽到張雅丹這麼一說,不由長出一口氣,他知道張雅丹終於不再對他設防了!

於是他抓緊時機說道:「雅丹,你終於敢面對現實了!你做的很對,你還年輕,你還可以去追求屬於自己的快樂幸福!」

張雅丹苦笑道:「我還有幸福嗎?」

許劍說道:「我就是你的幸福!雅丹,你摸摸看,我的心臟在為你而跳!」 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張雅丹的手放在他胸前,張雅丹的手貼在他胸前,登時感受到他肌膚的火熱,心臟強有力的跳動,一股無名情愫也在心意蔓延,望向陳江清澈的美目也蒙上了一層似有如無的迷霧,許劍說道:「雅丹,讓我給你幸福好嗎?」

張雅丹抿著嘴唇,想到許劍的真心痴情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芳心也自暗許,只是不知道怎麼的,她想到了陳江,又是默然神傷,垂頭說道:「我現在腳傷沒好,還沒有心思考慮這個問題呢!」

許劍初始見張雅丹美眸柔情萬種,還自暗喜,熟料轉瞬間竟萬般默然無奈地再次拒絕他,稍微思索,他也知道問題關鍵,心中又是鬱悶又是嫉妒:「陳江啊陳江,我此刻才真正佩服你了!」

表面不得不裝作無事地說道:「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不過雅丹,我可以等的!」

張雅丹想到許劍幾次三番求愛都被她拒絕,也是過意不去,笑道:「你這幾天都在醫院,辦公室找好沒有啊?」

許劍道:「你都傷成這樣,我哪裡有心思!幸好醫生說你這二天就可以進行康復行走了,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

任敏看見陳江坐在辦公室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嗔道:「嘿,你想她就去醫院看啊,別成天愁眉苦臉的,連帶我這麼個心情好的人都被你傳染了。」 陳江苦笑,其實他每天都有去醫院,甚至一天去個三四次。只是每次去都是隔著門板玻璃看到張雅丹和許劍談笑嬉戲的開心情景,他就沒有勇氣推開眼前這道門:「她快樂不正是我一直所希望的嗎,我何必再見她,勾起她的傷心往事!」 任敏見他不說話,伸出手在他前面晃了晃,說道:「喂,你傻了嗎?」 陳江回過神笑道:「我沒傻!我剛才是在想四川那個倔老頭的事情呢,我發過去的方案他接受了,不過他的意思是合同還要再改改,你過來看看要怎麼改?」 任敏一下跳起來,叫道:「不是吧?這單真的讓你搞定了?太好了,這下我們發財了。我告訴爸爸,他肯定會很高興的。」

陳江陪笑幾聲,看到任敏眉飛色舞的樣子,突地想到張雅丹以前聽到自己出單的時候,也是這般表情,然後晚上準會同意和自己到外面飯館好好撮一頓!而到夜裡,床第之間更是盡力討好自己。可是現在於我來說,日子在她離去之後,驟然變得漫長和單調,每次簽單本該是我最快樂的時候現在也似乎成了一種負擔! 想到張雅丹,他突然想到昨天醫生說雅丹這兩天就可以下地活動了,可惜今天要忙合同的事情,怕是抽不出空!

第二天,他把修改好後的合同交給任敏後就立馬飛奔到醫院,跟平常一樣悄悄走近門前往里一看,可是病房裡空空如也,問值班醫生才知道張雅丹和許劍到廣場去了。

陳江順著路人指引,來到廣場!只這裡芳草菌菌,鮮花綻放,綠樹成林,微風吹來,帶來一股清涼夾帶著鮮花的香味!令人聞之心曠神怡!

可惜他無心欣賞眼前美景,目光在人群中搜索他想見的人,終於看到遠處許劍一隻手攙著張雅丹的手臂,另一隻手扶著她的纖腰,張雅丹緊貼許劍,一隻手攬過他的肩,在他的扶持下一步步向前走,縱是有心理準備,陳江還是發自肺腑的絞痛。可是看到張雅丹身子恢復的不錯,這又讓陳江痛心中感到一絲安慰! 這時張雅丹轉過身來,陳江沈思間被嚇一跳,幸好張雅丹沒注意這邊! 擡頭望去,兩個人依舊貼在一起,許劍不時湊到張雅丹耳邊說著話,逗得張雅丹笑得花枝招展,縱是相距數百米,還是他可以聽到張雅丹的笑聲一如以前那般悅耳動聽。

只是這個笑聲已經不再屬於我了!

陳江默然轉身,才走上幾步,後面隱約傳來張雅丹的唿喚聲,陳江慢上幾步,才想回頭,可轉念想到回頭又如何?自己還能和她在一起嗎?罷了,就讓過去的一切斷了吧!

張雅丹見陳江越走越快,身影已經消失,奮力掙開許劍的攙扶,搶上幾步,突感腳踝一陣疼痛,身子傾斜欲倒,幸得許劍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本想責備她幾句,可是看到她潸然淚下的樣子,心沒來由不軟,說道:「他來到這,都不願見你!你這又何苦折磨自己?」

張雅丹「哇」地一聲哭出來:「他真的不要我了!」

許劍雙手摟住她,說道:「他不要你,我要!我要!」

張雅丹直起身,怔怔看許劍半晌,問道:「你真的會對我好嗎?」

許劍說道:「會的。我對天發誓,我要讓你以後的每一天都是快樂幸福!雅丹,相信我!」

張雅丹點頭道:「我信!一直以來你都是對我很好的!」

許劍領悟到張雅丹話中意思,不由驚喜萬分,看著張雅丹真誠的目光,大手撫摸她吹彈可破,光滑細膩的臉蛋,就著她紅潤柔軟的櫻唇吻上去,張雅丹宛轉相應,手臂摟住許劍脖子,熱烈地吸吮他的舌頭,也讓他的嘴巴含撥香舌! 從這刻起,張雅丹下定決心要忘記過去的一切,重新起航!

別了,陳江!你將是我生命的過客!

張雅丹迷情中告誡自己,她也說不上來,為什麼這個時候陳江的影子會突然出現。但也只是短短數秒,張雅丹復又沈浸在許劍的熱情之中,久久才分開,許劍看著張雅丹美若天仙的臉蛋掛著幾許似羞還嗔的表情,眼波流動中倒映著無限的熱情。說道:「雅丹,可是你說要做我女朋友的,可不許反悔啊!」

張雅丹聞言突然有點遲疑,她自情竇初開遇上陳江,芳心就全部放在他身上,只想著這輩子都與他共效同飛,白頭到老,從沒有想過還能有別的男人能代替陳江的位置,他剛剛受陳江刺激才說要接受許劍,此時再要她再開口確認,還真是難以啟口!

許劍良久不見雅丹回應,不由失望地說道:「唉,沒想到是我自作多情!」 張雅丹看許劍滿臉失望痛苦的表情,長嘆一聲:「罷了,反正他都不要我了,我念著他又有什麼意思!生活總還得繼續,他對我不錯!就給他一次機會吧!」於是笑道:「小氣鬼,如果我想反悔,早就給你耳光了!」

許劍轉怒為喜,這時從張雅丹豐腴熟透的胴體傳來陣陣肉香讓他再次情不自禁在她艷若桃李的俏臉親了親,張雅丹害羞地將頭伏在他胸前,許劍深情而有力地說道:「雅丹,我一定會好好愛你!」

張雅丹道:「假如你敢騙我,小心你的腦袋!」

許劍用手捏捏她精緻的鼻子,笑道:「看不出你還這麼凶啊?」

張雅丹道:「我本來就很兇,你現在放手還來得及。」

許劍道:「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為了你,前面再多的刀山,再深的火海,我也認了。」

張雅丹感動地靠在他懷裡,聽著他纏綿情話,不由地痴了!

又在醫院休養幾天後,張雅丹的腳傷已經不用人扶都可以正常行走了。而她和許劍的感情也是日進千里,只是有時想到陳江和陳倩,心頭還是隱隱作痛。 今天就要出院,也應該是面對現實的時候了,媽媽那裡怎麼說,倩倩那裡又怎麼說,還有,今後要怎麼樣面對陳江,許劍呢?他真的就是值得自己相許一生的男人嗎?

許多難題壓得張雅丹喘不過氣來,站在窗前眺望遠處綠樹青草都不能稍減她的煩惱,迷惘中的她秀眉緊蹙,渾然忘卻了將要出院的喜悅!

這時她聽到後面剛辦完出院手續的許劍興沖沖說道:「雅丹,可以走了?」 張雅丹說道:「好的!」轉身拿過行李,卻不見許劍作聲,看去時卻見許劍呆呆站在原處,眼睛眨也不眨盯著她看,不禁低頭顧盼後問道:「你這麼看我,我臉上長花了嗎?」

張雅丹這段日子養傷,既沒心情也沒時間上妝,今天乍一微施朱粉,秀眉淡描,櫻唇輕掃,顧盼之間無不透出令許劍神魂顛倒的風情。

如此尤物,以前只能觀看,以後或要染指品嘗了,許劍喜從中來,緊上幾步,左手接過張雅丹手中的行李包,右手攬過她的纖腰,小聲道:「雅丹,你行行好,我的魂都讓你勾走了。」

張雅丹既把他視作心上人,這幾日總和他耳鬢廝磨,說不盡的柔情蜜語,所以此時由他摟抱已經變得自然而然。

坐到車裡,許劍問道:「要到哪裡?」

張雅丹一時也為難了,本來她和陳江已經離婚,那麼搬到別處去住也是順理成章之事,可現在媽媽還在陳江那裡住著,倘若就這麼搬出來又該如何向她解釋? 可這樣回去,和陳江又該如何相處?許劍見張雅丹面露難色,沈吟不語,就說道:「要不你現在到我那裡去坐下,咱們再商量?」

張雅丹想想也只能如此了。

許劍啟動車子,很快就到了許劍在長沙的住處。

張雅丹跟著許劍走進去,發現裡面髒衣服襪子堆積一團,散發一股難聞的味道;方便麵盒子隨處可見,不由皺眉問道:「你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許劍尷尬地說道:「不好意思,這段時間比較忙,都沒空收拾!」

張雅丹記起在醫院這段日子,許劍都是守候在病房陪她聊天解悶,呵護照顧直至午夜才離去。第二天自己還在夢鄉,熱乎乎的牛奶和麵包已經放在床頭;而他暗地裡過的卻是這樣,心中好不感動!半是埋怨半是心疼地說道:「傻瓜!」 說完,拿起掃把就要打掃,許劍一把拉過她坐在沙發,說道:「不急,先休息一下。」

張雅丹靠在他身上,突然想到這個房間只有他們兩個人,芳心不由怦怦直跳,杏眼偷瞧許劍,碰巧許劍也深情盯著她,四目相對,許劍俯頭在張雅丹臉上親吻,張雅丹閉上雙眼,任憑許劍在她額頭,眼睛,櫻唇,臉寵留下一個接一個火熱的印記;最後嘴唇流連在她的耳根處,舌頭伸出挑逗她精緻小巧的耳垂;張雅丹逐漸升高的體溫和散發的體味挑起許劍的慾火,既然意識到這是在家裡,再無外人打擾,許劍也不再刻意控制自己的慾望了,手隨心動,從張雅丹的背部遊動到肋部,進而悄悄來到張雅丹的胸部,誰知手掌甫接觸到胸部,張雅丹一下用力推開她,驚羞交加地問道:「你……幹什麼?」

許劍一愣,他沒有想到張雅丹反應這麼大,看來她對他還有存在牴觸心理的。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許劍這麼想著,身子慢慢坐過去,將張雅丹往懷裡拉,張雅丹嘆著氣,乖巧躺在他懷中,說道:「對不起,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許劍的手捏著她的下巴把玩,說道:「我理解……是好不好!可是,我就摸摸也不可以嗎?我是你男朋友啊!」

張雅丹一怔,腦海中還在回味著許劍那句「我可是你男朋友啊!」

許劍的手已經趁機握住她一隻乳房,張雅丹身子一軟,癱倒在許劍身上,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腰,美眸似合還閉,唿吸漸漸急促,她殘存的理智和矜持在許劍富有技巧的按壓和捏揉下漸漸散失,許劍知道張雅丹已經動情,抓著張雅丹乳房的手力道加大,張雅丹的乳房隔著兩層衣物猶能釋放出的驚人彈力和柔軟讓許劍忍不住想要解開煩人的衣物一窺究竟。

於是他另一隻手小心解著張雅丹的衣服扣子,不料他的手在解衣扣過程中碰到張雅丹的酥胸,冰涼的手登時讓張雅丹回過神來,輕輕推開許劍,站起身慌亂的整理衣服,說道:「好了,我幫你整理房間吧。」

許劍還在回味手上柔軟滑膩的感覺,突然張雅丹的手機鈴聲響起,她抓起手機一看是陳江打來的,面色瞬息萬變,深吸一口氣,按下通話鍵,語氣甚是冷淡地問道:「什麼事?」

陳江也不以為忤,問道:「你出院了?」

張雅丹問道:「是啊!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陳江猶豫一下,說道:「我今天到醫院沒看到你,醫生就說你出院了。你現在在哪裡啊?」

張雅丹叫道:「你不是不管我了嗎,還跑到醫院做什麼?」

陳江沈默許久,說道:「雅丹,你要回來住嗎?」

張雅丹不假思索地拒絕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咱們都離婚了!」 陳江說道:「可是你長期不回來,媽媽問起怎麼辦?她這幾天身體似乎有點不舒服,你還是回來吧!你如果不想見我,我搬出去就是!」

張雅丹冷笑道:「你休想騙我,我天天都跟她通電話呢!」

陳江說道:「她是怕你工作分心才沒告訴你!」

張雅丹聽到這裡,再無法保持冷靜,急切說道:「好吧,那我現在回去!」 說完,轉身對許劍說道:「我回去了,你現在有時間就把你的狗窩清理一下吧!」

許劍一怔,問道:「我送你吧?」

第十九章不哭,雅丹

張雅丹匆匆趕到家,見陳江和李潔茹坐在廳里看電視,李潔茹臉色看起來還算正常!一顆心忐忑不安的心才算稍微放下來。

顧不上其它,坐在李潔茹身邊問道:「媽,你身體還好吧?」

李潔茹笑著道:「沒事。醫生說只是手術後遺症而於。」陳江知道她們母女久別重逢有不少話要說,於是站起來拎著張雅丹的行李包走進臥室。

李潔茹親暱地撫著張雅丹的手說道:「都說一個女婿頂半個兒子,我這個女婿可頂得上十個兒子。」

張雅丹抿嘴道:「也不知道這幾天他給你灌了多少迷魂藥,你這麼表揚他。」 李潔茹說道:「你這小妮子,我說他的不是,你也有意見。誇他的好你也看不得,你究竟想怎麼樣?」

張雅丹說道:「你誇他好的同時稍帶一下我,我就沒有意見了。」

母女倆說笑一陣,李潔茹說道:「行了,你進去和陳江聊聊吧,我看他這些天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悶悶不樂,滿腹心事的樣子!」

張雅丹猶豫一下,進到臥室,看見陳江在上網。一把坐在床上,問道:「我媽身體究竟怎麼樣?」

陳江說道:「醫生說她原先身體有許多涸疾,這次化療後有些反應!」 張雅丹緊張地問道:「怎麼會這樣,那要不要緊?」

陳江說道:「醫生現在也說不準,他們說只要不影響到癌細胞,對她的影響就不大。」

張雅丹說道:「這樣啊!還有剛才我媽說她想要回老家,你看行嗎?」 陳江說道:「她這些天也一直在跟我說這個事呢,我說等你回來商量看下。」 張雅丹沈吟片刻後說道:「她現在這個樣子我不放心,要不讓她再呆幾天,再去醫院觀察下再說吧?」

許劍摟抱張雅丹柔軟胴體,鼻子貪婪地吸取她的體香,問道:「累壞了吧?」 張雅丹和陳江奈不住李潔茹的苦苦糾纏,加上醫生說她現在身體的狀況如果能調解身心就不致於惡化的結論後,又想到她在鄉下呆得久了,在這裡平時沒什麼人陪她聊天,對她的病情恢復不利,而且兩個人現在已經離婚,說不準日子久了,會讓她看出端倪。到時候弄出什麼事也不可知。於是同意她的請求。 今天夫妻倆把李潔茹送到老家,再三叮囑後才回到長沙。

往返數百里,張雅丹感到身心疲憊不堪,聞言嗯一聲,也不說話,只是軟軟偎在許劍懷裡,任他的手在她身體各處遊動,她這些天和許劍朝夕相處,雖然尚破突破最後一層膜紙,但是乳房和臀部這些個敏感部位已經是被許劍來回玩弄得甚至有點厭煩了!

此刻感覺到許劍的手掌慢慢來到胸部,握住乳房用力按壓,酥麻感傳遍全身,她發出舒服的一聲嘆息,星眼微閉,接受許劍的愛撫。

許劍揉著張雅丹的乳房,低頭看到張雅丹俏臉已變得緋紅,整張臉呈現一種攝人心魂的美艷!再看她圓潤的雙腿穿著黑色縷花絲襪直深入她的短裙里;米黃色襯衫緊緊裹住她妖嬈豐滿的上身,就猶如一個高明的雕刻師塑造出了張雅丹巧奪天工的身材!

懷抱如此尤物許劍的佔有欲猛地上升,嘴巴湊到張雅丹耳垂邊,吹著熱氣問道:「雅丹,給我,好不好?」

張雅丹下意識地抓緊他的手,眼睛睜處老圓,叫道:「不!不要!」

許劍說道:「你還是沒有忘記他,還是不願意接受我對不對?」

張雅丹搖搖頭說道:「沒有!我不是!」

雖然很大聲,可連她自己都覺得那麼軟弱無力!都掩蓋不了她內心的彷徨和猶豫!

許劍說道:「你有!雅丹,如果人不忘記過去就無法得到未來。所以,雅丹,別拒絕我好嗎,為了我們的幸福!」

張雅丹呢喃道:「我們會有幸福嗎?」

許劍說道:「一定會有的!但是你必須要拋棄過去,它是我們幸福的障礙!」 張雅丹說道:「我……會努力的!」

許劍說道:「你一定能做到的,你放棄的只是一個不再愛你的人!拋棄的只是令人不快的回憶!」

張雅丹咀嚼著許劍的話,心裡還在交戰,可是抓住許劍的手已經鬆開,眼睛也已經閉合,整個身體都在輕微抖動顯示她內心的不安!

許劍知道機不可失,將張雅丹平躺,他自己呆坐一旁,目光依次掃過張雅丹美麗的臉蛋,高聳的胸部,平坦的小腹,到被黑絲襪套著的一雙修長圓潤的美腿;在脫光她之前最後一次觀看她的端莊;在佔有她之前最後一次體味她的矜持! 在下一刻,她的肉體不再只屬她一個人,她的每處秘密都將留下我的記號! 許劍想到這些,胯下的肉棒已經勃起得讓他感到有一絲疼痛!

雙手握住腳掌,絲襪的潤滑感和肌膚的熱量讓他心中一動,雙手就揉搓她纖細的腳掌,張雅丹難耐地嗯一聲,腳想要往回縮,不料被許劍死死捏住,並且沿著小腿逐步地朝腿根移動,所經過之處有技巧地捏握她的小腿,頭也俯下去,順著手掌跟著舔吃在黑色的襪子,吻的是黑色絲襪,入口處不僅有絲襪的柔軟還有腿部散發的汗香;轉眼到了黑色絲襪盡頭又轉返回來,直到將整隻腿每一處吻盡,又轉到另一隻腿,最後索性將兩隻腿貼在臉頰邊,鼻子和嘴巴左右逢源和腳掌廝磨,酥麻感剎時由腳掌傳到張雅丹全身各個毛孔,忍不住的她低低呻吟,許劍順聲看去,見張雅丹臉上就如抹上一層淡淡的胭脂,嬌艷不可方物。

胸部隨喘息起伏間就要把襯衫撐裂開,黑色乳罩隱約可見;短裙因為雙腿被上舉而滑落大腿根部,露出兩段渾圓豐腴細膩的大腿,還有就是粉色內褲;許劍仔細一看,竟然是蕾絲的,黑乎乎的陰毛若隱若現誘惑著許劍放下雙腿,找上她的大腿,手摸上去就像摸在上好絲綢面料一樣,光滑細膩!

嘴巴舔吻在大腿各處,張雅丹無法再把持理智,星眼微睜,朦朧中看到許劍短裙卷到腰部,整個下身只著一條內褲和一雙絲襪!

可是內褲事實上又遮掩不了太多的內容,因為烏黑陰毛透著蕾絲內褲依然可見,藏在其中的肉縫更是暴露在許劍的目光之下!

就在許劍的雙手扯開她的內褲,顫抖的手觸到陰毛之際,張雅丹突地掠過陳江的影子,她的心一緊,縴手抓住許劍的手,央求道:「許劍……我們不能這樣!」

許劍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在大腿間隆起的陰阜,於她的聲音充耳不聞,那道微微張開的肉縫發出的誘惑觸發了他心中的魔鬼,他掙開張雅丹的手,手指粗魯地往陰洞裡擠,伴隨著張雅丹尖叫一聲,許劍的手指被內壁緊緊包裹住,濕潤,溫熱,緊湊,柔軟四種感覺齊上心頭,頓感此行不虛!

許劍的手指抽插幾下,陡見張雅丹大腿用力夾緊,軀體如將死之蛇擺動,嘴裡不住叫道:「許劍……不要……不要!」

手也用力往外拉扯許劍伸在陰洞的手,眼淚在眼眶裡打滾,許劍目視眼前似曾相識一幕,腦子出現一張悽美絕倫的臉豈不和眼前此景一樣?

瞬間他就如發瘋一樣,死死壓住張雅丹掙扎的身體,叫道:「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難道我為你付出的還不夠多嗎?」

說時,他的手指插在肉洞裡一下比一下深地摳挖,張雅丹陰道陰精一浪接一浪洶湧而出,張雅丹久旱的身體才經許劍這麼一撩撥,雖然心裡有一個聲音告訴她要阻止許劍進一步的動作,可身體還是違心地扭挺地作出回應!

劇烈地快感中她一會想到陳江的體貼,細心;想到和他的生活的點點滴滴,仿佛他就睜大眼睛在注視自己赤裸下身由著許劍褻玩,負疚和不安油然而生,讓她的玉手下意識地抗拒推擋許劍;瑩淚已經如決堤的洪水湧出來!

許劍倒是吃驚不小,他原以為經過和張雅丹這段日子的相處親熱,張雅丹應該不再對自己排斥,可看她現在身體倒是追隨自己插在她陰道的手指;可她復雜的表情無不表示她猶處於天人交戰之中。

許劍當即放棄原來慢工出細活的想法,久歷花叢的他清楚此時唯一能令張雅丹投降的武器只有——用肉棒插進她的陰道,用肉棒捅穿她最後一塊道德的遮羞布!

想到這,他也不去脫張雅丹的上衣,只匆匆褪下自己的褲子,挺著肉棒抵在張雅丹欲水橫流的洞口,胯下用力一頂,龜頭瞬時陷入陰洞,許劍上次插入時神智不清,此時再次插入,終於印證了當時的感覺:「緊!真緊!」

就如被人用手套住一般,只是對於張雅丹來說,肉棒帶來的酥麻感和疼痛感終於壓倒先前的掙扎和不安,慾望的渴求趁勢佔據腦海,原先推擋的雙手轉而抱住許劍,雙腿更是大張歡迎肉棒的進入,可惜許劍的肉棒實在比陳江粗上幾輪,縱是許劍奮力拉扯陰唇,將陰道極力擴張,肉棒挺進的速度依舊緩慢,一邊是張雅丹因為痛楚和刺激而作無序呻吟,而另一邊是許劍得意看到肉棒逐寸沒在幽深陰道上,連帶著陰道口外周圍粉紅嫩肉也陷進去……

當許劍的肉棒盡數滑入張雅丹陰洞時,他長出一口氣:「這下你的心中該和你的小逼一樣也被我佔領了吧?」

他不急著抽插,而是小心呵護地替張雅丹拭去眼淚,舌頭在她俏臉舔著,不時說著綿綿情話,直到感覺張雅丹臀部在微微扭動,他才配合抽插肉棒,張雅丹婆娑淚光中看到許劍深情的目光,體味這個男人的扭動時他的肉棒充實著她心中的空虛,心靈深處終於哀嘆道我終於是他的人了!現在還去想陳江還有什麼意義,我還能用迷藥來當藉口嗎?

就算他不嫌棄,我又還有什麼臉面再去接受他的愛?罷了,大概命里註定我和他有緣無份,既然如此,就讓份情斷得更為徹底吧!

挺動中的許劍很快感受到張雅丹的變化,她不再被動的迎合,而是主動地去追逐他的肉棒,讓他的肉棒每一下的進入總能撞擊到她最敏感的花蕊;看到張雅丹的越來越興奮,迷惘的眼睛變得開始迷離撲朔,呻吟聲越來越響,十足一個沈浸於性愛快感的女人!

許劍因為張雅丹主動,雙手得以有閒暇抽出來去解她的上衣。他激動的雙手很快就解開扣子,將襯衫撩開,看到張雅丹雪白的肌膚此時已經變得粉色;黑色乳罩包裹著的兩隻碩大乳房急劇起伏,兩個罩杯之間的繫繩緊緊繃著,隨時都有可能斷開!

就在許劍的手指伸到背後去解開她乳扣之時,忽聽到張雅丹一聲尖叫,身子一個劇烈的向上頂爾後軟軟倒在床上,同時將肉棒甩出洞外!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許劍一怔,低下頭看到肉棒依舊脹硬,可是張雅丹被撐開的陰道已經在收縮,兩片陰唇也逐漸閉合,粉紅嫩肉逐漸隱沒其後。

許劍在想怎麼才抽插幾下她怎麼就不行了。

可當他的目光落到張雅丹臉上,看到她艷絕天人的臉蛋堆滿的憂傷和不安,眼睛裡注滿的內疚和幽怨時,他才知道張雅丹此時的狀態!

許劍嘆口氣,嘴巴噙著她的淚珠,柔聲說道:「雅丹,怎麼了?」

張雅丹猛地問道:「劍,你說我是不是壞女人?」

許劍說道:「你是天底下最善良最純潔最美麗的女人,哪裡壞了?」

「可是……可是……剛才我聽到……陳江他罵我是壞女人!」張雅丹說到這,「哇」地一聲哭出來,連哭邊道:「我……覺得挺對不起他的!」

許劍說道:「丹丹,不哭!你沒有錯,你已經跟他離婚了!跟他沒關係了!你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

張雅丹哭道:「人都說幸福是快樂的,為何我卻感到憂鬱?」許劍無言以對,只得任由她抽泣!不一會兒,她仿佛想到什麼,止住哭聲,雙手推著許劍說道:「你抱得太緊了!」許劍稍微鬆開手,張雅丹抹去眼淚看到自己和許劍赤裸相對,再想到剛才的淫糜,內心一陣蕩漾,又看看許劍,欲言又止!

許劍看她面部表情漸趨平靜,剛剛強壓的慾火驀地重燃,大手伸到她下身,張雅丹阻止他道:「不要!我要回去了!」

許劍一怔,動作也停下來,問道:「你媽媽不是回家了嗎?你回去做什麼?」 張雅丹說道:「我想回去收拾收拾,明天搬出來啊!」

許劍的臉色這才轉好,說道:「也不必這麼急啊,再呆一會嘛!」說完,身子作勢欲上,張雅丹堅決地說道:「這次你不聽我的,以後休想我再理你!」 許劍苦著臉不敢再作聲,張雅丹傷心之餘見他一副苦不堪言的樣子,也覺好笑,柔聲說道:「我現在都跟你這樣了!還能跑到哪裡去?聽話,咱們來日方長!」

許劍轉怒為喜,躺在床上,欣賞張雅丹穿衣提裙,但覺每一個動作都曼妙無比!張雅丹擺弄許久,確信外人再看不出任何問題後,才跟許劍告別,也不用他送,直接打的回去!

坐在車廂,看到外面雖是霓虹閃爍,但行人已經漸稀,想到結婚以來都沒這麼晚在外面過,雖然已經離婚,可閃過陳江的面容,張雅丹還是有些不安,感覺無顏面對陳江!

打開房門,裡面燈火通明,陳江坐在沙發聽到腳步聲,一下從沙發彈起來,問道:「回來了?」

張雅丹看他倦容滿面,桌子煙灰缸堆滿煙頭,心頭一痛,想到剛才和許劍肉帛相對,不知道怎麼的,眼眶一松,珠淚奪眶而出,陳江走上前,正要伸手過去幫她拭眼淚,忽然想到現在與她不是夫妻關係,又覺不妥,只好問道:「丹,怎麼哭了?」

張雅丹雙手抹著眼淚,哽咽道:「江……對不起!」

陳江看著深愛的佳人傷心落淚的樣子,心如刀割,再聽她說對不起,胸中的感情再也控制不住,雙手抓住張雅丹往懷裡擁,口中道:「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沒好好照顧你,讓你受委屈了!」

張雅丹就勢趴在他肩膀抽泣起來,陳江雙手捧住她梨花帶雨的俏臉,大拇指擦去她的熱淚,說道:「雅丹,不哭!再哭就長皺紋了。」

張雅丹低低應一聲,終於止住哭聲,陳江問道:「是不是許劍欺負你了?」 一提到許劍,張雅丹才反應到現在的她已經是許劍的女朋友,並且還和他有了肉體關係!於是趕緊掙開陳江的手,退後一步,擡頭看到陳江露出失望和難過的表情,她也不好受,愣半晌,迸出一句:「江,我……身子……好髒!我洗澡去了!」

說完,徑直走進臥室,拿換洗衣衣服走進浴室,對鏡中自己說:「雅丹,你要堅強!不能哭!陳江對於你已經是過去式,現在許劍才是你的愛人,你可不能因為一時心軟,辜負他對你的一片真心!」

心念至此,想起剛才許劍的手指穿梭於陰洞,粗長的肉棒抽插陰道,不由地身體一顫,春情蕩漾心田,粉臉紅紅地,趕緊脫衣服洗澡!

洗澡出來,看到陳江依然坐在客廳,走過去坐在另一邊,一邊撫弄柔順長發,一邊說道:「怎麼還不睡?」

陳江道:「心煩,睡不著。雅丹,媽回去了,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張雅丹低頭說道:「我……明天搬出去住!你覺得呢?」

陳江已經意料到此種結果,是以臉上沒多大變化。淡然說道:「好的!」 張雅丹又想了好久,終於還是接道:「我……一個人住!」

陳江反倒一怔,沒意會過來,又聽張雅丹說道:「江,有個問題我想問你!」 陳江說道:「什麼事?」

張雅丹說道:「任敏給你的錢……我的意思是給我媽……做手術的錢,是不是以你離開我作為條件?」

陳江心內一片黯然,可還是強笑道:「沒有啊!你怎麼這樣問?」

張雅丹嘆口氣,說道:「我這幾天,胡思亂想,總覺得咱們不至於到這個地步!不是就好……否則,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錢,我儘早還你的!」 陳江愕然,品味張雅丹話中之意,也覺神傷,卻聽張雅丹說道:「好晚了,不說了!幫我收拾收拾吧!」

陳江隨在她後面幫她清理衣物:「一個柜子的衣服分成兩半,各取一半;一本相冊,單人照自是容易分,合影又怎麼分?」注視相片中兩個人相依相偎的幸福勁,莫不叫人愁腸萬千,輕輕合上相冊,遞給陳江:「這個你收著吧!」 不待陳江說話,她已經起身走往另一個房間了!

一夜無眠,一大早,兩個人起個大早,陳江打開門,提著張雅丹的行李包說道:「我送你!」

張雅丹不說話,默默跟在他後面出了門,隨著大門砰地一聲關上,張雅丹腳步為之一滯:「我和他的關係在這道門關上後,終於告一段落!雖然同處一個城市,卻再見面的可能了吧?倘若十年之前,知道這個結果,打死也不會和他一起,省得受這等煎熬!」

兩個人走下樓,來到大門,看到一輛黑色寶馬停在路邊,許劍笑呤呤站在車旁,看到張雅丹和陳江走出來,迎上去。

張雅丹偷眼看著陳江,見他臉色忽地一暗,她的心跟著一沈,想說什麼卻不知從何說起,正眼也不去瞧走到跟前的許劍,徑直走向外面。

許劍尷尬地對陳江說道:「我來!我來!不麻煩你了!」說時,伸手去接陳江手中的行李包,陳江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得見的聲音說道:「好好待雅丹,否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許劍趕忙道:「沒問題!」

提包上車,看到一臉不快的張雅丹,以為她是因為和陳江分開心情不好,陪笑道:「一夜不見,怎麼變成苦瓜臉了?」

張雅丹冷冷說道:「不是叫你別來嗎?」

許劍說道:「原來你是為這事生氣啊!我還不是怕你有很多行李搬不動,才過來幫你的!」

張雅丹說道:「你是故意過來氣陳江的吧!你這點小心思,別以為我看不出!你也太小肚心腸了!」

許劍說道:「雅丹……你怎麼這樣說呢,我為了接你,可是連早餐都沒吃,現在倒好,還給你扣了這麼一頂大帽子!我氣他對我有什麼好處?」

張雅丹臉色略有轉緩,說道:「我媽媽還不知道我和陳江離婚的事情,所以你跟我一起,要小心點!」

許劍點點頭,發動車子。

張雅丹偏過頭,見到越行越遠的陳江,不禁心裡一酸,眼睛險險流出,心想第二十章半夢半醒

在等待綠燈的時候,許劍才得以將注意力投注到張雅丹身上,張雅丹一直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秀眉緊蹙,烏黑眼眶空洞無物,嬌美的臉蛋繃得緊緊的!

許劍心想雖然張雅丹已經和陳江離婚,也同意做我的女朋友,可實際她還是對陳江念念不忘,該怎麼樣才能徹底讓她忘記陳江呢?

驀地他想起林青雲說過的一番話:「羞辱是戰勝理智的法寶!」為此林青雲還洋洋得意地解釋道:「肉體的唯一是人妻忠貞的基礎!所以破壞這種唯一性是攻陷人妻的第一步,其次則要狠狠凌辱她,因為只有羞愧才能摧毀她的道德防線!忠貞的女人對於肉體的貞潔有近乎病態的苛求,甚至是用肉體的歸屬來決定感情的抉擇!」

心念至此,許劍回到昨晚和張雅丹的肉體纏綿,慾望陡升,目光由張雅丹的臉蛋移到身子,看到張雅丹倚在椅背,身子略向後傾斜,白色T恤讓兩座乳峰現出圓鼓鼓的美好形狀,下身穿的及膝牛仔褲,修長圓潤的雙腿因為薄如蟬翼的肉襪多出一層潤滑隱約之美,意動之下,握住方向盤的右手伸過去攤開在張雅丹大腿之上,觸手處細膩柔軟讓他的心為之一盪,卻聽張雅丹一聲驚唿,雙手忙不疊推開許劍的手,嗔罵道:「要死了你!」

說時,轉頭望向車旁邊再無別的車輛,芳心才自稍穩,又聽到許劍問道:「好滑喲!你這是不是連褲襪?」

粉臉亦加緋紅,低頭故作不聞,許劍笑道「你不說,我可要掀開看了?」說完,右手作勢欲抓,張雅丹大吃一驚,一面伸手擋住,一面說道:「我說還不行嗎!」

許劍瞧張雅丹面紅耳赤的樣子,快感油然而生,只聽張雅丹道:「只是普通襪而於。」

許劍裝作不信,欲要張雅丹掀開裙子讓他眼見為實!

只是張雅丹自和陳江成婚以來,床事不少,但在公共場合露出內褲,儘管周圍無人,身邊又是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依然讓她難以接受。

兩個人爭執時,張雅丹看見綠燈亮起,不由出一口氣,以為事情就此揭過,不料許劍卻無開車的意思,硬要看她襪子,聽到後面喇叭聲響成一片,而許劍依舊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張雅丹不由面帶哀求說道:「求你開車行嗎?到家我讓你看,還不成嗎?」

許劍這才滿意地啟動車子,想到等下的旖旎,肉棒馬上充血脹硬得有些生疼! 張雅丹被許劍這麼一攪和,和陳江離別的憂鬱消失大半!

代之而起的是一股麻癢難耐的春意,杏眼流盼間掃過認真開車的許劍,不知道為什麼想到剛才的許諾,心怦怦直跳,只怕等下不止看襪子那麼簡單吧?以他的個性,怕不像昨晚那樣才怪!

可是既然做他的女朋友,這次我還有什麼理由可以推脫呢?只是大白天的,希望他能收斂點這麼想著,芳心是害羞是期待是恐懼是憂傷,就連她都無法細細分清了。

甫一進屋才剛放下行李,許劍雙手就從後面緊抱她的纖腰,貼住她的耳朵問道:「答應我的應該兌現了吧?」

張雅丹悶哼一聲,軟軟被許劍半扶半抱躺在床上,面色潮紅地喘著粗氣,任憑許劍的手掌沿著小腿順著肉襪的柔滑撫到裙擺處,驀地,許劍的手指在裙擺處捏著她的腿肉,看著張雅丹柔軟無依,嬌羞不語的樣子,一顆心不由躍躍欲試:「如此尤物,幾個月還對自己遠離三分,今天卻軟躺於床,任由自己愛撫,倘若不趁此機會好好玩耍,一舉攻破她的心防,讓她徹底淪為我的玩物,又怎麼對得起過去這麼辛苦的付出。」

心念至此,手指解開張雅丹的裙扣,往下脫時明顯感到張雅丹身子一陣緊繃,可他還是毫不猶豫地將裙子一脫到底,看到張雅丹兩條圓潤雪白的大腿緊緊夾住胯間紅色蕾絲內褲,可是陰阜因此高高聳起,形成一座小山丘,山丘茂盛的陰毛隱約可見,更有幾根逸出外面。

許劍往肚裡咽著口水,雙手成爪,指尖輕刮張雅丹兩段滑膩的大腿,張雅丹一個激靈,仿若一股電流從大腿發出,傳遍全身,讓她忍不住的雙腿亦加夾緊廝磨,許劍得意地輕刮,頭部低下靠近陰阜,鼻子嗅到女性私處特有的腥味,險險讓他控制不住地就要吻上去,可他還是強忍住了。因為他不想這麼快就進入正題,他更期待的不是肉棒進入張雅丹的肉穴,而是看到張雅丹在他的挑逗中一點點放下矜持和猶豫,拋棄過去的一切盡情的與他共度雲雨!

所以他的臉並不觸碰到內褲,只是在咫尺之距一面欣賞包裹在內褲裡面的肉縫,唿吸著每一縷從陰洞深處散發出來的氣味!

張雅丹不敢去看許劍趴在她下身的樣子,但她卻十分清楚許劍的一舉一動,因為她的陰道已經接收到許劍喘息時發出的熱量,陰洞漸有濕潤之感,這時聽許劍說道:「雅丹,放開!」

「放開什麼?放開過去嗎?可他怎麼曉得我在想什麼?」張雅丹猶豫間,又聽許劍說道:「張開腿!」

張雅丹這才會過意,心中代之而起的卻是害羞和為難:「是張開腿向他投誠還是緊守過去?」

再聽到許劍說道:「雅丹,張開!」

張雅丹不安的扭動一下身子,不過卻不如許劍所願,但是緊閉雙腿的力道已經在減弱!

「只要你一用力,自然就張開了。」張雅丹不知道怎麼的冒出這個想法,可惜許劍卻沒讀懂到她的心思,口中再次道:「張開!」

口氣中少了幾分溫柔多了幾分嚴厲!

張雅丹偷眼看到他臉上露出的不悅神色,心也自惘然:「我既然已經跟陳江離婚,又鐵心跟他好!現在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再說之前也不是沒有跟他做過!」

想到這裡,雙腿慢慢打開,直到雙腿間堪可容得下一隻拳頭時,她的心房似也被撕開一道口子,心頭壓仰的感覺慢慢向外面飄去!

許劍臥在張雅丹身邊,柔聲道:「雅丹,並不是我想逼你!我只是希望你能放開心懷全身心地來愛我,你明白嗎?」

張雅丹睜開眼看到面前男人深情的目光,芳心一軟,口中似向他發誓又向在提醒自己道:「劍,我明白!從今天起,我的心就只裝著你,再容不下別人!」說時,雙腿再度張開似在用行動表明她的決心!

許劍得到張雅丹保證,復又來到她的身下,雙手拉她的內褲,張雅丹驀地感覺一陣涼風吹過,陰阜感到一絲涼意,意識到守衛秘處的內褲正在脫體而去,雙手一個不受控制地伸出去想要阻止,可臨到一半卻不知為什麼又軟軟貼在小腹上,眼睛瞪著天花板。由著內褲完完全全毫無陰力地脫離陰阜,一點點刮著腿部向下褪去,下身除了一雙絲襪再無衣物!

可這絲襪的存在能掩飾什麼?它們已經不再是裝飾的衣物,而是淪為了引誘男人家的道具!

張雅丹倒是希望絲襪能夠吸引男人的注意力,能讓她更多的逗留流連,別這麼快來到大腿根部,因為那裡有女人最可看重也只有對心愛的人開放的陰洞! 雖然明知許劍終究還到達,張雅丹還是不禁暗暗希望能慢點。

「為什麼我會這麼想?人家都說兩情相悅的情侶在歡愛時都會忘我的付出,用身體去取悅對方,但我為什麼會害怕這刻的到來?我到底還是有什麼放不下的呢?」

張雅丹痴痴地想著,可腳下傳來的痛楚打破她的深思,原來許劍用舌頭隔著肉襪就去舔過她的腳掌後,卻將她的腳趾頭逐一含入嘴裡再用牙齒去咬啃,入口處既有肉襪的柔軟潤滑又有腳趾的質感。

邊咬邊瞧張雅丹紅彤彤的俏臉,劇烈起伏的胸部!

原以為許劍品嘗過腳趾後會順勢來到陰部,不料許劍卻來脫她的T恤,張雅丹順從擡起雙臂讓T恤退出。

看到全罩杯紅色乳罩包裹住巨大乳房,僅僅露出邊緣乳肉,卻將周圍肌膚映襯得雪白剔透。

許劍的舌頭沿著乳罩邊緣舔著,手伸到後面,趁張雅丹將注意力集中到運動的舌頭時,解開鈕扣,脫下她有乳罩,一對碩大無朋的乳房進入許劍眼圈,立時讓他唿吸為之一窒。

儘管已經和張雅丹有過二次肉體接觸,不過第一次他神智不清,第二次則根本沒機會一睹,他對乳房之大早有預期,可絕想不到它們的形狀會如此之美麗:「顏色之白有如羊脂,雪白之中又可見兩粒鮮紅如血的奶頭;形態渾圓飽滿一如充滿汽的氣球,縱然躺著,依舊挺拔入天;肌膚如初生嬰兒嬌嫩光滑,讓人看了都會生出不忍把玩的心。」

許劍的手掌放在張雅丹光滑的小腹,伴隨張雅丹今晚第一聲嬌哼,打轉碾壓向雙峰進發,手末到,乳先硬,張雅丹對許劍的慢條斯理生出恐懼感:「這個男人竟是要磨去我最後一點自尊嗎?要我毫不保留對他付出嗎?」

儘管她已經猜對,也嘗試著克制,但許劍的手卻如一個火把所經之處必點燃她身體的火種,這股慾火在她腦中佔據上風,她不由自主的呻吟亦發加大,眼睛間雜難過,渴求,嚮往,身子隨著扭動。

當許劍輕握住雙峰揉動,嘴巴不斷發出贊美之詞時,張雅丹的聲音終於由嗯嗯變成高亢的尖叫聲,許劍隨著迷人的呻吟聲不斷調整方向,以其全方位檢測乳房的柔軟彈性,看到圓圓的奶子在手掌變化形狀,鮮紅的奶頭在指縫間孤立無援的樣子,他的嘴巴俯下叼起,用舌頭去擠磨,牙齒緊咬乳根,張雅丹雙手再忍不住環抱住許劍的頭顱,胸部向上頂,許劍樂得張大嘴巴,任張雅丹將細滑酥軟的乳肉最大限度擠入口腔,再用力吸吮發出嘖嘖的聲音!

張雅丹睜開媚眼,看著許劍雙手盡情地在乳房撒歡,他的嘴則來回穿梭在兩座乳峰之間,雪白乾凈的乳房儘是唾沫和雙手捏揉之後留下的淡淡紅印,不知道為什麼長嘆一聲,扭動的身子緩上一緩。

玩膩了乳房後,許劍將目標轉移到張雅丹最神秘的部位——陰阜!

他的手指已經在梳理陰毛,張雅丹這才看到陰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濕透,被許劍這麼撥動,就乖乖貼在肌膚,由著它們要掩護的陰洞暴露在許劍熾熱的目光下。

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欣賞研究你的陰洞了。許劍趴在張雅丹胯下想著,他在比較張雅丹的私處與他見過的女人有什麼不同?

至少現在從外表來看,張雅丹的陰部還是挺漂亮的,兩片陰唇薄如蟬翼緊緊貼在一起,形成一道狹窄細長的小縫,裡面顏色和形狀是怎麼樣的呢?

許劍急欲揭曉謎底,手指在細縫輕輕上下滑動,一道緊閉的門戶就這樣被他開戶,張雅丹難耐騷癢的想翻動身子,卻無奈雙腿被死死壓住,動彈不得,一時只得仰望天空,雙手分居身體兩側,死抓住床單,手上青筋可見,腦子一片空白,只覺得許劍每一次輕觸陰戶都如一記重錘在敲打她的靈魂。

忽聽許劍一聲驚嘆,雖不說話,張雅丹也知他為何而叫:「每次她看著AV裡面的女優天使般的面孔和魔鬼般的身材卻長著一個烏黑的肉穴時,她總從心裡感謝上天賜給她一個嬌嫩欲滴,粉紅如脂的肉穴。雖是和陳江性愛不知何幾,卻不改處女時擁有的一切。

所以陳江每次歡好時都要不對此贊賞有加,戲稱這都不像結婚數十年女人應有的肉穴!

只是如今肉穴依舊,享有它的卻不是那個人了!張雅丹看著許劍雙手撥開陰唇,眼睛注視肉穴里的場景,突然冒出這麼個念頭,連她都被嚇一跳,可不知道怎麼的,想到陳江,身子一震,腦子頓覺不妥,肉穴分泌出更多精液,一直細察洞內的許劍自然也看見了,擡頭問:「雅丹,想要了?」

張雅丹咬住牙關,不答話。腦子有個聲音在說:「雅丹,你現在可是許劍的人了,怎麼還在想著陳江?」

「我也不想的,可為什麼總會想到他?甚至還會把許劍當作他?」

另一個聲音問道:「雅丹,這說明你心中還挂念陳江。來放開胸懷,拋棄雜念,讓我們共度愛河吧!性愛才能讓你忘卻不快!」

張雅丹回過神,看到許劍兀自研究自己的陰洞,手指撥弄陰蒂,一時快感如潮水沖擊她的理智。

「如果性愛能教人忘記過去,那就讓他來到更猛烈些吧!」

心念至此,小嘴張開,叫道:「劍,給我!」

許劍沈浸在張雅丹紅潤粉嫩的肉團,眼看陰蒂已在撥弄中變得粉紅脹硬,陰道不斷分泌出來的精液把他的手指弄得粘乎乎的,他依舊不肯放棄的在裡面挖掘戳弄,時不時擡頭看張雅丹春情蕩漾的俏臉,巍巍挺立的巨大乳房,聽著她櫻桃小嘴吐出渾濁不清的囈語,感受手指在陰洞被壓迫緊套,心中得意之極,但覺過去的辛勞付出終於得到回報,這個矜持有方的尤物終於伏倒在床,乞待自己的愛憐!

只是這麼輕易就插進去,未免太對不起自己的辛苦付出了,總要看到她在自己玩弄下騷態畢現,淫聲浪語才一解之前鬱悶,想到這裡,他的二根手指時而叉開擴張陰道口時而緊攏旋轉,舌頭伸出來,甫一接觸陰蒂,張雅丹的身子條地繃緊,嘴裡發出如泣似訴的呻吟,媚眼似閉還合間瞧見許劍鮮紅的舌頭在陰蒂舔食纏繞,嘴不時含入再用牙齒輕咬拉扯,一股酥癢的電流傳遍全身,她的嬌軀擺動左右表達她的訴求,陰道汩汩流水錶示她的渴望,卻喚不來許劍半分回應,他還是舌嘴並用品嘗陰洞的美味,舔陰的砸嘴聲和渴望的呻吟聲響徹屋內。

張雅丹縴手不知何時已經按住許劍的頭,臀部一上一下抖動,既像是歡迎又像擺脫,可心裡的慾望已經在許劍摳陰舔洞中完全壓倒理智,肉體的需求蓋住感情的矜持,讓張雅丹放開心懷迎接許劍的撫弄!

聖潔的陰戶已經完全打開不復存任何秘密,幽深的陰道也躲不過許劍的舌頭,此刻的她終於能領悟到A片中的女優被舔陰時的快感:「一條火熱靈活的軟肉就在體內翻滾打轉,刮著肉壁發出酸麻之感,更有鼻子噴出的熱氣撲在嫩肉,無不讓人魂飛魄散!

陰阜死無線抵在許劍臉部研磨,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許劍擡頭說道:「雅丹,你的陰道好香!好甜!好嫩!好美啊!」

張雅丹聽他的穢語,見他正在用舌頭舔嘴周圍黏液,心裡一陣害羞,直比剛才脫光還要羞!

當下閉口不言,心想摸也摸過了,親也親了,接下來是不是……?

張雅丹想到這,俏臉飛紅,暗罵自己淫蕩!

只是眼光瞥到許劍胯下又粗又長的肉棒,記起它給自己帶來的快感,芳心悸動,雪白大腿悄悄張開,美眸閉上,等待那刻的到來。

許劍佯作不知,他用力將張雅丹臀部放在胸前,雙腿大開,張雅丹驚唿一聲,她以前只在錄像中看過,要說嘗試也是第一次,可她卻知道這一來,不但陰戶,就連屁眼也在他視野範圍了!

張雅丹好一陣害羞,幸好許劍雖然感嘆於她屁眼的美麗和緊湊,不過並沒有要摘的意思。來日方長,以後你的還不都是我的?只不過愛撫是免不了的,許劍順著會陰舔到屁眼時,停了一下,轉而在肥厚細膩的屁股舔嗅,幾次過屁眼而不入,就在張雅丹逐漸放鬆時,舌尖毫不預兆地頂在菊蕾,但覺張雅丹如將死之蛇上身扭動,只可惜下身早被有準備的許劍死死定住,半分動彈不得,嘴中無奈地連聲不要,雙手去推許劍的頭,許劍反而抓牢她的手沈聲道:「別動!」 張雅丹一怔,認識他這麼久,他可是第一次用這麼嚴厲的口氣與她說話,心中好是委屈,可手卻鬆軟下來,由得許劍的舌頭在褶皺上吸舔。

委屈和屈辱還有一股說不清情緒蔓延心中,張雅丹眼圈一紅,忍不住啜泣起來,許劍見她傷心欲絕的俏臉,想到另一張時刻在腦海浮現的俏臉,心頭一軟,心想自己還是太急了,太高估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了!

於是鬆開她的臀部,抱住她的身子,柔聲道:「對不起,是我不好!惹你生氣了!」

張雅丹仿佛找到感情的宣洩口,粉拳如雨砸在許劍的胸膛,失聲哭將出來:「為什麼……你這樣對我?你答應會永遠愛我的!」

許劍一怔,暗想:「這是哪跟哪啊?」

條地一轉,立時想到她這是為陳江而哭,只是她沒有真正意識到罷了。 嫉恨心起,馬上打開張雅丹的大腿,肉棒抵在陰道口:「不能再等了!事不宜遲,只有佔有她才能讓她死心!雅丹,你就認命吧,你此生屬於我了!」 想時,肉棒使勁,借著精液的潤滑,一下捅進張雅丹陰道,陰道猛然被粗長肉棒脹得幾欲脹裂,肉體的空虛猛然被充實,殘留在張雅丹心頭的不安和猶豫終於也被捅得灰飛煙滅!

從此以後,體內只可以容納它了!

張雅丹想著,情慾復又上升,嬌哼著扭動嬌軀隨著許劍強有力抽插有節奏回應,許劍一隻手分開陰唇看著嫩肉團被肉棒帶出帶入,就連張雅丹的呻吟聲和嬌軀抖動都要跟從自己抽插的節奏,滿足感油然而生,嘴也漸漸不能停,時不時俯下,胸膛磨著那對豐滿柔軟的乳房,湊到張雅丹耳邊說道:「雅丹,我終於可以再次進入到你的身體了!」

張雅丹嗯哼地回應著,心中著實惱火這個男人身子佔便宜也就罷了言語也不肯落後,偏要說著那些讓人心煩意亂的淫言浪語,什麼「你的小洞真緊!你的小洞真滑∼你的奶子好軟啊」儘是從他嘴中源源吐出,讓她都不敢睜開眼,只是說也奇怪,腦子雖是抱怨,身體反而平添許多力量,劇烈的渴求他的給予,便似他的浪語點燃體內的情慾之火,讓她不顧一切迎合款擺。

許劍猛烈抽插近百下後,節奏變緩,採用三淺一深,五淺二深進出陰道,肉棒挺進的方向也不再直來直去而是上下左右亂捅,張雅丹但覺火熱的肉棒便如一個可惡的縱火者東點一把火西放一把火,搞得陰道里到處失火,急切之下她亦加扭動腰肢尋找肉棒來滅火;許劍眼見張雅丹的主動性越來越強,乾脆直接把肉棒塞在她的陰道內,任她左右搖動,他則體味肉棒被套緊擺弄的感覺,一邊看張雅丹的嬌軀狂扭,豪乳紛飛的美景!

問道:「雅丹,爽嗎?」

張雅丹只是呻吟不答話,許劍火起,抽出肉棒,將她翻過來成狗趴式,從後面對準濕潤的洞口,用手緊握她的小蠻腰向後拖動,肉棒再次狠狠插了進去,張雅丹但覺身子每次後退都要被粗大的肉棒颳得內壁火辣辣的,花蕊都被捅得酥麻,就連骨子架都幾乎被撞得散架,但這種滋味亦是痛苦亦是快樂,快感中陡覺許劍的手指在屁眼處揉擦,芳心驚羞交融中雙手一軟,上半身直接趴貼在床,碩大的乳房被壓得扁扁的向身子兩旁溢出,臀部因此高高揚起,迎接肉棒的洗禮。 許劍面對這具朝思暮想的胴體一連串的抽插攻擊之後也不免有強弩之末的感覺,為了見證精子注入張雅丹體內的歷史時刻,他又把張雅丹放平,捋去遮住她臉收的秀髮,看她紅艷艷的臉蛋,迷離的杏眼,肉棒在陰蒂擠壓幾下後又滑入陰道,一邊抽插一邊說道:「雅丹,我愛你!我要擁有你的一切!」

張雅丹此時固然軟弱無力癱在床上任憑許劍沖刺一陣,忽然覺得一股溫熱液體沖擊著體內深處,過來人的她自是知道許劍在她體內射精了,也不知道想到什麼,身子生出一股力量推開許劍,又是害羞又是驚訝問道:「你怎麼……」往下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了,她想到此時她還有什麼資格去指責許全,這一切也是她自願的!心念至此,心如死灰:「罷了,自此以後,過去的張雅丹已經死去。以後他便是我的愛人了!」突然她想到一個奇怪的念頭:「為什麼我總喜歡用詛咒發誓的方式提醒自己去授受他的感情?真正愛一個難道不應該是自然而然的嗎?」

許劍看到張雅丹面色漸趨緩和,上去摟住她,親親她的額頭道:「雅丹,我真正得到你了!」

張雅丹道:「難道你們男人都是用肉體的方式來宣告對一個人的佔有嗎?」 許劍道:「因為感情交流的最高境界是性愛啊,倘若一個女人尚不肯完全對另一個男人開放肉體,說明她對他的愛還不夠!雅丹,你肯為我開放你的肉體嗎?」

張雅丹伏在他的懷中,長嘆一聲:「你以後就是我的男人,你要好好愛我!」 說出這話,頓覺腦內一片清明,先前存在的些許不安盡情拋去,許劍得意地撫揉她的乳房一陣後,輕聲問道:「雅丹,我想看看你的小洞,行嗎?」 張雅丹才剛平復的心情馬上被他的這話撩動,猛地給許劍一拳,嗔道:「打死你這個色狼!」

許劍哈哈一笑,趴到她雙腿之間,理好被精液打濕的陰毛,分開簿簿的陰唇,看著陰洞裡粉紅嫩肉和乳白精液交相輝映,煞是惹眼!

陰道口還在向外流淌精液,他手指伸進去摳挖,越來越多的精液被挖出,許劍問道:「雅丹,我現在才終於相信你是真的愛我了!」

張雅丹壓仰許劍的手指在體內挖掘的快感,問道:「為什麼?」

許劍又加一根手指進入濕潤的陰洞,口中說道:「以前的你怎麼能這樣乖乖地讓我玩你的小逼!」

張雅丹大羞,身子抖動將他的手指擠出洞外,嗔罵道:「你這個人,得了便宜還凈說些損話來羞辱我!」

許劍哈哈一笑,手指在她眼前晃動,道:「瞧,這是從你洞裡挖出來的!全是我射進去的,不管我是什麼人,以後你都是我的了!」

張雅丹把頭偏向一旁,說道:「無賴!」

許劍細細端詳張雅丹絕美臉龐,白玉雕成的胴體,不自禁道:「雅丹,你真是太美了!」

張雅丹嫣然一笑道:「你老說我美,到底怎麼樣才算美你可知道?」

許劍脫口道:「白錦無紋香爛漫,玉樹瓊苞堆雪!」

張雅丹一怔,說道:「好熟悉的句子,你從哪裡偷來的?」

許劍說道:「是我即興之作,哪裡有抄?」

張雅丹道:「不對,你再念兩句看看!」

許劍接道:「意氣殊高潔,不與群芳同!」

張雅丹聽到這,笑道:「我想起來了,這可不是倚天屠龍記裡面的形容小龍女的詞嗎,你自己博學,卻以為我孤陋寡聞嗎?」

許劍道:「失策失策,我真是沒想到你看過這本書,好像女孩子都不喜歡看武俠的吧?」

張雅丹說道:「上次你跟我說殷素素和張翠山的故事,我便留了心,無事就上網找來看。看了倚天又去看神鵰。」

許劍說道:「你覺得好看嗎?」

張雅丹說道:「金庸可真是奇人!寫得真好,我想不通的是他是男人,怎麼書中描寫感情會這麼細膩,感覺都比瓊瑤的好看多了。」

許劍搖搖頭道:「女人就是女人,什麼書都被你們當成言情小說閱讀。」 張雅丹爭論道:「切,我就不信你看書的時候不關注書中人物的感情!唉,小龍女和楊過,你說他們會幸福嗎?」

許劍一怔,道:「他們重逢後知道了離開的痛苦,當然會更加珍惜對方。生活當然會幸福!」

張雅丹聽了,眼神黯然,心想:「小龍女真是幸福,有一個男人這麼愛她,疼她!而我呢……不過這也不能怪陳江,任何一個男人碰到這種事都不會放開的。許劍把我比作小龍女,可是小龍女白壁不過微暇,她心中始終對楊過堅貞不渝!而我先前作為陳江的妻子和許劍糾纏不清;現在和許劍一起又老記掛陳江;縱是天下最水性楊花的女人也不過如此,又怎麼能配和小龍女相提並論!」

許劍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張雅丹此刻的心思,因為他已經再次被張雅丹的胴體吸引,翻身肉棒朝尚未閉合的陰洞刺去,張雅丹悶哼一聲,雙腿盤上他的虎背,雙手拉他的脖子,臀部擺動扭轉迎合許劍的沖刺,也許這一刻她做到了忘乎過去,可是真的可以嗎?

任敏瞅了陳江一眼,笑問:「下班了,還不收拾東西準備回去,在想什麼呢?」 陳江道:「我還能想什麼,想等下回家吃什麼呀!」

任敏道:「我呸,想吃什麼會是你這副苦瓜臉的表情,跟給人哭喪一樣。唉,都過去三天了,你還沒有回過神嗎?雅丹是很優秀,可我也不比她差啊!怎麼你就連一個笑容都不捨得給我?」

陳江道:「笑容嗎?你要多少我都給你。」

任敏板臉道:「陳江,我是說正經的。你到底對我是怎麼想的?」

陳江道:「沒想過!」

任敏一怔,說道:「你的回答真直接!」

陳江道:「對不起!」

任敏道:「不用說對不起,我還以為張雅丹離開後,你會慢慢接受我呢!看來我還真的是很天真!雅丹姐對你的情意連我這個旁人都可以看出來,你怎麼會不知道?據我觀察,你對也也並非無情,為何你會離開她,難道僅僅是因為她失身的原因嗎?」

陳江問道:「這事怎麼連你也知道?」

任敏說道:「還不是上次你自己喝醉胡言亂語的,讓我聽到了。」

陳江點頭心想原來如此,就說道:「就算是你說的原因吧。」

任敏道:「可我再仔細想想,你不像這種雞腸小肚的人啊!」

陳江道:「呵,這你就不知道了嗎,我很小氣的,只是平常偽裝的太好,你看不出來罷了。」

任敏道:「都說人非利不往,你這麼辛苦圖的是什麼?我這個人你又不稀罕,難道是我的身世?也說不過去啊!」

陳江道:「怎麼你們女孩子,但凡有男人喜歡,第一個想法就是猜測別人到底是為美貌而來還是為錢財而來呢,難道別人是真心喜歡你都不行嗎?」 任敏說道:「至少我遇到的人都先是喜歡我的錢再喜歡我的人!不過你是例外,我就奇怪了,你難道就不喜歡錢?」

陳江苦笑道:「我又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怎麼會不喜歡。有了錢,才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這麼拚命工作還不是為了錢嗎!」

任敏說道:「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為了錢娶我,好不好?」

陳江說道:「可以嗎,你不怕我錢到手後把你蹬了?」

任敏說道:「我有這麼傻去做這種賠錢的生意嗎?我敢這麼說,也是因為我知道你一旦娶了我,哪怕我以後一貧如洗,你仍會喜歡我。只不過你可以不喜歡我,心裡卻不能再裝著雅丹姐,我是我的最低要求,你同意嗎?」

陳江道:「我跟她共有的歲月已經融在我的骨子裡,成為我身體的部份了。要說忘記,談何容易。只怕我沒有這個福氣跟你一起了!唉,可惜啊,這麼大的一筆財富我是無緣享受了。」

任敏眼睛流露出幾近絕望的眼神,說道:「我都已經放棄自己的原則了,你還是這樣對我!難道我就這麼一無是處嗎?」

陳江說道:「你這麼優秀一定會找到比我好萬倍的女孩,咱們在一起不合適!」 任敏道:「說來說去,你不過變著各種藉口拒絕我而於。你拒絕是因為雅丹姐,可是你為何離開她,能告訴我真正的原因嗎,你剛才的說法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陳江心一痛,想到和任華天的約定,,說道:「也許她和許劍在一起才會更幸福吧!」

任敏道:「如果你真是這樣想才放棄雅丹,那麼我告訴你,陳江,你對得起天下人,卻辜負了雅丹姐!」

陳江一怔,往事歷歷在目,登時黯然不語,任敏看他痛苦的樣子,也覺說話太重,於是柔聲道:「我知道你不是這種人,你一定有別的苦衷,對不對?」 陳江被她戳中積壓已久的委屈,痛苦並作熱淚奔涌而出,任敏手忙腳亂地才要幫他抹去,卻見他用手抹去,佯作平靜地說道:「沒事。我先回去了?」 任敏看他遠去的背影,腹儘是疑問,忽然靈光一閃,急匆匆趕回到家。 走進任華天臥室,看到他在上網,說道:「爸爸,你怎麼能這樣做,去破壞陳江的婚姻?」

任華天一怔:「你胡說什麼?」

任敏坐到床上,瑩淚流出,說道:「陳江都告訴我了,爸爸,從小到大,你都疼我愛我。我想要什麼,你都會想辦法幫我弄到。可是這次你做錯了。」 任華天縱橫商海,面對多麼奸詐狡猾的對手,莫不遊刃有餘,但此時看到寶貝女兒淚流滿面的樣子,也是方寸大亂,哪裡想到是任敏使詐,忙道:「我還不是看你終日為他失魂落魄的,才做此無奈之舉!」

任敏證實心中想法,反而綻放笑容說道:「爸爸,你平日自詡聰明,這次上當了吧?」

任華天回過神來,笑道:「嗨,你這個鬼丫頭,我說陳江這小子怎麼會出賣我呢!」

任敏聽他提到陳江,臉色淡下來,心想:「以前以為他離婚多少有一丁點是因為愛我,現在才知道他全是為了張雅丹。我這是何苦為這麼個男人操這麼多心,費這麼大力!」

任華天看她沈默下來,問道:「想什麼喲?」

任敏仰頭笑道:「我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傻,怎麼放著那麼多帥哥不喜歡,偏要為他一個有婦之夫費心!」

任華天一怔,會過意來,說道:「拿得起放得下,才是我的女兒!我的女兒這麼優秀,別說一個陳江就算找十個陳江也綽綽有餘!」

任敏表面笑意盈盈,內心百般憂愁,沈吟半晌道:「爸爸,你害得人家夫妻失和,總得給他補償吧?」

任華天說道:「怎麼說?」

任敏說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找個人幫你拓展西南市場嗎,我看他合適!」 任華天猶豫道:「這個位置可是給你的,你……?」

任敏道:「爸,在公司工作這段日子裡,我覺得自己的能力有限。還不足以擔此重任,想去英國進修一二年再說,你看好不好?」

任華天道:「你這麼懂事上進,我還有什麼意見。好吧,你可以去,不過陳江這塊,我還要跟他再談下!」

任敏應了一聲,走回自個房間,想到陳江又想到張雅丹,暗想:「我不殺伯仁,奈伯仁因我死。叫我於心何忍,可憐的雅丹姐現在還蒙在鼓裡,我應該告訴她才是。」

陳江剛起床,收到任敏的簡訊:「陳江,經過考慮。我還是決定放棄這份心動的感覺!重新啟程,做以前的自己!對於你,除了深沈的愛戀,還有深深的歉意!我走了,去往它鄉整理心情,不敢和你當面道別,是害怕割捨不下對你的依戀!祝你快樂!」

陳江看完簡訊,撥打任敏電話時,才發現她已經關機,反復品讀簡訊,若有所失。這時,門鈴響起,打開門一看,兩個眼瞪得渾圓不敢相信眼前站著之人竟然是張雅丹!

正要開口問她怎麼來這裡,卻聽張雅丹嬌叱道:「陳江,你這個混蛋!」話音甫落,臉上已經重重挨一記耳光,火辣的鑽心的痛,捂著臉對上張雅丹的眼睛時,看見淚珠正在她眼眶裡打轉,眩然欲滴,脹紅的俏臉蘊含的是傷心難過還是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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