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寶玉和香菱送走薛幡,他倆剛走到府門口就見包勇肩抗齊眉棍走過來。寶玉看到包勇的棍上還挑著一個包袱,知道他又要出門了。包勇一見寶玉連忙上前來請安,寶玉說:「你要到那兒去啊?」
包勇說:「老爺、太太恩典,讓小的回家一趟,去看看母親,二爺有什麼事要包勇做嗎?」
寶玉知道他原是江南甄家的家丁,他的母親還在江南。寶玉說:「薛大爺去江南辦貨,他剛走還沒出城呢,你快趕上去和他一起去。」
包勇說:「好的,我路上一定伺候好薛大爺。」
寶玉說:「路上要小心啊,我知道你有一手好拳棒,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包勇給寶玉行過禮,飛也似地追薛幡去了。
香菱看著包勇的背影對寶玉說:「寶二爺,你對我們大爺真不錯啊!」
寶玉說:「香菱姐姐,你可別太過獎了啊。」
倆人進了府門,香菱去伺候薛姨媽,而寶玉則去找寶釵。
寶玉來到寶釵的廂房,見寶釵正在繡花,他走上前說:「寶姐姐,繡的什麼啊,我來看你了。」
寶釵忙放下手中的活說:「啊,寶兄弟,你來了,快坐啊。」說著起身讓寶玉坐下,並吩咐鶯兒倒茶。
寶玉坐下來,倆人就閒聊起來。說著說著寶玉想起一件事來,他問寶釵:「寶姐姐,昨天你和薛大哥怎麼知道我在姨媽的屋裡啊?」
寶釵臉一紅,呸了他一口說:「你還說呢,都是你辦的好事,讓人家疼了好長時間啊。」
寶玉露出一臉的冤色,他辯解說:「姐姐怎麼能冤枉我啊,昨天我並沒把姐姐怎麼樣啊?」
寶釵臉色更紅,她羞澀地說:「都是你啊,昨天哥哥睡在我那兒,他一起身人家的小毛毛變被揪的很疼很疼的,哥哥還怨人家揪他呢。」
寶玉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我看你們睡的太死了,讓人賣了也不知道啊,那你怎麼知道是我乾的啊?」
包釵說:「我一看是用一根線把我和哥哥的毛毛綁到一塊的,八成就是你,出來一問丫頭說你給母親請安去了所以我和哥哥就追過去,沒想到你正和母親在一起……」說到這寶釵也羞的說不下去了,只是伏在案上吃吃地笑起來。
寶玉見寶釵滿面春色,一點也沒平時的端莊冷漠,心中一陣沖動。他攬住寶釵的腰身,一隻手已經順著她的領口伸到胸前,摸索到了她那對高聳圓滑、富有彈性的乳房。
寶釵芳心奔跳、唿吸急促,緊張得那露的酥乳頻頻起伏。她以經不甚嬌羞,粉臉通紅、媚眼微閉。她的胸部不斷起伏,小嘴半張半閉的,氣喘的越來越粗。
寶玉的手象水銀瀉地一樣在寶釵的胸前遊動著,寶釵的乳房又大又嫩,真是妙不可言。
她的乳頭也硬起來了,寶玉用兩個指頭輕輕捏著,讓寶釵感到一陣陣的酥麻。
寶釵的手也不失時機地握住寶玉的肉棍,殷紅的小嘴主動吻到寶玉的雙唇上寶玉貪婪地舔食著寶釵嘴唇上的胭脂,他的舌靈活的鑽進她的嘴裡和她的香舌絞在一處。
寶釵心情激動地用里套弄著寶玉的雞巴,寶玉的一雙手已經把寶釵嫩白的乳房揉成了粉紅色。當寶玉扒開寶釵胸前的衣襟,讓兩隻大奶彈出來後,他的嘴就不住的在這兩的隆起的肉球上吸吮。
寶玉的手沿著寶釵光滑的小腹向下摸去,但寶釵死死地用手摀住下體不讓寶玉碰一下。
寶玉甯了幾回都不成,使他心中奇怪起來:「寶姐姐,你怎麼不讓我碰你那兒了?」
寶釵含羞的說:「人家今天月信來潮,很是污穢,別髒了你的身子。」
寶玉一楞,嘴裡說:「那怎麼辦?那怎麼辦啊?」
寶釵說:「好弟弟,今天就放過姐姐吧,不行姐姐給你吸出精來行嗎?」
寶玉說:「我怎麼會爲難寶姐姐呢。」說著他脫掉褲子,讓雞巴直挺挺地立在寶釵面前。
寶釵沒有奈和,只好跪在寶玉身前,雙手抓住他的大陽具給他口交。寶玉閉著眼默默地享受著這快樂的時光,他覺得寶姐姐的口交技巧越來越高,小嘴緊扣著自己的陰莖,靈活的香舌在纏繞在雞巴上,搞的肉棍麻酥酥的。特別是當寶釵使勁往下吞寶玉的雞巴時,寶玉的龜頭沖過她的咽喉進入食道時産生的快感真讓寶玉興奮。雖然很多的女孩子給他口交過,但真正把他這麼粗長的肉棍全部吞下去的沒幾個人。被人至多是用小嘴含住他的龜頭,或用舌舔一舔。
寶玉一面揉著寶釵的乳房,一面誇獎著:「寶姐姐,太好了。我好舒服,快點,再深一點啊。」
寶釵不斷地吞吐著寶玉的肉棍,頻率是越來越快。寶玉就覺得自己的雞巴像是在插寶姐姐的小穴一樣。他用手扶著寶釵的頭,腰身開始挺動。寶釵趁機休息一下早已酸麻的脖子,她只是含著寶玉的肉棍讓他像操穴一樣在嘴裡抽插。
寶玉的龜頭傳來陣陣爽快的感覺,他用里把寶釵的頭往自己身上按,使雞巴一點不漏的插進她的嘴裡。寶玉的肉棍一顫一顫地,精液從肉棍中流出來直接順著寶釵的食管進入胃中。
寶玉從寶釵嘴裡拔出肉棍,寶釵一下子就癱倒在地上。她大口地喘著粗氣,整個臉龐早已麻木之極了。
寶玉的肉棒絲毫沒有軟化,它還在寶釵面前示威。寶釵哀求寶玉:「好兄弟我真的不行了。你要是還不滿足的話,我讓鶯兒進來伺候你好嗎?」
其實寶玉也早就對鶯兒垂涎久了,礙於她是薛家的丫環不好意思用強而已。今天見寶釵主動把她獻出來讓自己弄當然很高興。寶玉不等寶釵再說話就把鶯兒喊進來。
鶯兒一進屋裡,見姑娘上身是毫無寸縷,一對白璧無瑕的乳房露在外面。下身的裙子也掀起來,一雙嫩白修長的玉腿幾乎裸露著。而寶二爺上身也只穿一個褂子,下面是赤條條的,一根粗粗的肉棍向上翹著。
鶯兒那裡見過這種陣事,隨然她偷聽過姑娘和薛幡的翻雲覆雨,但親眼看到男人的肉棍還是第一次。她羞的臉紅到了耳根,雙手捂著臉。好奇心又使她偷偷地從手指縫隙中看寶玉的雞巴。
寶玉看到鶯兒羞澀的樣子,心中大樂,他還故意翹了翹肉棍來刺激她。寶釵說:「鶯兒,你別害羞了,現在就讓你替我伺候好寶二爺,還不快替二爺把褂子脫了。」
鶯兒按寶釵的吩咐替寶玉把衣服脫掉,寶玉則毫不客氣地把鶯兒攔腰抱住,他的手很快伸到她的衣服內貪婪地撫摸著她處女的光滑潤澤的肌體。鶯兒的乳房柔軟滑手,摸上去如同觸摸軟緞一般。鶯兒那還未被男人開墾過的小穴,在稀疏的幾根黃黃的陰毛覆蓋下,更是滑不留手。
寶玉扯下鶯兒身上的衣褲,把她放到桌案上。寶玉分開她的兩條玉腿,一眼就看到鶯兒那黃黃的陰毛。寶玉看了很新奇對寶釵說:「我聽說鶯兒姓黃,是原來的姓嗎?」
寶釵說:「怎麼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寶玉說:「怪不得她姓黃,你看她的陰毛,是金黃色的啊。」
寶釵說:「她父親姓黃,和她的毛沒什麼關係。」而鶯兒此時正聽寶玉和寶釵議論自己的陰毛,羞的她捂著臉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寶玉趴在鶯兒的雙腿間仔細端詳她的陰毛,用手指輕輕捻著一根根地數著數鶯兒的小穴一張一合的,裡面紅彤彤地充滿愛液。寶玉的舌微微在她的小穴上划過,鶯兒渾身打了個顫,顯得她異常緊張。
寶玉的舌在鶯兒小小的陰戶上靈活地掃蕩著,還不時往她的陰道里探尋。鶯兒那經過這種事情,被寶玉舔的興奮無比,嘴裡發出嬌柔的呻吟。
寶釵看鶯兒難受的很了,就對寶玉說:「寶玉,你看鶯兒太難受了,你還是別再折磨她了。」
寶玉點點頭說:「好吧,不過這要鶯兒求我才成。」
鶯兒不好意思說出口,寶玉就鬧的更凶了。鬧的鶯兒實在是受不了,她用蚊子般的聲音柔聲懇求:「啊……寶二……爺,我……求求你……你……快……快點……快點……操……我……好嗎?」
一個女人說出過於露骨的話會讓男人反感,但此時鶯兒嬌滴滴地說出來,則更刺激了寶玉的性慾。寶玉還不罷休,他對鶯兒說:「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啊,你再說一遍。」
鶯兒已經羞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了,只是躺在桌案上呻吟著。寶釵也看不下去了,她連連催促寶玉。寶玉呵呵一笑,抓著自己的雞巴對著鶯兒的陰道慢慢地捅進去。
鶯兒緊緊的肉穴讓寶玉感到格外地爽快,怪不得人們都喜歡小姑娘,操起來真是新鮮。
寶玉先慢後快,前輕後重地把鶯兒乾了一回。那鶯兒小小年紀還是處女,怎麼能經的起寶玉這樣粗大的肉棍,只一回就讓她癱軟在桌案上不能動彈。
寶玉從鶯兒陰道里收起陽具來讓鶯兒舔,鶯兒的口交水平差的很,只知道一動不動地把寶玉的龜頭含在嘴裡。寶釵過來教她,倆人輪番給寶玉口交,鶯兒的水平才略略顯長。
寶玉又在鶯兒嘴裡射了一回精才罷。
寶玉問寶釵她是什麼時候和哥哥好上的,寶釵說:「是前幾天,我給母親送一個花樣,一進門就碰到哥哥正和母親在床上。母親當時讓我也上床,從那兒我就讓哥哥上了身。」
寶玉笑了起來說:「姨媽真好啊,不光自己解饞,還能不忘女兒呀。那你沒問問薛大哥和你母親的事?」
寶釵說:「母親早年就守寡,當哥哥一大了倆人就在一起了。」
寶玉心裡十分羨慕起薛幡起來,他竟然能和自己的母親一起共享魚水之歡,而自己卻只能望母幸嘆。
寶釵問寶玉:「你這麼問我哥哥和母親的是,你是不是也和姨母有這樣的事啊?」
寶玉苦笑了一下說:「我那像你哥哥有這樣非福氣啊。」
寶釵說:「你們男人真是的,弄那麼多的女人還不滿足,連自己母親的姐妹都不放過啊。」
寶玉沒再說什麼,他從寶釵屋裡出來回怡紅院,一路上想怎麼樣才能上自己的母親。想來想去也沒琢磨什麼發子。
寶玉一進屋,襲人忙幫他脫去外衣並倒上茶來。寶玉問她:「秋紋她們呢?怎麼都不見了?」
襲人說:「二爺整天價不在家,你一走她們就全瘋出去了。」
寶玉伸手捏著襲人的奶說:「你怎麼沒出去逛啊?在做什麼?」
襲人坐到寶玉懷裡說:「我得留下看家啊,萬一你回來了,沒人能行嗎?」
寶玉撩起襲人的裙子,露出她光熘熘的下身。寶玉把肉棍插進襲人的陰道里倆人就這樣閒聊起來。
過一會兒晴雯進屋裡來,一看二人的樣子就說:「你們可真自在啊,大白天的也不怕有別人進來?」
寶玉一看晴雯就對她說:「晴雯,你把我的書收拾一下,吃過午飯我要去教蘭兒讀書。」
晴雯白了寶玉一眼說:「你們快快樂樂的卻讓我去。」
襲人笑道:「要不我去收拾那些書,你過來陪二爺。」
晴雯忙說:「別了,還是你配二爺吧。」說著跑進寶玉的書房內。
下午寶玉去稻香村,剛進門裡面栓的那條狼狗就沖著他「汪汪」地叫起來,寶玉很納悶,那條狗平時沒在門前栓過,一般都是在後院放著,今天是怎麼了?
正想著,父親賈政從屋裡走出來。他一看見寶玉,想起他孝敬自己的藥,使自己能金槍不倒,百戰百勝。所以他的口氣平和了許多:「寶玉,你到這來幹什麼啊?」
寶玉一見父親,身子早酥了半邊。聽的父親問話的語氣並不嚴厲,心裡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恭恭敬敬地說:「嫂嫂命我教蘭弟念書。」
賈政一聽,心中喜歡,勉勵了他幾句話就走了。寶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走進屋內。
李紈已經和賈蘭在大廳等他了,寶玉一進來就看到李紈紅彤彤的臉頰,眉目之間還透出一股尚未發泄完的情慾。寶玉看她嬌媚艷麗的樣子,再想到剛剛離開的父親,寶玉似乎猜到點什麼。但他不敢多想,也不敢在多看嫂子一眼,就領著賈蘭到書房念書去了。
寶玉想到嫂子年青守寡,這麼好的年華就要虛度了,心裡替她難過。他也想像薛幡對薛姨媽那樣照顧好嫂子,又怕嫂子不喜歡那樣。想來只有好好教賈蘭念書以安嫂子之心,然後再相機行事。
香菱讓人請寶玉過去,原來仙慕樓上的很多匾要寫了。薛幡走時吩咐香菱一定要讓寶玉給提字,爲此還沒等寶玉過去香菱就派小丫頭來請他了。
寶玉到了樓上,香菱親自給他磨膜,寶玉提完字就讓工匠拿去雕刻。香菱端來一盆水讓寶玉洗手凈面,然後倆人就在樓上巡視了一回。
當寶玉站在樓頂向四周望去,甚覺開闊。他對香菱說:「古人說,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真是貼切之至了。」
香菱笑道:「寶二爺真是好學問啊,香菱可不知道這麼多。」
寶玉說:「姑娘是個聰明伶俐的人兒,你該學學做詩啊。」
香菱說:「我學詩?沒人教啊?」
寶玉說:「我給你薦一個人,保管沒錯,就是林姑娘。」
香菱搖頭說:「那干情好,就是我能學的來嗎?」
寶玉拉住她的手說:「能的,我相信你能行的。」
香菱被寶玉拉住手,很不好意思。她低下頭,用手玩弄著衣襟。寶玉看她楚楚動人的樣子,心裡一陣痒痒。於是就用話來試探她:「姑娘這麼小就讓薛大爺這麼看重,看來薛大爺是很喜歡姑娘了?」
香菱點點頭說:「那是大爺的恩典。」
寶玉說:「早知道姑娘這麼漂亮可愛,那次我真後悔拒絕執行了你們大爺的好意。」
香菱的臉更紅了,她知道如果那次寶玉要接受她的話,她現在就是寶玉的人了。雖然薛幡對她還算不錯,但是由於薛幡的脾氣不太好,有時對她也很粗暴,這讓香菱不時的感到害怕。香菱也知道寶玉對女孩子是極好的,心裡也願意隨他去,只是當時寶玉沒接受,而當天晚上薛幡就占有了她的貞操。
香菱聽寶玉說出這樣的話來,再看他的眼中充滿了柔情,心中也是一陣沖動身子向前一傾靠在寶玉的懷裡。
寶玉緊緊摟著香菱,倆人的嘴唇死死粘在一起瘋狂地吻著對方。寶玉的肉棍立刻變的硬梆梆的頂在香菱的小腹上。
香菱已經意亂情迷了,她只感到寶玉的手在她的衣內遊走。她的身上躁熱起來,下體也是奇癢無比,就像有小蟲在爬。淫誰越流越多,把褲子都弄成濕露露的了。
香菱伸手到寶玉的褲內握住他的肉棍,就覺得那肉棒粗大健壯火熱無比。香菱在寶玉耳邊輕聲說:「二爺,你的太大了,要體恤香菱啊。」
聽了香菱溫言軟語的哀求,寶玉的肉棍更硬了,它一顫顫地抖動著,更讓香菱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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