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A女

美貌常常比酒更壞,因爲它能使持有者和欣賞者雙方沈醉。

——齊默爾曼

從軍子那裡我得到了些鼓勵,不管他說別的什麼,起碼他認爲我很有希望能泡到A女。因此,我就沒有放棄,繼續在A女身上下功夫。

不過,我也做好了隨時被淘汰出局的心理準備。俗話說「一顆紅心,兩手準備」嘛。軍子斷言大老闆有假,但沒準他看走眼了呢?烏龜跑贏兔子,那是建立在兔子睡覺的基礎上。既然奔馳大老闆這麼慷慨大方、出手闊綽,而且吻也吻了、摸也摸了,那說明人家兔八哥已經遙遙領先了,不出意外的話人家絕對要大獲全勝的。

輸給這麼一個強有力的對手,咱也服氣。誰讓咱條件一般般呢?如果A女最終把繡球拋給了兔八哥,那咱也沒啥太懊悔的。識相點,甭繼續費勁八岔不自量力地拿雞蛋碰石頭了,直接找下家吧,省的被兔八哥手下剽悍的馬仔保鏢什麼的打個遍體鱗傷落荒而逃,那豈不是自討苦吃?我現在跟A女只不過是一面之緣,那麼,不妨礙我再開一局。

正在我打算開始新的尋覓之旅時,忽然天上掉餡餅了——A女有一天在打電話時,主動約我去看電影。

我靠,這麼好的事情咋就落到咱頭上了?太意外了,以至於我根本來不及做出別的反應,在慌亂中連聲應允。放下電話,我半天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些天,簡直跟坐過山車似的,A女一會讓我入地,一會讓我升天,正應了陸遊那句「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只不過,他是陸遊,我是夢遊。

不知現在80後90後帥哥靚妹們怎麼看待;反正在俺這個老實巴交的70後看來,一男一女相約去看電影是個相當重要的信號,標誌著戀愛關係的基本確立——不搞對象我跟你看什麼電影啊?那電影又不是沒你陪著我就看不懂。所以,接到她要求看電影的簡訊,我當時真有一種摸中了五百萬大獎式的興奮。

但是高興之後又覺得有些納悶——不是有奔馳大老闆在狂追她嗎?幹嗎約我看電影呢?

我依舊滿肚子問號。不過,我忍了忍沒問她:沒準,她一時跟兔八哥有些小齟齬呢,咱這烏龜不正好趁虛而入;要是一問,沒準提醒了人家,清醒過來不又把我這個IT人士一腳給T(T,網絡用語,意思是「踢」)了。算了,言多必失,咱也就不多問了。

滿腹狐疑加滿心驚喜,迎來了一起看電影的日子。那天晚上,先在電影院附近找了一家館子跟A女吃飯,A女再次以超大的飯量讓我震撼了一把。我吃完之後,一邊抽煙,一邊注視著她如同採掘機一樣上下揮舞的筷子,心裡一陣納悶:飯量這麼大,怎麼身材這麼苗條?她的腰就跟舞蹈演員一樣纖細柔軟,一點兒都不像生過孩子的熟女。不像我,要是停止鍛鍊,喝白開水都能長膘。人跟人,確實是不一樣啊。

伴隨著採掘機的上下揮舞,A女再次很詳細地問了我的收入、工作、住房、家庭背景等情況。儘管以前兩人在網聊時曾經也互相簡要介紹過,但這次她問得非常詳盡,都快趕上會計師事務所搞的財務審計了。

我明白,她是針對眼前這個叫「李守傑」的項目進行資産評估。雖然有點過於赤裸裸了點,但其實我也很喜歡她,不想因故意隱瞞物質條件這種外在的東西而失去她,也就照實招供了。

聽完了我的招供,儘管她嘴上說,「哦,那你不過跟我一樣是個普通的工薪族嘛」,但看得出來,她其實對我的條件很滿意。

當她知道離電影院不遠處,我左家莊還有一套空房子時,顯得更有興趣了,眉飛色舞地告訴我:「哎呀,我小時候,家就住左家莊,上中學才搬走呢。沒想到,你也在這兒住。」

「喔,是嗎?哎呀,這世界可真小。歡迎你故地重遊。」我也覺得挺驚喜的。

當時,我也想問問她,有奔馳大老闆幹嗎還跟我看電影?但是再次忍住了——算了,言多必失,沈默是金。

看電影時,我挨著A女,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香氣,感受到成熟女人那種特殊的誘惑,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馬。最後,實在是忍無可忍,就壯起鼠膽,試探性地摟了她的腰。

當然,心裡還是很怕,頭上冷汗直冒,手也哆哆嗦嗦。我做好了心理準備:萬一她拒絕,那我馬上痛改前非,讓我掌嘴就掌嘴,要我面壁就面壁,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誰知,她非但沒有拒絕,反而順勢趴到我的膝蓋上了。

我前妻是個性冷淡患者。在和她相處的最初幾年,她還算是正常的;但婚後不久,不知道她從哪學的,開始以性作爲要挾物質的一種手段。既然用作一種手段,她就得減少性生活頻率。俗話說「物以稀爲貴」嘛,多了那手段就不值錢了。而且,有時她提出的條件,我覺得過分的話沒法答應,她就以不過性生活作爲懲罰。結果,大概是因爲長時期壓抑性慾,她竟然慢慢地得了性冷淡。

人們都說,女人生孩子會促進性慾,我在前妻這裡,得到的卻是反證。她一懷上孩子開始,就拒絕我再碰她,說是爲了胎兒發育考慮。我二話沒說就同意了,我可不想因爲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給孩子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

但問題是,她懷了,生了,恢復了,然後一直到離婚,我和她基本上就不存在什麼性生活了。即使是她拿這條件那條件交換,頻率也低到每月一兩次,毫無激情的一兩次。搞的時候,她下面跟撒哈拉沙漠似的,一滴水都沒有,總是得用潤滑油捯飭半天。而且,每次搞她,我得跟搬運玻璃製品似的小心翼翼,輕進輕出,稍微一用勁丫就河東獅吼。

對此,我曾建議過她去看看醫生,結果被她狂暴地拒絕了,反而說婚後幾年的夫妻都是這樣的;我才是有病,屬於性慾亢進,該去看醫生的是我。

被她這麼數落多了,我也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性慾亢進?又怕她瞧不起,就不得不壓抑著自己的性慾,不再像原先那樣經常追著她想搞了。到了最後兩三年婚姻破裂階段,家庭里時刻瀰漫著冷戰熱戰氣氛。沒破裂時都還只是那樣,一破裂就更別提了,完全與性生活無緣,我不得不做了幾年不出家的和尚。

遇到這種情況,我也沒有出去找女人。之所以一直隱忍著,主要有幾個原因:一是我從小接受正規教育,一直在性方面很守規矩,總是把偷情看做一種不道德行爲;二是我前半輩子只經歷過前妻一個女人,沒有可比性,她說天下女人都這樣,我就信以爲真;三是我屬於宅男性格,不主動,見了女人總是自覺躲著走,也就失去了很多可以勾引女人或者被女人勾引的機會。

不過,我受點委屈雖然不算啥,我家小弟弟可就委屈大了,這麼多年如饑似渴,幾乎得不到一點陽光雨露。現在離婚了,小弟弟也解放了。當一個美少婦趴在小弟弟上面,隔著一層薄薄的褲子,小弟弟完全能感受到美女吐出的潮濕熱氣,瞬時跟吸了血的螞蝗一樣膨脹起來。

出現這個情況我很意外。這些年的和尚生涯,早讓我對性愛失去了印象,小弟弟也跟富士山一樣,休眠很久了。怎麼這下子竟然在幾秒鐘里被人喚醒,有種要猛烈噴發的前奏?

不過,面對著一個才第二次見面的少婦勃起,卻讓我覺得非常丟人。於是,我拚命地想轉移注意力,強迫自己腦海里浮現出雷鋒劉胡蘭邱少雲董存瑞等革命烈士的高大形象。

無奈,我很傻很天真,小弟弟卻很黃很暴力,丫對這些革命烈士的高尚情操完全不屑一顧,繼續跟人民幣一樣堅挺,而且越來越挺。A女趴在上面,肯定可以感受到小弟弟的活力。

靠,太難爲情了,早知道丫這麼沒出息,咱就把丫丟家裡不帶它出來混了。

A女倒是能對小弟弟勁舞般的抽動處之泰然。她什麼都沒說,依舊趴在我的膝蓋上,繼續對著小弟弟唿吸出潮濕的熱氣。

她的坦然,多少緩解了我的緊張情緒。人家都不在乎,那我還在乎什麼啊?也就任由小弟弟跳熱身舞。

啊,熱情的四月,舞動的北京。

A女在我身上大概趴了半個小時,小弟弟也做了半個小時的硬通貨。終於,A女起身了,我頓時如釋重負,長長出了口氣。正準備專心看電影,A女忽然湊到我的耳根上,小聲說了句:「你很不老實!」

我的臉頓時臊得發燒,額頭再度冷汗直冒。我冤枉啊!我真的沒想不老實,可我實在管不住我家小弟啊,誰讓你趴在我家小弟身上的?要都這樣了小弟弟還沒反應,那我豈不是得去看老軍醫了?

就這樣,我心裡七上八下,很害怕因爲這番不良表現壞了大事——沒準人家A女一見我這麼不老實地聞雞起舞,就直接把我給T了呢——那就太冤了!

不過,結局卻令我非常意外。看完电影後,心驚膽戰的我本來想直接送她回去,並且向她解釋一下,自己真的沒打算不老實的。誰知她坐上車後,卻忽然問了我一句:「你說你左家莊那套房子就在這附近?」

「啊,是啊是啊。」我連忙回答道。

她又問:「那方便過去看看嗎?」

「方便,當然方便!」我連連點頭。能不方便嗎?傻子才會這個時候不方便。

於是這對孤男寡女到了我的舊居。

我左家莊那套故居,是我和前妻共同生活的地方,也是我的噩夢之鄉。噩夢醒來是早晨,雖然那房子根據離婚協議給了我,可我實在不願意再面對那些痛苦的回憶;而且離婚時,分給前妻那套房子因爲租戶還沒搬走,得過一陣子才能騰出來,根據協議她還要在裡邊住一個月。所以,拿到離婚證的第三天,我就拿了幾件常用衣服,搬到了現在住的團結湖這套房子。我走了以後一個月前妻也搬走了,而我一直都沒回左家莊看哪怕是一眼,就讓它那麼空著。

我陪同A女到了我的舊家。進門打開燈,發現屋裡一片狼藉,就跟被紅衛兵抄家了似的。不過我一點不意外,前妻就是這樣,衛生習慣很差,平時都不怎麼收拾屋子,更何況這是分給我的離婚財産,她才懶得在走前打理一下。

看到屋裡亂糟糟的沒法下腳,我滿臉不好意思,連忙解釋:「呃……我離婚後一直沒回來過,我前妻自己在這裡……住了一個月……大概走的時候沒收拾。」

「嘖嘖嘖,」A女在房子裡四處轉悠,臉上露出了一種鄙夷不屑的神態:「你那前妻真是極品,這麼好的房子,她也能這麼糟蹋。」

然後,她對我說:「不好意思,能用一下你的衛生間嗎?」

「當然,當然可以。」我連忙應允。然後,乘著A女去衛生間,我趕緊掏了一枝煙抽上。

時間不長,A女從衛生間出來,說:「天哪,你們的那個馬桶,可真髒啊。我用之前還得先替你刷刷,真奇怪你前妻自己住的時候,在上邊怎麼能坐的住?」

「呃……她就是這樣人,習慣不好。」我也覺得挺尷尬。

「嘖嘖,真難想像,那樣的人,你能忍十年。」A女雙手合抱在胸前,四處查勘這套180平米的寬大房子,興奮得兩眼直放光:「這麼舒服的房子現在你怎麼不住啊?」

這時我再次注意到,她的步態非常優雅,一看就知道是受過專門訓練的。

我回答說:「不想住,一進這門就忍不住回想起以前的那些事兒。」

A女聽罷,笑了笑,說:「那也是,不過你是有條件才能這樣做的,我們不行,離婚了還不是得住在以前的房子裡,沒處可去啊。」

說完,A女很大方地走到主臥室里,坐在床邊,對我說:「唉呀,今天穿這鞋,跟太高了,走得挺累的,能不能……在你床上躺一下?」

什麼?躺一下?我正求之不得呢,連忙說:「可以啊,那當然可以。你隨意,隨意。」

得到了我的允許,A女脫了高跟鞋。先坐著自己揉了揉發痛的腳,然後半躺到床上,看著天花板上的工藝吸頂燈,對我說:「誒,你房子裡的燈具還都挺漂亮的啊,挺別致的。」

「嗯,呵呵,是吧。」我笑了笑,對她的贊揚不置可否。

對話到這裡,A女閉上了眼睛,那表情,明顯在等待著什麼事情的發生。

我這人雖然一貫老實,但此時此刻,看到自己床上躺著這麼個丰姿綽綽的美少婦,渾身上下散發著熟女迷人的誘惑力,也就不想再老實了。媽的,反正離婚了,沒有那張破紙約束自己了,只要你情我願,老子有權決定和誰上床。

想到這裡,我膽子又大了起來,就也上了床。反正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又是在我自己家裡,不怕被人瞧見出醜。而且,剛才在電影院初步試探得計,此刻更是鼠膽包天。

上了床,順勢抱住了A女,她沒有推開我。於是,就用手撫摸A女的身體,從臉蛋摸到脖子,脖子摸到乳房,乳房摸到陰戶。

唉,真是有些年頭沒有這麼摸過女人了。別人都說女人欣賞愛撫,可是我在前妻那裡卻得到了反證。

這麼多年,她最討厭我撫摸她,只要我一碰她就會把我推開,即使晚上睡覺時也要跟我分床。

面對我得寸進尺的試探,A女竟然沒有半點拒絕或者反感的表示,反而微閉著眼睛,輕輕呻吟著表示受用。

得到了她默許的鼓勵,我膽子也就更大了起來,鼠膽變成狗膽,狗膽變成豹子膽;摸著摸著,變成吻了,吻著吻著,脫衣服了;

脫著脫著,A女忽然來了個鹹魚翻身,跪在床上,撅起又大又圓又白的屁股來。意思很明顯,想讓我從後面干她。

碰到這種美事,一個正常的男人肯定都忍不住舞刀弄槍,躍躍欲試了吧?可是,我卻關鍵時刻掉了鏈子,剛翹起的小弟弟竟然頓時萎了下去。爲何?嚇的。

我在性觀念方面一直比較保守,潔身自好,雖然不幸娶了個性冷淡老婆,但一直守著心裡那塊貞節牌坊沒有出去勾搭女人。我這前半輩子,只干過一個女人,那就是前妻;只有過一種姿勢,那就是男上女下。

這個可不怨我不會開發女人的性慾,年輕時我也看了不少A片三級片,那姿勢體位技巧摸得門兒清,也曾多次建議前妻試試其他姿勢。可問題是她是個性冷淡啊,堅決不試;不但不試,還把我貶損成一條整日沈迷於低級趣味的淫棍淫蟲。

現在,有這麼個在一個月之前還完全是陌生人的美女,在我面前撅起屁股敞開大門等著被干,這場面咱哪見過啊?所以反倒把我給嚇著了。

這種事就是這樣,越著急,越害怕,越是不行,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最後,我不得不滿面羞愧、垂頭喪氣地放棄了努力。當時,我的頭上冷汗直冒,感覺無地自容,生怕A女會嘲笑我是個銀樣蠟槍頭。

A女的反應卻出乎我的意料,她竟然沒有嘲笑我,而是慢慢的用她的手幫我撫摸小弟弟。對方畢竟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漂亮女人,處於長期性饑渴狀態的我,其實也挺需要女人慰籍的。

於是在她溫柔的撫摸下,漸漸又到半軟不硬狀態了。A女見狀,趁熱打鐵,乾脆爲我吹起簫來。俺萬萬沒想到,原來在A片上才見過的吹簫,竟然是這麼舒服!

看來,光見豬跑跟實際吃起豬肉來,感覺完全是兩碼事。俺這半輩子,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啊,那感覺太爽了!

爽是爽,只可惜……這麼一搞,俺雖然心裡興奮,感官舒服,但又嚇痿了,變成半軟不硬,任憑A女風吹浪打都硬不起來。

我一看這樣,急中生智,乾脆把A女壓在身下(這個傳統姿勢我還比較熟悉),用手把半軟不硬的小弟弟給硬塞了進去。誰知小弟弟實在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只在陰戶裡邊掙扎了兩下,就一瀉而出了。

靠,這個不爭氣的小弟弟!剛才看電影該你丫老實的時候,你丫比誰都滑熘,這會該你出馬了,你他媽又這麼不給咱長臉,真是白疼你這麼多年了。

鬱悶,俺從來沒出過這種狀況。俺一直體壯如牛,在跟前妻那個性冷淡例行公事的時候,內內外外的硬最低都不少於二十分鐘,這次咋就他媽這麼掉底子?

看到這裡,不得不解釋一下,什麼叫「內內外外的硬?」

這個嘛,是這樣的:俺那個性冷淡前妻有個怪癖,只要她一High了就要把俺掃地出門,不能再在裡邊多搗鼓哪怕一分鐘。問題是不知道前妻是真的還是裝的,丫總是三兩分鐘就High了,於是俺就不得不把槍拔出來,在外邊對天掃射。

所以,俺本來少得可憐的性生活還得再來個吐血甩賣、跳樓打折,在裡邊搞三分鐘,外邊自慰十七分鐘。

就爲這幾乎一月一度的快樂三分鐘,俺還得支付沈重的經濟或者勞務代價,或者答應給她買這買那,或者替她寫單位的調查統計報告,或者當槍手替她寫研究生論文,或者答應給她娘家寄錢,等等。

操,當年那過得真不是人過的日子,這十年里咱經歷過的性生活,扳著指頭都能數出來。靠,不憶苦思甜了,場景轉換到A女這裡。雖然第一次做愛就以慘敗告終,讓我覺得特沒面子,不過A女的耐心倒讓我有一絲感動。

和性格暴躁的前妻相比,A女顯得很富有女人味,這種女人味是我打心底里喜歡並渴望的。正因爲這種渴望,讓我不想就這麼放棄,沒有急著把衣服穿起來,而是繼續和她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交談。

俺一邊和A女交談,一邊撫摸著她的私密部位。A女的陰戶是我這輩子見過的第二個女人的私密處,俺滿腦子好奇,別的女人跟俺的那個母夜叉相比會有什麼區別?

果然區別很大啊,首先A女的陰戶濕漉漉的,滑熘熘的,就像個水簾洞,比起母夜叉那乾巴巴的老井來有生氣得多;其次A女那兩片大肉唇跟母夜叉也不一樣,肥厚飽滿,而俺前妻那裡,癟得跟兩片紙沒區別。

更讓人叫絕的是,A女的小肉唇非常的長,足足有二三厘米長,軟軟濕濕的特有彈性,手感非常棒,跟德芙巧克力那樣如絲般滑潤;一嘗,味道好極了,一點不比雀巢咖啡差。

窺陰探險活動圓滿結束後,俺心滿意足地點了一枝中南海,A女也跟我要了一枝。抽了一口,她看了一眼煙標,很驚訝地問:「你抽這個煙啊?」

四五塊錢一包的中南海是低檔煙,她覺得有些奇怪,這個住著這麼大房子年薪二三十萬的男人怎麼會抽這種低檔煙呢?

我不以爲然地回答道:「我習慣了,煙酒這種東西,不在乎價格,只在乎習慣不習慣。」

「對,那倒是,習慣成自然嘛。」A女贊同我的看法,然後她又想起什麼似的,以一種挑逗的口吻問我:「剛才你趴在那裡,看我下邊看了半天,都看到什麼了?」

我臉上一熱,難爲情地呵呵地笑了一聲,說:「看到你的花瓣了,太誘人了。」

「哪裡最誘人?」A女想聽我贊美,繼續挑逗。

「呃……」面對她咄咄逼人的挑逗,我更不好意思了,但又一想有啥不好意思的,說就說唄,反正這裡就只我倆,她都不在乎,我在乎個球。於是我鼓起勇氣,說:「你那兩片小肉肉太漂亮了,含在嘴裡感覺特爽。」

「是嗎?」A女聽了我的話,忽然翻身起來,蹲到我的臉上,把那肥美的陰戶湊到我的嘴邊,說道:「那你就再含一含,讓你爽。」

我聽話地含住了她那兩片小肉肉,用嘴唇狠夾,用牙齒輕咬,把那兩片粉色的小肉肉拽得老長,發出了「啵啵」的聲音。

A女先是蹲在我身上呻吟,繼而坐了下來。見是這樣,我就用舌尖撥開兩片小肉,深入到中間的洞洞裡來回遊動。

只是她坐在我臉上我唿吸不上來了,舔了一會兒,實在忍受不了了,就用手把她的屁股擡起來,說:「不行啦,我喘不上氣了。」

A女聽了,又狠狠往我嘴上一坐,屁股蠕動了兩下,這才翻身下來,把放在床頭煙灰缸里的半截香煙拿起來繼續吸,跟我交談。

「喜歡我的身體嗎?」A女深深吸了一口煙,然後湊到我的嘴前,把煙吐到我嘴裡問。

「喜歡,太喜歡了。」我也拿起了放在煙缸里的半截香煙吸了一口,心滿意足地回答道:「你的身體簡直就是極品,迷死人了。」

這可不是騙她,被性冷淡折磨了那麼多年的我,實在太喜歡這種刺激的性生活了,如饑似渴、欣喜若狂。

「那以後就歸你了。」A女爽快地答道,又吸了一口煙,看得出她很受用我的誇獎:「算你走運,遇上我了,以後你想怎麼玩我都成。」

兩人就這麼聊著,享受著言語的淫蕩,心靈的狂野,肉體的放縱。抽完了一支煙,意猶未盡,又接了一支。談著談著,我忽然想到了那個奔馳大老闆。

突然間跟醍醐灌頂了般恍然大悟,我那哥們說的一點不錯:我,李守傑,才是這場PK遊戲里真正的大老闆,這場龜兔賽跑中唯一的參賽者。

不過,出於禮貌俺倒沒有點破,因爲我還懷著成家的希望,給人家留點面子吧。當然,她騙了我CJ的感情,我也得小小報復一下。

於是,我搞了個惡作劇,用中指和食指關節揪著她的小肉肉,拉長有好幾公分,一直到拉得不能再拉爲止,然後問她:「你說,你爲什麼最終選擇了我,而沒有選擇大老闆?」

A女被我揪疼了,一邊皺著眉頭忍受著,一邊呻吟著回答道:「啊……疼死了,你就不能輕點揪啊?啊……選你是因爲,我覺得你最真誠,你最老實,你也最照顧我的自尊。啊……啊……好疼啊,大老闆雖然有錢,可他總是用那種不可一世的口吻跟我這說那,似乎我的一切都得聽從他的安排,啊……以爲有倆錢就牛的不得了,太霸道了,咱可不想過那種舊社會小媳婦一樣的生活。」

雖然明知道她是編的,但這番話還是讓我小感動了一把,誰讓我CJ呢,CJ男就容易感動。

我當時甚至想,即使是真的有那麼一個大老闆,她也會選擇我的。她肯定想選擇一個真的愛她關心她的人,而不是選擇金錢和物質。我甯可相信她是這樣的人,如果是,那她真的很不錯了,她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

爲了這份感動,在休息了一個小時之後,我又重新抖擻精神,提槍上馬。這次,我從心理上已經接受這個女人了,所以重振雄風,兼有A女滑熘熘的陰戶配合,「撲哧」一聲就直搗黃龍了。

A女一聲發自內心的呻吟,兩片肉唇緊緊地裹住了俺的小弟弟,甚至蛋蛋,讓我感覺奇爽無比。在幾十個回合之後,她終於「啊啊」地到了高潮。

A女床上功夫確實了得,在她高潮的初期我還覺得自己離高潮尚早,誰知她下面一陣猛抽猛夾,一股熱乎乎的暖流淋到小弟弟頭上,頓時讓俺爽的找不著北,也在「啊啊」聲中繳械投降了。

跟我前妻生活十年,我從未享受過這麼美妙、這麼舒服、這麼刺激、這麼驚心動魄的ML。前妻到了床上,是不折不扣一條死魚,三下兩下就「啊啊」了,啊啊完了就不耐煩地催我出來,而且男上女下的基本原則堅持一百年不動搖。

那時的性生活,不但比沙漠裡的植物還要稀少,而且味同嚼蠟。害得我30多歲一熟男了,還整天得自給自足,靠自己打飛機度日。

而A女,第一次FUCK,就玉女吹簫,老漢推車,倒拔楊柳,這幾個A片上才能見到的姿勢和方式,她能做到遊刃有餘,那技術這叫爐火純青。

當時俺那個高興啊,自己算是真的解放了,起碼是遇到一個真正能稱得上女人的女人了!

完事後,我滿意極了,也興奮極了。兩人在床上休息了十幾分鐘,各自抽了一枝事後煙。然後,兩人一起到了浴室,洗了身上的體液。

在浴室里,A女邊擦身體邊對我說:「今天我兒子一個人在家,我放不下心,今晚我就不能陪你過夜了。」

「啊,好,好,我送你回去。」我連忙表示理解。心想:真是個好媽媽,在這兒跟我打炮打的這麼爽,也不忘照顧自己的孩子。

A女擦乾全身,穿好衣服,走到了梳妝檯前梳頭。這時,她發現了我前妻搬走時留下來的一些用完和即將用完的化妝品盒子,都是蘭蔻,雅詩蘭黛,CD,香奈兒等國際大牌的。

「這是你前妻用的東西?」A女看著那一堆橫七豎八的瓶瓶罐罐,問道。

我點著頭回答說:「嗯,是啊。」

以前我和A女在QQ上聊天時,她曾認真地詢問過我離婚的原因。我對她講了很多,其中之一是前妻物慾太強。前妻是個「月光族」,她對奢侈品有種病態的執著,每天跟這個比跟那個比,堅信只有用更貴的東西,才能體現出她的所謂「都市白領」的品位。她的化妝品不能低於LANCOME,穿的衣服不能差於PORTS,背的包包不能次於LOUIS–VUITTON。問題是,她不但講質量,還講數量,每月源源不斷往商場裡送錢。

而且她還有個原則,她掙的那五六千薪水,一定要在自己身上敗光,絕不補貼一分錢於家用。自結婚以來,甚至自她上班以來一貫如此。儘管我們兩人工作都還不錯,生活條件相對比較寬鬆,並不太多地爲錢發愁,但她這種對家庭毫不負責的態度令我非常惱火。

我對前妻不滿,前妻也對我不滿。她認爲男人就該養著女人,她只花光自己的薪水,沒有太多地用我的薪水去爲自己買衣服化妝品,算是夠不錯了。在她的心目中,她掙的工資叫做「我自己的錢」,而我掙的工資叫做「我們家的錢」。她的觀念太頑固了,勸說也好吵架也好,任何溝通方式對她一點用處都沒有。

所以,我們常常會爲這種事情爭吵,而她總是能使出一個殺手鐧讓我啞口無言:「你一個大男人,連老婆都養不起的話,你還算個男人嗎?」

自從長成一個男子漢之後,我最怕被別人說成「不算個男人」,所以一旦遇到她這麼詰責,我往往只能偃旗息鼓。如此多次,她發現了我的弱點,但凡我把她逼到牆角,她都能使出這句「你還算個男人嗎」出奇制勝,弄得我一次都占不了上風。後來,我也懶得跟她多吵了,家裡的錢始終是前妻掌管,她依舊每月敗光「自己的錢」,我只當作沒看見。

再後來,我們離婚之後沒多久,她突然給我發了一條簡訊,上面說:守傑,我昨天參加了一個婚姻專家的講座,他說夫妻之間吵架,最忌諱用「你是個男人嗎」、「是個人都比你強」這樣的話來傷害對方。我以前這一點做的不夠好,我向你道歉,你能接受嗎?

看完這條簡訊,我淡淡地笑了笑,然後刪除掉了。既沒有回覆,也沒有接受她的道歉。

和A女在QQ上聊天時,聽完我的抱怨,A女反應似乎很平淡,沒有反駁我一句,而是跟我強調:女人的氣質,不能光靠花錢買貴衣服,而是靠提高自身涵養,多讀書,多頓悟,要做到內外兼修。

這番情通理順的話,講得我連忙點頭稱是,心中暗自驚唿自己遇到了真正懂得審美的氣質女。

如今到了我的舊居,前妻留下的這些東西,證實了我所言不虛。而此時,一件令我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氣質女突然抱住我,盯著我說:「守傑,我將來也要用這些東西!我也要穿寶姿的衣服!我也要LV的包包!你給我買好嗎?」

A女這番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到我發熱的腦門上,既讓我大吃一驚,又大失所望。不是她說自己不是物慾女人嗎?不是說自己一貫勤儉持家嗎?怎麼一來就跟我前妻比上了?好歹我前妻一個月還能掙個五六千呢,雖然她把自己掙的錢都煳到自己身上,對家裡一點貢獻都沒有,但起碼她基本上算自給自足。而眼前這個半老徐娘,一個月兩三千塊的薪水,卻也要穿用這些國際品牌,那我不是還得到貼?更何況丫還有個小油瓶要我養活,這年頭,養個孩子可不是件輕鬆的事兒。

想到這裡,我有些不悅,驢臉拉的老長,對她說:「我跟前妻離婚,她的物慾太強也是原因之一;這些東西,對一個工薪家庭來說,太昂貴了,我根本負擔不起。」

A女見我臉上由晴轉陰,倒也識趣,馬上笑著解釋道:「守傑,我那是跟你鬧著玩的,隨便說說罷了,你可別當真。過日子得勤儉持家,這理兒我懂。」

嗯,這還差不多。見她這麼一解釋,我也就不再當鬼臉嘟嘟了,摟著她的腰一起出門,下樓,上車。

A女坐到副駕駛位置上。我側身看了看她,甭提多滿意多高興了,直慶幸這麼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被我給遇到了。別看她在床上是十足的蕩婦,可是一出門,那走路,那坐姿,那神態,還居然透著股子高雅勁。男人嘛,都喜歡自己的老婆在客廳是貴婦,在床上是蕩婦。

見我看著她傻笑,A女也側過臉來看了我一眼,朝我擠擠眼睛,問:「怎麼啦,還沒看夠啊?」

「那怎麼能看夠呢,呵呵。」我又傻笑了一聲,發動了汽車。

「剛才舒服嗎?」她問。

「舒服,太舒服了,簡直欲仙欲死。」我實話實說。

「以後咱們天天欲仙欲死好不好?」A女眼睛挑逗地往上挑了挑,說:「其實,今晚上只是讓你小舒服了一把,還有更舒服的你還沒領教呢,怕把你嚇著。」

「哦?是嗎?」聽她這麼一講我來了興致,心想:難道世界上還有比今晚更讓人銷魂的快感嗎?

「以後慢慢伺候你吧。」A女得意地撇了撇嘴,說完,把手放在我的襠部,輕輕揉捏著,轉眼就把小弟弟又揉硬了。

「噯,別,別……別搞了,要不得撞車了!我可不想這麼早就做個風流鬼。」我被她弄得無心開車,連聲告饒,她的手才鬆開了我的褲襠。

送完A女,回到團結湖的家裡準備上床睡覺,A女忽然發了一條彩信過來,猛一看沒看明白是什麼照片,再仔細一看,我的奶奶,是她的鮑魚照!同時還附著一句話:把你的棒棒拍給我。

靠,沒想到我李守傑活了這麼久,年輕時沒風流,老了倒還風流了,立馬照辦。她的回信是一個表示吻的嘴唇圖案,立刻讓俺聯想起剛才令人銷魂的口交。

這晚,儘管經歷了大老闆西洋鏡的穿幫,以及她對蘭蔻寶姿LV的試探,我感覺A女似乎並不像我以往想像得那麼單純和不物質,不過轉念又一想:她就是一個希望有家的漂亮女人,茫茫人海中,遇不到一個可以相信、值得她委身的人,就跟落葉一樣,隨風而飄著。終於,她遇到了我,李守傑,這個老實了半輩子、卻也被風從婚姻大樹上吹落的男人,被她所感動,願意對她好,願意爲她承擔那些生活的重負。我們彼此珍惜,互相愛護,從此王子和公主就過上了幸福的生活……那該是多麼誘人的前景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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