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粒粒皆辛苦

「混帳東西!就是你在宮主面前失儀,丟盡了本房的臉?」

伊山近跪拜在地,低著頭不敢抬起,任憑自己的師父在上面發洩怒火。從春凝那裡,他知道自己的師父名叫韓玉琳,是本房的主宰,因為得知了宮主開壇宣講發生的事,大發雷霆,還未出關就把他喚了去,痛罵不休。實際上,這也算不得什麼失儀,畢竟冰蟾宮主對他還是讚賞有加。但韓玉琳最近屢遭變故,心情不好,自然要找一個出氣筒大罵一頓,免得積鬱的心火影響自己修行。

春凝也跪在一邊,駭得嬌軀顫抖,不敢出聲,更不敢替師妹求情,只能暗暗叫苦,祈禱師妹不要受太重的責罰。

伊山近默默承受韓玉琳的怒火,不敢抬頭看她,只是用眼角隱約看到,師父正坐在一堵半透明的冰牆後面破口大罵,雖然容貌無法辨識,身材卻窈窕纖美,倒也充滿著誘人的成熟魅力。

直到今天,他還沒有見過自己師父的真實面目,不過他心裡並不把冰蟾宮當成自己的師門,對這位師父也只是保持著表面的尊敬而已,見不見都沒什麼要緊。

只是她罵得實在太狠了些,伊山近做乞丐那麼久,也沒聽過這麼多罵人的話,幾乎被她罵得差點跳起來,還是靠冰心訣的靈力強行壓制怒火,才能保持不和師父翻臉。

韓玉琳這一通怒火發洩了足有兩個時辰,直到春凝都餓得頭昏眼花,才結束了這場痛罵,厭惡地怒視著伊山近,狠啐道:「沒用的狗畜牲,給我滾出本門,不許再讓我看到你!」

春凝聽得大驚失色,連肚餓都忘記了,撲上去連連磕頭,哀求道:「師父開恩!

宮主曾經誇讚小師妹道心堅定,他日必成大器。如果師父把小師妹逐出門去,宮主那裡不好說話!」

韓玉琳怒喝一聲,斥罵道:「大膽逆徒,這裡哪有你插嘴的份!想拿宮主來壓我,膽子不小,還不給我滾出去!」

春凝嚇得心膽俱裂,在師父淫威之下不敢多說,只能流著淚膝行退出,看向伊山近的目光悲傷惋借,只覺與這小師妹極為投緣,若是她真的被逐出師門,以後自己在冰蟾宮就更加寂寞了。

韓玉琳忿忿地嬌喘半晌,想想宮主既然發了話,也不好直接就把這小女徒趕出門去,還是要找個藉口才是……了嗡她抬起美目,凝視著伊山近,感覺這小丫頭越看越面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只是一見面就有厭惡之感湧起,想必是夙世冤讎,卻投到了自己門下,供自己打罵發洩,以報那前世的怨恨。她眼珠轉了一轉,輕咬櫻唇,冷笑道:「既然宮主都誇你天姿聰慧,道心堅定,想必你是天才橫縊、千年難得一見的傑出之士了。那我出一道題,你若通過了,就可留在本房,否則的話,就自行離開冰蟾宮吧!」

伊山近好不容易等她鬆了口,自己也實在不想就這樣未報深仇就離開冰蟾宮,只能磕頭道:「請師父示下!」

「既然是天才傑出之士,冰心訣的一、兩層顯然都難不倒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進入到了第二層,那麼第三層又在何時突破呢?」韓玉琳笑吟吟地看著他,

突然俏臉一板,寒聲道:「一月之內,你須得突破冰心訣的第二層,達到聚靈期第三層的修為,否則就不用回來了!」

她伸手虛推,一股大力迎面湧來,將伊山近的身體拋飛,從屋門重重撞了出去。

伊山近的身體飛在空中,耳邊依然殘留著她冰冷的話語:「現在給我滾出冰蟾宮,一個月內若不能回來,以後再讓我見到你,就取你性命!」

他重重摔倒在地上,手足都被擦破,就連變成女身後更加潔白嬌嫩的臉龐也被地上砂石擦出傷痕,血珠自傷口中滾出,滴滴灑落地面。

伊山近費力地爬起來,心裡想道:「為什麼這麼恨我,難道她認識我?或者說,當初輪姦我的,也有她一個嗎?」

他並不知道那兩個輪姦自己的仙女名字,現在又沒有看到自己師父的真面目,自然無從判斷。即使名字不同也未必就不是她本人,道號是可以修改的,如果她覺得改個名字就可以拋棄舊事重新做人,也說不定連姓都能改掉。

春凝正在院中樹下默默流淚,見他被拋出來,慌忙上前扶住,挽著他快步走出院落,一直走過長長的路途,來到住宿地點,才附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道:「師父心情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上次與邪派大戰,師叔失蹤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所以師父心情煩悶。過些日子她自然就會回心轉意,收你進門了。」

伊山近知道所謂「邪派」就是指破冰盟,也只有感激她的溫柔撫慰之意,卻不相信那個兇惡師父能夠網開一面,不藉機將自己趕出冰蟾宮去。

他突然身軀一震,想起自己困鎖在美人圖中的女修,心情為之大亂。

但這種事他又不敢多問,免得引起懷疑,只能悶在心裡。

當天晚上,春凝好心地為他做了晚飯,一起吃下,又摟著他一同上床,同床共枕,生怕他離開之後,再也見不到他了。

青春美麗的少女,身材窈窕性感,健美修長,只穿著內衣躺在床上,苗條嬌軀露出了大片雪白晶瑩的冰肌玉膚,說不出的誘惑迷人。

伊山近比她矮上許多,被她摟在懷裡,將臉貼在她溫暖柔軟的酥胸上,突覺鼻中一酸,幾乎墮下淚來。

「冰蟾宮也有好人嗎?」伊山近心中迷茫地想著:「師父那麼兇惡,宮主表面堅貞背地淫蕩,只有這位師姊對我……必春凝今天很累,很快就沉入夢鄉,只有伊山近心情沉重,一直想個不停,許久不能入眠。

臉上傳來的溫軟感覺讓他唿吸漸漸急促,即使隔著少女的柔絲內衣,也能感覺到她酥胸的滑嫩挺拔。

充滿彈性的玉乳隔衣頂著他的臉,他忍不住輕輕搖頭,讓臉部在她的乳房上磨擦著,心神飄蕩,無可自制。

他悄悄地掀起被子,看著她半裸的美麗嬌軀。高聳的酥胸、雪白光滑的美腿,都讓他興奮迷亂,不由自主受到她的誘惑。

眼前一片迷亂,等到他微微清醒時,發現自己已經伸出了手,輕輕向著她的玉臀美腿上按去。

春凝只穿著內褲,甚至包不住雪白挺翹的玉臀。伊山近的手輕輕放到上面,感覺到玉臀上柔滑清涼的肌膚,不由得輕嘆一聲,腦中一片眩暈。

他的手緩緩地在玉臀上移動,撫摸著青春少女雪白柔滑的臀部,向下摸弄她修長潔白的美腿,心神飄蕩,不知所以。

許久之後他醒過神來,愕然記得自己已經把她的玉臀美腿摸了個遍,現在正將手向她的絲質內褲中伸去。

他的指尖甚至摸到了她玉腿中間的萋萋細草……

「嗯……」春凝在睡夢中呢喃著翻了個身,內褲中某一部位碰觸到了他的指尖,手指傳來的柔嫩觸感和害怕被人發覺的驚嚇讓伊山近身體僵硬,直到她發出輕微的唿吸聲,才悄悄地將手從她的內褲中抽出來,已經暗自出了一身冷汗。這裡到底是冰蟾宮,他正和冰蟾宮的弟子相擁著睡在一張床上,如果弄出什麼事情,那是不要想活著離開此地了。

他流著冷汗僵硬地躺了好久,直到春凝又翻身過來,半睡半醒的將他摟在懷裡,俏臉貼著他的頭髮又睡著了。

伊山近面對著她的酥胸,嘴唇貼在充滿彈性的酥滑玉乳上,閉著眼睛,默默嗅著她身上清幽的處子香氣,不由為之迷醉。

只是他現在不敢做些什麼,最多只能小心地將被子拉好,並把手放到她圓潤玉臀和修長美腿上,嘴唇輕輕啜吸,隔著內衣輕吻少女柔嫩玉乳,舌尖在內衣上輕點,在乳頭上小心地划著圈,將內衣都浸濕了。

青春美麗的少女,身材與氣質都是那麼迷人,再加上溫柔善良的心,讓伊山近無法抗拒她的吸引,在這寂靜無人的夜裡,小心地將自己的腿塞到她修長美腿中間,感受著清涼柔滑的玉腿夾住自己大腿的快樂觸感,嘴唇輕啜著柔嫩乳頭,心情平靜快樂,漸漸地睡熟了。

「你既然要走了,還來辭行幹什麼?給我滾出去!」

伊山近跪在地上,默默向韓玉琳叩頭,努力催動冰心訣,將心中憤怒壓抑下去。

韓玉琳忿忿地怒視他一眼,看著他出門,突然有些後侮:「這麼輕易逐出本門是不是太可惜了?或許應該留下來當個出氣筒,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在無聊時解悶也不錯。」不過,說出的話她不想更改,就這樣看著伊山近恭敬退出,仍不忘啐上一口。

既然是一見面就討厭的夙世冤讎,她也不必再留什麼餘地,把春凝也留了下來,禁止她去相送。

伊山近回到塵世,在茫茫大雪之中默默走著,許久之後,脫離開冰蟾宮弟子的監視範圍,憤然倒在雪地上,只覺胸中怒火熊熊,幾乎將心臟燒裂。此次踏入冰蟾宮並沒有得到正式弟子身份,反而被師父刁難趕出門派,強令自己一個月之內升上第三層!

這可謂是最大的刁難,又有誰能這麼快在一個月內升級?若真是這麼好升,冰蟾宮中也就不會有那麼多低階女弟子了!

而且,他還見到了強姦自己三年的大仇人。雖然只見到了一個,那麼另一個顯然也在門派中,不知是在閉關還是外出,總之將來會有機會見到,如果他沒有被逐出師門的話!

記得當年合體交歡之時,她曾跪在他的腿間吸吮舔弄肉棒,逼得他射精然後喝下精液;或是騎到他的身上,用收縮有力的嫩滑蜜道緊夾著他的肉棒,激烈姦淫著他,無休無止。

這一次見面,她雖然已經認不出他來,可是伊山近卻要被迫跪在地上向她叩頭!

既無法報仇,又要對仇人屈膝跪拜,這樣的屈辱讓他怎麼能夠承受?

伊山近悲憤地喘息許久,咬牙坐了起來,祭出美人圖,一步踏入空間之中。他浮在虛空里,遙望著圖中各處。

整個空間被他分成了幾個不同的區域,免得圖中美人碰到一起,引出事端。遠處清幽山水中,有一個稚嫩純潔少女閉目盤膝打坐,那是他真心喜愛的當午,自打從凌亂野回來之後,她就開始冥坐修行,希望能夠找到失去的記憶。她雖然並不記得從前是怎麼修行的,卻一心一意地冥坐閉關,相信總有一天能找回自己的修行方式。

在這個空間,她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感興趣,除了伊山近、除了修行、除了找回自己的記憶。

伊山近默默遙望著她,不想打擾她的清修,縱身一躍,直上高空,踏在天空明月之上。

媚靈的倩影突然出現在面前,柔柔施了一禮,伊山近不等她說話,直接開口道:「我要在一個月之內升上冰心訣的第三層,有什麼辦法?」

媚靈面露難色,猶豫了許久,終於下定決心,咬牙道:「只有用煙客真經透過採補之法,吸取那個女修的靈力,才有希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跨入第三層!」她在美人圖中也知道伊山近在外面受的待遇,為了不讓他被逐出冰蟾宮,也只有用這個辦法了。

伊山近垂下眼瞼,問道:「大陣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完畢,只差最後一步。如果公子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去把大陣發動起來!」

伊山近眼中射出決絕之色,點頭答應:「去吧!」

看著媚靈誘人倩影飄逝在視線之中,伊山近轉過頭,一步跨過遙遠距離,來到明月中心處。

他的手放在月心上,靈力透入,漸漸看到月心變得透明起來,現出裡面被囚禁的女修。

她正在明月內部一個狹窄的球形空間中閉目打坐,絕色美麗的容顏一片清冷,彷彿世間的事都不放在她的心上。

感受到伊山近的目光,她緩緩睜閒美麗雙眸抬頭看著伊山近,眼中現出一絲怒色,咬牙道:「小畜牲,看什麼看?」

伊山近不及生氣,已經是心中大震,盯著她窈窕修長的完美胴體,突然明白為什麼她說話的聲音讓他聽起來耳熟了!

因為她說話的語氣很像那個總是躲在冰牆後面的便宜師父,就連罵人時的狠勁也都一般無二。

他深深唿吸了幾下,讓心神平靜下來,沉聲問:「你是不是有一個師姊叫做韓玉琳?」

那綽約美-麗的仙子卻吃了一驚,霍然站起來,失聲叫道:「你知道我姊姊?」「你姊姊?」伊山近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詞彙的深層含義:「難道說,她不止是你的師姊,還是你的親姊姊?」

月中仙子昂頭怒視著他,咬緊貝齒,寒聲道:「天殺的淫賊畜牲,你若敢打我姊姊的主意,我就是拼著神魂俱滅,也要取了你的狗命!」

伊山近頭上的火立即冒了出來,憤然向月心重砸一拳,嘶聲道:「你們姊妹還真是相似,同樣的毒舌,都是那麼可惡!」

即使沒有見過那位便宜師父的真面目,也能透過冰牆有所感覺。現在看起來,她們身材氣質無一不像,果然是同胞姊妹,相似相知。

媚靈的倩影驀然出現在他的身後,柔聲道:「公子,已經準備好了。」伊山近平靜下來,目光穿過透明月心看著那飄緲仙子,輕聲道:「既然是你姊姊逼得我無路可走,那我也只好拿你來補充靈力,修練我的第三層冰心訣了!」

精密繁複的仙陣出現在雪峰之上。

這一仙陣,是由無數米粒大小的符文組成,而每一符文都是媚靈費盡心血創製出來的,用了很長時間才成功建立仙陣,再加上從凌亂野得來的珍稀異草,才有了這一龐大仙陣。

看著地面下浮現出來的粒粒符文,伊山近暗自感慨,知道它們都是辛苦努力的結果,這辛苦既有媚靈的部分,也有自己努力的成果。

美人圖中的空間可以隨心所欲,被伊山近以冰蟾宮所在雪山為藍本,在此空間中重塑了座座冰峰,甚至將冰蟾宮的宮殿也複製了出來,高高矗立在雪峰頂部。

這座宮殿由堅冰凝制而成,晶瑩透明,在明月照耀下閃爍著寒冷的光芒,配上雪白冰峰,卻是極美的景色。

媚靈設置的仙陣就在這冰宮內部。巨大至極的冰宮、寬敞無邊的大殿,即使上千人也能容納,放置這個繁複廣闊的仙陣也是正好。

仙陣上面,無數美麗少女或躺或坐,都含羞帶愧,淚光瑩瑩。

她們的衣衫都是漂一兄的絲綢衣服,卻都做成勁裝的模樣,優雅美麗中帶著勃勃英武之氣。因為她們都是身懷內功的俠女盟成員,平時舞刀弄劍,斬邪除奸,

身上都帶些肅殺氣息。

被伊山近所擒的四位俠女分鎮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坐在寒冰祭壇中心處,望著三百美麗少女,一個個淚盈滿眶。

她們自從建立俠女盟以來一直是無往不利,不知殺了多少邪派高手,將江湖整治得一片欣欣向榮。誰知覆滅大禍從天而至,看到俠女鹽如今的慘象,讓她們傷心腸斷,痛苦不已。

自從俠女盟被攻破之後,所有漂亮的女孩都被伊山近擒住收入美人圖中。現在媚靈精心挑選了三百上品少女,供他一次破處,以仙陣之力壓制那冰蟾宮女修的反抗,讓她最終被伊山近征服。

此時,一個透明光球出現在大殿中央的祭壇上,彷彿一輪小小的明月。在光球中心有一個風姿綽約的絕色美女,就像是月中的嫦娥仙子。

此時,她已經方寸大亂,窈窕嬌軀斜倚在光球內壁上,微微顫抖著,更顯風情無限。

這座冰宮和中央大殿,她是最熟悉不過,現在看到冰蟾宮重現,心中震撼,卻除了多出來的祭壇以外,看不出這大殿與原來的冰宮有什麼分別,對於伊山近的忌憚更加深了一層。

媚靈的倩影出現在天空中,看著大殿中密布的仙陣,以及仙陣上的三百勁裝美少女,俏臉現出幾分得色;可是看到那光球中的女修,心中又生起複雜情感,猶豫半晌,還是向伊山近輕嘆道:「公子,一切都交給你了!」

伊山近身體懸浮在冰宮大殿頂部,望著下面等待自己破處的數百美麗少女,心情大好,在冰蟾宮時所受的怨氣似乎也不那麼難以忍受了。

他的第一個目標,卻是引發他與俠女盟恩怨、導致俠女盟覆滅的趙飛鳳!此時趙飛鳳的心情最是淒涼複雜,坐在正東方的寒冰祭壇上面,望著四周的美少女,美艷面龐現出痛苦悔恨之色。

被束縛在仙陣中的勁裝美少女們,有的是官軍從綺霞山捉來的、有的是攻破諸葛山莊抓的、還有的則是綵鳳幫趙飛鳳的直屬部下,經過了媚靈的法力檢驗,都是處女之身。

看著那麼多忠誠部下被伊山近活擒到此,想起自己為奪美玉而與伊山近結怨,導致綵鳳幫、俠女盟相繼覆滅,趙飛鳳悔恨交加,心裡悲泣:「我縱橫江湖多年,

巧取豪奪金銀財寶無數,又何必貪圖那幾塊玉石?就算真的是價值連城的美玉,又怎麼抵得上我俠女盟的大業?」

此時,那些美玉正隨意地丟在祭壇上面,讓她可以看到摸到,再想一想幫中庫存的寶藏都被伊山近奪走,更是讓她難過欲死。

而她的八劍婢此時被安排在祭壇周圍,雖然不是處女,卻也給她們留了位置,只是不算在三百名有內力的美麗處女之中。

看著這些心愛美婢,趙飛鳳更是傷心,她們常在一起玩同性交歡的遊戲,本來很快樂,若不是她又看上了伊山近的小女友,妄圖奪來強姦,導致雙方結下不可解的深仇,這些心愛的美婢也不會被伊山近當著她的面推倒姦淫,將精液射滿她們純潔嬌嫩的子宮。

她正在掩面逃避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突然眼前一花,伊山近已經出現在寒冰祭壇上,隨手將她按倒,粗大肉棒向她健美長腿中間頂了過來。她二十餘歲,美艷成熟,被這十歲出頭的小小孩童按倒在地,撕開她漂一兄的衣裙,卻絲毫無法反抗,只能閉目長嘆一聲,認命地等著他的姦淫。反正她被他姦淫已經不知多少次,精液都喝了許多壺了,與他的性愛關係早已是極為親密。只是當著這麼多部下的面被一個小男孩姦淫,實在是羞慚難堪。伊山近也不客氣,輕車熟路地將大肉棒頂在溫暖濕潤的蜜穴上,噗哧一聲插入蜜道之中,大抽大插起來,肉棒表面磨擦著趙飛鳳花徑肉壁,感覺很是爽快。這座祭壇周圍,美麗少女們都駭得呆了。她們親眼看到高傲美麗的綵鳳幫主、俠女盟第二俠女趙飛鳳,被這麼小的男孩用大肉棒插入雪白玉體裡面狂干,還忍不住低聲嬌哼,讓她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趙飛鳳已經羞得淚盈滿眶,不管她被姦淫了多少次,八劍婢眼中的悲傷還是讓她心如刀割一般,而那些忠實部下驚恐萬分的眼神更是讓她羞慚欲死,就當著她們的面被這麼小的男孩姦淫,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是肉棒磨擦著蜜道肉壁大肆抽插,磨擦的劇烈快感湧來,還是讓她忍不住低聲嬌吟,柳腰款擺,在與這小孩子的交歡中盡顯淫浪風情,讓旁邊的純潔美少女們看得更是驚駭欲絕。

伊山近微笑著,肉棒猛地一吸,趙飛鳳失聲嬌唿,感覺到肉棒對嫩穴強大吸力,爽得玉體亂顫。

一股內力從丹田中湧起向著肉棒流去,被肉棒大力吸入,一直流入伊山近的身體里。

這一段時間,伊山近為了提升自身實力,與媚靈定下規則,所有被俘的俠女都要苦練內功,即使她們早已被肉棒吸盡了內力,也要從頭練起,現在也有了一些內力。

為此,媚靈布置了最適合修練內力的環境,命令那些被俘俠女都要勤修內功,即使她們拒絕也沒有用,因為自從被伊山近降伏之後,她們就一切都由他與媚靈操縱,連消極怠工的資格都失去了。

感覺著內力入體,伊山近爽得嘆息一聲,只覺趙飛鳳的蜜道溫暖緊窄、收縮有力,套弄得肉棒極為舒服,現在又勤修苦練出這麼多內力,實在是讓他高興。隨著內力在經脈中流動,最終轉化為靈力,一股看不見的絲線從祭壇下方向遠處流去,穿過紛繁複雜的仙陣符文,漸漸流過整個仙陣,讓仙法大陣微微現出光芒。

伊山近已經爽得厲害,在祭壇上將趙飛鳳擺成各種姿勢大肆姦淫,抽插得越來越快。

趙飛鳳如母狗般趴跪在寒冰祭壇上,高高翹起玉臀用力向後迎合著他的抽插,聲嘶力竭的嬌喊著,同時卻羞得熱淚滾滾,心知自己的淫浪儀態都被部下們看光,

以後再沒有臉面對她們了。

伊山近一邊干,一邊大肆吸取內力,舉目望向四方美少女,看著她們驚駭羞懼的目光,突然心念一動,縱身躍起,抱著美艷俠女飛上天空,飄浮在冰宮頂部。

一陣驚駭的大叫聲從四面八方傳來,這一下,所有美少女都能看到他們在天空中的激烈交歡雲雨,駭得目瞪口呆。

粗大肉棒又在嫩穴中狠抽了幾十下,伊山近緩緩將肉棒從裡面拔出來,頂上了粉嫩菊花。

又是一陣驚駭至極的尖叫聲響起,其中叫得最響的,卻是趙飛鳳的三個結義姊妹、美麗至極的英武女俠。

她們的目光看著龜頭下的美菊,玉體微微顫抖,悲憤欲絕,顯然是從自身的經歷中知道伊山近下一步該做什麼事了。

趙飛鳳如母狗般趴跪在空中,灼熱淚水奔涌而下,落向仙法大陣,灑到那些美麗少女們的頭上。

她能感覺到濕淋淋的肉棒頂在菊花上的觸感,心中悲苦絕望:「守了這麼久,還是要被他插入這裡了嗎?」

她一直有著僥倖心理,希望不要被他奸了自己後庭,給自己留下最後一點尊嚴。

可是這一刻,粗大肉棒當著三位義妹、三百美少女的面頂上了後庭菊蕾,讓她俏臉慘白,羞憤欲死。

「天無絕人之路」,伊山近突然將她一絲不掛的赤裸玉體轉過來,龜頭將蜜汁抹在菊蕾上後,又快速插入她的櫻桃小口,讓她驚愕得美目翻白,對於這樣的巨大變化反應不過來。

但很快,她就從中領悟到了一線生機:「如果能讓他發洩出來,也許就不會當眾干我的後庭了!」

高傲美麗的女俠用她慣於發號施令的嬌艷紅唇,奮力吮吸肉棒,柔滑香舌殷勤地在肉棒表面舔弄,將上面舔得到處都是口水。

駭然的低唿聲在三百美少女之中響起,聽得趙飛鳳心中大亂,暗自悲泣:「我現在的淫賤樣子都被那些小女孩看到了!」

可是為了保住菊花不受摧殘,她也只有拚命含吮舔弄肉棒,直吸得口舌酸麻,終於感覺到肉棒在香唇中猛烈跳動起來,將大股精液噴射到櫻桃小嘴裡面。趙飛鳳感動得熱淚盈眶,心中興奮高唿:「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她快樂地將精液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偶爾有幾滴從口中溢出,順著瑩潤下巴滴下,灑落到下方驚駭瞪視的美少女們的臉龐上。

肉棒跳動著射出最後一滴精液,被心情大好的趙飛鳳奮力吸吮著尿道中殘剩的精液,微笑著嚥下去,一點都不像被強姦的模樣。

這倒讓伊山近不爽起來,突然將肉棒從紅艷櫻唇中抽出,一把將她掀翻,拉起雪白圓潤的玉臀,濕淋淋的粗大肉棒頂在菊花上面,狠狠一下,龜頭順勢刺了進去!

趙飛鳳瞪大駭然美目,這才想起他的肉棒在本空間是想硬就硬的,還不及後悔,就覺一陣撕裂身體的劇痛從後庭傳來,對她的身體和心靈都造成極強烈的打擊,簡直一讓她痛苦得崩潰。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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