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大學籃球館內,此刻正人聲鼎沸,球賽進行到補時階段,場上兩隻球隊的比拼進入白熱化。
場上比分咬得很緊,身著藍色球衣的客隊猛龍過江,已81比79兩分的優勢暫時領先身著紅色球衣的主隊,離比賽結束的時間只有20多秒了,紅隊的拉拉隊員齊聲高喊:「何朗,何朗,何朗。」紅隊的方陣馬上響應,於是響徹整個籃球館內的都是那兩個字:「何朗。」
何朗今天的比賽狀態很不好,身為隊長,沒能起到定海神針的作用,反而把焦燥的情緒帶給隊友,整場比賽打得毫無章法,守不牢固,攻不堅決,被客隊屢屢反攻得手。
聽到場上山崩海嘯的唿喊他的名字,何朗的心如清泉洗滌過一般摒除了雜念和不良情緒,冷靜下來,他高高躍起,果決的伸手封堵住客隊前鋒進攻的路線,手掌一揮,一個漂亮的蓋帽,把球打到地上彈起,球場頓時響起喝彩聲,叫好聲。 接下來藍隊和紅隊貼身逼搶,擺出一幅鐵桶陣的架勢,不讓紅隊帶球突破,時間只剩下幾秒了,形勢對紅隊非常不利,何朗站在對方禁區弧線外向隊友打了個手勢,隊友們心領神會,相互間幾個快速的傳接球,造成要強行突破的樣子把藍隊主力吸引到左側,然後突然一個快傳把球迅速傳給右側的何朗。
何朗一接球,毫不停頓的縱身躍起,雙手一推,球向客隊球籃飛去,「嚓」 的一聲,球進了,終場哨音也同時吹響,一個逆轉賽果的壓哨三分,全場沸騰了,何朗的名字再次響徹籃球館。
何朗費了好大勁才脫出瘋狂粉絲們的包圍圈,一個人走在校園後山的小徑上,後山此刻很安靜,鬱鬱蔥蔥的林木,青石小徑掩映其中,陣陣鳥語蟲鳴,到了晚上這裡可是野鴛鴦幽會的好地方,何朗找了顆大樹,在濃蔭處四腳八叉的躺下,閉上雙眼,腦子卻如風車一樣的轉。
何朗11歲那年他爸爸就和媽媽離婚了,因為爸爸在外面養二奶,年輕的二奶還給爸爸生了對龍鳳胎,何朗爸爸長得高大英俊,而且事業有成,30來歲就開了間小公司,每月十多萬的收入,雖稱不上豪富,也算舒適安逸的中產階級了,何朗的爸爸擔心何朗跟「小媽」處不好,所以也沒跟何朗的媽媽爭撫養權,於是何朗就跟媽媽過了,而且跟媽媽姓何。
何朗爸爸為了補償,在贍養費問題上很爽快,每月都付給他們母子上萬元的贍養費,所以雖然是單親家庭,生活還算優越,何朗自小就聰明,六歲入學,年年拿優秀學生獎狀,今年19了,在XX大學念大一,長得又高又壯,腱子肉鼓鼓的,古銅色的建康肌膚,五官隨爸爸,英俊帥氣,笑起來有點像年輕時的齊秦,媽媽總愛叫他小狼,她說和小朗諧音,叫起來親切,何朗鬱悶了好一陣,後來習慣了,也就隨她高興了,只是要求媽媽在家裡才准這麼叫他。
何朗生理早熟,大雞巴硬起來足有18厘米長,粗得像嬰兒的手臂,和同學們在公共浴室洗澡的時候,把他們嚇一大跳,說他的雞巴比公狗的還猛,後來暗地裡喊他「大狗雞巴」,何朗開始有點不樂意,後來一想算了,他們那是嫉妒,從高中那會起,追何朗的女生就足有一個加強排,可何朗看不上那些澀口的青蘋果,他心裡有他自己的女神――美麗成熟,風韻迷人的媽媽。
何朗高考成績很優秀,上清華的分數線,卻只選了本市的XX大學就讀,為此還和媽媽鬧的很不愉快。
媽媽哭著問他為什麼,他說不為什麼,就是不習慣出遠門(其實是他心裡不想跟媽媽分開),媽媽被他噎得受不了,就給他親生爸爸打電話,何朗爸爸倒是開通,說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XX大學其實也不錯,李嘉誠也沒念名校,不照樣憑自己的奮鬥而成為華人首富嗎,重要在個人努力,後來媽媽也想通了,何朗就在本市上了XX大學。
由於何朗過人的籃球天賦,他很快就成了學校籃球隊主力,上學才幾個月,就成了同學心目中的英雄,今天他再次在本隊危急時刻盡顯英雄本色,贏得滿堂彩,可他個人卻興奮不起來,這一段情緒一直焦燥不安,而一卻都是因為媽媽,她,她,她怎麼會是那樣的呢?淚水無聲的從眼角溢出,靜靜的滑落到臉頰劃出兩道淚痕。
「何朗,你怎麼在這,同學們都等著你慶祝呢?」一把悅耳的女聲驚醒了何朗的靜想。
何朗抬頭一望,是指導老師陳玉馨,XX大學助教,今年才33歲。陳老師人長得一般,身材卻一級棒,身量兒高挑,細腰長腿,髖骨大,屁股翹,走起路來美臀搖曳生姿,跟著她走上一段路,血氣方剛的何朗褲襠里就要升旗子,何朗覺得陳老師跟媽媽的美臀有一拼,都是那麼的抓人眼球。
「老師,我有點累,就不參加了吧。」何朗雙手作勢搓臉,把淚痕抹了。 「這怎麼行,你是我們學校的英雄,哪能不到場啊。」陳老師彎下腰去抓住何朗的手,想拉他起來,身子的重心前移,翹臀後撅。
何朗卻突兀的收手一帶,陳玉馨猝不及防下,整個身體撲到何朗身上。「啊,何……」聲音嘎然而止,何朗的嘴堵住了陳玉馨濕潤的紅唇,陳玉馨的手和身體無目地的掙扎扭動,人卻一下子懵了,呆呆的被自己的學生襲吻,唇分,何朗充滿野獸光芒的眸子緊緊的和陳玉馨驚惶的眼睛對視,「陳老師,我想肏你。」 陳玉馨驚呆了,想像不出一直品學兼優的何朗竟然對她說出這樣的髒話。 何朗的手撩開她的裙子,侵略到她白色純棉內褲包裹著的熟美臀部,有力的指節抓住肥嫩的臀肉狎弄。
陳玉馨羞憤交集,甩手扇了何朗一記響亮的耳光,奮力撐起身子要跑,那知道腳下一個踉蹌,高跟鞋支撐不住失衡的體重,豐腴的熟婦肉體又跌倒在何朗伸手可及的地方,何朗一手抓住陳玉馨雪白嫩滑的腳腕,拖住她的身子,欺身上去從背後把陳玉馨壓住,硬起一團的褲襠頂住熟婦的肥臀,硬梆梆的雞巴隔著衣褲頂住肥臀杵了幾下,陳玉馨一面掙扎,一面低聲喊:「何朗,快放開,我是你的老師,你這是犯罪。」
「別雞巴的拿這個嚇唬我,我他媽的就是顧忌太多,今天我什麼都不管,我要肏老師」
「快放開,何朗,老師原諒你的衝動,你別干傻事。」
「閉嘴」
何朗快速的捋起陳玉馨的裙子,扒下白色的純棉內褲,肥墩墩的屁股肉雪白滑膩,被捲起搓為一團的內褲勒成兩團鼓脹的肉蛋蛋,何朗一手拉下自己的褲鏈,掏出猙獰的「兇器」,在陳玉馨深深的屁股溝里來回擂了幾下後,從後面迅捷有力的插進了陳玉馨的熟女屄里,略略有些干,陳玉馨疼的蹙緊雙眉,手指揪住地上的草,自知反抗無望,臉埋進臂彎里,嚶嚶低泣,慢慢的放棄了掙扎… 熟女屄濕潤了,火熱的女性腔道緊緊的裹著何朗的龜頭,每一下肏弄都連筋帶肉的來回攮動,舒爽之極。
何朗用舌頭舔著陳玉馨的耳垂,氣息粗重的說:「我早就想肏你了,陳老師,你屁股大,還老在我們這些沒吃過肉的狼崽子眼前晃,我們班上想肏你的就足有一個排,我手淫的時候腦子裡就想著你雪白的大屁股,一面擼雞巴一面喊你的名字,一面猜想你脫得光熘熘的大屁股該是什麼樣的?像西瓜,像白瓜,像麵糰… …「
陳玉馨聽得又氣又羞,咬牙切齒的罵道:「小流氓,老師看錯你了,沒想到你這麼下流。」
「看錯什麼,把我當可愛寶寶看還是把我當聽話寶寶看,告訴你,我厭倦了當好學生,老師你呢?當年是什麼時候厭倦了做處女的,誰,誰把你的處女膜捅穿的,說。」
「流氓」
「老師還是姑娘的時候屁股就這麼大,這麼圓,這麼翹嗎?老師的屁股真白,幼滑柔軟,就連小屁眼也這麼的漂亮,好想舔一下,老師在公眾場合放過屁嗎,估計就算有屁要放,也得夾緊小屁眼憋著,形象,禮貌,再高貴的屁股公然在大眾面前放屁也會像母狗一樣賤了,對不對,所以就算一肚子的」氣「也要夾緊屁眼憋著,哈哈哈。」
「嚶嚶,何朗,你,你……」陳玉馨被何朗的瘋話噎得不知說什麼好了。 「好學生就沒有性衝動了,嗯,好學生喜歡老師的大屁股就得在心裡想,然後自己鬼鬼祟祟的手淫,把青春期的精子射到牆上,地上,內褲里,你知道少男的精子有多珍貴,全都浪費了,老師肥肥嫩嫩的一張騷屄,又緊又熱又滑,都便宜那些老流氓了,撅著大屁股給那些癩皮的老狗肏,你說,徐書記是不是肏過你,那老傢伙快60了吧,他的老槍還沒生鏽啊。」
「何朗,你,你說什麼」
「說什麼,學校里誰不知道你跟徐書記的事,老流氓脫了多少女人的褲子了,女學生女老師他可沒少糟蹋,可他照樣是道德楷模,你們被他奸了也得忍者,老流氓有權,可老流氓有」好槍「嗎,他的屌皮都皺了吧,我看得用手扶著才插得進。」
何朗口裡污言穢語,身下也一刻不停的聳動,擊打得陳玉馨肥碩的屁股蛋啪啪作響,林中幽靜的環境下聲音格外清晰,陳玉馨不再說話,她只盼何朗快點完事,好快點離開。
「咕唧,咕唧」
何朗動作越來越快,衝刺,少男的精液激射而出。
何朗緊緊地抱住陳玉馨豐腴柔軟的身子不住的痙攣,結實的屁股一縮一縮的 抽搐……
良久,何朗離開了陳玉馨的身子,仰面朝天的躺在草地上,軟下來的雞巴塔拉在胯間,黏煳煳的一嘟嚕東西。
陳玉馨默默的整理好衣裙,捋了幾下凌亂的頭髮,調好唿吸,準備離開。 「陳老師,麻煩你快點叫人來,學校保安也好,警察也好,都隨你,我不想等太久。」
陳玉馨的腳步一滯,轉過頭去看著一副頹廢模樣的何朗,那一嘟嚕刺目的東西還是那樣無恥的暴露著。
「你先把褲子穿上,這樣像什麼話。」
何朗像死了一樣不作聲,陳玉馨目光複雜的看著頹廢的癱在草地上的何朗,過了好一會,才彎下腰去把何朗的大雞巴收進了褲子裡,拉上拉鏈,伸手拍了拍何朗的臉,說道:「你犯罪了。」
「所以我叫你喊警察來,我沒打算反抗。」
「老師不想喊警察,老師要自己懲罰你。」
「隨你便。」
「起來跟老師走,從現在開始你是老師的犯人,沒有自由,沒有發言權,需要做的就是服從。」
「可以。」
「走吧。」
兩人默默無語的從學校後門走到大街上,陳玉馨揮手攔下輛計程車,上車後跟司機說了個地址,計程車向著海韻花園開去……
何朗看著面前聳立的海藍色的高檔住宅樓,心裡有些疑惑,不知道陳玉馨帶他來這裡幹什麼。
「走呀,你忘了你的身份了,你是犯人,發什麼呆。」
何朗只得尾隨陳玉馨向前走,兩人走進三棟三單元的電梯,陳玉馨拇指一摁19樓的按鍵,電梯緩緩上升。
兩人上到19樓,陳玉馨向左一拐,快步走到19樓A座門前,拿鑰匙開了門,進到屋裡,回頭看了看發愣的何朗,不耐煩的冷聲道:「進來啊,發什麼呆。」
何朗進到屋子裡,四下一看,20坪左右面積的客廳,簡單的擺放著幾具棕色的真皮沙發,大螢幕的彩電,一張磨砂玻璃的茶几,陳玉馨關了大門,向沙發那裡指了指,用命令的口氣說:「把衣服脫光了,老實在那待著。」然後扭腰擺臀的走進了一個房間裡。
何朗慢條斯理的開始時脫衣服。
外衣,內衣,皮帶,長褲,都脫了,胡亂扔到大廳的櫻桃木地板上,全身上下就剩一條窄小的男性內褲,結實的肌肉線條流暢,古銅色皮膚映出健康的光澤,這是一具堪稱完美的男性軀體。
何朗施施然的坐到了寬大舒適的真皮沙發上,仰頭後靠,雙目沒有焦點的望著屋頂的西式天花吊頂,白色的花紋浮雕充滿了歐陸古典韻味。
過了大概10來分鐘,陳玉馨全身煥然一新出現在何朗身前。
「抬起頭來,看著我。」聲音里蘊含著不容抗拒的霸道。
何朗坐正身子,看著眼前完全陌生的陳玉馨,心裡頗為震驚,沒想到平時端莊斯文的陳老師會以女王的姿態出現在自己面前。
抓腰的開襟白襯衣,只在小腹處扣著兩枚紐扣,緊緊的勒出細腰一束,開襟處惹火的露出紫色蕾絲乳罩,飽滿的罩杯有一小半撐到襯衣外,雪白優雅的頸部掛著一串珍珠項鍊,耳垂上也帶著珍珠耳墜,顆顆珍珠都有桂圓大小,光華奪目。 骨肉均勻的修長玉腿穿著一條米白色的女騎士褲子,包得緊緊的,流暢線條下看不到一絲衣物痕跡,裡面只有穿著丁字褲或者什麼都沒穿才會有這種效果,及膝的黑色長靴,靴子跟足有七八寸高,走動起來得得得的敲擊著櫻桃木地板,每一下都敲到何朗的心上。
陳玉馨的手上帶著潔白的手套,握著一根烏黑鋥亮的馬鞭,居高臨下的睥睨著驚詫呆滯的何朗,一副價格不菲的金絲眼鏡架在秀挺的鼻樑上,顯得優雅貴氣。 此刻的陳玉馨仿佛是十九世紀中葉的維多利亞女王,高高在上,令人不敢逼視。
何朗完全接受不了陳玉馨現在的樣子,心裡驚濤駭浪,怎麼會這樣,生性隨和的陳老師怎麼能裝扮成這一副模樣,完全變了一個人,想到這,他的內心不由一陣刺痛,是啊,媽媽不是也有自己平時看不到的另一面嗎?自己這幾天不就是因為窺覷到她的另一面才變得神不守舍的嗎?
「你是個不聽話的壞孩子,更是個犯了罪的罪人,要接受懲罰。」陳玉馨的鞭子衝著空中用力揮了幾下,嗖嗖作響。
何朗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但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孩子,青春期的性衝動他也有。他偷偷的在網上看過黃片,知道陳玉馨這副打扮是怎麼回事。
「我要跪下來舔你的腳,喊你主人嗎?」
「把它們帶上。」陳玉馨扔給何朗幾個黑色的墊子,分別是帶在肘部和膝蓋處的。
「果然跟片子裡的一樣啊。」
「不一樣,我沒準許你做我的奴隸,我也不想讓你喊我主人。」
「那我喊你什麼,女王老師嗎?」
「你可以當我是哪個人。」
「哪個人。」
「哪個讓你這幾天來焦躁不安,荷爾蒙過剩到需要強姦女人來發泄的罪魁禍首,你可以當成是她在懲罰你。」
何朗的眼睛裡又射出了野獸的光芒,冷冷的盯著陳玉馨,他的傷口被無情的揭開了,流著血。
「帶上肘膝護墊,跪下,快。」女王發布命令。
何朗沒有動,兩人開始對峙……
「我再說一次,帶上肘膝護墊,跪下,你沒有反抗的權利,你忘了你剛才做過什麼嗎?你不是要玩頹廢嗎?你不是要自暴自棄嗎?如果是進到監獄裡哪來的尊嚴,你會被老犯人,牢頭肏爆你的屁眼。」陳玉馨的聲音漸漸失去了冷靜。 何晴低下了驕傲的頭顱,乖乖的戴上了肘膝護墊,正要跪下來的時候。 「把內褲脫了,你要以最原始的樣子接受懲罰,不要奢望把罪惡隱藏在最後的一塊遮羞布裡面。」
何朗脫去他的內褲,赤條條的跪趴在木地板上,心裡說不出的屈辱。
「爬著把你自己扔在地板上的垃圾用牙齒叼起來放好到沙發上去。」
何朗沒有動,要一個熱血男兒像一條狗一樣爬著叼起地板上的衣服,簡直是對人格的肆意凌辱。
鞭子落到了他光滑的後背上,「啪」的一聲過後,何朗的背上添了一道紅色的鞭痕。
「快點,這些垃圾都是你扔的,有誰的衣服會扔得滿地都是,你要做狗,我成全你。」
何朗想了想,只得乖乖的用牙齒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叼起來放好到沙發上。 「爬過來我這裡。」
何朗慢慢的爬到陳玉馨的身前。
陳玉馨抬腿跨坐到何朗腰上,像一個英姿颯爽的女騎士。
「爬到第二個房間那裡去,快。」
何朗馱著陳玉馨,一步步爬向第二個房間,陳玉馨擰住門把手一轉,打開了房門。
「爬進去。」
10坪大小面積的房間內擺滿了琳琅滿目的性虐待道具,陳玉馨揪著何朗的頭髮把何朗像狗一樣拖到一個擺放在牆邊的米字型木架邊,把何朗的雙手和雙腳噼叉開用鐐銬固定在木架上,何朗覺得自己比耶穌還難堪,耶穌在十字架上還可以夾著腿,他卻只能擺出一個大大的太字。
何朗的雙眼被蒙上了眼罩,眼前一遍漆黑,他就像一個回到母親子宮的胎兒。 「懲罰準備開始,你可以大罵但不許吐口水,你可以痛哭,可以嚎叫但不許大小便失禁。」
「啪」一記脆響,鞭子抽到何朗的小腹。
「啊……你這變態的騷貨,找不到好屌來肏你,七老八十的老烏龜,你也脫褲子給他們肏,懲什麼罰,懲什麼屌罰,爺爺我馬卵管一樣的大屌便宜了你這騷貨了,你他媽提起褲子來裝什麼屄聖女,裝什麼屄女王,我肏不爛的你個大騷屄,跟爺爺擺譜,啊……」
「罵,繼續罵,你想罵什麼就大聲罵出來。」陳玉馨的鞭子噼噼啪啪的抽到何朗身上。
陳玉馨一路抽,何朗一路罵,罵得口沫四濺,頭昏腦漲,他的精神開始有點迷亂。
「罵呀,你這下流東西,強姦犯,壞孩子。」陳玉馨感覺到自己罵何朗壞孩子的時候何朗特別的興奮。
「齷齪下流的壞孩子,你偷看女人洗澡,偷看女人小便,偷老太婆的內衣褲,我抽死你這卑鄙下流,無恥淫蕩的壞孩子。」
「啊……你抽我,你個裝腔作勢的騷貨,男子漢又粗又硬的熱屌你不要,偏偏要那冷冰冰的人工造的假屌,那些都是什麼邋遢東西做出來的玩意兒,你拿起來就往你的嫩屄裡頭捅……」
「你怎麼知道我拿人工造的假屌往屄裡面捅,啊,你看見了。」
「我就是看見了,我看得真真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以為我還是小孩子,我什麼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你個小流氓你知道什麼?」
「我都看見了,浴室,衛生間,臥室,我都裝有攝像頭,你所有的齷齪事我都看到了,你下流淫蕩的樣子我看著都覺得噁心。」
「我噁心,你下流卑鄙,偷窺大人的隱私就不噁心了。」
「我是關心你,我怕你受傷害,嗚嗚嗚,媽媽,你知道我是多麼的愛你嗎? 嗚嗚嗚。「何朗放聲大哭,他崩潰了,把心底最隱秘的門也打開了。
皮鞭定下來了,辱罵停下來了,靜靜的房間裡就剩下何朗孩子般的哭泣。 陳玉馨丟開了鞭子,走上去解開何朗扣在手腳上的鐐銬,何朗整個人都崩潰了,麻木的跌坐在地板上,陳玉馨跪在他旁邊,除了白手套,手掌輕輕的撫摸何朗被鞭子抽得傷痕累累的胸脯和小腹,雙臂攬過何朗的腦袋,抱到了懷裡,輕輕的哄著。
「別哭了,啊,都過去了,好孩子,跟媽媽到另一個房間去,那裡有柔軟舒適的大床,媽媽哄你睡覺,好不好。」
「嗯。」
陳玉馨拉著何朗的手來到另一個房間,把何朗扶到華麗舒適的席夢思大床上躺下,然後自己脫得赤條條的爬到何朗身邊,依偎著他坐下,再次把何朗抱到懷裡。
「咱們娘倆今兒好好的說說心裡話,好嗎?你閉上眼,就當我是你的親媽媽,放開心,把你想對媽媽說得話都說出來。」
何朗愜意的把腦袋深深的埋在陳玉馨柔軟的胸乳里,貪婪的唿吸著女人幽幽的體香,喃喃低語。
「媽媽,你的乳房好香,啊……」
「寶寶,媽媽喂你吃奶好不好。」
「不好,就這樣,兒子靜靜的躺在媽媽的懷裡,聽媽媽的慰哄,聽媽媽的唿吸,聽媽媽的心跳。」
「嗯,那就這樣抱著。」
「媽媽,你知道我愛看你身上哪個部位嗎?」
「哪。」
「屁股。」
「為什麼是屁股呢?媽媽別的地方不漂亮嗎?」
「也漂亮,不過屁股最漂亮。」
「是嗎?你看過媽媽的光屁股呀?」
「看過,我在浴室,臥室,衛生間都裝有攝像頭,你洗澡,換衣服,大小便,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壞孩子,壞透了。」
「媽媽的屁股太誘人了,有人說屁股是女人的第二張臉,第一張臉勾的是男人的情,第二張臉勾的是男人的欲。」
「後面的兩句是你加的吧。」
「嗯,我覺得媽媽的屁股連我的魂都勾走了。」
「你就這點出息呀,媽媽的屁股漂亮點,就勾了你的魂了?」
「好想有一天我們母子能像小日本拍的母子亂倫片里演的那樣,我這個兒子能盡情的親吻媽媽的美屁股,然後媽媽擺出母狗的姿勢撅著美屁股給我肏. 」 「現在我就是你的媽媽,脫得光熘熘的,等著兒子來玩弄媽媽嬌美的屁股,來吧,親媽媽的屁股吧。」陳玉馨趴伏在何朗的身邊,渾圓的隆臀微微翹起。 何朗閉著眼睛由陳玉馨的香肩順著嵴梁骨一路吻到尾椎的凹槽,然後吻到隆起的圓臀,吻向幽幽的臀溝,兩手輕輕的掰開臀瓣,舌頭點到了粉嫩的菊花蕾。 陳玉馨的屁眼被濕潤柔軟的舌頭舔到,敏感的哆嗦了一下,興奮得想放屁。 「壞孩子,舔媽媽的屁眼,媽媽肚子好脹呀,放個大臭屁給你吃哦。」 「嗯,只要是媽媽放得,我就吃。」
「噁心,媽媽的屁眼臭嗎?夠味嗎」「
「不是很臭,有點汗味和騷味。」
「媽媽的屁股大嘛?屁股大屁溝就深呀,汗水窩在在屁溝里,你這小色狼剛才還拿大雞巴肏過媽媽的屄,流了好多屄水,也是窩在屁溝里,能沒有味嗎?」 「媽媽的屁眼,小朗好喜歡,這是媽媽的味道,啊,好迷人的味道。」 「小賤種,愛舔媽媽屁眼的小賤種,賤得可愛,哼。」
何朗用手指將陳玉馨的臀瓣從中間掰得更開,緊縮的小屁眼也微微張開了,然後把舌頭尖頂進了陳玉馨的小屁眼裡撩動。
「啊…啊…啊」,陳玉馨興奮的大聲呻吟。
「兒子舔得媽媽的屁眼熱熱的,濕濕的,好舒服喔。」
何朗的大雞巴在胯間硬硬的勃起,像掛鐘的鐘擺一樣晃蕩著,他騰出嘴巴,把身子探上來,貼著陳玉馨的耳朵問「媽媽,小朗想肏您的騷屄,給兒子肏好嗎?」
「嗯,媽媽給兒子肏,想怎麼肏就怎麼肏. 」
「我想從後面一面看著媽媽雪白的大屁股,一面肏媽媽的肥屄。」
「哦,要媽媽在前面像母狗一樣的晃著屁股來引誘小朗這頭髮情的小公狗嗎?」 「要,媽媽晃屁股的樣子最淫蕩了,小朗一看到雞巴就紅通通的脹起來,比大狼狗的狗雞巴還要粗,還要長。」
「是嗎,我的兒子,來吧!用你年輕的粗長的大雞巴,肏進媽媽流淌著亂倫淫液的騷屄里,媽媽的騷屄為你而張開,看看媽媽下面這一道暗紅色的裂縫,多麼的濕潤,它渴望兒子的大雞巴肏進來,瘋狂的搗弄,盡情的肏媽媽的騷屄吧,把所有的衝動,煩躁,暴虐的情緒都發泄到媽媽身上,媽媽的肉體是大海,能承受海底岩漿瘋狂噴發時最暴虐的激情。」
「媽媽,我要來了。」
何朗握著大雞巴的根部,擂晃著長長的大雞巴像鞭子一樣的抽打著陳玉馨的屁溝和陰部。
「壞孩子,吊媽媽的胃口,快插進來,媽媽的騷屄都快癢死了。」
何朗雙手扶住陳玉馨的細腰,跪在美臀後面,把大雞巴靠到屄口處,慢慢的擠進去一個龜頭,然後屁股緩緩聳動,大雞巴的前端沒入屄內,如蜻蜓點水一般的,咕唧,咕唧,咕唧,卻只在屄口一帶戲耍。
「要死了,你這小混蛋,沒給你肏的時候,你死皮賴臉像沒吃過肉的小狗一樣圍著媽媽揺尾巴。媽媽流水水了,張開肥屄給你肏,你卻顧著自己耍,就不管媽媽屄里難受呀。」
「嘻嘻,媽媽的騷屄怎麼難受法?」
「難受死了,就像《何典》里的女鬼說的,奴的股間肉骨肉髓的癢哩。」 「嘀嘀噠噠嘀嘀,雞巴勇士要衝鋒了,它將挺起無畏身軀,頭戴紅色鋼盔,擦著陰暗潮濕的甬道左衝右突,一次一次的向媽媽的要塞發起衝擊,直到媽媽繳械投降。」
「來呀,誰怕誰呀?」
「呀……嘿……」撲哧一下,大雞巴盡根沒入屄中。
「喔……」一聲高亢的超級女聲,在房間裡迴旋。
何朗腰臀瘋狂聳動,下下著肉,記記盡根,撞擊得陳玉馨的肥臀啪啪作響,兩顆卵蛋像流星錘一樣頻繁的打到陳玉馨兩片肥厚的大陰唇。
陳玉馨屄心被頂擊得酸軟酥麻,圓翹的美臀像跳森巴舞般不停扭動旋轉,口 中嗲嗲地叫著:
「喔唷……我的小心肝……哦……你雞巴好硬好粗……捅得媽媽的小嫩屄想 合都合不攏了……捅得媽媽的騷屄又酥又麻直想尿尿……媽媽的親親好兒子…… 哦……喔……哎呀……親親的大雞巴兒子……捅到到媽媽子宮了……哦………「
「撲哧,撲哧。」淫糜的抽插持續了好一陣。
何朗才拔出大雞巴,舒了幾口氣後,站起身來,抬腿跨騎到陳玉馨細腰處,雙手扳住陳玉馨的肩膀,要陳玉馨把屁股蹺得高高的,使陰戶大張,何朗把大雞巴插入騷屄,提縱抽插,騎士騎著他心愛的母馬,馳騁於遼闊的大草原,放足狂奔。
「駕……」何朗一手抓住陳玉馨烏黑亮澤的頭髮,就像抓住控馬的韁繩一樣,把陳玉馨的頭拉的向後仰著,大雞巴發力的抽插著「母馬」的騷屄。
「喔,我的小心肝,媽媽就是你的騷母馬,流著淫液的騷屄給小馬駒來肏,咩喝喝……」
「啊,小馬駒要射出炙熱的馬精了,母馬準備好受精了嗎?」
「射吧,讓騷母馬的肚子裡都灌滿濃濃的馬精,騷母馬要生出更多淫亂的小馬駒。」
「喔……呀……」何朗在衝刺,他將獲得淫蕩賽馬方程式大賽的冠軍,衝刺,衝刺,飈射,炙熱的亂倫精液,強勁的飈射到終點――媽媽溫暖透明的子宮。 還沒好好的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顫抖/會更明白什麼是溫柔。 何朗跟陳玉馨此刻緊緊的抱在一起,盡情的顫抖著,水乳交融……
「謝謝你,陳老師。」
「謝什麼,謝謝老師虐待你,還是謝謝老師給你肏屄呀?」
「都謝,老師在我絕望的時候,把我拉回來,不然我就毀了,您是真正的好老師,也是最偉大的媽媽。」
「老師沒有孩子,你給老師當兒子嗎?」
「嗯,求之不得,有老師這樣的媽媽是我一輩子的幸福。」
「你不要你的親媽媽了」
「是親媽媽不要我了,她愛上了別人。」
「唷,這麼霸道呀,你媽媽跟你爸爸離婚這麼些年,把你也撫養成人了,還不能找自己的第二春呀。」
「她愛上的不是一般人。」
「愛上拉登啦。」
「老師你看你,人家跟你說心事,你老打岔。」
「好好,你說。」
「媽媽愛上一個女健身教練了。」
「唷,你媽還挺開放的,玩女同。」
「嗯,我看得心裡彆扭,要是她正正噹噹的找個男人戀愛,我都沒那麼大反映。」
「算了吧你,你媽要找的是一個男的,你更嫉妒,你這亂倫小子,從小就想著玩媽媽屁股的小流氓,耍什麼花腔,裝什麼純潔。」
「老師壞,弄這麼個局,套我把心裡話都倒出來了,我在老師面前一點隱私也沒有了。」
「就你還想跟老師玩隱私呀,老師金睛火眼,一眼就看清你這小流氓的心肝脾胃腎,呵呵。」
「老師別光說我,說說你吧。」
「說我什麼?」
「老師你這就不對了,我都把心裡話都倒給你了,你就不能跟我也倒倒你的心裡話呀?」
「好吧,你想聽,我就說,哎,你下床,去書桌哪把煙給我拿過來。」 何朗赤著身子走到書桌哪,找到一包女士香煙和一個精巧的打火機,回到床上,抽出一支香煙遞給陳玉馨。
陳玉馨接過香煙,修長的玉指輕輕夾著,叼到嘴裡,何朗給她打火點上。 「撲」淡淡的煙圈裊裊升起,陳玉馨慵懶的靠在何朗懷裡,說出她坎坷的經歷。
「老師讀大學那會,人長得雖然不怎麼樣,可身子惹火呀?細腰長腿,大學裡那些個牲口一看到老師,都愛跟老師屁股後面走,老師都懶得搭理他們,讓他們饞去。
後來老師讀研究生那會談了一男朋友,比我高一屆,人長得精神,都說好看的男人沒心肝,可女的找男朋友還不都是先看長相風度嗎,老師和那男的同居了兩年,身子給他玩了,屄也給他肏了,連心帶肺都交給他了,可又怎麼樣呢?最後那沒良心的東西還不是把老師甩了嗎?
「為什麼呢,總有原因吧?」
「原因,原因就是我為了我們兩個能順利的得到碩士文憑,跟學校的老教授睡了覺,那混蛋接文憑的時候接的心安理得,回過頭就罵老師是賤貨,什麼叫無恥,這就叫無恥。」
「那老師後來怎麼又跟了徐書記。」
「老師後來跟過幾個男人,不過都是交易罷了,混到今天的大學助教,徐書記幫了很大的忙,老徐幾年前就性無能了,後來玩上了女王性虐遊戲,還說老師扮演的女王最性感,讓他很興奮,迷老師迷得不行,這棟房子就是他送給老師的,老徐有時候一月要來好幾次,這幾天他到北京學習考察去了,不然我也不敢帶你到這來。」
「這棟房子怕沒100來萬拿不下來吧。」
「100來萬算什麼,就這幾個房間的性虐道具,花了都不下50萬了,全是從歐洲託運回來的,老徐會玩也捨得玩,錢對他不是問題,爬到大學的xx部書記,哪月沒有幾十萬的灰色收入,隔三岔五的再幫人些小忙,動動嘴就來錢,不熟還不收你的。」
「老師,說說你和徐書記的遊戲吧。」
「討厭,這有什麼好說的,剛才你不是都親身體驗了嗎?」
「就這麼單調呀,老師,說說嘛,我想聽。」
「性虐的遊戲都是大致相通的,由施虐者肆意虐打受虐者的身體,摧毀受虐者的意志,挖掘受虐者心底的奴性,讓受虐者獲得另類的精神愉悅。」
「徐書記舔過老師的腳趾嗎?」
「何止舔腳趾,老徐還舔過老師大便後沒擦過的臭屁眼,直到舔得乾乾淨淨的,還喝過老師剛從騷屄里撒出來的熱騰騰騷烘烘的新鮮騷尿……」
何朗聽到這,大雞巴又慢慢的抬起頭來,頂到陳玉馨的腰間。
「討厭,老師說這些你聽著很嗨吧。」
「嗯」
「想不想喝一口老師熱烘烘的新鮮騷尿」
「想」
陳玉馨和何朗手牽手來到衛生間。
「等等,我先把騷屄洗乾淨,今天給你這小色狼肏了兩炮,下面黏煳煳的難受死了。」
說著,陳玉馨打著熱水器,不一會花灑噴出適溫的熱水,陳玉馨把花灑對準黏煳煳的騷屄,動手搓洗下身。
何朗在一邊盤腿坐下,看陳玉馨洗屄。
陳玉馨把下身搓洗乾淨,一張肥屄洗的像雨後紅蓮,嫩生生的粘著水珠,清清爽爽的。
「躺下」陳玉馨命令道。
何朗往防滑地板上一躺,陳玉馨跨上去蹲到何朗頭上,肥脹的嫩屄紅艷艷的咧著,手指掰開肥厚的大陰唇,尿道口和陰道口就露了出來。
憋了憋氣,一股尿柱如水銀迸裂般從尿道口彪出來,噴洒到何朗臉上。 何朗閉著眼,張著嘴,享受著老師騷熱的尿雨,陳玉馨痛快淋漓的尿完了,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老師的雪碧夠味嗎?」
「夠味。」
何朗伸舌頭撩到陳玉馨因下蹲而微張的小屁眼,吸熘吸熘的舔起來。
「啊,好舒服啊,小朗,這麼喜歡老師的小屁眼呀?」
「嗯」
「老師給你肏小屁眼好不好?」
「好」
陳玉馨起來找了兩塊大浴巾疊起來墊在地板上,然後跪趴著,把美臀高高撅著,小屁眼妖艷的一縮一縮的。
何朗托著七分硬的大雞巴,頂到小屁眼上,龜頭研磨著擠了進去。
「慢點,有些脹。」
「老師,你給別的男人肏過屁眼嗎?」
「肏過,不過他們雞巴的沒你的雞巴大。」
「被人肏屁眼是什麼感覺。」
「說不好,感覺挺難受的,雞巴擠進來的時候脹得像便秘多少天拉不出,雞巴在直腸里抽動的時候又火辣辣的疼。」
「既然這樣,老師幹嘛還要我肏你的屁眼呀?」
「肏吧,沒事,老師心裡愛你,再苦再庝老師也樂意,因為是老師的小心肝在享受老師的小屁眼。」
「老師你真好,我叫你老師媽媽好嗎?」
「你剛才說了要給老師當兒子了,叫老師媽媽,好呀,乖兒子,媽媽的屁眼好肏嗎?」
「好肏,太舒服了,老師媽媽的直腸又熱又緊,裹得小朗的雞巴好舒服啊。」 「那你就使勁肏,媽媽的小屁眼以後就給我的小朗一個人肏,好不好。」 「啊,媽媽,我要射了。」
「射吧,射在屁眼裡。」
「喔,老師媽媽的屁眼太緊,好難射出來啊」
「嘻嘻,媽媽還要再收緊屁眼,我夾,我夾。」
何朗終於在陳玉馨屁眼裡射完了精,氣喘吁吁的躺倒在浴巾上,雞巴頭黃黃的黏著髒東西。
陳玉馨拿過花灑和沐浴露,溫柔的幫何朗洗乾淨雞巴。
「老師媽媽,我要尿尿。」
「哼,尿尿還要跟媽媽說,媽媽剛才尿到你臉上,你是不是想扳回來?」 「嘻嘻,老師媽媽是我肚裡的蟲,什麼都瞞不過你。」
「尿吧,尿到媽媽臉上好了。」
陳玉馨閉起雙目,頭向後仰,臉對著何朗的大雞巴。
何朗站起來,居高臨下,熱刺刺一泡事後尿就射到了陳玉馨臉上。
何朗尿完後,陳玉馨睜開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何朗說:「這下,滿意了。」 之後兩人一番鴛鴦戲水,你幫我洗雞巴,我幫你洗屁股,鬧了個不亦樂乎,浴室里洋溢著歡快的笑聲。
席夢思大床之上,洗的香噴噴的兩人相擁相偎,綿綿私語。
「小朗,你想肏媽媽的屄嗎?」
「我剛剛肏完呀,今天我肏了三次了,肏得腿都軟了。」
「老師說的是肏你親生媽媽的屄。」
「我…我…怕。」
「怕什麼?」
「怕被媽媽拒絕。」
「先別管那些,你說你想不想吧?」
「想。」
「好,老師媽媽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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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經過陳玉馨的精心布局,何朗在後來的日子裡終於一償夙願,和心目中的女神,自己的親生媽媽何雪萍走到了一起,驍勇的何朗還繼續攻城拔寨,把媽媽的女同性夥伴,健身教練張倩也拿下了,從此一龍三鳳,夜夜春宵。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何朗的良師益母陳玉馨。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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