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多年的李香君終於結束在法蘭西的留學回到大華,不過由於沒有事先通知,林晚榮早已踏上了前往高麗的路上。
前往接待的則是一向和她亦師亦姐的寧雨昔,其清新高雅的氣質,惹得一旁的路人是頻頻回首,魂不守舍。
沒見著姊夫來接自己,李香君是又慶幸又埋怨,如此矛盾的神情看在寧雨昔的眼中不免奇怪,心想:小ㄚ頭留學回來,人長得更標緻也更有韻味了,身材雖不及安師妹的豐滿,卻也比一般人好,想來在法蘭西過得不錯,只是她的神情…
正當寧雨昔在沉思之時,一隻白色大手向她的柔荑捉去,和林三多年的仙侶生活讓她的反應不如往昔,當她回神之際,一個陌生的白人正要往她的手吻去。
寧雨昔面現一絲不愉,手一翻腳一伸,便將那人摔倒在地。
一旁的李香君忙說道:「師傅,這個是法蘭西的禮儀。」
只見寧雨昔仍冷冷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洋人,說道:「我知道,小賊也同我說過的,但這不代表其他男人就可以這樣輕薄我。」
若有似無的殺氣讓地上的男人打了個冷顫,在香君的攙扶之下緩緩的站起身來,訕訕的說道:「師傅,你好!我是香君在法蘭西的朋友,我叫巴利,剛剛冒犯師傅了,請師傅見諒。」
見到這洋人道了歉,又是自己徒兒的好友,寧雨昔散去殺氣,說道:「你知錯就好,下不為例!」
又轉身向李香君說道:「你既然回來了,就先住林家大宅吧,我想小賊是不會介意的;至於你的朋友……」
李香君怎能聽不出師傅話里的弦外之音,倒是替巴利求起情來:「師傅,巴利他初次到大華,人生地不熟的,反正大宅客房多,不如也讓他一起住吧。」
一向寵慣了李香君的寧雨昔一時心軟,答應了她的請求,於是巴利吩咐他的兩個黑人隨從帶著行李,一行人往林家大宅走去。
到了林家大宅,吩咐下人準備了幾道菜,寧雨昔通知了自己的師妹和師侄,至於青璇徒兒諸事繁忙,只得改日再行拜訪。
由於有外人在場,一頓飯吃下來有些沉悶,安碧如倒是挺有興致在李香君、巴利和自己師姐的臉上掃來掃去,一邊發出笑聲。
秦仙兒不明所以,隨著自己師傅的眼光望過去,突然之間也明白了些什麼,跟著低笑起來。
寧雨昔只覺得今天的師妹和師侄都怪怪的;一旁的巴利則驚艷眼前的諸多東方美人一邊和李香君說起法語,而李香君雙頰微紅的回答巴利的問題。
由於有外人在,這場飯吃的非常平淡,寧雨昔有話想和李香君說,便把她帶走了。
巴利和兩個黑人僕從跟著林家下人要前往客房時,安碧如和秦仙兒將下人遣走,自告奮勇的帶路。
當巴利沾沾自喜的看著前頭兩個美人扭腰擺臀的樣子想入非非時,卻突然被碧安如的一句話嚇住了。
「我那師侄已非處子了,是不是你乾的?」
巴利一時間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遲疑之間只覺眼前一花,屁股隨即中了一腳,飛進了秦仙兒打開的客房中。兩個黑人僕從早被放倒,靠在門旁如同守門一般。
秦仙兒笑笑的關上房門,見自己師傅已將白人大漢綁在椅子上,正準備拷問一番。平淡無奇的生活讓他們師徒倆有些無聊,不知道能從這洋人口中問出怎樣的趣事。
巴利見自己的兩個打手瞬間被放倒,只得認了命,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來當一夥留學生到法國時,由於語言不通和國情的差異,鬧了不少笑話。
而林晚榮又執意要他們學習工業技術,讓當地的貴族是更不屑了。
本來這些也是小事,但偏偏多了一個天生麗質的小美人李香君,紈絝的貴族子弟坐不住了,明來暗來的手段層出不窮,卻都倒在了李香君的武功下。
塔沃尼知道這事後狠狠的訓斥了他們,警告他們不許胡來。
表面上這些貴族子弟安分了,私底下卻明白沒辦法吃獨食,打算集合眾人的力量摘下這朵東方花朵。
團結力量大,一群有能量的色狼力量更大了,他們威脅著留學生的師傅,特意在一天中安排高強度的作業,饒是李香君的體質不差,也被消耗了不少體力;師傅又以慰勞眾人一天辛勞的名義,招待他們到自己家中晚餐,在疲累與飢餓的雙重刺激下,眾人狼吞虎咽,就連一向謹慎的李香君也中了招,於是一行人都被放倒在餐桌上。
吩咐下人將眾人扶去客房休息後,師傅去通知了貴族子弟們。
得知了計劃成功的貴族子弟欣喜若狂,接下昏迷的李香君後,在返回的路上遇見了塔沃尼的兒子——巴利。
巴利見他們形跡可疑,強硬的要檢查車廂,發現了李香君,在對貴族子弟們軟硬兼施後,救下了香君。
而後在救命之恩和日久生情下,兩人得以結合,一同返回大華。
聽完了這故事,安碧如師徒倆都覺有些好笑,她們可都是經過三哥洗禮的,這種英雄救美的老把戲,怎能瞞過她們的眼睛;看巴利眼神閃爍,可見還有一些實話沒有說出口。
想了想,安碧如決定今天就此打住,不過仍要給這不老實的法蘭西人一個教訓,金針刺穴的功夫一下,讓巴利一陣刺痛後,發現自己的小弟弟不受控制的膨脹起來,偏偏手腳都已被綁住,想開口說甚麼卻發現沒辦法說話。
安碧如喀喀的笑了一聲,原地跳了起來,一雙玉足往巴利身下的帳蓬踩去,讓巴利看的是大驚失色,想到自己將從此失去男性雄風,黯然的閉上雙眼,心中後悔了來大華這個決定。
卻見安碧如在帳棚上輕輕一點,迅即一個後翻落地,這一手輕功讓秦仙兒讚嘆不已,師傅的輕功又進步了。
巴利感覺自己的陽具被推了一下又變得更硬了,睜眼一看還在,不由慶幸。
這副神態看在安碧如眼裡,又有了往日和小弟弟貓捉老鼠的樂趣。
「喀喀!你不說實話,我就教訓你一下,明天我會再來,你可要好好斟酌,不然你的小弟弟可真的會不見的!」
說完這話,安碧如便帶著秦仙兒離開了。
劫後餘生的巴利悲喜交加,喜的是自己的本錢還在,悲的是可能明天后又要消失了。
更慘的是腫脹的下身和被綁縛的身體,成了另一種變相的折磨。
「香君,你快回來吧!」
巴利如是想。
當晚李香君並沒有歸來,而是陪著寧雨昔談了一晚。
面對自己的師傅,李香君終究不敢欺瞞,將自己已非清白之身的事實坦承相告,只是和巴利的說法大同小異,顯然也隱瞞了一些事實。
寧雨昔聽聞自己徒兒失了清白,恨不得去找巴利討個公道,只是在李香君的百般阻撓下熄了這個心思,卻也不讓李香君回去,讓她在自己房間裡睡。
這一夜兩人都輾轉難眠,一個是對未來惴惴不安,一個是對徒兒恨其不爭。
「唉!罷了!想我聖坊一個個都栽在小賊身上,就香君一個能擺脫他的魔爪,也不知這小ㄚ頭是幸運還是不幸,等小賊回來再計較吧!」
想到此處寧雨昔才真正鬆一口氣,安心的墜入夢鄉。
在一旁躺著的李香君見師父氣息漸漸沉穩,知道她已入睡,也鬆了一口氣,只是仍無法入眠。
當她向師父說起失身的經過,不由又想起失身那天的情景,以及日後男女之事的歡愉,只覺自己的心又躁動起來,雙手摩擦著下體,小嘴咬住了被單,想著失身的痛楚、巴利的雞巴、二黑的調教、一場場的宴會……
在法蘭西的一切,讓小香君不在滿足於衣物的磨蹭,將手伸入睡褲中。
男人在她身上的探索早已讓她知道自己的性感帶,將纖細的手指插入陰道後,李香君忍不住低哼了一聲,此時寧雨昔動了一下,把李香君嚇的慾火全消。
輕嘆一聲後,李香君還是放棄繼續的打算,想想男女之事那樣歡愉,師傅怎能捨得讓姐夫離開數個月呢?何況還是去找其他女人?想起三哥,李香君慢慢的沉入夢鄉。
在客房,兩個在門口的黑人已經醒來,匆匆的進屋看見巴利被綁住,急忙的幫他解開繩索。
巴利吩咐二人找些冷水來,拉拉褲子舒緩硬了一個時辰的雞巴,感覺自己狀況絕佳,如果香君在的話,一定可以乾的她求饒不已,想起小香君鶯啼嬌喘的叫聲,巴利又硬了。
但他也知道李香君今晚歸來的機率不高,接過了冷水降降火氣,終於抵不過疲憊而睡去。
第二天巴利醒來時已經中午了,一番漱洗後問過林家下人李香君的下落,便急不可耐的前往寧雨昔的院落。
此時寧雨昔正考較著李香君的武功,但她越看愈皺眉,她沒想到李香君的功夫不進反退,即便她一向寵著這個徒弟,卻也不得不生氣。
「停!」
李香君一收式,抬眼看見寧雨昔的臉色,她心知師傅生氣了,原因不用多想,連她自己也覺得羞愧。
心裡想著要怎樣討師傅的歡心,少挨一些罵。
「香君!」
正當寧雨昔要好好教訓這個徒兒時,巴利到了。
「師傅,巴利初到大華,人生地不熟的,弟子先陪她去逛一下。」
李香君眼睛一轉,就想出了脫身妙計。
寧雨昔不及阻止,李香君就風風火火的把巴利拉走了。
一離開院落,兩人隨即熱吻了起來,巴利聽說李香君被考較功夫,調笑應該檢驗一下李香君的床上功夫,才會被師傅刮目相看,惹得李香君是一陣好打。
巴利被李香君撩的慾火大盛,想跟香君大戰一場,卻被婉拒。
林府因為人多口雜,下人眾多,如果不小心被人看見,總是不好。
巴利無奈,只得和兩個黑人僕從陪同李香君逛街。
逛著久違的街道,好動的李香君東奔西走來往各個攤販,歡欣不已。
倒是三位男性與眾不同的膚色與特徵,少不了被周遭路人指指點點,饒是巴利這見多識廣的商人子弟,也不免有些不快。
興奮過後的李香君回到三人身邊時,發現他們的興致不是很高,乖巧的陪在他們身邊。
熟人相伴,巴利感覺一切又可以忍受,又和香君說笑了起來。
「咦?這樂春院是幹甚麼的?」
巴利看見一旁建築上面的招牌好奇問道。
「就是干那個的嘛!」
羞澀的李香君可不好意思說出口。
「那個是哪個?」
巴利仍搞不清楚狀況的問。
於是李香君就和巴利說起俏俏話來。
知道答案的巴利大笑了起來,卻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非要見識一番不可。
「你要去也行,不過裡面的姑娘肯定沒有我漂亮。」
心知拗不過他的李香君說了這麼一句,頗有些驕傲。
「沒關係,郝大和郝應這些天來也憋得緊,如果他們喜歡,就讓他們泄泄火。」
巴利笑道。
「那我怎麼辦?」
李香君一時口急,讓三人一愣,隨即大笑起來。
李香君不由懊惱,那羞紅的臉龐讓一旁笑話的三人呆住了。
郝大唌著臉說道:「小姐如果不介意,我和郝應都願意幫忙的。」
隨即看向巴利,又道:「當然少爺還是優先。」
「先進去看看再說吧!」
巴利不置可否的往樂春院走去。
結果巴利還是失望了,院裡的頭牌不輕易見客,而姿色稍好的姑娘不願接待異國人,剩下來的普通貨色都不令人滿意,郝大二人也沒興致。
有趣的是,老鴇還想出一百金買下李香君,讓巴利是哭笑不得,最後眾人租了一個院落,準備重溫一下愉悅的法蘭西生活。
當眾人一進房門,便迫不及待的脫光衣物,只見一隻小白羊面對三個蠢蠢欲動的大野狼,不僅不害怕,還帶著躍躍欲試的表情,不由是個奇妙的風景。
這片風景隨著房門再次被打開而破碎,四人反射的捉起身邊的衣物,正想斥罵來人時,卻紛紛止住了口。
男人的臉色是驚艷而又恐懼,女人則是一臉羞愧。
來人正是智計百出又淫媚入骨的安碧如。
「師叔!」
被捉了現行的李香君都要哭了,如果這事被師傅知道,責罰自己是輕的,還很可能被逐出師門,不認自己這個弟子了,淫穢這個大罪可是世俗不容。
若僅是和巴利做愛,也沒啥大不了的,只是現在郝大和郝應可也是脫光的,完全無法辯解。
安碧如輕輕的哼了一聲,說道:「香君你也在?正好,把你們在法蘭西的事都說個明白。我要聽實話,不得做假。」
巴利看見眼前這美女煞星,心頓時涼了一半,本來今天想和李香君再商討一個新說法的,卻沒想到還沒來得及串供,就被人找上門來了。
再往香君看去,只見她一臉認命的樣子,低著頭說:「說實話吧!師叔很精明的,如果坦白還有些機會,她不喜歡別人騙她的。」
巴利無奈,只得把真相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原來貴族子弟的計畫,巴利本來是真的不知情,只是當他知道他們下手的對象是李香君時,他可坐不住了。
憑著自己父親的名聲和私下蓄養的女奴,終於換得李香君的平安,只是日後仍須讓他們有機會一親芳澤。
乍看之下,這個交易似乎虧了,但巴利知道若李香君落入這些不知輕重的人中,很可能會被玩殘或死去,這樣對自家的聲譽打擊很大,如果引發兩國戰爭,家族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醒來的李香君害怕了,她想不到竟然會被人設計,檢查一下自己的守宮砂,幸好還在。
正當她想著怎樣才能離開這個可怕的國家時,巴利帶著她的女僕出現了,比手畫腳了一番,才知道巴利要她暫時和女僕同住,順便學習一下這個國家的語言。
巴利讓女僕每天都加一點微量的春藥在飲食中,並特意在飯後前去拜訪李香君,讓李香君每次見到巴利時都臉紅心跳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當她將這個問題告訴女僕時,女僕回答她愛上巴利了。
李香君哭了,因為她還記掛著在大華的姐夫,記得自己對他動心的那一刻,可是自己卻愛上別人了。
女僕擁抱著不斷哭泣的香君,親吻著她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吻上了她的唇,蛻開她脆弱的外衣,旋即是一夜的旖旎。
那天過後李香君的笑容少了,但女僕和她的關係變更親密了,巴利知道可以進行下一步計畫了。
一星期過後,巴利吩咐女僕加了兩倍的春藥劑量,在假裝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愛意,強吻上李香君後,李香君淪陷了。
在春藥的影響和累積的愛意爆發下,李香君答應了巴利的求愛,並決定獻出自己的初夜。
「你可要答應要好好愛我。」
「我會的。」
巴利輕吻著李香君,向她說出這句承諾。
「……來吧!」
得到美人的首肯,巴利將白而長的陽具插向李香君未被開墾過的處女地。
感覺到自己的處女膜將被捅破,李香君心中一嘆:「再見了,姐夫!」
一陣刺痛之後,宣布了少女時代的告別,痛而歡愉的眼淚搭配著破身後留下的血液。
她不知道,初夜為何沒有想像中痛;她不知道,她的身體為何會自動迎合男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聖坊看不起的蕩婦淫娃;她只知道體內傳來的快感一陣又一陣,如同浪潮般向她淹沒。
當巴利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李香君覺得自己的身體不斷的抽蓄著,這種難以令人想像的快樂,原來就是做愛嗎?喔,我要死了。
巴利口中一陣低吼,頂開李香君的花心,將那白熱而滾燙的精液射入花房時,李香君一度失神了。
當她緩過氣來,正想纏著巴利再回味剛才的那一種感覺時,只見著兩根粗黑的肉棒橫亘在眼前。
早已被乾的酸軟的身軀無法抵抗,殘存的春藥仍在侵襲著自己的理智,她想起姐夫林三說過的話:「生活像強姦,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閉上眼睛享受吧。」
一旁的巴利看著被自己奪去初夜的女子,被兩個黑人奴僕姦淫的樣子,用自己聽得到的低聲說道:「對不起,香君。對我來說家族的延續更重要,不過我答應過你,不論你今後如何,我都會愛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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