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鳴洗去身上的汗水,挺著怒漲的陽具出來,外面的歡唿聲已經小了許多,球迷們正陸續離場。
景儷木然坐在長椅上,避開眼沒有看他。曲鳴套上內褲,淡淡說:「景儷老師,我們找個地方談談。」景儷沒有作聲。
「去我宿舍好了,離這裡不遠。」曲鳴見她沒有開口,提醒她,「你也不想我們的談話被人聽到吧?」天剛入夜,一層烏雲從北方天空湧來,似乎要下雨了。北三區男生宿舍是個小區,位置偏僻,這時間男生們都忙著泡妹妹,整幢樓也沒有多少人。曲鳴在前面走著,給蔡雞和巴山打了電話,說有要緊事要談,讓他們不必回來。
蔡雞聽巴山說了景儷藥物提前失效的事,擔心地說道:「老大,她現在怎麼樣?會不會尋死?濱大前兩天剛有一個女生跳樓。」「誰知道呢。她一直不開口。」曲鳴回頭看了一眼,低聲說:「好像還沒有恢復正常。」「老大,你準備怎麼辦?」「不知道。」「真不行就讓你老爸給她一筆錢,聘到其他學校算了。」曲鳴唿了口氣,「看看再說吧。」景儷遠遠跟在後面,雪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曲鳴幾次從眼角看到她停住腳步,似乎想離開。曲鳴沒有理她,過一會兒能看到她又慢慢跟了過來。
假如說此前曲鳴還有用視頻威脅她的想法,現在看看景儷的臉色就不用再想了,那表情有點像是:你敢逼我,我就死給你看。
曲鳴剛擊敗陳勁,心情正好,開始的擔心也淡了一些。最壞的結果也就是景儷報警,但強姦沒有證據,逼奸沒有情由,頂多算是通姦——而且還是景儷先勾引的他。有現場視頻作證據,誰看也不會說是假的。如果景儷真咽不下這口氣,非要捅出去,讓老爸罵一頓少不了,牢倒不必坐了。
假如弄到景儷自殺,曲鳴倒不覺得對不起良心,主要是麻煩。那些視頻,還有在課堂搞的事,景儷活著能說是遊戲,一旦自殺,就都成了罪證。況且還是濱大的老師,搞女人把老爸搞得顏面無存,事情就不妙了。
曲鳴的宿舍在頂樓,從窗口能夠看到大半個校區。他打了開門,把球丟到門後,對景儷不理不睬,自己換了衣服。
景儷慢慢進來,坐在床邊,把皮包放在大腿上,遮住短短的裙擺,低著頭一聲不響。
曲鳴開了瓶礦泉水一口氣喝完,把空瓶投進垃圾桶。然後靠在窗台上說:
「景儷老師,我是乾了你,但你是自願的。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脫了衣服說要把處女送給別人,哪個男人會說不要?我要不上你,只能說明我不是個男人。」景儷捏著皮包邊緣,烏黑光澤的髮絲垂在臉側,咬住紅唇,沒有作聲。
曲鳴挺起身,抱著肩走到她面前,「我搞也搞過了,你現在就算後悔,你的處女我用過也不可能還你。景儷老師,你要覺得我搞得你不爽呢,你就說吧。」溫涼的夜風湧入房間,拂起景儷臉側的髮絲。她抬頭望著窗外,細白的牙齒在紅唇咬出牙印,良久背對著曲鳴說:「你要哪種體位?」「什麼?」曲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景儷避開他驚奇的目光,聲音輕顫著說:「你說過的,比賽勝利,給你慶祝……你想用哪種體位?」曲鳴托起她的下巴,景儷開始有些畏懼地退了一下,然後軟弱下來,慢慢把臉貼在他手掌上。
曲鳴有點胡塗了,「老師,你是要我干你?」景儷臉上一紅,沒有出聲地默認了。
曲鳴吹了聲口哨,「老師,你是認真的嗎?」景儷臉上越發紅了。
曲鳴弄不清她究竟是清醒還是仍在藥效期內,才會出現這種狀況。他賽前服過藥,這會兒陽具充血漲得難受。管她是清醒還是胡塗,先乾了再說!
「把衣服脫了。」景儷放下了手提袋,垂頭解開襯衫的鈕扣。這個動作這些天她已經做過許多遍,但現在做來卻顯得生疏而羞澀,就像這是第一次在曲鳴面前脫衣。
景儷在曲鳴驚奇的逼視下難為情地低下頭,「我先去洗一下……」曲鳴看著景儷走進衛生間,感覺有點兒像夢遊一樣不可思議。慶祝?一個神智正常的女教師會到男生宿舍,用性交方式向學生表示慶祝嗎?難道是蔡雞和巴山又偷偷給她吃了藥?曲鳴拿出藥盒,裡面還剩五粒。一顆沒少。
過了片刻,景儷從衛生間出來,她長發濕濕盤起,赤裸著肩膀和手臂,身上裹著曲鳴的浴巾,露出胴體動人的曲線。浴巾下是白滑的小腿,由於沒有拖鞋,她腳上仍穿著高跟鞋。
景儷坐在床邊,有些不知所措地掩著浴巾。曲鳴指了指,「老師,你上的是蔡雞的床,這張才是我的。」景儷不好意思地走過來,爬上曲鳴的床。
曲鳴抱著肩打量著滿臉紅暈的女教師,慢慢露出邪惡的笑容,「景儷老師,我要跟你玩肛交。」景儷紅著臉在曲鳴的床上並膝跪好,俯下身子,然後解開浴巾。
浴巾滑落,露出一具雪滑的肉體。剛洗過的肌膚光潔白美,散發著沐浴露的香甜氣息。景儷胸部貼在床上,纖軟的腰肢向下彎曲,那隻豐滿渾圓的美臀高高翹起,白嫩得彷佛要滴下水來,帶著香噴噴的氣息,柔滑動人。
曲鳴陽具硬硬的漲得發痛,當即脫掉衣服,跨到床上。這宿舍雖然只住了兩人,用的仍是上下鋪的學生床,只不過根據曲鳴的身高加長了一些。他不得不彎下腰,免得頂到上鋪。
曲鳴抱住景儷的雪臀,剛一掰開,景儷忽然說:「等一下……」景儷跪伏著打開了手提袋,拿出一支潤滑劑,打開蓋子。然後翹著白嫩的手指,把潤滑劑拿到臀後,摸索著將尖細的噴頭插進柔軟的肛洞,擠了幾下。
透明的潤滑劑從紅嫩的菊肛中溢出,景儷撅著白光光的屁股,用指尖把光滑的油脂仔細塗抹在嫩肛周圍,然後羞澀地說:「你可以進來了。」她肛上撕裂的傷口已經癒合了,仔細看能看到一條細細的紅筋就是傷口的位置。塗過油的菊肛愈發柔潤,在如雪的臀肉間泛起紅艷的誘人光澤。
曲鳴撫摸著她的屁股說:「景儷老師,說句歡迎辭吧。」景儷小聲說:「太羞人了……」「我喜歡聽,你說得越騷我越高興。」景儷忸怩了半晌才說:「曲鳴同學,祝賀你比賽勝利……」她紅著臉小聲說:「歡迎使用老師的屁眼兒。」曲鳴掰開景儷的白臀,龜頭頂住臀間那隻小小的菊孔,笑著說:「那我就不客氣了。」用了潤滑劑之後果然滑膩,略一用力,龜頭就鑽入嫩肛。景儷的屁眼兒雖然被巴山的大屌開過,但癒合後更富彈性。曲鳴挺起陽具長驅直入,感受著肛口那隻肉箍從龜頭一直滑到陽具底部,套在肉棒根部不住收緊。
景儷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被他盡根而入,腸道猛然塞滿,柔嫩的菊肛夾住硬梆梆的陽具,那種被異性陽具占有的感覺,使她渾身戰慄。
沒等景儷完全適應,那根熱熱的又硬又長的陽具,就充滿霸氣地在她腸道內抽拉起來。
曲鳴的動作又狠又猛,就像一個傲慢的征服者,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假如是以前,景儷會對這種方式反感,但經過前些天的交合,景儷僅有的驕傲被粉碎之後,她跪伏在曲鳴身下,挺起屁股,在他對自己排泄器官粗野的插弄中,心甘情願地卑微下去。
被人征服的屈辱,在曲鳴不由分說的強硬姿態下,漸漸轉化為對征服者的崇慕和順從。陽具每一次進入,都使她為之戰慄,景儷完全被陽具征服。龜頭撞入腸壁,柔嫩的肛洞被陽具穿透擠壓,腸道的褶皺被來回推平磨擦,激烈的肛交帶來一輪又一輪快感,使景儷情不自禁地低叫起來。
曲鳴弓著腰,用力撞著身前高翹的美臀。景儷對肛交的反應比陰道還強烈,幾乎是龜頭剛一插入就全身震顫,身體敏感得令人驚嘆。至於征服女人什麼的,他倒沒想那麼多,只是本能地猛干,把自己的慾望釋放出來。
塗過潤滑劑的肛洞滑熘異常,插弄時毫不費力。景儷的屁股白滑豐美,彈性十足,充滿柔美香艷的女性魅力,讓曲鳴幹起來更加滿意。他雙手扶著上鋪的床板,充血的陽具像巨龍一樣,在女教師紅嫩柔膩的屁眼兒里進出。
景儷聳著雪白的大屁股,順從地吞吐著他的陽具。她顫抖著低聲說:「抱緊我……」曲鳴鬆開手,從背後把她抱在懷裡。
景儷把臉埋在枕頭中,「啊啊」的低叫著,時而吐出一兩個零亂的單字。迷亂中,忽然說了句:「王子,我愛你……」曲鳴怔了一下,這句話他似乎在哪裡聽過。但絕不可能出自景儷口中。
曲鳴想著俯下身,一邊摟住她的纖腰,猛烈地挺動腰部,一邊在她耳邊說:
「你看到我打球了?」景儷迷亂地點點頭,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在學那些小女生的喊叫。
曲鳴明白過來,邪笑著說:「你喜歡我打球的樣子嗎?」景儷斷斷續續說:「你跳得好高……就像神…年輕的…球場上的王子……」曲鳴狠狠挺了下腰,「老師,說出你的心裡話吧。」「我……」景儷嘴唇僵住,忽然劇烈地顫抖起來。
景儷體質敏感,高潮的反應也平常女子更加強烈。她咬住枕套,大腿和臀部緊並著劇烈地收縮,陰道中滾出大量液體。曲鳴狂猛地抽插,使她的高潮延續了將近一分鐘,她不顧羞恥地浪叫著,帶著高潮的戰慄像妓女一樣扭動屁股,直到那根粗硬火熱的陽具在自己肛中大力噴射,把精液射進她直腸深處。
景儷偎依在曲鳴懷裡,雪嫩的屁股貼在曲鳴腹上,她頭髮散開,汗津津沾在白皙的脖頸上,嬌喘著兩隻高聳的乳房不住起伏。曲鳴斜靠在床上,一手摟著景儷高潮後癱軟的身體,一手點了支煙。
「景儷老師,為什麼別人叫你冰山美人?」景儷輕撫著他堅實的大腿,回憶著說:「上學時有很多人追我,那些男生又傻又矮又噁心,對他們笑一笑,他們就覺得你好欺負,總想占人便宜……」曲鳴捏住她的乳房,「景儷老師,你很驕傲啊。」景儷低低的痛叫一聲,解釋說:「是那些男生太討厭。」曲鳴捏著她的下巴,把她臉扭過來,「你現在不也被一個男生乾了,還把我的床都弄濕了。」景儷羞赧地說道:「你不一樣的……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覺得你很特別。一開始我總把你趕出教室。在辦公室的時候我本來想讓你不要來上課,不想再見到你。可是突然間,我覺得我錯了。其實……我是喜歡你。」景儷有些迷茫地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成那樣。那天晚上我把處女給了你……好像做夢一樣。我覺得我不僅是喜歡你,我……我是崇拜你。」「你長得那麼高,那麼健壯,」景儷輕輕撫摸著他結實的肌肉,眼中射出夢幻般的光彩,「記得那天你抱我下樓……我穿上高跟鞋的時候,比我高的男生都不多,可你那麼輕鬆就把我抱起來。在你懷裡,我感覺自己好小。」如果是別的男生,也許會被她的訴說感動,但曲鳴只覺得好笑,只抱抱就喜歡成這樣,女人這種動物還真是天真。
景儷揉了揉額頭,露出迷惑的表情,「在更衣室里我突然覺得好奇怪,好像前些天一直在作夢,突然醒過來。看到自己連內衣都沒穿,還給你口交,我嚇死了……你不許笑我——」「笑你什麼?」「我好像有雙重人格……那一會兒,感覺原來的我又回來了。我做過的事,我自己都無法接受。太丟臉了……當時我都想死。」曲鳴隱約有些明白了,景儷所服的藥確實已經失效。但因為她神智清楚,所以她並不知道自己是受了藥物控制,而是以為自己有另外一個人格。這倒省了他去解釋,這種意識層面的疑惑,當事人自己越想越會深信不疑,他當然不會蠢到去說破。他丟掉煙,彈著景儷的乳頭說:「然後呢?你為什麼又到我床上?」「後來我就看到你打球。」景儷把頭枕在曲鳴頸側,柔聲說:「我一直夢想著,自己會遇到一個強者,然後把自己交給他。看到你打球,我才知道自己已經遇上了。你在球場上那麼強健,有那麼多人崇拜你。你知道嗎?看到那些小女生說愛你,擁擠著只為靠近你,我竟然有些驕傲。」「我在想——她們都不知道,我已經把處女給了你,她們唿喚的籃球王子和我做過愛。那麼多人為你歡唿,想和你在一起,可你那麼冷傲地揚著臉,對她們理都不理。我在想,只有我才是幸運兒。因為王子要在比賽後用我,而不是別的女人慶祝勝利。」曲鳴冷酷地給她一個評價:女人的虛榮心無可救藥。
他嘲弄說:「你是不是覺得被我搞很光榮?」景儷害羞地點了點頭。
曲鳴扔掉吸了一半的煙,「你是說你一直在等一個強者,所以才對其他人冷冰冰的,讓人說成冰山美人?」「是。」「現在你認定那個強者就是我?」「是的。我的王子。」「你有強者崇拜啊。」「我崇拜你。在我心裡,你就是神,年輕的神。」曲鳴翻了翻眼睛,吹了口哨。
景儷把他兩隻手放在腰上,讓他抱緊自己,把臉貼在他頸中,溫柔地說:
「王子,我是屬於你的。」曲鳴聳了聳肩,「那就別回去了,在這裡陪我睡覺。」一個女教師在男生宿舍留宿,傳出去會是濱大一樁醜聞,但景儷願意陪他過夜。她只是看了看對面的空床,有些擔心地低聲說:「他會不會回來?」曲鳴無所謂地說道:「回來怎麼了?對面是蔡雞。等我睡著了,你就陪他去睡。」「啊?」景儷驚恐地睜大眼睛。
曲鳴沒有理她,伸了伸腰,找個舒服的姿勢睡下。景儷怔了一會兒,「可我是屬於你的。」曲鳴覺得她的問題很奇怪,「我的東西別人不能用嗎?」景儷有些不相信地看著他,「我是你的女人……」曲鳴不耐煩地說:「我的女人也一樣!你又不是沒跟他們睡過。」景儷坐起來,臉色發白地說:「我不能……這種做法我不能接受。」曲鳴冷著臉說:「不接受就給我滾!」景儷赤裸著身體怔怔坐了一會兒,然後她默默穿好衣服,戴上眼鏡,拿上手提袋,有些步履不穩地離開房間。
原來一個人不覺得,剛才跟景儷睡過後,這會兒床上突然少一個香噴噴的美女,還真有些失落。曲鳴罵了一聲,翻個身閉上眼睡著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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