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三個。」周東華盯著螢幕,似乎要把他們三個的模樣刻到腦子裡。

「我找到他們班級,把這三個傢伙叫出來,說我是管網絡安全的,問他們上午上網做什麼了?三個傢伙賭咒發誓說上午沒上網,因為社團要搞活動,他們去文學院找女生幫忙。他們還說……楊芸可以證明。」「呃?」周東華愣了一下。

剛鋒聳了聳肩,「就是這樣。」說實話,剛鋒壓根兒不相信這三個傢伙能把楊芸怎麼了。

他管著學校網絡,濱大任何資料對他來說都是公開的。在他看來,這三個學生直接可以歸入垃圾一類,就是想當壞蛋也不夠格。他們要敢找楊芸的麻煩,那得借他們多少個膽子啊?

陳勁進來看見螢幕,先「靠」了一聲,「東哥,你們怎麼對這三個傻屄有興趣?」「你認識他們?」「廢話,都是咱們系的,比我低一屆,大二的。前些天被人打得鼻青臉腫,問他們還死撐著不說,最沒用的傢伙了。怎麼了?有什麼事他們三個我一隻手擺平。」剛鋒笑著說:「東哥是神經過敏。訂婚的男人都這樣——『原來害怕是這種感覺』,哈哈,我都要笑死了。」周東華也笑了起來,「去你的吧。」看來自己真的是過敏了,一聽見女朋友跟別的男生在一起,就覺得大事不好。原來是他們社團搞活動,請楊芸幫忙的。

楊芸也真是的,這點事就嚇得不敢說。難道自己當時的表情很可怕嗎?

「說什麼呢?」陳勁莫名其妙。

「沒你的事。」周東華「啪」的合上計算機,「對了,我籃球丟了,幫我去買一個。」陳勁答應著去了。

打發走了陳勁,周東華站起來換下運動衣。穿衣時,摸到口袋裡的煙盒,他順手把煙盒捏成一團,扔到垃圾桶里。

剛鋒靠在窗口,「喂,你真的那麼在意她?」「怎麼了?」「如果真有什麼事,你連殺人的心都有。」周東華「哈」的笑了一聲,「有那麼誇張嗎?」剛鋒點了點頭,「雖然看著像是很冷靜,但明顯已經是昏了頭了。這可不像原來的你。假設一下,我是說假設——楊芸真的要和你分手,你會怎麼樣?」周東華停下來,過了會兒慢慢說:「如果沒有別的原因,是她主動提出來,我會祝福她。」「真的嗎?」「如果她跟我分手,說明我跟她在一起對她是一種傷害,那麼我會退出。」周東華說:「楊芸那樣的女孩子,不該受到一點傷害。」「對不起。我當時太衝動了。」周東華一本正經地說:「一個男人偶爾犯犯傻,說明他在戀愛。原諒我,好嗎?」楊芸咬著吸管,點了點頭。

周東華在電話里已經道過歉,兩人像往常一樣在餐廳吃晚飯。楊芸低聲說:

「你那會兒很生氣嗎?」周東華坦承,「是很害怕。」「為什麼?」「因為女孩子總是比男生容易受到傷害。」周東華猶豫了一下,沒有說出蘇毓琳的事。

都是剛鋒那小子多事,每年搞濱大美女評選,還把自己的女朋友放上去。這下倒好,每天濱大不知道有多少男生對著他女朋友的照片意淫。

聽到楊芸的同學說她跟著幾個流氓男生出去,周東華當時就懵了。他第一反應就是:帶走楊芸的男生會不會跟強暴蘇毓琳的是同一伙人?自己的女朋友會不會和蘇毓琳一樣,遭到強暴和勒索?回想起來,當時之所以沒有問清楚,是因為他不敢去問。

這會兒心結已消,周東華渾身輕鬆,再看自己的女朋友,怎麼看怎麼清純可愛。那個不敢問出口的問題,這會兒簡單得只是一個談資而已。

「他們找你做什麼?」做愛。或者說是濫交。

「他們想讓我參加拉拉隊。」「拉拉隊?」是誰吃錯藥了,想讓楊芸參加拉拉隊?他女朋友有時候就像小孩子一樣害羞,怎麼可能參加這種活動。

周東華笑了起來,「你不會答應了吧?」「嗯。」周東華下巴差點兒掉到地上,「你答應了?」「我想,這是個鍛鍊的機會。可以多接觸一些人。還可以做做運動……」周東華不解地撓撓頭。

「哪個社團?」楊芸低聲說:「紅狼籃球社。」周東華怔了一會兒,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曲鳴的籃球社?」「是的。」周東華苦笑說:「你的意思是,我跟曲鳴打比賽的時候,我的女朋友要給那小子喊加油?」楊芸沒有說話。

周東華嘆了口氣,「告訴我,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是因為忘了你的生日,你想要一條小狗我沒給你買,還是我吃了你最喜歡吃的東西,讓你不高興了?」「沒有。是我自己想去的。」「都有誰參加?」「還在招人。景儷老師是指導老師。」周東華兩手交叉抱在胸前,「如果我說不希望你去,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心胸狹窄的男人?好吧,我答應你。但比賽的時候,你要給我加油。」蔡雞從螢幕前抬起頭,「老大,你怎麼想起來要建拉拉隊?」「哪支球隊沒拉拉隊?比賽的時候喊加油,比賽完還有拉拉隊員可以干!」曲鳴拿起球,對蔡雞說:「你去看看大屌,他一個人在那邊,挺無聊的。」蔡雞關掉計算機,「那我去了。對了,景儷老師去買隊服,等她回來讓她幫我做功課。」陳勁給一隻嶄新的籃球充了氣,在手裡掂了掂,「就它了。多少錢?」正在討價還價,一個高挑的身影從店裡出來。

陳勁眼睛一亮,站起來說:「景儷老師,你也來買東西?」景儷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認得他,拿出卡片遞給服務員說:「請送到這個地址。」想起剛鋒傳謠說這個美貌女老師被濱大的男生上過,陳勁心裡充滿好奇。景儷外表看不出什麼異樣,仍是冷冰冰的,屁股好像比以前更翹了點兒……但這事兒陳勁不好確定。

服務員看了眼清單,「兩套胸圍是一樣的嗎?」景儷點點頭,沒再多說,刷過卡,離開了商店。

陳勁伸長脖子,看到訂單上是兩套運動胸衣和迷你裙,其中一套大概是景儷的,另一套尺寸小了兩個號碼,胸圍卻是誇張的九十二E。

陳勁問:「這是什麼款式的運動衣?」服務員笑著說:「這是拉拉隊女孩子穿的隊服。很暴露的。」單調的擊球聲在空曠的籃球館中迴蕩。曲鳴站在原地,兩手來回運球。他很快找到了熟悉的感覺,然後雙手持球,在起跳的同時,把球舉過頭頂,右臂舒展地向前推出。曲鳴很忌憚周東華身高和彈跳優勢,這次出手,球的弧線比他往常投的要高一些。球打在籃框上,沒有進。

曲鳴調整了一下角度,仍然採用他最熟悉的低弧線進行投籃。相對於後仰或者高拋投籃,這種投籃被周東華封蓋的機率要大許多。但曲鳴並沒有因此調整出手角度。想在三四天時間裡練出另外一種投籃方式,無異於痴人說夢。

曲鳴的投籃越來越流暢了,開始採用背對籃框,然後轉身投籃的方式進行練習。

今晚的練習仍是曲鳴一個人,但觀眾席上除了景儷,還多了一個楊芸。曲鳴每一次投籃都給她們留下了深刻印像。

「楊芸,你男朋友喜歡怎麼投籃?」「他……他喜歡面對著人跳起來投。」曲鳴回憶了一下。周東華曾經面對他的防守,跳起來強行扣籃。當時他們倆同時跳起,但曲鳴跳至頂點開始下降時,周東華卻在空中多停留了半秒鐘,然後在他頭頂從容把球扣入。

曲鳴心裡一陣煩悶,他停下來用左手運著球說:「景儷老師,你來防我。」景儷知道他是想休息一下,起身走進球場,還沒有站好,曲鳴就從她身側掠過,抬手命中一球。

景儷嗔怪地說:「這個不算。」「再來。」曲鳴運著球,等景儷站好位置,手一推,籃球從女教師腿間穿過。景儷連忙合緊雙膝,但已經晚了一步。

曲鳴接過球,笑著說:「再來。」這一次曲鳴用的是背後強打,景儷站在他背後,模仿著球員們的動作,張開雙手,用身體擋住他投籃的角度。

「再貼緊一些。」景儷充滿彈性的雙乳貼在曲鳴背上,曲鳴一邊伸長手臂運球,一邊用背嵴磨擦著景儷的乳球,忽然他向前一收,轉過身體,景儷驚叫一聲,挺著乳房撲到曲鳴懷裡。

曲鳴摟住她,笑說:「老師反應太慢了。接下來我教你突破。」曲鳴的身體忽然一側,像要從左側突破,接著又側到右面。女教師勉強擋過來,曲鳴猛然轉身,向旁邊邁了一大步。女教師來不及反應,仍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曲鳴已經突破到她身後,然後回過身,抬手一投。籃球打在女教師渾圓的屁股上,發出一聲脆響。

曲鳴接過彈回的球說:「突破了老師的防守,就像突破老師的處女膜一樣容易。」景儷的小腿分開,跪在球場上,媚艷地看了他一眼,「老師的處女都給你玩了,還笑老師。」曲鳴拋著球說:「老師,讓我玩一會兒屁股。」景儷把短裙拉到腰間,然後把內褲褪到大腿上,撅起雪白的屁股。籃球「啪啪啪……」打在女老師豐滿的雪臀上,把那隻白光光的大屁股打得直顫。沒過多久,景儷白滑的屁股就被籃球打得紅了起來。

曲鳴一邊在老師彈性十足的美臀上練球,一邊把楊芸叫到身邊,讓她脫掉上衣。

楊芸兩隻乳房高高聳起,乳上奇怪地泛起一片手掌大的紅痕,似乎有些微微發腫。中午被情趣店老闆打了兩針麻藥,楊芸就一直覺得乳房腫脹發熱,她以為是注射麻藥的副作用,一直沒敢吭聲。

曲鳴收了球,「拉拉隊的隊服呢?」兩女脫掉衣裙,在球場中換上嶄新的隊服。拉拉隊的服裝一向顏色鮮艷,款式火辣,這兩件也不例外。上身外面是一條半遮胸的無底胸衣,就像一條截短的小背心,勉強能遮住乳房。裡面是一條薄薄的紅色乳罩。下面的迷你裙是與胸衣同樣質底的金黃色,長度只到大腿上方。

這會兒在社長面前排練,景儷只讓楊芸穿了外面的胸衣和迷你裙,裡面卻是真空。楊芸窄小的胸衣被兩乳撐起,懸在胸前,胸衣下露出乳球渾圓的底部。她個子小巧,身材發育卻極好,豐乳翹臀,皮膚又白又滑,看上去就像一隻美麗的玩偶。

相比之下,景儷過於成熟的肉體套在小女生的拉拉隊服里,顯得有些不大合適。

曲鳴打量著說:「你是指導老師,還是穿緊身衣好了。」在情趣店做好的緊身衣一直放在更衣室的衣櫥里,景儷穿出來,打開包裝,裡面是一套柔軟的紅色皮革裝。皮革薄而光滑,貼在身上彷佛是第二層皮膚。

景儷脫得光光的,然後把皮裝套在身上。那條緊身衣完全比照了她的身材製成,腰身收緊,緊貼著軀幹的曲線,上面卻只到乳房下方,胸部往上完全裸露,只有兩根帶著金屬扣的皮條,不知道怎麼用。

「皮條可以分開。」景儷低下頭,一拉才知道,那皮條是兩根並在一起,分開來像皮環一樣套住乳房。中間兩根皮條夾在乳溝里,向上繞到頸子後面,扣上金屬扣,兩隻乳房便被抬得聳起,顫微微挺在胸前。

楊芸看著老師穿上了皮質緊身衣,覺得既羞恥得讓人臉紅,又漂亮得令人心動。那皮革充滿彈性,又富有光澤,妖淫而又華麗。

緊身衣下方呈三角形,底下垂著一條帶子,帶子上懸著一隻金屬環。景儷張開腿,把細皮條從身下穿過,在臀後扣緊。那塊三角形的皮革正掩在腹下,包住肥軟的陰阜。

與緊身衣配套的,還有一雙紅色高跟鞋和一條硬質的細皮鞭,與她課堂上用的教鞭相似,但更加柔韌。景儷直起腰,那條緊身衣緊貼著她潔白的皮膚,將她美艷的肉體勾勒得更加迷人。

曲鳴用細鞭挑起女教師的乳頭,對楊芸說:「老師是不是很淫蕩?」楊芸點了點頭。

「你來告訴她。」楊芸說:「老師,你好淫蕩……穿成這樣子讓社長玩。」景儷說:「對不起,老師喜歡向曲鳴同學賣淫。」曲鳴摟住楊芸,「這麼淫賤的老師,你說我們怎麼玩她?」楊芸咬了咬唇,「用鞭子插她的陰道。」「楊芸同學也好壞,要這樣玩老師。」景儷把內褲底部那隻活動的金屬環移動到腹下,這樣不用解開緊身衣的內褲,就把陰部露了出來。

穿著緊身衣的女教師張開腿跪在球場中央,上身向後仰去,雙手分開大腿根部。那隻金屬圓環正對著女教師柔艷的陰部,露出中間紅膩的陰道口。

「輕一點,老師的生殖器很嬌嫩的。」楊芸拿著那條黑色的硬質皮鞭,穿過金屬環,插進女教師柔膩的陰道內。景儷兩乳聳起,陰部在皮鞭戳弄下微微蠕動。她望著曲鳴,兩眼儘是柔媚的神情。

假如陳勁看到,肯定會懷疑下午那個冷冰冰的女教師跟她是不是一個人。

楊芸是第一次其他女性的陰部,顯得既緊張又羞澀,還有些輕微的興奮。皮鞭捅入的部位柔軟而緊密,略顯乾澀的蜜肉彷佛黏在鞭上,隨著皮鞭的進出前後滑動,傳來令人銷魂的柔膩感。

夜已經深了。

巴山跟蔡雞坐在酒吧里,連阿黃都沒叫,平時喝酒經常用來消遣的溫怡也不在旁邊,只有他們兩個。

巴山嘟囔著說道:「老大是什麼意思,酒吧都裝修好了也不開門,賭場也不用。整天閒著一點事都沒有。」蔡雞聳聳肩,「老大錢已經夠用了,又沒打算掙。開個酒吧只是玩玩。那個賭場原來客人都是跟姓溫的相熟,再讓他們來,可能引出麻煩。」巴山一直覺得奇怪,「溫怡那婊子比一條狗還聽話,我們手裡還有她殺人的錄像,老大有什麼不放心的?」「就是因為太聽話了。別忘了,她的年紀比我們大了一半,怎麼可能這麼安份?老大要跟周東華打比賽,沒空兒管這邊的事。」巴山摸摸腦袋,「可她挺老實的啊。」蔡雞笑著說:「大屌,我都不忍心說你。她現在是沒有機會,關在酒吧里,連家都沒回過。你、阿黃,還有他手下的兄弟整天看著,又沒客人進來,當然老實了。你看著吧,等老大打完比賽,也該放假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桌上放著兩瓶酒,巴山一次一杯,蔡雞隻能喝一口。他們三個酒量最好的是曲鳴,如果他在,還要再加兩瓶。

巴山有些擔心地說:「蔡雞,老大這次能贏嗎?」蔡雞喝得上臉,靠在椅背上說:「想贏也簡單。只要老大超水平發揮,周東華發揮失常就可以了。」巴山覺得懷疑,「周東華會失常嗎?不就一個女人——你在老大面前殺個女人,老大連眼都不會眨。」蔡雞笑了起來,「如果那樣,老大會超水平發揮——你能嗎?」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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