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 辭職

作者:aqqwso

兩人在巴蘭河玩得盡興,到終點上岸時,兩人又是滿頭滿臉的水跡。換過衣服,休息一陣,兩人乘車望依蘭縣城而去。這時,太陽還沒有落山呢。

到達依蘭,兩人找一家飯店,進到單間,要上最愛吃的飯菜,再來幾瓶酒,盡情享受兩人世界的溫馨與浪漫。由於高興,小聰也端起酒杯,陪大醜歡娛。大醜滿面紅光,望著美人,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忘掉人間的一切不快,渾不知身在何處。如果這一刻能充滿整個人生,這人生是多麼完美呀!

天黑時,兩人挎著胳膊找店過夜。不久,找到一家挺乾淨的條件好的。兩人是以夫妻名義住店的,當老闆娘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二人時,大醜臉皮厚,泰然自若;小聰紅了臉,目光轉向別處,她的臉好熱,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一個未婚姑娘,與一成熟男子如此住店,在小聰而言,是平生頭一回。她到底是一個保守、自愛的姑娘,不能不感到害羞和膽怯。但事到如今,也不能退縮。

兩人洗過澡,便上床了。折騰一天,都有點累了,親熱地抱在一塊兒。大醜是一級睡眠,一絲不掛。小聰是少女,畢竟放不開,穿一套內衣。儘管如此,肉貼肉的接觸,都覺得很舒服。別看有些累了,大醜那條東西卻精神抖擻,支支楞楞、熱氣騰騰的,在小聰的敏感地方不懷好意地拱著、蹭著。隔著一層布,小聰清楚地意識到它有犯罪的傾向。

大醜一手在小聰的光滑的背上屁股上漫步,嘴在她耳邊低語:「小寶貝兒,睡著了嗎?」

小聰眯著眼,嬌慵地哼道:「你那根壞東西老逗著人家,想睡也睡不著呀。找把刀割掉吧,要不,以後我可怎麼睡覺呀。」

大醜在的屁股上捏一把,笑道:「你捨得嗎?沒那玩意,你會哭鼻子的。」

小聰睜眼,用目光一撩他,嗔道:「誰稀罕它呀。我得去找刀來。」

大醜說:「刀還不是現成的嗎?不用下床便能找到。」

小聰奇道:「在哪兒呢,我怎麼沒見?」說著掙開大醜坐起來,真要找刀。

大醜哈哈笑了,說道:「這不是嗎?你好笨呀。」說著,把小聰的手放到肉棒上。

小聰噘嘴道:「你這人越來越壞了,一定玩過不少女人吧?」

大醜見她噘起小嘴兒,樣子嫵媚又俏皮,說道:「我只喜歡你一個。今兒晚上。」不等小聰有所反應,便把小聰撲倒,以惡虎撲羊之勢壓在小聰身上,大嘴印上小嘴。

小聰只有從鼻子裡發出哼哼聲,兩手似乎要推拒著,可一點力氣都沒有。她知道自己是拒絕不了他的。自己不是第一次與他做愛了,已經習慣了。第一次失身後,第二次也沒必要再抵抗了。況且自己的身體老是不爭氣地想要,那銷魂的滋味確實令人留戀。她自從知道性愛的秘密,體會到性愛的好處後,才明白了許多以前不懂的問題。原來世事有那麼多都與性有關的,自己以前真傻。

很快,小聰變成了裸體,以少女最迷人的姿態出現在大醜面前。

大醜起來觀察:小聰長得不高不矮,骨肉勻停,一身皮肉光滑細嫩,香氣撩人。雙乳小巧而挺拔,陰毛不密而優美,雙腿筆直而渾圓。再加上一張清秀青春帶著幾分憨態的臉,八分美貌也成十分了。何況小美女此時是雙眸如水,臉帶羞紅,那是春情盪漾的結果,令人百看不厭。因此,小聰的那些缺點,比如:皮膚不夠白,手不夠細膩,便通通的不成問題了。

大醜注意到,她的乳房和下身一部分,比別處都白些,很顯然這是內衣包裹的作用,避免了陽光與風雨的侵害。農村的姑娘大多如此吧。這與環境有關,城裡人象玉嬌、倩輝便長得跟白羊一般。

小聰被他冒火的眼睛看得難受,要拿被遮掩。大醜突然回過神來,再一次壓到她身上,嘴裡叫道:「我要小聰,我操小聰,我要操小聰的小屄。」

小聰罵道:「難聽死了。怎麼老是操操操的,你再說操屄什麼的,我以後不讓你碰我了。」

大醜嘿嘿笑道:「好好好,聽你的。以後不說操屄了。咱來個文明的,叫打炮。」

小聰笑罵:「這個也難聽。」

大醜說:「咱們先干吧。幹完再說。」說著,分開小聰的大腿,挺槍前進。

大龜頭在小聰的■溝里來回的徘徊一陣,終於找到目標,徐徐塞入。花瓣一分,龜頭鑽進泉水。裡頭又暖又緊,夾得大醜直想歡唿萬歲。

小聰也滿足的喘息著,雙臂很自然地摟住自己的男人,主動獻上香吻,鼓勵男人繼續「戰鬥」,爭取優異的成績。

大醜親著嘴兒,抓著奶,挺著大肉棒,不緊不慢地幹著。他在享受,這是三路進攻,也是三重享受。這脣感、手感、操感,象三股電流,撞擊著自己的每一條神經,這種極樂是難以言表的,也許詩人的華章可以表出萬一。可大醜不是詩人,不會作詩,不會動筆,只會動槍。

此時,他親夠了美人的芳脣、香舌,便擡起頭,手握奶子,肉棒加大馬力,以更大的攻勢征伐小聰,用笑眯眯的表情對著美人的臉。小聰的嘴解除束縛,有了發言權。她很誠實地呻吟著,輕唿著,雙眉時皺時揚,美目微眯,眼角充滿春意與快意。兩腮暈紅,是情慾的表現。鼻翼翕動,發出令人瘋狂的音樂。

大醜放開奶子,雙臂分支兩側。屁股聳動,肉棒如電,撞得小腹啪啪有聲,小穴「滋滋」不絕,淫水不止,流向肉體,弄髒床單。大肉棒威力無窮,把晶瑩的淫水撞成和牛奶相似,兩人的陰毛都給弄白了一些。

再看上邊,小聰的奶子一顫顫的,奶頭象可愛的果實一般的搖曳著。看得大醜眼突突的,暗叫過癮。肉棒瘋插,氣勢駭人。也難為小聰這個小姑娘,居然能受得住,可見她已經有很大進步了。

在大醜這樣一個床上健將、金槍高手的攻擊下,小聰沒挺多久,便達到高潮了。她長叫一聲,聲音嬌美動人,聽得大醜差點都射了。他強行忍住,他還沒玩夠呢。今晚,他想盡情地玩玩這小美人。

小聰抱住大醜,大醜一轉身,兩人改為側臥。等唿吸平穩些,大醜問小聰:「小寶貝兒,你舒服嗎?喜歡我干你嗎?」小聰羞澀地笑了笑,因為不忍心讓他失望,便點點頭。哪知大醜得寸進尺,又怪聲問她:「你喜歡讓我操嗎?」小聰羞得在他身上拍一下,不出聲。

大醜故意失望地說:「那就是不喜歡了。一定是我表現得不好,那麼,我現在再干一次。」

小聰還沒有休息好,急道:「不要,不要。我喜歡。」

大醜不依不饒,追問道:「喜歡什麼呀?我不明白了。」

小聰輕嘆一口氣,說道:「你這人,老逼我說那些不要臉的話。」大醜一聽此話,倒真的不忍心再為難她了。

正當他亂想呢,小聰湊近他耳朵,小聲而清晰地說:「牛大哥,我喜歡被你操屄,你操得我好爽。」說罷,羞不可抑,把臉貓在大醜的懷裡。

這聲音又浪又嗲,聽得大醜只覺天旋地轉,如聞仙樂。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文靜而溫柔的小妹妹,竟然也能說此性感言詞。當然,他也很感動,知道她是鼓了好大勁兒才說出口的,她是為了讓自己高興才強行說的,真是難為她了。大醜感動得把她摟得更緊。

此時,肉棒還在小穴里泡著呢。小聰一腿上曲,兩人四腿糾纏。這也是一種性愛的姿勢。大醜輕聲說:「小寶貝兒,你真可愛。哥哥要愛你一輩子。你比小雅還好呢。」

小聰擡起臉,柔聲問:「我比她哪好呀?」

大醜真誠地說:「你們都是好姑娘。但她總叫我不放心,而你總叫我叫里平靜又舒暢。」

小聰受夸,大感受用,趁此機會,便說:「既然我比她好,你娶我當老婆,不要她了。」

大醜猶豫一下,才說:「當然可以了。只是覺得對不住她,我答應過要娶她的。」

小聰微笑道:「我不會為難你的。現在說這個早了點。」大醜點頭稱是。

小聰目光一閃,問道:「牛大哥,你接著干吧。你的傢伙還硬著呢。」

大醜用手刮一下她的臉,說道:「我怕你受不了。」

小聰說:「我都是大人了,有什麼受不了的。在農村我這個年紀都嫁人了,你來吧。」

大醜不再說話,挺棒工作。這個側勢法雖然夾得很緊,但男人沒有發揮威力的機會。大醜只插了幾十下便有點厭了。他說:「小聰,咱們來個小狗式吧。」

小聰的理論知識也進步了,但真做時,對這姿勢有點意見。她嫌這姿勢好難看,會有損自己的形象的。大醜明白她的意思,便解釋說:「這姿勢挺好的,女人的魅力全在這裡呢。這個姿勢女人的屁股、屁眼、陰道可以看個一清二楚,男人看著過癮,幹起來也更爽。很多女人都喜歡。再說,咱們這關係,跟夫妻還不是一樣嗎?我早當你是我老婆了。」

小聰不想掃她的興,便勉為其難地做起那姿勢來。小聰是新手,又害羞,做得不標準,幸好有大醜這樣的專家。在大醜的指點下,小聰在學習姿勢方面,更進一步。

因為她雙臂前支,女人的秘密完全展現出來。

在明亮的燈光下,小聰的圓熘熘的屁股泛著白光。屁股肉肥美,翹挺,充滿少女的氣息。神秘的■溝里,菊穴紋路稠密,形狀很美,緊得容不下一根小指。

它在動呢,不時抽縮一下。上邊還有水光,閃閃的,煞是迷人,原來是剛才從花瓣里流過來的。再看小聰的肉洞,張開小嘴,口水掛下來,陰毛把它映襯得誘人無比。它張開了,似乎在唿喚著男人肉棒的撫慰。

大醜看得眼睛發光。伸手在小聰的屁股上摸著、拍著、揉著,感受著少女美臀的好處。又在屁眼上磨擦,磨得小聰直叫:「牛大哥,別碰那裡呀。」

大醜最後把手指插進花瓣里,一陣的摳弄。受此刺激,流水更多。大醜愛上小聰的下身,湊嘴過去,象吃麵條一般,把全部的熱情與激情都傾注在這可愛的姑娘身上。搞得小聰全身震顫,叫聲都抖動起來:「牛大哥,別折磨我了。你快進來吧。我需要你呀。」

大醜不再浪費時間,手握利器,跪在小聰的背後,很準確地刺進肉洞。因為淫水充足,這一下很順利,真可謂一桿進洞。插得小聰哎喲一聲,這大傢伙一下便頂在她嬌嫩的花心上,令她有肉體的快感,也有被征服的美感。

大醜用力插著,雙手前探,捏弄著小聰的乳房。不時還用舌頭舔舔小聰的後背,惹得小聰不時叫癢。

大醜又把眼睛盯在兩人的結合部,只見又粗又黑的東西,在粉紅的肉脣里進出著,每一出,都帶出一些淫水來。大醜故意來個花招,平常每回是把肉棒抽到龜頭再插入,這回是一次次拔出,再一次次插入,他想認真看看那肉洞被操的樣子。一拔出來,便見肉洞真成了一個圓洞,在陰毛的圍繞下,在淫水的滋潤下,樣子又迷人又好玩。兩片花瓣大大的翻出,肉棒一頂便又進去了。

小聰哼道:「牛大哥,你真會玩女人。快點干吧,小聰是你的,身上每一個部分都是你的。」

大醜受到鼓勵,專心插穴。又是一副英雄好漢的模樣,把肉棒的威力發揮到極點,如狂風暴雨,如驚濤拍岸,以排山倒海之勢,炮擊小聰。小聰哪裡受得住這番轟炸,被操得大聲浪叫不說,雙臂支不住了,上身伏床。不一會,腿也跪不穩了。大醜就勢前推,小聰便趴在床上,大醜也不拔棒,只把小聰的雙腿再分開些,雙手支床,再接再厲,繼續攻擊。

小聰叫道:「你太厲害了,牛大哥,小妹受不了了。饒了我吧,再這樣下去妹妹會死的。」

大醜笑道:「那就饒你一回。下回你可得表現得要好些呀。來,讓我再親親舌頭。」

說著,令小聰把頭轉過來,伸舌頭。大醜湊上去,好一頓的占便宜,不知吃了小聰多少的口水。

然後,大醜奮起最後的神威,再干幾十下,把男人的精華都射進小聰的花心上。那一刻,小聰歡唿道:「牛大哥,好熱呀,好美呀。我好愛你。」

至此,那張床才完全安靜下來。大醜今天真是累極了,他想好好的睡一覺,再做個好夢。

大醜正似睡非睡的,忽然手機響了。大醜輕輕掙開小聰摟抱的手臂,這小美人想是倦了,手機聲沒把她驚醒。大醜不想打擾她,打開燈,趕緊接電話。電話是水華打來的,大醜說話也不敢大聲,生怕把小聰給吵醒了。

兩人寒喧幾句,便步入正題。水華說:「你知道春涵她今天發生點事嗎?」

大醜說:「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大醜心裡怦怦亂跳。

水華答道:「她辭職了。她不在服裝城乾了。」

大醜一驚,說:「她在那裡乾得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辭職?」

水華說:「中午她回來告訴我她不幹了。問她原因,她說有個顧客調戲她,她一生氣,踢了那男人一腳,你們經理說了她幾句,她便辭職了。」

大醜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他躊躇一下,才說:「有人調戲她,那人該踢,應該把他從樓上踢到樓下去。」

水華說:「你猜得真准,那男的真叫她踢到樓下去了,不過不是從窗口下去的,是在樓梯上滾下了台階,沒受大傷。」

大醜恨恨地說:「咋不踢死他呢。我要在場的話,再加一腳。」

水華笑道:「你還嫌不夠亂呢。現在她心情不好,你可得好好幫她。這是你的機會。」

大醜瞅瞅睡著的小聰,輕聲道:「她不是還在你那住嗎,等她回我那裡,我會幫她的。」

水華說:「她沒在我這裡,她回老家了。」

大醜心一沈,問道:「她回家幹什麼去了?這次是真生氣了吧?她還會回來嗎?」

水華說:「也不全是生氣,她弟弟過幾天結婚,她去參加婚禮。你放心吧,過幾天,她會回來的。她還得找工作。」

大醜鬆一口氣,說道:「等她回來,我一定盡力幫忙。」

水華笑了笑,說道:「聽說你跟一個小姑娘,去依蘭那邊漂流去了。一定很風流快活吧,真叫人羨慕死了。」

大醜解釋說:「不要想歪了,她還是一個少女。」

水華笑道:「是少婦才對吧?」

大醜也嘿嘿笑了,沒說什麼。

水華說:「想不到你還真有本事,真是個能人。等你回來,你來看看我,讓我瞅瞅你是不是脫胎換骨了?」

大醜說:「你不會吃了我吧?」

水華格格嬌笑,說:「瞧你那德性。你是香餑餑嗎?我才不稀罕你呢。」

兩人又說了一陣閒話,才放下電話。在小聰身邊,大醜可不敢亂說話。

大醜重新爬上床,一進被窩,小聰那兩條胳膊便把他抱住。同時,亮晶晶的美目多情的望著他。大醜親一下她的臉,問道:「你什麼時候醒的?我怎麼不知道。」

小聰說:「我聽到你說話聲就醒了。是鐵姐姐的表嫂嗎?」

大醜點頭,便把關於春涵的事說一遍。小聰皺眉道:「鐵姐姐一定情緒很不好。咱們可不能看著不管呀。」

大醜說:「那是一定的,不過現在咱們得睡覺,一塊兒睡覺。」

小聰紅著臉重複說:「一塊兒睡覺。」

大醜夸道:「小寶貝兒,你越來越上路了。」

然後,關上燈,二人一起入夢。

(四十五) 分飛

作者:aqqwso

二人返回省城的途中,路過大醜的家鄉。大醜本想回去看看,到小雅家瞅瞅,但想到與小聰同去,小雅可能會多心的。外人也會疑神疑鬼,於是打消這個念頭。他好想回去瞧瞧那個生他的地方。他在那裡度過前半生。那裡有他的歡樂,喜悅,更多的是辛酸,坎坷,淚水。自己當年萬事不順,盡遭人們的白眼,因為經濟條件和個人條件都不好,連說個老婆都費勁。自己為此不知嘆過多少氣,偷偷地流過多少淚。總算老天有眼,讓他中大獎,從此鹹魚翻身,成了人中之鳳。他真想大搖大擺的以發跡者的姿態,走進小城,讓父老鄉親們都睜大眼睛,認真瞅瞅他牛大醜如今是多麼風光與出息。不過反覆想想,現在還不是時候,自己除了在經濟上有點起色外,還沒有建立自己的事業,還沒有在事業上表現英雄氣概。光在床上得意洋洋是不成的。

兩人在客車上,小聰坐他身邊。頭靠在他的身上,一臉的幸福與快樂。大醜看她,她沖大醜笑了笑,嘴角翹翹,很俏皮很柔美的模樣。小嘴兒紅潤,曲線動人。大醜真想迎上去,狂吻一番。

回到省城,兩人又恢復正常的生活。大醜白天上班,下午回來,享受小聰的廚藝,晚上摟抱著看一會兒電視,差不多時,便與她進被窩,探討性愛藝術。每次都把這小姑娘操得落花流水,欲死欲仙。愛死了大醜那根大傢伙。大醜多次求她舔舔肉棒,小姑娘害羞,總是不肯。大醜也不強求。

大醜回到單位,大家除了向他說些客氣話外,都在為春涵的事議論紛紛。女的一臉的惋惜與不平,男的則無精打彩的,象霜打的茄子。那位春涵的迷戀者小周,更是丟魂一般。見到大醜,拉大醜的手,急問春涵哪裡去了,還在他家不。大醜見他痴情,也動了惻隱之心,便據實相告。說她回家了。小周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春涵走時,誰都沒有告訴。大醜又向他打聽出事的詳情。小周詳細地說了,末了還說,那傢伙真可惡,他滾到樓下時,我也氣極了,衝上去又踢了幾腳。敢碰咱們的仙子,不想活了。說到這裡,小周二目圓睜,仿佛又回到那天的場面。「以後還能不能見到她呢?」。小周望著大醜,象是詢問,又象自言自語。

大醜嘆口氣,也沒出聲。他真不知說點什麼好。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事情已經發生,春涵已經辭職了。他真擔心,她會從此留在家鄉,再也不來了。那樣的話,他牛大醜會抱憾終生的。

大醜抽空給春涵打了電話。「春涵,你還好嗎?聽說你回家了?」。「牛大哥,我在家呢。弟弟要結婚了,我當姐姐的也得出點力。走得匆忙,也沒跟你吱聲,你不會怪我吧?」。春涵的聲音很平靜,一點也不象出事似的。

大醜頓了頓,很溫和地說:「聽說你辭職了,我也聽說原因了。那傢伙太可恨了,應該把他抓起來。你現在心情好些沒有?」

春涵笑了一下,說道:「我踢他一腳,是他活該。誰叫他摸我大腿來著。沒踢死他算是客氣了。你問我的心情,和平常一樣。沒什麼變化,你放心好了。這點事,我還沒放在心上」。

大醜笑道:「那就好。我還擔心你因這事壞了心情呢。等你回來,我請客,替你壓驚」。

春涵微笑道:「牛大哥出血,我一定到。我不會替你省錢的」。大醜哈哈的笑了。

接著,春涵問起他漂流的事。大醜眉飛色舞地說了一遍。當然,與小聰狂歡的事,一點風都不能露。他再傻也知道事關重大。

春涵說了幾句羨慕話,突然問:「牛大哥,你到底有幾個老婆呀?」。

大醜一愣,穩穩神才答:「我還沒結婚呢」。春涵說:「我自然知道你沒有結婚。我是問你有幾個女朋友?」。

大醜嘿嘿一笑,說道:「那還用問嗎,女朋友當然只有一個」。

春涵輕笑道:「我還以為小聰也是你的。。。。你也不怕林小雅吃醋」。

大醜粗著嗓子說:「這事可不能讓她知道。知道非翻天不可。

春涵說:「那你得想法堵住我的嘴才行。要不你會後院起火。

大醜知道她在開玩笑,便答道:「我是有求必應。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不如哪天我領你去漂流。我請客的。

春涵連叫:「不去不去。我長這麼大,最怕水了。坐船都不敢站在甲板上。見水就暈」。

大醜心裡暗笑,心說:原來你也有怕的東西呀。有機會一定讓你落水,我來個英雄救美。上次你救我一回,我還沒有報答呢。

最後大醜問:「你什麼時候回來?你不會不回來吧?」。這句話一下子表明自己的心意。春涵又不傻,聽得出他的關心與體貼。有朋友關心,春涵也很高興。

春涵說:「弟弟結完婚,我便回去。我向來在家呆不住的。一年到頭很少在家。怎麼,你怕我不回去嗎?那麼過幾天我若不回去,你來接我吧」。說到這兒,春涵有了笑聲。

大醜頓時大了膽子,說道:「過幾天你若不回來,我就去你家把你抓來。你的房租還沒有交呢」。

春涵說:「哪有房東對住戶這麼凶的,你這麼凶,我可要賴帳的」。說著笑起來,笑聲清脆悅耳,還帶一點柔媚。聽得大醜魂不守舍。胡想著此時電話那頭春涵的臉有多麼迷人。

大醜不想放下電話,但總不能一直談下去吧。他狠狠心,說了句:「替我向你舅舅問好。我天天盼著你回來。再見」。

放下電話,大醜的心怦怦跳得厲害。他有點激動。春涵向來是不苟言笑的,能這樣跟自己聊天已經很不錯了。她是真拿自己當好友了。他牛大醜應該滿足的。起碼暫時應該滿足。不必那麼急的胡思亂想,想入非非。不過這麼美的姑娘,仙子化身,跟香香公主王語嫣一般,世上少見。只要是男人,哪有不愛的呢。別的人不說,只說這服裝城裡吧,不知多少男人因為她的離開黯然神傷呢。可能比死了親人還難受。

這天早上,大醜上班去。在服裝城門口,他碰到一個美婦。那美婦站在這裡有一會兒了,見他過來,興匆匆地迎上。大醜不用眼睛,只用鼻子一聞,便知道是誰。跟他好過的女人,身上的香味都各有不同。她身上的香味,似有似無,卻也撩人。這人是與他有過性愛的班花

班花微笑,還是那麼端莊嫻靜。大醜樂了,低聲道:「想我了嗎?有乾的意思」。班花看看周圍,罵道:「你想死嗎?這裡是大街」。大醜說:「那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

班花輕聲道:「我只有幾句話要說,說完就得走」。大醜點點頭,靜聽下文。

班花說:「校花昨天給我來電話,她說上次聚會讓你破費了。她說該輪到她了」。

大醜笑道:「她倒有自知之明。這是好事呀,我全力支持。美女請客,天大的事也得放下來。不知道時間定在哪天?」。

班花說:「她說周六晚上。如果你沒空,也可以改時間」。

大醜拉長音說道:「咋沒時間呢。時間有得是。這回得狠狠黑她一把」。

班花也笑道:「對呀,不能便宜她,讓她大出血」。

班花笑起來象一朵盛開的百合花。淡雅又動人。大醜看得一呆,想到她在床上的種種媚態時,不禁口乾舌燥,下邊很自然地翹了起來。

班花見大醜眼中有了性的符號,提醒他道:「別再想不該想的事了。我不會再上當了。我不能再對不起老公了」。說著橫了他一眼。這一眼又嚴厲又充滿風情,愛恨交加,矛盾重重。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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