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俊在我的絲襪美腿上射精之後一臉滿足,我正想把沾滿精液的絲襪脫下來,這時家裡的電話卻突然響起。
「鈴鈴鈴鈴鈴!」
「讓我去接!」
君俊主動去接聽,走的時候還裸著下身,剛射精的肉棒在跨下一晃一擺的。
我微笑著搖頭,他剛剛才對他的母親做了淫穢之事,現在又像個大孩子一般了。
我緩緩褪下右腿上濕滑的黑色長筒絲襪,兒子的精液早已滲透絲襪流到我的腿上。
我用絲襪把小腿和陰毛上的精液輕輕抹乾。
這時君俊又走過來:「媽媽,電話是找你的,是一把男人的聲音。」 我從玄關站起來,裸著身子到客廳接聽電話,君俊這小壞蛋就跟在我的後面摸我的屁股。
我半笑著打掉他的怪手,一邊趕他到洗手間清潔,一邊拿起聽筒:「喂?」
「嘿!小淫婦,原來你還有個兒子呀,平常有沒有玩他的肉棒呀?」 我認出這是今早凌辱我的色狼的聲音,想不到他居然致電找上門:但相信他亦想不到,我真的玩起自己兒子的肉棒來了。
我擔心他向君俊透露了些甚麼,也怕色狼會傷害他,我的聲線顯得十分緊張:
「你……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你、你想怎麼樣?」
我下意識地緊抱著雙乳,彷彿色狼就在我的面前。
「嘻嘻,要查一個中學女教師的通訊方法也不是甚麼難事吧,何況我連你的全身上下都看遍了。嘿!有沒有想著我的大肉棒?」
色狼的言語刺激,令我腦海中又浮現出他今早在我嘴裡肆虐的烏黑龜頭,甚至想起他肉棒上那濃烈的性臭和精液的味道。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如果他要勒索我的話,我要不要報警呢?可是這麼一來我的醜事便會公諸於世,我和君俊也再無面目見人了。
「嘿!別緊張,我只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罷了。明天是星期日,你不用到學校上課吧?」
「是又怎樣?」
「那麼上午十一時,你就去鉅汝街的東發安老院門口等我吧。記著,你下身必須穿白色的襪褲,裡面不准穿內褲,知道了沒有?」
「甚麼?喂!等一等,你到底想怎樣?喂?喂?」
色狼再沒有答話,掛線了。我憂心忡忡的掛上電話,不知道色狼又對我打甚麼主意。
這時君俊從洗手間清潔完畢,走出來問我:「媽媽,那個男人是誰呀?」 「噢!沒甚麼,只是學生的家長打來而已。呃……對了,明、明天我要接見一個家長,中午不能回來了。」
我編了個謊,然後茫然的到洗手間潔凈身體。
那夜,我整晚都輾轉反側,不能入眠,擔心色狼到底要我做甚麼。 第二天早上,我拖著疲乏的身軀起床。
為了遮蓋我一夜無眠而造成的眼圈,我化了個稍為濃艷的粧,並把長長的頭髮紮成髻,露出白皙的粉頸和耳朵:上身穿了奶白色的乳罩和連身裙,下半身依照色狼的吩咐,穿上一對透明白色的襪褲,裡面沒有穿內褲。
我把薄滑的絲襪褲拉到腰間,白色襪褲的襠部緊貼著我裸露的陰戶,白色絲襪底下便透亮出黑色的陰毛,我真怕行走磨擦的時候會流出水來。
我再穿上一對白色的系帶高跟鞋,便出門赴這個色狼神秘的約會。 東發安老院離我的家不算很遠,乘幾個站的巴士便可到達。
可是在車上的人又不時打量著我穿著襪褲的雙腿,希望他們沒有看到我白色的絲襪底下透亮的陰毛吧。
好不容易來到鉅汝街附近下車,找了一會便找到東發安老院的門口。 這時安老院門口已有一個男子在等著,果然是那個色狼。
只見他正抽著煙,左手提著一個大紙袋。
他見了我便丟下口中的香煙走過來:「果然很守信用啊殷老師!嘿嘿!讓我看看你的下面又有沒有守信用了?」
他瞄著我穿著白色襪褲的雙腿,示意要我撩起裙子給他看。
「甚麼?這、這兒是街上啊!」
「別吵!我要你在這裡張開雙腿讓我干也可以!快!」
我抝不過他,只好在安老院門前的暗角處撩起連身裙,露出被白色絲襪褲包裹著的下體。
我僅僅把裙腳拉起至露出陰部的位置,正想把裙子放下來,色狼卻伸出手指在我襪褲的襠部上搓弄。
「嗚!不要……這樣……弄……」
我發出低鳴,卻阻止不了色狼手指對我的狎弄,他反手用食指和中指在我襪褲的陰唇位置不斷搓揉,很快我的淫水便透過陰部滲出,白色襪褲的絲質襠部變成半透明,黑色的陰毛更加清晰可見,我的下體還分泌出催情的淫香。我站在街上的暗處,任由色狼撩起我的裙子,搓揉我的陰部,我覺得我跟街上的妓女沒有分別。
色狼隔著絲襪褲狎玩了我的下體約兩分鐘,我的情慾已被挑起,這時他卻收回手指,並放下我的裙子,喘著氣說:「吁……好了,跟我走吧!」
說著走進東發安老院。
我只得忍受著下體的濡濕,跟著色狼走進安老院……
我忍受著下體的濕潤,跟著色狼走進東發安老院。
薄滑的白色襪褲緊貼著我的陰部和屁股,被色狼逗弄過後下體流出的汁液,沿著大腿根部往下流,如果現在忽然有人撩起我的裙子,就會發現我的白色襪褲已被自己的淫汁沾濕成半透明,恐怕連粉紅色的陰唇和烏黑的陰毛都可以清晰看見。
我夾緊雙腿走進安老院,以免淫液繼續流出,但我的一雙絲襪美腿互相摩擦,襪褲的襠部擠弄著柔嫩敏感的陰唇,令我仍然處於興奮的狀態。
色狼帶領我在安老院的通道內曲折而行,這間近千呎的安老院,住了四五十名的長者,全部都是男性,年約七八十歲。
他們每人睡在一張像醫院病床的單人床上,每張床下底都擺放著一個尿壺,有行動不便的老人家,只是包著尿布躺在床上:有些甚至是沒有穿褲子,露出又黑又皺的老肉棒,令整間安老院散發著一陣老人的體味和尿味。
我輕皺著眉加快步速,緊跟在色狼的後面。
有些眼神空洞的老人家,呆呆看著我在安老院內走動,有些又好像對我的出現有點好奇。
拐了四五個彎,色狼帶我來到一張床前,四周有淺綠色的布簾圍著。 色狼拉開布簾走進去,裡面有一個禿頭的老翁睡著,那老人又黑又瘦,嘴唇皺皺的。
「老頭子!我帶媳婦兒來探望你啦!你看這個媳婦漂不漂亮?」 色狼對那禿頭老翁說,一邊拉我上前到老翁的床邊對我打眼色。原來這個是色狼的老爸,原來他想要我假扮他的妻子來探望他的老父?
禿頭老翁瞪開了眼,把頭伸到我的身前,鼻子幾乎碰到我的下身了。我下意識退後了一步,恐防他嗅到我下體的騷味。
「噢!是媳婦兒嗎?」
老翁問。
我假裝著回答:「對呀!公公,媳婦兒來探望你啦!」
心想色狼想我幫忙哄哄他的老父,倒不用對我威逼利誘吧。
這時色狼說:「是啦!這個媳婦兒以前是當護士的,我娶她回來好服侍你嘛。」
我聽了回頭向色狼一望,露出疑惑的神色。
色狼打開手上的紙袋,拿出一套白色的衣服給我。
「來,換上它!」
我接過一看,是一套白色的護士制服,不過卻是從色情商店買回來那種情趣內衣般的制服:一件頭式的開襟連身護士裙,下擺卻是短得不能再短,如果我穿上的話,下體和屁股一定會露出來的,我終於明白為甚麼色狼要我穿白色的襪褲了。
我低聲在色狼身邊提出抗議:「我怎麼可以在你爸面前換上這個?」 「放心,老頭子早已差點看不見東西了,就算你在他面前跳脫衣舞也不打緊的。總之快換上!」
色狼低哮著,一邊又撩起我的裙子,隔著襪褲搓揉我的陰部。
我沒有選擇,只好背著禿頭老翁脫掉奶白色的連身裙,面對著色狼露出乳罩和只穿著白色襪褲的下半身。我穿上那件情趣內衣般的護士制服,把襟鈕逐一扣好,但超短的裙擺果然不能遮蓋我的陰部和屁股,半透明的絲襪襠部剛好露出在護士制服的裙擺之下,烏黑的陰毛彷彿在向色狼和他的老父招手。
無論我怎樣把裙子往下拉、往下壓,始終是遮蓋不住我裸露的下體,空氣透過極薄的絲襪褲與我的蜜唇接觸,我真後悔沒有穿厚一點的襪褲過來。
色狼搓揉著我的絲襪美臀,再把我推到禿頭老翁的床前道:「好啦,就讓媳婦兒給你清潔一下身體吧!」
說著在紙袋內拿出一包包的消毒濕紙巾,「就用這個替他抹乾凈全身吧!」
我低頭接過濕紙巾,並緩緩替禿頭老翁脫掉上身和下身的衣服,但我不敢脫掉他的平腳內褲,便開始用濕紙巾抹勻他的全身。
我仔細地拭抹禿頭老翁身體的各個部份,他的身體又黑又瘦,胸膛的肋骨盡現,兩顆乳頭黑黑的。
色狼這時在我耳邊說:「用舌頭舔乾淨他的乳頭。」
我心頭一震,這樣他的老父豈不是知道我在跟他的兒子玩色情玩意嗎?我猶豫的搖了搖頭,色狼狠狠的瞪著我。
我只好順從他的意思,彎下腰伸出舌頭,開始舔禿頭老翁左邊的乳頭。 禿頭老翁感到乳頭忽然受到了刺激,起了頗大的反應:「是媳婦兒嗎?」 色狼答話道:「是呀!當了你兒子的媳婦,順便服侍公公也很應該吧!」 想不到禿頭老翁也是個色孬,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居然大方地接受我這個「兒媳」的舔乳頭服務。
我的舌頭在他的左乳上打轉,然後用整個嘴唇吸吮乳頭,另一隻手放在老翁的右胸膛上,用手指撩撥著他右邊的乳頭。
我的臉緊貼著禿頭老翁的胸膛,鼻子嗅到一陣濃烈的老人體味和尿味:色狼也不閒著,在我的身後面玩弄我高蹺著的屁股和陰戶。
他不斷隔著襪褲搓揉我的陰唇,有時更把手指隔著絲襪插進我的陰道里或躶弄我的陰蒂,令我的下體濕得如河水泛濫。
我忍受著下體的騷癢,專注舔弄禿頭老翁的乳頭,老翁這時也伸出綠山之爪,搓揉著我的乳房。
我被一老一中的父子同時玩弄著,被白色絲襪褲包裹著的下體卻不爭氣地分泌出淫汁來。
我的神情越來越迷亂,眼前的骯髒老人變成了我性慾的救星…… 不知何時,我的手已移到禿頭老翁的下半身,在他的平腳內褲上不斷搓揉。
我摸到裡面有一條半軟不硬但頗長的怪蛇,這時禿頭老翁就淫笑著對我說:「媳婦兒,是時候替公公洗一洗下面啦……」
我聽話地掏出一條又黑又皺、上面沾滿包皮垢和尿味的年老肉棒,我卻感到甘之如飴,準備放進我的口內品嘗……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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