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之中,電話鈴聲顯得急促了些,將我驚醒。

「靠,誰這么無聊……」。我氣憤地罵道,卻不得不拿起電話,很沒好氣地問道:「誰啊?」

其實不用問也知道是誰打電話過來,才到A市沒幾天,電話號碼又是新號,不是警局才怪。

「是……是梁警官嗎?」

「我是」。

「是……是這樣的,呃,東城區銀河路幸福街22號發生劫案,局長請你過來一下」。

「知道了,就到」。放下電話,無奈地搖了搖頭,靠,這才調到警局幾天啊,就有局長大人解決不了的事情?說好了到警局報到之前好好的放個長假的,看來像是要泡湯了。奇怪,不過就是個劫案而以,有必要動用我這個前國家安全局的特工嗎?可惡,我的身份只有局長知道,說好了沒什么解決不了的大事不要麻煩我,現在到好,區區一個小小的劫案也要讓我去一趟,真不知A市警局是干什么吃的……算了,去就去吧,一個劫案而以,辦完了繼續放假就是了。

我現在的名字叫梁婷,前國家安全局女特工,從事一些非常隱密的工作,在一次任務中身份暴露,於是被人間蒸發,現在就成了一名警察。不過做警察也沒幾天,我就給自已放了假,嘿嘿,誰讓我的級別比小小的A市警局局長的級別高呢,何況我雖然離開了安全局,但我的編制還保留著,國際上的任務不能去執行但在國內還是有用武之地的。國家培養一個特工可不容易,而且我們這些人都屬於「危險人物」,女特也不例外,比方說我們知道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呵呵,不用說那么明吧?所以國家對我們這種人除了捨不得放棄外還得好好地控制著,指不定哪天還能派上用場呢。

出門打的,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到了案發現場,靠,不寬的街道上以是圍滿了人,很熱鬧,嘰嘰喳喳。指指點點,臉上都是很興奮的表情……警方用警示帶圍出了個警示區,當我擠開看熱鬧的人群要進入警示區時,被一個年輕的警察攔住了。當然要攔住了,他們不認得我啊?我還沒和這些同僚好好的認識一下呢。我掏出我的證件,哦,不是警官證哦,我的警官證還沒搞好呢。

嘿嘿,就不知這小年輕認不認得。

我戲謔地看著這個年輕的警察,嗯,他的反應讓我很滿意。

小警察似乎是嚇了一跳,詫異地看了我一眼,又仔細地翻看我的證件,很顯然是拿不定主意,但也認為我不會拿這種東西忽悠人,於是叫來另一個警察守著,自已跑去請示去了。

時間不長,這個小警察急匆匆地跑了回來,叭地一聲,向我敬了個禮,說:「梁警官好」。然後放行。

我煞有介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句:「小伙子,不錯,好好乾……」。

向前走時,聽到背後另一個警察問那小年輕:「梁警官?這女人誰啊?

「呃,特……特工……國家安全局的……」。

「操,你小子挺會忽悠的啊,特工?還國家安全局,嘖嘖……真漂亮,這身材……」。

「噓——小聲點……」。

警察局局長叫趙富,五十來歲,身體有些發富,不過長像還過得去,很嚴肅的樣子,有點像運籌帷幄的將軍。見我過來,木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我卻覺得這表情很是欠揍。

也不等我開口說話,趙富就對我說起了案情:「不好意思,情況有些特殊,只好打斷梁警官的休假了,嘿嘿。情況是這樣的,疑犯凌辰入室盜竊,被住戶發現並報了警,現在挾持了住戶和警方疆持。很不幸的是那住戶的女主人是個待產的孕婦,因為恐懼可能要生了。經過交涉,劫匪還算有些人性,答應讓我們警方可以用人換回人質,不過必須是女的,你看,我們警局就那么幾個文職女警,所以,我就想到了你,嘿嘿……」。

「你是想讓我換回那個孕婦?」

「不錯,我想安全局的特工應該不會拒絕的吧?」

我操,當特工是什么啊,萬能的么?不過這任務有點刺激的味道,我喜歡!

「OK,沒問題,不過你得管好你的人,不要衝動,剩下的我來解決。」

「沒問題,我絕對相信你的能力」。

幾分鐘之後,我舉著雙手進到了劫匪的房間。當我看到疑犯時,不由有些訝然,疑犯看上去還是個半大的孩子,一臉的驚慌失措,手裡拿著一把菜刀死死地抵在孕婦的脖子上。由於緊張,菜刀已經割破了孕婦的肌膚,一縷血跡順著脖子流了下來。而那孕婦表情痛苦驚懼,冷汗淋淋,雙手捂著肚子,兩腿之間的地上淌著一灘水漬……看來情況緊迫啊,即便是見過無數次生死的我也不免為孕婦擔心起來。我將雙手舉高,五指張開,又小心翼翼地轉了個身,示意自已身上沒有任何武器。做完這些,面向疑犯站定,有些急迫地說道:「現在你放了孕婦,她已經很危險了,我來做你的人質」。

疑犯很明顯有些激動,對我的警惕沒有絲毫的放鬆,因為緊張而變得有些焦狂,嘴唇嚅動了幾下,然後叫囂:「你……你別過來……」。

暈,我站在沒動啊,又聽疑犯說道:「用……用……你的手銬把自已銬起來,快……快點……我……我不想傷害人……」。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沒手銬」。

「怎……怎么可能……你……你別逼我……去拿……」。

「沒……沒時間了,你相信我,我決不會傷害你(不是投鼠忌器,早就將你解決了)……」。疑犯明顯是不相信我,拿著刀的手本能地緊了緊,孕婦的傷口更大了些,我慌忙阻止:「好……好,別激動……你千萬別激動……我去拿……」。

在我將要退出房間的時候,卻看見門後掛著一卷繩子,心裡一動,在不刺激疑犯的情況下,我將繩子拿到了手中,然後說:「用繩子綁吧……」。心裡又不自禁地一跳,似乎是心底某根弦被撥動了一下,不過這個時候卻沒功夫去管那份感覺:「比手銬更好……」。

「不……不,你別想騙我過去綁你……」。

「好,我自已綁……你看著……」。

我很熟練地整理好繩子,當著他的面打好一個活結,似乎是習慣性地想將繩子沒打活結的那端繫到門把手上,這時才意識到自已為什么會心跳了,因為我很自然地就想到了「自我奴役」這個詞來……想到自我奴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我將繩頭扔給疑犯,讓他抓住,然後背對著他,讓他看得更清楚……此時心裡不自禁地產生一個念頭,我竟然有機會當著別人的面自縛,而且這個別人還是一個疑犯。這感覺怎么有些刺激呢……我將雙手伸進活結的繩套里,心裡竟是咚咚直跳起來,我當然知道這種反應並不是因為被綁之後為自已的處境擔心,那是一種久違的感覺,讓人期盼又讓人興奮。

「你拉緊繩子,我就會被綁起來……」。我提醒他。

疑犯顯然不笨,依言拉緊了繩子,而我為了讓他放心也為了刺激,我不斷地錯動著手腕,讓繩套很順利地將我的手腕收緊,直到雙手被死死地綁在了一起。

「現在你可以放開她了吧?」

疑犯確信已將我的雙手綁住,並且很聰明地沒有讓繩子松馳,這樣儘管是活結,我也沒有辦法很快就撐開繩套。

待我見到疑犯放開孕婦時,終於鬆了口氣。不過疑犯卻向我衝來,將我抵在牆上,將繩子繼續捆綁在我的手腕上,將我徹底地捆綁起來,不過也只是綁住了手腕而以,並沒有像我心裡期盼的那樣將我綁成有著SM的那種感覺。

疑犯終於打開門將孕婦推了出去,不過我卻嘆了口氣,該結束了,真想多被綁一下啊,要是這個疑犯是SM愛好者多好,將我綁成那種帶有濃濃SM味道的樣子,那我就陪他多玩一會兒……對於被捆住雙手的我,疑犯顯然很放心,在他送出孕婦關好門轉身的時候,我出奇不意地一個膝蓋頂在他胯間的要害上,在他痛得一彎腰時,又一個膝蓋撞向他的臉部。做完這兩個動作,我有些為這個半大的疑犯悲哀了,希望他完好無損,痛改前非吧,不過在他癱倒在地上後,也不管他聽不聽得到,我告戒了他一句:「以後綁人記得綁緊一點,最好把腳也綁起來」。

自從解救人質之後,我的私生活里便多了一項樂趣,那就是自我奴役。經歷過生死又長期在危機四伏的環境里生存,讓我的心智早就堅硬無比,也不會像青澀的小女孩那樣刻意再乎別人的看法,當然這並不代表自已就不知羞恥,必竟虐戀這東西在大都數人眼裡還是屬於變態的犯籌,能不讓人知道還是不讓人知道的好,何況現在的身份不同了,如果讓人知道代表正義的警察喜歡上這種東西,無疑會讓人產生邪惡的想法。

給自已放完假之後,我正式到警局上班。對於我這個來自國家安全部門代有神密色彩的女特工,新的同行們對我有著濃厚的興趣。儘管我已經二十八歲了,不再年輕,但值得慶幸的是我應該是屬於那種天生麗質的女人,加上在特工的特別訓練,我依然擁有美麗的容顔和嬌好的肌膚以及近乎完美的身材,除此之外更多了成熟女性的風情和嫵媚。對於我這個新到任的美女上司,又是獨身,不管是年輕的還是有家庭的同行趨之若鷲,大獻殷情,不過除了讓我不屑和好笑之外,讓我更加驕傲了些。

至於查案,說實話我一點興趣也沒有。和極傷腦筋的查案相比,我更喜歡實質性地和罪犯分子較量,哪怕執行一些暗殺的任務都比查案要強,要知道以前除了刺探情報我就是干這個的,這也使我養成了喜歡獨自行動的習慣。當然警察是不會有什么暗殺之類的行動的,特別是在這個小小的分局,不是請求特警的支緩就是將案件移交到上級部門。我自然是不會這樣做,所以在辦了幾次案件之後,就給人留下了行事衝動不計後果的暴力女郎的映像,這讓我很無奈,這要和我以前的工作性質相比,那真是小菜一碟,都不好意思說……算了,還是不多說了吧,必竟這不是偵破小說,讓我回到SM的故事當中。

自我奴役自然不能缺少一些SM工具,除了在網上郵購一些外,我更樂意親自光顧一些性用品商店,因為就算不購買,光是看看那些SM用具,也會讓我產生愉悅的心理。作為一個成熟女性,早就過了那種害羞的年齡,當然這也並不代表我就可以無所顧忌地去那種讓人羞於啟齒的地方,只不過較之平常的女性更為大膽和開放一些而以。通常性用品商店關門都比較晚,所以我大都選擇在半夜或是更晚的時候才去光顧。

無意中在網上得到一個信息,某個網上專門從事SM性用品專買的網店的店鋪竟然就在本市的某個街道上,某次正好經過那個街道便特別留意了一下,那個店鋪的名字居然叫「虐戀情緣」,只不過那虐戀兩個字是用拼音拼寫的,招牌也不大,似乎是刻意讓自已顯得低調些。

在臨近「虐戀情緣」的街道口時,我下了計程車,說實話此時的心理還是有種做賊心虛感覺,不過僅僅是猶疑了片刻,還是若無其事地向「虐戀情緣」走去。

這條街道因為是新街,所以並不算是熱鬧的地段,夜晚十點鐘以後一些店面大都關了店門,街上的行人也就逐漸稀少下來。虐戀情緣看上去並不顯眼,應該是獨立的私房,有三層樓高,外表看上去很新,才建成不久的樣子。

門口有個旋轉式的燈箱,招示著還在營業,上面寫著「成人性用品」幾個字。

門是被一塊厚重地棉布遮隱著,有一點神秘的感覺。我吸了一口氣,就掀開門帘走了進去。給我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安靜,燈光也不明亮,不過樓上似乎有輕微的音樂悠揚地傳了下來。

我的穿著看上去就是那種不意宣揚的人,風衣外套,衣領豎起,所以當一個很年輕的女孩看到我時,很識趣地沒有表現出過份的熱情。我自然也沒有想到會是一個女孩子看守這種商店。女孩應該還是個學生,二十的樣子,長像顯得青純,很難將她同滿是性用品的商店聯繫到一起。

「請問,需要什么幫助嗎?」女孩子很小心地問我。

我克制住內心的那一點點羞恥,也想通了,既然已經進到了這種地方,自然是有目地的,如果還要表現出矜持和難堪的樣子,未免會讓人覺得虛偽,反倒讓人瞧不起。與其讓人心裡嘲笑,倒不如大大方方的面對,何況相互間又不認識,錯過今日,誰知道誰。

「呃,那個……有適合自……自我奴役的嗎……?」

「哦,請跟我來」。女孩的臉上還是習慣性的微笑,沒有一絲異樣的色彩,似乎是接觸這種事多了抑或是為了照顧顧客的情緒才有了這種淡然的表現。

商店的面積很大,整個一樓都是商品,而且以SM用具最多,讓人目不暇接,也刺激人的神經。轉過兩個櫃檯,我才發現自已並不是唯一的顧客,也並不是只有一個營業員。一對看上去四十來歲的夫婦在一個女孩的介紹下,正拿著一隻精美的盒子觀看。儘管燈光不算明亮,不過我還是看清那盒子裡裝的是一隻電動的陽具。

當我經過時,那女的明顯有一絲侷促,男的只是看了我一眼,或許是驚訝我的美貌又或許是認為這種地方不該出現像我這樣美麗的女人,竟然下意識地對我點了一下頭。出於禮貌,我也回點了一下。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我就轉過了櫃檯,來到最裡面的一排柜子前。

女孩拿起一隻手銬對我介紹:「這是一件定時手銬,可以限定時間自我打開,質量有保證,絕對安全……」。

其實自虐用具和普通的SM品很難區分開來,只是適合不適合的選擇,不過這定時手銬讓我滿意,比我用自已的警用手銬方便得多,當然不同的自我奴役會有不同的選擇,各有各的樂趣。

接下來給我介紹了束縛帶成品束縛自縛繩衣等等,當然也有一些小配件,比如說收緊環連接扣之類的玩意。而我都一一選擇了購買。

「我們還有一些比較高檔的商品,不知您有沒有興趣」。很顯然,女孩覺得我是一個大客戶,連價格都不問就直接要求放入購物車。

呆了這么長的時間,我也真正地坦然起來,趁女孩介紹商品的空閒,我問了一些女孩的問題。這個女孩果然是在校的大學生,叫萬紅,利用業餘時間打工賺取學費和生活費,並且直言不諱地告訴我在這裡工作並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因為這只是一份工作,並不代表什么,對於SM,她並不排拆,也許耳聞目染,她也開始對SM有了點點的興趣。萬紅還告訴我這家性用品店是她的一個同學的表哥開的,而她的同學就非常喜歡SM遊戲,並且將她介紹到這裡來打工。還說如果我原意可以介紹我們認識,在一起玩SM要比自我奴役刺激得多……聽到這裡我有些無語和訝然,難道現在的女大學生都這么開放?

「哦?是什么?」

萬紅的臉色竟然有顯紅潤起來,在她拿起一個裝有電動陽具的盒子時我就知道她的臉為什么紅了。

「這是一個代有自我調節功能的震盪器,它能根據使用者的生理反應而改變強弱,並能放出強大的電流刺激敏感的地方讓使用者萬分痛苦,如果搖控器控制在S手裡,S就可以完全控制使用者,因為電擊的痛苦足夠讓使用者屈服」。

我點點頭:「很有意思,我要了」。

「這是與之配套的貞操帶,密碼鎖設計,全精鋼製作……」萬紅繼續介紹,看來還有其它的功能,我有些心急了點。不過萬紅拿在手裡的貞操帶很特別,不過在看到包裝上的圖片之後,我才隱隱有些明白它的設計了。圖片上顯示貞操帶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機械裝置,穿戴沒什么不同,只是多了兩個軟鋼片製成的鋼帶,這鋼帶是固定在兩個大腿上的,在鋼帶大腿內側的地方有個連接裝置,兩個金屬連杆固定在上面,而連杆更像是一個曲軸,似乎可以因為人的走動而上下伸縮。

經過萬紅的介紹,果然是這樣,也就是說曲軸連杆可以連接到假陽具上,隨著人的走動,陽具會在敏感的部位進進出出從而達到刺激的作用。

「靠,真是個天材的設計」。我忍不住暗自驚嘆,也就是說電動陽具即使沒電了也可以繼續起到刺激的作用。不過萬紅卻說用來連接曲軸的並不是那個可以自我調節的震盪器,而是另一個。當她拿出來時我又好奇起來,震盪器的外形倒沒什么兩樣,只是在震盪器的底端除了用來連接曲軸的裝置還有三根細細地膠管插進裡面。膠管的長短不一樣,最短的那根不過10公他的樣子,稍長一點的膠管又插進一個類似菊花塞的園柱體里,從形狀上看,不用猜也知道起什么作用,最長的那根膠管端處卻又是一個帶著系帶的橡膠仿真陽具。

萬紅紅著臉介紹:「這根短的膠管是……是插在女性的尿道里,中長的是肛……菊門塞,最長的這根用來堵口……它們的作用是……尿液會順著最短的膠管而流進仿真器具中,通過曲軸連杆的作用產生壓力,會將尿液壓進……壓進……肛門裡,起到……起到灌腸的作用,如果……如果頂受不住痛苦,可以利用這根最長的管子將尿液吸入口裡……」。

萬紅有些汗顏,不再說下去,我卻完全聽懂了她的意思。這是誰設計的,真想得出來……有些骯髒和噁心的感覺,不過卻又感到很刺激。幸好在這之前我就決定買下來,不然聽到這一翻介紹還真不好意思要呢。

接著又給我介紹了一個自動鞭打器和一個首輪牽拉器。所謂的自動鞭打器就是利用棘輪的原理,由小電機帶動,將鞭子轉到一定的位置反彈回去起到鞭打的作用。而首輪牽拉器同樣利用電動機收繩和放繩,起到像主人牽著奴隸的感覺,它的外表像葫蘆,可以隨意掛在任何的地方。

看著一大堆的東西也不怕再多幾件,多此一舉地問道:「我買這些東西,你都有提成吧?」

萬紅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於是我大方地說:「OK,你看著哪些自我奴役能用得上的幫我選得了,別擔心我的錢」。差不多一個小時的相處,也沒什么好羞愧的了,說穿了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萬紅高興地答應了一聲,嚴然將我當成了富婆……我也沒有管她,沒必要,錢我有的是,以前做特工執行任務時,順手牽羊的時候多的是。

我來到皮革製品專櫃,不過我又看到了那對中年夫婦,他們竟然還沒走,似乎選擇商品很挑剔的樣子,不過在我心裡卻隱隱覺得那個男人有偷窺我的意思,或許真的是因為我才捨不得走的吧。我暗笑。

高跟鞋,皮衣,皮靴都讓我情有獨鐘的感覺,這時萬紅抽空跑了過來,告訴我後面有試衣間,可以進去試穿。於是我挑了一套帶有項圈的SM女王緊身皮裙和長筒高跟皮靴走進了試衣間。

或許是因為內心的興奮,我一點也沒有了羞恥的意思,在試衣間裡,我脫下風衣,脫去看上去保守的職業性套裝,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又將內衣褲脫了個乾淨。一絲不掛之後,在穿衣鏡中陶醉了一下近乎完美性感的胴體,然後穿上漆皮小內褲,然後拿起那件女王裝,從上往下將自擠進去。感覺似乎是小了一碼,不過可能就是這樣的設計。這件女王裝僅僅遮住胸部的部位,乳房以上暴露著,也只是包住大半個乳房,乳溝清淅可見。兩乳的正中有根皮帶,用來連接到項圈上,防止皮衣下滑。短裙還好,堪堪遮過臀瓣,不過稍不留意便會暴露低褲風光。

接著就是穿上高筒的皮鞋,戴上皮手套。

現在的我整個看上去就是一個性感妖艷的SM女王的形像,如果再戴上法西斯的軍帽,拿上一隻皮鞭,那就更像了,可惜我只能暗嘆,眼前的SM女王卻是個地道的受虐狂。漆皮的味道以及反射的亮光,頸脖上的項圈以及皮革襯托出滑如凝脂的肌膚,完美的體形和穿著長筒高跟靴的欣長美腿,讓我感到了濃濃的SM意味,不禁全身心地愉悅起來,更有了想被捆綁起來的慾望。

非常合適,就像是為自已定做的一樣,竟捨不得再脫下來,猶豫了一下,不如就這樣穿著好了,如此深夜也不怕被人見到,不是還有件風衣嗎?能偷偷感覺一下SM的滋味也是好的。

於是穿上自已的風衣,將換下來的衣服塞進皮衣的包裝里,就這樣走出了試衣間的門。

萬紅看到風衣下露出的皮靴會心地一笑,讓我產生一絲羞恥的心理。她以經為我選好了商品,正在往箱子裡進行包裝。我又隨手選了幾件皮衣和高跟鞋遞給她,然後等她包裝。

萬紅卻甜甜地一笑,竟是對我躹了個躬,真誠地感謝:「謝謝您,有了您的康慨,我的學費和生活費都有了著落,姐姐,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嗎?」

我這是康慨嗎?傻B變態吧?猶疑了一下,我還是告訴了她我的名字:「梁婷」。

「真的謝謝您婷姐,我會為您祈禱的」,吐了吐小香舌,做了個可愛的表情:「祝福婷姐能找到一個好S啦」。

「瞎……瞎說……」。

「婷姐,還得一會兒,不如上去坐坐吧,哦,樓上是酒吧,才裝修完不久,咱們老闆想給同好一個交朋識友的場所,所以酒吧以虐戀為主題,名字就叫」虐戀情緣「。上去坐坐吧,生意不是很好,沒什么人的,不過我們老闆相信以後會越來越好」。

「哦,是嗎?」沉吟了一下:「好吧」。

「請跟我來」。

上二樓的樓梯間其實就在試衣室的傍邊,不過怎么看也不應該是酒吧的入口。

萬紅告訴我這其實是酒吧的後門,真正的入口在商店的隔壁。在進入酒吧後門之時,門邊的牆上掛著各種形狀的面具,萬紅問我要不要戴上一個。

我便選了一個蝴蝶面具戴上,倒不是完全怕碰到什么熟人或是羞澀難堪,注意點影響總是沒錯。

推門進入。這後門就在酒吧間的吧檯邊上,和吧檯形成一個小過道。吧檯里正有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無聊地坐在椅子上,慵懶地吸著香煙。小伙子談不上帥,穿著侍者的服飾,用一把剪刀修剪著指甲。

萬紅作了個請的手勢,然後問我需要些什么。我說隨便。

萬紅卻對那年輕的小伙子道:「老闆,這位姐姐的消費我請了,你可要打七折優惠哦」。

我本想說不必要的,不過那小伙子卻站了起來,戲謔地說:「小紅,你要是讓我綁一綁,費用全免,怎么樣?」

「呸,想得美」。小紅嗔怪道,臉色泛著可愛的紅潮,點了一杯酒水,然後等著小伙子調配。

酒吧的燈光紅暗色,音箱裡傳出優美的音樂。灑吧看上去要比一樓的商鋪要大,應該是把相鄰的兩間樓房在二樓打通了。顧客果然是不多,只看到一個角落裡有一對年輕的男女在交談著什么,女的同我一樣戴著一個面具,正府在台桌上利用吸管吸食著飲料,當她稍稍台頭看向我們這邊時,我才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項圈上有一條細細的鏈子垂在胸前。她披著一件稍短的風衣,袖子卻是空蕩蕩的,整個雙手都被遮隱在風衣里,似乎是綁在了背後。

我坦然地坐到一張台子的沙發上,繼續留意周圍的環境。左邊的設置讓人感到一絲涼意,那是一排柵欄結構,中間又被隔開,形成無數個鐵籠圍成的包箱。

右邊卻是真正意義上的包箱了,不過房間不多,只有五個門,每個門上都有名字。

我饒有興趣地看著包箱的名稱。

第一間上面寫著:虐之愛,第二間:心之鎖,第三間:****,第四間:

第五間*** (懶得想名字了)。

酒吧大廳正對著吧檯的另一端有個不大的舞台,舞台的背景是個大螢幕,除了卡拉OK的設備,從房頂上還垂下多條的鐵鏈,而一側有個鐵架,鐵架上掛著一些繩子和皮具……我的目光又回到吧檯里,萬紅正和老闆交談著什么,不時看向我這邊。見我看她,對我一笑,然後端著一杯飲料向我走來。

「婷姐,請慢用,我下去忙了,好了我來通知您」。

我點點頭,目送著她離開。我看了一下時間,十二點多了,有些無聊。輕嘗了一口飲料,味道不是很好,看來那個老闆調酒並不專業。

音樂換了一首較輕快的曲子之後,我看到老闆走到僅有的一對男女桌前,不知說了些什么,傳來一些愛昧的笑聲。顯然他們認識,原來這酒吧竟然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顧客都沒有啊。

時間不長,那個老闆向我看了一眼,竟然向我走來。

「美女,聊聊怎樣?」

我當然不會害怕一個陌生的男人搭訕,不過在這種環境卻還是有一點點不好意思。聳聳了肩,意思是無所謂,不過卻端起了酒杯飲了一口,用來隱飾心中的那點羞恥。

「我叫張傑,是下面商店和這家酒吧的老闆,呃,美女怎么稱唿?」

「……梁婷」。告訴他真名也無所謂,說不定他早就從萬紅的口裡得到了我的名字。

「那么我叫你一聲婷姐應該不會介意吧?」

我又聳聳肩,還是無所謂,不過才說了兩句話就叫姐,似乎太快了些,不過又沒打算深交,隨便由他叫好了。

張傑並沒有打算深入了解我的背景,怕引起我的忌諱吧。微笑著問我手中的飲品如何。我說還可以。接著他就自顧地找話說,從他不是調酒帥說起,說酒吧才開張不久,也沒有打廣告,只是在自已的一個小圈子裡的朋友知道,所以酒吧顯得很蕭條,不過會好起來的。現在的人也不像過去那么禁忌,網上就有SM女王的服務,並且尋S尋M的在論壇里隨處可見,之所以建這個酒吧,就是想讓同好之間有個認識交流的平台。能賺錢更好,不能也無所謂,就當為這種特殊的群體作些貢獻好了。雖SM很容易聯想到性或是性交易,不過他並不想把這裡建設成一個色情場所,至少不會提供性服務。然後又談了一些對SM的看法,說SM並不是變態……聽到這裡我心裡忍不住想,SM不是變態又是什么……?他說了很多,可以說是引經據典,還談到一些名人和演員以及歌星的演唱會有時都帶有SM的性質,說現在的人漸漸開始接受一些過去認為禁忌的事情,同性戀就是很好的例子,所以SM同樣會如此……所以不必要有什么負擔,我們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已在干什么,喜歡就去嘗試……哇靠,我完全成了聽眾,有些好笑,不過也饒有興致。說這么多幹嘛,當我是小女孩啊?該不是有什么企圖吧?

「謝謝你購買我的商品,讓我發了一筆小財,呵呵……呃,聽說婷姐只是需要一些……呃,自我奴役的商品,是婷姐……呃,自已用嗎?」

我點了點頭,又飲了一口飲料。

張傑手一攤,一聳肩說道:「你看,我並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問問婷姐有沒有遊戲夥伴,平時怎么玩,呃,就當是同好之間交流一下,更希望婷姐成為這裡的常客。婷姐算是我們這裡的第一位客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而且身材這么好,看得出來一定是美得不得了的美女,所以可以的話,我想聘請婷姐作為我們這裡的模特,因為偶爾這裡會舉辦幾次繩藝表演,哦,當然是在不影響婷姐正常工作的情況下,不知……」。

我搖了搖頭,不置可否,不過有點心動,當著別人的面表演捆綁,想想也是件刺激的事情,不過我可沒有忘記自已現在是個警察,警察總是代表正義和正派的,要是讓人知道了,那影響可就大了。

張傑明顯有些失望,訕訕地笑了笑,又輕鬆地說:「OK,沒什么,不過作為本店的第一位客人,希望婷姐常來,在這裡所有的消費都會八折優惠,嘿嘿」。

我沒表示拒絕,會不會常來可不好說。不過很奇怪,萬紅這么長時間都沒有準備好嗎?

張傑掏了一隻煙,禮貌地問我要不要來一支。我點了點頭,於是他遞給了我一支,又給我點上。

「要不要試試?」張傑突兀地問。

「試什么?」

張傑竟從身後的褲兜里抽出一卷麻繩來,晃了晃笑道:「我算是個繩帥,呵呵」。

我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那邊的那對男女,很明顯這是心虛的表現,潛意識裡竟然躍躍欲試。聊了這么久我當然不會認為張傑有什么邪惡的企圖,如果是個壞小子,那個萬紅也不可能放心在這裡打工,再說我是什么人,特工!什么沒見過,還怕一個小子,主要是沒什么人,綁綁也無所謂吧,誰讓自已喜歡呢?

也沒等我點頭,張傑舉手一招,那邊的一對男女也舉手回應。張傑笑著說:「我一哥們,同好,那女的是他的M,網上認識的,準備在我這兒打工……」。

說話間,那對男女竟然站了起來,一前一後向我們走來。走到近前,我才知道是男的將女孩牽了過來,就牽著女孩項圈上的鏈子,那女孩有點羞澀,蝴蝶面具下的臉腮有些紅潤,敞開的風衣露出裡面紅色的弔帶裙裝,只不過胸脯上赫然綁著兩圈繩子。

男的自我介紹:「我叫李兵,這是我的M,叫王芳,認識你很高興,呵呵」。

張傑介紹我:「梁婷,婷姐。」

李兵一點頭:「婷姐好」。一拉手中的鏈子,抖了一下,口氣有些嚴厲:「芳芳,還不向婷姐問好」。

芳芳的項圈一緊,嗔怪地瞪了一眼李兵,這才對我說:「婷姐好」。

「你們好」。我笑了笑。

卻見李兵將芳芳的風衣掀了去,引得芳芳嬌唿了一聲,臉色似乎更紅了。芳芳的雙手果然被緊緊在捆綁在了背後,是那種高手小手縛的綁法。

見徹底地暴光,芳芳也沒什么不好意思了,嬌聲道:「婷姐試試吧,他們都是好人,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兒,都是同好,別不好意思啦」。

我點點頭,不再猶豫,不過身上的風衣顯是累墜,也不適合捆綁,想到自已貼身的穿著,又不好意思起來,不過張傑已經在開始整理著繩子,做出一副欲綁的架勢。沒什么不好意思的,說穿了就是那么回事,再說我一向不吝嗇展現自已美麗性感的一面,做特工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利用色誘的方式收集情報,怎么這個時候倒像淑女樣矜持起來了。

於是我很大方地解開風衣的扭口,首先露出來的自然是箍在脖子上的項圈,然後是一大片滑如凝脂嬌美的肌膚,高聳挺撥的雙峰,在皮衣緊束下平滑的腹部和纖腰,當我完全將風衣脫離身體時,兩個男人都是一副驚艷的痴呆狀。

芳芳還好:「哇塞,婷姐的身材好棒好性感哦,嘖嘖……」。

芳芳的驚嘆提醒了兩個小伙子。張傑訕訕地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呃……那個……呃,這套皮裝很適合婷姐……」。

芳芳卻是踢了李兵一腳,不滿地嗔道:「還看」。

李兵也是一臉訕然的樣子,自嘲地笑道:「差……差點噴……噴鼻血……嘿嘿……」。

芳芳更不滿了,又踢了李兵一腳,怒道:「噴你個大頭鬼……」。

李兵很不舍地將盯在我身上的目光移開,似乎刺激了某個部位,靠了一聲,一拉連著芳芳項圈上的鏈子,裝作惱怒地說道:「你竟敢踢主人,看我不狠狠地懲罰你……」。

芳芳被拉得啊地一聲,又無可奈何,臉色倒是更紅了,像是知道李兵要干什么,竟出奇地顯得乖巧起來,默默地跟在李兵的身後走去,綁在身後的雙手越發地顯眼了。

李兵卻是將芳芳引向我進來時的那個後門,所猜不錯的話他們應該是要上三樓吧。臨出門時李兵丟下一句:「兩位慢玩,我調教女奴去了,呆會見……」。

我不禁莞爾,不過心裡更顯得激動了些……張傑已經站到了我的背後,似乎我的體香也刺激了他的神經,讓他的唿吸顯得粗重。我將戴著漆皮長手套的兩條手臂饒到身後,竟是很自然地在背後就交叉成「W」狀,這種無意識地舉動讓張傑呆了一呆,讓他以為我是在暗示他的綁法。

「婷姐的柔韌性真好」。張傑由衷地贊了一句。

於是就著這個手勢張傑開始捆綁我,在手腕上纏了兩圈繩子後問:「緊嗎?

要不要松一點?」

「不……不緊……」。既然決定要體驗被綁的樂趣,不如徹底點體驗被綁的快感,忍不住加了一句:「還可以再綁緊一點……」。說完心裡還是掠過一絲羞恥。

繩子果然再次收緊了些。因為雙手在背後先擺成「W」的樣子,所以即便只是綁住了手腕,雙手也不可能放下來。

張傑已經不再顧忌我是否能忍受繩子的緊縛,真的綁得很緊,並且連手肘處也綁上了繩子,就是小手臂和大手臂也綁到了一起,還沒有綁完,我的雙手就已經完全動不了了。喜歡束縛的人,束縛的過程也是讓人興奮的。繩子一點點地纏繞,自已一點點地失去自由,這中間會產生很多的幻想,這幻想又刺激著某根神經,讓人情不自禁地就感到受虐的慾望在升騰。

我不知道繩子有多長,但決不會短,張傑用了整根的繩子在綁我的手臂,而我的手臂就像是本就在背後一樣,緊緊地貼著身體,絲毫動彈不得。本應該是痛苦地事情,但我心裡卻由衷地贊了一句:真舒服啊!

這感覺不但是身體上的感覺,更刺激了心理上的愉悅。

張傑繞到了我的身前,重新拿了一根繩子,將繩子搭上我的後頸,拉到身前,在我的胸前打了個結……他的神情很專注,就像是在雕刻著一件藝術品,不過我卻從他不斷嚅動的喉結判斷出他其實很緊張,至少是在壓抑著自已的某種慾望。

他也很小心,儘量沒有碰觸我的身體,當然碰觸是避免不了的,必竟要時常整理一下綁繩地鬆緊和位置。不過他的這份小心讓我很欣慰,至少能證明小伙子的確沒有什么壞心。

繩子綁在我的乳房上下,形成兩道繩帶,緊緊地托著本就高聳的雙峰,然後繩子又在雙峰中間將兩道繩帶稍稍地收攏了一下,多餘的繩子就在收攏的那根繩子上繞,在雙峰中間形成豎著的繩棍。這時張傑就顯得更緊張了,必竟會時常碰到女人敏感的部位。

「好……綁好了……怎……怎么樣……緊嗎?」張傑表現得很激動,額頭上也可以看到汗水的痕跡。

此刻我倒是顯得比他從容起來,淡淡地一笑:「不緊,很好……」。 本想說聲謝謝的,不過又覺得說聲謝謝不合適。

「綁人很累嗎?」我故意地問。

「不……不累」。

「哦?我怎么看你流汗了?」

張傑自然是不好解釋,難堪地一笑。

「現在應該不會有人來了吧?」我心有所屬地問。

「不會」。

「那……那你把我的腿也綁起來好嗎?」

「啊,哦,好好……」。

我側下身子坐到沙發上,等他去拿繩子。張傑拿來繩子,我又換了個姿勢端端正正地坐好,將穿著長筒皮靴的欣長美腿併攏。

不過張傑卻是先從我的膝蓋上綁起,繩子並不長,但也繞了七八圈,從腿中間穿過,然後拉緊打結。腳腕處又用另一根繩子一樣捆綁,只不過圈數多了些,綁得更緊也顯得美觀。

現在我徹底地成了待宰的羔羊,任何人哪怕是個小孩都可以肆意地折磨我,而我除了任其擺布之外,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只是,這種處境和感覺讓我很興奮。不過我似乎還沒有感到滿足,在體驗了一下全身被緊縛的愉悅之後,我又要求他:「有口塞嗎?將我的嘴也堵起來……要新的口塞哦」。

「有……當然有,怎么會沒有,什么都有……」。

張傑顯得有些急迫,不過卻是向吧檯走去。原來他的口塞是放在消毒櫃里的,不過包裝完好,應該不是用過的。

我不好意思地嫣一笑,不過卻不知他能不能感覺得到,必境我還戴著蝴蝶的面具。他到我身邊時已經撕開了包裝。我張開嘴,還啊啊了兩聲,情形就像是還沒長大的調皮小女孩。不過我也有些訝然,這種幼稚的表現已經很久沒有出在我身上了。

口塞是紅色的,上面有一些小孔,感覺有些大,很顯然不適合我的性感小嘴唇,很有可能是張傑故意選擇的,不過在他往我嘴裡塞進口塞時,我並沒有打算阻止他。

我的嘴幾乎被撐到了最大,都有了要撕裂的那種感覺,真正阻擋口塞的是牙齒,就在我要示意不行的時候,那口塞竟被他硬生生地頂了進去。我心裡暗操了一句,一定是張傑故意的。口塞在口腔里被牢牢地包裹住,即便不使用皮帶綁住,我的舌頭也沒有足夠的力量將它頂出來。很快我就感到了口腔的酸痛,這讓我有些不耐,不過我卻沒有表示反對,讓他將口塞的皮帶在我腦後繫緊。

我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連說話的權力也被剝奪了。這下就更徹底了,即便是受到傷害連唿救都不可能了。如果再蒙上雙眼的話,那么連傷害我的人都不知道是誰了。要不要蒙上眼睛呢?我有些猶豫。

緊密而又無法動彈的捆綁讓我全身心地愉悅,特別是還有一個小伙子站在我身前欣賞著我誘人的身姿,情不自禁地就會想,呀,被綁成這樣,他會不會獸性大發啊?強姦我凌辱我甚至是將我監禁起來,用各種手段將我調教成性奴隸。

當然這不是沒有可能,來這裡的人大都是很私密的,誰也不知道我來過這裡,前提是萬紅是他們一夥,而那對中年夫婦根本就不認識我,我失蹤的信息可能根本傳不到他們的耳里……正是因為這種可能,卻讓我充滿了那種處境的幻想,因為這幻想,我的身體禁不住有些潮熱。也變得異常敏感起來。

現在我很希望有雙手撫摸我的身體,這讓我情不自禁地看了張傑一眼,眼神似乎透著一絲幽怨的目光,怨這個小伙子有如此誘人的身體在面前竟然還無動於衷,難道不知道我現在如同待宰的羔羊可以任你擺布嗎?

幸好我的嘴被堵塞著,不然真懷疑自已會不會要求他玩弄我,要是那樣的話,真有些無地自容了。不時地我扭動一下身體,感受緊縛下的無奈,偶爾發出「唔唔」的聲音,可憐而又無助。

張傑的喉結依然做著吞咽的動作,盯著我,情緒波動很大,微顯顫抖地拿起一支煙點上,似乎是在壓抑想要撲上來的慾望。不過這時,後門被推開,萬紅走了進來,看到我,先是驚訝,然後是「哇」地一聲,不過卻是什么話也沒有說出來,臉色倒是紅了一個通透。

「什么事?」眼前的香艷被打斷,讓張傑有種不爽的感覺。

「我只是想來告訴婷姐一聲,她要的商品已經打包裝好了,是現金支付還是刷卡,還有……要下班了,我想……我想今天就拿到提成,嗯——那個,我想用這筆提成交欠了幾天的房租,呃,老闆,可以嗎?」

張傑狠狠地瞪了萬紅一眼,似乎是在怪她壞了他的好事,苦笑道:「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舍地看了我一眼,聳聳肩,無奈地說:「我去去就來」。

我點點頭。

萬紅吐吐了可愛的小香舌,說了句:「婷姐姐,你好美啊」。做了個再見地擺手,跟著張傑走出後門。

這么晚了不會有人來吧?若大的酒吧只剩下我一個人了,不免有些擔心。不果被如此緊密地捆綁,什么也做不了,除了緊縛的刺激,又稍稍覺得有些無聊。

真是應了擔心什么就來什么的話。先前說過,酒吧除了後門之外還有一個真正的入口,這入口就在吧檯的另一邊,這時竟然傳來了腳步聲。

這下糗大了,可是現在這種樣子逃無可逃躲無可躲,只能眼睜睜地接受被發現的事實。不知道來人是誰,當他看到一個全身被捆綁的性感女郎孤獨無助的樣子,真不知會有什么樣的反應。這一刻即便是心智再要強,心下也不免慌亂起來,狠不得有個地洞能躲進去。這感覺讓我太恥辱了。

我一點選擇的餘地也沒有,眼睜睜地看到一個男人出現在我的視線里。那個男人也在第一時間就看到了我,臉上掠過一絲驚訝,肯定是看到我的處境讓他感到震憾了。——暈,這個男人就是在一樓商店裡遇到的那對中年夫婦中的那個男人。我不禁舒了口氣,慶幸來的不是諸如公商稅務文化部的人,當然我最怕的還巡警查夜。

這個男人應該是同好吧,是同好就會理解我的處境,至少不會有岐視的心理。

男人發現整個酒吧里只有我一個人,徑直向我走來。讓我的心忍不住就咚咚跳得厲害起來。他要干什么?不會是色膽包天敢在這裡對我有所企圖吧?

男人的微笑有些邪惡,眼裡透著色狼遇到獵物的那種興奮,唿吸粗重而又急促,像是色狼在準備享受獵物的前湊。這感覺讓我的心咯噔一下,暗叫不妙,而我現在如同待宰的羔羊,不是獵物又是什么?

這個讓我感到不安的中年男人果然就直接挨著我坐了下來。我的心越發顯得慌亂起來,只是這份慌亂還隱隱透著一絲莫名的興奮。

我只能用唯一可以表達我情緒的雙眼惱怒地瞪著他,不過對我的反應這個男人完全置之不理,側身對著我,一隻手掌放肆地搭在我的皮靴和短裙之間裸露的大腿上。我愕然地看了一眼他的手,然後又不相信似地瞪著他,靠,這傢伙太無恥了吧,我們很熟嗎?將我當什么了,如此放肆。

可惜,我什么都做不了,對他侮辱我的手更是無可奈何,並且感到那隻手開始輕輕撫著我的大腿。

「唔唔——-」。我有些憤怒,男人並不在意。

「小姐是在這做嗎?是SM女郎吧?多少錢一個晚上?」

靠,我像是出來做的小姐嗎?這男人故意的吧——-我搖搖頭,只能這樣示意不是。

「哦,我忘了你的嘴被堵著不能說話,呵呵,沒什么,多少錢我都給得起」。

又似模似樣地向酒吧看了看,根本無視我的反應:「你看,時間已經不早了,這地方也不合適,不如我們換個星級酒店,我的車就在樓下,我帶你去」。

天啦!這個男人真正無恥,明顯是在為自已的行徑尋找藉口,即便事後事發,也完全可以推脫當時只是將我當成了小姐,何況我又穿成這種樣子還被繩索綁在這個被大都數人還認為是色情場所的酒吧里。

我終於體驗到了什么是無助和無奈,因為這個男人已經不管不顧地抓住我的手臂將我從沙發上扶了起來,而我就像是沒有手腳的人棍,根本就無法阻止他的行動。男人抓著我手臂強行向門口走去,我不得不被動地一步步地跳著,不時扭動身體掙扎一下,只是這種抵抗無疑是徒勞的。

我想唿叫,卻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在輕快的音樂聲中根本就傳不到樓下。

天啦!我就這樣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帶走了么?接下來會是什么?強姦?凌辱?調教?監禁還是伺育?……張傑。萬紅……快來救我啊……再不出現,你們的婷姐可就慘了……在驚恐,恥辱,興奮,期待的複雜心境當中,我終於被男人並不麻煩地帶到了樓下,眼前停著一輛高級的寶馬轎車,街上看不到一個行人。

男人摟著我的腰,將我緊緊夾在他的身體上,一隻手打開了車門,然後像貨物那樣將我往車裡塞。儘管我在掙扎做出死不上車的樣子,然而我還是被他輕而易舉地塞進了車的后座上。整個人躺在車座上,眼睜睜地看著他將車門關上。

我已經感到了絕望,不再認為會被解救。接下來是什么樣的遭遇不用想也猜得到,至少會被當成妓女任人玩弄。

男人也顯得有些慌亂,急不可耐地打開駕駛位置的車門,坐了進來,看了我一眼,就發動了引擎。

就在車子剛剛起步,我為自已感到悲哀的時候,一個人影跳到了車前,雙手猛地拍在引擎蓋上,大吼一聲:「操你媽的,停車」。

我聽出來了,是張傑的聲音,這一瞬間,我竟有劫後餘生的激動心情。

只是沒想到男人也很囂張,一踩剎車,將頭伸出車外,罵道:「你丫的有病,找死啊」。

張傑怒極反笑,顯然沒料到男人會是這種反應,也不說話,拉開車門,一手抓住男人的衣領,將男人硬扯了出來。男人比張傑顯得高大了些,不過張傑一點都不害怕,噼手就扇了男人兩個耳光。

男人卻沒有還手,捂著臉氣勢頓時就弱了:「你……你敢……敢打我……你……你知道我……我是誰嗎?……」

又一個人影沖了出來,一腳蹬在男人的腰上,將男人蹬得一個蹶跌,躺在地上大聲慘叫。衝出來的人影罵道:「哪來的東西,敢在老子的地盤上鬧事,找死么,老子他媽的成全你」。這個人影竟然是李兵,不過他只穿了條短褲,囂張地上去又補了幾腳。

這時車門打開,萬紅憐惜地伸進雙手,將我慢慢地扶了出來。「這男人真無恥……」。萬紅忿忿不平地罵道。

「唔唔」。我提醒萬紅我還被綁著吶。萬紅啊哦了一聲「我給你解開吧」。

我又唔唔了幾聲,頷首向四周擺了擺,意思是這是大街上呢,你就在這解啊。

萬紅不好意思地一笑「那我們進去吧,小心點哦,別摔倒了」。

這時張傑把李兵拉開,勸道:「算了,這種人渣教訓一下就夠了,別打殘了,咱店才開張呢,傳出去不好」。

李兵指著那男人:「你這孫子別讓老子再見到你,見一次老子就打一次」。

男人也很識時務這俊傑,默不作聲,等倆人轉了身向店裡走的時候才丟下一句場面話:「你……你們等……等著瞧……老……」。

「什么,你丫的說什么?」李兵轉身想衝上去,被張傑拉住。

男人徹底地老實了,不過眼睛卻還是貪慾地看了我的背影一眼,明顯是淫心不死。

李兵因為只是穿著短褲,自覺不雅,搶先衝進了店裡。在萬紅小心地相扶下,我好不容易蹦到了二樓的酒吧,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想長長地舒口氣,卻因為口塞的緣故,這口氣舒得一點都不輕鬆。

張傑盯著我的臉色,只不過因為有面具而看得並不清楚。我知道他想從我的臉上看出對剛才發生的事情有什么反應。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有人來……」。

我搖了搖頭,示意我無所謂,事實也真的無所謂,就算是被那個男人抓走了,我也不會遷怒於他。

萬紅在給我鬆綁,只不過綁得很結實,頗費了一翻手腳。其實我並不想現在就被解開,緊縛的滋味還沒過癮呢,加上剛才的那么一出,就更有感覺了。不過人家好心地為你鬆綁,你總不好意識拒絕吧,要是阻止她,那就真的很變態了。

張傑也過來幫忙解縛,解的是我綁腿的繩子。

……我自由了,不過自由的感覺並不好!取塞口球時又一陣艱難,口腔酸酸痛痛渾不著力一樣。

這時,後門嗵嗵嗵地一陣腳步聲,只見芳芳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滿臉的關懷之色。她已經換了一身服飾,和我的穿著出奇地相似,一身的皮衣,皮靴,只不過身材青澀了些,不似我那么園潤豐滿。我沒有看到她擺動的手臂,原來她的雙手竟然還是被綁著。從胸前交叉的兩根皮帶看來,她應該是被緊縛單手套束縛著。

「婷,婷姐,你沒……沒什么事吧?」她的關懷讓我很感動,情動之下我張開手臂。芳芳乖巧地依進了我的懷裡。我撫摸著她被綁在身後的手臂,竟有百感交集的心情湧上了心頭。這一刻在我的眼裡他們都成了我的弟弟妹妹,感到了人情的溫暖,讓我這個經厲過生死,冷酷過的心也有了融化地感覺。

「我能有什么?又不是小孩子了,這點波折婷姐可不會放在心上。呵呵,你怎么還綁著啊?」

芳芳臉一紅,嗔道:「李……兵哥就是不給我解開,氣死人了」。

「哦?是嗎?是自已不想被解開吧?」

「嗯——才不是呢,婷姐也來取笑人家,婷姐還不是一樣……」。

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就是這樣,有時無論你怎樣刻意經營也會形同陌路,而有時僅僅是見過一面或是經歷了某件事那感情就有了質的變化,甚至可以性命相托。

或許是我們有緣又或許是我們物以類聚,不到一個晚上,我們就有了相識很久的感覺。

接下來萬紅做了宵夜,我們坐在一起相談甚歡,而我嚴然成了他們的婷姐。

只不過我一直沒有告訴他們我的真實身份,但卻將面罩摘了下來。一直聚到凌辰,才有些依依不捨地分離。

臨走時,我說今晚再來拿我選購的商品,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回去睡覺。

回到我的家,一間在九樓還算豪華的商品房。三窒兩廳,一個人住足夠大了,不過也顯得孤獨空寂了些。

我給趙局長撥了個電話,才不管他起沒起床呢。電話通了,也不等他問誰,直接就說:「趙局,我是梁婷,昨天晚上查了一夜的案子,太累了,今天不去局裡了啊,有事也別找我,88」。

「喂喂……你查案子?你有什么案子可查……喂喂……」。趙局焦急地追問,不過我以經將電話掛了。

對我的能力趙局是認可的,但對我的破壞力是頭痛的,稍大一點的案子根本不會讓我碰,所以我顯得很清閒,而且我想接案子就接不想接就不接,趙局還管不了我。當了這么久的局長,屁股肯定不幹凈吧,還不是怕我背後的安全局。就算我已經不是安全局的人了,總有幾個朋友吧?打個電話找警局局長的麻煩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打了個哈欠,真的有點睏了,是不是太興奮的緣故?作為經過特訓的特工,三天三夜不睡都無所謂,怎么一個晚上就顯得累了?要么就是常人的日子過得久了,都退化了?管他呢,洗了睡。

不過在脫下那套穿回來的皮裝時,又好好的在鏡前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自我陶醉了一翻。從浴室出來時習慣了赤裸,什么也沒穿,經過鏡子總忍不住騷首弄姿一下,又總是自信自已完美性感的嬌軀。

剛剛躺上床又忍不住爬了起來,從床頭的柜子里拿出兩隻手銬,一隻銬好雙腳,然後蓋好絲被,在絲被裡將自已的雙手反銬了……這一覺直睡到下午四點多鐘才醒過來,精神充足,不過手臂就顯得酸麻了點。

開銬,起床,洗淑,化裝……不過穿著就麻煩了點,總不能還穿那套皮衣吧。去虐戀情緣不僅僅是拿回我購買的商品,說不定有機會再被綁起來吧。想想被綁起來的樣子就興奮呢。

算了,隨便穿一下就好,大不了像昨夜一樣再選一套SM裝穿上,然後綁起來……晚上九點,我穿著一套寬鬆的褲裙套裝就出發了,自然是開自已的私車去。

我的什么車啊?馬自達2,靈動我型的那款,紅色(窮啊,哪裡敢對車感興趣,對車不了解,就這個吧)。

樓下有我的私家車庫,全自動搖控門,很方便。開著車直接駛向目的地。我還沒有吃晚飯,打算請那些個弟弟妹妹吃大餐。

也就二十來分鐘的路程就到了,和昨日一樣,街上沒什么人,除了街道兩邊商鋪的燈光,路燈也沒有一個。將車在門口停好,正要戴上默鏡,不過卻驚訝地發現,「虐戀情緣」的門緊閉著,上面竟然還貼上了封條,就是性用品商店也不是門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扇普通的防盜門。怎么回事……我伸手拍了拍門,不大一會門裡很快就有了反應。門開了,是萬紅。看到是我,叫了一聲「婷姐」。不過臉色有些黯然。

「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了嗎?」我問。

萬紅點點頭,讓開身子讓我走了進去。張傑。李兵還有芳芳和孫燕(這個孫燕就是前文和萬紅一起出現在性商品店的女孩子,給那對中年夫婦介紹商品的那個)一起出現在上二樓酒吧後門的樓梯口,當然不是為了迎接我,只是看看是誰來了。

「婷姐」,他們一起打招唿,不過較之昨天的熱情今天就像掉進了冰窿。

「出了生么事啊?這么一副沒精打彩的樣子」?

「上來說吧,婷姐」。

上了二樓一起坐下,萬紅給我端來一杯飲品,就聽張傑說出了緣因。

原來昨天那個對我有所企圖的男人很有後台,被打之後懷恨在心,竟然說動文化和公商公安部門以涉嫌開辦色情場所的理由查封了酒吧連帶著SM性用品店。

但只是查封,並沒有執行掉消營業執照或帶人回去調查的正常程序。後來婉轉地從一個文化官員嘴裡得知是得罪了某個官員的親戚,而這個親戚就是昨晚的對我有所企圖的那個男人。還很明確地告訴張傑,那個男人並不想和你們為難,只要你們識相地求求人家,人家就會放你們一馬,酒吧和商店很快就可以重新開張。

張傑又從這位官員的嘴裡得知昨晚的那個男人叫馬文革,是月光大酒店的總經理。

人家有官方背景,張傑也沒有辦法,只得勸說衝動得要拿刀說話的李兵和他一起拎了禮物去找馬文革陪禮道歉。

說到這裡張傑就停住了,似乎有難言之隱。李兵卻插了一句:「要不是傑攔著,老子早噼了那雜種。」引來一竄白眼兒。

我不得不問後來的結果。猶豫了半天,張傑這才說了下去,這個馬文革表示可以接受道歉,不再追究,不過有個條件,那就是要我陪他一個晚上。張傑一再向他解釋,說我只是一個顧客,不是酒吧的服務員,不可能說動我答應他的條件。

不過馬文革卻是不管,給了三天時間,說是三天之類見不到我,就正式掉消營業執照,並且警方還會收繳非法商品將涉案人員帶回去調查。

張傑說執照掉消就掉消了吧,大不了以後再辦,最擔心的還是接受警方的調查,他自已倒無所謂,可是萬紅這些在校生就麻煩了。

這個人渣,竟然還敢打老娘的主意,OK,讓他見識一老娘的手段也好。我神色不變,淡淡地一笑,輕鬆地說:「放心,警方是不會帶人調查的,這件事婷姐幫你們解決」。我就是警察啊,這點事都不能擺平,那還混個屁啊。

「婷姐能解決?婷姐有路子嗎……?」張傑將信將疑。萬紅卻拍起小手,高興地叫道:「我就說嘛婷姐一定有辦法的啦,你們還不信」。

「哦?」我饒有興致地問:「你是怎么知道婷姐有辦法啊?」

「憑直覺啊,我的直覺可是很準的哦。我第一眼見到婷姐就知道婷姐一定不是普通人,那氣質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

「我有什么氣質啊?說說看」。

「嗯,我可說不準,高貴啦,淡然啦,處驚不變啦,反正好多,人又性感漂亮,讓人一見就有心悅誠服的感覺哦」。

「我真的有你說的那么好嗎?我怎么就不覺得呢?」

「那是因為婷姐身在此山中啊,再說這種氣質是裝不出來的,就像與生具來的樣,婷姐自已當然感覺不到」。

張傑還是老成了些,擔憂地問:「婷姐是真的有辦法嗎?」。

我笑了笑,想要緩和一下沉悶的氣氛,開了個玩笑:「我能有什么辦法,就是去見那個人渣嘍……」。

「不行——」。哇靠,我還沒說完呢,所有的人異口同聲,將我嚇了一跳。

萬紅像是被我的話嚇到了,張目結舌。看著滿屋子的嚴肅和愕然,我奇怪地問:「怎么啦」。

張傑和李兵的臉色更是難看,嘴唇扯動了幾下,卻難為情地不知如何開口。

我看向芳芳,示意她說。

芳芳紅著臉,又一臉的憤然,恨恨地說道:「那個人渣要婷姐陪他一個晚上,其實……其實是當一個晚上的性奴隸,他說……他說要像昨天那樣,將婷姐綁著帶去見他,一手交人一手交……交那個營業執照,才會和他的朋友打電話,不再為難我們……」。

這翻話卻是讓我心裡恍惚了一下,特別是綁著去見人渣這種情形,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我的某根神經,潛意識裡竟然升騰起一絲慾望,忍不住就改變了初衷,輕鬆地笑道:「放心吧,就照他的話做,婷姐不會有事的」。

「啊?」滿屋子的愕然。

張傑卻是由愕然轉為了感激,顯然他以為我這樣做是為了他們。李兵的脾氣火暴了些,操了一聲:「我現在就去噼了那個狗娘養的」。說著就要衝出去。

張傑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地站起來,竟像是要跟他一起去似的。他們的表現讓我很感動,才相識一個晚上而以,他們就這么再乎我這個憑空多出來的婷姐。

我沒有開口阻止他們,而是從沙發上跳起,伸手抓住李兵的手腕,用上暗力,扣在他的穴位上。

李兵道:「婷姐你別攔我,我就是再壞,再混蛋也不會讓女人做這種事情」。

說著就是猛地一摔手想將我的手摔開,卻不料竟是出人意外地沒有摔脫。而我借這他這一摔之勢,將他的手臂扭到了背後,別著他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

李兵吃驚之外,更是不服氣,想要反抗,卻是「哎喲」地痛唿了一聲,再也不敢亂動。

露了這么一手,滿屋又是一陣愕然。顯然在這屋裡李兵不但力氣大也是最能打的一個,不想卻被我輕鬆地制服了。

我將李兵鬆開,淡淡地笑道:「別做傻事了,為那種人渣值得么?真當我是你們婷姐的話,就聽我的,放心,婷姐絕對不會有事的。」

「那怎么行」。異口同聲。

看著滿屋子的緊張和關切,心裡除了感動又覺得十分的羞愧,明明能輕鬆解決的事情,翩翩要讓這些人擔驚受怕,為的只是內心那無恥的慾望。我無所謂地笑了笑,見到桌上一包折了封的香煙,從裡面抽出了一隻,坐到沙發上,看了張傑一眼,張傑會意,趕忙給我點上。

「我說不會有事就絕不會有事,呵呵,看把你們緊張的,不就綁著去見一個人嗎?他還能把我吃了,放心吧,他不但傷害不了我,我還要叫他痛不欲生。婷姐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這事不能明著來,必竟人家有官方的背景,明著來我們也討不了好,是不是??」

李兵反應倒快,喜道:「婷姐是道上混的?難怪那么厲害」。

我有些好笑,道上混的就厲害?不過我卻沒有分辯,算是莫凌兩可地默認了。

李兵更興奮了,緊跟著問:「婷姐認識東街的威哥嗎?還有西街的黑鳳凰,啊,是了,婷姐是黑鳳凰的人對吧?」

這都哪跟哪,越來越不著邊了。我笑,還是作高深狀地默認。李兵見我默認,越發地信了,說道:「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放心了」。

張傑卻是半信半疑,不解地說:「怎么可能,要是這樣的話,婷姐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只打個招唿就行了,本市誰不知道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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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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