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

「小李!」

小李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紅中華,抽出了兩根,發給了大衛一根。

「靠!發財了啊,抽這煙了,夠牛屄的!」大衛接過煙,羨慕地說。

「馬馬虎虎,你現在還好嗎。」小李優越地點燃了手中的煙,得意地問道。

「唉!夫妻倆都下崗了,擺個小攤又虧本,真不知道怎麼過啊。」大衛一臉苦悶地說。

小李看著大衛這副落魄的樣子,嘴角露出了一絲神秘的微笑,「大衛哥,別煩了,走,咱們去喝兩杯。」小李說著拉著大衛走進了街邊的小飯館。

酒過三巡,小李輕輕地說:」大衛,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啊?」

「這鬼社會真他媽的黑透了,像我們這樣一沒門路,二沒錢,就是想打工都沒門啊。」大衛舉起酒杯一干而盡,埋怨道。

「你小子這些年在幹什麼啊,日子過得真不錯啊。能不能幫大哥一下啊?」

「我這一行可是偏門,不大適合大哥做。」小李幫大衛斟滿了酒。

「哦,」大衛對於小李這樣坦白直說不由有點吃驚。

「其實我這一行,說是偏門也不算什麼,就是逮住了也沒事,一個電話就解決問題了。」

「什麼事啊?」

「我就是幫幾個女的介紹幾個朋友,我提點抽頭,」

「靠!繞了半天你小子在做雞頭啊。 現在一月能掙多少錢啊?」

「也不多,一月就那麼2、3萬吧。」

「靠,這還不多,那那些雞一月能掙多少啊。」

「一般來說,做一趟150,包夜400,碰到大款那就說不準了,一個月掙上萬把塊還是不成問題的。」

「哇,你的雞價好高啊,別的地方才50,你這麼貴誰來玩啊。」

「你也真是的,這女人就像市場上的衣服一樣,三元也是一條褲衩,三百也是一條褲衩,我是專做那些大款和外來的老闆的生意,哪能和那些野雞比啊。」

「那你手下的不用出去拉生意?」

「不用,我都安排好的。」

「那安全嗎?」

「當然安全,我都是用的居民房,而且還是高級住宅區。」

「客人怎麼挑雞啊?」

「怎麼?你也想要玩啊?」

「哪裡啊,我飯都快吃不起了,哪有閒錢搞這個啊。隨便問問啊。」

「沒關係,誰叫我們是兄弟啊,今天我就請你去玩一次,包你爽快。」小李說著,打開了手提電腦。打開了一個文件,「兄弟,這裡面全是,你自己選一個吧,如果有興趣來個雙飛也行啊!」

照片中全是風情萬種的女人,一個女人有五張照片,一張是普通的風景照,一張是臉部近照,還有三張都是令人血脈賁張的裸體照。一個個媚態十足,下面還寫著女人的花名,職業,年齡。編號。

「沒想到,老弟手下有這麼多雞啊。」

「才一百多個而已,能上這上面的全是精品啊。」

「這不是咱們工段的小臘梅嗎?」

「是啊。」

「這個辣椒怎麼也做雞了啊。記得老吳那老色鬼碰了她大屁股就被她甩了一個大耳刮子。」

「還不是要吃飯嗎,不過現在她可乖巧了,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

「什麼都做?吃雞巴也吃?」

「大衛哥你可真落後啊,吃雞巴那算什麼啊,那是正常服務,不過這小臘梅的口技可是絕了。就叫小臘梅來陪你怎麼樣啊。」

「那不大好,小臘梅是我老婆的小師妹,我還是換一個吧。」

「78號也不錯的。那個小老師可真是騷透了,屄水就像自來水一樣,會滴下來的。她可是在家裡服務的,還可以當她老公的面玩她呢。更讓你帶勁的是這女人喜歡做母狗,發起騷來舔屁眼也干。價錢比較貴,不過很多人願意玩她,平時只是雙休日和晚上做,現在暑假了,全天候服務。」

天啊,竟然是她啊,原來這就是大衛的老鄰居應小小。一天到晚自以為是老師,老是看不起我們這些老大粗,現在買房不住在老院子裡了,原來是用賣屄的錢買的房子。你看她的照片多他媽的淫賤啊,還帶著狗環,身體還用繩子綁著,騷洞裡還插著一根假雞巴。奶奶的,今天就玩她,看她怎麼應付咱爺們。還要當著那王八的面操他老婆,大衛想到這裡不禁感到胯間的雞巴直直的發硬了。他喝光了杯中的酒,「小李,就這吧,這女人我認識,以前和我一個院子的,清高得很,今年買房買出去了。我還以為他們做生意賺的,結果是賣屄買來的。」

「賣屄又怎麼樣啊,這叫一人賣屄幸福全家。況且別人又不知道,你要肯讓嫂子出來做,憑嫂子那張臉,我包你一年也買房。」

「亂說。這怎麼行啊。老婆要是做這事我這綠帽子不是帶大了嗎。」

「帶綠帽子有什麼,這年頭笑貧不笑娼,沒錢活死人。再說你有錢了不就可以玩回來嗎。你損失一顆樹,得來一片森林,你說劃不划得來。況且跟我做又有誰知道啊,再說女人這個洞又操不爛。好了,我先帶你去享受一下人生。你希望她什麼樣子出現在你面前啊?」

「讓她別穿衣服,光屁股在家等我。」

兩人來到了應老師的家,小李按響了門鈴,開門的是應老師的老公小黃,小黃看到大衛不由一呆,「怎麼,不認識了啊。見了老鄰居就這樣不讓進門啊。」

大衛突然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小黃尷尬地笑了一下,讓開了路。「歡迎歡迎啊。」

大衛走進了客廳,沒見應老師便問道:「小黃,你老婆呢,叫她出來啊,我的雞巴快爆掉了!」

房間的門打開了,應老師全身赤裸的走了出來,一看見大衛,不由得叫了一下,雙手把臉緊緊捂住,羞愧地低下了頭。她不敢相信今天來的竟然是自己一向看不起的大衛。

「奶奶的,做雞還害羞,你以為在教室里這樣光屁股啊。來,讓我摸摸你的大奶子。」大衛說著用手握住了應老師的乳房,這乳房摸起來真是舒服,又大又圓,還結結實實的,褐色的奶頭長長的,捏上去硬硬的。

大衛一隻手摸奶,一隻手也不肯閒著,摸在應老師的陰戶上。洞口的淫水不是很多,只是有一點點的潮濕,大衛可根本不管什麼調情,他把手指插入了應老師的肉洞……也許少了些淫水的潤滑,肉洞顯得特別的緊,暖烘烘的膜肉緊緊的裹住手指。大衛的指尖碰到了應老師的陰核,用力地摳挖了起來,滿是酒氣的臭嘴也吻住了應老師的香唇,用力地吮吸著。

應老師這時也出於職業性的反應,她雙手勾住大衛的脖子,熱情的回吻著,下體不住的扭動,鼻翼間還發出淫浪的哼聲。生理本能的反應讓應老師的淫穴里已經濕滑一片了。

大衛推開了應老師,坐在***上,兩腿一分,說道:「來,給我唆雞巴。」

應老師跪在大衛面前,用雙手解開大衛的褲鏈,掏出他那發硬的充滿了腥味的雞巴。皺了皺眉頭,張開小嘴伸出尖尖的舌頭在龜頭的馬眼處舔了起來,舌頭從馬眼到龜頭邊緣一路舔著大衛敏感的部位。

大衛感到好舒服,龜頭痒痒的感覺向全身瀰漫。他對在廚房裡的小黃叫道:

「小黃怎麼還沒拿水來啊?」

小黃用盤子端著茶水走了出來。也許是習慣了這樣的場景吧,小黃非但沒有感到有什麼異樣,而且還有那麼一絲興奮,他把茶水放在茶几上,坐在小李的身邊,和小李說起話來。

隨著應老師把雞巴的吞入,大衛感到龜頭上的感覺愈加強烈,他明顯的感到自己的雞巴緊緊的被她的雙唇抿住,她的舌頭不住的攪動,她的喉嚨壓迫著他的龜頭,那種極度酥癢的感覺,讓自己的腳趾頭也因此緊繃,他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叫聲:「真爽,小黃你老婆的嘴可真厲害啊。舒服死人了。」

「大衛哥,要不要操我的小屄啊,我的屄好癢啊。」應老師吐出了肉棒,用手套弄著挺直的肉棒,用妖媚的眼神看著大衛,嗲嗲地說。

要是以往和老婆做,一般就開始操屄了,可今天不是自己老婆,他可不願就這樣停止享受,他用手按了按應老師的頭,說:」這麼舒服的小嘴,我怎麼能不好好享受啊,來給我繼續吃。」

「真是爽呆了,小黃你怎麼想到讓你老婆做雞的啊。」

「做雞賺錢啊,其實你不要看女人表面上一本正經的樣子,心裡和男人一樣全想干那事,就像我老婆她,一開始還不願意呢,現在多開放啊。」

「應老師,先停一下,來表演個節目讓大衛哥看看啊。」

應老師又吐出了肉棒問道:「大衛哥,要不要看啊。」

「表演節目,當然要看啊。什麼節目啊。」

「我去準備一下。」應老師直起了身子,晃著那對大奶子走進了房間。

沒一會,應老師出來了,這回可不是走出來的,是爬出來的,她雙手著地,雙腳微屈,屁股高高地抬起,每爬一步都發出悅耳的鈴聲。她頸部帶著炮釘的狗環,環上還有幾個銅鈴,她那長長的奶頭上也繫著一隻銅鈴。每爬一步,身子還淫蕩的扭動,嘴裡還叼著一根塑料雞巴……她爬到大衛面前的小茶几前,縱身一躍,輕快地跳上了茶几,然後人蹲在茶几上,拿下嘴裡的假陽具,妖艷的晃著胸前的兩座乳峰,和著銅鈴聲,嬌媚的對大衛說:「大衛哥,以前都是小小不懂事,得罪了大衛哥,如果大衛哥不嫌棄小小,就讓小小用身體贖罪吧。」

「身體,身體的什麼部位啊。」

「小小的大乳房,小小的大奶子,小小的大屁股,小小的騷屄,還有小小的小屁眼,只要大衛哥喜歡小小,肯原諒小小,小小的一切都是大衛哥的。」

聽到應老師的嘴裡說出這樣粗俗的話,大衛更加興奮了,「我要看你自己玩自己。」

應老師的手開始撫摸自己的那對豪乳,乳房相互擠壓、揉搓,並往上推,低下頭舔著雪白的乳房和粉色的乳頭。

一隻手逐漸往下移,滑過高聳的恥丘,撫摸著濕滑的陰唇,並把纖細的手指插進了自己的肉洞,半閉的雙眼,淫蕩的哼聲……也許是手指太過細小,她拿起了假陽具,插入了淫靡的肉洞,用力抽插著,隨著活塞運動的劇烈,應老師的喊聲也變得大聲起來。突然她繃直了身體,用力推送了幾下拔出假陽具,隨著假陽具一起出來的是一股濃烈的淫精噴射在茶几上。

大衛看到了這一幕,無法想像的亢奮油然而生,他忍不住用手握住發脹的雞巴。

小李對小黃笑著說:「真有你的,你老婆現在真的像條母狗了,瞧她多自在啊。」

「呵呵,以後還得靠李哥多多照顧了啊。」

「哪裡話,這是你們自己乾得好啊。客人都喜歡來你們這裡。」

「來。應老師,一見你這樣,我的腳丫就癢。」小李晃了晃自己懸空的腳,應老師爬到了小李面前。張開小嘴,用牙齒把小李的襪子咬了下來。接著伸出舌頭舔著小李的腳丫,一邊舔一邊還把小李的腳趾頭含在嘴裡一個勁的吮吸。

面對著大衛的是她那雪白的屁股和濕漉漉的陰戶。她不住地晃動屁股,收縮著屁眼。美麗的菊紋在收縮中顯出一種妖異的畫面。

「不愧是老師。就連口技也比那些下崗妹要強。」

大衛可沒那份耐心。他走到應老師的身後,伸出手指插入應老師的陰戶。暖烘烘的膜肉緊緊的裹住手指,使大衛感到一陣麻木。指尖頂住陰道深處的陰核,用力地旋轉,指甲刮動陰道內的膜肉。

喜歡這樣重力的應老師,感到出奇的爽快,這種疼中帶癢,還有那陣陣酥麻的感覺,整個陰戶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叮咬,她忍不住的用力吮吸小李的腳丫,隨著晃動幅度的增加,鈴聲愈加激烈,在這激烈的鈴聲中還有那低微的呻吟。

壓抑的呻吟,清脆的鈴聲,強烈的刺激著大衛的耳膜,肥碩的粉臀,纖細的柳腰,雪白的肌膚更是使大衛目眩,手指被淫水濕透,指尖的那種快意更是讓大衛衝動,他抽出了手指,一隻手搭在應老師的腰間,一隻手握住雞巴,對準濕漉漉的肉洞用力刺入。

陌生而又熟悉的雞巴有力的插入自己的體內,陰道那種充滿的感覺伴隨著一種強烈的快感,使應老師感到奇爽無比,她搖晃著屁股配合著大衛抽送的節奏。

狠力抽送,肉與肉之間響起了一陣陣的拍擊聲,一種性交的快感和那種占有的快感令大衛感到無比的興奮,他加快了抽送的力度,一邊摒住唿吸,用力抑制住射精的念頭。突然他把雞巴完全的插入了應老師的肉洞,雙手捉住應老師的纖腰,龜頭頂住陰核,有力的撥動陰核,發硬的陰核有如嬰兒的手指一樣撥動著大衛的龜頭。

應老師這時也成了淫老師了。她的嘴離開了小李的腳趾,舌頭依然長長的伸出舔著他的腳趾頭,還發出含煳不清的浪叫。淫水順著赤裸的大腿往下淌。

看著應老師的反應,大衛有種說不清的滿足感,昔日高傲,而且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女教師,此刻竟然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撅著大屁股,讓自己盡情地操。突然他產生了一個念頭,大衛抽出了濕淋淋的雞巴,對準了應老師的屁眼,狠力插了進去。

應老師的屁眼雖然也不是一塊處女地,但也無法適應這樣野蠻的插入,肛門裡火辣辣的疼痛令她忍不住抬起頭髮出了悽厲的慘叫:「啊!疼死了,你的雞巴太厲害了,屁眼脹壞了。」

大衛根本不顧應老師的反應,他只是覺得,雞巴在屁眼裡格外的舒服,肛門的括約肌有力的裹住雞巴,肉腸則包住龜頭,那種緊湊感是肉穴中無法享受的。

尤其是應老師那悽厲而又淫浪的叫聲,更讓他產生了一種暴虐之心。

他彎下腰,一隻手伸到了應老師那濕透的陰戶,用手指摸著她的陰戶口,由於肛門裡插著肉棒,陰道口變的狹窄不堪,大衛的手指順著堅硬的恥骨插入了陰戶,隔著一層膜肉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肉棒。

肉棒在屁眼裡用力抽送,手指在肉洞裡用力摳挖,應老師的屁眼適應了肉棒的插入後有了一種熟悉的酥麻的感覺,大衛這時再也無法忍耐應老師直腸帶給自己的刺激,他感到雞巴要爆炸了一樣,用力猛挺了幾下,趴在了應老師背上。他喘著粗氣:「真是他媽的緊。」

大衛的野性激發了應老師受虐的本能,這種近似於強姦的性交,把她的淫慾提升到了極點,她撅著屁股癱軟在地上。

大衛抽出了疲軟的肉棒,看著應老師那合不攏的屁眼和緩緩溢出的自己的精液,一種洗刷了自己往日的卑微的感覺油然而生,同時產生的是那種嫖妓的快樂感。

小李掏出了煙,扔了一根給了大衛,「怎麼樣啊,大衛兄,味道不錯吧,不是我吹牛,只要你大衛捨得讓嫂子出來做,你就可以享盡各種美人,何況這樣一來還能解決你現在的經濟困境。」

大衛坐到了***上,低著頭,猛抽著煙,低聲說道:「道理也是,可這事讓我怎麼和我老婆說啊。」

「這有什麼難的,只要你同意,到時我會教你怎麼說的。」小李悠閒地晃著二郎腿,臉上露出了一絲姦邪的微笑。腦海中閃現出被譽為廠花的小眉那張俏麗的臉蛋和小巧玲瓏的身材。那將又是一台為自己賺錢的機器。

(二)

雨過天晴,整個世界多散發著清新的空氣。

小臘梅踮著腳尖,一腳高一腳低地踩在積水中裸露的幾塊磚頭上,一隻手扶住小巷邊的牆壁,一隻手還拎著一大代的東西。

一輛摩托車從小臘梅的身邊飛速開過,污水濺在小臘梅白色的套裝上,小臘梅低頭看了一下自己髒兮兮的裙子,不由得望著摩托車破口大罵:「媽你個屄!

撞死你全家!」

好容易走過這片水道,來到一扇破舊的門廊,小臘梅走了進去。剛進去小臘梅就退回頭,看了一下門牌重新走進了大院,走進院子原本寬敞的大院已經不在了,變成了一條條的彎彎曲曲的小弄堂,看來只要能蓋房的空地全給利用上了。

「小眉姐,」小臘梅敲了敲油漆剝落的木門,輕輕地喊道。

「誰呀?」一聲甜甜的女聲從屋內傳了出來「是我,小臘梅啊。」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小臘梅,今天什麼風把你這大美人給吹來了!」

小眉站在門口驚喜地說道。

小眉雖然穿著一件陳舊的白底紅花的連衫裙,臉上也沒有化妝,可那份美麗依然還是無法挑剔,柳葉眉,丹鳳眼,高鼻樑,小嘴吧……一笑,白裡透紅的臉頰就上生出一對迷人的酒窩。

兩人說笑著,走進房間。房間雖然小,但也是整潔得很,但就是有一股說不清的異味。

小臘梅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坐在方凳上。就看見桌上就放著一碗青菜。菜湯里不見一絲油花。「小眉姐,你的日子過得好辛苦啊。大衛哥去那裡了啊。」

「他去勞務市場了,唉!有什麼辦法啊,我們既沒技術,也沒關係,只能靠那麼一點點可憐的下崗工資,過一天算一天了。」

「也真難為你了。那你有什麼打算嗎?」

「我能有什麼打算啊,聽天由命啊。」

「聽說現在保姆的需求不小啊,小眉姐你可以去試試嘛。」

「不瞞你說,保姆我也做過幾家,不是碰到男人色嘻嘻的,一天到晚想吃豆腐,就是女人怪兮兮的一天到晚總以為我再勾引他老公。」

「那是小眉姐漂亮啊,男人起性女人嫉妒。對了,我想起來了,我表哥開了一家美容院,缺一個收錢掃地的,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介紹你去,不過就是工作時間長了一點,大概早上10點到晚上2點,老闆包吃三餐。」

「美容院?那地方烏七八糟的,我不去。」

「我的大姐啊,這多什麼時代了,又不是讓你去洗頭按摩,只是去坐在吧檯上管錢啊。而且工資也不會低,照你這個想法賓館多沒人去做了。」

「賓館和那個不一樣啊!」

「有什麼不一樣,恐怕還要厲害些了。」

「這樣吧,等大衛回家,我和大衛商量一下。小臘梅你現在再幹什麼啊?」

「我和你一樣整天閒著,不過我男朋友比較會賺錢,我嘛,就靠他養了。」

這時,門打開了,大衛垂頭喪氣地走了進來,看見小臘梅不由一愣,但馬上就回復了自然,「小臘梅啊,今怎麼有空來我們家啊。」

「大衛哥你來得正好,你看看你這個人,讓咱們師姐吃了多少苦啊。我今天可對你說件事,我想讓小眉姐去我表哥美容院幹事,你可別攔著啊。」

「美容院?」

「是啊,去收錢打掃衛生,放心吧不會讓你帶綠帽子的。」小臘梅說到綠帽子時故意加重了語氣。

「上班多少時間啊。」

「早上10點到晚上2點。工資不少於600,機會可不錯啊,我要不是聽小李說你們日子難過,我可懶得管你門。」

果然是小李讓她來的。大衛猶豫了一下,看著桌上的水煮青菜,又想起了小李和小黃的一番話,同時也想到了應老師家寬敞的客廳,富麗的裝潢,不由的嘆了口氣。「老婆,你身體吃得消嗎?」

「有什麼吃不消的啊,又不是干體力活,就是做再那裡看看電視,收收錢,一周還有2天休息。」小臘梅插口道。

「那店在那裡啊?」

「在城東。」

「老婆你自己決定吧。」

「小眉姐,別考慮了啊,等他們請到人了就難換了。」

「好吧,那我就去試試。」

「那好,我們現在就去。」

小臘梅走到門口,回頭對大衛來了一個曖昧的微笑,說道:「大衛哥,我和師姐去啦,你可要呆在家裡啊。」

大衛呆呆地看著小臘梅和老婆離去得背影,不由把拳頭打向了牆壁。

「表哥,這是我師姐林眉,你不是缺人收錢嗎,讓她來試試吧!」小臘梅親切地挽著小眉的臂彎,對站在門口梳著大背頭得青年說道。

那青年上下掃了一下小眉,笑了笑說:「臘梅,你把人都帶來了,我能不收嗎?」

「謝謝表哥了。小眉這是我表哥劉浪,別人多叫他浪哥。他可是一個大能人啊!」

「算了臘梅,你別亂說了。林小姐,我們去辦公室談談吧。」

來到2樓的辦公室,小臘梅和林眉坐在***上。

浪哥坐在大班椅上,點了一根煙說道:「你既然是小臘梅介紹來的,我總歸是放心的。我這人比較爽快,工錢一月800,做好了還有獎金,周1和周4休息。」

「工作時間是周2和周3早上10點到晚上12點,周5到周日比較辛苦,晚上要到凌晨3點。至於工作就是收錢和招唿客人,還有就是有空的時候把環境衛生搞搞乾淨。還有,再這裡要穿工作服上班,衣服就是外面那些小姐們穿得旗袍,假如你沒什麼意見,方便得話下午就可以上班了。」

「劉經理,我現在就可以上班。」

「臘梅,你帶林小姐去換衣服。」

浪哥等他們離開辦公室,就打開了牆角的電視機。電視機上赫然是小眉和小臘梅。小眉脫下了連衣裙,露出了雪白得肉體,白色得胸罩下一對飽滿得乳房顯得格外勻稱,寬邊得三角褲內隱約可見黑黑的陰毛。不知道小臘梅對小眉說了什麼話,小眉竟然脫下了自己地內衣,浪哥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活脫一個尤物,乳房不大不小,雪白耀眼,乳頭嬌小可愛。下腹恥丘上卻是長得一簇濃密得陰毛。美麗修長得大腿讓人心動。浪哥不由得嘆道:「小李哥真他媽的會找女人。這麼靈光的女人怎麼自己就碰不到啊!」

小眉換上了藍色的胸衣和窄邊的內褲,穿上了旗袍,這件旗袍得叉開的也夠高的,小眉那條美麗的大腿幾乎裸露在外了。幸虧是換了窄邊的內褲,不然內褲都要曝光了。換上旗袍的小眉有如換了一個人似的,明艷動人。

小眉害羞地照著鏡子。看著小眉這副嬌羞的樣子,浪哥忍不住掏出了發硬的肉棒,拿起了電話撥了個號碼。

小臘梅拿出坤包里的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放回了坤包。

「小眉姐,你別不好意思了啊,只不過露出大腿罷了。走,我們去下面熟悉一下。」

安排好小眉之後,小臘梅來到了浪哥的辦公室,看到浪哥的這副樣子,不由得笑罵著:「你個死浪鬼,看了漂亮女人就忍不住,叫我上來幹嗎啊?」

「叫你來還能幹嗎啊,想操你的騷屄啊!」

「操你個大頭鬼,我看你想操林眉吧,我可告訴你,你別壞了李哥的好事,把人嚇跑了小心李哥廢了你。」

「別拿小李子來壓人,現在我他媽要操你,快過來給老子唆雞巴!」

小臘梅見浪哥好像有點生氣的樣子,只得走過去蹲在浪哥的身邊,伸出手指撫摸著浪哥紅紅的龜頭,低下頭吐出小舌添著馬眼的嫩肉。再緩緩地把雞巴頭含在嘴裡吮吸。

「奶奶的,真會吃雞巴,吃得老子爽死了,不如叫小喇叭還要好聽些。」浪哥躺在再大背椅上,用手摸著小臘梅的頭髮。

突然浪哥站了起來,把小臘梅往桌子上一按,撩起她的短裙,一把拉下她的短褲,把他那獨目圓睜的肉棒對準了小臘梅的肉縫用力插了進去。

「媽呀!人家的洞還沒流水你就乾上了。疼死了。別插了,等一下啊……」

乾乾的肉洞,特別的緊湊,給浪哥一種特別的舒服,他用力抽送肉棒,說:

「抽幾下就濕了,等個屁啊!」

「媽啊!我的屄要被你操壞了,操死我了……」

「你的屄也會操得壞,我可沒那麼牛啊!」

浪哥用力頂送著雞巴,肚子和屁股撞擊著,發出清脆的拍擊聲。浪哥在一陣子的猛抽之後,精關一松,一股濃烈的精液激射在小臘梅的陰道深處。

小臘梅順手推開了浪哥,從桌子上撕了一捲紙,擦了擦陰戶。拉起了掉在腳踝上的短褲罵道:「變態!」

「變態有什麼不好啊,你不也濕了嗎。等以後我要好好地和你們師姐妹玩個雙飛。我還要看你和你師姐玩同性戀了。那樣等你濕透了操你,你就不罵我變態了。」

「少做夢了。我和你媽同給你看。」

「好了,小臘梅,我不跟你逗嘴了,這是500元,你拿去自己買件衣服穿啊。」

「走了。沒閒工夫陪你玩。」小臘梅一把從浪哥手中搶過5張百元大鈔,往自己包里一塞轉身就走。

出了動感美容院,小臘梅拿出了手提電話。

「李哥嗎?」

「小臘梅啊。小眉去動感了嗎?」

「去了。」

「接下來你去大衛那裡,記得要好好陪陪大衛。」

「又要我白陪人啊。」

「靠!你格死三八,白玩就白玩了,明天幫你逮個大爺,讓你賺翻了不就行了嘛!」

「嗯,明天的事李哥您可別忘了啊。」

「放心吧,小騷貨李哥忘不了。」

(三)

又回到大衛家,小臘梅推開了虛掩的門,見大衛和衣躺在床上,她親熱地叫道:「大衛哥!」

「你回來幹嗎啊?」

「師姐留在那裡幹活了,我怕哥你悶了來陪陪您啊。來我買了些酒菜我們一起喝酒。」

一聽喝酒,大衛著實是有點讒,而且心裡煩煩的他也特想喝酒。他坐起了身體,「好!喝酒,咱們喝個痛快!」

酒過三旬,小臘梅的俏臉上升起了兩朵紅雲,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也是那樣的水汪汪,酒後的女人分外妖嬈,小臘梅故意把胸前的紐扣解開了一個,粉色繡花的胸罩半隱半現的出現在大衛的視線內。

大衛突然想到小臘梅其實和應老師一樣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他眯了一口酒,眼睛色眯眯的盯著小臘梅高聳的胸部,喃喃地說:「小臘梅,你真漂亮。」

小臘梅嫣然一笑,「我哪有小眉姐漂亮啊。大衛哥,我給你倒酒。」

「不要了,我怕再喝我要醉了。」大衛乘機抓住了小臘梅的手。

「醉了怕什麼,反正在自己家大不了睡覺啊!」

「別的不怕,就怕我醉了會對不起你。」

小臘梅眼神變得溫柔萬分地看著大衛,「大衛哥,別這麼說,其實我是一直喜歡你的。如果你不嫌棄我身體骯髒的話~~」

大衛一把把小臘梅拽在自己的懷中,緊緊地抱住小臘梅,親著小臘梅的芳香柔滑的秀髮。嘴裡不停地說:「小臘梅,你真美。連頭髮多這麼香。我好喜歡你啊。」

小臘梅嬌弱地靠在大衛的懷中,一隻手有意無意地觸碰著大衛的褲襠。「大衛哥,你真的不嫌我髒嗎?」

「我怎麼會嫌棄啊,你那也是生活所迫啊!」大衛用手大膽地推揉著小臘梅的那對飽滿高聳的乳房。

「去,去,去!我知道你們男人就是希望天下除了自己老婆以外全是妓女。

剛才,我就見你聽說老婆要去美容廳上班那樣尷尬,說實話是不是怕師姐和我一樣啊。」

「說實在的,這件事我也很矛盾,一個男人竟然連自己都養不活,還要靠老婆養,而且還有可能是用老婆賣身子的錢,往後我這臉往那裡放啊……」

「你啊,你這個呆子,說真的,我一直羨慕小眉姐,有你這麼一個英俊體貼的老公,真想和小眉姐共事一夫,總感覺有點過意不去,現在好了,你如果失去半個老婆,我也算半個賠給你,」

「那我可就要享用我的小老婆了啊。」大衛說著把小臘梅的衣扣給解開了,手摸索著打開了小臘梅的胸罩紐扣。

羅裳半解,酥胸半露的小臘梅在大衛的懷中輕輕地扭動,小手也熟練地拉開了大衛的褲鏈,拇指在龜頭的馬眼處輕柔地撫摸。還輕聲地呢喃:「大衛哥,你的好大啊。」

大衛雖然是個成年人,但那裡有過這等有技巧的撫摸。在面對如此可愛的小臘梅更是心曠神怡,胯間的雞巴愈加雄偉。那種發脹的感覺更加強烈。他的一隻手伸向了小臘梅的襠部。

小臘梅也會意地把自己的裙子拉到了腰間,露出了繡花的粉色內褲。內褲的上端幾乎是鏤空的,隱約可見黑色油亮的陰毛。

如此性感的內褲幾乎讓大衛流鼻血,他隔著內褲在小臘梅的陰部摸了幾下,就對小臘梅說「臘梅,我們把衣服脫了吧。」

小臘梅站了起來,脫光了衣服後,一具完美的裸體呈現在大衛的面前。

大衛驚呆地看著小臘梅那性感豐滿的肉體,同樣是女人,但臘梅的身材卻和小眉截然不同。臘梅的乳房是堅挺飽滿,有如一座高峰,而小眉卻是渾圓可愛,似江南小丘,小眉的乳頭是圓若珍珠,臘梅卻是大如葡萄,恥丘上的陰毛也各有風味,臘梅有如盛開的蘭花,而小眉卻有如萋萋芳草。

大衛再也不想欣賞了,他一把抱住小臘梅,張嘴吻住臘梅的乳頭,舌尖在口腔里撥弄著小臘梅的乳頭。一隻手則伸在臘梅的陰戶上,不住地在濕潤的洞口摸索。

小臘梅抬著頭,挺著胸,雙腿也微微地分開,口裡發出渾濁的哼聲。

熱血澎湃的大衛,這樣撫摸了一會,就抱起了臘梅,走向了床頭,大衛沉重的身體壓在小臘梅的身上,雞巴穩穩地插入臘梅那濕潤的陰道,他奮力地抽送,性器的摩擦發出了一種令人亢奮的聲音,肉體的拍擊聲更是有如戰鼓齊鳴,小臘梅也發出了狂浪的叫床聲,簡直就是三軍在吶喊。

大衛的額頭、背嵴滲出了汗珠點點,他用力抽插,雖然全無技巧,但優秀的本質就是最好的技巧,他狂野中帶著柔情,強勁的力度,飛快的速度,再添上他那巨大的肉棒,絕對使小臘梅陶醉,連續幾次的高潮已經使她無力抱住大衛。

她搖著頭,頭髮散亂,星目半開,嘴裡只是叫喚:「大衛,我的好老公,你把我操死了啊,啊啊……你怎麼這麼厲害啊,我又要死了。」

大衛這時龜頭一陣發癢,他猛力插了幾下,迅速地拔出了肉棒,一股濃烈的精液激射而出,從小臘梅的額頭一隻到陰部拉出一條白色的精線。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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