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接下來說說文斌和楊璐玲,他們原本是黃山學院的同學,學的都是中文專業,畢業後文斌就改行到電視台當了一名記者,而楊璐玲就分配到了二中教書。
大學的時候,其實他們是冤家,彼此都很反感,從來不說話的,快畢業的時候,楊璐玲和另外兩個女生到九里街去吃飯,還喝了點酒,回學校的路上碰到五個流氓欲行非禮,正好文斌和同室同學陳高偉準備去上網碰見了,於是就和那些流氓打起來了,文斌被砍了三刀,陳高偉也被砍得血肉模煳,幸好刀口不深,沒有生命之虞。幾個女生自然就得去醫院照顧他們了,因為受傷文斌畢業考試都錯過了,是以後補考才通過的。楊璐玲心裡漸漸改變了對文斌的看法,日久生情嘛,到畢業的前一天晚上,他們終於衝破了禁忌,肉體和靈魂都結合到了一起。
畢業後,你們把要結婚的事告訴了雙方父母,文斌父母自然是喜不自勝,可楊璐玲父母死活不依,硬逼著她去墮胎。原因是他們嫌棄文斌是鄉下的孩子,家庭條件不好。最主要的是他們想把楊璐玲嫁給賀副縣長的公子(在山東交通大學讀研究生),賀副縣長都說過好幾次了,每次楊璐玲都是藉故推辭,不同意也不反對,就這麼拖著。誰知竟然要嫁給一個鄉下出身的孩子,她父母當然不幹了。
但是以身相許的他們是鐵下心來要在一起的,他們公然以夫妻身份同居在一起,還領了結婚證。楊璐玲父母氣得要斷絕關係,但是第二年生了孩子後,生米做成了熟飯,楊璐玲的父母只好認了。約了所有的親戚在一起風風光光的辦了一次。
婚後的日子真可謂是如膠似漆,幸福恩愛。人人多說是郎才女貌,只羨鴛鴦不羨仙。
時間在身邊悄悄地流逝,轟轟烈烈的愛情在歲月里漸漸地歸於平淡。
結婚八年了,孩子都七歲了,因為楊璐玲的爸媽退休後悶得慌於是就主動要把孩子接過去帶,好在也不遠,打車20分鐘就到了,有時楊璐玲懶得做飯就過去和父母一起吃。俗話說,時間可以改變一切,一點不假,楊璐玲的父母漸漸地接受了文斌。
但是隨著時間漸漸地推移,三十多歲的楊璐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對性愛的次數和質量要求越來越高,可是,從去年起,她覺得文斌對和她的性愛興趣似乎在逐漸消退,剛結婚的時候,每晚必定要做,有時候甚至不止一次,結婚後三至五年的時候,一個星期至少也要三四次,可是從去年起,每星期一般是一次,有時甚至一次也沒有,楊璐玲總覺得他工作忙,心理壓力大,於是就壓抑著自己體內的慾望,一心支持和理解自己的丈夫。但是有一些現象卻讓他對丈夫有些懷疑,比如手機在家一般都調成振動狀態,而且接電話是經常要避開自己,說話時還是怪兮兮的。
晚上習慣性很晚才回來,有時候甚至以和同事在打牌而徹夜不歸。楊璐玲是個很有修養的女人,她很多想法只是在自己心裡而沒有說出來。同事她想他們經過那麼多的風雨才走在一起的,相信自己的丈夫會珍惜自己的。
在紫煙飯店吃過晚飯後,她挽著文斌的手一起回家了。明天丈夫要去成都出差,她得幫他整理好行李,文斌徑直去了浴室,楊璐玲則是去了臥室整理東西。
幾分鐘後,文斌穿著睡衣進來了,楊璐玲說:「斌,明天還要出遠差,夠累的,你先睡吧,我還要備課,喔…」
「哦。我要上一下網,查點資料就睡,你備課吧。」文斌打開了電腦,楊璐玲則去了書房。
十點多的時候,疲憊的楊璐玲終於備完了課,洗漱之後來到了臥室,看見文斌已經睡了,她輕輕的關上門脫去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的鑽進了被窩裡,綿羊一樣的貼到了丈夫的胸前,文斌睡夢中順勢抱住了女人,其實楊璐玲很想要一次,但是善解人意的她怕丈夫太過勞累,於是就沒有弄醒丈夫,乖巧的睡在他的懷裡,過了許久才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文斌便走了,因為楊璐玲有第一二節課,他沒有讓妻子送他。
楊露玲沒有吃早餐就匆匆的往學校趕。
老八坐在門衛室內,隔著棕色的玻璃看到風姿綽約的楊璐玲遠遠地走過來了,他便習慣性的握住了自己的肉棒,輕輕套動著,自從楊璐玲分到學校那一天開始,他每天都要看著她意淫幾次。今天楊璐玲穿一身黃色職業裝,裹著她那曼妙無比的身材,清秀動人臉嬌艷欲滴,披肩的頭髮微微有些卷,在微風裡輕輕地飄蕩,嫵媚的眼睛象一泓秋水,深邃明亮,小巧秀氣的五官,搭配的恰到好處,白皙的皮膚散發出少婦特有的氣息,黑色的高跟鞋襯托出她那頎長豐滿的秀腿。大腿交叉處微微有些鼓起,那就是她的陰埠了,看得老八心猿意馬,全身的血液更加沸騰起來了,他似乎看到自己正壓在楊璐玲赤裸的身體上,自己長長的陰莖分開她的陰唇一點一點的進入她的陰道里,帶出她陰道里鮮花一樣的陰肉和四下飛濺的淫水。
老八的目光被楊璐玲的身體鎖定,由遠及近,由近及遠,他目送著女人搖曳多姿的在拐彎處消失,感覺自己的雞雞要爆炸了。他默默地想:「這樣的女人,操一次,我寧願少活十年哪。哎,……」,其實他自己的老婆也很漂亮,只不過是年紀稍微大一點,可也是風韻不減當年哪。可他就是看不到自己的老婆的美,家花哪有野花香,男人其實都是一樣,如此而已。
一二節可是高三實驗班的語文,楊璐玲上完之後,覺得有點筋疲力盡了,月考剛過,她還沒有拿到班上的成績,文斌的外甥劉遠帆就在這個班上,她也正想看看他的成績呢,於是邊來到了辦公室里,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把黃西裝扣子解開,露出雪白的襯衫,一條紫色的圍巾得體的圍在光潔的脖子上。她取出辦公桌內自己最喜歡的雀巢COFFE,在飲水機把咖啡泡開,香噴噴的,她撅著可愛的小嘴深深地吸了一口香氣,真是舒服啊。她於是坐下,開始準備明天的課,明天是要複習是個賞析了,這是她的強項,真可謂是信手拈來,楊璐玲既擅長寫現代詩,律詩填詞也寫得古味十足,人稱才女楊。
如在《黃山詩刊》上發表的:
鴻聲漸盡斜陽外,臨水登高枉斷魂;
望斷晚霞八千里,惟見長河不見君。—登高望君
夢裡依依水雲邊, 醒來惟覺曉風寒;
蒼山萬仞望不斷, 相見甚於蜀道難。—相見難
年年雪裡,常插梅花醉,挪盡梅花無好意,
贏得滿衣清淚!
今年海角天涯,蕭蕭兩鬢生華。看取晚來風勢,
故應難看梅花。清平樂
……………
等等如此,都可以稱得上是詩刊中的精品,被不少的詩歌迷廣為傳誦。
還沒有下第三節的時候,劉遠帆的班主任丁俊賢哼著小曲走進了辦公室,「我的心裡只有你沒有她,我對你的情意並不假…….」。
楊璐玲抬起頭,對他嫣然一笑,「丁老師啊,好開心呢,有第四節課吧,這次可是得成績出來了嗎?劉遠帆這次考得怎麼樣啊?」她的聲音總是那樣的甜美,笑顏總是那樣的溫暖,丁俊賢每次辦公室和美女搭訕一下,每次要是她不在就會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丁俊賢搖著頭把成績表從口袋裡拿出來,坐在楊璐玲的辦公桌上,指著成績表說:「這次你的語文倒是比隔壁班高2分多,可是你外甥就不行羅,上次班上第9名,這次37名,不知道怎麼搞的。」
「哎呀,」楊璐玲收取笑顏,「這個調皮仔,怎麼回事嗎,起伏這麼大,哎呀。」
「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這些天他上課老是魂不守舍的,不會是想女孩子吧。」丁俊賢望著女人俊美秀氣的臉,如沐春風般的暢快。
「不會吧,」楊璐玲看著成績表. 「這個仔里,哎呀,語文只靠九十三分,數學只考89分,睡著了也不止考這麼多分啊。以前也沒有這樣起伏過啊。」
「我看是十有八九想女孩了,上課老師發獃的,你沒注意嗎?上自習的時候握著筆老是傻傻的,一動不動的,十有八九是…….. 」
「啊,丁老師,」楊璐玲打斷了他的話,「你是上第四節課,正好你去叫他一下,下課以後到辦公室來,我在這兒等他,我得找他談談,這還了得。」
「叮叮叮………」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下第三節課了,丁俊賢依依不捨的夾上備課本,看著楊露玲的背影,一步一回頭的走了。
楊璐玲又開始了備課。
空曠的辦公室里只剩下楊璐玲孤單的身影和她在備課本上飛速寫字的聲音,牆壁上的石英鐘在機械的跳動著,滴滴答答的響著,更襯托出辦公室的寂靜。
時針與分針悄悄的重疊在一起了,楊璐玲放下手中的筆,伸了一個懶腰,正在這時,下課鈴響了。
楊璐玲站起來,把自己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扣好,又在杯子裡加了點開水。
「舅母,我是劉遠帆,我來了。」男孩的聲音輕輕的,還有點怯怯的,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的考砸了。
「進來,」楊璐玲把成績表放到自己桌子邊沿,男孩不敢看她,緩緩的來到了她的身邊,「你看你這次成績,怎麼回事?」
劉遠帆耷拉著頭,嚅囁著說不出話來,「我….我….」
「你你你什麼你,以前種子選手,現在一落千丈,你說說,到底怎麼啦?」平日裡溫文爾雅的楊璐玲也大聲的質問他,手指在桌上戳得咚咚的響。
劉遠帆站在楊璐玲的身邊,他的思緒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其實他一直在意淫自己的舅母,她那高雅的氣質,曼妙的身材,動聽的聲音,廣博的知識……無一不讓自己傾倒,開始只是喜歡,以後漸漸的意念與她做愛了,所以上課總是心不在焉的,總是盯著她豐滿渾圓的胸部和雙腿交匯的地方看,時時做著春夢。
舅母總是穿著整齊的西裝,是為了讓學生看不出自己豐盈的身體吧。
舅母是相當有女性魅力的,同班同學都是這麼說的。
她現在正漫不經心的交叉著雙腿,男孩不由得悄悄的凝視著。那皺褶的深處,飄來了女性濃郁的氣息。
認真而美麗的舅母,對喜歡的男人一定會以相當的熱情應對吧。
「要是忍不住了,就在我的口裡釋放吧。」舅母正媚笑看著自己,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酥軟了。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他在舅母的口中釋放出了洶湧的白色液體。美麗的舅母—楊老師眉梢微微的顫動,把它吸了下去。
雖然大量射過了,但是他的陰莖還是保持著昂揚的姿態。在完全享受舅母之前,它還是保持著兇猛。
他慢慢解開舅母的黃色西裝和襯衫,把自己向天花板直挺的肉棒壓進她的雙乳之間,豐滿的肌膚包容著他,溫柔的撥弄著。
「遠帆,」楊璐玲對男孩的心不在焉有點感冒了,「你在聽我說話嗎?難怪你班主任說你上課老是走神。」
「啊…」劉遠帆這才把自己的思緒從虛幻的意念種拉回到現實中來,「哦…」
「你說說,」楊璐玲指著他說,『到底是怎樣了,丁老師說你有戀愛的傾向,是不是?。」
「不是的。」男孩的聲音還是很小但語氣很堅定,「那是不可能的。」他不敢與楊璐玲的目光對視。
「那怎麼回事,成績這樣一落千丈?」
「我……我……不知道。」劉遠帆低著頭,不知道怎樣為自己辯解。
「看來,我得打電話給你的爸爸,你才會說實話的。」楊璐玲說著掏出了手機。
「不要。」他一想起父親那慍怒的眼神就讓他不寒而慄,「我求求你,別打了。」
「那你老實承認,你究竟怎麼啦。還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了,你還這樣的不穩定,叫人怎麼放心。好,只要你說實話,我可以不打這個電話。」
「我,我是……」男孩畏懼的看著舅母,吞吞吐吐的說,「我不能說……」
「明年就要高考了,還有什麼不能說?」楊璐玲有些慍怒的看著男孩,說實在的男孩還是很秀氣的。
「我想轉班….」劉遠帆戰戰兢兢的說。
「轉班?荒唐,都什麼時候了,還轉班,再說了,你的這個班比2班還要好一些,轉什麼班。」楊璐玲不解的看著少年「遇到事情不敢面對,就是想逃避,再說逃避是不解決問題的,你知道啵?。」
「可是……我已經不能自拔了。」劉遠帆還是低著頭,不停的玩弄著自己上衣的下擺。
「怎麼回事?怎麼就不能自拔了?」楊璐玲秀眉緊鎖。
「我確實……喜歡一個女的了….」劉遠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是鼓足了勇氣,「我…已經很久了….」
「哎呀,真的是讓丁老師說中了,是你們班的女孩吧?」
楊璐玲一臉嚴肅。
「是的…哦…不是的….不……是…」,劉遠帆語無倫次起來,秀氣的笑臉漲得通紅通紅的。
「究竟是誰?」楊露玲有點煩了,「你痛快的說,我幫你考慮一下,做一下工作。」
「是,是…是…我還是不敢說…」少年期期艾艾的看了美麗的舅母一眼,又垂下眼瞼,「我不能說。」
「你怎麼這樣呢?你不說我就告訴你父親,」女人逼視著劉遠帆。
「好,我告訴你,」少年抬起頭,「我告訴你你不要生氣的。」
「你說。」
「我喜歡的女人就是….」少年頓了頓,「就是……你。」
「啊???」楊璐玲驚訝與憤怒地瞪了他一眼,「你,你怎麼可以….」
「對不起,舅母,我已經不能自拔了。」
「荒唐,太荒唐了。」楊璐玲氣咻咻的把椅子一甩,「荒唐…」
「對不起,舅母,只要你一進教室或者在學校里看見你,我就…我就…抑制不住自己要想你…看不進書…什麼題目也不會做了……」
「我是你舅母啊,怎麼可以。」楊璐玲漲紅了臉,她知道男孩說的想是什麼意思,「不可理喻,真的不可理喻,太荒唐了….太混蛋了…」
「我也知道不好,…可是…一想起你…..我就睡不著,….看不進書…」
「好了,不要說了。」楊璐玲打斷了他的話,「對你,我徹底的失望了,下星期,你轉到二班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你的未來你自己負責。」說完氣急敗壞的收拾好東西離開了辦公室,把劉遠帆一個人留在那裡,弄得他不知所措。
2010.3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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