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打來電話,說這兩天感覺小肚子有點不舒服,脹脹的,每次撒尿,尿的都挺渾的,像淘米水,還有泡沫。
我警惕起來,問她:你有過不戴套的麼?
她說:有啊,那小白臉兒就堅持不戴,我當時沒辦法,讓他戴怪見外的,就沒堅持。
我說:你趕緊去醫院作體檢。
她說:那需要好多錢。我不去。
我說:我不是給你送去錢了麼?
她說花差不多了。我知道她不用名牌化妝品,也不耍錢。
我問她是不是欠誰錢了?她說沒有啦。
我說粉兒咱可不能沾啊。她說哎呀你想哪兒去了。我知道你掙錢也不容易。我還是別拖累你了。
我說這叫什麼話,體檢是必須的開銷。這錢省不得,我給你掏。
我又給她拿去不少錢,在她那兒,我無意中看到不少新買的情趣玩具和男人內衣。
我強調讓她立刻去醫院、別耽誤。她滿口答應。
一天過去,打電話問,沒去醫院。兩天過去,打電話問,沒去。三天過去,打電話問,還沒去。
第四天再打電話,響了半天她才接,聲音沙啞,放鬆坦蕩,像剛跺著腳喊了九十分鐘「國罵」。
我說你有客人?她說不算客人、是朋友。我說那你先陪客。她又說是朋友,還強調是女朋友。
我說醫院你就甭去。她說哎、好。我掛斷電話。總覺得她自從迷路回來以後怪怪的。
她是真的在往外尿淘米水麼?
艾赤說她喜歡被虐待,掛斷電話前,她說她懷孕八個月。
我換上迷彩服,臉上塗油彩。她按約定時間來了。看樣子三十五、六,本能地雙手摸著大肚子,很傻很驕傲。
我讓她脫光。她開始一件一件脫,很乖很馴順。
我看著她從球鞋裡抽出腳,腳上沒襪子,就說:不是吧,這麼冷的天,你光腳穿球鞋?
她說火力壯。是不是懷了孕的都這樣兒?我無從辨偽。
她那大肚子很挺很震撼,立體感特強,中間有條赭石色垂直線。肚臍已經平了。乳暈直徑得九厘米,顏色很深。
奶子碩大肥膩,表皮像肚子似的繃緊,皮下血管彎彎曲曲,沒啥規律,像航拍長江源頭。
我跟她確認她是不是真心想玩兒?她說真的。
我說你是想把這孩子折騰掉嘍。她微笑說,孕婦其實比男的想得更皮實。 我問她手腕腳腕如果有繩痕,回家怎麼說?她說沒關係她老公根本不理她,光知道打遊戲。
她頭髮長長,發質柔順,髮絲略細,像她的脾氣一樣溫順依人。
我把她帶到一樓私家車庫。聞著我熟悉的那橡膠輪胎的氣味、汽油味、油泥味,我感到安全、踏實。
鉗子、斧子、改錐、台鉗、鋼鋸、木錯、電錘、衝擊鑽,三百件工具亂七八糟扔得到處都是。我從不歸置。
我的空間我做主,我要方便順手,不要一塵不染。
越野車忠誠地停在車庫中央,車頭對著捲簾門,保險槓很高很結實。
我穿著厚厚的迷彩服,把她綁在保險槓上,臉朝前,手臂往後揪著,兩腿分開、往後、往上掰,捆反光鏡上。
我讓她叫爸爸。
她說:爸爸。
我說:哎,幹嗎?
她說:手淫我。
我問:你誰呀?
她說:爸,我是您閨女。摳我屄豆。
我抱著她上身,像天才琴魔,狠狠彈弄她陰蒂。她痛苦不堪。我起性了,變本加厲淫她屄,很黃很兇殘。
我扮演爸爸,她高潮。看著懷孕八個月的「女兒」在我懷裡顫抖高潮,我覺得很邪很興奮。
我給她颳了屄毛。光熘熘的屄立刻顯年輕了,而且特清純。
她高高挺著大肚子,說被我弄得想撒尿了,問我能不能放開她讓她去下洗手間。我說就這兒尿。
她說尿你這地上多不好。我說你當然不能尿我地上。咱都是文明人,又不是變態來的。
我拿一透明玻璃扎(jar)對著她光屄給她接著。她尿不出來。我揉她肚子給她吹口哨。她聽話地開始尿。
尿在扎里越聚越多,淡黃色,泛著亮晶晶的泡沫。我告訴她我聞見騷味了。她挺不好意思。
她終於尿完了,我端起那玻璃製品,把鼻子放在扎口,誇張地仔細聞她的騷味。她臉紅了,耳朵都紅了。
本工作室的首要任務是打碎自尊、強化恥感,讓被調教的母畜難堪窘迫、感覺遭到羞辱。
女的只有在受到極度羞辱之後,才能開始習慣母畜身份。
尿沫逐漸爆裂平息。我看看計量。八百毫升。我把那扎舉到她嘴邊,捏她下巴說:賤貨,張嘴。
她光著身子被綁著,剛剛被迫當著陌生男主的面放尿,現在又聽見這個命令有點兒吃驚,又不敢違抗。
本工作室規定的母畜第一條原則就是,不得違抗主人的任何命令……
她望著我,勉強鬆開下巴張開嘴。她的嘴唇粉紅色、軟軟的,唇形挺好看。 我端著那盛了尿的扎,頂她鬆開的嘴,往上掫。(掫:從一側或一端托起重物。)
看上去,她對我的意圖難以相信。我拿起冰鎬對她板著臉說:喝。全喝嘍。撒一滴我弄死你。
她伸著脖子開始喝尿,謹小慎微,一小口一小口、分期分批地咽她自己的熱尿。我的手指開始摸她屁眼兒。
我愛弄女的屁眼兒。是天生還是後天,不得而知,反正就是喜歡,弄不夠。 她兩腿被繩子拽得分開,屄和屁眼兒完全暴露。她的屁眼兒微微潮乎。我有一搭無一搭輕輕刮,刮三下、按兩下、揉一下。
她一邊喝自己尿一邊往扎里喘熱氣。她唿出的霧氣貼在玻璃扎內壁。
我隔著淡淡霧氣看到她好看的嘴唇分開、嘬飲她自己的尿,我感覺那畫面很黃很變態。
她柔軟的嗓子在艱難蠕動。她的屁眼兒越來越潮潤了。忽然感到她肛門括約肌略微松馳,我的指尖趁機探進去。
她的括約肌很強很結實,緊緊箍住非法入侵者,阻止進一步探寶。
我忽然朝她臉蛋吐出一口唾沫,罵:騷貨!她的屁眼兒逐漸再次松馳。我手指鑽進更多,如願以償,猥瑣不堪。
屁眼兒被我指奸著,她把尿全喝完,果然一滴沒撒。
我把肏她直腸的手指抽出來,仔細查看。那手指表面濕乎乎的,略有黃褐色黏液,聞聞,香臭馥郁,氣味濃烈。
我用那髒指頭抹抹她唇邊尿液,然後把粘屎的手指塞她嘴裡。
她討好地嘬,一邊嘬一邊抬眼皮望著我。在我眼裡,她是被緊緊捆綁的一堆肉。在她眼裡,我就一行動自如的畜生。
等她把我那手指頭舔乾淨,我拿鑰匙zháo車(zháo車:啟動汽車引擎),然後下車。
車頭不斷振顫。她被牢牢捆著,身子跟著振顫。我彎腰去掀車庫捲簾門。她慌了,問我要幹嗎?
我說出去呀,中關村兜兩圈。她神色緊張、搖頭大喊,聲嘶力竭。
我關了燈、在「不、不」的殺豬聲中掀起捲簾門,捲簾門外是落地投影幕布(幕布後邊是牆。我的車庫門在後面)。
放映開始了。幕布上出現的是DV駕在車頭的保險槓上、鏡頭朝前自拍的資料。路口、塞車、紅綠燈、上下班高峰的等車人群、有交警直指鏡頭、有憨厚民工、有臉色煞白的大學生、有陌路人冷漠的臉、有小孩子對著鏡頭好奇無邪的放大眼睛。
後面是我自己非線編的,有這麼肏的有那麼肏的,各種各樣的雞巴和屄,千奇百怪的姿勢,很多片斷揉在一起,硬派詭異。
我用時間軸敲了不少話。有我文章里的對白,有狂野粗口,有A漫一樣那種風格標在人物腦瓜子旁邊的,有字幕形式的,有螢光色的,有嵌入式黑底反白頻閃的。
音效更熱鬧,有同期降噪,有局部矢量放大,有我從恐怖片里「飛」過來的劇烈喘息。呻吟聲喊叫聲人聲畜生聲聲聲入耳。
她看呆了,對著幕布張著嘴。我拿把椅子坐她旁邊兒,漫不經心撩她陰蒂。光影閃爍不定,我看她鼓脹肚子。
她的屄唇特滑熘,屄口、屄豆、屄唇都煳滿黏液。我不知道她是為遊戲角色泌出的淫膏、還是懷孕到這個月份下邊兒老濕不啦嘰。
我親她臉。她那臉熱熱的,像東坡肘子。我親她嘴。她嘴唇更熱,表面液體滑膩,像滑熘肉片兒。
我掐她脖子說:騷屄,我這就把車開出去。你就這樣兒,被綁我車頭,出去現眼。
她光著身子被我掐著、艱難地說:不、不要。
我冷靜地說:成千上萬的陌生人都說「要」。他們圍過來看你、摸你。中關村的交通癱瘓,交通台緊急播報:一裸體孕婦,被綁在一輛越野車車頭,請大家不要圍觀,謝謝。
她很詩意地閉上眼睛。很明顯,這屄開始想像被圍觀的畫面,並沉醉其中。 我手指頭鑽進她被人肏得懷了孕的濕屄。她的屄很肉頭,哪兒都特筋逗。我狠插孕屄,手法變換莫測、令人髮指。
我屈起手淫她的手指,撓她屄肉。我暴擦孕屄G點,擦得兇殘,跟沒明天似的。
一句話,眼前是一朵肉感大花,白帶橫流,不知羞恥,哆嗦著朝我怒放。 我拿出一個小玻璃罐,裡頭嗡嗡,關著我飼養的伊薩旺布希妥萊斯純種高山馬蜂,細腰振翅,在罐子裡瘋狂亂撞。
我用鑷子捏出一隻,朝她奶子逼近。她渾身肌肉、神經、頭髮都硬了,嘴唇哆嗦,發不出聲音,不錯眼珠看我下一步要幹什麼。
我謹慎地捏著這隻伊薩旺布希妥萊斯的胸部,不給丫自由。
丫被激怒了,翅膀狂振,黃黑花紋的尾巴往前卷、拚命往前戳,像被鉗制的死刑犯恨不能肏死當庭證人。
毒刺蓄勢待發、一伸一縮。
懷孕母畜盯著這隻對人類充滿怨恨的、瘋狂掙扎的細腰山地大馬蜂,再望望我,驚恐之餘,好像不太相信我是她同類。
我捏著那隻馬蜂來到她眼珠正上方。馬蜂的翅膀把她眼睫毛扇得微動。 那馬蜂聞見肉味,尾巴更加往前卷、毒刺更加拚命往前戳,像吸粉兒的見了粉兒、像難民見了饅頭。
馬蜂振翅的嗡嗡聲更加刺耳,逼近人類忍受極限。
我停住手,陶醉地看孕婦垂著下巴哆嗦、看她汗水在冷天泌出、看她被綁在保險槓上無助的樣子。
母畜被嚇得喊不出聲兒來,挺有成就感的。
我捏著那隻大馬蜂來到她臉蛋上空三厘米處。我看到她臉部肌肉在神經質跳動。
我用鑷子捏著那大馬蜂貼近她奶頭,慢慢、慢慢。近了。越來越近了。毒刺和奶頭之間的距離還剩兩毫米。
我必須捏住丫挺的,還不能給丫捏死。大馬蜂暴怒狂躁,像年關沒拿到工錢的農民工,反正魚死網破,啥都乾得出來。
她低聲問我:你肯定我以後還能喂奶?我說:能。這叫通奶管兒。
我把那馬蜂狠狠按她右咂兒上。馬蜂的毒刺深深蜇進奶子肉,動作比我預想得還快,那是亡命歹徒的致命一擊。
我脫了鞋,照那歹徒扇過去。歹徒被鞋底子抽得稀爛,殘渣碎翅爛肉毒汁在她咂兒上成了一灘。
懷孕母畜的嘴巴張到極限、小舌頭在嗓子眼兒快速抖動。我把一網球塞她嘴裡。她的慘叫被扼殺。
挨蜇的咂兒變粉變紅、腫起高高,潛表皮層下的毛細血管好象被我抽碎了。 我拉過來一輛酒店餐車,帶軲轆那種,上頭擺滿各種大小的玻璃盅,裡頭扣著巴勒斯坦毒蠍、黑寡婦毒蜘蛛、黑粗尾蠍、蜈蚣、以色列金蠍、帝王蠍。 我仔細觀察艾赤的反應。她臉蛋兒發青,肌肉僵硬,低頭看盅、抬頭看我,活像見了鬼。
我注意到,她臉蛋和奶子一樣飛快地充血,紅得發亮。她臉蛋橫著哆嗦、肩膀豎著抖。
她現在換氣全靠鼻子,鼻孔擴充,開闔張歙,帶出透明鼻涕,像個發情的母駒。
我摸她光屄。陰蒂暴起,「饅頭」高熱,屄縫更濕滑。我掏出雞巴捅進這條孕屄。她往後仰著腦袋、叼著網球。
這屄喜歡被虐待。我大力揉搓她大白奶,像給奶牛順奶似的。大咂兒單個過稱得六斤。
我粗魯地使勁攥她左咂兒,死命往外揪她褐色奶頭子。
她的奶頭被我扯出很長。我用手指頭尖捻那奶頭,恨不能把那嫩肉捻碎,就那麼使勁,跟女人有解不開的深仇大恨似的。
軟韌的奶頭在我強有力的指法虐待下扭曲變形。我盯著她的面部表情變化,上癮地捻弄她奶頭裡的神經纖維束。
我發現一特有意思的事兒,每次我使勁捻她奶頭兒,她下邊兒就狠命攣縮、更加潤滑、感覺是更加用力「嘬咬」我雞巴。
我插的時候雞巴全入、抽的時候龜頭退出。我完全抽出雞巴,但遲遲不插進去。她很困惑,抬頭望著我。
我喜歡長時間鈍刀子割肉,頑強不屈,像身殘志堅的模範。
模範慢慢插進去。孕屄緊緊嘬住模範,仔細品嘗肉條子。
我插幾下又撤出來,從她嘴裡撬出網球,讓她叫爺爺。她低頭看著被蜇腫的奶子,只顧哆嗦。
我說:乖,叫爺爺。
孕奴低眉順眼對我說:爺爺,肏我。
我說:你這騷丫頭、欠肏、賤屄。
她說:被罵挺舒坦的。爺爺罵我吧。
我掄開了肏這孕屄。她目光散亂,唿吸神經質急促,顫抖著說:爺爺,您都肏進我子宮了。
我受了良性刺激,揪著她奶子,越發狠肏。
她終於說出安全詞。我停下遊戲,解開她的綁繩。她像剛洗過澡沒擦,渾身哪哪都濕淋淋的,通體蒙了一層晶亮汗膜。
仔細看,發現她的一片腳趾甲居然是灰趾甲。如果沒有灰趾甲,她在我眼裡簡直完美。
造化弄人。
後來老婆在電話里告訴我說她去了醫院,大夫說是感染,給開了藥。
治療期間禁止夫妻生活。就是說,她不能接客,我一直供她吃喝、水電通訊費。可她不斷跟我要錢,要的數目越來越大。
我開始懷疑跟她復合到底是不是理智。善惡一念間。
我問她:你跟那小白臉到底斷沒斷?
她說:哪那麼容易?你當切菜呢?砸斷骨頭連著筋,藕斷還絲連呢。你怎麼這麼冷酷?我不就花你點兒錢麼?你至於麼?
我忽然大腦缺氧,有點兒高原反應。我發現她自打迷路回來以後,特擅長在四秒之內扭轉人的認知體系、讓好人以為自己是混蛋。
我結結巴巴、好像理虧似的說: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兒。他跟外頭養的那女的斷了沒?
她說:他跟我說斷了,問題是他跟那女的生了一孩子。孩子沒招誰沒惹誰,孩子是無辜的。人心都是肉長的,咱做人不能太無情,對吧?
嗯,不錯,四個一串兒吃白食的,全掛靠在我下頭,我長得像冤大頭麼我?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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