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清朝乾隆年間,一隊車仗行進在山間小路上,隊中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官人格外顯眼,那正是當今科舉狀元小傑,年僅二十三歲的他在殿試中拔得頭籌,深得乾隆器重,但出人意料的是他自薦回到家鄉山陰縣做父母官,皇帝挽留不過,只有答應先讓他任兩年的山陽縣縣令,並賜他兩名大內高手霧雨和雷電,左右保護其安全。

一路上小傑都在想像自己此次衣錦還鄉,家中的父母會怎樣爲自己驕傲,雖然家中也還算富裕,但父母對自己的學業始終大力支持,而小傑也夠爭氣,在同窗們紛紛放棄學業娶妻生子的時候,他還是埋頭苦讀,到二十三還未談婚嫁,終於金榜題名。

隊伍進入了山陰縣,百姓們看到新任縣官竟然是老王家的獨子,紛紛交頭接耳。小傑發現衆人雖然對自己很是關注但言談舉止間並無羨慕之意,甚是奇怪。

倒是小傑家的鄰居張嬸在人群中大喊:「小傑你家中出事了,快回去吧。」

「什麼,家中出事了?」小傑腦袋一蒙,連縣官交班都不顧,單帶著兩大高手就往家裡趕。

「小傑啊,你可回來了,」一身喪服的王母曉芬早就迎在門口,想是已有人通知了她。

「媽媽,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小傑有種不詳之感。

「就在上周,你父親在出去做生意途中感染了風寒,回來沒幾日就……嗚嗚嗚……」曉芬說著說著就抽泣起來。

「啊?」身爲孝子的小傑猶如五雷轟頂,差點跌倒過去。

在靈堂上,老王平靜地安躺在棺木中,靈堂上,哭聲一片,曉芬更是泣不成聲。

小傑強壓著心頭的悲痛,過來安慰自己的母親:「媽媽,人死不能復生,你可別把身體哭壞了。」

回到後堂,剛才一直不發一言的霧雨湊了過來,在小傑耳邊悄悄說道:「我看老爺面無憔悴,不象是病故的樣子,倒象是在健康狀態下斃命的。」

「什麼?」小傑猛然回頭,追問道:「你的意思是?」

霧雨雙拳一抱:「卑職不敢妄言,只是需要檢驗下老爺屍體方可確定。」

「好,等晚上我會替母親守靈,你們隨我一起。」小傑下定決心要將此事搞個水落石出。

當晚,小傑和霧雨、雷電三人守在靈堂,在確認四周無人的情況下,小傑給霧雨使了個眼色。

霧雨來到老王的棺木旁,用手在老王身體上敲摸了半刻。

「大人,卑職已有結論,」霧雨向小傑稟道:「老爺骨骼斷裂,內臟也有破損,想來是被高手一擊致命的。」

「什麼,你肯定?」小傑還有些不敢相信。

「千真萬確,」霧雨堅決地說。

「還有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雷電也靠了過來。

「你說!」小傑發現父親之死中的謎團越來越大。

「我發現令堂大人步伐輕盈,象是久習武功的樣子。」

「什麼,怎麼可能?我媽媽自十八歲嫁入王家,十九歲産下我,如何會武功呢?」

「這個在下就不知道了,但此事實在蹊蹺,而且以令堂的功力,應該可以查出你父親的真實死因。」

「你的意思是我媽媽有事瞞著我們?」小傑更加煳塗了。

「這個在下就不敢妄言了。」雷電也比較謹慎。

「大人,此事必然事出有因,我認爲我們可以先行監視令堂,看她有沒有異常再做結論。」霧雨出了個主意。

「好,就這麼辦,今晚我們一起潛伏在我媽媽的院子裡,看她有什麼問題。」

一行三人悄悄來到主人院子,就藏在曉芬臥房窗外的灌木叢中。

夜快三更了,曉芬的房間裡竟然還亮著燈,三人藏下才一會,屋頂上飛下一個人影,徑直串進了曉芬的房中。

「看身影象是孤獨郎君啊!」霧雨自言自語道。

「什麼,孤獨郎君?」小傑驚詫道:「那個打家劫舍擄淫婦女的孤獨郎君?他不是沈寂十年了嗎?」

「正是,不知他此次出現與老爺的暴亡是否有關聯?」雷電示意二人一起偷聽屋內的動靜。

「你怎麼還敢來,我兒子回來了你不知道?」是曉芬的聲音。

「怕什麼,不行就象對老王一樣對付他。」是個男人的聲音。

「這個淫婦!」小傑暗自咬牙切齒。

「你敢傷害我兒子,老娘跟你沒完。」曉芬嬌斥道。

「曉芬說不碰他就不碰嘍,我什麼都聽你的,我的心肝。」那男人似乎在親著曉芬。

「你就是太沖動,不然也不會被老王碰到,可惜了我那個死鬼丈夫。」

「哼,老子早看他不順眼了,他憑什麼獨占你這個美人啊。」

「算了,不說了,這段時間,你先不要來找我了,我要和小傑一起把老王葬了。」

「行,不過今晚你得好好伺候我啊。」

「死鬼,就知道這樣。」曉芬嬌聲斥道。隨後屋內的燈燭就熄滅了。

「可惡,你們速隨我去抓住那對姦夫淫婦。」小傑怒不可遏。

「大人且慢,孤獨郎君武功非常了得,朝廷通緝了十五年都無法讓他歸案,再加上令堂也功力非凡,我們還是去叫來官兵可以確保無失。」霧雨諫道。

「好,」小傑狠狠地回道。

四更剛敲過,一大隊官兵在小傑和霧雨雷電的帶領下來到了曉芬的院子。

「不好,有人來了,」警惕的孤獨郎君發覺了異常的響動:「看來我們暴露了,曉芬,你快隨我走吧。」

「不了,你快逃吧,你是朝廷的通緝要犯,我是小傑的母親,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曉芬拒絕逃命。

砰的一聲,曉芬的房門被猛地踢開了,曉芬正在倉促地穿衣服,身上只披著一件紅色肚兜,雪白的屁股在衆官兵的火把下一覽無餘。

面對闖入的兒子和衆人,曉芬下意識地用雙手遮住自己胸部沈靜地說:「給我些時間,等我穿好衣服我會乖乖受綁的。」

小傑也傻傻地盯著曉芬豐滿的身體看了幾分鐘,才回過神來:「好,你快穿好衣服,我們等你。」說罷把官兵都支了出去,就留下他和霧雨雷電三人,看著曉芬不緊不慢地穿好衣服。

「你們綁吧!」曉芬把雙手反背在身後,對三個人說。

小傑對拿著麻繩的霧雨使了個眼色,霧雨上前去用麻繩套在曉芬脖子上,接著在她的胸部勒成個X型,然後在她的手臂上繞上幾圈,把她的兩隻手腕牢牢地捆在一起,然後把她被捆住的手腕往上提,用剩下的繩子和曉芬脖子上的繩子系在一起。

把曉芬綁好後,小傑讓官兵進來搜查他媽媽的房間,結果在曉芬床上被褥的下面發現了一件男人的外套。

「這是誰的,是你的姦夫的吧?」小傑冷笑著問曉芬。

「我不知道,」曉芬把頭一擰,淡淡地說道。

「哼,真是賤貨,看明天在大堂上怎麼審你,來人,把這個淫婦押進女牢,明天提審。」

(二)

第二天一大早,衙門門口就擠滿了老百姓,小縣城一點小心很快就傳得滿城風雨,大家都在興致勃勃地談論著兒子審問親生母親通姦的案子。

「帶淫婦曉芬!」小傑正坐在案前,大聲下令道。

不一會,五花大綁的曉芬在兩名衙內的押送下走進了大堂,跪在大堂中央。

「堂下所跪何人啊?」小傑將手中驚堂木一拍。

「哼哼,」曉芬一聲冷笑,「你怎麼一坐到堂上就連自己的親生媽媽都不認識了?」

「蕩婦,在大堂之上還敢妄言,來人,給我先打她二十大板。」

曉芬丈著自己有內力護體,「打就打,怕什麼。」

兩個衙內過來把曉芬上身按在地上,兩個按住曉芬的雙腿,一個拿著刑杖正準備照著曉芬的屁股打下去。

「等等,」小傑喊住他,「把這個蕩婦的褲子扒下來打。」

「你不能這樣,老規定打女人板子是不扒褲子的。」曉芬對當今刑律還小有了解。

「你說得沒錯,打一般的女囚扳子是不用扒褲子,但犯淫賤之罪的女人在打板子時可以脫去褲子行刑,你在當初背著父親偷男人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今天,來人,脫光了打。」

隨著曉芬的褲子被扒下,一個白花花的大屁股露了出來,場下的那些男人們看得嘖嘖直贊曉芬的屁股又白又肥。

衙內的板子啪啪地拍打在曉芬的大屁股上,雖然看似兇猛,但由於一來衙內們顧慮這個犯婦畢竟是縣官的親生母親,下手有所保留,再則,曉芬運用內功護體,所以一通板子下來,雖然曉芬的屁股被打得通紅,但並無內傷,不象其他女犯被打了以後那般血肉淋漓。

板子打完後,曉芬的褲子還脫在大腿膝蓋處,由於她雙手被反綁,自己也無法拎起褲子,她只能跪坐在自己小腿上,這樣能儘可能地遮住自己的羞處。

小傑拿出昨晚在母親房間裡搜到的男人衣服,「你和這衣服的主人有什麼私情?」

「這是我老家表哥的衣服,他昨日來看我時,掉在我房中的。」曉芬倒也鎮定。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來人,傳郎中。」

早在堂外等候的老郎中被引了進來。

「這是我們縣裡最有名的郎中了,」陳師爺湊過來說。

「郎中,我命你驗一驗堂上所跪的淫婦,看她昨夜是否行過房事。」小傑對老郎中說道。

「等等,不用驗了,我說,」曉芬意識到抵賴不過去了,「這是我情夫的衣物,昨晚正是他到我房裡與我行了周公之禮。」

「果然是個淫婦,你那姦夫現在何處?你們是怎樣害死了我的父親?」小傑趁熱打鐵問道。

「不關他的事情,是我見姦情敗露,一掌打死了老爺,你治我的罪吧。」曉芬知道身爲紅杏出牆的淫婦一罪已難逃一死,乾脆想把罪責都攬到自己身上。

「老爺,看來這個淫婦是想替姦夫頂罪,這樣審下去難出結果,不如……」陳師爺在小傑耳邊如此如此。

「好,今天就到此爲止,明日續審。」小傑手中的驚堂木再次拍在紅木桌面上。

「大人,不知是否要將犯婦按淫婦方式囚禁?」衙役問道。

按山陰縣的規定,紅杏出牆的淫婦和一般的女囚採用不同的關押方法,一般犯重罪的女囚頂多被打入死牢等候問斬,而淫婦則不同,被判爲淫婦的女囚首先要被換上淫婦專用的囚服,也就是一塊包裹在身上的粗麻布,上剛剛能遮住胸部下勉強蓋過臀部,裡面不穿任何衣服,這是爲了方便對淫婦的驗身和刑罰。而淫婦的關押也比較特殊,淫婦要一直被反綁著吊在一個兩米高的木籠里,雙腳要分開銬在木籠底部,連吃飯排便都不能解開,除非上堂受審或著押赴刑場的時候。

小傑沈思了一會,點點頭,「就按淫婦的方式關押,明日再審。退堂。」

按師爺的辦法,在黃昏時分,小傑帶著霧雨雷電二人來到了女牢,小傑把兩人留在女牢外,隻身帶著飯菜走了進去。

在死牢的一角,放置著兩隻木籠,一隻空著,另一隻里。就禁錮著小傑的母親,換上了淫婦囚服的曉芬被五花大綁反吊在籠子頂端,雙腳被分開銬在木籠的下面,已經被吊了半天大半天的曉芬無精打采地耷拉著腦袋,聽到腳步聲才勉強擡起頭,看到是自己的兒子獨自站在籠外,馬上又低下了頭。

「你還來幹什麼?我沒臉見你。」曉芬哽咽地說。

「你畢竟還是我的媽媽啊。」小傑一邊說一邊打開木籠上的鎖鏈。

小傑鑽進木籠,這才注意到媽媽身上的衣服勉強能遮住羞處,雪白的大腿、嫩肩、玉脖都一覽無遺,尤其是下身,囚服稍稍蓋過大腿跟部,曉芬的大屁股在兒子面前都無處躲藏。

曉芬發現了兒子目光的異樣,但苦於雙手被綁,根本無法遮羞。

「你是來看我出醜的嗎?」曉芬對兒子目光的輕薄有些憤怒了。

「沒有沒有,我是給媽媽帶晚飯來了。」小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拿出飯菜盒子。

曉芬深嘆了一口氣,兒子畢竟也是個二十三歲的成年男子了,看到女人的身體時有這個反應是很正常的,剛才自己太過嚴厲了。

「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啊?」曉芬在咬下小傑夾過來的飯菜前問道。

「沒辦法,現在是鐵證如山,你又親口供認,我只能按照淫婦的刑罰來處置你。」小傑搖搖頭。

「哎,這麼說,我是難逃一死了。」曉芬長嘆了口氣。

「我只能按照刑律辦理,對不起了母親。」

「媽媽不怪你,誰讓我這麼命苦呢。」曉芬沈重地說道。

「怎麼了,難道父親生前待你不好?」

「不是,恰恰相反,他一直待我很好,我也很愛他,只是命運弄人啊。」曉芬慢慢地擡起頭,開始對兒子傾訴著自己的身世。

原來曉芬在十歲的時候就被後母送到一高人處學武,期間與大師兄也就是後來的孤獨郎君建立了深厚的情誼,本以爲今後非大師兄不嫁,誰知在十八歲時突然被家人接回,說是要給她許配個人家,也就是小傑的父親。

於是她和大師兄被無情拆散,自此大師兄性情大變,自稱爲孤獨郎君,在江湖上奸淫擄掠,犯下累累罪行,但曉芬知道他是爲了自己的原因並沒有看扁他,但苦於已是有夫之婦,逐漸斷絕了和他的來往。

直到有一天,那年小傑十歲寄宿在私塾里念書,小傑的父親出遠門做生意,曉芬一人獨守空房,在深夜裡,她大師兄突然進來了。赤身裸體在被窩裡的曉芬一時不知所措,大師兄上來就點了她的穴道,開始在她身上撫摸起來。當時二十八歲的曉芬哪經得起這般挑逗。很快下身就淫水成災,兩人開始了第一次魚水之歡。

之後只要老王一出遠門,孤獨郎君就會在深夜潛入王府與曉芬偷情,但時日一長終會暴露,就在曉芬和丈夫送小傑上京科考的第二個月月初,老王說要出趟遠門。曉芬以爲又可和師兄偷情,遂放出信鴿。然而就在曉芬和孤獨郎君兩人赤身裸體在床上打鬧的時候,老王突然開門進來,原來因爲暴雨山路難行,他又折了回來,誰知正好撞見自己的妻子和別人偷情。

這時候沒等曉芬反應過來,孤獨郎君已經飛身出去,一掌擊在老王胸口,老王當場斃命。

事後兩人商定將老王之死僞裝成在山間受到風寒,不治而亡,沒想到小傑一回來就被揭穿。

「這一下你知道是什麼回事了吧,小畜生?」在小傑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剛才兩人的注意力都在曉芬的傾訴上,沒注意孤獨郎君居然悄悄潛了進來。

「本官正要捉你歸案,你居然自投羅網,來人那。」小傑大聲喊道。

「別費勁了,這裡的獄卒都被我幹掉了,你的兩個高手在外面根本聽不到你的聲音,現在我就要幹掉你,和我的曉芬一起離開這裡。」孤獨郎君抽出了帶血的彎刀。

「等等大師兄,」籠子裡的曉芬猛烈掙紮起來,「你不能傷害小傑。」

「什麼,他這樣對你你還幫著他?」

「他畢竟是我兒子,你要敢傷害他我就咬舌自盡!」曉芬已經把舌頭咬在齒間。

「你……」孤獨郎君也愣在那裡。

「不殺他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孤獨郎君在沈默片刻後說道。

「什麼事情?你說。」

孤獨郎君突然出手點住了小傑的穴道,走到了曉芬身邊:「沒想到,你被綁著的樣子還是這麼迷人。」一隻手已經搭到了她的屁股上。

「你想幹什麼?」曉芬對大師兄的這一舉動有些猝不及防。

「沒什麼,我們在房間裡做過,在花園裡做過,在床上也做過,在船上也做過,就是沒試過在大牢里和你做是什麼感覺。」孤獨郎君幽幽地說道。

「什麼,你瘋了?在小傑面前,不行。」曉芬有些著急了,要她在兒子面前被干,簡直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怕什麼?他這麼久還沒結婚,也該教教他男女之歡的事情。」孤獨郎君已經將手指探進了曉芬的股間,在她的肉縫上來回摩擦著。

「啊,不要!」曉芬嘴上拒絕著,但身體明顯感到一種快感,白色的淫液緩緩流出了花蕊。

被點了穴道的小傑無法動彈,靜靜地看著面前的媽媽,一種從沒見過的景象呈現在小傑面前,白色的淫液順著他媽媽的大腿緩緩流淌下來,在那男人的撥弄下,自己的媽媽旁若無人地浪叫聲聲。

很快那男人就把媽媽囚服的裙擺掀到她的腰間,一個濕漉漉的黑森林躍然眼前。被綁吊著的媽媽無法做更多姿勢,只見那男人一把抱住媽媽的臀部,將自己粗大的肉棒頂在媽媽的肉穴洞口,只聽到撲哧一聲,整個肉棒都消失在媽媽的下體里。很快男人又把肉棒拔了出來,再插入進去,媽媽就在這一插一拔中淫叫起來。

「小傑,你媽媽的肉洞可真緊啊,幹起來真爽。」孤獨郎君在快活的同時還不忘和小傑調侃。

「死鬼,別說了。」曉芬一邊嬌喘一邊說道。

「啊,曉芬,沒想到在這裡干你這麼爽,你今天特別緊,是不是因爲小傑在這裡啊?」孤獨郎君一邊在曉芬的肉穴里抽插一邊說。

「別說了,你今天也好厲害啊,我快不行了。」曉芬的雙腿完全軟了,全身重量都集中到被反綁的雙手上面,很是辛苦。

「我快射了,我要把我的寶貝留在你的體內。」孤獨郎君最後一次將肉棒從曉芬身體里拔出,帶出了一股粘稠的白色乳液。

曉芬低著頭氣喘吁吁:「死鬼,你發泄完了,可以走了吧?」

「什麼?我是來救你的,我要帶你一起走啊。」孤獨郎君有些不解。

「我不會跟你走的,我要是走了,世人會說是小傑徇私放走了我,我不會做對小傑不利的事情。」

「可是你留下來會被處以極刑的啊。」孤獨郎君不肯死心。

「就算死也沒關係,有這樣一個淫蕩的媽媽已經使小傑受辱了,我不能再對不起他,你快走吧,等官兵來了就不好辦了。」

「好,但你記住,我還會來救你的。」孤獨郎君拋下這句話,沖了出去。

半個小時後,小傑的血脈漸漸通順,手臂也開始能活動了。

「小傑你可以動了嗎?」曉芬關切地問道。

「你這個淫婦,剛才可把你爽壞了吧?」小傑狠狠地說。

「啊……」曉芬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小傑坐在地上活動了下筋骨,慢慢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淫婦,明天我們公堂上見。」

(三)

第二天,一臉憔悴的曉芬被反綁著押上大堂,只見堂上已經放置了一個兩米多高的木架,架子的頂部固定著一個木製滑輪,真是個希奇古怪的刑具。

「將淫婦捆到懲淫架上,」小傑令道。

兩個衙役過來將曉芬帶到木架下方,其中一個拿出一件銅鉤,鉤子的頭部被刻意磨鈍過,鉤子上面還被塗滿了油一樣的液體。另一個突然掀起了曉芬的囚服裙子。

「你們要幹什麼?」曉芬有種不祥預感。

「按山陽縣規定,被判定淫婦的犯人必須在此懲淫架上過堂。」小傑慢慢地解釋道。

「又是規定。」曉芬暗暗說道,但不敢反抗,突覺得冰冷的鉤子滑入了自己的股溝,如不是肩膀被另外兩個衙役按著,曉芬非跳起來不可。

「啊!」曉芬大聲叫了起來,原來那銅鉤探索的目的地是她的菊門,在菜油的作用下鉤子順利地進入了她的肛門,屁股裡面的冰涼感覺使曉芬萬分不安,只是還好並無多少痛苦。

隨後衙役把鉤子上連著的繩子傳過木架上的滑輪,掛在曉芬面前,曉芬看到在繩子的頭子上還連著兩根小小的魚線。正在她在琢磨這兩根魚線的作用時,身後的衙役居然一把將她的囚服拉了下來,兩隻肉感十足的乳房頓時蹦了出來。

「啊!」曉芬羞得漲紅了臉,但對她的羞辱才剛剛開始,兩個衙役居然在大堂之上搓弄起曉芬那兩顆紅棗般大的乳頭起來,令她十分難堪的是,自己的身體在他們的搓弄下居然有了反應,乳頭漸漸脹大起來,下體也感覺到有些濕潤。

兩個衙役見差不多了,就在曉芬腳下墊上兩塊薄木板,然後用魚線分別捆在曉芬兩顆脹大的乳頭上,並使滑輪上的繩子繃直。

在那個衙役將曉芬的乳頭捆好後,上來兩個衙役抱住曉芬的身體,另一個從她腳下將木板抽走,然後曉芬又被放了下來。

本來在木板上就已經繃緊了的滑輪繩子無情地拉動了曉芬屁股里的銅鉤和她乳頭上的兩根魚線,使得她的體重在瞬間都集中到了她身體上的這三點上,好在曉芬踮起的腳趾頭剛剛能碰到地面,能稍微緩解一下乳頭和肛門處的痛苦。

「在懲淫架上的滋味如何啊,媽媽?」小傑有些得意地看著面前這個被羞辱地吊在架子上的女人。

「小傑,別這樣,放過媽媽吧,我什麼都認了。」曉芬開始嘗到這個架子的厲害,爲了減輕繩子對肛門和乳頭的拉力,她不得不盡力地翹起屁股,腳趾頭還要努力地夠著地面。

「這樣就受不了啦?淫婦,對你的懲罰還沒開始呢。」小傑一揮手,兩個衙役扛了個火爐走了上來,爐子裡的火生得正旺,還斜插著一根烙棒。

小傑走到爐前,拿出那根烙棒,只見烙棒的頂端是個燒得通紅的「淫」字。

曉芬知道小傑的用意,連聲求饒:「不要這樣對我,我全都招了,你不如殺了我算了。」

「淫婦,想死可沒那麼容易,」小傑拿著烙棒,在曉芬身上端詳著,「你說烙在哪裡好呢?」

「求求你,不要烙這個,你問什麼我都如實回答。」曉芬幾乎哭了出來。

「那你說說孤獨郎君最喜歡你的什麼部位?」

「啊,」曉芬猶豫了片刻,蹦出來兩個字,「屁股。」

「那好,就烙在你的大屁股上。」小傑拿著烙棒就走到曉芬身後。

「不要,不要!」曉芬想扭動屁股來躲避小傑的烙棒,但是只要稍有動彈,肛門和乳頭就會被拉扯得十分難受。

很快從曉芬的屁股上傳來一陣灼熱的劇痛,很快大堂的空氣中都瀰漫著皮肉燒焦的味道,一個「淫」字被永遠地烙在了她那豐滿白嫩的屁股上。

曉芬痛得眼淚都掉了下來,肉體上的痛苦畢竟是短暫的,但這個「淫」字對她心理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淫婦,既然你對所犯的罪行已如實供出,就畫押吧!」

陳師爺拿來堂上的紀錄。此時的曉芬被綁得跟粽子似的哪裡還能用筆畫押,在小傑的授意下,陳師爺在曉芬的指頭上蘸上印泥,按在了供詞上。

「淫婦曉芬,既然你已畫押,本官正式宣判你勾結男人,謀殺親夫,判處遊街示衆三日,在菜市口凌遲。」小傑厲聲說道。

「啊!」曉芬聽到對自己的宣判幾乎昏了過去,堂下的百姓也議論紛紛。

這是山陰縣有史以來對淫婦最嚴厲的處罰了,所謂示衆三日,淫婦在三日分別要戴上不同的刑具被押到菜市口,也就是自己將被凌遲的刑場,然後赤身裸體地被衆人欣賞。而凌遲也不用多說了,對曉芬而言那將是不敢想像的一幕。

所有的死囚在行刑前一個晚上都將美餐一頓,淫婦也不例外,晚上曉芬被五花大綁地押到一間屋子,小傑早就等候在哪裡,他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食物。

「你們出去吧。」小傑把押送曉芬的衙役支了出去,關上房門。

小傑把反綁雙手的曉芬扶到凳子上坐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媽媽,孩兒不孝,讓您受苦了。」

曉芬苦笑著:「孩子,快起來,這怎麼能怪你啊。」

「但是孩兒如此不循私情,對媽媽太過殘酷了。」

「傻孩子,這也是媽媽從小教你的,凡事要以身作則,所以你要把最重的刑罰用在媽媽身上,以震民風,我不怪你。」曉芬的言語中充滿了母性的慈愛。

「啊,母親!」小傑沒想到自己的母親能這般寬宏大量。

「小傑,這應該是我們母子在一起吃的最後一頓飯了吧?你還綁著媽媽幹什麼啊?」曉芬把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對著小傑。

「對對,我馬上給媽媽鬆綁。」小傑走到曉芬身後,開始解她身上的綁繩,猛然看到媽媽屁股上的那個「淫」字。不禁在撫摸著烙印處。

屁股上突然被兒子撫摸,讓曉芬驚得站立起來。

「媽媽,你這裡還痛嗎?」小傑滿臉悔意地說道。

原來兒子是這個用意,曉芬嘆了一口氣:「沒事,和今後三天的刑罰比,這實在不算什麼。」

小傑終於解下了曉芬身上密密的麻繩,把吸滿了曉芬汗漬的麻繩丟在一旁。

曉芬被捆了兩天兩夜,雙手都被麻繩勒得麻木了,在揉弄了好一會,被麻繩捆過之處才恢復了血色。

小傑只是不斷地給曉芬夾菜,並不說話,倒是曉芬先開口了:「小傑,媽媽今後不能再照顧你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啊。」

小傑低著頭回道:「我愧對媽媽的養育之恩啊。」

「什麼話,你考取功名,又事業有成,媽媽替你驕傲啊,只是有一事我還是放心不下。」

「什麼事情?」

「你都二十三了,還沒有妻室,讓我如何放心啊。」

「孩兒本想等事業穩定後先孝敬父母,誰想會發生此事啊。」

「明天媽媽就要上刑場了,今天爲母要教你最後一件事。」曉芬突然站起身來。

小傑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媽媽。

「本來媽媽在你面前被大師兄姦污,是沒資格再教你男女之事的。」曉芬一把拉下自己身上的囚服,一個成熟美艷的肉體呈現在小傑面前看得他目瞪口呆。

曉芬轉過身,把自己的大屁股對著小傑,「我身上還一塊處女之地,四十多年未被男人碰過,今天就用這裡來教你如何行周公之禮,只盼你能早日找到心儀的女子,帶著一起到我墳前燒張紙。」

「這怎麼可以?」飽讀詩書的小傑何曾見過這場面,一時呆在那裡,但下面的男性器官已經在面前這塊美肉的刺激下變得漲痛不已。

「你是看不起媽媽這個被判了極刑的淫婦嗎?」曉芬鬱郁地說道。

「不是,我怎麼敢碰媽媽的身體。」

「哎,我是將死之人,能爲自己心愛的孩兒做最後一點事情,我已經很開心了。」曉芬將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今天我就是你的人,可以隨你處置。」

「我真的可以嗎?」小傑還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平日慈愛賢惠的母親居然光著屁股在勾引自己。但男性的本能還是促使他來到了曉芬身後,仔細地端詳著面前這個散發著成熟魅力的屁股。手忍不住放到上面,感受著媽媽屁股的溫度。

曉芬見兒子在男女之事上實在是一竅不通,乾脆轉過身來替小傑寬衣解帶,一根漲得通紅的肉棒豎在她面前。

「傻孩子,你的寶貝這麼雄壯,應該會很討女人喜歡的,」曉芬重又轉過身去捂住自己的陰戶,「來,我教你怎麼乾女人,用你的寶貝對準我的屁股洞。」

小傑聽話地將粗大的肉棒頂在曉芬的玉門洞口,用力試圖往裡推進。

「啊!」肛門被強行撐開的疼痛讓曉芬叫了起來。

「怎麼了媽媽?」小傑很是緊張。

「沒什麼,媽媽的屁股還是第一次,你稍微慢點。」

「好。」小傑慢慢地將自己的肉棒推進曉芬的屁股。

「好棒,全都進去了,媽媽夾得好緊啊!」小傑興奮地喊道。

「嗯,媽媽也感覺到了,我的屁股給你撐得好脹啊。」曉芬也爲兒子終於征服了第一個處女地而高興。

「慢慢拔出來,然後再插進去。」曉芬繼續教著兒子。

啪嗒啪嗒,屋子裡迴蕩著小傑腹部和曉芬臀肉碰撞時發出的聲音……

這場淫戲大約維持了一柱香的時間,隨著小傑把一股粘粘的液體射在曉芬的屁股里而告終。

「舒服嗎?」曉芬一邊用囚服擦拭自己流淌著精液的屁股一邊看著氣喘吁吁的小傑問道。

「嗯,原來和媽媽交歡這麼舒服。」小傑連連點頭。

「傻孩子,你已經把媽媽判了極刑了,以後你要找個喜歡的女人和她做,爲王家生個大胖小子。」曉芬穿好自己的囚服。

「不要,我就喜歡和媽媽做的感覺,我決定明天就判媽媽無罪。」

「不要這樣,如果你這樣做你和我的良心都會不安的,」曉芬沈靜地說道:「老百姓們也會認爲你徇私,以後你還怎麼當他們的父母官啊?」

「可是……」

「別擔心,每個女人都能給你帶來今晚這樣的感覺,你未來的老婆可能比我要強很多呢。」曉芬強顔歡笑地安慰著小傑。

曉芬撿起地上的麻繩交給小傑:「快把我捆起來交給外面的差人吧,我們在一起時間長了外人會說閒話的。」

小傑只好把媽媽重新捆了個五花大綁,就在他準備叫外面官差進來的時候曉芬突然把他叫住:「等等小傑,在媽媽臨刑前我還有三個請求,請你務必答應媽媽。」

「什麼請求,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應你。」

「好,不愧是我的好兒子,第一,千萬別告訴你的未來老婆和孩子我是受淫婦之刑而死的。」

「這個當然,我會告訴他們您是病故的。第二個要求呢?」

「希望我在受刑之前你能讓官差用東西堵住我的嘴巴,我不希望自己在大庭廣衆下發出羞恥的叫聲。」

「這個在三天的示衆過程中我可以命人堵住你的嘴巴,但凌遲的時候必須要保持對百姓的震懾,所以不能堵嘴,請媽媽原諒。」

「沒關係,我已經很感激了,第三就是我希望你能放過孤獨郎君,他和媽媽一樣,也是個可憐的人。」

「這個不可能,就是他把媽媽害得這麼慘的,我絕不放過他!」小傑狠狠地說道。

「哎,算了,或許這就是命,押我回死牢吧。」

……

(四)

幾個差人將曉芬押回了死牢,並沒有把她捆吊到淫婦籠里,而是將她推進了一般的牢房。

「大人交代讓你這幾晚上在這裡休息,在遊街的時候昏過去可就不好了。」其中一個官差如此說道。

這可是幾天來曉芬第一次能平躺,儘管稻草堆上的麥稭杆扎得她柔嫩的肌膚一個一個紅色的斑點,儘管她雙手被麻繩緊緊地捆在背後,儘管剛才被小傑插過的屁股還有些脹痛,儘管屁股上的烙印仿佛還在燃燒,但是由於幾天來的心力疲憊,這一夜曉芬睡得是如此的舒適,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在睡夢裡,曉芬夢見自己一絲不掛地奔跑在草原上,身後的男人不停地追趕著。很快就抓住了她,把她按在草地上。曉芬感覺到一根火熱的肉棒頂在自己的屁股上。

「啊,他插的居然是自己的屁眼!」曉芬的屁股洞被肉棒強行撐開,一根肉棒在她的屁股里不停地進進出出。

曉芬回頭一看,那男人不是死鬼老王,也不是自己心儀的大師兄,而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小傑……

「起來了,淫婦!」曉芬迷迷煳煳地睜開雙眼,牢房裡面站了幾個手拿刑具的官差,陳師爺也站在中間。

「別睡了,上刑場啦,」剛才正是陳師爺的聲音,「來人,給淫婦解開捆綁讓她先梳妝一下。」

曉芬揉了揉被捆得麻木的雙臂,兩個官差分別端上來一盆清水和一面鏡子,以及一些簡單的梳妝工具。

曉芬對著鏡子梳理著自己的秀髮,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經過幾天的折磨人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容光,一付秀麗的臉蛋上掛滿了憔悴。

「這下像樣多了,有點貴婦人的感覺。」陳師爺對著梳妝完畢的曉芬說道:「現在我們步入正題吧,來人,拿刑具上來。」

一官差將一托盤放到曉芬面前,裡面是幾捆紅色刑繩,一粗一細兩根銅棒,銅棒底部固定著金屬小環,令人奇怪的是較細的那根銅棒是空心的,尾部除了小環外還連著一個木頭塞子,不知是派何用場。

「請把囚服脫下來吧。」陳師爺冷冷地說。

「什麼?」雖然曉芬早知道淫婦遊街的規矩,但此時突然要當著這幾個壯年男子一絲不掛還是難以接受。

「怎麼,是要我們來幫你脫嗎?」陳師爺有些不耐煩了。

「我脫我脫。」曉芬知道受辱是不可避免的,反抗只會多受些折磨,乖乖地褪去身上唯一的囚服。曉芬一絲不掛地站在官差們面前,把那些男子看得眼睛都直了,豐滿的乳房,圓潤的臀部,白皙的大腿,無不是男人的嚮往。

「難怪四十多歲了還能迷住男人,果然是個有些姿色的女人,別看了,給淫婦上刑具。」年紀稍長的陳師爺定力看來明顯好於那些年輕男人。

官差們只好將目光從曉芬身上移開,先用紅色的刑繩將曉芬用老方法來了個五花大綁。

然後拿起那兩根銅棒來到曉芬身後,曉芬自然知道那兩根銅棒的用處。

要插著這兩個東西遊街嗎?太羞人了!曉芬心想。

但爲了不讓小傑爲難,她還是乖乖地配合官差,撅起了屁股。

在菜油的幫助下,較粗的那根銅棒很順利地進入了曉芬的陰道,而由於昨晚屁眼被小傑開了苞,肛門處的銅棒也很快沒進了曉芬的屁股,只見兩個小環掛在曉芬的屁股中間。

官差再拿起另一根刑繩,對摺後捆在曉芬的腰間,剩下的繩子經過她的腹部穿過她陰戶和肛門處的兩個小銅環,最後再系回到她腰間的繩子上,這樣插在曉芬下體的兩根銅棒就不會滑出來。

「這刑罰叫雙龍懲淫,今天你就要帶著這兩個東西被押著遊街示衆。」陳師爺告訴曉芬。

「大人還交代我們,爲了防止你的淫叫擾亂百姓,叫我在你遊街時務必堵上你的嘴巴。」陳師爺從口袋中拿出一塊布,走到曉芬面前。

曉芬心想小傑果然遵守了諾言,乖乖地張開嘴巴,讓陳師爺把整個布塊都塞進了自己嘴巴。

「走吧,淫婦,外面的百姓都排著隊等著你呢。」陳師爺用嘲諷地說道。

「什麼,外面有很多人,那不是大家都要看到我這個丟人的模樣?」曉芬心裡暗暗緊張。

「想什麼呢,快走!」一個官差在曉芬身後喝道。

曉芬不得不邁出自己沈重的步伐,由於下體插著的銅棒,使得曉芬在行走時不得不彎腰擡臀,走路的時候屁股左右搖擺著,給人一種淫蕩的感覺。

「出來了出來了,淫婦出來了。」也不知道是誰這麼一喊,早就候在門外等著看熱鬧的百姓們沸騰了起來。

曉芬一看到著場面嚇得都呆住了,別看四十出頭的她經歷過無數次性事,但在衆鄉親面前裸露身體,還是讓她羞辱萬分,何況下體還插著兩個惱人的傢伙,每邁出一步都會給她的感官帶來強烈的刺激。

「這騷娘兒們屁股好肥啊,難怪能勾引男人。」圍觀的百姓對著曉芬指指點點。

「成天被男人摸,屁股當然又肥又嫩啦。」

「兒子都這麼大了,還要勾引男人,這女人真不要臉!」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嬸說道。

「李嬸,這你就不懂了,人家老公經常要出遠門,沒有人親熱啊,哪象你們家老李,天天陪在你身邊,把你搞得臉色紅潤。」

「去你的,不正經的東西!」李嬸假慍道。

「看來人家說得沒錯,屁股大的女人一般都很騷,看這淫婦嬌小的身材居然配了個這麼豐滿的屁股,還一扭一扭的,真是個騷包啊。」

「放屁,屁股大的女人多了,怎麼不見她們偷男人,謀殺親夫啊?」旁邊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聽不過去了。

……

「嗚嗚嗚。」光著身子的曉芬在衆人謾罵嬉笑中承受著心理和生理的雙重痛苦,幾次想停下腳步,但身後官差的鞭子就如雨點般抽打在她的屁股和背上,迫使著她繼續前行。

由於圍觀人群引起的擁擠,官差押送曉芬的隊伍行進得異常緩慢,無疑也增加了曉芬痛苦的時間。

從囚牢到刑場本來半個小時的路程曉芬足足走了兩個小時,身上掛滿了豆大的汗珠,在遊街過程中由於曉芬戴著刑具行走緩慢,她的屁股上不停地得到皮鞭的「照顧」,上面布滿了鞭子抽過的痕跡。

刑場設置在一個三米高的木製高台上。在高台上的一個遮陽篷下,作爲監刑官的小傑正坐在桌前。

「走上去。」官差指著台階對曉芬命令道。

曉芬有些犯難了,那台階每層都有一尺高,陰道和肛門裡插著銅棒的她連站都站不直,如何還能跨上去。

「快走,淫婦。」隨著啪的一聲,曉芬大屁股上又結結實實地挨了一鞭子。

曉芬見沒辦法,只好象狗撒尿一樣側擡大腿,慢慢地跨上台階,這樣一來插著銅棒的下體被場下圍觀的百姓看得一清二楚。

「原來這就是雙龍懲淫啊,洞裡插了兩個銅棒,難怪她走路的時候屁股抖得那麼厲害。」

「什麼啊,那淫婦準是被銅棒乾得爽呆了。」

「那不是便宜這個淫婦了?」

「你們別急,好戲在後頭呢,待會夠那淫婦受的。」

台下的人你一言我一語,曉芬自然聽在耳中,但她此時已無暇顧及這些閒言閒語,下體的兩根銅棒讓她每跨上一個台階都要花費極大的氣力,而且每當她稍有停頓的時候,背後的皮鞭就無情地抽打下來。

曉芬好容易登上了台階,已經是疲憊不堪,渾身汗淋淋,吸收了她汗液的紅色刑繩顯得有些發黑。

她被推到小傑的桌前。「跪下!」身後的差役大聲命令道。

「大人,淫婦已經押到,是否現在行刑?」

小傑看著面前這個可憐的女人,默默地點了點頭。

「行刑!」小傑旁邊的陳師爺大聲令道。

一個差役拿上來一袋龍眼乾,一隻長筷,一瓶陳酒。

再看曉芬,頭被按在地上,兩隻大手牢牢地按在她的大屁股上。那差役來到曉芬的屁股前,拔出曉芬屁眼裡銅棒後面的那個木塞子。可以看到銅棒中間的圓孔直通向曉芬的直腸深處。

「這是幹什麼啊,那淫婦屁眼裡的那根銅棒好像是空心的?」一個年輕小伙子問道。

「那是爲了塞龍眼乾進去啊。」一個看過很多淫婦受刑的男子說道。

「塞龍眼乾進去起什麼作用?」

「先將龍眼塞入那淫婦的肛門,再倒入烈酒,這樣龍眼吸收了水分就會很快膨脹起來將那淫婦的腸子撐得滿滿的,而倒入的烈酒還將刺激淫婦的大便慾望,使她想拉但拉不下來。」

「好刺激啊,那樣淫婦的屁股不是不能再拉屎了嗎?」

「嗯,是的,以前對淫婦用這刑罰大多是將龍眼乾塞到淫婦陰道里,然後倒入烈酒,這樣只需一柱香的時間淫婦的陰道就會被膨脹起來的龍眼乾撐裂,最後失血過多而死。」

「那這個淫婦爲什麼要塞屁股呢?」

「笨蛋,將這個淫婦的陰道撐爆了我們還看什麼坐木驢和懲淫架?」

「呵呵,那這個淫婦今後兩天都要裝著這麼多龍眼乾遊街了!」那小伙子傻笑道。

「誰讓她做出那麼下賤的事情,活該。」一個中年大嬸惡狠狠地咒罵道。

「大嬸,你也別生氣,如果沒有這樣的淫婦,我們哪裡來這麼熱鬧的好戲看呢。」

說話間差役已經將龍眼乾按在銅棒的洞口,用長筷將龍眼乾捅到曉芬的屁股深處,足足塞進去了十幾個,曉芬被死死地按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只感覺到屁股里被塞進了不少軟綿綿的東西,雖談不上舒服,但也不是太難受。

接著差役將一瓶烈酒緩緩倒入銅棒的洞口,隨後用木塞塞住。

「把淫婦拉起來,綁到柱子上示衆。」陳師爺再次發令。

離牆三米遠的地方豎著一根木柱,上面掛著幾個鐵環和幾段麻繩,曉芬被拎到柱子前,面朝圍觀群衆靠在柱子上,差役將鐵環上麻繩將曉芬的上半身捆在柱子上,再將她雙腳也捆好。

面對場下數不清的目光,有鄙視的,有不屑的,有好色的,還有同情的,曉芬羞得把頭扭到一邊,不敢往下看。而此時的她已經覺察到屁股裡面的異樣,龍眼乾吸收了烈酒中的水分,開始逐漸膨脹起來,而烈酒在她直腸壁上造成燒灼般的刺激感覺,一股排便的慾望強烈湧上心頭,如不是屁眼裡插著銅棒,肯定要當衆拉出來吧?曉芬甚至有些慶幸屁股里的這跟銅棒使她免於當衆排便的羞恥。

但是很快曉芬就發現屁股里不對勁了,龍眼乾的膨脹一直沒有停止的跡象,再這樣脹下去那自己的屁股不是會被撐爆了嗎?曉芬都不敢再想了。

本以爲不用插著兩根銅棒滿街走可以休息一下,誰知道屁股內的龍眼乾讓她根本無法停止痛苦,曉芬頭上滾下豆大的汗珠,屁股在柱子上來回蹭著,希望能將屁股里的銅棒蹭落下來,但被刑繩固定在她屁股里的銅棒,根本不可能自行滑落,曉芬在支撐了半柱香之後終於昏了過去。

在一旁的屋頂上,一個人正偷偷看著這一切,看著曉芬被兩根銅棒整得死去活來,一隻手則伸入了自己的褲襠……

(五)

曉芬被兩個差役押回牢房反綁著雙手丟在稻草堆上,嘴裡塞著的布團也被取了出來。

經過一天的遊街示衆,曉芬已經是身心疲憊,更可怕的是屁股洞被龍眼乾撐得滿滿的,強烈的便意得不到釋放,實在憋得難受。而插在她下體的兩根銅棒也已經拔了出來,爲了羞辱她,差役故意把沾滿了曉芬體液的銅棒放在她面前。

「你這個賤貨,看你把銅棒弄得這麼髒,」一個差役指著銅棒上黃色的污物對曉芬說道:「快把這個舔乾淨。」

叫她去舔銅棒上她自己的糞便,平日裡養尊處優的曉芬哪能受這委屈,把頭往旁邊一擰,「去你的,以前你給老娘倒洗腳水還不夠資格呢。」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差役給另外一個使了個顔色。

「啪!」曉芬的屁股上著實挨了一鞭子,痛得她叫了起來,緊接著第二鞭也抽了下來,牢房裡迴蕩著鞭子和皮肉碰撞的聲音。

「怎麼樣,鞭子的味道不錯吧,舔不舔?」那差役拿著插過曉芬屁眼的銅棒晃了晃。

「別打了,我舔。」曉芬想自己也是將死之人,這點委屈也不算什麼了,眼睛一閉將沾滿自己糞便的銅棒含住嘴中。

「要舔乾淨啊!」差役一邊獰笑著說一邊來到曉芬身旁。

突然兩隻大手觸摸到自己的屁股,驚得曉芬睜開眼睛,眼前的兩個差役居然赤裸著下身,下身的陽具挺立在那裡。

「你們要幹什麼?」曉芬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事:「你們別亂來,我是你們縣老爺的媽媽。」

「哼,大人如果當你是他媽媽就不會對你用這麼重的刑了。」兩個差役一人拿了根麻繩向曉芬逼過來。

「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曉芬試著掙扎著身上的綁繩,發現繩子綁得相當結實,根本沒可能掙脫,如果不是被綁著,這兩個差役哪是曉芬的對手。

「再不老實就把你丟到死囚牢里,那裡幾十個死囚應該很高興看到你的。」兩個差役一人一邊將曉芬兩條腿摺疊著捆在一起,然後用根麻繩捆在她的兩個膝蓋上,繩子掛在曉芬的脖子上,這樣曉芬就跟被捆好的螃蟹一樣,別說反抗,就連併攏雙腿都是不可能的。

「你們兩個畜生,我要告訴你們老爺!」曉芬羞斥道。

「本來我們還擔心這個呢,但是老爺說讓我們在你受刑前堵上你的嘴,看你怎麼告訴老爺。」那個叫曉芬舔銅棒的差役,來到她那被強行分開的雙腿之間:「每個被判極刑的女囚都要過我們兄弟這關的,你還是好好服侍好我們弟兄,或許明天上懲淫架的時候我們可以讓你稍微舒服些。」

說話間那差役粗大的肉棒已經抵到了曉芬的肉洞口,隨著曉芬啊的一聲,整根肉棒都進入了她的體內。

「啊,這騷娘們下面好緊啊!」那差役一邊插著曉芬的肉洞一邊感慨。

「當然了,她的屁眼裡塞滿了龍眼肉,陰道不緊才怪呢。」

兩個差役輪番上陣,先後將可憐的曉芬姦淫了十幾次,乾得她早早地昏厥過去,肉洞口淌滿了男人的精液。

第二天的清晨很快就到了,曉芬被押出了牢房,那個在大堂上就讓她吃夠苦頭的懲淫架就擺在一輛驢車上。

曉芬被架上驢車,拖到架子下面,曉芬發現用來勾她屁眼的銅鉤被換成了一個軟木製的,而在吊的時候差役故意放低了繩子的高度,使得曉芬不用踮起腳就能夠到車板,也不知是小傑的授意還是昨晚那兩個差役真的良心發現。

車子緩緩啓動了,雖然繩子吊得沒有上次緊,但車子的顛簸使曉芬的肛門和乳頭不斷地受到拉拽,很是痛苦,而且要一直保持著撅起屁股這樣一個淫蕩的姿勢走過大街,心理的折磨才是最大的。一天下來,曉芬的乳頭被魚線勒得通紅髮脹,肛門更是被木鉤子拉得長時間不能閉攏,如不是屁股里塞滿了龍眼肉,曉芬非大便失禁不可。

隨著第二天遊街的結束,曉芬知道自己在世上的日子就剩下最後一天了,但是明天的木驢是令每一個女人都害怕的東西,曉芬以前也看到過幾個被綁在木驢上遊街的可憐女人,被木驢姦淫得死去活來,想想都覺得害怕。

在這個夜裡,曉芬做了一個可怕但又現實的夢,夢見自己被綁在木驢上,一根擀麵杖粗的木棒插入了自己下體,幾乎將自己的下體撕裂,而自己的兒子小傑則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幕,令曉芬心碎不已。

第二天一大早,陳師爺就照常帶著幾名差役拿著麻繩等刑具來到曉芬的牢房裡。

就在差役們象往常一樣解開曉芬身上的綁繩給她重新上綁的時候,飽受酷刑的曉芬突然象兔子一樣跳起來,用那曾經插在自己屁眼裡的銅棒頂著陳師爺的脖子。

「你們快後退,不然我就殺了你們師爺。」曉芬一隻手抓緊了手中的銅棒,一隻手捂著自己發脹的肚子。

衆差役一時沒了主張,一個年紀較大的差役趕緊吩咐去通知縣太爺。

十幾個差役和獄卒圍著曉芬和陳師爺一點點往死牢大門移動著,突然有人喊道:「大人來了,大人來了。」

曉芬擡頭望去,果然是小傑帶著兩個高手走進了死牢。

「大膽淫婦,想造反嗎?」小傑嚴厲地對曉芬喝道。

「小傑,救救我吧,我不要坐那個東西。」曉芬的餘光看到了停在死牢院子裡的那隻木驢,驢背上豎立著的那個木棒讓曉芬顫慄不已。

「這是朝廷法紀,任你是我母親也要接受懲罰。」小傑說這話的時候少了分強硬,多了分無奈。

「你不救我那我自救好了,你們不放我出去,我就殺死你們的師爺。」曉芬有些歇斯底里。

「你逃不掉的,就算你逃出這大牢,你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能躲到哪裡?很快就會被抓回來的。」小傑企圖勸說媽媽放棄抵抗。

曉芬意識到自己光著屁股這麼顯眼地跑在大街上,很容易被官兵抓獲,到時候可能還要受更多的侮辱。

「我就算死也不能再受你們折磨了。」曉芬突然將銅棒對著自己的脖子。

「不好,她要自盡!」小傑沒想到媽媽居然如此性烈。

倒是陳師爺聰明,立刻抓住曉芬拿著銅棒的手,不讓她插下去。

「快上。」小傑急了。

身旁兩個高手立刻竄到曉芬身邊,一人一邊扣住曉芬雙手。

「快用東西堵住她嘴,別讓她咬舌自盡。」陳師爺很有經驗地掐住曉芬的腮幫,不讓她咬自己的舌頭。

很快一根細木棒卡在曉芬齒間,陳師爺熟練地將木棒兩端連著的繩子系在曉芬腦後。

「你也不是第一個在坐木驢之前想自盡的淫婦了,這下看你怎麼咬舌。」陳師爺吩咐手下拿來捆男子重犯用的牛筋繩,在霧雨雷電的配合下,將曉芬雙手反綁在一起,然後將她被捆在一起的手提到腰部,剩下的牛筋繩捆在她的手臂和胸部上,最後打了一個大大的死結。

「把淫婦放到刑具上去,」陳師爺轉了轉剛才被曉芬死死掐住的脖子,「這賤貨力氣還真大。」

曉芬用盡最後的力氣拚命掙扎著,但是她的上半身被牛筋繩緊緊地捆綁著,稍一掙扎繩子就會深深地陷入皮肉,再加上被兩個身強力壯的差役抓著,曉芬只能眼睜睜看著可怕的木驢離自己越來越近,木驢背上那根泛黃了的木棒似乎正在對自己獰笑著。

「嗚嗚嗚!」被擡了起來曉芬絕望地哀鳴著,等再次被放下來的時候一根粗大的木棒無情地插入了她的下體。本來屁股里就塞滿了龍眼乾的下體又插進了這個大傢伙,曉芬覺得自己的下體仿佛要爆裂開一般,在痛苦的同時一種莫名的充實感湧上了曉芬的心頭。

在差役將曉芬大腿固定在驢背上之後,木驢緩緩地啓動了,曉芬感到下體的木棒隨著木驢的前行慢慢地從自己體內抽了出去,然後又再插了進來。

「啊,原來這就是坐木驢啊?」曉芬似乎對木驢有了些許好感,幾經木棒抽插的肉洞裡甚至微微有了些濕意。

「吱嘎!」死牢的大門打開了,坐在木驢上的曉芬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路兩旁擠滿了圍觀的百姓,興致勃勃地看著被綁在木驢上的曉芬。

雖然曉芬已經經歷了兩天的遊街,但此次是要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一個沒有感覺的木頭刑具插,還是讓她倍感羞辱。

「那騷貨坐木驢的樣子好淫蕩啊。」

「是啊,看她那白花花的大屁股還一顛一顛的,真想摸一把啊。」

「你們兩個大男人也太丟臉了吧,對這樣的淫婦居然還有色心。」旁邊的幾個婦女叫嚷起來。

「就是,這個女人不知道多歹毒呢,自己的老公都殺。」

「是啊,看她長得還有幾分姿色,真看不出來是這樣的女人。」

「活該坐木驢,明天還要凌遲,看她勾引男人的下場。」

「嗚嗚嗚!」曉芬在木驢上抽泣著,不爭氣的身體明明感覺到了木驢給自己帶來的快感,但心理上的痛苦卻在劇增。

木驢在差役的押送下行至菜市口,原本熱鬧的菜市更加沸騰了,人們紛紛放下手中的活來圍觀這個坐在木驢上的可憐女人。

也不知是誰丟過來一個臭雞蛋,正好不偏不倚砸在曉芬的臉上,臭烘烘的雞蛋順著她的臉頰淌了下來。

「大家一起扔啊,砸死這個賤女人。」頓時爛菜臭雞蛋象雨點一樣砸向被綁在木驢上的曉芬,等木驢行駛出菜市的時候,曉芬頭上身上都已經沾滿了爛菜垃圾。

一個時辰後,木驢「載」著昏昏沈沈的曉芬回到了大牢。幾個差役七手八腳將她從木驢上擡下來,驗身的郎中過來在曉芬的身上摸了一通,向小傑稟報道:「淫婦下身只是有些腫脹,並未出現撕裂的痕跡。」

「哼,果然是被插慣了,連木驢關都挺下來了。」陳師爺譏諷道,但發現小傑的臉色鐵青,趕緊收嘴。

「將她押下去洗乾淨,準備明日凌遲。」小傑半天才擠出這句話。

(六)

在凌遲犯人的牢房裡,光線昏暗,曉芬被鐵鏈吊在樑上,雙腳勉強著地,那根細木棍還橫在她的齒間,細細的唾液順著曉芬的下巴滴落到地上。

刺耳的磨刀聲把昏昏沈沈的曉芬喚醒了過來,她試著動了動,雙手被綁得很結實。

她環顧了下四周,兩個赤膊的男人在磨刀石上來回摩擦著手中的利刀,幾種利刀是曉芬從來也沒見過的。

可能是專門凌遲用的行刑刀吧?曉芬心想。

「淫婦醒了啊。」那個高個子的行刑手一邊磨刀一邊瞟著曉芬。

「呵呵,被木驢乾了一天也夠她累的啊。」矮個子冷笑道。

「明天可該我們爲了她忙了。」高個子埋怨道,「要在她身上割一千刀,還不能讓她斷氣,還不累死我們啊。」

「所以要把刀子磨鋒利啊,快磨吧你,發什麼牢騷。」矮個子看樣子是個老手了。

聽到兩人那番另人髮指的談話,曉芬只覺得身上發涼,突然間她的餘光掃到了房間角落的一個裝滿瓶子的柜子。瓶子裡面浸著的居然是以前被凌遲的那些女人的身體器官,有的是乳房,有的是下陰。更讓曉芬毛骨悚然的是在靠外的一側有三個瓶子裡只是裝了液體,並沒有裝女性器官。

這三個瓶子該不會就是裝自己的……曉芬都不敢再想下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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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小傑的官邸里,小傑和兩個親信霧雨雷電正在策划著一件大膽的事情…

在城郊一戶人家中,一個豐乳肥臀的女人正在家門口扇著扇子乘涼,突然從屋檐上串下來兩個黑影,上來就將其擊昏,抗在肩上,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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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個子把手中的刀子往地上一丟,「他媽的總算磨完了。」

他來到曉芬面前:「這騷娘兒們還真有幾分姿色,怪不得四十多歲還能偷男人。」

「別想了,這娘們剛坐完木驢,屁股里還塞滿了龍眼乾,別玩了。」矮個子過來勸道。「再說她還是我們縣老爺的親娘呢。」

「怕什麼,以前我們凌遲的女犯我們不都是玩過來的。」高個子已經把他那隻毛茸茸的手放到了曉芬白皙的乳峰上:「明天要我們辛苦,今晚還不慰勞慰勞我們。」

矮個子也沒話說了。

「你也一起來吧,這麼漂亮的婦人別浪費了。」高個子已經開始撫摸起曉芬那紅腫的陰部來。

「倒也是,不玩也浪費了。」矮個子也開始撫摸起曉芬的屁股來。

看著情形,曉芬知道自己又難逃被污辱,索性放棄了反抗。

「你們在幹什麼?」

是小傑的聲音,曉芬猛然擡起頭,果然是小傑站在門口,身後跟著兩個心腹高手。

「啊,我們……我們是在給女犯擦拭身體呢。」矮個子轉得倒也快。

「嗯,你們乾得很好。」小傑的態度出乎曉芬和那兩個行刑手的意外。

小傑接著拿出幾兩銀子,交給兩個行刑手:「明天麻煩你們了,這是一點意思。」

「啊,大人,小的不敢。」兩個行刑手有些受寵若驚。

「沒關係,明天你們凌遲的時候只管對這個淫婦下手,別顧忌我的感受,明白嗎?」

「是,小的們知道了。」矮個子和高個子互相對視了一下。

「現在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出去吧。」小傑揮揮手。

在把兩個行刑手支出去以後,小傑給身後的霧雨使了個眼色。

霧雨心領神會地走出去,過了一會霧雨抗了一個不斷扭動的麻袋。雷電則來到曉芬身後,出手擊昏了她……

第二天午時時分,披頭散髮的「曉芬」被赤身裸體地吊綁在行刑架上,由於一些人怕看到過於血腥的場面,場下圍觀的人要較前三日少了很多,但是仍有不少人專門趕來看這刺激的凌遲處刑。

高個子托著的盤子裡放著三個裝著液體的瓶子,矮個子則來到「曉芬」的身前,只見他用帶鉤的利刀在「曉芬」的一隻乳房上劃了一圈,一個白皙豐滿的乳房就這麼離開了「曉芬」的身體,只留下了一個血窟窿。把她疼得嗚嗚嗚直叫。

矮個子同樣的手法又割下了「曉芬」的另一隻乳房和下陰,把這三個還帶著體溫的器官小心地放進了瓶子。

然後兩人合力將一張結實的魚網緊緊地圍裹在「曉芬」身上,使她身上的肉在魚網的作用下被壓擠成一塊一塊的,這在她豐滿的屁股和大腿上尤爲明顯。

接著,兩人開始用利刀先在「曉芬」身上不足以致命的屁股和大腿上切割起來,「曉芬」痛苦的哀號迴蕩在廣場,久久不息……

當天夜晚,在山陽縣的一個小碼頭,停著一艘烏蓬船,小傑站在碼頭上,和霧雨雷電作揖告別。

「大人請放心,小的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不會有人發現的。」霧雨稟報道。

「還有大人,我們會將您的辭呈交給吏部的,請大人放心。」雷電作揖道。

「真是麻煩你們了!」小傑不好意思的說。

「大人言重了,能爲大人效力是在下的福氣。」

「正是,請大人上路吧,希望大人今後的日子一切順利。」

「好,那我就告辭了。」小傑回頭鑽進了烏蓬。小船開始駛離碼頭。

(七)

在烏蓬里,小傑打開一卷捆著的被子,裡面居然是被一絲不掛捆綁住手腳的曉芬。

「這是怎麼回事,小傑?」在小傑取出塞在曉芬嘴裡的毛巾後她張嘴就問。

「沒什麼,曉芬已經在今天午時三刻在菜市口被凌遲了。」小傑微笑著說。

「那我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曉芬想到了一種可能。

「正是,我讓霧雨雷電給你找了個替死鬼,把你救了出來。」

「那爲什麼還綁著我啊?」曉芬發現自己手腳還是被捆得結結實實,奇怪地問道。

「那是因爲我有事要跟媽媽講,怕你聽了不高興教訓我啊。」小傑帶些調皮的語氣說道。

「是什麼事啊?還怕我教訓你這麼厲害。」雖然此刻還是被捆綁著,但畢竟身邊只有兒子,這幾天從未有過的安全感籠罩著曉芬。

「我想告訴媽媽,我已經找到我心儀的女子了。」小傑故作神秘。

「誰啊,快告訴媽媽?」曉芬一聽到這話自然十分高興,也忘記了手腳上還捆著麻繩。

「就是媽媽你啊,」小傑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打算退出官場,和媽媽一起退隱山林,我們再一起生個大胖小子。」

聽到這話,曉芬不知道該感到高興還是難過,自己的兒子居然向媽媽求愛。

「小傑你瘋了,快放開我!」曉芬不安地在船艙里扭動起來。

「自從上次與媽媽交歡之後,我始終懷念著媽媽身體的味道,」小傑很陶醉地說道:「媽媽如果不答應我就永遠捆著你,一輩子不放你。」

「放開我,我是你媽媽,你不能這樣。」曉芬突然發現自己教會了小傑行男女之事是個天大的錯誤,但此刻手腳被綁,事態完全掌控在小傑手中。

「我已經變賣了父親留下的財産,僱人在深山老林建了間木屋,那將成爲我們的新房,等船到岸後再走半個時辰山路就到了,很幽靜的,不會有人知道我們生活在那裡。」小傑重新把毛巾塞進曉芬嘴裡,又開始划起船來。

很快船就到岸了,小傑解開曉芬腳上的綁繩,把她牽到岸上。山間的冷風讓一絲不掛的曉芬瑟瑟發抖,小傑趕緊將身上的外套披在媽媽身上。小傑牽著被反綁雙手的曉芬行走在山間小路上,不多久一間新造的小木屋就出現在面前。

走進去一看,裡面儼然一副新房的布置,牆上到處都是紅色的大喜字。八仙桌上擺了兩根大紅蠟燭。

「我們馬上就拜堂,今晚就洞房。」小傑早已等不及了。

「不行,我是你媽媽,我們不能有那種關係的。」曉芬嚴詞拒絕小傑的荒誕念頭。

「呵呵,可我已經干過你的屁股了,還是媽媽請求我干你的。」小傑色迷迷地盯著曉芬豐滿的屁股。

「可那時侯我以爲自己就要受極刑了啊。」曉芬開始後悔自己那晚的行爲。

「正是媽媽屁股的滋味讓我決定救你的,因爲我要天天嘗你屁股的滋味,哈哈。」小傑大笑起來。

「什麼?」曉芬心裡一沈,自己本想教兒子如何行男女之事,沒想到居然使兒子喜歡上了自己的身體。

「看,這裡一切都布置好了,而且還有三個月的糧食,吃完了可以去別的鎮子買,我們就可以在這裡過閒雲野鶴的日子了。」小傑頗爲得意地對自己的媽媽說道。

「啊,肚子好難受,」曉芬自從三天前被龍眼乾塞住肛門後就沒有排過便,肚子裡的漲意十分強烈,每隔一陣子就會對她的肛門發起一次沖擊,但都被塞得緊緊的龍眼乾堵著。

「啊,看我高興得連這個都忘了,我早就給媽媽準備好了。」小傑轉身拿出來一個土郎中用來給病人灌腸用的皮管,將管子頭部插進曉芬的肛門,用力將管子裡的菜油擠進了她的直腸。

「啊,肚子好難受,」本來就擁擠的直腸又被擠進了分量不小的菜油,曉芬的便意愈發強烈,「快讓我去茅廁吧!」被反綁雙手的曉芬只能哀求小傑同意她的生理需求。

「這個我也準備好了。」小傑指著一旁那個嶄新的紅木馬桶。

「啊!」曉芬象看見救星一般夾緊大腿反背雙手走到馬桶旁,一屁股坐了下去。

「小傑別看,媽媽太難爲情了。」曉芬注意到小傑正死死盯著自己。

「媽媽怕什麼,你坐木驢的樣子我都看過,看你如廁算什麼。」

「嗚嗚!」肚子裡越來越漲的曉芬無法再顧及小傑的目光,稀里嘩啦地在馬桶上拉了起來。

一身輕鬆的曉芬突然意識到自己雙手被反綁,無法自己擦拭屁股,只好紅著臉求小傑:「能不能解開綁繩讓我擦一下。」

「不用這麼麻煩,我來幫媽媽擦就可以了,」小傑拿著擦便紙,來到曉芬身後。

曉芬見狀也沒別的辦法,只好乖乖地撅起屁股讓小傑擦拭,沾有污物的肛門在小傑的注視下緊張地蠕動著,小傑用擦便紙輕輕地擦拭著自己母親的性器……

「我們來拜堂吧,媽媽!」小傑把曉芬攙扶到堂前。

「哎,」曉芬見小傑態度堅決:「好,媽媽答應做你的女人,但是在別人面前我還是你的母親,在只有我們倆的時候,你可以當我是你妻子。」

「這個是當然,包括以後我們的孩子,我都只會讓他叫你奶奶。」小傑爽快地回道。

曉芬再次嘆了口氣,終於與面前這個男人完成了夫妻的三拜儀式……

晚上,曉芬赤裸著躺在床上,雙手被高舉過頭頂綁在床沿上,看著面前這個把頭埋在自己乳間的男人,心中思緒萬千,而小傑只是不停地抓撫著曉芬的屁股並沒有行房的意思。

「媽媽你被幾個男人干過啊?」小傑突然伸出頭來問道。

「你問這個幹什麼,快睡覺吧。」曉芬把小傑的腦袋再次按入,小傑把腦袋又伸了出來。

「除了你只有你爸爸和我大師兄了,」曉芬紅著臉說道:「不過我的屁股洞只被你插過,我用性命擔保。」

「那就好,不過從此以後媽媽只能給我一個人看一個人摸。」

「好,媽媽答應你以後只服侍你一個行了吧?」曉芬見小傑還沒有行房的意思,「你現在就睡覺嗎?」曉芬試探著問道。

「是啊,今天累壞了,不過這樣和媽媽一起睡覺好舒服。」小傑抓著曉芬屁股的手微微用了點力。

「哎!」雖然上次讓他插了一次自己的屁股,但自己的兒子對男女之事還是一知半解,以爲男女同睡一床就可以生兒育女了。

幾天下來,小傑還是沒有和曉芬行過房,曉芬的屁股倒是被插過許多次,而不知爲什麼,每次小傑的肉棒挺到曉芬的肉洞門口就軟了下來。

(八)

由於小傑一介書生,幾乎什麼活都不會幹,所有家務都曉芬一人擔了下來,小傑也不再用繩子捆著她,只是不允許她在家中幹活的時候穿衣服,必須是赤身裸體,最多也只能穿上一件肚兜,而外出打獵砍柴時爲了避免受寒可以穿上少許衣物,但是要求在屁股部位必須暴露在外,隨時準備接受小傑肉棒的檢閱。

這一天,光著身子的曉芬在竈台前來回忙碌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在小傑面前晃來晃去,不知不覺他的下面硬了起來,産生了一種莫名的沖動。

正在忙碌的曉芬突然被小傑死死的抱住,一根火燙的肉棒頂在她的屁股上。

啊,小傑終於恢復了男性的本色,是要被兒子插了嗎?曉芬心頭有些寬慰,所以沒有抵抗,還微微地翹起屁股來配合小傑。

誰知小傑的肉棒並沒有探訪曉芬的桃花洞,而是在她的幽門處停下了。

小傑不會又是要插那裡吧?曉芬心裡一驚。

果然,堅挺的肉棒輕易突破了曉芬的肛門防線,徑直插向她的屁股深處。

「啊,又來了!」曉芬心裡暗暗抱怨,但也不好說出口,只好繼續扭動屁股配合著小傑的抽插。

小傑的肉棒在曉芬柔軟的腸道里舒服地暢遊著,曉芬的肉縫裡居然也流出了白色的愛液。

「這個小混蛋,怎麼還不插我小穴啊?」曉芬暗自抱怨道,但也不好意思點破。

但小傑似乎還是沒有碰她那裡的意思,肉棒在曉芬屁股里進出的頻率在不斷加快,終於小傑停住了,伏在曉芬背上喘著粗氣,肉棒還留在她的屁股里,一股白色的乳液順著小傑的肉棒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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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曉芬出去砍柴回來,喊了幾聲小傑都沒迴音,往日裡小傑早就跑出來幫她背柴火了。

「小傑,在幹什麼呢?」曉芬走進裡屋,居然是孤獨郎君站在裡面,被反綁雙手的小傑正在他的劍下瑟瑟發抖。

「你終於回來了,」孤獨郎君看著目瞪口呆的曉芬,「你們肯定以爲我找不到這裡吧,我一看那個被凌遲的女人的體型就知道不是你,這可是常年跟你在床上養成的默契啊。」

「你來幹什麼?」曉芬半天才擠出來一句話。

「來看看你們這兩個狗男女。」孤獨郎君狠狠地說道,「順便干一下你這個淫婦。」

「我可以隨你處置,但是不要傷害小傑。」

「好啊,」孤獨郎君放下手中的寶劍,揀起曉芬用來捆柴火的麻繩,「先轉過去,把雙手放到背後。」

曉芬自然知道他的用意,但爲了小傑的安危她還是乖乖地讓孤獨郎君把自己結結實實地反綁了起來。

「看你這個賤貨,居然和自己親生兒子搞到了一起,」孤獨郎君一邊摸著曉芬豐滿的屁股一邊說。

「大師兄,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和小傑是真心在一起的。」曉芬希望孤獨郎君能放她和小傑一馬,苦苦哀求道。

「屁話,你是我的女人,按輩分小傑應該是我兒輩,怎麼能把你讓給他?」孤獨郎君冷笑道。

「那你想怎麼樣?」曉芬知道大師兄此行必然是來者不善。

「當然是來干你這個騷貨了!」孤獨郎君遊走在曉芬屁股上的手突然探入她的股間,搓揉著曉芬的花瓣。

「不要,」曉芬回頭看了看地上的小傑,「請不要在小傑面前做。」

「怕什麼,小傑不是不會幹你的前面嗎?我正好教教他,讓他知道怎麼樣來干你這樣的騷貨。」原來孤獨郎君已經暗中觀察了小傑母子數日了。

只見孤獨郎君掏出他那又粗又長的肉棒,對準了曉芬業已濕潤了的肉穴,徑直插了進去,插得曉芬叫了起來。

「果然是賤貨!」孤獨郎君繼續在曉芬體內抽插著。

曉芬配合著孤獨郎君發出一陣陣浪叫,心裡卻在思索著脫身的辦法,突然她看到了孤獨郎君丟在地上的那把寶劍,於是靈機一動,趁孤獨郎君正在享受著自己的身體,用腳輕輕將寶劍踢到小傑身邊。

孤獨郎君正在曉芬身上充分享受著魚水之歡,卻不知末日臨頭,用寶劍蹭斷麻繩的小傑持劍來到渾然不覺的孤獨郎君身後,一劍刺穿了他的胸膛,頓時鮮血四濺,當場殞命。

「小傑,快,解開我的繩子,我們一起把他處理掉。」曉芬不顧孤獨郎君的陽具還插在自己的身體里,急忙說道。

小傑把帶血的寶劍丟在地上,推開孤獨郎君的屍體,看著曉芬濕漉漉的下體褲襠里的寶貝早就按捺不住了。

「怎麼,小傑恢復正常了,可以插我那裡了嗎?」曉芬心想,身體故意風騷地扭動著,小傑哪還忍得住,脫下自己的褲子就趴到曉芬身上,一根火燙的肉棒插進了曉芬身體深處。

「啊,終於進來了。」曉芬慶幸,兒子終於可以象正常男人一樣來對待自己了。

「啪嗒啪嗒」的響聲在屋子裡迴蕩著,小傑的肉棒在曉芬身體里進出數百下之後終於將濃濃的稠液留在了她的體內……

當晚,小傑和曉芬合力將孤獨郎君的屍體系在石頭上丟入河裡,在夜色的掩護下這一切做得是神不知鬼不覺。

一回到家中,小傑就如狼似虎地撲到曉芬身上,挺起肉棒直奔曉芬的肉洞,曉芬也十分配合,但就在臨近進入的那刻,小傑的肉棒又莫名其妙地軟了下來。

看著小傑掃興的樣子,曉芬突然醒悟,原來要把自己綁起來小傑才能正常地和自己行房,於是她拿起白天孤獨郎君用來捆自己的麻繩,交給小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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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一個白白胖胖的嬰兒在搖籃里安靜地吮吸著一隻豐滿的乳房,那乳房的主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居然是被一絲不掛地駟馬倒綁著吊在搖籃上方,懸吊的高度使嬰兒剛好能夠到她的乳房。一塊毛巾緊緊地塞在那女人的嘴裡,還有一根繩子勒在毛巾上面,使毛巾不會從她嘴裡掉出。

再看那女人後面,陰道和肛門裡分別插著一粗一細兩根木棒,木棒的底部同樣用麻繩綁定,不會滑出來,而在那裡女人的另一隻乳頭上掛了個響亮的鈴鐺,只要她的身體稍有抖動,鈴鐺就會發出清脆的鈴聲。

門開了,那女人一臉期盼地看著門口,一個眉清目秀的男人抗著一大包糧食走了進來,那正是今天去縣裡採購糧食的小傑,他把糧食放好後,走到那女人旁邊,撫摸著她那白晃晃的大屁股。

「有沒有把我們的小寶寶喂好啊?」

那個被懸吊著給小寶寶喂奶的,正是曉芬,而搖籃里的嬰兒,正是她爲小傑生的兒子,至於這個嬰兒該叫自己媽媽還是叫奶奶,曉芬自己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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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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