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踏入三十初時,有如俗話說的進入如狼似虎之年,性慾的需求是越來越大,夜夜都要,是越操越要,好在我先生是個高手,只要我要就能滿足我的要求,每次都能讓我兩三次高潮,有時工作很累,但不做一下是睡不著,先生說他是我的催眠機。我自小生活在一個家門嚴肅教育傳統的環境中,養成了思想保守作風嚴謹的人,聽到同事、同學談論男女趣事感覺非常驚奇和羨慕,自己在結婚前沒有交過什男朋友,只有先生一個。我知道他以前有跟過幾個談過戀愛,有時在二人完全一個回合後我就要他講述他那風流韻事,特別詳細要他說怎樣做,每個人的感受,聽了特別興奮,雖然心裡酸酸的,但還要聽,聽了體內有一股說不清的熱能在翻騰,下面熱血湧起,做起愛來特別興奮,有時候我說:「你有這多個女人搞,我就你一個,真吃大虧,也得找幾個的搞搞,嘗試別的男人是什樣的。」他說:「可以哦。」問他不吃醋嗎?他說也要同樣講述給他聽,支持我!我心庠庠了,真想去嘗試,婚姻以前我沒有跟別人男人接觸過,我並不是很開放的人,思想又傳統保守,平常也沒有什深交的男性,有時候真想嘗嘗跟其他男人風流的滋味,可不知道去那裡找,怎樣開頭,只是自己幻想著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如何盡情地風流。
人就是這樣,當你有了這種念頭,就會去留意,就會去嘗試,在單位有一個還合得來的同事,人品不錯,長得也不錯,慢慢就去親熱套近,話也多起來,雖然我不會打情罵悄,但在較親密的話說接觸中,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那種不一樣眼神。開始的時候,他有意無意的騷擾我一下,我裝不知覺,腦里想他能再大膽一點,一段時間後,他動作越來越大,我每次被他小動作後心頭總是一陣說不出的衝動喜悅滋味,在無人的時候,真希望他做出一些讓我更發暈的事來,可是他都沒有做出讓我想像中的事來。直到在一個夏天的下午,單位停電,只好讓大家下班,他說要到家來作客,我說:「好啊,回到家裡坐一會。」天氣太熱,我進臥室換衣服,剛剛脫掉外面長的衣服時,他就進來,我只穿著一條小小的內褲,他就緊緊抱住,我一那間,腦海一片空白,又驚又怕又是想,渾身軟綿綿,口中只呢哪說不要不要,即無力推開,也不想推開,任憑他的手在我身上撫摸,什時候那小褲被剝下都不知道,只是在一種高度興奮中模模煳煳的光熘熘任憑他布弄。
我只是在興奮又煳煳中渡過,全身熱火辣辣,根本不知他對我怎樣的搞,直到他插入那一刻我的一聲尖叫喊,才把自己叫清醒,想不讓他再這樣,但在他猛然的抽送中,一股從下而上的衝擊波,使我高叫不斷,在腹部深處一股股暖流直衝上……!就這樣在他狂風暴雨的衝擊下,我不能自控呻叫中渡過,不知過了多久時間,等到他停下來時我才能喘了一口氣,長長的一聲嘆氣,身體慢慢恢復知覺,才發現下面的愛液流得一大灘,整個屁股床單都是,從未這樣過,突然他吸吮我的愛穴,一種不一樣的感受在全身中傳開,一聲聲哼吟不斷,穴內愛液不斷湧出,後來聽講他都把那愛液吸吮了,他老婆沒有這樣吟叫和這多的液水過,……半個多鍾頭很快就過去,他不敢射進去,在外面射在我身上,很多很多,我躺著用手把它塗滿身,他走後,我渾身飄然躺著起不了床,腦海中還在回味,手指還在塗那精液,直到先生要回來才起床去洗澡,這就是我第一次的婚外情,也是第一次嘗到偷性的滋味,好幾天都沈浸在這高亢的激情中。
次日在單位與他相見時,我臉紅赤耳,心頭象是一頭小鹿在跳似的,不敢與他對視,每當他靠近我的時候,我的內心就有一股熱血的衝動,渾身顫抖發軟。
只好儘量地避開他,但又腦中總想昨天的,精神無法集中工作,這樣的心情渡過二三天。過了幾天後我才平靜下來,可是在一個中午,我想把那幾天耽誤的工作趕回來就沒有回家,一個人在辦公室里工作,當我隨便吃點東西後坐下來工作時,他即推門進來,我還來不及反應,他就抱著我狂熱吻,雙手在我身上不停著撫摸,我還是盡力地推出他,說:「別這樣,讓人看見就不好。」他說:「公司里除了樓下的門衛外再也沒有別人了。」我還是極力想推開,可當他的手伸進去捏著奶房時我的防線徹底瓦解,頓時渾身酥軟,一股熱能的慾火從下而上的竄起,腦海一片蕩然,當他的手在騷門游撫時,我以咽呻不止了,下面的淫水如潮湧,一陣陣的蠕動急躁地往他身上,自己迫不及待也不顧慮什語衣服都脫光,他蹲下用嘴對著我那淫水狂泄的騷洞猛舔,那陣陣的酥流從下面滋竄全身,他站起來讓我趴在寫字桌上,從後面直插入,我那狂熱的叫吟隨著他的狂風暴雨般的抽送而喊,一陣猛然的狂暴讓我飄浮在一片虛妙之中……過了一陣,我讓他停下來,叫他走別搞得我下午沒辦法完成工作,他走後,自己躺在寫字桌上,慢慢的緩過氣,才發覺那窗簾沒有拉上,天啊!不知道會不會讓對面樓的人看見,趕緊把衣服穿上,穿上衣服後坐在椅子上閉著眼回味著那逍魂的事。一個多月後他調到別處去,我也換了工作單位,以事情完結了。在初秋的一個晚上,他突然來訪,說這段時間到外地去搞調查,一回來就來看我,那天晚上我在一種莫名其妙的騷動中渡過,一見他渾身滾燙,下面一股股熱潮翻騰,儘量避免和他目光接觸,根本不知他和我先生在說什,害得晚上一起床,不要先生做前奏,一下子就要插入,高潮一下就發,早晨起來,先生說我整夜都很浪,問是不是有什讞心事,我只連連說沒有可能是那個要來,他說希望以後都能這樣就好,我含煳說笑:「真要嗎?」「當然要啊。」我說:「要有剌激。」「那你去找啊!」「你……不生氣嗎?」「不會!」其實,在以後一年中我都沒有真真正正告知他,只是在玩笑中他說是不是有什艷遇,才特別容易興奮。我只含煳地點點。在這段時間,我們平均每月都有二三次,兩人從來不到外面去,開頭我怕他回家交不了差,他說家裡的一星期有一次她就滿足了,真奇怪,我每次跟他做了以後,晚上更加興奮,他很猛烈,而我先生很有節奏,二個不同的風格,二種不同的享受。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