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從飛機上看下去,在天高水遠的西部,一片土黃色綿延起伏,而就在這看似蠻荒之處卻隱著一片綠洲。這裡叫做雲城。距離省城也不過幾個小時車程。雲城在歷史上很有名,歷史記載中這裡是蒙古入侵中原的重要關口。在蒙古鐵蹄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裡成為亡魂。

這雲城長久來由於閉塞極落後,導致這裡漂亮的婆姨紛紛跑到外面,雲城的婆姨不嫁雲城的漢。俗話說風水輪流轉,又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就在這幾年,雲城旁邊的雲霧山中居然挖出了大煤礦。這山中有煤是雲城人早就知道的,很多年來,這山中的土路上都鋪著煤。城裡的人也到山中買煤,拿回家裡燒飯燒菜烤火。這個煤礦開挖後,周邊的農民都被搬遷進城市了,賠償款讓這些昨天還在挖地勞作的農民變成了闊佬。

雲城本是個山清水秀之地,因為煤礦開採,空氣變得污濁起來。市政府又忙著治理污染。換一屆政府就要折騰一番。老百姓直搖頭嘆氣,有些好事的就說錢都讓那幫狗日的當官的貪污完了,治理個球!話雖然如此不堪,可日子還是得過下去。

雲城越發聚集了許多外地人,不同年紀的男人女人,婆姨漢子。都眼巴巴的想在這富得流油遍地金子之地找些票子,做著發家致富的美夢。城市周邊也就多了些洗腳房、美容店、理髮店,裡面坐了些打扮妖艷、描眉畫眼的各色女人。這些女人也不知道是從哪裡鑽出來的,聞著錢的味道就來到了雲城。這雲城也就越發成為了物慾橫流、娼妓遍地的地處。

而這雲城中有一戶人家,女人名叫夏曉蘭,丈夫入牢房後就與女兒女婿同住。

這夏曉蘭年過四十,卻實在是又幾分姿色,又兼身段風騷,四周自然是圍滿了騷浪輕薄的男人。可這夏曉蘭雖然丈夫進了牢房,卻也頗守婦道,那些男人都是百般勾引卻毫無所得,一個個是敗興而去。於是外面都傳這夏曉蘭是正經女人,針扎不進,水潑不入。

這一日,太陽落下後,街巷中就有了些許涼氣。夏曉蘭在窗口看看外面,就換了一件蘭色的連衣裙,下了樓走到街對面的惠民超市裡面去買了些西紅柿、牛排和水果。

超市裡面有兩個年輕的男女相伴著買東西,二人不時說笑著。夏曉蘭看著那個男青年明亮的眼睛,就想起在上個月和女兒女婿去西安旅遊時認識的喬亞。喬亞是柳月的大學同學,他說他現在在大學讀博士。他們在西安是偶然相遇的。

夏曉蘭想起喬亞就覺得心裡一熱。他看到她時的眼神好熱烈,在旅途中他總是想辦法接近她,幫她拿行李。他的眼睛那麼活潑明亮,身體健壯有力。雖然他沒有女婿趙賓那麼英俊,可是也很有男人味道。現在如果自己去找他,他會在嗎?

他會是什麼表情?一定會驚訝地立起眉毛,他是個誇張的人。可是他很有趣,而且很大膽。去不去找他呢?她答應過他要去找他。那是在他偷偷拉住她的手,把她的身體緊緊壓在酒店房間的門口時,她在緊張中隨口答應他的。如果她真去找他,他會是什麼反映?吃驚?興奮?

夏曉蘭心裡猶豫著,如果去找他會發生什麼呢?也許是那種事情呢。想到這兒夏曉蘭感覺有些緊張和興奮。她喜歡冒險,這是她的性格。她低頭看看手錶,已經七點了。

榕城大學距離夏曉蘭的房子並不很遠。就是十幾分鐘的路程。城市的夜晚燈火通明。正是處暑天,街坊中的人們三兩成群,或打著赤膊或搖著蒲扇在路燈下擺著龍門陣。閒適的生活雖然平淡卻又那麼沁人心脾。緩慢的生活節奏帶給人平靜的心情。

已經七點多了,天色已經暗下來。夏曉蘭走的是街巷,她對於榕城再熟悉不過,畢竟她在這裡生活了三十多年。這些道路對於她很密切,她走了不知道多少來回。

進入校園,夏曉蘭已經認不出來了。她很多年沒有來過這裡了。幾乎所有建築都改變了。只是那一棟歐洲風格的老樓還立在那裡。那裡是她當年經常去的地方。旁邊有個體育場,裡面幾個籃球場。她常常去那裡看男同學打球,當然其實是看一個人。這已經成為她的秘密,即便是後來的丈夫她也從來沒提起過。

那個人帶給她初戀的甜蜜,也奪去了她的貞操。讓她從一個女孩變成女人。

在學生公寓前,夏曉蘭對值班老頭說找研究生部的喬亞,值班員狐疑地上下打量她,半天說道:「你是他什麼人,你找他有什麼事情嗎?」夏曉蘭笑道:「哦,哈哈,我是他的老師。他有個東西拉在我那兒了。我現在給他拿過來」。

老頭聽了神情舒緩些,說道:「哦,你是老師啊。他們幾個學生去打籃球去了,就在前面拐角。你去那兒找找」。

傍晚時分,許多的學生都在校園裡面四處活動。清涼的晚風徐徐吹來,帶來一陣難得的涼意。走過細碎的石子路,夏曉蘭來到球場邊。台階上面已經坐了些學生。場地中正在比賽。一邊是國人一邊是洋人。

喬亞也在其中。身材高大的喬亞在場地中卻並不顯得高大,因為其餘的人更高。他明顯是打後衛位置。夏曉蘭興致勃勃地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著比賽。

喬亞從場地上面下來時一直沒有注意到夏曉蘭。夏曉蘭有點失落。她默默地看著喬亞脫了汗水浸透的上衣,露出一身強健的軀體。那是一具有殺傷力的肉體。

夏曉蘭看到他的胳膊上面有幾處傷口,顯然是剛才拼搶時落下的。場地邊上看比賽的人開始散了。只是留下喬亞和幾個學生還在討論著什麼。只是他們說的快,夏曉蘭很難都聽懂。夏曉蘭大著膽子走進喬亞,她輕輕拍了一下喬亞裸露的的後背。喬亞一回身看到是夏曉蘭,眼睛幾乎要蹦出來。他驚喜地大聲道:「我的天,你怎麼來了?」喬亞帶著夏曉蘭到了學校外邊一條街道上的一家酒吧。酒吧招牌上面寫的moon月光酒吧。酒吧裡面坐了幾個外國人和幾個中國女性。他們在竊竊私語。

不時笑著。這裡是喬亞喜歡來的地方,也是附近外國人和學生常來的地方。夏曉蘭坐下後一個中年男人笑著過來與喬亞打招唿,「嘿,喬亞。好幾天沒見,你在忙什麼。哦,這是你的女朋友嗎?」中年男人好奇地看看夏曉蘭,夏曉蘭戴著白色棒球帽,帽檐低得幾乎遮住了眼睛。喬亞笑道:「老湯,你還是那麼好奇。這是我一位朋友。你不認識的。你可以給我們來兩杯水嗎?」中年男笑道:「沒問題,只是水嗎?」喬亞笑道:

「加冰」。中年男笑著走了。

喬亞盯著夏曉蘭胸前那一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笑道:「真想不到你這麼快就來找我,我有點那個,哦,受寵若驚了」。夏曉蘭聽了,溫柔地一攏下秀髮,風姿誘人地笑道:「是嗎?真的假的哦」。喬亞認真地點頭道:「當然是真的」。

中年男將冰水拿來放在桌子上,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夏曉蘭,就轉身走了。

喬亞與夏曉蘭喝著紅酒,直到快十點了。夏曉蘭就說我得回去了,天已經很晚了。喬亞見狀就說那我送你吧,你住什麼地方?夏曉蘭笑道,也不遠的,穿過校園就是了。二人就步行進了校園沿著北邊的道路走著。

走過剛才打球的球場時,喬亞一把將夏曉蘭拉進樹蔭中。這裡人很少,加上已經十點多了。喬亞和夏曉蘭喘息著,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喬亞充滿慾望的手在婦人肉慾的身體遊走著,揉搓著。婦人甘心於年輕男人的擁抱與撫弄,鼻子中發出沉醉般的呻吟。當喬亞一邊與婦人唇舌糾纏在一起,一邊把大手伸進婦人的裙子中的內褲裡面抓弄著婦人肉滾滾的臀肉,手指輕輕地在婦人毛茸茸的濕潤肉縫中揉搓時,婦人將頭無力地靠在男人肩膀上,喘息地在男人耳邊柔聲說道:「討厭,別弄那兒,我都可以當你媽了,你還亂搞。」

第二章

夏曉蘭起初是個公司職員,身材高大豐滿的她有著一頭濃密的秀髮,兩隻多情的大眼總是含著笑意。她的丈夫原來是雲城市政府的一位處級幹部,因為貪污公款被判刑8年。丈夫入獄後,她就和女兒柳月,女婿趙賓在城西霧山的一棟二層別墅裡面打火過日子。柳月原來是市人民醫院內科的一名醫生,後來自己開了一家美容院。女婿趙賓是一家房地產公司的銷售經理。

一早,趙賓就爬起來洗漱了坐到飯桌上吃早餐。夏曉蘭做了綠豆稀飯、韓國泡茶、茶葉蛋、一籠肉包子。

夏曉蘭看著趙賓大口吃著,笑道:慢點吃小心別噎著了,時間還早。

趙賓抬頭看看錶,笑道:還有十五分鐘就開車了。

夏曉蘭道:一會我開車送你去火車站。你哪天回來啊。到時我好做飯。

趙賓道:明天下午就回來了。媽你需要買啥東西不?上次我給你買的裙子你咋沒穿啊?

夏曉蘭笑道:不用,你買東西啥時合適過?盡白花錢。難怪柳月說你是甩手掌柜。上次買的裙子偏大了,胸口又透,我好意思穿?大半個胸都露了。你存心讓人笑話你媽。

趙賓聽了忙道:天地良心啊。媽,我對您可是忠心耿耿啊。柳月是不是又說我壞話了。你可別聽她的。她看到我們倆關係好了就不安逸,好像我們背著她有啥事是的,她成天疑神疑鬼的。你別信她的話。

夏曉蘭聽了臉紅著,抿著嘴笑,好一會才說:你別亂說話。柳月可從沒說你壞話的。是你小心眼。我和你能有什麼事。你別以為自己長得有多帥似的。哈哈。

柳月沒你想的那麼小氣。我看倒是你胡思亂想的。以後啊你要對她好,女人嗎,在外面闖蕩不容易,你別見她和男人在一起就多心。她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哪個女人會和男人隨便上床?總要自己喜歡才行。結婚的女人更不會的。你別亂懷疑她。

趙賓聽了苦笑著說:媽你就是護她還用我懷疑?上次去西安,那個喬亞不就是她的情人嗎?以為我啥也不知道。其實我早發現了。柳月從她開美容院掙到錢了就變了。你也慣她,沒人敢說她的不是。哎,我也忍了。媽你就看不出來嗎?

夏曉蘭愛憐地看看他說道:「阿賓,我知道你委屈。柳月太要強,呢你受了不少氣。媽都看到心裡了。別說你,有時媽不是也受氣?柳月脾氣大,她又不顧的。哎。

趙賓嘆氣道:「又能咋樣。」

夏曉蘭忽然道哎喲光顧說話了要到九點了二人忙急急下樓坐車趕到火車站。

夏曉蘭送趙賓上了火車沒有回家。她開車在車站附近的一個茶樓下面停了車。

就上茶樓去坐著喝茶。她在等著接人。

她等的人是魏虎。魏虎是夏曉蘭大學同學。在榕城大學讀書時外表豪放不羈的魏虎就喜歡上身材豐滿高大皮膚白皙長發飄逸的夏曉蘭。在眾多追求者中臉皮厚重的魏虎笑到最後沒到畢業他在一次酒吧狂歡候在宿舍里奪去了夏曉蘭的初夜。

大學畢業後魏虎分配到榕城市政府。而夏曉蘭沒有能留在榕城,她去雲城。

在那裡她遇到田平。田平的父親是雲城的一名副市長。在田平幫助下她從縣城調到雲城市。後來她就嫁給身材粗短相貌平平的田平。

而就在她結婚後不久魏虎就找到她痛心疾首的魏虎無法接受她居然嫁給了田平這樣平庸的男人。

就在賓館裡面才新婚不久的夏曉蘭和魏虎就出軌了。魏虎帶給她久違的肉體瘋狂和高潮。那以後,夏曉蘭就像吸毒一樣和魏虎保持著情人關係。每個月魏虎都會來雲城。而柳月就是魏虎的女兒。與魏虎一樣柳月大氣而不拘小節。

魏虎給夏曉蘭打電話告訴她回來的時間,夏曉蘭開車到火車站接了他就直接回家了。一路上夏曉蘭惟恐被熟人看到,婦人心裡一直打鼓。

柳月和趙賓都不在家。柳月前幾日到廣州去聯繫業務去了,需要一個月多才回來。女婿趙賓去白城去處理些生意上的事情。這是夏曉蘭答應讓魏虎來家的主要原因。

魏虎進屋後夏曉蘭就去浴室給他放水洗澡。在魏虎洗澡時夏曉蘭又忙去廚房做菜。夏曉蘭她知道魏虎喜歡吃牛排,專門去買了上好的牛排,這會就忙去油炸了。聽著浴室裡面傳出來的水聲,想著剛才與男人擁抱親吻時男人身上那濃濃的味道,那絡腮鬍子在她脖頸間麻酥酥的感覺,浴室中那具曾經熟悉的健壯的肉體,婦人不由得心中蕩漾得難以自持,她深吸了口氣,心裡隨即又羞愧起來。

牛排很快弄好了。夏曉蘭看魏虎還在洗澡,就去臥室裡面。婦人解開胸罩,讓豐滿碩大的乳房徹底放鬆開了,婦人站在鏡子前,手舉著一對玉白的大乳看著。

許久沒有見了,他還會喜歡嗎?摸著自己滑膩的豐乳和紅潤欲滴的奶頭,想著想著婦人就羞起來,私處感到一陣濕潤。

魏虎洗完了澡。他換了件黑色T恤。看起來很酷的樣子。夏曉蘭站在客廳里正笑著看著他,魏虎看到婦人換了件紅色的弔帶裙。下擺很短,雪白圓潤的豐滿大腿幾乎都裸露出來。魏虎看著心裡住就一陣揉搓,笑道:「我的眼神怎麼了?

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了,你可沒少說我眼睛色哈。」夏曉蘭被男人揉搓得口鼻中嬌哼不已,聽了男人如此說,就撅著嘴撒嬌道:

「呸,還好意思說。那幾年,我和我老公還沒有和你做愛多呢。人家盡被你欺負了。結果你說走就走了,都一年多了也沒聯繫我,這會怎麼想起找我來了?是不是和你家裡那個人鬧彆扭了?」魏虎聽了就大笑道:「咋這麼說呢,我當初走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想找你也不方便,你和你女兒女婿住一塊,我咋找你。就今天這來還不是要他們都不在家才行。我這次回來要住一段時間。」夏曉蘭微微一笑,推開了男人,說道:「我們還是先吃東西吧」。

桌子上已經擺好了牛排、咖喱土豆、生菜、西紅柿湯和紅酒。夏曉蘭舉杯說道:「歡迎你來我家裡做客」。魏虎笑道:「我可是非常榮幸,終於又見到你了「。二人就碰杯乾了。

魏虎看起來是真餓了,他很快就將一盤子牛排都消滅乾淨。夏曉蘭驚奇地看著。她沒有見過這麼能吃的人。她的女婿趙賓雖然也很能吃,可是與魏虎比就小巫見大巫了。

桌子上的酒已經喝完了。夏曉蘭臉上飛起紅霞,她有些醉意,裙下兩條豐滿滑嫩的大腿微微抖動著。魏虎笑眯眯地看著她。夏曉蘭說道:「我喝多了」。魏虎卻嘆道:「啊,可是你更美麗性感了。你太迷人了」。夏曉蘭媚眼看著他,說道:「是嗎,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可是老了。你家裡那個不是挺漂亮的嗎」魏虎急道:「當然是真話,你一點也不顯老。還是那麼肉感。我老婆我現在基本不動她,她哪有你這麼性感又騷玩起來帶勁嘿嘿「。說畢他伸出小指頭比划著。夏曉蘭聽了不由得意地大笑了,胸前一對豐碩的玉乳隨著身子不住顫動。

魏虎見婦人騷態畢現,忍不住心中慾火就撲向婦人,將夏曉蘭一把抱住。夏曉蘭驚唿一聲,口中嬌笑道:「你做什麼?你瘋了嗎?」婦人沒有說完,魏虎的口將婦人的口堵住了,兩人的舌頭就如同戀人一般激烈地糾結在一起。魏虎的大手在婦人充滿肉感的肉體上肆意遊走著,揉搓得婦人口中呻吟不止。

魏虎野蠻地一把就將婦人的遮羞布扯開,婦人玉白肥挺的大屁股就裸露在魏虎眼睛前。魏虎一把抓住婦人高聳豐碩的大奶子揉搓著,婦人呻吟道:「別在這玩,小心被人看見,抱我去臥室裡面吧」。

魏虎把婦人抱進臥室裡面,輕柔地放到床上。婦人臉紅撲撲的赤裸地橫臥在床上,婦人含羞輕輕扭擺著腰,豐滿圓潤的肉體猶如一朵鮮花,豐滿的大腿嬌柔的慢慢敞開。婦人迎著魏虎野獸一把的目光,輕輕把兩條豐滿滑嫩的大腿慢慢打開,魏虎看到一片雪白中間那一點極具誘惑力的黑色。

魏虎手扶住夏曉蘭雪白肥大的屁股。手指輕輕捅進她的肛門裡面,夏曉蘭不由得叫喚一聲,一種奇怪的侵入感麻了全身。婦人不由得擺一下雪白肥大的屁股。

魏虎的手指隨著婦人的屁股插入著。婦人哎喲叫一聲就趴下來,口中說道:「不要這樣子玩嗎」。

魏虎嘿嘿笑著,將婦人抱起壓在身下,肉棒就在婦人的肉穴口不斷研磨,直到婦人呻吟不止。喬亞逗弄著婦人,婦人劇烈嬌喘著,豐滿酥軟的屁股主動地追著男人的肉棒,想要把它吞進去。魏虎見婦人已經是一副淫蕩模樣,便不再去捉弄她,將肉棒狠狠插進婦人那溫熱緊裹的肉穴中。魏虎挺動著屁股抽插著,喘息道:「老田進牢房了幾年了,是一副淫蕩模樣,便不再去捉弄她,將肉棒狠狠插進婦人那溫熱緊裹的肉穴中。魏虎挺動著屁股抽插著,喘息道:「老田進牢房了幾年了,你這小穴痒痒了咋解決的,是不是又找了男人啊。」夏曉蘭呻吟著雙臂緊摟住男人健壯的身軀,魏虎巨碩的陰莖野蠻的在婦人的陰道里肆意衝刺著。夏曉蘭的肉體不停搖擺著,劇烈的喘息著,勾著他的脖子喘息著:「去你的,討厭死了說那些。我就等著你來干我呢,你老是不來,人家都急死了」。

伴隨著婦人緊促的呻吟,魏虎牛一樣喘息著,他越發激烈的挺動,灼熱的激流射進婦人的體內,婦人高聲叫喊著,雙手死抓住床單癱軟在了床上。

第三章

趙賓回家後,夏曉蘭見他一臉疲憊,忙上前來取了他的行李,問他怎麼樣了。

趙賓說道:「還沒有完,這事不簡單。乾脆就拖起」。

夏曉蘭道:「趙書記都出面了還不行?」趙賓道:「媽的,不是不行。就是要拖。那邊送了錢了。收錢的人現在左右為難。他媽的」。夏曉蘭聽了卻笑道:

「我看沒什麼事情,現在有錢的整不過有權的。你再有錢你只能送人。別人不一定收。可有權的人不一樣。」趙賓就去浴室洗澡。一會探頭出來喊道:媽,給我拿個內褲背心過來我忘記拿了。

夏曉蘭聽了就說道:你等會,我就拿來。心裡說老是這樣丟三落四的。婦人去趙賓的臥室尋了東西就拿到浴室門口,才說道:我放外面了。忽然浴室玻璃門打開了,趙賓光著身子笑道:拿來了?

夏曉蘭猛然間看到趙賓赤裸的身子,倆腿間的肉棒紅通通的,像個粗棍一樣。

婦人一驚之下不由啊的叫喚起來。捂著眼睛,紅著臉就退回客廳了。

半天趙賓洗澡完了。不好意思地過來看婦人。夏曉蘭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

趙賓說道:媽,剛才不好意思我沒想到你在外面。夏曉蘭不說話,聽著趙賓喃喃地說了半天。婦人忽然輕聲說道:討厭!

吃完飯。夏曉蘭就出去打麻將去了。趙賓回味著婦人剛才說的話。她說討厭是什麼意思?好像有點曖昧的?好像又不是。她還是那麼端莊高貴。眼睛那麼多情而平靜,讓人看了不敢有什麼邪念。雖然他早就對婦人垂涎三尺了,可是夏曉蘭高貴的氣質讓他每每都不敢輕舉妄動。與柳月不同,夏曉蘭從來對他關心,勝過妻子。甚至柳月都為此吃醋,說你們倆人也太親密了我都要成外人了。

趙賓走到夏曉蘭的臥室。他聞著婦人特有的芳香。他看著屋子裡面,忽然卻有些異樣的感覺。空氣中有種奇怪的味道。說不出來,但是明顯。趙賓心咚咚亂跳,他一下就想到岳母在家裡一定做了什事情麼。會是什麼人?做了什麼事情?

操,這婆娘,老子不在就。。。。。

趙賓幾步就跑到自己房間打開了電腦,他現在唯一就是希望自己偷偷安在岳母房間裡面的攝像頭拍到了什麼?可是他不能確定攝像頭有沒有足夠的電。畢竟他出去了兩天。

電腦打開很慢,趙賓看著螢幕,手心裏面都是汗。他打開D盤下面的program/ my文件夾。裡面有三個新視頻。趙賓緊張得透不過氣來。他意識到岳母一定是做了什麼。可是她會和誰?

第一個視頻裡面只有岳母。很普通的畫面。打開第二個視頻很奇怪。可以聽到有人的笑聲。趙賓卻看不到人。對話的聲音夾雜著中國話和外語。趙賓心一沉,操,媽的,外國人?趙賓一下子變得難堪。難道岳母會和外國人做愛嗎?她是尋求刺激嗎?

當岳母臥室燈光亮起來時,趙賓看清了緊緊抱住一起的男女。不是外國人,而居然就是那個岳母以前的同事魏虎,那個留著絡腮鬍的大個子中年男人!趙賓忽然一陣心痛,媽的,他們居然又干到一起了。雖然他早已經知道這二人的私情,可是今天又親眼看到時仍然是那麼心酸。他的岳母被別的男人搶走了!

趙賓看著螢幕上面的魏虎粗魯地將岳母的睡裙扯開。岳母頓時變成了一個雪白的巨型大白兔。而岳母只是裝模作樣地叫喚了幾聲,她一邊誇張地叫喚著,而她那讓人垂涎欲滴的玉白大屁股卻無恥地向著那個男人搖擺著,大大張開著。

視頻中,魏虎的大手粗魯地拍打著夏曉蘭肥嫩的玉白大臀,口中說著髒話。

趙賓無奈地看著岳母被這個野獸般的男人粗魯玩弄著,而讓他尤其不解的是,岳母完全是一副很亢奮的樣子。她好像一點也不討厭,反而很享受。趙賓心亂如麻,他想不出岳母究竟有多少慾望,那些慾望又多麼強烈。

魏虎把他粗大的肉棒拿出來時,已經被脫得光屁股了的夏曉蘭驚唿著,一對大乳搖晃著就趴下去抓住了。

魏虎很興奮地按住婦人的頭,他坐在床邊,夏曉蘭就跪在地上握住肉棒舔食起來。

趙賓看到岳母撅起了雪白的大屁股,那個他已經非常熟悉的雪臀就對著鏡頭方向。趙賓想不到岳母會去吃男人的肉棒,她那麼淫蕩。居然去吃男人的肉棒。

她就那麼騷嗎?趙賓居然就興奮起來,他的肉棒也從內褲中鑽出來。

岳母跪在地毯上面,她的頭不停動著。她在吃魏虎的肉棒。趙賓雖然看不清楚,可是他知道岳母在幹什麼。趙賓心中如同被刀割一般痛苦不堪。他閉上眼睛不忍再看。可是岳母和魏虎的喘息和呻吟聲不住地傳到他的耳朵里。他無從躲避。

魏虎實在是個玩弄女人的老手。他抱住婦人的屁股,用舌頭在婦人肉穴不停地舔著,弄得夏曉蘭豐滿的肉體不停扭動,口中亢奮地大叫著。

趙賓緊張地閉上眼睛,岳母的亢奮帶給他的是興奮是刺激也是傷感。他今天終於看到岳母和別的男人性交,那個熟悉的岳母的肉體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玩弄得顫抖不已。岳母亢奮的表情和不停的叫喚讓他。

螢幕上面的男女還在繼續。魏虎已經把肉棒插入婦人的肉穴中。魏虎將婦人輕而易舉地抱起來。這個男人有多強壯,居然能夠把岳母輕易地舉起來。婦人緊緊抱住魏虎,胸前的一對肥碩的乳房像兔子一樣在男人胸口跳動著。岳母發出了呻吟聲。這讓趙賓震驚不已。他沒有見過岳母會是這樣狂放。她扭動腰肢時緊咬嘴唇的樣子十分動人,她肥大的玉乳擺動作響。男人不停地抽插,不斷刺激她的肉體,而她也不時興奮地尖叫著。

趙賓絕望地看著螢幕中的岳母,肉棒越來越緊張,他不由呻吟起來,夾雜著無奈和莫名的痛苦。他身子顫抖著,眼睛看著胯下的肉棒一股一股地噴射著白色的精液。

夏曉蘭回家已經是半夜了。她奇怪地看到趙賓躺在客廳沙發上面。她湊近看看他,卻心裡奇異。他好像生病了一樣。腦門上面滿是汗。她就叫道:「阿賓,你咋了生病了嗎?媽給你倒口水喝好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夏曉蘭伸手去扶她時,趙賓卻意外地推開了她。夏曉蘭被趙賓眼睛中的陌生嚇到了。夏曉蘭看著趙賓慢慢回到自己房間關上門。

趙賓感覺到了岳母迷惑不解的眼神,可是他沒有回頭。這對於他來說不是第一次,也許也不是最後一次發現她會與別的男人偷情。而最讓他不堪的是,她幾乎每次都會與男人糾纏不清。她是個爛情的女人。同時也是個多情的女人。操,媽的,老子不能就這麼算了。

趙賓一夜不眠,他從床上起身時天已經大亮了。岳母不在家,家裡很安靜。

飯桌上擺著已經做好的早餐。

岳母對他總是那麼細心體貼。趙賓到岳母的房間裡面四處看著。床上的薄被胡亂堆著,岳母是愛整潔的人,今天卻反常的沒有疊被子,收拾房間。

直到中午,趙賓看到岳母回來了。她穿著蘭色的連衣裙,身體豐滿挺拔。雪白的大腿和高聳的乳房格外吸引人的眼球。她看起來是那麼的端莊高貴,這與她的生活是那麼的矛盾。她手裡提著一個大包,看起來是買了不少東西。

夏曉蘭進門就感覺到女婿的眼睛在盯著自己。她心裡不由緊張地跳起來。她在離婚後就和女兒女婿相依為命,雖然不時有男人追求她想娶她,可她擔心女兒不能接受都拒絕了。她想了很久,為什麼女婿昨晚對她那麼冷漠?她腦海中出現了幾個男人。也許他發現了什麼?也許是?

夏曉蘭從包里取出了個包裹,她笑著看看女婿。他在偷看她。那是個新款蘋果手機,是女婿常常說起的。

她幾乎是咬牙買的。

夏曉蘭把手機拿起來,故意大聲說:「哎這麼好的手機,就是不知道有人喜歡不?」女婿已經坐不住了。

夏曉蘭暗笑,畢竟是個孩子,能堅持多久呢?

趙賓終於走過來,臉上帶著好奇,嬉皮笑臉地哀求道:「媽,你說什麼呢?

啥東西啊,給我看看」。夏曉蘭故意不給他,口裡說道:「幹嘛給你看。又不是給你買的」。

趙賓一臉的急切,身子已經黏在夏曉蘭身上了。口中道:「媽,求你了,給我看看好嗎?」女婿的身體很結實健壯,夏曉蘭可以明顯感覺到男性軀體的力量和硬度。她忽然想起那是什麼東西,臉就猛然紅潤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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