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燕兒離開警局後也不敢回家,直接搭車前往附近的飯店暫住幾天。所幸身上的財物並無損失,還可以刷刷信用卡買幾件便服,以便換下女警借給她的運動套裝。

歐陽燕兒進入飯店房間裡的第一件事,就是泡一個熱水澡,讓自己真正地輕鬆一下。事實上她更在意的是,一定要仔細地檢查一下,身上是否有留下嚴重的傷痕,或者……「受損」?

站在浴室里的落地鏡前,歐陽燕兒看著鏡中反映的裸體,連自己都不禁要讚嘆起來。她審視著乳房上微紅的指印,想起那男人的手掌使勁的揉捏,或輕柔的摩挲情況,想得她不禁雙頰逐漸泛紅。

很奇怪的,歐陽燕兒覺得正在受辱時,只覺得除了羞恥、憎恨甚至還有點麻木無覺;可是,現在回想起來卻反而清晰,清楚得讓她感到那股難以言喻的趐癢。她就像牛胃反芻般,把當時遺落的感覺,帶到現在才再咀嚼、回味。

歐陽燕兒憐惜地指撫著印痕,卻也無意中模擬著那男人的手,也輕輕地搓揉起來,那股趐癢、異樣的感覺立即如影隨形浮上心頭。當她的指尖輕觸到乳蒂的一剎那,她不禁「嗯」地一聲輕吟,雖然唿喚聲讓她清醒許多,但她卻捨不得那種感覺就此消失。

浴室里熱水的蒸汽瀰漫著、圍繞著一副慵懶、嫵媚的女體。歐陽燕兒媚眼微闔,看著鏡中的自己;想想內心方興未艾的慾望,不禁對著鏡中人說:「歐陽燕兒……你……是……壞……女……人……」

歐陽燕兒只覺得體內有如燃起一陣烈焰,形成的一股熱潮在體內四竄,令她不知如何抗拒,而不覺中加重了手指揉握的力道,把原本圓潤的乳房擠壓得扭曲、變形,而這種擠壓、揉動卻使她覺得更舒暢,舒暢得讓她不再在乎,乳房一經如此擠壓,是否還可以恢復原來的模樣!

「喔,我從來也不知道,這樣的揉搓,竟然會這麼舒服……」歐陽燕兒的內心在呻吟著、吶喊著,似乎還有一點「相見恨晚」的遺憾,也有點不解:「……那男人撫摸時……男人是不是也會感覺舒服……不然……他怎麼會摸我……」

疑惑的歐陽燕兒尋思著,自己為何會如此難忍慾火的理由……或藉口,以減輕內心僅存微微的罪惡感。可是,以往標榜著「正確的性教育」的東西,除了說說男女身體的構造外,就是教導如何去壓抑、避免、拒絕,就是沒有說明要去如何接受……或享受。

歐陽燕兒覺得自己的喘息中,竟然夾雜著一絲絲輕吟,雖然是不由自主的,但卻似乎有效地疏解一些即將漲暴、粉碎軀殼的能量。可是,陰戶內那股向外流動的熱潮,所過之處不但如蟻蟲騷爬令人難忍,更令她覺得有點空虛,空虛得讓自己覺得自己彷佛不存在似的。

「……嚶……嗯……嗯……」歐陽燕兒再次仿曾漢森的手,從小腹逐漸下滑,然後把手掌輕覆在陰戶上。微凸的指關節輕觸在陰蒂上,就像千萬瓦的電擊般,讓她幾乎承受不住那種快感的衝擊。

「……嗯……唿……嗯……」在不規則的急喘中,隨著那人而現的那股異味又浮現腦海,讓歐陽燕兒不禁期盼著:「……現在……要是他的手……這麼撫摸……」也許是一種感激,也許是莫名的愛意,更也許是歐陽燕兒根本找不到幻想的對像,因此不知是誰的「他」,就是最佳的、也是唯一的人選。

「……啊呀……嗯……喔……」當歐陽燕兒的手指緩緩滑入陰道口時,她幾乎失聲吶喊。同樣的在陰道里置入東西,之前塞入棉條與現在插入手指,那種感覺卻迥然不同,前者是不適的妨礙;後者卻是任憑怎麼抽動、攪拌都嫌不足。

「……我願意……我要……不論你是誰……我要你……」從歐陽燕兒內心的吶喊、唿喚,任何人都知道她「變」了!也許,只有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 *** *** ***

或許曾漢森的這件兇案疑點甚多,甚至還有點怪異荒誕,因此警方特地低調處理,只以一般的刑案發布消息及記錄存檔,而關於死者的傷口、受外力拗扭變形的手銬、死者身上的血液幾乎被吸干……等等相關證據,都被刻意地忽略、遺忘。

不消幾天工夫,幾乎沒人會再去在意這一件事了,除了當事人歐陽燕兒外。

她這幾天除了正常上班外,晚上卻心有餘懼不敢回家,仍然住在飯店裡;可是,她卻很想回去,這倒不是她戀家,而是她希望再遇見「他」。

這幾天,歐陽燕兒不知自己撫摸過自己多少次,也不知把手指在陰道里抽動過多少回;可是每回每次都會想到「他」,而且越來越渴望,甚至有幾次在高潮的暈眩中唿喊著「他」。

一個星期後,歐陽燕兒終於忍不住回家了。她為了尋找「他」,每回遇到同社區里的人時,總會不經意地深吸一口氣,企圖從那種深場腦海里的味道去分辨、尋獲「他」。

有時候,歐陽燕兒甚至還異想天開地想著,要自導自演地演一段「誘惑秀」,讓自己再度陷入險境,或許「他」會再出現救她。只是,歐陽燕兒沒有那種勇氣及機會,所以想歸想,卻不敢真的付諸行動。

當然,歐陽燕兒一直沒如願地找到「他」,而一切也都恢復如故,只有歐陽燕兒身邊的同事、朋友,都一致認為她最近變了,變了許多。

以前,同事、朋友們偶而邀她上上KTV或PUB瘋一下,歐陽燕兒總是婉謝的多,就算沒推辭,到了歡場也表現得一副冰山樣。可是,最近不但同事、朋友們每約她必到,甚至還會主動地提邀呢;而且玩得那副「瘋」、「騷」勁,直讓人自嘆不如。

最高興的莫過於過去常圍繞身邊的「蒼蠅男」,他們都覺得歐陽燕兒變得很容易「親近」,不但說有顏色的笑話時她不迴避地陪笑著,更有時還會有意無意地,用胸前蹭撞他們,搞得他們魂不守舍。只是,當「蒼蠅男」有再進一步的行動、或暗示時,歐陽燕兒就會適時地以各種方法、言語避開,而讓他們覺得「人人有希望;個個沒把握」。

這天深夜,歐陽燕兒帶著微醺回家,眼帶迷濛地剛進得電梯,便聞到一股馨香,有如電光火石般地在腦際一閃,讓她幾乎醉意全消,頓然清醒。

「是他!」歐陽燕兒內心興奮地在喊叫著,她幾乎百分之百可以確定,在身邊的就是她日夜渴見的人,她卻激動得不敢立即睜眼看個清楚。

「……半年多了……終於……」雖然事隔多時,歐陽燕兒對那股味道卻仍然記憶猶新。她不由自主地再深吸一口氣,也許是再確定不是夢幻,也許是平緩一下情緒,然後再慢慢地睜開眼睛。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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