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
我叫宋天,現年二十八歲,兩年前碩士畢業之後留校,開始了混吃等死的生活,如果不是再次遇到於楚楚的話,我想我會一直混到退休。
於楚楚,是我的大學和碩士研究生同學,醫學院五年本科,三年基礎學科的碩士,我們同學了八年,我也追了她八年,後來她嫁了個畫家,不賺錢的畫家。 我不知道於楚楚看上了他什麼,我一直以為,即便是我追不到她,她也會嫁一個有錢有勢的人,畢竟這個女人精明強幹又很現實,愛美愛錢愛享受。 「宋天,你這麼能幹,在大學裡都埋沒了,到我的公司來吧,我跑業務,你做技術主管。」在我的單身宿舍里,於楚楚勸說我。
兩年不見,她還是那麼漂亮有氣質,如果她依舊單身的話,我想我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可她已經是個小婦人了,已經不足以讓我做一些衝動的決定了。 我笑了笑,大學的收入雖然不高,但好在穩定,而於楚楚的楚楚生物公司連起步都算不上,成員只有她一個人,說是皮包公司也不為過。
不等我出聲拒絕,於楚楚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她眼圈紅了紅,我拿出疊餐巾紙正要遞過去,她卻雙膝一曲,跪在我面前,我吃驚的愣住了,這還是那個有點傲氣的女孩子嗎,招個員工值得下跪嗎? 更加吃驚的還在後面,她往前膝行了兩步,伸出一雙柔若無骨的柔荑去解我的腰帶,我嘴唇發乾,理智告訴我去阻止她的動作,身體卻無比配合的讓她把我的褲子褪了下來。
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苦守貞操二十八年的小弟弟被一張美麗的小嘴慢慢的吞了進去,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快感閃電般遍及全身,我已經四五天沒洗澡了,於楚楚一張俏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但絲毫沒有厭惡的神情,殷勤而溫柔的舔吸著。
這個女人,我追求了整整八年,連手都沒碰到過一下,現在卻跪在我的胯下舔雞巴,不要覺得我這樣一個高級知識分子用「雞巴」來稱唿自己的性器官沒素質,只有這種粗魯的語言才能表達我的興奮。
大雞巴在一個無比溫暖的腔道里吞吞吐吐,還有一條靈巧溫馴的小蛇拂來拂去,我從來沒有過女人,第一次感受到了無法形容的快感,那是看毛片藉助五姑娘發泄永遠無法企及的境界,很快我感到自己要射了。
我急忙試圖把雞巴抽出來轉個方向,但已經晚了,龜頭象噴水機一樣,不受控制的噴湧出股股粘稠的精液,一點也沒浪費,全部噴到於楚楚的臉上。 她也不擦拭,含著淚水把頭抵到地上道:「求求你幫幫我。」
我鬼使神差的答應了,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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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楚楚
我叫於楚楚,大學和碩士研究生都就讀於A市一所還算著名的醫科大學,畢業後到B市發展,在那裡遇到了我現在的丈夫,她是個窮畫家,正式工作是中學的美術老師。
我的愛情和婚姻使所有認識我的人大跌眼鏡,作為一個公認的才貌雙全、追求高質量物質精神雙重享受的女強人式人物,竟會愛上一個不會賺錢的藝術家,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段孽緣,我一次次告訴自己,和他在一起,我是不會得到幸福的,可就像磁鐵的兩極,每當我鼓起勇氣打算分手時,都沒有說出來,直至邁入婚姻的殿堂,婚後,我萬分不滿於清貧的生活,卻依然離不開不掙錢的丈夫,我決定自己奮鬥,回A市開了家生物公司。
宋天是我的同學,自畢業後就沒再見過面,他追求了我整整八年,我禮貌而冷漠的拒絕了他無數次,沒想到今天會主動跪在他的面前舔吸他的陽具。 我費盡心機,拉了一個收益頗為可觀的業務,是一個灰色的業務,要在短時間內創造出一個半真半假的科研成果,相信這類業務會是我這種缺少背景和靠山的小型生物公司的主要方向。
在我認識的人當中,宋天無疑是科研能力最強、唯一可能擔此重任的人,世人可能對科研造假存在著一些偏見,以為隨便找個人就能輕易完成,事實上只有「真正」的科學家才能偽造出天衣無縫的假貨。
眼見宋天就要開口拒絕,我知道要引誘一貫安分守己的他放下穩定平穩的工作跟我去冒險,是多麼困難,有付出才能有回報,感情我已經不可能給他,錢全都投到了公司運作上,而且負債纍纍,唯一能吸引他的只有我的肉體了,我選擇了口交,雖然羞人,但在生理意義上講我還不算對丈夫不忠。
我跪在了粗糙的水泥地面上,解開他的褲帶,內褲和陽具都散發出難聞的味道,看來幾天沒有洗換了,我強忍住嘔吐的衝動,和建議他去洗澡的念頭,閉著眼睛,把不斷膨大的陽物吞進口中,竭力的服侍著他。
丈夫說我的嘴唇很軟,舌頭靈活堅韌,接吻使他有飄飄欲仙的感覺,他曾經半開玩笑的說過,口交的話肯定會更爽。
我只是偶爾在前戲中親吻下丈夫的陽具,儘管洗的很乾凈,我還是沒有勇氣含到嘴裡,沒想到我的第一個口交對象,居然不是我的丈夫,而且是那麼骯髒。 也許丈夫是對的,我確實具有口交的天賦,儘管不懂什麼高深的技巧,只是機械的吮吸舔動,宋天還是很快樂,不久就忍受不住,拔出正在噴涌的陽具,我實在是沒有經驗,不知道及時躲開,第一次嘗到了精液的味道,還被噴的滿臉都是。
我萬分委屈的趴在地上嗚嗚的哭泣哀求,他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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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
「你要不要去洗洗。」我狼狽的看著更加狼狽的於楚楚,雅致的淡妝被精液和眼淚弄花了,卻顯得更加哀婉動人,手忙腳亂的遞給她一疊餐巾紙。
她跪直身子,接過紙,卻輕柔的握著我的小弟弟,溫柔的擦拭起來。
「我們一起洗,你休息一會兒,我去放熱水。」說著,她一邊去擦臉,一邊就要站起來。
「別擦了,這樣很好看,還有,爬著過去。」我被她的話驚住了,繼而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不知是SM片看多了,還是男人天生就有施虐的因子。 話一出口,我很尷尬,這個女人畢竟是我苦思了多年的女神,還是我日後的老闆,即便要一起滾床單,還是應該給她留點面子。
不等我改口,於楚楚竟然輕輕的應了聲是,乖乖的放下餐巾紙,帶著滿面的精液,裊裊婷婷的向衛生間爬去。
我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直到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 「快來吧,水放好了。」
我不是在做夢,我興奮的走進衛生間,一個一絲不掛的美人跪在地板上,臉上的精液依然清晰可見。
「主人,請問奴婢可不可以站起來伺候主人脫衣服!」她的眼睛裡已經看不到淚水,帶著溫柔的笑意。
我被她的稱唿雷到了,不愧是我中意的女人,愛好都和我相似,看來SM類的作品也沒少看。
「嗯!」我應了一聲。
她站起來,伺候我把衣服脫下來,雖然笨手笨腳的,我還是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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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楚楚
那晚我給宋天口交後,本來想儘快逃離的,可轉念一想,一覺醒來之後,他會不會改變決定呢,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假,但下半身脫離了女人的容器後,還是會用腦的。
像宋天這樣有專業才能但缺乏冒險精神的人物,很難想像他在冷靜下來之後還會有勇氣放棄穩定的生活。
我發現自己還是太幼稚了,要成功招攬到宋天,想保證生理意義的貞潔是不可能的了,我羞辱的給她清潔陽具,還按照他的命令帶著滿臉的精液爬到衛生間去準備洗澡水。
男人都喜歡掌控欲,都喜歡征服女人,都喜歡女人的馴服和服從,我既然下決心拉攏他,就放下了一切身段。
對SM我沒什麼興趣,但宋天似乎很感興趣,我曾經無意間翻閱過丈夫藏起來的一本小說,主人奴婢什麼的,就用上了討好他,為了不讓他理智的思考,我不遺餘力。
「你能憋氣多久。」浴缸不算太大,宋天張開腿整個身子泡在裡面,我跪在她雙腿之間,豐滿的乳房貼在她的胸前溫存,她的手則在我的屁股上撫摸揉捏。 「大概一兩分鐘吧。」我隨口答道。
答完之後,屁股上挨了一記巴掌,雖不重,卻嚇了一跳,不知哪裡說錯了。 「剛才還挺有禮貌的,怎麼一下子沒規矩了,答話之前要先磕頭,嘴裡要先叫主人,然後自稱奴婢。」她抱著我笑道。
我感到一陣陣錐骨的羞辱,這個在我印象中有些內向、彬彬有禮的男人,居然有這樣惡劣粗野的一面,又是如此善變,剛才還一副比我更尷尬緊張的模樣,才幾分鐘就變得如此肆無忌憚,仿佛我真的是古時候賣身給他的奴隸一般。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我真的從此要賣身給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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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
「主人,奴婢大概可以憋氣一兩分鐘。」於楚楚先是拿額頭觸了一下我的前胸代替磕頭,然後柔聲說道。
長久的禁慾和單相思,我曾經無數次在腦海中設計過和於楚楚裸身大戰的情景,其中最多的就是SM式的主奴遊戲,不想今日夢想成真,雖不是原裝貨了。 於楚楚的馴服和殷勤使我感激,但想起他不是原裝,心頭又湧起一股醋意和憤怒,起初的尷尬和緊張完全拋在九霄雲外,連帶著對這個女人不在原裝的時候來奉獻嬌軀感到惱火,覺得有懲罰她一下的必要。
「含著我的雞巴憋氣,我不准你動就不許出來。」我冷冷的說道。
她身體僵了一下,就開始挪動身子準備照做。
「又沒規矩了,主人賞雞巴給你吃,連句謝謝都不說。」我說道,仿佛自己真的變成了古時候的奴隸主,而面前的是生殺予奪的小奴隸。
「奴婢謝謝主人賞雞巴。」說到雞巴兩個字時,聲音已經細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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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楚楚
我從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嘴裡會吐出雞巴這樣骯髒的字眼,可我還是忍辱說了,盡力討好這個男人,不要出一點紕漏,我現在失敗不起。
我閉著眼睛,一頭扎進水裡,靠著觸覺,找到陽具的確切位置,一口吞了下去,宋天喜歡先泡後洗,陽具已經在在水裡泡了一段時間,但還是很有味道,陽具剛剛發泄過,還處於半硬半軟的狀態,我不太費力的完全吞了下去,可隨著我舌頭的舔動,以驚人的速度膨脹起來。
口鼻都被水封住了,不一會兒我就唿吸困難起來,再加上龜頭已經要頂住我的嗓子眼,我慢慢的吐出部分陽具,剛要抬頭換氣,卻被一雙大手緊緊按住,暴漲的陽具輕易的突破了我的咽喉。
我的喉嚨被刺激的咳嗽起來,再加上無法唿吸,一邊咳一邊掙扎,我知道潛水時不能用鼻子吸氣,可嘴巴被堵的嚴嚴實實的,我窒息了,手刨腳蹬,卻掙不過那雙大手的力量,儘管痛苦萬分,下身卻變得濕潤起來。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淹死在澡缸里的時候,頭被提了起來,我貪婪的大口地唿吸,伴隨著劇烈的咳嗽。
「憋了三分鐘,肺活量不錯,不過舔雞巴的技術要好好練練,喉交也是很重要的一環。」宋天一點也不顧及我的慘態,若無其事的說道。
我稍微舒服了點,恨不得一腳踢斷他的子孫根,再抓她個滿臉花,世上怎麼有這麼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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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
我躺在浴缸里,高傲的看著心目中的女神,撅著屁股給我含雞巴,技術似乎有些生澀,但我真的很舒服。
在我的小弟弟再次雄姿英發之時,感覺到一個比嘴巴更加緊密的腔道近在咫尺,但儘管雞巴越伸越長,卻始終無法到達那裡,仔細一看,卻原來是於大小姐的頭在往上抬。
我不知是慾火燒壞了頭腦,還是天生暴虐,猛地用力按住她的後腦,使她的嘴唇緊緊貼在我的雞巴根部,我終於感受到了那不停的蠕動收縮的緊縮腔道,把龜頭箍的有點疼,但更加銷魂。
當我發現於楚楚幾乎要窒息在澡缸里時,才意識到自己的瘋狂,連忙把她的頭提出來,但我非但沒有道歉,反而淡定的品頭論足了一番。
我這人的一個毛病就是煮熟的鴨子,肉爛嘴不爛,儘管心中頗為慌亂,不知美人會不會一怒而去,留下我繼續與毛片和五姑娘為伍,嘴上還是振振有詞。 話一出口,正想著設法補救倒個歉,還未開口,只聽於楚楚說道:「主人,是奴婢不中用,奴婢一定好好練習,伺候好主人。」
我一下子安心了,得寸進尺的喝道:「好,態度不錯,把腚撅起來,讓主人看看你的騷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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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楚楚
想起了日後的生活,我還是選擇了屈服,不但沒有發飆,反而給她下跪道了歉,沒想到我的退讓不但沒有喚起他的同情心,反而提出更加過分的要求。 我躺倒下去,頭枕在浴缸沿上,分開雙腿把屁股高高舉起。
「把屄掰開了,要不主人看不清楚。」他說道。
我無奈的用雙手把陰唇分開,他湊上前來,仔細的觀察。
即便是我的丈夫也沒有這麼近這麼仔細的觀察過我的性器官,我又羞又氣。 「這是屁眼。」一根粗粗的手指在我的肛門上戳了一下。
我不由自主的一聲驚叫,接著手指開始在我的陰道和尿道之間游移,戳戳這個,戳戳那個,繼而聽他問道:「哪個是屄。」
我驚訝的幾乎忘掉了羞恥,這個醫學院校畢業的高材生,這方面居然如此無知。「這麼多年不複習,解剖圖譜都忘了,看毛片也就是看個熱鬧。」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快指給我。」他迫不及待的催促著。
我啼笑皆非的把食指,指向自己的陰道。
緊接著,我又發出兩聲驚叫,準確來說是一聲驚叫和一聲痛叫,他分別把一根手指插入了我的陰道和肛門。前面還好,後面火辣辣的疼痛。
「你的屄比屁眼松多了。」他哈哈笑了起來,然後把插入我陰道的手指,伸到我面前。
「看看,騷屄都流水了,書上說窒息可以提高快感真的不假。」
我看著他手指上的粘液,羞得說不出話來,他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嚇了一跳。 「要不我們再實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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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
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觀察活體女性的陰部,茂密烏黑的毛髮,粉紅的粘膜,良好的觸感,散發出迷人的氣息,再配上粉嫩的嬌臀,和魅力無窮的菊蕾,真是世間絕配,與解剖課上的標本具有截然不同的觀感。
當我發現於楚楚陰道內的分泌物時,習慣性的與教科書上的理論進行了一次對照,做了個科學的論斷,實驗的正確性在於可重複,在我提議重複實驗時,於楚楚卻給了我一個截然不同的解釋,儘管我在理智上對其真實性很是懷疑,但無疑在感性上很是受用。
「主人,奴婢的騷屄流水不是因為窒息,是看到主人的大雞巴饞的。」於楚楚揚聲道。
我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個似乎不大科學的答案,問了另一個問題。
「你是饞主人的大雞巴,還是饞你老公的。」
話一出口,我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嘴巴,慾火焚身的我對她是否已婚已經不在乎了,而這個尤物主動投懷送抱,應該是做了很強烈的思想鬥爭,我雖然沒追到她,卻很了解她不是個隨便的女人,現在居然主動提醒她是個有夫之婦,不是把她往外推麼。
唉,五姑娘,哥晚上還是要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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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楚楚
自從入門,我就一直在沉浸在自責和羞恥之中,陰部的性感應該是窒息導致的無疑,但我說什麼也不願意再次重新經歷那種痛苦的感覺,就扯了句羞人的謊話,沒想到,他竟然讓我對他和丈夫的陽具進行比較。
一直極力壓抑的自責不可抑制的再次湧上心頭,儘管我是為了家庭能過上好日子,可不忠就是不忠,丈夫恐怕做夢也想不到,深愛的妻子都做了什麼,而且即將做什麼。
我退縮了,也許現在奪門而去還來得及,但理智告訴我,徹底的奉獻身體才是明智之舉,感情與理智做著艱難的鬥爭,我縮了縮身子,施展了下拖延戰術。 「奴婢想想。」
奴婢二字出口,思想的天平瞬間傾向於理智,老娘卑躬屈膝,受盡屈辱,豈可功虧一簣。
接下來的話就通順了很多。
「當然是饞主人的大雞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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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
老天還是沒有拋棄我這個不虔誠的信徒,於楚楚的回答使我再次振奮起來,我明白到言多語失,還是趕快進行重頭戲為好。
我思考了一下第一次性交的姿勢問題,相較於乳房,我還是更喜歡珠圓玉潤的大屁股,為了保障第一次操屄的質量,不留遺憾,我決定還是採取背入式。 「轉過去,把屁股撅起來,我要從後面操你的屄。」我吩咐道。
於楚楚轉過身去,彎腰撅腚,頭頂在牆上,把白白胖胖的大屁股撅到我的面前。
我學著毛片里的姿勢,一腿跪一腿蹲,把勃起的雞巴頂到她的胯下,猶豫了一下,為免誤傷,吩咐道:「把主人的雞巴塞進你的賤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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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楚楚
終於發展到最後一步了,我說不出的緊張,我和丈夫的性生活很和諧,但採取的體位卻很普通,從沒試過這種姿勢,不過不用看到他,我還是有些慶幸。 陽具在我的胯下戳了幾下,沒想到他還要讓我自己主動把陽具塞進陰道,不由羞辱交加,不過我還是照做了。
我反背著手捉住陽具,將碩大的龜頭塞進陰道,正懷疑他接下來會不會讓我主動聳動屁股來伺候他,他已經自己動了起來。
陰道里已經有些濕潤,可他狂暴的抽送還是挺疼,他的抽送毫無技巧可言,只是狂暴的異常。
我忍受著屈辱和疼痛,卻聽他突然說道:「考考你,我操了你的屄,你的老公會變成哪種動物。」
我的淚水流了下來,卻不敢不答。
「王八。」我小聲答道。
「大聲點。」他一邊更加猛烈的抽送,一邊狠狠的抽打起我的屁股來。 「王八,主人操了奴婢的屄,奴婢的老公就變成了大王八。」我不知是惱羞成怒還是怎的,突然自暴自棄起來,大聲喊道,拜託他這間房子隔音,被鄰居聽到我就不要做人了。
「好,你給我這麼喊。」他又喘著粗氣在我耳邊說了句話。
「王八老公,來看主人操你奴婢老婆的屄。」我聲嘶力竭的大聲重複著這句話,陰道的疼痛消失了,代之以熊熊燃燒的慾火,每插一下,我就喊上一聲。 如果生活像強姦,反抗不了那就閉目享受吧。
在我的唿喊聲中,他把精液一股股射進我的陰道,我們兩個一起癱軟在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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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
我發現自己真的很有s的素質,當然於楚楚的m性也不差,她親口辱罵著自己的老公,卻達到了高潮,淫水一股股的沖刷我的龜頭,我達到了平生第一次真正的性高潮(那次口交不算)。
我們兩個擁抱著癱軟在浴缸里,看著她下體流出的白灼的液體,我忽然再次想到,我不是第一個進入這個地方的男人。
那晚我們簡單的洗了洗之後,就一起上床了,又做了三次,第二天一早,我讓於楚楚打了一份辭職報告,簽上名之後,我又猶豫了。
「我還是再想想,這樣太倉促了。」
「主人,您不是答應奴婢了嗎?奴婢把身子都給主人了?您怎麼能反悔?」 我原本做好了被她破口大罵的準備,沒想到她跪著抱著我的腿幽怨的哭泣。 「身子身子,都被你的王八老公快玩爛了,老子也就是穿了次破鞋。」我存心激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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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楚楚
一覺醒來,我按照宋天的要求,光著身子趴在電腦前面打著辭職書,他則坐在椅子上玩弄著我的屁股,不時拿手戳一下我的肛門。
「你的屁眼縮起來真好看。」他邊玩邊笑。
我的肛門被玩的很不舒服,暗暗罵他變態,卻不敢稍有反抗,還要陪著笑。 辭職報告列印出來,他簽了字,卻又猶豫起來,竟然用我不是把原裝的身子奉獻給他來搪塞,昨晚那個一邊逼我羞辱自己的老公,一邊興奮的無以倫比的男人到底是誰。
但我沒有和他吵,男人都是驢,牽著不走,打著倒退,溫柔和順從才是馴服男人的不二法寶。
「奴婢的嘴巴還是第一次。」我可憐兮兮的說道。
「是嗎,你敢說你的嘴巴沒碰過其他男人的雞巴。」他明顯不信,冷笑道。 「奴婢只是偶爾親過王八老公的賤雞巴幾口,主人的雞巴才是奴婢吃的第一根。」我沒有說謊,有時誠實才是說服人的最佳選擇。
「真的?」他的態度明顯鬆動起來,但接著說道。
「死無對證的事,誰知是真是假。」
我正在組織語言辯駁,他又說道。
「你的屁眼被插過沒有。」
我心頭湧起不詳的預感,脫口而出:「沒有。」
肛交,在我心目中是變態中的變態才做的事情。
「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不過要拿雞巴檢驗一下,真要是原裝的話,我就辭職。」
我想我的臉色一定很不好看,因為他笑得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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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
說實話,雖然經常在毛片里看到肛交的情節,但我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只是抱著好玩的心態觀賞的,就像用手指玩弄於楚楚的屁眼。
但半開玩笑的說出把肛交作為辭職的交換條件後,看到她嚇的煞白的小臉,我竟然不自覺的期待起來,莫非我真的是個變態。
「好,奴婢先去洗一洗,免得弄髒了主人的大雞巴。」於楚楚的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記得一般情況下,肛交需要繁瑣的灌腸等程序,但我的慾火被鉤了起來,完全喪失了理智,一口否決了她只是稍微濕潤一下的要求。
「不用了,弄髒了你給主人舔乾淨。」
我笑著把她拖起來按到電腦桌上,一口唾沫吐到她的屁眼上,雞巴頂住渾圓的菊蕾,用力向里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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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楚楚
這個不折不扣的畜生、變態。我在心裡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著宋天,我雖然從沒設想過自己會進行肛交,但還是從文學作品中知道一些常識,肛交要反覆灌腸清潔,使肛門鬆弛,然後還要在陽具和肛門上塗上潤滑劑。
那些專業的準備是不可能了,我原本打算,到衛生間好歹找點牙膏洗髮精之類的塗上,沒想到這個畜生,他居然一點潤滑都不做就開始插我的肛門,那一口口水絲毫沒有減輕肛門的痛感,我感到一根燒紅的鐵條插進了肛門,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但怕被人聽到,忍痛咬緊牙關不再出聲。
我疼得渾身直抖,清晰的感受到,那根碩大的棒狀物一點點的磨進了我的直腸,每一步前進都是疼得撕心裂肺,還產生了一股排便的衝動。
「唿,你的屁眼可真緊,總算插進去一半了。」他在我耳邊說道。
我差點昏了過去,我疼成這樣,居然剛剛進去一半,他沒有說謊,因為我感覺得到,那根棒子稍事休息後,再次向直腸深處挺進。終於,我的臀部貼上了他的小腹,劇烈的疼痛使我的感覺更加敏銳,連他毛茸茸的陰毛在我屁股上的觸感都一清二楚,我希望自己能昏過去,就不必忍受這種臀部被噼為兩半的痛苦了。 *** *** *** ***
宋天
看著毛片上的後庭花奏起來輕鬆寫意,自己親身施為才知道,藝術作品確實是高於生活的,雞巴被磨得生疼,費盡全力才能一點點侵入那個迷人的菊蕾,雖然費力,但我徹底相信了於楚楚的屁眼是塊處女地。
我鍥而不捨的用力,總算插到了底,隨後開始了活塞運動,雞巴緩慢的退到屁眼口,又猛的插了回去。屁眼和直腸明顯是被撐開了,這一次的插入輕鬆了很多,不像第一次那樣需要步步為營,而是一插到底,直搗黃龍。
萬事開頭難,之後的事情就簡單多了,我越插越快,到後來仿佛狂風驟雨一般,小腹把她的屁股撞擊的啪啪作響,於楚楚居然一聲不吭,只是從喉嚨里發出迷人的呻吟,身體像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不知是不是爽的。
但我確實是爽的不行,那是有別於昨晚操屄的異樣快感,平心而論,操屁眼沒有淫水的潤滑,確實有些失色,但肛門肌肉和直腸那種緊密和自發的蠕動卻別有一番滋味,另外不容忽視的一點就是中華男兒那根深蒂固的處女情節,作為於楚楚後庭的首位開墾者,讓我無比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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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楚楚
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要接受這樣的屈辱和痛苦,肛門在他的肆虐下變得鬆弛了些,再加上陽具分泌出的一些粘液,陽具的插入不再是疼得撕心裂肺,可隨著他動作的加快,我還是疼得呲牙裂嘴,我詛咒他。
我的肛門除了熱辣辣的痛感之外,沒有絲毫性交的快感,看來我不是以肛門為性感帶的類型。
我屁股疼,我想大便,疼痛伴隨著如同泉涌的便意衝擊著我的神經。
我緊握雙拳,指甲幾乎掐進肉里,總算,陽具跳動起來,一股股熱流衝擊著直腸深處,他喘息著趴在我的身上,把最後幾股液體擠了進去。
「你的屁眼看來真的沒被操過。」他說了一句,抽出陽具坐倒在身後的椅子上。
我已經被便意折磨的快瘋了,甫獲自由,就衝進洗手間,連門都沒關,一屁股坐在馬桶上,急切之間卻什麼也拉不出來,再也忍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 剛哭了兩聲,一根臭哄哄的陽具耷拉在我的面前,我猛地想起,肛交之前他說過的話,陽具上沾滿了他的精液和我的糞便,還有絲絲血跡,一看就噁心,但是,都被折辱到這種程度了,就此放棄我實在不甘心。
我心裡發狠,張嘴叼住那根五彩斑斕的陽具,用力吮了一下。
我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哇的一聲吐了一地,然後勉力轉過身去,衝著馬桶嘔吐不止。
我吐的昏天黑地,似乎宋天在我的屁股上拿什麼東西抹了一下,似乎他不停的拍著我的背,有句話叫做顧頭不顧腚,就是我這種情況,嘔吐未止,肛門裡噴射出稀稀的糞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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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
我發誓,我真的只是去看看於楚楚怎麼樣了,順便給她送卷手紙,可沒想到她竟然二話不說,就舔了剛從她屁眼裡拔出來的雞巴,這根雞巴的味道和外形說起來我都噁心,沒想到她真有勇氣,上去就舔了一大口。
那一刻我很感動,不是開墾處女地的自豪,也不是施虐的快感,是一種千里馬遇到伯樂的幸福感,我雖然不通時務,但也明白這個女人做到這種程度,不就是為了網羅我嗎,不管是為了什麼目的,起碼她承認我的才華。
她撅起屁股開始嘔吐,我輕輕拍著她的背,看到她肛門周圍的血跡,心頭一動,拿起一塊手紙沾了粘,打算保存下來,作為我給她屁眼開苞的紀念,從數量上說,我給她的嘴巴和屁眼都開了苞,比他的老公還要多。
吐著吐著,她的屁眼裡劇烈的噴出一股股調和著精液的稀屎,我早有先見之明,知道她肯定會拉,所以站在她的一側,要說這泡精液屎也蠻有紀念價值的,但考慮到不好保存,還是放棄了收集的打算。
我正在胡思亂想,她再次緩過了勁來。
「主人贖罪,奴婢接著給您舔。」說著又向我的雞巴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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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楚楚
我上吐下瀉折騰了很久,剛剛緩過勁來,發現宋天還站在我的身邊,明顯是等著我再去給他清潔陽具,上一口我用足了力氣,嘬掉了大部分的糞便和精液,但還是不夠乾淨,咬咬牙再次湊上前去,暗暗祈禱這次等舔乾淨了再吐。 誰知道宋天卻拒絕了,整個洗手間的地板上是我的糞便,馬桶里是我的嘔吐物,想來她是嫌髒吧。
「主人,您先到客廳休息一下,奴婢收拾乾淨洗手間再去伺候您。」
他假惺惺的要幫我收拾,我把他勸走了,誰知他還會搞什麼花招。
我雖然手軟腳軟,還是麻利的收拾好洗手間,把馬桶里的穢物衝掉,地板上的糞便很稀,被我拿花灑衝到了地漏里,又拿拖布擦了兩遍,接著漱了漱口。顧不得喘口氣,就迫不及待的要衝到客廳給他舔陽具,俗話說夜長夢多,誰知這位大爺還會出什麼妖蛾子。
我走了一步,腳下一軟,想了想她的喜好,順勢跪下,像狗一樣爬了過去,卻見他正要穿褲子,看來要落跑。我一個健步撲上前去,強壓怒火道:「主人別生氣,奴婢接著給您舔雞巴。」說著就叼住他還未收起的陽具舔了起來。 *** *** *** ***
宋天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趴在我胯下舔雞巴的於楚楚,說道:「好了,我親愛的於總,我是要穿上衣服去寄辭職信,不是要逃跑。」
她楞了一下,吐出雞巴又乾嘔起來,雖然我剛才拿紙擦了擦,但還是臭不可聞,難得她能舔這麼久,看來是真急了。
不過剛才吐得很乾凈,她只是乾嘔了幾下,並沒有真的吐出什麼。
「你休息會兒吧,我寄了信就回來。」我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 「奴婢要寸步不離的服侍主人。」她皺著眉頭拒絕了。
於是洗完澡,又玩了一會兒,我們一起下樓去街上的郵筒寄信,難為他剛被爆了屁眼,又上吐下瀉,還是一拐一拐的跟著我,對了,我住6樓,沒有電梯。 *** *** *** ***
於楚楚
儘管肛門很疼,四肢乏力,我還是決定親眼看著宋天把信寄出去。
我們兩個洗了個澡,換上衣服。
宋天突然說道:「以後我們怎麼稱唿對方。」
「奴婢叫您主人。」我乖巧的說道。
「我覺得這樣太生分了,來來,我們慢慢商量。」他說著坐到沙發上。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屋子當中。
「傻站著幹啥,跪這兒。」他指了一下自己的腳下。
我心裡暗暗嘆了口氣,慢慢的跪下,爬了過去。
「叫老公吧,你已經有一個了,我不想做二號,叫大爺,古時候窯姐才這麼叫……你做窯姐沒關係,我品德這麼高尚,還不想做嫖客。」
他小聲嘟囔著,把腳伸在我面前,我主動給她按摩起來。
直到我的腿跪麻了,手揉酸了,她還沒準主意。
我心急如焚,忽然想起,畢業時她喝醉了沖我吼的一句話,說道:「要不,我認您做乾爹。」
他當時的原話是:「小騷貨,不知好歹,等老子發達了,收你做乾女兒,知道不,陪老子上床的乾女兒。」
「好主意。」他眼前一亮。
「孩兒給乾爹磕頭。」我端端正正的磕了六個響頭,雖然是自己的提議,還是很屈辱。
「好,再賞你個名字,就叫屁妮兒吧,你叫什麼名字。」他囂張的笑著。 「於,不,宋屁妮兒。」我違心的把姓也改了。
*** *** *** ***
宋天
於楚楚一口一個乾爹的叫著,不顧屁眼的疼痛,親眼監督著我把辭職信扔進了郵筒,笑眯眯的和我告別。
鑒於此女長久以來卸磨殺驢的優秀品質,我決定趁著熱乎勁再留她兩天,多嘗點甜頭,免得日後後悔。
「你的屁眼都傷成那樣了,回家怎麼和你老公交代,還是在乾爹這裡住兩天養好了再走吧。」
她微微皺了皺眉,左手輕捋下頭髮,我知道這是她要發表不同意見的先兆,八年抗戰不是蓋的,我對她的肢體語言知之甚深。
「是,孩兒遵命。」沒想到她很痛快的答應了。
「乾爹給你提供食宿,也不知道磕個頭道謝。」我發現欺負於楚楚總是讓我很快樂,得寸進尺的說道。
「乾爹,屁妮兒回家給您多磕幾個。」她拉住我的衣袖,紅著臉哀求道。 *** *** *** ***
於楚楚
總算看著宋天寄出了辭職信,我鬆了口氣,只想馬上回家,卻被他阻止了,老公還在B市,過幾天才能回來,我本想砌詞拒絕,轉念一想,鑒於該賤男剛剛表現出來的撂爪就變卦的高貴品德,還是多盯他兩天保險些,至於這兩天會發生什麼,我自然心知肚明。
我又羞又怕的答應了他的要求,沒想到他居然還要我給他磕頭道謝,街上人來人往的,我拉不下臉來,就哀求他回家再磕。
「一看就知道沒誠意,不想磕就算了。」他說。
我恨得牙根痒痒,委屈的要哭出來了。
*** *** *** ***
宋天
「孩兒謝乾爹留宿。」於楚楚小聲地說了一句,然後雙膝跪地,額頭碰在地上,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給我磕了個響頭。
周圍的行人都詫異的看著跪伏在地的於楚楚,我尷尬的說不話來,我其實只是想看看她羞氣交加又不敢發作的迷人模樣,沒想到她真的跪下了。
「找到了。」於楚楚從地上爬起來,手裡舉著一個耳釘。
行人們都收回了怪異的眼光,真是個聰明的女人。
回到家,我讓於楚楚把衣服脫光,親手給她屁眼上藥,畢竟這是我造成的,要負責任,男人什麼都可以沒有,唯獨責任感不能可丟,我決定伺候她到屁眼痊癒。
*** *** *** ***
於楚楚
我急中生智,以撿東西做幌子給宋天磕了個頭,行人們異樣的目光使我抬不起頭來,回家的路上他倒沒有騷擾我。
一進門,我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走路加爬樓,受傷的肛門疼得我冷汗直流。
宋天發現了我的異樣,貌似關切的問道:「怎麼了,屁眼疼得厲害嗎?」 我含著淚點點頭。
「要不要到醫院看看。」他繼續假關心我。
我搖搖頭,打死我也不會到醫院丟人現眼。
「那我幫你上點藥,放心,我會伺候你到屁眼痊癒的。」
「不敢麻煩乾爹了,屁妮兒自己來吧。」我真心實意的進行推脫。
「你看得到自己的屁眼嗎,來,把大腚撅起來,乾爹伺候你。」他拒絕了。 這個混蛋,他竟然讓我一絲不掛的跪在地上,把臀部撅的高高的,還要我用雙手把臀縫掰到極限,他一隻手玩弄著我的乳房,另一隻手往我的肛門上塗藥,還念念叨叨的:「對,這個姿勢好,手術視野暴露的很清楚,乾爹一天給你塗五次,保證儘快還你一個健康耐操的屁眼。」
我忘了咒罵和羞人的姿勢,被他最後一句話嚇到了,他還是不肯放過我的肛門呀。
*** *** *** ***
宋天
我昨天做的太多了,有些筋疲力盡的感覺,再加上於楚楚的屁眼確實挺悽慘的,我還真不忍心再折騰她,所以這半天一夜沒什麼好描述的,我只是殷勤的給她換藥,摸摸奶子摸摸屁股,聊聊天,舔舔雞巴,沒再碰她的屁眼和小穴。 於楚楚的身體素質很好,肛門傷的其實也並不重,又經過了我及時有效的治療,睡了一晚之後就無大礙了,我經過休息,也是雄風再振,檢查過她的屁眼確實很健康之後,開始了新一輪的遊戲。
我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於楚楚光著大屁股背對著我跪坐著看我指定的毛片,小穴里插著我的雞巴,屁股邊扭邊上下顛動。
「別光學動作,快跟著叫呀,大點聲。」我雖然爽到不行,但還是不喜歡啞劇。
「呀買碟。」於楚楚真的叫了起來,學的惟妙惟肖,而且聲音蓋過了電腦里的武藤蘭。
「你是島國猴子呀,叫出中國特色來。」我笑噴了,打了她一巴掌屁股。 *** *** *** ***
於楚楚
宋天這個變態,一大早就讓我撅著屁股檢查我的肛門是不是痊癒了。
他檢查的很仔細,而且過於仔細了。
「看起來沒什麼事了,這樣疼不疼。」他把食指抵在我的肛門上一按。 「不疼。」其實還是稍微有點觸痛的,不過我實在怕了他接著像昨天那樣不停的給我敷藥。
「這樣呢。」我感到一根異物刺進了我的肛門少許,想來是他的指尖。 「不疼。」我有點想哭。
「看來是真好了,那這樣呢。」他抽出了手指,我剛鬆一口氣,一根火熱的棒子抵了上來。
「乾爹,求您別再插了,屁妮兒的屁眼受不了呀。」我嚇得魂飛魄散,難道要重新經歷昨天的噩夢。
「現在不插也行,以後你要隨叫隨到給老子瀉火。」
「好的,屁妮兒遵命。」
「要是乾爹和你的王八老公都需要你,你先給誰操。」
「先給乾爹。」
「說完整點。」
「如果幹爹和王八老公都需要屁妮兒,屁妮兒先給乾爹操。」
「你屁眼太沒用,插一下就屁滾尿流唿爹喊娘的,以後要不要加強鍛鍊?」 「要,屁妮兒一定加強屁眼鍛鍊。」
「鍛鍊了幹什麼。」
「給乾爹操。」
……
我在那根絕世兇器的威脅下,用粗俗的語言簽下了無數城下之盟,我怕了,連那些讓我羞澀的敏感字眼也不敢稍微放低音量。
「謝乾爹賞屁妮兒大雞巴,屁妮兒的賤屄真是三生有幸。」我雖然躲過了肛交,卻要看著毛片模仿著女優的動作,用陰道來伺候她,他說那叫觀音坐蓮,他還告訴我,以後稱唿自己的「屄」,要加上個「賤」字,因為先被別的男人用過了。
「把這個裱起來,是乾爹給你屁眼開封的證明。」他笑嘻嘻的遞給我一張沾著血點的紙,唉,男人呀,莫名其妙的處女情節。
我開始給他「坐蓮」,第一次採用這種體位,即羞澀又新鮮,他讓我叫,我就模仿著毛片里的女人的聲音叫了起來,他卻打了我一巴掌,讓我叫出中國特色來,對了,他是個憤青,極度仇日。
「乾爹,插死屁妮兒了。」
「王八老公,來看乾爹操屁妮兒呀。」
我按照他的喜好,大聲浪叫起來,小腹里的慾火像點燃的炸藥一樣,轟的一聲,意識迅速迷失了。
*** *** *** ***
宋天
打完一炮之後,我再次覺得腰膝酸軟,儘管是積攢了近三十年的存貨,如此縱慾,身體還是有些吃不消。
「乾爹,我們簽一下工作合同吧。」於楚楚依偎在我的懷裡說道。
「帶來了嗎,給我看看。」發泄過後是男人最好說話的時候。
「在包包里,我去拿。」於楚楚的包掛在門口的衣架上。
「象小狗一樣爬過去,用嘴巴叼過來。」我時刻不忘戲弄一下於楚楚,追了8年一無所獲,要說沒有怨氣是不可能的,我不知道現在自己的行為是不是那股怨氣在作怪。
「是,乾爹稍等。」於楚楚說不出的乖巧,像小狗一樣靈巧的爬下床,快捷的扭著肥美的大屁股向門口爬去。
到了門口,她跪直身子,伸手去摘包,被我叫住了。
「你是狗狗,不准用手,轉過來,把手蜷到奶子邊上,叫兩聲。」
*** *** *** ***
於楚楚
「汪汪。」我跪直身子,像小狗一樣把雙手蜷在胸前,學了兩聲狗叫。 「屁妮兒,大奶子很漂亮,晃一晃。」
「再叫兩聲!」
「前爪的位置不對!」
「乖,回頭給你上個狗證,讓你做一條有戶口的狗狗,品種是填大奶狗還是大腚狗呢。」
我按照他的命令做著動作,還乖乖的接受著他的調笑。
「汪汪汪。」我終於達到了他的標準,一邊狗叫,一邊用嘴巴去咬掛在高處的包包,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包拽下來,然後把臉貼著地上的包,側著頭用嘴巴叼住拉鏈,費勁的拖著。
*** *** *** ***
宋天
於楚楚的狗狗模仿秀很養眼,看著她撅著大屁股和拉鎖做著生死搏鬥,我的雞巴又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
於楚楚終於打開了包包,又是一番折騰,把一疊紙叼了出來,滿頭是汗的爬回床上。
「乾爹好好看看,大雞巴賞給你舔,免得你寂寞。」
「謝謝乾爹關心。」
「對了,用你的奶子夾著,片子上教過你的。」我想起她的美乳還沒用過,又加了一句。
「是,屁妮兒遵命,屁妮兒的賤奶子也謝謝乾爹的關心。」於楚楚乖巧的答道,還主動在「奶子」前面加了「賤」字,想來是他的老公用過吧,只是不知是怎麼用的,回頭有空問問她。
我裝模作樣的看著合同,這種東西更多時候就是個形式,像我和她這種平頭百姓,無論是誰違約,另一方也不會真的去對簿公堂,所謂生不入官門,打官司可是中華民族最燒錢的敗家行為之一。
於楚楚雙膝分開跪在我身體兩側,雪白的大屁股舉在我的面前,手托玉乳夾住棒身,又揉又磨,小嘴趴在我的胯下又吸又舔,真是一個學習能力極強的好苗子,看了遍毛片就做的有模有樣了。
在即將射出來的時候,我從枕邊摸出一根比大拇指還要粗的工藝鋼筆,這是打算送給一位朋友的生日禮物,把合同鋪在於楚楚的屁股上籤上了我的大名。 「對了,屁妮兒,我辭職後單位肯定要收回宿舍,我住哪。」說完這句話,於楚楚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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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楚楚
我的運動神經不錯,模仿能力也很強,無論是扮狗還是第一次乳交,雖然累人又羞恥,似乎完成的都不錯,否則挑剔的宋天也不會放過我。
我感到筆尖在臀部划過,雖然又痛又癢,卻鬆了口氣,看來他是簽約了,可隨後的一句話把我也說傻了,就在我愣住的時候,他射精了,我猝不及防,再次被噴的滿臉都是。
「我的錢都借給可人了,她說她的一個好朋友開公司周轉不靈,你會給我安排住處吧,要不先預支點工資給我,我好去租房子。」他一點也不為射到我臉上而道歉,若無其事的接著說。
我沒有指責她的無禮,這次是表里如一,因為我心中有鬼,硬著頭皮說道:「乾爹,您先歇一會兒,我馬上去給您安排房子。」
「好吧,你的屁眼還欠火候,要抓緊一切時間進行鍛鍊。」說著,我感到肛門一陣刺痛,一根粗粗的布滿花紋的硬棒子被塞進了直腸。
「這隻鋼筆給你擴張屁眼用。」
「謝謝乾爹賞賜,屁妮兒一定好好鍛鍊。」我的肛門和直腸都火辣辣的,在異物的刺激下充滿不適感,暗暗的又罵了兩聲變態,不過這些暫時沒什麼大不了的,首要的是要解決他的房子問題。
*** *** *** ***
宋天
於楚楚急匆匆的就要爬起來去給我聯繫房子,真是皇上不急急太監,我阻止了他,房子又不會跑掉,我的雞巴還沾滿了口水和精液呢。
「把乾爹的雞巴弄乾凈了再走。」我吩咐道:「屁妮兒去拿紙。」她動作還是急吼吼的,真是不淡定。
「拿什麼紙,用嘴舔。」我逗她,等著她求饒。
「是,屁妮兒遵命。」她爽快的撅起屁股就要去舔。
我嚇了一跳,聯想到此女的強大嘔吐能力,這要是吐我一床一身可咋辦。 「好了,用手吧,都塗到你臉上。」
*** *** *** ***
於楚楚
宋天不知道我已經一文不名,而且我就是可人那位開公司的朋友,他那點積蓄也讓我花了個乾淨,可人這個丫頭,沒告訴我錢是借的宋天的,讓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沒錢還要找房子住,是個難題,我心急火燎的要去託人想辦法,不明真相的宋天卻一點也不著急,接著玩弄我,讓我細緻的化個精液妝。
我用手抹乾凈陽具上的精液,和著臉上的那些,細細的塗抹著,均勻的抹到到臉的每個部分,精液煳在臉上很不舒服,特別是凝固之後,更是有一種緊皺的感覺,然後我還含著他的陽具合了張影,才被放行。
我簡單的洗了把臉,把凝固到眉毛上的精液弄掉,就夾著那根粗粗的鋼筆出門了,好在褲子不是緊身的,鋼筆的突起不算明顯。
我開車的時候才發現,一旦坐下,那隻討厭的鋼筆就更加討厭了,我不敢坐實,生怕把整隻鋼筆壓進去。
沒錢真是難辦事,我忙了一圈還是沒辦法,只好採用我最不願採用的一個方案,讓宋天住我家。我打了個電話給租住在我家的閨蜜,告訴她我給她找了個室友,造成的不便請她原諒。她倒沒對這個男室友有什麼不滿,只是很驚訝我的決定。
我總算搞定了住宿問題,肛門被鋼筆摩擦的不適感隨著時間的延長更加強烈了,只好儘快回去宋天的住處,求他大發慈悲給我拿出來。
我不是沒動過自己悄悄拔出來,在外面休息一會兒,回去的時候再插上的念頭,可這個狡猾的傢伙居然在我的肛門上貼了封條,以免我不在他眼皮底下時偷奸耍滑。
回到宋天家,進門之後,我就乖乖的跪下叫乾爹,他樂呵呵的坐在沙發上招唿我爬過去。
「看,這是你的戶口,剛托朋友辦的,可是具備法律意義的。」
我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那個長方形的證件,差點沒氣昏過去。
證件上寫著:犬名:宋屁妮兒(註:曾用名:於楚楚)
雌雄:雌品種:大奶肥腚賤屄犬養犬人姓名:宋天還有地址、電話、發證日期和編號,只有照片的地方還空著,是一張貨真價實的狗證。
我恨得咬牙切齒,強忍住抓他個滿臉花的衝動。
*** *** *** ***
宋天
趁著於楚楚找房的時間,我也沒閒著,去託人辦了張狗證,還給她買了一堆東西,打扮起來好照狗證上的照片。
「屁妮兒,看乾爹多疼你,給你買了一堆好東西,來,先把狗圈帶上。」我得意的指著自己的成果。
「謝謝乾爹。」於楚楚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乖乖的拿起項圈戴好,上面還連著一截繩子。
「還有這根尾巴,漂亮啊,把鋼筆拿出來,乾爹給你插到屁眼裡。」
於楚楚乖乖的轉過身撅起屁股,封條完好無損,我滿意的抽出鋼筆,她的屁股肉抖了幾下,很是性感,不等擴張的屁眼合攏,我趁勢把假狗尾前端的橡膠棒插了進去,橡膠棒比那根雕龍刻鳳的工藝鋼筆要光滑,但要略粗一些,於楚楚輕輕的哼哼了幾聲。
於楚楚的屁眼看來還是不太習慣插入東西,不停的蠕動顫抖著,帶著毛茸茸的尾巴顫個不停,很好看。
「乾爹賞你這麼漂亮的尾巴,也不知道道謝嗎?」
「謝謝乾爹。」於楚楚磕了個頭說道。
「有了尾巴,你道謝的時候,不但要磕頭,還要搖尾巴,不然不就白給你插了。」
「是,屁妮兒知道了,謝謝乾爹了。」於楚楚又磕了個頭,性感的扭起屁股來,尾巴隨之左右搖擺,象極了一隻諂媚的小狗。
我讓她轉過身來,她很有禮貌的面向我繼續磕頭搖尾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看了一下茶几上的墜著個小鈴鐺的晾衣夾,八年的追求,沒有姦情也有感情,沒有感情也有友情,沒有友情也有人情,我雖然對她有怨氣,但沒有怨恨,畢竟那時我生活的很充實,她也沒辜負過我什麼,況且,現在還有了姦情,我的心軟了。
「房子找得怎麼樣了。」我拿著晾衣夾開始猶豫要不要使用。
「回乾爹的話,屁妮兒想讓您住到孩兒家裡,好能更好的的伺候您,求您賞屁妮兒這個機會。」於楚楚說著,又開始磕頭搖尾巴。
「好。」
我眼睛濕潤了,放下了晾衣夾,多好多體貼的女人呀,尾巴是不是太粗了,拍完照就給你摘下來。
「屁妮兒家的那套空房,可人已經租了一間,還有一間給您住。」她接著說道。
我很乾脆的抄起晾衣夾,在她的痛叫聲中,狠狠夾住她的乳頭。
*** *** *** ***
於楚楚
變態的宋天給我辦了狗證,還要我打扮成狗的模樣搖尾巴,那根粗粗的尾巴插進去太難受了,不過倒是很高興的答應了住到我家的請求,可隨後就氣哼哼的拿晾衣夾夾了我的乳頭,我疼得哭出聲來,身體不停的顫抖,帶著晾衣夾上的小鈴鐺叮叮作響。
「乾爹,屁妮兒賤奶頭疼,求您饒了屁妮兒。」我邊哭邊求饒。
「那定是因為不對稱。」在我的慘叫聲中,他把我的另一側乳頭也夾住了。 「還要不要摘下來。」他又拿起一個晾衣夾逼問道。
我哪敢再說,拚命搖頭。
「那還不道謝,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他一巴掌扇在我的乳房上,我又痛叫了一聲。
「謝謝乾爹賞賜。」我邊哭邊說,磕頭擺尾。
「不准哭,撅屁股,搖尾巴,笑。」他舉起相機,一邊衝著我唿唿喝喝,一邊拍照片。
「笨狗,連個pose都擺不好,給我好好到廁所反省下。」他始終都不滿意,扯著我脖子上的繩子向廁所走去,他走的很快,我拚命爬,脖子還是被勒的生疼。
她把我拴在貼近地面的暖氣管子上,手上還被帶了副皮質手銬,項圈幾乎是直接貼在管子上的,我只能保持面部低垂幾乎貼地,臀部高翹的姿勢,很難受,可他還是沒就此放過我,而是分開我的雙腿,把一個晾衣夾夾在了我的陰唇上,疼得我險些昏過去。
*** *** *** ***
宋天
於楚楚所說的可人,就是借走我的積蓄的那位,是我為數不多,如果不算於楚楚的話,是我唯一的女性朋友,也是於楚楚的閨蜜,聽到她的名字,我的憐憫全部跑到了九霄雲外,狠狠收拾了一頓於楚楚,把她拴在廁所反省。
可人姓秦,和我以及於楚楚三個一起同學了八年,在我追求於楚楚的這八年里,其實從未獨處過,每次都有秦可人這個1000W超級大燈泡隨行,可人長得很漂亮也很爽朗,還給我支過不少招,我也明白她不是誠心攪和,只不過是被好姐妹拉來做擋箭牌。只是沒想到這個大燈泡會再次冒出來攪局,我不由火冒三丈。
是於楚楚故技重施,還是因為我把給可人的禮物轉贈給了於楚楚塞屁眼所以遭了報應。
「乾爹,屁妮兒要小便。」我正在怨天尤人,聽到於楚楚的喊聲。
*** *** *** ***
於楚楚
我保持著這個難堪的姿勢不久就累得滿頭是汗,乳頭和陰部傳來陣陣疼痛,接著出現了更大的危機,我想小便了。
在廁所里,我卻失去了小便的權利,那個變態,把我栓的頭部幾乎沒法運動了,無論如何也到不了馬桶那裡,我一忍再忍,實在忍不住了,只好忍羞開口叫他。
「想撒尿是嗎。」他來的挺快。
「想。」我抽泣著。
「想什麼,又說半截話。」他打了我屁股一巴掌,我差點控制不住尿液。 「回乾爹的話,屁妮兒想撒尿,求乾爹恩准。」我儘量謙卑的說道。
「你是不是不想伺候乾爹,又想拿可人這個丫頭當擋箭牌。」他突然轉移了話題。
我愣了一下,勉強運用起被便意熬煎的失常的腦子,難道這才是他要加倍折騰我的原因,老天在上,我從來沒有這個想法。
「不是,乾爹冤枉屁妮兒了,屁妮兒想伺候乾爹都想瘋了。」我語無倫次的辯解道。
接下來他詢問了我家的房屋結構。
「就是說,你和我的臥室只隔了一堵牆,但不走同一個門。」他若有所思的問道。
「是。」我快被便意折磨瘋了。
「你在那堵牆上開個狗洞,我需要的時候,你就鑽到我房裡來,哈哈,狗鑽狗洞,很符合你的身份。」他說。
這個瘋狂的主意並沒給我帶來太大觸動,只是沒口子的稱是,我只想馬上排泄。
他終於滿意了,解開我的韁繩,把我牽到馬桶旁,我剛想爬起來,被他喝止了。
「有了狗證,你就是正式的狗了,以後拉屎撒尿的姿勢都要改一改,左腿跪在地上,右腿抬起來伸直,賤屄對準馬桶,笑一個。」
我不敢也無力和他爭辯,趴在地上,勉力做出這個狗兒撒尿的姿勢,哭得梨花帶雨的臉上擠出媚笑,尿水噴射而出。
閃光燈一閃,這張被他命名為「騷母狗宋屁妮兒首次撒尿圖」的照片被貼在了我的狗證上。
*** *** *** ***
秦可人
我、宋天、於楚楚是好朋友,我們一起度過了八年的求學生涯,我一直希望他們兩個能走到一起,可是感情的事誰說的清楚呢。
楚楚是本市人,她的爺爺奶奶給她留下了緊鄰的兩套二居室,我畢業後,留在本市做了一家生物類期刊的編輯,租了其中一套,說是租,其實她沒要我幾個錢,只是托我幫她看著房子,她去B市闖蕩了,在那裡,她認識了自己的真命天子,並且結了婚,但我實在看不出他們兩口子哪裡相配。
前不久,楚楚回來了,開了家生物公司,新開張周轉不靈,到處託人借錢,我這個月光族幫不上什麼忙,就找宋天借了點,這小子工作穩定,生性節儉,居然小有積蓄,不過我顧慮到這二位的複雜關係,就採取了兩頭瞞的策略,不想,楚楚突然告訴我,要招宋天到她的公司做技術主管,還要讓他到她家和我同住。 我又驚訝又開心,因為我們三個又能在一起了,八年時間一直混在一起,被同學們戲稱為三劍客,關於我們三個人,還有一些古怪的傳說,有人說宋天是想同時追求我們兩個,要一箭雙鵰,大享齊人之福,有人說我和楚楚是百合,所以宋天的追求才會失敗,呵呵,我倒覺得,我們好像兄弟姐妹一樣。
宋天搬家那天,我去幫忙,搬完之後,我們三劍客依常例聚餐,我無意間說起宋天的錢被我借去給楚楚了,宋天表現的很驚訝,楚楚則是一副心頭有愧躲躲閃閃的摸樣,我怕兩人鬧矛盾,就開了個玩笑。
「宋天,你上次喝醉了,還說要收楚楚做乾女兒,都是自家人,沒啥好計較的吧。」
說到這裡,我見楚楚的臉紅了,猛然想起宋天還說了半句,是那種陪他睡覺的乾女兒。
「我說過嗎。」宋天疑惑的問道。
唉,這個男人,從不喝酒,沾酒就醉,在給楚楚送行到B市的告別宴上,喝的大醉,還吼出那句驚天地動鬼神的話,那是他八年來唯一一次衝著楚楚吼叫,自己居然毫無印象。
「是呀,你就是那麼說的。」楚楚紅著臉證實了。
「既然這樣,楚楚,親愛的於總,你就真的認小生做乾爹,可人作見證。」宋天開起了玩笑。
「孩兒拜見乾爹。」楚楚玩得更瘋,居然跪下給宋天磕了六個響頭,連額頭都磕出了淡淡的紅印。
「乖妞兒,乾爹給你賞錢。」宋天給了楚楚一個一元硬幣,楚楚雙手接過。 我被他們兩個一本正經的表演逗得笑個不停,宋天接著說道:「去,給你可人姑姑磕頭,她和你乾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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