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牽著小男孩纖細的手腕,優雅翩翩的穿過幾條街,小男孩不時抬頭望著她,或許是周遭陌生人的眼光使他不安。
換作我也會,誰都會用欽羨略帶不可置信的眼神注視這對母子,她交互擺動的臀部像是旋律有致的樂章,而堅挺圓弧的雙峰卻是每個男人攻頂的幻想。這樣的畫面,加上標緻的身段任誰也會被這樣一位成熟嫵媚的媽媽所吸引。而我是個心有非份之想的人,我注意她很久了。
這女人叫侯芬,她第一次出現是在公司的會議室,業務部經理正與她討論音樂會場地等相關事宜,那天她一頭波浪卷的長髮,一襲低胸淡綠色連身洋裝,均勻白皙的小腿恰如其分的一直延伸到白色細帶高跟鞋裡,尤其是胸前擠壓出立體分明的乳溝,讓人忍不住想一窺究竟。那天她成熟的韻味深深地吸引了我,不,該說牢牢地擄獲了我。
嚴格來說她算不上絕色,以38接近40歲的女人來說,她全身上下散發出中年女人的絕妙風韻,不需要多漂亮已經充滿了殺傷力,像熟到剛好的桃子。如果用「風情萬種」來形容她,我想那是最恰當不過的。至此,我已經不能一刻沒看到她,心裡的壞念頭不時湧現,就因為這麼想,我總篤信這塊肉終會有入嘴的一天。 想著想著,她停在一家服裝店前,略一觀望,是一家女性內衣專賣店。 不知道她裙子裡穿著什麼樣的內褲,白色蕾絲?黑色絲質?買件高腰丁字褲吧!那最適合你,上床前,脫光你的衣服之後,我會用幾分鐘的時間要你穿著這種內褲替我口交,一邊讓手遊走在你渾圓飽滿的雙臀,然後注視著你如何用那兩片唇瓣含住我的陰莖前後吞吐。
她在外頭櫥窗頓首良久,終於走進自動門,我開始幻想她試穿的情景。 約莫半個小時,她提了一包沉甸的袋子走出來。
那裡面豈不是她最私秘的性慾象徵嗎?她臉上隱隱洋溢著喜悅,小男孩再次抬著頭看她。多麼幸運的孩子,媽媽穿怎樣的內衣褲都讓你看見了。無所謂,總有一天你也會知道媽媽干那一檔事時,是怎樣的表情。要命!這麼一個念頭,褲檔都鼓起來了,於是,我逐漸縮短我們之間的步距,等一個機會。
正午時分,她似乎有目標的加快腳步,不一會兒帶著小男孩走進一家餐廳,我駐足一會兒跟著進去。
餐廳里客人不多,在中餐時間這倒少見,侯芬和小孩選了一處背對大街的安靜角落,我佯裝從容選了背向的隔壁桌,點完餐送上飲料之後她對小孩說:「乖乖坐著喔!餐點等一下就送來,媽媽先去上洗手間,不要亂跑喔!」
機會來了!
她搖曳著裙擺往化妝室走去,我拿起行動電話按了幾個號碼,侯芬的手機在皮包里「嘟……嘟……」響起來。
「小朋友,媽媽的電話響了,快拿去給媽媽呀!」我回過頭來堆著和藹的笑臉。
小男孩很聽話的將小手往皮包里一撈,雙手握著手機便跑向洗手間。於是,為她準備許久的迷藥很順利悄悄地倒進果汁里。
幾分鐘之後侯芬跟小男孩走回座位,「奇怪?是誰打的?也不說話。」她嘀咕著順手把行動電話擱在桌上,然後拿起飲料啜了幾口。那一剎那,我幾乎按捺不住要大聲歡唿。
一會兒服務生把餐點送上,我聽見小男孩說:「你生病了嗎?」
「嗯……我頭有點暈,怪怪的……」侯芬虛弱的答腔,藥效發作了。
「那你趕快吃飯才會好喔!」
「乖,你先吃。我眯一下休息休息就好。」話一說完,侯芬趴在桌上沉沉地睡著。等候許久的一刻終於到來。
我假意關切:「小朋友,媽媽好像不舒服喔!叔叔帶她去看醫生好不好?」 小男孩懵懂的不知該如回答,儘是盯著我看。
我伸手貼著侯芬額頭然後故作緊張:「哎呀!媽媽發燒了!再不趕快就糟糕了!我們得快點去找醫生伯伯才行。」
我攙扶起虛軟無力的侯芬讓她倚著我,藉由重心的轉移,一對飽滿的酥胸貼實胸前,我低頭瞥見她沉睡一如靜止的水面安靜無聲,心裡一點也不想在這裡蹉跎,生怕節外生枝壞了好事,於是很快摟著她的腰離開餐廳。小男孩一手拎著皮包一手揪著媽媽的衣角,乖乖地跟著我找「醫生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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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小男孩很容易打發的,我只需交代櫃檯的小姐一聲給些小費,汽車旅館的服務總是可以出人意表的周到。
當我攙扶侯芳走出車外,我迫不及待的想大把大把的肆虐她圓臀一番。不過遊戲刺激的地方就在這裡,不管我多想要也必須克制自己,到了該衝刺的時候力道才會越大,力道大快感就越高,到了獸慾滿到就要溢出來的時候,它就會像潰堤一樣不可收拾,而我就變成野獸。
想到這裡,褲襠里的肉棒已經硬得讓我難以站立。在這麼近距離之下,鼻內不斷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侯芳身軀柔軟毫無抵抗力的倚著我。我索性把她抱起來,走進房間,費力的把她擱到床上,回過頭快速關起門。
侯芳玉體橫陳在白軟的床上,雙峰挺立的曲線隆起兩處山丘,透過纖細的腰往下延伸到女人的私處,那裡微微隆起,但柔紗的裙子自那裡開始往中間陷下襯托出大腿勻稱的輪廓。
沒關係,女神已經是我的嘴邊肉,越是美好的時光越要細細品味。我注意到方才她自服裝店拎出來的紙袋,那裡面當然就是她性慾的象徵,我希望是高腰細帶丁字褲。
隨手一探,是一條棗紅色的絲質丁字褲,前後透明鑲花大量鏤空設計,但包覆陰戶的布料比我想像中稍多。新的底褲賣相淫蕩但沒有生命,我對它提不起興趣,隨手一拋,我的視線回到侯芳沉睡的臉龐,騰出一隻手拉開褲檔的拉鏈費力地掏出硬挺的肉棒,在她面前這麼做是我夢想已久的事,褻瀆女神的感覺令人飄飄欲仙。
我靠近她,搓揉著青筋暴露的陰莖,並將它貼近她的唇,馬眼滲出的淫液滴落在她的雙唇間,接著緩緩地滲入齒縫。我把龜頭在她唇邊輕柔地畫圈,然後將手指探進兩片唇之間稍用力撥開牙齒,腰稍下沉,肉棒滑入她的嘴中,溫暖濕潤而美妙的電流旋即竄上腦門。
啊……這就是讓男人銷魂的滋味。
我緩抽深進,侯芳緊閉雙眼吭也不吭一聲,她的臉因為口中異物的侵入扭曲變形。我胯下一邊動作一邊抽出手撫摸她的乳房,近40歲的女人乳房居然這麼有彈性,這令我不得不讚嘆自己的幸運。
稍使勁,乳肉旋即充滿手掌每個角落,此刻縱有千般理由我也不會放手。雖然她睡得很沉,但我希望她有點反應,於是我增加手部的力量,渾圓酥軟的乳房在我手中變形的不成樣,她眉頭皺都不皺一下,這讓我有點失望卻又快感交集。 如果再粗魯一點她會怎樣?
我很好奇,將手伸進V 字領里,撐開胸罩掏出她白皙的雙乳,既白凈又碩大的胸型映入眼帘,而豪乳上還留有我頓足的痕跡。
她的乳暈大小如十元硬幣呈褐色,喂過奶的女人乳頭多半稍大些,但她再度提供我另一個驚喜。這個地方除了她的兒子我想他丈夫也愛不釋手吧,那麼褻瀆它將會是充滿樂趣。
我張口就吸吮起來,舌尖圍繞著乳頭四周,不一會它已經勃起硬挺。此時放在她嘴裡的陽具脹得更厲害,我按捺不住掀起她的裙擺,粉膚色丁字褲將她的下體包得緊緊的,我真喜歡粉膚色的內衣褲,它讓胴體襯托得更性感,就像女人身上多了一層偽裝的皮膚。我環伺眼前的獵物,發現私處已經濕潤,肉縫滲出的淫液將那部份底褲染成咖啡色。
伸出中指隔著內褲輕壓肉蕊,緩緩地有節奏的划上划下,內褲底端崁進肉縫後拓印出凹陷的谷丘形狀,谷底湧出蜜水,我已經嗅到女人準備好進行性交的氣息。
陰阜像是對我招手,我拔出她嘴裡的陰莖,雙手撥開玉腿,肉蕊中隱蔽的洞口大剌剌的呈現眼前。不過我猶豫了一下,我該就這樣卸去她最後的防衛還是讓她俯著身好?
我沒考慮太久,奮力將她轉過身,飽滿雙臀構成的畫面讓人眼睛就快冒出火來。我接著往上使勁拉扯她的底褲,內褲底端深陷肉縫已然失去蹤影,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黑亮的陰毛。
此時她動了一下:「唔……」
難以忍受嗎?我的女神。
她擅長彈奏的纖細手指揪著床單,我想她很快就會恢復意識,但好戲才要開始而已。
我將中指放進嘴裡沾滿口水然後將指頭輕輕按住穴口的底褲,手指接著順著穴口不斷上下遊走,侯芳雙臀忽地顫動的厲害。有反應的女人總好過沒有,我拉扯起擠成一串的底褲像拉滿弓一般再狠狠地放掉,內褲倏地彈回並強勁地擊打肉蕊,她下意識地抽動雙臀,鼻息逐漸粗重。我再次重複這個動作,直到她的大腿根處僵硬起來我才停手。
「你知道,如果你老公知道他美麗妻子的這裡……」我把臉湊近她的私處,細細的端看眼前銷魂的肉穴,慢條斯理地接著說:「已經濕的可以讓很多男人享用,他會不會有另一種快感?你不認為男人潛意識都希望老婆當自己的面跟別的男人苟合嗎?」
她沒有回答。我想她還出不了聲。腦海里驀然閃過一個極為刺激的動機。 「這是個好主意不是嗎?我在床上搞他老婆,他收聽現場實地轉播,看看他嬌貴的妻子在我的肉棒下失去矜持,變成淫婦。嘖嘖,我真是個他媽的天才。」 我在她的皮包里找到行動電話,很快在通訊錄里找到『老公』的電話號碼,然後按下撥話鍵等待一場遊戲。
電話響了許久,並沒有人接聽,我有點失望。
「無人接聽呢!該不會他那邊也在上演好戲正忙得不可開交?」
這女人帶著孩子出門,逛街購物,走進餐廳用餐,然後呢?就此打道回府? 我可不這麼認為。我拿起行動電話翻查上一通接聽及撥出的電話訊息。 最後接聽的電話在兩個小時前,最後撥出的則是四十分鐘前。我暗想:『四十分鐘前?算算時間差不多是她在內衣專賣店的時候,當時她撥給誰?』 電話訊息上的人寫著:『公公』。
我盯著她沉睡的臉龐心裡不禁狐疑。買個內衣打給他丈夫的爸爸作甚?什麼事非得那個當下說?這中間勢必有個合理的解釋。
我轉移陣地往簡訊列表中查詢,終於發現線索。最後接聽電話雖然是兩個小時前,但在一個小時前有接收一則未接聽電話的留言通知。通常這意味,對方來電時她未接聽所以系統轉到了語音信箱裡,對方留言之後,聰明的電信系統馬上傳訊息過來,告訴行動電話持有人有新增的語音訊息。
我推測事情始末應當是有一個人撥電話給侯芳,然後她錯過所以在語音信箱留言,侯芳聽取這則訊息之後,回了電話給這個人。
但問題就出在……為什麼要在逛內衣專賣店的時候回電?
答案馬上要揭曉,我馬上回撥簡訊上的語音信箱號碼。
『您有一則舊訊息,聽取留言請按……』我按步驟選擇了再次聽取,意外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在路上了嗎?孩子接到了就趕緊到我這來,一想到你,我底下硬的跟石頭一樣。噢,別忘了先去買一套性感的丁字褲,你知道,上次你老公跟你提過的款式,我迫不及待想看你穿它的騷樣……總之,趕快過來吧,我一票朋友想見見我那艷名在外的媳婦。呵呵……吶,先這樣吧!』
這則語音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侯芳她與公公之間顯然有不可告人的關係,令人驚訝的是,她老公似乎也參與其中。艷名在外?可不是嗎?
我可以斷定,她試穿內衣的時候回電給她公公,除了問明款式想必淫聲浪語的你來我往也不可少。不得了,這家族間的暗潮洶湧可不是外人所能想像的。 那麼,我豈非成了半途殺出的程咬金?
我回到她身旁,狠狠地朝她臉頰捏了一把。她吃痛,發出低沉的『唔』的一聲。
「看來你也不是什麼聖女貞德了,莫非……你已經嘗過你老公那對父子的棒子?」
這麼一來,她在我腦海里女神的形象受到了嚴重的破壞。女人,尤其是外表高貴氣質出眾的,一旦掀開了淫亂的底牌,任何優點特質都會以最快的速度遭到前所未有的破壞並不值一顧。
正當我內省自我情緒上的起伏變化之際,她的行動電話響起,來電者是『老公』。
我不假思索就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響起男人的聲音:「喂,親愛的,找我什麼事?」
我把行動電話擱在侯芳嘴邊,在她耳旁輕聲地說:「跟丈夫打聲招唿吧!他一定想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不等她回話,我脫下她的丁字褲,引人入勝的蜜穴泛著珠光,我將臉湊上鼻子狠狠地深唿吸一口,不禁感到前所未有的陶醉。雖此刻早已不若女神,但橫陳在床這無可挑剔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卻引人入勝。
成熟女人獨特的腥香撲鼻而來,我伸出舌頭如輕舟過水般的滑過肉蕊,舌尖沾滿濕滑的愛液,我不假思索在嘴裡品嘗她的味道。滑膩滑膩的熟婦滋味難以言喻,我往上舔著她緊閉的菊門,她臀部冒起雞皮疙瘩。
現在,好戲要上場了。
我再也無法慢條斯里,猛然撲前吸吮密穴並發出「啾、啾」的聲響,最後索性輕咬外陰唇,侯芳胴體輕顫禁不住這般刺激,嬌吟的「嗯」了一聲。
「芳,你怎麼樣了?怎麼不說話?喂……喂……」
現在我就想要她,我瘋狂的想要她。在這之前,我在她耳旁說:「大美人,嘗嘗我的肉棍你就不會想要你老公的了。」
她身體明顯的繃緊起來,她比我想像中甦醒得更快,不過一切都太遲了。我把她翻過身來,她雙眼仍然緊密但唿吸沉重,我粗暴的分開她的腿,龜頭頂著肉縫,稍一遲緩然後使勁的往裡面挺進,侯芳登時眉頭緊蹙,咬著下唇忍住不敢出聲,身體僵硬的往上弓起。
「啊……真緊實的穴啊……」
肉棒整根盡沒之後,很快的再抽出再挺入,現在我已化身為野獸。
行動電話另一端傳來急躁的聲音:「芳,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現在在哪裡? 我怎麼聽到男人的聲音?「
侯芳眼角滑下淚珠,她吃力的用手捂住口鼻。看到她欲蓋彌彰的模樣,我環抱她的雙腿搭在肩上讓她美臀更加提高,以便讓我能插得更深入,當龜頭幾乎直抵子宮頸,她忍俊不住「唔……嗯……痛……」發出聲來。
「這……這……你……你這個下賤的女人,他媽的,你在幹什麼?」
這真是一場別開生面的Live秀,觀眾不需要多,重要的一個就夠了。 侯芳聽到丈夫在另一頭的怒斥,精神已經恢復一大半。她終於能夠睜開眼並拾起行動電話張口想說些什麼,但胯下肉穴里我的硬棒進進出出,她額頭冒著豆大的汗珠,嬌怯怯的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抬手就往她的圓臀使勁的一拍,她悽慘的「啊」出來。
「侯芳!你這不要臉的女人,你告訴我,你在哪裡!你給我說!」
「老公……我……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嗚……」
「操!做這種事你還敢打電話給我,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怎樣?!」 我一邊聽著她跟丈夫的對白,一邊賣命地插穴,她一下子要抑制住抖動的聲音,一邊又要分神騰出手抑制我下腹的推進。過程中她的一對乳房在眼前劇烈地晃動,陰道同時分泌出大量的汁液,性交苟合在這樣錯綜複雜的環境下進行著,更加刺激她的身體感官,因而產生了不可思議的快感。
望著她頰生紅霞,一副神搖魄盪的迷亂模樣,明明是狼狽失神卻始終不肯吐出半個字,我伸手捏住她的乳頭湊近她耳邊說:「我要你告訴他,快!不然老子捏斷這裡!」話說完我更使勁捏她乳頭。
侯芳表情痛苦,眼裡露出哀求的眼神拚命搖頭。
「還是你想讓你兒子看看作母親的怎麼跟男人玩穴?」我不得不停止動作警告她。
女人可以對不起丈夫,但卻不能在兒子面前失去母親的尊嚴。道理很簡單,丈夫可以再找,兒子卻不行。
她露出悲悽的神色,閉起眼別過頭。一會兒之後,她睜開眼然後表情漸漸轉為奇異與方才判若兩人。接著她把行動電話放下按下免持聽筒鍵,神秘地看我一眼。
「老公……你真的想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麼?」
「廢話!下三濫的淫婦,你……你給我老實說!」
我忘了肉棒停留在她灼燒的肉穴里,噤聲聽著她發出性感誘人的聲調,然後心裡催促著:『說……快說出來!』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除了你,別的男人是不是也想操你老婆嗎?」 她說了!這下換我腦袋一片空白,她真的說出來了!你可曾想像一個外貌高貴富有氣質的美女以銷魂的語調對你說著淫言浪語。
「噢……你不是想知道,別的男人插入你老婆兩腿中間是不是會跟你一樣爽嗎?」她不但語帶淫蕩,還唱作俱佳的用舌頭舔著嘴唇,然後雙手捧住胸前兩團肉慢慢搓揉起來,時而集中、時而上托,食指與拇指更有意無意拉扯著珠玉般的乳頭。
我也不管她怎地前後轉變如此大,顯然她兒子對她的重要性起了出乎意料的作用,馬上瘋狂地抽送。
「親愛的……我眼前有一個男人……我不認識他……但……但是他此刻正粗暴地掰開我的腿插著那屬於你的肉穴……喔……他好用力……他想把我整個都拆了……」
她丈夫一反常態異常安靜,我繼續鼓動腹部進出他美艷妻子的私處,心裡想著她老公大概沒命聽她說完。
良久,不知歷經了多少次狂暴的交合,行動電話那頭傳來虛弱細微的聲音:「他……他有使勁掐你的奶子嗎?」
「嗯……他的手也玩弄了那裡……唔唔……還……還……」
「還有哪裡?」
「還……還有我的菊花……喔……對,就是屁眼,昨天爸剛浣腸……現在可乾淨得不得了……」
侯芳跟丈夫的對話過程中表情愈加紛亂。
「賤女人……你……你舒服嗎?他現在在做什麼?」
當然是猛干你老婆!
「啊……啊……插穴……」
「你喜歡他的棒子嗎?啊……」
我發覺她丈夫的聲調有異樣,該不會……
「我……我喜歡……唔……比你的還大……親愛的……你……你現在在做什麼?」
這對夫妻怪異的癖好是絕無僅有的催情劑,我拔出肉棒,迅速的將她抱坐起來,侯芳的肥臀配合地扭動起來,胯下的陰莖受到擠壓說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我……我把肉棒握在手中上下套著……幻想你被玩弄的樣子……啊……你真下賤……淫蕩……」
我和她愈加猛烈的撞擊發出「噗噗」的聲響。
「用力……給我用力干她……我要你乾死她……插爛她……任何人都可以乾死她……」
侯芳紛亂的頭髮散落肩上,跟今天在街上的貴婦模樣判若兩人。她箍緊我的脖子,十隻手指深深的崁入我的皮膚,刺痛、酥麻感讓人慾罷不能,今天應該是活不了了。既然要死,這樣倒也算愉快,心一橫,雙手托住侯芳的肥臀發狂的上下挺送做最後的衝刺。
「啊……啊啊……老公……我……我快死了……」
「喔喔喔……我……我也……」
「我的洞……洞要穿了……」
「賤人,你很爽對不對……有比跟爸搞還爽嗎?你說……我要你說……」 「是……是……他讓我更想要……噢……親愛的,我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你……你嫉妒嗎?「
「我嫉妒得想死……啊……你這賤人……我真想現在有人像爸那樣,狠狠地打我……」
「你好變態……噢噢……你們父子……好變態……嘻……簡直不是人……」 我此刻雖摟抱他人嬌妻狂插猛送,但在他們夫妻倆的對話過程中,仿佛根本沒有我在這裡似的。我恍然發覺,這一家人各有異於常人的性癖。兒子有性被虐的傾向,父親不僅搞了自己的老婆,還要被拳腳相向方能快慰。
侯芳此刻在淫亂異常的情況下,話反而越來越多,甚至根本不像正在性交的人。
「爸玩我的身體……你很喜歡對不對?你喜歡看……看我被他壓在身體底下喘息的樣子,看他如何分開我的腿,舔我的穴,狠狠地插我的後庭……噢……只要你喜歡……我也喜歡……我知道你只……只有這樣才會……滿足……啊……親愛的。」
「啊啊……說下去……快說……」
「我有一件事……沒對你說。爸爸另外找來了……幾個隔壁的鄰居,今晚要送你一頂大綠帽……唔……你想看嗎?這麼多老色鬼,我會很慘呢……」 「真……真的?我想……我想……」
「噢……嘻……好變態……爸要那孩子……我也接過來了……」
「是你那可憐的侄子嗎?」
「爸他……他今晚恐怕要那根小肉棒插進你老婆陰戶里,你喜歡嗎?唔…… 想到這,我底下都燙了起來,我好興奮吶……「
這對夫妻,不……這家族的人都有問題,我真不敢相信,原來那孩子並不是侯芳的孩子。但在這獸慾大發的當下,我卻只覺得興奮異常。
「啊啊……啊……快……」我緊緊的抱緊眼前身無片縷的嬌驅。她丈夫掌握到攀頂的一刻到來,瘋狂的以命令的口吻直唿:「射進去……啊……把你濃濃的精液全部射進她的子宮裡……射……射……啊啊啊……」
只聽侯芳同時地歇斯底里的唿喊著:「給我!給我!臭男人,射進來……通通都給我……」
我再也抵受不住,只覺腹部劇烈的短暫抽慉,灼熱的精液筆直的射進侯芳的肉蕊深處,她感受到的同時也達到了高潮不斷的顫動。不,應該說三人同時都到達了頂端。
「啊……噢噢噢噢……」
侯芳往後一倒,整個人失了魂的躺在床上不住喘息,胸部劇烈地起伏。而我也順勢趴在她的胸前,將臉埋在一對豪乳之間。就像從天堂剛掉落地獄一樣,現在,有種死了的感覺。
「她的身體很不錯吧?」不知道過了多久,侯芳的丈夫透過行動電話悠悠的說:「別人的老婆總是最有味道……上別人老婆都是男人的夢想,不過……你該知道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最後只剩下「嘟……嘟……」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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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當我睜開惺忪的雙眼,侯芳已整裝完畢,恢復那個嫵媚性感的模樣坐在沙發上盯著我。我不知她在那裡坐了多久,她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一時之間,這個表情讓我覺得背嵴發涼。
「通常當男人品嘗過我的身體之後,我都會問:『爽嗎?我緊不緊?還想不想?』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個男人給我否定的答案。你會是例外的那個人嗎?」 她以極度輕盈而充滿性暗示的聲調說著,我如墜入夢境感覺不到真實性,只能被動的搖了搖頭。
她似乎很滿意我的答覆:「很好。你準備好付出代價好再贏得與我溫存的機會嗎?」
我不明白她所謂的『代價』指的是什麼。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出現房間昏暗的另一頭:「我說過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不是嗎?」
這個驚嚇不小,我自床上彈坐起來。別過頭才發現,那個角落有兩個男人。 「你們是誰?」
剛剛出聲的那個緩緩地自昏暗中踱來,直到在侯芳身旁才停住。剎那,我才看清他赤裸著身體,陽具正直挺挺的杵在侯芳眼前。她並未閃躲或做出厭惡的表情,反而張開口,然後兩眼直盯著我不假思索就將那肉棒含進嘴裡開始緩慢地吞吐。
這時,那男的兩眼似冒出火般,熾烈的看著我說:「噢……我忘了告訴你,我就是她丈夫。」我還來不及反應,他又接著說下去:「當她的嘴離開,你不會反對與我一起享受彼此的身體吧?別忘了,這是你應付出的代價。」
一股涼意自腳底竄遍全身,我傻在原地說不出半句話來。
「你放心,另外一個只想看而已,他不會打擾我們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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