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將阿曼達以5000美金的價格賣給了四個地痞流氓,但豪拜仍覺得不解心頭之恨,他又想起了判決他有罪時的庭審情況。本來,他以為以那些從他家裡搜出來的贓物沒什麼太大的價值,根本就不可能判他有罪。可是,那個主控他這個案子的年輕副檢察官,很想利用這個機會來樹立她的威望,而且,她是那麼漂亮,她充分利用自己漂亮女人的魅力,影響了那個基本由男人組成的陪審團。
那個漂亮的女檢察官名字叫沙朗·希克斯,今年26歲,剛剛從法學院畢業進入公訴機關,急於利用各種案件來確立她的威望。她很聰明,在以往辦的案子中學到了很多東西,很快就晉升到級別比較高的副檢察官的位置。
在庭審的最後一天,沙郎·希克斯特意穿了一件定製的昂貴白色內衣和鮮黃色套裝,下身穿了一條白色的裙子,腳上是一雙白色高跟鞋。令人稱奇的是,她並沒有像別的辦公室女郎那樣穿上肉色絲襪,而是大方地露出了她光裸、白皙、性感、修長的雙腿,頓時就吸引了法庭上所有男人的目光。
甚至連豪拜都已經忘記了這是在審判他的法庭上,不時把目光和思想集中在女檢察官票的雙腿上,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傾聽法庭的辯論。
在法庭上,有一個由11個人組成的陪審團,其中有9名成員都是男性。在庭審過程中,那些男性陪審團成員的眼睛都在盯著女檢察官的大腿看,無論她說什麼那些陪審員都表示贊同。豪拜看到這樣的情景,心裡很無奈,他知道自己算是栽在這個女檢察官手裡了。
在庭審辯論的最後階段,豪拜無奈地倚靠在椅子上,目光越過公訴台盯著那個美麗的女檢察官秀麗、迷人的雙腿,雖然一直在聽著那女檢察官大聲朗誦著她的公訴書,但他卻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心裡只想著她性感的大腿、迷人的小腿和白皙的玉足,陰莖不由得堅硬了起來。
他抬頭看了肯那些男性陪審員,發現他們和他一樣,也在色眯眯地看著那漂亮女人的白皙的大腿。這樣看來,大部分陪審團成員一定會支持那個騷娘們兒對他的指控,他已經成了砧板上的死魚,無論如何也逃不過這些莫須有的罪名了。
不過,豪拜也能想得通,如果他是陪審團成員的話,他也會對這個女檢察官唯命是從的。所以,他並不恨那些混蛋陪審員,只恨那個用他的清白換來自己事業成就的女檢察官。
在監獄中,豪拜千方百計討好他那些獄友,儘量多的通過他們從他們在外面的朋友了解那個女檢察官的信息。他了解到,沙郎·希克斯畢業於一所非常有名的大學法學院,那個學校是美國學費最昂貴的學校,當然條件也是最好的。
畢業後,希克斯嫁給了一個律師,大衛·希克斯先生,夫妻倆住在這個城市裡最豪華的住宅小區里,目前還沒有孩子。在朋友的幫助下,豪拜甚至弄到了幾張女檢察官走出法庭時的照片,那女人真是又騷又漂亮啊!
借著從監獄小窗中透進來的昏暗月光,豪拜激動地欣賞著照片中女檢察官的美麗面容和身材,一邊使勁套動著自己的黑雞巴。在監獄的那些日子,他每天都看著那張照片手淫、發泄,想像著總有一天會在這個美麗的騷母狗壓在自己的胯下拚命地姦淫。媽的!豪拜惡狠狠地想道,你把老子弄進了監獄,老子一定要讓你為此付出代價!
終於,豪拜獲得了假釋的機會,這並不是因為他在獄中有什麼好的表現,而是監獄裡實在沒有那麼多地方關押犯人了。出獄後,豪拜先找到那個逮捕他的女警察報了仇,接著就開始策劃如何讓那個混蛋女檢察官付出應有的代價。在獄中他就了解到那女人經常以誘惑陪審團成員的方式贏得了不少案子,「媽的!我就要讓她用自己的身體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
豪拜惡狠狠地自言自語道。
豪拜滿心怨氣,決定找到那個女檢察官,用他粗大的黑雞巴好好教訓一下那個在法庭上賣弄風騷的女人,讓她永遠都記住這樣的恥辱。豪拜要徹底摧毀那個女檢察官的意志和自信,讓她懷上自己的黑種,讓她每天都生活在被他姦淫和羞辱的痛苦之中。
為了實現自己的計劃,豪拜做了精心的準備,他每天都要去地方法院偵察那個女檢察官起訴案件的活動規律,了解她工作的時間表。他時常裝作參加旁聽的市民坐在旁聽席里,距離那個漂亮的女檢察官常常只有幾米之遙。那女人仍然穿著得體但又很性感的服裝,走動間,起坐時,那性感、迷人的白皙大腿讓豪拜忍不住地勃起、再勃起。
那一天,法庭上審理的犯罪案件簡直就是一出鬧劇。那個被控有罪的可憐窮小子,沒有一點可以為自己辯解的機會。雖然他也聘請了律師,可那個混蛋律師在庭審的過程中一直盯著女檢察官白皙的大腿,無論公訴人或者法官說什麼,他都只是哼哈的不置可否,根本沒心思為自己的委託人辯護。
當然,也不僅僅是那個律師,幾乎所有男性陪審團成員,甚至法官都被女檢察官性感的身體所迷惑,所有人都在按照可愛的沙郎·希克斯對案件的評判表達意見,所有人都在支持她的指控。毫無疑問,沙郎·希克斯再次取得了公訴的勝利。
審判結束後,可憐的犯罪嫌疑人被戴上手銬押出了法庭,送進了監獄,而女檢察官則興高采烈地接受著人們的祝賀,甚至連法官都上前與她握手,顯然是想接近這個美麗的女人,希望有機會與她同床共枕,一親芳澤。豪拜不知道那個嫌疑犯是否也像他一樣是被冤枉的,但他知道自己對這個女人的仇恨因為她的勝利而更加深重了。
女檢察官接受完大家的祝賀,收拾好自己的文件準備離開法庭,當她走過通道的時候,突然看見了坐在旁聽席里的豪拜。豪拜誇張微笑的表情讓她感到非常緊張,不由得抓緊了自己上衣的領口。她認出來這個對她不懷好意的男人就是被她送進監獄的眾多罪犯中的一個,就趕忙加快腳步離開了法庭。
回想起他向那個逮捕他的女警察復仇的種種手段,豪拜當然也想用同樣的方式來收拾這個騷婊子檢察官。慢慢地,一個完美的復仇計劃在他的頭腦中孕育成型,他希望能找到所有被這個騷貨檢察官起訴過的所謂罪犯,和他們一起干爆這婊子的屁眼兒。他可以肯定,那些被這個漂亮的女檢察官投入監獄的人一定非常願意和他一起向那個美麗的小母狗復仇。
想到這裡,豪拜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知道那些被沙郎起訴並關進監獄的人聽到他的計劃後一定會高興得跳起來,也一定會硬得無法忍受。想著想著,豪拜的陰莖已經不由自主地膨脹起來,他仿佛已經親眼看到那騷母狗被一個個黑人罪犯肆意輪姦著。這主意真他媽太妙了!
豪拜了解到,女檢察官曾經試圖讓一個被審判的罪犯揭發他的同夥,但遭到了拒絕。她有試圖以大幅度減少那罪犯的刑期來換取他的口供,也同樣遭到了拒絕。
後來,豪拜還偷聽到沙郎·希克斯與那罪犯代理律師的談話,她希望那律師能說服他的當事人與檢方採取合作的態度,說一旦那罪犯揭發了他兩個同夥的罪行,她仍然可以幫助他大幅度減刑。得到這樣的信息後,豪拜決定開始實施自己的復仇計劃了。
通過一些秘密渠道,豪拜與幾個仍然待在州立監獄裡的獄友取得了聯繫,了解到那個女檢察官正在積極爭取的罪犯也關在那裡。豪拜那些獄友也是被沙郎起訴關進監獄的,自然對女檢察官充滿了仇恨,所以當豪拜把他的計劃告訴那幾個傢伙後,得到了他們的一致響應。
一周後,沙郎·希克斯躊躇滿志地坐在她的辦公室里,她剛剛接到那個罪犯律師的電話,說那傢伙終於接受了她可以為他減刑的提案,願意向她提供他兩個同夥的犯罪證據。但是,他要求沙郎親自去監獄與他面談,並且,按照他律師的要求,在他們進行談話的時候不能有任何人在場,那罪犯希望他對她所說的一切只有她一個人聽到。
本來,沙郎·希克斯非常討厭去那個關滿了齷齪罪犯的地方,但考慮到和那個罪犯的見面可以得到給他的同夥定罪的關鍵證據,她還是決定只身前往。於是她給那罪犯的代理律師打電話說,她同意在周五的庭審後去監獄與他的當事人見面交談,但他要事先將所有相關的資料發給她,並保證他的當事人說出關於他同夥犯罪的一切證據。
周五,美麗的沙郎·希克斯精心打扮著去參加一個案件的最後一輪審理,她穿著特別定製的黃色裙子和黃色上衣,裡面穿著白色襯衣,腳上穿一雙白色高跟鞋,優雅而自信地走進法庭。法庭里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那雙性感、白皙的美腿上。陪審團很快有作出了最終的庭審結論,又一個倒霉的傢伙被投進了監獄。庭審結束後,沙郎急忙驅車趕往州立監獄。
到達監獄後,沙郎從車上下來,穿上一件長外套,她不想讓自己黃色耀眼的裝束在監獄裡引起注意,因為州立監獄裡的許多犯人都是被她的公訴判定有罪而送進來的。
不過,監獄大樓的溫度比較高,沙郎只能無奈地脫掉長外套,搭在肩上來到了登記台。辦好登記手續後,她在一個高大魁梧的白人衛兵的護送下來到另一棟大樓里的會見室。以前她來到這座監獄會見犯人的時候,都是在主樓的會見室,來這個會見室她也是第一次。
在從主樓走到這邊的路上,正好經過監舍的通道,沙郎的出現立刻引起了犯人們的騷動,他們從窗口看到這個漂亮、性感的女人,口哨聲和噓聲立刻響成了一片。沙郎剛還是還有些緊張,但想到身邊有高大魁梧的衛兵,她立刻鼓起了勇氣,甚至挑釁般的扭動著她豐滿的屁股,引來了犯人們更大的喧譁聲。沙郎得意地朝他們笑笑,大踏步地朝會見室走去。
會見室是個很小的房間,裡面只在靠牆的地方放了一個小桌子和兩把椅子。
衛兵問沙郎,在她與犯人會見的時候,是否需要他在旁邊守衛。沙郎告訴衛兵,應犯人律師的要求,她只能單獨和犯人談話,因為其中的一些內容需要保密。衛兵將房間裡設置的緊急按鈕的位置指給沙郎看,告訴她一旦有緊急情況就可以按那個按鈕唿救,然後就離開了。
沙郎拉過一把椅子坐下,等待著犯人被帶進會見室。等了約15分鐘,犯人還沒有被帶到,就在沙郎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只聽門一響,一個高大粗壯的黑種男人走了進來,但他並不是沙郎準備會見的那個犯人。她感覺事情有些不對頭,正想去按動那個緊急唿叫按鈕,但被進來的黑人一把推得靠在了牆上。
「喂,臭婊子,你還記得我嗎?」
那個男人掐著沙郎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
沙郎感覺非常恐懼,她極力思索著在哪裡見過這個看上去有些面熟的傢伙,但是一時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他是誰。
「呵呵,不記得了嗎?上一周我們還在法庭上見過,我就坐在你身後的旁聽席上啊。」
豪拜盯著沙郎的眼睛,用嘲諷的口吻說道:「嗯,騷婊子,我和我那些夥計們都還記得,你在法庭是怎麼用你的性感身體和眼神去騷擾、控制那些陪審團里的男性陪審員的。既然你可以那麼做,那麼現在我們也來品嘗一下你美麗、性感的身體也不算不公平吧!是不是啊,夥計們?」
聽到豪拜這麼說,又看到6個獰笑著走進房間的罪犯,沙郎心裡害怕極了。
這些黑人的面孔她都非常熟悉,正是她把這些罪犯一個個投進了監獄。她恐懼地看到,那個最後走進房間的男人扛著一個單人床墊,進屋後一下把床墊仍在了房間中央的地板上。沙郎當然明白那床墊是幹什麼用的——肯定不是為了休息的。
看著男人們步步緊逼地靠近了她,沙郎扔掉手裡的長外套,蜷縮在房間角落裡,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心裡明白,那些犯人就是來找她報仇的。儘管非常絕望,但她還是抱著最後的一點希望哀求著他們,口氣中再也聽不出她是一個在法庭上語氣鏗鏘的女檢察官了。
沙郎伸出手,似乎這樣就可以抵禦向她靠近的男人們,「求求你們了,別傷害我……我求你們了,拜託……」
聽著女人顫抖的哀求聲,豪拜大笑起來,朝他的夥計們招了下手,「來啊,好好伺候一下這隻小母狗,夥計們!」
幾個男人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將蜷縮在牆角的女檢察官拉了起來,有兩個男人抓著沙郎的雙臂,其他人的手則在她的身體四處抓撓著,似乎要把她的衣服撕成碎片。一瞬間,沙郎的衣服和裙子都被撕破了,接著她的乳罩和內褲也被粗魯地扯下。然後,她就被拖拽著扔到了那張床墊上,白色的高跟鞋也隨著她被拋起的動作飛了出去。
這時,沙郎才發現,那個第一個走進房間的男人拿著一台攝象機,將她被這些男人侮辱的過程都拍了下來。她低下頭,想著這個看起來有些面熟的男人到底是誰,然後,她腦子裡閃過一個名字,豪拜。對,就是他,可他不是已經被假釋了嗎?怎麼還會待在這裡呢?
沙郎當然怎麼也想不到,豪拜用錢賄賂了監獄的管理和衛兵,又買通了那個罪犯的代理律師,設計好了這個圈套,就等著沙郎自動送上門來。現在,他將攝象機交個身邊的一個犯人,讓他繼續拍攝侮辱沙郎的鏡頭。然後,他獰笑著一步步朝伏在床墊上的女人走去。
沙郎抬起頭,看著豪拜走到床墊邊,看著他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心裡非常恐懼,忍不住呻吟起來。由於豪拜並沒有穿內褲,他堅硬的黑色陰莖直挺挺地對著沙郎的臉。周圍的犯人看著沙郎害怕的樣子,都大笑起來。
「喔喔,請你……拜託,請你發發善心……不要,不要強姦我……」
沙郎抽泣著說道。
「加油,豪拜!給這小母狗一點厲害的瞧瞧!」
周圍的人大聲鼓譟著,一個傢伙更是不遺餘力地大叫著:「肏死這個婊子!肏死這個婊子!肏死她!」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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