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火車上,我把最後一滴淚水留在了這座小縣城,每一個當過兵的人都曾有過我此時的感受,戰友啊,當兵雖然只有短短几年,可她對你人生的影響是多麼得大啊。我,回家了。
此時,我手裡拿著一張紙,準確來說是一封信,是我當兵給我媽寫的第一封信,但我媽媽沒有回,這封信的原稿將會放在我的柜子里,這是沒有回的信。我瞧著信。
親愛的媽媽:你好!
我剛剛洗完衣服,我是我們新兵二連第一個洗衣服的。按照你教我的,先用洗衣粉泡了大半天才開始洗,看起來效果不錯。
新兵訓練並非想像中那麼辛苦,尤其是伙食也不象傳說中那麼差勁,每頓都有肉,吃得很飽,你給我帶來的吃的東西和錢,都被沒收了,還受到了批評,吃的東西肯定是被排長和班長們分了,錢說是要還的。
我們班長和我是老鄉,素質很好,據說去年比武五公里武裝越野跑了全團第一。不過他打人也狠,新兵營明令不准打罵體罰,可是打了也就打了,幹部裝作看不見,也可能是我們這些城市兵太難管了吧。
不過,請你一萬個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另外,武裝部那個姓伊的又找你了嗎?我恨死他了。快集合開飯了,每次開飯前還得唱歌,再見了,媽媽,請給姥姥他們問好。
XXX200X年2月12日當我再次看這封信時,我的眼睛又開始模煳了,不知為何,這幾年我總是這樣。我仿佛又回來了幾年前,我準備參軍的時候。
是的,我恨那姓伊的,但這絕不是恩將仇報。我承認,我當兵是他一手操辦的,在一個縣級市的武裝部里,一個副部長辦個兵並非一件難事。所以,我媽媽在同事柳阿姨的介紹下,找到了他,按照市場價格,給他五千跑腿費,再給五千活動經費。
他收得很痛快,答應得也很痛快,可是事情辦得卻拖拖拉拉,後來才知道,這個人是個超級大流氓,他看上了我媽媽,要和她上床。
媽媽安排的,怕他收錢不辦事,故意讓他來家裡談,我在客廳里安了麥克,躲在自己的房間裡用錄音軟體把他們的對話錄下來。但沒想到的是,這段錄音卻改變了我們的生活。
他來了,看上去不像個中年男人,我是指他沒有啤酒肚,身材保持得很好,頭髮梳得光可鑑人,滿面紅光,嘴裡叼著根煙。媽媽把他迎進客廳,我急忙縮進房間,坐在電腦前準備開始錄音,就像是電影里的特工一樣,我有些緊張,忍不住偷偷向客廳瞄去。
媽媽的樣子還是那麼迷人,看得出,為了今天的談話,她刻意打扮了一下。
頭髮挽了起來,很利索的樣子,沒有化妝,飄進來一絲淡淡的香水味,是我所熟悉的,在她的每一件衣服上都留有那樣的香味,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
不知不覺從床下翻出的一個繡著花邊的奶罩,是她的,確實是同樣的味道。
雞巴自然的勃起了,習慣性的把奶罩塞進內褲里,充滿血液的生殖器就裹在了綿綿軟軟的奶罩裡面。偷玩媽媽的內衣絲襪已經有一年多了,身為一個內向的大男孩,有這樣的習慣並不奇怪,何況他的媽媽是那麼得迷人。
就在我半醉半醒之中,決定我能否成為一名解放軍戰士的談判已經開始了。
「伊部長,今天耽誤你時間了,柳姐說了,您這人特熱情,朋友的事一定幫的,有些事電話里也不方便說,今天您來了,我也直說了,我一個女人帶個孩子也不容易,我這個兒子就是想當個兵,退伍回來能分到電廠。」未等媽媽繼續說下去,姓伊得就擺了擺手,翹起二郎腿,示意媽媽找個煙盔缸。
「哎,我們年齡差不多,中年不容易啊,上有老,下有小的,我明人不做暗事,你的錢,我該花的花了,該送的也送了,但有點柳興梅沒告訴你吧?我喜歡玩女人。」他語速很慢,卻也是簡單明了,不愧為軍人作風。
這短短几句話,不但聽得媽媽不知所措,我也是始料未及。姓伊的若有所思的看著媽媽,分明是在挑逗著她。犀利的目光穿透了媽媽的衣裳。
媽媽上邊是白色的西裝,白色的露趾的高跟拖鞋,裡邊是一件同色襯衫,天藍色的胸罩與內褲,下邊是黃色的西裝裙,白色閃光長筒蕾絲寬邊絲襪。白色的露趾的高跟拖鞋。
「我雖然離了婚,但不是個……淫蕩的女人,伊部長,我和柳姐不一樣,你可以打聽一下。」也許是媽媽意識到我的存在,她的臉明顯紅了,我知道她不是淫蕩的女人,他們離婚後始終寡居一人。我對伊的無賴表現非常氣憤,後悔自己沒考上大學,如若早知今日,真是何必當初啊!
姓伊的顯然是個老手,他不急不忙的又點了一支煙,一個個煙圈從他長滿豬毛的臭嘴裡唿出,在狗鼻子前散開又被吸進去。
「那麼,你再給我兩萬塊,我可以讓他去軍分區,離家也近。」媽媽將信將疑的看著姓伊的,「伊部長,能不能少一點兒?」「呵呵,兩萬塊還是打了折的,而且你還得讓我操。」天啊,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賴的人啊,我就要衝出去了,我不當兵了,下半輩子就是蹲在監獄裡,也要打死這個狗東西!
就當我站起來時,才意識到媽媽的奶罩還包在雞巴上,在這剎那之間,媽媽屈服了,我不知道她當時是如何下的決心,但可以想像那是多麼痛苦的抉擇。
媽媽向我房間的方向看了一眼,顫顫得答道:「伊部長,我已經給你錢了,你不辦是你不守信用,我如何還能再相信你?」久歷官場的伊知道這是黃昏後菜販子最後的討價,無論是不是再有黑錢賺,這個女人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他一把拉過媽媽摟在懷裡,開始了瘋狂的蹂躪。
伊部長將媽媽按在沙發上,將嘴吻著媽媽的嘴,將西裝上衣的扣子解開,一手將按住了媽媽的豐乳,媽媽被迫地張開嘴,接受著伊部長的舌頭,但她的眼睛卻仍是望向我這邊。我不知是氣憤還是興奮,我的肉棒越來越硬。
姓伊的抱著媽媽,一個翻身,自己倒在沙發上,媽媽反而壓在了他的上邊,他雙手抱著媽媽的屁股,在上邊不停地撫摸著,他的嘴卻沒有與媽媽的嘴分開,他要媽媽將他的衣服解開,媽媽起身跨坐在將伊部長身上將他的上衣扣子一個一個地解開,伊部長也將媽媽的白色西裝脫掉。裡邊的天藍色的胸罩在白色的襯衫里隱約可見。
「動作快點吧。」伊部長催促著媽媽。
媽媽將他的褲子也拉了下來,他的身上只有一雙襪子及內褲了。伊部長將媽媽拉過來,將她的襯衫的扣子也全部解開,並脫了下來,他坐在沙發的扶手上。
「來,幫我吹一下。」媽媽只好跪在長沙發上將伊部長的肉棒吸進口中,伊部長享受著媽媽的口舌服務,他抱著媽媽的頭,目光向下瞧著媽媽的樣子。
媽媽閉上眼睛,滿臉通紅,嘴張得大大的,伊部長好像挺喜歡媽媽的這個樣子。他握著媽媽的脖子,讓她更深地吸入自己的肉棒。他還覺得不過癮,他將媽媽的黃色裙子拉起,媽媽豐滿的屁股露了出來,伊部長將手從媽媽內褲後邊將手指插入,他粗粗的手指在媽媽屁股上向股溝進發,媽媽擺著屁股躲避著,但伊部長也放開了手。
「你把裙子脫掉吧。」媽媽剛想起來脫時,卻被除數伊部長拉住了。
「你的嘴不能吐掉我的肉棒,跪在這裡脫也行啊。」顯然他是的玩女人的老手,想的辦法也是沒人想到過的。
媽媽只好繼續吸著他的肉棒,雙手伸到後邊脫裙子,伊部長也配合著用手從下邊托著媽媽的雙乳,要她不會倒下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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