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衛先生,有重要的事情!」

「我都告訴你他不在了!要是願意的話你就在外面等好了!」

周一的清晨樓下就傳來陣陣老蔡擋客的聲音,雖然有時我是不願意見客的,但今天卻是個例外,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是為什麼。

「老蔡,讓客人在書房等我吧!」我在樓梯扶手大聲喊道。

門口兩個人的腳步聲逐漸進來,「書房在這邊!」老蔡斜著眼瞪了我一下,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自嘲地笑笑,換了身衣服後走進了書房。

客人向我望來,「衛先生,你好!」

那人約莫五十幾歲的年齡,消瘦的身材配上消瘦的臉龐,皮膚顏色很深,挺直的鼻樑上架著幅金絲眼鏡,衣著很講究,不多的頭髮也梳理得非常整齊。 「請問您是……」我肯定是從未見過此人。

「我姓梁,叫什麼也無所謂了!聽朋友說衛先生你比較喜歡古怪的事情,我最近碰到一個,想和衛先生你說說,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這個梁先生的說話速度相當快,沒容我說什麼就繼續開始了他的「故事」。「我這個人一生都很平淡,沒經過什麼風浪,也就是比較順利的那種!」他透過眼鏡看我正在聽,繼續道:「其實一個人總有後悔的時候,衛先生你說對嗎?」我想了想,點點頭。

「是這樣的,幾星期前,我去新加坡開會,那裡有個我的分公司,會議很簡單就完,我安排了第二天的飛機回香港。晚上我一個人吃完飯想散步回酒店,路邊有個小販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人穿得很破,也看不出多大年紀,手裡舉著個小紙板,上面寫著他要賣的東西。衛先生,你猜他賣得是什麼?」我笑著搖了搖頭,看來正題終於要出現了。

「後悔藥!衛先生,他賣的是後悔藥!」

「後悔藥!」我楞住了,馬上笑了起來:「那準是個騙子!」

「衛先生你先聽我說,當時我的想法也是如此,世上哪有後悔藥賣呀?我走過去,那人向我看看,也不說話就不知從哪裡摸出個小瓶向我揮了揮,我當時就笑了!開玩笑地問他要多少錢,他不答我就伸出一個手指。那天我挺高興,就問他是不是100元,那人搖頭,直到我說10萬元時他才點了點頭!這時我覺得不太象個玩笑了,雖然我有錢但總不能帶著10萬的現金呀,突然我想起身上有銀行的支票,可以隨時兌現的那種,」

我不由地插話了:「你真的掏錢買了那什麼後悔藥嗎?」那梁先生點點頭,接著道:「是的,不知為什麼我非常相信!就真的買了!」

我長出了口氣,笑著道:「那有沒有效果呢?」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帶了些譏諷的語氣,沒想到的是梁先生點了點頭,「你用那藥做了什麼?」我真的好奇了,梁先生笑了笑,盯著我道:「我只是沒付錢!」

「什麼意思?你不是買了那藥嗎?」

越來越奇怪了。

「是的,我是買了,但我後悔付錢,所以就……」

「我明白了,等於你沒有花錢就得到了那藥!」

「事實上,我是個生意人,以前壓根就沒什麼可後悔的事情,那隻好用在這上面了!」

他眨眨眼,頗古怪的笑著,我也笑起來,但心裡依舊覺得他的話不太可信。大概梁先生也算是閱人無數吧,他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伸手從口袋中摸出個小瓶放在桌上,「那裡面還有兩粒,衛先生既然喜歡古怪的東西,我就把它留給你吧!」說完向我一揮手,很快就走了出去。

我怔怔地盯著那不起眼的小瓶,那真的是「後悔藥」嗎?它的原理又是怎樣呢?圖文傳真機的聲響打斷了我的思考,一張滿是字的紙張從裡面滑了出來。 我接過來很快的看著,發件人不詳,寫的是請我馬上趕到倫敦去參加一個會議,保證能令我大開眼界,大量的字是記錄著到會者的名單,裡面確實有幾個是我認識的,能把他們都請去,這個會看來是不一般的。

我馬上給機場去了電話,巧得很1小時後就有一個班機,我訂好座位,給白素留了個字條,收拾好行囊立刻動身。

字條的內容是:「素,我去倫敦參加個會議,桌上的傳真件就是這事情!那還有個小瓶是個姓梁的先生留下的,說是後悔藥,你拿它去給康維十七世分析一下,衛字!」

從車窗外湧入的疾風將白素的秀髮吹得飄揚了起來,她皺了皺眉,把車窗關上,低頭看看方向盤下的里程表,指針已經接近了100,看來前面劫匪的駕駛本領不錯,不過這種速度的跟蹤很容易讓對方發現的。

白素清晨本來要去探望個住院的朋友,駕車經過中央銀行時,注意到街的拐角有兩個鬼祟的人,兩人都拎著和身材不相稱的大包,似乎那裡面都裝滿了沉重的東西,看來值得懷疑。

白素小心地看著兩人上了車,才緩慢地跟在了後面,不多久收音機里就報道中央銀行遭竊的消息,估計得沒錯。

劫匪的車拐入一個地下停車場,白素停了幾分鐘後也慢慢開了進去,看上面的指示牌一共有四層,她小心地四處搜索著那汽車的蹤影,終於到了最後一層。 最深處有輛車應該就是它,白素在遠處停下車,輕輕走了出來,那兩個傢伙要是有武器呢,白素又打開車門從座椅的下面抽出把利刃,這把刀還是第一次用到呢!

周圍寂靜無聲,白素小心地搜索著,不遠處似乎有些響動,她停了下來,慢慢地將身體貼在牆壁上向發聲處靠了過去,離著也就五步遠的時候,「撲」的聲響,一陣濃濃的白霧瞬間將白素包裹了起來。

「不好,是陷阱!」她忙屏住氣息,但只覺一陣天懸地轉,眼前發黑,有個聲音「嘿嘿」冷笑著,她用盡氣力將利刃擲向笑聲所在,朦朧中聽見「哎」的一叫。

「這小妞還真狠,刀子差點就刺著我!」一個瘦高的歹徒摸著臉邊的一條血印,「老三,你看看有沒有事!」

那個被稱做「老三」的是個矮瘦的男人,他看了看道:「沒關係,就是蹭了一下!真沒想到,這迷霧竟能派上用場!」

「那是!不是我老飛誇口,這叫有備無患!」

「行了,咱們趕緊把她搬角落了趕緊走吧,不知道她是不是警察,別後面還跟著有呢!」

「好!」

兩人拖著白素到了角落裡,「老三,你準備一下!我搜搜她!」

說著那個叫老飛的在白素身上摸索了起來,看來身上沒什麼東西,借著燈光的照射,白素身上的連衣白色套裝下粉白的肌膚都躍入老飛的眼裡,「竟然是個大美人。」

老飛吞了下口水,眼睛在白素的身上掃著,蓋過膝蓋的套裝裙下一雙均勻的小腿藏在肉色絲襪下隱隱透出皮膚的亮光,纖細的腰部即使裹在衣服下也可看出小腹的平坦,向上那挺拔傲人的乳峰隨著唿吸微微的起伏著,挺直的頸部上沒有一絲贅肉,白凈的臉龐五官細緻沒有任何皺紋。

隨著眼光走處,老飛的唿吸急促起來,雙手順著小腿向上撫摩著,雖然隔著絲襪,那結實而又渾若無物的感覺讓他渾身顫抖了起來,雙手滑過腿彎逐漸向白素的禁區靠近了,大腿根盡頭三角區的熱度讓他深深吸了口氣,他顫抖著一隻手伸向白素上身的胸部,滑進紐扣的間隙,當終於摸到那柔軟卻又挺拔的乳房時,他開始大力的揉搓起來,自己下體的漲痛讓他急於發泄。

他迅速地解開褲子,挺出男性的生殖器官,微猶豫了一下就頂在了白素的嘴邊,「這小嘴。」他嘴裡嘮叨著,用手捏住白素的兩邊牙關,那粉紅的嘴唇理想的張開了,他迅速將自己的肉棒頂了進去,裡面的濕熱簡直要把他融化,他費力的抽動起來,雙手不安分的在白素的胸上揉著,感受著乳尖慢慢發硬的事實。 「你在做什麼呢,還不快走!」老三的聲音傳了過來,「好!馬上就來!」老飛心裡嘆了口氣。

他將套裙掀起,看來時間已經不能等了,那修長的雙腿泛出誘人的光澤,連褲長襪內包裹著一條小的不能再小的白色帶蕾絲花邊的內褲,裡面隱隱透出黑色的圖案。

老飛不由加快了速度,白素的嘴唇似乎在他的抽動下有了回應,逐漸的收緊著,他大聲喘著氣,龜頭尖端一陣發麻,他知道就要射精了。

他加速向那目標衝去,突然只覺下體疼痛,他吃了一驚,原來白素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正盯著他,他剛想張嘴叫老三,卻見白素用手筆划著,他明白了,如果他動或是出聲,他的命根子肯定不保了。

白素強忍著嘴裡腥臭的味道,原來她經過很多的鍛鍊,體質早已不同常人,這普通的迷霧只是讓她暫時昏厥。讓她實在不能忍受的是這個老飛竟然在她不知道時和她口交,而且這個還是她從未經歷過的。

她沒想到的是,雖然她終止了老飛的動作,但男人的身體在高潮時不動也可以射精的。隨著嘴裡肉棒不規律的悸動,一股股濃液湧入了她的嘴了,那種腥味讓她根本忍受不了,一下就咳了出來。

老飛的肉棒脫離的控制,他立刻躍起身來,揮拳向白素的臉頰處襲來。白素伸手去擋,手臂卻不象平常般有力,只是阻擋了一下,「轟」的一聲,她頓時再次昏了過去。

朦朧中她聽見那老三道:「快走吧,咱們沒有多少時間的!錢到手了,要多少女人不行呀!」

「你不知道,這美人差點廢了我,幸好我的迷霧中還多點佐料!你看看,多漂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呀,等等!馬上就好!」

她覺得身上越來越涼,兩隻大手在她身上到處揉搓著,「不要……」她知道他要做什麼了,不一會她感覺到雙腿被大力的分開來,「別,放開我……」她無聲的抗議著,拚命想要夾緊雙腿卻沒有辦法,馬上有個身體壓了下來。

「呸,呸!」接著下身被塗了些濕黏的液體,她可以想像那是老飛的唾液正塗抹在她已經暴露出來的陰戶上,馬上那剛才還在她嘴裡變軟的醜陋陽具就要進入她的身體了。她努力地扭動著身體,身體似乎有了些力量,聽話的動著。 「好了,快點吧!」老三扭在一邊催道。

老飛哼了一下,用手套弄了幾下肉棒,壓在已經任他擺布的白素的陰戶上,用力的向前頂,「還真夠緊呀!」

老飛吸了口氣,用手指粗暴地將白素的陰唇向兩邊拉開,粉紅色的肉唇里微露出更鮮艷的紅色。

「他要進來了,」感到下體一涼,馬上就有一個粗硬的東西向裡面硬擠了進來。

「不要………」白素奮力扭動身體,但恰好老飛正好用力,「撲」的一聲肉響,盡根地擠了進來。

白素的頭腦一陣發昏,眼淚順著緊閉的眼帘衝出,「竟然讓個毛賊侵犯了身體。」

老飛粗聲的喘氣聲陣陣侵襲著白素的耳鼓,只覺體內那不屬於衛斯理的器官飛速的衝刺著,自己乾澀的陰道反而緊緊夾住了入侵著,下體隨老飛的抽插不斷的爆出疼痛的信號,那種疼痛感逐漸充滿了白素的整個頭腦,在老飛的又一陣猛衝下,白素真的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清醒了起來,周圍很安靜。她慢慢爬起來,自己的衣服凌亂著掛在身上,下體的陰道里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向外流著,她看看四周還是那個停車場,老飛和老三已經不知去向。

她搖晃著走進自己車裡,現在需要安靜一下,但她更想要殺掉那兩人尤其是老飛,不知不覺間開到了家,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後走了進去。

書房內,白素拿著留言條考慮著,「後悔藥!?真的有用嗎?」

一周後,我從倫敦回到家裡,坐著看錯過的報紙,其中有條新聞挺有意思:兩個爆竊中央銀行的歹徒,被人發現死在一地下停車場的底層,其中一人的下身赤裸,陽具已被割掉,據悉此人是活著時被割掉陽具的,看面容似乎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一陣腳步聲,我放下報紙,素裹著身睡衣正看著我笑。

對了,那後悔藥的事情我早就忘記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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