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晚籠罩在月色朦朧之下,偌大的古堡里漆黑一片,沒有燈火,如果不是庭院中不時傳來的幾聲純種德爾韋基牧羊犬低沉的叫聲,這裡完全是一片死寂。

城堡的大門上雕刻著這個家族的徽章——鋒利的維京長劍後面是一張俊美卻無比妖異的臉,嚴格地說,是兩個半張臉才對。左面是個男人,冷漠地笑著,近乎完美的容顏看上去卻令人不由得寒意頓生。右邊是個女子,卻透著隱隱的哀怨之意,驚人的美麗因為那若有若無的神情而黯淡。

這裡是德特家族的城堡,擁有四百多年歷史的德特家族在這片大陸上卻並不擁有顯赫的聲名。他們奠定基業是在法爾特王朝建立之初,亞斯蘭會戰中,那關鍵性的一次狙殺。敵方主將的死亡阻止了法爾特軍的連敗勢頭,其後更在德特父子的帶領下連連攻下三百多里的陣地,此後沒多久,前朝軍隊無法逆轉地潰敗,半年後,法爾特王朝建立。

出人意料的,在開國祭典上,德特父子便提請退隱,只求了一塊封地作為安家之用。說是封地,那還是一片山野曠地而已,非但交通往來極為不便,那裡一到冬季氣候更是惡劣無比。法爾特王自然樂得將他們打發到鄉下去,還特意命人耗費巨資在那野地里構建了一座城堡,並將附近三百里地也統統劃為德特郡。羅爾·德特,也就是德特父親則被稱為德特公爵。

這些都是不相干的事情,我們且放在一邊。那德特一家三口就此遷移到了這裡,只攜了十幾個僕人——照顧如此龐大的城堡,三個人定然是無能無力了,否則,他們連這十幾個僕人恐怕都未必會帶呢。

起初德特公爵還出於禮儀,每年去晉見法爾特王。到了第三年,年僅三十八歲的公爵一聲不響地死去了,留下他美麗的妻子凱特和二十一歲的兒子羅爾二世。新的羅爾公爵似乎更加懶散,連每年的朝見也不作,只是深居家中,僕人也打發得七七八八。最離譜的莫過於他的婚姻:這位戰爭時期的年少英雄居然娶了農奴的女兒為妻!當然作為王朝寬宏大量的君主,法爾特王也沒加理會。

自此,德特家族就在大陸的歷史上短暫的出現後銷聲匿跡了。

四百年後的今天,德特家族就在這荒涼的古堡中無聲無息地繼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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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三樓的主臥室中,一個男人赤裸著身體坐在床上,肌肉糾結的身體和俊美得近似女子的容貌形成鮮明的對照,一個雪白的女體如狗一般爬在他的跨間,埋頭於兩腿之間,上下起伏著,發出嘖嘖的聲響。

「快一點!深一點!」男人怒吼著,啪的一聲打在她的後背上,頓時泛起血紅的印記。

「是……是」女人含煳不清地回答,越發使力的吞吐著男人勃大陽具,深入喉部。白皙的脖頸上下蠕動著,她用自己的口腔和喉嚨緊縮著男人的性器,口水因為抽插的動作,從嘴角流出來滴滴嗒嗒地落在床前的羊毛毯上,發出獨特的腥膻氣味。

「嗯……唔,還不錯。」男人仰起頭,一隻手握住女人的後腦,用力地向前頂著腰部,來回扭動著。「比前幾天要好很多!」

女人似乎因此興奮起來,一邊賣力吮吸,一邊搖動著自己挺翹的臀部。

「夠了,羅莎你上來吧!」男人的聲音中透著無上的威嚴。

「是,我的主人。」叫做羅莎的女人慢慢將陰莖從嘴裡吐出, 舔著嘴唇,臉上帶著淫蕩的笑容。

月色下的這個男人,正是德特家族第三十七代公爵,拉里·德特!

他緩緩地躺下,平坦的身體上突兀地挺起一根血管暴漲的權杖,龜頭的膨大形成了權杖上耀眼的寶石。這世間最醜惡的東西,在他身上似乎也變得完美起來。羅莎爬上床,蹲在拉里腰部的上方,一隻手握住權杖的頸部,沉下腰,用自己的臀部密肉前後磨蹭著。

「嘶……好、好燙」羅莎倒吸著氣。半邊被月光籠罩的臉緊繃著,鼻翼一張一翕。有些變形的臉仍然顯得十分美麗動人。

拉里臉上一片漠然,只是用手扶在羅莎的腰上。

「慢慢地迎接我吧。」手上微微使力,女人的淫肉被紫紅的龜頭撐開,露出裡面的粉紅色。緊接著,那性器的頂端沒了進去,將那一圈粉紅撐得鼓漲了起來,在月色中泛著慾望的光芒。

「啊,有些痛、有些痛啊……」女人擰腰呻吟著,卻更加用力向下坐去,肉棒一分一分地深入,令她感覺到撕裂般的痛楚和充實,一個滾燙如烙鐵一般的肉體直直插進了自己敏感而濕潤的身體,似乎沒有結束似地要直抵心臟一般。

「好深……唔……好……啊……」女人說了一半,被拉里猛然向下一按,柔軟的花心輕易就被采了,頓時身體一酥,癱在身下男人擺動的腰部上說不出話來。拉里死死抵住蜜壺盡處,用大龜頭轉著圈子磨蹭著她的敏感之處,令她有種不斷被電擊的酥麻感覺,不斷地發出如哭泣一般的呻吟。

拉里磨了片刻,雙手探到羅莎臀部底下,用力將她抬起。通紅的肉莖從雪白的臀肉中退出來,周圍的一圈嫩肉隨之向外牽出,泛著水色。羅莎本能地輕微擺動,鼻子裡發出唿唿的喘息聲,胯下花瓣也因為興奮而膨脹著張開,輕輕貼在硬挺的棒身上。她掙扎著扭動著,想要擺脫對方的控制,努力張開自己的小口,試圖向下吞吃掉那引發肉體強烈反應的男體。但一切都只是徒勞,拉里有力的雙臂緊緊托住羅莎的腿根,自己的臀部輕輕挺動,龜頭在幽徑的入口進出研磨著,肉棱刮著鮮紅欲滴的蜜肉,吞吐之下翻進翻出。

女人卻如遭電亟,極力吸氣之下,小腹不斷起伏著,那柔嫩的花徑隱隱生出一股吸力,緊緊裹住拉里的陽具地頂端,令他也不由舒服得皺起了眉頭,身體也越發緊張起來。

「求求您了,求……給我吧……」羅莎的身體因為興奮成為粉紅色,汗水從額頭髮際滑下來,一滴滴散落在拉里肌肉糾結的腹部。她的雙臂緊緊抓住男人的手腕,顯出用力的樣子,隱隱現出淡青的血管。

拉里猛然挺起腰,兩手也猛然下沉,肉棒一下子就入了大半,迫得羅莎喉嚨深處發出嘶嘶的聲響,喘息剛起立刻便被激烈的肉體撞擊造成的啪啪聲和更為銷魂的嬌喘呻吟所替代。

「啊……啊,救命啊,受不了了……」羅莎發出盡情歡娛的淫叫,身體顛簸起伏,如同起在不羈的野馬上一般,下體更是淫液四濺,伴隨著拉里的抽插發出響亮的唧唧聲。在拉里將羅莎頂離自己腹部的一瞬間,清晰可見那晶瑩的蜜汁在兩人的下體間拉出縷縷絲弦。

「死吧!你這個臭女人!賤貨!」拉里看著身上女人淫蕩的表演,惡狠狠的咒罵著,眼睛裡放出淡紫色的光芒。他放開羅莎柔嫩的臀部,一隻手蹂躪般擰著她挺翹的胸乳,不消幾下便出現青紫的淤痕,另一隻手的中指和食指猛然插進羅莎禁閉的菊花中。呃的一聲,羅莎沒有準備的情況下,陰道和小腸劇烈振顫收縮著,疼痛和快感交匯著將她的神經激個粉碎。

排斥一般,她前後兩個洞眼緊了又緊,蠕動著想要把刺入體內的異物排擠出去,這對於拉里,卻是莫大的享受,那種窄緊的感覺,仿佛要將肉棒榨乾一般。

「呵……呃,爛貨,想不到你還有點味道……」拉里搖動著自己的陽具,感受著隔著一層肉膜的羅莎後門中手指猛烈的衝擊。他有意用指甲颳了刮腸壁,引來羅莎那能夠穿透耳膜的尖叫和求饒。

「啊,不要,好痛……停……啊不、不!不要停下……」羅莎語無倫次的叫喊,在拉里的雙重刺激下分不清痛苦和快感的界限,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在無限制地收縮著,那種感官的極限令自己已失去了控制。

「啵……噗……噗……」一個奇異的聲音從兩人交合的地方響起,隨之而來是一股淡淡的臭氣,拉里的手指已經從羅莎的菊花里抽了出來,那聲響竟然是一連串的屁!

「啊……!」羅莎頹然倒下,肛門的猛然空虛讓她一瞬間達到了高潮,伴隨著不可預知的失禁,體內的濁氣從鬆懈的菊門傾瀉而出,發出令人厭惡的聲響。而對於她而言,這不啻於一個惡夢——在高貴不可侵犯的主人身上放屁!這是何等的罪過?

然而此刻的她已然被高潮所俘虜,身體如泄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在拉里身上,用顫抖的語音說道:「主……主人,對不起,我……請饒恕我!」

一邊說著,蜜道里汩汩流淌出溫熱的陰精,滋潤著仍然堅挺無比的陽具。而拉里則閉著眼,一邊感受著那一收一縮的小穴,一邊說道:「算了,城堡里可以勇得不多了,你先退下吧!」

「可是……您還沒有出來……」貪戀的臀部又搖動了幾下。

「你也配!?」拉里猛然睜開眼睛,眼睛裡的紫色光芒更是耀眼,語氣雖然平淡卻透出令人膽寒的惡感。

「是……是」 羅莎見狀,只好勉力支撐起身體,啵的一聲將自己的下部抽離開男人的陽具。又用靈巧的舌尖仔仔細細地舔乾淨拉里的性器,在他的怒罵下唯唯諾諾地準備裸身離開房間。

「等等……」拉里忽然叫住她。

「把我的母親,蕾亞娜夫人叫來。」他望著自己腫脹的性器,軟弱而蒼白的月光正落在那紫紅晶亮的龜頭上。

「遵命……那……艾里莎小姐也叫來麼?」

「不用,現在還不用。」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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