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周末,劉天祥坐在酒吧里,懷中的手機又一次突然響了起來。

劉天祥厭惡的接起電話,還沒完全對準耳朵接聽,就聽見手機里響起父親咆哮般的怒罵。

「臭小子,你膽肥了?你老子我的電話都敢不接了?」

劉天祥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哎,我說我的老子先生,您又有何貴幹啊?」

「還問我要幹什麼?上次讓你去見你的未婚妻,你為什麼沒去!你不想工作喜歡整天混,好,這我不管你,我是想你總有一天會開竅!可是我已經約了人家三次和你見面,你每次都不去,你讓我的信譽往哪裡擺?人家姑娘家嘴上不說,心裡肯定對你的印象差到家了。不想工作就給我趕緊結婚成家,聽明白沒有?」

劉天祥又是無奈的應承,然後關掉手機。

這已經是他的父親劉國忠第N次來催促自己結婚和相親。

原來幾個月前,他父親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個自己未曾謀面的未婚妻,還說是從小就指腹為婚,老是要安排自己和未婚妻見面溝通感情,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結婚。

開玩笑!指腹為婚?這已經是什麼年代了,還流行這麼一套。更何況聽父親說這女的還是個洋妞?從未謀面的女人,突然就要自己和她結婚,這換了誰也接受不了啊。問這女人的身份樣貌等情況,父親也含含煳煳,還一個勁堅持要讓自己親自去見面了解。罷了,先敷衍著老爹吧,等實在拖不了了再見面,然後找個藉口拒絕這可笑的娃娃親。

劉天祥乾了口中的酒,結帳走出了酒吧。一邊走還一邊琢磨:好久沒去俱樂部了,這幾天去玩玩吧。

他口中的俱樂部自然就是拷問俱樂部了。自從和鐵哥們李文軍去過那裡一次之後,自己就開始欲罷不能。每每想起柳晴的表演,上官蘭上官梅兩姐妹的考核,還有那引人犯罪似乎總是在調笑勾引自己的安娜,劉天祥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其實那之後,他自己一個人也去過俱樂部好幾次。6層和7層的服務他已經親自體驗和享受過了,他知道自己已經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總是想體驗更刺激的服務。他已經下定決心,這次就辦理貴賓卡,去那神秘的8層體驗一下。說起來,安娜那妞還欠自己一個約定沒有履行呢,就是親自當刑奴讓自己發泄施虐。

想到那個性感誘人又有點聰明機智的安娜即將在自己的拷打下遍體鱗傷,痛苦求饒的樣子,劉天祥興奮的差點哈哈壞笑出聲。

第二天,劉天祥準時來到了俱樂部。找到了安娜,並且讓安娜給他辦理了貴賓卡。

之後劉天祥迫不及待要安娜馬上帶他去8層看看。

一路上,安娜看劉天祥興奮的樣子,就忍不住的打趣道「瞧給你急得,就跟看見香蕉的小猴兒似的,8層就這麼吸引你?連多跟我聊兩句的時間都不捨得?人家好傷心呢。」

說完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嬌嗔。

這陣子劉天祥自己來俱樂部的時候,總是受到安娜的勾引和調笑。一開始還會面紅耳赤的反駁,甚至被安娜的話擠兌的說不出話。但是後來和安娜混熟了,無話不談之間,已經漸漸習慣了安娜的攻勢,產生了一定免疫力。

饒是如此,自己的變態慾望被安娜大明大白的說出來調笑,還是讓天祥不禁臉上一紅,不過還是說道「可不是嗎!你可不知道,自從第一次來這裡之後我就一直想辦貴賓了,今天可算時機成熟,我這幾天可是忙得到處湊錢啊,就為了今天」

安娜聽完哈哈大笑,像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間一樣,大氣地拍了拍劉天祥的肩膀說道「哎呀呀,雖說這原本就是我的目的,但是我沒想到祥少的心理如此變態,看看你現在哪裡還有第一次來這裡的乖乖娃的樣子,人生真是變化無常啊,安娜我啊,現在心裡罪惡感深重呢。」

安娜說完還捂著嘴,壞壞地看著劉天祥。一副以你吃癟尷尬為樂的樣子。兩人談話間,安娜故意離得天祥很近,說話時小嘴還老是故意般的朝天祥耳朵里吐氣。那吐氣如蘭,輕啟朱紅的雙唇,髮絲間飄散開的淡淡香氣,讓天祥的小弟弟又一次悲催的支起了帳篷。

「切~你少擠兌調戲我,少爺我已經不吃你這套了,這段時間我為了湊錢東奔西跑,可累的夠嗆,今天說什麼也要好好的犒勞一下自己。」

「哎呀,這麼忙啊,忙到連自己的未婚妻都不去見了?」

聽到這話天祥傻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安娜咯咯輕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再說我為什麼就不能知道?」

天祥被安娜噎住說不出話,臉上憋的面紅耳赤,心裡卻在打鼓。

難道是他的父親知道了自己這幾天在幹什麼,所以告訴俱樂部的高層了?不會啊,如果他父親知道了,那一定會通知這邊禁止自己入內,甚至會讓這邊的特種兵直接綁著自己去相親的。

天祥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結論。突然天祥想起上次李文軍跟他講述的和柳晴以前的故事,俱樂部的經理輕易的就拿出了那對姐弟所在家族偷稅漏稅隱秘犯罪的證據,這就可見這俱樂部的背景遠比自己想像的深的多,那樣標有機密的文件不知道這裡有多少,特種兵恐怕只是表面工作,真正制約那些有權勢之人的恐怕是這堪比國家情報機關的信息量。

想到這裡,天祥釋然了。人家連大企業大家族的機密都能調查出來,自己那所謂未婚妻的事也肯定是被這裡得知了。饒是如此,自己的秘密被他人毫無保留的窺探到還是讓天祥很不舒服。扭頭看見還在竊笑的安娜,天祥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對了,我記得之前某人曾經說過,如果我辦了貴賓卡就為了我當刑奴,供我肆意玩虐。也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

「呵呵,我是說過,看來祥少在這方面的記憶力尤其強悍啊,那,你想怎麼玩我?」

「哼,還用說嗎!重刑拷打,我要疼的你以後再也不敢對我出言不遜。」

「啊?這麼狠啊。你也真忍心下重手。難道普通點的不可以嗎,我可是很擅長讓男人舒服的,我會好好侍奉你,用我的身體讓你舒服,幹嘛非要弄壞人家的身體啊,人家很怕疼的啊」

「怕疼?那最好了,我就喜歡看怕疼的女人在我手上疼的痛不欲生。再說了,你怕疼?騙誰啊,連8層刑奴都當過,我可是聽說過8層那些刑奴的調調。」

「哎呀,人家可和現在還在8層工作的那些刑奴不一樣啊,她們是真正的受虐狂,越是暴力虐待越是侮辱蹂躪她們就越興奮。我可就不行了,我是因為當過兵,被敵人俘虜後經歷過真正的嚴刑拷打,有過這種經驗所以才被高層看重選去8層工作的。」

安娜頓了頓,似是在回憶什麼,一會又繼續說道「其實我根本不夠資格去8層工作的,那邊的虐待拷打比真實的拷打要殘忍多了。真正的拷打,在審訊嚴刑逼供的時候用的都是傷害性很小的刑具,審訊者如果用了重刑把犯人弄暈或者致死都是會被上司罵的,所以雖然刑法用在身上看似很殘酷,但是都還是在人類的接受範圍內,不是特別疼,也不會威脅生命,只要讓犯人感到絕望和恐懼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

天祥聽完一楞,顯然對於安娜當過兵感到些許驚訝。

「我在軍校是學過刑訊課程的,自然知道刑訊科審訊犯人的那些手段。但是既然8層的拷打虐待比真實的殘酷很多,你為什麼還能在8層工作2年之長,何況你還說自己怕疼」

「也是想挑戰一下吧,畢竟當兵的經歷鍛鍊了我吃苦的精神。但是真的到那時候,就後悔了。記得第一次去8層,看到其他房間的一個姐姐被輪姦了一天一夜之後還被連續拷打摧殘了40多個小時。很多人換班的用刑卻不給她一分鐘的休息時間,最後那個姐姐被整的都看不出人樣了,奄奄一息,渾身沒有一塊好肉,三個刑具台上上百種刑具,每個刑具上都沾滿了姐姐的血,當時她的慘狀差點給我嚇暈過去。」

「重刑不停的摧殘40個小時?看來這8層確實夠狠的。不過聽你說來,我倒是有幾個疑問。你說很多人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一對一嗎?而且你說輪姦,難道你自己也被這樣輪姦過?這樣搞女人怎麼可能受得了,這麼長時間那不是死定了。」

「哦,看來你沒注意看過8層的規則,8層可以一對一,也可以多對一,而且數量不設上限,只要房間站的下。只不過現在流行一群男人拷問一個女人,所以8層大多不是一對一的。輪姦的問題是這樣,這邊可以接受輪姦的刑奴工資高,不能接受的工資低,每個刑奴的名冊上都會寫明可以接受範圍,客人也是自己挑選,大部分都會選不設限制的刑奴來玩。當然,我那時候是不接受輪姦的,但是我的用刑範圍和受傷程度是不設限制的,所以也有很多人喜歡選我。像我這樣不設限制的刑奴,都會在開始的時候往心臟附近植入一個探測器,工作人員會隨時監視心跳探測儀我的心跳情況。當用刑過度威脅生命的時候,也就是心跳鄰近停止的時候,工作人員會命令顧客停手並開始搶救。當然,這邊的醫療技術很高,只要沒有徹底死透就都可以救回來,而且用促進組織重生的培養液治療幾個星期後,就會完好如初。也就是因為這裡的條件好,所以8層是不設確定的用刑時限的,都是拷打到頻死才算是結束,一般都會是連續幾天幾夜的不間斷摧殘。」

「好傢夥,8層果然玩的夠瘋,這你都能挺得住?你不怕嗎?」

「怕,當然怕,第一次的時候他們還沒用刑就把我嚇哭了。那時候,我也是身不由己了。被他們牢牢的綁住,想跑也跑不了,害怕也來不及了。只有任由他們用刑摧殘,一開始他們還有留手,但是時間一長,他們看到我身上傷痕累累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試試更狠更殘忍的刑具,好多給身體帶來巨大傷害甚至致死的刑具就都開始玩命的往我身上招唿。更慘的是由於這邊有很多高科技注射藥劑,讓我不止不會疼暈還會清醒無比,甚至還能大大延長用刑到頻死的時間。那時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不停的哭,還有眼睜睜看著各種可怕的金屬刑具落在自己的身上。那次快結束之前,我最後看了眼自己的身體都感到不可思議,自己的身體竟然能抗住這麼多酷刑,自己都能感受到很多留在身體上和被弄進身體內部的刑具之間互相摩擦碰撞,幾乎已經沒有什麼地方還能用刑了。那次可把我疼壞了,有些姐妹說疼痛到了一定程度可能會轉化成快感,但是我一點都沒感覺到,或許我不是那種體質吧。只是覺得快瀕死的時候是一種很全新的體驗,仿佛一隻腳踏入地獄的感覺,但是也僅此而已,快感什麼的一點都沒有,有的只是害怕,恐懼和不可思議的劇痛。他們那些顧客事後還說最喜歡看我這種怕疼的女人痛苦,比虐待一些受虐狂刺激多了。現在看來,祥少比起我的身體更喜歡看我痛苦,想必也是和他們一樣的一丘之貉吧。」

「呃,看你這話說的,我只是覺得普通的性愛不夠刺激而已」

「切,就知道你是虐待狂,而且是很殘忍的老想虐殺女人的變態。」

劉天祥被安娜說的滿頭大汗,長著嘴半天不知道說什麼。

看著旁邊拚命想掩飾自己的變態本質的劉天祥,安娜覺得特別好玩。

說著,電梯到了8層,兩人剛下電梯就碰到了熟人。是從前安娜不在的時候接待劉天祥和李文軍的賈琳。賈琳看到劉天祥手中的貴賓卡,眼角跳了一跳,但是隨即恢復了正常,開始和安娜聊了些可有可無的家常。

沒說幾句,安娜就以帶天祥參觀的藉口結束了對話,拉著天祥走開了。賈琳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眼神中竟然透露出了不可掩飾的陰狠。上次我接待的時候故意不辦貴賓卡就是因為安娜不在嗎,為了安娜能拿到提成才今天辦理的嗎?哼。

安娜這賤人有什麼好,要不是這賤人我才應該是俱樂部的接待部經理。如果安娜不在的話,如果不在的話……既然你擋我升職之路,那你也別怪我心狠手辣。

賈琳眼中的無情狠辣此刻竟如實質般的火焰一樣。

幾分鐘後,安娜領著天祥來到了一個房間前,只見房間中央的刑床上有個約莫21歲左右的女人被一群男人包圍在中間,女人的陰道和屁眼各被一跟粗大的肉棒激烈抽插著,兩隻小手也各握著一跟肉棒做著活塞運動,一個男人站在她的面前,男人的小腹和她的嘴唇緊緊相連,整根雞巴已經完全消失在了她明顯膨脹起來的喉嚨里。另外還有幾個男人圍在她身邊各處。有人正在拿銀針刺她的腳心,有人正用煙頭燙她的大腿,她兩胸的旁邊還有三四個男人正在拿燒紅的剛簽插進她的乳房。

天祥一看到此情此景立刻大腦充血,恨不得自己也衝上去成為這些男人中的一員。

這個刑房很大,至少是7層刑房的三倍有餘。除了圍著女人的那些男人之外,還有幾個男的和兩個女人分散在房間四周。兩個女人在刑具台上把玩觀察著各種刑具,兩人之間還在激烈討論著,不時的發出輕笑,似乎是在討論這些刑具用在刑奴身上的樣子以及一些奇怪刑具的用法。三個巨大的刑具台綾郎滿目的擺滿了各種刑具,還被整齊的歸了類,刑具上散發著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房間左側擺放著木馬,吊架,刑椅,還有很多不知道是什麼的大型器械。右側是一個燒紅的火爐,上面密密麻麻的擺滿了正在加熱的金屬剛簽,鐵棒,烙鐵。幾個男人還在旁邊握著刑具把手燒烤加熱著。

其中一個男人興奮地把一根已經燒的通紅的剛簽拿起來,迫不及待的衝到刑床上的女人旁邊,拿起剛簽對著女人乳房左側慢慢的捅著。700多度的剛簽一接觸乳肉就發出嗤嗤的聲音,乳房的嫩肉瞬間仿佛被燒軟了一般,讓剛簽毫無阻礙的從乳房左側進入,不一會又從右側刺出。其間還能聽到在乳房內部穿行時,皮肉被高溫燒的嗤啦的響聲。

「這個是佳玲妹妹哦,她的口味很重,全項都是無限制的。看來今天她也玩的很瘋啊。」

安娜給劉天祥解釋道。

只見場上的叫佳玲的女人,長的還不錯,雖然不如安娜這般妖媚迷人,但是也稱得上美女了。頭髮非常長,此刻因為在床邊仰頭為她面前的男人深喉口交,滿頭烏黑的秀髮一直垂到了地上。

「呃……這婊子的陰道好緊,每次都擴張她的陰道,沒想到還是這麼緊,真不可思議。」

「是啊,屁眼也好緊,腸子好像嘬我雞巴一樣,太他媽的舒服。」

在後面抽插的兩人一邊插還一邊說道。

前面的佳玲把雞巴從嘴裡抽出,挑釁般的瞟向後面的兩人,仿佛在驕傲的說那當然。

後面的兩人一看佳玲的騷樣頓時覺得雞巴比剛才更硬了。感受到體內的雞巴變得更粗,佳玲舒服的呻吟,「操我,操爛我的屌,啊,屁眼好熱好舒服,再插,再深點。」

「操,這個婊子,操爛你,看我操豁了你的穴」

「啊,好棒,乾死我吧,干爆我的穴,哦……啊」

佳玲回過頭繼續給眼前的男人口交。用雙手抬起雞巴,對準自己的喉嚨,頭猛地往前一靠,咚的一下臉貼到男人的肚子上,雞巴盡根消失在她的小嘴裡。喉頭又一次粗粗的鼓起。

「啊……」

男人舒服的呻吟一聲。

佳玲又用兩手握住男人的雙手放到了自己的腦袋上,示意男人自己動腰。

看見自己胯下的美人那發騷的樣子,男人一聲怪叫,抱住佳玲的頭開始瘋狂抽插,活像操穴一樣。

只見佳玲的喉頭鼓起又恢復再鼓起,顯示著雞巴每次都是頂到底後只抽出一半再繼續頂進。這種深喉方式可以讓男方的雞巴一直保留在喉嚨里,而隨著抽動在喉管中摩擦。

喉嚨被爆操的佳玲不但沒反抗,連嘔吐反應都沒有,甚至還有幾次自己主動送上脖子讓雞巴插到更深。

終於,男子受不了了,怪叫一聲剛想抽出陰莖。卻發現自己的屁股被佳玲的雙手死死的抱著不放開,而且越來越用力的推他的屁股使得喉嚨里的雞巴又一次深深插入。

「操,你這騷貨,放開我,啊,不行了,快放開我,啊,要射了,嗷!!」

男人的陰囊開始一鼓一鼓,精關一松,在佳玲的喉嚨最深處爆射。佳玲死死的按住男人的屁股,自己的臉整張都快鑲進男人的肚子裡了,只感到自己的喉嚨里一股溫熱黏黏的液體噴涌而出,佳玲歡快的嬌哼一聲,咕嚕咕嚕的把精液順著食道全吞了進去。之後覺得還是不滿足,繼續抱著男人的屁股,用雞巴撞自己的喉嚨。

剛剛射精的男人龜頭現在最是敏感的時候,又被佳玲抱著開始在喉嚨里抽插,只覺得龜頭被喉嚨里的軟肉裹的一陣一陣酸麻。趕緊握住佳玲的手,想把雞巴抽出來。

男人的力量比佳玲大的多,一下子擺脫了佳玲的手,雞巴從喉嚨里退了出來,還帶出一條精液從佳玲的嘴邊留下。敏感的龜頭一跳一跳的,讓男人的雙腿一軟,竟然跪坐在了地上。

佳玲媚眼如絲的看著坐在地上喘氣的男人,用舌頭把從嘴角留下的精液卷進了嘴裡,還品嘗兩下說道「真好吃」

啪的一聲脆響,佳玲被男人狠狠的扇了個嘴巴子,力道之大使得她的頭都甩向一邊,長長的秀髮也隨之擺動。頭回過來,一個明顯紅掌印出現在佳玲嘴邊,一縷鮮血從嘴角留下。

「操你個婊子,老子根本不想射出來,誰允許你抱住老子不放的!」

說完又是一巴掌脆響。佳玲兩個臉頰都出來了一片紅印。

佳玲卻是舒服的哼唧一聲,說道「嗚,可是精液好好吃,黏黏的還燒燒的,我還想吃,喉嚨也好癢,再來啊,再來人操我的嘴啊。」

聽到佳玲的話,她身後抽插的兩個人再也忍不住了,同時射精在了陰道和屁眼深處。

啊……感受著屁眼和小穴里的一陣滾燙,佳玲發出一聲淫蕩的媚叫。精液從小穴和屁眼流出,兩個洞已經合不攏了,裡面堆滿一片白乎乎的精液,活像被膠水黏住一樣。

「我操,這婊子太騷了,被輪了這麼久還這麼有精神,不行了,兄弟你上吧,我得休息一下。」

說完幾個人退去,又換了一批人繼續輪姦佳玲。

「啊,你們好棒,男人的大雞巴太爽了,快繼續操我,我渾身都好癢,我還想吃精液,你們別射在裡面,全射在我喉嚨里。」

「騷貨,射在哪裡還輪不到你來決定,還敢對我們提要求,看來得好好教教你怎麼和主人說話。」

「恩,賤奴知道錯了,請主人懲罰我」

「你說你很癢?那好,我給止止癢。」

說話的是剛才射在佳玲喉嚨里的男人。

他用手從火爐里拿起一個燒的通紅的烙鐵,猙獰的走到佳玲面前。舉起手上噼啪作響還冒著蒸汽的烙鐵,放到佳玲的眼前說道,「用這個給你止癢怎麼樣,說吧,要我烙哪裡?」

「主人,剛才賤奴頂撞了主人,主人應該狠狠的懲罰奴婢,請主人烙遍賤奴的全身,每個地方都要烙。」

感受著烙鐵在臉龐散發出的鼓鼓灼熱,佳玲非但沒有害怕的表情,還要求要烙遍全身。

「操,你這婊子,你不怕?」

「不怕,賤奴剛才頂撞了主人,就理應被主人狠狠的懲罰,來吧,主人,快烙我啊,讓我痛苦。」

「操」

男人怒罵一聲,隨即把烙鐵按在了滿是剛簽的乳房上。

啊!!佳玲猛地渾身一抖,股股的青煙隨著烙鐵燒灼乳肉的呲呲聲飄上了天。

「噢……啊……好燙……好疼……呀啊」

佳玲大聲的慘唿,眼淚從眼角飆了出來。

烙鐵已經在乳房上停留了10秒,男人卻還是死死的按著烙鐵,絲毫沒有抬起來的意思。

又過了5秒,男人才把烙鐵從佳玲胸部抬起。佳玲的乳房上出現一邊三角形的焦黑烙印,烙印上還冒著煙。

「哼哼,知道疼了吧,給你點厲害看看,讓你這麼騷」

男人把散亂的長髮從佳玲的臉前撥開,露出佳玲的臉。

只見佳玲唿唿的喘著粗氣,赤裸的胸膛隨之劇烈的起伏著。眼淚流的嘩嘩的,看著男人說道「嗚嗚……唿唿……疼,疼死我了……唿唿……但是好刺激,我們女人生來就是給你們男人玩虐摧殘的,你這樣子殘忍好有魅力,好有男人味啊,唿唿……繼續啊,我還是好癢,再烙啊……」

「操,老子疼死你!」

呲呲,烙鐵又一次按在另外一個乳房上,又是一聲痛唿夾雜著哭聲響起。

在佳玲屁眼和陰道抽插的男人突然感覺到肉洞猛然夾緊,在劇痛刺激下痙攣的腔肉竟然夾的雞巴動彈不得,猝不及防之下,就這麼被佳玲夾的射了出來。

「我操,你這賤人竟然差點把老子兄弟夾斷,老子饒不了你。」

被夾的射精的一個男人走到佳玲臉前,把雞巴捅進還在慘叫的佳玲的喉嚨里。佳玲的慘叫戛然而止,變成喉嚨發出的嗚咽呻吟聲。

「喝老子的尿吧」

男子就這麼在佳玲的喉嚨里撒出了尿,在劇痛下的佳玲沒有任何防備,喉嚨就被噴射進大量的溫咸液體,被嗆的劇烈咳嗽起來。男人狠狠的按住佳玲脖子,不讓她逃開,尿液還在往佳玲喉嚨里灌。佳玲反射性的吞咽卻無奈尿液太多,喉嚨發出窒息般的撲哧一聲,佳玲白眼一翻,一股黃色騷臭液體從佳玲的鼻子裡噴射而出。

「哈哈,讓你們見識一下,這叫人體噴泉」

佳玲雙手亂撲,想把男人的身體推開,卻無奈被男人死死的按在陰毛里。

等尿液不再從佳玲的鼻子裡流出的時候,佳玲已經雙手軟軟垂下,腦袋歪在一邊,暈了過去。

這時候那個烙佳玲的男人才把烙鐵抬離乳房。

「操,這就暈了,真他媽不過癮」

「快潑醒她,這次換我來」

一個矮個子男人在一邊催促著,手上還拿著喝酒用的開瓶器。只是這個開瓶器比一般的開瓶器而言,尖端更鋒利,螺旋更緊密。

一盆涼水潑下,佳玲慢慢的醒了過來。然後第一時間就開始劇烈的咳嗽。好一陣子才緩下來。

意識逐漸清醒了的佳玲,發現自己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了一個刑架上,而眼前的矮個子男人手中拿了個開瓶器,她知道這是要在她身上鑽孔了。

矮個子男人獰笑道「小騷貨,剛才過癮嗎?想不想來點更刺激的」

佳玲看著他手上的開瓶器嚇的渾身一哆嗦,但是僅是一瞬就恢復了淫蕩下賤的樣子「恩,剛才好過癮,好刺激呢。主人還想怎麼玩就儘管玩,奴婢的身體就是給主人們侮辱玩樂的。來吧主人們,侮辱我,打我,罵我,摧殘我吧」

聽完一幫男人鬨笑起來,其中一個問道「這個東西你打算用在她什麼地方?」

矮個子聽完說「我要先從她乳頭鑽進去,把她乳頭鑽沒,然後鑽她的膝蓋,怎麼樣。」

「哈哈,有意思,那肯定會鑽進這賤人骨頭裡,一定能疼死她,有意思」

「喂,臭婊子,你聽見沒有,你的乳頭就要被鑽沒了,我們還要用這個鑽進你骨頭裡,你怕不怕?」

佳玲聽著幾個男人的對話,嚇的眼睛大睜,渾身抖的帶動刑架嘎吱直響。

這個東西鑽進膝蓋,肯定會鑽進骨頭裡,把骨髓都會給鑽出來,那得有多疼啊。佳玲已經不敢想像了。

咽了口口水,佳玲仍舊艱難的抬起頭道「主人真會玩女人,賤奴好幸福,請主人鑽賤奴吧。反正現在賤奴動彈不了,主人想幹什麼都行,您只管想讓女奴更痛苦的玩法就行了」

說完,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即將來臨的恐怖摧殘。

「誰許你閉眼睛了,睜開,我要你親眼看到你主人們的威武」

「是」

佳玲只能又把眼睛睜開,看來要親眼看著自己被鑽穿了。

矮胖子又拿了個開瓶器,遞給另一個男人,示意他鑽佳玲左乳乳頭,而自己鑽佳玲的右乳。

兩人把手中的開瓶器對準了兩邊的乳頭。矮胖子開口「小賤人,你的乳頭就要沒了,現在有什麼要說的嗎。」

「主人,賤奴全身都屬於主人,能被主人鑽爛乳頭是賤奴的榮幸。」

「好,那麼我們開始吧。準備,1,2,3,走!」

兩個男人一起開始旋轉把手,尖銳的頭部鋼刺直接刺入佳玲的乳頭。

佳玲疼的眉頭一皺,雙手握緊拳頭。

開瓶器隨著把手轉動的聲音,鑽頭鑽的越來越深。佳玲的乳頭漸漸被螺旋覆蓋住了,血從乳頭的旁邊開始飛濺。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開始快速轉動著把手,只覺得越往下越難鑽。

佳玲不停的仰頭大叫,汗水從臉頰不停的滴下,她現在渾身都是汗,像在洗桑拿一樣。握著拳頭的手青筋顯露,大腿也繃成一條直線。

看到佳玲的樣子,兩個男子開心的大笑,更是用足吃奶的勁旋轉把手。

佳玲開始哇哇大哭,身體也開始不自覺的抽搐,只覺得胸前像是被人同時用插進兩把刀子轉動一樣,一波一波的難以想像的劇烈疼痛讓佳玲覺得自己的心臟仿佛要從胸腔跳出來一般。

鑽頭還在深入,突然銳利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從佳玲的乳房內部。原來是鑽頭鑽到了還插在佳玲乳房內部的剛簽。兩個男人享受著這難聽的聲音更是加大力度旋轉。

不一會哐啷一聲,乳房內的剛簽被鑽穿。但是隨之又是金屬的摩擦聲,鑽頭又再次鑽到了另一根剛簽上。

不一會,兩個男人鑽的手都酸了,只好換人繼續鑽,最後連兩個女人都出力鑽了好久。佳玲的哭號越來越悽厲,到最後變成仰頭尖叫。刺耳的分貝讓人懷疑她是不是曾經當過女高音。

15分鐘之後,開瓶器的鑽頭被全部鑽進了佳玲的乳房。佳玲的血從乳房中間一直流到了小腹,之後順著大腿流向地板。地板上已經是一灘灘斑斕的血跡。

佳玲在最後忍不住疼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又是一盆冷水,把佳玲嗆的驚醒過來。從胸部傳來的撕裂般的痛楚使佳玲回憶起剛剛這個恐怖的東西深深的鑽進了自己的身體里。

迷迷煳煳中的佳玲,被劇痛弄的開始眼冒金星,眼前出現了幻覺。

只是恍惚中好像聽到個聲音說道「你既然醒了就看好了,我們是怎麼把你的膝蓋鑽透的,你的骨髓我會用東西吸出來的。哈哈」

佳玲暈暈沉沉的點點頭,好像根本沒聽到這話一樣。

只是膝蓋幾秒後傳來的神經劇痛,讓佳玲開始反射性的痙攣抽搐,大腿如果不是被綁住,恐怕現在多半在不自覺的瘋狂亂踢。

佳玲沒堅持過半分鐘就又昏迷了。

可是冷水卻是準時又一次潑醒。

就這樣,房間裡充斥著男人們暴虐的大笑,開瓶器鑽頭和骨頭傳來的恐怖摩擦聲,被痙攣的佳玲身體帶動而搖擺的刑架聲。

佳玲就在這深淵般的血腥中昏死又醒來再昏死再醒轉,連續的昏死了8次。

房間外的劉天祥看到眼前的場景也嚇的冷汗直流,怎麼可以這樣摧殘,這也太殘忍了吧,還不如一刀殺了她算了呢。隨即對8層的服務有了新的認識。

轉頭看向安娜,但見安娜臉上很是平和,沒有什麼驚訝表情。

劉天祥吃驚的問「這也太可怕了吧,你不會說你也經歷過這樣的摧殘吧」

安娜轉頭微笑道「呵呵,別想太多,我沒有接受過這麼殘忍的虐待。我說過,這個佳玲妹妹口味很重,你別看她這幅半死不活的慘樣,其實她是真正的受虐狂呢。好多次去病房探望她的時候,她都迫不及待的給我講她受到了什麼樣的殘忍虐待,那樣子可驕傲的很。不過說回來能挺過這樣的殘虐,不佩服她都不行呢。她自己也說因為什麼樣的疼痛都經歷過了,所以想嘗試自己沒感受過的,這次也是她自己提出來要玩新花樣的,這丫頭,瘋的很呢」

劉天祥聽完沉默著。

「走吧,親愛的,我帶你去看看別的房間,這裡有趣的東西多得很呢」

「恩,走吧」

跟隨者安娜,劉天祥又來到了8層最西側的一個房間。

還沒進去,就遠遠聽到了皮鞭的抽擊聲,看來這個房間也很是激烈啊。

打開門,看到了裡面的情景,劉天祥頓時愣在當場。

只見一個25歲左右身著紅色緊身衣的豐滿女人拿著一根皮鞭正狠狠的抽向圍著他腳下爬動的幾個赤裸男人。這幾個男人都長的其貌不揚,甚是難看,而且臃腫的身體,鼓起的大肚囊隨著爬動上面的肉也一顫一顫,明顯是生活奢華之輩。

幾個男人一邊爬還一邊汪汪的叫,每有一個叫聲就緊隨而來一道鞭子抽擊的破空聲。被抽中的男人背上被鞭子抽中出現一道紅印,渾身哆嗦一下,就又開始汪汪的叫,看來鞭子幾乎沒有對身體的傷害,只是情趣店的最普通的情趣皮鞭。

「這……」

劉天祥看傻了,自從來了俱樂部男人虐待女人已經看慣了,這女人虐待男人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雖然以前在SM俱樂部見過女王男奴的表演,但是沒想到在拷問俱樂部還能看到這樣的表演。

「怎麼,只許你們虐待蹂躪我們女人,就不許我們當次主人嗎?就知道整天想著怎麼拷打虐待我,遲早有一天我也會讓祥少這樣臣服在我裙下,讓你也感受下被人摧殘蹂躪的無助和痛苦,呵呵」

安娜還不忘打趣道。

「呃……」

劉天祥聽完,轉眼看向場中汪汪叫的幾個醜陋男人,感到一陣惡寒,頭皮都發麻了。

「哈哈,看你的樣子,被我嚇到了?不過,我可不是開玩笑哦,親愛的」

「別叫我親愛的,怪噁心的」

「切,我就叫,我就叫,親愛的,親愛的,哈哈,你咬我啊」

「……」

「不跟你開玩笑了,這個姐姐叫周林燕,在這8層可也算是獨一無二呢,因為她的服務是角色扮演,同時也是無限制的。姐姐的演技很厲害呢,演什麼像什麼,看來今天是演女王呢,能讓一些有被控制慾望的男人體驗到被侮辱的快感哦」

「被侮辱,被控制還能有什麼快感……」

「親愛的,這你就不懂了吧。人啊,總是在被迫做著各種決定,當有一天有別人完全操控自己的命運,而自己不論是痛苦還是快樂只需面對承受的時候,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如果還能給予控制別人之人以快感,那就更好了」

「……是嗎」

「舔!賤狗」

只聽周林燕興奮的抬起脫掉高跟鞋的右腳,衝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男奴命令道。

「汪汪」

「哦,對,就是這樣,你這狗還真會舔,好吃嗎,是不是很香,給我再舔仔細點,腳趾夾縫裡也要舔,噢……」

周林燕一邊用話侮辱著男奴一邊在他舔的時候還用皮鞭猛烈的抽打著男奴的背。

「你,對,就是你,賤狗,過來」

周林燕指著一個躲得遠遠的男人,頤指氣使的喊道。

「汪汪」

那個被點名的男人被嚇了一跳,隨即趕快跑了過來。

「臉朝上,給我躺下」

「汪汪」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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