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著媽媽進去的方五鑽了出來,一切都安置好了。所有男人都屏氣寧神注視著帳篷里的動靜和媽媽的表情變化。只聽帳篷里響起一聲男人的沉悶的吼聲,接著媽媽露在帳外的肩膀向前聳動了一下,她臉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來,她緊緊地咬住了嘴唇。隨後只見媽媽的嘴唇越咬越緊,由紫變青,卻看不出帳篷里有什麼動靜了。
「插了沒有?」外面一個男人焦急地小聲問。
「廢話,沒插那婊子的臉怎麼會青了?」另一個男人抑制不住興奮地答道。
「那怎麼不見動靜?」
「你仔細看她的奶子!」眾人仔細看去,果然從帳篷的入口處可以看到媽媽那對白嫩高聳的乳房在有節奏地晃動著,幅度越來越大,而且隱隱可以聽到旅行床發出咯吱咯吱的細微聲響。
姦淫開始,媽媽此時正忍受著地獄般的煎熬。那男人的陽物不算粗但很長,媽媽看到那十來雙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慄,緊緊咬住嘴唇一聲不吭。
那男人看來玩女人很有經驗也很有耐心,不緊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媽媽就沉不住氣了,因為那堅硬的陽物已超過了先前所有男人插入的深度,但仍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更可怕的是,媽媽感覺到那男人的腿離自己的腿還有相當距離,就是說,還有很長一截沒有插入。那男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媽媽竭力穩住身體,面部肌肉也繃的緊緊的,不讓帳內的動作傳到外面去,兩人在暗中較勁,但顯然男人更從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陽物已撞到了媽媽的子宮口,一次次的撞擊帶動著她平挺著的乳房前後晃動。媽媽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聲不吭。
「她怎麼不叫喚?大概是已經讓給玩殘了!」帳篷外的人看到如此緊張沉悶的場面不禁納悶,隱約從裡面傳出女人悲切的呻吟聲,有人忍不住問到。
「不!這婊子忍耐力非凡,不過,她忍不了多會了。」「一個沙啞的聲音插進來。
果然,媽媽的臉上的肌肉緊張地抽搐,越來越劇烈,肩頭也明顯地開始聳動。
「啊…呀……!」忽然,媽媽張開嘴,低沉且悽慘地叫出了聲。
原來,那男人經反覆抽插使媽媽的忍耐力達到極限後,猛地向後抽身,然後全力衝刺,將肉棒全部插了進去,深深地插入了媽媽的子宮。
媽媽象一條離開水的小魚,眼睛翻白,大張著嘴,一口口喘著粗氣,不時從嗓子深處傳出令人心悸的呻吟。一會兒她的唿吸急促起來,呻吟的頻率也加快了,忽然帳內傳出一聲巨吼,媽媽全身一陣強烈的痙攣,然後象死人一樣癱軟了下來。
「這婊子真硬,真能挺,換別的女人早泄過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不一會兒,一個男人走了出來,邊走邊對旁人說到。
兩個男人進帳篷將軟得象灘泥的媽媽拖了出來,讓她面對眾人,將她兩腿分開,只見她紅腫的陰唇已高度充血,深紅色的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濃白的精液帶著血絲向外流淌。
一個男人提來一桶水,方五親自拿瓢滔了澆在媽媽紅腫的陰部沖凈污物,然後捻動她的乳頭,少婦猛地一激凌睜開了眼睛,恐懼地看著又一個男人向她走來。
那男人一身暴戾之氣,顯然是個摧花老手。他壞笑著低低地向方五說了兩句什麼,方五高興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轉身鑽進了帳篷。
方五對身旁的人交代了一句,兩個男人架起癱在地上的媽媽往帳篷里拖。
「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聽你的話!」媽媽突然掙紮起來,淚流滿面地朝方五哀求。
「不行,讓她接著干。」一旁的男人殘忍地叫起來。
「妳現在才想起討饒,太晚了!大夥還要看好戲吶,妳好好作,遂了大夥的意,我就放了妳。」方五向媽媽翻了翻眼皮。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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