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女警游逸霞

第01章

田岫打了個哈欠,差點一頭扎在桌上的文件堆里睡過去。

又是一個倒霉的星期二!他哀怨地瞪著面前那一大堆文件,恨不能把它們全都撕個粉碎。

「小田!小田!」辦公室外面響起了支隊長的大嗓門。田岫狠狠地咒罵了一聲,抓起印表機上的幾張紙,隨手用訂書機釘上,老大不情願地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治安巡警支隊的支隊長霍廣毅正站在他自己的辦公室門前,一臉不耐煩地瞪著拖著腳步慢慢走來的田岫,「哎呀,你怎麼這麼慢啊?讓領導等了半天!」田岫抑制住把手上的文件砸到他臉上,再朝他褲襠踢一腳的衝動。這本來就是上面指定你霍廣毅做的報告,你卻以什麼「不會用電腦,眼睛也不太好」的理由硬推給我做,還嫌我做得慢?

惱火歸惱火,這種蠢事田岫是不會做的,他一聲不吭地把報告交到霍廣毅手裡,扭頭就走。但剛一邁步就停了下來。

一個身材嬌小,面容秀麗的女警正從走廊的另一頭向這邊走來,她約莫二十三四歲年紀,長著一張白皙的鵝蛋臉,滿頭秀髮在腦後挽成一個髮髻,月牙似的彎彎細眉下是一雙明亮的杏核眼,鼻子小巧精緻,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美麗的曲線,露出含情脈脈的微笑。

田岫當然知道這微笑是給誰的,雖然他來到市公安局巡警支隊做文書還不到一年,但是他那雙銳利過人的眼睛早已洞察到了存在於支隊長霍廣毅和宣傳科科員游逸霞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令他驚訝的是,這對男女把他們之間的秘密隱藏得很好,迄今為止,似乎除了他田岫之外,還沒有別人發現這個秘密。

游逸霞對身材矮小、其貌不揚的田岫照例視而不見,徑直從他面前走過,向霍廣毅飛了一眼之後,走到支隊長辦公室隔壁的財務科里去了。田岫聳聳肩,邁起拖泥帶水的腳步,慢慢向自己的辦公室踱去。但踱到一半,想了想,又轉去了走廊盡頭的廁所。

田岫是個好色的青年男子,也是個毫無女人緣的倒霉蛋,這使得他對任何美麗的年輕女性既垂涎三尺,又不抱任何企圖。不過游逸霞確實是個尤物,多看她幾眼沒有任何壞處。

唯一令田岫覺得很不舒服的是:這麼一個大美人,公認的巡警支隊之花,居然會被年過四旬,而且早有妻室的霍廣毅泡到手。如果霍廣毅是個富有魅力,討人喜歡的傢伙也還罷了,可是在田岫看來,此人完全是個又懶又蠢,只會媚上欺下,完全是靠拍領導馬屁才當上支隊長的馬屁精。唯一的過人之處,便是自我感覺空前良好,全然不知百分之九十九的部下都對他鄙視至極。

「唉!」田岫嘆了一口氣,百分之九十九的部下都討厭他又如何呢?有一個游逸霞喜歡他就夠了。

說起來也真奇怪,就霍廣毅這麼個神憎鬼厭的角色,偏偏特別有女人緣。情人游逸霞是個大美女不用說了,連家裡的糟糠之妻也是個楚楚動人的女子。

霍廣毅的妻子薛雲燕也是個警察,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女刑警。她比霍廣毅整整小十五歲,今年只有二十九歲。田岫曾經見過她幾次,覺得她長得非常像電影演員陳小藝,雖說是整天與窮凶極惡的犯罪分子打交道的刑警,卻相當有女人味。

最主要的是,她對待田岫不但不因他地位卑微而像別人那樣輕視和怠慢他,反而格外親切溫柔,把他當作一個小弟弟來關懷。田岫因此覺得她的魅力甚至要超過那個在田岫面前總是一臉傲慢和漠然的游逸霞。

「放著燕姐這麼好的老婆不好好愛,偏要在外面勾三搭四,真不知道霍廣毅這頭豬的腦子裡灌的是什麼漿煳!」從廁所里出來,回到空無一人的辦公室,關上玻璃門,田岫忍不住咕噥著罵出聲來。

「他腦子裡並沒有灌漿煳。」一個溫柔平靜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田岫驚嚇得跳了起來,由於他這間辦公室大多數時候只有他自己一人,因此他剛才進門時並沒有細看屋內的情形便轉身去關玻璃門,竟然完全不知這屋裡多了一個人。更令他受驚的是,聽這人的聲音,難道是……

田岫心驚膽戰地轉過身來,只見薛雲燕坐在一張轉椅上,笑盈盈地看著他。

「燕姐……你……你怎麼進來的……」

「用腳走進來的呀。」薛雲燕溫婉地微笑著,似乎剛才田岫並沒有說她丈夫的壞話。

田岫張了張嘴,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你坐下來,我有話對你說。」薛雲燕說著,指了指身邊另一張轉椅。

田岫抹了抹額上的冷汗,哆哆嗦嗦地在薛雲燕身邊坐了下來。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霍廣毅跟那個女人的事。」薛雲燕以一種平淡的口氣說道:「但是我反正對他已經死心了,所以乾脆聽之任之,只當他不是我老公。但是,我現在改變了想法,決定要採取一些行動了。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改變想法嗎?」田岫傻傻地搖了搖頭。

薛雲燕看著他那副傻乎乎的模樣,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傻瓜,怎麼到現在還不明白?」田岫其實並不傻,只是一開始有點被嚇暈了,此刻他已經漸漸恢復了正常的觀察和思維能力,並且從薛雲燕望著他的眼神里讀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東西。這使他不禁大驚,「難道……燕姐你……」薛雲燕接上了他不敢說出的那半句話:「沒錯,就是為了你!」雖然心裡已有直覺,但是薛雲燕的話還是像雷電一樣把田岫噼得昏頭轉向,「可是……為什麼?」薛雲燕凝視著田岫的眼睛,「你真的沒有認出我來嗎?」

「嚇?」田岫瞪大眼睛,仔細端詳著薛雲燕那張端莊秀麗的臉,確實有點面熟,可是他覺得那十有八九是因為她長得像陳小藝,而不是自己以前見過她。

薛雲燕見田岫一臉迷茫,只得提醒道:「十一年前,七月四日的午夜,在香山路發生的事情,你應該還記得吧?」田岫的嘴巴張成一個大大的「O」形,「你……你就是那個……」薛雲燕點點頭,「就是那個被你從歹徒手裡救下來的女學生。你知道嗎?那個晚上之後,我找你找了整整十年!」田岫難以置信地搖著腦袋,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薛雲燕繼續說著:「就是從那天開始,我決定要考警校,當警察,這既是為了打擊那些為非作歹的人,也是為了方便尋找你。只是我怎麼也沒想到,那天晚上救我的,竟然是一個還不到十五歲的孩子……」田岫的腦袋一片亂鬨哄的,他幾乎聽不見薛雲燕在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

薛雲燕的聲音還在繼續,「……那天在你們支隊小徐的婚禮上,我第一眼看見你,就立刻認出了你。但是我還不敢完全肯定,於是就通過各種渠道進行調查。事實證明,我沒有認錯人。」她抓住田岫的手,緊緊地握著,「就是你,那天晚上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報警之後又默默地離開了。為什麼你當時不留下你的姓名啊?你知不知道,這十年來,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啊!」從她柔軟的掌心傳來的溫度使田岫清醒過來,「你何必非要找到我不可呢……凡是男人在那種時候都會這麼做的……」

「霍廣毅就不會。我剛和他結婚沒多久就看清了這一點,有天晚上我和他散步回來,在路上看見幾個醉漢在調戲一個女孩,我想上去制止,他卻一邊把我往旁邊拉,一邊說下了班就不要多管閒事。當然,我最後並沒有聽他的。可是,從那天開始,我就知道了:他根本不是值得我愛的男人。我真正愛著的,是那個為了救我,勇敢地和比自己高大強壯得多的歹徒搏鬥,受了傷也毫不退縮,直到把歹徒趕走的男人。」薛雲燕說著,慢慢捲起田岫的右手衣袖,露出他小臂上一道兩寸多長的傷疤,輕輕地撫摸著,「看,這就是你值得我愛的證明。」

「我……值得你愛?你……愛的是我?」田岫喃喃地說道。

薛雲燕放開田岫,起身去把辦公室的門反鎖起來,然後走回田岫的身前,不等田岫有任何反應,徑直張開雙臂,抱住田岫的頭,讓他的臉埋在自己懷中,過了很久才鬆開雙臂。「這樣你相信了嗎?」被薛雲燕豐滿的胸部擠了一回的田岫反倒更加清醒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相信了……可是你打算拿霍廣毅怎麼辦呢?跟他離婚嗎?」薛雲燕臉上露出深沉的微笑:「我不會那麼便宜他的,還有那個游逸霞……田岫,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有辦法逼迫游逸霞做你的性奴。」

「啊?你說什麼?」薛雲燕滿臉歉意地說:「當初為了查清楚你是不是救我的那個人,我對你進行了很詳細的調查,其中就包括你在網上發表的一些日記和小說。從那些東西可以看出來,你非常喜歡性虐待,也對游逸霞很有興趣。所以當時我就想,如果你真的是我的恩人,那我不但要把我自己給你,還要讓那個跟霍廣毅勾勾搭搭的女人也脫光衣服,跪在你的腳下任你使喚。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你會不會覺得我的這個想法太骯髒,太邪惡。」聽了薛雲燕的話,田岫默不作聲地沉思起來,薛雲燕既期待又擔心地望著他。

過了一會兒,田岫抬起頭來,「坦白地說,我只是一個俗人……心裡既有人性,也有獸性……如果游逸霞是一個壞女人,那我不管怎麼虐待她,都不會有心理包袱;可是說實在的,她除了跟霍廣毅有點不三不四之外,也沒幹別的什麼壞事。所以……」作為一個出色的刑警,薛雲燕對人的心理有著非常準確的把握,在今天來找田岫之前,早就對田岫可能作出的各種反應都有了準備。田岫此刻的這番關於心裡矛盾的坦白也早在她意料之中,於是她沒有多說廢話,直接從隨身帶著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疊裝訂起來的資料遞給田岫。

田岫大惑不解地接過資料,只看了幾行,臉色便陰沉下來;又看了兩頁,他便將它交還了薛雲燕,表情卻變得十分輕鬆。

「原來她干過這樣的鳥事!雖然看面相就知道她不是個老實人,但我原來以為沒有親眼看見她作姦犯科,就不該以貌取人。現在好了,她果然是個壞東西,不值得我把她當作人來看。」田岫說著,愉快地吹了個口哨,「那麼,把你的打算說出來聽聽吧!」出乎他的意料,薛雲燕把那疊資料收進手提包之後,站起身來,「這裡不是一個討論問題的好地方。如果你有空的話,今天下午下班以後,金華街新天地餐廳4號包廂,我等你。現在我該走了。」薛雲燕走到門後,突然想起一事,又折返回來,從包里掏出一個優盤遞向田岫。

「這又是什麼東西?」田岫沒有接,而是驚訝地笑道。

在把優盤塞進田岫手裡的同時,薛雲燕湊到田岫耳邊,輕快地說道:「我知道你一向謹慎而多疑,也許在我走後,你冷靜下來想一想,會懷疑這是一個請君入甕的圈套。所以我必須給你一點信物,讓你徹底對我放心。裡面的東西,你只能在沒有旁人的情況下才能看,看的時候,電腦聲音要關小點。」說完,她在田岫的臉頰上輕輕啄了一下,邁著輕盈的步伐開門走了。

田岫呆呆地站了一會兒,最後終於拿定了主意,趕緊撲過去把門重新關緊鎖上,然後蹦回桌前,把優盤插進電腦,打開。突然,他只覺得一陣暈眩,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湧進了頭顱里。

螢幕上,一絲不掛的薛雲燕坐在沙發上,面向鏡頭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微笑著開始講述她與田岫在十一年前的淵源。

第02章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游逸霞現在對這句話有了異常深刻的了解。

這一周她過得十分痛苦,在她的眼裡,每一個與她擦肩而過的人,每一個向她投來目光的人,每一個和她說話的人,都是來敲門的鬼,把她心裡那扇看不見的門敲得咚咚直響。

這難道是她的錯嗎?不,她只是運氣太壞了,壞得令人難以想像。上個星期六的晚上,她和往常一樣,在巡警支隊支隊長瞞著妻子購買的一處公寓里,與霍廣毅一起在席夢思上顛鸞倒鳳。豈料她還沒達到高潮,霍廣毅便突然一把推開她,捂著心口哎喲哎喲地叫疼。那慘厲的叫聲一下子把她嚇懵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會抓著不停打滾的霍廣毅一個勁地問「你怎麼了?你怎麼了?」霍廣毅只滾了兩三分鐘,就不再動彈了,扭曲著身體蜷縮成一團。在徒勞地唿喊和搖晃了半天之後,她戰戰兢兢地伸手試了試他的鼻息,又驚恐地摸了摸他的脈搏,便嚇得大哭起來。

也許是驚嚇過度,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她的意識都是空白的。當她重新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正走在子夜裡的街道上,披頭散髮,衣服的扣子也扣錯了好幾顆。她想起霍廣毅的屍體還赤條條地躺在那張席夢思上,但是她始終沒有勇氣再回那間公寓。

星期一早上,她幾乎不敢來巡警支隊上班,當她最終膽戰心驚地踏入單位大門時,立即發現霍廣毅極不光彩的死訊已經成為了整個單位此時唯一的話題。令她稍感慶幸的是,似乎沒人發現她與這則熱點新聞的關係。

但是這一點點的慶幸很快就被擊得粉碎。這都要怪田岫,那個矮小、醜陋、陰沉的聘用制文職人員,從那個早上起,他們每一次碰面,田岫都會用一種冰冷、銳利而古怪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仿佛在說:「你以為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漸漸地,游逸霞覺得其他所有人看她的眼光都越來越像田岫,一樣的冷酷、一樣的尖銳、一樣的意味深長,仿佛一把雪亮的手術刀,無情地割開她的衣襟,破開她的胸脯,剖開她的心臟,將藏在她心底最深處的秘密挖出來,挑在刀尖上高高展示。

終於下班了,游逸霞匆匆地收拾好東西,拎起提包,逃命也似的走出了單位大門,向數十米外的公車站走去。今天不過是星期五,霍廣毅暴斃還不到一周,但是游逸霞覺得似乎已經過了幾十個世紀那麼久。好在這周的工作日已經結束了,她可以有兩天的時間躲在家裡不必見人。

一個修長的身影突然攔在她的面前,游逸霞一看到這人的臉,差點沒昏過去。

薛雲燕氣定神閒地凝視著她,臉上依舊掛著她招牌式的淡淡微笑,但是那雙鳳眼裡卻是一絲笑意都沒有。「小游,你下班了?」游逸霞身子晃了一晃,勉強站穩,硬生生擠出一絲笑容:「啊……是啊……」

「你今晚上有空嗎?我想跟你說點事情。」游逸霞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極力抑制住拔腿就跑的衝動,「嗯……我今晚上有要緊的事……改天吧……好嗎……」薛雲燕毫不放鬆地逼上一步,「我要跟你說的事情也很重要,所以你今晚最好還是把別的事情推一推。」說著,她若無其事地伸出手,把游逸霞的手腕牢牢攥住,但是臉上的微笑卻變得更加親熱。在旁人看來,這兩個女人是在手拉著手,親密地交談。

游逸霞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她的嘴唇嚅動了幾下,卻什麼話也沒說出來,只是頹然低下了頭。

一刻鐘之後,這兩個女警並肩坐在薛雲燕家……也是霍廣毅生前的家……客廳的長沙發上。薛雲燕拿起面前茶几上的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幾米之外的電視螢幕慢慢亮了起來。

雖然從薛雲燕出現的那一瞬間起,游逸霞就對將會發生的事情有所準備,但當她從電視螢幕里看到赤身裸體的自己搖晃著同樣一絲不掛的霍廣毅早已沒有生氣的軀體的畫面時,她的腦子裡還是響起了驚天動地的「轟」的一聲。

直到螢幕里的游逸霞穿上衣服,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出,薛雲燕才按下遙控器的暫停鍵,轉頭對幾乎昏死過去的游逸霞微笑道:「小游啊,雖然你和我們家老霍偽裝得很好,別人都沒看出你們的秘密。可我怎麼說也是個刑警,你們的事情是躲不過我的眼睛的。本來呢,我裝那個攝像頭,只是為了將來離婚的時候能在財產問題上多一個談判的籌碼;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啊,這個攝像頭的第一次使用,拍到的竟然是這樣的畫面。不知道你聽說沒有,法醫驗屍的結論是:老霍是吃了不合格的壯陽藥引發的心肌梗死。唉,這個男人啊,就是不知死活……」薛雲燕沒有說下去,因為游逸霞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她的面前,聲淚俱下地哀求道:「薛姐!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薛雲燕突然用左手一把揪住游逸霞的頭髮,向上一扯。游逸霞痛得慘叫起來,下意識地去拉薛雲燕揪住自己頭髮的左手,忽然間,一陣劇痛從胸脅間擴散到整個體腔,似乎五臟六腑都被放在烈焰上炙烤,游逸霞張口想要唿痛,卻一口氣堵在嗓門出不了聲,雙手也不去拉薛雲燕了,而是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小腹。

薛雲燕鬆開被打了一拳的游逸霞,任由她蜷成一團趴在地上喘著粗氣。過了幾分鐘,見游逸霞漸漸緩過氣來了,薛雲燕便再次揪住她的頭髮將她提起,而游逸霞也不敢再做抵抗,只有流著淚強忍頭皮上的劇痛。

薛雲燕將游逸霞的頭拉到與自己下頦齊平的高度,手腕輕輕一轉,把她的頭髮在手上繞了一圈,游逸霞吃痛,不由自主地將臉仰了起來。

薛雲燕臉上依舊漾著親切的微笑,右手從衣袋裡掏出一條手絹,輕輕地為游逸霞拭去臉上的淚水,「你多漂亮啊,也難怪老霍肯為你冒險吃那種藥。你說,我們局長,還有法院的法官,能不能理解老霍那種心情呢?」她的聲音輕柔甜美,仿佛面前的女人不是自己丈夫的情人,而是她最疼愛的小妹妹。

游逸霞的淚水又汩汩而出,「不要……薛姐……求求你……不要說出去……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不要對別人說……」

「你什麼都願意做嗎?」薛雲燕溫柔地微笑著,左手卻又向上提了一寸。

游逸霞嗚咽著應道:「是……願意……我什麼都願意……做牛做馬都行……」

「真是傻丫頭!」薛雲燕親切地笑罵道:「這都什麼年代了,我要牛要馬來幹嘛呀?」說著,親昵地擰了一下游逸霞美麗的小鼻子,「再說,哪有你這麼可愛的牛和馬啊?你倒是像個小貓小狗那樣的寵物。」游逸霞聽到這話,有如一個即將溺死的人在亂抓亂摸中突然抓到一把水草,連忙急切地應聲道:「我願意做寵物……我願意做你的寵物……」突然,游逸霞眼前一黑,臉上一陣火燙,隨即從頭皮上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原來是薛雲燕狠狠地連打了她幾個耳光。昏昏沉沉中,只聽得薛雲燕厲聲喝道:「不要臉的小騷包!你哪有資格做我的寵物?你聽說過寵物會搶別人老公的麼?你只配做一個奴隸,知道嗎?你只配做一個下賤的奴隸!」薛雲燕嘴上怒罵,手上卻絲毫不停,一句話工夫,游逸霞已經挨了十來記耳光,臉頰頓時紅腫起來。

游逸霞被打得昏頭轉向,極度的痛苦使她不顧一切地哭喊起來:「我是奴隸!我是奴隸……饒了我吧……我是你的奴隸……求求你別打了……饒了我吧……」薛雲燕停止了抽打,再次鬆開游逸霞的頭髮,冷冷地問道:「你真的願意做我的奴隸?」游逸霞伏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抽抽噎噎地應道:「是……我願意……我願意……」

「可不要勉強自己啊!」薛雲燕譏嘲地笑道,同時優雅地翹起二郎腿,用警用皮鞋的鞋尖輕輕地敲著游逸霞的肩頭。游逸霞的反應完全在她的預料之中,這個年輕女警與正規警校畢業的她不同,是一個靠著關係才進入警隊的中文系大學生,在單位里也主要是做辦公室的文職工作,因此基本上仍是個嬌氣的小女孩,全然不具備一般警察應有的堅強意志,加之這一周來飽受憂慮和恐懼的折磨,心理防線十分脆弱,薛雲燕沒費多大工夫就將她徹底制服了。

「我……心甘情願……做你的……奴隸……」游逸霞嗚嗚地哭著說道。

「好,那就把衣服都脫光了吧!」聽到薛雲燕的話,游逸霞驚恐地抬起頭來,「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

「那就是不願意做我的奴隸啦!沒關係,我不會逼你的。」薛雲燕和顏悅色地說著,一手拿起掛在胸前的手機,另一隻手從身邊的提包里掏出一個硬皮小本子,游逸霞認出那是市公安局民警人手一冊的《市局機關及領導幹部通訊錄》,「你說,我是先打給局長好呢?還是先打給政委好?」

「不要!」游逸霞驚叫道,掙扎著爬了起來,「我脫!我脫!」薛雲燕臉上露出征服者的微笑,啪地一聲合上《通訊錄》,卻仍然舉著手機,「要脫,就乾脆一點,不要拖泥帶水的。」游逸霞慢慢抬起手來,伸向自己胸前,當手指觸到警服襯衫的紐扣時,心中一陣悲苦,那顆小小的紐扣竟如千斤巨石一般,難以挪動半分。

薛雲燕冷哼了一聲,又把通訊錄翻開來,不緊不慢地按起手機上的數字鍵來。

按鍵發出的嘟嘟聲像皮鞭一樣狠狠打在游逸霞的心上,她急忙叫道:「不要……不要……我……我馬上就脫……」,狠狠心,便將襯衫的衣紐一個一個解了開來。不一會兒,紐扣全部解開了,游逸霞咬著嘴唇,緩緩地將襯衣脫下放在茶几上,卻不繼續寬衣解帶,而是用一雙淚汪汪的眼睛望著薛雲燕,指望薛雲燕稍動惻隱之心。

薛雲燕見她還是扭扭捏捏不肯就範,很不耐煩地搖了搖頭,指著客廳牆上的掛鐘道:「我數三十秒,三十秒之後,你身上哪怕還掛著一根線頭,我這個電話就非打不可了。你自己看著辦吧,現在開始計時:三十、二十九……」游逸霞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只得把心一橫,在薛雲燕的倒數聲中,將長褲、乳罩、內褲,連同腳上的鞋襪,全都脫了下來。當薛雲燕的計數結束時,游逸霞已經完全赤裸裸一絲不掛了,雖然面對的是自己的同性,她仍然羞澀地夾緊雙腿,一隻手遮住陰部,另一隻手擋在胸前。她低垂著淚眼,臉頰和脖頸因為羞恥而變得通紅。

「把手放到後腦勺上去!」薛雲燕平靜地命令道:「我要好好看看你的裸體。」游逸霞猶豫了一下,慢慢地把手從胸前和下體處拿開,放在自己的腦後,這樣她雪白的裸體便毫無遮掩地展示在薛雲燕的眼前。

薛雲燕用讚嘆的眼光欣賞著游逸霞的裸體,她的肌膚光滑細膩而富有彈性,乳房並不很大,卻挺拔結實,線條優美,一元硬幣般大小的乳暈是非常淺淡的褐色,粉紅色的乳頭精緻得讓同為女人的薛雲燕也不禁有吸吮的衝動;腰身纖細窈窕,小腹平滑緊繃,沒有一絲贅肉;她身材雖然嬌小,雙腿卻不顯短,纖細筆直、光潔如玉,鼠蹊部上覆蓋著一片並不濃密的黑色陰毛。薛雲燕暗自點點頭:這是唯一需要加工的地方,田岫喜歡的是白虎。

被薛雲燕的目光從頭到腳地掃視,游逸霞覺得非常屈辱,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從面頰順著脖頸一直滾落到胸脯上,劃出一道道在燈下熠熠閃光的玉帶,更增風致。

「過來跪下!」薛雲燕命令道,游逸霞不敢不從,連忙走到薛雲燕跟前,順從地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看薛雲燕的眼睛。

薛雲燕從茶几下拿出一個不大的紙箱,取出一個黑色的皮革項圈,將它套在游逸霞的脖子上,接著用一副警用鋼製手銬將游逸霞的雙手反鎖在背後。游逸霞完全放棄了抵抗,自始至終只是低頭飲泣,任由薛雲燕擺布自己。

「好了,小賤人,你看你的樣子多漂亮啊!」薛雲燕說著,扯了扯系在項圈上的狗鏈,「打起精神來,這只是第一天,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你放心」薛雲燕捏了捏游逸霞的乳頭,「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把你和霍廣毅的秘密告訴別人。在這裡,你是我的奴隸;出到外頭,你還是那個漂亮可愛、令人羨慕的女警察。」

「謝謝……謝謝你……」游逸霞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絲感激,可是薛雲燕聽到這話,卻又莫名其妙地發起怒來,竟然攥住游逸霞的乳頭狠狠地擰了起來。游逸霞驚惶而痛苦地哭叫起來。

「記住你的身份!哪有奴隸用你來稱唿主人的?記住,從今天開始,只要沒有外人在場,你就必須稱唿我為主人或者您!記住了嗎?」薛雲燕怒斥道。

游逸霞痛得連連哀叫:「我記住了!主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薛雲燕又狠狠地擰了幾把,這才把手鬆開,「起來,現在我要給你好好洗個澡!」

第03章

走進浴室里,薛雲燕先把游逸霞項圈上的鐵鏈系在水管上,然後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裸露出她那修長挺拔、豐潤結實的身體,順手扭開了花灑開關。

在這春末的夜裡,氣溫還有一點涼,當冰冷的水澆在游逸霞的頭上和身上時,她不禁瑟瑟地顫抖起來,好在薛雲燕還是開了熱水器,水溫沒多久就升了上去。

薛雲燕先讓游逸霞轉著圈子把全身上下都徹底地淋濕,接著命令她叉開雙腿躺在地上,粗暴地將沐浴露抹遍她的全身,用毛巾狠狠地搓洗,在沐浴露的泡沫下,游逸霞的皮膚很快就紅了起來。她噙著眼淚。默默地忍受著皮膚上的灼熱和疼痛。

殘酷的搓洗結束後,薛雲燕也給自己洗了個澡,然後喝令游逸霞跪伏在地上,高高撅起臀部,然後用腳勾過旁邊的一張塑料凳子,坐在游逸霞的身旁,伸出手去用力分開了她的屁股。於是游逸霞雪白渾圓的粉臀在薛雲燕的手掌下大大張開,由琥珀色的肛門起,柔嫩的會陰,紅潤肥厚的陰唇,如花一般綻放的蜜穴洞口,直到陰唇交匯處那晶瑩剔透的小小肉珠,所有女性的隱秘都一覽無遺地暴露在薛雲燕的面前。薛雲燕冷酷地微笑著,把手中那兩丬渾圓柔嫩、富有彈性的臀肉反覆揉捏著,欣賞著那條誘人股縫的開合變化。最後她有點玩膩了,便將游逸霞的屁股使勁扳開,使她的肛門完完全全地暴露出來。游逸霞的肛門呈淺褐色,微微凸起,形狀渾圓,紋路細密均勻的皺褶從圓心處放射性地散開,好像一把完全打開的微型團扇,十分精緻可愛。由於極度的緊張,加上上方的花灑噴下的水珠不時落在敏感的股溝里,這美麗的肛門不時地微微抽動著,這使它看上去更加迷人。

「小騷貨!」薛雲燕欣賞了一陣之後,伸出右手的食指按住了游逸霞的肛門。

自懂事以來就沒有讓別人碰過的肛門突然間被一隻手指按住,游逸霞驚得倒吸一口冷氣,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更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那隻手指竟然在她的肛門上慢慢地揉了起來,而且力度越來越重。

「這麼害羞,看來你這裡並沒有讓老霍碰過嘛。」薛雲燕一邊揉著游逸霞的肛門一邊挖苦道:「是他不喜歡呢?還是你早就知道有一天會光熘熘地跪在這裡做我的奴隸,所以特地把你的小屁眼留下來孝敬我?」聽到薛雲燕的話,早已暗藏在游逸霞心裡的一種恐懼突然明明白白地浮現在她的腦海中:難道薛雲燕是個同性戀,她這麼折磨我,不僅是為了單純的出氣,而且是要……

「啪!」屁股上的一陣灼痛打斷了游逸霞的思緒,原來是薛雲燕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你聾了嗎?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薛雲燕厲聲喝斥著,又一巴掌拍了下去。

游逸霞嗚咽著認錯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因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恐懼之中,她剛才根本就沒注意聽薛雲燕的話,所以薛雲燕究竟問的是什麼問題,游逸霞一點也想不起來。

「啊……」突然,一陣夾雜著酥麻和刺癢的劇痛毫無預兆地衝擊著她的神經,原來是薛雲燕用指甲在她的股溝里從肛門到陰戶狠狠地颳了一下,從未有過的痛苦和羞恥感使她不禁大聲哀鳴起來。

「哈!忘了告訴你,因為老霍以前在家喜歡唱卡拉OK,又怕影響到左鄰右舍,所以我們這套房子裝修的時候特別重視牆壁的隔音。所以你要是覺得痛,想叫多大聲都可以,外面的人是絕對不會聽見的。」薛雲燕說著,乾脆用指甲在游逸霞的肛門上狠狠地撓了起來,「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做個小小的實驗:把鞭炮塞到你的小屁眼裡頭點著,看看點到第幾個鞭炮的時候才會有人來敲門。怎麼樣?想做這個實驗嗎?」敏感的肛門處傳來的劇痛使游逸霞連聲哀號,而薛雲燕的話則令她頓時魂飛魄散,她連忙驚叫起來:「不!我相信!我相信!求求你不要這麼做……啊!」薛雲燕把指甲用力地掐進游逸霞肛門旁的褶皺里,好在她因為是刑警,為了工作方便沒有留長指甲,不然游逸霞的肛門此刻早已皮開肉綻了。「你應該怎麼稱唿我?又忘了嗎?」

「啊……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主人饒了我吧……」游逸霞顧不得羞恥,拚命扭動著屁股,哭叫著哀求道。被薛雲燕用指甲掐著的肛門仿佛正被放在火上灼燒,劇烈的疼痛使她幾乎窒息過去。

看到游逸霞卑猥悽慘的模樣,薛雲燕感到心中十分暢快,不由得放聲大笑起來。她又用力擰了一下,才停止對游逸霞肛門的懲罰。「好,看在你是頭一次做奴隸,什麼規矩都還不熟悉,又知錯能改的份上,今天就先饒你這一次。不過我話說清楚,以後你要再犯什麼錯誤,要受到的懲罰可就不像今天這麼輕了。」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游逸霞如蒙大赦,上氣不接下氣地連聲道謝,同時心裡暗自慶幸薛雲燕沒有繼續追問那個她根本記不起來的問題。

「現在,該給你的小屁眼好好地洗個澡了。」薛雲燕看著游逸霞肛門上兩道深深的掐痕說道:「你要是不老老實實的呢,我就把從你腸子裡洗出來的東西全都灌進你的嘴裡,聽見了沒有?」

「是!主人!」聽到薛雲燕的話,游逸霞恐懼得全身發冷,卻又不敢說別的,只得戰戰兢兢地答道。

薛雲燕站起身,從放沐浴露和洗髮劑的架子上拿下一個塑料袋,又坐回小凳子上,她把袋子打開,裡面裝著的是一個容量達500毫升的大號注射器,一大瓶顏色透明,看起來像水一樣的液體和一個橡膠制的肛門塞。她打開瓶蓋,吸了滿滿一針管液體。

游逸霞臉頰貼著地板,看不見身後的情形,正當她惴惴不安地猜測著薛雲燕到底想對她做什麼的時候,突然之間,一隻手按在了她的屁股上,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頂開她的肛門括約肌,插了進去。游逸霞不禁低低驚叫了一聲,緊接著,一股冰涼的液體沖入了她的直腸里,游逸霞不由自主地用力夾緊肛門,可這完全是徒勞,液體源源不斷地從插在肛門裡的注射器針口射入她的腸道,被冰冷的液體一刺激,游逸霞的腸子不禁開始抽搐起來。

薛雲燕緩緩地將注射器的活塞推到盡頭,然後輕輕在游逸霞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要把管子拔出來了,把你的屁眼好好夾緊,要是敢漏出一滴來,你自己想像一下我會怎麼懲罰你吧!」游逸霞聞言,不敢怠慢,連忙使盡全身力氣收緊肛門括約肌,薛雲燕隨即將注射器抽出,果然連一滴灌腸液都沒漏出來。

薛雲燕滿意地笑了,讚賞地拍了拍游逸霞的粉臀,「好,做得不錯,不過,這只是第一管,要把你的屁眼徹底地洗乾淨,還得給你再灌好多管清潔劑呢!記住啊,不管怎麼難受,都一定要忍住,不許漏出來!」

「是……主人……」游逸霞咬緊牙關,強忍著排泄的衝動,嗚咽地答道。

薛雲燕又往游逸霞的肛門裡灌了兩管灌腸液,在游逸霞抑制不住的呻吟聲中,用肛門塞堵住她的菊穴。

「嗚……嗚……」由於灌腸液的刺激,游逸霞的腸子開始蠕動,而且越來越劇烈。游逸霞只覺得腸子裡好像有一隻鼴鼠正在瘋狂地尋找逃命的出口,灼熱和火燙的感覺一陣緊接一陣地衝擊著她的神經,她卻只能通過不停的呻吟來抒解強烈的痛苦。而薛雲燕似乎還嫌她不夠難受,竟然把手伸到她的身下,一下又一下地按壓著她被灌腸液撐得微微凸起的腹部。每擠壓一下,游逸霞的呻吟便會升級成悽慘的哀鳴。

「主人……求求主人……讓我……啊……拉出來……啊……我受不了了……嗚嗚……」游逸霞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因為強烈的痛苦而大大地張開了,唿唿地冒著冷汗,她一邊倒吸著冷氣,一邊發出悲慘的乞求。

「這種清潔劑至少要在你的腸子裡泡上五分鐘才能起到應有的作用,我這也是為了你好,」薛雲燕說著,加重了按壓游逸霞腹部的力度,而游逸霞的哀鳴聲也相應地變得更加大聲和急促,「要是洗得不幹凈,待會兒影響了我享用你的心情,你要受的罪可就比現在大得多了,明白了嗎?」

「是……我明白了……」薛雲燕的每一個問題游逸霞都不敢不回答,而此刻她也明白了在自己的腸子被徹底洗乾淨之前,薛雲燕決不會停止這場殘酷的清洗,因此她索性不再哀求,閉上眼睛,苦苦忍受腹內的強大壓力,間或發出一兩聲實在無法抑制的呻吟。

地獄一般的五分鐘終於到了,可是薛雲燕又讓游逸霞多苦捱了三分鐘,才把游逸霞揪著頭髮提起來,讓她坐到抽水馬桶上去。雖然頭皮被扯得生疼,然而此刻游逸霞心裡卻充滿了感激和慶幸,因為她知道腹內的痛苦終於可以告一段落了。

肛門塞上有一條半尺多長的細鏈子,游逸霞坐好之後,薛雲燕捏著鏈子向上一扯,只聽嘩的一聲,游逸霞腸內的灌腸液傾瀉而出。由於浴室開著排氣扇,薛雲燕所用的灌腸液又添加了很多的芳香劑,因此兩人都沒有聞到什麼臭氣。

游逸霞用了五六分鐘才把腸子裡的液體排泄乾淨,這幾分鐘是她今晚踏進這間房子以來,感覺最美妙的時刻。然而薛雲燕並不打算讓她享受多久,排泄的聲音一停,薛雲燕按下沖水按鈕,將馬桶里的污物衝掉後,又按了另一個按鈕,頓時一條水柱從馬桶內的一個出水口中射出,把游逸霞的肛門和會陰沖洗得乾乾淨淨。

薛雲燕把游逸霞從馬桶上揪了下來,讓她重新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又給她灌了四次腸。當雙腿軟得幾乎邁不動步子的游逸霞終於被從浴室里拖回客廳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十點了。

「感覺怎麼樣啊?我迷人的奴隸?」薛雲燕一邊用浴巾擦拭自己的身體,一邊用腳輕輕地踢著低著頭跪在地上的游逸霞,「我想,你的家裡應該沒有誰在等你回去吧?」她早就知道游逸霞的父母都在外地,除了已經一命嗚唿的霍廣毅之外也沒有其他情人,自己一個人住在距此六條街外的一戶公寓里;這會兒只是明知故問。

「沒有人等我,我是自己一個人住。」因為整整呻吟和哭喊了一個晚上,游逸霞的聲音已經十分沙啞低沉。薛雲燕的威脅和折磨已經徹底摧毀了她的心志,現在的她,心中除了「服從」二字,別無其它念頭。

「好,今晚上你就留在這裡,以後沒有我的批准也不許再回那邊去。奴隸,就是要留在主人的身邊好好地伺候主人。知道了嗎?」

「是,主人,我知道了。」游逸霞恭順地答道,同時不自覺地向前躬了躬身。

薛雲燕看到她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心裡更是得意,這表明游逸霞對自己奴隸身份的認知已經深入到了骨子裡,這將會使以後對她的奴役更加順利和容易。

第04章

「剛才給你洗澡可累得我夠嗆,現在,該你好好服侍我了。」薛雲燕說著,赤條條地在寬大的沙發上趴了下來。

游逸霞愣愣地看著薛雲燕肌肉渾厚結實、線條優美的後背,「主人,我的手還被鎖著……」

「啊?哈!瞧我這記性!」薛雲燕自嘲地笑道,爬了起來,抬手就給了游逸霞一個耳光,「這就是奴隸給主人挑錯的下場!今天念在你還沒什麼經驗的份上,只打你一巴掌,下次再這麼沒大沒小,就不是用巴掌能解決的了。」游逸霞的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對不起,主人,我錯了,請原諒我……」薛雲燕將游逸霞原本被鎖在身後的雙手換為銬在身前,然後重新在沙發上趴下,「下面該怎麼做,還需要我教你嗎?」

「是,主人,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游逸霞不敢站起身,跪著用雙膝挪到沙發前,用被手銬鎖著的雙手開始按摩薛雲燕的背部。薛雲燕眯縫著美麗的鳳眼,不時愜意地哼哼兩聲。

游逸霞的雙手之前被銬在背後長達近兩個小時,兩條手臂早已酸麻不堪,但是薛雲燕愜意的哼聲卻有如強心劑一般,激勵著游逸霞強忍手臂的酸痛,努力地在薛雲燕的肩背和雙腿上按摩捏揉。此刻的游逸霞腦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讓她感到舒服!」按摩了一個多小時之後,薛雲燕含煳地哼了一聲,「夠了,就到此為止吧。」

早已滿身大汗,雙臂幾乎不再屬於自己的游逸霞如釋重負,收回雙手放在膝蓋上,順服地等待薛雲燕下一個指示。

「你按得不錯嘛,看來你完全可以成為一個讓我滿意的奴隸。不過,要做到這一點,光有潛力是不夠的」薛雲燕說著,慵懶地翻了一個身,側臥在沙發上盯著游逸霞,「你還需要接受更多的訓練和教育,還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只有這樣,才能成為一個值得主人寵愛的奴隸。你想得到我的寵愛嗎?」游逸霞連忙躬身俯首,呈現出一個順從的姿勢,「是,我會好好努力,爭取主人的寵愛……也請主人嚴格地訓練我,讓我儘快有資格得到主人的歡心!」話一出口,她自己也大為奇怪,「我怎麼會說出這樣沒有羞恥的話……難道,我真的想要做她的奴隸嗎?」或許是意識到了游逸霞的自我意識還沒有被徹底摧毀,薛雲燕冷冷地笑了一聲:「哼哼……好,說得真好……不過,我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不用上班的時候,我還可以把你帶在身邊隨時調教;可是上班的時候怎麼辦呢?刑偵支隊和治安支隊之間的距離還挺遠的,萬一你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外做了什麼壞事,那我也無從知道,這麼下去,對你的成長可是大大的不利呀……」游逸霞還從沒想過今晚以後的事情,此刻聽到薛雲燕的話,心裡突然又湧起一陣冰涼的絕望。今天是星期五,今後兩天還可以躲在房裡不必出去見人,關起門來,薛雲燕要她做什麼都沒問題;可是以後的日子裡,她能在外人面前一直掩飾自己作為霍廣毅生前的情婦和薛雲燕終生的奴隸的身份嗎?

「這樣吧」薛雲燕似乎想到了解決方法,「我就在你們支隊里找一個能在工作的時候幫我監督和管教你的人,嗯,如果用你的身體作為報酬,願意跟我合作的人一定不會少!」聽到這話,游逸霞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不……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這樣……」薛雲燕用一記耳光打斷了游逸霞的哀求,「你這個小賤人!真是一點好臉色都不能給你看,只不過少打你幾下,你就又沒大沒小起來了!主人的決定,奴隸只有無條件接受,你居然還想跟我討價還價?看來,對你的懲罰方式必須小小的升級一下才行了!」

「不要……不要……我知道錯了……求求主人饒了我吧……」在游逸霞驚惶的哭叫聲中,薛雲燕毫不憐惜地揪著游逸霞的頭髮,將她拖到了一個房間裡。

這個房間原本是供遠方來客住宿的客房,家具十分簡單,只有一張雙人床和一個衣櫃,但是為了迎接今晚的調教,床的四角已經各裝上了一條裝著手銬的鐵鏈,兩面牆上也各裝上了四個大鐵環。為了避免奴隸掙紮起來礙手礙腳,薛雲燕在游逸霞的小腹上打了一拳後,把她扔到了床上。游逸霞痛得全身癱軟,連叫疼的力氣都沒有,任由薛雲燕解開她的手銬,將她四肢拉開鎖在鐵鏈上。

薛雲燕不理躺在床上痛苦地直喘粗氣的女奴,轉身走到衣櫃前,打開櫃門,看著放在裡面的一排排東西,思索了一會兒後,拿起了一樣東西,轉身走回床前。

「不要!不要!」剛從疼痛中緩過氣來的游逸霞看到薛雲燕手上的東西,立刻驚恐得尖叫起來薛雲燕對游逸霞的哀求視若無睹,徑直把電蚊拍按在她的大腿上,摁下了電源按鈕。

一聲慘叫從游逸霞的嗓子裡迸射而出,她只覺得大腿像是被烈焰燒灼,又像是被利刃切割,在劇烈的疼痛下,被電擊的右腿不受控制地亂踢亂蹬起來,但是無情的鐵鏈使她的踢蹬看起來只是小小的扭動。

薛雲燕將電蚊拍從游逸霞腿上移開,讓她喘了兩口氣後,又將閃著電光的網罩按在了游逸霞的左腳腳掌上。

「啊……啊……」游逸霞悽厲地哭叫著,腳上傳來的劇痛完全淹沒了她的意識,她的左腳下意識地甩著,想要踢開那把恐怖的電蚊拍,但是那把輕巧的電蚊拍在薛雲燕的手裡卻仿佛有千鈞的重量,無論她的左腳怎麼用力,也不能使它移動分毫。

薛雲燕只讓電蚊拍在游逸霞的左腳上停留了幾秒鐘,但是游逸霞卻覺得時間似乎已經走過了幾個世紀。當薛雲燕終於將電蚊拍拿起來的時候,還沒等她發話,游逸霞便氣喘吁吁地哀求起來。

「主人……我願意……我願意……求你別再電了……我一定聽你的話……」

「你願意什麼?說清楚!」薛雲燕說著,把電蚊拍伸向了游逸霞的胸口。

見那面銀光閃閃的網罩眼看就要碰到自己嬌嫩的乳頭,游逸霞嚇得魂飛魄散,「我願意和別人上床!主人叫我和誰上床,我就和誰上床!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不要電我,不要!不要……」電蚊拍在離游逸霞的乳頭還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薛雲燕蔑視地笑了,「這麼淫蕩的話,你一口氣就說了這麼多,舌頭都不打結,你可真行啊……」說著,把電蚊拍轉了90度角,用網罩的塑料外殼戲瘧地拍了拍女奴的乳頭,只把游逸霞嚇得臉色發白。

薛雲燕把電蚊拍換到左手,在游逸霞身旁坐下,伸手撫摩著她的乳房,「你們支隊好幾百人,選誰來監督你在單位的表現比較好呢?在一線工作的不行,他們每天都要出去巡邏,根本就沒時間留在單位看著你;所以只能找和你一樣在支隊機關上班的……有老婆和女朋友的就更不行了,你已經做過一次狐狸精,我可不想讓你再去傷別的女人的心……」薛雲燕說到這裡似乎被舊事勾起了憤怒,捏著游逸霞的乳頭狠狠地向上提了起來。

游逸霞胸前劇痛,不由自主地將後背向上挺起,以減少乳頭受到的拉力。豈料薛雲燕竟然將左手拿著的電蚊拍也移到了游逸霞另一隻乳頭的上方,然後慢慢湊了上去。游逸霞頓時陷入上下不得的困境,只得不斷哀告求饒。

薛雲燕也不想現在就對她用電擊乳頭的刑法,便又把電蚊拍移開,同時鬆開了她的乳頭。游逸霞身子一下跌回床板上,驚魂未定地直喘粗氣。

「你們支隊在機關上班的男人,現在有哪些是單身的?」薛雲燕一邊問一邊把手移向了游逸霞的下身。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雖然剛才在浴室里已經被薛雲燕洗過下身,但是此刻雙腿分開地綁在床上接受薛雲燕的撫摸,對游逸霞來說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但是她此刻無暇仔細體會下身的感覺,而是誠惶誠恐地努力回想自己所知的機關男同事們的感情狀況。

「黃珏是單身……馬方齊也是……劉光華好像剛和女朋友分手……噢!還有田岫!他一定沒有女朋友!我聽他發過這方面的牢騷……」薛雲燕差點笑出聲來,這個女人真是天生要被田岫操的命,我本來還非常認真地思考過要怎麼讓她覺得我選田岫來調教她只是偶然的選擇,看來是瞎操心了。

「田岫?噢,那個小伙子啊!他一定沒有女朋友?你怎麼知道?」薛雲燕結束了對游逸霞外陰的撫摸,開始用手指去進攻她的陰道。

游逸霞臉上泛起一陣潮紅,唿吸也重新變得急促,「哦……他長得不怎麼樣,說話又不招人喜歡……我覺得……呵……他這種人應該不會有女人喜歡的……」

「好,就是他了!」

「啊?」游逸霞心裡好像被澆了一桶冰水,又是驚訝又是絕望,同時暗暗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多嘴說那些關於田岫的話。

「知道為什麼嗎?」薛雲燕嘲弄地用指甲輕輕刮著游逸霞的陰道內壁。

「啊……啊……不知道……啊……」薛雲燕每刮一下,游逸霞的全身就掠過一陣發皇的酥麻,使她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肉都止不住地抽動,她不禁呻吟起來。

「沒有女人喜歡他,也就意味著不會有女人因為你去勾引他而受到傷害,就這麼簡單。」薛雲燕把手從陰道里抽出來,捏住陰蒂擰了一擰。

游逸霞心中一陣悲苦,整個支隊機關里,她最看不起的就是又窮又丑,卻還比她顯得更加高傲不羈的田岫。一想到以後要被他占有自己的身體,游逸霞便很想大哭。

「事不宜遲,明天就開始,一定要在這個雙休日內說服他跟我合作,這樣下個星期一上班的時候,他就能開始代替我監督和調教你了。」薛雲燕望著游逸霞,似笑非笑地說道:「現在我去打電話,你呢,在這裡好好想想明天該怎麼哄他。」

第05章

「下車!」薛雲燕命令道,同時拔下了汽車鑰匙。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游逸霞打開車門,卻有些遲疑猶豫,雙腿似有千斤般沉重,難以挪動。

薛雲燕見怪不怪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微型電擊器,狠狠按在游逸霞的左臂上。

游逸霞低聲痛叫,忙不迭地掙扎著跳下車來。

薛雲燕也下了車,走到游逸霞身旁氣定神閒地警告道:「下一次我就把它伸到你的褲襠裡面去。」游逸霞渾身一震,連忙低頭認錯,「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說著,眼淚已在眼眶裡打轉。

兩人肩並肩地穿過停車場,走進巡警支隊辦公樓的門廳,只見田岫正坐在一張為前來辦事的群眾提供的長椅上,睡眼惺松地看著一份早報。

「小田,讓你久等了。」薛雲燕親熱地招唿道。

田岫放下報紙,沒精打采地轉過頭來,「啊……不久、不久……嗯?」他的目光落在了薛雲燕身後的游逸霞身上,原本眯縫著的眼睛頓時睜大了。

「啊,昨晚小游來我家看我,後來天太晚了,我就留她在我家住下。她聽說我要來這裡找老霍留下的東西,就順便陪我過來了。」薛雲燕解釋道。

「哦……順便!」田岫語氣曖昧地自語道,眼睛意味深長地直直瞪著游逸霞的臉,游逸霞被他盯得心裡發毛,不由得低下頭去。

「小田,真不好意思啊,害得你星期六不能在家睡懶覺,跑到這裡來幫我找東西。」薛雲燕說著,伸手輕輕擰了一把游逸霞的屁股。

游逸霞全身一抖,低著頭,紅著臉,略顯艱難地在田岫身邊坐下,用儘可能溫柔嫵媚的語氣問道:「小田……吃早飯了嗎?」

「吃了。」田岫似乎對她的溫存並不買帳,以一貫的冷漠語氣回答道。

「是嗎?真可惜呀!」薛雲燕促狹地說:「小游怕你沒吃早點,來的路上還特地為你買了田家鋪的燒餅和豆漿呢!我看你就算不餓,多少也吃一點,不要辜負了人家女孩子的心意喲!」

「是……嗎?」田岫的眼睛眯得更緊了,歪著腦袋上下打量著游逸霞,「那真是謝謝啦!」游逸霞的臉更紅了,她猶豫地舉起手中那兩個分別裝著燒餅和豆漿的塑料袋,期期艾艾地道:「這個……既然已經買了……你……還是……吃一點吧……好嗎?」

田岫皺起了眉頭,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嗯……」游逸霞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偷偷看了旁邊的薛雲燕一眼,只見後者望著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冷酷無情,只得咬咬牙,把心一橫,向田岫的身上靠了過去,左手輕柔地搭上了田岫的肩頭。

「小田,你就吃吧,算我求求你,好不好?」游逸霞軟語央求道,同時有意地用挺拔的乳尖去輕輕擦著田岫的手臂。

田岫不禁打了個冷戰,趕緊接過了游逸霞手中的袋子,「好了!好了!我吃就是!」薛雲燕忍俊不禁地捂著嘴直樂。本來早就說好要多折騰游逸霞一陣子的,沒想到游逸霞只是用胸部蹭了他兩下,這田岫就投降了。看來,不但游逸霞要學著怎麼做奴隸,田岫也得好好學習如何做主人。

田岫其實並沒有吃早飯,肚子餓得咕咕直響,但為了不讓游逸霞看出破綻,他還是擺出一副毫無胃口的架勢,慢吞吞地嚼燒餅,咂豆漿。而游逸霞則顯得非常心急,坐立不安,不斷吹氣似的在田岫的耳邊柔聲催促「吃快一點兒」。最後田岫不勝其煩地把最後一個燒餅往袋子裡一丟,板起臉道:「飽了!不吃了!」游逸霞趕緊向薛雲燕看去,薛雲燕擺出一副兇惡的表情狠狠瞪了她一眼,嚇得游逸霞連忙又拿起那個燒餅,整個人粘在田岫身上磨來磨去,央求他把這最後一個餅也吃掉。

被游逸霞柔軟溫暖的身體緊緊貼著反覆磨蹭,田岫心中說不出的暢快得意,而且這一回有了心理準備,無論游逸霞的身體怎麼貼著自己蠕動,他就是裝出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對游逸霞的懇求予以斬釘截鐵的拒絕,只急得游逸霞差點沒整個人撲到他的身上去。

田岫正在得意洋洋地逗弄著游逸霞之時,薛雲燕突然急促地咳嗽了一聲,田岫抬眼一看,只見辦公樓門外兩個值班歸來的巡警正在向這裡走來。

「唉唉!有人來啦!」田岫說著,一臉惱火地站起身便向樓梯走去,「真是的,我說不吃就不吃!你怎麼那麼囉嗦!」游逸霞不知所措地向薛雲燕投去乞憐的目光,薛雲燕向著田岫的背影揚了揚下頦,「看我幹什麼,跟他上樓去呀!你給我記住,他不把你買的東西吃完,我是決不會把你下面那個東西拿出來的!」

「是……我知道了……」游逸霞無奈地向薛雲燕彎了彎腰,有些步履蹣跚地地追著田岫的背影去了。

薛雲燕回頭看了一眼那兩個還沒走進樓門來的巡警,也快步跟了上去。

田岫和游逸霞的辦公室都在四樓,這段高度以往對於游逸霞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是這天她走得格外吃力,好幾次還差點腳底打滑,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好在薛雲燕一直跟在她身旁,每次都把她及時扶住,然後在她身上狠狠擰一把作為「連樓梯都走不好」的懲罰。終於上到四樓的時候,游逸霞已經滿身大汗,嬌喘連連,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田岫早已在自己的辦公室前,雙手抱在胸前等著她們。游逸霞一看見他,就像看見久別的親人那樣邁開步子飛奔過去……只是跑起來的姿勢總是顯得有些奇怪。跑到田岫身前時,游逸霞幾乎收不住自己的腳步,於是幾乎是撲到了田岫的懷裡。

「你……你把這個餅也吃了吧!」游逸霞用左手努力地扳著田岫的肩膀以使自己不至於完全癱倒在他的懷裡,右手則將那個裝著最後一個燒餅的袋子塞進了田岫的手裡。

「你跟這個燒餅結仇了?」田岫又氣又好笑,雖然他早就知道游逸霞之所以如此在乎這個燒餅,是因為薛雲燕在她的陰道里塞入了一個固定在貞操帶上的電動按摩棒,從早上出門到現在,游逸霞已經被它折磨了快一個小時,只有當田岫把她買的早餐全部吃完,薛雲燕才會將這個按摩棒從游逸霞身下取出。但是看到游逸霞眼下這副模樣,田岫實在覺得好笑。

雖說這天是星期六,但是游逸霞知道這層樓有幾間辦公室是一定有人在值班的,她生怕此刻有人出來看見,於是便半摟半推地把田岫拱進了他的辦公室里,按坐在一張椅子上。而她自己則將一條腿跪在田岫腿邊的椅面上,身體前傾,胸部離田岫的臉只有幾寸的距離。這既是為了誘惑,也是因為她實在有點站不住了。

田岫的目光穿過游逸霞警服襯衣的領口,直勾勾地盯著她白嫩的雙乳。本來薛雲燕打算讓游逸霞不穿內衣出門的,但田岫認為目前還沒那個必要,因此游逸霞仍然穿著白色的乳罩。

「來,小田,幫幫忙,把它吃了吧!」游逸霞柔聲懇求著,把那個燒餅舉到了自己的領口前,用小指勾住領口輕輕向下拉,好讓田岫看到多一點自己的胸部。

被下身的按摩器折磨了一個小時的她,現在腦子裡所想的只是趕快說服田岫吃掉這最後一個燒餅,什麼矜持和羞澀都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田岫瞪圓了雙眼,撅起嘴唇對著游逸霞的領口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氣流鑽進領口,挑逗地撫摩著暴露在乳罩外的胸部肌膚。

游逸霞從田岫這一聲冷颼颼的口哨中感覺到了希望,連忙用左手將襯衣的第二粒和第三粒衣紐也解開了,使胸部進一步暴露出來。「天氣真熱啊,再不吃這餅就壞了,我喂你吃,好不好?」說著,她把燒餅貼在雙乳之間,向坐在椅子上的田岫俯下身去,當燒餅碰到田岫的嘴唇時,襯衣下挺翹的乳房也結結實實地貼在田岫的臉頰之上。

田岫心想:「是時候了」於是鼓足勇氣,伸出手去摟住了游逸霞的腰肢,手掌有意無意地落在她渾圓的臀部上;同時張嘴咬了一口燒餅。

聽到田岫嘴裡的咀嚼聲,游逸霞不禁大喜,索性將另一條腿也跪在了椅子上,同時扭動著腰身,用乳房一下一下地輕輕頂觸著田岫的臉。

田岫咽下一口燒餅,游逸霞的乳房剛好又頂了過來,「卻之不恭!」他心想道,便張開嘴,卻沒有去咬燒餅,而是略略偏頭,把游逸霞送上門來的乳尖吞進嘴裡。

游逸霞低聲驚叫了一聲,本能地將身子向後一挺,把乳尖從田岫嘴裡撤了出來。

「不喜歡嗎?那就算了!」田岫淡淡地說道,同時拿開了放在游逸霞臀部上的雙手。

「不是!不是!」游逸霞連忙解釋道:「我……我是怕把衣服弄髒……呃……你讓我先把……先把上衣解開,好嗎?」說著,她擔心地回頭向辦公室門口望去。

早已站在門口的薛雲燕露出一個曖昧的微笑,緩步走進門來,反手將門鎖上,「小田,你介意我在旁邊看著嗎?」田岫向她挑了挑眉毛,擺出一副挑逗的架勢反問道:「燕姐,有興趣一起來嗎?」薛雲燕粲然一笑,走到田岫和游逸霞身旁,俯身在田岫的側臉印下輕快的一吻,「你這個貪心的小傢伙喲……有了小游還不夠,連燕姐的便宜也想占?算了!反正我現在又是單身了,就讓你吃點豆腐也無妨!」她直起身,將旁邊那張辦公桌上胡亂堆放著的各種公文、稿紙和筆記簿一股腦兒地推下桌去,「小游,你躺上來!」游逸霞連忙從田岫的椅子上下來,雙手扶著桌面,雙腿蹬地,想爬到桌子上去。豈料由於兩腿跪得有些發麻,全身又被按摩器折磨得酸軟無力,這一下竟然沒能跳上去。

薛雲燕輕笑道:「小游沒力氣了呢,小田,你不幫幫她嗎?」田岫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右手徑直托在了游逸霞的胯下,「一二三,上去!」

借著田岫的一托之力,游逸霞爬上了辦公桌,她踢掉腳上的制式皮鞋,露出一雙裹在長統絲襪里的纖纖秀足,同時雙手開始飛快地解開警服襯衣的紐扣。

不一會兒,游逸霞便已脫掉了襯衣和乳罩,赤裸著雪白的上半身,在辦公桌上躺了下來,然後將被田岫咬了一口的燒餅放在了自己的雙乳之間,漲紅著臉低聲說道:「可以了……請你來吃吧……」田岫看了薛雲燕一眼,走上前去,伸手握住游逸霞白嫩柔軟的椒乳揉捏起來。

看著燒餅在游逸霞的雙乳之間隨著乳房被揉動而晃動,餅面上的芝麻簌簌地落在姑娘雪白的皮膚上,他感到十分有趣,索性伸手揪住了她的一對乳頭,一上一下地拉扯起來,同時用手掌左右推擠乳峰,令燒餅在雙峰之間的溝谷內翻來轉去,玩得甚是開心。只苦了游逸霞,本以為田岫會馬上吃掉燒餅,讓她得以抽出下體內的惡魔,卻想不到田岫不但不吃,還這般反覆折騰她,乳頭被田岫揪扯得疼痛不已,她卻不敢作聲,唯有把眼淚往肚裡吞。

田岫玩弄了好一會兒,這才伏下身去開始吃餅。他每吃一口,便要用舌頭去舔一下游逸霞乳房頂端那瑪瑙一般紅艷奪目的乳頭,而游逸霞的乳頭也直挺挺地豎立起來,並且變得非常敏感,田岫每一次舌舔都令她全身顫抖,低聲輕喘。她不知道,今天早上在薛雲燕家吃的早點裡,加有數量很少的催情藥物,薛雲燕精心計算過的藥量可以使她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因此插在陰道里的按摩器才會讓她如此苦不堪言,卻又不會令她失去神志,這樣就可以保證她能夠完全清醒地感受著自己是如何用最淫蕩低賤的方式來勾引田岫,今天的記憶將是她一生揮之不去的陰影。

田岫故意吃得很慢,小小一隻燒餅他用了五分鐘才吃完,當他終於吃完的時候,游逸霞早已被他舔得全身香汗淋漓,輕喘也變成了大口喘氣。

「主……主人……」游逸霞全身入虛脫一般無力,連把脖子抬起來都辦不到,吃力地把頭轉向薛雲燕,呻吟著乞求道。

「你管燕姐叫什麼?」田岫裝傻,明知故問道。

「主人……她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奴隸……」游逸霞不假思索地說,讓薛雲燕拔出按摩器的渴望完全占據了她的頭腦,沒有給羞澀留一絲空間。

「哦?主人?奴隸?」田岫故作驚奇地說:「這麼有意思啊?」

「小田,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做她的主人,一起調教她,一起玩她呀?」薛雲燕說著,把游逸霞推得翻了半個身,換成了側臥的姿勢;然後握住田岫的右手,拉著它伸向游逸霞的後背褲腰處,兩人的手一起伸進了年輕女警的褲子裡。

「哇哦!」手指觸碰到女孩火熱、光滑、柔軟的臀部肌膚,田岫不禁發出了讚嘆的聲音,情不自禁地用力掐了起來。

「舒服吧?想不想像今天一樣天天都這麼玩她?只要你答應和我一起做她的主人,你想怎麼玩她都行。怎麼樣?願意嗎?」薛雲燕裝模作樣地問道。

「既然燕姐這麼關照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田岫說著,手指已經沿著女奴的股溝慢慢滑了下去。

「主人……」見薛雲燕似乎沒有要拔出按摩器的意思,游逸霞急得眼眶裡淚珠直轉,卻又不敢出聲提醒。當感覺到田岫的手指正在滑入自己的股溝時,她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也許不會受責罰的提醒方式,「主人……我是你的奴隸……請你……請你……請你盡情地享用我吧!」說著便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

田岫樂得差點笑出聲來,趕緊把手從她褲子裡抽了出來。想不到這個女人還真有做奴隸的天分,只不過朝她下面塞了個東西,她就變得這般自覺自愿,連說話都非常得體順耳,她是從哪裡學會用「享用」這個詞的呢……

一會兒的工夫,游逸霞便解開了褲帶,把警褲脫了下來,她今天沒有穿內褲,而是在腰上綁了一條皮質的貞操帶,貞操帶上兩條皮繩穿過陰阜上濃密的陰毛,連接在她陰道口露出的一個黑黝黝的物體頂端,這物體的頂端上還有兩條皮繩則從胯下伸向臀後,顯然,這就是那個讓游逸霞痛不欲生,把羞恥遠遠拋開的按摩棒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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