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方燁。花樣的男子。
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有異性緣。因為我的母親是原來是職業模特,我的父親年輕的時候曾讓無數女孩子瘋狂。
印象中,母親經常帶著我對她們模特公司的學員進行指導,所以我從襁褓時期一直到初 中都是漂亮女性的「非禮蹂躪」的對象。
那些曾經令我臉紅心跳的回憶……
--好可愛的Baby!阿姨好喜歡!嗯~~親一個!
--超漂亮的小孩啊!姐姐抱一抱!
--嘻嘻,好想咬一口!
回憶中,我的鼻子中總是脂粉香水的味道,身體總在一個又一個溫暖柔軟的懷中碰撞,臉上總是蓋著不同女人的唇印。
段明非常羨慕我的遭遇,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卻是個十足的流氓--「剛才抱你的那個……」他促狹的擠著眼睛,「咪咪足有36!她抱你你怎麼不趁機抓她一把?」他的口水幾乎都流了出來。
我的臉刷的紅了,我和段明那時還是剛剛小學畢業,他的臉上已經呈現出惡棍的氣息,而我卻依然文弱俊秀惹人憐愛。剛剛抱我的,是一個遠房的表姐,她青春的胴體發育的相當成熟,她的懷抱無邪而充滿母性,然而我的臉紅不是因為段明的取笑,而是因為,我在她親密的擁抱中,已經悄悄勃起……很多年後,段明對我說:「沒有想到你小子比我還壞!」我嘴角微微上抬,輕輕一笑--咖啡廳斜對面坐著的那個一直偷偷窺視我們的女生頓時暈倒在我的微笑中--「我本來就是惡魔,只不過以前天使沒有走。」我不再理段明,逕直走到那個可愛的女生面前:「嗨!我叫方燁。」惡之花很早就開在我的心頭。我曾經是那麼抗拒女性的懷抱和逗弄,然而在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我開始享受這種溫柔的感覺。我的樣貌雖然羞澀純真,身體卻開始感受那種觸碰時的柔軟和銷魂。
比如我常常故意裝成不好意思的樣子極力擺脫漂亮姐姐的擁抱,趁機摩擦著她們豐滿柔潤的乳房,柔軟平滑的小腹和修長豐滿的腿。摩擦給我帶來極大的滿足,同時有一種犯罪得逞的快感。
這也許是段明羨慕的流口水都得不到的感受吧,可是還有一個秘密,假如他知道的話,恐怕要嫉妒的吐血了!
我媽媽常常帶我去看公司的服裝表演,她們表演的時候,媽媽在指揮調度,而我則呆在後台的角落裡,看那些人間絕色進進出出。她們在T型台上展示服裝和個性時,顯得鎮定和從容;然而回到後台的時候,簡直象打仗一般換裝和改妝。很多時候,那些漂亮的姐姐們鴿子般剛飛進後台,就立刻脫下了身上的華裝,準備更換下一套衣服。
我靜靜的蹲在角落裡,看她們青春雪白的軀體僅剩下一條很薄很小的短褲,看她們青春堅挺的雪乳顫動在空氣中,看她們飽滿圓潤的臀發出誘人的光暈。我臉上的表情淡定而稚氣,然而我的小小的肉棒,悄無聲息的在默默的硬挺。
那時候,我很喜歡一個叫趙納的姐姐,她是最美的模特之一,長得異常的嫵媚,身材非常妖嬈,每次看到她雪白嬌挺的雙乳,都使我禁不住氣息粗重、心跳加速,有時竟不敢過分逼視。
她非常喜歡我,以至於大家都開玩笑的說我是她的小情人。趙納絲毫不以為忤,乾脆每次見到我都大大方方的叫道:「哎,小情人你來了,我想死你了!你有沒有想人家?」那一天,在媽媽的公司里,我再一次見到了趙納。我的臉在她的嬌聲中照例變的通紅,一旁的人都開心的笑了:「這孩子,還是這麼羞澀!」我的頭低下,長長的額發遮住了我的眼睛。透過頭髮的間隙,我看到了趙納的眼睛,她的眼睛裡滿是風情的光芒,正妖媚的向我輕眨。我的臉更紅了,抑制住心跳,沖她點了點頭,定了定神對媽媽說道:「我要去外面一會。」「別跑遠了。」媽媽叮囑了一句。
我靜靜的坐在公司的服裝倉庫里,無邊的黑暗中只有我的瞳孔在發著幽幽的光。虛掩的門悄悄的被推開了,一個俏麗的身影閃了進來,門立刻又被掩上。人影靠在門上靜了一會,好像在適應倉庫里的黑暗光線。
「你在哪呢?」她的聲音又嬌又糯,「和我捉迷藏麼?」人影輕輕的笑了,倉庫中開始流動她身上的香味。我悄無聲息的站了出來,立在她背後。
她回頭時猛吃了一驚,看清是我後不禁莞爾一笑:「小情人……你嚇死我了!」我一言不發,猛的撲到她懷中,我的臉正對著她綿軟的胸間,手不斷的撫摩著她的雙臂。
趙納咯咯的笑了,聲音軟軟媚媚的:「你又想玩那個遊戲麼?」我所有的羞澀單純都拋到九霄雲外,只能一個勁的點頭。她輕輕的吐了一口氣,像是呻吟:
「那……那你再求我啊……」
這是我最不願意做的事情,儘管那個「遊戲」總令我說不出的快樂,但是遊戲前,趙納總是要我求她,而且台詞是她設計的。她說這是遊戲的規則,然而每次我都覺得非常不舒服,彷佛吃了蒼蠅般噁心。
然而趙納溫暖柔媚的身體輕輕的偎著我,她輕輕的唿吸像是妖精的歌吟,迷惑而妖媚,春蔥般的手指已經在溫柔撫摩我的臉龐,她的眼睛象綴在天鵝絨上的黑寶石,在黑暗中發著熠熠的慾望之火。
我感覺黑暗的使者在我的腦海中飛舞,誘惑著我不斷的向深淵中墮落。我的嗓門發乾,禁不住咽下了一口口水。
「我求求你……納納……我愛你……你給我好麼……」我的聲音在昏暗的倉庫中顫抖,趙納卻像是被那聲音一下擊中,身體跟著聲音也在顫抖。
「我的好情人……想死納納了……你有沒有想納納……」她的聲音如同夢吟一般,她的雙臂無限溫柔的環抱著我,我摟著她纖細的腰肢,臉摩擦著她溫暖的乳房。
「我想你啊……」我生澀的答道。
「親親我的心肝兒……親親……」她開始迷亂在幻想中,「摸摸納納……納納是你的……」她扳過我的頭,深情的親吻著我的眼睛,我閉上眼,黑暗中她的嘴唇一遍遍在我的眼皮上虔誠的親吻著,彷佛永不厭倦……我的心跳的很快,手生硬的在她身上摸索著。
她沒有穿內衣,我的手掌直接摸上了她的乳房,她的乳尖在我的撫摩下向丁香一般漸漸硬立了起來。我忽然想起來了段明,他總是色迷迷的向我描述女性的胴體,笑我們是沒開化的小鳥,假如他知道我和趙納這種已經持續了兩年的「遊戲」,不知道是何表情?
趙納的身體開始變的更加火熱,她的嘴慢慢移下,吮吸我的嘴唇--趙納的嘴唇柔軟而濕潤,舌尖非常靈活,蛇一般挑逗著我。我回吻著她--我們的「遊戲」,最初便是從接吻開始的,我已熟悉她的吻,知道怎麼回應才能使兩個人都得到愉快。
趙納忘情的吻著我,輕盈的身體緊緊的擠壓著我,她有點瘋狂的脫下我的上衣,解開我的皮帶,赤裸的身體貼上我火熱的肌膚。
我們的身上都留著最後一條內褲,這是遊戲的規定。然而這一次,在她激烈的吻中,我的身體深處某個地方彷佛突然裂開,釋放出一種從沒有過的情緒,這種情緒從小腹升起,直填到胸臆。
趙納的手,慢慢的移到我的內褲上,她猛的吃了一驚,從激情的熱吻中分開,我睜開眼睛不解的看著她,她的臉上是情慾的紅暈,還帶著一種複雜的吃驚的表情。
她的手撫摩著我硬挺的肉棒,強烈的刺激使我再次延伸粗大。趙納輕聲道:
「寶貝兒……上次我們做『遊戲』是什麼時候?」我想了想,答道:「是1年前吧……」她側了側頭:「不對,我跟團去歐洲就去了1年多,回來後2個月才看到你,不只1年了……你今年幾年級了?」「初一。」「天啊!」她驚叫了一聲,「你怎麼沒長個頭?我一直還以為你在讀小學呢!」我有點悻悻:「我當然長了……是你沒發現罷了。」其實我的身高發育算是較慢的,爸爸媽媽身高都不錯,偏偏我從小就長的比別的小孩小,可是就是趙納的這句話以後,我彷佛吃了靈丹妙藥一樣,個子如竹子般拔節,短短半年內就趕上了段明,讓他大大吃了一驚趙納彷佛沒有聽到我的爭辯,她的手一直停在我的肉棒上:「嘻嘻,我知道了,你父母身材都那麼標準,你怎麼可能不長個呢?原來……先長在這上面了……」她的手指柔長纖細,蘭花一般撫弄我熱如火炭的肉棒。我全身僵硬,鼻尖上不斷滲出汗來。
「小寶貝……」她低低的聲音彷佛從水中傳來,含煳而曖昧,「我想看看它……」我下意識的掙扎:「你……不是說不能脫下……」她抓過我的手,一下拉到她腿間,她的內褲是法國貨,料子柔軟輕滑如同肌膚一般。
「你……摸著它……」她微微喘息著,「你想不想看看它……」我的手指隔著薄薄的內褲撫摩著她柔媚的花園,兩片飽滿嬌弱的花瓣彷佛浸透了花蜜,指尖輕輕一勒,內褲立刻緊熨肌膚,陷出一道溝來……她輕輕叫了一聲,咬住了我的耳垂:「小情人……小寶貝……嘻嘻……你想不想繼續玩遊戲……玩更hi的……」她的手突然滑入我的內褲,兜住了我的睪丸,順著粗長的棒身往上抹,「小壞蛋兒……」她忍不住開始喘息,「你怎麼長的這麼長?像歐洲人……一點也不像你的書生氣質……」我忍不住問了一句:「你見過歐洲人的?」趙納愣了一下,滿臉緋紅,媚眼卻彎如新月,吃吃的笑著:「小情人……小寶貝……你長大了哦……納納教你玩更好玩的遊戲……」也許是一種天生的直覺,從一開始和趙納進行「遊戲」的時候,我就朦朦朧朧的感覺這神秘誘惑的「遊戲」是不可告人的,一種莫名的罪惡感幻成一片陰影,投在我童稚的心靈上,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壞孩子。每次「遊戲」過後,我都有著深深的自責和悔恨,可我又不由自主的迷戀趙納青春成熟的胴體……趙納的食指和拇指彎成一個圈,略略用力的套著我的陰莖根部,慢慢向上擼著,好像要把所有的血液都擠向龜頭。肉棒上傳來了難以言喻的感覺,帶著鈍鈍的脹痛,更多的是逗的人直想尿尿般的快感。我又想起了上個星期和段明一起看的那部片子--妖艷的女優淫靡的反覆把玩著男優的陽具,嬌艷欲滴的紅唇張開,宛如罌粟綻放,深深的將那蟒蛇般雄偉的陰莖含入,反覆吞吐……段明弄來的黃碟徹底讓我明白了男女間的秘事,也讓我明白了趙納和我之間的這個「遊戲」我的心在那一瞬間竟有撕裂的感覺--因為在我的心裡,一直以來都有一個天使。她的名字叫馮小若。一種身體被玷污的罪惡感使我不敢走近小若--她是那樣的高貴而純潔,而我卻如此的淫穢和委瑣。我絕望的感覺到我和我的天使間有樹立起一道高大堅固的道德蕃籬。我下定決心要和趙納劃清界限。
然而一看到趙納,我的決心就猶如洪水中的泥壩,略做抵抗就土崩瓦解。她妖媚的眼波,欲滴的紅唇以及眉眼間那濃濃的春情,都不是我可以抵禦的。
不知道是趙納那強烈有力的擼動還是那回憶的誘惑,本來已經快到極限的肉棒居然更進一步變得粗長,偶爾竟脹的隱隱發痛。我的腦海中不再清明,不停的吞咽著唾沫與慾火,小小的喉結上下移動--我已經和上次遊戲的那個小男 孩不太一樣,原先清澈如水的童聲已開始變得有些低平,趙納的手指下,是剛剛長出不久的細細絨毛。
趙納開始吻我,她的吻曖昧而充滿挑逗,她輕輕的吻我的耳垂,我的脖子,我的胸脯……她的鼻中不斷發出誘人的呢喃,濕熱的鼻息噴在我敏感的身體上。
她濕濕的吻一路向下,我的身體開始痙攣,腦海中全是桃色的精靈在飛舞。
「小寶貝……」她低低的呻吟了一句。一個柔軟濕潤帶著點涼意的舌尖輕輕的舔上了我的尿眼,我渾身打了一個寒戰,手穿進她的黑髮。「很舒服……對麼……寶貝兒……」她吟道,舌尖像一根輕盈的羽毛柔柔的划過我的龜頭,滑膩無比的舔進肉冠和棒身之間那條溝隙,輕輕擺動。我的身體在黑暗中不停的顫抖,強烈的快感幾乎使我暈厥。
那靈活柔軟的舌在我的陰莖上來回擺動,彷佛在舔一根美味無比的「冰棒」,然而她越舔的起勁,「冰棒」非但不融化,反而越熱越堅硬。忽然她張開小嘴,將整個龜頭都含進口中,像吮吸棒棒糖一樣又貪婪又小心的啜弄著。
她用舌頭保護著敏感的它,很小心的不用牙齒碰到,擺動著美麗的頭顱,開始大幅度的吞吐我的肉棒。肉棒忽而被完全吞入,摩擦著濕潤柔嫩的口腔黏膜,感受著被吸吮的快感;忽而在兩片紅唇的纏繞下被緩緩吐出,任咻咻的鼻息噴在身上。趙納那挺拔的瓊鼻中,還不時發出消魂蝕骨的呻吟。
趙納就這麼跪在我跨間,忘情的為我口交,不時撩一下秀髮,她一邊吞吐那幾乎和成年人一般大小的陰莖,一邊抬眼看我,眼波中的騷浪難以言表。
我彷佛一隻在快感波濤中隨浪起伏的小船,不斷的從一個快樂的浪尖跌下,又被舔上另一個更高的浪尖。我抑制不住的大聲喘氣,既快樂又痛苦的呻吟著。
趙納春情勃發的臉上露出了狡猾的笑容:「小心肝兒……這樣你喜不喜歡?」我斷斷續續的:「喜……喜歡……」趙納咯咯嬌笑:「人家好渴哦……人家想喝水……寶貝兒,納納想喝你的……精液……嗯~快嘛~把你的精液都射給納納,射到納納嘴裡……」她滿面嬌羞無限,臉上的表情純真的如同天真爛漫的少女在哀求情郎給她禮物,然而說出來的話卻是如此的淫褻放蕩。這強烈的對比也是一種極大的刺激,我感覺會陰部一陣緊搐,下意識的用力挺起跨部。
趙納猝不及防,肉棒一下深深頂入她的深喉,她嗯了一聲,說不出話來,連忙調整好姿勢,使的肉棒可以更順利的挺入。膨脹到極限的肉棒把她的濕潤柔軟的小嘴脹的滿滿的,我來回抽動著肉棒,敏感的肉棒腹側就壓在她柔膩小巧的香舌上,龜頭一直撞進她的柔嫩的喉中,趙納嗯嗯的一邊極力配合著我的動作,一邊吮吸我的肉棒,光滑火熱的口腔粘膜熨貼著同樣光滑的龜頭,尿眼中不斷感受到那綿綿不絕又溫柔無比的吸吮力,我終於忍受不住這媚或如妖精般的吻,緊緊抱著她的頭,身體彷佛飛上了雲霄,周圍全是仙境般的嵐霧。肉棒劇烈的跳動著,像一支開足馬力的水槍,開始陣陣有力的噴射!
一直到最後一滴精液都噴射完畢,我才從高高的雲端跌落凡塵,趙納輕輕吐出我的肉棒,小巧粉紅的舌伸出,小心翼翼的又掃了一遍棒身,就連尿眼上最後半滴精液,都用舌尖溫柔的抹下,吞入口中。
由於肉棒剛才把她的小檀口脹的太滿,射精時精液又洶湧噴薄,所以一絲乳白的精液竟從她紅潤欲滴的唇角邊溢出,彷佛牛奶,順著她光滑的下巴一直流到她嬌挺的胸上。
我的腦海中還是缺氧般的空白,高潮的餘波一陣陣鼓盪,趙納微微的喘息著,眼波中彷佛噴出火來,緊緊盯著我。她赤裸的胸暴露在空氣中,微微顫抖。她的胸是完美的半球形,肌膚雪白柔嫩,乳尖粉紅嬌媚,宛若處子。
她挪動了一下身子,懶洋洋的躺下,彷佛展示她傲人修長的玉腿一般,她的姿勢說不出的誘惑。女人的腿有些時候是最致命的挑逗。我的肉棒雖然剛剛被殺了個一瀉千里,但趙納輕輕的一句唿喚:「寶貝兒……人家好難受……抱抱……」,它竟又重新抖擻精神,昂起頭來。
她得意的笑了:「嘻嘻,你真是個火孩兒……」慢慢的分開那雪白無比的雙腿,她的內褲在剛才的激情中不知何時已經去掉。趙納不再說話,顫顫的唿吸著,臉上彷佛帶著嬌羞又或者是更媚艷入骨的春情。
我的牙齒打著戰--這是我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到女子的秘密花園,而且還是如此一個絕代美女的秘密花園。昏暗的光線下,只看到那一片茸茸的芳草地--顯然是經過精心的修剪,整齊而柔順,既在最大程度上保留了體毛對異性視覺的強烈刺激,又避免了過濃過亂的毛髮破壞了美感。
我看不清那迷人的肉摺,不由自主的慢慢將頭湊近,趙納的纖長的手指撫摩我的頭髮,鼓勵著我。我的鼻尖幾乎碰到了她的秘處,沒有任何異味,相反帶著淡淡的幽香,趙納保養自己的工夫是下的很足的。
她的陰戶長的非常漂亮,完全不像AV女優那種紫黑色且外翻的樣子。現在回憶起來,我還能清楚的記得那一對輕輕抿合如含蜜花苞一般的肉唇,在眼前泛著粉紅柔潤的色澤,而那比桃花還嬌艷的小陰唇,微露一線,蜿蜒在兩瓣大陰唇的包圍之間。
後來我才知道,如此柔美的陰戶,僅從外觀看,在我認識的女孩子中已稱的上是極品了。更惶論後來感受到的那種滑潤緊熨和蝕骨的絞纏力了。如果說馮小若是上帝造出來拯救男人的天使,那趙納便是他老人家造出來專門禍害男人的妖精。
這妖精完美無暇的雙腿輕輕的繞過我的脖子,勾在我的背上,很溫柔很溫柔的把我的嘴唇勾進她大腿根部間的伊甸園中--亞當……這是上帝給你的禁果……趙納的身軀在我毫無技巧卻火熱的吻下開始象蛇一般的扭動。溫暖粘滑的蜜液不斷的流出,帶著酸甜的味道。那時我並不知道怎麼刺激她的敏感點,比如陰蒂。我只感覺當從下往上舔動她柔軟的縫隙時,她的腿在不停的抖動,鼻中發出含煳不清的呻吟,而當我的舌尖在她肉唇交合的頂端稍有停留的時候,她竟發出了壓抑不住的咿聲,雙腿緊緊夾住了我的頭,彷佛無比痛苦卻又不肯讓我的舌尖離開。
我索性用舌尖輕輕佻動她那禁區一般的交匯點,趙納身體強烈的反應證實了這是她敏感所在。舌尖下,是一粒圓潤如紅豆般的小凸起,我的舌溫柔如春風,正引導它慢慢破土萌芽而出。嘴唇輕輕一吻,又彷佛施加雨露,讓它更加潤澤堅硬。
趙納忽然叫了起來:「寶貝兒……我愛你……我要……我要死了……別舔那裡……嗚嗚嗚……也不要停……人家真的要死了啦……要死了……」她用力抬起臀部,把整個花園緊貼在我的臉上,腿把我勾的緊緊的,手指插進我的頭髮中,扭絞。
一種莫名的征服欲讓我更加起勁的舔著她的柔潤的肉唇的每一處皺摺,她狂亂迷離的呻吟在我耳中彷佛仙樂,同時也使我變的狂亂和迷離--我深深的吸一口氣,捲起舌尖,慢慢深入那一個淌著汩汩清泉的桃源……趙納抽搐了一下,發出一聲短促的「啊!」,彷佛被人一下捏住了喉嚨,聲音嘎然而止,隨之而來的,是整個身體強烈的抖動。
她緊緊的夾住了我的頭,大量的蜜液從身體深處噴涌而出,我的舌頭能感覺到她嬌嫩的花徑在顫抖著痙攣。我想將舌頭繼續伸入,給她更強烈的感覺,可惜舌頭終究不夠長,只能在她騷屄的前半段來回舔動。
這種半天吊的難受刺激得趙納幾乎發狂。她用盡全身力氣把我拉到她羊脂一般雪白柔嫩的身體上,腿纏緊我的腰,我還在吻她那渾圓嬌挺的一對極品雪乳的時候,她纖柔帶著火的手掌已經按在我小而結實的臀上。
只一按,我便順從的挺動身體,敏感而堅硬的龜頭象騎士力挺著的長矛,刺向女人最妖媚最艷麗的嬌嫩花園。龜頭先是重重的撞在一處極柔軟滑膩的肉摺上,沒有頂入桃源卻又收勢不住,斜斜在趙納的密處滑過,棒身立刻被她嬌美的花瓣吻了個遍,塗滿了粘滑透明的蜜液。
這種從來沒有刺激使得我的肉棒強烈的痙攣,假如不是剛剛爆了一次,估計立刻就會噴射出大量的漿液。在肉穴邊上徘徊的肉棒對於趙納彷佛更是無窮的誘惑,她咬著我的耳朵:「要你,納納要你!給我……給我……」龜頭在趙納那嬌嫩豐滿的肉檐兒間不斷的試探著、撩撥著,性器直接觸碰的感覺彷佛磁鐵般吸引著我,以至於插入的想法竟不是那麼強烈了。趙納呻吟著:
「壞情人……壞寶貝……你……你挑逗人家……嗚……你哪裡學來的壞玩意兒……嗚……咬死你……」我的頭腦中全是亢奮的情緒,不斷的聳動我的腰臀,直挺堅硬的肉棒愣頭愣腦的在她狹窄白嫩的腿間胡亂衝撞著。忽然間龜頭敏銳的尖端上一陣溫暖,彷佛泡進滑滑的溫水中,一股強烈的快感直衝腦門,彷佛前端是一個極樂的漩渦!
趙納低低的呻吟了一聲:「寶貝……進來……」她溫柔無比的抬起了毫無贅肉的雪臀……這是另一張柔若無骨的「小咀」,帶著層層的環套,一邊吸吮著我的肉棒寸寸深入,一邊一環一環的緊緊套牢火熱的棒身。我帶著重重的喘息,一直把肉棒頂進去,頂進去……感受著那深入過程中肌膚緊緊熨帖的感覺,直到我的恥部碰撞到她的恥部。
趙納的呻吟完全沒有了章法,就像交合處不斷傳出來的碰撞聲、水嘖聲一般,她的蜜液不斷的流出,我在昏暗的倉庫中用力的挺動著還有些瘦削的臀部,堅硬的陰莖在膠合的狀態下彷佛進一步發育起來,竟將趙納的騷屄漲的滿滿的。
我俯視著趙納,她的表情從來就沒有這麼嫵媚過,眉毛輕皺,星眼半合,紅潤欲滴的小嘴不斷發出呻吟,彷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可她的手卻一下一下把我的臀用力壓下,纖細的腰肢極有韻味的扭動,快感如同颱風般肆虐著我的身體。
我什麼都不想,只是像一頭剛剛發情的馬駒啊,帶著滿腔的慾望兇狠無比的衝撞著她,在剛剛進入她身體的一剎那,小若的形象彷佛一道陽光晃過我的頭腦,很快就被那重重烏雲般的慾望所吞沒。然而一種說不清的情緒還是瀰漫了我的心間,摻合著原始的慾望,使得我莫名的暴虐起來。
我開始狂風暴雨一般挺動,雖然有充分的潤滑,但我野獸一般的動作還是讓趙納有點吃不消,她嬌叫道:「好、好寶貝……慢……慢一點,納納……是你的……嗚……啊……」然而她的蜜語換來的是更加猛烈的挺動。
她一邊呻吟一邊媚笑起來:「好寶貝,你這麼厲害……嗚……你要征服……征服納納麼……」我在她的媚笑中暴出了生平第一句髒話:「他……媽的!我要肏死你!」這一句話火種一般點燃了趙納。
她呻吟著:「你現在不是在……肏我麼……我要你肏我……肏死我,納納是你的,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奴隸!是你的娼妓!你想怎麼肏納納,就怎麼肏!!
肏死我……喔……對……嗚……肏死納納……」我喊了起來:「我肏死你!我肏死你,我肏死你,我肏死你……」趙納忽然一把摟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唇按在她的唇上,她的舌頭如同春蛇,靈活的滑進我的口腔,瘋狂的吻著我。我回吻著她,手狠狠的捏著她的乳房--那一對極品般的雪乳在我的揉捏下變形、顫抖……趙納騎在我的身體上,楊柳一般瘋狂扭動著,柔美的騷屄上上下下不停的吞噬我的肉棒,每一次都高高抬起,重重坐下,肉棒隨著她身體扭動著進入那綿緊的肉穴,沿途的快感就像一個個碰撞的火花,不斷的閃現,而她坐實肉棒之後那前後左右的一陣磨動,更使得騷屄的每一個肉環都緊套在棒身上,箍緊,吮吸……我雖然拚命想控制住那極樂頂點的到來,但是一旦她掌握了節奏,我就感覺到那巨大的高潮正從遙遠的天邊捲來,雖然還有一段距離,但是那雷鳴般的轟聲已響徹耳邊。
趙納彷佛洞察了我的內心,她俯下身子,柔軟豐滿的乳房波浪一般擠壓我單薄的胸肌,她的嘴甜如草莓,吻著我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唇……「老公……射給我……我要……你射給我……」然而說完這句話後,她突然啞了一般悶聲不出,連呻吟也沒有,悶熱的倉庫里只有她粗重的喘息和我控制不住的輕囈。趙納的動作越來越大,我感覺她細細的汗不斷的滴落在我的身上,就像配合她的動作一般,溫暖的騷屄開始收縮,貼緊火熱到極點的肉棒,帶著輕微的顫抖,刺激著肉棒上每一條敏感的神經。
肉棒彷佛被一雙柔軟無比的手掌在用力的擠壓著,連一絲隱藏著的快感都被她細膩的陰肉仔細的觸碰,柔和無比又毫不通融的吸吮出來,高潮淹沒了我,我清楚的聽到堤壩裂開的聲音。
趙納突然咬緊了我的耳朵,重重的喘息著,用一種命令的語氣:「射!你射!」最後一根支撐大壩的木樑被人攔腰截斷,我緊緊抱緊她柔韌的腰,帶著吼叫,肉棒緊緊抵著她身體深處,快樂而痛苦的激烈釋放著……趙納緊緊的抱著我,她顯然在我的釋放中也達到了高潮,因為她忽然放棄了所有的小心和提防,在我的耳邊無限溫柔無限呢喃的叫出了一個名字。
這個名字讓我全身僵硬和冰冷。
因為--那是我父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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