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二年開春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情。常建因為偷看女厠所被人逮住了,扭送到了派出所關了他一個禮拜,又通知了學校。因為他已經有過一次記過處分了,所以這次就把他開除了。搞的他的父母在街坊鄰居間抬不起頭來。之後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他。聽其他的孩子說他跟他哥去廣州跑生意去了。後來在西單擺了一個衣服攤兒,小發了一筆。
有人說因禍得福,我想丫也算是這一類吧。後來有一次我在胡同口碰見了他。
他已經完全沒有學生的樣子了。留著長頭髮,戴著一副大蛤蟆鏡,上面的商標還沒撕掉。花襯衫和喇叭褲,叼著一顆煙,好像剛從香港回來。
「怎麼樣?哥們兒這一身潮吧?操,哥們兒他媽現在也有錢了,玩的妞兒多了去了。當初看她們丫的,是給她們面子。現在只要哥們兒一招手,小蜜排著隊等我操。你信不信?」「我信。」「要不要我給你發一個嘗嘗,誰讓咱倆發小呢。」「你還是自己留著吧。」「你小子甭跟我來這套。有什麼事就說。北京四九城,我不吹牛逼,你想辦誰跟我言語一聲,哥們兒找人廢了丫的。」「行,有你這句話就行。」不管他吹不吹牛逼,我們走的已經是兩條路了。
不久我交了一個女朋友,是我的班長,白潔。
這件事誰也不知道,其實就在它發生之前我也是不清不楚的。因為那時候我的腦子裡裝的都是張嬸,而對其他的女性可以說都忽略了。就在我自認為和張嬸的關係越來越遠,越來越渺茫的時候,有一天我忽然在身邊發現了她。也許她早就已經在我身邊了,只是我從來沒有注意過。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白潔為什麼會喜歡上我。可能這就是少女的情竇初開吧。一個學習成績優異的好女生喜歡上一個不求上進的男生在當時的我看來有些不可思議。然而就在她不時地用那雙大眼睛看我的時候,我至少肯定那眼神里對我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於是一天下午放學以後我在離校門不遠的地方攔住了她。
「跟你說點事兒。」
「什麼事兒?」
我帶她拐進旁邊胡同的僻靜處。
「你是不是喜歡我?」
「沒有。」
「沒有為什麼老看我?」
「誰看你了,自作多情。」
「喜歡我還不敢承認。」
「沒有就是沒有。我要回家了。」
我上去摟住她就親她的嘴。她極力地掙脫開,眼睛裡充滿了淚水猛地打了我一耳光。接著就騎上自行車飛快地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我捂著臉心裡卻有些得意。
第二天她整天都不敢看我,有意地避開和我的目光相遇。放學的時候,我拿著課本走到她前面。
「班長,我有些問題不明白,想問問你。」
幾個本來想和她一起走的女孩子見狀便先回家了。很快,所有的同學都走了,教室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喜歡我?」
她低著頭,臉通紅,半晌輕輕點了點。
「早說不就行了。其實我也喜歡你。」我小聲地湊過去說。
她害羞地將臉扭向一邊。
這時班主任出現在門口。
「你們還沒走?」
「哦,張小海有些問題,我正給他解釋呢。」
「好,這樣很好。別太晚了。走的時候記得鎖門。」白潔答應著,班主任轉身走了。
「你這個班長兼團支部書記的瞎話張嘴就來。連班主任都敢騙。」「我沒騙啊。你是不是在問我問題,而我也給了你答案?所以說我沒騙人。」「行,你厲害。要不你當班長呢。」「那是。」她臉上露出洋洋得意的笑。
「瞧你那傻樣。以後不許再打我,知道了嗎?」「知道了。昨天打疼你了?」「廢話,你真把我當流氓了。」「活該,誰叫你那麼下流。」
「你還敢說,小心我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行不行?」
她伸手在我的臉上摸了摸,溫柔的感覺立刻讓我有種想抱住她的衝動。
「我保證以後不打你了。那你也保證以後不許那麼下流。」「誰下流了?我喜歡你才親你,懂不懂?」她的臉又紅了,像一個熟透的蘋果。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在學校我們都故意儘量少接觸,放學以後也是約在附近的一個小公園裡見面。而考慮到學習的壓力,每個禮拜只見兩次,一次只有一個小時。
約會的秘密地點就在公園裡面一座小山上的小亭子裡。這個公園一般都是老人們早上遛彎鍛鍊的地方,到了下午幾乎很少有人來往。這時候這個小小的空間就成了我們倆談情說愛的地方。後來我就拉著她到小山後面的小樹林裡,開始她還不願意,但最終還是拗不過我。我們接吻了,她不熟練的動作使我想笑。但還是忍住了,怕她生氣。當我撫摸她胸的時候,她沒有拒絕。她已經發育成熟,乳房雖然還不大,但已經圓圓鼓鼓的,柔軟可人。
「真是個大姑娘了。」
「討厭……」
我盯著她,伸手去解她的褲子。她靠在樹上把臉扭到一邊,閉上眼睛。我便很順利地將她的褲子和內褲脫到膝蓋處。她的皮膚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潔白,沒有一點瑕疵,且與兩腿之間隱秘處的黑色陰毛,形成強烈的視覺刺激。她的陰毛不算多,但已經覆蓋住了那道細縫。我用手指輕柔地撥開嬌嫩的肉,緩緩地向裡面探尋。她不禁叫出了聲,身體一震。
「弄疼你了?」
「嗯……」
我放棄下面的動作收回手,把褲子給她提上。
「怎麼了?不高興了?」
「沒有,小傻瓜。」
我吻她,她把我緊緊抱住。
「我不想傷害你,白潔。」
「沒有,你沒有傷害我。是我自願的。真的……」「我現在很亂。你是一個好學生,又是班長又是團支部書記。可我是一個不求上進的壞學生。」「你不壞,只是學習不好。我會幫助你的。」「我不是說學習。我指的是……算了,現在不說這個了。我就是不想讓你因為我……」「不會不會,真的。我知道我的學習很重要,我不會因為我們的事而影響我的學習。你放心。我們一個禮拜在一起只有兩個小時,不會影響我學習的。」「算了,我看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當然不是。就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才……你不明白,我不是什麼好人。「「我不管,我喜歡你。就算你考不上大學我也喜歡你。如果你不上大學,我也不去!」「放屁,那怎麼行?」「我說著玩兒呢,嘿嘿嘿……我肯定會考的。但不管怎麼樣,我都喜歡你,知道嗎?」我抱緊她,沒有說話。鼻子裡有一種酸酸的感覺刺激我的淚腺,使我的視綫變得有些模煳。我咬緊牙將這感覺擠壓回去。
二
我和白潔偷偷摸摸地度過了愉快的兩個月。雖然真正在一起的時間非常少,但每次相聚都會令我們的關係鞏固一些。而其中我一直沒有和她發生關係。在我心裡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讓我在幾次關鍵的時候停止下來。她一直說她願意,不會後悔。但是我卻無法說服自己。所以身體的接觸只局限在親吻和撫摸。
我對她的家庭也有了更多的了解。她的父母離婚了。在那個年代離婚的家庭還是不多的,因為不是什麼好事。所以除了班主任,沒有人知道她來自一個單親家庭。她一直跟著她媽媽過。她媽媽是一個機關幹部,後來調到機關下面一個公司當總經理。前些日子還去了一趟美國考察。她媽媽工作很忙,但對她管教還是很嚴的。平時所有的家務都是她自己做,所以養成了相當獨立的性格。而且最主要的是學習成績在班裡也一直是名列前茅。這一點讓我心裡暗暗的佩服。同時我也感到,我們不是同路人,分開是早晚的事情。我只希望我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是快樂的。
然而事情卻總是一直在變。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
那天我們從公園裡出來,我送她回去。每次我們都會在離她家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分手。這一次也一樣。但就在我們說再見的時候,她媽媽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她是一個身材高挑的中年女人。留著一頭利落的短髮,穿著時尚,一看就是高檔的進口服裝。五官秀美,風韻猶存,典雅不俗的氣質里流露出一股高傲。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她的表情嚴肅,語調低沉。
「沒,沒怎麼回事啊……」白潔膽怯地望著她媽媽。
「阿姨,我們真的沒事。」
「你叫什麼名字?」
「張小海。」
「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她的目光像一把鋒利的刀子,仿佛要將我身體刺穿了。
「我們沒在一起,我就是剛在那邊碰見她。所以就陪她走一段。」「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媽……」「你先給我回家去,一會兒再跟你算帳。」
白潔看看我,又看看她媽媽,跑回家去。
「我問你,你們是不是在搞對象?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就去找你們老師和你家長。再不行就去派出所,有管你的地方!」「牛什麼逼啊。」我小聲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
她的雙目圓睜,氣勢如搭在弦上的箭,蓄勢待發。
「是又怎麼樣?」
「看你的樣子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好,既然你承認了,那我就警告你。以後不許你再跟白潔來往,明白嗎?如果因為你她沒考上大學,我絕饒不了你!」我沒有說話,轉身騎上車就走了。從路上一直到晚上,我腦子裡都白潔的樣子和她媽媽狠毒的眼神。最後我決定現在就跟她分手。
第二天上學,白潔破天荒地遲到了。眼睛紅紅的,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課間一些女生都關心地問她怎麼了。她說早上突然肚子疼,所以就晚了。我一直注意著她,她的眼神幾次和我相遇又都躲開了。下午上課的時候,我從課本里發現她寫給我的紙條,「我想和你談談,老地方。」
但我沒有去,我猜出了結果。我不想讓分離看上去那麼悲傷,徑直就回了家,躺在床上什麼都不想做。這時院子裡突然傳來白潔的聲音:「張小海,張小海。」
我立刻坐起身向外看。奶奶正在和她說話。
「你是誰呀?」
「我是他的班長,來找他說一點學習的事情。」「哦,他就在屋裡呢,回來就躺床上了。你可得好好幫助他。」我走出屋,她看見我就笑了。
「你怎麼找這兒來了?」
「人家班長是幫著你學習來了,別那麼沒良心。」「奶奶,你就別瞎摻和了。」我拉著她出了院子,快步走出胡同。
「你看見我給你寫的紙條了嗎?」
「看見了。」
「那你怎麼沒來?」
「你媽說的對,我們分了吧。」
「你什麼意思?我媽跟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真的。就算你媽不說什麼,我也打算和你分的。咱們倆根本就不合適。分是早晚的事兒。」她瞪著我,眼裡噙著淚水,嘴唇緊緊地閉著,半晌才說:「我不管我媽說什麼……」「你還不明白嗎?你將來要上大學的,有你媽的關係,你的前途肯定是光明的。而我只是一個不求上進的人,能當個司機給別人開車就已經是我最高的要求了。咱們早晚要分的,這時事實,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懂不懂?別那麼幼 稚好不好?其實我一直都想跟你說,現在正好你媽也知道了,所以乾脆就現在結束最好!」「你真混蛋!」她哭著跑了,我似乎都能感到她心裡的痛苦,因為我同時也感到心裡有一種強烈的痛苦在抽打著自己。
三
我一路低著頭走回家,路上碰見相識的人和我打招唿我都沒理。
還沒進屋就聽見了張嬸的聲音,她平時已經很少來了,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她燙了一個新髮型,看上去嫵媚了很多。看見我進來笑著說:「喲,幾天沒見,都長成大人了。」「嬸兒,您怎麼來了?」「想你啦,來看看你啊。」
「這孩子,你嬸兒怎麼不能來?要不說你沒良心呢。」奶奶在旁邊幫腔。
桌子上擺著剛買來的點心和水果。我拿起一個蘋果就咬了一口。
「還沒洗呢。」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明天你就得拉稀。」奶奶轉頭對張嬸說:「你在這兒吃吧,我這去做。」「不用了,我坐一會兒就走。小雲還在家等我呢。」奶奶不再說什麼進廚房做飯去了。
張嬸走到我面前,用手指在我腦門點了一下。
「傻德行,怎麼一直不上我那兒去了?」
「忙。」
「忙著搞對象吧?」
「沒有,真的沒有。我哪有功夫搞對象啊,一天到晚都是學習。」「得了吧你,我都看見了。剛才在胡同外面,我就是沒叫你。老實說,是不是吵架了?」「您都看見了?」「有什麼事能瞞得住我?」她的嘴角得意地向上翹。
「我們剛分了。真的。不合適。她是班長,我就一個落後分子,不是一碼事。」「喲,把你們班長都勾搭上了。行啊你。」「那有什麼。您不是也……」我湊近她嬉皮笑臉地說。
「你再敢說。」她低聲警告我。
「好好好,我不說。」
她放開手,「星期天你有時間嗎?」
「什麼事?」
「幫我干點活。我換了一台彩電,你幫我拉回去。」「張叔不在家嗎?」「又出差了。當了個副科,比他們處長都累。唉,別提了。你到底去不去?」「去,幹嘛不去。您的事就是我的事。」「德性。我都跟你奶奶說了。回頭讓她跟你爸他們說一聲。」「行。」第二天到了學校,白潔似乎恢復了以往的心情,好像昨天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或者說我們倆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她用對其他同學一樣的態度和我說話,沒有半個多餘的字,也沒有一點多餘的表情。可不知怎的,我的心裡卻好過了許多。如果夢結束以後,就別再執著夢裡面的一切,把它永遠留在那裡是最好不過的決定。
星期天一早我就去了張嬸家。她跟朋友借了一輛三輪車,我就拉著她到商場把彩電買回來。
「您家原來那台呢?」
「賣我弟了。這是你張叔的關係戶孝敬他的。比原來那個質量好很多。工作忙是忙點,不過說實話也得了不少實惠。
「那您家已經小康了。」
「這算什麼?比起他們處長,我們就算是貧農了。」「那您要是貧農,我們就都甭活了。」我和她抬著彩電往樓上走,一路她都在吆喝著「慢點慢點,小心。」終於上了六樓,搬進屋裡。我累得一屁股就坐在沙發上了。
「您還換了新沙發?」
「早換的了。累了吧,喝點汽水。」
她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北冰洋汽水打開遞給我。
「您這冰箱不錯啊。趕明兒我也買一個。」
「等我換新的,把這台就給你了。」
「真的?我可沒錢買。」
「德性,放心吧,不要你錢。」
「嬸兒,您對我真好。」
「傻樣。」
「小雲呢?」
「我妹帶她們兩個孩子去香山了。說老師要讓寫一篇什麼作文。對了,我給你看一樣好東西。」她神秘的笑,掀開電視機旁邊一塊蓋著的布。
「您家有錄像機!」我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在那個買彩電都要託人走關係的年代,錄像機更是超級奢侈品。
「想看什麼?」
「有武打的嗎?」
「就知道武打。」
張嬸從抽屜里拿出一盤錄像帶放進去。螢幕上出現紛紛擾擾的雪花,很快就出現模煳的畫面。像是被翻錄過很多次,聲音和畫質都不是很好。一條歐洲街道上人來車往,鏡頭推進一對男女坐在街邊的咖啡館說話。
「沒翻譯啊,聽不懂啊。是不是槍戰的?」
「傻瓜……看著吧。」
不一會兒那對男女就走進一間屋子,親吻脫衣,直到赤身裸體。接著就開始幹起來。我的眼睛立刻就直了,鶏巴也硬了。
「我操,毛片兒!」
張嬸把聲音關小了一些,「這是你張叔從廣州帶回來的。」「夠牛逼的啊。」畫面上那對男女奮力的操著,發出模煳不清的呻吟聲。張嬸走過去關上了電視。
「別啊,關鍵的時候。」
「你想看我,還是看電視?」
我如夢初醒,盯著她。「當然看您了!」
張嬸看著我開始脫身上的衣服,很快便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面前。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裸體,冰潔玉清仿佛玉雕一般。一對豐滿的乳房驕傲地聳立著,那兩粒小巧的粉紅色的乳頭恰到好處地點綴在顯著的地方。她的小腹微微隆起,一大片濃黑的陰毛覆蓋在兩腿之間,讓我不由得浮想聯翩。修長的雙腿筆直圓潤,盡顯出成熟的魅力。
她轉身,雪白的嵴背一覽無餘,肥美的大屁股中間一道狹長幽深的股溝通向隱秘的地方。我用手捂住自己的褲襠揉搓。
「過來,傻小子。」
我過去,她解開我的褲子脫掉,竟突然跪在地上含住我的鶏巴舔起來。我被著突如其來的刺激有些不知所措。
「嬸兒……我操,太牛逼了!」
她看著我,眼神里露出媚笑。我的鶏巴在她的嘴裡興奮的膨脹著,熱乎乎的感覺由下面快速地傳到我的大腦。這種刺激是我想都沒有想過的,我不知道該做什麼,只管站在那裡享受著她的吮吸。
張嬸站起來,拉著我躺到沙發上。
「想親我嗎?」
「當然想。」
「親下面……」
她分開雙腿騎在我的臉上,毛茸茸的私處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我眼前。我伸出舌頭去舔那裡,一股淡淡的騷味立刻就令我熱血沸騰起來。張嬸呻吟著,那裡很快就春水漣漣,滑膩膩的和我的口水攪和在一起。她的身體離開我的臉向後移,右手扶著我的鶏巴直捅進潮熱的肉穴。她輕輕地哼吟,身體像騎馬一樣在我身上上下起伏。每一次落下,我的鶏巴都會頂進小穴的最深處,而當她抽起的時候,肉壁的摩擦又令我不能自已。我仰看著那對飽滿的乳房在我眼前晃動起舞,有節奏地和著她的低吟。
「嬸兒,你他媽太美了……」
她的眼神迷離,屁股加緊我的鶏巴,在我身上喘氣。
「來……換個位置……」
我坐起身,張嬸趴在了沙發上,把屁股撅起來,那叢黑毛從分開的股縫中露出來。深色的肉縫已經開啓,周圍的毛上都沾滿了剔透的水珠。就在小穴的上方,竟是一朵迷人的小花。在四周細細的絨毛的簇擁下悄然綻放。我仿佛感到在身體里有一隻被鎖在牢籠里的餓狼在嘶吼,拚命地撞擊著鐵桿。這是我做過最舒服的姿勢,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我的手裡,就像一個手抓繮繩的騎士奮勇無畏地向前跑。
張嬸呻吟著,肥臀的白肉隨著我的抽插顫動,碰撞之時發出悅耳的音調。
「我,我不行了……太舒……服了……小王八蛋……操死我了你……」她的身體軟下去,我雙手用力摟著她的屁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很快就感覺要射了。我急忙抽出鶏巴,將精液射在她的大屁股上。
張嬸趴在沙發上喘著粗氣,頭髮凌亂蓋住她的臉。
「小,小王八蛋,操死我了……」她嘴裡嘟囔著。
我用手紙擦乾淨她的屁股,然後疲累地靠在沙發上,扭頭看著她的裸體,心底卻湧出一股空虛和失落的感覺。多年以後在我回憶那天的時候,我發現那種感覺應該是一種負罪感和內疚。我仿佛是在夢裡一下子從天上重重地摔在地上,立刻就驚醒過來。陰莖軟塌塌地倚在兩腿之間,像一個打了敗仗的士兵。張嬸起身跨坐在我的腿上,用陰毛摩擦我的鶏巴,臉上露出滿足的笑。
「喜歡嗎?」
「嗯……」
「傻小子,真想死我了……」
她親我的嘴唇,舌頭像以前一樣柔軟纏綿。我閉著眼睛配合著她,手在她的乳房上揉。
「累了嗎?」
「有點,這些天一直都忙學習,沒睡好覺。」
「少來這套。你是忙著搞對象吧。跟我說實話你們有沒有過這事兒?」她的眼睛盯著我,口氣像是在審問。
「沒有,真的沒有。我發誓。」
「我才不信你呢。我還不知道你,你可不是吃素的貓。」「嬸兒,真的,沒有那事兒。」她從我身上離開,開始穿衣服。
「有沒有也不關我事。還是你奶奶說的對,沒良心。對你怎麼好都沒用。」我趕緊過去從後面抱住她,「我這不是來了嘛,嬸。您一叫我就來了。」「你呀,以後還少來。省的讓我生氣。」「我發誓,到目前為止我就您一個女人。」我揉著她的乳房,她竭力想掙脫我。我把她穿好的褲子又解開,手伸進去摸。
「別碰我。」
我不理她,親她的脖子,她縮起身哧哧地笑。我趁機脫掉她的褲子,把她放倒在沙發上,雙手抓住她兩個腳腕大大的分開。
「小王八蛋,來硬的……啊……」她輕咬嘴唇,露出興奮的表情。
「小辣椒,逼還真他媽緊……」
「敢這麼叫我?」
「怎麼不敢?操你我都敢,叫你一聲又怎麼樣?小辣椒!」「噢……你,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噢……」張嬸紅著臉,雙手緊緊抓著沙發的邊緣。「你操死我了……小王八蛋……」「叫我爺,聽見沒有?」「不叫!」
「叫不叫?」我加快狠命地操她。
「啊……爺……」
我的眼裡只有雪白豐滿的肉體,腦子裡也是白花花一片。唯有那叢濃密的黑毛像一件別致的裝飾品令我的感到一點舒服。我覺得自己是一架高速運轉的機器,不停歇地抽動。耳邊除了隆隆的噪音聽不到一點聲響。我看見張嬸的臉扭曲了,聽不清她說著什麼。胸前的兩團白肉沒有規律的晃動。仿佛是過了一個世紀,我射了,在她身體里射了。我緊緊貼著她,臉埋在她的頭髮里。她抱著我,手在我的後背來回撫摸。
「要是我有了……就跟你沒完,小王八蛋。」她的聲音飄進了我的耳朵,不由得讓我一驚。
「要是有了,你就給我生個大胖兒子……」
「放屁!你就是嘴硬。」她用力擰我的屁股。
我感到一陣劇痛,但卻拚命地忍著。
四
星期一上學的時候,我還是感到有些疲倦。前一天和張嬸一共做了四次,直到天快黑了我才回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做。其實後來的兩次對於我來說只是在做動作,心裡感覺不到一點激情。就像是在完成一項不得不完成的工作。
而我似乎已經對這項工作完全失去了最初的興趣。最後我感到兩腿之間有些酸痛,膝蓋僵直 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後兩次我還是戴上了套。張嬸說她好像是在安全期,所以應該不會有事。但我心底卻開始越來越沒有安全感,仿佛走進了一條又長又黑的胡同。這條胡同長得看不見盡頭,而我又不知道為什麼要一直往前走。
整天都我沒有注意到白潔。讓我沒想到的是,放學以後她在學校附近截住了我。我沒看到她臉上有什麼異常,就稍稍放下心。
「我媽讓我去美國念大學。都聯繫好了。」
「什麼?那你不考大學了?」
「考完就走。」
「哦……」我有些不知所措,眼睛不知往哪兒看。「你想去嗎?」「我知道我媽早晚都會讓我出去的。我其實也想到外面看看。」「那就祝你一切順利。」「小海,我媽跟你說了什麼你別往心裡去。她就是那樣的人。有時候她對我也是那樣。」「放心吧,我早忘了。」「我,我一直沒有後悔和你在一起。以後也不會。不管你怎麼樣,我都喜歡你。」我忽然有想哭的衝動,但咬咬牙又挺住了。
「就這些?」
「那天,我去找你,是想跟你說,我會永遠和你站在一起的。後來,我知道了你的想法,我想可能你的對的。我喜歡你,從來沒有考慮別的……希望你以後不要忘了我……如果你願意,給我寫信,我一定給你回……」她的眼睛紅了,淚水無聲地涌了出來。她過來在我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再見……」她騎上車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視綫里。我終於忍不住讓眼淚盡情地流了出來。
我抬手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灼熱的疼痛幷沒有讓我的心裡得到一絲安慰。
我想大聲地叫出來,駡出來,讓所有人聽到。我恨我自己輕易地把生命中最美好的東西丟掉了。我知道它永遠不會再回來,永遠再也沒有那些日子了。
晚上我失眠了,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無邊的黑暗。我看不見自己,也看不見未來。所有的一起的都是黑暗的。那條胡同又出現在我眼前,我飛快地向前奔跑著,一路上沒有任何聲音,只聽到我的腳掌重重落到地上響起的啪啪聲。我大聲喊,沒有人回答,甚至連回聲都沒有。
眼前忽然出現白潔的臉,純美的笑容。我又哭了,在黑暗中,眼淚不停地流下來。
很快就到了高考衝刺階段。雖然我也已經知道考不上大學了,但還是要在父母面前做出全力以赴的樣子。他們基本同意我的想法。父親已經在託人讓我去學開車。白潔很少再和我說話了,她的精力似乎都集中到了學習上。很多次我都想主動找個藉口和她說話,但又退卻了。我總在告訴自己一切都過去了。班裡的同學都知道她要去美國念書的事,很多人都非常羨慕。後來還約好了等考完試,開個歡送會給她送行。她很感動,我記得,那一刻她的目光躍過其他人和我的目光相遇,而我竟立刻像傻逼一樣避開了。
時間過得很快,高考結束了。我身上像卸下一副很重的擔子,雖然我沒有其他同學那麼大的壓力,但還是感到無法形容的放鬆。畢竟我以後再也不會為了學習而浪費時間,我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了。考完試的第二天我就拿著平時積攢的零用錢去百貨大樓想給白潔買一件禮物。但樓上樓下看了很多地方還是不知道要買什麼好。最後才決定買了一條紗巾。歡送會還要過兩天,我想單獨去她家送給她。
我騎車到了她家樓下,正在向上觀望,一輛小轎車在我身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她媽媽從裡面出來,看見我便沒好氣地說:「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你放心,我不是來糾纏她的。我只是來跟她告別,還想送她一件禮物。」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冷冷地說:「你在這兒等會兒。」說完就進樓去了。
我支好車,坐在車架上等。這時從小轎車裡出來一個抽著煙的瘦高男人,臉上充滿了陰險的笑意。
「你就是和我們經理女兒搞對象的那個孩子吧?」「你誰呀?」「我是蔣經理的司機。行啊你,小子,能給經理的女兒都磕上,不簡單啊。
上沒上了她?」說著吐出一口煙直噴到我臉上。
「你丫找死哪!」我氣得跳下後車架,站在他面前。
他的小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一拳就打到我的肩上。
「不服是嗎?小丫的,敢跟我叫板。我他媽今天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說著一把就揪住了我的衣領,我不甘示弱的也抓住他的衣服。
「王軍,你幹嘛?你怎麼欺負人?」白潔在我身後大聲的喊著。
他立刻放了手,嬉皮笑臉地對白潔說:「誰欺負他了?一個小屁孩,我教他什麼是禮貌。」「我都看見了!」「嘿嘿,你媽呢?」
白潔不理他,拉著我的手說:「走,咱們去那邊兒,別理他。他就那樣兒,一會兒讓我媽好好駡他。」我們走到她家附近一排低矮的小松樹邊停下來。
「我只是想來送你一件東西。我不會包,所以買了就拿來了。我也不會買,你要是不喜歡就把它扔了。」「我絕對不會扔了它。我會一直收著。」她從我手裡拿過紗巾,高興地直接就圍在脖子上。「好看嗎?」「好看。我是說你好看。」我永遠都不會忘了那天夕陽照在她的臉上,柔和的橘黃色映著她那純真燦爛的笑容。仿佛世界上最美好的景象都聚集在這一個瞬間。以至於在後來的日子裡我都再也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笑容。剎那間,我仿佛突然回到了從前,一陣心酸的感覺立刻湧上我的心頭。
「我走了,再見。」
我丟下她,上了自行車飛快地騎走了。我想她一定很失望,她一定對我很失望。而我卻不想看到她失望的表情。那個笑容已經把我打得支離破碎,我不想在這個時候表現出懦弱的樣子讓她看見。
歡送會那天我沒有去,而是自己一個人躲在屋裡躺在床上一遍一遍地唱那首《讓我再看你一眼》。後來聽同學說,歡送會的時候他們很多人都哭了,特別是白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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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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