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篇我回憶八十年代生活而寫的情色小說,以此作為對那個年代的紀念。
一
故事是從我十九歲的時候開始的。
那時我所有的性知識都是胡同里的孩子們互相之間交流切磋的。混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輪流講幾個最近新聽到的黃笑話和自己的性經歷。所謂的性經歷無外乎就是偷看胡同口的女厠所了。其實我也偷看過一次,但我從來沒有跟他們說過。
因為那次被我偷看的是張嬸。
張嬸是我爸家的親戚,就住一個胡同裡面。經常會到我們家串門聊天。她的性格外向,辦事麻利,快人快語又有些嘴尖舌厲。很像那時候的有一部印度電影《大篷車》裡面那個叫小辣椒的女人,所以街坊們背後也都叫她小辣椒。她知道人們這麼叫她,她也不在意,反而挺喜歡這個稱唿。她那時是我們這些孩子裡面談論最多的意淫對象。因為她很漂亮,有點像那時候的一個女明星。每次說到她都是龐兒如何靚,身子如何豐滿,胸如何挺,腿如何長,屁股如何翹等等。在我心裡,她是一個觸手可得又遙不可及的女人。說觸手可得是因為她從我小的時候就很喜歡我,甚至把我當兒子看待。她和張叔結婚以後生了一個女兒,但她喜歡兒子。所以對我就特別喜愛。我從小就有很多機會和她有過身體接觸,她總是把我抱在懷裡,親我的臉。但那時對她是沒有任何男女之間的感覺的。等到了我長成了大孩子,雖然我們還是經常開玩笑,但自然而然地沒有了身體上的接觸,這使我心裡一直多少有些遺憾。很多次我都有過想摸她的衝動,但理智告訴我這是不可能的,後果會非常嚴重。我只好一次次地把自己的慾望埋藏起來。
可我一直沒有放棄這個想法,就在那年冬天,機會就這樣來了。
那天晚上張嬸又到我家來串門,臨走的時候她忽然想起她那裡有一塊料子讓我媽做個上衣正合適。於是就讓我跟她回去把料子拿回來。於是我就跟出了門。
走到厠所前面的時候,她讓我等一會說要去方便一下。我的心立刻就緊張起來了,直覺告訴我,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便趕緊謊稱我也要去一下。
冬天氣候寒冷,天黑的又早,街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厠所裡面也是一個人都沒有。我屏住唿吸,聽到那邊傳來脫褲子的聲音。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
那時候的公共厠所的隔牆最下面都有一個小圓洞,好像是洗厠所的人用來連接皮水管的。但是這已經成了那些男人們最佳偷窺的途徑。我躡手躡腳地過去,把頭儘量低下,透過那個小孔向那邊窺視。張嬸正側面蹲在離小孔不遠的地方,雖然燈光昏暗,看不見更多的東西,但她那個雪白的大屁股卻分外醒目。她開始尿了,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裡迴響,對我來說仿佛是天籟之音。我下面立刻就硬了。
很快她就要尿完了,從褲兜里拿出一張手紙從兩腿之間伸下去,擦了擦那裡。我簡直都要喊出來了。她提上褲子走了出去。我下面還硬著,怕出去被她發現,就沒敢動。
這時她在外面喊我,洪亮的聲音能讓整個胡同的人都可以聽到。我只好稍稍彎腰,裝著肚子疼走出去。張嬸沒有看出什麼異常,還關切地問我有沒有事。
那天晚上我一直睡不著,腦子裡出現的都是張嬸的大白屁股。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雖然只是一部分,但卻是非常刺激的一部分。而且還是我朝思暮想的女人。但我肯定別人應該沒有偷看過她,因為在我所聽說和知道的傳聞里,那些人一直為沒有看過張嬸上厠所而失望。但我不準備告訴他們今晚的經歷,它是屬於我的,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從那天以後,我心裡對張嬸又多了一份情意。但我儘量保持和她接觸的時候不暴露出來。
有時候事情總是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轉變。
第二年暑假的一天下午。
我跑回家,奶奶對我說張嬸給我做了一條褲子,不知道合不合適,讓我去她家一趟。我聽了,飛似的跑出門,差點和一輛自行車撞上。張嬸的女兒小雲正在和幾個小姑娘在門口跳皮筋。
「小雲,你媽在家嗎?」
她忙著跳皮筋頭也不抬地回答:「在。」
我跑進院子。這是一個四合院,張嬸的家在後院最裡面,屋門開著,她正在裡面踩著縫紉機。
「跑什麼呀?」她看見我氣喘吁吁的樣子笑著說。
「沒,沒什麼。我剛從外面回來,我奶奶說您給我做了一條褲子。」「是啊。你媽說她沒時間就讓我給你做。過來,讓我比比看合不合適。」我走過去,她從旁邊一堆衣服裡面拿出一條藍色的褲子,撐起來放在我腰上比劃。
「是不是腰有點肥了?」她自言自語地說。
她穿著一件短袖白襯衫,露出兩條白嫩圓潤的胳膊。
「你去裡屋穿上試一試。要是腰有點肥,我這就改一改。」我進了裡屋脫掉短褲,下面竟不聽話地硬了起來。無論我怎麼壓它都無濟於事。藍褲子被頂起一個尖尖的包。
「快點啊,出來讓我看看。」張嬸在外屋催促著。
「馬上馬上。」
「這孩子,換個褲子都要半個月。」
這情景就像去年冬天那個晚上一樣。可這次是夏天,我不知道該假裝什麼了。
「你再不出來我就進去了啊!」
「來了來了。」
我只好硬著頭皮出來,彎著些腰站在那裡。
「過來呀,讓我看看。」
當我上前靠近她的時候,她的眼睛裡顯出驚訝的神情。
「臭孩子,還不轉過去?讓我看看後面。」
我轉過身,她的手在我的腰上比划著。我像被點了穴一樣渾身僵直,下面更加膨脹了。
「腰是肥了,還得改一改。去,脫下來,我現在就給你改。」我鬆口氣跑進裡屋,換回短褲。
「你坐那先等會兒,我這就完。」她接過褲子說。
我在她身後的沙發上坐下來,拿起一本《大衆電影》漫無目的地翻看。張叔是個老實人,在工廠跑供銷,所以經常出差不在家 此我聽說他們時場這事吵架。前倆月,張嬸乾脆跟單位請了病假,在家吃勞保。這樣還可以照顧小雲。
知了隱藏在院裡那棵老槐樹上聲嘶力竭地唱著歌,茂盛的枝葉遮擋住強烈的陽光,卻灑滿一地破碎的亮麗。
張嬸的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坡跟涼鞋,上下起伏著踩著縫紉機的踏板,發出有節奏的嗒嗒聲。透過襯衫依稀可以看到她裡面穿著白色的乳罩背帶。
「你這個臭孩子,現在也不來我這裡玩了。是不是忙著搞對象呢?」她一邊低頭改著褲子一邊問我。
「您別跟我逗了,我哪能搞對象啊?我剛十九。」「十九怎麼了?我可知道有的孩子跟你一樣大,就搞了對象,怕大人知道,都瞞著家裡。你可不能跟他們學,知道嗎?多花點時間在學習上,你爸你媽不是想讓你考大學嗎?」「考什麼大學?我還不知道我自己根本不是學習的料。雖然不是最差的,但我這中等水平肯定沒戲。」「你可別讓你爸聽見,小心他打你。」「我爸?早晚他得接受這個現實。我都想好了,等我高中畢業,就讓他託人給我在他那兒找個活,然後我就去學車。聽說在他們那兒當司機特滋潤。」「沒志氣。」「我這叫量體裁衣。」張嬸沒有再說話,嗒嗒的聲音卻更加悅耳了。
少時,她改好了褲子轉身遞給我。
「好了,改好了。不行再拿回來。」
出了門,小雲她們還在那裡跳皮筋,正在為誰犯規了爭執。
二
沒過幾天,我正要出去找朋友,他們說又有了新的笑話和經歷要侃。這時張嬸走了進來,我立刻就放棄了出去的打算。
「那條褲子合適嗎?」
「合適,特合適。」
「我說的吧,拿了褲子就不上我那裡去了。」
還沒等我說話,奶奶就從廚房出來說:「他就這德性。我跟他說去謝謝你張嬸。你猜他說什麼?他說不好意思。」「喲,什麼時候你學的深沉了?跟我還不好意思?」「您別聽我奶奶胡說,我……」「我就說嘛,張嬸從小就喜歡你,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其實就是沒良心。」「奶奶,你別說了,行嗎?」「好,我不說。」她進了廚房繼續準備晚飯。
「臭孩子,你還挺厲害,還不讓你奶奶說?」張嬸用食指在我腦門上點了一下。
「她老胡說。」
「行了,我才懶得管你呢。你媽說她剛借了幾本針織的書,我想看看。」「好像就在沙發上呢。怎麼了?您想給張叔織毛衣了?」「他?讓他自己去貴州買一件吧。」「他又走了?昨天我才看他剛回來啊。」「是啊,早上走的。他這個單位太孫子了,就欺負他。他還不讓我去找他們頭兒。你等著,早晚我去他們那兒駡!」「您可真是小辣椒。」「你說什麼?」
我發現自己說漏了嘴,馬上說:「沒什麼,沒說什麼。」「真該撕你嘴。」她竟然笑了笑,在我的臉頰上捏了一把。
我心裡忽然湧現出一種幸福感。
她坐在沙發上拿起雜誌看。我打開電視,在她身邊坐下來。
「你剛才不是說要去找朋友嗎?」奶奶這時又從廚房走出來,一邊擇菜一邊問我。
「我這看電視呢。誰說要出去了?您趕緊做飯去吧。」她轉身回去做飯。
「這麼大了還聽兒歌?」張嬸抬眼看到電視里一個兒童合唱團正在唱著《春天在哪裡》。
「不是,我是等這個完了以後,有個打仗的。」她繼續看書。我們坐得很近,我甚至可以感到她的體溫。我的心怦怦直跳,像一個準備實施犯罪的人。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把手放在身體兩側,左手剛好稍稍碰到她的腿。她沒有做出任何反應,我的手又靠近了一些,完全接觸到她的腿。她感覺到了,扭過臉瞪我,嚇得我立刻抽回手來。但她沒有我預料的那樣起身離開,而是繼續看雜誌。我的膽子大了起來,手又伸了過去,這次是在她的腿上蹭。她竟沒有管我,我的血立刻涌動起來。我將手完全地放在她的大腿上,輕輕地摸。
「你不怕你奶奶進來嗎?」張嬸用雜誌擋著臉,低低的聲音對我說。
「怕什麼?我的動作比她快。」
「德性。」她的臉都被雜誌遮住,我看不見她的表情。
我的手更加放肆地摸去她的兩腿之間。突然她站起身,放下雜誌就走了出去。
我呆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我想她是不是生氣了?也許我的行動太明顯太快了。
我應該慢慢來才好。我不禁懊悔起來。但至少還有一點我是肯定的,就是那道門已經開啓了一點點,我要盡力把它全打開。
三
第二天我就迫不及待地去找張嬸。她正在織毛衣。
「嬸兒,您昨天看的,今天就會了,真偉大。」她也不理我,只是低頭織。
「您不是說我不來看您嗎?我來了。」
她還是沒理我。我有些尷尬。別看張嬸平時對我特別好,但要是她生起氣來,整個胡同的人都會讓她三分的。我嬉皮笑臉地在她身邊坐下。
「坐那邊兒去,離我遠點兒。」
「我就想挨著您。」
我笑嘻嘻地看著她,她臉上沒有一點笑容。我的手試著放在她腿上,她用力地打了一下,又接著織。我不死心地又放上去,她又打了一下。
「小東西,想死啊你!讓別人看見!」她瞪著著我說。
「該上班的都上班了,這時候沒誰。」
「小雲就在外面。」
「我看見她們幾個去街上那個商場了。」
張嬸沒有說話,也沒有看我,繼續織毛衣。我的手再次放到她腿上,她便默許了。我在她那雙修長豐滿的腿上迂迴,享受著這一刻帶給我的喜悅。我沒有像昨天那樣急於求成,而只是在她的腿上動作。在我心裡我清楚地感覺到一切都會發生,只是時間問題。
我的手繞到後面,伸進她的襯衫,真實地摸到了她的肌膚。她笑著躲閃。
「別鬧了,真討厭。」
但我知道,她的「真討厭」其實就是「真喜歡。」因為她幷沒有真的躲開坐到別的地方去。我的手始終不離開她的後背,就在那裡滑來滑去,刻意地不去觸到她的乳罩。
突然我聽見院子裡鄰居的老太太出來打水,嚇得我立刻收回手站起來離開她,慌不擇路地竟坐到了門口的板凳上。張嬸看著我,忍不住捂著嘴笑。
「傻樣兒。」
那個老太太看見了我,拿著水壺就走過來站在門口跟我們聊天。家長里短地說了快一個鐘頭。我心裡不住地駡著。一會兒小雲也回來了,我簡直是失望透頂。
於是找了一個理由就走了。
出了門看見胡同里的幾個男孩子正聚在一起神侃,我猜又是那一套男女之事。
但現在這對於我來說已經沒有了足夠的吸引力。一個已經將蛋糕咬在嘴裡的孩子,怎麼還有興趣再去想像它的滋味呢?
「海子,你丫這幾天跑哪兒去了?我們這兒正說笑話呢。」帶頭的常建沖我喊。
「你們丫有時間干點正事兒好不好?街道主任說了,要你們去逮蒼蠅,一人三百隻。沒蒼蠅,肉蛆也行。」「瞧你丫那操性,以後有事兒都不跟你丫說了。」「你們丫能有什麼事兒?頂了天就是偷看他媽女厠所。」「你丫別喊呀,一會兒讓他媽我爸聽見。」常建臉上馬上又露出一絲狡黠的壞笑,「你丫是不是有什麼事?肯定有,不是好事兒。快他媽跟我們說說。」「我能他媽有什麼事兒啊?操,昨兒我爸跟我說了,要不考上大學,就他媽不讓我出門。你說我能有他媽什麼好事?我這兒還發愁呢。」「就這鶏巴事兒啊?你爸還不死心哪,你丫那成績比我好點有限。甭說大學,你能以優異的學習成績畢業都牛逼了。你看我爸,早就不抱希望了。」「是啊是啊。你爸好啊。得了,你們丫接著扯蛋吧,我回去了。」其實我幷不是真的不想跟他們一起,只是這個時候我更想一個人好好回想一下剛才的事情。我的手上還留著觸摸張嬸肌膚的感覺,我不想這麼快就讓它消失掉。我回到自己的小屋,插上門,將觸摸張嬸的左手伸進褲子,撫弄勃起的鶏巴。
我的腦子裡充滿了張嬸的樣子,幻想著她撫摸我鶏巴的感覺,直到將那股溫熱的精液射向她。
四
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奶奶從外面買完菜回來,正在地上收拾。
看見我起來了就開始嘮叨。
「你又這麼晚起,讓你爸知道了又得說你。成天不寫功課就知道玩兒,考不上大學看你怎麼辦。還老跟那幫孩子一塊鬧,能有什麼好?一比一個壞。不讓你去吧,還不聽。長大了就不聽話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那還行?沒有規矩就不成方圓。噢,對了,剛才碰見你張嬸,說讓你中午去她哪兒,她做了你最愛吃的炸醬麵。你說你張嬸多喜歡你,你真是個白眼狼。」「說了這麼多,您就最後一部分有用。」「你說什麼?我沒聽見。」「沒事兒,我先過去了。」
說著,我丟下還在嘮叨的奶奶跑了出去。
張嬸正在小廚房裡做面。我挨著她身邊站著。
「你先去屋裡看會兒電視,面一會兒就得。」
「我想挨著您。」我的手放到她的屁股上輕輕摩。
「別鬧,這地兒小,你別給我添亂。」
「小雲呢?」
「上她舅舅那兒了。」
我放肆地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
「嘿,小王八蛋,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她的聲音很低,卻似乎充滿了喜氣。
「您的屁股也很大。」
「真討厭……」
我的手不安分地開始由她的屁股向裡面摸去。張嬸扭開身體,不讓我摸。
「別鬧了,小海,聽話。」
「不聽。」
「院兒有人,忘了昨天了?」
我悻悻地收回手,「那我去屋裡等您了。」
「我馬上就做完了。」
果然沒有幾分鐘,昨天那個老太太又來了,站在小廚房門口和張嬸聊天,看見我在屋裡看電視,也進來跟我說話。我心裡別提都討厭她了,但臉上卻只好裝著笑應付她。很快面就做好了。張嬸要留她一起吃,她搖頭說她兒子這就中午下班回來吃午飯,都做好了。說著就走了。我在她後面張嘴不出聲地駡了一句。張嬸笑著駡我:「小壞蛋。」她做的炸醬麵真的很香,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三碗,然後放下筷子看著張嬸傻笑。
「笑什麼?傻樣兒。」
「您做的真好吃。我就愛吃您的炸醬麵。」
「什麼時候想吃就過來,張嬸給你做。」
「那我就天天來。」
「行啊。」
「那我乾脆就住這兒吧。」
「行啊,就是沒你睡的地兒。」
「張叔不是老不回來嗎?我就和您睡一塊兒得了。」「放屁!說什麼呢你!真該撕你嘴。說著她捏我的臉。
「真舒服,使勁使勁。」
「德性。」她放下手,收拾桌上的碗筷。
「我幫您刷吧。」我搶過來就去廚房洗碗。
張嬸站著我旁邊,手裡拿出兩張電影票。
「我這兒有兩張票,今兒晚上的。本來是要和我妹一起去的,剛才她說她有事。你要不要去?」「去啊,當然去了。就是得跟我爸說一聲。什麼名兒?」「好像是武打的吧?」「行,我就愛看武打的。」為了晚上看電影,我沒有在張嬸那裡多呆。而是跑回去把暑假作業寫完了,好對父母有個交代。
父母知道我是和張嬸一起去看電影,當然就沒有反對。電影院離我們家不是很遠,走路差不多才二十分鐘。路上兩旁都是晚上出來乘涼的人們。幾個年輕人圍成一圈在路燈下打牌,時而高唿,時而沮喪。旁邊是兩個老人在下象棋,周圍是觀棋不語的街坊。女人們帶著孩子扇著扇子說著張家長李家短的事情。
快到電影院的時候,人開始多了起來,大家聚集在檢票口一個一個地進去。
我和張嬸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燈光暗了下來,人們還在不停地走動。前面是半個小時的加片,一部科普紀錄片。接著電影開始了,是香港的《木棉袈裟》。我挺喜歡,看得津津有味。特別是裡面那首歌,「難說我無情,難怪你傷心,難道三生有幸,難忘一往情深……」聽著它,我把手偷偷放在張嬸的腿上,她不讓我摸。
「你瘋了,這麼多人。」她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說。
「沒人注意。」
「不行,你別放肆。」
我只好作罷。過了一會兒,我對她說。
「嬸兒,我想去外面涼快涼快,這兒人太多,我有點熱。」「討厭,那麼多事兒。電影一會兒就完了。」「我等不了了。太熱了……」她半推半就地跟著我從出口出來。我帶著她沒有往街上走,而是穿過電影院後面的小松樹,走進一處小夾道里。這裡是以前我們幾個孩子藏身的地方。那時常建的一個哥們兒認識電影院的管理員。每次我們就躲在裡面,等有機會他就會讓我們從後門熘進電影院,看免費的電影。後來這人不再這兒乾了,我們也就沒再來過。這裡基本沒有人來,只是堆放了一些破舊的椅子。
「張嬸……」四周沒有一點聲音,只有我們兩個人。偶爾會有蛐蛐兒鳴音幾聲,繼而又寂靜如初。光綫暗淡,使我只能模模煳煳地分辨出她五官的輪廓。我的心急速地跳著,臉上陣陣發熱。
「帶我來這幹嘛?」
「我,我,我喜歡您……」
「我也喜歡你啊,從你小時候就喜歡你了。你忘了?」「我不是說那種喜歡。我是說那種……」她撲哧一聲笑出來。「那種和那種啊?」「您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我知道您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對不對?」「你說繞口令啊?什麼知道不知道的,我不知道。」我們的聲音只有我們可以聽見。
「您知道。您不反對我摸您就說明您願意,您喜歡我……」「放屁!胡說什麼?再說我可真扇你嘴巴了啊。」「嬸兒,我想摸您……」她沒說話。夾道很窄,我們靠得非常近。我的手在她的腰際慌亂的摸索著,想找到幷解開那個側面的褲扣。
「小海,別,不行。別……」
張嬸的聲音幾乎低吼,手用力地抓著我,阻止我的魯莽。我沒有理會,終於解開了那個扣子。手迫不及待地伸了進去。
「我要喊了!」她一隻手抓著自己的褲子,另一隻手抓著我的手腕。
我終於摸到了那裡!隔著張嬸的內褲我摸到一處溫熱的隆起。就在兩腿之間,我的手覆蓋住那處隱秘的隆起!張嬸忽然放棄了抵抗,抱住了我,頭埋在我的肩上。於是我放心大膽地毫無阻攔地將手伸進了她的內褲。那裡竟是濃密的一片毛叢,細滑如絲,蓬勃茂盛。
「嬸兒,您的毛兒真多。」
「討厭……」
在那片毛叢下面是一道熱乎乎的肉縫,我終於撫摸到了張嬸的小穴!那魂牽夢繫的肉穴!那道縫隙濕漉漉的,流出滑膩的粘液。她低低地喘氣,身體有些起伏。
這時不遠處傳來人們走出電影院的聲音。張嬸立刻拿出我的手,提上了褲子。
我們都不敢大聲出氣,靜靜地聽著人群熙熙攘攘地向街上走去。不一會兒,聲音越來越小,逐漸恢復了寧靜。隨著管理員鎖上出口大門的聲音響起,我的心才踏實下來。這時我發現張嬸的手一直緊緊地抓著我的胳膊,非常緊張。我笑,她抬手打我。
「小王八蛋!嚇死我了!」
我順勢抱住她:「我也嚇一跳。嬸兒……」
「十點了,得回去了。要不你爸你媽該著急了。」「急什麼?不行我就住您那兒。我不是說過和你睡一塊兒嗎?」「小王八蛋,又敢胡說。早晚撕爛你的嘴。」「嬸兒,讓我親親您……」「不行……」
我們親吻起來,這是我的初吻,和我心儀的女人。她的舌頭很主動地伸進我的嘴裡,熟練地繞來繞去。
「喜歡嗎?」她的聲音此刻溫柔多情,幾乎將我融化了。
「喜歡,喜歡……」
「嬸兒的舌頭香嗎?」
「香……」
我們接著吻。
「嬸兒,再讓我摸一次。」
「不行,太晚了,真得回去了。」
「就一下,好不好?」
「以後再說,聽話。」
我失望的低著頭不說話。她笑著在我嘴上親了一下。
「傻瓜,不高興了?」
說完她先走出夾道,小心翼翼地看周圍沒有人,便快步走到街上。我跟在她後面也走了出去。
路上行人已經稀少了,只有三三兩兩的還在聊天。我們一前一後地回到胡同,所有人好像都已經睡了,整條胡同沒有一點動靜。
「你先回去吧。」
「要不要我送您到院門口?」
「用不著,這麼近。你先回去吧。」
「那……」
「有什麼事明兒再說。」
我看著張嬸走到自己的院子進去關上了門。我進了院子,所有的人都睡覺了,周圍一團漆黑。父母和奶奶也睡了,我回到自己的小屋躺在床上想著所有發生的事情真的像夢一樣,或者比夢還不能讓我相信。可它卻真的發生了。我把那隻摸過張嬸下面的手在我的鼻子前面細細地聞,一股極淡的騷味瞬間就激起了我的性慾,接著手淫了。後來我把從小時候到剛剛發生的所有和張嬸有關的事情細細地想了一遍,我發現,我愛上她了!
五
「我還以為你在你張嬸那兒睡了。我還跟你媽說那麼晚他肯定在那兒睡了,不用給你留門了。沒想到你還是回來了。」早上奶奶看見我就開始嘮叨。
「啊?」我聽了心裡真是萬分的懊悔,沒想到父母都想我會去張嬸那裡睡了,如果當時我要堅持去她那裡,那事情肯定會……「我都多大了,還上張嬸那兒睡?多不好意思啊。」「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忘了你小時候吵著要在你張嬸家睡,打你都不回來。
現在怎麼了?你剛多大呀?不就十九歲嗎?」
「那時候不是小嗎?」
「現在你也不大啊。就是你三十九了,你嬸兒還是你嬸兒。所以我就老說你,別人疼你都是白疼,沒用。你這個孩子沒良心。像昨天,你張叔和小雲都不在家,你就應該陪著你張嬸。大晚上的,萬一有點什麼事呢?再說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屁大點孩子,他們家裡外屋,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張嬸都沒說什麼,你不好意思個屁啊。」「張嬸說什麼了?」「她昨兒走的時候跟我們說要是晚了,就讓你跟她那兒睡。沒想到你還是回來了。要不說你沒良心呢。」「我怎麼不知道?」我的腦子立刻一片空白,我失去了一次絕好的機會!很多事情不是因為怕別人會知道不能去做,而是由於自己的心虛以為別人會知道而沒有去做。
我撒腿就跑到張嬸那裡,她正在收拾屋子。
「您怎麼沒跟我說?我奶奶都跟我說了。」
「你沒事兒吧?」她看著我想笑,又忍住了。「你說什麼呢?」「我奶奶剛才都跟我說了。」「說什麼了?」「說您昨天就跟他們說讓我住您這兒。可您怎麼沒跟我說啊?」「看把你急的。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兒呢。」「當然是大事了!我今晚就住過來,今晚就住過來。」「你得先回去跟他們說一聲……」「放心吧,肯定的。」我回去認認真真地把暑假作業寫完,準備好洗漱用具等著晚上的來臨。傍晚父母下班回來,我跟他們說了這件事,旁邊又有奶奶說話,他們當然沒有說什麼,反而覺得我懂事了。我拿著自己的東西去到張嬸的院裡,故意讓街坊鄰居們看見,跟她們說我是來陪我嬸兒的。老太太們還說我挺懂事的,不像我奶奶老說我沒良心的樣子。
「你呀,全北京都知道你來陪我了。」進了屋,張嬸笑吟吟地責備我。
「嘿嘿……」
「傻嘿嘿什麼?」
「沒事兒……」
張嬸去小廚房洗漱,我則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但我的心思完全沒在電視上,只等著天立刻黑下來,時間再走的快一點。張嬸從小廚房出來,身上散發著一股清香的味道。
「你爸媽都知道嗎?」
「知道知道,他們還說我懂事了呢?」
「傻樣。」
說完話張嬸走出去坐在院子裡和街坊們聊天。我則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
十點多的時候,院子裡的人都漸漸散去,各家的燈光逐一關掉了。張嬸也回來了,順手關上了屋門鎖上,把所有窗簾都拉嚴。我立刻關了電視走過去抱住她。
「你洗了沒有?」
「洗了,在家洗的。」
「你在哪兒睡?」
「當然和您一塊睡了。」
「想得美!你在外屋,睡小雲的床。」
「別呀,您這不是……」
「少廢話,你要是不聽話,什麼都甭想。我說話算數。」看著她堅定的眼神,我只好退讓了。
張嬸進去裡屋關上門,熄了燈。我也關了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我不相信事情就是這樣的,肯定不是這樣的。我起身摸黑找到裡屋的門打開,一步一步地摸到床邊。
「嬸兒,嬸兒……」我小聲叫她。
她沒有回答。我上了床,躺在她身邊。她背對著我,似乎已經睡著了。我的手從後面伸進她寬鬆的睡褲,順著屁股溝摸到前面。她身體一抖,突然轉過身把我抱住。
「你這個小王八蛋,現在才來……」她在我的臉上使勁地親。「讓嬸兒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她在我的褲襠摸索著。我麻利的脫掉了褲衩,用勃起的鶏巴頂著她的身體。她脫掉了自己的所有衣物,用溫熱光滑的裸體緊緊貼著我。
「鶏巴還真硬,到底是長大了……」她撫摸著我的鶏巴,在我耳邊低語。
張嬸分開雙腿,用手牽引著我的鶏巴直插進她的小穴。我立刻感到一種來自四周的壓迫感和從來沒有過的刺激順著鶏巴傳遍我的全身。我竟真的插進了張嬸的屄里了!這不是夢,也不是幻想。是事實!我的血液猶如洶湧澎湃的江水在體內翻騰,瞬間便聚到那狹窄的出口,使它極度的膨脹!張嬸摟著我的屁股教我不斷地進出。我很快就掌握了要領,飛快地在她裡面抽插。黑暗中,我們都重重地喘著氣,時而熱烈地親吻對方。她忽然全身顫抖,雙手猛地掐住我,指甲幾乎都掐進肉里。
「你,你他媽地乾死我了……小……王八蛋……啊……」她低低地吟吼。
我更加用力地操,身體不停地撞擊著她的下面。我全身已經發熱了,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嬸兒……嬸兒……」「什麼……」「嬸兒……」
「小海……」
「嬸兒……」
「小海……」
她仿佛是在天邊唿喚我,我跑過去,和她一起飛起來。
我使出渾身的力氣做最後的衝刺。
「小海,快出來的時候跟我說,別在裡面……」「嗯。」我答應著,又插了幾十下,終於感到那股極度刺激的興奮就要噴出身體。我立刻抽離出來,全部射在她的肚子上。張嬸摸著黑從床頭拿過一卷衛生紙撕下來一些,把自己擦乾淨。然後喘著氣躺在我身邊。
「臭小子……差點乾死我……」說著她在我的腦門上點了一下。
「我也沒想到……我這是第一次……」
第一次就這麼強,那以後你還不得成精啊。」
「那也是嬸兒教的好啊。」
「貧嘴。」
「真的。嬸兒,我不敢相信我能和您干這事兒。雖然腦子裡早就想了。」「什麼?早就想了?從什麼時候開始想的?」「我忘了。反正早就想了。」「沒想到你心裡一直沒憋好屁。」
「嘿嘿……嬸兒,我跟您說件事,您可別生氣。」「什麼事?說。」「您還記得去年冬天有一天晚上我跟您一塊上您這兒拿布料的事嗎?」「記得啊,那天你還肚子疼。」「其實,那時候我是偷看您尿尿了,所以鶏巴一直硬著。怕您看出來,就裝著肚子疼……」張嬸聽了在我的身上狠狠地擰了一把。
「原來這樣!你這個小混蛋,真他媽不是個東西,敢偷看老娘上厠所。打死你……」說著,拳頭便紛紛落在我身上。
「您是不是臉紅了?」
「沒有,我就不知道什麼是臉紅。你個臭東西,說,還偷看過誰尿尿?」「我發誓,就一次,就看過您。真的,向毛主席保證。」「真他媽不學好,以後不許在這麼做了,知道嗎?」「當然了,現在有了您,讓我做我都不做了。」「討厭。」「嬸兒,您的屁股真白。」「再說撕你嘴了。」
「我不怕。我就喜歡看您的屁股。每次從後面看您走路時候的屁股,我鶏巴都硬。」「真他媽壞,平時我怎麼沒看出來你呢?」「我也沒想到您在床上這麼騷。」
「我剛才很騷嗎?」她湊近我耳邊說。
「很騷,我喜歡。嬸兒,要是能看看您的身子就好了。」「不行。
「為什麼?
「不行就是不行。」
「您是害臊嗎?」
「小海,說實話,我是你嬸兒,我都快四十了,你剛十九。咱們剛做了一件誰也想不到的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沒事兒,嬸兒,我懂。無所謂……能這樣已經是我最大的幸福了。」我的手撫摸她豐滿的乳房,乳頭很快便峭立起來。
「你不累嗎?小海。」
「不累。」
「又硬了,你真行……絕對絕對不能對任何人說這事,知道嗎?」「放心吧,嬸兒,我不傻。」我又一次趴到她身上,我感覺沒有比兩個赤裸的男女摟抱在一起更幸福的事了。
「親我……」
我抱著她的臉溫柔地親吻著她的嘴唇,耳垂,脖頸,聽她在我耳邊輕輕地呻吟。
「想吃嬸兒的奶嗎……」
「特別想……」
我揉弄著她的乳房,將那兩粒挺立的乳頭輪流在含在嘴裡,像一個嬰兒般貪婪地吮吸。
「嬸兒,你真香……」
「喜歡嗎?」
「嗯……」
她伸手在床墊底下摸找。
「您找什麼?」
「保險套。」
「什麼東西?」
「傻瓜,給你用的。」
我還是不明白。她找到了,在黑暗中撕開取出,摸著我的鶏巴給套上。
「怕你淘氣,我可不想出什麼事,明白嗎?」
「知道了。」
我這次的動作緩慢,想細細地體會插進她身體那一刻給我帶來的歡愉。張嬸用溫柔包裹著我,蔓延到我的全身,甚至直到腳趾頭。似乎每一根神經都被她挑逗起來,不斷地向我的大腦傳送著興奮的信息。我深深陷進了她的濕潤的溫柔裡面,不能自拔。準確地說是不想自拔。我只想這麼深深地陷下去,在她的身體裡面找到激情和安寧。她那銷魂的唿吸聲仿佛是從天邊悠然而至到我的耳邊,在我的心湖泛起陣陣波浪。她身上的一切都是那麼完美,我慶幸自己此刻竟能占有如此一個美麗的女人。
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偶爾伴有雷聲。雨重重地敲擊著屋檐和地面發出響亮的聲音,像一個被拒之門外的不速之客憤怒的發著脾氣。
張嬸抱緊著我,久久地親吻我的嘴唇。伴隨著一陣強烈的快樂我終於興奮到了最高點。
「別動,讓它在裡面再呆一會兒……」
我親著張嬸,感覺自己的鶏巴在她裡面一下一下地震動,慢慢地軟下去。
雨還在下著,似乎比剛才還要大。
「你冷麼?」
「現在還好。」
張嬸拿過毛巾被打開給我們兩個人都蓋上。我立刻感到全身說不出的溫暖。
「幾點了?」
「不知道。」
「你呀,真行……這麼長時間,我真服了你了……」「嘿嘿嘿……」「傻笑!你現在回外屋去睡。」「幹嘛,我要和你睡。」
「廢話,明天早上萬一被別人發現,咱倆就都完了,知道嗎?再說明天還一天呢……」「行,我聽您的。」我起身回到外屋,也許剛才太興奮了,有一點累,很快就睡著了。
六
早上醒來的時候快九點了,雨還在下,只是比夜裡小了一點。屋裡瀰漫著清新的泥土味和涼爽的雨氣。桌子上放著張嬸買回來的早點和一張紙條。
「小海,我到單位去一下,中午之前就回來。把早點吃完以後就寫作業。」我吃了飯,到裡屋的寫字檯上寫作業。但怎麼也不能集中精神,畢竟我剛剛經過了人生最重要的事情,那種感覺還滯留在我身體里沒有出去,新的衝動又開始慢慢地在聚集。我乾脆躺在張嬸的床上回想昨夜的事情。
雨又開始大了,陰沉的烏雲籠罩著小院。
這時傳來開門的聲音。我坐起身,看見張嬸站在外屋,光腳穿著一雙平底的白色涼鞋,褲腳高挽,嫩白的小腿和腳上沾滿了雨水。
「好啊,你這個小東西,不寫作業,又偷懶是不是?」「我寫了,還沒寫完呢。」「躺在床上寫什麼作業?敢騙我。」說著就走過來拉我。「你呀,不好好寫作業,到時候你媽就得怪我了,知不知道?」她說完,拉上窗簾打開衣櫃,從裡面拿出乾淨的襯衫和褲子。
「到外屋去,不許看。」
「我沒看。」我答應著走到門口又往回扒頭。
張嬸背對著外面,脫得只剩下乳罩和內褲。她的身材真的很好,高挑豐滿,突兀有致。而且皮膚光滑。特別是那肥翹的屁股,圓圓鼓鼓地撐起內褲。她換好了衣服轉過身看見我,過來拉開窗簾,在我的腦門上戳了一下。
「就知道你偷看。」
「那您是讓我看了?」
「呸,放屁。還不快去寫作業。」
「這就寫完了。嬸兒,我想……」我摸她的屁股。
「大白天的,想什麼想?」
「就一次,怎麼樣?」
「不行!你不是不知道,街坊鄰居的,會看見。」「要是丫那個老太太再敢出現,我就抽丫的。」「行了吧你。要是寫不完作業,我先抽你。」「那您坐我旁邊看我寫,怎麼樣?」「我還得做中午飯呢。」
「飯不著急。食色性也。」
「不懂。」
「就是說吃和操逼是一樣重要的。」
張嬸臉沉著,用力擰我的嘴。
「不學好,看你再胡說八道。」
我趕緊求饒,她才鬆開手。
我捂著臉臉解釋:「這是真的,好像是孔子說的。不騙您。」「哼,我說呢,這孔老二也教不出什麼好東西,要不前幾年還要把他打倒呢。
該打!」
「對,您說的對。」
「少廢話,快點寫。」
她還是在我旁邊拿個椅子坐下來看著我。我胡亂地寫,不時的扭臉看她。最後還是忍不住去摸她的大腿。她沒有說什麼,也沒有阻止我。我放心地去摸她的私處,用手指擠進兩腿之間摳。她把手也伸過來,伸進我的褲子,握住勃起的鶏巴套弄。
嬸兒,你不怕別人看見了?」
「你怕麼?」
女人真是善變!
她加快的套弄的速度,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令我的生理反應也隨之加快。
「嬸兒,我要出來了。」我急忙叫她。
她順手拿起寫字檯上的茶杯放在我的下面。我全身綳緊,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龜頭上面。那些血管似乎就要爆開了!一陣鑽心的愉悅瞬間隨著她手指的動作傾射而出,噴進茶杯里。
她用手紙擦乾淨手,看著我說:「舒服了嗎?」「嬸兒,沒想到您還會這一招兒。」「快點寫作業,我去做飯了。」她拿起茶杯出去了。很快廚房就傳出茶杯摔碎的聲音,我跑過去看,張嬸正把碎玻璃掃進簸箕里。
「怎麼碎了?」
「幹嘛?留著你用啊?」
我不說話了。
「媽,媽。」這時小雲打著傘一邊叫張嬸一邊從前院走過來。
張嬸看了我一眼,就跑出去。
「怎麼了?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
「舅舅他們家漏雨,我就回來了。」
「吃飯了嗎?」
「沒哪。咦,小海哥怎麼在這兒呢?」
「他奶奶讓他陪陪我。你先進屋吧,飯馬上就得。」我的心一下子就掉進了谷底。這意味著甜蜜的美夢就此醒來,而要繼續這夢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懊惱。吃飯的時候也沒精打采的,張嬸看出了我的心思,用不斷地給我碗里夾菜來安慰我。
下午我就拿著自己的東西回去了。雖然心裡一直在失望,但轉念想想我還是很滿足了。畢竟我已經告別了只能用講黃笑話和手淫來滿足自己生理需要的日子。
最重要的是我已經和張嬸有了床第之歡。至於下次是什麼時候也是指日可待了。
七
過後的幾天我都沒有去找張嬸,她也沒有過來看我。我不想讓別人看到我們頻繁的接觸。什麼事還是小心為妙。在這個胡同里,秘密就像一個沒有蓋蓋兒的罐子裡面的蛐蛐,隨時都會跑出去,被別人抓住。
沒幾天張叔就出差回來了。但很快張嬸就和他吵起來了。聽老太太們說是因為單位分房,本來有張叔一套兩居室,但被處長分給了其他送禮走後門的人 此,第二天張嬸就去了張叔的單位,找那個處長狠狠地吵了一架,全單位的人都看傻了眼。她跟那個處長說如果這次沒有我們的房,我就帶著孩子天天上你們家吃住。別以為我丈夫老實,我就好欺負。你要是不信,咱們就走著瞧。大不了我死也拉個墊背的。後來那個處長服軟了,不但分給了張叔一套兩居室,還讓他帶著張嬸去北戴河旅遊。說是張叔一直以來工作認真,吃苦耐勞,所以獎勵他。
他們去了北戴河兩個星期,回來以後就忙著搬家。搬家那天來了幾個張叔的朋友幫忙,他的單位還派了一輛卡車停在院門口。張嬸前後左右的忙活著指揮他們。我也去了,張嬸看見我沒有說什麼,只是讓我幫著拿一些小的物品。很快所有的東西就都搬到了車上,張嬸也跟著車走了。整個過程幾乎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
後來我和父母一起去過她的新家。不是很遠,是一棟坐落在大街後面的六層單元樓。他們住在頂層。很不錯的兩居室,他們還買了幾件新家具。張嬸忙裡忙外地招唿我們,儼然一個殷勤好客的女主人。談話只是在他們之間進行,我仿佛是一個局外人。我的心裡有一種離她越來越遙遠的感覺。忽然開始懷疑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是只是一場我想像出來的夢。說話中得知張叔雖然現在還出差,但次數比以前少了。而且聽說年底可能要讓他當副科長。從她家出來父母一直議論著自己的以後的房子問題。而我心裡卻是空蕩蕩的,沒有心思說一個字。
位元組數:30429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