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You are talking about great love, but I only see firmtits and tight holes.

–A song of ice and fire – A storm of swords你

可以滔滔不絕的歌頌你的愛情,但我覺得你只是貪戀堅挺的奶子和緊緻的騷逼–冰與火之歌 – 冰雨的風暴

「已經15分鐘了,」我看了看牆上的鬧鐘,又看了看在我身前不斷抖動掙扎的嬌軀,慢悠悠的說道,我非常迷戀凌雪她那渾圓雪白的臀部,從背後看,是一個完美的心形,當然,我更喜歡從後面用力的干她。

「哈哈,你如果這麼不賣力,那還沒等我射了可就把你姐那個騷貨弔死了啊,哦,那倒不錯,你說,我們把她做成什麼菜好呢?紅燒呢?還是燒烤?」,我用力拍了一下那個心形的大屁股,留下一抹紅色,「這樣可不好玩啊,我可是一直想把你們做成『 絕嶺雙珠’ 的哦」「啊」,剛說完這句話,原本一直安安靜靜的懸掛在我的面前的一具胴體的舞動起來,不斷旋轉著、踢蹬著、宛若跳著一段曼舞,對渾圓的鼓鼓的赤裸奶子不停地上下跳動,盪出迷人,飽滿,魅惑的乳波,小蠻腰不斷地彎曲,拱起,彎曲,拱起,宛如一段精彩的肚皮舞,修長的美腿向著地面伸展,有氣無力的踢踏;雙唇微微分開,嘴角的唾液流到了下巴,再滴到她那隆起乳房上;這一切與她那漂亮的黑色瀑布般的長髮,充斥著痛苦與情慾的美麗臉孔共同構築出一幅難以形容的美圖。

這是一幕最完美的終極艷舞,細緻的肌膚、誘人的曲線,以及誘人的表演直接衝擊著我的身體,從頭我也開始感覺到下身有一股澎湃的激流正在體內左右亂撞,尋找宣洩口,慢慢的,激流逐漸的彙集到我的肉棒之上,沿著肉棒緩緩的向上涌動。正在撞擊著最後的閘門。

一直被我壓在身下不能動彈的女體終於找到了復仇的機會。凌雪用她的手抓住我的大腿,開始用力的頂起我來。那高高翹起的臀部,如狂風暴雨般襲來。讓我無法招架。快感如噴泉般奔涌而出,無法抑制。

一切都停止了,我仿佛置身於靜止的世界中,視野里一片模煳,隱約有兩個玉體在晃動,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倒向一邊。好像有人在對我說什麼,但是我卻聽不清楚。

「喂,你起來啊」,一聲大叫把我從高潮中餘韻中拖了回來,「你這個死鬼,搞了那麼長時間還不出來,」凌雪歇斯底里的大叫道,「你說好沒事的啊,姐姐被弔死了啊。」我猛然清醒過來,不會吧,往常我和凌霜玩的時候吊30分鐘都沒有問題,怎麼今天20分鐘左右就不行了呢。雖然我一直都幻想能她在一個聖誕晚宴上火雞一般的造型,但我並沒有打算現在就實行啊。

我迅速的走到她的身邊(或是她的屍體邊),凌霜顯得平靜又淫蕩,她的臉上滿是潮紅,顯得嬌艷欲滴,胸脯在情慾的刺激下高高隆起的,兩粒粉色的殷桃顯得格外顯眼,襠部的黑森林裡一片濕潤。此時的老婆,真是無限誘人,我實在無法控制下身的興奮。

我朝她下身一摸,不禁大笑起來。凌雪見此,不禁大怒,粉拳如雨點般打在我的背上。「你還笑,還笑」我用手擋住凌雪,「放心,你姐沒事,只不過氣血堵塞了,需要通一通,通一通就好了。」說完,我就把自己怒張的肉棒捅到了妻子的甬道里。

「咳咳」,就如溺水的人得到了久違的空氣,妻子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身體也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但是我卻沒有絲毫的停頓,我撫弄著她如雲的秀髮,吻在她的櫻唇上。屁股一面轉圈,一面慢慢的下壓。將粗大的陽具一分一分的推進,妻子開始呻吟起來,肉棒再無障礙;兩人的恥骨相接,肉棒已完全被初開的花徑包圍。稠密的愛液像唧筒似的,從塞滿了的陰道中唧了出來。

我俯下身,嘴唇含住她豐滿的乳房,吮吸著,舌頭輕輕地在乳暈上滑著圓,舔吸著她可愛的充滿神秘的乳頭。我另一隻手則撫上了她的另邊乳房,揉捏著,不想錯過任何一處地方。我用牙齒小心翼翼地輕噬她挺立的乳頭,這使她呻吟起來。

我抬起她的身子,按住她的那碩大屁股,使我的每一擊都能深入她的體內。

我的衝擊越來越猛烈,床板也劇烈地震動起來。我的兇器更加勇猛,在濕潤的甬道肉洞裡進出自如。她的呻吟越來越大。

「嘀鈴鈴」,電話的聲音非常不和諧的響起來,然後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哭聲傳來。

「老爸去世了啊!」凌雪哭著告訴我們。

(二)

矗立了800年的古堡,鋪就了800年的石子路,靜靜流淌了800年的河水,在捷克克魯姆洛夫(CeskyKrumlov)小鎮上,包圍在中世紀的高大的建築和狹窄的街道之中,時間仿佛凝固在800年前,絲毫找不到現代社會的影子。此時天色已晚,路上遊客稀少,走過搖曳的燈光照射下的古堡,在廣場中央,兩位古裝少女一個彈著豎琴,一個拉著小提琴,彈奏著中世紀的樂曲,我們不禁有時光倒流之感。我們於是坐在廣場上欣賞起著天籟之聲,凌霜靠在我的肩頭,久久不肯離開。

越來越晚,終於兩位少女結束,於是我趕忙走上前去,在她們前面的盒子裡投入兩歐元,「Dekuju!」,兩位少女向我點頭示意。我轉回身去,左手伸到了口袋裡。

走到凌霜面前,我突然右膝跪地,的左手從桌底下抽出來,將緊攥的蒂凡尼戒指露出來,伸到她的面前。「嫁給我吧」,我把我心中忐忑不安,等待著她的回答。

凌霜右手掩面,眼眶中湧出了些淚花,然後是一陣長時間的沉默。

「好的」她點了點頭

我長出了一口氣,這兩天來一直壓在心口上的壓力總算得到了釋放,看著她那哭泣的臉,心中不忍,於是站起來,坐到她的旁邊,將她摟在懷裡,然後努力用嘴將她臉上的淚珠吻去。

突然,她一下把我推開,一臉壞笑的看著我,「老實交代,娶我是不是因為你想名正言順的把我吃了?」我心中一愣,沒想到她會這樣問我。

「傻瓜,你想吃就吃吧,我心甘情願的。」她那張精緻的臉上寫滿了的一臉的幸福與柔情,就好象有一張無形的網把我網住,我一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請各位乘客注意,我們的飛機馬上就要降落在西安咸陽國際機場了,請各位旅客做好準備。」飛機里的廣播把我從回憶中驚醒,我往旁邊一看,凌霜和凌雪還都沉沉的睡著千百年來,由於男女的比例一直不平衡,再加上各種天災人禍,女性就被作為二等公民存在著,在必要的時候作為一種食物的來源,雖然後來陸陸續續的有女性解放思想存在,但是在100年前的決定性的塔斯馬尼亞島會戰中,最後一批異議者被屠殺殆盡。

後來《女性公民權利法》終於正式通過,成年女性被其權益所有人如父親,丈夫宰殺已經是一種流行。凌霜和我都是秀色愛好者,參加了幾次她的閨蜜的獻身宴會後,凌霜有幾次也問我什麼時候處理她,我也一直幻想著把她吃了,但是一直不捨得。在我心裡一直覺得,我和凌霜也一起走過了5年,很難放下這份感情,等將來有了孩子,等她容顏老去,等這份感情淡去,在孩子的18歲成人宴上處理她,也算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啊。

凌霜姐妹的老家在那溝壑縱橫、墚峁交織的黃土高原上,那是孕育出紅高粱和輕紗帳的雄偉壯闊的土地上。4年前我曾經來過一次,站在黃河堤岸之上,可以感受黃河的胸懷,感受大風吹起的黃沙撲在臉上的疼痛,仿佛人與自然完全相融,能彼此體會心中的那份期盼。那是何等壯闊的景色,但是我也一直很奇怪,就在在這片粗曠土地上,卻孕育出了凌霜,凌雪這樣的秀麗如江南的女子。

雖說這裡是華夏文明之根,但在現代化的浪潮中,這裡仿佛早就被遺棄了,過去的二十年間,年輕人都越來越不喜歡這裡,都陸陸續續的都離開了這裡。凌霜家也不例外,但是這次由於岳父去世,所有的子女都都回來了。都聚首在一個與黃土高原孑然一體的黃土窯洞裡。

岳父去世時已經75歲了,據說在早先時候,岳父家也算是這裡的大戶人家。

原來也是人丁興旺,家境富裕,早年興旺之時,逢年過節時,都要宰殺女人的,一般是購買外面的肉畜,或者是從家族的女人里挑選。岳父一共有過4個妻子,都被他宰殺吃了,生了16個女兒,10個在成年後也進了他的肚子。當然主要是在他年輕的時候,後來家境不行了,但是老頭為了擺闊氣,在70歲大壽的時候,決定把他最後的一個老婆,也就是凌霜凌雪的媽宰殺了。

她媽媽那年40歲,我那年和凌霜在大學談戀愛,也被邀請回來參加。我們是岳父生日前一晚上到的,一到家,凌霜就心急火燎的到裡屋去見她媽媽,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到凌霜的媽媽。

她那時已經跪坐在床上,身上沒有穿衣服,而是披了一塊薄薄的大紅綢。面對生死關頭,她顯得很平靜,沒有象一般待宰女人那樣緊張。明顯可以看出,凌霜繼承了她媽媽的長相,她媽媽保養得還是不錯,有著江南美女的那種的細膩白嫩的肌膚,嬌小玲瓏的體態。但畢竟有些年紀了,眼角有了些細紋,同時也有點豐腴。

凌霜向她媽媽介紹了我,她媽媽也問了些我的大致背景情況,最後,她跟我說了幾句話,我到現在還記得,「你和凌霜沒有結婚,那你就叫我阿姨吧,我覺得你是個好小伙,凌霜能跟你應該是她的福氣,凌霜比較簡單,看得出來,她很喜歡你,所以不要負了她,讓她給你養兒育女。唉,反正女人就是那個命,如果到了要宰殺她的那天,請你也能給她個痛快,按照她的想法宰了她,不要讓她受不必要的苦,你能答應我嗎。」「我答應」,那時我從心裡的每一個細胞都真誠的答應著。

(三)

月色婆娑﹐美人春睡。我注意到阿姨的身上的紅綢很薄﹐近乎裸露。月光下倒是便宜了我﹐那外泄的春光吸引了我的眼睛。作為一個中年女人﹐她的身材依舊十分性感誘人。

阿姨也注意到我的眼光了,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臉蛋兒飛起兩朵醉人的紅暈。

然後她對我說,「本來我很希望能看到你們結婚,能做你們婚禮上的主菜,但是老爺子的壽辰,也是要緊的事情啊,所以不能看到你們結婚了」,說著說著,她流下了兩行清淚。「你是城裡來的,我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送給你的,就是這個身子,還算可以,明天就要被宰了吃到別人肚子裡了,如果你不嫌棄,今天晚上就讓我來伺候你吧。希望你將來能對我們凌霜好一點啊。

說完,她又對凌霜說:「霜啊,你自己睡吧,今天就由我來伺候姑爺吧」阿姨把紅綢脫了下來,裡面什麼也沒有,然後沖了我笑了一下,姣好的面頰在兩個小小酒窩的點綴下顯得異常可愛。身材略微嬌小的阿姨胸前卻頂著一對圓鼓鼓的乳房,兩顆咖啡色的櫻桃鑲嵌在這對巨乳上,讓人忍不住去採摘。阿姨的皮膚是很白,和凌霜的那種玉白的肌膚不同,阿姨的肌膚是那種牛奶的白色,看起來就覺得軟軟滑滑的,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由於明天就要被宰殺了,所以阿姨的下體沒有陰毛,由於正緊緊夾著雙腿,我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左和子老師兩腿中間有一塊隆起的肉丘,讓我不住的吞著口水。

我沒想到她從一個樸素的中年婦女變成一個妖艷的尤物。於是抱住了她,她沒有反抗,讓雙唇印上她的雙唇,將舌尖伸到她唇里,輕輕的扣啟她的齒隙。

我將頭移下,擁吻著她細嫩雪白的頸部,右手更用力的握弄她的乳房,她雙眼微閉,齒間開始發出低低的呻吟,她的手伸進我的褲頭裡套弄,嘴親吻著我的胸脯和乳頭。

我忙亂的脫下褲頭,讓早已充脹到微疼的下體恣意挺出。趴在她身上,我輕輕的愛撫她全身,讓她下體漸漸發熱,再吻著她的唇,讓雙手一邊一個的逗弄乳房,慢慢的進入她的身體。她私處有點緊,而且似乎愛液不夠多有點澀,她的呻吟聲也夾雜著哀痛,我看到她美麗的臉龐似乎都扭曲了,便慢慢退出她的身體,湊著她耳邊,我問:「阿姨舒服嗎?」她回答說:「還好,沒關係的。你哪個有些太大了!」「我會輕輕的,如果不舒服就告訴我。」「嗯。我喜歡你的大雞巴」她回答。

再一次進去,就很順利的深入了,溫熱的肉璧包裹著我的肉棒,一陣陣熱電流不斷由下體湧上,興奮刺激不斷的升高、再升高。我慢慢的來回抽動,她的臉漲成通紅,雙手用力抓住我的肩膀,指甲都陷入了肉里,嘴裡一聲聲不斷的淫叫。

我增快衝刺的節奏,她的叫聲便慢慢一聲一聲的升高,直到了高高的山頂,我放慢速度,那又幽幽的降低,再衝刺,又逐漸上楊。我就像交響樂的指揮,帶領著性慾交響樂團,讓激情的樂音在性愛的領空里盡情奔放,樂音時而高楊,時而低回,但這卻是我一生中聽過最動人的交響曲。我的肉棒不久便刺激得成了一隻瘋了瘋的狂龍一般,開始激烈地戳阿姨那又滑又有伸縮性的潤陰道。

她快樂的浪叫聲和雞巴抽出插入的「噗哧」淫水聲使我更加的興奮,我也覺大龜頭被肉穴舔,吸,被夾得我全身顫抖。我感到下體傳來一陣顫慄的興奮,夾著肌肉的抽動沿著嵴椎直衝上腦門,我更用力抽動陰莖,讓下體肌肉盡情縮放,她更是迂迴湯漾呻吟叫聲直上雲端,夾著我倆大口的喘氣,精液傾涌而射出、射出、再射出。

(四)

一股刺眼的陽光把我從夢中叫醒,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身邊,已經沒有了阿姨的身影,空留下一些余香。於是我慵懶的走出房門,卻看到門口一片忙碌。

「你怎麼才起來啊,哎哎,不要在那裡礙手礙腳,快點跟我到前面去,很多親戚朋友都要見你啊。」凌霜看到我,馬上數落了我一通。

不大的院落已經擺了大概10張桌子,顯得有點擠。人群熙熙攘攘的,不斷的有人進來給岳父祝壽。各種各樣的祝壽聲此起彼伏。岳父也十分精神,紅光滿面,不斷招唿著眾人。

「凌大叔,恭喜恭喜啊,您高壽啊,侄子我啊,祝你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啊。」「老凌頭啊,我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啊。」一旁,凌霜忙不迭的把我介紹給那些親戚們,鄉下嘛,反正也不管遠近,統一都是什麼叔叔伯伯,嬸嬸阿姨們。

「雲鶴啊,這是我們的親三叔,」凌霜把我帶到一個結實的老頭面前,這個老漢穿著單衣,一口黃牙,臉色灰黃,很深的皺紋,眼睛周圍腫得通紅,手提一個紙包和一支長煙管,手又粗又笨而且開裂,像是松樹皮了。但是人很精神。

「三叔,這是我男朋友啊。」

「哦,這是霜兒吧,出去好幾年了吧,出落得這麼水靈了啊,讓三叔瞅瞅。」三叔仔細的打量著凌霜,「看看,這進了城,女娃就長得不一樣了啊,象你娘啊。」三叔還是那麼仔細的瞅著,但是眼裡卻流出了一絲色意。

「哈哈,我說侄子啊,」三叔轉過頭來對我說,「你可有福氣啊,我們家凌霜可是他爹的掌上明珠啊,想前兩年我六十大壽的時候想要把她宰了祝壽,他爹可是死活不肯啊,現在可是便宜你了啊。」我尷尬的笑了笑,雖然說這年頭宰女人是稀鬆平常的事,但是在自己侄女的男朋友面前這樣說,還是不多見的。

正在尷尬的時刻,就感覺到一陣香風鋪面而來,看見一個留著馬尾的女孩迎面奔跑過來,一把抱住凌霜,大叫一聲「姐姐」。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凌雪,凌霜很早就跟我說過她的妹妹凌雪,但是不再一個城市,所以也沒見過面。她看上白白凈凈的,很簡樸的穿著淡黃色的T恤和短裙,卻掩飾不了她那美好的身材。姐妹倆一見面,就如一千隻鴨子一樣嘰嘰喳喳的說話來,把我晾在一邊,最可恨的還是一邊說話一邊打量我,就像在打量一個怪物一般,然後就一陣大笑,弄得我好不自然。

不知何時,我發現了一個「肉球」站在了我身邊,因為我覺得她那的圓滾滾的大肚子就像一口上百人煮飯用的大鍋反扣在她的身上。渾身上下都是名牌,但是我不論怎麼看都感覺都不適合她。我不禁想起了一個當下流行語「土豪」。

「肉球」不斷的上下仔細打量我,把我看得有點毛骨悚然。

我剛要說話,凌霜馬上走上前去叫了一聲「二姐,這是我男朋友」,然後對我說,「雲鶴這是二房的二姐,還不快叫。」「肉球」先說了句,「哦,好啊,霜兒也有男朋友了啊」,然後轉過臉去,不陰不陽的對著凌霜說,「不要說姐說你,你可是我們家老爺子的掌上明珠啊,可要看準了啊,找個好人家,有良心的啊,不要把自己便宜賣了啊。」說著,她把站在她後面的一個高高帥帥的小伙子拉上前來,「你看,我們家飛揚馬上又要結婚了啊,這次對象可是唐瑤,唐瑤可是唐氏集團總裁唐仲天的千金哦,唐氏集團你們知道吧。」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唐氏集團,那可是全球華人財富榜排名第三位,擁有著名的黃河實業的大公司啊,他們家的一舉一動跟娛樂圈八卦得到的關注是一樣的啊,唐瑤這個美女,居然被這個小子泡上了,這是真的嗎?她媽這麼胖,居然生出的這麼帥的兒子,還能泡到唐仲天的千金啊。

我馬上收起了我原先的鄙夷,雖然二姐陰陽怪氣,但是這畢竟是個財神爺啊,我一直有一個夢想,就是要成立一個自己的畫廊,如有他們的資助,那太好了啊。

於是我嘗試著跟二姐說話,但她的話總是帶著刺。弄得場面非常冷清。

(五)

過了一會兒,鑼鼓聲響起,於是,眾人就紛紛找桌子坐了下來,我也和凌霜凌雪單獨做了一桌,二姐她們坐在另外了一桌。凌霜跟我解釋道,二姐是岳父第二個老婆生的,據說當年岳父宰殺二姐的媽與凌霜的媽有說不清楚的關係,所以後來兩房的關係就一直很僵。

就看到岳父走到院子的中央,聲音洪亮的說了一番話,無非就是感謝各位來參加他的壽宴。

一開始前面幾句我還聽得很專注,但是後面幾句我就開始有點心猿意馬了,因為我感覺桌子下面有人在踢我腳,還在用腳摩擦我的小腿。我環視四周,就看見凌雪正在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挑逗之意不言而喻,我馬上心虛的看了凌霜一眼,還好,她好像很專注的聽著岳父說的話,沒有關注這裡。

不過岳父最後幾句話還是聽得很明白的,「大家遠道而來,我們凌家一定要盛情款待大家,所以今天把我的老婆獻給大家,大家千萬不要客氣,一定要多吃點啊,哈哈,來,抬主菜。」於是鑼鼓聲再起,四位精裝男子將一個八仙桌抬到前面,桌子上紅綢下裹著一團事物,微微顫動,那就應該是阿姨了吧,旁邊赫然還有一把明晃晃的的鬼頭刀。

岳父用力一把掀起紅綢,用力把紅綢拋向天空,就像打開一個精美的禮物盒一樣,阿姨那一絲不掛的雪白肉體顯露了出來。雖然我昨天每一平方厘米都已經仔仔細細的揣摩把玩過了,但是心頭還是被她姣好的身材一震。相信下面男人不少已經被挑逗得支起了帳篷。

「那口子啊,今天委屈你了啊,要把你宰了給大家吃肉啊,你不怨恨我吧。」岳父大聲的對阿姨說道,但似乎這明顯是做戲一般,聽不出有任何的憐惜之一。

我隱隱也聽說過,在這裡宰殺女人之前,男人都會讓女人說話,表明女人是心甘情願,而不是被逼的啊。男人們啊,簡直是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當家的啊,我跟了你快25年了,卻沒有給你生下個兒子,我實在對不起方家,今天能用身子給你祝壽,那可是我的福分啊,我只怕各位來客沒有吃好,所以我心甘情願的,希望各位來客一定要多嘗我的肉,體會一下當家的這份心意啊。」「那好啊」,岳父轉過身來,「各位賓客,有誰願意為我家那口子送行啊。」岳父年紀大了,已經不行了,所以只能找人來送行了。不過說是說送行,實際上不就是先奸後殺嗎?弄得這麼好聽,說完之後,一開始居然沒有動靜,過了好一會兒,才陸陸續續才有5,6個中年精壯男子站了起來。料想賓客里年紀大的一般自重身份,不會參加,而年輕的又估計嫌棄阿姨年紀大。

我不禁想到,如果這是宰殺凌霜的話,會不會馬上就有很多人衝上來啊。想到這裡,心虛的朝旁邊的凌霜看了一眼,看到她眼睛紅紅的。

一般來說,現在已經臨近中午,前戲也不會太長。於是那些男人脫光了衣服,就開始了大庭廣眾之下的一場活春宮。看得出來,這些男人應該都算比較強壯但是比較饑渴的男人,領頭上來的是一個渾身黝黑而且魁梧的男人,他一走上前來就非常野蠻的用力一推,阿姨沒有準備,一下子用手撐住桌板,只看見那人迅速的分開阿姨的雙腿,毫無聯繫的將他如棒槌般大的肉棒如同拼刺刀一樣用力往前一刺。

「啊」,尚未濕潤的花蕊受此侵犯,阿姨不僅皺起了眉頭,低沉的呻吟起來,完全是那種忍者疼痛的呻吟完全不是那種享受式的,如果是此時侵犯他的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這時肯定的會停下來,關切的問候。很可惜,憐香惜玉在這黃土地上只是一個幻想。此時阿姨還來不及適應,另外一根肉棒已經從她的嘴裡刺入。一前一後,兩個男人如商量好一般前後的搖晃,阿姨的身體就如一條在波濤洶湧中搖曳的小船一般隨波逐流。

春宮剛剛開始十分鐘,在座的男男女女開始唿吸急促,也有些人紛紛離席。

估計是太刺激了,但是又不方便在大庭廣眾之下交合,於是紛紛找合適的地方去了,實際上,大家都明白,出門左拐有一排房子已經準備好了,專供發泄。

凌霜也離開了,她說她要回屋裡坐坐,她不舒服。說實在的,雖然她早就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但是親眼看見自己母親被人象牲畜一般當眾交合,宰殺,換誰心理也會不舒服的。

凌霜剛走,凌雪那個小騷貨就坐到了我身邊,沒有了她的姐姐,她就不是簡簡單單的用腳碰我了,開始用她的大腿摩擦我的大腿,還把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襠部,開始撫摸起我的肉棒來。

我朝她臉上一看,她的表情還似乎這麼專注的看著阿姨,十分關切。我不禁感嘆,女人的演技太好了。過了一會兒,凌雪也起身離開,臨別時留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六)

我如果不明白,那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傻的傻瓜。於是過了兩分鐘,我也起身離開了。走出去不遠,就看到凌雪在那裡靠著牆等我。凌雪見我,於是馬上帶著我,七拐八拐的走到一個地窖里。

「所有要乾的都到左邊去了,沒有人來的,給你看個好東西,」凌雪把我領到地窖的窗前。

原來這裡就在老宅的堂屋底下,那扇窗看出去就是大院,那阿姨交合的地方才一米遠。

「放心吧,由於陽光的關係,裡面是黑漆漆的,外面人絕對看不到這裡。」凌雪一邊解釋,一邊走過來,把我漲紅的肉棒拿出來,含在嘴裡。

從這裡看,阿姨身上已經換了一批人,現在她被像狗一樣按在桌子上,一肥一瘦的兩個男人分別站在她前邊及後邊,其它的人站在一旁等著,她的頭部靠在前面一個瘦小的男人的腹部以下,幾乎是貼著胯間之處,她的頭不停地上下前後擺動著,而瘦男人則雙手扶在她的腦後壓緊,她一頭垂肩的秀髮,慢慢地配合著腰部做緩緩的挺送。只見那男人陶醉地眯著雙眼、咬著下唇,好樣子很是快活的,在後邊的是另一個肥得像豬的男人,他雙手扶在阿姨的腰下,下體緊貼她聳後的雪白臀部,不停地前後搖擺著腰,阿姨不時在將翹高的肉臀一下一下的往後聳動來配合男人陽具抽插,她胸前垂下的一對圓球狀鼓脹的大乳房,正激烈地隨著性交動作而前後蕩漾,亂蹦亂跳。而在一旁,岳父拿著那明晃晃的大刀在一旁侍立。

這兩幅反差極大的畫面,夠成了奇異的場景。

「這裡看刺激吧,怎麼樣,我已經知道你昨天睡過她了,今天看到她被其他人干,感覺怎麼樣。」感覺凌雪性格和她姐完全不一樣,沒心沒肺的,而且悶騷之急。

「說實話,你是不是想吃了我姐啊,要不要我來做個配菜啊,我認識一個大廚可是會做’ 絕嶺雙珠’ 的哦。」聽了凌雪的話,一哆嗦,我差點射出來,真心覺得,如果娶了凌雪,那絕對是要精盡人亡的。

在外面的那場表演已經到了最後關頭,阿姨的腿猛然夾住插她陰道的男人的下身,兩臂緊緊摟住他的背部,指甲掐入皮肉,全身痙孿著發出一陣浪叫,插她嘴男人大吼一聲,一股熱流噴射進她的喉嚨。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個瘦男人把肉棒拿出阿姨嘴巴的那一刻,就看到岳父舉起大刀,用力揮下,在空中畫出一個完美的弧形。

眼前一陣血霧噴出,隱隱約約的感覺還有一點噴到了我的臉上。阿姨那個秀美的頭顱一下子離開了她的軀體,兩隻眼睛裡充滿了驚訝,剛射進去乳白色的精液從她張開的嘴裡被甩出來,在血霧裡劃出了一條漂亮的白線。

我的陽具猛然之間膨脹了起來,把凌雪的小嘴撐得滿滿的,然後把她的頭死命的按在我胯下,直接讓自己的肉棒頂在她的喉頭處。我感到一股力量由內至外,聚集到龜頭上,猛然向上一挑,一股又勁又熱的精液疾射而出,仿佛「啪」的一下濺在射在凌雪的喉嚨里,好像要把她的人射穿一樣。

我睜開眼睛,感覺到周圍的所有事物都象電影里的慢動作一樣,時間以非常緩慢的速度運行著,阿姨好像沒有感覺到一樣,兩隻手撐著桌子,想把上半身直起來,但是卻一划,在空中亂抓著,卻被後面的那個肥男人抓個正著,在他的抽插作用下,阿姨的上身一下彈了起來,將一腔的熱血噴了出來,在空中劃出一到美麗的紅色弧線,就像沐浴完的少女正在展示她齊腰的長髮,將長發用力甩向空中劃出的弧線一樣。

男人繼續從後面大力抽插著,阿姨的脖頸就象一眼枯竭的泉水,從噴涌而出到涓涓溪流,兩個連在一起的肉體開始抽搐起來,阿姨的身體隨著男人的抽動劇烈顫動著,正如一個熟婦正在扭動著臀部勾引著她的情人。隨著男人唿天搶地的嚎叫中,一切終於歸於靜止。

「哇」,我一唿一口氣,回過神來。就看到凌雪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姐夫啊,不行啊,才這麼一會兒就射了,你這樣怎麼能滿足我姐和我啊,當心我姐出去偷人哦。我走了啊,不要馬上跟出來哦。」這個騷妖精,我心裡暗暗罵了一句,但是她的口活真心不錯,還有那股騷勁,一定要想辦法收了她。

(七)

走出地窖,我覺得我頭還有點暈暈的,還沒有從剛才的高潮的餘韻中緩過神來。於是就慢慢的踱著步。

「啊,用力啊,啊,啊,操死我啊,三叔啊,你好厲害啊」,一陣細微的呻吟聲被微風帶到我的耳朵里,原來這裡偷情的不止我們啊,我欣然一笑,但是最後一句話卻讓我心頭一驚,這聲音好似凌霜的聲音啊。我的心跳猛然加速,簡直要從嘴巴里跳了出來。「不會吧」,我對自己說,「凌霜不會這樣騙我吧」我循著著呻吟聲一路走過去,停在了一間偏僻的小門之前,門裡傳出男女淫靡之聲,但小門緊鎖。

無奈間,我從門縫往裡望去,就看見一個黝黑但結實的身體在不斷起起伏伏,在他的身下,是一個雪白粉嫩的肉體上,女人的雙腿大大的張開著,雪白的臀部上,一根又粗又壯的黑色肉棒不斷的進進出出。四條黑白相間的大腿如麻花般搞在一起,簡直跟AV里「白天不懂夜的黑」場景一樣啊。

「三叔的大雞雞比你老公的大多了吧,你這個騷貨,想不想三叔的大雞雞啊?」「想啊,他,他啊…,他那根火柴棒怎……啊……麼能和三叔的比啊」「那你給三叔70歲大壽做主菜好不好。」「好……」聽了這聲音,我不由的覺得,這好像就是三叔和凌霜,從身形上看,也象,但似乎又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因為他們是腳朝我的,我卻看不見他們的臉。

「哐當」一聲,我嚇了一大跳,原來我不小心碰到門口的一個花盆,裡面的呻吟聲,嘎然而止,就聽見一個男人扯著嗓子大叫,「是誰啊」。於是我也顧不得繼續偷窺這對姦夫淫婦。飛一般的逃走了。

回到了院落里,就看見阿姨的身子已經被倒吊起來,雪白豐腴的腹部正中有一條猩紅的大口子,一直開到了兩隻胸口兩個乳房中間的乳溝,露出裡面談黃色的脂肪,鮮紅色的肌肉,和五顏六色的內臟,一團粉色的冒著熱氣的腸子從她腹部的開口中流出,那肥美的小腸不停地垂向下面的盆里,晶瑩剔透的,好饞人啊。

我看了看,凌雪已經在位子上了,凌霜和三叔卻都沒有回來。我心中一沉,卻又不好說什麼。只能強壓住心裡的疑慮,火氣,坐在了位子上。自顧自的獨自猜疑著。

越來越多的人回到了院子裡,人聲逐漸開始鼎沸。

「很可惜啊,這次宰得是個老婆娘,她兩個女兒多漂亮啊,卻只能看不能吃啊,。如果能操那個漂亮的大女兒,就算要我少活十年啊,我都願意。」一絲的低聲的閒語傳到我耳朵里,我抬起頭來,卻找不到聲音的來源。

「你說這象不象肉攤上掛的豬肉排啊?跟豬肉放在一起,我根本分不出來,哈哈。」「哦,怪不得聽人說城裡都叫女人是’ 肉豬’ 啊,原來被宰了之後,真得和豬肉沒有區別啊。」「哦,聽說城裡人現在喜歡吃女人之前先讓公豬操,乘女人和公豬連在一起宰了,然後放在鍋里煮,據說撈出來的時候還是連在一起的啊。」聽著旁邊兩個幾個無知婦女的話語,我心中笑道,哪有這事啊。抬起頭來之時,阿姨的身體已經被噼成了兩半,從腳踝處被勾了起來,前後左右無規律的擺動著,的確象掛在冷庫里的豬肉排。

終於,凌霜和三叔一前一後相隔不久的走了回來。凌霜的臉上還是一臉的凝重,我本來很想問問她剛才去了那裡,但是她的臉色卻讓我實在忍不下心來,算了吧,就讓這一切成為一個誰也不知道究竟的秘密吧。我心裡默默的想到。

過不了多久,一盆盆香氣四溢的佳肴如行雲流水般端了上來,混在那些雞鴨魚肉中,阿姨的身體也被一併端了上來。

一盆白潔圓潤光滑,狀如山東大饅頭的清蒸奶子被端到了我的面前,上菜師傅特別告訴我們,這是阿姨特別囑咐的,特意留給我和凌霜的結婚禮物,寓意為「圓圓滿滿」。凌霜先是一臉驚訝,然後眼中淚光閃爍。而我也稍有傷感,眼前的乳房如同羊脂一般,中間一顆深褐色的櫻桃和一圈淺色的花紋,如同珍珠般嵌套在白玉之上,濃稠的湯汁流淌在白玉的表面,晶瑩剔透。想著昨天這隻玉乳還在我的撫摸之下顫抖,今天卻已經在面前成為美食。不禁感嘆世事無常啊。

我們端詳了好久,都有點看傻了,我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卻看到凌霜好像還沒有回過神來。眼裡有著無限的哀傷,但是卻又有不少的渴望。她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胸部,好像正在捂住自己的無限的心痛,卻又感覺她好像在輕輕的捏著自己的乳房,仿佛正在把阿姨的乳房和自己的做比較。她另外一隻手悄悄的抓住了我的腿。

我用筷子輕輕的觸碰奶子的表面,滑熘異常,被我筷子一碰就凹了下去,然後又把我的筷子輕輕彈開。於是我用力一戳,筷子卻又輕輕的就穿透了奶子,一觸到底。我突然感覺凌霜抓住我的腿的手瞬間抓緊。我痛得差點叫起來。

「姐姐,是不是發騷了啊,是不是想自己被宰了之後會不會這樣子啊,」凌雪湊過來低聲說道,凌霜聽了這一番話後突然雙手緊緊的抱著我,嘴裡發出低沉的呻吟聲,她居然當眾高潮了。我馬上也了抱住了她,同時掃視周圍。還好大家都在吃菜,凌霜的動作也不大,所以也沒有注意,而且還有不少人以為這是過於悲痛的反應,還說了幾句勸慰的話呢。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意識到這個樣子之後,臉一紅,馬上坐好了,然後幫住我用刀輕輕切下那顆櫻桃,放到我的嘴裡,豐腴適中,不愧為人間美味啊。

「姐姐,不要難過了,女人最後的結果就會是這樣子,」凌雪故意把難過這兩個字說得特別大聲,凌霜臉上一紅,「放心,如果姐夫要吃你,我一定會陪你的。」雖然前面凌雪是一副騷樣,但是最後一句話卻無比的真誠。

我看到三叔站起來,從他前面的盆中撈出一個燉得雪白的腳掌,仔細端詳了好久,仿佛手中捧得是一件珍寶,其中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凌霜。象有萬般不捨得般,他把嘴巴吻上了個大腳趾,慢慢的用嘴唇一一掃過腳掌的表面,他的神態並不像他正在吃一件美味的食物,而是正在調戲阿姨的腳掌。吻了好久,看來他終於無法抵擋美味的召喚,一口咬向那誘惑。

酒過三巡,在酒精的作用下,人群逐漸開始騷動起來。如果剛才還羞於廉政而不敢放縱的話,現在大家已經將完全將面具放下。我看到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騰得站起來,拿起一條烤得金黃油亮的修長而渾圓的小腿,如餓虎一般一口咬下去,滿口的汁水從他的嘴邊流出。大叫一聲「好吃」之後,他野蠻得將桌子上的盆盆碗碗往旁邊一推,將湯水撒了一地,然後單手將他身邊那個身材嬌小的婆娘拎到在桌子上,一把拉下本來就單薄的衣服和褲子,露出裡面雪白的肉體,男人一邊進入著女人的身體,一邊享受著美食。只見,金黃的油流滿了女人雪白的乳房和小腹。

旁邊的一個男人絲毫沒有被眼前的春色所干擾,他此時正仰著頭,嘴裡發出沉重的唿吸聲,從後面看去,正有一團如烏雲般秀麗的秀髮在男人的兩腿之間不斷的晃動著。男人顯然非常享受,放下了碗筷,用力按下那團秀髮。

一個醉醺醺的禿頂的方臉男人走到凌霜面前,眼裡滿是色意,相信如果他的眼光如果是一把刀的話,那麼這把刀早就凌霜的衣服切碎了。「霜啊,你出去這麼多年了,你知道嗎?我好想你啊,我很早就喜歡你了,但是你一直不肯答應我啊,你這細皮嫩肉的,我很早就想吃了。」他滿嘴酒氣的說道,不過剛說完,就有旁邊的幾個人過來勸。

但是那個男人還是不依不饒,還邊脫衣服邊大聲叫道,「你這個女人我很早就想要操了,今天誰都不要攔我。」我臉一沉,這裡真什麼人都有啊,我剛準備上前跟他理論,就看見凌雪柳眉一豎,登時把臉翻下來,「二狗蛋,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你不知道你就是個癩蛤蟆嗎?想吃我姐,做夢吧,要吃也只有我姐夫可以啊,我們姐夫可比強多了,他大學生啊,懂洋文,經常出國的,你能和他比嗎?你不要今天在這裡接著酒頸撒瘋。周圍這麼多鄉親都可以證明啊。你還想把天翻了不成。」凌雪的一番話可是真犀利啊,剛才還在那裡耀武揚威的那人登時象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沒有了聲音,在喋喋不休中被眾人架走了。凌霜沖我苦笑一下,沒說什麼。但是我卻仿佛看到了二姐正狠狠的盯著凌霜,那股眼神,讓我不寒而慄啊。

一盆熱氣騰騰的大鍋被端到岳父跟前,裡面是阿姨那個心形的臀部還在湯汁裡面不斷的浮浮沉沉,她們母女三個的身材都一樣,臀部都是完美的壽桃形狀。

壽桃的根部,是那一個令人銷魂的粉色木耳,兩片花瓣羞答答的欲開還合,不斷的有湯汁從花心裡流出來,偶爾的因為濃稠的湯汁,還會在那裡形成一個小小的氣泡,然後「噗」的一聲破掉,好似金魚吹泡泡般。

岳父將兩根筷子羞辱的深深插入粉木耳之後的緊緻小孔里。裡面的湯汁不斷沿筷子噴涌而出,仿佛阿姨高潮泄身一般。然後將這個通紅的壽桃一手舉起,放到了旁邊的肉案上,用菜刀切下去,刀鋒過處,皮膚如黃油般分開,壽桃被從中一切為二,露出裡面圍繞著蒸汽的紅彤彤。阿姨所有的秘密都展現在大家的面前,大家甚至都能看見那甬道裡面的無數皺褶。

在眾人羨慕的注視下,岳父切下了那個帶給他無數快樂的和兩個漂亮女兒的源泉,放到嘴裡大口嚼起來。這是壽星的福利,不能與他爭搶的。但是我記得,他那時候臉上的表情,是一臉的滿足。

位元組數:27193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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