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顯示器上大牛調戲著我老婆,說著葷話,講著葷段子,心裡無限失落。 卻不忘手裡握著小雞巴,我的陽具今天非常執著,雖然硬不起來了,但它似乎得到了無比的快感,保持著半軟不硬的狀態,非得索要我手指的逗弄…… 我聽到身後有響動。回頭。
老婆站在門口,手裡握著手機對準我,不知道多久了。
應該先穿褲子還是先關顯示器,這是個問題。
「好看嗎?」
「老婆,你……」
「王成,昨天晚上那個粗人折騰了我三次,其中兩次把精液射進了我的陰道,你滿意了嗎?」
「老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家裡安監視器嗎?你以為我多傻?這個家的裝修我親力親為,一件件東西都是我自己親手買回來的!」
「我……」我腦子裡嗡的一聲,老婆原來知道家裡有攝像機,那她昨天晚上……
我心裡湧上一陣歡喜:「老婆,你昨天晚上說那些話,做那些……是為了故意氣我,對不對?對不對?」你靠在他懷裡和他調笑,你說要做他媳婦,你後來那麼配合他,你是為了故意氣我對不對?
對不對?
妻子笑了,眼裡卻閃著淚。
「王成,你真不是男人,你也就會動動這種小心眼。對!我昨天剛開始時是有報復你的心,可是後來……」
「老婆……」我發現妻子使勁眨著眼睛,想要忍住淚水。
「可是後來我躺在他身邊,聽他講那些胡話,突然就覺得……和他在一起,比和你在一起,有意思的多!靠在王大牛身上,心裡都是暖和的,靠在你身上,連腳都是冷的!」
老婆激動了起來,我黯然:「老婆,你冷靜點,王大牛算什麼……」
「你又算什麼,王成!我問你,王大牛剛才跟你說什麼了?」
「王大牛?他……」我煳塗了,看了眼表,都9點多了,幸虧今天是周日! 等等,我5點多醒的,現在9點多……
王大牛這混蛋,在我老婆身上拱了將近4個小時!我不得不再次感慨:真他媽是一頭種公牛!
「老婆,王大牛不是……不是在床上嗎?」我想起了臥室里妻子摟著王大牛睡得香甜,那一幕我這輩子都會記得。
「他不在,他走了。」
「走了?」走了?招唿也沒打?
「王成!你請別人來家裡糟蹋我不說,還把過程都錄下來,你真不是東西,你王八蛋!」家教良好的老婆很少罵人,從來都輕聲細語,我知道王八蛋這三個字已經是老婆罵人辭典里的最高級別了。
剛剛有點平靜的她忽然又激動起來,我心裡隱隱覺得這和王大牛的不辭而別有關,難道妻子是在為他傷心?我的心又一沉。
「老婆,你聽我說,我是想搜集證據,說明這個男人是知情而清醒的狀況下和你……親熱的,以防以後有什麼法律糾紛!」
「你……胡說!你們這些臭男人,怎麼這麼壞,就知道出賣我們女人……嗚……嗚……老公……你可真捨得,把我讓別的男人糟蹋!」老婆總算哭了出來。 我心裡亂如一團,我以為老婆昨天晚上挺享受的,原來開始是為了氣我;我以為老婆是為了氣我才配合王大牛,看來後面是真的動情了;我以為她對王大牛動了情該不怎麼計較我把她拱手讓人,哪知道她還是記恨著我。女人啊,真是讓人摸不透!
「老婆,我錯了,我……咱們以後再也不幹這種荒唐事了!」估計也用不著乾了吧,大牛這傢伙射了那麼多濃唿唿、臭哄哄的精液在我妻子身體里,不懷上才怪!
「啪!」我挨了一個嘴巴。臉不疼,心裡疼,想著王大牛的種子在我老婆子宮裡,雞巴竟然也硬了。這他媽是什麼感受?矛盾。
「王成!」我妻子抹了把眼淚,「我告訴你,你前天晚上一提要找男人借… …借種,我的心就死了!「
「雨婷,我愛你啊,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你愛我?你愛我會裝上攝像頭錄下我……?你愛我會允許別的男人碰我? 你愛我會看著別的男人和我的錄像自瀆?「老婆纖白的手指隔空戳向我,那力道好像恨不得把我捅個窟窿。
「王成,」老婆深吸一口氣,似乎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臉依然漲得通紅,「昨天我一直在等,直到王大牛坐在飯桌前,咱們倆在廚房裡的時候,我都在等,我在等待,等待一個你愛我的證據,一個你珍惜我的證據,等待你說『雨婷,咱們不幹了,咱們試試試管嬰兒吧,咱們去領養一個也好!』」
「老婆,我真的沒有辦法啊,你知道我爬到這個位置有多麼不容易,我不能讓人家知道我不行,我不能讓流言蜚語毀了我的事業啊!老婆!如果你愛我,你就應該支持我,你就應該也愛我的事業啊,老婆!」
「我愛著你的時候,為你的事業付出夠多了,王成。」妻子不再流淚,身體微微顫抖。
「老婆……」她這是什麼意思?她真的不願意原諒我?
「可你不愛我,王成,從來不愛。你只愛你自己。」
「雨婷!」
「我不愛你了,王成,不是從昨晚才不愛,而是我昨晚才發現。」
「不,不,雨婷,我們會有個孩子的,我們會忘掉這一切的……」我感到心力交瘁,不知道如何勸說老婆,不知道如何讓她原諒我。
妻子的臉忽然變得煞白,呈現完美S型曲線的腰身繃得筆直,好像下定了好大決心似的說:
「王成,你去把王大牛找回來,讓他住在咱們家。」
「王成,你去把大牛找回來,讓他住在咱們家。」
我腦子一片空白,盯著老婆的嘴,卻完全不知道她說了些什麼。
「王成,我要王大牛住在咱們家,反正他在濟南也一個人住。」
「王成,我要大牛和我睡臥室,以後你睡書房的客床吧。」
「王成,……」
我像遭到電擊一樣汗毛直豎,一個激靈醒過來,從來沒有過這麼憤怒! 「你放屁!你這個賤貨!你給我戴一頂綠帽子還不夠?還想天天給我戴?!」 「騷婊子,賤女人!你他媽是被王大牛的大雞巴操傻了吧!說什麼夢話!」 我老婆出人意料的平靜。
「王大牛讓我知道了女人原來可以這麼快樂,從前我只知道沒有生育過的女人是不完整的,昨天晚上我才發現,沒有……沒有性高潮的女人更加不完整!」 「你滿足不了我,你連我最基本的需求都不能滿足,我離不開王大牛了,我要和他在一起。」
「短短一晚上,我才知道男人的身體應該是火燙的,而你卻總是陰冷的,在王大牛懷裡我被愛惜也被擁有,而你沒有愛我的能力,從情感還是器官上,都沒有。」
我看著老婆的臉,那張臉和平常的她不一樣,不再透出象牙塔內清純女生般的白皙與稚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紅暈而滿足的光彩,這樣的光彩,我曾經在街上那些牽著丈夫的手散步的女人臉上見到過,那是少婦的光彩,是被一個男人充分滋潤後的光彩。
結婚三年了,我還是第一次在妻子臉上看到這樣滿足的光彩。我妒火中燒,王大牛奪取了我老婆那麼多第一次,讓她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現在,他還要奪取我老婆的心!
但又一次,不知為什麼,我胯下在憤怒中剛剛軟下去的陽具,又開始慢慢抬頭了,我突然悲哀的意識到,我真他媽是變態,我真他媽窩囊廢,我受到奇恥大辱,卻從這種羞辱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性快感。
「你休想!告訴你,這個家裡的丈夫是我!我們的婚姻是受法律保護的,要和王大牛在一起,除非和我離婚!」
老婆看了我只穿著小內褲的胯下一眼,發現了那裡的醜態,臉上寫滿了鄙夷和厭惡,語調卻出人意料的平靜,「好,那我現在就走,我會懷孕,十個月後我會生下一個孩子,我會帶著那個孩子和他與你的親子鑑定書出現在你們總公司,」 妻子把臉伏低,一字一頓,「讓你的下屬們,你的上司們,你的敵人們,你的朋友們,讓欽佩你的人,仰視你的人,羨慕你的人,憎恨你的人,嫉妒你的人,讓你們公司的所有人都看一看、聽一聽,王成,你這個衣冠楚楚的地區總經理,是如何主動申請到一頂綠帽子的。」
「那只能證明你自己是個偷人的賤貨!」我感到冷汗從頭頂冒出來,我甚至能感覺到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鐘,大滴的汗珠從我臉上划過,冰涼。
「別忘了,我手裡還有這個,」妻子晃了晃手裡的手機,「我剛才把你醜惡的那一幕都拍下來了,發到了我的郵箱裡,設置了定時發送郵件給所有我認識的你的朋友,你的同學!」
「定時發送時間是今天下午4點,你要是答應了我,下午4點以前,我就去把發送時間改到明天下午4點,我以後天天都會這麼改,今天改明天,明天改後天,你想要你的事業,你的名聲,就要付出代價!
「昨天,那代價是我,你的妻子!今天,這代價依然是我,只不過……」妻子眼裡都是決絕,看我好像在看一個仇人,「只不過,期限是永遠!」
我感到從頭到腳冷得不行,癱軟在電腦椅上,我要失去她了嗎?永遠地失去她?
「你下午去找王大牛,把他帶回來。你不要我,他要我,我是你飛黃騰達的代價,卻是他求之不得的女人!既然你……把我拱手讓給別人,就別再妄想我還能是你的妻子!」
我沒有選擇,為了我的事業,為了我的錦繡前程,我必須讓這件荒唐事永遠成為秘密,可條件是:和別人分享我的妻子。
「還有,你跟王大牛說,你同意他叫我他的媳婦,讓他像對他媳婦一樣對待我。」
不是分享我的妻子,而是拱手把我的妻子完整地讓給別的男人。
「王成,他昨天晚上不肯叫我『媳婦』,是因為你,所以你要跟他說清楚,」 妻子湊近我的臉,「跟他說,讓他把我當成他媳婦,想怎麼日就怎麼日!」 這是報復嗎?是復仇嗎?還是你真的想被那個粗人在胯下蹂躪?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我的小雞巴卻硬得像要戳破內褲。
妻子站起身來,看了看我的褲襠,像看一條狗一樣看著我:「要是你趴在我身上的時候,有看到王大牛趴在我身上的時候一半硬,王成,我們不用借種。」 「我去超市買菜,」她走到門口,想起什麼似的又回頭,臉上全是鄙夷和輕視,「王成,瞧你剛才對著顯示器自瀆的樣子,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以後我和王大牛親熱的時候不關門,你不許看攝像頭的畫面,」
她轉過頭,出了書房,留下的一句話讓我胯下一熱,不由自主地「啊啊」射了出來。
「我要你站在我們床前仔細觀賞。」
我癱坐在椅子裡,我竟然一聽到自己可以近距離觀賞老婆被王大牛干就興奮得射精了。
我累的要死,又羞愧的要死。
我也興奮得要死。
要死不活之中,我的腦子飛快轉動,我要想盡一切辦法不被老婆要挾。 可惜,我思來想去,老婆這次好像是吃定我了。
離婚?原因?「法官大人,老婆被我請來的壯漢操爽了。」
分居?原因?「嘿,哥們,別提了,老婆被我請來的壯漢操爽了。」
為什麼孩子不是你的?「老總,這個……老婆被我請來的壯漢操爽了。」 女婿啊,你和小婷鬧彆扭了?「沒有啦,媽,是老婆被我請來的壯漢操爽了。」 兒子,為什麼你老婆沒和你一起回來?「爸,春節好,順便說一句,老婆被我請來的壯漢操爽了。」
妻子不需要任何證據,如果她真的壞了孕——昨天是妻子排卵期的第一天,這幾乎是百分之百的肯定——那麼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證據,證明我被帶了一頂大綠帽。而且出於我對我老婆的了解,她既然聽到我讓她借種之後就決心和我翻臉,就很可能還有除了視頻郵件以外的證據,或許……或許她趁我酒醉,和王大牛親熱完之後就拷走了電腦上的所有錄像?
我抱住頭,越想身上越涼,剩下我的腳卻冰冷刺骨。妻子能夠證明是我,硬要把這頂綠帽子戴在我自己頭上的。
她還有那麼多律師朋友,她娘家人不是有權就是有錢……我不能冒這個險。 沒有選擇。我倒在了書房的客床上,連續失精讓我疲乏不堪,昏昏沉沉地,在絕望與莫名的興奮之中,我睡了過去。
下午我醒來的時候,看著天花板發獃了好久,然後慢慢地起身,慢慢地洗臉,慢慢地刷牙,看著洗手間鏡子裡那張被很多人誇獎過俊秀的臉,我痛哭失聲。 我沒有選擇,我放不下金錢和權力,我放不下面子和尊嚴,我要外人繼續羨慕我,我要現在的生活!
我沒有選擇。
下午五點多了,我洗乾淨臉,走出衛生間,看到妻子正在廚房裡愉快的忙碌,桌上已經擺了兩三個菜。
我夾起一片醬牛肉,放進嘴裡,好吃,我已經記不得妻子上一次這麼用心的做菜是在什麼時候了。
我的這個舉動被妻子看見了,她快步走過來,啪的一聲打掉了我正伸向第二塊牛肉的手。
「王大牛還沒來,你吃什麼吃?把我辛苦擺的拼盤造型都弄壞了!」
欺人太甚!「這是我的家!我憑什麼不能吃!」
「王大牛還沒吃你吃什麼?我告訴你,這飯就不是給你做的,以後你也就是他回來了能跟著吃頓飯!你吃了這牛肉能怎麼樣?你晚上有什麼活要干?有什麼體力勞動?自瀆?」
我漲紅了臉,對屈辱短暫的遺忘一下子被打破了,我又陷入了谷底。
「我讓你跟他說的話你說了嗎?你去找他了嗎?還不快去?!」
是啊,我要去找一個男人來享受丈夫的特權,在我的家裡,和我的妻子,我怎麼能忘記這個重要的任務呢?
我行屍走肉一般來到昨天那家鐵館,一進門就看到王大牛和那個光頭在深蹲架那邊做深蹲,我坐在一個不知名的器械上,他沒有看到我。
正好輪到他做,他和昨天一樣光著膀子,穿著一件紅色短褲,發達的斜方肌像一張鼓滿了風的帆,嵴背上全是一塊一塊我叫不上來的肌肉,有兩條特別粗壯的肌腱,從王大牛的腰部順著嵴椎一左一右一直向上延伸,到背上再向兩側展開,拱起就如同兩道山樑,嵴椎倒成了山樑間的深谷。汗津津的肩膀上,搭著一塊破毛巾,我估計這是為了防止槓鈴把肩膀磨破。
王大牛鑽到槓鈴下面,那槓鈴上的負重片我數都數不過來,粗略一看也得有250公斤。我正數著,王大牛突然大吼一聲:「嘿!」把那根被兩端重量壓得微微彎曲的槓鈴扛在肩上,抬離了深蹲架!他腰板向前挺得像一張弓,嘴裡唿哧唿哧喘著粗氣,慢慢往下蹲,蹲到底了又慢慢往上起,一張大方臉憋的通紅,全身大汗淋漓,每一塊肌肉都繃緊了,我感到這是對一個人力量的最高挑戰。 我換了個位置繼續偷看,這次能看到王大牛的正面,他的大腳板蹬著地,腳趾狠狠地扣在地板上,隨著每一次槓鈴的舉起,面部表情都痛苦的扭曲起來,在把槓鈴從最底位置站起到最高位置的時候,他用力的同時聲嘶力竭又模煳不清地喊出:「日——你——娘——咧!」
他蹲起了六次,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把至少四個我的重量扛在身上,蹲起了六次。把槓鈴放回深蹲架的時候,他像是把一座大山放下了一樣,我這才注意到他鍛鍊的部位——兩條粗腿,我敢打包票,那一條腿就比我的腰還粗!王大牛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嘿嘿笑了兩聲:
「日他娘,還真脹哩!」
那個大光頭比大牛個子還高點,起碼有一米八五,說道,「廢他媽話,不充血不是白練了?」
大牛還在傻笑,那兩條大牛腿泛著淡紅色,鼓鼓地充著血,一條條一塊塊我不知道名字的肌肉像被人硬塞進皮膚里一樣滿盈盈地鼓脹著,稜角分明,溝梁橫縱,似乎在向我顯示著力量。
鐵柱子一樣杵在地上,花崗岩做的盤龍華表柱一樣杵在地上,峰巒一樣聳起,高山一樣寬厚,王大牛那兩根牛腿,杵在地上。
純粹的力量,雄性的力量。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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