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級指示,要我今天立即去蘇州處理一件涉外糾紛,我打了一個電話給阿娜,說上海去不成了,能不能到蘇州來。她停了一會兒,幽幽地說∶「好的,我在上海你等兩天了,不見你來電話,正發愁呢,還不知你出什麼事。」
蘇州西山賓館,坐落於洞庭西山古鎮,毗鄰林屋洞和石公山兩大風景名勝,與桃花仙境隔湖相望。閱盡八百里太湖煙波浩淼,憑窗向外佻望,置身於群山疊翠群峰環拱之中,湖光山色盡收眼底,如仙境之中。寬暢的大廳顯示它的氣派,紫銅鑄成的樓梯欄杆繞著圍旋的樓梯直上,我坐在大堂副理的靠背椅上等她。
秋風瀟瑟,室外一陣風乍起,颳起落葉沙沙卷飛,已是秋色了,但檔不住情人的熱情和等待的耐心。
上午九時,她如約來了,穿一件紅色帶白影的羊毛短袖衫,下著一條大方格米色長裙,背上我已很熟悉的白色手提包身姿婆娑,姍姍而來。我倆相視而笑,不說一句話,她跟著我上了電梯,才放鬆一口氣,她對我努了一下嘴,充滿了脈脈含情∶「他們呢?」
我笑著答∶「工廠請他們去了,我藉口到同學家去。」
她說∶「你真會騙人。」
我說∶「騙人不要損害人家就是了。」
她問∶「你們的公事處理完了?」
我淡淡一笑說∶「區區一事,把幾個老外直搞蒙了,他們不懂中國行情。」
一進門,她微笑著向我來一個吻,親熱起來。我叫她∶「先洗一個澡吧。」
水「嘩嘩」地響著,好一陣子,只見她胸前圍著一條雪白的浴巾出來,洒脫地躺在床上。一條毛毯蓋著下身,露出藍色的乳罩,我欣賞地看著她。我送她一盒澳州綿羊油,這是上次我說過的。她朝我努了一下嘴,我過去撫著她青春又嬌艷的臉,說∶「我想知道你的真名。」
她撒嬌地說∶「不是告訴過你了?」
我說∶「我當時沒有聽清。」
她伸出細長的蔥指戳著我的額頭,說∶「傻瓜,我說過了,不告訴了!」
我說∶「真的不說?那就痒痒你。」
她撒嬌地說∶「就是不說。」
我就伸出手,故意發出「哈哈」的搔癢聲,搔癢她的腰、她的肢窩,癢得她「咯咯」地笑個不停,在床上翻滾起來,便還是不肯說。我解下她背後乳罩的金屬鉤,把藍色金絲邊的乳罩隨手丟到另一張床上,豐盈的乳房興奮地翹挺起來,我用舌尖抵舔她敏感的乳尖,用唇含住她的乳尖,讓她更痒痒得無法承受,連連討饒說∶「好,好,我說我說。」
我扒在她身上,停下不老實的手,端著她嬌麗的臉龐。只聽她喘著氣地說∶「董萌。草字頭,下面一個光明的明。」說完就深深地把我吻住。
我脫掉衣服,輕柔而深情的向她吻去。我又輕柔的吻她的乳房,用舌尖一下接一下柔情地舔吻乳尖,她認真地盯住我的動作看。不一會兒,她就受不了這種愛的施禮,說∶「不要,我受不了。」
我全身壓了過去,一邊狂吻,一邊用一條腿壓住她的兩腿之間,有力而有節奏地壓摩著她。她迅速地激動起來,唿吸越來越急促。我說∶「我要看看你的小妹妹。」並真的回過頭,拉掉她身上的浴巾,只見她穿著一件鏤空的粉紅色的比基尼褲,十分性感。
我伸過手從鏤空的空隙中繞著柔軟的陰毛,就說∶「這麼性感,以前怎麼沒看到過這件?」
她動情地說∶「夏天穿的。」
我把她的可盈一把的內褲脫掉,急不可待地用雙手拉開她修長的兩腿,露出那朵美麗的月季花,粉紅色的花瓣微微合攏,愛液如雨露滋潤滋養兩片花瓣,在燈光下閃著嫵媚的光澤,用手觸摸那豐腴的地方,分外柔軟濡濕的觸感。她感到無可名狀的羞澀,併攏雙腿,連說∶「不行,不行。」
不讓我繼續看下去,就用手指輕撫她,輕輕地畫著圈圈,她不勝其情,氣息喘喘不已。我已無法再控制,就闖進了她最神秘的幽谷了。她忙不及地吻住我,速度活潑的舌,深深地吞吐纏絞,而下面正在有節奏的互相交愛,傾吐著彼此的愛流。
只見她嬌憐喘息,發出「嗯┅┅嗯┅┅」的呻吟,嬌啼不止。我不顧她,繼續我的動作,她用手急切地摟住我的屁股,隨著節奏,跟隨著我的起落運動,逐漸加快速度,越來越快了。
我受不了這份酷,緊緊地抱住她,她也緊緊的抱住我,向著最高峰挺進。當成千上萬個的我歡快地奔進她的體內時,她隨之「啊」的歡叫了一下,天旋地轉般的昏迷過去,一陣痙孿抽搐,有節律地歡快跳動起來┅┅
我倆相擁著從快感高峰中慢慢地平息下來,進入浴室沖乾淨後,舒服地躺回到床上。我看了手錶,已是十一點半了,我起身穿她衣服,她也起身穿好衣裙,到浴室洗梳打扮一番。
我依靠在浴室門旁,含著香煙,美滋滋地看著美人梳妝,別是一番享受,禁不住背後擁著她,婆娑著清香的發頸,她回頭輕吻我一下,手牽手地到餐廳吃中飯。
我點了一盤龍蝦,一個沙鍋,她點了一條清飩鮑魚,一盤青菜,一盤豆腐,再幾個冷盤,要了兩聽青啤,一邊喝著,一邊聊天。
她說∶「我上個星期參加導遊考試了。」
驚雷一聲似的新聞,我頓時興奮起來∶她終於聽我的話了,忙問∶「考試怎麼樣?」
她笑眯眯地說∶「自我感覺還好吧,我整整化了三個月,白天聽課,晚上還要到舞廳賺錢,太苦了,太苦了。」
我發起高論∶「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苦中有樂,樂在其中呵!」
她也被我的情緒感泄,說∶「是的,為了今後,只有如此了。」
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杯∶「祝你成功。」
飯畢,我倆坐一輛出租到著名的虎丘。號稱吳中第一景色,眺望虎丘,一座古塔異重立在一片綠色中,她疑慮的猜測道∶「這就是雲岩寺塔吧?」
我自持有一點歷史愛好,就問∶「你知道來歷嗎?」
她沉思一會∶「大概是宋朝吧!」
我浮思翩翩,買弄學問∶「該塔始建於五代後周顯德六年,建成於宋建隆二年。已經一千八百年歷史,塔面七層,塔高47.7米。」正說間,一群蒼鷺臨空飛舞,聚來虎丘,棲息毛竹林梢,飛翔古塔周圍,黑團團地一片爭嗚啼叫,甚為壯觀。她驚訝不已叫出聲來∶「太神奇了!這就是那句『萬千鷺鳥伴古塔』的古詩啊!」
虎丘山,又名海涌山,高約五十來米,實在是小小山包而已。阿娜摟著我的肩,問道∶「一座不起眼的小山,怎麼會出名呢?」
我說∶「當年春秋時,吳王闔閭葬在山中,以十萬人造墳,臨湖取土,用水銀灌體,金銀為坑,葬了三天,有白虎蹲踞墳上,因此取名虎丘。」
「啊,我想起一件典故,當年秦始皇東巡時到了這裡,要尋找給闔閭殉葬的扁諸、魚腸等三千柄寶劍,正待發掘,卻見一頭虎當墳蹲踞著,始皇拔劍擊虎,沒有擊中,卻誤中石上。那頭老虎向西逃跑。始皇沒有找到寶劍,而他誤擊的石竟陷裂而開始成池,因此叫劍池。」
我不禁為她的智慧所感動,不禁呤出宋代方促苟的一首詩∶「海湧起平田,禪扉古木間。出城先見塔,入寺始登山。」她不假思索地接著背道∶「堂靜參徒散,巢喧乳鶴還。祖龍求寶劍,曾此鑿孱顏。」
我陶醉至極,如此不可多得的紅顏知已在旁,今生今世足矣!
遊玩半天,興致未盡,吃過晚餐,我說∶「晚上陪我跳曲舞吧!」我羨慕她的優雅舞姿,只是自己沒有這方面的天才,怕她取笑,從不敢主動邀請。她朝我調皮一笑∶「要叫聲師傅。」
我吻了她紅潤的臉∶「董老師,學生這廂有禮了。」她牽著我的手到了舞廳包廂,服待小姐點了兩枝紅蠟燭,端來水果,朦朦朧朧的紅光燭影照在小包廂,洋溢著溫馨、柔和的氣氛,映照著她的臉更顯得光彩照人。
我們在舞廳跳了幾曲舞,就回到小包廂里,任由她唱歌,不覺已到十一點。才回到房間。
她脫下衣服,赤搭著優美的胴體,先去沖浴。待我也沖畢後,只見她蓋上毛毯,露出藍色的乳罩,正躺在床上看電視。我只穿一條內褲躺在她旁邊,她即向我接吻,我隨接撲過去,按住她,很快熱吻起來,吞吐著、纏繞著,那清香幽甜的津液使我如醉似痴,發出清脆的「唧唧」接吻聲,把我倆嘻笑開了。
她像老師似的問我∶「我叫什麼?」
我說∶「董萌。」
她又問我∶「幾歲?」
我得意地回答∶「25歲。二月二十三日是生日,跟我的生日一樣,記都不要記。」我倆的生日竟會同一天,2月23日,會如此巧合,是蒼天在溟溟之中安排的緣份吧?
她說∶「我算過命,算命先生說,我一是命很苦,二他卻不說了,怎麼也不說。」
我不倫不類地如牧師、如長老的樣子,一會兒在胸前劃十字,一會又雙手合掌道∶「佛在我心中,上帝保佑你吧。」
她大笑不止說∶「真叫我見到世面了。」說完又吻住我,互相熱烈地吞吐著舌。
我用腿插進她的兩腿之間,用力的摩擦起來,她熬不住我的強烈刺激,用力地向我吻著,吞吐香舌,她的唿吸越來越急促。當離開熱吻時,她顫聲柔語要求說∶「我要,我要┅┅」並用手脫掉我的內褲,用手撫住堅硬的我,兩人結合在一起了。
這一次因下午才和她作愛過,所以我有充裕的耐力,兩人都狠不得能把對方融進自己的體內,化作永不分離的情侶。我沉著而有力,穩健而剛強,長時間的衝刺著、研磨著;她的唿吸聲變得越來越短促,雙手抱住我的屁股,反而更有力地和我衝撞著,口中卻婉轉無力地開始發出「啊呀┅┅啊呀┅┅」而後是「哎唷┅┅哎唷┅┅」的呻吟嬌啼,連續不斷地輕吟著。
突然,她那裡開始有節奏地收縮起來了┅┅她已是一度春風,全身變得更加柔軟,一雙手無力放在我的腰上。
我繼續動作著,有力而富有節奏,刺激著她。她膝蓋彎著,雙腳撐著床,用力挺起屁股,配合著我的動作,無休止地衝撞著,研磨著,運動著┅┅我感到盆骨隱隱作痛,這是我和妻早年作愛時發生過的。
我得意的耳語∶「我的盆骨都痛了。」
她也甜美美地說∶「我也痛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倆的上面和下面始終在親吻,從未分離過,互相交纏著,歡快的吞吐著。當我想停一會兒,她摸著我的背,才柔弱無力探問道∶「可以完了嗎?」顯然她已十分累了。
我雄壯依然,可已汗水淋淋,胸背上的汗水積成一片,作愛時在兩人的胸腹間發出「咕咕」水流般的音樂聲,臉上汗流滿臉,連頭髮稍也滲透了水珠。我摸了她的臉,也是細汗密密。
我開始加快速度,她急迫地用雙手抱我的屁股,想更深一點、更快一點,配合我的動作,柔弱無力地發出「哎唷┅┅哎唷┅┅」的呻吟,喉嚨咽吞著。
在她的嬌吟鼓動和腰臀節律下,我作出最後的拼搏,加快我的速度,她也加快速度配合著顛動,一身痙攣,把她再次送進迷亂的顛峰,她的深處有節奏的跳彈著,痙攣收縮起來┅┅任由汗水和愛液四處流淌,似醉如迷,彈奏著愛的催眠曲,全身仍如沉醉在溫暖的雲霧中飄浮,感到分外的舒暢,伴隨無力的庸倦,我倆的肉體和靈魂溶化成一體飛翔而上。
她無限柔情,輕聲地說∶「你舒服嗎?」
我點點頭,也問她∶「你舒服嗎?」
她含情脈脈地撫摸著我的臉說∶「舒服。」
我看了手錶,竟玩了一個多小時了。她讚嘆著,撫摸著我的臉,說∶「這麼長!」驚訝我的能力說∶「你還在我裡面。」
我老實地說∶「下午才搞過嘛。」
她說∶「真的累壞了,太吃力了。」
我說∶「我們是前世欠下的風流債吧。我真想把你忘了,免得我想著你。」
她撫摸我的臉,抿嘴一笑說∶「那你就忘了吧!」可我怎麼能忘得掉呢?
我倆細聲細語地繼續呢喃著,輕輕地說著悄悄話,有說不完的情、說不完的話。
當我倆在浴室中沖水時,我故意去那個地方幫她洗,她馬上顯得不勝其情,胴體馬上軟弱下來。不過我不想了,自己也清理乾淨後,雙雙回到床上,她在我身邊一會兒就睡著了。我也頂不住睡眠的誘惑,爬到另到一張床睡,但在迷迷濛蒙的昏睡中,我的嘴唇彷佛仍在和她接吻不休,觸感戀戀,大概是我們的接吻時間太長太長的緣故吧!
我醒過來,已是六點,我過去她那張床,拉開被子,只見她赤身裸體俯臥著睡。我趕緊睡進去,一股年青的女人味甜絲絲的暖暖地湧來。她也很快醒過來,轉了個身向我吻來。我撫摩著她的乳房,輕撫著她,那麼柔軟細嫩、那麼濕潤滋滑。
她無奈地說∶「不要,會激動的。」我倆溫柔的互相摟抱一起。
情人幽會總是提心弔膽,又害怕又興奮,像小偷一樣害怕被人當場抓住。七點多了,我只得起床穿上衣服,她馬上明白我的意思,也趕快穿好衣裙,走進浴室洗梳化妝一番。
在電梯下來時,她朝我微微一笑,給了我一個吻。但很快就到了樓下,她挽著我的手臂出了賓館,走進附近一家咖啡店。小應待禮貌地前來,我給她點了一份牛奶,一份蛋糕,我自己點了一份咖啡,要了一片三明治,簡單地吃個早餐。
又陪她走了一段路,不得不分手了,看她坐上TAXI遠離而去。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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