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治皇帝一周歲時,咸豐皇帝龍心大悅,對這個兒子感到十分驕傲,所以大肆鋪張,御賜國宴來慶祝皇子的生日。蘭兒,已是慈禧貴妃了,坐在咸豐皇帝旁邊,隨侍右側,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太監李蓮英是個權利慾望極強的人,對於慈嬉貴妃的出身背景也因待在宮中這幾年而略有所聞。李蓮英心理明白,以慈禧目前得了咸豐皇帝的籠信,將來勢必會漸漸往上爬爬,掌握宮中的一切。
李蓮英心想,如果日後想在宮中過好日子,一定得好好巴結慈嬉貴妃。於是,李蓮英就趁皇上和其他大臣說話的時候,偷偷地和慈禧貴妃搭訕,並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慈禧見李蓮英伶牙利齒,只覺得是一個聊天的對象,在寂寞的深宮中倒是能稍解無聊。從此之後,慈禧跟李蓮英日漸親近,慈禧還膩稱李蓮英叫「小李子」。
只是,自古以來歷朝的帝王鮮有真正衷情的,咸豐皇帝當然也不例外。咸豐漸漸地疏遠慈禧,把目標轉轉向『圓明園』中的四位江南女子,美其名為『四春』。這『四春』分別為『牡丹春』、『杏林春』、『武陵春』以及『海棠春』,這都是咸豐給她們取的名字。
咸豐皇帝天天在『圓明園』和『四春』膩在一起,偶而性致所至,竟然露天席地的交歡嘻笑,以淫聲穢語替代了『圓明園』的鶯聲燕語;以酒池肉林替代了『圓明園』的花木扶梳、雕樓畫棟。
『紫禁城』的『坤寧宮』里,皇后鈕鈷氏好似守活寡地獨守空閨,只是她生性端重矜持,眼見郎君別抱也只能暗地自傷,不敢怒形於色。
可是,慈禧就不同於皇后之大量。她從從貧窮的生活進而入宮淺嘗豪華奢靡,再躍升為貴妃,生命際遇的扶搖直上,而讓她野心日增,一是為了保全自己目前所有的地位,一是權力的誘惑,使她不得不用點心思力爭上遊。
再者,經過咸豐寵愛時的夜夜春宵,讓慈禧嘗盡男女交歡的樂趣,雖然她嘴裡不敢說,但內心卻如上癮似地愛上那種快感、高潮的滋味,簡直是表面貞節骨子裡卻是淫蕩至極。
所以,慈禧受不了這從久重天上一下被貶到深谷的滋味;再加上小李子在一旁火上添油,甚至幫她出主意,在各種媚功夾纏都不能留住咸豐那繹動的心時,她接受了小李子的建議:「…『四春』不除,皇上不回…甚至不能『寵擅六宮』……」『寵擅六宮』這是多麼令人心動、嚮往的字眼。
小李子曾跟慈禧說:「…據奴才所知,那『牡丹春』在未入宮之前有一位情人,只是奴才現在不敢確定,若是能把她們過去見不得人的事挖出來,那輕者可驅離她們出宮,重則可要得了她們的小命……」
於是,慈禧裝著很謙和的樣子去接近『四春』,用盡各種方法去了解她們的一切,企圖在其中抓住一些打擊她們的把柄,正如小李子所說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果然不錯,慈禧不但探知『牡丹春』在未進宮前真有一位既是表兄、也是情人,名叫『龔半倫』,他是上海英國人威妥瑪的顧問。而且在閒談中,『四春』還言不忌諱地論說著跟咸豐在床第之間的樂事,聽得慈禧不但滿心不是滋味,更被挑起久曠的淫慾。
孤枕寒衾讓慈禧輾轉難眠,她彷佛聽見咸豐在耳邊的輕聲細語、濃濁的喘息…她彷佛聽見自己愉悅的嬌啼呻吟…她想起咸豐那粗壯的陽物…她想起榮祿……在不知不覺中,慈禧的手伸進衣矜,就像咸豐捏她一樣地捏著;伸進腿胯間,就像榮祿的手指插弄地插弄著……然後,在一陣陣的抽搐、抖動中暈然昏睡。
天微亮,小李子照例前往慈禧的寢宮侍服梳洗打點、聽候差遣,這是太監的事務,也是慈禧給予的特權。小李子毫不避諱地走近床蹋邊,就著微亮的天色,只見慈禧衣矜開敞,一對豐乳傲立挺聳,隨著唿吸的節奏正在微微起伏著;褪在膝蓋處的下裳,讓雪白柔膩的大腿,絨毛茂盛、恥丘怒凸的陰戶一覽無遺。仔細一看,慈禧的陰戶、絨毛上不但沾滿濕液,彷佛就像晨曦朝露;床單上更如洪潮剛退,泥濘不堪。
這種誘人的春色,讓凈過身的小李子也不禁臉紅氣急的燥熱起來,只是他的陽具無法昂首,由不得讓他暗嘆著:『…老天弄人…老天弄人…』一個空閨寂寞極欲安慰;一個卻是美時當前卻不得就口。然而男人的本性使然,令小李子顧不得主僕倫理,伸出顫抖的手撫向慈禧乳峰上的蓓蕾。
宮中的深閨里,多的是失寵的嬪妃,有幾位按捺不住春心蕩漾的,就曾經誘惑小李子幫她們「服務」。一來與嬪妃們終日相處得比較親近的,除了宮女外就是太監;二來跟太監胡搞總不必擔心懷孕闖禍。雖然太監無法真的滿足她們的屄穴,但卻是絕對安全,也聊勝於無。
一陣陣觸電般的酥麻、舒暢讓春夢方興的慈禧逐漸轉醒,起初還以為是一場臨場又若真實的夢境,而內心的情慾隨之急遽地竄升,還輕微地扭動著、呻吟著。當慈禧感覺事情不大對勁,遂睜眼一看,竟然看到小李子如痴如醉地盯著她、撫摸著她。
慈禧自然地反應,抓住小李子的手正要把它甩開,但在如電閃過的霎那間,她突然反握為壓,讓小李子的掌心緊貼著她的胸脯,柔媚的說道:「小李子!你真大膽,竟敢如此放肆,你不怕這可是殺頭之罪啊!」
小李子一面柔動手掌,嘻皮笑臉地說:「只要娘娘高興,奴才萬死不辭。」小李子輕輕捏著慈禧有彈性的乳房,說道:「這樣,娘娘舒服嗎?」
「…嗯…喔…」一陣陣摩挲的快感,讓慈禧唿吸漸促地哼著:「…嗯…你那…兒學…來的…嗯…這麼…會…會…摸…嗯…用力…嗯…舒服…啊啊…」
小李子錯開一隻手,一面磨挲著滑膩的肌膚,慢慢地向小腹下移動,忍不住那種美妙的觸感,不禁脫口贊道:「娘娘的肌膚好滑、好嫩唷,比起其他的嬪妃好過千萬倍……」
小李子的失言,在沉醉中的慈禧卻立即察覺,腦海中閃過一個假設,遂一面伸手襲向小李子的胯下;一面微嗔道:「敢情你沒凈身……」話沒說完,慈禧的手在小李子的胯下抓了個空,一股即將高升的興奮,頓時跌到深谷。
小李子或許習慣了這種尷尬的場面,只稍一縮身子,便任由慈禧的手在他的胯下尋找他的「寶貝」,臉上只是一閃而逝的自卑與悔恨。小李子解釋道:「啟稟娘娘,奴才是真的凈過身的,雖然…」小李子遲疑一下,繼續說道:「雖然奴才沒有男人該有的東西,但卻有辦法讓娘娘享受快樂…」這時,小李子的中指已經探入慈禧的屄穴里曲指摳弄著。
「嗯…嗯…」小李子摳弄的部位,正是慈禧因久曠淫情而騷癢難忍之處,只稍一觸,慈禧便覺得小腹下一股熱潮翻滾,不禁扭動著激顫的腰臀,迎吞著小李子的手指,急遽的喘息中,呻吟著淫聲浪語:「嗯…用力…用…嗯啊…深一點…啊呀…再來…再…嗯…是…喔…好好…嗯……」
小李子的「彈指神功」的確不同凡響,先是中指「一指定中原」,然後再加上食指捏成「劍訣」,現在卻成了三指「貫手」在慈禧那濕滑的屄穴里旋轉著。而慈禧在這招招中的下,除了急促地喘著,嬌聲地嘶喊著,卻毫無還手的餘地。
源源不斷的濕液從屄穴口傾盆而出,膩濕了小李子的手掌,也遍布整個陰戶,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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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法聯軍侵犯清廷前,英法聯合和清廷議合交涉,但都沒能達成和平的協議,咸豐也因此而倍感苦惱、厭煩。
慈禧卻看準這個機會向咸豐進言,說道:「皇上其實不用再為跟英法交涉的事擔心,皇上可以把這是交給龔半倫去辦啊!」
咸豐聽得莫名其妙,問道:「龔半倫是甚麼人啊?」
「喔,原來皇上甚麼都不知道啊!那臣妾真不該多嘴…」慈禧故意吊胃口地住嘴。
咸豐微怒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
「龔半倫是英國人威妥瑪的顧問,英國人很信任他的…他是『牡丹春』的表兄…」慈禧假裝心虛地越說越小聲:「…聽說『牡丹春』在進宮前跟他有過一斷情……」『啪!』咸豐一掌重擊在桌案上,怒不可遏地喊道:「來人啊…把『牡丹春』囚禁起來…朕要親自問話……」
或許在咸豐的心中,教訓對自己不忠貞的女人,似乎比跟英法交涉的事還重要,但也樂得慈禧除去眼中釘、骨中刺,因為咸豐又回到她身邊了。
不久,英法聯軍進逼北京,使得北京城的人人心惶惶。咸豐對於風花雪月、荒淫享樂的確有一套,但是要他跟洋人打交道,卻讓他無計可施。於是批覽奏章、草擬上諭之事便交給慈禧去處理,還特別為她刻了一顆『同道堂』的玉璽,一切的詔諭只要有『同道堂』的印,就同御筆親批。
就這樣,咸豐樂得眼不見為凈,做他的縮頭烏龜太平夢,也使慈禧踏出參與朝政的第一步。
後來情勢越來越緊張,遂於咸豐十年,皇帝、皇后、大臣、后妃皆出宮到熱河避難。
在咸豐一行人抵達熱河之後,龔半倫也率領數十名英軍衝進圓明園裡,尋他心愛的表妹『牡丹春』。此時,『牡丹春』還玻囚在牢里,遍尋不著的龔半倫一氣之下,便下令放火焚燒圓明園。
『杏花春』為了逃跑,被英軍開槍射死,『海棠春』在求援無門的清況下投福海自殺,連『武陵春』也在她的房間裡自縊殉節,只有『牡丹春』平安的被救出來。這消息後來傳到熱河的行宮裡,咸豐聽了傷痛得幾乎要暈倒,只有慈禧暗自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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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咸豐性格懦弱,因此臣下爭權的情況相當激烈,其中以肅順是勢力最大的權臣。他看出當前的情勢對他相當不利,尤其在『四春』三死一走之後,咸豐更對慈禧寵愛有加,這怎不叫他心憂如焚呢!
然而,肅順久經權力鬥爭的陣仗,很快便知道該如何去應付,才才釜底抽薪、一勞永逸。肅順打定主意,要用美色來奪取慈禧在咸豐心中的地位,遂派出不少的人秘密地四處物『色』,也很快的便有了著落。
原來,肅順所物的『色』,乃是一名山西的小腳寡婦。在當時,山西的小腳婦人名聞全國,她們不但膚色白皙,宛似無骨,而且臂部地非常豐滿圓潤,真使好作狎邪游的人消魂盪魄,欲仙欲死。而肅順找到的曹寡婦,即是其中項尖的小足美人,尤其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足走起路來,蓮步姍姍、聳臀微顫,人尚未到,而其體香便已直逼鼻息中。雖然圓明園中的『四春』也是小足美人,但是臀部都是瘦扁扁的,完全比不上曹寡婦那般令人銷魂。
肅順深信曹寡婦必能抵製得過慈禧,遂將她先養在自己的府邸中,再找個機會安排她跟咸豐見面。果然,當咸豐一見到曹寡婦便驚為天人,當然也按捺不住地躍躍欲試。
肅順剛藉故告退,又支開侍衛雜役,咸豐便當著酒席間就把曹寡婦緊擁入懷,狂熱地親吻著、嗅著。曹寡婦也欲拒還迎、半推半就地挑逗著咸豐,讓他慾火高張、欲罷不能。
曹寡婦對付最利害的武器就是她那豐腴細膩的身體,而她也很善於運用她身體的優點。曹寡婦藉著忸怩之態,有意無意地把胸前的豐乳磨蹭在咸豐的胸膛上,那種柔嫩的輕觸,在咸豐的感覺卻重似千均、如遭雷擊。
『嘶…嘶…』咸豐如痴如狂地撕開曹寡婦的衣裳、肚兜,兩團豐肉蹦似地彈跳而現,雪白得讓咸豐感到刺目眼眩。
「啊!皇上…不要…」曹寡婦一副羞澀地模樣,橫手遮掩著胸口,卻小鳥依人般地把身體貼得更近。
「來!讓朕瞧瞧…」咸豐輕輕地挪動曹寡婦的手肘,曹寡婦也無反拒之勁,任由她那傲人的雙峰一覽無遺。連久經脂粉仗陣的咸豐也不禁吞口水贊道:「好,好!正所謂『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好!好……」說著,食指、姆指便在乳尖上搓動起來。
淫蕩的曹寡婦遇上輕狂的咸豐,可說是棋逢敵手,兩勢相當。沒兩下工夫,曹寡婦那乳尖便由柔而硬,由淡硃轉猩紅,咸豐甚至透過手指可以感覺到乳蒂上,如雨後春筍般地冒出小肉芽,觸感粗糙而不減細緻;堅硬卻不減柔嫩。
「嗯…皇上…嗯…這樣摸…揉得…嗯好…舒服…嗯…啊呀…」事已至此,曹寡婦似乎忘記要再作做矜持,內心那種急竄的情慾,讓她不得不以呻吟、嬌喘一吐為快。體內的燥熱,遍流四肢後都漸漸凝聚在小腹下,而形成一股令人酥癢難當的涓泉,流動在曹寡婦的屄穴深處。
曹寡婦臉紅似映晚霞,全身抽搐地顫動著,微為沁著汗珠的鼻翼隨著唿吸在搧動著,難認極度需求的淫慾,她的手逕自在咸豐的腿上磨著、揉著,漸開序幕似地尋索著她的目標物。
『啊!』曹寡婦的手指隔著衣布圈握著咸豐胯下的硬物,一股如獲至寶的驚喜,讓她內心在歡唿、在興奮。千百人中難得一見的粗大肉棒,讓曹寡婦見獵心喜,隨即陷入肉棒插入時的期待與幻想中。曹寡婦彷佛可以預期那種銷魂的滋味,而手指竟不由己貪婪地套弄起來。
咸豐雖然驚訝於曹寡婦的主動,但那種磨搓著肉棒的舒暢感,讓他的情緒有如烈火上在添油,讓他急忙空出一隻手來解自己的褲腰帶。曹寡婦的看著咸豐一副猴急、忙亂的神情,不禁嬌媚地一笑,然後也伸手幫忙。
『唰!』肉棒如脫困的蛟龍,昂然擎天。曹寡婦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一股莫名的衝動竟然讓她不由己地俯首親吻它。『嘖!嘖!嗯!』曹寡婦仔細地以舌尖舔著猩紅的龜頭,偶而張著小嘴含著、吸著,逗得咸豐又癢、又酸地顫動著。
「……快…快別逗…喔…好舒服……喔…快…讓朕…插…插進…妳的…嗯…快…」咸豐忍著極至的興奮,臉紅氣喘地催促著,雙手還不停地在曹寡婦赤裸的背嵴上磨著。
「遵旨!」曹寡婦俏皮地說著便起身、分腿跨坐在咸豐的大腿上,濃密的陰毛幾乎看不到穴口,但是肉棒彷佛輕車熟駕,一熘煙就消失在她的胯下。『滋!』接合的那一剎那,兩人同時「啊!」了一聲,時間彷佛全靜止了。緊箍、充實、滿脹、濕熱,讓兩人的心裡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舒暢。
曹寡婦豐腴、雪白、圓潤的臀部有規律地起伏著,她可以感覺到陰唇在動作中翻動著;也可以感覺到肉棒在屄穴里縮脹、跳動著;龜頭有力地撞擊,更有將她拋向天際之勢。
咸豐的手忙著摩挲著曹寡婦的身體,嘴唇也忙著攔截跳躍的豐乳,還似乎意猶未足地挺著下身,彷佛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體,重重地往上頂。
咸豐的肉棒急劇地在濕潤的陰道抽動著,龜頭上的圓凸刮在陰道的內壁,而產生了陣陣磨擦的快感,曹寡婦忘情地呻吟出聲,但仍不忘挺著小腹把陰戶迎湊著急送的肉棒。她只覺得渾身酥麻,輕飄飄的,彷佛飛了起來一般。
咸豐剛一覺得肉棒突如其來地酸痲,隨即緊抓著曹寡婦的腰部,一陣狂抽猛插,然後緊緊地貼抱著她,自顧急促地喘息著。曹寡婦覺得咸豐的肉棒深深插在屄穴內,雖然沒有抽送的動作,但那種龜頭在跳動、肉棒在縮脹的感覺,卻也讓她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突然,一股滾燙的熱流,毫無預警地沖入陰道里。「啊!嗯!喔!」兩人興奮的叫聲,在顫抖、抽搐中此起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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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試雲雨,曹寡婦那套床上的媚工,直讓咸豐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在曹寡婦幾次承歡之後,竟然懷了孕。
依照清朝的祖制,本來漢女不能被封為妃嬪,可是一旦有了子嗣,為了維護皇室的血統,便該封曹寡婦為貴妃。
這件事讓慈禧亂了手腳,她在冷靜思考後,知道自己權位堪虞,於是前往拜見皇后,向皇后奏道:「皇上實在越來越不像話了,在這個洋鬼子逼迫我朝廷的時候,不但不專心處理國政,反而去弄個漢女來,這還不算什麼,那女人竟然還是個寡婦,據說還沒跟皇上往來之前,還是個賣身的妓女,如今她懷了身孕,皇上要把她弄進宮來,此舉不就破壞了體制了嗎,要是傳了出去,一定會讓天下萬民恥笑的」
皇后鈕鈷氏原來最個仁厚的人,她聽了慈禧的話以後,也沒想到慈禧的暗懷鬼胎,便說:「皇上這麼做的確不對,這事我會去跟他說。」慈禧聽罷,樂得想發笑。
然而皇后遇到皇上時,卻心存厚道地說:「現在木已成舟,身為一國之君當然不可始亂終棄,所以還是將那女人接回宮內,待其生產後再封以妃嬪之位。不過,比事已對皇上的名譽造成很大的損害,但願皇上今後多加收斂,以免遭百姓恥笑。』
面對這番義正辭嚴的話,咸豐心中雖不悅,但也沒理由推拖,也只有唯唯稱諾了。
慈禧聽到這樣的結果,心中大唿「不妙!」,整天更是悶悶不樂、愁眉不展。還好小李子幫她出主意,並且在曹寡婦的飲食中下藥讓她流產。
曹寡婦流產的這件事,許多人都不相信一向健健壯的曹寡婦會流產,尤其咸豐更懷疑是慈禧乾的,只是沒有找到證據而已。
從此以後,咸豐再也不信任慈禧了,原因除曹寡婦的流產外,自從慈禧執掌『同逍堂印』,負責批發奏章詔諭之後,其奪權的野心便慢慢地暴露出來。尤其她的機智與果斷更令咸豐感到害怕,咸豐覺得這樣的女人將是一個禍害,然而他卻不敢採取任何排斥的行動。
(三、完結)
自從咸豐逃避到熱河之後,一方面心憂國破家亡;一方面又在絕望之下放縱自己,而肅順為了巴結皇上,一再地使用美人計企圖抓住咸豐的心。
可憐的咸豐在熱河狂歡了近百日,在酒色如雙斧伐木之下,終於杷身子耗空了,竟然一病不起。咸豐十一年七月十六日,咸豐自知已經無法再茍延殘喘了,便召集人大臣入內,草授詔書,立載淳為皇太子,並且另外寫了一張密函,交給鈕鈷氏皇后。
咸豐對皇后說:「…懿貴妃(慈禧)這個人野心極大,性格又陰狠果斷,朕去了之後。若有異樣,務必要先下手將她誅除。這封密函中有朕的花押,屆時只要以此命令禁衛軍執行即可…」
仁的皇后看著密函,忍不住地說:「大概是皇上看錯了吧!懿貴妃為人還很不錯的,宮裡的人都很稱讚她的…」
咸豐知道一時也沒有辮法讓皇后接受,只得說道:「朕絕對不會看錯的,今天唯有朕可以致她於死地,他日朕走了以後,就沒有人能奈何了她了,唉!…」
隔日,咸豐駕崩了。
載淳遵照遺詔登基嗣位,即為穆宗皇帝。而皇后和慈禧也照著祖制,皇后鈕鈷氏尊為母后皇太后,徽號『慈安皇太后』;懿貴妃為聖母皇太后,徽號『慈禧皇太后』。後人則分別稱為「東太后(慈安)、西太后(慈禧)」。
雖然,此時慈禧已成為西宮皇太后了,但是她仍然不滿足,因為朝政大權都還被肅順把持著,尤其每當東、西兩宮問起治喪之事時,肅順總總是說:「…此事自有微臣與一干諸王大臣處理,不勞兩宮太后過問…」
而且,肅順又下令他統屬火器健銳營的全部兵丁,把熱河行宮包圈起來,美其名為駐守、護衛,實則在斷絕兩宮與外界的聯絡。
在咸豐駕崩之日,曾有遺詔要恭親王奕訢前來處理喪事。當恭親王要動身時,卻又接到肅順發出上諭阻止他前往,由於他是咸豐的親弟弟,治喪人員當然必須有他,可是在接到兩道不同的上諭之後,他便警覺到熱河的情勢必然不單純,所以他積極地派人察訪事情究竟。
而處在熱河行宮的兩宮太后也看出肅順的野心,及他在暗中搞的鬼,而想盡辦法聯絡恭親王,希望恭親王能幫她們解圍,也不讓肅順的野心得逞。
肅順最擔心的就是怕慈禧一回到京里,就會和自己爭權奪勢,於是百般推託不願讓兩宮太后回京。肅順老是推託說道:「…先帝奉安以及太后同皇上迴鑾,原是要緊的事情,奴才那裡敢阻難?只是恐怕京城未安定,稍有躊躇罷了……」
當慈禧得知恭親王已經聯合親王大臣,上書要求兩宮與肅順及早護送靈柩回京,便彷佛吃了定心丸,以強硬的口氣跟肅順說:「…聽說京城已經安靜了,不必再疑慮,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肅順雖無可奈何地答應了,內心卻罵道:『哼!一個小小的宮女,竟也敢如此囂張,我非給她好看不可。』肅順回到住處,十分氣憤地和端華、載垣商量對策。
「依目前的情勢看來,我們是非送她回京不可。」端華道。
「但是,送她回京,無疑是縱虎歸山對我們很不利。」載垣說。
三人正在苦思對策時,肅順忽然說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女人給暗殺掉,以絕後患。」
肅順等人預定的暗殺之計,是擬定在古北口下手,但是慈禧太后異常機警,她曉得這趟回京,一定會遭到重重阻阨,甚至惹來殺身之禍,所以她一路上步步為營,謹慎小心以防萬一。
慈禧並且密令禁衛軍統領榮祿,帶兵一隊,沿途保護。榮祿深知慈禧此刻面臨著比以往更大的困難,所以總是日日形影不離的隨侍在慈禧的兩側,保護她的安全。如此一來肅順、載垣、端華三人,只有眼睜睜地錯失良機,讓慈禧安全返京。
咸豐十一年九月二十九日,皇太后、穆宗皇帝,安抵京城西北門。恭親王率同大臣等出城迎接。回到京城的慈禧,便向恭親王、大臣們哭訴肅順如何迫害孤兒寡婦,如何專權跋扈,說得是聲淚雙下、唱工俱佳。
於是,大學士周祖培便上了一道奏摺,內容除了斥責肅順的野心昭然若揭之外,還奏請兩宮垂簾聽政,幫助小皇帝裁決政事。隔日,恭親王便將肅順、載垣、端華一干人拿辦,送入宗人府囚禁起來,不久便處斬了。肅順等三人臨死時,都破口大罵慈禧和恭親王,肅順越罵越凶,索性連慈禧的歷史都抖出來:「…滅建州者葉赤…」只是沒人理他。
大學士周祖培也上奉吏改年號,兩宮皇太后便下諭,命令議政王、軍機大臣等,改擬新皇年號。議政王默默地看慈安和慈禧一眼,然後恭敬地擬定『同治』二字進呈。
慈禧瞧見這兩字,暗寓兩宮皇太后共同治理的意思,私心竊慰,就命令以明年為同治元年,頒告天下。同年十月甲子日,六歲的同治皇帝,在太和殿重行即位禮,接受王公大臣等朝賀,而兩宮皇太后,在養心殿垂廉聽政。這樣一來,慈禧太后就真正掌握到實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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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順等人就誅之後,朝廷的官吏們都是順服著慈禧,讓她順遂地做著掌權的大夢。只是,慈禧沒了後顧之憂,卻開始飽暖思淫慾了。
慈禧第一要務便是擢升榮祿為內務大臣,對人解釋說她和榮祿是甥舅關係,其實卻是想趁機私會老情人。然而,榮祿在跟慈禧見面時,卻極力地壓抑著內心的那股衝動,對她總是尊以太后之禮,不感稍有逾越,甚至連表情都正經八百的。慈禧雖然內心不悅,卻也不能明說,實在愁煞人也。
這夜,慈禧又因孤枕寒衾難以入眠,一個人獨自在寢宮裡徘徊,機伶的小李子見到她那副若有所失的的模樣,便知道她為的是甚麼事了。
小李子上前請安道:「奴才那邊長屋的曇花開了,太后不妨到那邊散散心吧!」
慈禧心想:『正是春閨難耐時,雖然不得真正的男人安慰,這小李子的「口技」倒也能讓人解饞。』便答允了。慈禧也不想驚動他人,以免節外生枝,讓人識破淫事,所以便讓小李子帶頭一路步行過去。
慈禧一到小李子屋裡,只覺得有些疲累,便坐下來稍事休息。無意間,慈禧看到窗几上有一個亮晶晶的水果盤子,上面盛著一堆紫色的小葡萄,晶瑩剔透煞是新鮮的樣子。
「小李子!這是那來的,我那邊怎麼沒有?」慈禧開口質問著。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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