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會給我帶來很大的麻煩,」信使說道,然後結上領帶,套上西裝。 「我必須回到我的辦公室,我和你樂了一天一夜,希望沒有人注意到我的行蹤。這種不光彩的事只會耽誤我們的正事。」

歐玲雅笑笑,像貓一樣蜷在床上。

「急什麼?我們今天還可以呆一天。」

「我知道你想成為組織的第一個女成員。」

「是的,當然;但是┅┅」

「那麼你就必須接受今天的這項任務。」

他打開公文箱,取出一張卡片。

「到現在為止,你的表現都令人滿意,歐玲雅小姐。我自己很欣賞你飽滿的熱情。但是組織已經設置了一些富有挑戰性的任務讓你去完成,以檢驗你的能力。」

他將卡片遞給歐玲雅,她饒有興趣地讀著:「今天,你必須同時運用你的性魅力和發揚膽大的精神,」卡片上接著寫道「你得將一個瓷像帶到聖。瑪麗藝術館,並將它賣給藝術館的主人,你必須想盡一切辦法說服他。」

歐玲雅朝信使笑了笑。

「這個挑戰不太艱巨,」她宣稱道。「我是個機智、老練的推銷家。我能將藝術品賣給任何人只要它值得人買。」

信使舉起手制上了她。

「那是不用懷疑的,」他同意道。「你是一個很老練的女推銷員,你要推銷的這個東西是個精品我敢說是唯一的精品。但是有兩個基本的事實你要記住。第一,這個瓷像有明確的色情成份。第二,聖。瑪麗的藝術館收買和展出的僅僅是宗教方面的作品,而且該館的主人,特斯提先生是個基督教教士。」

吃過早飯,逛了一會兒商店,歐玲雅來到喬希慕的畫室,她發現他正忙著把那些畫打理好,準備運往英國。

「你認為我應該將這些畫,或一部分送過去嗎?我真不知道哪些該進入展覽會。有時,我想它們沒有一幅是好的,真該把它們全燒了!我該怎麼辦呢,歐玲雅?」他愁憤地舉起雙手,然後重重捶在舊沙發上。

歐玲雅看看極其沮喪的喬希慕,大笑道:「我們的畫家和你的問題差不多,他們中的絕大部分人都很難找到半打能夠展出的畫。然而你卻有好多打!你知道嗎,我認識的一個畫家曾將他全年的作品棄之窗外,在後花園裡用一把火燒了它們!」

她溫柔地吻著喬希慕,坐在他的膝上,撫摸著他金色的波浪形卷髮。

「難道就沒有辦法讓你平靜下來嗎?」

「好吧┅┅」他狡黠地一笑,然後回吻著她,並將他那雙畫家的手放在她淡藍色的迷你裙上。「我接受你的建議。」

歐玲雅脫下她的絲質背心,喬希慕一下子撲在她身上,吻著她裸露的胸脯,摸索著她的臀部。

他的熱情旺盛正是她需要的,她癱軟在他的懷抱里,一種說不出的感受溢滿全身。喬希慕是與眾不同的;如果他離開她去倫敦,她會想他想得發瘋的。但是現在,她不願想明天,只想沈浸在此刻的歡樂里。他那麼年輕,那麼健壯,又那麼熱情,當他抱起她走進他的小臥室時,她高興地大笑了。

床單又髒又皺,但是歐玲雅並不在意這個,她想要感受的只是這個年輕人的火一樣的熱情。當他吻著她的時候,她脫掉了他的襯衫,他自己掙脫掉了牛仔褲,急切地想和她做愛。

他想壓在她的身上,不經過愛撫階段就進入她的體內,但是歐玲雅把他翻了下來。

「那感覺會更妙的┅┅對我倆都一樣。」

「但是我現在就想要你,歐玲雅。我非常想要你。」

「我也想要你,喬希慕。但是我不僅僅想你像那次十一點時在羅多爾菲咖啡店裡一樣,我要你慢慢地刺激我,喬希慕。真正的愛,這兒摸這兒。」

她握著他的手,引導著他。

「吻我這兒,喬希慕,讓我興奮起來。」

他趴在她身上,用柔軟的手指分開她的陰唇。他伸出舌尖,開始有點猶豫,最後瘋狂地吻著她。當他舔著她的時候,她的手指緊緊纏著他的頭髮,然後重重滑向他光滑的嵴背,留下了紅紅的指痕。

「親愛的,」她急促道。「我親愛的喬希慕。」

然後一切都發生了。她感到她的陰道大大地張開著,像一朵一百年才盛開一次的蘭花。

「我興奮起來了!」她叫道。

她翻起身,騎在他的身上,他有點哭笑不得。她掏出他那美麗的挺直的生殖器插進了自己濕熱的體內,他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喊叫。

┅┅

最後,他們疲倦地躺在喬希慕的床上,聽著彼此的唿吸,和街上傳來的嘈雜聲。

「過會兒我得走了,」歐玲雅一邊說著,一邊撫弄著喬希慕的耳朵。「你知道┅┅我有公事。」

「不,不要這麼說。你為什麼不能呆在這兒?寶貝兒?你為什麼要離開我?」 「僅僅是因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那麼你認為我就不重要了?」

「當然你是重要的,可是┅┅」

「那麼就呆在這兒吧,歐玲雅。我想和你再做一次愛。」

她告誡自己不得不殘酷一點,然後默默地吻了他。她滑下床,開始穿上衣服。她多麼想告訴他她的底細,她多麼想請求他的幫助。但是她還是不能告訴他,她來到巴黎的原因。

歐玲雅拐個十字路口來到凱勒路,經過一熘毫華的商店。那個瓷像比她預想的要沈得多,她緊緊地抓著裝瓷器的箱子,儘量不去想它掉在馬路上的可怕後果。 聖瑪麗藝術館就在一個高級的時裝店和一個宗教書店之間,當她走向它的時候,歐玲雅的心陡地一沈。她瞥了一眼,果然印證了信使說過的話,櫥窗里陳列的每件物品都脫離不了宗教的主題;她看到了一些宗教偶像的畫像,和一些宗教方面的雕塑,還有一副基督教的念珠。特斯提先生到底為什麼要一個瓷雕呢? 然而,挑戰畢竟是個挑戰,歐玲雅猜測他肯定有他自己的目的。也許她一旦走進了這家私人藝術館,一切都明白了。

她按了門鈴,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從蜂音器里傳來,「請問你是誰?」

「歐玲雅小姐。」歐玲雅答道。「我有一件很好的瓷器想讓你們的先生看一看。」

蜂音器響了,歐玲雅推開門走了進去。屋內一派古色古香。一個穿著一身黑褐色衣服的婦人拖著步子從暗處走了出來。

「小姐?」

「我想見特斯提先生。我有一樣東西想給他看一看。」

「先生是個忙人,也許你可以將那個東西給我看看┅┅?」

歐玲雅緊緊地抱著那個箱子,她不可能將她的「勝利的維納斯」交給這個一板一眼的老女人。

「哦┅┅不,謝謝你,夫人。只有先生親自看到它才可以,它很重要。我從倫敦來,一直帶著它,你知道。」

「很好。我替你問問他,但是我不敢保證他同意見你。」

歐玲雅鬆了口氣,老婦人沒再堅持看它的東西,蹣跚著走進了後面的一間房子。五分鐘後,她回來了,帶著一個高個子中年教士,他有一頭漆黑的卷髮,鼻樑上架著一幅角質邊的眼鏡。老婦人討好地走開了,消失在後面的那間房子,隨手靜靜地關上了門。

「我相信你有樣東西想讓我看看,小姐?」

歐玲雅艱難地吞咽著唾沫。

「我┅┅那是┅┅是的,是個瓷像。也就是說,是一個相當有趣的瓷騅鮮為人知的十八世紀的物品,出自梅森瓷器廠。」

她打開箱蓋,拂掉了碎紙,拿出了那個瓷雕,瓷雕座落在發光的紅硬木底座上。立即,她窘迫地僵住了。她怎麼能蠢到這樣的地步,竟然將這麼淫穢的物品帶到這個宗教藝術館?

她將瓷雕放在桌上,退了回來。毫無疑問,這個瓷雛是極其淫穢的,它描繪了這樣一幅畫面: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跪在一個裸體女人面前,伸著舌頭舔著她的陰部。同時,一個兇狠的女人站在那個男人身後,舉著鞭子準備打他早已血跡斑斑的後背。

那位先生張人了嘴巴,吃驚地盯著這個瓷雕,一陣緊張的沈默,歐玲雅考慮著怎麼對付這個局面。

「嗯┅┅哦。」他摘下眼鏡,將眼鏡在袖子上擦了擦,然後疑惑地盯著歐玲雅。「可是,小姐,是什麼使你想像我會喜歡看這樣┅┅的雕塑?相信你看到了這是一個宗教藝術方面的陳列館。」

歐玲雅囁嚅著,然而她不甘示弱。

「我聽說你有一些個人的愛好。」

這句話好像一支暗箭,但是它卻激起了令人感興趣的反應。

「我明白。」他偷偷地朝他身後瞥了一眼,打開了通往後面一間房子的門。然後走到前門看了一眼門外,回過頭來指著桌上的那個「珍品」,說道:「這決不是我通常認為適合本館的那種作品,然而,它又是個例外,也許我們應該私下談談。請隨我來,在樓下的地下室我有一些個人收藏品。」

他拉開壁燈,歐玲雅看到了一個樓梯,曲曲折折地通向地下室。她立即醒悟過來了,但是她告誡自己仍要小心為好。她充滿信心地邁出了第一步,跟著特斯提先生走進了黑暗。

他們經過好幾道門,來到了地下室。只有當所有的門都關好了時,教士才拉開了燈。突然,歐玲雅的心頭閃出一個念頭,選擇這個地方,教士很容易地就可以將她關押在這裡,獨自欣賞梅森廠出品的這個騅塑,而且沒有人知道她身上發生的一切,當然大愛魔組織除外。

「請將這副「活人畫」放在桌上,我想仔細地研究一下。」

歐玲雅聽從了他的吩咐,教士用放大鏡研究了好長時間。但是歐玲雅並沒有看他,她在打量這間地下室,這裡面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牆邊排著一列玻璃箱子,箱子前面被藍色的天鵝絨布簾遮掩著。

「這件作品真偉大,」教士邊看著雕塑邊說道,他拿開放大鏡。「而且製作得也很微妙,你看,這個男人後背上的血跡雕得多麼細緻,這是一個成功的細節。只是這樣一件非宗教的作品┅┅我不知道你想沒想到過它對一個人的吸引力,比如我。」

歐玲雅沒有回答,轉向了那一列放在暗處的箱子。

「不,小姐,我不許你看它!」

但是她根本不聽他的那一套,拉開了布簾,露出了第一個箱子。裡面躺著一條長長的皮鞭,上面斑斑點點,歐玲雅一下子意識到那是乾了的血跡。她轉過身滿腹疑問地瞥了特斯提先生一眼。他就站在她的側邊。

「這是羅雅拉親自使用過的,歐玲雅小姐。鞭子上染的是他自己神聖的血。這難道不是一幅奇妙的景觀嗎?對一個站在它面前的有罪的人來說,這不是一個有力的警告嗎?」

他帶她來到了下面一個箱子。

「這些箭是用來折磨阿哥尼斯的身體的。你明白,小姐,沒有痛苦就沒有懺悔。為了接受懲罰,首先就得犯罪。如果我們想要嘗試苦行帶來的無比的歡樂,那麼我們就必須先有罪過。」

「但是,那不是┅┅?」

「哦,小姐。我聽從拉斯普丁的神聖的旨意。」

她驚慌地盯著他的眼睛,她看到了瘋狂和痴迷。難道她不能脫身了嗎? 他從箱子裡拿出這條鞭子,一邊用他那修長的藝術家的手指撫摸著它,一邊緊緊地盯著那幅瓷雛「勝利的維納斯」,似乎渴望著什麼。

歐玲雅極力不使自己驚慌。她被組織派遣到這兒來,是為了用她的性魅力征服他,而不是屈服於這個莫名其妙的教士的算計。無論發生什麼,她都不會甘受這根皮鞭的懲罰。

突然,她乘其不備地一把抓過了鞭子,鞭柄出奇服貼地握在她的手中。她得意地抖動著鞭子,鞭子發出響亮的「卡吧、卡吧」聲。

特斯提先生怒視著她,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就像釘在了那兒。歐玲雅抓住這個時機,準備進行她的表演了。

「罪人!」她叫道。「還不跪下,你這個可悲的,有罪的無恥之徒。我要看著你在地上爬,我要聽著你乞求饒恕。」

伴隨著一聲又悲又喜的嗚咽,教士「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我說你趴下!」歐玲雅命令道。「五體投地,像一個骯髒的罪人一樣趴在地上。我要看看你嘴上的髒東西。」

教士趴在了地上,歐玲雅野蠻地用緶子抽打著他的雙肩,他的臉埋在了地上。 「現在給我爬,罪人!貼在地上爬!」

教士沒敢違抗她的命令,他呻吟著,開始在又髒又潮的地上艱難地蠕動著。他一邊爬著一邊挨著歐玲雅的鞭打。

一圈,兩圈,她讓他繞著地下室爬行,直到最後她自己也厭倦了這個遊戲,她才罷休。她決定給他一個新的懲罰。

地下室的正中間立著一個禱告用的上帝的牌位。用來跪拜的蒲墊不是一般的蒲墊,蒲墊上面綴了兩排釘子。在牌位頂部的橫檔上,掛著一幅沈重的帶鎖鏈的鐐銬。

現在,那一切就在他們的眼前,更富有戲劇性的是,用來打開鐐銬的鑰匙就在鐐銬上!

「爬到蒲墊那兒去。你必須接受懲罰,為你心中有罪的慾念。除了這,你還能怎樣獲得上帝在天國時對你的饒恕呢?」

這個不幸的教士聽從了她的吩咐,心中的渴望多於痛苦。歐玲雅饒有興趣地指揮著他。他爬向了蒲墊,她拉起他命令他跪在兩排釘子上。她知道他膝下的釘子給他的感覺並不好受,這似乎也刺激了她。她從前從來沒有像這樣地主宰著一個男人的痛苦和快樂。

她將鐐銬套在教士的手腕上,並上了鎖。他絲毫沒有反抗,很顯然,歐玲雅對他動了邪念的懷疑完全正確。他樂意接受這種懲罰,他是一個非常好色的男人,他不想停止去犯這個可以接受懲罰來贖回的罪過。那好,歐玲雅也不想令他失望。 她退下來,長長地,嚴厲地盯著她的犧牲品。他看起來極不舒服,甚至有點窘迫,但卻看不出極端的痛苦。她深深地注視著他的眼睛,她僅僅看到了一點淫邪,那是一種急待滿足的慾望。好吧,在慾望滿足之前必須忍受痛苦;只有經受了地獄的煎熬才能得到上帝的寬恕。

另一個玻璃箱子裡放著一把閃閃發亮的尖刀。歐玲雅用它割開了他的衣服,並用刀尖肆無忌憚地輕划著他的皮膚,她相信特斯提先生看到並感受到了這一切。但是歐玲雅還在控制著他,她沈浸在她的威力帶來的每一絲快感里。

最後一刀割開了他的長袍的最後一道線,歐玲雅看到,教士裡面穿著一件棉襯衫,她脫下了它。她意識到,如果想要刺激他並奴役他,她不得不多動動腦筋。 她用鞭子摩擦著他,這激起了他的痛苦和慾望,她毫不憐憫地戲弄著他。隨著皮鞭的摩擦,他的陰莖變得越來越挺直,似乎在乞求著她。

「首先是犯罪,然後就是忍受痛苦,以求寬恕。」歐玲雅急切地說道。 「可憐我吧!」教士的聲音已變調了,不再那麼鏗鏘有力了,他幾乎是在呻吟。

歐玲雅不屑一顧地蔑視著這個心虛的偽君子。

「我不會可憐你的,」她叫道。「我要看看你到底能犯下多深重的罪孽。」 她脫下夾克衫,搭在一張乾淨的椅背上,她的目光停留在桌上的那副瓷雕上。一個嚴肅的收藏者,這位特斯提先生,歐玲雅思忖道,他那麼注重他的收藏品,甚至要確保它們無一受損害。地下室里,空氣調節器「嗡嗡」作響,它在為那些藝術珍品提供著良好的空氣。

「勝利的維納斯」像著了火一般洋溢著光彩。歐玲雅彷佛看到「她」一遍又一遍地用鞭梢摩擦著「他」已經出血的後背。「他」的眼裡充滿了奇怪的痛苦和渴望,「他」將雙唇壓向「她」的陰部,「她」渾身一震,任「他」的舌頭伸向「她」體內最神秘的地方。歐玲雅幻想著這一幕,不禁仰頭大笑。

一個念頭在她腦中慢慢產生,她又接著脫衣服了。教士痛苦地呻吟著,漸漸地,她的美麗胴體一點一點暴露在他的眼前。他奮力伸出手想去撫摸她那金子般光滑的皮膚;但是他被鐐銬限制住了,他是她的俘擄,這個毫無辦法的俘擄被慾火煎熬著。

她緩慢地一個一個地解開短衫的鈕扣。鈕扣似乎很多,足有一打。半透明的短衫緊緊地裹在她身上,就跟她的皮膚一樣。短衫解開了,她的上身徹底暴露出來了。

「我的女神┅┅」特斯提先生呻吟道。

「別出聲!」

她用皮鞭制止了他,皮鞭抽打在他的肩上,並不太重,但足以讓他吃驚和震動。他又氣又急又怕地盯著她。

「不出聲?你明白嗎?我不會說一句話的,無論我做什麼,也無論有多麼痛苦。或者出聲的是你,而不是我。」

她脫掉短衫,將短衫疊好,也放在了椅子的靠背上。激動的感覺充斥著她的全身,也煎熬著這個毫無辦法的男人。他就像一條狗一樣等待著慾望的滿足。 接著,她解下了胸罩,露出了飽滿、結實的褐色的胸部。如果他看到她同樣是褐色的小腹和臀部,不知他有什麼反應,想到這裡,她靜靜地笑了。

她解開了淡藍色的迷你裙上的扣子,拉開了拉鏈。她扭動著臀部,掙掉了緊繃在臀部上的迷你裙,然後將它疊好,也放在椅子靠背上。

現在她身上只剩下一條短褲,一雙鞋子和一雙長筒襪了。她走向蒲墊,站在離它幾英寸遠的地方,剛好讓他構不著她。他掙扎著,渴望著去摸她、吻她、愛撫她;但是她不讓他得逞,她喜歡這種感受。

「你饒了我吧,」他乞求道。

「不!」

皮鞭又一次抽打在他光著身上,這次,他的雙肩和後背都被抽紅了。他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但是他的陰莖依然挺直、發光,歐玲雅禁不住想吻吻它。

其實,她這麼做的同時,她自己也在受著折磨。為了完成任務,她就得不停地逗弄著他。

最後,她向前挪動了幾步,以便她的小腹能貼在特斯提的臉上。然後她將手伸向短褲,將它慢慢地拉了下來,露出了光潔、淺褐色的皮膚。

她蹬掉了短褲,然後將濕漉漉的陰部壓向了教士的臉。教士睜開雙眼,同她瞟了一眼,歐玲雅驚奇地發現他哭了。大滴的淚珠從他的臉頰滴落下來,這一切都是有罪的,然而又那麼有誘惑力。

歐玲雅彎下腰,抬起他的下頷,讓他望著她憤怒的綠色眼睛。

「吻我,逗我,」她命令他。「讓我看看你是怎樣犯罪的。你最好認真一點兒。」她又加了一句,「否則你受的懲罰將更重。」

她將陰部壓向了特斯提的臉部,然後用手分開陰唇讓他的舌頭插進來。他照做了,那麼急切,那麼饑渴。

他很老練,天生就懂做愛的那一套技巧。她很激動,但是她又不得不強迫自己要冷靜一點。

「噢,噢┅┅不!快一點!你這個可憐蟲。當心我剝了你的皮!」

他像一個小男孩一樣聽從著她的每一道命令。他取悅著這個年輕漂亮的「老師」,是她帶他進入一個他從未到過的全新的世界┅┅

歐玲雅被慾望煎熬得幾乎難以忍受了。她想叫,想唱,想哭,但是她必須和他一樣安靜地享受著這一切。

「再深一點,再快一點。我命令你!」

特斯提的舌頭更瘋狂地舔著她,她知道,她再也控制不住了,於是就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喊出聲來。歐玲雅強作冷靜地看著發了瘋般的特斯提,一陣快感向她襲來,使她目眩神迷。

當這陣快感慢慢消退後,她低下頭看見特斯提正死死地盯著她渴求著她。 她走開了,他的下頷上還殘留著她體內分泌的粘液。

「下流胚!」她嚷道,然後又撿起鞭子抽打他的雙肩。「你就是這樣懺悔的嗎?我看得讓你領教一下什麼是真正的懺悔。」她蹲了下來,把臉湊向他的瞼,他的前額布滿了汗珠,頭髮被汗水濕成了一縷一縷,搭拉在前額上。「你說你有罪嗎?混蛋!」

「是的,我有罪,小姐。」

「你犯了什麼罪?快向我招供,混蛋!」

「我┅┅我犯了淫罪,我動了邪念,我應該受懲罰。」

「那麼我們怎麼懲罰你呢?你該經受怎樣的懺悔?」這個問題她幾乎可以不必問,因為她已經知道他會怎麼回答。

他低下頭,她看到他在顫抖,他誠慌誠恐地用嘶啞的聲音回答著她:「我要接受肉體的折磨,這是上帝對我的懲罰,也是我罪有應得。你必須折磨我的身體上犯罪的那一部分通過痛苦和羞辱來凈化它。」

一絲得意的冷笑掛上了她的嘴角。這麼說,這個喜歡收藏藝術品的教士果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她猜的沒錯。好吧,就滿足他吧,畢竟,他也給他帶來了生理上的快樂。

她走到他身後,舉起了鞭子,這次,她使足了勁,重重地將鞭子抽向他裸露的後背。他疼得「嗷嗷」大叫,但是歐玲雅厲聲地制止了他。他緊緊地咬著手背,忍受著這種痛苦,這種痛苦同時也給他帶來了快感。

皮鞭一次又一次地抽打在他身上,歐玲雅變得越來越興奮。她一隻手揮舞著皮鞭,另一隻手伸在兩腿之間,摩擦著她的陰部,她又一次達到了快樂的高峰。 特斯提在痛苦中折騰著,以至越來越激動。歐玲雅看到他挺直的生殖器在向她渴求著,她開始抽打他的臀部,像蛇一樣舞動著的鞭梢剛好伸進了他的兩條大腿之間,碰觸著他的生殖器。

「向痛苦屈服吧!」

最後,特斯提被折磨到了極點,他忍不住痛苦地怒嚎了一聲,一長串白色的精液從他的陰莖端部噴射而出,落在地上形成了乳白色的一小攤。這一切都使歐玲雅快意,她取悅著自己,她又一次達到了快樂的高峰。

她低下頭看著特斯提,他頹萎地跪在蒲墊上,哆哆嗦嗦地,痛苦地度著時日。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睜開眼睛。

「現在你可以放了我吧,小姐,你也該歇一會兒了。」

歐玲雅噗哧一笑。

「沒有這麼快吧,特斯提先生。還有一件小事,是關於「勝利的維納斯」的。我非常想看到它陳列在聖。瑪麗藝術館的櫥窗里。」

「可是,我們這裡是一個宗教藝術品的陳列館,小姐。我不可能這麼做的,也許我可以將它買下來作為私人收藏品,但是不是為藝術館買下的!不!這太不可思議了!」

「真遺憾!」歐玲雅感嘆道。「我本來以為你是個通情達理的男人。現在看來,我不得不藉助其它的辦法了。」她轉向地下室的門,說道,「現在進來吧,喬希慕!」

門被推開了,一個男人的側影出現在門口,一次,兩次,令人眩目的閃光燈一口氣閃了十二次。

「喬希慕先生是個很出色的攝影師,」歐玲雅微笑著解釋道。「我相信這些照片會被放大的。當然,報刊雜誌也一定有興趣刊登這組關於一個基督教教士的私生活的照片的。」

「不,小姐,你不能這麼做!」

「噢,可是我能這麼做,先生。而且我也會這麼做的如果你不同意立即買下「勝利的維納斯」,並且將它陳列在聖。瑪麗藝術館的櫥窗里。先生,作出這個選擇太簡單了。你要麼稍稍為難一下,要麼就好好地丟個臉。」

一陣短暫的沈默。

「好吧,小姐,」他說道「除了接受你的要求,我別無選擇。你是一個非常有說服力的人。但是你必須保證┅┅照片和底片┅┅」

「只要你將瓷雕展出,它們就會歸還給你的。」歐玲雅許諾道。「我說話算話,喬希慕也一樣。」

她朝喬希慕點點頭,他退了出去。歐玲雅聽到他的腳步聲消失在門外,直到聽不見,她恨高與他幫助了她因為她告訴過他只要聽她的話,而不要泄露她的行蹤就可以了。

她放了教士,看著他拿起一件黑袍子匆匆地披在身上。

「我今天下午還會回來的,先生,」歐玲雅邊說著,邊穿上衣服,然後轉身準備離開。「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一切照做的。當然,如果你不照做我也不勉強,後果你就自負啦。」

說著,她抬起腳,消失在了通往陳列室的樓道里,留下了那個受了懲罰的特斯提先生。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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