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昨晚,莊姐把治國爸爸和自己媽媽送進飛機場後,她就想到治國家去,因為她想治國了。可是,自己的店裡有急事沒有去成。今天,一大早她就來到治國家。
莊姐到治國家的目的是要在中午的時候帶治國去相親。
以前他們兩家是隔著一道牆的鄰居,他們兩家的父母之間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所以,莊姐和治國從小到大也一直保持著極為親密的來往。
莊姐已經年到三十,是一家精品店的店主。同時,她還是個淺褐色肌膚,身材高挑的美人。而治國是個二十四 歲長相英俊,體格健碩的青年,他像他的爸爸一樣,有一副讓女人看到就能心動的好身板。
治國媽是個長相俊俏,不溫不火,多情善感的女人。她正是迷上治國爸一副好身板,第一次和治國爸單獨相見,她就按捺不住自己的衝動和他性交了。那是她和男人的第一次,性愛的美妙感受讓她少女懷春,夜夜想著治國爸。沒過多久,她就被治國爸搞上了身孕和他匆忙結了婚。
他們婚後,治國媽才發現治國爸是個魯莽又霸氣的男人。尤其是治國爸年輕體壯,非常需要女人,治國媽那時懷了孕接著又生了兒子,哪能照顧他的性生活。
那時,莊姐家和治國家來往甚密,莊姐爸媽和治國爸媽以哥,嫂,弟,妹相稱。莊姐是個小丫頭,治國是個小寶寶。雙方父母到了誰家,都沒有隔閡顧及。
兩個男人,莊姐爸滿腹經綸可以談經論典,治國爸除了談球就是聊些渾段子。
兩個女人,莊姐媽口齒伶俐能和治國爸聊到一塊,可治國媽更願意靜靜地聽莊姐爸說話,兩家人也是其樂融融。
有一次莊姐媽來串門,治國媽和莊姐媽兩個女人聊家常時聊到了治國爸,治國媽看著莊姐媽這位鄰家大姐,她渾身透著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騷,白皮膚,大乳房,大屁股。她覺得,像她那樣的女人能生養,才是男人床上的好搭檔,不像自己性慾有時低落。
治國媽無奈地對莊姐媽說:「我那個男人對女人有使不完的勁,我真是受不了他,不知道要幾個女人才能滿足他。我還是喜歡做愛溫柔的男人。」治國媽沒有想到,她的話讓莊姐媽聽得心裡癢。莊姐媽心想,自己的男人對女人到是溫柔,可很少讓她有過性高潮,做個女人也是一生虧大了。莊姐媽早就看上治國爸了,從外表就看得出他和自己的男人不同,莊姐媽有心動,真想看看治國爸的裸體,也送上自己的裸體。但兩家都是鄰居,礙於情面不好搶了人家的男人,她一直沒有行動。
莊姐媽想到這裡,她故意問治國媽說:「你那男人比我男人強壯,所以他才性慾旺盛,你總得滿足他啊,是嗎?」治國媽看著莊姐媽,她用手比量著回說:「他啊,又粗又大,有時真讓我受不了。哪有你家男人那般有學問,他是渾身的本事都往身子下面長了。」莊姐媽聽治國媽說完,她更想治國爸了,她對治國媽說:「你啊也夠累的,自己帶孩子又要上班,大姐呢也幫不上你們。這樣吧,以後我做飯時捎帶上你們的,讓他回來去拿。」治國媽說:「大姐,怎麼能麻煩你呢。現在孩子也該斷奶了,過段時間我把他送我媽那去,我媽可想為我帶孩子了。」莊姐媽說:「沒什麼麻煩的!就這麼說定了,他一回來就讓他過去!」治國媽覺得莊姐媽是個心寬體胖,性格外向大咧咧的女人。治國爸雖然魯莽人,但是他對鄰家女人從不主動搭訕,這讓治國媽對自己男人和莊姐媽這樣的女人來往也是放心。她點頭應下了這事。
治國爸回來後,治國媽跟治國爸說了莊姐媽要幫自家飯的事,她對治國爸說:
「都是鄰居,她幫咱忙,這人情咱以後還。再說,你也可以去幫她做做飯啊。」結果,治國爸第一次莊家幫莊姐媽做飯,他的手就摸到到了莊姐媽的乳房。
原本治國爸本無意,而莊姐媽卻有心。當時,治國爸站在爐灶前,頭也不回的對莊姐媽說:「大姐,把炒菜鏟子給我。」莊姐媽在他身後,看到他伸過來的手,自己把胸脯一挺,他的手就伸到了莊姐媽的胸前,摸到了她乳房上。
治國爸回頭一看,他的手擱到了莊姐媽的胸前。莊姐媽沒有躲閃,治國爸的手也沒有挪開。莊姐媽一笑說道:「你不老實,摸了姐的奶。」治國爸說:「我說嗎,軟軟的不像鏟子把。」莊姐媽笑著說:「鏟子把可是硬東西啊,該長在你身上,女人身上哪有硬體。」莊姐媽說著話就把肉乎乎的身子靠到治國爸身上,她下面早就流出水了,現在是多好的機會啊,她不想再放過治國爸這個男人了。
莊姐媽靠著治國爸,手伸到了他的褲襠。他硬了,莊姐媽隔著褲子抓住他的陰莖,她看著治國爸說:「你還硬了。」治國爸嘿嘿笑著,摸起莊姐媽的乳房。
莊姐媽心裡可急了,她撩開了衣服,露出兩隻白白的大乳房說:「給你看我的大奶。」治國爸看到莊姐媽兩隻白白的大乳房,他說:「你可比我家女人大不少啊。」莊姐媽說:「這是女人的本錢呢。姐沒她長得漂亮,可也是個白花花的女人,你看看我的下面。」她說著話解開了褲腰帶,讓治國爸看了自己的下體。
莊姐媽手往下一拉,退下褲子。她對治國爸說:「我就想讓你看我的全身,摸摸我。」莊姐媽看著治國爸的大手從她胸脯摸到小腹,她問治國爸:「我這個女人,還算滑熘吧?」治國爸一臉壞笑看著莊姐媽,扯起她的陰毛說:「滑熘熘,還黑毛融融。」他的手指挑動了一下她的陰蒂。
莊姐媽內心一顫說:「你很會搞女人啊。」
治國爸一笑說:「這得是自己喜歡的女人。」
莊姐媽雙手解開治國爸的腰帶說:「女人脫男人的褲子好像容易啊,你要喜歡我,就得給我。我都急死了,早就想看看你下面的樣子了。」對治國爸早有心儀的莊姐媽,脫下了治國爸的褲子。他粗大的陰莖堅硬地指著莊姐媽,莊姐媽興奮不已,終於看到治國爸的生殖器了。
莊姐媽說:「總算親眼目睹了,你這個東西要是插進女人的裡面,女人是何等快樂啊。」她情不自禁蹲下雙腿,張開嘴唇,伸出舌頭舔舔治國爸的陰莖,抬頭又說:「真讓女人想啊。」治國爸按著莊姐媽的頭,把陰莖插進她的嘴裡。莊姐媽一邊給治國爸口交,可心裡又不想是一個要掉價的女人,她抬頭問:「其實,你早想姐了吧?」治國爸掐掐她乳頭說:「你們女人都是這樣,想男人還要裝無辜。」莊姐媽讓他掐著自己的乳頭有股鑽心的癢,她喘口長氣說:「給你個女人,還有這麼多的話。」治國爸按下莊姐媽的腰說:「操屄了。」這是莊姐媽求之不得的,她就想感受這個男人陰莖的插入。她俯身扶住灶台,一手拉著治國爸的陰莖插進了自己的陰戶,嘆口氣:「哎呀,操屄,操姐……」治國爸扶著莊姐媽的屁股弄了幾下,畢竟沒有足夠的時間,治國爸沒射精,他們都不過癮。在治國爸離開前,莊姐媽對治國爸說:「明天她上班了,姐去你家。」治國爸親了莊姐媽說:「行,我等你。姐,我早就看上了你!跟你操屄。」莊姐媽可興奮了,終於找到一個自己滿意的性感男人。以後治國爸和莊姐媽就這樣常在一起亂搞,這對男女在性交上的對峙可謂旗鼓相當。
然而,時間久了,治國媽就感到了自己的男人不對勁,對於這樣的事,女人有著特殊的敏感。當治國媽把他們抓姦在床時,她氣憤的嚎啕大哭。
而治國爸和莊姐媽媽在被治國媽抓姦以後,他們對治國媽反倒不迴避了,莊家那個女人能當著治國媽的面,脫光衣服跟治國爸上床。
治國媽氣憤,但又阻擋不了。她看著自己幼小的兒子,不能跟自己的男人離婚,她要給兒子保持一個完整的家。
有一天,她找到莊家爸爸哭訴。治國媽沒想到,天下的男人都有自己玩弄女人的方法,莊姐爸乘虛而入,他自知自己根本勸阻不了自己的女人,那就拿對方的女人來交換吧。他對治國媽使盡了體貼和溫柔,安慰著這個自己早已垂涎的鄰居女人。身心交瘁的治國媽在莊姐爸的安慰下,解開了心裡的糾結,不知不覺中就被莊家爸爸一層層地脫掉了衣服。
治國媽被莊姐爸脫光了,她是第一次被別的男人脫光衣服,她看著莊家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撫摸,從胸脯到大腿。
莊姐爸撫摸女人肉體的手很溫柔,很仔細。治國媽覺得自己的肉體就像一張白紙,他的手就像柔軟的毛筆在她身上畫著畫。
治國媽被莊姐爸的撫摸,帶入了愛河,下面濕潤了。她被動地被莊姐爸弄上了床。
那天晚上,治國媽就睡在了莊姐家,莊姐媽也睡到了治國家。
兩家男女都有了性關係,從此以後,兩個鄰居女人不再鬥氣,又都彼此配合。
一方女人看到另一方女人來到家中,她們就會讓出位置住到對方家中。兩家女人不鬧事默契相處,使得兩家鄰居的關係更緊密了。
兩家男人常會讓兩個女人脫光衣服,陪坐身邊,他們喝著小酒摸著對方的女人,聊著對方女人的區別。治國媽乳房鼓脹,大腿秀美。莊姐媽乳房巨大,大腿粗壯。兩個女人都知道自己就是給這兩個男人享用的女人,但她們也是其樂融融,聊著兩個男人的長短。
那時的莊姐還是個上小學的小 女生,治國更是幼小,雙方的大人並沒有在意他們的存在。可莊姐人小鬼大,她知道,爸爸和鄰居女人過夜時,自己的媽媽正和鄰居治國爸同床呢。
莊姐能聽到從爸媽房裡傳出的鄰居女人輕輕的呻吟聲,啊,啊,噢,噢,哎呀,哎呀,那種聲音似哭,似痛。讓年紀小小的莊姐充滿好奇,她開始趴門縫,從縫隙里她看到了男女做愛的情形,這讓莊姐欲罷不能,她有時會找藉口去治國家住下,晚上她也在趴門縫,偷看自己媽媽和治國爸爸做愛。男女光熘熘的身子,都是那般好看。
莊姐和治國漸漸長大,她帶治國如親姐姐一般。她常帶治國趴門縫,偷看她媽媽和治國爸爸做愛,她對治國說:「我們長大了,也能像他們一樣,做那種事。」莊姐和治國從小就相互看著對方,摸著對方,身體慢慢地發育,年年變化,女孩變得更有肉感,乳房鼓脹起來,長出了陰毛。男孩變得大丈夫了,陰莖不再是個無毛的小雞雞,而是長滿陰毛的大雞巴了。他們偷偷性交了,成了有性交來往的姐弟倆。
他們的性行為偷著,藏著,可還是被治國媽破門而入發現了。
雖說莊姐從小就趴門縫,她見過這個鄰居女人的和爸爸赤身裸體的性交,也在治國家見過自己媽媽和治國爸爸赤身裸體的性交。可她被治國媽看到自己和治國赤身裸體性交時,心裡還是害怕和害羞,急忙拿了衣服蓋住了自己的身子。
治國曾和莊姐一起趴過門縫,無數次看過爸爸和莊姐媽媽性交。他還在家中見到過莊姐媽媽赤身裸體下過廚房,他見過裸體的女人,正是因為這樣,他對媽媽就有了一個猜想,常會想像媽媽的裸體是個什麼樣子。
治國和莊姐做愛被媽媽看到了,他年少輕狂非但沒有羞愧,反而更覺刺激。
甚至衝著媽媽,豎起了硬硬的陰莖。
作為長輩的女人,治國媽突然看到了兩個孩子的性行為。她的表現很從容,非但沒有制止,還擼了兒子長大了的陰莖,摸了莊姐發育起來的乳房。
她對兩個孩子說:「媽媽不反對你們。你們到了這個年紀,都想做大人才能做的事了,你們在一起就會去找別的人,反而好啊。但你們要知道保密,要帶保險套,護著你們的隱私和身體。」治國媽的話讓年紀尚小的莊姐一下舒坦了,她說:「嬸,我是姐姐,我對治國好。」治國媽彎下腰,一臉和藹地說:「你對治國的好,嬸都看到了。」治國媽從自己的男人和鄰居女人搞上,自己又被鄰居男人搞了之後,她就不再是對男人專一的女人了。雖然回到家中,她還像一個正常的女人,陪自己的男人也陪鄰居的男人。可在外面只要是看上她的男人,她都願意和他們隨便搞。就連和她一起工作的三個男同事,只要他們想要她這個女人了,她就會奉上自己的身子和他們性交。
最厲害的時候,她在辦公室里同時跟三個男同事一起性交,握著兩個雞巴,含著一個雞巴,又被他們抱著,摸著,上下捅著。她很欣賞自己那樣的經歷,她感到自己是比莊家那個女人更讓男人喜歡的女人。
現在治國媽看到兒子也能搞女人了,而且搞的是鄰居的女兒,這很讓她欣慰。
她發現兒子搞起女人來還真有股老練男人的樣子。她看了幾次兒子和莊姐做愛之後,經不住性慾的衝動,自己在兩個孩子面前寬衣解帶了。治國媽讓兒子看到了自己的肉體,還讓兒子操了屄。
治國媽這樣的做法,可大大地超出了治國的想像,讓他搞起媽媽比莊姐還有興奮。治國的表現讓莊姐感到治國媽搶了自己的風頭,她看著治國雙臂抬著媽媽的腿,陰莖直捅媽媽的陰戶,把媽媽搞得瓷牙咧嘴,哼哼吟叫,就像她看到爸爸干她一樣。
莊姐覺得女人脫光衣服就不再有輩分的尊嚴了,自己叫她嬸都是多餘,她只不過是個比自己大了十幾歲的女人。莊姐更想戲弄這個女人了,她摟起治國媽的頭,乳房貼在她的臉上,把乳頭放進她的嘴裡,像喂孩子一樣對她說:「嬸,我給你喂奶了。」治國媽被兒子顛著屁股插著陰道,又被莊家女兒塞進了乳頭,她哼哼唧唧說不出話語,只好用手捧住莊姐這個小姑娘的乳房,吸吮著她的乳頭。治國媽在兩個孩子之間擺動著白白的肉體,她被兩個孩子搞得哪還像個長輩的女人。
莊姐揉摸起治國媽的乳房對治國說:「女人沒奶水,乳房就是玩物了。是吧,嬸?」治國媽吐出莊姐的乳頭,又被兒子狠狠的插了陰戶,她尖叫了一聲,然後說:
「我哪還是嬸啊。」
治國放下了媽媽的腿,他想讓媽媽崛起屁股。
治國媽還沒動身子,莊姐就摟住了治國媽,兩個女人肉體貼著肉體,在床上打了個翻滾。莊姐拉過治國媽的手放到自己的陰戶上,她也摸到了治國媽的陰戶,她說:「嬸,都是毛毛的屄。」治國媽說:「你的應該比我窄,我生過孩子。」莊姐謙虛了,她說:「我為治國打過胎。也不窄小了,嬸。」治國媽聽到忙說:「你還是個小姑娘就打過胎,以後怎麼嫁人啊。再說,打胎對女人可不好。」莊姐說:「嬸,我現在可注意了,不敢再給他懷上。」她們說完話,都對治國噼開了腿。從此他們一起做愛成了經常的事了。
現時下,原來的街道都拆了,老街坊們都被七零八落地分城市的各個角落,治國家住在城東,莊姐家住到了城西,來往不方便了。但這兩家人之間,你打我一槍,我放你兩炮的事情並沒停止,只是頻率減低了。
莊姐來到治國家,舉手敲治國家的門。手指剛敲到門,門就開了,原來門沒上插銷是虛掩著的。
莊姐推門進去,看到客廳沒人就走進門去。她到治國家是很隨意的,就像在自己家一樣。她走進房門,攏平了短裙,坐在門口的椅子上脫掉鞋子換上拖鞋。
這時從裡屋傳出女人「噢呀……噢呀……」的呻吟聲和男人「嗯……摁……」的嗨喲聲。
莊姐心裡一緊,急忙細聽,是治國和他媽媽的聲音。莊姐悄悄走過去,輕輕推開屋門。她看到治國抬著媽媽的雙腿,治國媽媽也在興頭上,她被兒子頂得乳房直晃,吟呻不停。
莊姐看了一會兒,他們也沒有發現有人偷窺。治國放下媽媽的大腿,掰著媽媽的屁股,讓她跪在了床上,治國媽手從崛起的屁股之間伸到治國的檔下,抓著他的陰莖往自己的陰道里塞,她口中輕叫著:「啊呀……給媽媽呀……噢呀……媽媽的屄呀……」治國在媽媽身後,大大的陰莖插了進去。
這時,莊姐敲門了,然後大聲笑著說:「我看了半天了,你們還搞啊。」治國和媽媽回頭看到莊姐站在門口,治國媽一下像泄了氣一般,上身軟軟地趴倒了床上,歪著頭對著莊姐說:「你這丫頭,不早出個聲,嚇得我泄氣了。」治國在媽媽身後,拍拍她白花花的屁股,對莊姐說:「姐,你來的真不是時候,我還沒對這個女人射精呢,她就沒勁了。」治國攬起媽媽的胯,抬起她的屁股陰莖全部插在她陰道里。
治國媽雙手扶著床,她對莊姐說:「你聽他說的多難聽,就把我當個能使喚的女人。」莊姐走到他們身邊,摸著治國媽吊在胸前的乳房,笑盈盈地說:「你也就是個女人呢,有個大兒子看到你們,我都饞了。」莊姐說著話,手伸到治國媽的陰部,摸摸治國的陰囊和治國媽的陰戶。貼著治國媽的臉說:「嬸,陰毛都粘粘的,你真行,水不少啊。」治國媽哼唧哼唧沒有說話,治國鬆開媽媽,治國媽縮回腿,在床上坐起身來,她攏攏頭髮,看著兒子的手伸進莊姐的衣領,摸到她的乳房。
莊姐看看手錶,抬頭親了親治國說:「咳,可惜時間不多,否則姐姐也跟你好好玩一會,現在讓你多看一個女人。」莊姐解開裙子,裙子掉到地上。解開襯衫的紐扣,脫掉襯衫扔到床上,這個漂亮女人的身上就剩乳罩和內褲了。莊姐搖著頭說:「男人閉上眼睛,不要看我的乳房啊。」莊姐解下乳罩,露出兩隻的乳房。她把乳罩在手上晃了晃,掛到治國峭立的陰莖上,靠到治國身邊,兩條長腿夾著治國的腿,手放在治國的陰莖上。她對坐在床上的治國媽說:「看你的男人都能掛乳罩了。」莊姐嘻嘻笑笑,用乳罩擦凈治國的陰莖,把乳罩遞給治國媽,撫摸起治國的陰莖。治國感到了莊姐的手很溫柔,他挺挺身子說:「有女人摸,感覺就是不錯!」莊姐和治國媽都笑起來,治國媽說:「你來了,我退出吧。」莊姐說;「別啊,兩個女人,他也過癮。」莊姐說完,彎腰把內褲脫掉。莊姐是一絲不掛了。
治國媽看著莊姐的身子說:「哎喲,多好的女人啊。」莊姐說:「嬸,你也是很好的女人啊。」漂亮的女人,不光男人愛看,女人也愛看。治國媽心忍不住,她起身摸了莊姐的乳房,對她說:「你的乳房比以前可是豐滿了很多,屁股也更圓潤了。」莊姐看看治國,眼角一瞥說:「都是讓這個男人給搞的。讓我沒了女兒身。」治國哈哈一笑,他摟住媽媽和莊姐這兩個女人,體香,肉柔,一手一個摸起她們的乳房。
治國媽和莊姐被兒子摟在懷中,治國媽對莊姐說:「他爸一不在家,他就對我撒了歡,成夜都在翻騰我。我和他也有年頭了,他好像就是玩不夠,光射進我的精液也數不清了。要是能生,我都該給他生一群孩子了。」她嬌嗔地看了一眼兒子,治國掐了一下她的乳頭。
莊姐看見治國媽中年女人裝嫩的樣子,心中好笑,她說:「嬸,你還真是上床就給男人敞開。下床,就成羞答答的女人了。你還真是引誘男人的女人啊,他們都喜歡這樣的女人。」莊姐伸手摸了治國媽的陰戶又說:「這裡進過幾個男人啊?嬸,你的屄,屄。」治國媽夾住莊姐的手,說:「這樣的話也能問得出口?就他我都受不了,還敢幾個男人。」莊姐聽後笑咪咪答道:「你這話讓我聽的心焦,這也是色男人。昨晚我把我媽和叔送去機場就想過來,可是店裡有急事沒來成,要不昨晚就能和你們同床了。
這不,今天一早就趕過來,就想和你陪陪這個男人。」她們看看治國手都放到了他的陰莖上。
治國媽說:「他多好看,長長的,頭還翹翹著。」治國聽到媽媽誇獎的話,他按下媽媽的頭。治國媽彎腰把兒子的陰莖放進了嘴裡。
莊姐看著治國媽給治國口交,她摸起治國的胸肌說:「我倒是喜歡你這副身板,能讓女人著迷。想不想干我一把?」治國攬起莊姐的小蠻腰,捏這她的鼻尖說:「干你倆把都行。」莊姐說:「那咱們得快點,你不准射出來,中午我還要帶你去相親,你要精神點,別給姐丟臉。」治國媽聽到莊姐這話,她起身讓開了自己。
莊姐光著身子跑出房門,治國坐到床上,治國媽光著身子坐到了兒子腿上,叉開腿讓治國撥弄著自己的陰唇。
不一會,莊姐跑回來,她拿來了自己的小包,從里取出一個小東西。莊姐揚揚手,治國和媽媽看見是一隻保險套,她蹲下身把保險套套在治國的陰莖上。然後,她笑著講:「這樣我就放心了,別給我搞大了肚子。」治國嘿嘿一笑,說:「那你就給我媽生個孫子唄。」莊姐拍了一把治國:「沒名沒份,我還得嫁人呢。我都不知道以後,能給誰生個孫子啊。」治國摸摸莊姐的屁股說:「那你就嫁給我。」莊姐說:「你比我小好幾歲,我可不想跟個小男人。姐只是念想你的這個東西。」她看看床上亂成一團的床單,又說:「一床凌亂,男人女人,粘液陰毛,攪和了一床。」治國指指媽媽回說:「都是我的這個女人和我攪和的。」治國媽倒是大方,輕輕一笑對莊姐說道:「真是拔吊忘情,不說媽媽的情分反而成了他的女人。」莊姐推治國躺到床上,說:「那就再和一個女人攪和吧。」莊姐上床騎到治國腿上,她讓治國媽看著自己,把住治國堅硬的陰莖,摩擦起她的陰部。她對治國媽說:「嬸,你看,男人這東西多好玩,像根棍子,插到女人的裡面,女人心裡美啊。」治國兩手揉搓起莊姐的乳房。
莊姐噼開大腿,眼睛微閉,一臉陶醉,扶著治國的陰莖用龜頭摩擦自己的陰唇和陰蒂。治國媽在床邊坐著,看著他們,看到自己心裡痒痒的,她心想,女人屄屄啊,自己也這樣用過男人的東西啊,很讓女人受用。
治國媽爬上床,扭動著屁股在莊姐面前騎到治國的腿上。她用自己的乳房貼上莊姐柔軟的胸脯,揉著莊姐的乳房,輕聲說道:「我這一生也沒白過,有男人也有女人。」治國媽說著話時,她心裡就想著,自己被兩三個男人搞的時候,整個就是人家的玩物,被他們擺弄著,下面操了,上面還要含著。治國媽是個有著體面工作的女人,可現在上班她哪還有尊嚴,只要男同事們高興,誰都能扒了她的衣服,被他們操了,還得給他們口交,噴的滿臉都是精液。還是在家裡好,可以捏弄這個女人。
莊姐不知道治國媽心裡想的是什麼,她對治國媽說:「嬸,你也來了。」治國媽繼續用自己乳房揉著莊姐的乳房說:「可他想要的是你,我只是個作陪襯的女人。」莊姐屁股一動,治國的陰莖插進了她的陰戶。她開始扭動屁股,治國又使勁往上頂。治國媽騎不穩了,她從治國腿上下來,躺在他們身邊。治國看到媽媽躺到了自己身邊,他心中興奮,有力的大托起莊姐的屁股,健壯的腰身不停地往上挺,陰莖粗粗地插著莊姐的陰戶。
治國插著一個女人居然還能分神,他說:「你們都是我心愛的女人,你們這體型雖不相像,也是個有特點,我該不偏不向。你們,都崛起屁股來吧。」治國一挺身子把莊姐翻倒,莊姐看看治國媽,把她拉到自己身旁,兩個女人互看了一眼,趴在床上,崛起屁股。
治國媽這時說:「我說句粗話,不得介意。」
莊姐扭頭看看治國媽,她先說:「治國,兩個女人的屄,你操。」治國媽說:「操我大屁股。」治國在她們身後看著兩個女人,他還很來勁,把她們的屁股攏到一塊,他說:
「我帶著套呢,先搞年輕的。」
莊姐從雙腿間伸過手拉著治國的陰莖,嘴裡念叨著:「來吧,乖,乖。好大的雞雞,進姐姐的窩。姐姐就喜歡你這樣。」治國衝著莊姐開始了。莊姐還是回頭說:「不能射啊,我得讓你有精神。我數到十下你就得停,然後再搞你媽媽十下,不准多搞。」她果然數起數來:「一……二……三……」數到十下,莊姐果然就讓治國停下了。她一趴身子,讓治國插不到了。
治國看到莊姐滑稽的樣子,他說:「對女人十下,哪夠我精神消費的。」莊姐躺平身子對治國說:「你得保持精力,等會還有兩個女人要消費你的精神呢。」治國嘿嘿一笑說:「就是一下多兩個女人,我也應付的了。」治國不過癮,他拽掉保險套:「這個東西礙事。」他拿在陰莖在媽媽的屁股上敲了敲,然後一下猛插進她的陰道。
治國媽叫了一聲,看著莊姐跟她說道:「他這東西又粗又長,我真怕他太猛,女人也是肉長的捅破了。」莊姐伸出光腳丫蹬了一下治國對他偷笑說:「跟媽媽好幾年了,還不知道她的習性?你輕點。」治國沖莊姐笑笑,他們都知道治國媽有時就好裝出個嫩女人的樣子。治國大手扶著媽媽的屁股開始輕插輕出。
莊姐又開始數數了:「一……二……三」
數到十下,莊姐起身從治國媽身後推開了治國。
治國看著眼前兩個赤裸女人,意猶未盡。可莊姐毫不猶豫,堅決不讓他再弄女人了。她對治國說:「你要去相親,當然要有個好精神去對付那對母女。」治國媽這時從心裡看重了莊姐,今天兒子要相親,她是為兒子好啊。治國媽和莊姐躺平了身子,讓治國摸著她們的身體平靜下來。
治國媽對他們說:「你們都去洗洗,然後上床就睡一下,到時候我叫你們。」莊姐說:「我沒什麼事,就是擔心他。」治國更是不在意地說:「我啊,就是再有兩個女人,也不會露怯的。」他說完話,摟著莊姐的腰,走進了衛浴間。
治國媽看到他們進了衛浴間,自己光著屁股走到客廳。
不一會,莊姐擦著身上的水珠過來了,她擦乾身子,把浴巾放到椅子上,兩個女人就在客廳光著身子說起了話。
莊姐對治國媽說:「這次,我給治國介紹的女孩很不錯,長得好,人也老實,前幾天她媽跟我說起女兒找物件的事,我就把治國的情況跟她講了,人家很想見見面。那女孩工作不錯,可過兩天要去國外出差,很忙,又是著急,我們就只能約在中午了,讓他們見見面。」治國媽問:「那這女孩的父母是什麼樣的人呢?我們總得有點了解才好啊。」莊姐說:「我跟她媽很熟,是個精明的女人,我店裡的常客,她對精緻的東西很有眼光,幫助我不少。她和女孩爸爸離婚很多年了。女孩爸爸挺有能力,以前也是名人。我認為他是個有頭腦的投機商人。靠集資炒樓發了家,前兩年國家管控樓市,結果資金鍊斷裂,欠了幾千萬,人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自今也找不到人影。」治國媽一聽急了,她急忙問:「那這母女倆,不是麻煩纏身嗎?」莊姐笑笑說:「要不說人家聰明啊,他們早在一開始就離了婚,這些年光偷偷轉到女方名下的房產就好幾套,國內國外都有。人家母女就靠這些房產過著富人的生活呢。我看他們早就知道以後的風險,提前做了準備,別人又沒有證據也拿她們母女沒轍。這個女人經常出國,說是打理自己的房產,其實是去見自己的老公,可還是抓不到證據。」治國媽嘆了口氣說:「這麼狡猾的家庭,治國怕是應付不了的。」莊姐走到治國媽身邊,碰碰她光熘熘的胯說:「跟他們相比,我們算是老實人了。不過要是她們接受了治國,治國也可以長不少見識啊。現在不怕壞,就怕窮。」治國媽點頭想了想又問:「那,女孩媽媽是不是個很挑剔的人?」莊姐回說:「挑剔是有的,女人哪有不挑剔,不過她還是通情達理的。」治國媽看看莊姐曲線玲瓏的身子突然問:「女孩媽多大年紀了?」莊姐噗嗤一聲笑了,說:「別看人家女兒小,她結婚晚,現在都五十多了,你還怕她看上咱們治國?」這時,她們聽到治國從自己房裡走出來的聲音。
治國媽說:「治國這事也讓你操心了。我還給治國準備了新衣服呢。等會他穿上,你也幫著看看。」莊姐笑著對治國媽說:「嬸,你是搞服裝設計的,什麼衣服可要比我懂得多。
只是我這一來,攪了你們母子的好事。可也真行,門都不關好,性致不弱,可也得留意啊。」治國媽說:「晚上都是我檢查房門,昨晚他爸走後,我也是有點興奮了,忘了插上門。」這時,治國下身圍了一塊浴巾來到客廳,莊姐一看到治國的樣子,她哈哈的笑了起來:「我們兩個女人都光著,你還遮羞來。」莊姐說著話一把拉掉了治國的浴巾。
治國摸了莊姐的臉對她說:「昨晚不怨我媽,是我太著急才出錯。這不是也好嗎,讓你看了個真人秀。」莊姐看看赤裸的治國笑道:「看了怎樣?看多了,反而想要男人。」治國媽接過話題問莊姐:「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人嫁吧。」莊姐擺擺手道:「我可不想結婚,不願意受制於人。嬸,女人也色,我就羨慕你。」治國媽沖莊姐擺擺手,她回到裡屋拿來了一套新衣服。她對著莊姐說:「我是聽你說了,這次的女孩好,也就特別買了這衣服。」她看著眼前的兒子又說:
「他也二十四了,要擱以前,他都該有孩子了。」治國媽是做服裝設計的,懂得人體比例。她看著兒子心裡感嘆,自己生出這麼標準體型的男人。兒子的身材是最符合年輕男人的標準,身高體重己盡完美,充滿男人的性感,她每次看到兒子赤裸身體都會忍耐不住要摸一摸。
這時,她又摸了治國的身體對他說:「兒子,你要去相親,可不能穿的隨便,媽媽想了,這套衣服合適你,正式也休閒,你穿上能好看!」治國看著他媽認真的樣子,他嬉笑著說:「好,媽媽,我換!」治國接過媽媽手中的衣服,把衣服在身上比量著又說:「媽,你這次怎麼這麼用心?」治國媽嘆息說:「媽不用心,你怎麼找媳婦。媽知道你見過的不少了,可都沒成。你總得有自己的女人啊,也真讓媽操心。」治國嘿嘿笑著趴在媽媽的耳邊說:「那都是我沒看好她們,我還年輕,根本不該著急。」治國媽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兒子的乳頭說:「媽媽著急,這要擱以前,你早就當上爸爸了。可現如今,連個物件還沒有處上,媽媽什麼時候能抱孫子啊。」莊姐一旁看得開心,對治國說:「還不摟摟媽媽。」治國摟過媽媽的腰,很體恤地撫摸了她的乳房。治國媽看著兒子在自己的乳房上的大手,她舒服極了。治國媽歡笑了,她對莊姐說;「人生短暫,何時何地都得給自己留點歡樂。」莊姐說:「嬸,我還真羨慕你想得那麼開。」治國也歡笑了,他對媽媽說:「有我,我就會讓你歡心。」治國媽說:「你啊,還是給媽媽找個媳婦,媽才更高興啊。」治國鬆開媽媽,拿起衣服說:「那我穿上新衣服,你們看看。」治國媽和莊姐一同,上下打量著治國,治國媽說:「褲頭也要穿新的,等等,媽媽給你拿。」治國聽了媽媽的話,他笑起來說:「行,你拿來,我就穿。」治國媽進到裡屋拿出一條白色的內褲說:「新的。」治國接過新內褲,看看莊姐說:「你看,我媽,還真認真了。」治國媽搖頭一笑說:「只有到這樣的時候,他才叫我媽。」莊姐一歪光熘熘的屁股碰了治國媽光熘熘的屁股說:「他也是沒忘自己的出身地。」治國媽說:「就是老狂肏他的出身地。」她們笑了,看著治國穿上媽媽置辦的新衣服,休閒的褲子,短袖的襯衫,真是一個能讓人看一眼就喜歡的精神十足的青春男。
治國媽對莊姐說:「服裝不一定要看名牌,主要看布料品質色彩和人體氣質是否搭配,否則就是土豆了。」治國接過話說:「最主要是兩個裸體女人,一個穿衣服的男人就顯得特別。」他用雙手沿著媽媽和莊姐的腰際一直摸到她們的大腿。色眯眯對她們說:「你們女人的身體是有曲線美的。」莊姐笑盈盈地回到裡屋拿了自己的衣裙,她穿上褲頭向治國媽要乾淨的乳罩,治國媽摸摸莊姐的乳房說:「我們尺碼也不同,我的乳罩要托胸,你帶著不合適也不舒服。你也真是的,用乳罩擦他的雞巴,弄髒了吧,我以為你還帶著備用的呢。」治國媽的乳房有點下垂了,莊姐還是挺挺的翹著乳頭。
莊姐說:「可我也得帶啊,這麼薄的襯衫,不帶乳罩,還不跟露著奶子一樣。」治國媽想了想,她拿來一條緊身的小背心,看她穿好。莊姐看看,很好,既不束胸也不露乳。她穿好襯衫短裙,梳理好頭髮,打扮停當,嫣然一個標誌的女性。
一絲不掛的治國媽,看著眼前的兒子和莊姐,真是帥哥美女。
她看著莊姐和治國出了家門,留下一個光熘熘的自己。
(中)
莊姐和治國來到他們約會的地點,地點是在翠湖邊的一家茶館。約在茶館裡是因為他們不是正式吃飯,只是見見面,聊聊天。
莊姐停好車,領著治國走進茶館,選定了一個靠湖邊的四人單間,並要了一壺明前龍井,然後拿起了手機。
治國第一次來茶館,他很好奇地看看茶館的布置,四個木製靠背的沙發,圍著低矮的茶几,是個很幽靜的聊天場所。
這時,女孩母女已經快到茶館了。女孩媽媽接完莊姐的手機,握著方向盤對女兒說:「你莊姐說啊,今天這個男孩不錯,高大英俊,媽媽是相信你莊姐的眼力的,等會見了面,你要覺得滿意,就跟人家好好談。現在好男孩不好找,年輕時就得抓住,」女孩白了媽媽一眼,說道:「男的光長的英俊有什麼用,以後我要是不想工作了,他得能養活我。」女孩媽媽說:「你爸到能養活我,可我呢和你爸一年見不了幾天的面,只能看到他留下的房子和錢。你爸會賺錢,他在外面不知找過多少個女人。你可別像媽媽一樣走極端,能在一個男人身邊比什麼都好。」女孩對媽媽說話從無隔閡,她說:「你們都離婚了,我爸找女人也是名正言順。再說,他又不沒再婚,你去的時候,你們不是還過夫妻生活嗎,說明爸爸還是注重你。更何況,你也沒耽誤自己,還帶男人來家裡過夜呢。」女孩媽媽說:「你還是向著你爸。」女孩回答道:「我誰也不向著,這是你們的生活,我管不著。」女孩媽媽沒有說話,她開著車地在茶館附近的地下停車場尋找著停車位。
女孩看看媽媽,想著自己家裡的往事變遷,爸爸很會賺錢,到處炒房產,集資過了億。爸媽開始擔心了,錢越來越多,風險也越來越大,他們商量著辦了離婚。離婚後,爸爸把大量的錢和房產轉到了媽媽和自己的名下,與他拖了鉤。那個時候爸爸雖說在外面有自己的住房,可是他還常住家中,以後果然出了事,爸爸為避討債攜款跑路了。
那段時間,女孩媽媽和女兒可貼心了,有難就對女兒講,女兒也一下變成了大人,居然能幫媽媽想辦法出主意。她們一同經歷了無盡的襲擾,最終因為追債人沒有足夠的證據,才讓她們母女躲過了一劫。這讓小小的女孩長了大見識,只要不死人,天下就沒大事。咬咬牙一切挺過去,就是一片藍天。
大難過去,媽媽守著一大些房產和銀行的錢款過起富裕女人無憂慮的悠閒生活。飽暖思淫慾。時間久了,虎狼年華的媽媽慾火難耐,偷偷摸摸找起了男人。
女孩是經過大世面的孩子,她非常理解自己的媽媽,對媽媽的行為毫不干預。
她知道爸爸在外面也有過女人,只要爸爸能把錢放到媽媽的名下,媽媽就從不和爸爸爭吵。媽媽認為,男人給女人的錢越多,女人的地位就越高。媽媽一直收著爸爸的錢,安心過著自己的日子。現在媽媽找男人也是爸爸的過失,誰讓他跑得遠遠的,不能給媽媽性生活,又給媽媽留下足以讓她悠閒一生的錢呢。
有女兒的諒解,媽媽的膽量大起來了,她厭煩去酒店開房,開始帶一些可靠的男人回家過夜。女兒覺得那是男女之間的平常事,她從無怨言。甚至在背地裡,接受了媽媽的男人對自己的挑逗,也跟媽媽的男人上了床,早早失去女兒身。她嘗到了性交給肉體帶來的刺激,美妙無法言喻,讓心裡也充滿了對男人豐富的想像。
但是,這個女孩也像莊姐,人小鬼大,可她比莊姐更明白,自己的家庭不是個正常家庭,一切都是浮雲,一旦再有風吹來,自己就可能被颳去所有豪華的衣物,成為赤裸的赤貧。
女孩堅持學習,保持很好的成績,找到了很好的工作。同樣,她也要找一個能養活自己,又讓自己滿意的男人。
女孩母女來到茶館的單間,治國一見到她們,他就站起身來,迅速看了一眼那個和他相親的女孩,眉清目秀,白皙苗條。身著布衣長裙,搖搖曳曳很是美麗。
母女倆的目光也都同時看到了治國,她們眼睛一亮,果然像莊姐所說,是個很棒的青年。
莊姐站起身來莊姐指著治國介紹說:「他就是我給你們介紹的治國。」然后庄姐拉過女孩又對治國介紹說:「她是小玲。」小玲對著治國大方一笑說:「我今天沒有很多時間,不過見見面,認識認識還是可以的。」她說完話,就站到了一邊,給媽媽讓出了地方。
莊姐又介紹:「這是小玲的媽媽,快叫阿姨。」女孩媽媽看著治國,淡定地伸出了右手。
治國看到女孩媽媽伸出了手,自己也急忙伸手握住。女孩媽媽的手在治國的手掌里顯得白嫩嬌小,軟綿綿的。治國握握女孩媽媽的手就鬆開了。他對她們點頭說:「阿姨,初次見面,你們好!」女孩媽媽微笑著對治國說道:「我姓柴,還是叫我柴姨吧,初次見面比較自然。」治國點頭應承著說:「行,柴姨!」治國看看柴姨,是個盤著整齊髮髻的賢淑婦女。她穿戴簡單但不俗,白色的短袖真絲襯衫,領口下裸露的膚色白皙細嫩。
她和莊姐一樣都穿著一步短裙,她的短裙是淺咖啡色的,配上她的白腿,整個給人清馨的感覺。治國再看看小玲,布衣長裙,顯然被媽媽搶了的風頭。
服務員跟進來,顯然把治國當了主角,問治國說:「先生,你們想點什麼?」治國一愣神,他從不喝茶也沒來過茶館,不懂茶還真不知道該怎樣點。
莊姐接過話題,向服務員要了一些小點心。四個人圍著茶几坐下身來,莊姐和柴姨坐在治國對面,小玲坐在靠窗的沙發上。
治國低頭看著茶几,他彎腰想提茶壺給小玲母女填茶,可眼睛卻看到了莊姐和柴姨的大腿上。裙子挺短,四條女人的大腿全都露著。他定睛一看,雖說時間很短,但看出兩個女人腿部的區別。柴姨的腿白凈,莊姐的腿跟柴姨一比皮膚就成了淺淺的褐色。「女人真是不同啊。」這種裙子不知是哪位天才設計家設計的,歷經時代變遷,裙子的功效卻一直保持著。短短的裙子配女人長長的腿,一直在吸引男人的眼。
治國看女人腿的眼神被柴姨看在眼中。她不動聲色地把雙腿併攏起來,仰身靠向椅背。
莊姐搶先提起了茶壺,她說:「還是我來吧。咱們得抓緊的時間,等會都還有事。」莊姐給小玲母女填上了茶水。
治國看看小玲,那個女孩含笑看著窗外,讓他不知該說點什麼才好。
柴姨端起茶杯對治國說:「小玲是阿姨帶來的,第一次,還不習慣。咱們一塊說說話。」治國對柴姨微微一笑說:「行,柴姨,可是我沒有很多的話題。」他低頭端起了茶杯。
柴姨呷了口茶,茶杯離開嘴唇對治國說:「所以說,像這樣的時候,我和你們小莊姐姐在場也不會冷了場面,是嗎?」小玲轉過頭來,對媽媽說:「本來這也是你們操辦的,我們自然就該輕鬆。」她看看治國,治國對小玲點點頭,像是同意她的說法。治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哇,有點苦。
治國神色稍微一變,柴姨看在眼中,她對治國說:「不習慣吧喝茶,是嗎?」治國忙說:「是,柴姨,我不喝茶,也不懂茶。」莊姐聽治國這麼說,她覺得治國心太實,不懂時尚。她接過話題說:「治國啊,茶是一種文化,也是養生之道。在茶館裡品茶,很大的程度是追求一種氣氛,而不在於茶葉本身。」她又對小玲說:「小玲,我和你媽常到這裡品茶。」小玲插言道:「其實我也不愛喝茶。咖啡和可樂好像更好喝一些。」柴姨說:「你們年輕,不懂得。可樂可不是好東西。」小玲看著治國,她的目光很有靈氣,讓治國看到眼熱。年輕男女目光相視,會心一笑,一同把目光轉向窗外,窗戶是打開的,窗外是藍色的湖面,有遊船靜靜划過。
柴姨一直注意著治國,她發現治國的眼神里透著一股鎮定。她看看莊姐,滿意地點點頭。莊姐明白柴姨是喜歡治國的,女方媽媽對男方滿意,戀愛的事也就成了一半了。人們常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好看。
柴姨的確是看治國越看越好看,她對治國的說:「治國啊,都不是外人了。
我看你身體很棒,高大強壯,是不是很愛運動?」說完,她呷了一口茶。
治國說:「是,我上學時一直是足球隊的隊員。」柴姨說:「現在呢?踢球也有前途啊。」治國說:「那是專業球員,我不是。我就是喜歡,在業餘隊里我踢得還不錯,現在工作時間不長,需要學習很多東西。踢球的時間少了不少。」柴姨對治國的回答很滿意,她滿臉笑容說:「是啊,年輕人是要有上進心的。
你工作的那個公司是不是工作很忙?我聽說是外資?」治國說:「談不上是什麼外資,其實就是一個T資企業。」治國剛說完,小玲噗得笑出聲來,剛喝進口的茶水噴到胸前,她急忙拉開衣衫用紙巾擦拭。
莊姐說:「小丫頭,這也好笑啊?」
小玲邊擦衣衫邊說:「當然,T資?賺錢不多,跳樓的不少。哈,哈。你想在那裡做一輩子嗎?」治國說:「什麼樣的企業不重要,關鍵是是否適合自己。再說,我現在需要工作經驗。」他說話時看著小玲,她正拉開衣領擦拭上面的茶水,抬頭對治國一笑說:
「我只是說說而已,只要喜歡的工作就是好工作啊。」治國聽完小玲的話,他看看柴姨。柴姨微笑對治國說:「企業雖說很重要,但關鍵還得看個人,有能力在哪裡都能有成就。」治國嘿嘿一笑說:「柴姨,實話實說,我知道我工作的公司可不如小玲的公司。」小玲接過話題說:「公司,那到未必,公司好壞無非就是工作環境和待遇高低。男怕選錯行,還要看專業啊。有的人做一輩子,業務能力很強,公司離不開他,但也得不到很高的薪資,就是專業決定的。」治國回說:「我到認為,能在自己的專業上做到最好,就不是用薪資能衡量的了。」小玲點點頭,她看看手錶對治國說:「我很贊成你的說法。等等,我要去打個電話,工作就是身不由己,由於要出國投標,所以要加班,太忙不是每個人都承受的,我看看能不能把下午的事推開,請個假。」小玲從包里拿出手機,走出包間。治國心想,她能為自己去請假,說明小玲是看上自己了。治國也是看上小玲了,此時他心中歡喜,不由自主感覺一陣輕鬆。
莊姐心裡也是高興,她看得出這對母女都看好治國了,治國的事也算有個好的開頭,她對治國露著笑容。
小玲不在,柴姨沒有冷落治國。她露著微笑跟治國聊著其他的話題,順便了解了治國的家庭。其實從柴姨一見到治國,她對治國就有點心猿意馬了,這孩子比自己以前有過的男人都好。他體格高大,透過襯衣能顯現出他結實的肌肉。
柴姨覺得自己在他面前,有種想被他壓迫的感覺。她注意看了治國的大手,手指粗壯。柴姨早就聽說過,男人的中指對應男人的陰莖,她腦筋里很直白地想像,這個治國的陰莖是個什麼樣子?她真想看看,也想試試。可惜他是來和女兒相親的,要是早認識他,自己就該和他上過床了。但現在,如果自己想入非非,就成了和女兒掙男人了。如果是女兒和自己掙,自己是可以完全放手的,可女兒能行嗎?
柴姨心裡雖然對女兒有顧忌,但她還是很希望女兒請不了假,趕快給她留下一個和治國單獨相處的時間。
治國和柴姨莊姐兩個女人聊著天,坐在對面的她們,光熘熘的大腿總在他眼前,躲也躲不開。治國的目光不知該往哪裡看,只能死死盯住她們的眼睛。
治國的窘態被柴姨看在眼裡,她心中暗暗一笑,突然問治國說:「女人穿短裙好看嗎?」治國點頭很真實地說:「是。」柴姨緩緩地說:「裙子是女人最好的服飾,腿部有缺陷穿長裙可以遮醜,腿部優美穿短裙可以展示。」聽到柴姨的話,治國沒有想到柴姨如此開明,他說:「柴姨,我對裙子可沒有什麼見解。」莊姐接過話茬說:「你看看你柴姨的腿,她可是女人中出色的昵。」有了莊姐這句話,治國才敢把目光直接看向柴姨的腿部。
柴姨對莊姐的話很是贊成地點點頭,她對著治國笑了笑,很自信地說:「是啊,女人有優勢總是要顯示的。像我這個年紀還能穿這樣短的短裙,也說明了對自己大腿的自信。」柴姨說完話,拉著莊姐一同站立起來,她想在治國面前和莊姐比比大腿。治國看到柴姨的裙子比莊姐的還短,剛剛遮過大腿根,她的腿不光比莊姐白皙,而且還更長。治國看著女人四條裸露的大腿,真想趴過茶几摸她們一把。
小玲回來了,她露出一臉無奈,對他們說:「沒辦法請假。我現在就該去公司了。」柴姨聞聽,心中狂喜,她對小玲說:「那也沒關係,你們以後有的是時間。」治國心中沮喪,氣得想罵娘,什麼破公司連人家相親都不給時間。
莊姐心裡到坦然,她說:「行了,本來就說好時間不多的,現在都認識了。
我的任務完成了,以後看你們之間的發展吧。我也得回店裡了,小玲,順路我送你。」莊姐和小玲各自拿起了自己的包,起身準備出門了。治國想是不是都要離開,他也站起身來。
柴姨見到他們都站起身,開口說道:「看來就我成了閒人了。」莊姐轉身對治國說:「你別走,再陪陪你柴姨,我們先走。」她本意是想讓治國跟小玲媽媽好好聊聊,給人家增加點好感。可這正中柴姨下懷,她心中暗喜看看治國。
治國應承道:「行,我先送送她們。」
治國送她們走出房門,小玲問治國要了手機號,並告訴他,等她下班就會給他打電話。
少數人理智可以戰勝慾望,多數人慾望會戰勝理智。柴姨就屬於這個多數的人,只要有了慾望她可不想控制自己,治國年輕健壯的身子讓她著迷,她急切地想看到治國赤身裸體是個什麼樣子。柴姨想和他上床,讓他年輕的身子壓在自己身上,現在機會來了,柴姨可不想放過他。
治國回到單間,看到柴姨正站在窗前,看窗外的風景。柴姨的確是個風韻猶存的婦女,筆直的腰肢,高聳的乳房,上翹的圓臀。治國小聲對柴姨說:「柴姨,我回來了。」這時的柴姨可以盡情展現自己了,她衝著治國扭動了一下腰肢,露出嫵媚的笑容說:「我們可以單獨在一起了。來,坐下。」治國又坐在了柴姨的對面,她用白嫩的小手撫著自己的臉蛋問治國:「你莊姐跟你介紹過我嗎?」治國回答說:「她給我介紹過小玲,對你們家的情況沒有多說。」柴姨盯著治國又問:「能不能告訴阿姨,你以前有過幾個女人?」治國看著柴姨,搖搖頭,他沒有說話。
柴姨淡淡一笑說:「你別怕,你不願意說呢,阿姨就不再問了。只是,阿姨從來沒有過你這樣的男孩,對你好奇。說白了,阿姨不是個守婦道的女人。」治國雖說年輕,他也聽懂了柴姨帶有挑逗性的言語,他端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風姿卓雅的柴姨,內心平靜不了,要擱別的這樣的女人,治國才不會控制自己,早對她露出輕佻的動作了。可今天不同,對面的女人是自己來相親的女孩媽媽。女孩,治國是看中了,他可不想撒手。所以,他對女孩媽媽的言行,格外小心,生怕被她探試了。
治國對柴姨說:「我還年輕,不敢想很多的事。」柴姨從治國的話語中知道,他聽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只是膽怯。柴姨笑而不語,手指觸到茶杯,上下撫摸著。治國看著柴姨,她每個動作做得優雅,這個女人比莊姐和媽媽不同,她在用自己的方式表達性,可治國卻不敢對她露出一絲的冒犯。
柴姨和治國,孤男寡女獨處一起,她沒了剛才女兒和莊姐都在時想得到治國的急切。現在,她很想對治國使使女人的技巧。柴姨手摸茶杯問治國說:「你莊姐說,她和你很熟,而且關係很好,是嗎?」治國聽到柴姨很正常的家常話,他舒了口氣,毫沒停頓地說:「是,我和她是從小的鄰居,我們兩家人關係一直很好。」阿姨一直沒停想要治國的心事,她心有玄機,低頭一笑問:「你們一塊長大,以前天天在一起?」治國說:「是啊,以前的房子,鄰居之間沒有隔閡。」柴姨微笑,直起身子說:「阿姨也住過那樣的房子,鄰居之間和睦融融,不過阿姨還小的時候也經過一些事情。你們兩小無猜天天在一起。阿姨問句你一句大膽的話,你見過你莊姐的乳房嗎?不准騙阿姨。」柴姨看著治國,治國臉又紅了,他想撒謊,又想直說,心裡矛盾,只能說:
「柴姨,那時我小,不懂事。」
柴姨安安靜靜說:「阿姨知道不該問,問了也沒實話,阿姨敢說實話。」她看看治國接著說:「阿姨的小時候鄰居男孩就要看我的乳房,我給他看了,他說我的很小不如他媽媽的大。少不更事,心有好奇,都難免,你卻不敢說。阿姨現在的乳房不是小姑娘平平的了,想跟你說說我的乳房,你到害羞,反到是我不敢說了。」治國聽到柴姨說她的乳房,自己雞雞都硬了。為了小玲,他還想裝。他說:
「柴姨,你說什麼,我都聽著。」
柴姨緩緩地說:「女人乳房的形狀不同,杯形恨有優點是鼓漲在女人胸前,很適合中國女性窈窕的身材,戴上乳罩也有乳溝。木瓜形奶,吊在胸前,年輕時漲鼓,年老時就軟得松塌了。」治國畢竟年輕,他看著柴姨白色真絲襯衣下鼓鼓的胸脯,滿臉漲紅。
柴姨看著治國的眼神說:「阿姨的乳房是杯形的。」說完,她低下身去端茶杯。治國從柴姨寬鬆的衣領看到了她白白的乳溝。
柴姨起身時屁股一扭,短裙向上曲卷了,露出了穿著的小內褲。
治國看著柴姨上上下下若隱若現的女體,她要是脫光了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他窘迫的咽下一口唾沫。
柴姨一直微笑,她像不知道治國偷看自己的身體一樣。她問治國說:「你認為我女兒怎麼樣?阿姨挺關心這事的。」治國急忙點頭說:「她很好,漂亮活潑。」柴姨盯著治國說:「她是個優秀的女孩。阿姨一直關心她能找個什麼樣的男孩,你就很不錯啊,阿姨可以陪著你們慢慢談談,有什麼結果都要告訴阿姨啊。」治國對著胸脯鼓鼓短裙捲起的柴姨,內心焦燥雙手叉在一起說:「柴姨,我都會跟你說。」柴姨好像從治國的眼神里看到了什麼一樣,她「啊喲」一聲驚叫,低頭看看自己的腿說:「阿姨的裙子卷了,你看到阿姨了吧?」治國對柴姨還想裝個老實男孩,他一臉通紅面對柴姨,說:「是,我看你了,別怨我!」柴姨一放茶杯。治國緊張了,可別多看了她幾眼壞了和小玲的好事。
柴姨看到治國還有羞澀的樣子,她認為這個年輕力壯的男人有過女人但不會多,是自己該得到的。
柴姨放下茶杯,並沒對他露出冷漠起身就走。而是輕聲說道:「女人和男人單獨一起是不該穿著暴露,你別怕,阿姨不會影響你和我女兒的事。我倒覺得認識你晚了,否則,阿姨會是你第一個女人。你看看阿姨吧!」柴姨掀起自己的短裙,裸露出白皙的長腿和一條白色的小內褲。
治國定睛細看,柴姨的白色內褲有點透明,顯出一簇朦朧的黑色,那是她的陰毛啊。柴姨是治國見過的絕無僅有的女人,她讓治國都震動了。
治國到這時還裝傻,就不是男人了,他起身來到柴姨身邊。
柴姨可不想冷了場面,她站起身來,把裙子卷到腰身,露出雪白的光腿和小小的內褲,對治國說:「你看,女人最美的春色都在這裡。有個謎語說,離地三尺一條溝,一年四季水長流,不見牛馬來飲水,只見和尚來洗頭。就是說女人的這裡。芳草地,一條溝。」她很高興地朝著治國,拉開自己的小內褲說:「阿姨讓你看清楚女人的這裡。」治國低頭看去,他看見了柴姨黑黑的陰毛。柴姨意猶未盡,乾脆坐到沙發上,掀起裙子,把內褲退下,分開了雙腿說:「看吧,阿姨的屄。」治國扒開柴姨的屁股,看到柴姨緊閉的屁眼和開著小口的陰戶,她陰戶四周長滿了長長的黑毛,真看不出這個白凈的女人還有一個多毛的屄。
治國說:「想不到,柴姨,你的毛真多。」治國忍不住,趴下身去,親起柴姨的陰戶了。柴姨的陰毛圍著治國的嘴唇,他的舌頭伸進了柴姨的陰道。直親的柴姨輕聲哼唧起來。
柴姨說:「你想不到,阿姨自己也想不到,今天才剛認識你,我就脫了內褲啊。」柴姨拉起治國,治國的手伸進柴姨的衣領摸到她的乳房,她又問治國說:
「你想到了嗎,今天能摸我的奶?」
治國摸著柴姨,乳房軟軟的,乳頭硬硬的,他說:「沒敢想,可是,小玲知道怎麼辦?」柴姨說:「那就不讓她知道!」柴姨被治國的大手摸得渾身舒服雙腿打顫,治國又把手伸進她的內褲,摸著毛茸茸,濕漉漉的陰戶。
「啊……」柴姨看著治國輕嘆一聲,治國的手指插進了柴姨的陰道。柴姨一併腿夾住治國的手,說:「不能你占我的便宜,我要看你的雞雞。」治國鬆開柴姨,她在沙發上,拉開治國的褲鏈。治國的陰莖硬硬地鼓著,撐起了內褲。柴姨隔著內褲用手摸著治國的陰莖,嘴裡念叨:「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啊,阿姨看看,他能搞女人嗎。」柴姨不著急了,她知道現在這個年輕的男人是她的了,她抬頭看看治國,沖他伸出了尖尖的舌尖。
治國被柴姨弄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手摸柴姨光滑的臉頰,看著她在撫摸自己的陰莖。
柴姨也是提著心,每見一個心儀的男人,她都會想像那個男人有個什麼樣的雞巴,能硬得像昂頭的公雞對付母雞嗎。她慢慢摸,治國的陰莖夠長也夠粗大。
她問治國:「他是不是一個從一圈黑毛里竄出頭的大公雞?」治國回問:「柴姨,你呢?」柴姨說:「阿姨可是一隻母雞啊。」柴姨拉開治國的內褲,陰莖挺出來了。她看到了又一個男人的陰莖,他果然,陰毛茂盛,又粗又大,插到女人的裡面,女人還不得舒服死。
治國看著柴姨的紅唇,他真想讓柴姨像媽媽和莊姐一樣給自己口交。
柴姨擼著治國的陰莖,粗大堅挺,真是一個女人的嚮往,她抬頭問治國:
「你想搞我這隻母雞嗎?」
治國急切切地說:「想,現在就想。」
柴姨說:「你不怕我女兒了?」
治國摸摸柴姨的臉,想了想嘆口氣說:「我要是先認識你,都想和你結婚。」柴姨已經看到治國的陰莖了,她想該好好享受他的陰莖。她鬆開治國的陰莖說:「你啊太年輕,結婚才能和女人搞嗎?你和我女兒結婚,我是岳母,你不和她結婚,我是阿姨,都是女人。你懂得?」治國摟摟柴姨的頭髮想,先乾了這個女人也是意想不到的事。他大膽地說:
「柴姨,我要插插你的嫩屄。」
柴姨心中緊喜,哪有男人對她說過嫩屄這樣的話,一股熱流湧上心頭,一股淫水留下陰戶。她緊忙拉上治國的褲鏈說:「不能在這裡,公共場所。我沒有一兩個小時不滿意的。」治國摟起柴姨的腰,親親她的嘴說:「一兩個小時,我讓你滿意。」柴姨說:「我定個房間。」從包里掏出手機,定了房間,她說:「我們走。」走出房門,柴姨對治國說:「想弄我這樣女人,其實很容易。」治國和柴姨進到地下停車場。停車場裡停滿了車輛,沒有一個人影。
柴姨嗒嗒地踩著高跟鞋,小步邁動著兩條腿,圓熘熘的屁股隨著腳步一顛一顛地扭動著,走在治國身邊。她側臉看看治國,他的確像莊姐所說,是個女兒能相中,也搞得自己心動的男孩啊。
治國聞著從柴姨身上發出的淡淡香味,他低頭看看柴姨,一張姣好的臉孔,薄薄的短袖襯衫里鼓漲的乳房,這個女人真是風韻猶存啊。他拉起柴姨的手,柴姨靠上他的身子,乳房碰觸著治國的胳膊。
柴姨對治國說:「我和女兒來的時候車停得滿滿的,在最後的那個角落裡才找到了一個車位,要是我一個人進來還真怕遇到壞人呢。」治國對柴姨說:「現在沒事,有我呢。」柴姨看看治國,拉住他的胳膊,放在自己雙乳之間,用乳房磨蹭著說:「有你,我就安全嗎?你都快破我的身了。」治國聞聽一笑,伸手隔著衣布摸摸柴姨脹鼓鼓的乳房,又摸摸她的白腿,他對柴姨說:「你乳房鼓鼓,裙子超短,白肉香香,漂亮的女人我把持不住,你情我願。」柴姨愛聽誇獎自己的話,她心裡歡喜地和治國來到車邊。那是一輛七座的休旅車。
柴姨打開車門,車內透出一股香氣,她對治國露出了溫情的眼神說:「我一個女人為你開車門,你能上車嗎?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啊。」柴姨面對治國把身子靠到他的身上,兩隻乳房緊貼著他的胸膛,短裙下兩條光潔的白腿,貼上他的大腿。這個女人身上發出的絲絲香氣,向治國周身撲來。
治國年輕力勝,他下面充血,喘氣不均勻了。
柴姨在治國身前搖擺著身子,柔軟的像風吹的柳枝,好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柴姨說:「現在是年輕人的時代了。」
治國不知道她的意思。柴姨還是微笑,手好像是要撫平自己的裙子往下拂去,抓住治國的下體時,他下面挺挺得硬。
柴姨的手在治國的「那裡」停住,上身一晃,搖動的乳房觸動著治國的胸前微笑著說:「我還沒有過室外的經歷呢,你懂嗎?」治國一拍柴姨的屁股,說:「我懂。柴姨,你很新潮。」柴姨用疑問的口吻說:「你還敢狂肏我?」治國沒有回答柴姨的話,直接翻腕按下她的身子,把柴姨從敞開的車門按趴在車座上。他從柴姨的身後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內褲扯到小腿。柴姨趴著身子蹬蹬雙腳,小內褲掉下去,被柴姨的高跟鞋踩在地上,裸露出了兩條長腿和白白的屁股。
治國情不自禁摸起柴姨的腿和屁股,不由自主地說:「柴姨,你真是個美麗的女人啊。」柴姨趴在車座上低聲說:「那還不干她幾下。」治國掏出陰莖插進了柴姨的陰戶。
柴姨噓喻一聲:「啊……被人狂肏了啊……」她輕聲哼唧著:「被你塞得滿滿的……」柴姨趴在車座上,崛著屁股,女人的秘密全部為治國打開了。她用陰道感受著治國的陰莖,每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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