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跟碧約定的日子,我提前洗澡、刷牙、換上乾淨衣裳。
碧第二次來的時候,雖然還是長衣長褲,但明顯放鬆多了。我倆像老友那樣聊天、講笑話,基本沒有顧忌。
彼此說得來、有共同語言、彼此都不傷害,達成了挺輕鬆的一種關係。 現在世風日下、到處狗咬狗,能達成這樣一種關係,挺舒心。
可我清楚我們不是朋友、也不能成朋友。成了朋友就不好意思再玩兒遊戲。 常規揉腳、補水之後,我感嘆說:你身體一點沒發福。透露一下,怎麼保養的?
這是我百試不爽的殺手鐧。跟女人聊天,要想抓住女人的心,就必須直擊死穴。
她說:什麼呀?我這身材都嚴重走樣兒了,現在比懷孕之前還胖十三斤呢,怎麼減也減不下去。
十三在佛教里是個好數。我專門請教過。可在咱普通老百姓心裡,多少有點不吉祥。
當時這念頭一掠而過,我沒怎麼在意。現在把所有事放在一起,才悟出點名堂,可惜晚了。
她說:我生孩子之前特柳(柳:身材狐媚。);喂奶的時候也還行,起碼這兒(指胸)高;現在也不怎麼了,該鼓的地方癟了,不該鼓的地方全出來了。 我把她拉到落地鏡子前,仔細打量她:你的胸挺高的呀。
她看著鏡子裡的映象說:哪裡,是奶托高。(奶托:乳罩。)
我說:脫了我看看。
她很自然地解開上衣、脫下、放在椅子上。
我走過去站她身後,解開她乳罩後面的掛鉤,把那累贅扔了。她乳罩的確虛高,碗大饅頭小。
我把兩隻手伸到她前面,摸她奶子。可惜啊,臉盤和腳長得挺好,脾氣也溫和,奶子再大點兒多好。又一想,冥冥之中,可能有個力量在操縱我們所有人,優缺點勻著來,然後花叉著撒到世上,這樣才好玩。否則優點集中給一班、缺點都給二班,二班太淒涼了吧?
她問:我這是什麼原因啊?
我說:常年荒蕪、沒人開發、欠揉搓。
她說:討厭,問你正經的呢。
我說:我說的也是正經的啊。知道麼,房子只要沒人住就毀了,過幾年自己能塌。你這還算好呢。我一朋友眼光高,一直不嫁人,結果做了四次大手術,最後一個乳房切了、子宮也摘了,大夫說結個婚就不至於。長時間沒人弄就這樣,你這是典型內分泌失調。
她說:還真的是,這十多年我家那死鬼就摸過幾次。
我說:一摸呢,你就有感覺,分兩股,一股沖後腦,一股沖子宮。女人就得被男人弄。弄弄就通了,通了就協調了。真的,就這麼簡單。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小聲說:我體會體會。
看來開始憧憬了。
我觀察她的奶子。真的小。太遺憾了。我喜歡大奶子,白花花那種,一肏就亂晃那種。
奶頭深褐色,表面有細小皺褶,像干杏脯。
摸第一下,她渾身一震,嘴裡發出哆哆嗦嗦的「哈……啊……哼……」像一個字被顫音拖長。那是心尖酥麻的伴唱。
摸第二下,奶頭就立起來了。
她說:是不是男人都喜歡大的?
我說:大奶子不敏感,小的更傳電。你瞧你奶頭多敏感。
她低頭看自己的奶頭。我輕輕用拇指和中指捻著。
說實話我還是喜歡大白奶。我喜歡老婆奶子的體積。可生活總是充滿遺憾。老婆奶頭特懶,弄半小時愣不站起來。
她問:她的大?
我繼續揉:嗯,有你兩個大。
她問:這麼說,你老揉搓她?
我說:那是。她毛衣胸口這兒老是黑的,打遠處看跟胸毛似的。
她笑了,露出牙齦。笑更刺激了她面部血液循環。她的臉更好看了。
不過她很快收起笑容,可能為自己感到淒涼吧。
停頓一下,她低聲說:真羨慕她。可能我老公嫌我這兒小?
我說:越不開發它越小、越小越不開發、惡性循環。
我發現她每顆奶頭都出奇的大。此前我弄的最大的,也就曼秀雷敦唇膏那麼粗。
碧的奶頭絕對超出,倔強挺立。表面細小皺褶幾乎都平了,像干杏脯被熱水浸泡。
溫柔得差不多,該暴力了,否則女的以為你陽痿。男人鋪好前戲之後,就需要混橫一點兒。
溫柔跟混橫之間的過渡時機掌握好就可以。
我開始野蠻蹂躪她奶子,同時專心感受她的反應變化。
她面容開始發亮,因為出了薄薄一層細汗,也因為顴骨、腦門、太陽穴、眼睛四周血液循環加速,麵皮看上去有了好看的粉紅色。
我還站她身後,對她說:倆胳膊抬起來。
她聽話地抬起兩條胳膊,鏡子裡她眼光茫然,不知道手該往哪兒放。
我說:往後、搭我脖子上。
她像馴順的活體洋娃娃,讓幹嗎幹嗎。
我倆一起觀賞鏡子裡的美景。一個中年女人,身材不錯,光著白白的上身,兩條胳膊舉起來,攀住身後的流氓。流氓是暗的,四周背景、家具也是重色,隱在暗光里。
我在她耳邊低聲說:瞧,這女的多好看,站舞台上,台下都是男的,有民工也有罪犯,有當兵的,有老教授,都惡狠狠看你表演。
他們的雞巴都硬了。
她的臉更紅了,開始喘息,像不好受。
我繼續捻她奶子,故意拖延進攻步驟。
我喜歡折磨女人,讓女人難受,讓女人鑽心地癢。我愛看女人難受的表情、愛聽女人受折磨發出的哼嘰。
碧扭過頭,仰起臉親我。開始親臉,很快親嘴。她的嘴唇軟極了,滾燙,臉也是熱熱的。
她嘴唇有點兒薄(命苦),但這會兒挺靈活。她不敢伸舌頭。這是個時刻想保持體面的屄。
她可能脖子累了,也可能想繼續看鏡子裡的演出,她停止親吻,頭頸恢復原狀。胳膊還是高高舉起。
我注意到她的胳肢窩裡已經出了汗,亮晶晶的。這姿勢比較受虐。我喜歡。(四歲看吳瓊花被吊綁折磨。)
一般來講,對著陌生男人亮出胳肢窩會讓女人感到屈辱。
為強化她內心的不平衡,我故意沒脫衣服。雞巴硬了,隔著我褲子頂她軟屁股。
我一邊強力蹂躪她奶子,一邊開始親她臉。她的臉軟軟的,胳膊還是高高吊我脖子上,不敢下來。良民順屄。好人。
我聞到她的體味。有淡淡的頂級化妝品余香、有熱的汗味,有黏的騷味,有她下邊正不斷分泌的麝香。混合在一起,怪好聞的。
她的手機忽然炸響。她渾身一哆嗦,回頭望著我,好像在徵求我的許可。 我說:接唄。你是上帝你做主。
她光著上身跑到玄關、從包包里翻出手機接聽。電話內容是關於一筆木材生意。
我走過去,脫了她鞋、襪子、扒了她外褲、內褲。她一邊接電話一邊輪流抬腿配合我。
脫的過程,我故意不碰她的屄。但我相信,應該濕了。
現在這屄全身赤裸,光腳站我面前打電話,心不在焉、不知所云。
通話完畢,她趕緊掛斷電話,後長按一個按鍵、
我說:往後、搭我脖子上。
她像馴順的活體洋娃娃,讓幹嗎幹嗎。
我倆一起觀賞鏡子裡的美景。一個中年女人,身材不錯,光著白白的上身,兩條胳膊舉起來,攀住身後的流氓。流氓是暗的,四周背景、家具也是重色,隱在暗光里。
我在她耳邊低聲說:瞧,這女的多好看,站舞台上,台下都是男的,有民工也有罪犯,有當兵的,有老教授,都惡狠狠看你表演。
他們的雞巴都硬了。
她的臉更紅了,開始喘息,像不好受。
我繼續捻她奶子,故意拖延進攻步驟。
我喜歡折磨女人,讓女人難受,讓女人鑽心地癢。我愛看女人難受的表情、愛聽女人受折磨發出的哼嘰。
碧扭過頭,仰起臉親我。開始親臉,很快親嘴。她的嘴唇軟極了,滾燙,臉也是熱熱的。
她嘴唇有點兒薄(命苦),但這會兒挺靈活。她不敢伸舌頭。這是個時刻想保持體面的屄。
她可能脖子累了,也可能想繼續看鏡子裡的演出,她停止親吻,頭頸恢復原狀。胳膊還是高高舉起。
我注意到她的胳肢窩裡已經出了汗,亮晶晶的。這姿勢比較受虐。我喜歡。(四歲看吳瓊花被吊綁折磨。)
一般來講,對著陌生男人亮出胳肢窩會讓女人感到屈辱。
為強化她內心的不平衡,我故意沒脫衣服。雞巴硬了,隔著我褲子頂她軟屁股。
我一邊強力蹂躪她奶子,一邊開始親她臉。她的臉軟軟的,胳膊還是高高吊我脖子上,不敢下來。良民順屄。好人。
我聞到她的體味。有淡淡的頂級化妝品余香、有熱的汗味,有黏的騷味,有她下邊正不斷分泌的麝香。混合在一起,怪好聞的。
她的手機忽然炸響。她渾身一哆嗦,回頭望著我,好像在徵求我的許可。 我說:接唄。你是上帝你做主。
她光著上身跑到玄關、從包包里翻出手機接聽。電話內容是關於一筆木材生意。
我走過去,脫了她鞋、襪子、扒了她外褲、內褲。她一邊接電話一邊輪流抬腿配合我。
脫的過程,我故意不碰她的屄。但我相信,應該濕了。
現在這屄全身赤裸,光腳站我面前打電話,心不在焉、不知所云。
通話完畢,她趕緊掛斷電話,後長按一個按鍵、塞進包包。我猜她關機了,不想再被打擾。
被電話一打擾,連驚帶嚇,她奶頭縮回去了,還原成干杏脯。應激縮回是動物界最常見的一種自我保護的形式。
我把她揪回大鏡子前,還是站在她身後,抱住她,專注凝望鏡子裡的中年赤裸小怨婦。
她看看鏡子裡的映象,又低頭看看自己,再抬頭看鏡子裡的自己、摸著兩邊的骻骨不自信地問:我是不是有點兒胖?
我說:說實話,你夠不上胖。
她確實比我老婆瘦。而我老婆也算不上胖,頂多算豐腴。
那碧算什麼級別我說不上來,她的奶子尤其讓我困惑。
我左手猛力提起她左腿膝彎,右手粗暴扭她腦袋,迫使她臉朝我。她目光慌亂,像誤入虎穴的小兔子。
我親她臉。她的臉肉細膩、綿軟,臉面溫度略低於接電話之前。
我飛快掏出熱雞巴、戴上套、頂在她陰部那堆熱肉里。
龜頭獨眼,視力不佳,自己找不到洞口。沒關係,肉已進鍋,慢燉才爛。 我親她嘴。她的嘴唇在劇烈顫抖,像忽然被鱷魚啃住的小鹿。
我拱開她的唇,舌尖遭遇她緊緊咬在一起的上下牙,壁壘森嚴。
我用舌尖在她唇內牙面橫著掃過去掃回來。她的牙齒和牙齦表面有一層薄薄的她的口液,清淡無味。
我強攻不下,立刻迂迴改道,扳她臉的右手順她下巴、脖子往下,再次肆虐奶子。
她的奶頭再次亢奮昂揚,這回更加舒展不屈,像劉胡蘭一樣挺立。我本能想低頭舔嘬劉胡蘭,可惜夠不著(我一米八五)。
我一邊親她一邊右手瞎闖,混蛋一樣蓋住她的毛毛,故意打破章法,輕一下重兩下胡揪亂扯,像窯子裡的民工。
大鏡子前,她左腿一直被我抬著、屄屄口一直被我頂著。我沒費勁就摸到她豆豆。那顆豆大小正常,倒不像奶頭那麼誇張。
我右手摸她屄口。她渾身一哆嗦,我的嘴唇舌頭立刻感覺她的上下牙鬆開了一道縫。
我把舌頭頂進去,感覺到她的舌頭軟綿綿往後躲,像掌柜的閨女瞅見日寇。 我的牙撞到她的牙。我的舌頭試圖逮住那掌柜的閨女。
鏡子裡,她的左腿被我強力撩起,我紫紅色小腦袋抵住她的屄。
我右手摸她屄。她的屄口果然不怎麼濕潤。功能退化,欠練。
我把她的手按她自己豆豆上。她那手快速逃離。我再揪過來。她難為情地自己揉豆豆。
我的硬雞巴開始發力往裡頂。入洞頗費了些力。一個是因為都站著、角度不好掌握,再有就是她確實緊。
扳她左腿讓她光腳踹鏡子上,我騰出左手,跟右手合龍,扒開她的肉屄。 我動作很粗野,把她粉嫩的屄肉都翻出來了。(inside-out) 我喘著氣,雞巴發狠。終於艱難進洞。屄肉被雞巴連帶肏進洞。(outside-in)
她的鼻子在辛苦換氣,換氣量不夠,忽然嘴裡唿出一大口氣,一點兒沒糟踏全噴我嘴裡。我的臉蛋子鼓起來。
她唿出的是廢氣,我自然不會再循環。我趕緊松點兒口,吐出廢氣。她趁機發出一聲「哎喲」,聽上去很色情。
金箍棒入洞到位,凝住不動,先扎穩陣腳。
我看著她踹在鏡子上的那隻光腳。那腳真養眼,光順柔滑,腳趾白凈、趾甲透亮,我的鼻腔立刻出現上次揉她腳的時候聞見的那股若有若無的獨特香臭。 她的光腳一定是在緊張和激動刺激下出了汗,因為我看見那腳踩鏡子的接觸面四周出現幾毫米的淡出水霧。
鏡子前,她叉著大腿、被迫揉著自己的陰蒂。我兩手大力掰開她屄肉,剛硬的雞巴在她熱屄里開始緩慢擦動。
左三下、右三下。慢慢地,滑膛炮內部被擦出保養油脂。
她可能不好意思再看鏡子,所以扭過臉來親我。我甩開,讓她看鏡子。 其實我犯了大忌。肏屄照鏡子能招鬼。不過這是後話,等我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無可挽回。
我不著急大動,而是穩住下盤,控制節奏,腰部以幾乎看不出的幅度緩緩移動。
此時,她的臉已經通紅了,滑膛炮內膛更加浸潤。我能感覺出來,因為出出進進越來越順滑。
我雙手攥住她屁股兩邊,微微搖晃她的身體,而我的身體靜止不動,以逸待勞。
這會兒要是有眼神兒不好的從對面樓拿望遠鏡瞧見我,准以為瞧見柳下惠了呢。
她可能忽然想起我的建議,這時抬起左胳膊往後揚起、攬住我的頭。
嵴柱右側彎、右手更加往下、不但摸著她自己的屄口、也摸到我的雞巴。 這個細節怎麼這麼熟悉?在哪兒見過?一時想不起來。
事後我回味的時候才想起來,這細節我在此前的夢裡夢見過。
她的手綿軟、溫涼,摸得我很受用。雞巴受到額外刺激,有點兒想譁變。 我意識到雞巴挺動的開始加大加快,趕緊咬牙搶檔減速。她略微不滿,搖胯緊追。
我一邊滑膛一邊揉奶一邊欣賞鏡子裡的畫面。
鏡子裡,這四十多歲的屄高高揚起左胳膊纏住我的頭、光著身子紅著臉抬著腿扭著胯用屄貪婪嘬雞巴。
暗影里,柳下惠穿戴整齊道貌岸然鐵著臉捏著奶暗暗撞鐘。
女人的淫水越來越多了,在牛頓發現的法則下,往下流、往下流,積少成多彙集到我蛋蛋上,黏黏的,不舒服。
柳下惠的撞鐘頻率逐漸加快,到一秒一次又慢下來,不能再快,力爭維持這個水平撞夠一個鍾。
耳邊的喘息加劇了。鏡子裡,女人的腰開始大力扭動,像母狗發春,像上了岸的海豚。
要發生什麼太明顯不過。我還沒提速,她的大腿肌群突然開始啪啪抖動。 母狗挺直成木頭人、渾身僵硬、不唿不吸、維持六、七秒才漏出嘆息、木頭人開始鬆軟,成了布娃娃。
一時間,布娃娃臉色煞白,手冰涼,要癱瘓。
柳下惠腹股溝裡面開始隱隱作痛。精子開始暴動,精液開始沸騰。監倉內的局面有點兒要失控。
前列腺助紂為虐、開始點火施壓。脆弱的輸精管不堪重負,開始哆嗦。 只有典獄長孤身寡人聲嘶力竭喊叫著:不許出去。
精子都是混蛋,哪朝哪代聽過人話?
輸油管後面火勢兇猛。強大的氣體壓著一股先行部隊嗖地飆出。
一精既出、駟馬難追。後面的精液亡命逃竄,嚎叫著、歡唿著,爭先恐後奔出狹窄的油管隧道。烏拉。
典獄長頹然搖晃,有點兒站不住,從鏡子裡看到一張扭曲可憎的臉。
女人用手掌給典獄長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典獄長說:沒守住。
女人微笑說:已經很好了。真的,我從結婚就沒這麼舒坦過。作女人原來這麼美,比網上她們說得還好。
典獄長問:什麼感覺?
她說:腿軟、心跳。你呢?
典獄長說:頭髮根都軟了。
她說:你剛才吼,真好聽。我愛聽。
我說:如果可以,希望能聽到你叫喚。叫喚是自我解放的關鍵步驟。不敢叫喚的女人,一定是被壓抑被扭曲的。
她說:好吧,下次我試試。我說,你射得可真兇。你總射這麼多嗎?
我問:看心情吧。
女人都是騷狐狸。女人們在街頭室內菜場田間走來走去,做各種表情說各種話,歸根結底都夾著一塊騷屄。
羊子啃禿一片坡,自然會啃其它有草的坡。
眷養女人,切記營養均衡。她缺什麼她肚子裡門兒清;一出去惡補,你就綠帽男了。
*** *** *** ***
我問:你不洗洗?
她說:哦不了。頭髮濕了麻煩,得等干、還得重新梳。
我說:好辦,我有轍。跟我來。
我帶她走進衛生間,讓她光著腳屁股朝外蹲在白瓷馬桶邊沿兒上。
我打量她的光後背、白屁股。女人這個姿勢曲線畢露,在我看來格外色情。 我拿起花灑,用溫水給她沖兩瓣屁股中間的地方。
她自己伸手洗。我把手伸到下面幫她洗。她渾身一緊。
我一邊揉洗一邊貼她耳邊說:放鬆。享受過男人給你洗屄麼?
她搖頭說:沒。想都沒想過。
我輕輕搓她豆豆揉她屄,說:你下邊兒滑熘熘、軟乎乎,手感不錯。你舒服麼?
她點頭說:嗯,真舒服,挺刺激的。
我開始洗她屁眼兒,輕輕按揉、輕輕搓。
她發出:喔!啊、別、髒。
我親她光膀子,從容說:不髒,你什麼都不髒。喜歡被我這麼洗麼?
她點頭說:嗯,喜歡。
我問:什麼感覺?
她說:怪怪的。你給別的女人這麼洗過麼?
我說:沒。
她問:那為什麼給我洗?
我說:沒為什麼。就是想。
沉默。水聲。默默享受。嘩嘩的水聲。
兩分鐘過去了。三分鐘過去了,她嘆口氣說:你這麼洗下去,永遠洗不幹凈啊。
我當然明白她什麼意思。我的手指很敏感的,能在清水中分辨出黏滑體液。我知道她又分泌了。
我對她耳語說:想尿的話可以尿。
她說:不好意思,我剛才已經尿了,尿你手上了。
這我倒真沒感覺出來,因為花灑噴出的水溫和她的尿也許接近。
我說:下回我準備兩個空啤酒扎。(扎:jar,玻璃製品。)
她微笑說:還兩個?我可尿不了那麼多。
我說:咱倆一人一個,比賽。
她又笑。那笑容甜甜的。
*** *** *** ***
從衛生間出來、擦乾。
塵埃落定、氣喘平息,各自穿戴整齊,正襟危坐,都正人君子似的。
我再次細細看她。臉上紅暈還在。比起第一次見面,精神好多了。
她看我看她,趕緊低垂眼皮,有點兒不好意思。
她問:你真有什麼救急偏方?
我說:當然。
她說:能告訴我麼?
我說:我不能這麼告訴你。
她說:怎麼這樣?還賣關子?
我說:拜託,你還有點兒傳統美德麼?求方子就你這樣?真沒規矩。
她笑了,說:好吧,我請你吃飯,館子任你挑,行不行?
我說:這還算有點兒誠意。不過今天不行。
她問:怎麼?忙?後面還有約會?
我說:不,只是……
她拉著我的胳膊說:是什麼?沒關係。告訴姐姐。
我說:是我私人的事兒。
她說:我都告訴你那麼多關於我的事兒了,你幹嗎把自己包得這麼緊?你怕什麼?怕我纏上你?
我說:我有很多事。我不是普通男人。我根本就不是人。
她噗嗤笑了,說:好吧。我能再給你打電話麼?
我說:成。
她望著我,輕聲說:謝謝你。我一直看小電視,今天看了寬銀幕。
我明白她什麼意思。我拓寬了她的眼界、讓她體驗到了快樂。可我承受得起這感激麼?我給打開的不是潘多拉盒麼?
最幸福的奴隸意識不到自己身為奴隸。最痛苦的奴隸是能夠意識到自己身為奴隸、不甘於終身為奴、卻找不到「轉正」途徑。
世態炎涼,只剩下借火的陌生人之間的溫暖。她呢?到我這兒借了個火兒。 我點了她,點了她渴望已久的、早該燒的火。
可是我點的火正在燎原、正在失控。我是縱火犯。我有罪。我到底是恩人還是罪犯?
千言萬語,經過濃縮提煉,出口成了淡淡四個字:別這麼說。
她站玄關,忽然抱住我,不動、也不再說話。
我和她一起靜靜享受這幾秒鐘的溫暖。
我聞她肉體溢出的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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