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花落知多少

2015-7-6首發於SIS

一

再見周老師已是八年後，初 中畢業後，因為種種原因一直沒能再見。

去年年底，我驅車前往下面的縣城辦事，在當地特色菜做的很出名的飯店遇到周老師，這麼多年，她的模樣並沒多大變化，容貌依舊姣好，歲月雖然在她臉上留下了些許痕跡，但並沒有減少風采，反而多了幾分風韻。

我試探性的叫住她，她往我這邊看過來，長發飄飄就像當年那個年輕的姑娘。

她恍然，緊接著噗嗤笑了起來，喊我的名字。

我們在飯店附近找了小縣城裡剛剛興起的假裝有情調的咖啡屋坐下，暢聊往事以及現狀。時隔多年，周老師還是那麼健談。

末了，我們相互交換了電話，加了對方的微信。在我看來，這本來只是禮貌性的留下聯繫方式。畢竟這麼多年未見，同學聚會她也從沒參加過，於我而言她僅僅是個相對熟悉的陌生人。然而後來的事，卻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了。

年初那段時間，公司早早放假，我除了和朋友打牌就在家裡待著，偶爾也會和周老師聊幾句，漸漸的又熟絡起來。

聊起過往，我也敢大膽訴說往事，偶爾她聽著不舒服，我頂多就自嘲年少無知罷了。深夜喝多的時候，我也會和她說，你好歹也算我半個性啟蒙老師之類的話，告訴她當年她可是我們班眾多男生打飛機的物件。

她發個害羞的表情過來，我洗澡去了並沒回她，洗完澡後看到微信上她發過來，你當初有沒有想過。

我當時就來了興致，回到，沒有啊。

她發一個切字過來，我剛想回復別不信，她發過來，我可以給你打電話麼。

我說可以。

電話那頭的她，聲音嬌弱的仿佛要將我化掉，現在我偶爾也會回想那晚，我愈發覺得人生的不可思議，假如那天我女朋友沒有回她家，假如那天我沒有喝多而是意識清醒，可能也不會覺得她的聲音有那麼大誘惑力。可偏偏這都是假如。

在電話里聊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剛開始扯些有的沒的，後來就扯到她和老公吵架了，她老公我也認識，之前還教過我們數學。

後來可能是酒精的緣故，我說別在我面前說別的男人，她被我這突兀的話嚇到了，大概一分鐘沒說話，我也沒說話，這期間電話沒掛。

我打破僵局說，你既然這麼不開心，那我現在去找你，陪你說話。

我以為她會一笑了之，並且我也沒想過真要去陪她，畢竟我們兩個所在的城市那麼遠。然而事實卻異常詭異的，她說可以。

一時間，我神志完全清醒。我說呵呵呵，她嬌嗔道，就知道你只是哄我開心。

事已至此，加上我也被她的聲音弄下體膨脹，精蟲上腦的我說，可以，我這就去找你。

她說，那你過來。

我穿上衣服，趁著酒性開了兩個小時的車到她家樓下已是凌晨三點。我打電話給她喚她下樓，不一會兒發現她披著大衣，裡面穿著睡衣下樓來到我身邊。

我也不知道哪裡的勇氣，過去摟著她問她怎麼了。

她說沒事，先回家吧。

我摟著她進了她的家門，她解釋她老公與女兒回鄉下老家去了，她和婆婆關係不順所以不願回去。

我坐在沙發上，她給我倒水。我望著她好看的五官，忽然有點心動。

她見我盯著她，將杯子放下，說看夠沒。

我決定流氓到底，說沒看夠。

她在我旁邊坐下，說，不要臉，沒想到你真過來啊。開車應該很累吧。

我說，你知道就好，假裝渾身酸痛說，還不幫我揉揉啊，很累的。

沒想到她起身走到沙發後面給我揉肩，揉了幾下，我握著她的手，說你的手真嫩。然後起身隔著沙發抱著她，明顯感受到她的緊張，以及堅挺的胸部頂在我胸膛。

她沒說話，我想吻她，她拒絕了，我繼續吻她，這次她沒拒絕，反而很熱烈的回應我。

後來的事，基本上就是大家所想的那樣了，一切似乎水到渠成。

其實我寫這個東西，並不是如你們大多數一樣去意淫，而是因為這確實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所以我始終放不開，不想將我們在床上的私密之事提及。

但那晚確實是我有生以來最舒服的一個夜晚，儘管只是短短几個小時，我們相互吸咬對方，她喜歡女上式，大聲的叫床，我也感覺樂此不疲，仿佛這一切都是我們互相欠著彼此的。

或許是因為她給我的感覺的緣故，或許是酒精的緣故，那晚我們雖然做了兩次，但每次都異常持久，每當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她似乎都能感覺得到，就會停下，輕撫我的雞巴，吻我，舔我。

她的陰道緊得不像她這個年紀，後來我們在做愛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她已經很久沒有性事了。

每次她在我身上起伏的時候，那長發飄飄的模樣總讓我心動，後來我無意間看到友田真希的ＡＶ才知道，她和友田真希長得簡直一模一樣。

我喜歡周老師的屁股，後來我不止一次和周老師說過此事，而她總覺得我很變態。她骨子裡終歸是傳統女人，有一段時間她一度自責和我發生這些事情，不肯與我繼續下去。但過一段時間，似乎又想通了，還是一如既往的柔情似水，並且嘗試和我一起看ＡＶ，學女優給我舔，從她的經驗可以斷定我是她舔過的第一個男人，不過後來舔得多了，她的技術也讓我不那麼難受了。

唯一遺憾的是，直到如今，她依舊不讓我給她舔陰部，她總說那裡很髒，不願讓我吃髒東西，我拗不過她，始終未曾與她嘗過６９式。

現在回到第二天上午，我睜開眼看她臥室掛著的鐘顯示已經１１點了，冬日的陽光讓我感覺到異常舒適。周老師已經不在床上，我覺得有點餓，穿上內褲去客廳找吃的。

我看到周老師戴著眼鏡邊吃薯條邊看電視，我叫了她一句，周老師早。她回過頭來，說，只穿個短褲不冷啊。

我假裝很冷的樣子，說確實好冷啊，需要擁抱。她將眼鏡取了，招手讓我過去。

我跑到她身上抱著她，她說幹嘛呢。我說你幹嘛呢，昨天還好好的，現在抱都不讓抱。她拿我沒辦法，讓我坐下來坐我的腿上。

她問我是否餓了，我說是。然後她起身去廚房給我做吃的。我想這就是熟女吧，為什麼我們那麼多人喜歡熟女，可能並不僅僅是因為她的韻味，還有她的體貼，她的周到。這些都是小姑娘所不能比的。後來的事實也證明了，周老師確實是我以往的所有女朋友都不可比擬的，儘管她床上的技術並不怎麼的，很多還是後來我教她的，但絲毫不能影響她給我帶來的愉悅以及舒適。

吃過這不知道算早飯還是中飯後，我們又做了一次，在她家的沙發上。起初她並不願意，說從沒在沙發上做過，但經不住我軟磨硬泡還是在沙發上做了，這次做愛我抱著她去了她家所有的地方，包括廚房，我美其名曰她帶我參觀家裡，她罵我變態，但我從她的表情里知道她滿滿的幸福。

下午，我回到自己的家，儘管她依依不捨，我也還想溫存，但她老公即將回家，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我還是回到自己的家裡，當離開她的時候，我竟然有種屈辱感，這屈辱感讓我知道，我可能已經愛上這個女人了，這個曾經是我班主任的女人，這個大我８歲有家室有女兒的女人，就這樣突兀的走進我的內心。

回家後除了不舍還有惆悵，我謝絕了所有的打牌邀請，守著手機守著微信，只為她能回我資訊，畢竟她老公回來了，也不方便給她打電話。

整個下午和晚上都是難熬的。直到十一點多，才收到她的微信，說親愛的，一直在忙，明天有客人過來。我回復哦。她說你生氣了。我說有點。我給她發我下面的照片，她罵我神經病。我說你才神經病了，可以看實物不能看圖片？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直到睡著。

第二天依舊難熬，也是簡短聊了幾句。

第三天上午，她忽然給我打電話，讓我去車站接她，我問她哪個車站。她說當然是你們這的車站啊，難不成還是我那裡的？

我興奮不已，驅車趕往車站，遠遠的見她穿著一襲紅色大衣，配上肉色絲襪，煞是好看。在車上，我問她過來有什麼事。她說不歡迎啊。我說肯定歡迎啊。她擰著我的耳朵說，我看你是怕我查崗。

因為父母都在家，我沒帶她回家，在外面開了房。一進門，我就將她壓在床上。

她說瞧你那猴樣，今天又驚喜給你。我不懂，慢慢褪去她的外套她的絲襪，最後才發現原來她穿了情趣內衣，我說不錯啊。她告訴我前天你走後就買了，想給你驚喜就沒告訴你。

我說我可以扯麼。她說可以啊，買了就是給你扯的。

我本來想直接扯爛的，無奈品質太好扯得她不舒服，我心痛，只能迅速將它們脫下。沒有任何前戲我就要衝進去，她說等等，要戴套啊。

我說上次不是沒有麼，她說前兩天剛好是安全期，現在不是。我心生不爽，她看到我皺眉，知道我意思，無奈的說算了算了。有本事你就讓我懷上吧。

我仿佛得到指令一般，對著她的陰道直接頂進去，她的陰道雖然緊，但水卻很多，直接到花心。

我問她為什麼這麼多水，她不好意思的說，早上穿著情趣內衣出門就想著你，所以多。我頓時性趣大發，又是一陣雲雨。

完事之後，她枕著我的胳膊聊起天來。提及往事，我說當初你也才２０出頭的姑娘，剛畢業就到我們學校了，現在我都到了你這個年紀。

她忽然神傷，不一會兒竟然哭起來。我手忙角落不知何故。只得親她眼鏡，舔她淚水，她可能被舔得癢了，竟然笑起來。

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想到我們兩個的事，忽然很想哭。我說哦，過一天是一天吧。

她說，這兩天每時每刻都想著你，想著你怎麼就比我小，我怎麼就結婚了。

如果這一切都沒有，那該多好。

我安慰她，這就是天註定的，換個角度，如果我們同齡，我還不定愛上你了。

她掐我，你就臭美吧。我正經說道，確實如此，你之所以是現在的你，就是因為你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有這麼多的閱歷，而我愛的就是現在的你。

她將頭趴在我的胸口上，說，這麼多年，你還和小時候一樣。那時候你在他們裡面就是早熟的，現在還沒變，道理一大堆。

我說，照這麼說你很早就關注我了。現在終於對我下黑手了。

她說，才不是了。不過那時候你長得確實清秀，尤其初 三那年，那時候估計就有一米七五了吧。

我說不知道哦，原來周老師你觀察的這麼細，你還觀察什麼了啊。

她說，這倒沒什麼了。不過一件事倒是可以跟你說，但不許笑我。

我說可以。

她說，就是在你初 三那年，不是班長麼，有天早上很早去我宿舍拿作業本還是什麼的，那時候我不是隔著門把東西給你的麼。其實那時候我剛起來，又有裸睡的習慣，所以什麼都沒穿。

我壞笑到原來如此啊，早知道當時就大膽進去就好了，也不用現在才把你收了。

她又掐著我說，你敢。那時候我對你這個小毛猴確實沒興趣。

我不免神傷，說你能不能不說實話啊，傷心。

她說，好吧好吧，我那時候就喜歡你啦，想你想的睡不著好不。

二

和周老師待在一起的時間愈久，愈能感受到她熟女的韻味，以及偶爾的活潑可愛。

有一段時間我和她在一起總是沉溺情色，或許是我太年輕的緣故，每每抱著她哪怕聞到她頭髮的香味都想干她，她身上的味道總已我著迷，仿佛罌粟一般使我無法自拔。

剛過完年，周老師說想出去走走，去鳳凰。我也對女朋友撒謊說要去長沙參加展會並去總公司培訓。就這樣，我們一起驅車前往古城。

入住古城的第一晚上，周老師異常的興奮，竟然主動要求我與其一起洗澡。

在浴室里，她給我舔，用她那豐滿並且堅挺的奶子給我乳交，雖然因為沒做過顯得笨拙，但著著實實的讓我體會到一股濃濃的愛意。

那晚我的雞巴堅挺的無以復加，仿佛要將她操到我的身體里。她大聲的叫床，前所未有的大聲，以至於隔壁有人拍牆壁表示不滿，她在胯下，不好意思的笑著問我，老公，我是不是太騷了。

我說不是，我喜歡你的騷。這麼一說，她也不理會隔壁的不滿，叫的更歡快，迎合我，夾緊我。

那一晚，她射了很多，整個床都濕了一大半。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了女人潮吹的厲害。

我問她為什麼今晚這麼興奮。

她用柔軟的手撫摸我的雞巴，讓我異常舒服，她說，和你來到這裡感覺就像和你私奔了一樣，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也不用考慮那麼多。

我親了她的額頭一下，良久無言。我知道，很多東西我們終究是需要面對的，而我們也給不了彼此任何東西，除了這性愛之外。

在古城的幾天，我們就像戀人一般遊走在大街小巷和沱江邊，也許是因為我長得老成的緣故，又或許她保養有方，很多人都覺得我們是熱戀中的男女。

而那幾天，我們確實像所有熱戀中的男女一般，呵護彼此，疼惜彼此，我喂她吃小吃，她會像小 女孩般用嘴含著喂我，等等。我漸漸感受到，我們之間，已經不是簡單的性，而這也變得危險起來。

從鳳凰回來的日子裡，我們開始有了爭吵，我明顯感覺到她的疏遠，而她總責怪我什麼都不能給她，也不敢為了她拋棄世俗。就像所有的小情侶一樣，甜蜜過後就是痛苦。

也像所有的小情侶一樣，我們吵吵和和，有時候我們下午吵了架。大半夜我驅車去她家樓下，給她打電話讓她下來。然後她多半會淚眼朦朧的跑下來，她似乎就這樣等著我一樣，知道我會來找她。我把她拉到車裡，扯掉她的衣服褲子，裡面什麼都沒穿。我直接插進去，她發了瘋般的打我咬我，不一會兒就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回應我，說老公好舒服。

我們就這樣樂此不疲的折磨著彼此，每次都以一次車震來緩解給彼此的傷害，直到有一天深夜，我再次在她家樓下，在我的車裡狠狠操著她的時候，她的老公下樓來了。

之前我聽她說他每次都睡得很死，以至我們這麼多次在她家樓下做愛都沒任何事。但那天不知道為何就突然醒了發現她不在，就下樓來找她。

當她老公走近我的車子時，我明顯感覺到她的顫抖。我知道她害怕了，而我也停止了動作，緊緊的抱著她，我透過她的眼神看到了內疚，我不知道這內疚是對我還是對她老公。但我知道，我們肯定沒戲了。

後來她老公終歸沒發現我們，向其他地方找去。而我似乎為了報復抑或其他心理，狠狠的操著她，直到射精。她就這樣夾著我的精液回到家裡。

後來她就一直沒聯繫我，仿佛很有默契的，我也沒聯繫她。

那段時間，儘管我的內心很苦悶，但我知道，我給不了她任何東西，我還是假裝很瀟洒的離開。

三

三月即將四月之際，混的很好的某個同學從澳大利亞回來探親，組織了一場浩浩蕩蕩的同學聚會，那晚來了二十多個老同學。我本不想去，無奈該同學是我少年時的好友，他說我好歹也算半個主人，拗不過他我只得去了。

因為同學多半在縣城生活，聚會理所當然選在縣城裡那個做特色菜相當出名的酒店。去到那裡我不經感概，三個月前我在此重逢周老師，然後與她所發生的一切就過眼雲煙，顯得那麼不真實。也不知道她今晚是否會來。

酒過三巡，大家叫囂著下一場的時候，我依舊沒能看到她的身影。

安慰自己，並不是她不想見過，而是她本就不喜歡參加這種無聊的聚會。就在我們出酒店打算去ＫＴＶ里進行下一場的時候，碰到周老師，一襲黑白相間的連衣裙，披上外套，身材顯露無疑。可能喝多的緣故，同學們在不知道誰叫了聲女神後紛紛齊聲喊女神，弄得周老師好不尷尬，從我這邊走來，但很快就轉移方向走到作為主角的老友旁邊勒令他們停止，然後向大家道歉來遲了。

老友指著我說，周老師我們趕下一場，既然你來晚了，就罰你做件事，罰你照顧他。

老友對我使了個眼色，我頗為感動，這麼多年未見，老友還是最了解我的。

這時人群中熙熙攘攘的叫囂，我醉了，我也喝醉了。此起彼伏。

周老師說好啊，走到我旁邊，扶著我隨著他們一行來到了ＫＴＶ。

一路上，我們什麼話都沒說，聽同學們的吵鬧，時不時的會有同學來和周老師聊天。一直到ＫＴＶ，也是如此。我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看著周老師仿佛置身於光環中，前所未有的渺小。

我走出包廂，背靠在牆壁上，點上一根煙，抽到一半的時候，周老師出來了，什麼也沒說，拉著我往洗手間走。她把我帶到女洗手間關上門，和我面對面，此時我才看到她的眼睛她的臉上全是淚水，我莫名的心痛，用手給她擦，她推開我的手，狠狠的打我，捶我，我任她這樣發泄，直到她發泄累了。撲在我的懷裡，這期間我們什麼話都沒說。

不知過了多久，周老師隔著褲子用手摸我的雞巴，慢慢的又將我的拉鏈解開，蹲在那裡給我吹起來。我不要她吹，將她拉直身子，她還是想蹲下去。我什麼也沒說，將她的裙子撈道腰上，將她的內褲脫了，就這樣橫衝進去。她的陰道裡面已經泛濫成災。

我抱著她的一個腿，狠狠的插著她，她也迎合我，仿佛要將我徹底嵌在她體內一般。她忍著呻吟，面色紅暈的吻著我，我們什麼話也沒說，就這麼做著，感覺好幾個世紀沒有做愛的似的。

我咬她，她也咬我。她嗯哼的聲音愈來愈大，但還是需要控制。忽然她停頓了，屁股抖動了幾下，整個人身子都軟了，趴在我懷裡。我愈發心疼。

聚會散場，我送周老師回去。快到樓下的時候，周老師說不想回去了。和我在外面開房。就在剛剛，我們又狠狠的做了一次，她喊我爹，我叫她女兒。

此時此刻，周老師正從後面摟著我，看我寫關於她和我發生的種種。我內心無比歡愉。人生苦短，也許我們不必在乎世俗目光，過好當下，就是最好。

周老師，我可人的小寶貝，你說呢？

位元組數：13691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