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
黑暗中,有一道低沈蒼老,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充滿力氣,蒼老跟年青混和在一起,很不協調的聲音。
「想必,你有聽過……那個叫『睡美人』的故事吧!」
「在很久很久以前……某一個國家中,很美麗的皇后誕下了一名可愛的女孩……很高興的皇后邀請了很多很多人前來慶祝……其中也包括了她認識的仙子族朋友!」
「第一名仙子對公主獻上了祝福……這位公主長大後……會有一頭漂亮的長髮……以及舉世無雙的美貌……而第二及仙子……賜予了公主對萬物的愛心跟溫柔!」
「但是……沒有被邀請的邪惡女巫嫉妒了……産生了忿恨……那個邪惡的女巫不請自來……對可愛的公主施下了惡毒的咀咒……當她長大……公主就會被紡織機的紡綞刺死……」
「而最後的仙子……爲此獻上了最後一個祝福……她成功地將女巫的毒咒相消……使公主由死亡變成沈睡……直至真心愛慕公主的人出現……獻上親吻……公主才會醒來……」
「而在數十年之後……愛著公主的王子出現……公主得救……然後是……大家都很熟悉的團圓結局……」
「相信這個故事……各位都已經聽過很多次了……但是……」
停頓半晌,那一道聲音終於重新於漆黑中再度響起。
「不知道……你們……想不想知道……另外一個……『睡美人』的故事呢……」
「如果……想知道的話……就繼續聽下去吧……」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所知道的、另外一個『睡美人』……『奈落永眠之姬』的故事……」
這是某個國家中,某個城堡內,某個聚了一群士兵的地方。
「……所以我剛才就說了嘛!我真的有看到沙洛克皇子在城西的白色大宅……那個文奧諾斯家的後門中離開的耶!」
「媽啦,哪國的白痴會聽你在那裡唬爛!以爲我們是北部大陸的地精那麼蠢嗎?誰不知道沙洛克皇子是接受了仙女的指引,來到了這國家解救公主殿下的王子啊!」
「老子可是人稱『鷹嘴蟲之眼』的神射手啊!哪裡會看錯!?」
「這樣深情的皇子會去嫖妓的話、我明天馬上去拉赫高原,抓一百隻地精回來給你們這群免崽子送酒……棍!酒拿來!不要自己喝個精光!」
男性的共通話題,自然離不開美酒,以及女人——
「可是……嗝、文奧諾斯家的女兒……的確是群媚娘啊。三日之前、嗝……我跟艾克在城西喝酒的時候也有看到……嗝!城門那幫兔崽子進去文奧諾斯的大宅……而且還是被那幾個女人由正門請進去的哪……嗝……」
「飛翔的老侏儒啊……那些娘們有那麼饑渴嗎!?雖然那幫渾蛋身上的肌肉差不多要比西部那群牛獸人更強壯……但居然連門衛也不放過也太……堤斯?你不喝酒喔?」
幾乎是用灌的喝著酒,一名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打趣似地向身旁那個膚色相對很蒼白,赤色短髮彷彿要沖天似地上揚,金色雙瞳的青年……同時還舉了舉那個小小的酒瓶。
青年的名字是堤斯,跟其他士兵一樣都是負責在王宮治安的巡邏兵之一。 「……不了,我還要進行最後一次巡邏。」從黑木製的硬桌上拿了數顆果仁放進口進咀嚼從而提神一下,青年以跟外表完全不相干的語氣回答著,「老師說過,工作完結之前不應該鬆懈……」
「就算是這樣,也不用一次來三顆高爾德果吧?你傻的啊?」其中一名說話很粗魯,外貌亦跟其語調相符地粗獷的高大男性忽然說道,「雖然說倉庫存量多,但高爾德果吃太多的話可是會興奮到整晚合不上眼的喔?」
「……嗯。」沒有說太多話,堤斯拿起了掛在掛在架上的劍跟盾,戴上平凡的鐵盔,提著制式的長槍就離開了這個城內少數可以讓好像他們這種不太高級的士兵休息的地方。
鐵門關上的聲音,稍稍的打斷了衆兵士喝酒閒聊的聲浪。
「……老頭子我可很擔心唷。那個小子會不會太拼了。」已經完成今天工作的一名老兵慢慢地把鎧甲卸下來道,「雖然說一直沒人負責夜晚的巡邏是很困擾,但是……」說到一半,已經有些許白髮的男人好像忽然想起甚麼似的,不語。 「怎麼啦老頭子!既然有白痴肯負這擔子就別管啦!」高大男性把酒瓶遞了過去——嚴格來說是硬塞在他懷裡逼他一起喝酒,「過幾天一起去廣場那邊的新餐廳吃飯吧!便宜又大碗真的是有夠他媽的贊!」
「……唔姆。」被打斷思考的老兵也只好慢慢的喝那入口已經夠嗆的烈酒,跟其他士兵有一句沒一句的串門子。
——那個眼神有一種很奇怪的氣息……是錯覺嗎……
「喂!莫巴老爺子不要發獃啦!」
「喔嗯……話又說回來這酒不錯,你在哪裡買的?」看著身旁的壯漢,老兵重新插入了話題,「這麼烈的酒老頭子我也很久沒嘗過了哪……」
接下來,幾個完成了巡邏的士兵也完後回到休息室中加入閒談,一時熱鬧起來的氣候讓老兵壓根兒就忘了那個他在年青時代只看過一次的眼神。
那個,跟當年的邪惡女巫,相當相似的眼神。
夜幕,降臨。
一輪明月緩緩的飄到夜空,這才發現早已冒出群星,只好耐著羞恥發出微弱月光……恰好照亮了某個紅髮身影正踏步經過的那條走廊;在碧色的磚塊地板上面,一聲一聲的響起了空寂的腳步聲,彷彿是替彷徨的鎧甲滑動聲配上引導之音一樣,在無人的長廊上迴響著。
倒映著月光的青磚,同樣倒映了堤斯的身影——然而,這個時候如果有旁人在場的話,一定會發現到紅髮青年身上傳出的感覺以及那雙瞳孔居然由金色變成了淡橘色。
除了堤斯自己之外,沒有人知道這些事——
沒有被邀請去參加宴會的那一名女巫,就是他的母親。
表面上是不請自來,事實上卻是被皇后委託前往宴會,提高宴會氣氛的那一名女巫,就是他的母親。
本來只是對那名女嬰施放了簡單而且短時效的催眠咒語,卻被那名粗心大意的仙子用錯誤的魔法干擾,變成了不可解的永久性強力咀咒,最後被皇后以此爲藉口趕離這片國土的那一名女巫,就是他的母親。
本來是同屬一個魔法使部落的住民,卻因爲那次意外而被施法失誤的仙子羅織罪名,因而被驅逐出部落,那名被冤枉的女巫,就是他的母親。
在一身魔法被封印,被趕出家鄉的情況下帶著唯一的兒子流浪,最後死在自己懷裡的那個女巫,是他的母親。
到最後也希望他好好活下去的女巫,是他的母親。
所以,他無法放過那個令他失去了母親的女人,更加不可能放過這個讓他母親聲名盡失的國家;所以他選擇了在這個國家當士兵,想盡辦法接近這座皇宮。 經過了數年的布置之後,他成功開始了第一步。
走到了一個沒人看見的陰暗角落之後,堤斯雙手放到胸前,低聲的念起了甚麼東西,「……*$@#!*%……」
然後,人影消失。
夜幕仍然高掛。
猶如帶有魔力似的冰青色月光繞過了夜雲,灑落在國王專屬的城堡上面,讓那雲白色大理石反射出同樣冰青的光芒;隨著時間的流動,月光一點一點地披落在城上,一點一點的接近著那個沒有生氣的地方——
菲娜公主的房間。
只見裝潢華麗卻冷清無比的房間中央,一名長發的年青少女靜靜地睡在雪白色的柔軟大床上面;不管是每晚被月光照耀而發出淡淡光暈似的及臀金髮,或是那因爲長期沒離開室內而顯得略爲蒼白、卻反襯出其柔弱的肌膚,還是那張由小巧櫻唇所強調起來、充滿了清純美的柔嫩面孔,也會令人猶如看見天使一樣,被其美麗所震撼。
但是,所有國民都知道,被那件設計簡單而貼身的米白色連身裙所呵護著的肌膚之下,藏著最複雜的魔法。
爲了避免接觸到任何針類物品,從未踏出過城堡半步的菲娜公主,在芳齡踏 入雙十的那一天終究是逃不過那個可怕的命運;邪惡女巫的毒咒在美少女誤碰針 尖的瞬間應驗,讓萬人迷的公主陷入了不曾醒來過的長期昏迷,直至來自鄰國的沙洛克皇子以至真至誠的愛打動了神靈,讓毒咒消失。
——然而,真的是那樣嗎?
「……」
無聲的空間被無中生有的連續幾個『啪嘰啪嘰』的怪聲給破壞;月光所照耀的除了菲娜之外,多出了另外一個不請自來的人……堤斯。
即使母親在多年之前就已經無法使用任何的法術——哪怕只是燃起一丁點火 苗——但是作爲一個魔法使的兒子,有著報仇二字作爲推動力的堤斯自然是學會了母親畢生所有魔法;繼承了其母身上幾近全部法力的他在大陸上,甚至是在整個世界中,也是最頂尖的魔法使之一。
而他手上,亦掌握著由母親以多年時間研究出來,世界上唯一一個能夠讓菲娜逃過因錯誤而生的魔咒的法術。
「……『甦醒——」
魔咒應驗在菲娜公主身上是事實,但這不代表故事後面的同樣是真實;從鄰國而來的沙洛克皇子確實是經歷了不少的磨練才到達昏睡公主的身邊,但是任他再唿喚,任他再怎樣親吻那兩片冰涼的唇,也無法令公主醒過來——哪怕,只是讓她擡起一根眼睫毛,他也辦不到。
後來,因失意而正想離開國境的沙洛克皇子被皇后勸阻下來——說得好聽就是勸阻,實際上卻只是以姪女爲誘餌策動美人計將人給留下,同時讓年齡相近的姪女假冒昏睡已久的菲娜公主,讓人民的情報穩定下來。
而就結果而言,國民看到『睡公主』醒來並跟王子結婚,實現了仙子的預言之後,受到的鼓舞並不是皇后所能想像的巨大;也因此,整個國家的狀況也隨著人民向心力的提高而向著更好的方向發展……以政治角度來說,皇后對此事的處理一點錯都沒有……雖然代價是她不得不放棄自己的親生女兒,每晚幾乎都是以淚洗臉。
而咀咒仍然沒有被解除的菲娜公主,就一直被留在她的閨房裡,靜靜的,寂寞的睡著。
——除了堤斯之外,知道這些事的人不多。
「——奈落、永眠之姬』。」
堤斯冰冷的聲音不過才響起了幾秒,躺在軟床上的菲娜起床了:只見少女那一襲經常受到護理,卻毫無生氣的金色長髮緩緩自床緣上滑落,垂向毫無灰塵的地板;那略爲蒼白的一雙玉足至隨著淡金髮絲一同活動起來,踏地。
徙來沒被認爲會醒過來的菲娜公主雖然甦醒了,卻沒脫離過那魔法施予的沈睡之中……本應閃動著明亮光芒的瞳孔,現在只是了無生氣的擴大,露出了沒有意識的一片空洞。
多次的準備,加上將母親留下的解咒法作出適量修改,堤斯所使用的法術成功地令菲娜甦醒過來——從沈睡的公主,變成沒有自我的人偶。
「……」復仇的魔法使沈默了好一會才再次發出聲音,「菲姬公主,聽的見我的聲音嗎。」
「……是……的……」
本來是非常優美,理應充滿似年齡該有的活潑感情的嗓子,此刻卻只能發出陣陣毫無感情波動的聲音;不止是聲調,連說話的方式也失去了靈動,生硬而又冷淡。
空洞的雙瞳,並沒有望向使自己『醒來』的堤斯,而是默默地,無神地將視線固定在前方——不是堤斯的位置,也不只想藉由鏡子望向自己的鏡像,而只是無聲的凝視正前方的椅子。
「……告訴我,你是誰。」聽見了回答,堤斯再度發問;只是問題本身之簡單實在令人咋舌,只要是會說話的人,即使只有三歲的孩童也能夠回答出來。 「我是……菲娜。積艾斯……賽爾王國的……公主……」
如自言自語的夢囈,斷斷續續的從金髮少女的口中吐出——
「……也是……所有人的……奴隸……」
「那麼……我是你的甚麼人。」
青年說話的時候,忽然想起前幾天在市集看見的奇怪旅團,好像是在表演甚麼催眠術的樣子;但是根據當時所看到的情況,他不用看就知道那只是些騙觀衆賺旅費的小把戲。
「你……是我的……主人……」
因爲深諳此道的他,可以做出更完美的『把戲』。
「……回答我。」嘴角掛起一道冷笑,堤斯如萬年冰山的眼神凝視著眼前金髮姬——那雙眼瞳理所當然似地不存在任何的愛憐,只有從血脈中延續下來的怨恨跟執念——他只感到連口中吐出的聲音也是雪一般的寒凍,「看到主人的時候……奴隸應該說甚麼?做甚麼?」
不曾踏出過城堡,甚至是房門半步的金髮少女用那空洞的眼神茫然凝看著堤斯,似是在思考,卻也似是意識停滯似地,只是靜靜的看著。
然後,用那缺乏起伏的高雅聲音這樣說了。
「……奴隸……侍奉主人……清潔……主人的……身體……」
聞言,堤斯沒有回應甚麼,只是自顧自的走到了陽台外面,找了張椅子坐下之後就沒有再給予任何指令,似是等待著菲娜作出相對的行動。
「……」
彷彿已經做過千萬次似地,腦海不存在任何意識的可憐公主輕輕的提起了長裙下擺,光滑赤足沒有聲音的,沒有自主意志的,一步步的從房間中央踏出陽台外面;她她的嘴中吐出了有點嫵媚,但是仍然充斥著虛無感的聲音,向敬愛的主人報告她要接下來做的事情。
也許,終其一生她也不可能知道,此時此刻自己說了甚麼,爲甚麼語氣會帶有她不曾理解過的媚,甚至是那個叫主人的存在是甚麼身份;也許,屬於菲娜的真正意識,將會永遠沈睡在『女巫』的咀咒之中不會醒來。
「請主人……讓菲娜奴隸……用下賤的舌頭跟嘴巴……清理……您尊貴的……肉……棒……」
也許是本能的反制,已經完全陷入堤斯控制的菲娜說話仍然有些許的停頓跟猶豫,然而身體的反應永遠也不會違逆任何命令似地溫馴:在距離堤斯不到十步的距離,高貴動人的長髮少女倏然向前傾下嬌軀,前進方式也由輕輕踏步變成毫無尊嚴,彷如畜牲一樣的爬行姿勢。
那對不沾世事的柔嫩玉手,用溫柔體貼的動作脫下了眼前兵士的下身鎧甲以及粗糙的布質長褲,讓堤斯身下那昂首的巨大肉莖出現在少女半痴呆半空白的視線之中。
然後,張開了櫻唇,把那怒漲的肉根吞進嘴裡。
彷彿是強行鑽進少女嘴中以及唇邊似的,充滿著濃烈男性氣息的腥臭並沒有對她的行動做成影響,甚至是在刺激她的神經似的讓菲娜的香舌加速了動作,本來只是溫馴的舔弄動作漸漸火熱起來,開始纏繞肉根最前端來回打轉。
靜靜閉上了雙眼,堤斯享受著那不應該出現在高貴如公主的她的身上,那種只有被一般人視爲連最下賤人種的妓女跟奴隸才會做的侍奉動作;然而,他仍然是覺得有些甚麼違和感存在……從最初的控制開始他就一直感到了異常,只是不知怎的,今天的感覺特別明顯。
——就好像,有些甚麼『不足夠』;是的,作爲一場『復仇劇』,讓她就這麼沈睡下去的話,那就一點意義也沒有了。
想了想,青年從冰冷的唇中吐出了新的指令。
「……意識回復,但是無法控制身體……除了視線。」
深紫色的閃光,在堤斯彈指的剎那閃動。
(……嗯……?)
金髮少女仍然昏沈的意識,一點點地從無盡的幽暗之中脫離,從二十歲開始已停止許久的思考開始慢慢的回覆過來。
可是,現在的她就好像很久沒有醒過來似的,思考跟感覺仍然很遲鈍—— ——遲鈍到,現在才感覺到口中好像多出了『甚麼』。
充滿了她不知道的氣味,腥臭的男性性器。
(這……!?)
然後,她發現了一件更加可怕的事——不管是想發出甚麼聲音,她也無法控制嘴巴跟舌頭繼續侍奉那噁心的肉根;即使是想用手推開眼前的男人,她亦無法舉起按住地板的雙手,彷彿那對伴隨她成長的手臂已經不再屬於她一樣。 無意識的閉上雙眼,高貴的金髮少女很快就將那根醜陋的陽物隔絕於自己的視線之外;而因爲這個反射動作,她才發現全身上下唯一仍舊屬性她的地步,就是小時候被父皇以藍寶石比喻的美麗眼睛。
「以爲閉上眼睛……就能逃避現實了嗎?」
(……是誰?)
張開雙眼,頭頸也無法動彈半分的菲娜只能辛苦的向上望……映進澄藍眼瞳中的是一張沒有表情,冰冷的男性臉孔;他身上所穿戴的是鐵鏽色鎧甲,跟她小時候曾經看過的守衛兵鎧甲相當相似。
(這個人……是宮殿的士兵……!?)
少女的驚訝也只維持了那麼一陣子——因爲那個士兵跨下的陽物,現正在自己不能控制的嘴裡放肆的跳動著;那種脈動,是跟男性那張冰冷臉孔完全不一致的,充滿了慾望的狂熱。
「哼……沒想到公主這麼喜歡陽具……而且是,下賤士兵的骯髒陽具。」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
口中火燙的肉根,正被自己以快要碰到喉嚨的方式含在嘴裡,用舌頭緩慢跟細膩地打轉著,舔弄著,侍奉著。
(……嗚……!)
又酸又臭,詭異的味道不斷的傳入自己腦中。
很髒,很噁心。
可是,停不下來。
(爲甚麼……爲甚麼會這樣……)
迷惑,震驚,疑惑,各種感情一口氣湧進少女的思想中——她不明白,爲甚麼自己會好像女奴一樣,吸吮著這個男人骯髒的性具;她更加不明白,爲甚麼身體完全不受控制——
「奴隸,說你應該說的話。」
「感謝主人……賜給菲娜奴隸服侍主人的機會……」
(不!不是這樣!我不要說這種話!)
爲甚麼?爲甚麼手腳跟嘴巴都控制不了?爲甚麼自己會說出這種不知羞恥的語句?爲甚麼自己會把對方稱唿爲主人?爲甚麼自己要在一個下等的士兵面前自稱奴隸?爲甚麼爲甚麼爲甚麼——
——爲甚麼,自己在對著這個人微笑……
「……繼續吧。」
不要!這麼噁心的事她不想再繼續下去了!誰也好,快讓她停下來!
「是的,主人……嗯嗚……」
跟意識故意唱反調似的,身體那意外快速的反應讓她沒辦法再思考下去;迅速地擦過了兩片唇的粗壯陽根想要跑到更深處似地,不斷的在少女嬌嫩的口腔中沖突著;菲娜唯一能夠控制的雙眼,也因爲這意外的動作而反射性地閉起,不希望再看到侵犯自己肉體的男性器在眼前出現。
除了那陣噁心的味道外,現在還因爲龜頭快要完全頂住喉嚨,讓她更加的難受……然而,她的身體卻好像很喜歡做出這種動作似的,慢慢的從不適開始迎合對方動作,讓陽具戳得更加深入。
那強烈而沒法無視的不適,亦不斷地刺激著菲娜的意識;彷彿是反應著不適感似地,眼角開不由自主的積起了淚光。
(不要……求求你,停下來!不要不要不要——)
「嗚……嗚嗯……感謝主人,讓菲娜奴隸……能夠有幸……清理主人偉大的大肉棒……咕嗯……」
無垢的高貴思想,在沒有辦法停止自己身體的情況下,只能不停否定著肉體那淫邪無恥,猶如沒有自我的性奴一般的動作……
半閉的星眸,讓囤積的淚珠順著漂亮臉龐流過,划下淚痕。
純潔的女性心靈,只能悲哀地無視著,不住用櫻色滑舌將腥臭的米色精垢捲走吞下,然後有如服侍夫婿似地溫柔地吸吮著猙獰龜頭,好像熱衷在口舌運動之中似的那個『自己』。
那搖搖欲墜的危險平衡,就在菲娜半崩潰的精神彷徨之時,維持了好一段時間——到底她的身體持續了那個可恥的侍奉行動多久了,她一點都不想記住;耳中傳來『噗滋』『噗滋』的吸食聲,她半點也不想聽到。
「……準備吞下去。」
然後,突如其來的聲音打亂了那個平衡,甚至讓一直流的眼淚忽地停下。 (……難不成……!)
順從地將馬眼前端流出,充滿了異樣黏性的透明液體吸走吞下,金髮的睡美人清楚地感受到,由口中那雄性性徵所傳來的強烈脈動……彷彿是匹俊馬般,想要朝著哪裡奔馳似的狂亂。
(拜託你……只有這件事……不要……)慌亂的菲娜並沒有留意到一個小小 的疑點——幾乎不懂性事的她爲甚麼能夠從對方一句話之中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 甚麼事?(……求求你,不要、我不想這樣……!)
少女的意識開始毫無意義的求饒——
「是的……主人……菲娜奴隸會好好吞下全部——」
——但,那也來不及了。
士兵打扮的男子全身猛地抖動,跨下的陽物開始在公主的小嘴中放出了大量灼熱的白濁;邪惡的淫慾浪濤從窄小的馬眼之中朝外噴洒,轉眼之間就將公主的櫻桃小嘴填滿,甚至把部份的精液硬行從口腔逼進喉嚨裡面。
同時,有部份的精漿因爲沖不進去喉嚨,而被金髮少女的肉體本能性的任由一部份濃稠的濁液沿著嘴角緩緩流下,讓潔凈地板增添淫亂的污垢。
(……討厭……好噁心的感覺……咦?爲、爲甚麼……)
意外的,甘甜。
(……這種味道……爲甚麼……!?)
這污濁體液的味道,就跟她小時候父皇獎勵乖乖學習的自己時,所給予的糖果一樣……甜美,而且是一種讓人想起童年快樂時光,溫馨親切,讓人安心的迷醉美味。
「主人寶貴的精液,很多很好吃……」
那糖果,是她活著的二十年間最感到美味的食物——那是充滿了名爲親情以及關懷,最好的食物。
想到自己記憶中的那美味居然跟口中的髒物扯上了關係,她的淚水又開始流下……
「主人……你看到了嗎?菲娜奴隸雖然很淫蕩……但是很乖的喔……菲娜奴隸……會心懷感激的……把主人賞賜的全部精液……細心地咀嚼過後……品嘗完主人賜給奴隸的『恩澤』之後……才會一點一點吞下去……」
爲甚麼會這樣,菲娜完全沒有頭緒。
意識,浮現了一片因爲無法理解現實而構成的空白。
(……爲甚麼……感覺……好溫暖,爲甚麼……)
不,不應該是這樣,眼前這個把自己當成玩偶一樣凌辱的男人,爲甚麼會讓 自己感受到那麼美好的感覺——
迷亂的菲娜,並沒有察覺到身體在接受了雄性獨有污物的沖擊之後,出現了一絲絲的『熱』——被那猶如佳餚的美好味道輕輕蓋住,卻很實在的將感覺傳給身體,隱隱勾起了她女性部份的『熱』。
(不應該會這樣……可是……很……美味……)
無視著再度陷入混亂的意志,少女貪婪地從已經噴出過不少慾望的肉根中吸吮出餘下的少量精漿跟殘餘的透明汁液,然後開始了正常人——不,這種行爲甚至是最下流最卑微的肉奴隸也不會幹——做不出來的咀嚼動作。
無法想像,也不曾想像過的恥辱充斥了腦海,讓金髮少女滴落地板的眼淚更顯悲涼。
黏稠,腥臭,難以吞噬,因爲量太多還讓唿吸變得困難,不管是由哪一方面去評論,也是最壞最噁心的『食物』。
(……很、好的……味道……沒可能的……爲甚麼……)
如清泉般甘甜可口,比珍饈百味還要令人心醉,在入口剎那已經把她的大半理智沖走的美味,如洪流一樣纏繞著少女的味蕾,動搖著少女的理性。
她無法想像,爲甚麼那一根噁心的東西中,會射出這種美味——
「菲娜奴隸……會好好珍貴……主人賜給奴隸的美味精液……請主人……請主人可憐一下淫蕩的菲娜奴隸……讓下賤的菲娜奴隸,能夠再接受主人的賞賜……」
(……光明神啊……這是惡夢的話……請您讓我醒來……)
開始絕望的金髮少女心中正向著國家唯一的信仰禱告,尋求那微小的救贖同時,嘴中卻吐出了自己無法想像,不知羞恥爲何物的下流言語。
而放出了大量白濁體液,理應放鬆下來然後提槍上陣開始更淫邪的動作的男人卻是反常地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用那依舊冷漠的眼睛看著菲娜;那雙幾乎毫無感情起伏的淡橘瞳孔,彷彿不是看著美女而是在看著死物一樣。
一時性的寂靜很快的盤旋在兩人身處的陽台,獨留菲娜用力咀嚼著腥膩精漿的異常聲音,讓本應清爽的涼風多添了幾分淫亂。
『咕隆』
在甯靜的星夜之下,那一道宣告著菲娜服從眼前男性的吞嚥聲馬上顯得相當的響亮……特別是,在她心中的迴響。
「……走吧。」
不待金髮少女留有悲哭的時間,男子冷淡的說了。
「是的,主人……」
(咦……要去哪裡!?)
突如其來的命令,讓不由自主站立起來的少女感到無所適從——到底要去哪裡?接下來會發生甚麼事?
剛剛的一切,已經把她二十年來的『常規』全數打破;菲娜再也無法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甚麼事;但她唯一能夠感覺到的是,這個以她爲主角的凌辱劇,還未閉——
「……『回歸、盲從、永眠之姬』。」
然後,她的思考,她的意志,全部在這一瞬間『凝結』——不是刻意,而是回到了她應有的狀態之中……
五指稍稍用力移回掌心,手中那一道紫紺流光跟眼前金髮公主的意識一樣漸漸的減弱,最後化成點點光沫消散在黑夜之中。
「……」
堤斯看著重新陷入應該永遠持續下去的昏睡狀態,不該再度醒來的菲娜,心底好像忽然燃起了甚麼似的;今天的行爲,對他來說已經不陌生,甚至能說是日常的習慣。
但是,他從來沒有試過,讓可憐的少女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之下施辱……就好像,心底某處想打破由悠久時間的形成的『某種東西』似的。
——已經,夠了嗎?
堤斯金色的雙瞳中,隱約能看到一絲對自己策劃的『復仇劇』的迷惘;向來對任何事也是冷靜以對的自己,居然會出現那種激烈的不明情緒,到底代表著甚麼?由半年前的首次凌辱開始,他應該已經有所覺悟,不應該動搖。
——我,感到煩厭了嗎?
替無垢少女建立奴隸人格加以控制及凌辱,召回那昏睡已久的靈魂施予無間斷的過酷羞辱,以各種方式翻弄著她的記憶、人格、肉體、甚至是那一股在自己刻意保護之下,依舊冰清玉潔的靈魂……也許,最初只是爲了讓自己在復仇終結之後,讓公主可以脫離這個咀咒,重獲自己的人生吧?
但是,這個想法,可能是打從相遇的一開始,就以他無法感受到的速度變質起來,成爲了黑色的佔有欲。
——因爲是不可解的仇恨,所以想要永遠的擁有;因爲希望擁有,所以永遠不會讓那美麗的靈魂逃離逃離自己的手心。
而他的計劃,亦從最初開始,由很單純的綁架轉變成被個人慾望所侵蝕而生的凌辱行爲;本應不被沾污的純潔靈魂,也在不知不覺之間多出了堤斯打算將少女私有化而強行建立起來的奴隸人格。
——所以,要讓那美麗的靈魂永遠落入自己手中的話,只依靠魔法控制肉體跟意識並不足夠,也不完美……『魔法』是全能,卻也不萬能的存在,不能夠永遠的『擁有』。
「……開始吧……」
那麼,結論只有一個。
「菲娜。積艾斯……最後的一步。」
讓她、自己『墮落下去』——
星星的光芒彷彿感受到男子心底的漆黑,漸漸的衰弱起來,獨留清冷月光照射著這小小的國家……
不知道由甚麼時候開始,天空的顔色已經完全被深黑烏雲所蓋,只餘下孤獨的圓月照拂著大地;而位於城的某個角落,因爲人煙稀少而死寂一片的貧民區更是顯特比平常還要淒冷,只餘下數間小房屋亮著昏黃燈光。
而在其中一個燈火的來源處,正有一名目光流露驚訝,卻也充斥著色慾,身軀微胖男人一動不動地看著眼前的空間……在那裡,有一名留著落地金髮,容姿柔弱,流露著高貴氣質的妙齡少女。
男子並不知道,到底這個跟白妖精一樣讓人爲其美貌而驚艷,渾身上下猶如誘惑著異性狠狠在她的身上發泄邪欲,身無寸縷的高貴少女,到底是打哪來的傢伙——
(來討債的嗎?不對,賭場的欠債我已經還清很久了耶,那幫渾球應該不會再來找我……更別說這個女人連衣服都沒有……)見狀,男子第一反應並不是尖叫或者伸手摸眼前的嬌嫩肉體,而是陷入了混亂,(難道是甚麼貴族的小孩子吃飽太閒,找我們這些貧民惡作劇嗎?可是我這一輩子從來沒得罪過貴族……瑪莉隔壁的!我連看都沒有看過勒!)
短短的數息中,只有一些簡單家具的房子,就只餘下夜風吹動,以及想不到頭緒的男子,開始重新注意到眼前美肉的動人,漸漸粗重起來的唿吸聲,外加一些低俗的吞沫聲。
然後,他注意到了在少女那對豐滿柔軟的巨大雙乳之間,夾著了一張捲起來的羊皮紙。
「是留言……嘩!?」
本來跪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性,忽然舉起了玉手將乳溝之中的粗糙羊皮拿起取出,雙手各持著紙的一角任由被卷著的部份揚開。
瞬間,羊皮紙發出了並不炫目的溫和金光,在驚訝到嘴巴合不起來的胖男面前形成了無法看懂內容,而是直接讓文字的意義烙入腦海中,讓他由剎那間將驚訝變換成狂喜的文字——
『汝施予於幼小聖靈之恩以銀月之名爲報天使降凡賜贈賞澤此夜此光
消散爲始 來臨晨光爲終 光下詠嘆 返天』
——簡短而言,就是以嬌美女體報答他救下靈獸的行動。
「……不會錯……這種文字是『光之圖騰』……這一定是光明神……是光明神的賞賜啊!!」
壓下了心裡的狂喜跟興奮,男子腦中只殘存著一個念頭……以及因爲神之宣告抹去了恐懼而重新擴散的淫慾,「沒想到,沒想到那天只是無聊把一頭雙尾獸放回森林就……啊!說起來那一頭雙尾獸的突毛是金銀色……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一想到當日隨手救掉的幼獸頭上突起的短毛顔色,男子就認定自己走運,居然在無意中把歸屬於光明神的靈獸救掉,加上自己爲人善良,所以光明神就特意派下一名天使,讓自己可以在這個晚上享受整個夜晚。
雖然知道雙尾獸在光明神的傳說之中經常會被提及,但是他真的沒有想過居然有幸證實這個傳說。
——不對!距離明天日出的時間雖然很多但是都不能浪費!這就跟賭錢一樣要把握時機!不然酬碼在但是沒運勢就……啊啊!不對!我這時候還想這些多餘的東西作啥!?我又不是基洛沙漠那群研究魔法的瘋狂法師!!
用力的甩頭擺脫雜念,挺著肥肚的男子看向了不知在何時就鬆手任由羊皮紙飄落在骯髒地面,一點反應都沒有的金髮少女……彷彿剛才光明神的宣告就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似的。
想到此,他有點緊張的揚聲。
「……天、天使大人?」
「…………請您……」沈默了數秒之後,氣質高貴得讓男子有一點不敢靠近過去的女子這才以沒有起伏跟任何感情的聲音回應,「……請您……好好享用菲娜的身體……因爲……這是您應得的…………回報……」
「……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天使大人喔喔喔!!」
幾乎在她的聲音還沒完全消失的一剎那,男子已經是用跳的沖上前撲向了金髮的赤裸少女——
「好香……天使大人的身體好軟好香……!」左手已經急不及待地伸到了那尖挺著的乳房上面,五指猶如侵略者一樣不斷施以各種力度,讓那柔軟的香肉被改變成不同的淫邪形狀。
同時,右手亦迅速地伸到了菲娜的下半身,開始撫摸著那柔滑而豐滿的香臀上面,時而施加力度揉捏著那令人沖動的美肉。
「啊!嗯……唿嗯……哈、嗯嗯……」
彷彿是被觸動到名爲慾火的開關似地,那雙粗獷但靈巧的手只是剛碰到她的身體,她就忍不出發出了妖艷的呻吟;但是,那勾魂的美音只響起了一聲,就被男子用充滿了唾液的肥舌入侵嘴內,除了奇怪的悶哼之外,任何的聲音也無法發出。
彷彿要抽走菲娜嘴中所有香氣似的,男子的舌尖不斷跟少女的嬌嫩的舌尖交錯糾纏,時而深入其口腔狂亂地撫弄,時而將沈默少女的舌頭拖到自己嘴中,用力的擠弄;當然,那對巧手也沒有閒下來,一直以不同的手法刺激著悄然豎立的粉色乳尖跟動人的艷臀。
多樣性的愛撫,非常有效地刺激著、燃點著少女體內的慾望之火;只見菲娜的白滑皮膚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滲出了一點點晶瑩的香汗,本來顯得蒼白的膚色也因爲性慾所帶來的刺激,透出粉色淫光似地一點點地的變紅。
「我真是幸運……居然可以搞上一個天使……!!」
「請……唿嗯、嗯……好好的……啊!啊嗯……享受……嗯哼!享受菲、菲娜……啊、嗯啊……的肉體……嗯唿∼」
貪婪地吻著、嘴巴輕柔但用力的吸啜著、用舌頭舔弄著少女純潔的櫻唇;施 力握著、掌心不知足地揉著柔滑的曼妙乳肉、左手五指惡劣地擠捏著那顫抖的桃 色突起;深入金髮少女跨下的右掌,一直順著恥丘的誘人曲線撩撫著,食中二指時而伸進那開始濕粘的花徑中摳挖著,時而夾住那位於花瓣上方,鮮嫩欲滴的一點蜜肉。
靜默的夜裡,就只餘下男性慾望跟少女肉體交纏所發出的淫邪聲音。
斷續的呻吟、足以撕破大部份雄性理智的嬌媚喘息,讓男子的思考開始麻木起來,連時間的流動也無法感受——唯一感覺到的就是懷中一直默不作聲的美女也開始發出了動情的呻吟聲。
他從右手手指的濕潤中能夠肯定,美麗的天使身下已經汁水淋漓,表示著她做好了迎接他寵幸的一切準備。
「啊啊……我美麗的天使大人……天使大人啊……」
急不及待的男人幾乎是用扯的脫下身上衣褲,讓早已昂揚暴漲,尖端已流出代表淫念的汁液,青筋暴起的肥大陽根露出來透氣。
「……請……寵幸您的……菲娜……」
猶如與興奮巨棒同步共享著快感跟期待似的,金髮少女身下的淫慾來源緩慢卻實在的流出了更多半透明的淫液,隱隱一張一合的穴口彷彿在訴說著空虛,等候高舉男槍的降臨。
目擊如斯淫穢的畫面,連最後一絲溫柔跟理性也崩斷的男子挺著兩足之間的堅槍用力向前方一撞,只屬於他的粗野驕傲一接觸到那嫩滑幽谷的入口時—— 「……嗯啊——!」
——連半分遲緩、一絲停頓也沒有、直接而狂野地插到盡頭。
彷彿過了很久,實際上卻是那麼一瞬間,男子感到了自己敏感的尖端被溫熱濕潤的柔嫩肉層包圍。
被肉棒貫穿的美肉在剎那繃緊,滿布甜汗的嬌軀顫抖著,縵縵伸出了雙手抱緊那肥肉略多的巨體;似痛非痛的表情浮現在菲娜的臉上,殘留著淚珠的目光充滿了讓人眷戀的柔情,以及一點點的媚意。
「……菲娜的所有……現在……也是,您的所有……所以……請不用憐惜我……請您……在菲娜身上發泄,您的全部慾望……」
火熱的美女,火熱的耳語,點燃了火熱的肉慾。
「……請您好好蹂躪、只屬於您的菲娜——」
同時,引爆雄性對異性的獸性。
「嗚咕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天使大人……菲娜!菲娜!!」
壓向了少女的臉,再度奪過唇舌的自由,同時腰身以有生以來亦不曾出現的全力前後挺動,讓自豪巨根在進出著泥濘蜜穴的時候,獲取最多最大的刺激,也讓身下美麗的高貴雌性感受著肉體的快感。
插著、拔著、刺著。
迎合著狂暴的活塞運動,長長金髮如流水般搖曳著的少女擡起香臀,讓身上的男子更好施力,同時放鬆漸漸軟下來的身子,讓男子的魔手跟嘴舌能夠更有效率地對自己的肉體惡戲,逗弄熾熱的情慾。
本來輕輕糾纏起來的毛髮,也由於兩人下身快速的分離而鬆開了,變回金黑兩色的兩叢獨立毛髮。
絞著、撞著、挺動著。
一絲一縷的麻酥感覺,一丁一點的舒暢擠壓,兩種完全不一樣的快感彷似形成了強烈的二重螺旋,不斷在男子的嵴骨底端直沖大腦,然後在頭頂消散之時拉扯著下一波快感沖上腦尖似的,令男子無法停下動作。
所以,爲了壓過這陣令他會發狂的冰冷刺激,他將精神集中在金髮少女的吻里,享受。
搔著、抽送著、廝磨著。
只是相同的動作,卻不斷從來微妙地令人無法停止下來的快感;香嫩的櫻唇滑舌似是施放了魔法一樣,讓男子無法放棄那絕艷的美妙,繼續吸吮少女的唾液以及玩弄那滑熘的靈動。
僅靠些許燭光照亮著的斗室之中,只存在著肉與肉的激烈撞擊聲,以及那偶爾從金髮少女口中漏出,魅惑的妖艷呻吟。
進出著、擠弄著、灼燙著。
動情的少女肉體熱烈地迎接著猛烈抽插,花徑也隨著開始急促的唿吸不斷以層層肉摺咬動著男子,承受住淫邪的寵愛;然而,分泌的潮蜜卻因爲狂猛動作的倒抽,而隨著男子的動作外涌,甚至把那緊閉著玉門,卻仍被指尖鑽探的菊蕾溽濕。
受到了異常的逗弄,菲娜被男子以肥舌塞住的口腔發出了低聲的呻吟,身子更加的發軟起來。
「唔咕……唿啊……菲娜!菲娜!!」
「咕嗯……啊、唔、啊嗯!啊唔……嗯啊!」
不自覺地扣住男子腰間,少女光滑的誘人長腿也開始了激烈的顫抖;連那朝天高舉的玉指也微微地蜷縮起來,露出了痙攣的現象。
「菲娜、我……我……我要……!!」
「請、請……不要忍耐……噢、唔嗯、嗯……在菲娜身上、啊嗯!把、把全部都……咕嗯!嗯、噢……啊!都射……射出來……嗯、嗯啊∼」
充血而腫脹的巨大龜頭傾盡了所有的力氣,在層層不住張合收縮的曼妙肉壁之中穿梭、忍耐那突破著極限的快感,追求著更爲刺激靈魂的頂端。
『噗滋』
加快。
『噗滋』『噗滋』
加快。
『噗滋』『噗滋』『噗滋』
加快。
「不、不行了……菲娜……我的天使大人!!」
「嗯、嗯唔……菲、菲娜好像……也要、回、回到光明神界……喔、啊啊!……啊、啊嗯、嗯、噢、嗯、唔嗯、嗯、啊、啊……」
下一秒,神魂顛倒的兩人同時發出了使一切在腦中變白,充滿快感的叫聲。 「努喔喔喔喔∼∼∼∼!!」
「喔喔喔啊啊啊啊啊∼∼!!」
積存已久的白濁爭先恐後地由男根的馬眼中狂暴地噴洒而出,讓肉壺的內面被黏稠雪白所清洗,增添了一份淫亂的色彩;隨著漸漸慢下來的唿吸,邪魅的精漿一點點地從花辧的隙間流出,污染著貧民房間的地面。
良久,這裡只有空洞的微弱唿吸,以及留有獸慾的沈重喘息。
「散財的紅龍啊……我這一輩子第一次射得這麼爽……太棒了、這和年青時出海偷偷捕捉女人魚來干一樣棒……」
「……如果……您希望的話……菲娜將會……承受您的一切慾望……這也是、您應得的……恩賜……」
聞言,本來還沒得到滿足的男子馬上回到最佳的狀態;只見那已縮小成手指大小,從花徑中滑出的垂軟陽根再度充血,狂猛地膨漲起來。
然後,沈寂的小房子,再度響起了肉慾的第二交響曲……
接下來的時間到底是怎樣流逝而去,男子一點都沒有感覺。
因爲,他的腦中只餘下洩慾、不斷的洩慾、以及充滿快感的洩慾。
「啊、噢、嗯……哈嗯、哈啊……噫、啊、唔啊!嗯、喔喔啊啊∼∼」 「呵、啊呵……又射了……唿……真是太爽……唔?」
好不容易才從跨間玉袋的虛脫感以及連續噴射的滿足感之中回過神來,男子這才發現自己直至剛才爲止,仍然抱著懷中的金髮天使猛干不停——只是他們兩人的位置早就從客廳中央移動到了廚房裡,兩人狼藉一片的下半身仍然緊緊結合在一起。
日光,正好直射著他的臉。
不知不覺,他居然從昨天晚上開始一直以淫穢行爲蹂躪著身下天使,直至第二日的早晨。
光明神的約定,在他最滿足的一刻將告完結。
「啊啊、不能忘了這個……」任由半軟化的陽物留在溫熱肉壺之中,男子依依不捨地將雙手從飽滿堅挺的美麗乳肉上面移走,十指互握之後開始以感恩之心祈禱,「……以銀月之名,感謝光明神大人……」
毫無先兆的,男子視界忽然歪斜起來。
「派遣天、使賜我恩……?」
事情,來得相當突然,甚至是不給予男子任何反應空間的迅速。
歪歪斜斜的視野,奇妙地下墜。
——爲甚麼……我會飛起來……
無法再思考更多。
看到的是,一個肥胖的無頭肉體,以及在那醜陋肉軀身下手持切肉刀,香汗淋漓的金髮少女。
眼睛能看到的陽光一點點地消散,最後,再也看不見任何的存在……
硬物著地的聲音響起。
享受了一夜艷福的男子,在頭部被完全切斷的情況下瞬間步過死生與死之間的界線,充斥淫火的熾熱肉體也在短短的數息之後變冷。
具有濃烈腥臭味道的人血,不斷的由被砍開的頸椎之中猶豫真紅噴泉一般噴出,讓推開壓住自己的肥肉站起,高貴少女任由那下賤血水滴在自己仍然流著汗的皮膚上、反射著金色陽光的長髮上、甚至是那毫無生氣跟表情的臉上。 然後,高舉著染血的廚具,切割。
那是,無法形容的畫面。
身下還在溢出黏稠的白濁男汁,毫無表情的動人美少女任由頂上映射金黃光芒的青絲凌亂地摸在地面,纖幼手上的刀刃卻確實地進行著砍切,將昨晚跟自身纏綿了整個晝夜的雄性斬成更加噁心的巨大肉塊。
那本應握著愛人的手,正用力地把利刃斬下。
紅色的血,沾污了金色的髮絲。
半透明的淫液伴著奶白色的精漿,跟地上漸漸不再流動的凝結濁血接觸,隨著柔順髮絲的輕微晃動而混淆起來。
頂著猩紅的黑色存在,不知在甚麼時候就站在了大門外面;沒有說話,背光的身影以無聲腳步進入了民居裡面,走到了死屍即使已完全變成無法辨認的血色屍塊,手上動作也沒有停下的少女身旁。
「『愉悅、追憶……」黑色人影的聲音響起,「……永眠之姬』。」
動作猶如古失去動力的老時鐘一樣停頓下來,甚至任由那被染紅的銀刃掉落在地,少女藍寶石似的空洞眼睛忽然亮起了代表神志的光彩。
——菲娜的腦海中,在男子聲音響起之後多出了不少的『異常』。
(……我……)
那些是,她理應沒有經歷過的記憶。
——記憶中,她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她以四肢著地的方式,在空無一人的王宮通道上如雌犬一樣爬行著。
——記憶中,她猶如下賤的奴隸一樣,赤裸著趴在光明神的神殿中央,以舌頭替某個坐在祭壇上面,紅色短髮的男人清理著散發著汗臭的腳掌。
(這是……我……可是、爲甚麼……)
——記憶中,她以妓女也不屑的開腳姿勢蹲坐在某個廣場的噴水池上面,一邊以手指愛撫著自己柔嫩嬌美的恥部,一邊發出妖魅的叫聲,任由那淫慾的液體濺落在水池中。
——記憶中,她穿著打從出生開始也不曾看過,暴露無比的黑色神官服,背對著初升的那一輪紅日,彎低身子任由眼前臉龐傷口仍然在流膿的骯髒老乞丐舔舐自己的嘴唇。
——記憶中,她拿著從來沒有碰過的巨大雙刃劍,將眼前同樣手持武器的高貴妖精擊倒並捕捉起來,然後以她掉落的短劍強行貫穿那緊窄的下身,施行著她無法想像的凌辱劇。
(…………不要……)
——記憶中,她在身上只戴上一個皮頸圈的情況下走到了一間她沒見過,充滿了異國風情的大宅中,以卑微的動作跟下流的語調,侍奉著無數脫掉衣服的醜陋男人。
——記憶中,她處身於充斥著腐壞食物以及垃圾臭味的某個後巷裡,好像讒嘴的小孩子一樣用手套弄著身旁牛頭人的黑色肉根,同時以舌尖挑逗那受到性的刺激而隱約抽搐起來的巨大玉袋。
——記憶中,她拿起仍然滴著血的短木棍,走向裸著下半身,不住哭喊求饒的孩子面前,用那毫不平滑的棍棒捅入小少年柔弱而緊窄的肛穴。
——記憶中,她上下擺動著腰枝,身下亦很有節奏地不斷控制著肉壺收縮擠壓,雙手同時用力的勒住身下伴侶的頸子,讓臉色發青的老人漸漸發不出愉樂的嘆息,火熱的身體也開始冰冷起來。
(……不要……不要、不要……)
——記憶中,她不只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更是奴隸、是女僕、是神官、是妓女、是家畜、是調教師、是肉便器,是這土地上最下賤的種族的玩物。
——記憶中,她沒有自由,沒有尊嚴,沒有自我,亦沒有任何人幫助,甚至是給予她除了性愛以外的任何關懷。
——記憶中,她露出比陽光還要燦爛,比任何時候也要喜悅的微笑……猶如沈淪在肉慾的天使一樣。
——記憶中,她無論在任何時候,身處任何地方,也沈醉在無邊際的性愛之中;跟她交合的不管是哪個種族,甚麼身份,生命也好,死物也罷,只要能夠插進她水嫩嬌軀,讓她的花徑能夠享受快感就好。
——記憶中,她無時無刻也感到子宮傳來的饑渴——
——記憶中,她除了性慾就一無所有——
——記憶中,她總是渴望快感——
——記憶中,她——
「不要————————!!!」
腦中一片混亂的菲娜,依稀感到自己紅色的雙手抱著僵硬的肩膀,眼角也無法控制不停流下的串串淚水;耳中傳來自己的哭泣聲,也隱約聽到剛剛屬於自己的那道充滿了絕望的叫喊。
可是,身體的某個地方卻無視她的悲傷,散發著令她幾乎感到疼痛的絕妙快感;作爲直接被快感沖擊的花房不由自主地抽搐收緊,讓本來積存於花徑之中的殘餘男汁再度開始流出。
(……爲甚麼……爲甚麼我會……)
意識同時受到了多種感情的沖擊,讓金髮的公主無法作出反應,只能好像損壞人偶一樣,沈默地顫抖。
足以使她崩潰的黑暗記憶,以及那帶來無上喜悅的美妙,彷彿是互相沖擊著一樣讓菲娜無法作出任何的動作,無法說出任何說話。
彷彿在等待著甚麼的男子,只是凝視著動搖的金髮少女。
然後,就是一陣更長的靜默,獨留身心被翻弄的金髮少女的悲哀抽泣,以及從無到有漸漸響起來,混雜著淫色呻吟的迷亂聲音。
——是時候了。
「……」判斷少女體內的慾望已經沸騰到鄤將影響理智的地步,名爲堤斯的男子說出了第二句咒文,「『禁忌、分岐、永眠之姬』。」
「!」
只來得及作出微微的驚訝,菲娜只感到意識無法集中起來——不,是被某些強行浮現在腦海中的『甚麼映像』給蓋過了混亂的思緒;而那接近高潮卻又差那僅僅一點距離的愉樂,並沒有因此消失或者減弱。
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意外地令她感到懷念的房間輪廓;那鋪上了米色墊子的地板,那刻在牆壁上的簡樸銀色紋路,甚至是放在床邊柜子上面的那一隻白色飛龍玩偶,也曾經是她生活的一部份。
這是她『以前的房間』——
「母后∼」
——但是現在,身處那個房間的人不是她,而是一個自己從來沒有看過,發色猶如夕陽似的淡金色,擁有著高挑而不致於過度瘦削的身裁,活潑臉孔上掛著些許不悅表情的美少女。
而現在,這一個陌生的少女,就正向著坐在以高雅木材製成的大椅子上,一臉溫和的金髮女性訴說著甚麼似的。
兩個人的外貌,也讓菲娜感到了異樣的熟悉,就好像——
「嗯,怎麼啦?菲娜……」
「嗚嗚∼人家是菲依娜∼不是菲娜啦!人家最∼討∼厭∼這個名字了!」 ——她想起來了。
這兩個人,分別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蓮莉。B。積艾斯』以及曾經跟五歲的自己相處了好一段時間的親人,也是兒時最好的玩伴『菲依娜。紋達』。 只是,爲甚麼母親會用自己的名字稱唿菲依娜,菲娜一點都不明白—— 「……嗯……」將菲依娜摟進懷裡,蓮莉摸了摸少女那長得快要碰到手肘的淡金色頭髮,以帶著淡淡憂鬱的美麗聲音說道,「我知道的,你是菲依娜……真正的菲娜……她……」
「人家不會介意啦……而且,沙洛克也對我很好……」微笑著回答,淡金髮的少女這樣回答著,聲音卻透露著某種悲苦,「只是,一想到那些關於沙洛克的流言……人家就……」
——這是怎麼一回事?
菲娜無法理解這一段『記憶』到底想表達甚麼;也許心底某個地方已經明白了,卻爲了保持意識跟理性而死命地否定著吧?
「……這些年來,辛苦你了……」嘆息之音由蓮莉的芳唇中發出,「爲了這個國家,要你一直僞裝成別人……我真的很抱歉……可是……」
「人家明白的……如果當時沙洛克娶不到菲娜的話……這個國家就……」作爲當事人的菲依娜也很清楚當時的情況,「所以母后才找上人家嘛……因爲菲依娜跟菲娜的樣子很像……沒有外人會看穿的……」
——樣子、很像?母后、找上了菲依娜?
無法說出半句話,無法思考下去,菲娜只感到漸漸空白起來的意識之中,好像有些甚麼——很重要的『甚麼』——碎掉了。
「……我們一直讓菲娜留在皇宮,沒問題嗎?」過了一會,淡金髮的少女忽然問道,「人家……人家真的很害怕……我怕沙洛克找到方法讓菲娜醒來……如果、如果菲娜醒來的話我——」
「……不會的,孩子。你就是『菲娜』啊……」笑著,蓮莉用力抱緊了懷中的可憐少女,眼角的淚光一點點地滴在地上,「你已經爲了我們、爲了國家犧牲掉太多……我跟陛下,不會讓你最後的幸福也犧牲掉……」
「可、可是菲娜……」
「孩子……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是『菲娜。積艾斯』……」撫摸著菲依娜的臉龐,婦人的表情帶著悲傷,「……而那個孩子……」
「……爲了不讓謊言被揭穿……真正的『菲娜』絕對不能醒來,不能出現在人民的面前……」明白對方想說甚麼的菲依娜擡起了頭,「有必要的話……就得把菲娜……」
——不、不會的……母后不會這樣……母后……
拚死的否認著意識中響起的聲音,無視著眼前的真實,金髮的公主眼角流出了空虛的眼淚。
「……如果到了最壞的情況……」沈默地點了點頭,蓮莉的說話刺激著菲娜的靈魂,「……陛下已經決定……讓那孩子永遠睡下去……最少,這樣一來她就不會受到傷害……讓光明神……引渡她的靈魂……」
然後,隨著抱擁兩女開始低泣同時,這一段映像也慢慢的從菲娜腦海中淡化消散;金髮少女的視界,重新回到了那骯髒的貧民房屋之中。
然而,記憶中的影像跟聲音即使消散了,卻依舊那麼鮮明,那麼清晰。 ——不可能……母后……騙人!這些都是假的!
少女的身體顫抖起來——並非因爲那強烈到快要讓她大腦空白一片的昇天快 感,而是因爲那對她而言,實在是過於殘酷而無情的真實。
「從現在起,你的身體會越來越敏感,越來越感到饑渴……你的身體將會無法抗拒任何的性刺激。」本應跟菲娜發色相同的瞳孔再度變成了充盈著魔力的淡橘色,堤斯命令著少女的肉體,「但是,不承認真正的自己,你就無法享受到真正的快感,無法……高潮。」
說完,瞳色還原的男子就留下仍然處於混亂跟迷惑之中的少女,離開—— 「要繼續被母親捨棄,永遠睡下去……還是承認自己心裡的慾望活下來?」 ——只餘下、自己一個人了。
感受著孤獨,承受著快感,金髮的少女陷入了迷惘的思考迴圈之中。
(母后……捨棄了我……現在的菲娜公主……是菲依娜……)剛才所看到的記憶畫面,一直盤踞在她心中,讓她無法冷靜下來,(……那麼,我……) ——現在的自己是誰……自己能夠以誰的身份活下去?
——被母后放棄的自己,到底是爲了甚麼存在?
無法回答的問題,無法理解的美妙,震盪著少女的肉體與靈魂,連帶思考的重心也受到影響而産生微細但實在的偏移。
——爲甚麼……爲甚麼在這種情況,身體仍然……
——那一股慾望,爲甚麼還不消失……
(好熱……好想要……好想、到達那個頂端……)藍寶石色的眼瞳之中的理性之光逐漸衰退,慢慢被散發著慾望的沈澱藍色取代,(要怎樣才能……) 然後,菲娜想起了那個男人的話——『承認真正的自己』。
(真正的……自己……)代表自我意志的目光一點點的渙散起來,金髮少女 亮麗的藍瞳逐步變成了某個狀態——
——既然自己已經不是菲娜公主……那餘下來的身份……『真正的自己』就只有一個……
(奴隸……所有人的……奴隸……)依稀感到視線的改變,不自覺地站起來的金髮少女以蹣跚的腳步走向了大門,嬌足隨著步伐顫動,讓附在大腿的淫汁一點點地流下。
——啊啊……好舒服……好像……身體內有甚麼要……出來了……
層層累積起來的快感,如怒濤巨浪一般拍打著,沖擊著,動搖著少女最後的意識,也讓少女那已經無法自控的腳步,爲了追求那波浪的頂點而不著痕跡地加快起來。
「我是……菲娜。積艾斯……」
那高雅的玉足舉起——
「……是所有…………所有人的……奴隸……啊啊∼∼!」
——可人的公主終告墮落,成爲千人騎萬人跨的肉慾玩具。
背著一絲晨光的紅髮男子看著眼前的金髮公主——他知道,菲娜已經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是爲了表示自己存在理由,爲了滿足心底的淫蕩慾望,所有人也能伸出手蹂躪的一名奴隸。
「……走吧。」
轉過身去,準備離開的男子閉起了眼睛,讓剛才所看到,金髮少女身下如潮湧般流出的淫水的模樣,從腦海中消失。
他想擁有的東西,終於到手;他渴望著的復仇,也將划上句點——
時間在沒人在意的情況下,不斷流動。
這是某個國家中,某個城堡內,某個聚了一群士兵的地方。
「真是沒想到啊……國王陛下居然……」強壯的士兵不斷將新買的麥芽酒灌進嘴裡,口齒不清的說著,「他才跟公主相聚了幾年而已……」
「聽說是抵抗別國的軍隊時被武器上的咀咒所傷,精力一直流失……」另一名矮矮的守衛兵一邊打磨著胸甲一邊搭嘴,「所以前幾天都有謠言說,國王老大的屍體就好像乾屍一樣……」
「敢散發這種謠言的傢伙還真不怕死……以爲自己是誰……唔?」停下灌酒動作的士兵向身旁默不作聲的老兵問道,「老爺子怎麼了?還在想念堤斯那小子嗎?」
「哎,他都已經結婚了,退役很正常的啦!」腰間弓袋一直拆不下來,有點焦急的長鼻男子說道……他可趕著去酒吧,怎麼這該死的箭袋就在礙事,「而且那小子的老婆可漂亮得很!老子可是『鷹嘴蟲之眼』,一定不會看錯……她絕對有資格跟美人魚相比!」
「……老頭子只是在想,他會去哪裡而已……」搖了搖頭,莫巴只是靜靜的喝著酒,腦海中閃過了一個畫面。
——那是,曾經跟自己玩過騎肩車,金色長髮的小小身影——
「老頭子也老了囉……」喝了口甜麥芽酒,老兵感到的卻是讓人皺眉的苦澀,「得開始戒酒了。」
沒有人知道,這個國家中發生的一些小事,能夠串連起來。
沒有人知道,那些串連起來的小事,是一個復仇劇的殘片。
沒有人知道,那一部復仇劇的主角,正是那位『睡公主』。
也沒有人知道,那一位墮落的金色美姬,現在身處何方,是生是死。
「這就是……『奈落永眠之姬』的故事……」
「……你可以……選擇記著它……也能夠選擇……忘記這個故事……」 「但是……請你記著……請你相信……」
「……把手……放在棺木上面……跟著我……念……」
昏黃色的光亮起,照耀著黑水晶的巨棺。
巨棺裡面的人影雖然無法看清,但是那一頭奪目的金色長髮足以讓人判斷在棺木中的人是男是女。
「……甦醒……」
聲音開始變弱,也開始糢煳起來。
「……奈落……永……眠……之……姬……」
聲音消散,只餘下同樣虛弱的燈光,照著那神秘的黑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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