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寧雨昔都在看著小說解悶,卻是林三怕家中女眷無聊,特意從現代知識「借」過來的。
不同給蕭家母女、洛凝、徐芷晴的傷春悲秋紅樓夢,給寧雨昔的則是黃易武俠系列,那裡面的劇情撩的寧仙子七上八下的,還讓三哥了趁機吃了不少豆腐。
然而寧雨昔還是愛上了這套書,因為這裡面的女角如秦夢瑤、師妃喧之流,實在和她太像了。
一樣為天下蒼生、一樣冰清玉潔、一樣墮入情關、一樣用劍……
諸多的相似點讓寧雨昔起了共鳴,一會與英俊瀟洒的徐子陵精神戀愛,另一會又同俏皮好動的韓柏床上纏綿,寧雨昔想到自己也是被小賊破了道心,不免會心一笑,更愛不釋卷了。
此刻的寧雨昔正看到『韓柏以雙修大法接續秦夢瑤受損的心脈,將其逗弄著如同蕩婦淫娃要求破身』時,只覺得自己滿身躁動,腦海中幻出韓柏形象,正以高超的調情手段逗弄著身上的敏感點,舒爽的讓自己情動了起來,羞怯的要韓柏破了她的身子。
正當韓柏提著和林三相等大小的巨根,緩緩的向神秘的桃花源靠近時,只見溫文儒雅的徐子陵突然現身制止了他,卻非為了英雄救美,而是要爭寧仙子的初夜權。
當二人爭執不休,直接問起寧雨昔的意見時,寧雨昔則羞紅著臉說:「要不你們一人幫雨昔開苞,另一人采了雨昔菊花,豈不皆大歡喜?」
兩人心想這也不錯,忙又問寧仙子的菊花是否被開過?寧仙子佯怒道:「雨昔乃是名門正道出身,今日同侍你二人已是愧對師門,若你二人再問那羞人之事,休怪雨昔轉身就走。」
韓柏反應的快,笑嘻嘻的將寧雨昔抱入懷中,厚顏說道:「仙子莫要生氣,只是韓伯身負魔種奇功,天賦異凜,怕仙子承受不住嘞。」
感受韓柏身上的魔種氣息,配合陽剛硬挺的肌肉,寧雨昔只覺迷醉萬分,原先稍微降下的慾火又熱騰騰的燒起來了。
不甘寂寞的徐子陵,右手運起螺旋勁,大姆指在寧雨昔後庭周圍幌動,食指則並上中指滑進了陰道之中。
突然遭襲的寧雨昔輕叫一聲,就被韓柏含著耳垂,粗糙的雙手在背上滑動著,那細麻微癢的感覺和同下身的強烈刺激,花房又分泌了不少淫水。
徐子陵將淫水塗抹在菊穴洞口處,大拇指緩緩的抵進含苞待放的粉嫩雛菊,只覺被緊縛的肉壁四面夾攻,動彈不得。
隨即運起三一元氣功化火勁於指,外加螺旋勁,硬是頂出了一條通道。
「喔……屁眼……熱……要被化開了……子陵……利害阿……別……別忘了前面也要……頂深些……」
寧雨昔哪知徐子陵神功了得,竟能將功力運用的如此巧妙,嫩屄和後庭被連續不斷的震動刺激著,使她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韓柏則是以魔種外加雙修大法,強烈的催出寧雨昔的情慾,隨著仙子逐漸上升的體溫,閱人無數的韓柏哪不知已水到渠成,與徐子陵一個眼神交會,各自的口舌分別登上寧雨昔的一對玉峰頂,運功催化仙子玉乳中的乳腺。
「無賴……子陵……你們……吸得雨昔好怪阿……胸口……好像有什麼要滿出來了……」
寧雨昔覺得被倆人吸吮的乳頭不但硬了起來,變得更加敏感外,還有一種莫名的高漲感席捲而來,而韓柏和徐子陵卻在此刻離開了寧雨昔的身子,各退一步盯著她看。
氣喘吁吁的寧雨昔發現自己的胸部有些不一樣了,乳暈和乳頭似乎都比原先大了一倍,當她好奇地碰上去時,身子一個顫抖,兩道白線灑過天際,自己竟然能夠分泌乳汁了。
「哎!你們這是什麼魔門的功夫,羞死雨昔了!」
清冷高潔的寧仙子一時無法接受這變化,泛紅的臉頰羞的划下兩道清淚,看的男人憐意大生。
溫文儒雅的徐子陵先走上前去,左手勾起仙子的下頷,舐去她臉上的淚珠,並輕輕的吻上紅唇。
那自然輕新的氣息讓寧雨昔恢復平靜,正要享受這片刻的寧靜時,霸道的韓柏推開了徐子陵,粗野的侵略寧仙子的櫻桃小口,並灌了一道液體讓她吞下。
輕淡如水而微帶甜味的滋味,讓她想起某種懷念的感覺,不由得在熱吻過後問起這是何處的甘露?只見韓柏一臉壞笑的回答:「好雨昔,這莫不是你剛射出的乳汁,味道不錯吧!」
寧雨昔聞言大羞,那熟悉的味道不就是小時候奶娘喂她的乳汁?想不到自己也……「無賴,你真壞,竟然讓雨昔嘗自己的……哎,叫雨昔怎麼說出口,真是羞煞死人了!子陵哥哥,快幫我教訓這個無賴!」
羞澀的寧仙子向徐子陵求援,那嬌嗔的模樣讓徐子陵一呆。
「雨昔你真美。」
脫口而出的讚美讓寧雨昔大窘,卻也化作一股蜜意甜入心頭。
只見徐子陵意氣風發的向韓柏邀戰:「韓兄可敢與子陵切磋否?」
武道大成的韓柏哪怕他:「可以,徐兄請出手吧!」
一旁的寧雨昔看著倆人真為她要大打出手,臉上不由露出擔心的神色,然而看著心上人們都為他爭風吃醋,卻也有種別樣的感覺:「雨昔竟惹得男人為我爭強鬥狠,真是罪孽深重阿!」
徐子陵回頭對發獃的寧雨昔一笑說道:「那就勞煩雨昔作我倆的戰場了。」
還未等寧雨昔細思話中的意涵,徐子陵已飛退至她身後將她抬起,雙手各抓一隻玉腿往旁一分,那濕漉漉的粉嫩洞口就這樣呈獻在韓柏的眼前。
「韓兄,還請你先出招吧!」
徐子陵邊說邊舔上寧雨昔羞紅的玉頸,灼熱的陽物輕輕磨擦著仙子臀部,惹得寧雨昔嬌喘不已。
「子陵,你怎麼這麼壞,竟幫助無賴來欺負我。」
「好仙子,你可別忘了說要和我談一輩子的精神戀愛,子陵只是小小報復罷了!」
「就……就算如此,子陵可真的忍心讓別人奪了雨昔的處子」「雨昔這話說的不對了。」
只見韓柏早已趁倆人對話之際摸了上來「若果你認為在下是『別人』,那韓柏自有成人之美。徐兄,這場戰小弟認輸,願你和寧仙子白頭偕老,告辭!」
只見韓柏轉過身去,竟是真的要離開了寧雨昔尚未反應過來,徐子陵已將她放下,說道:「韓兄要走了?既然如此,雨昔,我倆還是維持精神上的戀愛,日後再見吧!」
本來渴望和兩人發生些什麼的寧雨昔,驟見倆人相繼放下對她的痴纏,紛紛離去,不由大受打擊。
見兩人越行越遠,正漸漸淡出自己的視線,寧雨昔忍不住大喊:「回來!」
「回來!雨昔知錯了,隨你們還不行嗎?何必這樣欺負雨昔?雨昔好苦阿!嗚嗚……」
說著說著竟是哭了出來。
眨眼之間,離開的二人迅即又回到寧仙子眼前。
沒心肝的韓柏笑嘻嘻的看著淚雨如花的寧雨昔說:「寧仙子可否願意讓『別人』奪走你的處子阿?」
「願……願意。」
「光這樣說可顯不出你的誠意和歉意阿……這樣吧!」
韓柏靈機一動,躺下身軀,看著眼露不解的寧雨昔說道:「我不強采你的初夜了,你就自己獻上來吧!」
看著眼前的無賴韓柏竟是要自己主動獻花,淚痕未乾的寧雨昔不由抓著徐子陵的手說:「子陵,我好怕。」
然而當她望向徐子陵時,她知道若是拒絕這次請求,二人真是會一走了之,只得放開徐子陵,緩緩走向韓柏道:「我答應你了,這下你高興了吧!」
韓柏憊懶的一笑:「雨昔何出此言?待會你可會比我更高興呢!」
寧雨昔哪堪如此調戲?瞪了韓柏一眼後又跨在他身上,洞口輕輕順著小韓柏磨了起來,原先有些乾涸的溪谷又開始泛出了春水。
「寧仙子真下流,還未吞下小韓柏就已濕了」「你這樣說,莫不是讓雨昔尷尬?」
「韓兄可不夠厚道,小弟可不敢讓雨昔尷尬。」
「這倒是,因為『干尬』會破皮嘛!」
韓柏淫蕩的笑答;而徐子陵則留下矜持的淺笑。
寧雨昔聽不懂兩人的暗語,只是又輕輕的作動著。
韓柏倒是被磨得不耐煩了,直要仙子快點獻出她的初夜「雨昔……雨昔怕痛,又知長痛不如短痛,子陵……子陵也一起來吧!」
徐子陵聞言後,讓寧雨昔先起了身,兩手分運冰火二氣,分別朝陰道和菊谷攻去。
「好冷……又好熱……不……不行……這太刺激了……停……停阿……子陵……阿……喔……雨昔……雨昔要來了……呀!」
從未想過的刺激如海水般不斷襲來,衝擊著寧雨昔殘存的理智,喊得聲嘶力竭、歇斯底里。
徐子陵的手指在雙穴中不斷翻飛,穴中泛出的淫水與腸液跟著配合,原先緊合的花瓣也羞怯的開了。
隨著寧雨昔一聲高亢大喊,春洪爆發,噴濺了一地。
而徐子陵看著躲避不及的手,輕嘆一聲:「真是好濕,好濕啊!」
「徐兄果然好手段,小弟這陣輸了,不過接下來且看小弟的手段!」
韓柏起身拉著疲軟不堪的寧雨昔,軟聲軟語的道:「雨昔看著我的眼睛。」
寧雨昔只覺得韓柏說的話好似不斷重複震顫著,一雙美目不明所以的看著韓柏。
一旁的徐子陵身子一震,一臉敬佩的說:「韓兄果然厲害!」
韓柏又躺下身,說道:「雨昔過來吧!」
正當寧雨昔微顫著掰開自己的蜜穴,緩緩坐下欲告別處女身時,卻又被韓柏阻止,只用著肉棒在他洞口磨來磨去;而徐子陵則是有樣學樣的磨著寧雨昔的菊花。
早已春情顫動的寧雨昔哪堪如此折磨?軟軟的說道:「好哥哥,你倆怎還不破了雨昔的身子,雨昔早已受不了了。」
「好仙子,好事多磨嘛!對了,你看那邊是誰?」
韓柏無恥的淫笑著。
寧雨昔暗自誹腹道:「那你剛剛還一直催人家來著。」
一邊無精打采的往韓柏指去的空處望去。
而原先並無一人的空地上,漸漸浮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赫然正是寧雨昔最愛的小賊-林三。
「神仙姐姐!不!」
只見林三激動得大喊。
「小賊你怎會在這?不……」
望著林三而清醒過來的寧雨昔只覺身下一痛,卻是韓柏撫著她的俏臀用力一壓,轉眼插破了仙子薄紗,流下了絲絲血淚。
「呀!好痛啊!」
破身的痛楚還未過去,徐子陵的肉棒也跟著爆開仙子美艷的雛菊。
寧雨昔勉力忍著破身痛楚看向林三,只見三哥跪倒在地,不斷的哭喊著:「這不是真的!」
「小賊,對不起,忘了我吧!師妹會好好照顧你的!」
寧雨昔心碎的對林三喊著。
徐子陵訝於韓柏魔音魔相的功力,然而聽得身下誓言要與自己談一生精神戀愛的仙子竟然還有第三個男人!饒是他脾氣再好也不免心中有氣,冷哼一聲道:「韓兄且見子陵的螺旋勁。」
只見徐子陵的肉棒在菊穴中天旋地轉,配合他用力的前後抽動,震動起另一處初破的蜜穴,肏的寧雨昔慘唿連連、求饒不斷。
「好痛!好痛喔!子陵……子陵你好狠心……雨昔受不住了……嗚嗚……疼啊……不要再插了」徐子陵原先溫文柔雅的俊臉面露猙獰,惡狠狠的說道:「你既與我心相知相交,我當憐你疼你。然而韓兄也就罷了,你連賊也勾搭上,就不要怪我狠心。」
韓柏感受到寧雨昔蜜穴的收縮,也是一陣舒爽,隨即勸道:「徐兄何必如此掛懷?我們既已在『小賊』的眼前破了寧仙子的倆處處子,更應得意才是。」
徐子陵心想也是如此,愧道:「是我著相了,多謝韓兄提醒。」
旋即停止抽動,又道:「接下來請韓兄施為吧!」
韓柏也不客氣,同徐子陵夾著寧雨昔滾半圈,便是換到了上方正位。
看著梨花帶淚的寧雨昔一眼,笑道:「雨昔可感覺好些,還疼嗎?」
「你這壞蛋竟用幻象來誆騙我,累得子陵也這般狠心,雨昔恨透你了。」
見眼前仙子已然明白真相,韓柏又道:「雨昔何必怪我狠心?若不如此,我和子陵還被你蒙在鼓裡呢!」
寧雨昔輕聲一嘆,說道:「其實我不是你們以為的仙子,我甚至不會慈航靜齋的功夫,這一切不過是夢罷了!」
韓柏聞得此言和徐子陵對視一眼,跟著回答:「其實我和子陵也有秘密要告訴你。」
「嗯?」
寧雨昔雖奇怪為何還沒從夢中醒來,卻也好奇著兩人的秘密。
「其實我們早就知道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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