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儷是教小學美術的一個老師,人長得挺豐滿,短頭髮,皮膚很白皙,很愛說笑,就是她的眼神很恍惚,或者飄忽不定,這是我對她最大的一個感觸。有道是「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嘛!可她的那個窗戶,似乎是模煳的,看不清楚她的心裡到底在想著什麼。
因為小學那邊沒有宿舍,她就被安排在我所在的學校宿舍里,跟我有一牆之隔。平時中午和晚上的打飯,我都會看到她。我對她沒有愛戀,確實沒有,因為我感受不到她的那顆心的所在,不過,她的那身白而光亮的皮膚卻是我的所愛。學校是一片凈土,這話在某種程度上是正確的,怎麼著也要為人師表的,這就跟陳佩斯演的那個裝扮警察做小偷望風的小品是一個道理。我的確在心裡想過,如果與阿儷做愛一定非常不錯,撫摸著她白嫩的肌膚,撫摸著她白白的屁股,該是多麼美不勝收的事啊!但這只能存留於心,並不敢去為之。晚上空閒了,我和她們還會一起打打撲克,要不就聊一聊原來上學時候的事。她一談到見面就擁抱的現象,仿佛就很有意見,說那樣的人太瘋狂了,而我們就笑。她的手也很好看,肉嘟嘟的,看著很可愛。在抓牌的時候,我的手和她的手碰到過,軟軟的,柔柔的,那表面很光滑細嫩。這不由得讓我往自己的肚子裡咽了幾口唾沫。阿儷還沒有男朋友,還在挑來挑去的,有一次我還看到她跟人家見面了,但她自己說,吹了,原因是那個人沒有情趣。也難怪,學美術的人,怎麼也算是個搞藝術的,沒有藝術細胞又怎麼能融合到一起呢?對於藝術,我也是很喜歡的,但我喜歡的是文字藝術,發表過一些詩和散文。這都是他們所知道的。阿儷也知道。雖然這些在我心裡並不算什麼,可我明顯感到阿儷的眼光對我還是蠻親近的。但我也知道,僅僅以此去博得誰的喜歡還遠遠不夠,因為有錢才行,可當老師又能有什麼錢呢?所以,雖然我也是單身,卻不敢做去娶誰的打算,不過都是空閒了樂呵而已。這樣的日子過去了一年多,住在學校里的人越來越少,有的成家了,有的調走了,只有我還呆在學校里,偶爾的,阿儷也會來住下。在她住下的時候,臨睡覺之前的洗漱是免不了的。夜很靜,屋內也很靜,而我的聽覺又異常靈敏,我似乎都能知道她是在洗什麼部位。一到那時,我就開始撫摸起自己的雞巴,硬朗朗的,舒舒服服的,可怎麼也沒有擁抱著哪一個女人體,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體更好。我曾經在她掛著布簾的窗戶前偷看過她,她在裡面的一些行為舉止,模煳的也能判斷她在幹什麼。有好幾次,我都發現她半躺在床上,曲著腿,在撫弄自己的陰部,有時還會把整個腰都挺起來。她細微的呻吟聲,在鄉村寂靜的夜裡蠢蠢欲動著,仿佛那才是一個活的所在。我無數次在心裡唿喊著,「阿儷啊!阿儷啊!我何時才能進入到你的裡面去?讓我好好跟你快活一番!」
也許是命中注定,也許是我和她都在努力創造著機會,不管怎麼說吧,機會是真的來到了。但對於我來說,好像並不值得驚奇,因為在心裡我似乎已經跟她淫慾過許多遍了。
那天晚上停電了,她來敲了我的門,說,「許老師!你陪陪我!我一個人太害怕了!」「是嗎?一個人多方便啊!怎麼還害怕?」「你快點吧!真的!我真的很害怕!」「一會就來電了!」「都快一個小時了!也沒來啊!」「誰知道怎麼回事?」「你快點!」她在命令著,我吹滅了蠟燭,跟她去了她的宿舍。
宿舍里,跟我所在的一樣簡陋,只是被褥很整齊很乾凈。「我真想回家!又這麼晚了!回不去了!」「你不是有摩托車嗎?」「這大晚上的,要是碰到壞人怎麼辦?」「唉!要怎麼說女人麻煩呢!」「去!瞎說!」「可不嗎?哪個單位願意要女人,不是沒辦法嗎?」說完,我也笑了。她倚靠著被褥,歪愣著身子,手裡拿著手工模樣的東西鼓搗著。「這光線這麼不好,還做這個?」「沒事啊!」阿儷的立領毛衣緊繃繃的,更加使得她的腰身曲線顯露無遺,高高的胸部圓圓滿滿的,似乎是要從毛衣的束縛里掙扎出來。那更為肥滿的臀部,十分突兀的鼓漲出來。我真恨不能立刻過去把她按倒在床,好好的操她一番,可我做不出來,只能等待著。
不知過去了多久,還是沒有來電,那多半根的蠟燭也用完了,她又續上了一根。不咸不淡的話說了很多,待得我也有些難耐了,並且我還感到想尿尿了。我藉故出去,沒一會功夫又進來了。「你幹嘛去了?」「方便一下!」她笑了笑,說,「你這一說,我也想了!」「那我出去吧!」「別!不用!」「這怎麼好!?」「你背過身去!」「這能管什麼用啊?」「你就背過去嘛!」我轉過了身子,擋住了蠟燭的光線,一個巨大的黑影占據了多半個屋子。只聽她拿到了尿盆,嘻嘻索索的又在解著褲子,似乎是找准了位置,哧哧不斷的尿液沖刷著塑料材質的尿盆。我長出了一口氣,好像是在給自己減壓似的,可越是這樣,我下身的那根棒棒就越加的硬朗起來。「把桌上的餐巾紙給我!」我把紙給了她,也解開了褲子,把我的雞巴給了她。我用我的雞巴敲打著她圓乎乎的臉蛋,磨蹭著她的小鼻子。她一隻手握著我的雞巴,一隻手還在下面擦抹著她的陰部。「好了沒有?」「就好了!」我等不及了,她想把褲子提上去,我攔住了,就那麼裸露著。她的屁股和她的臉蛋一樣白皙,我撫弄著,揉搓著,那種感覺美妙極了!「這樣有點冷!上床吧!上床脫了更自在些!」她提上了褲子,去鋪床,並沒有系腰帶。
她鑽進了被窩,從被窩裡面脫去了長衣長褲。我走過去,把手伸進了她的被窩。原來她已經脫光了,細滑的身子在被窩裡感覺起來真是誘人非常。我也麻利的脫光了,一下子鑽進了她的被窩。我的手,在上上下下的撫摸著她的裸體。「真想讓你給我畫幾幅素描!」「什麼素描?」「我做你的人體模特!」「太冷了!」「是啊!季節不好!」「跟你說,我可還是處女呢?」「要老是摳自己的那地方,處女也保住了!」「啊?那樣也不行啊!」「當然了!」「可我確實還沒有跟男人有過!」「現在不是有了嗎?我是不是占了大便宜了?」「還說呢?」「我知道我沒錢!娶不起你!」「我也不想嫁給你,可我想給你!」「那就給我吧!」我們不再說話了,十分專注的在感受彼此撫摸的快感。她的肌膚,真是幼滑,手感極好,我不厭其煩的撫摸著她,揉弄著她全身的每一部位。她輕聲噢噢的唿叫著,我的一根手指插進了她的屁眼,我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她的臉在扭曲著,那張小嘴也是一會張開又一會閉上,唯一不停的就是她喉嚨里發出的噢噢的叫聲。我一頭扎進她的下面去,分開她的雙腿,嘖嘖有聲的品嘗著她的美味。她也在另一端,品嘗著我的雞巴和我的蛋蛋,還有我的肛門。她又把我的雞巴吞進嘴裡了,我輕輕在她的嘴裡抽插著,她咳嗽了幾聲,我才停了下來。
「真想不到你的會這麼大!」「我早就想到你的身子很棒,真的很棒!」「你怎麼知道?」「那還用你都脫光了啊?我早就知道了!就是你的毛不多,原來我以為你會有很多毛的。」「我的毛很少!」「我偷看過你好幾次了!」「啊?真的啊!」「真的!」「你太壞了!」「你也壞啊!凈自己玩!」「那不是想了嗎?」「想過我嗎?」「想過!」「怎麼想的?」「就那樣想唄!」「說說!」「我想你操我,操我隨便的哪個地方,我的嘴,我的屁眼,我的陰道,我的臉,等等,等等!」「我可以操你的屁眼啊!」「那太緊了吧!我的手指頭都插不進去啊!你的又這麼大!會不會很疼啊!」「慢慢弄,就不疼。」「一定很疼!」「你還沒試呢!試了才知道!」我吐了幾口唾沫,在她的肛門上潤滑著,又插弄了幾下,就讓她跪著,我在後面插進去。操肛門,確實有點難度,但我很耐心,可她都要放棄了。「疼!」「沒事!再潤滑潤滑!肯定能進去!」「你的太大了!」「大,才刺激!再有,還是保持你的處女吧!我進這個地方,會很安全的!可以射在裡面!」她沒吭聲,我繼續著嘗試插入她的肛門,一點點的在向裡面頂,忽然一下子就進去了,我都忍不住地叫了一聲,她也哎呦呦的叫喚著,差一點就趴在床面上。我懷抱著她的身子,撫弄著她的大乳房,身子一弓一弓的在她的屁眼裡抽插著,那真是一種很棒的感覺。她的肛門緊緊的扣住我的雞巴,似乎是要把我的雞巴勒死在她的肛門裡,我大動了幾下,她啊啊的叫喚著,手抓著枕頭,似乎是要把它撕碎。我的興致大增了,手抓著她的屁股就像在揉弄兩個白白的大麵糰,同時我在慢慢往外抽出我的雞巴,然後又忽地一下插進去,她又大叫了一聲,接連四五十下,她的身子就軟了,軟得像一灘泥。可我的雞巴還在她的肛門裡抽插著不停,最後一下,我把多日來攢存的精液都射在了她的肛門裡,居然還有一些淋在了她的大白屁股上。她撅著屁股,一動不動。借著昏暗的燈光,我注意到,剛才的那股子精液正在從她緊閉的肛門裡緩緩溢出,拉長了,叭的一聲滴落在她的床單上。
我的雞巴依然很硬朗,又有了想要操她的慾望,還沒等她再做什麼舉動,我就又爬上了她的身子,拉起她的雙股,對準她的屁眼又一次插了進去,由緩到急,又瘋狂了一陣,居然還能射出來一些。
然後我們就睡了~~~
本主題由 mmcwan21 於 2015-2-11 19:15 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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