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自述
卓群回來時我也不知是啥時候,那時我正躺在浴盆里,他躡手躡腳地開門進了臥室,聽得浴室里流水嘩嘩,知道我還沒睡,正在洗澡。他就不做徒勞無益的隱瞞,便自已倒了杯茶,坐下來慢慢地喝著。
也許他納悶我這個時候怎會在浴室里,而且裡面的水聲潺潺不絕,他走過來輕輕推開了浴室的門,只見浴室里雲霧繚繞,朦朦朧朧的我躺在浴缸里,身子雪白而粉嫩。他上前蹲下身子,見我閉著眼睛。知道我有意逗人,便湊嘴上來親我,嘴才上去。卻讓我拿手堵住了。
「誰要你親,滿嘴酒臭味。」我突然睜開眼來,嬌態可掬地瞟著他。
他笑了起來,還淘氣地捧著水朝我的臉上澆。我又把嘴巴撮得老高,雙手極其抒情地朝他張開。他忙俯身銜住了那張濕漉漉的小嘴。
我仍靜靜地躺在水裡,手臂像是失去知覺,半浮半沉地飄著。他側身去摟我,讓我一拽整個身子還有沒有脫的衣服一齊掉進了浴池裡。兩個人一動,浴缸里的水便嘩地溢了出去。這聲音聽起來很誇張,讓我兩耳一陣轟鳴,頓時有一種喪魄落魂之感。依稀覺得脖子邊溫溫的,柔柔的,心頭一熱,便更加摟緊了他。
他先是親我,先是我的脖子,再就是臉,我的額,我的鼻,我的嘴。兩張嘴咬在了一起,使勁地吮。他越吻越用力,趴在我的身上扭怩著。
他摟住了我,替我拭擦著身子,輕輕地擦著我的每一塊皮肉,我的皮膚柔軟而有彈性,讓激情燃燒起來了的乳房更加豐盈鼓突,乳頭尖硬地挺立不倒。
他把我放下來,讓我躺在浴缸里,拿浴巾枕在我的頭下。可是體位不行,他四處看了看,發現浴缸外的一個臉盆,便將臉盆倒扣著塞到我的屁股下面。
他將我的雙腿分開,自已跪在我的雙腿中間,兩手輕輕撫摸著我那隆起的部位,口中哺喃地說。「親愛的,你這個桃子太美了,太誘人了。是它撩撥著我死也要親近它一次,你瞧,現在它抖動得多麼誘人啊。讓我來吧。」
我閉上了眼睛,臉上的兩朵紅霞緩緩升起,漸漸擴散,我的整個臉龐全紅透了。他俯下身子,對準那桃兒就吻了起來,他的動作既溫柔又得體,毫無粗野之感。當我的桃兒讓他吻得水淋淋的時候,他終於挺起利劍,輕輕劃開了桃瓣,然後猛剌進去。
我頓時「哦,」了一聲,一陣舒心悅肺的快感倏時俘獲了我。於是浴缸里便波濤翻滾起來,我的臉上似乎痛苦地變了形,唿吸卻是興奮而甜蜜。
又是周末,可兒讓卓群送到了婆婆那裡了,他自己也沒來。我倒樂得清靜。
渾渾然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三點了,沒吃午飯也不覺得餓,這一覺總算把我的精神勁兒要了回來,坐在床上發獃,該穿什麼衣服,見著窗外燦爛的陽光才知道竟忘了把窗簾給拉了,就這赤身裸露的身體要是對面有人用上望遠鏡,那什麼都給攝了過去,忙披上睡衣上了洗手間。
鏡前的我,倒沒露出半點倦態,眼睛還是有了陰影,那可以用妝補上。我盛裝打扮,特別愛那種對著鏡子描眉塗唇搽腮影自戀的感覺,精心打扮而不露痕跡,矜持而可以在一剎那間使人驚艷,這就是城市女人天生具有的這種細小處見心計的特質。
一想到俱樂部那年青的教練哆哆嗦嗦手忙腳亂的樣子,我就不禁想笑,索性再給他一點顏色,我套上那條艷紅的三角褲衩,揀出紅色的襯衫和白色的牛仔褲,這一下倒把自已打扮得青春靚麗,如同純真可愛的少女,把那運動挎包一帶就興沖沖地出了屋。
街上,太陽就像百萬個水銀燈在腐蝕著行人、車輛、店鋪的招牌。白晃晃的光是薄如蟬翼的刀,切割著我們的視野和意志。你不得不像條狗一樣吐著舌頭來抵禦這座大城市的盛夏。遠處高架橋上坡道被眾多車輛堵得滴水不漏,那些僵死的百腳蟲在太陽底下等待腐爛發臭,令人敬而遠之。
把那車子停在車場裡,遠遠就見教練正領著幾個跟我差不多的有閒少婦伸胳膊踢腿做著準備運動,看他汗流浹背那一本正經認真的勁頭我就直想笑。
從她們面前經過,我就知道那些閒婦們一定七嘴八舌地搬弄是非,管她哪,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哪,裡面有的還學人穿上小背心但腋下的毛粗野地現了出來,總不見得她們會沒錢買剃刀吧。看她們一個個那身橫肉你就是再練它幾年也不頂事,還故做天真少女地學著別人打網球,她們就是這麼一類人,成日裡思謀著跟上潮流,要是哪天時髦上太空她們也絕不會落人後面。
更衣室里還有人在換球衣,見過幾次面,但忘了她叫什麼,那網球服倒是漂亮,白色的短袖鑲著藍色的滾條,她還在仔細地察看短裙下的內褲是否露了出來。見到我褪掉長褲展露出來那狹小的三角褲,她的臉上一定會有驚詫的表示,也許正在感嘆那麼瘦小的點兒東西到底能遮掩住什麼。
儘管這個網球俱樂部依山傍水,周圍綠蔭環繞,有幾幢漂亮的避暑山莊,一個水波澹澹的湖,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地。但還沒到太陽下山的時候,烈日中她們到練得興高采烈的,掩不住其中興奮的尖叫聲。
她們都打扮得非常亮麗,趙鶯穿著花點迷你裙,露出精巧的腿,像小水禽一樣在草地上奔跑著,玩一隻吹足了氣的皮球。其中幾個正纏著小教練貼身地教導擊球姿勢。
在藍色的一汪水邊,支著一長排五彩遮陽傘,傘下是白色的休閒桌椅。我便在遮陽傘下的椅子坐下冷眼旁觀,頭頂著一片清亮的天,輕風拂面,陽光像一片蜜糖一樣恰到好處的粘度親近著裸露的皮膚,等待她們玩得興盡。
趙鶯倒是很識趣,拿了一罐冰得直冒涼氣的可樂走過來,看她走動的姿態,已經是富態畢現,一件緊身的乳白色球衣,使乳房原形畢露,那兩陀肉峰隨著她的步伐撲騰撲騰地顫動,就像兩隻性感的炸彈,和紅唇玉腿配合起來,具有致命的誘惑。
我想這個女人或許是個人物,任何有過床第經驗的女人都能憑直覺,識別出她的同類身上的某種性的印記。趙鶯就是那種應運而生的尤物,她們在夜的下腹部開花,在男人的眼睛裡跳舞。
我們倆結伴參加這網球俱樂部也是她的主意,說來也可笑,我們是在閒逛的時候決定的。那天體育商店來了一批新穎別致的網球服,我一眼就喜歡上了那些超短裙,而趙鶯卻對那些緊縮著身體的小背心情有獨鍾,我們大包大攬如同進入免費的自選商場。待到第二天清醒時才發覺這些衣服確實過於亮麗鮮艷,不是每個場合都能適合的。這樣只好硬著頭皮報上這訓練班,每個周末在這上課了。
這也是個折騰錢的主兒,趙鶯歷經千幸萬苦終於等到她那位把這城市裡所有高架橋都包建了的工頭將她扶正過來,就急忙忙地為他生了兩個兒子出來,現在如同大功告成了一樣正盡情地享受生活。她挨著我坐下來,睜著那雙大大的眼睛說:「小媚你看那小富婆,和教練那個熱乎勁。」
小富婆是我們送給她的外號,她也樂於接受地默許,據說她的發跡得益於這些年股市的大起大跌,她曾有過高人的指點撈了不少,從小縣城裡跟丈夫離了,到這大都市購了不少房產,到這地方還時常跟著個小情人。這不,把他涼在一邊自個卻跟著教練緊挨著,正手把手地揮拍,替她拿著毛巾和手機的那小情人卻也眼不見心不煩,自顧自在地拿著眼睛朝四處張望,還不時瞟了過來。
倒是個白白凈凈的小伙子,瘦高的個兒看來竟是那麼地柔弱,真不敢想像在床上他是怎樣經受小富婆放縱的折騰。他的目光如錐如鑽,緊盯著的都是女人家那些不該看的地方,趙鶯倒是有點受不了,將個短裙拉了下來,恨不得將那雙豐盈的大腿都掩蓋住,我卻並不畏縮,反而挪動屁股讓那短裙往上縮。男人這些閃爍火花的眼光總是使我莫名地激動,並不失時宜地給他一個燦爛的笑臉,他就更加放肆地將眼光投在我身上的每一處。
和趙鶯打了兩局球,她輸得真是慘不忍睹,看她笨重的身軀象南極的企鵝般費力地扭動,我不忍心再跟她打了,這地方真的沒一個很好的對手,除了那教練。
這時他倒真的跑過來,一臉嚴肅地叫嚷著:「你怎回事,那腰擺動起來總不到位,後腿蹬起來總沒勁。」
當然是那回事,我總不會告訴他是卓群我老公昨夜間把我搞得腿軟,連丁點勁兒都沒有,而且腰還酸痛得厲害。我故做賭氣地別過臉去,輕咬著嘴唇,那一臉委屈的模樣真箇是人見人憐。便把他嚇了一跳,趕忙湊過來露出了一口白牙,他笑笑地說:「不好意思,我只是對你太嚴格了,你跟別的人不同,你會把球打得很好的。」
我扭過身子,就是不理他,遠處那樹蔭底下,小富婆卻讓她的小情人在她的身上拿捏著筋骨。
我看到了一張不能叫美但令人過目不忘的臉,尖尖臉龐,斜梢飛起的眉眼,蒼白而毛孔略顯粗大的皮膚,濃得要滴下來的名貴口紅。曾經美麗過,但現在柳暗了、雲殘了,落花繽紛陣陣入夢來,被某些腐蝕性的歡樂、張狂、夢境影響了,這些腐蝕性的東西在柔軟的臉上結了痂,使五官變得尖銳、疲倦,能傷別人也易於為人所傷。
她一臉的暢態,很是享受的樣子,她嘎嘎嘎嘎地笑著,眉眼間風情閃爍。那性感的大嘴巴微啟著還誇張地呻吟,如同就在床上。
我們常常取笑男人老了都變成糟老頭,有些女人也老得很猥褻,她們年輕時都是美人坯子,到了中年,忽然變得如狼似虎,不該露的都露了出來。年輕女孩子穿得少了是性感,不再年輕的女人穿少了就是風騷。她們以為性感的打扮可以挽回逝去的青春,於是,裙子愈穿愈短,襯衣的鈕扣愈松愈多。那半露的酥胸不但沒有讓人神魂顛倒,反而教人感嘆時光的流逝。
一股帶著汗味和叫不出的男人的氣息撲鼻而來,教練他拍打了我的後背,這股氣味讓我心神蕩漾,直剌激我的神經。我每次都驚異於男人所具備的這股性感氣味,它而且總在引誘我高潮的來臨,每當做到了這個程度,正是我們快要到達登峰時刻,在這氣息中我總把持不住自已,會情不自禁地高聲大叫起來。
他跟我對練著,那球打得古靈精怪,四處竄動,目的在於調動我移動的步伐,把我折騰著將要累塌了。
其她人早已走得了無蹤影,只有趙鶯還忠誠地守候在那陽傘下,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她反感於這教練總是平白無故地在這些女學員身上摟摟摸摸,有時總不失時機地打亂他想揩油的念頭,或是大聲咳嗽要不就故意地尖叫。但這有時還是要遭來她們的白眼,但她始終總是忠於職守,一雙警惕的眼光四處遊蕩。
看來他今天沒有機會了,只是那細小的眼睛不失時宜地在我的裙子底下象小老鼠般鑽來鑽去,男人的這些目光對我來說充滿著誘惑,撩撥他們的目光常使我興奮不已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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